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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唐中宗李显,又名李哲,唐朝第四代皇帝。是唐高宗李治的第七子,武则天所生四子之第三子。他曾两度称帝,却懦弱无能;他一生都活在女人的操控之中,甚至戴绿帽子,当乌龟,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在原本的历史中,他最终死在两个他最亲的女人,妻子韦香儿和女儿李裹儿手中。
韦香儿,也就是韦皇后,李显正妻,美貌聪慧,原名韦莲儿,在少女时偶遇狩猎归来的太子李显,二人相恋产生感情,并最终结婚,因为时常保养,全身有香气,故武则天赐名为韦香儿。她曾两度为后,在被流放时,对家人照顾十分温柔贤惠,也睿智机警,化解了很多危机,让一家人过的质朴但安康,几个子女在逆境中长大成人。复位以后,一度提高民众服劳役的年龄为23岁,59岁即可免除劳役,又大力支持发展纺织业,一度有歌曲《桑条韦》歌颂她这方面的功绩。但最终她因为儿子李重润死后悲伤和恐惧过度,导致过分贪婪,权欲膨胀,意图效仿武则天夺位为女皇,设计毒死李显,引起公愤,最终被李隆基率领反叛禁军杀死。
李重润,即懿德太子,李显和韦香儿嫡长子,原名李重照,自从出生伊始就被祖父李显看重,提前隔代指定立为皇太孙,备受宠爱,但父亲李显因为与祖母武则天冲突被废为庐陵王,自己也失去皇太孙地位,后随家人被流放房陵多年,饱受苦难十余年。李重润相貌风神俊朗,容仪俊秀,为人孝顺友善,才干文武双全,获得了相当的名望和支持同情。之后随着李显被武则天重新立为太子,才返回都城,获封邵王。随后因为议论批判张易之和张昌宗兄弟把持朝政,李重润和妹妹李仙蕙、妹夫武延基一起被武则天下令处死。李重润的死在当时引发了很多人感叹可惜,之后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母亲韦香儿失去独子极其痛苦和不安,害怕李显其他庶子未来登基不利于己,李显的其他庶子才干和名分又不足,才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夺权和动荡。
但是,因为一系列机缘巧合,原有的历史轨迹发生了重大变化,也给人物们带来了不同的命运。
武则天所生四子分别是:李弘、李贤、李显和李旦。唐高宗即位后,立十岁的长子李忠为太子。但在武则天当上皇后以后,李忠被废,后来处死。随后,李弘、李贤先后被立为太子。李弘作为嫡长子且聪慧仁爱,精通文史,备受李治和武则天宠爱,但因为突发疾病,年仅20多岁即暴病身亡。之后嫡次子李贤接任被立为太子,李贤精明强干,文武双全,但因为是在武则天出行途中难产生下,因此武则天对他有所不满。李贤之后不满母亲武则天掌权控制,产生冲突,最后以谋反罪名被废黜,过了几年,李贤在流放地被迫自杀。高宗永隆元年(公元680年),从小平庸懦弱胸无大志,排行老三的李显,在长兄暴死,次兄谋反被废的情况下,无奈中被立为太子。李显的元配妃子赵氏,因受他人牵连,被武则天幽禁而亡。故而美貌聪慧的妃子韦氏韦香儿,被立为太子妃。
李显听从了韦香儿的建议,不仅对父皇母后百依百顺,就是对武氏家族也毕恭毕敬。武则天虽对儿子的懦弱不满意,但因他不揽权、不越位,倒也让人放心。
因此李显当太子三年,果然平安无事。在此期间,李显和韦香儿生下嫡长子李重照,李治十分开心,视为隔代的接班人,李重照出生满月后,被李治立为皇太孙,开府,提前被确定为李显之后的皇位继承人。
弘道元年(公元683年)十二月,唐高宗李治病逝,太子李显即位,史称唐中宗。尊武则天为皇太后,立韦香儿为皇后,李重照为皇太子。
李显当了皇帝后,昏聩立现,以为自己就是权力无限的至尊天子,完全忘了身后还有一个铁血母后。即位不久,便将韦香儿的父亲韦玄贞,从普州参军提拔到豫州剌史,过不了几天,又要拔擢为侍中;还要给自己乳母的儿子授五品官,宰相裴炎不同意这种无功受禄的做法。乍当皇帝的李显,感到皇权受到了挑战,恼羞成怒,大声喝斥道:「我便将天下送给韦玄贞,又有何不可,何况一个侍中?」
裴炎不敢辩驳,便将情况报告给武则天。武则天大惊,没想到往日平庸懦弱的儿子,居然为了韦香儿生出这么大的胆子。嗣圣元年(公元684年)二月,当皇帝还不到两个月的李显,在乾元殿被皇太后武则天废为庐陵王,韦香儿从皇后被降为庐陵王妃,李重照从皇太子被降为庐陵王世子。这时,庐陵王李显还不识趣,问:「我有何罪?」武则天说:「你要把天下送给韦玄贞,还敢说没罪?」李显被废后,先后被幽禁于均州(今湖北均县),房州(今湖北房县)共十四年。这期间,李重照因为祖母武则天登基称帝改名武曌,避讳改名为李重润,李显身边只有韦香儿、李重润等少数几个家人陪伴,一家人相依为命,尝尽人间苦难。
有了自己的经历和看到二哥李贤惨死的下场,李显的恐惧感倍增。每闻武则天派来使者,便以为是来杀他的,吓得浑身哆嗦,嚎啕大哭,甚至要自杀。韦香儿总是百般安慰他:「祸福无常,未必一定是赐死,何必这般慌张呢?」同时小心翼翼招待来使,屡屡都能应付过关。李显对韦香儿感激不尽,他发誓说:「今后若能重见天日,我一定让你为所欲为,决不限制禁止。」韦香儿听后十分高兴。
这也为李显日后心甘情愿看他儿子李重润和妻子韦香儿母子乱伦给他戴绿帽子当乌龟埋下了伏笔。
第一章:幽禁房县
每当夜幕降临,这个房县下属的小村庄便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微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和远处小鸟的歌唱,让人感到无比的宁静和祥和。
东村的少年虎子他半个身子刚进到村里寡妇赵姨娘的房门里,赵姨娘便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虎子的记忆里,早已记不清上一次和女人接吻是什么时候,又好像他从来都没有接过吻一样,被赵姨娘压抑已久的狂热让虎子猝不及防却又无比欣喜,他起初抱着赵姨娘忘情的和她吻着,没过多久他的手伸进赵姨娘衣服里,虎子很快发现赵姨娘没穿肚兜,他一把握住赵姨娘一边的奶子开始揉捏,赵姨娘原本和他深吻的嘴迅速离开,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
虎子忽然之间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他放开赵晓梅,说:「嫂子,嫂子,冷静点,冷静点。冷静点?」赵姨娘差异的听着虎子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她高涨的情欲被瞬间打熄,虎子说:「那个,我家门我还没有锁,要是被人发现了。赵姨娘白他一眼,看着这个一身腱子肉的大小伙子,眼馋的很,娇媚的说:「你在这儿站着。「她迅速走出去关上了自家的大门,回过头来,进来后对虎子说:「你放心,不会有人来的,就算你日我到明天早上也没有人会来。」
虎子听了后,瞪大了眼睛,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虎子学着爬窗户偷看隔壁刘大哥跟他婆姨行房那样,吐了唾沫到自己指上,一把糊在赵姨娘的私处,还顺势用两根手指在里面搅了一下,他胯下巨物早已安奈不住,又硬又翘。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去,不等赵晓梅回手过来护住,他便已经连根没入,虎子开始是慢慢地前后抽插,没整上两下便以控制不住自己,抱紧了眼前大自己的赵姨娘,好一顿狂风骤雨般的侵袭。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不,不,不要啊,虎子,不要,啊啊……快,快停下,我要到了,我到了啊,高潮到了啊,不能再日了……啊啊啊……」
赵姨娘扭着屁股蛋子,却怎么也不躲,不过去。屁股墩儿被虎子抓在手里不说,一条小蛇般灵动的舌头,来来回回磨砂着脸蛋子,弄得赵姨娘她是酥麻难耐。
晃晃悠悠的大奶子更是被虎子的另一只大手扣得死死的,奶头子都捏红了。
这虎子他的凶猛的大棒子跟遇见了仇人似得,一通乱捅之后,势大力沉的一棒子扎了下去,「砰」的一声,顶到洞壁,迎接虎子如雨点一般密集的人间精华。
滚烫的热流冲在大娘们儿脑袋儿上,让她这个半老徐娘又一次回到了十八!
当虎子从洞里把自己的棒子扯了出来,裹了满满的一棒子赵姨娘的淫水。此刻的赵姨娘身子一软,四肢张开,跟个王八似得滑稽的趴在屋内的地上抽搐,穴口外的两片饺子皮硬生生被那股滚烫的热流冲开,嫩嫩的洞壁露了出来,被大棒子撑的圆乎乎的。随着热流涌出,一缩一缩的。桃源洞口还流淌着虎子刚刚射进去的滚烫热流。口鼻呼哧呼哧喘息不停!今儿这一炮,足足顶得上她赵姨娘一年的性福生活,啥是幸福,这才是幸福啊!赵姨娘迷离直接晃晃说道:「天啊,这什么玩意儿,能把人日成这个样子?太厉害了!」
和煦的夜光照耀下,小山村显得格外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鸡鸣和犬吠声,让人感到平和与安详。可仅仅隔着一片松林的西村就全然不是这幅景象了。村子的几个路口,常年的有一身重甲的禁卫军手持长矛守卫,那带着红缨子的长矛,磨得那个叫锃亮,远远看着就散发着一股要人命的寒气,附近的几个村子里的人根本就不敢去招惹打听,想也知道西村里肯定住着的什么大人物。普通的寻常百姓家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不错了,真跟那些大人物沾上了什么关系,在他们眼中如同草芥一般,真怕不是到时候,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咯咯~咯咯哒~~天刚亮,雄鸡就开始啼鸣,好像一个守卫人们的武士站在岗哨上。一声鸡啼,晨曦初露,天际一抹绯红,仿佛是大自然最深情的笔触,绘出那一抹壮丽,一声鸡啼,唤起了一片黎明。在西村这个宁静的早晨,公鸡打鸣,把一天当成一个新的开始。
一位农妇装扮的妇人她用一片蓝色的布料当做头巾,挽住她那一头乌黑柔滑的秀发,微微含着头不让路人看到她的正脸,穿着则更为朴实自然。穿着粗布制成的简单衣服,色彩浓厚且单一,式样简约,表现出农耕生活的朴素之美。白皙却又略带二分粗糙的右手握着一束白色的野花,花瓣不大,却也开的漂亮。左臂悬着敝筐,里面盛满了一筐新鲜翠绿的小叶青菜。天这才刚刚亮,看来她是早早的便出门采摘了。看着她的步伐轻柔,步摇流苏轻垂,银色丝线缠绕着古代女子的柔情,随着步履的起伏,摇曳生姿。这定是大家大户门里的贵妇才有的身段,与她这身农村妇人的装伴十分的不和谐。这位妇人一步步的走回到自家的院落。
她就是前皇后,现庐陵王妃韦香儿,即使岁月流逝,青春不再,但她的美貌与智慧依然丝毫不减,不但勤于劳动,对家人也关爱照顾有方,她秀外慧中的秀丽外观与实质品德形成了有机的统一。
一个持棍少年郎上身赤裸,正在园中轮棒练习武艺,这少年郎他有风神俊朗,容仪秀美的容貌!就他这一身的硬朗的肌肉,加上他身材挺拔,全身肌肉线条清晰,每个击打动作后汗水随着他的发梢滴滴迸发,散发出一种青春与力量的完美结合。这位少年,就是前皇太子,现庐陵王世子李重润,虽然流放后饱受磨难,但他为人对父母孝顺,对结识的朋友友爱,表现出正直仁慈兼备,让与其交往的人都能感到他可信可敬的品质。
只见妇人走进院内,抬起她的俏脸,虽是一副中年妇女的打扮,却又有着一副少女般稚嫩的容颜。犹如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令人不忍目视;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与柔顺的长发交相辉映,少女的容貌乘以岁月刻画出的优雅,是内心深处的宁静和智慧。散发出独特的魅力,让人心生敬意,不敢轻易忽视,更加凸显出她的绝世姿容。她满脸欣慰慈爱的目光,望着勤奋练武的少年郎,不忍又不舍的几许后,还是对准不远处的少年喊道:「重润,我儿~~!这一早便练得满身大汗的,赶快儿,停了停了,坐下休息些吧!」
李重润立马回到:「母妃,学的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我大唐本应正当盛世,今,日幽月荧,阴阳颠倒,正是我汉家男儿发奋之时,他日复兴大唐,也不算辱没了太宗天可汗皇帝子孙的威名!润儿我练完这一套棒法,再作休息!」
这妇人心中自自叹道:「我堂堂京兆豫州刺史之女韦香儿,虽然命运多舛,嫁给李显后随他被贬至此,过这乡村野妇粗茶淡饭的苦闷生活,但吾儿生得如此,文韬武略,相貌英俊,也算是上天对我韦香儿的一番垂惜。我要好好养育帮助润儿长大成人,这也是安慰了。」
想着想着,韦香儿斜挎着怀中菜篮子埋进屋内。开门的一刻,便迎面一股药烟将她差些推出门外,定了定身形,也等烟雾四散开去后。韦香儿这才走进了草屋。只见简陋的毛草屋内,可以说是空空荡荡一贫如洗。只有一尊铜炉坐在屋内正中央的位置,一旁团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此人虽说皮肤白皙衣袍破旧但也算是整洁,不像是庄户人家那样一身糙皮,但也是蓬头垢面,一脸那数不尽般的愁容。见到韦香儿回来也不打声招呼,只是拿着他的团扇,继续给专注的给铜炉下的火堆扇风助燃。韦香儿见怪也都不怪了,只是幸幸的说道:「我的好王爷,好夫君啊~~你就别指望你能练出那长生的仙丹,献于你母皇了,就是真让你练出那长生的仙丹,你母皇吃了,焕发青春,那更要巩固她的权力。你这李唐正统那时更成了她的危害,到了那个地步,更换不回咱们一家人脱离这艰险的处境。村外的那些持枪侍卫,那可都是为了你我才驻扎在这里的!」
本就没有个注意的李显,听了夫人的劝谏,更是在心中直觉得有理。可一想到自己被废后惨死的二哥李贤,却也只觉得背后一寒!半晌后,无奈的扔掉手中的团扇,看着身旁的妻子韦香儿叹道:你说,那怎么办嘛,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将新作的饭菜端上餐桌后,韦香儿看着一旁的李家王爷,自信的微微一笑:「先吃饭」!
第二章:暗流涌动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二品侍中薛灿的夫人,虽说是三十岁的年龄了,可谓是雍容华贵美丽异常。
这日,薛夫人一人撑伞带着一名侍女与朱雀大街上的闹市逛街,这两步道走起来如同迎风柳絮一般轻盈扭捏,每一步走出去,大奶子跟屁股都要晃上那么一晃!真是一股子贵妇人娇弱的样子。
不明所以的薛夫人大量着两旁的商铺,迈着小碎步,正在她不知自己的去处之时,只听那边的张家大公子大喊一声:「小娘子别跑呀!」说着便冲她迎面跑来三人。
为首的正是张家的大公子,和他的两个下人。两个精壮的下人熟练的来到薛夫人左右,娴熟的一把便将薛夫人的双臂架住,然后连拉带抬的将人带到张家大公子的面前。薛夫人的侍女见状赶忙大吼道:「我家主人是二品大员,朝廷的侍中!」呵斥完刚想阻拦,立即就被张大公子的下人一脚踹了出去,踢完了人下人回头以更高的音量大吼道:「我家主人是恒国公,张易之!张大人!这位是我家张大人十六岁的独子!」
此话一出,侍女也不敢再去救人,四下的百姓也如同热水冲茶似的,立即四处散去,离地老远!
动作口号,两个下人他们是流畅的一蹴而就,明显他们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做了!
薛夫人惊恐之下还没站住脚,立即被张大公子伸出的一只咸猪手一把搂住了她的水蛇小蛮腰,薛夫人也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抱得美人儿入怀的张家大公子此时是二话不说,先是用另一只手里的折扇从上至下的划过薛夫人的鼻翼,然后落在她这挺拔的胸脯上,被惊吓到的薛夫人对此无能为力,只能无奈的任由张大公子随意调戏。
张大公子一脸堆笑搂着薛夫人的小蛮腰掐了掐揉了揉后,接着大声道:「我张大公子看上的小娘子,你又怎么跑的掉的?现在,我有一件头等的大事,我的宠物小鸡鸡走丢了,我的小鸡鸡很宝贝的,让我来找找,是不是落在你身上了?」
说着便上下其手,蛮横的将薛夫人的衣袍直接撕开,顿时一副凹凸有致的健美酮体便展现在众人眼前,特别是薛夫人的那一对巨乳,是又大,又白,又嫩,而且又翘!如同一对冰山般惹人注目!张大公子是喘着粗气的上下其手,先是两手一手一支大奶子,好一番蹂躏,接着他是连吃带舔,两个乳房来回玩弄,后再来回吃啃!接着一手扣逼,一手揉起了薛夫人她的大屁股。嘴里还念叨着:「小鸡鸡是不是藏在这里啊?」
只不过他更过分,解开了薛夫人的长裙后,面对薛夫人这人间极品的酮体,借着找什么小鸡鸡的名义,两只大手伸进薛夫人的绫衫当中揉完大奶子摸大腿,掐完大屁股就扣骚逼,吃着奶子,扣完逼还要亲嘴儿,亲嘴儿的同时居然还扣她屁眼儿,最后强迫薛夫人不但得用她香舌回应他油腻的舌吻,然后还得吸吮他刚刚扣完她屁眼儿的手指,看着一旁手拿棍棒架起自己的那个张大公子的下人,和冷冰冰盯着自己的另外一个,薛夫人根本不敢违抗张大公子恶行,只能含泪将这一切屈辱都默默承受下来。不断的在薛夫人这魔鬼般的身子上卡油的张大公子,此刻恨不得再长出两只手来不说,薛夫人稍微有些不配合他就会被他恶狠狠的掐乳头跟阴蒂以示惩戒。此时无力的薛夫人在这群恶人的淫威下除了嘴里不时的说出两句:「不要,不要啊!」真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此刻的她简直就像他人手中的玩具布偶,人家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就这么被两个男人架着双臂根本逃脱不开,让这张大公子好一顿全身蹂躏,屁眼儿也被扣松了,小穴也被他扣的出了水!然后当街又给彻底扒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阳光打在了薛夫人她这白皙的肌肤上,让赤身裸体暴露在众人眼里的她总觉得全身火热般滚烫。全身上下只剩下几件首饰还戴在身上,那些项链,耳环,发钗,什么的。倒还真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张大公子也不客气,薛夫人被扒光了,他就再路人面前表演一次的各种揩油,特别是薛夫人的翘乳和肥臀,他是一顿抓奶龙爪手,完全是重灾区。
直到薛夫人被他扣弄的瘫软在地后,其实早就急不可耐的张大公子他这才抱起一条薛夫人的大腿扛在自己肩头,像是欣赏艺术品似的看了看薛夫人的美脚,然后不自觉的亲了俩口,接着就跟公狗一样对准薛夫人的逼缝儿,把自己鸡巴插了进去便飞快的抽动起来。两个下人全程按照张大公子的要求,将这薛夫人摆出各种他需要的姿势。一会站着让他扛腿操,一会撅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推,更有超人起飞的姿势让张大公子纵情尽兴,累了就架起薛夫人的双臂,把她提起来,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威胁薛夫人像马背上的突厥人似的主动扭腰。张大公子这困难姿势也玩累了,就让人把她按在地上,给这张大公子当床垫,方便张大公子他干脆就趴在薛夫人身上干,张大公子也是个会玩的,将脸正好往薛夫人她那一对巨乳里面一埋,上面洗面奶,下面二弟就开始在薛夫人的蜜穴里自动打桩。正面玩完后,让薛夫人趴下,他从背面插进去再玩一次,背后位讲究的就是个全力冲刺,男人的双手锁住薛夫人的双肩,双脚撑地,下身玩命的冲刺,爽的他都嗯嗯直叫唤。薛夫人别看她是个中年少妇,但她这性感的身材鬼魅的样貌可不盖的,按理说一条腿就够张大公子他玩一晚上,这次张大公子先吃了两粒壮阳的丹药,一改往次行房事时的疲态,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在她身上忙活了6次,并且次次都是内射。真正的量变变质变,将薛夫人硬生生的用强奸的方式送上了几次高潮,更为羞耻的是光天化日之下,路人的眼光中记录了这每一处细节。
对此二品大员的夫人,此刻也只能像一个寻常女子一样,被人玩完了松开后,围观的众人便四散开来,全裸的她躺在自己的衣服上两腿乱颤好一阵子,等到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后,压根也没人胆敢理会她,只能抱着肩膀蹲在一旁角落里委屈的哭哭哭。张大公子忙活完事后,光着膀子跟个嫖客一样,接过下人递来的一盏刚沏的茶,不紧不慢的吹了吹后,再悠闲的喝上那么一口,品了品口中的茶香,回味了一番刚刚的美妙后,再含上一口茶来簌簌口,接着吐掉口中的茶水,顺手扔了手中的茶碗!用真丝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头也不回的扇着折扇就走了,临走还不忘跟刚刚那俩下人说道:「张大公子我那最讲究了,知道体恤下人,跟张大公子我混,我吃肉,你们准能喝到汤!刚刚你俩给她按住了看我玩,辛苦了你俩崽子了。这小妇人就赏给你俩用吧,你俩也不用跟她客气了,不是咱自己家的女人,使劲祸祸吧!」
那俩下人一听,裤裆里的鸡巴早就生疼了,赶忙道谢的同时,一个小子猴急的跑着来到薛夫人身边,他是要直接进入主题,蛮横的把薛夫人的双腿掰开,霎时间一整个人便在薛夫人惊讶的神情中压了上去,可能是张大公子开垦的到位,下人他的老二更是嗖的一下插了进去,插进去了,他便飞快的鼓捣起来,另一个也不想等了,就在薛夫人奋力的呐喊着:住手,出去,不要!的时候,强行掰开薛夫人的朱唇,接着便是一顿喉咙棍,是棍棍深喉直捣她二品大员夫人的食道。
刑部衙门的大门口。两个手持戒棍的差役用戒棍拦住了上告的薛大人,蛮横的将他推了衙门大门,刑部主事紧跟着出来,满脸羞愤的望着早已怒发冲冠的薛大人一口烟的功夫后,刑部大人哀怨的说道:「薛大人,薛大人啊!你我同朝为官,你这又是稳稳的被害者,但凡是能告,能立案的话,我又怎么会不接你的状子哪?那二张如同乌云蔽日,天都黑了,哪是我能惹得起的啊?!尊夫人的事,现在整个长安的同僚谁不知道啊,我是真的倍感同情,也是真的接不了这个案子。
如今这长安,别说草民了,不论出身宗室还是官宦人家,还不皆是他二张案板上的牛羊!事发之后,尊夫人精神上听说受创的很重,这样吧,不日鄙人我便请几位名医去您府上,为尊夫人看看病才是要紧的!」
薛大人咬紧后槽牙,愤愤的怒道:大理寺,吏部,京兆郡、京兆府,现在就连这刑部,也没人敢接我这案子,是吧!好吧!那就这样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薛大人神情涣散,拖着身躯在众人的目光下咄咄而走,伴着秋风,无比凄凉,此景让人看了真叫一个不忍直视!当晚,堂堂大唐朝廷的二品大员薛侍中大人,竟然一头撞死在了张易之府门之外,本来这应该是惊天大案,可在张易之眼里却是一文不值,经他发落,草草的将死在他家大门之外的薛大人遗体用一张破草席,卷了卷还给了薛家,这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每日的张府还是门庭若市,歌照唱,舞照跳!
圣历三年【公元700年】房陵的官道之上,一行五十余人,人人黑袍遮面,胯下骑着骏马秉月而行,浩浩荡荡的闯进房州西村,路口的守卫刚要拦截,便立即被为首身后的两个骑兵手持马槊,逼令他们投降!
进了西村,为首者走进院内便摘下自己的黑袍,露出一副长者的面容。
只见长者率领众人进院后便跪在了茅草屋的门前,大喊道:「望请大唐正统,庐陵王李显,及其世子,现封邵王李重润。与我等臣子,一同回到京城,清君侧,斩佞臣!
拨乌云见日月,还世道一乾坤啊!」
众人足足喊了三遍,李显这才携着一家人慢慢吞吞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门外跪拜的众人,李显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刚刚探出个头来,便又转身回到屋内。还是韦香儿生拉硬拽,仗着自幼修习武艺,这才强行的将胆怯的李显从屋内拉了出来。再次定睛观看园内的众人,也只是诺诺的说道:「你们是不是母皇派来杀我的?」为首的长者双手抱拳作揖后回道:「臣,凤阁侍郎,张柬之。臣等此次出京确实是受了皇上的旨意,接庐陵王、邵王一家回京的!可如今朝廷乌云蔽日啊!殿下!那朝廷现在二张专权,忠臣良将被他们残害无数,就连李家的子孙被残害的也有数十人啊!先前琅琊王李冲、越王李贞兵败身死。韩王李元嘉、鲁王李灵夔、霍王李元轨、纪王李慎、江都王李绪、黄国公李撰、东莞郡公李融、就连常乐公主也!庐陵王,此时此刻,您作为李氏子孙,大唐正统,如今再不行动,难不成等那某日从上面投下来的屠刀吗?」
张柬之一席话情真意切,却也给庐陵王李显吓得是两腿发软,好在他儿子李重润青年热血,听到此处正是一腔热血并发而出之时,就在李显身旁攥紧双拳,李显身体一虚一实之间,见状后李重润立即双手托住了他父亲的后腰,让他强行的站住了脚跟。接着又用力推了推他的父亲。被儿子推到人前的李显定了定神情和身形,又整理了一下衣衫。笃定的朝张柬之点了点头,示意同意了此事!
与此同时,韦香儿站了出来,立即命人将村子几个路口的守卫统统拿下,他们可是武周的人,今天的谈话可一点也不能泄露!
王妃发话后,张柬之朝身后人点了点头,立即便起身十名勇士,朝着几个村口四散而去。张柬之此行带的果然都是精锐,片刻之后,就看那十人悉数归来。
不仅是他们回来了,还将原本各村口的那些重甲的禁卫军绑了回来。
这些禁卫军跟着回到园内,在院门口跪作一排,队尾还多了一个平民打扮的小伙子也跟着绑着。
隔壁东村的虎子,从寡妇赵姨娘的家中忙乎完,提上裤子出来,就听得西村这边有动静,本着看热闹的心态,刚走来西村口的他稀里糊涂的直接便被张柬之带的勇士给绑上了带到了庐陵王李显的园中跪在了队尾。
见到人都压来了,立即有人提议:「这些都是武周的侍卫,将这些人尽数斩了吧!」
此话一出,禁卫军中的领队立即呵斥道:「要杀便杀,怎可坏我们威名。我们这些将士,就是死,也是大唐的将士,才不是谁家的私兵,怎可说我们是那老娘们儿的人?」禁卫军们不干了,一听说他们都是武周的侍卫,虎子更是不干了,队长刚刚说完,他便大声叫道:「我可不是,我可不是,我是东村人,隔壁东村人啊。我最不能是武周的人了,我几个家人和我爹就是因为被征发徭役去修明堂和佛窟,乱收税征劳役饿死累死的,二舅带着我娘亲去告御状,也被打上诬告的罪名判了斩首,我最不可能是她的人啊!」
韦香儿慧眼一眯,当即便从怀中掏出一捧散碎银子,柔声说道:「来人,将这些将士松绑,我手中的这些银钱也发给这些大唐将士们吧!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将士们若愿随我家庐陵王匡扶李唐,拯救国难,日后定当加倍相报!」
松了绑的禁卫军们,纷纷活动活动肩膀,看了看手中的银钱,一个两个的相继所有将士都同意加入庐陵王的队伍。队尾的虎子,稀里糊涂的的接过韦香儿亲自递给他的银钱后,直勾勾的望着这个中年美人儿,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赏心悦目,在虎子眼里的韦香儿就像那下凡的仙女一样,月亮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
看傻了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嘴里随着大家的激情澎湃的喊声,魂不守舍的也跟着说起了:「我也加入,我也加入!」
第3章:母子相容
这一行人来到长安城墙下,抬头望着这巍峨的城池,就可以看到一幅活生生的历史画卷。这里的每一块砖石都承载着沉甸甸的历史记忆,见证着长安的沧桑变迁。
漫步在城墙下,你可以感受到,每一段墙体都散发着岁月的韵味,见证了无数辉煌与荣耀,诠释着古都的厚重。走在这片古老的城墙下,仿佛能够穿越时空,领略大唐盛世的风采。
趁着夜色的掩护,张柬之的人向天空发射一道信号,城内的内应立即打开了坊门,要知道两个时辰前就应该宵禁了的,可张柬之带着庐陵王这一路来,是处处顺道道通,毫无关卡阻碍,看来除了这一行人等的身份外,全天下的仁人志士都盼着有人能够收拾当今天下这副乱象。
回到长安的庐陵王一行人,悄悄的回到府邸,李显回到府中,最想的就是他的那些散落在各处的子女,自己这边,一行人好歹还能互相扶持,也不知这些年来其他孩子们过的如何?!往日被贬前的种种幸福生活的画面立即涌上全家人的心头,默不作声的一家人倍感伤悲,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一刻,在他们心中更是坚定了他们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
在西村新收复的那些禁卫军也都成了庐陵王府里的私兵,虎子也就编入其中,算是混上了一副兵甲,吃上了公家饭。统一都归了庐陵王嫡长子,现邵王李重润来调度,本就是长安禁卫军的他们更是利用职务之便,私下联络了不少长安守军,士卒这方面,只等得庐陵王振臂高呼,到时定是千人相随!张柬之将庐陵王一家送回府邸后便起身拜别,临走前,特意嘱咐,朝中之事他来联络,当务之急,最好就是由庐陵王身份来联系其他的李氏宗族,每多出一份支持,就多一分胜算。
此时此刻,宗室之中最有价值的便是相王李旦和太平公主李令月这两股势力!
对张柬之的话,李显全家也觉得张柬之的话十分有理。可要李显亲自去联络这俩人,性格懦弱的他还真是不敢。因为他可不知道在这两人眼中,他区区一个庐陵王与母皇的份量谁轻谁重!
看着李显谈到此事那副胆怯的样子,李重润知道了父王心中的担忧。在思考一番后,李重润满面携带着自信的微笑,走到父母跟前,主动要求自己接受这次任务。
作为李显势力的一员,李显就是最后的王牌,哪有上来就让王牌先出手的道理,只要庐陵王李显这张王牌没事,李重润就有自信让自己在那两股势力中没事。
一听儿子居然要替自己前往,李显自然是十万个愿意,李重润他虽然答应下来的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可作为母亲的韦香儿却是不能不为自己这个最为疼爱的儿子担心。多年来,李重润是被她亲手一天天抚养长大的,看着自己这个文韬武略英气勃发的儿子,韦香儿别提多为他而自豪了,久而久之更是在内心深处萌芽出了奇特的感情。
片刻后,李重润换上一身华丽的装扮,打算前去两个亲戚家做上一回说客,临行前自然是去母亲韦香儿屋内与家母拜别!看着褪去寻常衣衫后,换上一身华丽装束的儿子,此刻这股英气勃发的少年郎的体态加上外表这副尊贵的气象,直叫作为母亲的韦香儿看的失了神。
曾经自己还是少年时,也曾幻想过梦中情郎的模样,几次少女时梦中幽会的情郎不就是此刻自己儿子这副英俊帅气的模样吗!数道情感一时一同涌入了韦香儿的思绪当中,直冲的她大脑一片迷茫,胸膛之中的心儿更是如同小鹿般乱蹦!
她上前主动抱住给她下拜的李重润,而李重润开始只觉得母亲前来搀扶自己,于是他便主动起身免得母亲费力。
两人一同用力,瞬间碰到了一起。李重润一个十七岁的大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能的一把将他母亲韦香儿搂入怀中。他这常年练武造就的宽大手掌碰巧握住了韦香儿的酥胸,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阴茎不受控制的便在裤内勃起起来,正好撑到了韦香儿的腰间。
女人到了韦香儿这个年纪,本就是如狼似虎!身为人母的她,怎会不知李重润这孩子怎么样!眼看着重润吾儿马上要干上一番大事。此刻内心无比杂乱的韦香儿又在心中多了份怜惜和爱恋。不但任由李重润的大手抓握她的酥胸,竟然主动的给儿子送上了一记香吻,亲在了他的脸上。
对于自己的母妃韦香儿,李重润也是素来对其是又敬又爱。只是李重润揉着韦香儿的酥胸。看着母妃这柔和又情意绵绵的目光,李重润他的胆子逐渐的越来越大了些,竟然开始去解韦香儿的衣衫!
「润儿,别!」韦香儿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可她的身体却没有一点抵抗的迹象,反而也开始去脱李重润的衣袍!
李重润听后却是嘿嘿一笑,一下将她紧紧搂住,下体一顶,阴茎结实地顶在韦香儿的腿间私处,韦香儿不由「呀」地一声叫唤出来。连忙推搡李重润的双肩,羞道:「润儿!不可如此……呀~~」
李重润被她推得上身后仰,下体向前挺得更出,反推力致使韦香儿也后仰上身,挺出下体,两人的下体紧紧地挺顶在了一起,阴茎隔着布料紧顶在阴阜上,李重润趁机又耸了几下,这几下顶得又准又着力,韦香儿不自觉地「哎呀」两声。
韦香儿连忙双手去拉住李重润搂在她腰际的双手,没有了推搡,李重润埋入韦香儿的怀中紧搂着她的臀部,对着她丰满的胸脯又蹭又啃。他才十七岁,全身却像是着了火似的。李重润啃吻着母亲的胸颈,双手在腰背抚摸,将韦香儿的罗裙撩起后搂住臀部就是一通揉捏旋磨……
「好了,润儿!」韦香儿退开一步,走到窗前,羞红着脸说道:「别在门口着了凉。」
李重润看了看背对自己的母亲,见她不言不语又不动,瞬间领悟了过来。看着从母亲臂膀下收拢的完美腰线,完美的腰线被裙带一束,形成盈盈一握的柳腰,柳腰下罗裙拱鼓而起,形成大而圆的臀部,李重润贴上去张开十指,慢慢按到肥臀上,韦香儿微微动了一下,并无其他反应。
李重润揉捏着母亲的臀部,舒爽地感受着她的滑腻和弹性。他把手伸进罗裙里,立刻传来韦香儿威严的声音:「不许脱!」李重润淫淫应道:「不脱,肯定不脱!」说完已撩起罗裙,别在韦香儿腰际裙带上,纨绔包裹着的臀部露了出来,更比刚才性感了数倍。李重润双手揉捏得更用力了,十指深陷了进去,似乎要揉捏出水来一般!
此刻,韦香儿一改刚刚的口风:「润儿,你快点儿!」她的声音充满无奈和唏嘘。
李重润双手抓住臀部用力往上一提,韦香儿便剧烈地扑晃了一下,贝齿紧咬,双手扶住窗棂。李重润松开手,掏出胯下他那粗长梆硬的阴茎,拍打、顶刺纨绔包裹着的大肥臀……李重润从背后搂紧母亲,双手将韦香儿的双腿并拢压紧,然后下身一挺,阴茎从阴唇内插入,龟头从前面的双腿之间钻出,大翘臀瞬间被顶压成了大扁臀!隔着纨绔,韦香儿都感受到了儿子他那阴茎的火热与粗大,不由芳心一紧,花心一热,泌出一股液体渗进小屄里。
李重润此刻早已情不能自已,按住母亲的他并拢的双腿耸插起来,开始是一下一下地猛耸,然后是越来越快,把整个臀部撞击得「啪啪」直响!
「好……好了……润儿!」被抽插到欲仙欲死的韦香儿只想尽快结束。
李重润意尤正酣,抱紧母亲用力一挺,臀部被顶得往上移位,韦香儿的双足相应的都踮了起来。踮足的姿势使韦香儿的双腿并拢得更紧,两腿间的鸡巴也就被夹得更紧。李重润舒畅地呻吟一声,「啊~~」低吟的说道:「母妃!走一圈!」
为了尽快结束,韦香儿顺从地踮着双足、夹紧阴茎、颤巍巍地沿着书房走了一圈。这样的姿势,如此的打破禁忌,带给李重润意想不到的快感,欲火更加旺盛。
「好了!润儿!」韦香儿低喝道。嘴上这么说,可她的腰间却是更加配合起身后润儿的动作!
李重润自顾自的又耸刺了几下,这才把韦香儿扳转过身来,从正面拦腰抱紧,下体重重一挺,阴茎重重地戳住裤裆里的蜜壶口。又准又狠,韦香儿不由一声大叫:「啊~~!」
李重润不管不顾的继续用力顶刺蜜壶口,摇动的龟头徐徐钻入,韦香儿被顶得又踮起了双足,双足不停地颤栗,她叫起来说:「润儿!不要……痛!」她蜜壶口生疼,阴道里已有被入侵的感觉,韦香儿连忙拉开还在执拗发力的李重润,两人终于趔趄着分开。
「好了润儿,今日到处为止!」韦香儿揉着私处,弱弱的说道。
李重润又扑了上来,韦香儿侧身一闪,李重润便扑了个空。被情欲支配下兴致勃发的李重润红着脸兴奋地喊道:「别急,母妃,很快就完了!」韦香儿还回味在刚刚的天雷地火之间,一怔之时,李重润就将她抱了个满怀,瞬即搂住臀部一耸,阴茎从腹下腿间穿过,龟头在臀下露了出来。
「啪啪啪……」两人下体碰撞的声音比撞击臀部大了许多。韦香儿也不管那么许多了,此刻间只是闭目仰面,满脸潮红的享受这顷刻间的畅快。「啪啪啪……」
李重润紧搂着肉感的大肥臀,一边喘息一边耸挺,下体碰撞的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韦香儿羞得面红耳赤,怕卧室外面有人听见,便道:「润儿,轻点儿,太响了!」这时的李重润哪还管那么多?兴奋地喘息道:「母妃……夹紧……要出来了……噢……」韦香儿一听,便立刻把阴茎夹得更紧,不顾羞耻地对耸起来。
「啪啪」声戛然而止,李重润将肉感的大翘臀重重一搂,一串舒畅的呻吟,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男精在韦香儿的阴道中激射而出……总算结束了,韦香儿扶着墙面,暗舒一口气。
看着对自己红着脸傻笑的儿子李重润,连裤子都忘了提起来。韦香儿正色说道:「润儿,今日之事不准向任何人提起,母亲念你是阳亢难受,就不作计较了,下次再不许这样,知道吗?」李重润这才提上裤子呵呵直笑,道:「孩儿谨记母妃教诲。」冷静下了的韦香儿闻言摇头道:「润儿,你我母子之间怎能做如此荒唐事啊!」李重润也冷静了些许,自然也是有点脸红,一声不吭的整理好衣领袖口后便谦卑的退了出去。有了母亲的这遭变相的母爱加持,李重润心中更是沉稳了不少,头戴宝冠,腰间佩戴龙泉宝剑,走出了自家府门,跨上他的骏马百里追风,天刚蒙蒙亮,他便径直的朝相王李旦的王府赶去。
第4章:国仇家恨
随着宫廷内晓鼓声起,诸街鼓顺序敲动,在坊市间流动的人也愈来愈多,民众摩肩接踵。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相互交织不绝于耳,为这街头坊市平添一股人间烟火气。
李重润穿过长安城繁华的闹市,孤傲的在坊市街区的喧嚣浮躁中行进,也不忘醉燃天灯一盏,放飞命运的长线纸鸢。随意在繁荣热闹的街道徜徉,脚下一片轻盈。
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满目都是的碧瓦红墙之间,那突兀而出的飞檐,那肆意飘扬的招徕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民众的自得其乐。
穿过喧闹的东坊,李重润怀着忐忑的心乘马来到了相王府邸前。外门亭见有人来访,便十分客气的将李重润引入外廊,他只管引人,也不问李重润他来人是谁,有何公干?
伫立在外廊的李重润刚刚站住脚根,便迎面向他走来了外府管家,两人互行一礼后,外府管家这才向他询问姓甚名谁?在自报庐陵王嫡长子,邵王李重润的名号后,外府管家先是一惊,但又马上镇静了下来,本来庐陵王李显与相王李旦的身份敏感,地位冲突,两家人虽是至亲,但甚是惧怕天威震怒他们私下勾结,却也是很少私下往来。这样的情形已然数年,今日李重润突然来访,定是有什么大事,外府管家赶忙命人上座上茶,他这就向内府禀告。
看着外府管家跑回内府,落座后,接过女侍端来的茶饮,饮了一口茶的李重润心中不禁的夸赞,从进门起,这相王府上的下人端庄谨慎,不卑不亢,也没有索要路引这些恶习。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另一名管家便朝他奔来,见面后仍是先行一礼,然后当即便引领李重润走进内府,途中这名新管家自报身份,原来他是内府管家,正常流程下,寻常客人到了外府,留下拜帖也就是了,拜帖需三天的运作的能层层递交到他的手上,然后酌情挑出关键的禀告相王,按照行程安排,这才能够定下接见来客的日期,再由府上信使按拜帖上的地址送上回贴。可今日,一听庐陵王来人,府上众人都知这是全府上下所有人事关生死的大事,便直接禀告到了王爷那里,为这事,刚刚那位外府管家老张,还因为僭越之罪被拉到后庭打了十个板子!
一路疾驰走来,听着内府管家的话走进了内府,这时内府管家当即驻足,将人交给了内堂管家后他便停止不前了,想来是分工明确,内府到内堂之间的那段才由他来管理,内府之内定是眼前这位管家打理。只是苦了开始那位张管家,李重润还真是有些于心不忍。
李重润想起以前所住的东宫太子府,幼时记忆中,也是这般规矩森严,人声鼎沸,当年东宫也有那一千余口,可惜当日被贬后,家丁遣散,女眷充公,沦落今日连几个弟弟妹妹都已四散,不知几日才能再与家中相聚。
回想着,不禁李重润便已跟随走进了内堂,定了定神后,只见内堂长椅上端坐着一名长者,此人须发皆开始有部分发白,按照能在相王府落座在这内堂当中,想必也是一名大人物,恐怕不是自己李家的哪位长辈。想到此处,李重润也没任何犹豫,迈进内堂之后先是上来便对长者跪拜,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这才自报邵王的身份。
长者捋了捋他那胡须,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心中想的是,此子温良恭顺,若是他日得了势,也定当对人宽容大度,吾命看来可以系与他身啊!于是感叹道:
「贤侄,果然英气勃发,斗志昂扬啊!看来我那李显哥哥是有福气了。」
话说至此,李重润也明白了面前这人便是相王李旦本人了。可看他须发开始有部分发白,年纪上他比家父更小六岁,可这相王李旦却比家父老了这么多。看来每日担惊受怕的不止家父一人,这相王李旦更是离武皇身旁近了些,面对的压力与家父比起来只会是有多无少。难道这我们李家人的天下,反而没了李家人的活路了不成?这相王李旦求生之意应该更甚我父才对,想到此,李重润起身后欲言又止,心中突然有了个主意,此刻,他的来意,不说相王也该知道,说出口的话自己可就失去主动权了。
只见李重润起身后恭敬的站在一旁,就像笃定在等候一个答案似的。而相王李旦深吸了几口气后,也是默默的不发一言。只是突然,李旦起身,抽出腰间宝剑,深沉的吼道:「剑指苍天立誓,若违今日所约定,犹如此案!」说完便一剑挥下,将身旁的桌角斩下。
李重润看后,眼神中瞬间洋溢出鉴定的神情,就像烈火在他眼中焚烧。相应的,李重润抽出他的配剑,当即便斩去身上长袍的衣角,立誓道:「我庐陵王府若违背此约,定如此袍!」说完,便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一步步退出了内堂。
就在李重润转身要走的时候,一位白衣少年拦住了他,李重润定睛一看,此人跟自己相仿的年级,五官端正,却又器宇不凡,想必这相王府上的人定是我李家子孙,便也客气的行了一礼。
那人见状马上回礼,然后说道:「家父相王,吾名乃叫李隆基,为当今临淄王,与您按理来说还是堂兄弟哪!出府这段路就由我来送送你吧!」说是一送,俩人一路是相谈甚欢,乃至到了门口两人纷纷上了各自的名驹,这便又是相谈一路,共同乘骑到了庐陵王王府,见到李重润到了家了,李隆基这才返程,分别时两人就像多年未见的亲兄弟似的,惺惺而别!
刚刚回到家中的李重润顿感气氛不对,几个没见过的下人正在为父王抬一盏新的铜炉!接着,被遣散许久,多年不见的张管家居然接过他手中的马鞭来为他引路!
进入自家的内堂,只见李重福、李重俊、李重茂、李仙蕙、李裹儿、长宁和永寿两位公主正与父亲母亲围坐在一桌,大家又哭又笑的,见到自己回府,母亲韦香儿马上便说:「重润我儿,赶紧落座,你看看咱们这一大家子人,终于又可以在一桌吃饭了!」说着说着,满脸笑意的韦香儿双眼中也包含了阖家团圆幸福的泪水。李重润落座后见到此情此景,瞬间也就融入其中,这一家人多年来过得实在是太难了,每人每天都在危在旦夕的恐惧中度过,想那相王李显,正值壮年却已然是须发渐白。自家人这些年来吃的也是想不到的苦,遭的想不到的罪,担的想不到的惊,受的想不到的怕。
这场家宴,一直持续到了午夜,所有人都像是有无穷的话要跟每个人倾诉,重福和重俊说了他们被发配去服徭役干重活苦活,还有他们的母亲作为李显的侧妃,在全家被贬以后被虐待迫害致死。李仙蕙,李裹儿诉着落魄后被身边众人蔑视侮辱。
长宁和永寿二位公主更是不止与此,她们哭诉着各自被发配为婢女长期被支使劳作大量重活累活的苦难后,将矛头直指朝中的二张。
这两位公主嘴里痛骂了二张兄弟及其手下的大量暴行,包括大量抢占民地让民众流离失所,放高利贷让民众大量破产,修建亭台楼阁征发徭役累死大量民众,家属和手下出行时常随意打人杀人,买官卖官贪污腐败!
李重润听了之后,狂饮了一盏手中的酒碗。他心想,这俩丫头,是一点关于二张的真正险恶她们都没有提及,要知道,此时的二张,左右政坛,那是草菅人命到连他们李家宗室都杀了一大堆啊!女子总归还是女子,只觉得那俩个是两个佞臣罢了,殊不知他们的厉害,好在这话也就是在家中说说,若是传到了外头,真是不知还会惹出什么祸来!家宴无比欢快的进行着,李重福和李重俊两人席间舞剑助兴,母亲韦香儿在酒后也变得面色红润,比平日里更填几分娇媚!就连平日里胆小怕事的父王李显他都举起手中的金杯,为阖家团圆赋诗一首!下人又添了两次灯油,家宴还在继续。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大门外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便是一群士卒破门而入。
推搡开了张管家后,直接闯进了内堂。李显见到来人都是朝廷里带刀的,本能的以为武皇派人来杀他,当即便吓得瘫倒在地,手里的酒杯也拿不住了,一瞬之间便摔在了地上,破成了数个碎瓷片。宴席上的一家人都惊到了,毕竟这样的场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曾在脑海中幻想过,可偏偏在今天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里,真的来到,每个人都震惊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来人围住一家人后,两人一组出列,当场便扣住长宁公主和永寿公主两位公主。同时,一名文职官员拿出公文宣读:「控鹤府谕,长宁公主和永寿公主,与人传播谣言,污蔑恒国公张易之,邺国公张昌宗两位国公清誉,论罪当斩!缉拿之时立即执行!」
刚刚念完公文的同一时刻,只见刀光一闪,咔咔!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便已落地。
李显被吓破了胆,当即便瘫倒在地,只知道大喊:「母皇饶命!」还是韦香儿在第一时间,拥住倒地的李显,劝他莫要怕。一切有香儿在!见到此景李重润只气的手握腰间的宝剑,只想立即与这些贼人拼个你死我活,好在此时,一旁的兄弟紧紧的握住了他的臂膀,没等他消了火气,那些官差杀完人后便马上十分利索的从府中退了出去。
顷刻间,这堂堂的庐陵王府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地上血淋淋的多了两具身首分离的尸体。李显此刻被吓得眼泪鼻涕混作一块,哭唧唧的对身旁抱着他的爱妻韦香儿说道:「香儿啊爱妻!你要能保我这条命,将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啊!」一想到控鹤府,那个武皇的面首场,定是二张!李重润盛怒之下拔出宝剑,刚要大喊一声:不报此仇世不为人!但是,瞬间他便制止了自己的行为,因为他此刻意识到一件事,明明长宁公主和永寿公主是在刚刚的家宴中,言词稍有放肆,可怎么能一两个时辰便传到那二张耳中,定是家中出了间隙。回想一圈,这从乡下带回来的侍卫身份并未一一考察,家中以往的那些老人,这些年是否有变节也未尝可知。
突然,李重润脑子意识到了一人,虎子!此人是在乡下长期与自己深交进来的,身份干净的很,定然不会与京中大员勾结。于是李重润立即宣布,虎子成为庐陵王府护卫队长,自此以后每天都要贴身保护在父王身旁左右侍奉!
原本没见过这般景象的虎子都吓得呆住了,但想起在房陵时李重润对自己的善待,不拘身份和自己长期交往的友谊,友谊和恩情瞬间便冲刷了这个年轻人的所有恐惧!对于社会底层的虎子,若不是经历了这遭,就是十辈子也熬不到刚刚得来的那份地位,想到要保护自己挚友兼恩人李重润一家人的安全,虎子瞬间便没有了任何恐惧,当即便成了园内第一批清醒过来的人。
只见虎子如同事先就准备好了似的,立即唤来几个佣人,将地上的两位公主收殓,接着有模有样的握着腰间佩刀,横在了内堂大门前。别说,他这么在门口持刀一站,李显和几个孩子不自觉地安心了不少。忙活了一宿,直至天亮,李重润这才将家中这乱局处理个七七八八。韦香儿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李显哄的睡了过去。来不及休息,李重润在清晨走出庐陵王府,再次骑上了他的骏马。
这次,他要在今天拿到可以左右天下大事的那块虎符的另一半!
一间幽闭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烛台提供的微弱烛光勉强的照亮了这间不大的屋子。只见昏暗的烛光下,一位皮肤白皙,眉间有一粒红痣的少年郎,全身赤裸!
被一条上等的白丝绸蒙住了双眼,并且手脚也被两条丝绸反绑在了身后的长椅上。
昏暗中,他的对面走来坐下一位服装雍容华贵,发饰更是富丽堂皇的妇人!朦朦胧胧之间,也看不清她的脸!
第5章、天下太平
那贵妇伸出她的一双珠圆玉润的脚掌,修长的脚掌就像一条弯弯的小船!十粒脚趾白皙如同珍珠一般,如此这般娇嫩的脚掌定然不是寻常家的女人所能拥有。
只见贵妇用两只脚掌合十握住那被绑住少年的胯下阳根,左右戳磨,上下套弄,那少年被她作弄的啊~~啊~~啊!的呻吟着!声音无比的哀怨。而阴暗之中隐隐可以看到,那贵妇的嘴角洋溢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终于,在贵妇逐渐逐渐的加快双脚的动作后,少年由衷的喊道:「娘亲!娘亲,儿受不了了,儿坚持不住了~~」随着一股阳精冲天而发,贵妇带着嘴角的一缕笑意,满意的转身消失在暗影里。
此刻的李重润已经被太平公主府的管家引领着坐在了客厅里等候会见。落座后丫鬟上了一杯茶水,便纷纷都退了下去。刚刚坐下的李重润环顾四周,这里采用对称布局,客厅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墙上挂有中堂字画,按「皇、相、翰林、名人、格言」为序的匾额,墙上两侧配上条幅,多为名人字画,内容多为儒家治家修身格言。讲究庄重高贵的气派。入门正对着板壁或屏风,起到挡风和加强私密性的作用。板壁前放长条案,条案前是一张四仙或八仙方桌,左右两边配扶手椅或太师椅,以右主、左宾或左上右下为序入座。
李重润自然坐在首席。虽然此刻旁下没有别人,可毕竟是皇室宗亲,仍然保持着一副端正的坐姿,自若的神态。
其实,不远处一扇屏风后面,太平公主李令月早已站在了那里,她就是想看看这个突然拜访并且身份十分敏感的年轻人怎么样。
毕竟此刻,她的身份地位处于一种十分微妙的位置。说她是帝党吧,她毕竟是个女子,传位与她的可能还是很低。说她是武家党派,她却是正统的李家子孙。
要说她是李家复辟一派,她却没有招惹武帝和她那武家的打算。所以今天,庐陵王嫡子,邵王李重润的突然到访让她觉得十分尴尬,难以处理。
如今,在这屏风之后看这自己的这位侄子李重润,只看这少年郎他有风神俊朗,容仪秀美的容貌,华丽的服饰,腰间佩戴宝剑,端坐与此,气定神闲,气宇之间略有三分帝王之气。这让太平公主自然是从心中高看他一眼。
李重润微微一笑,端起茶碗海饮了一口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便是行了一礼,对着不远处的屏风说道:「姑母安康!不知姑母觉得小侄我,当如何?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后,一位贵妇便从屏风的后面走了出来。这位贵妇人仪态端庄,体态丰硕,方额广颐,雍容华贵,眉宇之间略带二分霸气,不亏为李家之后,武帝之女。她这一身霓裳羽衣里外各三件,却仍能窥见其内白皙的肌肤,可见服饰材料的精细。身上戴的,发上插的,金钗宝珠屡屡得见,可谓环佩叮当!特别是双手手腕上都带着金手镯,真可谓是富贵至极!
走出来的正是太平公主李令月,被李重润识破了她躲在屏风后面偷窥,她也不恼怒,反而仪态端庄的走了出来,悠然的坐在了主人席坐后,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李重润这位侄子。然后微笑着说道:「不错,你比你那胆小鬼父亲强多了!」
李重润赶忙回到:「不敢,不敢!」
太平公主霎时间脸色一沉,冷冰冰的说道:「都是聪明人,你来我这的原因,不用说我也明白。这世间的一切,我这里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你也谋不来!
我看你这茶碗也快空了,喝完这盏茶自己走吧!姑母我就不留你啦!」
太平公主逐客令一出,李重润似乎早已预料到会是如此,当即便起身将茶碗端起,一饮而尽,作态转身要走,只是他突然停留了一下扭身对太平公主问道:
「姑母深受皇祖母喜爱,自是万事不愁,只是如今陛下她沉迷控鹤府,不知姑母您还能随意见陛下吗?而姑母您的兄弟姐妹又剩下几何了?」
经李重润这么暗示,不由的太平公主也就想到那些死于二张污蔑的李氏子孙,虽说很多并不怎么往来关系一般,但是毕竟都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李氏子孙兄弟姐妹呀!就这么轻易的让那二张一个接一个的污蔑弄死,现在自己自然无事,若是哪天这祸水被引到自己头上,只怕悔之晚矣!
一想到这里,太平公主脸上立即洋溢出官场上礼貌的假笑,赶忙让李重润这位她口中的贤侄坐下,只见她眼睛一转,便立即有了主意,当即唤人为李重润斟茶。
「裴慧丽,我女慧丽,来为你重润哥哥斟茶!」经太平公主这么一呼,便立即从后庭缓步走来一位少女,此女并不是丫鬟那般打扮,但穿着十分素雅,青衣白纱,脸庞清丽,如同清晨的露珠般晶莹剔透,纯净无暇,细腻的皮肤让人心生向往,忍不住想去轻轻触摸。加上她这二八的豆蔻年华,此刻的她拥有一双像是璀璨的星星的明亮眼睛,赋予她容貌无限的灵动和生机。椭圆的鹅蛋脸、细腻的肌肤和微微上扬的嘴角,让她看上去如同一位甜美的小精灵,令人心动不已。
正值少年的李重润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由的双眸直视,一时间竟有些失态,直到裴慧丽婀娜的走到他的面前,为他填上一盏新茶后,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有些失态。慌忙之间只好尴尬的端起茶碗大口的喝上一口,由于仓惶之间,不小心还撒了一些在袍子上。只逗得裴慧丽也不由的抿嘴一笑。
她这一笑,更是如同春风拂面一般,那一刻在李重润鼻中,裴慧丽秀发划过的空气都因此变得如同盛开的鲜花般香甜。
此女乃是国子监丞裴粹的独女,正是太平公主培植出的官僚,这裴慧丽因长相甜美,聪明伶俐,自小便深受太平公主的喜爱,常年出入在太平公主的府上,乃是太平公主培养的一张好牌。
接下来,姑侄两人言语往来尽是一些客套话,再无什么实际。又是一盏茶后,李重润起身告退,这时的太平满脸嬉笑,赶忙让裴慧丽替自己送客。裴慧丽听后,看了一眼李重润,小脸一红,羞羞的点了点头。正是相仿的年纪,一对金童玉女般的两人,又怎么能对彼此不动心哪!
来到府外,看着李重润骑上高头大马,裴慧丽似乎有话要说,却只能看着李重润骑马要走,而说不出口。只见这时,李重润少年侠客般的一把搂住裴慧丽的小蛮腰,竟然直接将她抱在怀中坐在了马背上。然后直接策马而去,门口的几个看门的也不知该不该管,只能远远的望着,见连人带马的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后,将这消息禀告给了府里的管家。当管家禀告后太平公主后,她也只是会心的一笑。
李重润怀抱裴慧丽,策马一路便赶到了郊外。郊外,一片广袤无垠的绿色海洋,在这里大自然以其最纯真的面貌呈现在李重润和裴慧丽的面前。阳光洒落在翠绿的草坪上,温暖而明媚,让人忍不住想要沐浴在这份宁静与美好之中。
此情此景,李重润翻身下马。二话不说,抱紧怀中的裴慧丽直勾勾的瞅着她喘着粗气。裴慧丽羞羞的依偎在李重润的怀中,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之中。有了韦香儿为李重润开窍后,他现在已然明白这男女之间的奥秘与乐趣!
只见李重润一手紧紧地搂住怀中的裴慧丽,李重润的另一只手伸进裴慧丽的下身,把手指插进裴慧丽那淫滑湿润的娇嫩阴唇中轻挖慢揉,直把裴慧丽挑逗得娇羞无限、花靥晕红,娇啼婉转。
当裴慧丽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娇靥越来越晕红,那羞怯的少女蓓蕾也硬挺勃起,她下身已变得淫滑不堪时,他举起肉棒,狠狠地插向裴慧丽下身深处。
李重润见承接雨露之后的裴慧丽更是美的惊人,不由得下体阴茎突起,直接扑了上去,他张嘴含住裴慧丽她那雪白乳峰上那娇嫩嫣红的蓓蕾轻咬柔舔,一只手握住裴慧丽另一只饱满娇软的玉乳,挑逗着裴慧丽「玉女峰」上那粒稚嫩娇挺的蓓蕾。
「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裴慧丽哀怨的求道,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地顶在会阴上,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李重润。
可是男人这时已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没等裴慧丽说完,已经用力地将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感令裴慧丽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呼叫。
李重润涨得通红的阴茎已经尽没于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他重温到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欲望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他将阴茎自裴慧丽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压,阴茎如铁钎般的贯通了玉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裴慧丽的花芯上。
「啊……」一声娇喘,裴慧丽娇靥晕红,一双修长美腿一阵僵直,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阴茎已把裴慧丽狭窄紧小的嫩滑阴道塞得又满又紧。李重润的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
这种紧密的接触对李重润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细致地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他还能体会享受这美丽姑娘时那种独占鳌头的荣耀,更重要的是,他喜欢这种使人从接受到顺从的过程。他已深深地插入裴慧丽体内,巨大的龟头一直顶到阴道底部,顶触到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当裴慧丽娇羞不安地开始蠕动时,他就开始奋勇叩关,直捣黄龙了。裴慧丽那滑软的阴道本就紧窄万分,他插在体内不动,就已经令裴慧丽玉体娇酥了再一抽插起来,更让裴慧丽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裴慧丽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在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李重润持续不断地引导着裴慧丽,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潮。裴慧丽的身体微微地抽搐着,在阴茎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
李重润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他用舌头缠卷住一粒柔软的娇小蓓蕾,舌尖在上面轻吮狂吸。他的一只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坚挺的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草莓,一阵轻搓揉捏。同时,他一只手滑进裴慧丽温润柔软的雪白大腿间,两根手寻幽探秘,在微凸娇软的阴阜下,找到那已经充血勃起的娇小阴蒂,另一根手指更探进淫滑湿濡的玉沟,三根手指一齐揉压、搓弄。而且李重润那插在裴慧丽阴道中的阴茎也开始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有力的阴茎开始向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狂抽狠插。阴茎凶猛地在裴慧丽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丽人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
只见裴慧丽娇靥火红阵阵,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李重润他这男儿强壮的身体将裴慧丽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这时的裴慧丽秀靥晕红,芳心娇羞怯怯,樱唇微张微合,一双如藕玉臂不安而难捺地扭动轻颤,一双如葱玉手痉挛紧握。肉欲狂澜中的美艳尤物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阴茎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阴茎越来越深入她的阴道,越刺越深……裴慧丽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啊~~啊~~啊~~」娇啼婉转。清丽如仙的佳人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李重润狂野地开垦着身下这个千娇百媚,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强壮的体力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这个美丽女子从插得欲仙欲死。而平素美丽秀雅的裴慧丽,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媾合体,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李重润粗大硬硕的阴茎又狠又深地插入裴慧丽体内,俏佳人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裴慧丽芳心只觉阴道被那粗大的阴茎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李重润看见身下这千柔百媚的如花丽人那秀丽脱俗的花靥上丽色娇晕,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美腿紧盘在自己腰后,他也被身下这娇艳玉人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控制住自己的此刻欲望,抽出阴茎,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裴慧丽体内。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裴慧丽阴道最深处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裴慧丽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李重润这样一下多点猛攻,裴慧丽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娇啼婉转中的裴慧丽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欢淫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后,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飞跃……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未知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裴慧丽又怕李重润会突然一泄如注,将她悬在那高不可测的云端,往下跌落时,那种极度空虚和极度销魂高潮的强烈对比让她也不敢想象。
但李重润此刻可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阴茎仍然又狠又深地在裴慧丽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这时,李重润俯身吻住裴慧丽娇啼狂喘的鲜红香唇,但见美人本能地银牙轻咬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美人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李重润含住裴慧丽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狂吻浪吮,裴慧丽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亦似欢畅。
这时李重润那粗大的阴茎已在裴慧丽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近千下,阴茎在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趐麻,再加上佳人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李重润狂野地驰骋在美人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上,急骤的欲望驱使他的感官世界飞升到了云端,使他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不过此时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紧紧地搂住了裴慧丽柔滑的细腰,猛烈地抽动着坚硬的阴茎击打在娇嫩的花芯上。突然,那狂暴的阴茎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裴慧丽紧闭着的宫口,然后在多次猛烈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喷洒而出,顷刻灌入了裴慧丽藏于深闺的花房中!
阳精甫射,对裴慧丽的处女身梅开二度后,李重润感到心里和生理上都是极度舒服,心中便作下了决定,收下此女成为伴侣常伴左右!李重润轻轻地将裴慧丽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涨红粗硬的阴茎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心爱的裴慧丽体内退出,同时也带出了不少粘稠腥热的精液。傍晚的阳光撒在裴慧丽身上,将柳轻如白玉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片片的落红,混杂在凌乱斑斑的光影中!裴慧丽似梦似醒之间,用她温婉的小手,紧紧的牵住身旁的这个她的男人!
第6章 利刃出鞘
傍晚的景色如一幅美妙的画卷,绚丽的霞光将天空染成了一片金黄色,仿佛一块巨大的金色织锦。天空被晚霞染得如诗如画,宛如一位宁静的画家,用色彩装点出一幅温馨的画卷。
裴慧丽羞红着脸蛋跪坐在草地上,将自己的衣衫穿戴整齐,一边捋顺她那一头黝黑顺滑的秀发,一边一脸娇羞的向身旁的李重润问道:「我既然心都给你了,你刚刚又何必那么着急?」
李重润故作镇定,答复道:「我被你的魅力迷上了!跟我走吧!以后就陪在我身边!」裴慧丽羞答答的点了点头,依偎到了李重润的怀中。两人骑着骏马就这样伴着夕阳,回到了庐陵王府。
对李重润来说,他除了真的对裴慧丽心动外,将她带在身边,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他李重润当然是有他的想法的。
对于裴慧丽的身份,他李重润是深知的,人,就是从太平公主府上带出来的。
为什么太平公主的府上人能跟着自己出来。不用想也知道,裴慧丽她就是太平公主派来的细作罢了。此刻,稳住太平公主这伙势力,集中对付二张才是大事。现在将裴慧丽带在身边,将实时消息不断的传输给太平公主,没有什么比这种办法更能让她放心,让她打心底知道李家人没有排除她在外,更没有对她的任何非分之想。与公与私,将裴慧丽此时带在身边,都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李重润将裴惠丽带入了府中,二人在李显与韦香儿面前进行介绍,裴惠丽表明了自己是国子监丞裴粹的女儿,提到了对李重润产生感情,想成为其伴侣,父母二人想起李重润也逐步长大了,少男少女未来结为佳偶也是好事,于是同意了二人的关系,以待时日再正式结合。
回到府中,将裴慧丽安置在自己房中后,面对这么一个可人儿,李重润自然是会反复享用。
李重润先是只让她的螓首对着自己的肉棒,便要将自己的阴茎送入裴慧丽口中。裴慧丽心里还在犹豫,自己若是主动舔舐这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东西,公子会不会嫌我太淫荡呢?若是不肯,他会不会生气呢?但她的舌尖已经不由自主地缠上李重润的阴茎,然后让李重润的阳具缓缓插进自己的樱桃小口。裴慧丽还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毫无技术可言,咬得李重润略感疼痛。
李重润俯下身去,低声在她耳边指导,说道:「轻一点,含的再深一点!」
小心的告诉她怎么样才能让她更舒服。
说也奇怪,裴慧丽在这方面的天赋很高,很快就掌握了诀窍,按照李重润的指导,施展她现学现卖的口技,灵巧的舌头绕着巨物不断翻腾,两片轻柔的红唇时开时合,配合的天衣无缝。或舔、或含、或吹、或吸、或咂,无所不会,无所不精。
如此刺激的快感令李重润兴奋不已,不自主的发出了嘶喊:「我亲爱的慧丽……
你真棒……!」
裴慧丽听了心中更是高兴,也不理会后面的粗俗淫语,口中更加卖力地服侍,不断将他的阴茎导入喉咙深处,让快感一点点的沿着李重润的阴茎上爬升,冲击着他那已麻木的大脑。
李重润一把抓住裴慧丽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断将阴茎狠命抽送,温柔的裴慧丽也强忍着呕吐感让他任意施为。
在李重润的一声低吼后,喷发的大量精液全部打在了裴慧丽她的喉咙深处。
裴慧丽不顾喉管内的呛腻感,努力的将其吞入,更讨好似的将仍然屹立不倒的阴茎频繁地吞入吐出,小舌更加灵巧地又舔又缠,令李重润立时产生新的快感……
李重润闭着眼睛享受着裴慧丽那近乎完美的口舌服务,突然,一把将裴慧丽的裤儿扒下,白白的屁股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外面。就连耻丘也暴露地一清二楚,上面没有一根杂毛,似是白虎之象;粉嫩小穴轻轻地一张一合,不断有细细涓流从里面涌出,似乎印证着白虎之女多淫荡的说法。
裴慧丽羞涩无比,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男子面前露出,让人这么仔细的观赏!
就是草地野合那回,也是有衣物遮掩,此时心中也不免忐忑。
李重润却将手指捅进她的小穴内,不断抚弄着敏感的阴蒂,惹得裴慧丽一阵发浪的呻吟后,才将手指抽出,舔了舔沾满手指的淫水,笑道:「怎么就有这么多水啊。」裴慧丽不言,只是秀红着脸蛋儿主动翘起臀部,扒开两瓣屁股蛋子,露出粉嫩紧密的菊门和小穴。
都到这个份上了,李重润自然也就无需废话,挺起昂然依旧的阴茎,顺着裴慧丽的阴道缓缓插进。同时双手在裴慧丽的身上不断抚弄揉捏,挑逗着这女子本能的欲望。
随着李重润的大龟头不断挺近,裴慧丽的下身逐渐起了异样的感觉,令她逐渐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李重润知道,对于裴慧丽这样小巧可人的处子可不能蛮劲发作直来直去,因此当他的阴茎撑开裴慧丽的阴户,进入阴道后,便不急于直捣子宫,而是不断地缓进缓出,使得裴慧丽的阴道可以充分适应他的阴茎。
李重润的玩弄让裴慧丽很快有了感觉,那张粉嫩可爱的脸蛋早已布满红晕,稀疏的阴毛上沾满了阴户流出的淫水,被撑开的阴唇兀自向外流淌着淫液,从龟头与阴道的缝隙中流淌出来。裴慧丽的樱桃小嘴里也开始喘起粗气,含糊不清的淫声显示出小丫头已经开始发春了。
在李重润的研磨下,裴慧丽的阴道很快被完全撑开,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处女膜阻挡在大龟头前进的道路上。李重润见裴慧丽的情欲已被挑起,便不再犹豫,腹部用力一挺,便轻易的直捣花蕊。裴慧丽狭小的阴道容纳李重润的阴茎本已十分困难,突然被插入的感觉更是令她痛苦不已,不过很快,李重润高超的性技巧变开始发挥作用,让裴慧丽迅速尝到了性爱的乐趣。
裴慧丽似乎也是天生媚骨,尝到甜头的她很快进入状态,淫水频出,拼命扭动屁股,温暖窄小的阴道不断收缩,紧紧地吸着李重润的宝贝阴茎,嘴里的浪叫更是连绵不断,比之那日野合破身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啊……殿下……
求……求你别这样快……快受不了了……殿下……啊……啊……裴慧丽好舒服啊……
要丢了……丢……了……啊……啊……啊……」裴慧丽用肆无忌惮的淫声浪语显示出她此时的性福,李重润猛烈地摩擦着她那敏感的阴道,在李重润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击,裴慧丽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啊~~的一声后!如山洪爆发一样地蜜汁不断地涌出。
迷迷糊糊中时间过的好慢,裴慧丽感觉时间好似停止了一样,李重润仗着他年轻力壮,疾风暴雨般的奸淫一直持续着,而且越来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奸死,身体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像肉体已经没了,全身轻飘飘的,连灵魂都已远去了,没有了一丝力气,现在裴慧丽她被李重润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的操,只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夹着男人的肉棒,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奋力扭动身体,让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体深处顶去,然后身体又被无尽的高潮抛上无限的天空。
李重润与裴慧丽欢愉后便来到书房,奋笔疾书,写出征讨二张的檄文。手持文章,正想着广发天下,李重润霎时想到一件要事,当即便打消了这一冲动的行为,此刻二张,仍然把持迎仙宫,武帝被其左右,此刻出击未能全胜便是死无葬身之地。次日清晨,李重润来到父母屋前,一早便来商量大事,李重润深思熟虑后的意思是,若要贼亡必要贼狂,讨贼之前,为了稳定二贼,先由父亲李显以庐陵王的身份上表,为二张讨赏,赐予王爵身份。以此短期安抚二人,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李显贵在执行力强,有能力去做的事,他是真的会全心全意的把事做好!
这份奏折隔日便递交了上去。虽然武帝并未应允,但也因为这份奏章给予了二张其他的一些封赏,确实,即日起,李重润便深刻的觉察到,这庐陵王府外,似乎近些日子,少了不少鬼祟的眼睛。外部的事情大致平息,内有裴慧丽在身旁,李重润每日都会充分的在她身上释放过多的精力,保持了自己冷静果断的头脑。
终于等到了行动之日,李显端坐在庐陵王府大堂上的主位,韦香儿伫立在侧,李显始终紧紧握着他这发妻的手,才能勉强的故作镇定的坐在这里。虎子作为卫队队长在一旁站立,为行动进行准备已经布置妥当。堂上左侧是张柬之为首的等朝廷要员。中间是代表相王李旦势力的李隆基及太平公主李令月等李氏宗室,右侧是以武延基、武三思、武崇训为首的武氏家族。
今日,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庄重的场面,肃穆的气氛,天地间一片肃静,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后的那个年轻的男子。几步开外,一扇屏风后,李重润坐在单独一张桌前,披发在肩,穿着素衣,手持棋谱,桌上有金鼎焚香,另有三枚金印!身后站着裴慧丽,也是一身素衣,为其执真丝团扇轻扇。而李重润,全神贯注的按照手中的棋谱,解桌上的围棋残局。
眼看时辰已到,李显便登台说到:「行动开始准备,众人今日务必服从邵王、王妃指挥调度,母子二人的命令,就是寡人的命令。愿天佑大唐,助我等大获全胜!」
只见李重润气定神闲,下了一子后,推出一枚金印,说到「命:张柬之等,联络左羽林军兵马灭二张京师私兵!」说完李重润便再下一子。裴慧丽当即双手捧起一枚金印,递交给大堂中的张柬之。张柬之双手接印,得金印后翻过金印看了看金印上的六个小篆字【嗣圣皇帝之宝】!张柬之点头接受。
李重润再下一子,低声说道:「命:李重福和李重俊帅府内亲兵,兵分两路,彻底剿灭二张!」还是由裴慧丽递交金印与李重福和李重俊。两人接过后眼里都是血丝,早已恨得牙根直痒痒的两兄弟,一想到终于可以亲手为母亲和姐妹报仇,就心潮澎湃,蓄势待发。
最后,李重润手持一子,迟迟未下。思考再三后,还是下了这一子。「命:
相王、太平公主、临淄郡王等人,协同武氏亲族,持此金印,联络右羽林军首领,控制皇宫!」李旦和李隆基等人受命后,父子二人拱手表达感谢,发誓要洗刷多年来被拘禁和妻子母亲被杀的屈辱。
邵王李重润站到高台上,振臂一呼:「将士们、亲贵们!这十几年来,朝政混乱,是非颠倒,无数宗亲骨肉和栋梁之臣被诬陷杀害,无数黎民百姓被劳役重税肆意征发,四处流离失所,饿殍遍野,酷吏横行霸道,弄臣肆无忌惮,贪赃枉法和造谣陷害层出不穷。这一切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我们要复兴高祖太宗所开创的大唐基业,继承晋阳起兵兴义师、除暴政之精神,为救天下苍生于水火而举义,铲除祸国奸邪,匡扶我大唐江山!」台下众人听了,感到讲出了他们压抑已久的心声,于是一同高呼:「邵王殿下英明,我等誓死相从!誓死相从!誓死相从!」
庐陵王王妃韦香儿也巾帼不让须眉,主动上台发言,她说道:「世间万物,有天地、乾坤、阴阳,男为天、为乾、为阳,女为地、为坤、为阴,但皆需二者相和,方可诸事安泰。昔日我大唐立业,太穆皇后以射箭招婿,使高祖皇帝雀屏中选,家人日日习武备战。平阳昭公主协同高祖太宗晋阳举义,建立娘子军,助我大唐定鼎关中,一统天下,扫平薛举、刘武周、朱粲、王世充等贼寇,屡战屡胜。文德皇后辅佐太宗皇帝,在玄武门之变时鼓励将士,携家丁防御秦王府,击败隐太子、巢刺王乱党,之后为太宗皇帝治国安邦出谋划策,统领后宫井井有条。
有此诸多女中豪杰为典范,吾等也将为国为民,竭力效命,兴利除弊!事成之后,全军将士皆犒赏三月饷钱,升一级。斩敌一人赏银十两,斩敌官、将一人赏银百两!官升三级!」
台下众人也佩服韦香儿有胆有识,有前代女杰风范,便也高呼「王妃有胆有识,吾等皆当不辱使命!不辱使命!不辱使命!」李裹儿和李仙蕙听了也十分高兴,喊道:「母妃说的真好!我们也要帮助父王和兄长,去尽一份力!」说着二人望着众人的队伍,李裹儿看中了质朴刚健的卫队长虎子,李仙蕙则盯住了俊秀的武家公子武延基。虽未有深交,但她们一眼就认定,这才是符合自己理想的意中人。
一旁的武三思等人却心神不定,即使赞同铲除二张,但也只是暂时的合作,改周为唐长期对他而言威胁武氏家族的存亡,他要寻找机会巩固自身家族之后的地位。
太平公主李令月所思也充满忧虑,她本以为扳倒二张,逼宫母皇以后,自己可以成为新一代女皇,再不济也可以考虑扶持弱势的李氏男性皇帝作为傀儡,自己实控大权。但看到李重润德才兼备,威信与能力并存,韦香儿又有自己母皇早年的风范,且文武双全,同时不妒不骄,比之更胜一筹。她更担忧这对母子是未来自己掌权路上更大的阻碍。
看着最后这路李隆基的人马离开庐陵王府,李显一下便瘫坐在了他的椅子上,一边用衣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紧紧搂住身边韦香儿的臂膀。眼中带着泪说:
「夫人啊!太难了,我受不了了!」韦香儿赶忙将李显搂在怀中,好一番安慰这才稳定住李显的情绪。见李显情绪相对稳定住后,韦香儿眼神坚定,从袖口中抽出卷轴,立即命人,将讨二张檄文在京城全城发布下去。
城郊,北衙禁军大营外,张柬之手托金印,带着数名朝廷大员,直奔左羽林军大将军军帐。沿途士卒见官家托着嗣圣皇帝的印玺根本就没人胆敢阻拦,张柬之等人顺利进入大帐后,不久便提着原大将军的脑袋走出大帐。让四周将士震惊。
而张柬之气定神闲的向众将士宣布孝和皇帝口谕:「奉嗣圣皇帝之命,左羽林军暂由凤阁张柬之代管,速速歼灭逆臣张易之,张昌宗的私兵。事成之后,全军犒赏三月饷钱,升一级。斩敌一人赏银十两,斩敌官、将一人赏银百两!官升三级!」
张柬之此言一出,众人欢呼异常,没人管地上翻滚的前大将军的脑袋。张柬之换上一身战甲后,率领着左羽林军直奔集仙殿,这张易之、张昌宗的三千私兵就在此处豢养。可知,这左羽林军是堂堂大唐正规军精锐中的精锐,顶着滔天的赏赐,灭他张易之、张昌宗的私兵,这些流氓无赖组成的三流打手,如同砍瓜切菜般轻松。只见左羽林军大军杀到后,对方根本毫无对抗之力,犹如风卷残云一般,约莫一个时辰,三千私兵就被斩杀殆尽。留下一小部分人来收拾战场,剩下的大部队,按照事先的约定,张柬之领着便开去了皇宫。
作为右羽林军将领的右卫郎将兼尚辇奉御的李隆基,以及右羽林将军武延基一行人率领麾下骑兵,策马扬鞭,直奔右羽林军所部,李隆基和武延基联合下令调动手头下的右羽林军骑兵部队立刻集合,往武帝所在的宫殿附近开拔,李旦和李令月一行人紧随其后。因为禁卫军不止一支队伍,另外这皇宫之中还有阉宦数千人,它们早已是那二张的党羽。所以单单李隆基与武延基等人的一支右羽林军还不能有所动作,免得打草惊蛇,只待李重润的大部队到了皇宫外面后,他们便里外呼应,一击成事!
庐陵王府内,屏风后,李重润黯然的放下手中的棋谱后淡淡的自言自语道:
「恢复李唐,就看各位了。」李重润望着面前的棋盘,黑棋将白棋在三面围堵,已然成必胜之姿。李重润望着棋盘久久不动后突然起身,双目空灵中带着那份对远方的笃定,坚定的说道:「慧丽,为我更衣!」再是一眼的李重润,金冠束发,锦袍在身,脚下步云履,宝剑配在腰间。当李重润从屏风后走出来后,只见母亲韦香儿也换上了一身男装,在腰间跨上了佩剑!母子二人互视一眼后彼此点了点头,并同时穿上了铠甲。李裹儿和李仙蕙二位公主在多年流放中,或为婢,或务农,在劳作中练出一副健壮身板,也不甘落后,跟随母亲和兄长一同,穿上了兵器铠甲。一家人一同和面容略带胆怯的李显走出庐陵王府,此时卫队长虎子已经率领卫士们等候多时,就等行动开始。众人纷纷跨上骏马后,领着剩下亲卫直奔皇宫。李显部,武氏家族部,李旦部,李令月部,张柬之部,五路人马与正午时分在皇宫外会合。李重润抽出腰间宝剑向前一挥,身旁的母亲韦香儿也拔出了腰间佩剑,张柬之再次掏出烟花弹,发射当空,内外将士立即秣马扬刀。霎时间,大周的皇宫内杀声震天。
第7章 血洗宫府
「唰」的一声~环首刀出鞘,「仓啷~」一道刀鸣划过长空!这刀鸣如同龙吟一般,像那狂风怒吼,震撼人心,仿佛在诉说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与权威。刀身寒光四溢,那一刻,万人兵马皆俯首称臣。刀锋所指,便是众人冲锋、前进、厮杀、践踏的方向。随着邵王李重润拔出他腰间的环首刀,向着阵前大喝一声:
「杀!!」军士们便如臂使指般的向着刀锋所指攻去。最先倒霉的就是两个值岗的门卫,傻傻的看着门外集结了这么多人,可是想着这是皇宫要地没人胆敢放肆,也就没有搞什么上报那一套,想着看他的大门,其他事与他无关。结果,政变刚开始后,他俩因为并非之前服从安排的队伍,被王妃韦香儿骑着骏马一骑当先的瞬间借力冲锋挥出环首刀砍了他俩的脑袋。
皇宫这边,邵王李重润和临淄王李隆基互相配合,外围的左右羽林军在二人之前长期的游说和收买玩乐交好下,大多倒戈加入义军队伍。但内层的羽林军难以被拉拢,依旧拼死抵抗,一行人以重骑兵携佰刀开路冲阵,很快便冲散了皇宫前排抵挡的侍卫队形。眼看着现有的皇宫侍卫已经被切割成了数个小块,接下来便是分别吃掉它们。
就在这时,大周内宫总管太监程武恩居然领着数千太监拿着刀棒从宫内冲了出来,还混合着数千全副武装的羽林军紧随其后。一时间他们仗着人多,一下子竟将李重润和李隆基合并一处后的部队直接给冲的退了回去。李重润眼看着部队再往后退,便要被逼出宫门以外,当即便喊道:「成败在此一举,绝不能后退!
众人听令,重组阵型!」说着便打马驱赶部分败兵前驱。李重润又喊道:「本王和临淄王指挥王府卫队和右羽林军重骑机动和突破,张柬之率领左羽林军重甲陌刀兵在前排顶住,刀斧手随后掩杀,弓弩手配合齐射,其余步兵维护左右两翼,将敌军形成环形包围,不得有误!」
这宦官与内层羽林军虽是占据着人多地理熟悉的优势。可在李重润整理好阵型之后,再率队迎面冲来,弓弩手便对他们迎头齐射一阵箭雨,顶着箭雨杀到三十步时,死伤者已有数百人,伤者倒地被后来者践踏的更是不下数十。可冲过了箭雨后他们等来的则是号称人马具碎的百战陌刀兵阵。只见为先锋的一个宦官跑的极快,拉开身后的大部队有十来步远,拎着手里的朴刀一个冲撞顶在了前排的重甲陌刀兵的身上。前排的重甲陌刀兵那都是精挑细选,每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壮实的身高配上官靴甲胄和银盔,极其壮实有气势。寻常人看他们都得仰头望视,前排的重甲陌刀兵眼里又怎么能在乎无足轻重的宦官。
这些疾跑的宦官本想着用肩背冲破阵型,结果就如同山羊撞上岩壁一样,前排的重甲陌刀兵那是岿然不动。而这个宦官直接被弹的打滚翻转在地!趴在地上的宦官只觉得头昏眼花,在他定了定心神想要起身再战时,只见后面的大批人马已经杀到跟前。
而下一刻,他眼前见到的一幕则是,银光一闪,陌刀兵手中的陌刀齐刷刷的落下。一排一排的宦官,有的以前认识打过交道,有的官阶要比自己高很多,这一刻,他们都像是纸片一样,在前排的重甲陌刀兵手中陌刀挥下的下一刻,有的拦腰被斩断,有的从肩膀竖着被切开,有的脑袋直接被切飞。前排的太监冲上去后顷刻之间便成了碎肉块,这可怖的景象让他马上喝止住了后面冲锋的大军,可他们停下了,前排的重甲陌刀兵阵却开动了,他们就像是磨盘上的磨轮一样,无情的碾压他们眼前的一切,少数被砍倒后不敢再起来的和趴在地上装死的家伙,等待他们则是第二排的刀斧手。他们一刀一刀,一斧一斧的落下,他们根本不检查谁生谁死,他们只是简单的让地上的任何一具尸体的脑袋跟他的身子分家。最后排的弓箭手还在朝远处进行齐射,一波接一波的箭雨从天上如同雨点一样落在防守皇宫这些士卒和宦官的回逃的路线上,两翼的轻步兵跑的飞快,很快就封住了他们的两翼,便将他们合围在了一起。
这数千人的守方队伍被严密围了起来,正当他们陷入慌乱时,等待他们的则是如铁锥般突入人群的重甲骑兵,李重润举起陌刀,喊道:「歼敌破阵正当此时!
王府卫队和右羽林军骑兵随本王破阵,不给敌兵组织结阵反扑的机会!其余众人收紧包围!」
宦官和内层羽林军在被包围后试图收拢队伍,重新结阵进行防守反击,待机突破包围。少数内层羽林军刚刚组织起携带长矛与盾牌武装的重甲兵结成阵线,准备形成方阵推进。说时迟那时快邵王李重润、庐陵王王妃韦香儿、临淄王李隆基、魏王武延基、卫队长虎子等人在马上举起佰刀或环首刀左突右冲,借战马冲击之力踏过或砍杀,几人带头连续杀死上百宦官和内层羽林军,撕碎了敌方刚刚仓促以矛加盾的重步兵组织的方阵,失去前列抵抗与组织的许多宦官见前排重步兵方阵被突破,开始大规模崩溃逃跑,随之也影响部分内层羽林军开始溃败。其余重甲骑兵紧随其后,如同镰刀收割庄稼似的对阵线崩溃后四散逃命残余溃军无情的碾压和收割。鲜血流遍了广场上的每一片地砖,顺着砖缝中如同小河一样流向地沟。整片广场都被染成了红色。
见到根本不敌的剩余守军不论是内层羽林军还是持刀的那些宦官,见状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投降。可李重润却没有让他指挥的部队停止这无情的杀戮,他知道,现在这些守军已然是手下将士们到手的军功,现在承认了他们的投降,等于让自己手下的士卒们减少战功,他要为自己留下一批功勋卓著的精兵。
李重润高喊道:「将士们,论功行赏已经不远了!把这些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阉宦和党羽除恶务尽,建功立业正当其时!」得到明确鼓励的兵士们高喊道:「谨遵邵王殿下钧命!杀啊!!!」无论是否投降求饶,残余的敌兵顷刻间被利刃和铁蹄席卷,成为了一团团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
朱雀大街安义坊的张昌宗张府,门外已经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人。隔壁曲池坊的张昌宗张府此刻也是一样的景象。平恩王李重福和义兴王李重俊兄弟二人,各带着数百名着上盔甲的家兵,兵分两路,顷刻之间便将张易之和张昌宗的府邸围上个水泄不通。看着来者似乎不善,张昌宗的管家还带着几百两纹银放在托盘里,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天真的试图用这几两散碎银钱打发众人。结果自然是不出所料,被李重福拔刀便给斩了脑袋,蹴鞠大的脑袋掉在地上,滚了几转后安静的待在了那里。
李重福不屑的看后高举手中的环首刀大叫道:「二张之罪,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我等当为民除害,匡正社稷!」说完后,便带头杀进了张昌宗的府邸!
张昌宗被响声惊动,在迷糊的睡意中,就被外头兵丁的喧嚣声惊醒,他衣冠不整的从床上爬起,看到兵丁闯入府内,他出门大声呵斥道:「你们是哪儿的狗奴才,睁大你们的狗眼,本官是陛下亲封的春官侍郎、邺国公,敢来我府上撒野,皇上知道了,你们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还不快给我退下!」
冲入府中的李重福直接拿刀对准了张昌宗,他喝道:「奸贼!你死到临头了,还敢猖狂!皇祖母现在救不了你了,今天是时候和你算总账了!」
张昌宗发觉自己周围的家丁被全副武装的重装甲士给杀的所剩无几,四周也被水泄不通的包围,已经是插翅难逃,在对生存和富贵的极其贪恋下,他不由自主的直接跪倒在李重福脚下,哀求道:「平恩王殿下,饶卑职一命吧!殿下母妃的过世纯属意外,当初陛下只是要我好好管教她,没想到奴才们下手不知轻重让她不幸过世了,绝不是我的意思啊!二位公主是好事的奴才为取悦我,他们自作主张害死的,下官平日忙着侍奉皇上,没时间管这些奴才的琐碎枝节,哪里会为闲言碎语去害死二位公主啊!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才一条命吧!」
李重福因为自幼便与那两位家宴时惨死于二张的公主关系融洽,想到二位妹妹尸首分离惨死在二张鹰犬的刀下,又想到他作为侧妃后被贬为婢女的母亲死于二张支使虐待的皮鞭下。此刻的他早已双眼赤红,血管暴起,怒发冲冠。只得咬的后槽牙吱吱作响。
李重福怒吼道:「你现在知道贪生怕死,要本王饶你一命了!当初为什么不饶了我母妃、我两个妹妹一命?平日里你们横行霸道,无论是宗亲大臣,还是市井小民,你们为非作歹害死的不计其数,无数人朝你们求饶时,你们又何时饶恕过?今日本王为母妃和两个妹妹,也为天下黎民百姓除害,要把你们这些奸贼斩尽杀绝,血债血偿!」话音刚落,李重福一刀挥去,张昌宗便身首分离,惊恐不甘的眼珠和舌头在滚动后依旧外露。
一阵疾风拂过青年的额头,带起几缕秀发,李重福高呼道:「二张作恶多端,全府上下几无不参与贪赃枉法、欺行霸市、草菅人命、强抢民女,本王下令,全府上下不分男女老幼丫鬟佣人,斩草除根一概不留!」身后的数百甲士闻其声后,回应道:「谨遵殿下钧命!杀!杀!杀!!」一众人杀声震天!举起手中的刀剑枪棒便冲进了张昌宗的府邸。即使几名甲士从李重福的身边与他擦肩而过,险些将他掀翻,而他却岿然不动,仍然是满眼怒气的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张府的大院。
毕竟全府上下十年时间,绝大部分人都借二张之势,强奸民女、霸占土地、滥杀无辜、贪赃枉法都几乎无恶不作,早已是民愤极大,恶贯满盈。不少深受其害的将士想到平日里被二张爪牙侵害和羞辱,更是杀心骤起,恨不得血洗府中的一切活物!
有个亲兵杀了一个张府妇人后看到她怀中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于是这个亲兵心中不忍,便抱着来到李重福这儿来求情,只见李重福根本不留情面,瞅都不瞅一眼,便挥刀连同这个亲兵都一块给砍了。众人见状后,更是像得到了鼓励一般,杀的更加起劲!
张府家里养的鹦鹉都得剁了,看门的狗都给扒了皮,就连那观景的花草树木,李重福都让人放火烧了,就差掘地三尺将地底下的虫子挖出来碾碎。临走前让家兵们洗劫后,把张昌宗的首级割下,人皮剥掉,接下来和金银财宝一起装箱带走,然后放了一把大火,将这权倾朝野一时的张府连同里面堆成小山的尸堆通通烧了个干干净净。
李重福这边杀的是痛快彻底,另一边的张易之张府冲进去了数百李家的亲兵和李重俊。则是另一番景象。稍微冷静许多的李重俊知道这次是来灭他张家满门,但不愿广造杀孽的李重俊跟他这个庶长兄李重福比起来,可算作仁慈了许多。他此次带兵前来只为灭他张家,因此在杀了数十抵抗的家丁后便轻松控制住了全家人。
李重俊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看着空地上被亲兵围住的百十来口人,李重俊先是命人先把那些做工的人给放了,此事与他们无关。再将厨师和保姆等人也放了,是否干活的人,看衣着面相和手上的茧子,那和养尊处优的男女还是有很大区别的。雨露仁慈之后就是雷霆之怒,李重俊把人群中白净的男人拎出来,直接当众斩首。头颅齐刷刷的落地,滚到了一堆,吓得那些妇人跪在那里缩成一团,一个个的哀嚎求饶。剩下这些就是女眷和些不到十岁的孩子。这李重俊可是正经过日子的人,他处理这些张府家眷的同时还派人去将张府上值钱的东西都搜罗了出来,同样放在园中,一旁金银珠宝瓷器玉器书画宝物已然堆成了一座小山,就连各种家具上的贵重装饰的都给扣了下来,已将这张府搜了个干干净净。
张易之被绑了出来,他倒没有其弟的前倨后恭,一开始意识到不妙,就主动跪下求饶道:「义兴王殿下,奴才知罪了,殿下要奴才做什么都行,只求饶奴才一命,无论金银财宝美女宅邸,都给你们也行!」
李重俊淡淡的回道:「本王会让你得到应有待遇,不会脏了本王的手杀了你这妖孽,这并不值得。」说完后又下令:「将士们,好生绑住看管他,听候发落!」
一群甲士把张易之五花大绑,连推带踢的斥骂着,把他赶到了墙角。
可他李重俊觉得还不止于此。命人把这些小孩收拢。听说那些波斯商人也往他们国家倒卖人口,而且经他们手调教后的那些昆仑奴可都是阉割过的,把这些人让他们割了以后卖给波斯去,不但没了一点威胁,还能赚些银钱,岂不美哉。
几盏茶的功夫儿后,看着过来的几个波斯商人,把这些孩子领走后,李重俊又让人将上百箱财宝装车,运回到他的府邸。李重俊临走前,他将张府的事情跟手下几个管事带队的全都交代清楚,说道:「犒赏将士是理所应当,四分之一本王领回,四分之一将来上缴,四分之一分给百姓,四分之一归给众将士分了!园中的女眷赏赐给众兄弟们自由处置消遣。想带回家、卖掉、杀掉皆可!」然后他又说道:「把张易之押上来带走!」甲士们把捆结实了的张易之扛起,直接装上了停在门口的车上,然后随着一声哨响,一行军士陆续的离开。
这空置出来的张府事后清理干净了,众将士望着园中的女眷们,听到李重俊临走前的吩咐后,这些被鲜血刺激到原始兽欲的士卒们无不欢呼雀跃!有的便将头盔扔到半空当中开始庆祝。就在李重俊走后大门关上那刻,众将士便脱掉上身铠甲,有的直接赤身裸体的冲向了园中的女眷们当中。
要说这侍卫老张这些年可是没少吃苦,李家被贬后他就没了活计,流落市井,自然身边也没有个长傍身的女人!这下有了主家的号令,他打算今天充分泄欲满足,让自己十几年的落魄得到充分的复仇!这些美人可是他平日里根本摸不到一把的尤物,只看这老张他先是面无表情的耸动肩膀,然后双手抱拳转动开始运功。
跟他一样的可不止他自己,只见一大堆李府的私兵都是熟手了,此刻都是一脸邪笑的彼此互相观看一眼后,知道现在僧多粥少,好在他们平日里在窑子里知晓了不少花活,心有灵犀的两两一组的冲了上去,每俩人就近搂住一个女眷,各种姿势均摆出来,总之,一批守门的等着轮班,一批收拾的等着接班,第一批轻车熟路的先上,每两人挟住一个身旁的女眷,正好把后院里的女人分完。
接着如同肉夹馍一样的在各自位置玩起了二夹一的游戏,女眷们身上的衣服在这帮大老粗手里,就像纸糊的一样,三俩下便被撕了个稀烂,也不讲究前戏什么的,稍微润下阴茎直接开始鼓捣,操嘴的、操菊花,操逼的千奇百怪都有。
要说这张易之本人长得就是细皮嫩肉,靠给那武帝当男宠上的位,他的长女就是继承他三分模样也是人间极品,无论相貌才智,还说她的身材都是十分出众的,特别是她平日里擅习那波斯舞蹈,身材那叫一个前凸后翘,好的不得了。
两个早就拉住了张家长女的侍卫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开始还互相客气,将手中抓住的大姑娘送给对方让兄弟先来操逼,张家长女就像皮球一样被两个侍卫推来推去,最后在两个侍卫的余光下,看着不远处的张易之的大老婆已经被队长老赵跟另一个自己的兄弟一边摸着屁股扶着小蛮腰一边推送着走进了张家的阁楼,看着他们一步步朝楼顶走去后。张家长女这边的两人也不再像刚刚那么客气了。
被推到左侧侍卫怀中的张易之长女当即便被身后侍卫直接揪住了她的发髻,强行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裆下,侍卫胯下的阴茎也不妨多让,立即便插进了张易之长女的喉咙中,直噎的她叫不出声!操着嘴的侍卫同时一边撕扯她的长裙一边对面前的另一个侍卫说道:「都是自己人,就别装了!这只大屁股妞儿玩的就是她的屁眼儿,不然这一群肉穴随便干,咱俩也不至于会先瞄着她呀!」说完便扯开怀中张易之长女的短裙露出了她那浑圆又白皙的屁股,她听到侍卫这话知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可事到临头时,还是只觉的后背一阵发凉,嫉妒的看着一旁不远处的二妹。
虽然同是父亲张易之的女儿,但她长着一张好逼,天生的白虎包子逼。侍卫们把她扒光了就会干她的小穴,即使现在同是被两个杀上门来的侍卫双插,她就是被操逼跟爆菊。而自己只能捞到一个搅屎棍跟喉咙棍。果然,张易之长女的大圆屁股一见到光后一秒,另一个侍卫的阴茎就直接插进了她的屁眼开始抽插了。
操嘴的侍卫一脸无奈又只怪自己时运不济,做人又太讲究,看来只能待会儿等着干她第二炮的时候再捅她的屁眼儿,这会儿全当兄弟替我开路了。其实他也是因为队长老赵在的时候毕竟得装装样子,第一轮没轮到自己奸菊那就只能先干这长女她别的肉洞缓解一下饥渴,便唏嘘的将老二狠狠地插进了小嘴之中最里面,慢慢的鼓捣起来,然后寄希望于第二轮使劲干她屁眼儿时好好泄愤。
可刚刚的那阵两个士卒之间为了优先玩张易之长女后庭的小争执却在不经意间吸引了周围的所有士卒的注意,他们都在忙活自己手头姑娘的同时将目光扫视了一眼在张易之长女她那高跷又健美的肥臀上,那些士卒淫荡的目光,也被张易之的长女注意到了,此刻的她虽然已经被前后夹击,但也在心中做好了接下里要被默默轮奸多遍的心理准备。想到这她闭上了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总之,对张易之的长女这个妞来说,接下来伺候这一百多人的活,操她的逼已经默许成了对这个大屁股妞儿的奖励,必须得用嘴和屁眼儿把兄弟们伺候舒服了,兄弟们看她可怜,爱惜她才会第二炮打在她这今天才开苞的骚逼里。对这事她也是无可奈何。连续的被菊爆多次这只是张易之长女心中对这些男人不切实际的预想,而在这些糙汉子心里盘算的则是,每个被拘禁在这里的小妞都会被干3遍,3批队伍每个人都要干一遍这里的小妞,她们的屁眼儿,再干一遍,她们的骚穴,再干一遍,她们的小嘴儿。而且,不是一遍完事,是每天一遍!以后还得天天干!并且,既然她们都成功的得到两个性欲旺盛的侍卫今日相伴左右伺候住,那明天就能一同伺候四个兄弟。给她们找到个看管的好去处,长久的关起来养着。
这样这些老爷们就可以开始无休止的玩弄大轮奸游戏,这些女眷们身体的每个器官此后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服务于这些李家侍卫们的性欲,成为发泄肉欲的工具。不论先前任何身份皆是如此,不管之前在这府上是什么身份,她们这些天生长着逼的玩意儿,现在在这些侍卫眼里,就是给阴茎用的肉套,会叫唤娱乐的工具。偌大个庭院内,片刻之间嘤叫之声此起彼伏,偌大个张府,忽然之间变成了人间炮场。
一行人马到了长安东市,李重俊下令道:「本王要让天下百姓来处置张易之这祸国殃民的妖孽,立起粗柱,广张布告,进行宣读。」兵丁们马上开始按部就班布置,随着兵士们抄写的布告贴到闹市显眼处,大嗓门的进行吆喝,聚集围观的民众也越来越多,不久后东市周围就水泄不通。
张易之被铁链捆在柱上,李重俊走近前,他喊道:「殿下不是说不会杀了我吗?这是怎么回事?」李重俊说:「本王当然信守诺言,不会动手杀你,但肯定让你得到应有待遇,你应有待遇,就让四周百姓来评价评价,看他们怎么想吧!」
于是李重俊对人群喊到:「他就是张易之,想必各位对他所作所为,心中已有一笔账了,今日本王便让你们自由处置他,绝不予以干涉!」
一众人喊着「义兴王殿下英明!」随后一人喊道:「这是为我被霸占土地被打死的父亲报仇!」便随手抓起一颗石头,打在张易之身上。更多人也跟着同样做,纷纷喊道:「为我被轮奸致死的女儿报仇!」「为我被诬告杀害的儿子报仇!」
「为我被虐待而死的母亲报仇!」抄起周边能捡到的所有硬物,砖头、瓦片、石子等等,一起往张易之身上招呼,张易之被打的血肉模糊,遍体鳞伤,于是止不住的拼命哀嚎求饶到:「平恩王殿下饶命啊!我快不行了,救我一把吧!」但被他祸害了足足十年的首都百姓们,丝毫不在乎这一切。
李重俊怒吼道:「张易之,你不是自诩白皙俊美吗?你这人面兽心的恶魔,精致的皮囊下不知道多么恶毒肮脏,残害忠良到何等地步!你猖狂作恶时又何时救人?本王就是要民众好好的给你应有的待遇,破掉你这虚伪的画皮!」
张易之起初还嚎痛求饶极其凄厉,但随着越来越多民众投掷硬物击打他,他全身血肉模糊,喊声越来越弱,乃至彻底不动了。周围的硬物已经堆成了小山。
兵士们敲锣喊停以后,一人上前查看,喊到:「殿下,这厮断气了」,李重俊仰天高呼道:「本王为母妃和妹妹,也为被害苍生报仇了!」众人齐声欢呼,兵士们随后割掉了张易之的首级与人皮,留下残躯离开。
【未完待续】
第8章 凤息龙兴
虎子作为亲卫队长,一直都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寸步不离的跟在李重润的马旁,眼看着血染宫廷。突然间,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似的,只觉得一道寒气从后脑径直的流向了尾椎骨。望着身旁坐在高头大马上指挥清理残局的邵王,也是昔日的好友李重润。
虎子赶忙拉住了马的缰绳,他的这一举动当即便引起了李重润的注意,看到邵王关注到了自己,虎子赶忙说出了他的想法:「殿下,这次出战,连同平恩王和义兴王两位王爷,将府内的全部亲兵护卫都带来了,安乐和永泰二位公主也前来参战,只不过在大队后侧,这时候要是贼人残党在后下毒手,二位公主岂不危险?」李重润转了转眼睛,一想确实如此。当下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腾出了更多人手,当即便让虎子带着20名骑兵,朝李裹儿和李仙蕙的方向靠去。
虎子得令,翻身便骑上了一匹战马,命身边的队伍带上二十人后立即往队后与二位公主会和。此时,右卫将军武延基正在与同行的李隆基一行人共同扫荡残兵,正好碰上了往回赶的虎子一行人,武延基本就与李仙蕙情投意合,已经彼此多次相会,暗许终身!得知虎子一行人要回去保护二位公主,他也自告奋勇要回去保护意中人永泰公主李仙蕙!于是武延基加入了虎子的队伍,马儿疾驰,蹄声阵阵,如同战鼓一样催人奋进。
在队伍侧后方的轻步兵队列中,安乐公主李裹儿和永泰公主李仙蕙骑着披甲的战马,她们二人都是紧衣束发,脚下是马靴,一身白色的男装,并且每人腰间都佩戴着一把环首刀,穿戴着头盔和一身锁子甲。多年在房陵的艰苦劳作,让她们也锻炼出了健硕的体格,其中安乐公主李裹儿更是精于刀剑的能手,时常与兄长李重润对练,二位公主在战斗中清理步兵侧后之敌时,也分别手刃了数个抵抗的宦官。
此时此刻,埋伏在广场旁高阙楼上,只见来人都是布衣打扮,却着装统一,六名男子,每人都是一身淡蓝色的布衣,身跨腰刀。这刀刀光闪烁,犹如一条银色的蛇,凌厉疾如电,使人看后心生恐惧。又犹如灵蛇出洞,纤细而迅猛,令人不寒而栗。六人每人还有一张强弓箭,一把重弩机,箭袋中装满箭矢,这六人是二张在江湖上重金收买的死士,身轻如燕,跳跃攀爬来去自如,精通箭术,就是为应对不测之时,渗透刺杀绑架威胁自己的人,长期把他们部署在城楼之上,便是为了应对突发情况。此时他们在城楼上协同抵抗的宦官和部分禁军,已经射杀了数十轻甲或无甲侍卫,但几位主将身披重甲,则难以得手,不过由于战斗激烈,互相箭矢对射,四周众人也未注意到这六人在城楼上的存在。六人左右环顾四周后,发现队后骑马的二位只着薄锁子甲的李家女子。
现在横刀立马在前,在轻步兵与家丁队伍中稍靠左的李裹儿,即安乐公主,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独特的魅力。明亮的眼睛充满智慧与坚定,朱红的嘴唇似火一般,她白净的面容淡雅而匀称,让人不禁惊叹其绝世美貌。再加上她现在这一身男装素衣,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而在其右侧的,便是其同胞姐妹,永泰公主李仙蕙,亦有与其姐妹相似的美貌与品质。看了好一会儿后,他们再次面面相视,想到之前身着重甲骑马指挥的男女不容易被射穿得手,而这两位女子骑在马上指挥后列步兵,明显地位崇高,且二人只着稀薄的锁子甲,容易被箭矢穿透,是非常合适的目标。
就在这岌岌可危的时刻,咯嗒~~咯哒~~只听得那一阵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虎子与武延基领着二十名骑兵浩浩荡荡赶来,与二位公主会和。
虎子说道:「二位公主殿下可还好吧?小的是受邵王殿下前来保护二位公主殿下的。」李裹儿回答到:「我们都好!将士们表现很奋勇,这些阉宦们平日里作威作福,实际上外强中干,我们也分别斩了几个呢,算是为民除害了!」李仙蕙说道:「延基,你怎么样了?没伤到吧?你和隆基方才与敌激战良久,我可担心死你了,就怕你有什么闪失呢!」武延基回到「仙蕙,别怕,临淄王殿下和我早就发动好了右羽林卫的重骑兵,虽然敌兵抵抗后面比较激烈,但我们有备无患,肯定会胜利!事成之后,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害怕有重甲和盾牌的重骑防御住箭矢会难以成功,六人情急之下,把连弩拉满,站起来瞄准,把箭矢朝着二位公主射去!
此时虎子眼尖,忽然发现城楼上的人影异动,再看到六人站起举起弩机,瞬间大喊一声:「靠拢举盾,保护公主殿下!」与此同时,虎子和武延基,一左一右的举起盾牌,瞬间朝安乐和永泰二位公主靠拢,只见数发强弩射出,一心护主的虎子及时举盾挡住了射来的箭矢,侧翼的武延秀也成功的举盾挡住了箭矢,同时二人正好贴身靠紧了二位公主。二人反应过来以后,武延基高喊:「贼人残党在城楼上放箭,弓弩手齐射!」马上把战刀往六人所在城楼一挥,六人见未能得手,情急之下,再进行发箭,但被早已聚拢举盾的重骑挡住,说时迟那时快,接到右羽林将军命令的弓弩手,条件反射般的朝着城楼射出密集的箭雨,六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被密集覆盖的箭雨射成了刺猬。
另一方面,刚刚从危机中解脱的李裹儿此刻看着面前虎子这个男人夸大有力的脊背。她也感到十分的心安。在余光中,虎子看到身旁的李裹儿有部分躯体依旧外漏,情急之下立即会身一把揽住李裹儿臂膀,说到:「公主殿下还好吗?小的一定会竭力保护公主殿下安康的!」正是二八年华的李裹儿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现在满眼都是眼前这个一条臂膀便能搂抱着自己的俊秀少年,不由的抿了抿朱唇,用以遮住她这飞快羞红的脸蛋儿。而在虎子眼中,李裹儿更是如同天仙下凡一般,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散发出的美貌姿态,那哪是他在乡下见到的寻常乡野村妇所能比拟的!可一直抱着公主总不是回事,回想过来的虎子,赶忙扶稳了李裹儿后立即松开胳膊。相仿的年纪,虎子也是自脖子以上就羞红了脸。两人不约而同的,心中小鹿乱撞,如此血腥的场所,紧急的情况下,彼此在血与火中结下了相爱的种子。
在李裹儿身旁,同为公主的李仙蕙,在箭矢射来的瞬间,也被武延基持盾挡住了,二人之前本就彼此爱慕,有所相会,此时正巧武延基护住了李仙蕙,然后她看着他迅速下令弓弩手把意图射杀自己的贼寇消灭,让其又加深了一份感激兼爱意。
看着事态安定下来,虎子也算安了心,当即便派人以最快的速度将情况给邵王李重润汇报。而李重润这边,已经镇压住了所有的抵抗军,部分羽林军和宦官尸体铺满了皇宫内的广场。几处不同的队伍相应的都回到了李重润身边,依次的向他汇报了战果后,杀气冲冠的李重润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睁开了眼睛后,便又换上了那副英气少年的俊朗面容。
只见李重润手中的环首刀归了鞘后恭敬的来到李显身边,拱手作揖说道:
「父王,儿臣和母妃已经率领众将士,把皇宫周边顽抗的贼寇全部肃清了,现在可以安心入宫了!」说完便搀扶着自己早就被刚刚杀伐下破了胆的父亲下马。在一旁的韦香儿在李显的另一侧搀扶着,说道:「润儿今天表现十分出色,真可谓是智勇双全,多亏他从容不迫的指挥有方,才得以顺利的击败贼寇。」李显下马后说道:「当年重润刚刚出生时,高宗天皇大帝就欣喜万分,认定他的命格使其有才德治理天下,不但特别大赦天下,还提前确立为皇太孙,让其未来继承大统。
在房陵的十几年中,他也博览群书勤于好学,也时常劳作和习武,为人还孝友和善。现在看高宗天皇大帝真是有先见之明,润儿此番表现杰出,也不负我们夫妻教导的一番心血了!」
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俩人一左一右伴随着李显,就这样在身后军队的拥护下,在两侧一步步走进了李显做梦都曾畏惧的地方!那就是紫宸殿!望着这长长的玉阶,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上百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的紫柱金梁,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一步接着一步,一行人迈上这权力的阶梯。终于,这一刻他们站在了这大殿的面前,胜利与希望从未有过如此的真实与亲近。一步挪着一步,迈进紫宸殿的宫门,赤红的大门宫门半开,犹如一位羞涩少女的面庞映入眼帘,里面散发着无限魅力一般吸引着一行人。
李重润主动的推开了这半掩着的大门,而此刻的李显如同窥探到宝藏的巨龙一般,伸出了双手,痴迷的独自走进了这座皇宫。这紫宸殿的内部的宫人早就走的走逃得逃,此刻倒是难得一番肃静。看着这建筑细节非常讲究,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百转千回。走廊回环曲折,突起的檐角尖耸,犹如禽鸟仰首啄物;宫殿阁楼随地形而建,彼此环抱呼应,宫室结构参差错落,精巧工致。穿过陇长的长廊,来到正厅。一座万斤镀金大鼎如同天上那老君的丹炉一般,庄重的坐落在大厅的正中央,以大鼎为心,周围八卦方位每处摆放着一座香炉。重点是每个炉子内都有铜盆在点着文火,火上燃着香薰。这香薰的独特气息无声无息地浸润着每一个角落,使得整个空间充满了神秘而又浪漫的气息。
听到一声悠扬的鹤鸣,两只仙鹤竟赫然从李显的眼前飞过,伴着这仙鹤飞去的方向远远望去,视线穿过这万斤巨鼎八卦香炉之后,那是一片片高耸落地的白纱帐,而在这白纱帐后,没猜错的话便是母亲武则天的卧榻了。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李显脸上对权力的欣喜若狂瞬间退了下去。这时,还是韦香儿拔出腰间的宝剑一剑斩断了面前随风飘动的白纱帐,为李显斩出了一条路来,在爱妻宝剑的开路下,李显稳了稳心神,李重润立即上去搀扶住父亲的胳膊。父子二人相视一眼后彼此点了点头。接着一鼓作气,穿过这片白纱帐后直接走到了武媚娘的床前。
看见床上安睡着的老人后,一行人悬着的心立即放了下来。这龙塌上的老人正是李显的生母,武媚娘,这个掌管世间一切的帝皇,她天威浩荡,视人命如同草芥。可她却逃不过时间的消磨,此刻的她,已然是一个再没有一点威胁的白发老者,沧桑的肌肤上无数的皱纹诉说着她这传奇一般的人生。而她身旁只剩下一个宫中的女官为其执扇,照顾她的起居。韦香儿看到这样的武则天后也默默的收起了腰间的宝剑。侧身躺在龙榻上的武则天眼皮眨了眨,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行人,想必也知晓了外面的大致情况。
但她还是不紧不慢的问道:「显儿啊!你来觐见母亲,什么事啊?」与忠与孝与威,李显面对这个母亲都是没有一点办法。想了想后李显斩钉截铁的回道:
「救驾,母皇,儿臣是来救驾的。听闻那二张要谋逆,对母皇不利。」武则天的脸上已经不见一点起色,可她却没有一丝表情上的改变,语气还是那么沉稳。简单的思考一下后,武则天含着最后的希望,尝试着问了一下:「那显儿,你把他们两个给我叫到这来,我倒要亲自问问他们怎么敢的?!」李重润听后,立即折返出了大殿,从属下那里取回两个木盒,当着武则天的面将手中的两只木盒打开后,铿锵有力的说道:「这张易之、张昌宗的首级正在这盒子当中!」武则天看了张易之、张昌宗的头颅都被斩下后,知道自己再无羽翼。她十分震惊了,太阳穴处的血管都鼓了起来。可一眨眼的功夫后,便又回复了刚刚神态自若的神态。
只见武则天悠悠的说道:「是谁指挥这么做的?」李重润回答到:「是孙儿和母妃指挥的,具体是让平恩王和义兴王去做。」说着便手指着跟随在后的李重福和李重俊。
武则天回道:「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有胆有识,当年高宗天皇大帝在你出生时,知道显儿过分仁弱,不堪继统,但让高人观察,你的命格有治理天下的才德,不但有你父亲的仁德,亦有他所无的胆略和智慧。所以他提前将你立为皇太孙,准备在你父亲之后继承基业。现在看来,他果真算无遗策。朕预料到迟早会有这一天的,早已让人暗中观察你们多时,所以才接你们一家人回京,加封你为邵王,就是看你能不能通过考验,现在看来,孙儿,你赢了。能将高宗天皇大帝的基业让你来继承,我也就满足了。」
李重润说道:「皇祖母能如此坦荡,实在令人欣慰,想当年皇祖母何等雄才大略,德才文武兼备,辅佐高宗天皇大帝成就一代伟业,实在让孙儿由衷的敬佩。
只可惜日后您太过于贪恋权势,垂帘听政临朝称制尤不满足,还要革唐命建武周,冤狱严重残害了无数亲族大臣与黎民百姓,迷信祥瑞奇观靡费过滥让民众生计艰难,是时候该结束错误了。在《道德经》中,玄元皇帝说过,『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也。』,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当年皇祖母您和高宗天皇大帝颁行《建言十二事》时,应该也是明白的,现在也是皇祖母您功成身退的时候了。孙儿会和父王母妃一道,日后会好好安排皇祖母安心颐养天年的。」
武则天又问到:「朕的儿媳,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当年你急匆匆的要显儿加封你父亲为宰相,甚至让显儿为了博取你欢心,他不惜说出要将天下让与你父亲,朕看他实在不堪大任,才下旨废其为庐陵王,把你们一家人迁往房陵。但朕之后派人观察与今日所见,你倒是变得对家人慈爱了很多,也更有智慧了不少,还质朴了许多,且勤于劳作,真是应了那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想不到你如此有长进,朕期望你能好好辅佐显儿和重润,别重复朕的过失了。」
韦香儿回答道:「不错,母皇,当年儿媳十分羡慕高宗天皇大帝与母皇二人,既能至诚相爱,亦能共襄盛举,成就一番大业。当年母皇关押致死显的发妻赵氏后,他闷闷不乐,在打猎时遇到我,当时我就发现他有仁爱之德,准备辅佐他成就一番大业,却因过于锋芒毕露,导致显和我等一家人被贬入房陵十几年,这些年我等也明白了玄元皇帝所述『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的道理,也自然把之前的错误引以为戒,不会自高自大,只可惜母皇您重蹈覆辙,犯了儿媳当年贪图权势富贵过头的错误。既然您可以明白,那就应有自知之明,让贤于显了。」
武则天说道:「朕的皇孙和儿媳如此有德有才,可无忧矣!朕输的心服口服,日后尔等要尽心辅佐显儿,天下大任就交给你等了。」
李重润和韦香儿回道:「谨遵教诲,定不负所托!」
武则天又说道:「三思,延基,你们是我的侄子、侄孙,也是武家继承人,日后你等应安心守臣子屏藩之责,切忌再争权夺势,引发天下大乱。」
武三思和武延基回道:「明白了!」
武则天再说道:「旦儿、令月、三郎,你们要孝悌谦让,大唐先有太宗与隐太子和巢刺王之争引发玄武门之变,后有李承乾李泰李佑谋逆,再有贤儿和前越王意欲篡权,朕见证了多次,乃至下令诛戮甚多。但于国于民,终究并非益事,切莫再骨肉相残,徒生祸乱!」
李旦、李令月、李隆基回道:「请圣上安心,吾等必将和睦团结,安定天下民心。」
武则天最后又补上一句:「你等先回去吧!这禅让的诏书明天便会昭告天下人的。」话已至此,众人彼此面面相觑,共同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后,便恭顺的退出了这紫宸殿。望着众人和军士们退出了大殿,武则天欣慰的点了点头。转头对身边的女官说道:「记,吾身故后随高宗天皇大帝陪葬于乾陵,称则天大圣皇后,去帝号,立无字碑供后人篆刻,朕的一世功过,就任人评说去吧。」
【未完待续】
第9章 唐业重立
在战胜之后,一行人各自返回府邸,只待一切准备就绪,次日登基继位,加官进爵。庐陵王府内的宴会上,众人有的欢声笑语,各抒衷肠,有的嚎啕大哭,宣泄自从李显被废后流放打压十七年的或大喜过望,或悲从中来。一家人尽兴庆祝后,即准备安寝,为明日登基准备。
李显在结束十七年被怀疑打压流放的苦难结束后,表现十分欢快尽兴,平日里寡言少语的他在宴席上畅谈未来的前途,谈的最多的就是日后要绝对善待逆境中协助自己的妻儿和其他家眷臣子,希望既能共患难,又能同富贵。和妻儿畅谈后沐浴,很快就入睡了。
待李显睡去后,韦香儿向偏房起身走去,她秀美的面孔在灯光映照下,那叫一个媚眼翩须,怎待一个勾人夺摄。她又去刻意的叫来儿子李重润,说道:“润儿,你父亲睡下了,我们放心的来吧。”
韦香儿在李重润眼前扭动她的芊芊细腰,爱抚自己那圆润的翘臀。李重润见到母亲如此般娇媚淫浪的美态,特别是母亲韦香儿她身上诱人的肉香绕鼻而至,早让李重润他欲火焚身,胯下阴茎早已胀硬如铁。李重润说道:“孩儿已知母亲爱慕孩儿已久,且孩儿亦早就对母亲有意相许,敢不从命!”
于是,李重润他再也按捺不住,脱光衣衫,把母亲的两条大腿掰开,站进了两腿中间,一手捧起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手扶着怒涨的阴茎,抵在了母亲微微开翕的肉缝前面,用闪着紫黑光泽的大龟头轻刮敲打她粉红裂谷,蜜汁淫液顿时如决堤潮水般浸湿了李重润他整根阴茎。 圆大的龟头挑开因充血而显得饱满肥腻的阴唇,把龟头顶入温润腻滑的甬道里,稍稍适应,紧接着身体往前一压,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一时水花四溅、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的包围而直达花芯,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噗哧”一声,阴茎顺势深入了阴道。
“哦…哦…润儿…润儿…母亲要你…要你”,韦香儿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啊…啊…母亲想要孩儿…孩儿就一定满足,在所不辞!” 李重润的呻吟同时也响起。
李重润只觉得肉棒被一圈圈肉褶层层紧箍包围吸啜,快感如同浪涛一般一波一波冲上脑门,险些就锁不住精关,一泄如注,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开始大力抽插。韦香儿的檀口微张,先是被下体突然的粗大冲击撞得蹙起眉头,扭了下腰身适应,大龟头不断地轻刮挤压着花芯,令韦香儿酥酥麻麻至极点,蜜汁淫水汹涌过不停,后来随着抽插的进行,阴道亦吞噬了李重润整根阴茎,韦香儿这才慢慢满意的把眉头舒展开来,腰臀本能的随着身上男人儿的抽插挺动迎合,白皙的身体升起片片绯红,不住发出声声娇吟。
“啊…啊…润儿…母亲要和你在一起……母亲要润儿娶母亲为妻…母亲要为润儿生儿子繁衍子孙后代…润儿…操我…操我…啊啊啊~~~·”韦香儿对李重润把自己送上高潮,发出了忘浪形骸的浪叫声,她也在欲望的刺激下,毫不掩饰的向儿子表白了真情,希望儿子娶自己为妻,并为儿子多生儿子繁衍子孙后代!这可是一般人不敢想象的人伦禁忌!
这番话也鼓励李重润更卖力拼命去满足母亲的性欲。 李重润只觉得他插进了一个热腾腾的泥潭里,里面是那么温软,那么滑润,那么宽松,一点阻力也没有,在母亲的阴道里肆意地搅动狠插,那饱满的阴阜就象个厚厚的肉垫,任他李重润肆意冲撞,那种快意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在情欲的快意驱使下,李重润情不自禁的叫道:“哦…哦…哦…母亲…孩儿答应…一定会和母亲在一起…孝顺母亲让母亲性福…会迎娶母亲多生儿子…一定…”李重润答应了母亲的索要,自己也将更深的突破纲常礼法的禁忌!
李重润有一种沉浸在肉欲的海洋中的感觉,他使劲地抽插着,阴茎和母亲饱满的阴阜相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韦香儿的淫水极多,插进去会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星眸半睁,轻声呻吟,有一副俊朗面容李重润的趴在她身上卖力的耸动着,下身鼓鼓涨涨充实无比,滚烫坚硬的阴茎在韦香儿下体不停的进出,带动阴唇不住外翻内陷,把她弄得无比舒服。
李重润耸动着臀部如狂风暴雨般挺进抽出,每次都掀动那两片肥美的花瓣,也带出阵阵香喷喷的蜜汁,沾湿了两个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缝的性器官与毛发。赤裸的母亲雪白诱人的胴体正蒙上一层薄汗,如春药般的体香似越来越浓郁,李重润干得性起,正想把母亲翻转过来换个姿势试试。
不料,韦香儿回头道:“润儿,润儿!插这里,母亲这里还是第一次。”要把这第一次给我的儿!”说罢爬起身来翘起雪白的肥臀露出粉褐色的菊穴。看着翻身趴在宽大的床上韦香儿,李重润分开她的玉腿,让她雪白诱人浑圆翘起的美臀高高翘起,从背后缠上来,两只大手抓住母亲的胸乳用力揉捏,马步半蹲,那粗壮通红的大龟头不由分说,直戳戳地抵在母亲完全敞开的胯间粉嫩的菊穴口外。
“啊…要进来了!”韦香儿大叫到!她芳心狂跳,浪水喷涌,整个肉躯都随着绷紧。 不待她喘息,丰腻娇嫩的菊门被阴茎骤然突入,却只有龟头前端挤入,龟头粗胀的冠部将粉肉菊穴顶成环状,紧接着,凶猛的阴茎狠狠插来插入紧缩的菊肛中!
“啊啊啊~~~ “啊…!”韦香儿脑袋高仰,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快的长吟,秀发向后扬起,露出满脸潮红,她从不曾被突入的菊腔被儿子插入了,即使是与李显多年交合,也没有这种体验。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莫名的快感,丰满的贵妇和少年深深结合在一起。
“哦…痛快…”李重润也仰头呻吟着,策动阴茎沉重却缓缓的再度深入那菊穴,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插进韦香儿的身体,李重润粗悍的阴茎深深占据着她的肛腔,将她紧缩的后庭强行撑大。李重润阴茎骤插,一根粗大的阴茎挑着韦香儿的肥臀步步深入,不肯停歇,少年的身躯骑在韦香儿的肥臀上,卖力耸动起来。
“哦…嗯…”韦香儿呻吟着,努力忍受着后庭的侵犯,两只洁白的雪臂被李重润向后拉起,整个上身也随之上扬,一对丰硕的大乳在男人的抽插下晃荡不停。李重润用力着,一根通红的阴茎在韦香儿臀后进进出出,层层的褶皱嫩肉用力纠缠着他的下身,极致的快感海浪般袭来。
“哦…润儿…轻…轻点…”韦香儿咬牙轻吟,颤抖不止。李重润的阴茎太大了,仿佛要把母亲的整个身躯都贯穿,她努力夹紧肛腔,却仍阻止不了硕大的阴茎一再深入。随着李重润的抽动,紧凑的肛腔涌出湿滑黏液,一股奇异的快感蔓延全身,让韦香儿她雪白的肥臀欲拒还迎。
宽大的床上,摇曳的春纱暖帐中,一对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热烈交媾着。 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男上女下,时而拥抱亲吻,紧密结合的下身一刻不曾分离。 忽而春纱中一阵剧烈的摇晃,一声妩媚的呻吟响起,继而归于沉寂。韦香儿一身香汗的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仿若一条无法动弹的白蛇。
在她的身躯上,趴着一个健壮的少年,他一手抓乳一手捏臀,趴在韦香儿耳边调笑道:“我的好母亲,怎这般不堪操?我们未来的时间还长着呢…”
韦香儿羞恼无言,只待秀红着脸蛋儿,整个身躯颤抖不停。 她从来没有想过,菊肛之中竟也有这般高潮,那种感觉今生从未体会。韦香儿沉浸在春潮余韵中,喘息回味,胀满的菊肛仍夹着李重润坚硬的阴茎。
李重润趴在母亲性感的身躯上舔弄蠕动,这美妙的肉体带给他极大的成就感,紧缩的菊肛层峦叠嶂,竟比寻常女子的阴道还要来得销魂。李重润心痒难耐,抱起母亲韦香儿丰硕的白臀,再度抽插起来。淫荡的呻吟声在房间中再度响起,春纱中,母子滚作一团,翻腾交媾。二人的动作是如此的激烈,红木制的大床仿佛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吖吱吖~~~~”的响声。
李重润下身急挺,无边的快感袭遍全身,让他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见昏暗的房间里,年少的儿子抱着高贵的母亲身体边插边走,急促的交合声从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传出。李重润边吟边行,韦香儿踮起脚尖,她的身子几乎被李重润操得凌空挺起。儿子的阴茎太强了,就如同一根滚烫的铁棍插在母亲的肛腔中,交合的同时将她的身躯牢牢固定,让她只能呻吟受插发泄出欲望。
“啊…啊…润儿…润儿~~~先…先停一下…”韦香儿娇躯无力,不堪颠沛,见面前窗口大开,忍着奸插艰难行过去,双手撑在窗前。李重润却不管那么多,只双手抓臀,下身发力捣弄,从母亲身体中获取源源不断的快感。李重润腰背绷紧,臀股发力,两条粗壮的大腿蹬紧地面,抽插的同时将韦香儿的身躯用力压向窗户。远远看去,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一丝不挂呈现在窗前,她秀发散乱,两条手臂艰难地支撑在窗沿,雪白的胸前,一对硕大的肉奶摇晃抛甩,淫荡之极。 在韦香儿她的身后,一根雄伟的阴茎在女人臀后进进出出,仿佛要将她插穿。
韦香儿呻吟着,赤裸的上身几乎被李重润顶在窗上,她两条光滑的美腿在强烈的奸插下渐渐不支,秀美的玉足频频踩空。韦香儿浪叫一声,索性曲起双腿盘在李重润臀后,整个身躯悬挂在空中,任由李重润的奸淫。李重润硕大的阴茎在韦香儿紧凑的菊肛中抽插挑动,极致的快感让龟头阵阵发麻,泄意顿生,李重润抬起母亲下身,阴茎发力捣弄,直奸得韦香儿娇呼哀吟,放浪形骸。
“啊…润儿....润儿~~~慢…慢点啊…”韦香儿双臂撑在窗沿,白净的上身贴在窗上,一对雪白的胸乳被顶得前后晃荡。
她摇摆着身躯忍辱受插,只觉李重润的阴茎在体内越发的膨胀硕大,圆滚滚的龟头一鼓一鼓的,仿佛要喷发出灼热的精液,“啊…要射了…”韦香儿迷乱地想道,她奋起余力,忘情迎合。得到母亲的肉体配合,李重润越发卖力,粗长的阴茎在母亲肛腔中奋力抽插,紧凑的褶皱嫩壁层层包裹下,犹如万千小嘴纠缠吮吸,直教李重润他绷紧了屁股,又急促的奸插了十几回后,他阴茎陡然一胀,一股电击般的酸麻快感从龟头传来,滚热的精液剧烈涌动起来。粗大的阴茎从韦香儿后庭中强行拔出,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液急射而来,白花花的肥臀便被喷满了半片臀瓣儿,“哦……韦香儿娇吟一声,性感的白臀带着李重润的精液,狼狈坐倒在地久久地喘息良久…
待到刚刚休息完毕后,母子二人一起躺在大床上,彼此喘息过后,韦香儿说道:“润儿方才答应母亲,要与母亲相爱结合,乃至结婚生子,可是当真?母亲爱慕润儿已久,之前所说,虽为情欲驱使,但也是一片真情,即使纲常礼教约束森严,母亲也愿冲破阻挠,和润儿在一起。”
李重润回到:“孩儿深知母亲对孩儿的爱意,也感谢母亲的生养之恩,孩儿读到史上亦有母子相爱结合的例子,如南朝宋国世祖孝武皇帝刘骏与其母崇宪皇太后路惠男之间,母子相爱结合的故事。刘骏亦是文武双全,抗击鲜卑北虏与荆蛮屡立战功,灾时大量与民救济和废止世兵制苛政,遏制兼并,分地与民,兴修水利,文治亦有建树,其母路惠男辅佐也教导有方。
当年皇祖母为打破历代女子未有称帝先例,从佛教处寻访获得《大云经》中预言女主治世之预言,以此为依据建国称帝。孩儿也可日后尽访中外典籍案例,并引以为例,将来定要正式迎娶母亲,结婚生子!”
韦香儿说道:“润儿真是一片孝心,如此赤忱,母亲心领了,将来母亲不但要与润儿结婚生子,还将竭力辅佐你父亲和你,成就一番大业!”
当日出发之前,众人准备好了新的衣装,动身前往南郊的圜丘,历代新君登基,必先在此祭天。 在临近出发前,李显身着皇帝专属的十二章纹的衮冕,头顶十二旒冠。自从被废流放过后,他整整十七年都生活在高度恐惧之中,随时有性命之忧,昨晚他终于安稳的睡了一个好觉,也是十七年来第一次,所以早晨醒来后,今日格外的精神焕发。
时隔十七年后再次复位,让李显心潮澎湃,激动万分,想起当年自己还为英王之时,日后被自己二哥李贤杀死的道士明崇俨所说,李贤不堪承继大统,自己貌类太宗,有英主之相。现在自己再被废后又重新复位成功,让他更坚信了这一点,他内心里认定自己是天命之主,获得了命运的眷顾,非常期待能大展身手有一番作为,重振基业。
韦香儿穿上皇后特有的祎衣,衣为深蓝黑色,翟鸟为纹饰,素纱里衣,衣领绣有黼纹,袖口和衣服边缘都用红色纹饰。腰饰、蔽膝和大带与衣同色。另挂白玉双佩及黑色组绶,下穿青袜青舄。华丽的衣装与白净秀美的面孔,丰满的身材,共同衬托出一国之母的风范。十七年后自己能重返后位,韦香儿更深感好运的来之不易,想到自己早年心浮气躁贪恋权势大封家人为官,导致一家人被废被贬,婆婆强行称帝后奢靡无度,滥施杀戮导致人心背离而被迫逊位。她下定决心要避免重蹈覆辙,为人处世得明智沉稳,需慈简相待他人。并要尽心尽力辅佐丈夫和儿子,共同开创一番治世造福于民。 李重润更换了皇太子独特的冕服,头顶九旒冠,身着九章衮冕。此情此景,让他回想起当年,高宗天皇大帝李治封自己为皇太孙,并大赦天下,倍加恩宠的场景,就连祖母武则天当时亦对自己宠爱有加,均认定自己比父亲李显更才德俱全。想不到随着父亲被废贬,自己也随之落难,但他在逆境中并未自暴自弃,而是时常练武习文,并经常参与劳作,对父母孝顺,对常人和善友爱,已然无论文才武略还是品德名声,均声名远扬。他更在自己返京后组织亲族忠臣,兴起义兵尽诛二张贼党!如今李重润重新回到皇储的地位上,恢复了承继天下的资格,只不过名号将由皇太孙变为皇太子,对他而言,也只是刚刚开始。李重润在十几年流放生活中深深了解奢靡浪费和酷吏政治对民众产生的危害,下定决心要恢复祖辈初唐时尊奉道家,遵循顺应自然,尊重自由,宽简治国的方针。
一行人出发前,李显看到虎子身为卫队长,忙碌的指挥调度兵将保卫,不禁从内心感激他作为儿子李重润玩伴帮他排解苦闷,与其共同习武,乃至指挥剿灭二张,协助自己复位的功绩。他走上前去问道:“虎子,你最近可还好?你随润儿那么长时间,还为诛除贼党,匡扶社稷立下了大功,真可得好好感谢你。”
虎子看李显叫自己,略带惶恐的回道:“庐陵王,不,陛下,微臣一切都好,承蒙太子殿下和皇上皇后恩德,微臣从一介乡野小民如今能成为将军,实在是感激不尽,日后当竭尽所能,去尽忠报效!”
李显说道:“你姓什么来着?好像记不清了“。
虎子回道:“微臣姓张,虎子这个称呼,是微臣小时就十分好斗,时常与乡间孩童乃至许多动物相斗,于是父母就给微臣起名虎子,因为有猛虎好斗的习气。”
李显说道:“虎子这名,实在过于粗鄙。这样吧,赐你名为伏虎,你名字日后就叫张伏虎吧,当年前隋名将韩擒虎,少年时即生擒猛虎,之后平齐灭陈,一统天下功勋卓著。你诛除二张贼党,为国为民建立殊勋,与伏虎无异,甚至更胜一筹,所以起名为张伏虎,可谓是实至名归!”
张伏虎立马跪下叩头,回道:“多谢陛下厚恩,微臣定当誓死效忠,即使肝脑涂地,亦当在所不辞!”
李显说道:“既然你和润儿长期为玩伴,之后举兵时也并肩作战,亦有深厚感情,日后你就常在润儿身边保护他吧!”
张伏虎回道:“谨遵皇命!”
李重润也说道:“儿臣多谢父皇恩德!伏虎在儿时就与儿臣共同玩乐习武,结为挚友,之后共同起兵诛逆,以他保卫儿臣,亦是儿臣心愿!”
说完后,李重润目光扫到周围等待出发的其他人群,他一眼就认出了骑在骏马上的临淄王兼右卫郎将李隆基,便喊道:“堂弟!来吧!我们好好说几句!”
李隆基听到李重润的声音,立马赶了过去,并下拜道:“邵王,不,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李重润说道:“起来说话吧,都是自家兄弟,不必拘礼,堂弟可还记得当日我们在相王府中的誓言和返程途中的详谈?”
李隆基回道:“臣弟谨记在心!当日在父王府中时,堂兄果断应允带头举兵铲除二张贼党,乃至在返程路上谈及未来治国务求宽简抚民之意,还有举义兴兵时以大义号召将士效命,指挥有方克敌制胜。实在令臣弟发自内心敬佩有加!”
李重润说道:“当年父皇和相王在身为英王和豫王时关系便十分融洽,即使日后被废被贬为庐陵王和相王时,彼此亦相濡以沫。你我作为后辈,为邵王和临淄王时共同兴兵讨逆,日后不管有何地位变动,我们兄弟两家一定要世代团结友好,使家族和睦共处,也为国为民效力,你可愿意吗?”
李隆基下拜道:“臣弟愿竭尽所能!一定誓与太子殿下团结友好,延续两家从皇上和父王开始的兄弟和睦之情,必当不负重托,世代相传!”
李重润说道:“堂弟快快请起,有你这番话,就放心了!”
李重润回到出发的车队前,李显问他:“润儿,你可要成为太子了,未来可要有妃子成家,传宗接代了,你带回来的那女孩是裴惠丽国子监丞裴粹的独女,你们看起来十分恩爱,想要让她做你未来的太子妃吗?”
李重润回道:“父皇,儿臣确实爱惠丽不假,但她并非儿臣心目中最满意的正妻人选,先封她为仅次于太子妃的良娣,日后若有更好人选,或是儿臣认定惠丽就是值得满意的正妻,再册立太子妃也不迟,可否恩准?”
李显笑道:“当年父皇和你母后相识,就是打猎时骑马相遇,后在草地上有了第一次欢爱交合,不久后她就很快怀孕,当时就怀上了你,再成为了太子妃,我们当时就奉子成婚,然后生下了你。想不到你和裴惠丽也是如此结合,真是十分有缘,如你能立她为太子妃最好,即使不如此,亦要善待她,不可冷落抛弃,明白了吗?”
李重润说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必定善待惠丽,绝不冷落抛弃。”
一切准备停当后,浩浩荡荡的车马人群启程前往南郊的圜丘,准备登基的祭天仪式。
先帝武则天逊位,新皇登基大典,圜丘戒备森严,旗幡遮天蔽日。新皇李显身着衮冕,在群臣的簇拥下,头戴十二旒冠,一步步登上高台,接受百官朝拜。缓步走向御座。自然先是要天下大赦。然而,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却是暗潮涌动。新皇李显根基未稳,各方势力虎视眈眈,都想在这权力的重新分配中谋取一席之地。有人忧心忡忡,担心江山社稷的稳固安定。还有人磨刀霍霍,企图利用这个机会扩大权势铲除异己。在这个关键时刻,再次登基的新皇李显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和勇气。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堂上的风云变幻,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再次坐上皇位的李显,在兴奋的情绪下,一改往日懦弱慵懒的形象,庄严的外表下一副肃静的仪态,他想起当年道士明崇俨所说,自己貌类太宗,不禁有一番励精图治之心。初登大宝李显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巩固自己的政权,将复唐中的有功之臣大加封赏。
在得到新皇李显的点头示意后,宣讲太监拿出了诏书,逐条宣读出几条不同诏书的内容:
《命皇太子继位诏》:“多难兴王,殷忧启圣,萧墙之祸,自古有之。朕以虚寡,宿承先顾,社稷宗庙,寄在朕躬。亲理万几,年逾二纪,幸得九元垂佑,四海乂安。何尝不日昃忘食,夜分辍寝,战战而临宝位,乾乾而握圣图。忧百姓之不宁,惧一物之失所。但以久亲庶政,勤倦成劳,顷日以来,微加风疢。逆竖张易之、昌宗兄弟,比缘薄解调炼,久在园苑驱驰,锡以殊恩,加以显秩。不谓豺狼之性,潜起枭獍之心,积日包藏,一朝发露。皇太子显,元良守器,纯孝奉亲,知此衅萌,奔卫宸极,与北军诸将,戮力同心,剿扑凶渠,咸就枭斩。斯乃天地之大德,幽明所赞叶者乎!岂惟朕躬之幸,抑亦兆庶之福。朕方资药饵,冀保痊和,几务既繁,有妨摄理,监临之寄,属在元良。宜令皇太子显即皇帝位,百官总已以听,朕当养闲高枕,庶获延龄。可大赦天下。”
《立王妃韦氏为皇后诏》:“王妃韦氏,慈爱兼容,德才兼备,温良娴舒,雍容华贵,举止大度,温文尔雅,母仪天下,可立为皇后。所司备礼施行。”
《立邵王为皇太子诏》:“邵王重润,体谦恭之质,蕴忠顺之诚。爱敬尽于宫闱,仁孝闻于区宇。抚民生于宽简,除奸恶于肘腋。地居长嫡,允膺崇树。朕丕膺宝命,乃眷承祧,感其德才兼备,宜加正位元储。现立为皇太子。所司备礼施行。”
《加太平公主实封制》:“睦亲之序,诚有节而难逾;襃善之方,谅无和而不洽。太平公主延祥紫极,禀庆彤闱。月至渐宫,下金娥而毓照;星分汉渚,回宝婺以凝姿。践素依仁,更缉柔闲之范;闻诗蹈礼,还表婉顺之容。毓悟发於天机,聪明协於神授。所以特锺先爱,偏荷圣慈,动辄承恩,言必中旨。故秦台下凤,礼越於常仪;鲁馆乘龙,荣该於美选。自蜃轩即路,蛩岩閟寝,途遥千里,时亢九炎,攀从莫由,荒号孰寄?公主亲承委属,代申悲苦。涉履山川,念徒行而弥切;奠奉明夕,哀独荐而逾勤。宫务毕修,闱容胥备,中外咸允,情理兼极。朕以其虽有殊效,盖是恒途,而凡典枢机,固事奏请,岂可以私亲之嫌,累夫公道之分。宜增汤沐之荣,以表肃雍之誉,可加实封五千户,进号镇国公主。”
《加相王实封制》:“尊王子弟,分裂山河,式优征赋,永固藩屏。并州牧左卫大将军太子左千牛卫率兼安北大都护相王旦,地惟茂亲,躬此明德,性安卑薄,诚切冲让。顷以所食相州,愿入天府,章表恳到,至於再三。朕难违固请,曲成美志。然以王国所费,触类宏多,汉晋已来,宠锡弥盛,或食邑五万户,或连城数十里,岂可遂其揽分之情,忘其推恩之典。宜於相州加实封一万户,进号安国相王,主者施行。”
《加永泰安乐公主实封制》:“永泰公主、安乐公主等,金波毓彩,宝婺凝辉,蕴《诗》、《礼》於心台,畅柔明於性府。肃雍成德,婉娩居怀。非弄玉之能方,岂修瑶之是美。特荷掌中之爱,尤锺膝下之慈。宜锡宠荣,再崇汤沐。可更加食实封一千户,通前满二千户。”
《封五王志》:“建侯之典,岂独於懿亲;茅土之荣,必覃於茂绩。侍中上柱国齐国公敬晖、侍中上柱国谯郡开国公桓彦范、银青光禄大夫守中书令兼修国史上柱国汉阳郡开国公张柬之、银青光禄大夫中书令博陵郡开国公崔元暐、中书令兼检校安国相王府长史上柱国南阳郡开国公袁恕己等:早竭忠谠,夙罄腹心。在身喻於股肱,在物均於舟楫。除凶而殄逆,更安社稷之基;策命而襃崇,爰申建侯之宠。敬晖可封为平阳郡王,彦范可封为扶阳郡王,仍赐姓韦,柬之可封为汉阳郡王兼特进,勋及食实封各如故。元暐可封为博陵郡王,恕己可封为南阳郡王。仍令准例朔望朝参,便即不须推让。主者施行。”
除此之外,其余人等皆有封赏。李重福进封谯王,左散骑常侍。李重俊进封卫王,卫尉少卿。李隆基恢复楚王爵位,授任卫尉。张伏虎进封永清侯,任亲卫中郎将。武延基任右羽林军大将军,赏金百斤。武三思赏金千斤。
新皇李显登基,除了家人和宗族外,一口气便敕封了五位异姓王,还加封了其他一些有功大臣。新皇李显的这一操作除了赏赐复唐的功劳外,不可谓不是一场为了巩固皇权的精彩政治操作。大殿之上的众臣,听到诏书的内容后,也是纷纷赞许,一方面为了李唐的复兴,一方面也是为朝堂上的几位功臣祝贺。 只是在这喧闹的赞许声中,唯独有这么一人,他有一身华贵的装扮,身着亲王的九旒冠与九章纹冕旒绣、腰间佩金饰剑、配饰金鱼符。他狭长的眼睛总是微微眯起,闪烁着狡黠的光。他的眉毛浓密而杂乱,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鼻子略尖,仿佛时刻在嗅探着利益的气息。那薄薄的嘴唇总是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意图。他的脸庞消瘦而棱角分明,配上那略显苍白的肤色,更增添了几分阴险狡诈的气息。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算计与阴谋,让人不寒而栗。梁王武三思一人鹰顾狼盼,在他虚假的微笑面具下,眯成一道缝隙的眼睛,止不住的环顾的众臣。仿佛在秘密筹划一件滔天大事似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