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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看硬了
毫不留情的冷语如同锋利的刀子般生生剐去钟奕的血肉,他默然低垂下头,神色晦暗不明,唯独下颔死死绷紧。
女人温柔惬意时,她的眼神中他仿佛是唯一,一旦她翻脸之后,甚至能用最恶毒的话语中伤他。
站在高位者的位置太久了,久到他现在无法反应过来接下来应当如何做。
如果他有骨气,还要脸面,面对这种折辱,他或许应当直接转身离开。
简铭也是这么想的,他挑衅地斜睨着男人,用眼神催促他如果不想丢脸就赶紧走。
这等宠爱里长大的金尊玉贵般的男人,不可能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
所以只有他自己,才是白娥身边最乖最理想的男人。
但让简铭出乎意料的是,眼前的男人不顾膝盖上的痛楚自己能否承担,再次下跪。
一字一顿地重复:“我错了,请原谅我。”
简铭瞳孔骤缩,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心中惶恐被无限放大,牙根甚至被咬出血渍,他猛地转头,用脸贴向白娥的大腿根部,用最纯洁无害的模样,向她表明自己的爱意。
两个男人同时在争宠。
事情发展如白娥所料,不过还欠缺点火候。
她脱去身上唯一一件浴袍,纤长素指缓缓脱去简铭身上的衬衣,引导他的手抚上自己的酥胸。
如斯美人,媚眼勾魂,馨香萦绕。
如果简铭能抑制住,他绝对不是男人。
但他懂得白娥的性子,所以明白这是她的应允,他才敢继续下去。
一切发展顺理成章。
两人赤裸交迭在沙发上,简铭下身红胀的鸡巴缓缓地上下蹭着穴口,伏身吸吮女人丰乳上的红豆,一只手覆在另一侧椒乳上,白肉被不断揉捏出各种形状。
“啊……肏我……小逼好痒……嗯……”
白娥在他身下动情地呻吟,刺激得他硕大的棒身又粗大几分。
骚穴不断吐出透明的淫液,诱引着男人一探究竟。
简铭将粗硬鸡巴深深贯入骚穴之中,媚肉层层裹挟着棒肉,龟头横穿过紧致幽深的穴道,深深抵在了花心上。
“嗯……啊……”
白娥双手深深插入男人的头发之中,脸上满是动情的欲望。
简铭却没有沉溺于情潮之中,眼眸亮晶晶的,满脸都是求夸的神态。
他如此了解白娥的小穴构造,能够清楚地找到她的敏感点。
白娥自然懂得他的小心思,在他脸上烙上一个奖励的吻痕。
简铭得到鼓励,兴奋地挺送起来,像只发情的公狗般只知道不停地打桩。
小穴传来酸胀快感,每一次的抽插都极其用力,似乎想彻底贯穿整个骚穴。
白娥侧头望向一旁欣赏了一整个活春宫的钟奕,浅浅勾起唇角。
下跪导致的膝盖上的伤痛,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床的画面,身与心交织的痛苦,足以形成熊熊火焰,焚烧着男人残存的理智,折断他的寸寸傲骨。
钟奕沉默地看着这一幕,他明白女人是在惩罚他的不听话。
“停。”白娥命令道。
濒临高潮的阶段,任何人都不可能会听话的停下来,可偏偏简铭听从了女人的命令,乖巧地立刻止住了动作。
他扶着鸡巴退出小穴,紫红色的鸡巴身上还裹满了骚穴中的淫液,在一旁不置一词。
白娥就是要让钟奕看到对比,明白两个人之间的差距。
她起身,光着脚,一步一步走向钟奕。
俯身解开男人的裤子拉链,她指节一弯,脱去男人的内裤,唇角笑意不断扩大,语气嘲讽道:“真是小可怜,还看硬了啊……”
(十五)小狐狸精
没有内裤的束缚,粗长的肉棒有弹性般的被释放了出来,微微抖动了几下,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喻示着这个男人身体上的动情。
白娥伸出瓷白精致的脚掌,生生踩在了粗硬鸡巴身上,圆润秀致的脚指头屈起,用力碾压,嘴里恶劣发言:“爽吗,刚刚肯定很难受吧,要不要我满足你?”
钟奕喉结滚动,闷吞口腔津液,任由白娥对他胡作非为。
胯下的胀物经过脚掌用力碾压,竟硬生生又粗硬几圈,肿胀的表示自己的兴奋意味。
白娥模仿性交的姿势,上下挪动脚掌,注视着钟奕眸中压抑的欲色,双手环过他的脖颈,歪在他的身上,脚心用力碾过肉棒根部,左右摇晃。
肉棒的炽热温度灼透掌心,男人猝急的喘气声萦绕在耳侧。
白娥伏在他肩侧,湿润吐息:“宝宝,你好硬啊。”
满是调侃的语气刺激着钟奕的神经。
大抵是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往日持久的肉棒如今颤抖得剧烈,马眼经过脚心的磨蹭,激动地翕张,硬生生地往白娥的脚踝射出一大泡浓精。
感受到小腿间的灼热,白娥挑眉,她起身离开了钟奕,侧过身,抽出纸巾懒怠地擦干净。
她说过,她最擅长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你和你妻子玩过吗?”
面对钟奕深沉炙热的视线,她下意识轻笑。
“看来是没有,毕竟还没坚持三分钟。”
简铭看着这一幕嫉妒得发狂,但他警记女人曾经给他的教训,硬生生吞下了满嘴的不情愿,看向男人的视线,狭长凤眸里满是怒容。
他委屈地哼唧,幼稚的表达自己的存在,妄图去争夺属于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还没等白娥视线望过来,钟奕身体一斜,沉闷一声陡然倒地。
转瞬间吸去了女人全部的注意力。
“你怎么了?”
白娥急切地凑上去,仔细查看男人的情况。
钟奕虚弱地窝在白娥的怀里,睫毛颤抖,薄唇微微张合,语气再也克制不住的委屈巴巴:“膝盖跪得好痛,我真的知道错了,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白娥听罢赶紧上前去脱下男人的长裤,看到膝盖处满是红肿青紫,死死咬紧下唇,口吻带着不满,更多的是紧张。
“你蠢不蠢,跪不下去不会说嘛。”
钟奕手指紧紧箍住白娥的身体,表达自己的惊慌无措。
“对不起,但我怕没跪够的话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白娥哑了声,无奈地抿唇。
“别说话了,我送你去医院。”
她搀扶着钟奕起身,但抬眼间身上的力道瞬间减轻,偏过头,看见简铭把男人拽了过去。
面对白娥不解的视线,简铭乖顺地解释:“我有车,送你们过去,他太重了,我替你搀着。”
在看不见的地方,简铭的手指死死掐进男人的皮肉之中,宣泄着自己的极度不满。
哼,他才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狐狸精勾走自己的女人。
心机深沉,茶言茶语,满是登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