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内射之后(少妇x少年，连章肉戏)
　　欢爱过后，青然还埋在苏婕体内，两人紧紧相拥。"姐姐……"他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满足和一丝担忧。苏婕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柔声回应："宝贝……"这一刻的温存，让她暂时忘记了下体的疼痛。
　　青然看到苏婕脸上的泪水，心疼地吻去那些晶莹的液体。他能感觉到那是开心和疼痛交织的眼泪，顿时有些自责："是不是……我太粗鲁了？"他的大拇指轻轻擦拭着苏婕的眼角，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玻璃。
　　苏婕抬起手，轻轻锤了一下青然的胸口，嗔怪道："确实，很凶很猛，坏……"她的语气里带着宠溺，完全不像在会所时那种职业性的撒娇。这一刻的她，是真实的在和心爱的人调情。
　　诚然，即便苏婕是经验丰富的风韵少妇，年轻莽撞的顾青然还是给苏婕弄疼了。
　　台灯的光芒温柔地笼罩着两人交缠的身体。苏婕的吊带裙还堆在腰间，胸前布满了青然留下的吻痕。她的高跟鞋依然挂在脚上，但已经有些歪斜，脚尖微微翘起，勾住鞋子的细带。这凌乱的样子让青然心疼又心动。
　　"对不起……我第一次……控制不住……"青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手指轻轻抚摸着苏婕被掐红的腰际。苏婕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还在微微跳动。虽然很疼，但这种疼痛里带着甜蜜。
　　书桌上散落的书本，地上的内裤，墙上晃动的影子，都在见证着这个特殊的夜晚。苏婕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红肿不堪，但她不后悔。能给青然一个难忘的第一次，这些疼痛都是值得的。
　　"没关系呀……"苏婕轻声安慰着，手指在青然胸前画着圈，"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说完她才意识到这话里意思是自己很满意，还想再和他做，顿时有些羞赧。青然听出了这层意思，开心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谁都不想打破这美好的时刻。苏婕能感觉到青然的心跳渐渐平稳，但那里面蕴含的热情似乎还在燃烧。她知道，这个年轻的身体很快就会再次苏醒，而她必须准备好承受新一轮的疼爱。
　　窗外的夜色渐深，但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苏婕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存，即使明天她还要回到会所，回到那个灯红酒绿的世界。但至少此刻，她是完全属于青然的。
　　"哎……我真是……"青然看向散落在地上的便利店购物袋，里面还装着那盒没拆封的避孕套。刚才太过急切，完全忘记了这回事，就这样直接射在了苏婕体内。
　　苏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轻轻拍了拍青然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姐姐有在吃药。"她知道青然在担心什么，但作为一个会所的红牌，这些措施她早就做好了。
　　"对不起……姐姐……"青然懊恼地说，"我太冲动了……"他的肉棒终于拔出来，低下头去能看到到自己释放的液体正在缓缓向外流溢，把苏婕的穴口弄得黏腻湿滑，红色的软肉缓缓翕动，充满色情感。这个认知让他既羞愧又兴奋，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占有一个女人。
　　苏婕抚摸着青然的脸颊，心疼这个大男孩的单纯。在会所里，那些客人从来不会在意这些，但青然却为此感到自责。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粘稠感，那是这个男孩最原始的标记。
　　"傻瓜，"苏婕轻声说，"以后记得戴就好。" 苏婕摸到青然的阳具，仍然保持着相当的硬度和膨胀。年轻就是好啊，她在心里叹息。
　　"那个……姐姐……"青然吞吞吐吐地说，"要不要……我们换个地方？"他的眼神飘向床铺。苏婕无奈地笑了，虽然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但她知道这个夜晚注定是漫长的。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而这个忘记戴套的意外似乎让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苏婕知道，接下来的时光里，她要教会这个大男孩更多东西。至少，要让他学会好好使用那盒避孕套。
　　"抱我过去，宝宝……"苏婕柔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她的手臂环住青然的脖子，脚丫把高跟鞋抖了抖，让它套得更牢靠些，吊带裙凌乱地堆在腰间，浑身都是欢爱的痕迹。
　　这声“宝宝”让顾青然浑身酥麻，他小心翼翼地托住她的臀部，生怕她滑下来。一个少妇带着慵懒疲惫，用这样暧昧的称呼叫自己，没有哪个男孩能忍得住。
　　"姐姐，抱紧了。"青然说着，一个用力将苏婕抱了起来，苏婕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的双腿紧紧缠在青然腰间，高跟鞋随着步伐在空中晃动，敏感的身子只是抱一抱就刺激万分，她实在是被弟弟彻底征服了。
　　从书桌到床铺只有几步路，但对两人来说却像是一段甜蜜的煎熬。每走一步，青然的肉棒都会轻轻摩擦，引得她不住颤抖。
　　她能感觉到刚才那次释放的液体正顺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缓缓流下，滴在地面上，让这间屋子变得更有欢爱的淫靡气息。
　　终于到了床边，青然小心地把苏婕放在床上。单人床发出轻微的响声，见证着这对“姐弟”——抑或是情人，即将开始的新一轮缠绵。随着躺在床上的松弛感带来的脚尖下垂，苏婕的高跟鞋终于从脚上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宝贝……"苏婕伸手抚摸着青然的脸，看着这个刚刚占有过自己的大男孩。虽然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但她知道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至少在这里，在青然面前，她不用像在会所那样伪装，可以完全展现真实的自己。
　　青然俯下身，轻轻吻住苏婕的唇。这个吻不像刚才那样急切，而是充满了温柔和爱意。苏婕能感觉到他还埋在自己体内男孩的那个正在跳动，显然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窗外的夜色渐深，而这张单人床即将见证一场更加缠绵的情事。苏婕知道，接下来她要教会这个大男孩如何好好疼爱一个女人，而不是像刚才那样莽撞地发泄欲望。
　　"姐姐，这次慢慢来。嘿嘿。"青然笑着说，刚经历过第一次的他显得从容了许多。他拿来纸巾，小心翼翼地帮苏婕擦拭两人欢爱的痕迹，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珍宝。
　　苏婕躺在床上，任由青然照顾。她身上的吊带裙还凌乱地堆在腰间，胸前布满了新鲜的吻痕，整个人透着一种慵懒的媚态。青然看得入神，这样的苏婕比在会所时更加真实，更加诱人。
　　"姐姐还是这样更诱人。"青然拾起掉在地上的高跟鞋，轻轻抬起苏婕的脚，帮她重新穿上。那双黑色的一字带高跟衬托着她优美的脚踝，让整个画面更添几分情色。
　　青然突然俯下身，从苏婕的脚尖开始亲吻。他的唇温柔地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在朝拜某种圣物。苏婕的小腿线条优美，有高跟鞋束缚足弓绷起，更显得腿型修长。青然的吻一路向上，每一下都带着虔诚。
　　"好痒……多脏啊……"今天苏婕赤脚穿高跟走了好多路，来了之后也没洗过，顾青然却不嫌脏——苏婕轻笑着想要缩回腿，但青然握住她的脚踝不让她逃脱。他的舌尖在她膝盖窝处打转，引得苏婕一阵颤栗。这个大男孩学得很快，已经懂得如何撩拨女人的敏感点。
　　台灯的光芒为这一幕镀上暧昧的色彩。苏婕的一双美腿在青然的爱抚下微微发颤，高跟鞋衬托出最诱人的弧度。青然的吻继续向上，来到大腿内侧的嫩肉，在那里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
　　"宝贝……"苏婕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她能感觉到青然的呼吸喷在自己最私密的洞口，把毛发吹得微微颤动。这个男孩不再像刚才那样莽撞，而是懂得先去点燃女人的欲火。
　　青然的嘴唇在苏婕腿间流连，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他的手也没有闲着，轻轻抚摸着她被高跟鞋勾勒出的小腿曲线。苏婕微微分开双腿，默许了他的进一步探索。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窗外的夜色更深了。这一次，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让每一个吻，每一次触碰都变得意味深长。苏婕闭上眼睛，感受着青然温柔的爱抚，时间还早，他们能慢慢玩，当然，苏婕还是记得自己得回家哄睡彤彤。
　　青然慢慢靠近苏婕的私密处，仔细观察着那朵娇艳的花园。刚才的激烈让那里还有些红肿，微微张开的花瓣泛着水光，既是他留下的痕迹，也是苏婕动情的证据。
　　"弄疼你了吗？"青然轻轻用手指触碰着周围的嫩肉，看到苏婕微微瑟缩。他能看出那里确实有些充血，想到自己刚才的莽撞，心里既心疼又有一丝隐秘的满足。这具身体昨晚还被赵哥占有，现在却完全属于他。
　　苏婕感受到青然炙热的目光正在审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脸颊不由得泛红。和在会所不同，此刻她竟然感到一丝羞涩。青然的呼吸喷在她的敏感处，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别看了……"苏婕轻声说，但青然却轻轻分开她的腿。台灯的光线下，他能看清每一道褶皱，每一处细节。那里像一朵绽放的花，虽然有些疲惫，却依然美丽动人。
　　青然的手指轻轻划过苏婕的花核，引得她一阵颤抖。他能感受到那里的温度，能看到些许白浊还残留在穴口。这个认知让他的肉柱又开始抬头，但这次他决定要好好疼爱这朵娇花。
　　苏婕能感觉到青然的目光和触碰，那种被完全看透的感觉让她既紧张又期待。她知道这个大男孩正在记住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就像在研究一本珍贵的书籍。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台灯的光芒为这一幕增添了几分旖旎。青然的手指依然在苏婕的私密处轻轻探索，像是在丈量一片未知的领地。而苏婕只能咬着嘴唇，承受着这甜蜜的折磨，男人太过耐心对女人也是一种煎熬，她还不好意思说快点进来。
　　"姐姐，再来一次了。"青然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他从地上的购物袋里拿出那盒避孕套，不留长指甲的手指抠了几次才抠开盒子外封，然后取出一枚，笨拙地撕开包装。这次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要好好保护苏婕——虽然今晚戴不戴，其实都没什么用了。
　　"姐姐躺好就行……"青然轻声说，一边调整着自己的位置。苏婕乖乖躺平，一双美腿随意地分开。吊带裙依然凌乱地堆在腰间，胸前的吻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青然俯下身，轻轻吻住苏婕的唇。这个吻不像刚才那样急切，而是充满了温柔。他的手抚摸着苏婕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每一分颤栗。苏婕能感觉到他已经再次勃起的男根正抵在自己穴口，但这次他没有急着进入。
　　"这次我会轻一点……"青然在苏婕耳边低语，一边用手指轻轻按摩着她还有些红肿的花瓣。苏婕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温柔的爱抚。她知道这个大男孩在努力学习如何取悦女人。
　　青然等待着苏婕完全准备好，而苏婕的双腿不自觉地去缠他的腰，高跟鞋在他背后轻轻摩擦。"进来吧……"苏婕轻声说，她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变得湿润。这不是职业习惯，而是真实的渴望。青然慢慢挺进，每一寸都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弄疼她。
　　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声，单人床发出轻微的响声。这一次的结合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充满了爱意的交融。苏婕搂住青然的脖子，感受着他温柔的占有，可以清晰数出次数的抽插。
　　一次，两次，三次，停了停给苏婕放松，然后再是一次，两次，三次。顾青然也在有意地寻找自己既能持久，又有足够刺激感的节奏。射过一次之后他能明显感觉自己的敏感度在降低，加上戴了套子，这次肯定能更加持久。充满信心的他支撑好身子，让下体挺动得更顺畅。
　　在青然简陋的出租屋里，苏婕的娇喘声不断回荡。这个高三的大男孩今天放下了所有功课，专心致志地在床上疼爱着自己的苏婕姐姐。每一次挺进都让苏婕发出甜腻的呻吟，不是在会所那种刻意的表演，而是发自内心的享受。
　　苏婕躺在青然的单人床上，感受着这个大男孩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忽然意识到两人之间巨大的年龄差距 —— 她35岁，他才18岁。当她参加高考、走进大学校园的时候，青然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如果她是那种早恋意外怀孕的女孩，年纪甚至足够做青然的母亲。
　　想到这里，苏婕不由得感到一丝羞涩。青然叫她"姐姐"，但实际上她比他大了整整17岁。此刻那个曾经的小婴儿已经长大成人，正压在她身上卖力耕耘，用年轻的身体让她不断攀上欲望的巅峰。
　　"姐姐……好热……"青然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他的动作越发用力。苏婕能感受到这个年轻人无穷的精力，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看着青然认真的表情，苏婕想起他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青涩的样子。谁能想到，那个用省下钱想买她一次的大男孩，被她劝说别去沾染嫖妓这档子事儿的男孩，现在正在用最炙热的方式占有她。
　　"啊……轻点……"苏婕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小穴已经被青然操弄得又酸又胀。但这种疼痛中却带着甜蜜，让她忍不住收紧内壁，换来青然更加猛烈的进攻。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和苏婕动情的呻吟。这个年轻人的体力似乎无穷无尽，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向高潮。苏婕紧紧搂住青然的脖子，感受着他年轻的生命力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
　　窗外的夜色越发深沉，而这场跨越年龄的情事还在继续。苏婕知道，这个夜晚注定是特别的，因为她在这个比自己小了整整17岁的大男孩身上，找到了最纯粹的爱意。
　　青然每一次的冲击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每一下都让苏婕的身体荡起一阵波浪。她丰满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腰肢也不自觉地扭动着配合。青然调整了一下，自己挺直身子，将苏婕的双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能将苏婕的身子自上俯瞰尽收眼底。
　　他一边保持着下身的节奏，一边不停亲吻抚摸苏婕的小腿。苏婕能感受到青然对自己身体的珍视，他不像那些客人一样只顾自己爽快，而是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当做珍馐美味般细细品味。
　　"你也不嫌脏...脚..."苏婕看着青然痴迷地亲吻自己的脚趾，心里又羞又甜。青然却不以为意，一边保持着下身的律动，一边认真地品味着她的玉足。"不会啊，姐姐的脚这么漂亮，而且..."青然亲了亲她的脚心，惹得苏婕一阵颤栗，"这可是别有一番风味呢。你看这脚趾多可爱，而且这里特别敏感。"
　　"羞死人了！"苏婕红着脸想抽回脚，但青然却握得更紧了。他一边挺动一边兴致勃勃地讲起来。"姐姐你不知道，脚其实是很性感的部位。懂得欣赏脚的男人才是成熟的男人，咳咳。"
　　"你坏蛋……好学生呢，还……怎么这么多花样？"苏婕一边承受着青然的冲击，一边被他的话逗得咯咯直笑。她娇嗔着说话，但心里却甜蜜无比，在青然面前，她可以完全放松，展现最真实的一面。"小色狼，平时不声不响的，原来一肚子坏水。"
　　"这不叫坏水，"青然一本正经地说，"这叫对美的欣赏！姐姐身上每个地方都这么完美，我当然要好好品味。"他说着，又把注意力转向她的另一只脚。“不过高跟鞋穿的多了，还是会磨伤，得好好养护才是。”
　　这种被珍惜的感觉让苏婕心头一暖。在会所里，她的身体只是一件商品，但在青然这里，她是被真心爱护的对象。她想要起身去吻他，但身体已经被操弄得酥软无力，只能徒劳地抬了抬上身又跌回床上。
　　"怎么了姐姐？"青然注意到她的动作，关切地问道。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俯身靠近她。苏婕眼中泛着水光，轻声说："亲我……"
　　这简单的两个字让青然心头一热，低头吻住苏婕的唇，同时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台灯的光芒下，两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苏婕主动伸出舌头，和青然纠缠在一起。她能尝到自己水果味道的口喷，混合着青然年轻的气息。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缠绵，仿佛要把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其中。
　　青然一边吻着苏婕，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身体。从柔软的胸部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圆润的臀部，每一处都被他温柔对待。苏婕在这样的爱抚下越发动情，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绞紧了青然的阳物。
　　房间里回荡着唇舌交缠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响。苏婕的呻吟被青然的吻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声甜腻的轻哼。这一刻的她不是会所的6587号，不是任人玩弄的妓女，而是一个被真心爱着的女人。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而这场充满爱意的欢爱还在继续。苏婕搂紧了青然的脖子，感受着这个比自己小了整整17岁的大男孩给予的温柔。这个夜晚，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人。
　　青然最后加快速度用力挺动几下，终于在苏婕体内再次达到高潮。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那个在避孕套里跳动，释放出来的液体被橡胶薄膜阻隔，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直接灌满苏婕的小穴。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都笑了。"早知道第一次就……现在戴着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青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过戴套确实没那么爽。”
　　青然小心地退出来，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他躺在苏婕身边，单人床显得有些拥挤，但这种紧贴的感觉反而让两人更加亲密。苏婕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性感，瘫软在床上也不去整理衣服，只想沉溺在这充满男孩气味的地方。
　　台灯的光芒温柔地笼罩着两人。青然侧身看着苏婕，她的妆容已经有些花了，但在他眼中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刚才的激情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痕迹，每一处吻痕都在诉说着他们的缠绵。
　　"姐姐……"青然轻声呢喃，手指轻轻描绘着苏婕的轮廓。从她微微汗湿的发丝，到泛红的脸颊，再到优美的颈线。苏婕任由他抚摸，享受着这份温存。和在会所不同，这里不需要计较时间，不需要考虑下一个客人。
　　苏婕能感觉到体内还在微微发胀，两次激烈的情事让她有些疲惫，但心里却充满了满足。第一次的莽撞和第二次的温柔，都让她感受到了青然最真实的感情。她转过头，在青然唇上轻轻一吻。
　　房间里弥漫着情事过后的气息，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深。单人床发出细微的响声，承载着两个相拥的身体。苏婕知道，这个夜晚注定会成为她最珍贵的回忆。即使明天她还要回到会所，回到那个灯红酒绿的世界，但至少此刻，她完全属于青然。
　　"要不要去洗一下？"青然轻声问，手还在苏婕身上游走。苏婕摇摇头，她想要再多躺一会儿，多享受一会儿这份温存。青然也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搂着她，仿佛要把这一刻永远铭记。
　　两人依偎在青然的床上，苏婕枕着青然的手臂，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会不会因为总想着我，耽误学习啊？"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毕竟青然正是关键的高三时期。
　　青然轻笑着摇头："当然不会，最近学习可有劲儿了，月考成绩也不错，进了年纪前五的。"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仿佛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苏婕惊讶地撑起身子，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人和人差距真的这么大吗？"苏婕有些感慨，"我当年怎么学都考不好，现在你这个小鬼，满脑子色色的事都不影响成绩。"她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为了考试拼命努力却总是事倍功半。
　　青然搂住苏婕，在她耳边轻声说："因为想着姐姐，我反而更有动力了。"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苏婕的长发，"要是能考上好学校，将来有好前程，就……"
　　苏婕立刻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就像之前不让他说爱一样。她不想让青然的努力是为了自己，那样太沉重了。她是个会所的妓女，每天要接待不同的客人，根本不配成为这个优秀少年的目标。
　　台灯的光芒下，苏婕能看到青然眼中的坚定。这个刚刚占有过她两次的大男孩，此刻又变回了那个认真的高中生。
　　床单凌乱不堪，但谁都懒得去整理。苏婕靠在青然怀里，听着这个大男孩讲起了他的校园生活。青然一边轻抚着苏婕光滑的后背，一边说起了他的好友萧城。
　　"说起来姐姐，我那个好朋友萧城，真的特别厉害。"青然的语气中带着钦佩，"他基本不怎么用功，每次月考还是年级第一。而且他教我题目的时候，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点。"
　　苏婕温柔地看着青然兴奋的样子："看来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她对青然的朋友很感兴趣，毕竟这是他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
　　"是啊，不过最近他好像有什么心事。"青然皱着眉头说，"总是一个人发呆，问他也不说。我们关系这么好，他却什么都不愿意说。"
　　苏婕轻轻抚摸着青然的胸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毕竟她自己就有太多不能说的秘密。
　　"对了，说起学习好的，还有一对挺有意思的。"青然突然想起什么，"我们年级另一个快班的一男一女，他们两个成绩也特别好，经常和萧城争第一。不过他们两个……"青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了？"苏婕好奇地问。
　　"他们是一对情侣，虽然从来没公开承认过。"青然笑着说，"但是大家都知道。他们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参加竞赛，明明是在学习，眼神却总是黏在一起。"
　　苏婕也被逗笑了："年轻人的感情还真是纯粹。"她想起自己的青春时代，那时候的感情也是这样单纯美好。
　　"是啊，不过他们挺低调的。"青然继续说，"也可能是怕影响学习吧。不过我觉得他们挺好的，既能保持成绩，又能谈恋爱。学校虽然禁止早恋，但我估计他们这样的，老师也懒得去管。"
　　两人又聊了许多学校里的事情，青然说得兴致勃勃，苏婕也听得入神。苏婕和青然虽然已经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但毕竟还没怎么深入彼此的生活，她也喜欢了解更多青然的日常。
　　"好好学习，"苏婕轻声说，"为了你自己的未来。"她不敢奢望更多，能在青然最美好的青春里留下一段回忆，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青然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只是把苏婕搂得更紧，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苏婕的高跟鞋还挂在脚上，吊带裙依然凌乱，但此刻的她只想做一个简单的女人，而不是青然的负担。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这个承载了太多情感的夜晚还在继续。苏婕知道，无论将来如何，此刻的温存都将成为她最珍贵的回忆。至少在这个狭小的出租屋里，在这个比她小了17岁的大男孩怀中，她找到了一份最纯粹的温暖。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要不要早点回去陪孩子？"青然轻声问道，虽然他很不舍，但还是为苏婕考虑。苏婕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多，彤彤应该会贪看一会儿电视，不会急着睡觉，而且她很乖的，到时间也就自己洗漱上床了。
　　"没事，彤彤很懂事的。"苏婕把手机放回去，又往青然怀里蹭了蹭，"再陪你一会儿。"她难得能这样放松，不用考虑时间，不用伪装自己，只做一个依恋着男人温暖的女人。
　　青然摸摸自己的头发，有些愧疚地说："我怎么能这么自私呢……"他知道苏婕这样的单亲妈妈应该陪伴女儿，自己不能霸占着她不放。
　　苏婕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温暖。她突然意识到，也许自私的是自己才对。在青然这里，她可以完全放下防备，不用像在会所那样时刻绷紧神经，也不用像在家里那样扮演完美妈妈的角色。这种彻底放松的感觉太过美好，让她贪恋不已。
　　"没事，就再待一会儿。"苏婕轻声说，又往青然怀里靠了靠。她拉过青然的手，主动放在自己的胸前。青然会意地开始轻轻揉捏，手法已经比刚才熟练了许多。
　　台灯的光芒温柔地笼罩着两人。苏婕的吊带裙还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高跟鞋依然穿在脚上，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媚态。青然的手在她胸前游走，既是在享受这具成熟的身体，也是在给予她最温柔的安抚。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苏婕闭上眼睛，感受着青然的爱抚。和刚才的激情不同，此刻的触碰更像是一种安慰，让她能暂时忘记所有的烦恼。她知道这样很自私，但她实在太需要这样的时刻了。
　　青然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苏婕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疲惫的猫。他能感觉到苏婕在自己怀里完全放松下来，这种信任让他心里既甜蜜又心疼。这个坚强的女人，平时一定承受了太多压力。
　　窗外的夜色静谧，而这个狭小的出租屋里，两个年龄相差17岁的人正在享受着最温存的时刻。苏婕知道，这样的时光非常宝贵，但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至少此刻，她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在心爱之人的怀抱中寻求片刻的安宁。
　　"姐姐，这些天我一直在想，"青然抚摸着苏婕的长发，声音有些迷茫，"自己到底要以什么身份去得到你，得到你之后又应该做些什么来对你负责。"苏婕靠在他怀里，轻声回答："嗯……就用你一开始的心态，还记得吗？"她知道青然在为两人的关系苦恼，但有些事情，越是认真反而越容易伤人伤己。
　　"想花钱……买你和我做一次？"青然想起那天在小巷里，结结巴巴地提出和苏婕做爱的交易，现在来看，不被当变态真是幸运。
　　"对，就当你是在……在嫖我。"苏婕说这话时，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那不是……白嫖嘛……"青然说完，两人都笑了。这个玩笑冲淡了刚才的沉重气氛，但苏婕知道，有些话必须说清楚。
　　她坐起身来，认真地看着青然的眼睛。台灯的光芒映照着她精致的面容，虽然妆容有些花了，但眼神异常清明。"无论如何，你要想好我们之间的差别，"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重若千钧，"如果你对我过度依恋，我只能远离你。"青然想说什么，但被苏婕制止了。她继续说："我们差了17岁，你还在上学，前途无量。而我……我是个妓女，每天都要接待不同的客人。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苏婕的吊带裙随意扯了扯遮掩住身体，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妩媚的尤物，而是一个在为爱人着想的女人。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多在意，"苏婕伸手抚摸着青然的脸，"但你要记住，这种感情不能影响你的人生。就像刚才说的，就当自己是我一个特别客人，不要有太多负担。"青然握住苏婕的手，想要反驳，但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明白苏婕说的都是事实，但心里却难以接受这样的定位。苏婕看出了他的挣扎，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别想太多，"她柔声说，"现在的感觉就很好，不是吗？"说完，她又躺回青然怀里，让他的手继续在自己身上游走。
　　沉默良久，青然终于长舒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吧，那……也许有一天，"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万一我因为得不到你的心，爱上别人。那时候，怎么办。"说这话时，他紧紧搂住苏婕，仿佛在确认她还在自己怀里。
　　"那样就最好了，"苏婕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会把这一切封存起来，我们没有过这些。你要全心全意去爱一个好女孩。""好……好……"青然应着，却又补充道，"但是我觉得即便那样，我们也还可以是……好朋友，你还是我的好姐姐。"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像是在寻求某种承诺。
　　苏婕听出了他话里的暗示，忍不住笑骂道："坏蛋，你是不是……"她转过头看着青然的眼睛，"就算那样，还想一边爱别人，一边和我上床？""不……没有！"青然连忙否认。他确实幻想过，即使不得不和别人在一起，也仍旧能把苏婕踹在心里，但他并不想搞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事。
　　"就算有……到时候你自己控制就是了。"苏婕说完这句话，立刻红着脸扭过身子去。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这简直像个赌气的恋爱少女。但她心里清楚，如果那个人是青然的话，她可能真的愿意。
　　青然从背后搂住苏婕，手掌覆上她的柔软。他知道苏婕说这话有多么不容易，这个在会所接待客人的女人，此刻却在为自己的未来操心。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喘息声。苏婕能感觉到青然的心跳透过后背传来，强而有力。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太一厢情愿了，但那或许是她能想到的，最不会伤害到青然的方式。
　　窗外的夜色越发深沉，而这个承载了太多复杂情感的夜晚还在继续。苏婕闭上眼睛，感受着青然的体温。她知道，这样的关系很不正常，但此刻的她，只想沉浸在这份来之不易的温存中。
　　"姐姐，你还欠多少债？"青然忽然认真地问。苏婕怔了一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这孩子如果知道自己真正情况，一定会更认真地思考两人之间的关系吧。她叹了口气，开始细数自己的债务。
　　"最大的债务是徐氏投资的，欠他们的款是……"苏婕轻声例数款项，徐总是一家资产管理公司的老板，专门做债务重组和不良资产处理。他收购了苏婕丈夫公司的大部分债权，成为她最大的债主。"每个月要按约定还够款，不然他就要收高利息。"她顿了顿，没有说自己就是徐总介绍进夜色皇后的这件事。
　　"还有……还有……"苏婕继续说，"最后是……"这些债主和欠款，她经常会默数。
　　青然仔细计算着了一下苏婕每个月要换的款项，然后握紧苏婕的手，"姐姐，你在夜色皇后……做多久了？""五个月了。"苏婕苦笑，"公司破产清算资不抵债，这些债主一起找上门来。他们说如果我不能按时还款，就要起诉我，如果我没办法稳住他们，我公公婆婆也会找上门来，到时候连彤彤的抚养权都保不住。""那你现在……每个月……"青然有些难以启齿。
　　“陪酒加出台，除了还债，房租，我们的生活费，能存一点点。”苏婕平静地说。
　　"姐姐……"青然紧紧抱住苏婕。他知道苏婕是被逼无奈，那些债主给她设下的还款期限根本不给她选择的余地。
　　"没事的，"苏婕安慰道，"现在每个月都能按时还款，债主们的态度也好多了，总能还清的。"她没说的是，这期间还要承受多少屈辱，要陪多少个客人。
　　房间里安静下来。青然想起苏婕刚才说起丈夫时的语气，知道她对那个因为公司破产而急怒攻心去世的男人，还留有深深的感情。而那些债主却利用她的软肋，把她推入这个声色场所。
　　台灯的光芒下，苏婕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但很快就被她藏起来。她不想在青然面前显得太脆弱，即使她每天都在为了还债而出卖自己的身体。
　　苏婕说这些账目时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份普通工作。但她没有告诉青然更多细节，那些让她无法启齿的屈辱。
　　陪酒从来不是简单地倒酒敬酒。那些客人的手会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借着酒意揩油。有的客人会故意把酒洒在她胸前，然后用纸巾"帮她擦拭"。还有客人会趁她弯腰时掀她的裙子，或是强行把手伸进她双腿之间。这些都是"陪酒"的潜规则，她必须笑着接受。
　　至于出台，更是远比和青然这样温存的性事要复杂得多。有的客人愿意多给钱，要求一些特殊玩法。苏婕不得不学会忍受各种道具的折磨，学会在疼痛中假装享受。有时候一个晚上下来，她的身体会疼好几天。
　　最让她担心的是像李总这样的客人。那天在华尔道夫，他用领带把她捆起来，拍了好几张照片。苏婕不敢反抗，只能祈祷这些照片不会流出去。但她知道，这些都是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毁了她的生活。
　　"姐姐……"青然似乎察觉到她的心事，轻轻握住她的手。
　　苏婕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事的，都会过去的。"但她心里清楚，即使将来还清了债，想要从这一行完全抽身也几乎不可能。那些照片、那些把她当作玩物的客人，很难说不会成为她身败名裂的诱因。
　　她唯一的出路，可能就是等债务还清后，带着彤彤离开这个城市，躲得远远的。但即使这样，她也要担心会不会被某个执着的客人找到。毕竟像王总这样的人，有的是手段和资源。
　　苏婕看着身边青涩的青然，心里既甜蜜又酸楚。她多希望能永远保持现在这样温存的时刻，但现实却是，明天她又要回到会所，继续承受那些无法说出口的折磨。
　　"要再来一次吗？"苏婕抬头看着青然，语气里带着几分诱惑。她知道这个年轻人的体力，刚才那两次对他来说应该还不够。而且，她也想用最后一次来冲淡刚才那些沉重的话题。
　　青然低头看着怀里的苏婕，这个诱人的尤物此刻完全属于他，但他却轻轻摇了摇头："姐姐该回家了，来日方长呢。"苏婕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欣慰的笑容。这个大男孩真的太完美，他知道苏婕还要回家照顾彤彤，也明白两人来日方长。这种体贴让苏婕心里一暖。
　　"好孩子。"苏婕在青然唇上轻轻一吻，从他怀里坐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还有些酸痛，那是刚才两次激烈性事留下的痕迹。但这种疼痛和会所里的那些完全不同，这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台灯的光芒下，苏婕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青然就躺在一旁看着她，目光中既有留恋，又有几分期待。他知道，这样的夜晚以后还会有，但每一次都会是特别的回忆。
　　"下次再来找你。"苏婕一边穿好衣服一边说，"不过可能要等几天，这两天会所比较忙。"她没有明说是自己的休息日过去了，又要接待那些客人，但青然都明白。
　　"嗯，姐姐注意身体。"青然坐起来，帮苏婕整理头发。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苏婕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知道这几天在会所要好好遮盖一下。
　　房间里弥漫着情事过后的气息，但两人都很清醒。苏婕知道，这样的温存时光非常珍贵，所以更要懂得适可而止。而青然也明白，他们的关系需要互相体谅，不能太过贪心。
　　"我送你下楼。"青然说着就要穿衣服，但苏婕制止了他："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学呢。"她不想让青然因为自己耽误学习，这个优秀的大男孩值得更好的未来。
　　窗外的夜色已深，但苏婕的心里却格外明亮。今晚的经历，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己和青然之间的关系。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也不是复杂的爱情，而是一种相互理解、相互体贴的特殊情感。
　　苏婕走在回家的路上，身体还留着欢爱的余韵。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完美的性爱了。在会所里，那些都是交易，是为了钱而被迫承受的。但青然不同，那个大男孩虽然青涩，但每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
　　她甚至觉得，和青然做的感觉，可能比当年和丈夫还要……苏婕赶紧摇摇头，不敢继续想下去。对逝去的丈夫，她心里还存有愧疚。
　　推开家门，彤彤还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面前是吃剩的麦当劳包装盒。"小馋猫，这么晚还不睡。"苏婕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子，心里涌起一阵温暖。彤彤是她坚持下去的全部动力，也是她最大的软肋。
　　"妈妈，你和朋友们玩得开心吗？"彤彤天真地问道。苏婕随口应付："嗯，很开心。好了，该洗漱睡觉了。"她不敢多说，生怕露出破绽。带着女儿洗漱完，两人躺在床上。
　　苏婕很累，但还是习惯性地刷了刷手机。姐妹群里很热闹，林晶晶发了张机场自拍，说终于开始休假去日本玩了。苏婕知道她就是这样，赚到钱就要尽情挥霍，从不为将来考虑。不过这种活在当下的态度，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群里其他姐妹正聊得火热。于晴在抱怨今天单约她私活儿的客人太粗暴，何青则说，今天周姐提到可能要有新一批女孩来会所，分到她们这个班次里。
　　苏婕默默看着这些消息，突然感到一阵疲惫。这就是她们的生活，在灯红酒绿中沉浮，用青春和身体换取金钱。而此刻，她身上还留着青然的温度，那个如此珍惜她的大男孩。
　　"妈妈，抱抱。"彤彤在半梦半醒间嘟囔着。苏婕放下手机，搂住女儿，关掉床头灯。黑暗中她想起青然说的"来日方长"，轻轻抚摸着还留有青然吻痕的锁骨，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这段时间以来的压抑和自我厌弃似乎都在少年的爱抚中得到了释放。她第一次觉得，即使是在这种处境下，自己依然值得被爱，依然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想到自己还欠着的债务，苏婕叹了口气。虽然在会所工作收入不错，但要还清债务还需要很长时间。而每多在会所待一天，她就越觉得自己在离正常生活越来越远。
　　王总最近频频暗示要包养她，开出的条件也很诱人。如果答应的话，确实能更快地还清债务。但苏婕知道，一旦接受包养，就意味着要完全依附于一个男人，这与她想要摆脱目前处境的愿望背道而驰。
　　"得跟王总说清楚。"苏婕对自己说。她决定要让王总明白，自己不是想找一个金主依靠，而是想尽快还清债务，重回正常生活。
　　想到青然，苏婕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微笑。这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男孩，却给了她最纯粹的爱和支持。虽然他们的关系从正常人的视角看来可能不伦不类，但苏婕知道，这份感情是她在泥潭中唯一的慰藉。
　　"等还清债务，也许真的可以……"苏婕不敢继续想下去。她和青然之间横亘着太多障碍：年龄差距、社会舆论、现实压力。但至少现在，她看到了一丝希望，看到了离开这个世界的可能。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即将到来的白天，她要好好想想怎么跟王总说明自己的想法。她必须既不能得罪他，又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决心。
　　翌日，苏婕出发去会所前，照例坐下来准备先简单打理下自己。她忽然想起徐总这个改变她命运的男人。
　　"为什么他要把我推进会所呢？"苏婕轻声自语。回想起几个月前，徐总带着一脸玩味的笑容，向她介绍"夜色皇后"这个"赚快钱"的地方。
　　徐总今年四十出头，长相斯文，说话温和有礼，但眼神中总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他不缺女人，公司里就有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下属围着他转。但他似乎对苏婕另眼相看，却又不亲自染指她。
　　自从进入会所后，苏婕只在换欠条时见过徐总两次。每次他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欣赏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作品。他甚至主动减免了一部分利息，说是看在她"努力工作"的份上。
　　"他到底想要什么？"苏婕皱眉思索。最初的债务，她已经一部分，但剩下数额却仍像是一道迈不过去的坎。徐总每次都说不着急，让她慢慢还，但这种"善意"反而让苏婕感到不安。
　　更让苏婕在意的是，徐总似乎对她在会所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接待过什么客人，赚了多少钱，甚至连小费的数目他都清楚。这种无形的监视让苏婕感到压力。
　　"也许他就是喜欢看我这样的良家妇女堕落？"苏婕苦笑着摇摇头。她听说过徐总还有一些债务人和自己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也被他用同样的方式"安排"了。
　　窗外传来汽车的喧嚣声，苏婕站起身来。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还清徐总的债务，否则就永远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但这个男人就像一张大网，不动声色地束缚着她，让她越陷越深。
　　苏婕坐在会所的休息室里，想起最近听到的关于鹿氏企业的传闻。那个曾经很有些前景的外貌企业，如今也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徐总的公司就参与了对鹿氏企业的资产重组，手段之狠辣令人心惊。
　　"听说鹿总被逼得突发疾病死了。"苏婕回想着姐妹们的议论，"他太太现在还在医院里。"这些消息让她不寒而栗。徐总的公司派出那些凶神恶煞的要债人，日夜轮班守在鹿家门口，甚至在医院里都不放过他们。
　　最惨的是那个在英国读书的鹿小姐。苏婕听说她今年才23岁，在伦敦读硕士，是个漂亮的女孩。父亲自杀后，她不得不中断学业回国，面对一地狼藉。家里的宅邸，车子都被查封，连日常生活费都成问题。
　　"也不知道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了。"苏婕叹了口气。她庆幸自己当初选择了妥协，进入会所工作。虽然这份工作让她失去了尊严，但至少能保护彤彤不用看到那些可怕的追债场面徐总的手段她是了解的。或者说这些债主们，谁都有些灰色的关系能发动起来逼迫债务人。那些要债人可以把人逼到崩溃，他们会在你家门口泼红漆，在你单位门口拉横幅，让你在街坊邻里中无地自容。更可怕的是，他们会把你的资料挂在网上，让你永远无法逃脱债务的阴影。
　　"说不定那位鹿小姐很快也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苏婕想着，心里一阵难过。在这个世界里，漂亮女人总是最容易被盯上的猎物。徐总这些人或许也知道一介弱女子没有什么办法还上欠款了，只是出于看着白天鹅落入泥潭的恶趣味，把良家女子推入风尘。
　　或许他们和夜色皇后幕后的老板也有些许关系，让一些身世干净，气质美貌一流的女人去做妓女，对那些顾客而言是一种别样的春药。
　　苏婕知道自己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至少徐总没有派人来骚扰她，也没有为难彤彤。但想到那个年轻的鹿小姐，她就感到一阵心痛。那么好的家世，那么好的教育，最后可能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这个世界太残酷了。"苏婕轻声说。她更加坚定了要尽快还清债务的决心。只有摆脱了徐总的控制，她才能真正获得自由。否则，她随时可能成为下一个家破人亡的对象。
　　窗外的夜色渐浓，苏婕整理了一下妆容，准备开始今晚的工作。她知道，在这个世界里，像她这样的女人，能做的就是咬牙坚持，直到看到希望的曙光。
　　苏婕坐在会所的休息室里，看着手机屏幕上王总的消息。凌晨两点，她刚刚陪完一桌客人，妆容略显疲惫，但思路依然清晰。
　　王总是玄霄集团——最近国内顶级的科技产业公司的高管，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苏婕没有细问过，但他外表还不算太中年油腻。在商界也算有些地位。最近他频频暗示要包养苏婕，开出的条件也很诱人：住处、固定的包养费，再加上额外给买的奢侈品。
　　苏婕仔细斟酌着措辞，开始编辑回复："王总，感谢您的厚爱。您的提议让我很感动，但我必须坦白，我目前的处境和未来的打算可能与您的期望有些出入……"她知道王总虽然在会所花钱大手大脚，但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毕竟他的老板姬霆骁，那位年轻的玄霄集团创始人很重视公司形象，最讨厌下属闹出什么绯闻丑闻，据说去年就因为一个高管包养情妇的事情事发，直接把人开掉了。
　　虽然很难说玄霄的大老板这样上流圈子的顶级红人会真的在乎下属犯一点“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至少王总提到这个比他年轻的老板时，总是又敬又怕的。
　　"我现在在会所工作，确实是为了还债。等债务还清，我希望能回到正常生活，好好抚养女儿……"苏婕继续写道，"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希望您能理解。"。
　　"我知道这个决定可能会让您失望，但我相信以您的身份地位，一定能理解一个母亲想要改变命运的心情…………"苏婕小心地措辞，既要表达自己的决心，又不能得罪王总。
　　"如果您不介意，我们还是可以保持目前这种单纯的会所消费关系。您一直都是我最尊重的客人之一…………"苏婕在最后加上这句话，算是给王总留了面子。
　　发完消息，苏婕长舒一口气。她知道这个决定可能会失去一个来钱快的机会，但为了将来能真正摆脱这个圈子，她必须保持清醒和独立。窗外已是深夜，城市的霓虹依然闪烁。苏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中带着坚定。她相信，只要坚持自己的原则，总有一天能走出这个泥潭。
　　"我都35岁了，又不是20出头的小姑娘。"苏婕自嘲地笑了笑。她很清楚，像王总这样的成功男人，看中的往往是年轻貌美的女孩。就算现在对她有新鲜感，最多一年半载就会厌倦。到时候自己不仅会被抛弃，还要面对各种麻烦。
　　王总的家庭情况她也打听过。他有个精明强势的太太，是本地某个老牌国企的千金。两个孩子都在国外读书，大女儿好像都有未婚夫了。这样的家庭一旦出现什么风波，闹起来绝对不会善了。
　　"彤彤才8岁，正是需要安稳生活的时候。"苏婕想起女儿天真的笑脸，心里更加坚定。如果被王总包养，就意味着要深度绑定这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万一事情暴露，不仅会影响到彤彤的生活，还可能让她背负不必要的舆论压力。
　　"宁可在会所多待一年半载，也不能走这种捷径。"苏婕对自己说。在会所虽然辛苦，但至少还能保持某种程度的自主性。她可以自己决定接待什么客人，赚多少钱，不用受制于某个人的喜怒无常。
　　"彤彤需要的是一个坚强的妈妈，不是一个投机取巧的赌徒。"苏婕思忖。她决定继续走这条虽然艰难但相对稳妥的路，直到攒够足够的钱，真正摆脱这个圈子。
　　又过一天，当下班回家，按照日常收拾完屋子准备补觉的苏婕看到王总发来的信息时，她的嘴角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王总的回复很得体："小婕，我理解你的想法。你是个有主见的女人，这很好。以后在会所见面，还是像以前一样就好。"这样的回应证实了苏婕的判断：王总对她的兴趣并不深，更多是一时心血来潮。像这样的成功男人，身边从来不缺追逐他们的女人，苏婕的拒绝对他来说什么损失都没有，作为客人他想点苏婕出台也没什么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王总依然来会所，但不再点她陪酒。苏婕注意到他开始频繁召于晴作陪。于晴年轻漂亮，身材丰腴，性格也温顺，她刻意营造出的那股仿佛学校老师一样端起来的架子，也别有风味。
　　"于晴今天又被王总带走了。"休息室里，姐妹们议论纷纷。苏婕一边补妆一边听着，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你说于晴这样会有好结果吗？"一天晚上，林晶晶问苏婕。
　　苏婕轻轻摇头："谁知道呢。希望她能留个心眼吧。"她想起自己之前的考虑，也许于晴的想法会有所不同，她一直想快点“上岸”，也想过考证学习之类的路子，但接受王总的好意可是更快的多。
　　会所里的规则就是这样，没有人会在意前任宠儿的去向。王总把注意力转向于晴后，苏婕反而觉得轻松了。她可以专心接待其他客人，不用担心应付王总的纠缠。
　　看着于晴春风得意的样子，苏婕由衷地希望她能有个好结果。但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会一直走运。保持清醒和独立，才是最重要的生存之道。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当苏婕盘算着未来时，于晴已经被王总带走，今夜归他为所欲为。
　　王总今晚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红，但举止依然稳重。他带着一起来夜色皇后的中年男人是个生面孔，从谈吐来看应该是不常出入这种场子的商业伙伴，王总和于晴调情时，那位客人和他点的小姐就在一旁谈天喝酒，看上去还算规矩。两人在会所里玩到凌晨，王总便带着于晴离开，显然是要过夜。
　　酒店的水晶大吊灯照耀着大堂，于晴挽着王总的手走进来，她穿着一条波点法式连衣裙，裙摆刚好及膝，收腰的设计完美勾勒出她肉感的身材。于晴不是长腿细腰的身材，打扮也会偏向温婉知性，以及凸显胸臀的丰腴。她特意换下了会所里那种艳丽的打扮，现在看起来更像个课余的人民教师。
　　"小于，走慢点。"王总扶着于晴的腰，声音里带着醉意和宠溺。于晴乖巧地放慢脚步，平底单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柔的声响。这样的姿态让她看起来格外端庄，完全看不出是会所的骚货。
　　于晴知道什么场合该是什么样子：在会所里波卷发式，浓妆艳抹；出了会所扎起马尾，立刻变身成温柔似水的邻家姐妹。她丰腴的身材由款式并不放浪的内衣包裹，既不会太过骚浪，又能恰到好处地展现魅力。
　　"王总，您的朋友是做什么的？"于晴小声问道，语气温柔得像在撒娇。她的手轻轻搭在王总的手臂上，举止优雅，一点都不像在会所时的放浪形骸。
　　王总笑着摇摇头："生意上的事，你别问那么多。"他伸手拍了拍于晴的手背，"今晚你表现得很好。"于晴脸上泛起红晕："我就是想多了解您一些。"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自从被王总看中后，她就在努力适应这个角色：在外人面前要优雅端庄，在床上要放得开，还要适时表现出对王总的依恋和崇拜。
　　电梯里，王总的手不安分地在于晴腰间游走。于晴轻轻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抚摸。她知道王总喜欢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既要表现出矜持，又不能太过冷淡。
　　"你这身打扮真好看。"王总在她耳边低语，"比在会所那些艳俗的衣服好多了。"于晴心中暗喜，她就是要让王总觉得自己与其他会所女孩不同。这条法式连衣裙是她特意买的，价格不菲，但很值得。因为王总这种成功男人，在床伴身上要的不仅是肉体，更是某种体面的陪伴。
　　走廊上，于晴的穿着舒适的平底鞋的脚丫迈着小碎步挽着王总前行，显得更加乖巧。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怎样的夜晚，但至少现在，她要继续扮演好这个温柔知性的角色。
　　高级套房的大床上，于晴坐在王总怀里，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今年才24岁，虽然和苏婕关系很好，但心里难免有些得意：果然还是年轻更有优势，能从苏婕这样受到客人青睐的金牌小姐那儿接过王总。
　　"王总，您喝了不少酒，要不要先洗个澡？"于晴温柔地问道，但王总摇摇头，手已经解开了她连衣裙的拉链。于晴的身材确实很好，年轻的肉体充满弹性，丰腴中又带着几分紧致。
　　"让我好好看看你。"王总的声音有些沙哑，手掌抚过于晴光滑的肌肤。于晴轻轻扭动着身子，发出小猫般的呻吟。她知道王总喜欢这种贤淑中带着放荡的风情，男人只会把淫娃荡妇当泄欲工具，不会有兴趣深入交往的。
　　于晴想起苏婕之前拒绝了王总的包养，心里暗自庆幸：苏婕姐扭扭捏捏不去抓的机会，被自己抓住了。虽然她很尊敬苏婕，但在这个圈子里，机会稍纵即逝，不能太过理想主义。
　　"王总，您轻点……"于晴娇滴滴地说着，任由王总褪去她的衣物。年轻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比苏婕那种成熟少妇的躯体更值得开发。
　　王总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小于真嫩，摸起来舒服。"这话让于晴更加得意，她故意用最天真的语气回应："人家还年轻嘛……"于晴知道自己年轻的资本正是最大的优势。她没有自己的小家，又远离原生家庭，不像苏婕那样有太多顾虑——处事经验和知识水平更逊的她也不习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只要能讨好王总，让他开心，其他的都不重要。
　　"王总，您对我真好。"于晴撒娇般地说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样才能让王总对自己更加慷慨。她年轻貌美，又懂得察言观色，相信很快就能得到比现在更多的好处。
　　灯光下，于晴的丰乳肥臀展露无遗，那种介于学生妹和已婚少妇之间的风情，正是最动人的年纪。她暗自庆幸自己抓住了这个机会，要好好把握住王总这棵大树。
　　王总坐在床边，满意地欣赏着怀中的尤物。于晴的该大的地方大，该软的地方软，一点也不像现在那些瘦得干巴巴的网红脸。
　　"真是极品。"王总一边抚摸着于晴丰满的胸部一边赞叹，这对傲人的双峰在他手中晃动，又白又软。于晴微微仰起头，发出轻柔的呻吟，但表情依然保持着几分矜持。
　　"你这样子，要是穿上职业套装，说是当老师的我都信。"王总轻轻拍了拍于晴的臀部，那里的手感同样出众，柔软中带着弹性。于晴确实有种特别的气质，清丽的面容配上温婉的举止，完全看不出是在会所工作的——保持这种不污浊的气质，也是夜色皇后这种高级欢场对小姐们的要求。即便是出身差学历低，气质全靠外形撑起来的小姐，妈妈桑也会特意叮嘱她们，不要在客人面前显得像个低级的鸡，不能只懂得床上技巧。
　　来消费的有钱男人不缺解决性欲的途径，他们需要更有趣的女人，就像古代的青楼姑娘得懂诗词琴棋，和一般妓院也不一样。
　　"王总取笑了……"于晴假装害羞地低下头，声音甜美动人。
　　王总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你这身材，简直是天生的尤物。"于晴的身体确实是成熟男人会喜欢的，胸部饱满坚挺，臀部圆润，大腿丰腴，腰身虽不纤细却也没什么赘肉。这种微胖的身材在床上最是销魂，撞击抚摸起来都是让人爱不释手。
　　"以前真的没想到你干这行有段时间了。"王总继续说，"第一次点你时，还以为是哪个学校的老师缺钱来兼职了。实话说，老师我也玩过，我家孩子在华都第一实验读书的时候，她老师……咳咳……"王总没有再多说他的光辉事迹。
　　于晴轻笑着："那您现在可要好好'教育'我呢。"她故意用这种略带调皮的语气说着暧昧的话，既不会太过放荡，又带着几分俏皮。
　　王总被她这种表现取悦了，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于晴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那种既放荡又矜持的反应让人欲罢不能。
　　"你这样的尤物，在会所真是屈才了。"王总说着，另一只手抚上于晴的脸庞。于晴温顺地蹭了蹭他的手掌，像只撒娇的小猫。
　　王总示意于晴起身，把她转了个圈弯下腰，欣赏她丰满的臀部。于晴虽然年轻，但已经很懂得如何摆出最诱人的姿势。
　　"真是个宝贝。"王总忍不住打了一下于晴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于晴娇嗔一声，但并不反抗，反而把臀部翘得更高。王总的手在她丰满的臀肉上用力揉捏，那种柔软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王总，人家害羞……"于晴用最天真的语气说着最勾人的话，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着王总的爱抚。她知道现在该展现更多的反差感，表面清纯，骨子里却很放浪。
　　王总不动声色，指挥于晴躺在床上，欣赏她丰腴的身体。那对傲人的双峰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乳尖已经挺立。于晴的腰不细，但胯部更丰满，大腿白嫩丰腴，因此曲线仍然不逊于人。
　　"你这身子真是天生要伺候男人的。"王总一边抚摸着于晴的身体，一边把她当个玩物一样地品头论足。于晴故意扭动着身子，展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她虽然年轻，但已经很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王总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而揉捏她的双峰，时而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于晴发出轻柔的呻吟，声音甜美动人。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为王总打开，等待着他的临幸。
　　王总压在于晴丰腴的身体上，开始肆意品尝这具年轻的肉体。他的嘴唇在于晴白嫩的脖颈上流连，一路向下，很快含住她丰满的双峰。于晴发出甜美的呻吟，双手搂住王总的脖子。
　　"王总……您轻点……"于晴娇滴滴地说着，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她的双腿已经缠上王总的腰，丰腴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王总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揉捏着那些最敏感的部位。
　　"小骚货，装得挺清纯，身子倒是够浪。跟我出来就是等着被操了吧。"王总咬着于晴的耳朵低语。于晴听了更加兴奋，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王总逐渐粗鲁的手法和话语，也让她的情欲开始被撩拨起来。
　　王总的手探向于晴的私密处，那里早已湿润不堪。他的手指轻易地滑了进去，惹得于晴浑身颤抖。王总熟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很快就让于晴陷入情欲的漩涡。
　　"王总……我要……"于晴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身体在王总的挑逗下变得越发敏感。王总却不急着满足她，继续用手指和唇舌折磨着这具年轻的肉体。
　　终于，王总掏出自己的阳具，戴上套子就狠狠地进入了于晴的身体。于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丰腴的身体完全为王总打开。王总开始大力抽送，每一下都让于晴的身体随之晃动。
　　"极品，真是极品。"王总一边抽送一边赞叹，手上还不忘揉捏于晴的双峰。于晴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身体也越发放浪。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于晴逐渐放大的呻吟。王总的第一轮攻势来势汹汹，很快就将于晴推向高潮。但这显然只是今晚漫长性事的开始。
　　于晴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王总压在她身上大力抽送。她丰满的胸部随着王总的动作剧烈晃动，那对白嫩的巨乳像两团果冻一样波涛汹涌。
　　"啊……王总……太猛了……"于晴娇喘连连，她知道男人都喜欢看女人的奶子晃动，于是故意挺起胸，让自己的双峰晃得更厉害。每一次王总的冲击都让她的乳房剧烈摇晃，带来视觉上的强烈刺激。
　　王总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眼前的美景："小骚货，奶子晃得真带劲。"他伸手抓住于晴的双乳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于晴的胸部足够大，即使王总的大手也无法完全掌握。
　　"嗯啊……王总……您轻点捏……"于晴娇滴滴地求饶，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她的双腿缠在王总腰上，随着他的节奏摆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颤抖，丰满的双乳前后晃动。
　　王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于晴的呻吟声也越发甜腻。她的双乳在剧烈的动作下不停摇晃，时而撞在一起，时而分开，那场景极其淫靡。王总被这景象刺激得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猛烈。
　　"太……太快了……呜……王总……爸爸……"于晴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她知道王总最喜欢看她这副被干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她的奶子被顶得不停乱晃，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那声“爸爸”，让年纪比她爸爸小不了多少的王总越战越勇。
　　王总俯下身含住于晴的乳尖，一边吸吮一边继续抽送。于晴的双手插入王总的头发中，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胸部，面部接受她弹滑乳球的按摩。即使王总含住她的一边奶子，另一边依然在疯狂晃动。
　　"骚货，奶子这么大，是不是让很多男人玩过？"王总一边抽送一边问。于晴连忙摇头："没有……只给王总您玩……"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听这种话，即使明知道是假的。
　　于晴即使在最激烈的性事中也努力保持着一丝知性女人的压抑感。她不像其他女孩那样浪叫，而是克制自己的呻吟，仿佛自己只是被王总强大的性能力征服而不得不娇喘，偶尔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低吟，这种含羞的姿态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王总……您轻一点……"于晴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眼神中还带着几分羞涩。
　　王总被她这副样子刺激得更加兴奋。一个看起来像女老师一样的女人，此刻却在自己身下淫靡承欢，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感到莫大的满足。他故意加大力度，想要看到于晴崩溃的样子。
　　"装什么清纯？"王总一边抽送一边说，"在会所接过多少客人了？嗯？"他的手掐住于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于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王总……您别这样说……"她的声音依然保持着那种温柔的语气，但身体已经被顶撞得不停颤抖。这种表里不一的状态正是王总最喜欢的。
　　"骚货，平时在会所里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王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想要彻底摧毁于晴维持的这份矜持。
　　于晴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呻吟，但还是在王总猛烈的攻势下泄出几声甜腻的娇喘。她知道王总想要看她在欲望面前一点点崩溃的样子，那她就做出来给他看。
　　王总的攻势越发猛烈，于晴的身体不住颤抖，表情也开始失控，要伸手挡住嘴巴来继续维持羞涩感，强撑着不发出太过放荡的叫声，这种隐忍的样子反而更显淫靡。
　　"叫出来！"王总命令道，"别挡着嘴！"他的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想要彻底击溃于晴的防线。
　　于晴终于在这猛烈的攻势下放开了声音，但呻吟声中依然带着几分矜持，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王总更加兴奋。而王总也开始进入最后的冲击阶段，随着几声低吼，把他的子孙射在了隔离两人的乳胶囊袋中。
　　于晴躺在床上轻轻喘息，她的表情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但眼神中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她优雅地拢了拢被汗水打湿的长发，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不忘维持自己知性女人的形象。
　　王总侧躺在她身边，大手揉捏着她丰满的臀部，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王总，您还要再来吗？"于晴轻声问道。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很到位，那些刻意压抑的呻吟和适时放开的高潮都恰到好处。虽然实际上她并没有真正达到顶峰，但她在会所学会了如何完美地表演。
　　王总的手在她浑圆的臀部流连，似乎在思考什么。于晴识趣地往他怀里蹭了蹭，让自己丰满的胸部贴在他手臂上。这种若有若无的撩拨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还是你舒服。"王总感叹道，手掌在她臀肉上轻轻拍打，"比苏婕那种老女人强多了。"于晴心中暗喜，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温婉的样子："王总，您别这么说……苏婕姐人很好的。"确保自己和苏婕好姐妹的形象不崩塌，心理上大概也能给王总一种两女尽收的满足。
　　王总的手滑到她的大腿内侧："你这样的极品，在会所确实可惜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于晴立刻听出了其中的暗示。
　　"人家也想找个好归宿……"于晴故意用最天真的语气说着，同时修长的手指在王总胸口画着圈，"但现在的男人，都不喜欢我这种老实的女孩子。"王总笑了："老实？你刚才在床上可一点都不老实。"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表面装得清纯，骨子里够骚的。"于晴微微脸红，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得意。她知道自己在王总面前的表现很成功，这种知性中带着放荡的风格正是他最喜欢的。现在就看王总愿意为她投入多少了。
　　房间里的气氛又开始变得暧昧起来。于晴能感觉到王总的手越来越放肆，显然第二轮很快就要开始。她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要怎样才能让王总对自己更加慷慨。
　　王总的手指在于晴柔嫩的私处轻轻滑动，一边享受着她的肉体，一边开始讲述起自己的故事。于晴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不时发出几声轻柔的呻吟，但更多的注意力却放在了倾听上。
　　"你知道我现在的老总姬霆骁吗？"王总问道，手指的动作让于晴轻轻颤抖，"才30多岁，创建玄霄集团也就十年，把规模做到这么大。"男人应该都是有胜负欲的，但于晴听得出王总对自己那位年轻老板言语中带着几分敬畏。于晴轻轻摇头："我只听说过他很年轻……"她的声音因为王总的爱抚而有些发颤，但还是保持着那种软糯的语气。
　　王总继续说："那小子啊，背景深得很。表面上看是白手起家，其实背后有通天的关系，我是不了解他一开始怎么弄起来的，反正我之前公司被他兼并之后，没亏待跟过来的人，我服。"他的手在于晴丰满的臀部捏了一把，"不过他确实有本事，而且很有理想主义，总想着要做点不一样的事业。"
　　"那王总您在他手下工作，一定很有压力吧？"于晴懂事地问道，同时把身子往王总怀里靠了靠，让他能更方便地抚摸自己。
　　"是啊，那小子最讨厌的就是出丑闻影响公司形象，他自己就喜欢搞那种又高深又光彩的人设。"王总苦笑道，"我们这些高管玩玩女人他睁只眼闭只眼，但要是闹出什么难看的事儿，那就完了。去年开拓电商业务的时候有个副总，比我等级还高，给自己的情妇开后门让她的网店多赚钱，事儿第一天揭发第二天就被解雇了，后续被收拾的惨极了，妈的。"于晴心里一动："那您……不怕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王总的手指在她私处加重了力道，把于晴抠得轻叫了一声。"怕什么？我有分寸。而且你们夜色皇后各方面都做的很好，去玩的人很少有信息被泄露出去的。""那为什么大家都愿意跟着他干呢？"于晴轻声问道，同时配合着王总的动作扭动身体。
　　"那还用说？"王总笑了，"那小子虽然管得严，但确实有本事。集团每年分红都很可观，而且他在商界人脉广，跟着他干有前途。最重要的是……"他压低声音，"他背后的能量太大了，谁不想抱这种大腿？"王总故作神秘，也不知道他说的真假，于晴只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所以啊，"王总的手指已经深入了于晴的私处，一整根中指都隐没在她的花园洞口里搅弄。"你这种既懂事又有分寸的女人，才是最适合的。"于晴轻轻呻吟着，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看来要想在王总这里得到更多好处，既要会伺候他，又要足够低调，不能让他因为性丑闻而丢了地位。
　　王总讲完闲话，欲望已经重新燃烧起来，于晴两腿夹缝当做肉穴插进其间享受，也省去了再戴套的麻烦。
　　于晴侧躺着，感受着王总粗大的性器在她白嫩的大腿缝隙间抽送。她的腿肉软嫩，夹得很紧，比真的小穴体感也不差，王总显然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一边挺动，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说姬总那么年轻就当上集团老总，你猜他最在意什么？"王总的语气轻松，显得很是游刃有余。他的双手扶着于晴的腰，享受着腿缝的紧致感。
　　于晴虽然对腿交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还是配合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啊……王总……您别顶那么用力……人家腿都软了……"她刻意让声音带着几分知性中的放荡。
　　王总笑了："装什么装，这种花样没玩过？"他的手在于晴丰满的臀部拍打了几下，"你们会所楼上有的是情趣间。"于晴心里暗想，这种老男人见多识广，花样确实不少，但也正因为如此更好伺候。她继续配合着王总的动作，时不时发出几声似有似无的轻吟。
　　王总的动作渐渐加快，但语气依然平稳："姬总最讨厌的就是没分寸的人，可以玩，但对外得立住人设，没别的，出了问题方便他切割。你说我要是被人举报包养情妇，事儿就可大可小了。"于晴赶紧说："王总您放心，人家知道分寸的。"她扭动着腰肢，让王总的性器在腿缝间进出得更顺畅。
　　正当王总享受着这种别样的快感时，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拍了拍于晴浑圆的臀部，问道："小于，你这儿，开发过吗？"于晴心里一惊，拍的是臀瓣，意思当然是想玩肛交。于晴当然明白，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那种矜持的样子："王总……那里……人家没试过……"她故意用最天真的语气说着，知道这种反应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但她也不是故作姿态，因为她确实没被男人插过菊穴。
　　王总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后庭，轻轻按压着肛门周遭："是吗？那今天让我来教教你？"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蛊惑。
　　于晴咬着嘴唇，心里快速权衡着利弊。她知道一般客人都不会要求这种服务，会所也不建议姐妹们答应这种要求，因为容易伤身子影响出台。但王总不是普通客人，他是自己未来的希望。如果能用这种方式让他对自己更加上心，或许值得冒这个险。
　　"王总……那里人家真的没试过……"于晴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道，同时微微扭动着身子，"如果您想的话……让我再去清理一下好吗？"王总的手指还在她的后庭处按压："你这样的尤物，居然还有没开发过的地方？"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征服欲，"去吧，好好洗干净。"于晴起身时特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既优雅又诱人。虽然她已经是个妓女，但能给男人这种"第一次"的感觉，某种程度上也是种价值。她知道男人都喜欢这种开发处女地的快感。
　　走进浴室，于晴开始仔细清洗自己。她有些紧张，毕竟那里从未被人碰过。但为了能牢牢抓住王总，让他在自己身上投入更多，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至少这次是真的第一次。"于晴苦笑着想。在会所工作，她早就学会了用各种方式取悦男人。但这次不一样，这是真实的、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
　　清洗完毕，于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丰腴的身材，清丽的面容，再配上这种知性的气质，却要把肛门屁眼拿来给男人操，这种反差将要达到极点。她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
　　"来了，王总。"于晴走出浴室，依然保持着那种温婉的姿态。她知道，接下来的体验可能会很痛苦，但为了自己的未来，她必须忍耐。
　　王总坐在床上，眼神中充满期待："过来。"他招手示意于晴靠近，"让我好好疼疼你这个宝贝儿。"于晴丰腴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每走一步，丰满的双峰和臀部都会轻轻晃动。她的身材确实极品，该翘的地方翘，该软的地方软，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王总坐在床边，欣赏着这具丰腴的肉体向自己走来。他的性器已经高高翘起，戴好的套子泛着冷光。手里的润滑油是酒店准备的，显然他早有预谋。
　　"真是个极品。"王总赞叹道，伸手抚摸着于晴光滑的肌肤。于晴微微颤抖，但还是保持着那种知性的姿态。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像案板上的鱼肉，即将被王总开发从未被人碰过的禁地。
　　于晴温顺地爬上床，心里却在想：这次的付出最好能换来更多的回报。她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也没有无缘无故的获得。
　　"王总……对我温柔点……求你。"于晴小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她虽然在会所见多识广，但后庭确实还是没经过肉棒的摧残。看着王总那粗大的性器，她不禁有些害怕。
　　王总示意于晴趴在床上，她顺从地照做了。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王总的手在她的臀肉上揉捏着："别怕，我会慢慢来。"他打开润滑油的盖子，"保证让你也舒服。"
　　于晴把脸埋在枕头里，心跳加速。她听见润滑油倒出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滴在她的后庭。王总的手指开始在那里按摩，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放松点，宝贝儿。"王总的声音中带着征服的欲望。于晴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但还是忍不住紧张。她知道接下来会很疼，但为了讨好王总，她必须忍受。
　　王总的手指慢慢拨弄她的后庭，于晴咬着嘴唇忍住不适。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丰满的臀肉也在颤动。这种既害怕又不得不接受的样子，反而更激起了王总的欲望。
　　"怕了啊？"王总感叹道，"看来真是第一次。"他继续用手指扩张着，另一只手不停抚摸于晴的身体，似乎在安抚她的紧张。
　　于晴强迫自己放松，但心里却在想：这次的付出一定要值得。她要用这个第一次换取王总更多的宠爱和投入。
　　于晴趴在床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她知道，这将是一个难忘的夜晚，不管是对她还是对王总来说。
　　于晴趴在床上等待王总的进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那是高三那年，她还是个不起眼的女孩，不是男生们追逐的对象，但却得到了物理老师的青睐。
　　那位老师四十出头，总是温柔地对待她。当时的于晴比现在还显胖些，校服更是不显腰身，但老师会在私下解答问题时轻轻摸她的头，会在她考试进步时给她买奶茶。渐渐地，于晴开始疯狂地迷恋这个成熟男人。
　　为了让自己更有魅力，于晴开始疯狂节食。她把午饭钱都省下来买减肥药，经常饿得头晕眼花，有一次甚至在体育课上晕倒。但她还是坚持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天天变得苗条。
　　首次失身是在老师的私家车里。春天的夜晚还有些凉意，但于晴的心是火热的。她任由老师解开自己的衣扣，即使疼得流泪也不敢出声。她幻想着未来，幻想着高考后能和老师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你好紧……"王总的声音把于晴拉回现实。她感觉到后庭被手指扩张的不适，但这种疼痛比起心里的苦涩却算不了什么。
　　回想起来，那个男人在得到她的第一次后，态度就开始改变。高考结束后，他连一条短信都没给她留下。于晴这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他众多猎物中的一个。
　　但之后的于晴开始特别迷恋大叔型的成熟男人，他们比和她同龄的男生显得更可靠，也更有人生经验，更重要的是能给她必要时的帮助。她喜欢那种稳重的气质，但每段感情都是有始无终。读完大专后，她找不到好工作，家里也给不了她什么帮助，只能在夜场陪酒。最后经人介绍，来到了夜色皇后。
　　"要进去了，放松点。"王总的声音再次传来。于晴咬着嘴唇，感受着后庭被缓缓撑开的异样痛楚。和破处时一样，她不敢出声，也缺乏那时被心仪的男人车震的幸福感。
　　这些年她变得越来越懂事，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她学会了在床上适时地呻吟，学会了在性事中保持知性的姿态，学会了用自己丰腴的身材勾引男人。但内心深处，她依然是那个渴望被爱的女孩。
　　王总的前戏做得很细致，但于晴知道真正的痛楚还在后面。和括约肌能打开的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终于顶开了于晴的后庭，即使做了充分的润滑，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于晴忍不住抓紧了床单。她把脸深深埋在枕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太紧了……刺激……"王总发出满足的喟叹。于晴的后庭紧得像处女一样，即使是最细微的抽动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他双手抓住于晴丰满的臀肉，开始缓慢但坚定地抽送。
　　于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铁棍贯穿，每一次抽动都带来剧烈的疼痛。不像阴道那样会分泌爱液，后庭即使有润滑剂的帮助，几下抽动把液体排挤出来后，干涩的感觉很快就来了。她想象不出这种行为怎么可能会有快感，那些肛交时浪叫的女人肯定是装的。
　　"宝贝儿，真乖，爸爸操爽了……"王总的动作开始加快，显然被这种极致的紧致刺激得无法自持。于晴的后庭紧紧箍住他的性器，那种仿佛被处女包裹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于晴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但每次王总的抽送都让她臀瓣不自觉地绷紧。她知道自己必须忍耐，为了留住王总，为了让他对自己更加上心。但这种单纯的痛苦，没有任何快感的点缀，让她几乎崩溃。
　　"啊……王总……轻点……"于晴勉强挤出几声甜腻的呻吟，试图掩饰自己的痛苦。她的大腿在颤抖，丰满的臀肉随着王总的动作不停晃动。这具让无数男人垂涎的身体，此刻却只能承受着纯粹的折磨。
　　王总被她绷紧的身体夹得更加兴奋，用越来越大的力度抽送以便每次都能再次挤开那种阻滞感。他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享受着开发处女地的成就感。于晴咬着嘴唇，泪水无声地流下，沾湿了枕头。
　　"真不愧是没开发过的地方……"王总一边抽送一边赞叹，"比屄爽多了。"他的每一次进入都让于晴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她还是强迫自己配合着他的节奏，屁股翘的高高的。
　　于晴紧紧抓着床单，承受着这场毫无快感的性事。王总的视线完全被于晴丰腴的身体占据，她跪趴的姿势让臀部更加凸显，如蜜桃成熟。每一次抽送都让那浑圆的臀肉波涛汹涌，像两团白嫩的果冻在颤动。
　　"跟母猪一样……"王总嘴里轻声念叨，双手用力揉捏着于晴的臀肉。于晴当然听不见了，她咬着嘴唇忍受着疼痛，但还是不时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这次是真心实意地在痛得叫出声来，又因为耻辱得不愿去叫而从唇缝里挤出些声音。
　　"乖，放松点……"王总一边抽送一边安抚道，"以后只要你好好伺候我，什么都少不了你的。"他的手抚过于晴光滑的背脊，"我可以给你买房子，买车子……"这样的话当然说的大了，当小三的能拿到不少钱，但往往不会真得到男人给的大额不动产。
　　于晴就当是王总在表露自己的诚意，强忍着后庭的剧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甜美："王总……我又不是图……这些……您干得我太……爽……啊……" 她终于还是痛得装不下去。
　　王总被她的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抽送的力度加大："小骚货，说给你的，就一定给你，呃……呃！"他的双手紧紧掐住于晴的腰肢，让她无法逃脱。
　　"啊……太深了……"于晴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她知道男人就喜欢这种反应。她的后庭被撑到极限，每一次抽送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王总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以后要是乖乖听话，我就罩着你，会所也别去了。在玄霄集团，我还是说得上话的。当什么，给我一个人操！"他一边许诺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于晴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丰满的双乳在空中吊钟般的摇摆。她的后庭已经完全适应了王总的尺寸，虽然依然疼痛，但至少不像一开始那样难以忍受。
　　王总享受着这种完全征服的快感，享受着开发处女地的成就感。而于晴则在痛苦中等待着这场性事的结束，期待着王总许诺的回报。
　　于晴感觉自己的肛内似乎有了什么润滑，王总带了套，套子上那点润滑这会儿当然没用了，阳具分泌的液体也会被组个，然而王总的抽送越发顺畅，她意识到那里可能已经流血了。但她不敢喊停，只能把脸深深埋在枕头里，默默流泪。这种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但至少那时候还有快感作为慰藉。
　　"王总……您对人家太好了……"于晴强忍着痛楚，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她知道现在必须表现得知性又放荡，让王总觉得自己值得投资。
　　"要是能跟着王总您，那是我的幸运呢……"她继续说着，配合着王总的节奏扭动腰肢。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疼得想尖叫，但她还是保持着那种矜持中带着诱惑的姿态。
　　王总被她的话取悦了，抽送的力度更大："小骚货，知道疼人。"他的手掐住于晴的腰，"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于晴感觉到有液体顺着腿流下，很难说是不是幻觉。但她继续忍耐着没有伸手去试一试："王总……您在玄霄集团那么有地位……能照顾人家，是人家的福气……"
　　"啊……太深了……"于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还要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每一分付出，都是为了未来更好的回报。
　　王总的动作越来越快，显然快要到达高潮："乖，以后有的是机会疼你。"他的手在于晴丰满的臀肉上拍打，那啪啪的响声大作，大屁股已经满是红印。
　　于晴咬着嘴唇，感受着后面双重的钝痛。"王总……您慢点……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她的声音越发甜腻，"以后您想怎么玩人家都行……只要您开心……"痛感让她也再装不下去，话语变得更加放荡。
　　王总终于在于晴的后庭发泄出来，满足地叹了口气。他直接拔出性器，随手摘掉沾满精液的套子扔进垃圾桶，然后躺在床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真是极品……"王总喘着气说，"没想到你这里这么紧。"他完全没注意到于晴后庭带着血丝，床单也被刚刚流下来的润滑剂弄脏，自顾自地点了根烟。
　　于晴还保持着趴跪的姿势，后庭传来的剧痛让她一时无法动弹。她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流下，但她不敢让王总看到自己的狼狈。她知道男人不喜欢看这些令人扫兴的场面。
　　"王总，我去洗个澡……"于晴强忍着痛楚，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她小心翼翼地起身，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后庭的伤口，疼得她冷汗直冒。
　　"去吧。"王总漫不经心地说，显然对她的状况毫不关心。他享受着事后烟，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于晴努力夹紧后庭，生怕那些混合着血丝的液体滴在地毯上。她一步一步地向浴室移动，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她的大腿在颤抖，但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终于进入浴室，于晴立刻锁上门，靠在墙上无声地流泪。她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当水流触及后庭时，一阵剧痛让她差点叫出声。
　　她小心地用手指探查伤口，果然摸到了血。于晴咬着嘴唇，开始仔细清洗。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疼得直冒冷汗，但她不得不把那里清理干净。
　　"这点苦头不能白受。"于晴一边清洗一边想。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很好，王总应该会对她另眼相看。这种代价，为了未来的保障，值得付出。
　　清洗完毕，于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容已经花了，眼睛也哭得有些肿，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征服了王总，用自己的第一次肛交换取了他的承诺。
　　她仔细擦干身体，补好妆，让自己重新变得光鲜亮丽。当她走出浴室时，又恢复了那个知性优雅的于晴。只有后庭持续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惊魂，偶遇，等待(万字剧情章节)
　　翌日，休息室里，几个姐妹百无聊赖地等待着周姐的安排。于晴坐在沙发上，不时调整着坐姿，显然后庭的疼痛让她很不舒服。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时不时整理一下自己的长发，保持着那副知性优雅的样子。
　　"于晴，你今天怎么坐立不安的？"何青注意到她的异常，关切地问道。于晴脸色微红，轻声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苏婕坐在一旁，看出了于晴的不适。她太了解这种情况，毕竟在会所工作这么久，类似的事情没少见。但于晴显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王总昨晚带你去哪儿了？"有个姐妹八卦地问，"听说是华安酒店的总统套房？"她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打量着于晴。
　　于晴勉强笑了笑："呃，就是普通酒店。"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那里还留着王总掐出的淤青，没心思多说什么。
　　"对了，听说王总在玄霄集团很吃得开？"何青转移了话题，"他好像是那位姬总的心腹。"
　　于晴眼神闪烁："是啊，他确实…………"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不愿多谈这个话题。昨晚王总在床上说的那些话还回荡在她耳边。
　　"姐妹们，"周姐突然推门进来，"今晚有个大客户，要五个人陪。"她的目光扫过在座的几个人，"于晴，你今天就休息吧，看你气色不太好。"
　　于晴感激地看了周姐一眼。显然周姐也看出了她的异常，但识相地没有点破。这就是会所里的规则，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但都不说破。
　　苏婕看着于晴的样子，想起了自己刚来会所时的经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于晴选择了讨好王总，现在就要承受这些痛苦。
　　休息室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姐妹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但都在用余光打量着于晴。于晴则强撑着那副知性优雅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就是她们的生活，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生存。
　　苏婕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青然发来的想念，心里泛起一阵甜蜜。自从和青然发生关系后，她对会所的工作越发抗拒。不再像以前那样麻木地接受客人的需求，尤其是过夜的要求，总会下意识地推脱。
　　"傻孩子，好好学习。"她回复青然，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这种被珍惜被在意的感觉，让她重新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幸福。但随之而来的，是对自己处境的无奈。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苏婕叹了口气。她很清楚，做鸡虽然让人不齿，但确实是来钱最快的途径。每次陪客人过夜少说也有几千上万的收入，这是普通工作难以企及的。
　　她打开手机计算器，开始核算自己的债务。虽然这几个月在会所赚了不少，但距离还清徐总的债务还很遥远。尤其是最近因为抗拒接客，收入明显下降。
　　"要是能找到别的赚钱方式就好了。"苏婕翻看着招聘信息，但看到那些普通工作的薪资，不禁苦笑。她已经做了太久的家庭主妇，对职场的技能都生疏了。即使重新工作，恐怕也只能从基层做起。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青然发来的一张考试榜单的照片，上面是他进了年纪前五。苏婕心里一暖，回复道："真棒，为你骄傲。"
　　看着青然的成绩单，苏婕想起丈夫还在世时那种单纯的幸福。现在和青然在一起的感觉，让她重新找回了那种感觉。但她也知道，自己必须面对现实。
　　"不能总这样下去……"苏婕起身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35岁的年纪，保养得宜的容貌，还有让人艳羡的身材。这些本钱让她在会所里吃得开，但又何尝不是一种枷锁？
　　"总要想个办法。"苏婕给自己倒了杯水，开始认真思考未来的出路，但现在的她，除了出卖身体，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赚钱方式。
　　窗外的阳光正好，苏婕看了看时间，距离晚上去会所还有几个小时。她决定先休息一会儿，养足精神应对今晚的工作。即使内心抗拒，但在没找到更好的出路之前，她还是得继续这份"工作"。
　　青然的关心让她感到温暖，但也让她更加坚定了要改变现状的决心。她要尽快还清债务，摆脱这个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环境。但究竟要怎么做，她现在还没有答案。
　　苏婕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多，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今天明明答应了要去接彤彤，怎么睡过头了！想到女儿可能在学校门口傻等的样子，她心里一阵慌乱。
　　匆忙换好衣服，苏婕一边往学校赶，一边回想起早上公公又一次发来的信息。那个老畜生打着看望孙女的幌子想来她家，想必没安什么好心。虽然苏婕提出了婆婆必须在场的条件，但公公的沉默更让她感到不安。
　　"这个老畜生……"苏婕咬着牙想着。自从那次被他强暴后，她就对公公充满了戒备和痛恨。即使是看望彤彤这样的要求，她也不敢掉以轻心。那个畜生如果在彤彤面前对自己突施强暴……一想到这种可能，苏婕就浑身发冷。
　　为了速度快，苏婕少有地叫了车去学校，这段路本也不算远，她早上一般是送彤彤到公交车站，而她自己去接女儿时，又是会骑车子，有时候也是公交车。然而今天偏偏堵的很，出租车反而成了最差选择。她边坐车焦急地看着手机，自己比平时晚了将近一个小时。虽然彤彤懂事，知道自己回家，但今天明明说好要去接她的。
　　"师傅，能不能快一点？"苏婕急切地说。司机无奈地指了指前面的车流："堵成这样，没办法啊。"
　　终于到了学校门口，苏婕赶紧下车跑向等待区。放学的人潮已经散去，只剩下零星几个家长和孩子。苏婕仔细找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彤彤的身影。
　　"彤彤？彤彤！"苏婕开始焦急地呼喊。她跑到教学楼前，又去操场看了看，都没有女儿的踪影。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掏出手机拨打彤彤的电话手表，却没有接通。
　　站在空荡荡的校门口，苏婕感到一阵眩晕。她想起早上公公的短信，想起自己睡过头的疏忽，懊悔和恐惧同时涌上心头。她不敢想象，如果彤彤出了什么事，她这个做母亲的该怎么办？
　　苏婕焦急地在学校周围的小路上寻找，每看到一个小女孩都要仔细确认。她的高跟鞋已经磨破了脚后跟，但她顾不上疼痛，只想找到彤彤。
　　"彤彤！彤彤！"她一边喊着一边跑，声音里带着哭腔。路过的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个神经兮兮的女人，但苏婕已经顾不上这些。
　　也许彤彤自己坐公交车或者走路回家了？她赶回家里，打开门的一瞬间就喊道："彤彤？宝贝！在家吗？"然而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回应。苏婕翻遍了每个房间，连衣柜都查看了，可是哪里都没有女儿的身影。
　　"怎么会这样……都怪我，都怪我睡过头了……"苏婕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她想起早上还在嫌累想多睡会儿，现在可能因为这个疏忽让女儿遇到危险。
　　她拨打彤彤的电话手表，还是没有回应。苏婕的脑海中闪过各种可怕的画面：彤彤是不是被坏人拐走了？是不是遇到了危险？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如果彤彤有事，我也不活了……"苏婕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为了这个女儿，她可以忍受会所里的屈辱，可以默默承受所有苦难。但如果连女儿都保护不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继续在附近的街道上寻找，完全没注意到高跟鞋已经把脚磨出了血。手机在包里似乎有所震动，但苏婕顾不上查看。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彤彤。她一瘸一拐地继续走着，检查每一个可能的地方，询问路过的每一个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上的人流开始变少。苏婕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冲花，但她依然在街上游荡，像个失魂落魄的幽灵。她想到要报警，但她自己现在的身份，又让她有点天然的抗拒和警察打交道。　　夕阳染红了整个城市，苏婕拖着疲惫的脚步，终于下定决心要报警。她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准备拨打110。警察如果盘问自己，只要能找到彤彤，自己肯定有问必答。
　　就在这时，她经过了那个熟悉的街边小公园。这是她偶尔接彤彤放学时，会带女儿来玩的地方。夕阳的余晖中，她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长椅上。
　　"彤彤！"苏婕几乎是喊出来的，眼泪又决堤得更甚。更让她意外的是，陪在女儿身边的竟然是顾青然！只见彤彤正在开心地吃着冰淇淋，而青然似乎在给她讲什么有趣的故事。
　　苏婕也顾不上想没和彤彤正式认识过的青然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只是快步奔去。
　　原来，青然今天下午放学后，想着给苏婕一个惊喜。他特意去了彤彤的学校，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来接女儿的苏婕。却看到彤彤一个人站在校门口，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青然以前“尾行”过苏婕一阵子，自然早就对彤彤的模样眼熟的很——这下他一眼就认了出来，便主动上前搭话。他用温和的态度和彤彤交谈，告诉她自己是认识她妈妈的朋友。彤彤虽然平时很听话不跟陌生人说话，但青然给她看了手机里和苏婕的合照，这才打消了疑虑。
　　看着青然和彤彤相处融洽的样子，苏婕的心情复杂难言。她一直担心女儿和青然见面会很尴尬，没想到命运却安排了这样一次意外的相遇。
　　她这才想起要看手机，果然有好几条青然发来的微信，告诉她不用担心，彤彤在他这里很安全。只是苏婕刚刚四处奔走太过着急，完全没注意到这些信息。
　　"姐姐，对不起……"青然看着满脸泪痕的苏婕，有些愧疚地说道，"我一直在发消息告诉你彤彤在我这，但你没回复。我应该直接打电话的，让你担心了。"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苏婕擦了擦眼泪，心疼地看着青然。她知道青然是一片好心，而且确实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自己，只是自己太过慌乱没有注意到。
　　"大哥哥给我看了和妈妈的照片，还给我讲故事，讲数学题呢。"彤彤天真地说道，"我知道他是好人，所以才带他来这个公园的。妈妈你不是说过，这里很安全，而且离家也近吗？"
　　苏婕和青然相视一笑。彤彤虽然年纪小，但已经很懂事了。她不是那种随便跟陌生人走的孩子，能带青然来这里，说明她真的感受到了青然的善意。
　　"彤彤说得对，"青然摸了摸彤彤的头，"但我还是应该先确认你妈妈知道才带你来玩的。"他转向苏婕，"姐姐，我真的很抱歉，我太想见你了，才会去学校那边。我下午课上完就跑过来，没想到会遇到彤彤……"
　　苏婕看着青然诚恳的样子，心里一暖。虽然今天吓了自己一跳，但他的心意让她很感动。
　　"妈妈，大哥哥说他在写小说呢！"彤彤兴奋地说，"他答应改天给我讲他写的故事。"小女孩的眼睛闪闪发亮，显然是被青然的才华吸引了。
　　苏婕看着夕阳下这温馨的一幕，心中充满感激。青然虽然年轻，但处理事情却很得体，既照顾了彤彤的安全，又及时通知了自己。虽然中间有些小波折，但结果是好的。
　　彤彤的天真和青然的温柔，让这个傍晚变得格外美好。苏婕知道，女儿小天使般的性格，能和青然这么投缘也不奇怪。而青然，也确实配得上彤彤对他的信任——他那股温柔的气质，足以让任何人乐于亲近。
　　"姐姐，我得走了，晚自习快开始了。"青然看了看手表，有些不舍地说。虽然今天的计划和想象中完全不同，本想着能和苏婕独处片刻，却阴差阳错地陪了彤彤好一会儿。但这种意外收获反而让他更开心。
　　看着彤彤天真的笑脸，青然心里暖暖的。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就是苏婕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今天能和她认识，让他离苏婕的生活又近了一步。彤彤很乖巧，也很懂事，完全不像有些小孩那样调皮搞怪难相处。
　　"好，你快去吧。还有，别老是想着跑过来找我……复习，复习最重要！"苏婕凑近青然，保持着距离低声说。当着彤彤的面，她不能表现出太多亲密，只能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道别。
　　青然点点头，冲彤彤挥手："彤彤，下次见。"小女孩开心地回应："大哥哥再见，记得给我讲故事哦！"这种温馨的氛围让青然心里甜滋滋的。
　　目送青然离开，苏婕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她还要去会所上班，现在连做饭的时间都没有了。"彤彤，妈妈带你去吃点好吃的吧？"她蹲下身，轻声问道。
　　"好啊！"彤彤欢呼着，"我想吃麦当劳！"她完全没注意到妈妈眼中的疲惫，只是单纯地为能吃快餐而高兴。
　　苏婕牵着彤彤的手往麦当劳走去，心里盘算着时间。吃完饭还要送彤彤回家，然后自己换衣服化妆去会所。苏婕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请个假，她实在有点惊魂未定，心都还是颤颤的，身子也好累。不过她还是按捺下来，既然彤彤安然无恙，她也不想耽误半点赚钱的时间。
　　"妈妈，大哥哥真的很好呢！"走在路上，彤彤突然说道，"他给我讲了好多有趣的故事。"苏婕轻轻应了一声，心里却泛起一丝苦涩。她多希望能给彤彤一个完整的家，但现实却让她不得不在母亲和夜场女人的角色中挣扎。
　　青然快步往学校跑，脸上还挂着和彤彤相处后的笑意。虽然没能和苏婕亲近，但能和她的女儿相处得这么好，让他感到无比满足。彤彤果然像苏婕说的那样懂事可爱，这让他对未来和苏婕的关系更有信心了——如果自己真有一天和她妈妈能更进一步，小姑娘肯定不会反对的吧。
　　华都第一实验中学就在前面，青然加快脚步。晚自习马上就要开始，要是被老师发现自己迟到可就尴尬了。然而就在学校门口，他看到了一个意外的场景——
　　萧城和秦雪老师一前一后地走在校外那条小路上，这会儿那条路不会有什么老师同学经过，就显得他俩的出现格外显眼——一个青春洋溢的大男生的身边有一位身材窈窕的美人同行，怎么可能不扎眼呢？
　　秦雪是顾青然和萧城他们这个优等班的历史老师，今年才25岁，长相甜美，性格温柔，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女老师之一。虽然已经结了婚，但没有孩子又年纪尚轻，和学生们的距离感并不大。青然他们是秦雪老师第一波任课直到高三的学生，班上的同学们和她关系都特别好。
　　然而此刻，顾青然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异常凝重。萧城低着头稍微靠前一点，秦雪老师跟在后面，两人都没说话。这种氛围和平时活跃的学神萧城完全不同，也不像平时总是笑眯眯的秦雪老师的样子。
　　青然放慢了脚步，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萧城最近确实经常心事重重，总是欲言又止，现在看来，难道和秦雪老师有关？他们……
　　青然反应很快，大约是因为他现在正身处一段超乎寻常的姐弟感情中，对于这种场面意味着什么也能迅速地做出推测，不过他也不敢往下判断。他的好哥们萧城可是一等一的好学生，还有身为人妇的秦雪老师……
　　天黑了，路灯给这一幕增添了几分暧昧的色彩。萧城和秦雪老师一前一后走进校门，仿佛两人之间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青然想起最近萧城时常找自己讨论感情问题，总是说什么"不该动心"、"必须控制住自己"之类的话。当时他还以为萧城是在暗示自己看上了哪位校花之类，现在想来，难道……
　　摇了摇头，青然甩开这些想法。他和萧城是最好的朋友，如果真有什么事，萧城一定会告诉他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进教室，不然真要迟到了。
　　片刻后，青然已经坐在了位置上，心不在焉地翻开练习题。他悄悄避开了萧城和秦雪老师那个尴尬的场景，但内心却充满疑惑。盯堂的老师已经来了，可萧城的座位还空着。
　　萧城早上都从不迟到，更别说晚自习了。作为年级第一的学神，他一向都是最认真的那个。青然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萧城低着头的样子，和平时意气风发的他判若两人。
　　趁着老师不注意，青然掏出手机，给苏婕发了条消息："姐姐，和彤彤回家了吧。"虽然刚分开没多久，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和她说说话。很快，苏婕就回复了："嗯，我们在外边吃了饭，马上送彤彤到家，然后准备下。"
　　青然盯着"准备下"这三个字，心里泛起一丝苦涩。他知道苏婕接下来要去会所上班，但她从不会直接说出来。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反而让他更心疼她。想到苏婕马上又要去应付那些客人，他的心就隐隐作痛。
　　教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翻书和写字的声音。青然看着萧城空着的座位，回想起这段时间好友的异常。萧城经常找他聊感情问题，自己心里也藏着事，就和他侃侃而谈，现在想来，难道是和秦雪老师有关？可萧城和老师，又怎么会产生……　　直到第一节晚自习结束，到了休息时间，萧城才姗姗来迟。他的表情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但眼神中却藏着一丝青然从未见过的落寞。萧城坐下来，随手翻开课本，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青然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问萧城刚才的事。作为最好的朋友，他感觉萧城一定遇到了什么困扰，但这种事情显然不是能随便问的。尤其是涉及到老师，更要谨慎。
　　他低头看了看手机，苏婕又发来消息："你好好学习，别担心我。"青然放下手机，没再回复。
　　教室里的气氛依然严肃，但青然的思绪却在苏婕和萧城之间徘徊。他既担心苏婕接下来的工作，又忧虑萧城的反常。这个夜晚注定难以平静，但他只能假装专注地做着习题，等待时间流逝。
　　晚自习结束，两个少年并肩走在夜色中。萧城从包里掏出两瓶软饮料，递给青然一瓶："然神，陪我喝点。"
　　青然接过饮料，被这个称呼逗笑了。两人走到操场路灯下，就着塑胶跑道边缘席地而坐，举起饮料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夜风轻拂，吹散了一天的疲惫。
　　"等高考完一定请你喝顿真酒。"萧城望着远处的霓虹，语气中带着几分感伤。他一向是个开朗的人，今天却显得格外沉重。
　　"哎，我看你有点不对劲。"青然小心翼翼地说。他不敢提起傍晚看到的那一幕，只是试探性地关心着好友。
　　萧城沉默了一会儿，喝了口饮料才开口："确实有些烦恼…………"他的声音低沉，"有些感情，明明知道不该有，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青然听出了话里的苦涩。他想起苏婕，想起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想起所有的世俗眼光。"感情这种事，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不怪咱们。"他轻声说。
　　"你说，"萧城突然问道，"如果遇到一个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人，是该坚持还是放弃？"
　　青然想了想，回答："我觉得爱情有时候是需要突破世俗目光的。只要两个人是真心相爱，其他的都是次要的。"虽然不知道萧城具体遇到了什么，但他知道，再难的处境也不会比自己和苏婕更复杂。
　　"但有些界限，一旦跨过去就再也回不来了。"萧城苦笑着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却又很快恢复平静。顾青然抬眼看了一下，欲言又止。
　　两人坐了一会儿，时间越发晚了，他们不住校，再不离开学校就要锁大门。青然拍了拍萧城的肩膀："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我都支持你。"他知道萧城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但作为朋友，他能做的就是在旁边默默支持。
　　萧城感激地看了青然一眼："谢谢，不过有些事还是得靠自己想明白。"他举起饮料瓶："干杯，为了我们的烦恼。"
　　青然和他碰杯，心想自己和苏婕的感情。他们之间横亘着年龄、身份、社会地位等诸多障碍，但他从未想过放弃。也许正如他对萧城说的，真正的爱情就是要突破世俗的眼光。
　　两人在校门口分别，各自带着心事走向不同的方向。青然掏出手机，看到苏婕发来的"我上班了"，心里一阵酸楚。不知道萧城的烦恼是什么，但他相信，没有什么感情会比他和苏婕之间的关系更复杂了。
　　回到家，顾青然直接把自己甩在那张他和苏婕翻云覆雨过的床上，回想着下午和彤彤相处的点点滴滴。小女孩天真烂漫，在公园里和他聊了很多关于妈妈的事情。
　　"以前爸爸在的时候，我们家可大了。"彤彤坐在秋千上，一边荡着一边说，"有好多好多房间，我的玩具都能摆满一屋子。"
　　青然静静地听着，从彤彤纯真的叙述中，拼凑出苏婕曾经的生活。那时的她，是个幸福的少妇，有疼爱她的丈夫，住在宽敞的大房子里，每天最大的烦恼可能就是给女儿准备什么样的早餐。
　　"妈妈以前总是带我去游乐园，爸爸也会一起去。"彤彤提起往事时眼睛亮晶晶的，"我们还养了一只小狗，但后来搬家的时候就送人了。"
　　青然听出了彤彤话语中的那个转折点——"搬家"。那应该就是苏婕丈夫去世，一切发生改变的时候。但彤彤似乎并不知道这其中所有的苦难，她只是单纯地觉得家里遇到了一些困难。
　　"现在的家虽然小了点，但妈妈说等她赚够钱，我们就又能住大房子了。"彤彤甜甜地说，"妈妈现在工作很辛苦，经常晚上才回来。但她说等我长大了，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听到这里，青然的心揪了一下。苏婕把所有的苦都咽在肚子里，在女儿面前始终维持着坚强乐观的形象。她用客服工作的谎言，保护着彤彤纯真的童年。
　　"妈妈以前可漂亮了，"彤彤骄傲地说，"她会弹钢琴，画画，还会做好多好吃的。现在她也很漂亮，就是总是很累的样子。"
　　青然想象着曾经的苏婕，那个被丈夫宠爱，沉浸在幸福生活中的女人。她会穿着优雅的家居服，在宽敞的客厅里弹钢琴，会在阳光明媚的周末带着女儿去公园野餐。那时的她，该是多么光彩照人啊。
　　现在想来，苏婕身上那种优雅知性的气质，正是那段美好岁月留下的印记。即使生活再艰难，她也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尊严和修养，这让青然更加心疼她。
　　翻了个身，青然看着手机上苏婕的照片。他多希望能让苏婕重新过上那样优渥的生活，让她不用再在夜场里虚与委蛇，让她能重新做回那个幸福的母亲。但现在的他，还太年轻，还没有这个能力。
　　"还有四年多，大学毕业了，我可以帮她。"青然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发誓。他要让苏婕重新过上那种生活，让彤彤重新住进大房子，让这对母女不用再为生活奔波。
　　顾青然躺在床上，回想着彤彤下午说的那些话。小女孩虽然不懂大人的世界，但那些零碎的记忆还是透露出了许多信息。
　　"以前有些凶凶的叔叔来家里，"彤彤皱着小眉头说，"他们说话很大声，妈妈就让我躲在房间里。后来我们就搬家了，妈妈说新家的地址谁都不能告诉。"
　　青然听得心里一紧。那些"凶凶的叔叔"想必就是催债的人。他能想象到苏婕为了保护女儿，在那些人面前是多么无助。也正是为了躲避这些人，她才不得不选择在会所工作。
　　"爷爷奶奶想让我去他们家住，"彤彤继续说，"但我不想去。妈妈说等她工作稳定了，就带我去更好的学校。"
　　原来她的公婆也想抢走彤彤的抚养权。青然明白了苏婕的无奈，如果没有现在这份"工作"，她既无法应付那些咄咄逼人的债主，也无法让公婆对她的处境闭嘴。
　　想到那个雨夜，苏婕站在河边的绝望身影。当时的她一定是被各种压力逼到了极限：债务、生活、公婆的压力，还有对女儿的歉疚。如果不是迷恋苏婕的自己悄悄跟着……青然不敢想象另一种可能性——苏婕不在了，这个小姑娘的世界也会崩塌了。
　　"妈妈说等她赚够钱，我们就能过更好的生活了。"彤彤天真的话语在青然耳边回响，"我相信妈妈，她最棒了！"
　　青然感到一阵心酸。苏婕在女儿面前始终保持着坚强乐观的形象，但谁知道她每天晚上在会所要承受多少屈辱？为了能让女儿过上好日子，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牺牲。
　　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是苏婕发来的消息："弟弟，睡了吗？"青然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苏婕或许正在中场休息，或许趁着上厕所的时间得到片刻安歇，但还惦记着自己。
　　突然，青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摇摇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他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今晚又要失眠。他知道苏婕现在的处境，知道她为了生存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他有能力了，一定要让苏婕和彤彤过上更好的生活。
　　"睡吧，别胡思乱想了。"青然对自己说。明天还要上课，还要为未来努力。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才能真正帮助到苏婕和彤彤。
　　在喧闹的包厢里，苏婕优雅地为客人斟酒。她的妆容精致，笑容恰到好处，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没人能想到，这个在男人们之间周旋自如的女人，曾经差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青然的出现确实改变了她。那个雨夜之前，她被公公的强暴彻底击垮。那个本该是亲人的男人，用最卑劣的方式凌辱了她，让她觉得自己永远无法回到正常生活。在会所被客人们玩弄，她都可以用赚钱养家来说服自己，但被公公这样对待，却让她觉得自己彻底沦为了一个下贱的玩物。
　　但现在不同了。每次想到青然纯净的眼神和温柔的话语，她就能找到继续坚持的力量。那个在河边救了她的少年，用最单纯的爱意治愈了她破碎的心灵。
　　"小婕，你今天气色特别好啊。"旁边的客人调笑道。苏婕莞尔一笑，接过对方伸过来的手附在自己酥软的掌心："您过奖了。"她的应对自然流畅，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笨拙的新人。
　　包厢里觥筹交错，男人们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但这些都不会再伤害到她。她知道在这个世界里，还有一个人真心爱护她，把她当成珍宝。更重要的是，下午看到青然和彤彤相处得那么好，让她看到了未来的希望——至少那孩子可以更深入自己的生活，成为彤彤的……大朋友？或者，扮演别的什么角色。
　　"来，小婕也喝一个。"客人举起洋酒。苏婕则端起放了一颗樱桃在其中的啤酒杯，陪着笑脸，轻呷一口。她的眼神依然清澈，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绝望的女人。青然给了她重新做人的勇气，让她相信自己终有一天能够摆脱这一切。
　　手机在包里震动，应该是青然睡前回复的消息。苏婕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但很快又恢复了职业性的微笑。她要继续扮演好这个角色，直到能够完全脱离这个世界。因为现在的她，不仅要为彤彤活着，也要为那个真心爱她的少年活着。
　　包厢里的喧嚣仿佛与她隔着一层纱，那些放肆的笑声和污言秽语都无法触及她的内心。她知道，在这个夜晚的某处，有个少年正在想着她，这就够了。
　　夜到了尽头，苏婕换下工作时的性感裙装，心情出奇的平静。这几天因为和青然的亲密关系而产生的困扰，在今晚突然豁然开朗。是啊，青然早就知道她的一切，却依然用最纯粹的感情来爱她，她又何必把自己束缚得那么紧呢？
　　休息室里，何青正在换衣服，一边换一边抱怨："我妈又找我要钱，说什么要给我哥家孩子买电脑，一开口就是一万多。"她叹了口气，"家里人把我当提款机用，烦都烦死了。"
　　苏婕一边卸妆一边听着，轻声安慰道："你也别太惯着他们。"她知道何青的家庭情况，父母总是逼她赚钱帮衬哥哥一家，完全不管她在大城市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林晶晶去日本玩了，据说顺便会给人“伴游”赚一笔。于晴刚忙完一场就被王总接走，听说王总最近对她很上心。休息室里比往常冷清，只剩下几个熟悉的面孔。
　　周姐拿着一叠资料走进来，看起来有些疲惫："最近会来几个新人，都是良家出身的。"她看向苏婕，"到时候排你们一个班，你多带带她们。"
　　苏婕点点头，想起自己刚来时的样子。那时候也是林晶晶带着她，教她如何在这个会所生存。现在轮到她来带新人了，时间过得真快。
　　"她们也是生活所迫，最近多的是这种女的。"周姐没有多说，但这句话让苏婕想起了自己的经历。来到这里的女人，相当一部分有着说不出的无奈。
　　换好衣服，苏婕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卸了妆的脸上虽然带着疲惫，但眼神却比以前更加坚定。她不再为自己的身份感到羞耻，因为她知道，总有一天她会重回正常的生活。
　　何青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家里的事，苏婕安静地听着。夜场的生活让她们这些女人之间形成了特殊的情谊，虽然各自有各自的苦楚，但至少能互相理解，互相支持。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提醒着她们又是一个疲惫的夜晚即将结束。苏婕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想到家里的彤彤，想到远处的青然，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容。
　　清晨的街道空无一人，苏婕额外穿上层外套。天气转凉，她已经换上了长裤和平底鞋，不再像夏天那样穿着性感的吊带裙从会所出来。这身打扮让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上班族妈妈。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昨天的事。青然和彤彤相处得那么好，让她忍不住憧憬起三个人一起出游的场景。当然，要怎么解释青然的身份是个难题——总不能告诉女儿，这个看起来温和有礼的大哥哥其实和妈妈上过床，有过本该和爸爸才能发生的那种关系。
　　"等下次休息日，也许真的可以约他一起出去……"苏婕盘算着，此刻的她只想沉浸在这种温馨的幻想中。
　　抬头时，苏婕突然愣住了。不远处的路灯下，一个穿着校服的身影正静静地等在那里。清晨的阳光为少年镀上一层金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耀眼。
　　是青然！他怎么会在这里？苏婕的心跳突然加快。虽然他知道自己会从这儿路过，但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还没睡醒吗？
　　少年穿着整齐的校服，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看到苏婕，青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种纯粹的喜悦让苏婕觉得，刚才的疲惫都一扫而空。这个少年总是能用最简单的方式，给她最温暖的惊喜。
　　苏婕站在原地，看着迎面走来的青然，一颗心砰砰地跳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所有的坚持都是值得的。因为有这样一个人，愿意在清晨的寒风中，只为给她一个意外的温暖。
　　晨光熹微，苏婕看到青然的那一刻，心跳漏了半拍。这场景让她想起他们第一次正式相遇的那个早晨，那时的误会和羞涩，最后演变成了旖旎的缠绵。而此刻，她毫不犹豫地扑进了少年的怀抱。
　　清晨的街道虽然空旷，但毕竟是在户外。这种半公开的拥抱既让人心跳加速，又带着几分甜蜜的刺激。青然的校服还带着清晨的凉意，但怀抱却是温暖的。
　　"姐姐，我昨晚特意早睡，天没亮就起来过来等你。"青然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我知道你下班走这儿。"
　　"坏——"苏婕轻轻捶了下他的胸口，声音里满是宠溺。
　　"啊，哪儿坏啊？"青然笑着问，手臂却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就是坏。"苏婕撒娇般地说着，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一刻，她只想沉浸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不去想其他的。
　　远处偶尔有路人经过，投来好奇的目光。但从表面看来，这不过是一对晨练时偶遇的小情侣。苏婕穿着普通的便装，青然一身整齐的校服，倒真像是普通的早恋学生。这种"伪装"反而给了她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你起这么早，小心一天上课都没精神……"苏婕抬起头，心疼地看着青然的眼睛，"以后不许了。"她知道青然为了在这里等她，一定起得很早。
　　"看到姐姐，才更有精神。"青然笑着说，眼神中满是爱意。他说这话时脸都没红，倒是苏婕觉得有些害羞，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清晨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为这个拥抱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这一刻，苏婕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就连疲惫了一整晚的身体也似乎充满了活力。
　　这个年轻人总是能用最简单的方式给她惊喜，让她在最疲惫的时候感受到最温暖的关怀。虽然这样的见面可能会被人看到，但此刻的苏婕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只想好好享受这个偷来的清晨时光。

第十八章
　　清晨的街道上，一男一女正搂在一起叽叽歪歪。顾青然把苏婕抱得紧紧，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还有些许酒味，令人迷醉。「姐姐，昨天下午光看你在旁边又不能抱你亲你，受不了，实在是受不了。」
　　苏婕靠在他胸前，感受着少年强劲的心跳：「坏……」她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倒真像是少女在情郎怀里。
　　「怎么坏了？」青然笑着问，手臂却收得更紧了些，「又没欺负你。」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苏婕抬起头，佯装嗔怪，「当着彤彤的面，你心里肯定还在想些什么坏主意。」苏婕知道他看似温和有礼的外表下藏着怎样炽热的欲望，这孩子可不是什么恪守清规戒律的家伙，不然当初能想着天天尾随自己这个大姐姐吗。
　　青然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就是有坏心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我睡觉都在想要姐姐，想得快疯了。」
　　这露骨的欲望让苏婕瞬间红透了脸。虽然两人已经上过床，但青然这样直白的表达还是让她害羞不已：「羞不羞啊……」她躲在青然怀里，声音细若蚊蚋，「你不会现在就想吧？」
　　青然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但竟然就点了点头——要知道，这儿离他俩第一次口交的小巷近在咫尺，苏婕顿时明白了青然想玩什么。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心跳和升高的体温。清晨的街道上，他们既像偷腥的男女，又像办坏事的特务。
　　「真好闻。」青然把头埋在苏婕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的气息。
　　苏婕被他灼热的呼吸弄得有些发软：「别这样……被人看见了……」她推拒的动作却显得很无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哪有人，洒水车都还没上班。再说，让他们看去吧，谁知道咱们是谁。」
　　青然霸道地说，「反正现在的姐姐是我的。」这种近乎宣示主权的话语让苏婕心跳加速，既害羞又有一丝甜蜜。
　　两人就这样站在晨光中相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此刻的苏婕不是夜色皇后的金牌，青然也不是高中生，他们只是一对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恋人。
　　苏婕看到远处已经有清洁工大爷大妈推着垃圾车出现，连忙从青然怀里挣脱出来。虽然那些清洁工离得还远，但在大街上这样亲热实在太招摇了，他们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爱人。
　　「嘘——」她对着还想抱住自己的青然做了个禁止的手势，但眼神中却带着几分俏皮。她拉起青然的手，朝着不远处的小巷子走去。
　　那是她和青然第一次正式接触的地方。那天清晨，青然在这里拦住了她，拿着装满的钱包想买她的服务。最后她心疼这个执着的少年，在巷子里给他口了好久。那次的经历至今让她回想起来都会脸红心跳。
　　小巷子偏僻幽深，两边是高墙，大早上根本不会有人经过。上次在这里待了那么久都没遇到一个人，现在肯定也是安全的。苏婕拉着青然快步走进巷子，心跳加速，既因为害羞，又因为即将发生的事而兴奋。
　　「天呐，我要带着一个弟弟，到巷子里，光天化日下……干我……」苏婕光是想着，腿都要软了。
　　青然跟在她身后，看着苏婕的背影，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相遇，然后是他悄悄关注这个女人，等待她，跟随她，终于决定要花钱得到她，却快步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关系。
　　巷子里依然是那么安静，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回荡。晨光还未照进这个隐秘的角落，让这里显得更加私密。对于这对躲避世俗眼光的男女来说，这个小巷子仿佛成了他们的秘密花园。
　　苏婕的手还拉着青然，她能感觉到少年掌心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她知道，这个看似斯文的高中生此刻内心正燃烧着怎样炽热的欲望。而她自己，也在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青然把苏婕按在墙上热烈地亲吻，他的舌头霸道地探入她的口腔，贪婪地品尝着她的甜美，把津液当做是清晨干燥喉咙的补水蜜液。苏婕也热情地回应，她的舌头与青然的纠缠在一起，任由他舔吮，嘴唇裹着她的香舌。
　　青然的手在苏婕身上游走，隔着长裤揉捏她丰满的臀部。苏婕很快就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她能感觉到青然臌胀起来的下体正抵着自己，那玩意要占有自己，操自己的小穴。
　　「姐姐……」青然在接吻的间隙低喘着，「太诱人了……」他的吻更加热烈，舌头在苏婕口中肆意搅动，仿佛要把她吞噬。
　　苏婕意乱情迷，香舌主动缠绕着他的舌，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身子越发酥软，整个人都依偎在青然怀里。两人的唾液交换，从嘴角溢出，分开嘴唇时又拉成长丝。
　　青然一只手扣住苏婕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腰部滑到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柔软双峰。苏婕被他撩拨得全身发热，小腹一阵阵酥麻。
　　巷子里回荡着两人激烈的喘息声和湿润的接吻声。苏婕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青然的热吻中，她的小舌被他吸吮得发麻，却依然贪恋着这种快感。
　　青然的吻越发狂野，他用牙齿轻咬苏婕的嘴唇，又用舌尖舔舐，弄得她哼哼唧唧，还没进入正题，就想叫给弟弟听。苏婕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和青然亲热时的感觉，那种既害羞又期待的心情；又好像是长期会所的生活让她变得敏感和放荡，尽管表面是贤惠人母，实际已经是被心爱男人亲吻几下就发骚的浪货。
　　苏婕被自己脑中的想法冲击得快不行了，连忙哀求喘息之机。
　　「小坏蛋……」苏婕在接吻的间隙轻声呢喃，「别这么急……」她的声音已经变得甜腻，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青然听了更加兴奋，吻得更加用力，仿佛要把她的甜美全部吞噬。
　　这个吻既缠绵又色情，两人都沉浸在这种偷情般的快感中。，更加重了禁忌的刺激。
　　青然的手在苏婕身上不断游走，隔着衣服揉捏她丰腴的身体。虽然今天苏婕穿得很普通，但那具让他魂牵梦萦的身体就在薄薄的布料下面，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小坏蛋，」苏婕故意在他耳边轻声说，「就在室外做，我也是第一次。」
　　她能感觉到青然的那玩意已经高高耸起，抵在自己腿上。
　　「姐姐……」青然的声音有些发抖，既是因为欲望，也是因为害羞。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亲密关系，但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他还是觉得有些紧张，张望了两下。
　　苏婕看出了他的犹豫，故意扭动着身子往他怀里蹭：「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说很想要姐姐吗？害羞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咬着青然的耳垂。
　　青然被她撩拨得呼吸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大胆，隔着衣服把苏婕的胸部揉得变形，故意刺激她的乳头。
　　「说不定有人会来，咱们可就被看见了。」青然虽然这么问，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的另一只手在尝试往苏婕的裤腰里探索，直接揉搓她的大屁股。
　　苏婕轻笑着：「怕什么？上次不是待了那么久都没人来？」她故意提醒青然那次的经历，「给你弄了好一会儿才射。」
　　青然被她这么一说，欲望更加难耐。他把苏婕按在墙上，双手托住她的臀部稍稍用力，让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炽热。苏婕配合地环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轻轻喘息。
　　晨光渐亮，小巷子里却依然昏暗。两人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格外明显，偶尔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更增添了一份偷情般的刺激感。
　　青然和苏婕默契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监控摄像头。上次他们在这里那么久也没出什么事，这次应该也不会有问题。但为了安全起见，两人还是往更隐蔽的墙角移动了几步。
　　「姐姐，那你……脱裤子……」青然涨红着脸说出这句话，但其中却隐含了些色情搞怪的意味，他没有主动去脱，而是要人母少妇自己脱下来，当着一个高中生的面，露出自己雪白的屁股和黑森林。
　　苏婕看着青然，心里立马就明白这小子是在给自己增加刺激感，但她愿意。
　　她点点头，伸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穿这条收腰的牛仔裤并不需要腰带，只靠苏婕自己腰身臀部的曲线就能卡住裤腰，恰当合身。此时解开扣子，也不用费太多工夫就能褪下去。
　　时间确实不多，青然还要赶去上学，她也得回家给彤彤准备早餐，他们这场欢好得真有点偷情得样子，动作要快。苏婕知道青然的那个已经胀得发痛，而她自己也早已情动。
　　青然期待地看着苏婕解开裤扣，喉结滚动。上次苏婕是被自己抱上桌子，抱上床铺，被自己脱掉衣裙内裤肆意占有，现在她自己来脱，就算衣服并不性感，视觉上却更有诱惑的意味。
　　墙角里更加隐蔽，几乎不可能被路过的人发现。苏婕靠在墙上，感受着粗糙的墙面透过衣服摩擦着她的后背。
　　「快点……」苏婕轻声说，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娇媚。她知道青然喜欢听她这样说话，果然少年的呼吸立刻变得更加粗重。
　　青然的手也开始解自己的裤子，那运动裤的系带反而有点难搞，动作有些急切。两人都知道时间紧迫，但这种偷情般的快感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苏婕看着青然着急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怜爱，伸手帮他理顺。
　　小巷里回荡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偶尔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让他们的心跳更加剧烈。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两人的欲望越发高涨。
　　青然看到苏婕牛仔裤下那条会所工作时穿的性感蕾丝内裤，呼吸立即变得急促。黑色蕾丝衬托着苏婕白皙的臀部肌肤，若隐若现的春光让他血脉喷张。
　　苏婕把顾青然内外裤子一并拉下，他的巨物立刻弹了出来，高高耸立，形状略有点上翘；年轻的肉柱充分勃起，青筋毕露，显示出惊人的硬度。苏婕轻轻抚摸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它在自己手中跳动。
　　「都这么硬了，不用姐姐帮你弄了。」苏婕轻声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安全套。她总是随身带着这些，毕竟在会所工作，这是基本的职业素养。
　　看着苏婕熟练地撕开包装，青然忍不住说：「姐姐，够利索的。」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发抖，看着苏婕修长的手指把套子展开。
　　「废话，姐就是干这一行的。」苏婕笑着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动作利落地给青然戴好。这种带着自嘲的调侃，在两人之间反而显得亲密。
　　青然看着苏婕坦然的态度，并不觉得她小姐的身份低微轻贱，只觉得更加心疼她。
　　顾青然的手摸上苏婕的蕾丝内裤底角的布片，触摸到一片湿润。苏婕轻轻颤抖了一下，靠在他怀里小声说：「别急……套子戴好了再说……」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娇媚，手往下一抹，让乳胶包裹住大男孩完整的柱身并绷紧固定。
　　戴好套子的青然的欲望更加难耐。苏婕的蕾丝内裤和她熟练的动作都在提醒他，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是个多么有经验的尤物，她最好的服务会提供给自己。
　　晨光中，两人在小巷的角落里拥抱着，即将进行一场刺激的偷情。苏婕的专业和青然的青涩形成鲜明对比，却让这一切变得更加情色动人。
　　青然的手指隔着蕾丝内裤轻轻摩挲着苏婕的私密处，感受着那层薄薄的布料逐渐变得油润。他很喜欢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喜欢看着姐姐在自己的爱抚下慢慢动情，时间虽少，他还是忍不住想调情挑逗。
　　「姐姐，你湿了……」青然在苏婕耳边轻声说，手指隔着内裤按压着那条缝隙。如果抵近观察，那条内裤上兜住私处并非蕾丝的部分已经被体液浸润，变得更加透明，并且贴紧躯体，能勾勒出苏婕的形状。
　　苏婕闭着眼，靠在墙上轻轻喘息。她很享受青然这种温柔的前戏，虽然他年轻，但总是很懂得照顾她的感受。不像那些急躁的客人，青然总会耐心地挑逗她，让她充分动情。
　　「嗯……别说……」苏婕轻声呻吟着，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青然的爱抚下越发敏感，私密处传来阵阵酥麻。
　　青然的手指隔着内裤描绘着那道缝隙的形状，时而轻轻按压，时而来回摩擦。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着急，又能给苏婕带来足够的快感。
　　苏婕的呼吸越发急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液正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把内裤浸得湿透。这种在户外被爱抚的刺激感，让她比平时更容易动情。
　　「坏……真坏……」苏婕轻咬着嘴唇，「这么会撩拨，平时上学……都在想什么……」她的手搭在青然肩上，身体微微发颤。
　　青然被她这句话刺激得更加兴奋，手指的动作加重了几分。他能感受到蕾丝内裤下面的花瓣正在微微颤动，那里已经变得又湿又热。
　　巷口又有人声，让两人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但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苏婕的呻吟声越发甜腻，青然的动作也越发大胆。
　　晨光中，小巷的角落里苏婕压抑的喘息声神秘诱人，如果真有人发现，一定会凑过来偷看少妇和高中生的淫靡场面。青然耐心地爱抚着她，享受着这个过程。他知道，只有让姐姐充分动情，等下的结合才会更加美妙。
　　青然的手指探入苏婕已经湿透的花园，满意地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润滑。苏婕的身子在他的爱抚下早已变得酥软，但还是努力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姐姐，扶好墙……」青然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情欲的沙哑。苏婕听话地转过身去，双手撑在墙上，翘起臀部。她今天穿的是平底鞋，让她不得不把脚踮起一点，好方便青然进入。早知道会被弟弟等在那儿，然后来到这里做爱，她就穿着高跟鞋回来了。
　　青然微微弯下腿，调整着姿势。如果苏婕穿着会所里那双高跟鞋，两人的身高就能完美契合，但现在这样也别有一番情趣。他的手扶着苏婕的腰，欣赏着她这个撅起臀部的姿势。
　　苏婕虽然背对着青然，却忍不住扭过头寻找他的唇。这个动作让她呈现出被掌控玩弄的情态，显得既性感又妩媚。她的嘴唇微张，等待着青然的亲吻。
　　青然凑前吻住她的唇，同时扶着自己已经戴好套子的肉柱，对准了那个湿润的入口。两人的唇舌交缠的同时，下体也开始缓缓结合。
　　「嗯……」苏婕在接吻的间隙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她能感觉到青然的粗大玩意正在一点点侵入自己的身体，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既满足又兴奋。
　　青然一手扶着苏婕的腰，一手撑在墙上，保持着平衡。他的舌头在苏婕口中肆意搅动，下体也开始缓慢抽送。两人的姿势虽然有些辛苦，但这种野战的刺激感让他们都满足的很。
　　苏婕的双手紧贴着粗糙的墙面，感受着身后青然的律动。她的脖子仍然扭着，和青然深吻。这个别扭的姿势又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青然一下下用力地顶入苏婕的体内，每一次进出都让她的身子随之晃动。
　　青春的肉体和成熟的胴体在这个隐秘的角落里纠缠，虽然只是第二次完整的欢爱，但两人却仿佛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青然知道怎样的角度能让苏婕更舒服，而苏婕也懂得如何扭动腰肢来迎合他的节奏。
　　「姐姐……」青然在亲吻的间隙低语，声音里充满了爱意和欲望。他的手掌搂着苏婕的小腹，感受着她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而颤抖——那是女人孕育婴孩的地方，苏婕孕育了彤彤，这儿蕴含着她的神圣母性，又保留着她曾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证据。顾青然轻轻抚摸，当自己插入的肉柱向前顶撞时，他的手会刻意保护着那里不会因为冲击而擦到墙面。
　　苏婕想说谢谢，男孩在保护自己，他呵护和尊重自己作为母亲的身份……也许，这里未来也会为他孕育一个小生命，苏婕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一个女人自然而然地想为正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怀孕，这可能就是激素的神奇作用。
　　苏婕能感觉到青然的每一次进入都那么完美，仿佛他们的身体天生就该这样结合。少年人的热情和持久让她既迷醉又惊讶，她不得不自己捂住嘴唇来压抑自己的呻吟声。
　　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湿滑一片，每次抽送都带出晶莹的液体。青然的动作越发大胆，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在内保持撑开的状态，再狠狠插入，让苏婕的身子整个跟着颤抖。
　　「你……你轻点……」苏婕喘息着说，声音里却带着甜蜜的颤抖。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小她那么多岁的少年如此着迷，明明经历过那么多男人，却只有青然能让她这样意乱情迷，就算是他才第二次做的性爱技术，也爱屋及乌地被苏婕当做是最高的那一档了。
　　青然一手扶着苏婕的小腹，一手揉捏着她的胸部，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和炽热。他的下体保持着规律的抽送，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双乳随着弹动。
　　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墙角起伏，既隐秘又放纵。苏婕的牛仔裤半褪着，露出美妙的白腿，上身的小衫也有些凌乱，但这种凌乱反而增添了几分情色的美感。
　　「姐姐，你的里面，就像……就像……」像什么，说不清楚。青然在她耳边低语，下身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他感受着苏婕紧致的包裹，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明明才第二次完整的结合，却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般默契。
　　苏婕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身体随着青然的动作起伏，像一叶小舟在欲望的海浪中起伏，头也忍不住扬起。
　　青然的抽送越发激烈，每一次撞击都让苏婕的臀肉波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两人结合处的爱液被打成白沫，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小巷中格外明显。
　　「啪，啪啪……啪……」这声音暗示着一个女人身体被掰开揉碎吞吃入腹，彻底成为男人欲望的载体，无论怎么去进行伦理道德、女性主义的分析，男人进攻，女人承受，这是人类这种动物不可能改变的道理。
　　「嗯……唔……」苏婕的呻吟被青然的吻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些许模糊的声音。她的舌头被青然吸吮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
　　青然的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着苏婕的双乳，感受到那两颗硬挺的小葡萄正在他掌心摩擦。苏婕的乳头已经胀得发痛，每一次揉捏都让她浑身颤抖，私密处也随之收缩。
　　「姐姐，你好敏感……」青然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语。苏婕的眼角已经泛起泪花，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动情，最近实在是太容易了，变得像是水做的。
　　青春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耕耘着，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苏婕的腰已经软得几乎挺不起来，保持不住屁股的高度，顾青然要进一步调整身姿来深埋其中。她的花径随着抽送不断收缩，紧紧咬住青然的硬物，像是要把他榨干。
　　「不行……太深了……」苏婕带着哭腔低声呢喃，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著青然的动作。她的双手紧贴着墙面，指甲都快抠进墙里。
　　青然被她这副样子刺激得更加兴奋，下身的动作越发用力。啪啪的撞击声在小巷里回荡，混合著粘稠的水声，构成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苏婕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大量的爱液。
　　「姐姐，你把我咬得好紧……生过小孩，还会这么紧吗。」青然喘息着说，一边继续揉捏她的双乳。苏婕的身体太过敏感，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起她强烈的反应，这让青然感到无比满足。
　　小巷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苏婕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渴望更多的快感，渴望被青然操到高潮。
　　青然每一下撞击都又快又准，剐蹭着苏婕的阴道内壁，磨过G点，反复摩擦，苏婕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她的大腿内侧不住颤抖，私密处一阵阵痉挛，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几乎要把她的理智冲散。
　　「怎么……这么快就……」苏婕喘息着，有些惊讶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平时在会所接待客人时，她总是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甚至需要刻意表现出快感。但在青然面前，她的身体却如此诚实，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最真实的欲望。
　　也许是因为野战的刺激感，也许是因为昨晚被客人挑逗后没有发泄的欲望在作祟，又或者是上次在青然家的美好经历让她食髓知味。苏婕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小腹一阵阵抽搐，私密处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天啊，我怎么会……」苏婕心里暗暗惊讶，自己居然变得这么放荡，一大清早就拉着青然在小巷子里偷情。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这种放纵只会在青然面前才会发生。只有这个单纯又炽热的少年，才能让她完全放下防备，展现出最真实的一面。
　　青然似乎察觉到了苏婕的变化，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姐姐，你都被我操得……不行了……」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发抖，手上加重了揉捏她双乳的力道。
　　「别说啊……啊……」苏婕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理智，随着青然的每一次进入而颤抖。那种快感来得如此汹涌，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在会所工作这么久，苏婕早就学会了如何在性事中保持清醒。但此刻，她却完全沉浸在这种原始的快感中，任由欲望支配着自己的身体。这种失控的感觉既让她害怕，又让她兴奋不已。
　　「只有你……只有在你面前才会这样……」苏婕在心里默默地说。确实，她从未在任何客人面前表现得如此放荡，如此渴求。只有青然，只有这个用最纯粹的爱意对待她的少年，才能让她完全放下矜持，展现出最真实的欲望。
　　她的花径不住收缩，爱液泛滥，那种即将高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苏婕知道自己快要到达顶点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身后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少年。
　　青然松开与苏婕纠缠的唇，双手稳稳扶住她的腰肢。他能感受到姐姐的身子在自己每次冲击下都在发抖，知道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姐姐，腿软了？」青然喘息着问，下身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他调整着角度，让每一次进入都能顶到最深处。苏婕双手撑着墙，努力维持着平衡。
　　「嗯……你别说话……」苏婕咬着嘴唇，踮起脚尖配合著青然的节奏。虽然这个姿势让她的腿更加酸软，但也让青然能更容易地进入。她脚步甚至被冲击得有点滑动，鞋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
　　「里面好热……好紧……」青然低声说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能感觉到苏婕的花径正在不断收缩，紧紧咬住他的分身，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一般。
　　苏婕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双腿虽然在颤抖，但还是努力维持着踮脚的姿势，让青然能更容易地进入。此刻的她只想让两人都获得最大的快感。
　　「太……太深了……」苏婕带着哭腔低语，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著青然的冲击，帮助他弄得更深。
　　青然能感受到姐姐身体的变化，知道她快要到达高潮。他的手扣住苏婕的腰，让她的身子更贴近自己，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晨光中，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墙角起伏，既隐秘又放纵。苏婕踮着脚尖往后送臀部，任由青然在她体内驰骋，只想让这一刻的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
　　青然捂住苏婕的小嘴，感受着她的呻吟在自己掌心震颤。苏婕的喘息越发急促，显然是快要到达顶峰，她努力压抑着声音，却还是从青然的指缝间泄出几声甜腻的呜咽。
　　「姐姐这么爽吗？」青然在她耳边轻笑，下身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他能感受到苏婕的花径正在不断收缩，紧紧咬住他的分身，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他也快要失控。
　　苏婕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青然的每一次冲击。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像是要把青然的硬物吞得更深。
　　青然的征服欲被完全激发，看着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姐姐被自己插着被动承欢，还要被捂住嘴巴才能不叫出声，她愿意这样满足自己，只能说是全身心地被征服了。
　　「唔……唔……」苏婕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她的舌头无意识地舔着青然的手心，弄得他掌心一片湿润，像是怜求宠爱的小母狗那样，可她一点也不羞耻，只是自然而然地这样做。
　　青然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姐姐的蜜穴紧紧包裹，每次抽送时内腔肉褶的磨蹭，温暖湿润的触感让他也快要坚持不住。这次在户外的刺激感太强，比上次在家里来得更加猛烈。他知道自己快要射了。
　　「姐姐，快了……」青然喘息着说，感受着苏婕身体的变化，天气清凉，但她身体温热，微微出汗。
　　苏婕的眼角泛起泪花，她的双腿不住颤抖，只能靠着青然的支撑才能站稳。
　　被捂住嘴的状态如果从外人来看，或许会觉得这女人正被身后的男人强暴侵犯，就像苏婕第一次在小巷被青然拦住时臆想的那样，青春健硕的大男孩，狠狠地奸污她，而她无力反抗，任人淫辱。
　　「射给我……射给我……」苏婕的呢喃从青然的指缝间溢出，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只想和青然一起到达顶峰。
　　苏婕感受着顾青然在体内疯狂的冲刺，那根粗大的肉柱仿佛要把她贯穿。她已经不在乎什么矜持，只想完全臣服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被男孩掠夺。
　　「唔……唔……」苏婕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想脱离捂着自己的手却又脱不开。青春少年那强劲有力的撞击让她几乎要窒息，但这种濒临崩溃的感觉反而让快感更加强烈。
　　「我要，要死了……呜……」
　　就在两人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苏婕的小腹传来。那种膨胀感让她突然惊醒——完了，自己竟然要尿了。这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她连膀胱都控制不住了。
　　苏婕想要开口提醒青然，但被捂住的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她的花径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既是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也是因为尿道的刺激，她快把守不住了。
　　青然还在继续猛烈的抽送，丝毫没注意到姐姐的异样。他能感受到苏婕的身体比刚才更加紧绷，以为她马上就要高潮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冲刺。
　　「姐姐，我也快要……」青然在她耳边低语，下身的动作越发猛烈。每一次撞击都让苏婕的小腹产生一阵痉挛，那种失控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苏婕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极致的快感和强烈的尿意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处于一种奇异的状态。她只能紧紧夹住双腿，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这种时候出丑。
　　可是青然的冲击太过猛烈，每一次进入都顶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苏婕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既渴望高潮的来临，又害怕自己会在达到顶点的时候失禁。
　　「要到了……要到了……」苏婕在心里呐喊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小腹的胀痛感和即将到来的高潮混合在一起，让她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
　　青然的动作越来越快，显然也快要到达极限。他感受着姐姐身体的变化，却不知道她此刻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苏婕只能咬紧牙关，在快感和尿意的夹击中苦苦支撑。
　　青然最后的冲刺又快又猛，当他终于射精的时候，苏婕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柱在自己体内跳动，喷射出的精液把套子撑得鼓鼓的，这种极致的刺激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不……不要……」苏婕在青然手掌下发出含糊的呜咽，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尿道口涌出，先是缓缓流出，随后在高潮的刺激下水花溅射。温热的尿液打湿了她的裤裆，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青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的分身还埋在苏婕体内，能感受到她的花径正在剧烈收缩。突然，他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到了自己的裤子上。那种潮湿的触感让他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苏婕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但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颤抖。尿液还在断断续续地涌出，把她的鞋也打湿了。这种失控的感觉既让她羞耻难当，又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青然的手还捂着她的嘴，能感受到姐姐急促的呼吸和无声的啜泣。苏婕的身体在他怀里不住颤抖，那种既高潮又失禁的双重刺激让她完全崩溃。
　　苏婕的牛仔裤已经完全湿透，紧贴在她颤抖的大腿上。青然的校服裤子也被溅到了一些，但他此刻只顾着感受姐姐身体的变化。
　　事已至此，苏婕只能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最后几股尿液从体内涌出。她的花径还在痉挛，紧紧咬着青然尚未完全疲软的分身。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既羞耻又兴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青然，青然把我……干得尿了……我……太羞耻了……」苏婕心里想着，简直想快点逃走，可弟弟半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也没嫌两人现在尿裤子的窘境，只是搂着她。
　　清晨的阳光照进小巷，为这场激情而羞耻的高潮画上了句点。苏婕浑身发软，只能靠在青然怀里喘息。她的裤子已经完全湿透，散发著淡淡的尿骚味，但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这一刻，她只想沉浸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即使是以这种最羞耻的方式达到高潮，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青然的怀抱既温暖又有力，给了她最大的安全感。
　　「对不起……对不起！」苏婕羞得满脸通红，终于挣脱男孩的怀抱，慌乱地整理着自己湿透的裤子。这种失控的状况让她既尴尬又窘迫，尤其是看到青然校服裤子上那几处湿痕。
　　「没事的姐姐，」青然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边安慰道，「我回家换条裤子就行，反正离上课还早。」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嫌弃，反而带着几分得意。在他看来，能把姐姐干到失禁，简直是男人最大的成功。
　　「那怎么行……人家还以为你怎么了……」苏婕咬着嘴唇说，「要不……跟我回家吧。」她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我家近，你换条干净裤子，之前你那条裤子……还在我那。」
　　青然心里一阵雀跃，他何尝不想去姐姐家看看。虽然昨天才和彤彤在公园玩过，但那毕竟不一样。「那……会不会打扰到彤彤？」他还是有些担心。
　　「彤彤这会儿应该还在睡，」苏婕说着，脸上又泛起红晕。顾青然看到姐姐这种又羞又媚的样子，他只觉得下身又要有抬头的趋势。
　　「等我一下。」苏婕从包里拿出纸巾，先是帮青然擦了擦裤子上的湿痕，然后又笨拙地处理着自己的狼狈。但她的裤子已经完全湿透，只能暂时这样了。
　　青然多想把姐姐搂在怀里，趁着肉棒仍然坚挺，再一次好好疼爱，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两人整理好衣物，苏婕拉着青然的手，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姐姐，」青然突然说，「其实……我觉得你刚才特别性感。」他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想让苏婕知道自己的想法。
　　苏婕闻言羞得掐了他一把：「话多！快别说了。」但心里却泛起一阵甜蜜。
　　两人快步走在晨光中，虽然狼狈，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青然知道，虽然能得到进姐姐家的机会，但她得赶紧招呼彤彤起床吃饭上学，自己也得快点去学校，肯定没时间再耽误。
　　两人轻手轻脚地进了苏婕的家，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苏婕惯用的香薰。从半掩的房门可以看到彤彤还在熟睡，小脸红扑扑的，睡得正香。
　　「你先换裤子。」苏婕轻声说着，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熟悉的裤子——正是那天青然救她时借给她的。她把裤子递给青然，眼神中带着几分温柔，那晚的记忆犹新，当时是自己的衣服湿透不得不去青然家更换，现在反过来了。
　　青然接过裤子，看着上面整齐的折痕，知道姐姐一定是把它洗得干干净净又仔细地叠好收起来的，他拿起来闻了闻，洗涤剂的清香和姐姐的衣服上一样。
　　卫生间响起水声，苏婕应该是进去先快速擦了擦身上的尿痕以便换衣服，然后很快就出来了。
　　「快去换吧，」苏婕推了他一下，「脏的放这儿就行，等彤彤上学了我给你洗干净。」她的声音轻柔，生怕吵醒女儿。
　　青然躲进卫生间换裤子，环顾着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空间。架子上整齐地摆着母女俩的洗漱用品，连毛巾都分颜色挂着，处处都能看出苏婕是个多么细心的母亲。
　　换好裤子出来，苏婕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家居服，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看起来格外温柔。
　　「我得走了。」青然轻声说，虽然他多想多待一会儿，但还是要为两人的正常生活考虑，万一彤彤醒来看到自己这个大哥哥在她家，事情可是说不清楚的。
　　苏婕点点头，把他送到门口。
　　在即将分别的瞬间，两人突然相视一笑，默契地拥抱在一起。青然低头吻住苏婕的唇，这个吻不似刚才在小巷里那般激烈，却充满了温情。
　　苏婕环住青然的脖子，感受着他温柔的亲吻。少年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觉得无比安心。这一刻，她多希望时间能够停止，让她永远沉浸在这种幸福中。
　　「快去上课吧。」苏婕依依不舍地松开青然，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青然点点头，又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才转身离开。
　　看着青然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苏婕轻轻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出一口气。
　　这个早晨发生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但身上残留的温度和气息都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看了看表，该去叫彤彤起床了。生活还要继续，但有了这份甜蜜的感情，一切都变得不同了。苏婕抿着嘴笑了笑，转身去准备早餐。
　　看着卫生间那团湿透的裤子，苏婕脸上又泛起红晕。她赶紧把自己和青然的脏裤子拿盆泡起来以便等会儿手洗。回想起刚才在小巷里的失控，她既羞耻又甜蜜。
　　以前在会所，林晶晶教过她很多技巧，包括怎么在床上取悦客人。「憋着尿，等快到的时候放出来，男人都喜欢这样。」林晶晶说过，「他们会以为自己太厉害，把你弄得潮吹了。」
　　但今天不一样。青然没有刻意要她这样做，而是她真的被他插到控制不住。
　　那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那种在极致快感中失去理智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想到自己已经在会所接待过那么多客人，经历过各种下流的玩法，却还能在青然面前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这个青涩的少年，用最单纯的爱意唤醒了她沉睡的欲望，让她再次为了满足自己而做爱——如果不是这种心态，她也不对这么急匆匆地拉着顾青然到小巷子里野战吧。
　　「在客人面前，我永远是在表演。」苏婕心想，「但在青然面前，我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即使是今天这样羞耻的失控。
　　整理好自己，苏婕看着镜子里的倒影。这个曾经被生活打击得体无完肤的女人，现在眼神里又有了光彩。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刚刚欢爱时青然有意无意的保护令她心中充满柔情。她想起刚刚脑子里那种冲动。
　　「为了青然，怀孕也没关系吗……」为什么，苏婕，你沦陷了吗？已经从身到心，完全背叛了逝去的丈夫吗。
　　不，这具被蹂躏得污秽不堪的身体，已经谈不上什么背叛，什么沦陷了。
　　「该叫彤彤起床了。」苏婕看了看时间，强迫自己收拾好心情。但脑海中还在回放着刚才的画面：自己主动拉着青然进小巷，肆无忌惮地做爱，甚至被他干到失禁……
　　走向彤彤的房间时，苏婕的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她知道，自己虽然还在会所工作，但心已经完全属于那个年轻的救世主了。未来的路或许还很长，但有了这份真挚的爱情，她愿意继续勇敢地走下去。

第十九章
　　如周姐所言，夜色皇后最近又来了一批女人，她们之中仍旧有爱慕虚荣想挣快钱的，有生活不易被逼无奈的。不论夜色皇后这样“业内顶尖”的，还是其他的什么会所，陪酒卖身的小姐总是不缺的，只是夜色皇后有更多的“玩法”，也有本钱挑人。
　　像苏婕这一组轮班的小姐，就是特意把身世干净的良家女人编在一起，专门去应对不喜欢黄毛小妹的那种客人。林晶晶已经是她们之中玩的最开的，但来这儿之前也没在别的地方坐过台。她们身上没病，花花肠子也少，质量比低端会所好的多——当然，脸蛋身材绝不输别的班次的女生，这可是硬性要求。
　　新分到周姐手下的和之前几位也差不多，周姐把新人带来和大家认识，苏婕她们就坐在一旁等待介绍。
　　新人里，有被迫下海，之前还在企业里坐班的人妻杨雨薇，据说她老公出轨后卷走了家里所有钱，还给她留了一屁股债，她算这班人里年纪较大的；有个当小网红的姑娘叫谢雅文，她因为某些原因急需挣一阵子快钱——大概是“超前消费”撸网贷撸得过头了，原本也是基本做“福利姬”业务的她直接和夜色皇后搭上了线；还有看上去气质冷淡，御姐型的女生肖媛，虽然周姐没说她多少信息，但也可以确定是第一次干这一行。她们几个被排到和苏婕她们一个班次。
　　休息室里，苏婕她们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姐领着一群新面孔走进来。她们都经历过这个场面，新人们略显犹疑的眼神，像极了当初的自己。
　　"来，这是我们的老人，"周姐介绍道，"苏婕，6587号，你们多请教点苏姐。"苏婕礼貌地点点头，目光在新人中扫过。这些女人，每个都有自己的故事。
　　杨雨薇站在最前面。她穿着类似套裙的包臀裙装，腿上包裹着肉色丝袜，脚踩的鞋跟不高，鞋型也平常，估计她平时也不常穿很高跟性感的鞋子。妆容精致但略显憔悴。苏婕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种被生活打垮的人妻气质。
　　"苏姐好，"杨雨薇轻声说，声音里还带着上班时的礼貌。苏婕看得出她还不适应这个环境，举手投足间还保持着上班族那种和这里不匹配的矜持。但这里是夜色皇后，这些矜持很快就会被磨平，只要她失过几次身，拿几次不菲的报酬。
　　谢雅文站在一旁，二十出头的年纪，打扮得像个洛丽塔风网红。苏婕知道这种类型，觉得陪酒赚快钱比去社交平台上磨时间直播伺候观众来钱快。她的眼神中带着些许轻浮，显然还没意识到这行的残酷；不过妆容相当精致，看得出来这姑娘早就很会打扮了，脚踩的一双系带的玛丽珍风高跟鞋，丝袜也是配套的纯白款式。
　　最后是肖媛，中分大波浪，一身黑色连衣裙，气质冷淡。她站在那里，像一座冰山，但苏婕能从她眼底看到掩藏的失落，很难说她的过去有些什么故事。这种御姐型的女人在会所很受欢迎，尤其是那些喜欢征服强势女人的客人——已经当了妓女，再刚再有心气儿的女人都要任人捏扁揉圆。
　　"你们以后就是一个班次的姐妹了，"周姐说，"苏婕她们会带你们熟悉这里的规矩。"这事儿其实该是林晶晶做，不过她人还在日本快活。为此周姐可是没好气儿，这姑娘赚够一阵子就消失一阵子，一点也不好掌握。
　　休息室里弥漫着香水和化妆品的味道，新人们正在化妆台前打扮自己。苏婕看着杨雨薇笨拙地往脸上涂着浓妆，想起了自己刚来时的样子。那时候她也不会画风尘妆，还是林晶晶教会了她。
　　"苏姐，这个口红色号……"杨雨薇怯生生地问。苏婕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口红："叫我小婕吧，反正他们都这么叫。这个太艳了，选淡一点更适合你。"她拿出自己的唇彩，粘在小刷子上一边给杨雨薇涂，一边轻声指导。
　　谢雅文已经开始和何青打成一片，两人都熟悉年轻人喜欢的前卫东西，讨论着哪家直播平台收入更高。而肖媛依然安静地坐在角落，像是在给自己做最后的心理建设。
　　苏婕知道，这些新人很快就会明白这一行的残酷。过去都将被撕碎，她们要学会在不同的角色中切换，要学会用笑容掩饰屈辱，要学会用身体换取生存的筹码。
　　夜色皇后的休息室里，女人们围坐在一起，暴露的衣服，一条条大长腿，让屋子里充满情色诱惑的氛围。于晴端来水果，何青泡了几杯茶，这是她们上班前的短暂闲暇时光。
　　"我以前做财务……"杨雨薇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低落。
　　谢雅文一边补口红一边说，"我之前做过舞见，没什么粉丝那种，觉得这边来钱更快。"她的语气轻松，似乎并不把这份工作当回事。
　　肖媛依然安静地坐在角落，但还是简短地介绍了自己之前做过大公司前台，也当过HR，被公司炒了就来会所了——这年头公司情况不好，底层职员被炒也属正常，但直接沦落到要来陪酒，估计还是有隐情。她的气质确实很特别，冷艳中带着一丝忧郁，这种类型在会所很受欢迎。
　　"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于晴拿起一块橙子，"连站在包厢门口都腿软。"她丰腴的身材在制服下若隐若现，"现在倒是习惯了。"
　　何青点点头："主要是心理关要过去。"她看了看新来的三个姐妹，"客人有时候会很过分，但我们只能忍着。"她说这话时，苏婕注意到杨雨薇的手微微发抖。
　　"别怕，"苏婕安慰道，"我们都会帮你们的。刚开始周姐会给安排好说话的客人。"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债主推荐的客人强要的经历，不希望这些新人也经历同样的痛苦。
　　"别想那么远，"苏婕说，"先学会保护自己。在会所里客人是不会太出格，如果出台，别因为缺钱就什么都答应，会所会和带女孩过夜的客人提前说清楚的。"
　　休息室里的气氛渐渐轻松起来。于晴开始教新人们一些应对客人的技巧，何青则分享如何避免被客人白占便宜的经验。即便是冷淡的肖媛也认真地听着，偶尔点点头。
　　苏婕看着这一幕，想起了自己当初的彷徨无助。现在她成了老人，要去帮助这些新来的姐妹。但她知道，不管教她们多少，每个人都要经历自己的成长。这条路上的磨难，没人能替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马上就要轮到她们的班次了。几个女人开始最后的妆容整理，准备迎接今晚的客人，等会儿她们要换上统一的衣服，似乎那个包厢的客人有要求。
　　夜色皇后的走廊上，六个身着旗袍的女人跟在周姐身后，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苏婕走在最前面，她能感觉到新人们紧张的气息。
　　"这个包厢的客人很挑，"周姐小声交代，"刚才换了好几拨都没看上。"她回头看了看这几个各具特色的美女，眼中露出几分期待，"你们可要好好表现。"
　　苏婕穿着修身的黑色旗袍，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于晴的旗袍包裹着丰腴的身材，何青则以清纯路线示人。
　　新来的三个人也各有特色。杨雨薇还带着白领的知性气质，虽然有些紧张但更显楚楚可怜。谢雅文年轻貌美，走路时故意扭动腰肢。肖媛则穿着深紫色旗袍，冷艳的气质格外引人注目。
　　"记住，"苏婕小声提醒新人们，"进去后不要太拘谨，也不要太放肆。"她看了眼杨雨薇微微发抖的手，"自然一点就好。"
　　周姐推开包厢的门，六个女人鱼贯而入。包厢里坐着三个男人，从着装和举止看都是有钱的主。为首的男人正在品酒，见她们进来，目光立刻变得锐利起来。
　　"各位老板好，"周姐笑着说，"这是我们会所最好的姑娘们。"她示意苏婕她们站成一排。灯光下，六个不同风格的美人确实相当养眼。
　　苏婕能感觉到男人们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视，像是在挑选商品。她习惯了这种眼神，但能感觉到身边几个新人还不太自在。
　　"这波挺不错的，"为首的男人放下酒杯，"一个个介绍一下吧。"周姐立刻让她们依次报号。苏婕看得出，这些客人不是普通的寻欢客，举止间带着一种老练的气质。
　　"6587号，小婕。"
　　"6432号，何青。"
　　"7021号，于晴。"
　　……
　　当杨雨薇报号时，明显有点刻板。谢雅文倒是大方，甚至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肖媛依然保持着她的冷淡气质。
　　男人们交头接耳，似乎在讨论什么。苏婕知道，这种时候往往决定着今晚的走向。她偷偷观察着三个男人的表情，试图判断他们的喜好。这是她在会所学到的本事。
　　周姐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但苏婕知道她也在紧张。毕竟这些客人看起来不好伺候，能让他们满意对会所来说很重要。
　　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六个女人站在那里，等待着被挑选的命运。这就是她们的工作，用容貌和身体取悦这些有钱人。而现在，就看这些新老搭配的组合能否打动这些挑剔的客人了。
　　随着客人们的示意，包厢里的气氛突然一松，周姐脸上露出喜色。六个女人都要留下，这意味着今晚的收入不错，但同时也意味着这些客人可能会玩得比较开。
　　"好嘞，"周姐笑着说，"各位老板喜欢就好。"她冲苏婕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着姐妹们伺候好。苏婕心领神会，立刻带头走向客人。
　　为首的男人看起来很有派头，穿着定制西装，手上戴着百达翡丽，估计也就是从生意饭局上直接过来的。他身边坐着两个四十出头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他的生意伙伴。苏婕看得出这些人非富即贵，不是普通的客人。
　　"来，都坐下。"男人指了指沙发，"别拘束。"苏婕带头坐在他身边，其他人也纷纷找位置。她注意到杨雨薇有些手足无措，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坐在另一边。
　　谢雅文也不甘示弱，年轻的脸蛋配上刻意的媚态，很快吸引了其中一个男人的注意。肖媛依然保持着她的冷淡，反而因此显得更有味道。
　　"你们新来的？"为首的男人问道，目光在杨雨薇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苏婕赶紧接话："是的，今天是她们第一天上班。"她一边给男人倒酒，一边暗中观察他的反应。
　　"挺好，"男人抿了口酒，"我喜欢新人。"这话让苏婕心里一紧，她太了解这种客人了。他们往往会对新人格外"照顾"，有时候甚至会故意为难。
　　于晴和何青也在努力活跃气氛，一个展现着丰腴的魅力，一个表现出清纯的诱惑。六个不同风格的女人，像六朵不同的花，在这个奢华的包厢里绽放。
　　"来，喝酒。"男人举起酒杯，"今晚要尽兴。"包厢里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酒过三巡，男人们的手开始不安分。苏婕能感觉到身边男人的手在她腰间游走，但她早已习惯。她更担心的是新人们，特别是杨雨薇，那个曾经的良家人妻此刻正强忍着不适配合着客人的动作，这很像苏婕自己，因而她同病相怜。
　　音乐声中，六个女人在三个男人之间，像是在演一场精心编排的活剧。有经验的老人们知道该如何周旋，而新人们则在跟随和学习。
　　三位男人开始各自展现不同的癖好。为首的男人特别关注新人杨雨薇，手不断在她大腿上游走，惹得她不住颤抖。苏婕见状赶紧凑上去分散注意力，纤纤玉指为他按摩太阳穴，同时暗中给杨雨薇使眼色，示意她放松。
　　何青已经坐在另一位男人腿上，娴熟地挑逗着。她的短旗袍下黑色蕾丝内裤若隐若现，时不时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于晴和肖媛则在照顾第三位客人，一个倒酒一个按摩，配合默契。
　　谢雅文仗着年轻貌美，主动凑到搂着何青的男人身边，和她携手伺候着——这两个女生好像还挺投缘。她刻意露出的乳沟让男人眼神发直。倒是肖媛保持着她冷淡脸的同时，举杯时机恰如其分，该给摸给摸，该揉肩捶背揉肩捶背，显然很懂男人。
　　"来，都玩开点。"主位男人一边抚摸着杨雨薇的大腿，一边命令道，"把旗袍都脱了。"
　　一般来说女郎们脱光总是后半场的事儿，但客人既然这么要求，陪酒姑娘也不可能拒绝。
　　苏婕见杨雨薇脸色发白，轻声在她耳边说："别怕，跟着我们做。"说着，她率先解开了自己的旗袍排扣。其他姐妹也都开始宽衣解带，只有杨雨薇还在犹豫。
　　"怎么？薇薇不愿意？"男人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苏婕赶紧打圆场："薇薇是第一天，还有点害羞。来，姐给你……"她温柔地帮杨雨薇解开衣扣，后者终于配合地褪去衣物。
　　轻薄的旗袍随着扣子解开，倏然落在女人的身下，堆在穿着高跟鞋的脚丫上。六具不同风情的胴体展现在灯光下。苏婕丰满成熟，于晴丰腴诱人，何青清纯可人，谢雅文青春靓丽，肖媛高冷性感，杨雨薇娇柔苗条。男人们的眼神变得更加炙热。
　　主位男人一手揽着杨雨薇，一手抚摸着苏婕，目光却在其他女人身上游移。他的两个伙伴已经各自搂着两个女人，开始更加放肆的动作。
　　包厢里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音乐声掩盖着细碎的呻吟。苏婕一边应付着男人的抚摸，一边留意着新人们的状况。她看到杨雨薇扭捏着努力配合；看到肖媛面无表情地承受着客人的袭胸亲脸；看到谢雅文故作娇媚地扭动身体。
　　灯光忽明忽暗，照在她们裸露的肌肤上，仅剩双乳和私处还在布料的包裹夏。而这，不过是夜色皇后会所无数个放纵夜晚中的一个。苏婕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粗糙的手掌，脑海中却浮现出青然纯净的眼神，希望自己能尽快这些，身体只给青然。
　　杨雨薇的不适表现得越来越明显，她的身体在主位男人的怀中不断扭动，像是一只想要逃脱的蝴蝶。每当男人的手掌划过她的肌肤，她就忍不住瑟缩，这种生涩的反应虽然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但也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肖媛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这位气质冷淡的御姐优雅地起身，像一只黑天鹅般滑向主位。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男人肩上，冰冷的外表下藏着致命的诱惑。"让我来服侍您吧。"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暗示。
　　男人显然被肖媛的主动取悦到了。他松开了对杨雨薇的钳制，转而将手放在肖媛光滑的大腿上。肖媛配合地依偎在他怀中，保持着优雅而疏离的姿态，却又恰到好处地展现着自己的曲线。
　　就在这时，主位的男人突然开口了。他的目光落在仍然显得局促不安的杨雨薇身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薇薇放不开啊，既然如此，你给大家跳一段艳舞。"
　　这话一出，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杨雨薇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仅靠内衣丝袜遮蔽的身体在水晶吊灯下微微发抖，更显得楚楚可怜。
　　其他姐妹们也都屏住了呼吸。她们都知道，这是客人在给杨雨薇一个下马威。在这个声色场所，不是你想保持距离就能保持距离的。要么放开一切取悦客人，要么就用别的方式补偿。
　　苏婕看着杨雨薇惊慌的样子，想说些什么，却被于晴的眼神制止了，这时候确实没什么解围的办法，苏婕也不该出这个头，如果自己反而得罪了客人就不好了。
　　包厢里的音乐还在继续，暧昧的灯光打在杨雨薇赤裸的身体上。她站在那里，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是夜色皇后会所里一个需要取悦客人的妓女。
　　"我……我不太会跳舞……"杨雨薇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无助。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羔羊，完全不知所措，但她应对的不恰当，姐妹们也不好接茬帮忙。
　　为首的男人眉头微皱，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显然对这个新人的表现十分不满。在他看来，既然选择了这份工作，就该有这份觉悟。况且，他们付了这么多钱，不是来看一个娇气女人装清高的。
　　"不会跳舞？"男人冷笑一声，"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小周没教你？"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讽刺和不耐烦。其他两个男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跳不跳舞对陪酒场子里的女人当然不是什么硬性要求，男人也就是故意给杨雨薇好看罢了。
　　杨雨薇的眼中泛起泪光，她下意识地用手臂遮住胸前。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更是惹恼了男人。在这种场合，这种矜持不仅显得做作，更是对客人的不尊重。
　　男人的脸色越发阴沉。在这个声色场所，他是付了钱的大爷，不是来体谅风尘女子的心理医生。他原本对这个气质出众的前白领很感兴趣，但现在，这种生涩的表现和不专业的态度让他感到烦躁。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越发凝重。其他姐妹们都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在这一行，得罪客人是大忌，特别是这种有实力的大客户。
　　杨雨薇站在包厢中央，赤裸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为首的男人显然对这出戏码失去了耐心。在这里，他不需要一个饮酒取乐时哭的女人，女人只要再床上被操哭就够了，他要的是懂得取悦人的尤物，早知如此，还不如点前几波里面某些态度更放浪的女人。
　　男人的不满在空气中蔓延，像一团即将爆发的乌云。其他人都能感觉到，这个夜晚可能即将转向一个不太愉快的方向。
　　包厢里的氛围因为杨雨薇的表现而变得微妙，但其他姐妹们也只好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于晴早就看出这种情况掺和进去没有好处，她此刻正依偎在男人身边，纤纤玉指握着酒杯，不时为他添酒，嘴里说着甜言蜜语——和王总往来的多了之后，她好像比以前放得开的多了，也聪明多了。
　　谢雅文虽是新人，但在做网红主播时就深谙讨好之道。她一边娇笑着给男人捶背，一边时不时用自己傲人的身材蹭过男人的手臂。
　　肖媛倒是沉得住气，她保持着一贯的高冷气质，反而让客人更加着迷。她优雅地依偎在男人身边，若即若离的态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觉得轻佻，又保持着适度的诱惑。
　　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取悦客人，唯独杨雨薇还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何青偷瞄了一眼，心想：这种时候还端着架子，怕是要吃大亏了。她想起当初苏婕刚来的时候，就算是不会和男人调笑取乐，起码也敢端杯子喝酒。
　　苏婕看着场面越来越尴尬，心急如焚。她太了解这些客人的脾气，如果杨雨薇再这样下去，回头会所也要找她麻烦。
　　包厢里的气氛诡异地分裂着：一边是姐妹们熟练的周旋和服侍，另一边则是杨雨薇孤立无援几乎罚站的窘境。客人可能特意在看她乐子。苏婕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这个夜晚恐怕会很难收场。
　　苏婕忽的灵机一动，趁着给客人倒酒的空档拿起点歌器，快速选了一首抒情歌。"雨薇是不是歌喉不错，让她唱首歌给各位老板听听。"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麦克风递给杨雨薇，眼神中传递着鼓励的信息。
　　杨雨薇接过麦克风时手还在微微发抖。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但当音乐前奏响起时，她仿佛找到了一丝依靠。这是她正常上班时常唱的歌，每次部门聚会上都会被同事们起哄上台。
　　当她开口的瞬间，包厢里的气氛微妙地改变了。她的声音清亮动人，带着几分惆怅，恰到好处地传递着歌曲中的情感。即便是在这种尴尬的处境下，她的歌声依然保持着很好的水准——要知道，其实大部分的陪酒女唱歌水平相当一般。
　　为首的男人原本阴沉的脸色稍稍缓和，他一边听着歌，一边示意苏婕再倒一杯酒。其他两个男人也停下了对姐妹们的动作，专注地听着这意外的演出。
　　苏婕暗暗松了口气，她知道杨雨薇总算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切入点。在这个声色场所，能够用歌声取悦客人，也是一种难得的技能。
　　于晴和谢雅文也适时配合，轻轻摇晃着身体，为杨雨薇伴舞。何青则默契地为歌声打着节拍。就连一向冷淡的肖媛也露出了赞赏的眼神。
　　杨雨薇的歌声渐入佳境，她似乎暂时忘记了自己赤裸的处境，全身心投入到演唱中。那种发自内心的感情流露，反而给她平添了一份特别的魅力。她的身体不再显得那么局促，而是随着音乐轻轻摆动，优美的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客人们明显被这意外的表演所吸引。原本紧张的气氛被歌声软化，包厢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即便是最挑剔的客人，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新人确实有她的特别之处。
　　"夜来香...我为你歌唱……"
　　歌声缓缓流淌，杨雨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哀伤，却又透着坚韧。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手足无措的新人，而是用歌声诉说着自己故事的女人。这种反差，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魅力。
　　男人们开始满意起来，对这个女人的情欲也重新点燃。一个男人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杨雨薇丰润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啪声。杨雨薇浑身一颤，但还是强忍着没有躲开。那只粗糙的手掌开始在她的臀瓣上来回抚摸，隔着蕾丝内裤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
　　他的手掌肆意揉捏着那团软肉，时不时还用手指划过臀缝，"这么好的身材，以前肯定把男同事都馋坏了。"杨雨薇努力稳住歌声，脸颊泛起红晕。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唱着歌被陌生男人亵玩。但更让她羞耻的是，那只手的动作竟然让她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夜来香..."她强迫自己继续唱着，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我为你思量..."歌声中夹杂着细微的喘息，听起来反而更加撩人。
　　"唱得不错，"他在她耳边低语，"但是要更放松一点。"说着，他的手掌滑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着那片敏感的肌肤。
　　杨雨薇的歌声刚落，为首的男人就示意她过去陪坐。她缺少遮蔽的身体在走过去的过程中微微发颤，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来，喝一杯。"男人端起酒杯，目光在杨雨薇身上肆意打量。杨雨薇双手接过酒杯，声音总算延续着唱歌时的柔媚，不再那么僵硬："祝……祝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她像是要给自己壮胆似的，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
　　酒精的刺激让她白皙的肌肤泛起红晕，胸前的起伏也变得明显。男人似乎对她这种介于放开与拘谨之间的状态很感兴趣，伸手抚上她的后背，感受着她因紧张而绷直的脊背。
　　"薇薇唱歌不错，说明是个有天赋的。"男人的手在她背上游走，"但是在这里，光会唱歌可不够。刚才说要跳舞，你推脱说不会。现在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该放开一点了吧？"
　　杨雨薇感觉男人的手掌炙热如火，让她想要逃开，但她知道此刻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退缩。其他姐妹们都在专注地服侍着客人，没人会来帮她解围。苏婕虽然担心地看着这边，但也只能继续陪着自己的客人。
　　"我真的不太会跳……"杨雨薇小声说，但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没关系，跟着音乐扭动身体就行，这总会吧。"
　　杨雨薇感觉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头脑有些发晕。男人的手已经从她的后背滑到了腰间，带着几分强势的暗示。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遵从客人的要求，要么就要面对更难堪的局面。
　　"音乐已经放好了，"男人说着，示意其他人都看着，"让我们欣赏一下薇薇的舞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显然是要看杨雨薇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自己的身体。
　　杨雨薇闭上眼睛，回忆着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舞蹈动作。她的身体开始随着音乐轻轻摆动，虽然生涩，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一个良家女人，终于还是变成了玩物。
　　苏婕看准时机，优雅地起身。她轻轻贴上杨雨薇的后背，双手搭在她的腰间。"让姐姐陪你。"她在杨雨薇耳边轻语。两具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交织，像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苏婕有过做这种表演的经验，其实只要把曲线展示出来，骚给男人看就好，动作根本不重要。
　　她们都不是专业舞者，但生活的沧桑赋予了她们别样的韵味。杨雨薇曾经是贤良的妻子，苏婕也曾是富家太太。如今，她们在这里赤裸相拥，用身体演绎着无声的哀歌。
　　苏婕引导着杨雨薇的动作，两人的身体若即若离地摩擦。她们的舞姿称不上专业，但那种带着生活气息的扭动反而更显真实。
　　杨雨薇渐渐放开了一些，她感受着苏婕的体温，仿佛找到了依靠。包厢里的其他姐妹们也被这一幕吸引。她们看到的不仅是两具美好的胴体，更是两个相似命运女人的互相扶持。
　　为首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种表演比生硬的艳舞更有味道。两个曾经的良家妇女，在这里褪去最后的矜持，用最原始的方式取悦着他们。这种反差带来的快感，是最上等的享受。
　　音乐还在继续，其中一个男人已经按捺不住，摇晃着站起来走向杨雨薇。他的手掌火热地搂住杨雨薇的腰，强行带着她扭动。杨雨薇勉强配合着，但身体明显僵硬，像是一具被操控的木偶。
　　苏婕悄悄退回沙发，看着这一幕心里既欣慰又担忧。欣慰的是杨雨薇终于学会了配合，担忧的是这些客人明显已经按捺不住。她能看出杨雨薇眼中的恐惧，那是一种被野兽盯上的猎物才有的神情。
　　男人的手在杨雨薇身上肆意游走，酒气喷在她的颈间。杨雨薇强忍着不适，试图用微笑掩饰内心的抗拒。但下一秒，男人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粗暴地吻了上去。
　　那一刻，杨雨薇仿佛触电般，所有的伪装都崩塌了。她本能地推开男人，双手护在胸前，眼中满是惊恐。这个曾经独立大方的职场女人，作为妓女的第一天还是对男人的侵袭不由自主地显露出最真实的抗拒。
　　"操，贱货！"男人被当众推开，顿时恼羞成怒。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响亮的巴掌声在包厢里回荡。杨雨薇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打得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背景音乐还在继续。其他姐妹们都屏住了呼吸，她们都知道，在这种场合推开客人是大忌。肖媛和谢雅文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于晴和何青则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苏婕想要上前，却被身边的客人拉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雨薇捂着脸站在那里，赤裸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那一刻，杨雨薇像是一只折断翅膀的蝴蝶，所有的尊严都被这一耳光打碎。
　　男人还在咒骂，其他两个客人也露出不悦的表情。在他们看来，既然来做这一行，就该有这一行的觉悟。杨雨薇这种半推半就的态度，反而显得做作。
　　杨雨薇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疼痛。她终于明白，在这里，她只是一件供人玩乐的商品，这个认知比耳光更痛，击碎了她最后的自尊。
　　周姐已经赶过来，包厢里只剩下杨雨薇低声的啜泣。那个打人的男人还在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欲望的混合。其他客人也露出不悦的表情，显然对这个不懂规矩的新人感到不满。
　　苏婕心急如焚，但她知道此刻贸然介入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她看向周姐，希望能得到一些指示。周姐皱着眉，显然也在权衡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局面。
　　肖媛和谢雅文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起身走向那个暴怒的男人。她们一左一右搂住他的手臂，柔声安抚："老板别生气，新人不懂事，我们来陪您喝酒。"她们丰满的胸部故意蹭着男人的手臂，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于晴和何青则悄悄靠近杨雨薇，一个扶她站稳，一个递上纸巾。她们虽然没说话，但眼神中传递着同情和鼓励。毕竟在这个地方，谁都可能遇到这种情况。
　　肖媛保持着她一贯的冷静，优雅地走到为首的男人身边，轻声说："要不要换个节目？我陪您再跳一会儿？"她的声音低沉魅惑，成功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
　　苏婕看准时机，快步走到杨雨薇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对不起，老板，"她笑着对那个打人的男人说，"薇薇第一次来，不懂规矩。我带她出去‘教训’一下，马上就回来。"说着，她轻轻推着杨雨薇往门口走。
　　周姐见状，立刻配合地打开包厢门，同时对客人们说："各位老板稍等。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显然是想平息这场风波。
　　苏婕带着杨雨薇走出包厢，来到走廊尽头的小休息室。她轻轻抱住杨雨薇，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哭出来吧，"她轻声说，"哭完就好了。"
　　杨雨薇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她的身体在苏婕怀里颤抖，所有的委屈和屈辱都在这一刻爆发。苏婕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听我说，"苏婕等杨雨薇哭声稍歇，才轻声说，"在这里，我们不是人，只是商品。客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只需要配合。你越是抗拒，他们越兴奋。学会放空自己，把身体当成一具空壳，灵魂就不会受伤。"
　　杨雨薇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苏婕。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温柔的姐姐，内心肯定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屈辱。"可是……我不行……"她哽咽着说。
　　苏婕苦笑了一下，轻轻擦去杨雨薇脸上的泪水。"没人一开始就能做到，"她说，"但为了活下去，我们别无选择。想想你的债……在这里，我们用身体换钱，但不要把灵魂也卖掉。"
　　杨雨薇慢慢平静下来，她知道苏婕说的是事实。来这里之前，她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时，那种屈辱感还是让她无法接受。"我该怎么办？"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回去道歉，"苏婕说，"然后……让他们满意。记住，在这里，你不是杨雨薇，只是薇薇，是一个代号。把自己当成别人，演一场戏。等回家后，再做回真正的自己。"
　　杨雨薇深吸一口气，慢慢站直身体。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留着客人的指痕。她闭上眼睛，仿佛在和过去的自己告别。"我明白了，"她说，声音里不再有颤抖，"我们回去吧。"
　　苏婕欣慰地笑了笑，帮杨雨薇整理了一下头发。"记住，"她最后叮嘱道，"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反抗。让他们满意，这样才能赚到钱。"
　　两人走出休息室，向包厢走去。夜还长呢，杨雨薇只要还想在这儿赚钱，就得快点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今晚就是她精神上被“开苞”的日子。
　　苏婕和杨雨薇推开包厢门时，里面的气氛已经热烈起来。何青娇小的身子正坐在为首男人怀里，手里摇晃着骰盅，声音娇媚地喊着："六六六，老板今晚一定发发发！"其他姐妹们也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或倒酒或按摩，各显风情。
　　苏婕拉着杨雨薇径直走来，拿起一瓶洋酒，动作利落地倒了满杯。"各位老板，刚才是薇薇不懂事，我替她赔个不是。"她仰头就是一杯，溢出嘴角的些许酒液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晶莹。
　　第二杯、第三杯下去，苏婕的脸颊已经泛起红晕，但眼神依然清明。她转头看向杨雨薇，后者会意，也拿起酒杯连饮三杯。烈酒呛得杨雨薇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但她硬是一滴不剩地喝完。
　　"好！小婕爽快！也会教人。"之前打人的客人显然被这番表现取悦，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不少。他现在正搂着谢雅文，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苏婕见时机差不多，就带着杨雨薇走向正在和肖媛亲热的那位客人。肖媛正被男人吻得难以呼吸，她冷艳的面容因情欲而染上一层绯红，杨雨薇和她一左一右坐下，不同风情的胴体将男人围在中间。
　　"来，咱们玩个游戏。"苏婕拿来骰盅，"谁输了就要满足老板一个愿望。"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杨雨薇放松。杨雨薇此时已经被酒精冲击得有些迷糊，但还记得苏婕的话，强迫自己配合。
　　骰子在杯中翻滚，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个人都要喊个数字，猜错的要喝酒。酒过三巡，杨雨薇的意识越发模糊，但她感觉到男人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并向内侧深入。
　　肖媛依然保持着她的高冷，但眼神已经变得迷离。苏婕则很懂得照顾气氛，时不时发出撩人的轻笑。三个女人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贴近，像是三朵绽放的花，散发着致命的芬芳。
　　包厢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音乐声、笑声和暧昧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苏婕能感觉到杨雨薇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她轻轻握住杨雨薇的手，无声地给予鼓励。在这个声色场所，学会放纵自己，有时候反而是最好的自我保护。
　　游戏还在继续，但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新人终于学会了在这个世界生存的第一课。苏婕看着渐渐适应的杨雨薇，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第二十章·百合双飞(女同互玩、双飞，万字肉戏大章，读者群开放)
　　夜已深沉，包厢里的气氛逐渐从喧闹转向暧昧。这几位客人显然都不打算在这儿直接开干，但眼神中的欲望已经快要溢出来。为首的男人看了看表，叫来周姐耳语两句。
　　"好说好说，"周姐立刻会意，笑容可掬地凑上前，"几位老板今晚要带姑娘出去吗？"她的声音轻柔，但眼神锐利，已经在计算今晚的收入。
　　那位打过杨雨薇耳光的男人端起酒杯，目光在苏婕和杨雨薇身上流连。他似乎特别中意这对姐妹花的组合，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青涩怯懦，这种反差正好满足他的品味。
　　"就她们俩吧，"他用手指点了点苏婕和杨雨薇，"一起。"这简单的话语让杨雨薇身体一僵，但苏婕立刻握住她的手，无声地安抚。
　　周姐早就想好价格，在男人耳边轻声说了个数字。两个姑娘的价格自然不菲，但对这样的客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男人痛快地点头，还额外给了小费。
　　其他客人也各自挑选着今晚的伴侣。谢雅文被为首的男人看中，肖媛则被第三位客人预订——这两个新人可不像杨雨薇那么拘谨，客人也喜欢新货。于晴和何青今晚可以提早休息，她们暗自松了口气，于晴最近也不倾向于跟客人过夜，毕竟已经逐渐在向成为王总固定包养对象的方向发展。
　　"薇薇，跟姐一起，"苏婕轻声在杨雨薇耳边说，"别怕，有我在。"酒精的作用让杨雨薇头脑发昏，但即将正式告别人妻贞洁的忐忑却异常清晰。
　　周姐帮她们收拾好随身物品，又在苏婕耳边叮嘱了几句。这种双人的场合要格外注意，既要让客人尽兴，又要保护好新人。
　　男人已经等不及了，催促她们快点。苏婕挽着杨雨薇的手，跟着男人走出包厢。走廊里，其他姐妹们也各自跟着客人离开，像是一场无声的散场。
　　电梯里，男人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苏婕主动迎合，给杨雨薇进行又一次示范。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而这个夜晚，对杨雨薇来说，将是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
　　坐在男人的豪华轿车里，苏婕心里也有些紧张，五个月来她接过不少客人，但双飞还是第一次。她偷眼看了看身边的杨雨薇，后者正紧张地攥着手包，指节都发白了。
　　回想这五个月，从最初被债主诱骗进会所，到逐渐成为金牌，苏婕经历了太多。她记得第一次接客时的屈辱和痛苦，记得被公公强暴后的绝望，也记得青然救她时的温暖。但和另一个女人一起服侍同一个男人，她没经验，也只能试着来。
　　男人坐在前排，不时从后视镜打量着她们。苏婕知道这种客人的心理，他们往往不是单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更多的是一种征服欲和控制欲。两个女人，就意味着双倍的支配快感。
　　"苏姐……我……"杨雨薇在她耳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颤。苏婕轻轻握住她的手，在黑暗中给予无声的安慰。她何尝不是忐忑，但在这种时候，她必须表现得成熟老练。
　　车子驶向市中心的某个高档酒店。一路上，苏婕的脑海里不断闪过这五个月的片段：林晶晶教她各种技巧的夜晚，被李总在华尔道夫玩弄的经历，王总提出包养时的场景……每一次，她都是独自面对。但今晚不同，她要在照顾自己的同时，还要保护一个新人。
　　"到了。"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苏婕看了看窗外，是一家星级酒店。她暗暗松了口气，至少环境不错。她知道有些客人会带去一些奇怪的地方，那种经历往往更加难熬。
　　下车时，杨雨薇的腿都在发抖。苏婕赶紧扶住她，同时挽住男人的手臂，做出一副谄媚的样子。两个曾经的人妻，现在是卑下的妓女，即将进入男人享用他们的金屋。而苏婕不得不当男人的帮凶，确保杨雨薇今晚能成为完美的淫娃荡妇，和她一起把男人服侍得舒舒服服。
　　苏婕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个夜晚能快点过去，她实在不想让上面这样的认知总是缠绕在脑子里。她想起了女儿彤彤，想起了青然，用来把前面“帮凶”的自责念头压下去。现在的她，只是夜色皇后6587号，一个需要用身体换取金钱的妓女，杨雨薇也是。自己能引导好杨雨薇，对同样需要钱的她来说只会是好事。
　　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廊尽头就是他们今晚的房间。苏婕能感觉到杨雨薇的手越握越紧，她轻轻回握，无声地传递着力量。这个漫长的夜晚，她们只能相互扶持，共同度过。
　　带他们出来的男人姓赵，他的全名、身份、背景，她们不便问太多，只要服侍好他就行。
　　豪华套房的灯光暧昧，男人坐在沙发上，颇有威严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个女人。苏婕和杨雨薇穿着性感的裙装，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小婕，薇薇，你们本名叫什么？"男人的声音不像在会所时那么凶，反而带着几分温和。苏婕知道这种客人的套路，他们喜欢先拉近距离，让猎物放松警惕。不过客人确实一般也不会去了解陪酒女的真名。
　　"我叫苏婕。"苏婕柔声回答，同时轻轻推了推杨雨薇。
　　"杨……杨雨薇。"杨雨薇的声音还在发抖，脸上的巴掌印虽然消退了些，但心理的阴影还在。
　　"很好，你们可以叫我赵哥。"赵哥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端起酒店准备的红酒，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刚刚在会所欢乐时，他已经喝过不少酒。酒精会影响男人“那方面”的发挥，看来赵哥也不太急着开始享用两个女人。
　　杨雨薇站在那里，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刚才在会所被打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她不敢直视赵哥的眼睛，但又不得不强迫自己站在原地。苏婕见状，悄悄靠近她，用手臂轻轻碰了碰，给予无声的支持。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打你吗？"赵哥的问题来得突然，杨雨薇浑身一颤。她咬着嘴唇，脸色发白。这个温柔的人妻，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学生，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
　　"对不起，赵哥…………"杨雨薇低着头道歉，声音几不可闻。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本能地认错。苏婕在一旁看得心疼，但她知道这是杨雨薇必须自己面对的考验。
　　"你在我招待的贵客面前放不开，那就是不给我面子，明白吗？"赵哥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他放下酒杯，目光锐利地盯着杨雨薇。这话里暗含的意思很明显——在这里，他就是主宰，而她们只是取悦他的工具。
　　精神上侵犯一个女人，有时候比肉体上的侵犯更爽。
　　"我就喜欢你们这种人妻型的，"赵哥晃着酒杯，目光在两人身上肆意游走，"特别是像薇薇这样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能看得出来你以前正常上班的时候肯定很端庄。但是太矜持就没意思了，懂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既然选择干这一行，就别装得跟良家妇女似的。"苏婕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抵触。至少我们两个都是逼不得已，现在还要在道德上遭受践踏——而赵哥刚才打了人，现在又说这种风凉话，真是道貌岸然。但她脸上依然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这种妩媚的假笑，她也是特意对着镜子练习过的。
　　"赵哥想怎么玩呢？"苏婕柔声问道，同时暗中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她需要判断这个客人的喜好，好做出相应的准备。毕竟今晚不仅关系到她自己，还要照顾杨雨薇。
　　杨雨薇站在一旁，听到赵哥的话，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会再次被打么？现在不在会所，她一定会反抗，但那样会不会让苏婕难办？而且那样的话，自己也肯定没法继续做下去了。
　　赵哥放下酒杯，眼神中的欲望已经难以掩饰，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啪的一声拍在茶几上。在昏黄的灯光下，那一沓钱显得格外刺眼。
　　"你们现在互相玩，"赵哥翘起二郎腿，眼神中带着赤裸裸的轻蔑和期待，"谁先把对方玩高潮，谁就拿这个。"他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苏婕感觉到杨雨薇的手在自己掌心剧烈颤抖，她知道这个新人正在经历巨大的心理冲击。苏婕自己也愣住了，虽然她在会所见过不少花样，但这种要求还是第一次遇到。
　　杨雨薇脸眼中满是羞耻，要在陌生男人面前与另一个女人做这种事让她想第一时间逃走，但又想到自己的债务和生活压力，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苏婕深吸一口气，玩女女表演虽然没经验，但也不会比陪李总玩强奸游戏更难，只要和杨雨薇互相抚摸，亲吻……顶多就是用手指。女人之间亲昵本就是正常事，学女同一样互玩，不会有太大的阻碍。
　　"好啊，赵哥真会玩。"苏婕挤出一个媚笑，声音故意放得妩媚，"不过薇薇还是新人，我教她。赵哥对她别要求太高。"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拉过杨雨薇，在她耳边低语，"别怕，跟着我的节奏来。
　　杨雨薇僵硬地点点头，眼中满是感激。苏婕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温柔而缓慢。她知道赵哥正在看着这一切，但此刻她更关心的是如何让杨雨薇放松下来。
　　"放松，薇薇。"苏婕柔声耳语，同时手指滑过杨雨薇的锁骨，"就当在演戏，好吗？"她的动作既挑逗又温柔，既是为了取悦观看的赵哥，也是为了安抚紧张的杨雨薇。
　　杨雨薇闭上眼睛，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她还是努力配合着苏婕的动作，笨拙地回应着。苏婕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心里一阵酸楚。她太明白这种被迫放弃尊严的感觉，不过至少是自己来帮她，应该比当初自己被徐总推荐来的客人强暴的感觉好受吧。
　　赵哥坐在一旁，眼神炙热地看着这一幕。他时不时发出几声低笑，显然对眼前的景象很是满意。那沓钱还放在茶几上，像是一个无声的诱惑和羞辱。欣赏活春宫，还是两个少妇的互相淫玩，比任何AV都更精彩。
　　苏婕的吻从杨雨薇的脸颊滑到颈间，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她刻意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既是为了取悦赵哥，也是为了掩盖杨雨薇按捺不住的哽咽。
　　"薇薇，忍一忍，"苏婕在杨雨薇耳边轻声说，"你也摸我。"她的手已经滑到了杨雨薇的敏感部位，引得后者一阵颤抖，虽然手回应似的也敷在了苏婕的胸部，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欲望、羞耻、无奈和绝望交织在一起。苏婕知道，这个夜晚注定是漫长而难熬的。但至少，她希望能在这种情况下，给杨雨薇一些保护和安慰。
　　苏婕心里盘算着，知道眼下的情况十分棘手。她能感觉到杨雨薇的身体僵硬，显然还无法适应这种场面。如果杨雨薇继续这样放不开，赵哥肯定会再次发怒，闹得再次难看起来。
　　同时，苏婕也明白，如果杨雨薇不主动"玩"自己，那么这笔钱就与她们无缘了。毕竟，苏婕不可能假装被杨雨薇弄到高潮，那样太过明显，只会惹恼赵哥；而拿到赢得的报酬是她们今晚真正必须做到的事，她们不能白白受屈辱，被玩弄。
　　看着茶几上那一沓厚厚的钞票，苏婕心里一阵纠结。那笔钱对她们来说确实不少，足够还上一笔债务或者改善生活。如果苏婕想要，她有足够的经验和技巧以很快让杨雨薇达到高潮，甚至可能会让她喷出来。但今晚，她更想照顾这个新人的感受。
　　赵哥坐在沙发上，眼神中充满玩味，静静地看着两个女人。他的目光像是一把无形的鞭子，抽打着苏婕和杨雨薇的神经。
　　苏婕深吸一口气，决定进一步主动出击。她轻轻抚摸着杨雨薇的脸颊，柔声说道："薇薇，摸我……"她的声音既温柔又带着一丝诱惑，既是在指导杨雨薇，也是在取悦赵哥。
　　杨雨薇的手颤抖着抚上苏婕的身体，动作生涩而犹豫。苏婕能感觉到她的不安和羞耻，但也能察觉到她努力配合的意图。苏婕轻轻握住杨雨薇的手，引导她抚摸自己的敏感部位——私处、乳头，任何女人不愿被陌生人触碰的地方，也是男人希望看到女人被侵犯的部位。
　　其实杨雨薇带着耻辱的表情被苏婕玩弄，会比两个荡妇互相指奸抽插对方来的更具有视觉冲击力。当局者迷，苏婕也没法做的更好，她只能先调动杨雨薇。
　　杨雨薇的食指和中指在苏婕的带动下滑到自己下身，隔着薄薄的镂空蕾丝内裤在苏婕的细缝上一捻。两女四目相对，杨雨薇扭捏地红着脸看着苏婕，眼波似水。
　　"对，就是这样，"苏婕故意发出一声轻吟，既是鼓励杨雨薇，也是为了挑动赵哥的欲望。她的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在杨雨薇身上游走，动作既温柔又富有技巧。
　　杨雨薇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她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现实。但苏婕知道，这远远不够。她轻轻吻上杨雨薇的唇，同时手指也滑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苏姐……”杨雨薇身子一软，感受着苏婕唇上口红的味道，下身更是被她温柔的指尖瞬间弄得开始溢出津液。
　　"放松，宝贝，"苏婕在接吻的间隙轻声说，"想象我是你最爱的人。"她的手指已经侵入到杨雨薇的内裤力，开始有节奏地按压捻动，引得杨雨薇一阵颤栗。
　　赵哥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抿了抿嘴唇，吞咽着唾液，显然对眼前的景象很是满意。苏婕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开始挤进杨雨薇那两片花瓣之间，缓慢进入她的身体，在温暖湿润的甬道间模拟男女之间的交合，同时也引导着杨雨薇回应自己。
　　苏婕纤长的手指当然远不如男人肉棒那样粗壮，但挑动女人，本也不需要多粗多长，她自己是女人，当然也明白如何用手指寻找G点。
　　杨雨薇的呻吟声渐渐变得真实，她已经不再紧张僵硬，而是顺着苏婕的动作自然地感受着女人间的欢爱。苏婕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变得炙热，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到达顶点。但苏婕并没有急于推她上去，而是放慢了节奏，给予杨雨薇一些喘息的机会。
　　"你也来，给我，雨薇。"苏婕在杨雨薇耳边轻声鼓励，"别担心，跟着感觉走。"她的手指再次加快，同时轻咬杨雨薇的耳垂，引得后者一阵战栗。
　　“薇薇，顶不住了吧，再不努力的话，赵哥的奖励可就归我了。”苏婕故意放大音量给赵哥听，引得赵哥一阵得意，这个女人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杨雨薇虽然作为前人妻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此刻面对苏婕这样一个妩媚的女人，还要在赵哥炙热的目光下表演，她的动作依然显得笨拙而生涩。她的手指在苏婕身上游走，想要反过来给苏婕性刺激，但仍显得不具有侵略性。
　　苏婕能感受到杨雨薇的犹豫和羞耻，她暗自盘算着，如果杨雨薇能稍微放开一些，自己就用林晶晶教的那套技巧来个假潮吹，让杨雨薇赢得那笔钱——虽然她自己也想要，但她内心可以确定，赵哥这样的男人只要看到满意，接下来性欲大发在她们两人身上肏的够爽，自己也一定能得到足够的额外酬劳。
　　能拿到第一笔"奖金"，对新人的心理建设很重要。苏婕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拿到小费时的感觉，那种羞耻和解脱混杂的复杂情绪。至少，钱能让人觉得这份屈辱没有白受。
　　"用手指……操我……用点力，快点……"苏婕在杨雨薇耳边轻声诱导，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媚意。她一边说着，一边抓住杨雨薇的手，引导她的中指往自己湿润的洞口内进入。杨雨薇没有做过今天这样玩的预先准备，因此指甲没有特意修剪过，苏婕觉得自己的小穴内被剐蹭得有些痛，但所幸她指甲不长。
　　赵哥显然对这个画面很是受用，从跷二郎腿的状态转为双腿大大地分开端坐。苏婕趁机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杨雨薇见状也也明白自己和苏婕的合作显然是有效的，她的动作渐渐找到了一些感觉，毕竟她也是个成年女人，也知道什么样的触碰能带来快感。苏婕适时地扭动着身体，一边轻声指导："对，就是那里……再深一点……"她的声音既像是在享受，又带着几分催促的意味。
　　苏婕能感觉到杨雨薇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变得愈发大胆，她知道时机快要成熟了。她悄悄调整着呼吸的节奏，准备在适当的时候来一次"高潮"。这是林晶晶教她的独门绝技，只要掌握好时机，男人只会赞叹她真是个风骚尤物，潮喷说到就到。
　　但这和被顾青然在小巷里肏到尿失禁完全不是一回事，苏婕默念着，微微挺起下身，让杨雨薇进来更多，呈现出故意将小穴送给她蹂躏的姿态。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杨雨薇的动作虽然还不够老练，但已经开始带来一些真实的快感。苏婕用心感受着这种刺激，让自己的尿意和性快感匹配上涨。她知道，要让这场"表演"既能让赵哥满意，又能让杨雨薇拿到钱，时机的把握至关重要。
　　"就是这样……不要停……薇薇……给我……"苏婕的声音开始变得断续，她故意收缩着内壁，让杨雨薇能感受到自己即将高潮的迹象。她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杨雨薇身上游走，既是为了让对方放松，也是为了增加画面的情色感。
　　现在的场面，就像是苏婕完全被杨雨薇掌握住了步调，溃不成军，任由她同是女性的手指化作最灵活的性器侵犯占有。
　　赵哥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他的目光在两具交缠的胴体上游移，显然已经被撩拨得情欲高涨。苏婕知道，是时候了，她准备在杨雨薇下一次深入时，来一次让所有人都信服的"潮吹"。
　　苏婕微微调整了姿势，将自己的身体稍稍扭向赵哥的方向。她知道，这个角度能让赵哥看得更清楚，也能让即将发生的"高潮"显得更加真实。同时，她能感觉到自己膀胱的胀满感越来越强烈，刚才从会所离开前她特意没去卫生间，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杨雨薇的手指在苏婕的引导下，动作越来越熟练。她的指尖不断刺激着苏婕的敏感点，抽送的过程中，把苏婕黏腻的白浆带出身体，这是两位人妻负距离接触的象征。
　　"啊……就是那里……再快一点……"苏婕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她能感觉到赵哥的目光变得更加炙热。她知道，是时候了。
　　苏婕开始有意识地放松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下腹部的肌肉。她感受着杨雨薇手指的每一次进出，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当杨雨薇的动作突然加快时，苏婕知道，这就是她等待的那一刻。
　　"啊！"苏婕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同时放松了自己的括约肌。温热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浇在杨雨薇的手上，也溅湿了身下的床单。这突如其来的"潮吹"让杨雨薇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甚至忘记了抽出手指。
　　赵哥发出一声惊叹，显然被这场景深深吸引。苏婕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液体还在断断续续地喷出。她紧紧抓住杨雨薇的手臂，仿佛在经历一场强烈的高潮。
　　"薇薇……你好厉害……"苏婕气喘吁吁又声色甜腻地说，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快感和一丝刻意的夸张，仿佛在夸赞的是她的同性爱侣，而不是一同来服侍男人的会所姐妹。她知道，这场"表演"必须足够逼真，才能让赵哥相信杨雨薇真的把她玩到了高潮，甚至也要让杨雨薇觉得自己真有那么厉害。
　　杨雨薇还处于震惊状态，她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又看看苏婕潮红的脸，一时不知所措。苏婕趁机拉过她，给了她一个深吻，既是为了让画面更加香艳，也是为了无声地表达鼓励。
　　“薇薇，别愣着，亲我……”苏婕低声说，杨雨薇闻言，连忙把她搂紧怀里吻个不停。
　　赵哥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他的目光在两人交缠的身体和湿透的床单之间游移。"好啊，"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兴奋和满意，"没想到薇薇还挺有天赋的。小婕也真是的，待会儿咱们得让人家给收拾一下才能睡呐，哈哈……"
　　苏婕慢慢从"高潮"中平复下来，她靠在杨雨薇怀里，故意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薇薇真厉害，"她柔声说，"姐姐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这一句是说给赵哥听的。
　　杨雨薇的脸涨得通红，既是因为刚才的激情，也是因为苏婕的夸奖。在今天这个场面上，杨雨薇再是人妻之身也只是个雏儿，她似乎还没有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但苏婕的眼神告诉她，一切都很完美。
　　赵哥拍了拍手，示意两人分开。"行啊，"他笑着说，"薇薇赢了。"他指了指茶几上的那沓钱，"这是你的了。"苏婕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的计划成功了。她看着杨雨薇犹豫地看着那沓钱，知道这对新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不仅仅是金钱，更是一种心理上的肯定和慰藉。
　　但苏婕也知道，赵哥的下体显然刚刚点燃，接下来恐怕会有更多的挑战等着她们。
　　赵哥靠在沙发上，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期待。刚才两个女人的表演显然让他很是兴奋，此刻他解开西装扣子，示意她们过来。"做好了，你们俩都加钱。"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小婕，床都被你们玩湿了，得罚你，爬过来。”
　　苏婕立刻会意，轻轻拉了拉还在发愣的杨雨薇。两人赤裸着身体，从床边爬向沙发。苏婕故意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动作显得更加诱人。她知道这种爬行的姿势会让男人产生征服感，这也是会所里的必修课。
　　尽管这动作很卑下，但杨雨薇已经被刚刚的欢爱打开了阀门，虽然还有些羞涩，但在苏婕的带领下也并不犹豫地膝行向前。她们像两只优雅的猫咪，缓缓爬到赵哥面前。苏婕能感觉到赵哥炙热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游走，特别是当她们跪在他双腿之间时。
　　"薇薇，这回得让我先来哦，"苏婕轻声对杨雨薇说，同时伸手去解赵哥的皮带。她的动作既熟练又撩人，时不时抬眼看向赵哥，眼神中充满了媚意。杨雨薇在一旁看着，明白自己只要跟着苏婕做就好。
　　那已经一柱擎天的玩意从裤子里解放出来，苏婕抽过湿巾简单清洁，然后就轻轻吻上去，然后示意杨雨薇也靠近。"跟着我一起，"她的声音轻柔而诱惑，"用舌头。"她一边说，一边展示着自己的技巧，引导着杨雨薇一起服务。
　　杨雨薇未必没有帮自己那个人渣前夫口交过，但一定没有和另一个女人同事伺候一根肉棒的经验。
　　赵哥发出满意的低吟，他的手抚摸着两个女人的头发，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两个女人的舌尖不时相遇，既是在服务赵哥，也像是在进行某种暧昧的互动，她们的舌头交缠这柱身，不时互相触碰，变相地进行着法式湿吻。
　　"对，就是这样，"赵哥的声音变得沙哑，"你们真是绝配。"他的手指缠绕着杨雨薇的长发，显然对这个新人的表现很是满意。苏婕趁机加快动作，想要尽快让赵哥达到高潮。
　　两个女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杨雨薇渐入佳境，已经全然没有之前的畏惧紧张。苏婕时不时用眼神鼓励她，同时也在用自己的经验带领着节奏。她知道，只要这次表现好，不仅能拿到额外的钱，也能让杨雨薇在这一行站稳脚跟。
　　既然都入行了，赚钱才最重要，不是么？她们的尊严不值一文，也没有半点保留的可能性。
　　赵哥正享受着两个女人的服务，突然按住杨雨薇的头，强行将自己的阳具深深顶入她的喉咙。杨雨薇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呛得几乎窒息。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想起之前那记耳光，还有苏婕的叮嘱，只能强忍着不适继续承受。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杨雨薇眼角滑落，她的喉咙被粗大的肉棒塞满，呼吸变得困难。苏婕见状，赶紧俯身去舔弄赵哥的睾丸，一边用甜腻的声音撒娇："赵哥轻点嘛，您那么大那么长，别给薇薇弄窒息了。"这番话显然取悦了赵哥，他满意地松开按着杨雨薇的手，让她得以喘息。杨雨薇立刻退开，剧烈咳嗽着，脸上还挂着泪痕。赵哥却像是对这场景很是享受，他拍了拍大腿，对苏婕说："你来，自己坐上来动。"苏婕立刻会意，扭动着腰肢爬上沙发。她跨坐在赵哥腿上，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握住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入口缓缓坐下。她刻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让赵哥感受到她的"享受"。
　　"小婕，我看你是真上道，"赵哥一边享受着苏婕的服务，一边说道，"薇薇有你这么个姐姐带，很快也会变得又骚又浪吧。"他的话里带着赤裸裸的轻蔑，但苏婕还是挤出一个媚笑，扭动着腰肢取悦他。
　　杨雨薇跪在一旁，看着苏婕熟练的动作，眼中闪烁着不忍和惊讶。已为人母的苏婕已经如此习惯服侍一个陌生的男人，也许自己很快也会变成这样吧。
　　苏婕一边动作，一边偷眼看着杨雨薇。她知道这个新人正在经历心理上的又一道坎，但这也是必经之路。
　　苏婕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在心里叹息。她不是天生淫荡的人，只是生活所迫。此刻她跨坐在赵哥身上，被迫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他，每一次起落都让她感到一阵屈辱。但为了生存，她必须表现得像是在享受。
　　她的手扶在赵哥肩上借力，让自己的小穴一次次吞吐他粗大的肉棒。每次坐下，都能感受到他的硬物深深顶入自己体内。这是女人难以抗拒的敏感体位，无论是深度还是心理上的感受。苏婕故意发出甜腻的呻吟，配合着自己起落的节奏。
　　"啊……薇薇……"苏婕喘息着伸手拉住杨雨薇，"帮我……摸我胸……从后面……"她的话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断断续续，但意思已经很清楚。她知道这样的画面会让赵哥更加兴奋，也能让杨雨薇慢慢适应这种场合。
　　杨雨薇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跪在沙发上，贴上苏婕的后背。她的手从后面环抱住苏婕，开始揉捏她饱满的乳房。苏婕的乳尖已经因为情欲而挺立，在杨雨薇手中变得更加坚硬。
　　赵哥看着眼前的景象，呼吸变得越发粗重。一个妩媚的女人在他身上起落，另一个女人从后面爱抚她，这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让他兴奋不已。他的手掐住苏婕的腰，配合她的动作向上顶弄，确保自己每一下都能在苏婕的私处撞击出声。
　　"啊……太深了……"苏婕的呻吟声中带着一丝真实的痛苦，但她还是继续着动作。杨雨薇的手法生涩但温柔，这反而给了她一些安慰。她能感觉到杨雨薇的手温润细腻，知道她也是在反过来给自己帮助抚慰。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苏婕的呻吟和赵哥的粗喘。杨雨薇的手在苏婕身上游走，从丰满的胸部到纤细的腰肢，既是在取悦赵哥，也是在安抚苏婕。
　　"真他妈骚，"赵哥喘着粗气说，"两个骚货一起玩就是爽。"他的手在苏婕臀部用力掐着，留下深深的指痕。苏婕咬着嘴唇承受着，同时加快了自己起落的速度。
　　杨雨薇的唇贴上苏婕的后颈，轻轻啃咬着，这个动作让苏婕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真实的呻吟。赵哥见状更加兴奋，下身的顶弄变得更加猛烈。
　　“薇薇，你也上道了啊，好！”
　　苏婕感觉自己像是被夹在欲望的漩涡中，前有赵哥的粗暴索取，后有杨雨薇的温柔爱抚。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演戏，但身体却开始有了真实的反应。这让她感到一阵羞耻，但她知道，这就是生存的代价。
　　赵哥享受着眼前的美景，两具女性胴体的交缠让他的欲望越发高涨。他一边欣赏着苏婕起落时胸部的晃动，一边看着杨雨薇从后面爱抚她的样子，这种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达到顶点。
　　"骚货，还装清高吗……"赵哥的声音变得沙哑，他突然抓住苏婕的腰，开始主动向上顶撞。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顶得苏婕几乎失去平衡。他粗暴地按住苏婕的后脑，强迫她低头和自己接吻，舌头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
　　苏婕被动承受着赵哥的索取，同时还要配合他的节奏扭动。杨雨薇的手还在她胸前揉捏，两颗乳尖被捏得又红又肿。这前后夹击的刺激让苏婕的身体越发敏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全湿透。
　　苏婕想要忍住，但在赵哥猛烈的撞击下，她的下身也完全失去了控制，淫水顺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流下来，把沙发都弄湿了一片。
　　就在这时，赵哥也到达了顶点。他紧紧抱住苏婕，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伴随着一声低吼释放出来。苏婕继续配合着扭动，发出甜腻的呻吟声，但心里却有些忐忑。她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失禁，不知道赵哥会有什么反应。
　　但出乎意料的是，赵哥看起来很是满意。他抬手轻轻拍了拍苏婕的脸，眼神中充满赞赏："小婕真骚。"苏婕赶紧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还不是……赵哥……太厉害了……"她喘息着说，然后又补充道，"还有……薇薇……也好坏……"她一边说，一边给杨雨薇使了个眼色。
　　苏婕慢慢从赵哥身上爬下来，她的双腿还在发软，小腹因为刚才激烈的运动而微微抽搐。她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杨雨薇会意地爬过去，开始帮赵哥清理。
　　杨雨薇的动作还是有些生涩，但她已经比刚才放开了许多。她用纸巾轻轻擦拭着赵哥的下体，时不时抬眼看他的反应。赵哥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杨雨薇的头发，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
　　苏婕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杨雨薇正在经历和自己一样的过程，从抗拒到接受，从羞耻到麻木，只希望她不要堕落成真的淫娃荡妇。
　　至少现在赵哥看起来很满意，这意味着今晚不会再有什么麻烦。苏婕靠在沙发上，感受着身体的疲惫。这个漫长的夜晚还没有结束，但至少最难的部分已经过去了。
　　稍后，赵哥躺在豪华的大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三人的身体。他一手搂着苏婕，一手揽着杨雨薇，看起来心情很是愉悦。刚才的激情让他的衣物都被苏婕的体液浸湿，但他并不在意，直接叫了24小时的客房服务处理，显然习惯了这种阔绰的生活。
　　苏婕依偎在赵哥怀里，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手臂。她一边用手在水下轻轻抚摸他的大腿，一边撒娇般地问道："赵哥，您和另外两位是做什么大生意啊？看您们谈得那么开心。"她知道这种时候男人最容易放松警惕。
　　杨雨薇也学着苏婕的样子，靠在赵哥另一边。虽然还有些拘谨，但已经比刚才放松多了。热水让她紧张的身体逐渐舒展，脸颊因为蒸汽而泛起红晕。
　　"生意嘛，"赵哥享受着两具温软的身体，漫不经心地说，"就是些投资的事。今天和他们谈了个大项目，所以才来这儿放松放松。"他的手在水下不安分地游走，时而揉捏苏婕的胸部，时而抚摸杨雨薇的大腿。
　　“你们知道玄霄集团吗，拿下他们的单子，真他妈不容易。”赵哥说道。
　　苏婕娇笑着往赵哥怀里又蹭了蹭，"赵哥真厉害，难怪刚才在会所那么威风。"她一边恭维，一边用手指在水下画着圈，"那两位老板看起来也很有气派。"浴缸里的水温正好，蒸汽氤氲中三人的轮廓显得朦胧暧昧。赵哥似乎很享受这种温存的时刻，比起刚才在床上的粗暴，现在的他显得温和许多。
　　杨雨薇虽然不太会说话，但也在努力配合气氛。她学着苏婕的样子，轻轻靠在赵哥肩上。这个动作让赵哥很是受用，他转头在杨雨薇额头上亲了一下，"看来薇薇也开始懂事了。"苏婕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只要赵哥心情好，这个夜晚就会轻松许多。她继续用甜腻的声音跟赵哥聊天，一边打听着消息，一边让自己的身体在水中若隐若现，时不时挑逗着赵哥的欲望。
　　热水和暧昧的气氛让三人都放松下来。赵哥享受着两个美人的服侍，时而说些荤段子，时而炫耀自己的生意经。苏婕则一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谄媚，既不会让人反感，又能让赵哥感到愉悦。
　　这个豪华套房的浴缸确实够大，三个人泡在里面一点都不拥挤。水面上飘着些许泡沫，掩盖着水下的暧昧动作。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浴室里的水汽还未散尽，两个女人正在帮赵哥擦拭身体。苏婕的动作熟练而周到，杨雨薇则跟着学习。待赵哥披上浴袍走出去后，两人才有了片刻独处的时间。
　　「 苏姐……谢谢你……」 杨雨薇轻声说，手里拿着吹风机给苏婕吹头发。她想起刚才苏婕为了保护自己所做的一切，心里既感动又酸楚。那个假装的高潮，那些刻意的呻吟，还有主动承受赵哥粗暴的对待，都是为了让自己少受些苦。
　　「 没事，别怕就行，」 苏婕淡淡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 干这一行……得放得开。」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浴后的脸庞还带着些许潮红，但眼神却异常清醒。这就是她的生活，用身体和尊严换取生存的机会。
　　杨雨薇默默地帮苏婕吹着头发，她能看出苏婕刚才所有的放浪形骸都是逢场作戏。那个在赵哥面前媚态百出的女人，和现在这个冷静自持的苏婕判若两人。
　　她明白，苏婕并不是天性放荡，只是被生活所迫，不得不戴上那副面具。
　　房间里只剩下吹风机的嗡嗡声，两个女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苏婕闭着眼睛，享受着杨雨薇温柔的服务。这一刻的安宁来之不易，但她知道，很快就要结束了。
　　等两人收拾妥当走出浴室，赵哥已经躺在床上等着了。他的目光落在杨雨薇身上，眼神中带着赤裸裸的欲望。「 薇薇，该你了。」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杨雨薇过去。
　　杨雨薇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走了过去。苏婕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叹息。她知道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一关，就像当初的自己一样。
　　赵哥伸手将杨雨薇拉到床上，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一边说：「 刚才小婕教了你不少，现在该你表现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命令的口吻，显然对这个新人已经迫不及待。
　　苏婕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在必要时给杨雨薇一些提示和帮助。这个漫长的夜晚还没有结束，而杨雨薇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起来，赵哥的手已经开始在杨雨薇身上游走。杨雨薇咬着嘴唇，努力适应着这种触碰。她偷偷看了苏婕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得到了一些鼓励和安慰。
　　这就是她们的生活，在这个声色场所里，用身体换取生存的机会。而此刻，杨雨薇即将经历她作为妓女的第一次完整服务。苏婕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但她知道，这只是无数个漫长夜晚中的一个。
　　赵哥的欲望在休息后又重新燃起，他不由分说地将杨雨薇按倒在床上。杨雨薇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还是让她有些慌乱。赵哥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毫不怜惜地直接进入。
　　「 唔……」 杨雨薇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即使沦落风尘，她骨子里还保持着人妻的矜持。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反而让赵哥更加兴奋，他开始大力顶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杨雨薇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紧紧包裹着赵哥的阳具。这种紧致感让赵哥发出满意的低吼：「 操，薇薇下面真会夹。」 他的动作越发粗暴，掐着杨雨薇的腰不断冲击。
　　赵哥用力征伐着身下的杨雨薇，欣赏着这具前金融白领的成熟身体。杨雨薇身为人妻还保养得宜，身材曲线完美。双乳虽然不像于晴那么丰满，但随着抽送的节奏颤动的视觉效果仍令人移不开眼，那对粉嫩的乳尖已经完全挺立。
　　杨雨薇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涩，但眼神中已经开始迷离。她轻咬着嘴唇，随着赵哥的冲击发出细碎的呻吟。那张精致的脸蛋此刻染上了情欲的红晕，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勾人心魄。赵哥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敏感。
　　杨雨薇逐渐投入，腰肢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可以想象，她曾经在自己丈夫的身下是如何的魅惑诱人。
　　赵哥俯身含住她的乳尖，感受着那里的柔嫩。杨雨薇的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她的花径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咬住赵哥的硬物。这具身体作为妓女虽然还带着些许生涩，但已经开始展现出天生的风情。
　　杨雨薇扭动着身子，让自己调整到更容易承受男人冲击的姿态，这动作充满了诱惑，赵哥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把她顶撞得呻吟声越发甜腻，身体也呈现出潮红的媚态。
　　「早这样，刚刚就不用吃苦了，薇薇。」赵哥不无自矜地说，他显然对杨雨薇被自己操弄得越来越进入状态这件事很是满意。
　　苏婕在一旁看着，知道杨雨薇已经开始慢慢适应这种生活。这具优雅的身体很快就会成为会所的新宠，为她带来不菲的收入，这样，她今晚的努力引导也就没有白费。
　　「 啊……轻点……」 杨雨薇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回应着。她的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胸前的双峰随着动作不断晃动，那对粉红的蓓蕾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修长的双腿在赵哥的控制下张开，露出那片已经再次被抽插得白浊滑腻的私密花园。
　　杨雨薇用胳膊遮住眼睛，不忍看自己正在被陌生男人占有的场景。即使心理上已经逐渐接受，但这种在另一个姐妹眼前进行的赤裸裸的性事还是让她含羞忍辱。
　　她能感受到赵哥粗大的肉刃在自己体内进出，这根柱身不算长但绝对粗硬，对女人来说杀伤力其实是最大的，即便杨雨薇身为少妇的身子，也不免有些痛楚。
　　「 别挡着眼睛，看看自己多诱人。」 赵哥喘息着说，手掌在她丰腴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杨雨薇却把胳膊遮得更严实了，她知道赵哥不喜欢看女人哭哭啼啼，更不敢把含泪的眼眸露出来，只能用胳膊偷偷抹掉眼角的湿润。
　　「我是……一个妓女了……」杨雨薇的心在下沉。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私密处正在不断分泌蜜液，随着抽插发出羞人的水声，却依然固执地用手臂遮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否认自己正在被陌生男人占有的事实。
　　杨雨薇想起那个噩梦般的下午。已经因为出轨的事和她闹到诉讼离婚的丈夫抛下她和所有债务逃之夭夭，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蜂拥而至的债主。那些男人闯进她精心布置的家，肆意搬走值钱的家具。
　　她还记得自己跌坐在地板上无力阻止的样子。那些债主趁机对她动手动脚，说着下流的话，暗示她可以用身体来还债。当时的她还在死守着最后的尊严，宁愿被他们羞辱也不肯屈服。「 贱人，装什么清高？你男人都跑了！」 那些男人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现在想来，她确实可笑。那个她曾经忠贞不渝的男人，早就和年轻的女下属搞在一起，还卷走他们家庭的财产。
　　赵哥的抽送越发猛烈，杨雨薇的身子不住颤抖。她慢慢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臂，看着天花板发出一声苦笑。是啊，她还有什么好羞耻的？那个让她守身如玉的男人早就背叛了她，现在的她，不过是在用最直接的方式谋生罢了。
　　「 啊……嗯……」 她的呻吟声逐渐放开，不再压抑。她开始扭动腰肢配合赵哥的动作，双手主动抚上自己的乳房，轻轻地揉搓。
　　刚刚遮着眼睛的手臂上还染着泪印，杨雨薇湿润的眼睛显得更美，她和赵哥四目相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犹疑柔弱的眼神。赵哥心中一颤，这女人真是极品，不由得后悔刚才在会所对她那么凶暴。
　　「薇薇，脸上还疼吗。」赵哥摸了她的脸颊一把，表现出怜香惜玉的神态——尽管他摸的根本不是刚刚杨雨薇被抽耳光的那一侧，猎人又怎么会真心同情在自己面前挣扎的猎物呢？
　　杨雨薇摇摇头，强迫自己微笑着继续承受赵哥的冲击。
　　苏婕优雅地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赵哥和杨雨薇交欢，一方面恢复自己的体力，一方面等待着协助杨雨薇的时机——现在差不多该她上场了，自己可以配合薇薇做的更好。她在两人旁边，装作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的样子，手指开始有意无意地在自己身上游移，时而轻轻揉捏自己挺立的乳尖，时而抚摸着平坦的小腹。
　　「 啊……好热……」 苏婕故意发出甜腻的呻吟，「 赵哥，薇薇，你们……」
　　她的手指在自己私密处打转，故意发出淫靡的水声。这种表演既能取悦赵哥，也能分散他对杨雨薇的一些粗暴注意力。
　　赵哥果然被她的动作吸引，时不时瞥向她这边。苏婕更加卖力地表演，双腿微微张开，让赵哥能看清自己手指的动作。她的呻吟声越发甜腻，仿佛真的被眼前的场景撩拨得情动不已。
　　「 赵哥……好厉害……对薇薇轻点嘛……」 苏婕一边抚慰着自己，一边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赵哥。
　　她知道男人最受不了这种暗示，果然赵哥被两个女人的反应撩拨得愈发兴奋。
　　他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欣赏着苏婕自慰的香艳画面。杨雨薇被他顶弄得不住轻颤，却依然保持着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 薇薇，看看小婕，」 赵哥笑道，「 你还有的学呢。」 他的手掐着杨雨薇的乳房，力道大得留下红印。杨雨薇被迫发出一些声音，却依然带着克制。
　　苏婕见状，配合地说道：「 赵哥……还不是你……这么厉害……弄得薇薇……我看着都受不了……」 她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抽送，发出啧啧的水声，给赵哥和薇薇的淫戏助兴。
　　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杨雨薇压抑的呻吟和苏婕放浪的喘息。赵哥在两种不同风格的诱惑下，显得越发兴奋。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似乎快要到达顶点。
　　苏婕继续着她的表演，手上的动作越发放浪，甚至故意让一些液体从指间流下。
　　杨雨薇在赵哥猛烈的冲击下，感受着既痛苦又快感的双重刺激。她本能地想要压抑声音，但在这样激烈的抽送下，呻吟声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苏婕见状，悄悄伸手握住杨雨薇的手，给她一些安慰和鼓励。
　　「 啊……赵哥……太厉害了……」 杨雨薇学着苏婕之前的样子叫着，虽然还带着些许生涩，但已经比之前放开许多。苏婕在一旁一边自慰一边暗暗给她使眼色，示意她继续说一些能取悦赵哥的话。
　　「 好深……好大……」 杨雨薇喘息着说，虽然只是几个模式化的词汇，也足够让赵哥更加兴奋。他突然抓住杨雨薇的双腿，将它们扛到自己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入得更深，也方便他用最爽的方式在今晚最后一次释放自己。杨雨薇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刺激得再也吐不出完整的词儿，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刺激着赵哥加速猛攻。
　　苏婕看着杨雨薇逐渐适应这种节奏，心里稍稍放心。她继续自己的表演，手指在阴道加速了抽送，发出淫靡的水声。「 赵哥操得薇薇好爽，我都……忍耐不住……」 她故意这样说，把自己淫荡的一面表现出来以便刺激赵哥快点缴械——最好是今晚到此为止，不再折腾她们两个。
　　苏婕最近已经很难不在侍奉客人时想到顾青然，对顾青然抱有歉疚之心，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想起已故的丈夫。在她心里，青然已经成了眼下最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这种认知让她既感到幸福又充满愧疚。她的身体在颤抖，既因为快感，也因为这种复杂的情绪。
　　「 对不起……」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但身体却因为想到青然而变得更加敏感。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演是在背叛那份纯粹的感情，但作为会所的小姐，这是她不得不做的事。
　　每一次手指的深入，她都在想象着青然的热情。那个大男孩虽然年轻，但每次做爱时都那么温柔又狂热。想到这里，苏婕的手指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变得更加真实。
　　她的手指在花穴中进出，带出晶莹的液体。那里变得越发湿润，不是因为赵哥和杨雨薇的画面，而是因为脑海中青然的身影。她闭上眼睛，想象着是青然在爱抚她的身体，是青然的肉棒在抽插自己，而不是自己手指的自我奸淫。
　　「 呜呜……嗯……」 苏婕的呻吟声中带着几分真实的情动。她的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仿佛那是青然的手掌。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想起和青然在一起的甜蜜时光。
　　「 青然……」 她在心里呼唤着青然的名字，手指的动作越发快速。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在床上摆出最诱人的姿态，赵哥绝想不到正在自己身边淫荡自慰的尤物，心里全然没把自己这个恩客当回事。
　　苏婕甚至不得不克制点自己，眼下这种羞耻刺激的场面下，自己的背德想象配合着敏感点的刺激，她恐怕比赵哥和雨薇还要更快再次达到高潮。
　　杨雨薇的双腿被高高扛起，整个人几乎对折，完全暴露在赵哥的侵犯之下。
　　她紧紧握着苏婕的手，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已经进入高潮边缘的她颤抖着承受着赵哥的冲击，而赵哥为了助兴，也会故意说些脏话污辱杨雨薇，以昭示自己的征服者地位。他粗暴的动作和污言秽语让她产生一种被强暴的错觉，但她已经不再抗拒，反而在这种屈辱中找到了某种发泄。
　　「 骚货，之前装纯，啊，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吧？」 赵哥一边抽送一边羞辱着她，手掌在她优美的肉体肌肤上肆意揉捏，「 叫啊，叫得再大声点！」
　　是啊，她现在不就是个出卖身体的妓女吗？现在不过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 啊……赵哥……不要这样说我……」 杨雨薇带着哭腔求饶，却换来赵哥更加粗暴的对待。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凌辱的快感，言语越发不堪。
　　「 装什么清纯？你现在不就是个婊子吗？」 赵哥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杨雨薇的心，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种羞辱而变得更加敏感。花径不断收缩，紧紧咬住赵哥的硬物。
　　「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发情的母狗一样！」 赵哥的动作越发猛烈，「 你老公要是看到你这副样子，一定会更瞧不起你！」 这句话狠狠地刺痛了杨雨薇，但她已经无力反驳。
　　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即将到达高潮。那个抛弃她的男人，让她沦落到如此地步，现在却成了别人操她时助兴的利器。
　　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赵哥的dirty talk，杨雨薇的呻吟中带着痛苦和快感的交织。她的身体在背叛她的意志，在这种凌辱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成为妓女，以此赚钱，都不是她的错，可是现在享受着这种快感的，不还是之前那个杨雨薇吗？
　　两个女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既放荡又带着一丝凄美。她们曾经都是体面人家的太太，如今却沦为取悦男人的玩物。
　　赵哥在最后关头突然抽出，将精液射在杨雨薇精致的脸蛋上。杨雨薇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这张线条柔和，下巴精巧，既有人妻韵味，却又还带着清纯气息的脸蛋，此刻却不得不承受这样的羞辱。
　　但赵哥显然还又最后的余力，他抓紧时间又把苏婕拉过来，让还能硬着的肉柱再次进入她的身体。苏婕已经很疲惫，但还是配合着发出甜腻的呻吟，心里却不由得暗骂，这男人真是敲骨吸髓，非要把她们两个玩弄到极致不可。
　　等赵哥终于发泄完，三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因为之前已经洗过澡，她们就简单用湿巾擦拭了一下身体。赵哥躺在中间，两个女人一左一右依偎着他，给他以极大的成就感——她们都被他操弄得一塌糊涂，完全被他所征服。
　　苏婕轻轻抚摸着赵哥的胸膛，感受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她偷眼看了看对面的杨雨薇，后者已经闭上眼睛，但眉头还是微微皱着。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运转的轻响。赵哥很享受这种左拥右抱的感觉，他的手随意地搭在两个女人身上，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所有物。
　　窗外的天色还很暗，但苏婕已经开始期待黎明的到来。至少，这个充满欲望和屈辱的夜晚即将过去。而对杨雨薇来说，这只是无数个将要经历的夜晚中的第一个。她们都知道，在这条路上，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
　　赵哥的鼾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杨雨薇轻轻从他怀里挪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她的腿还有些发软，私密处传来阵阵酸痛，这是今晚激烈性事留下的痕迹。
　　苏婕依然躺在床上，她太累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赵哥的手臂还搭在她腰上，她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酒气和古龙水的味道。浴室传来细微的水声，杨雨薇大概在清理身体，毕竟第一次接客，她还不习惯带着这些痕迹入睡。
　　黑暗中，苏婕的思绪开始飘远。她想在休息日带着彤彤出去玩时约上青然，只有和他在一起，满足他，亲吻他，才能让苏婕内心更坦然，没有那些愧疚。
　　浴室的门轻轻打开，杨雨薇擦着头发走出来。她看了看床上的苏婕，轻声问：
　　「 苏姐，你还好吗？」 苏婕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没事。杨雨薇小心翼翼地爬回床上，躺在赵哥另一侧。
　　赵哥翻了个身，手臂无意识地搂紧了苏婕。她强迫自己不要再想，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渐渐地，疲惫席卷了她的身体，意识逐渐模糊。在梦境中，她不再是会所的娼妓，而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债务的压力，没有客人的纠缠，只有最简单的幸福。
　　梦里的她和青然住在一个温馨的小屋里。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照在青然年轻俊朗的脸上。他从背后搂着她，温柔地吻她的颈窝。不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相爱。梦境时而温情脉脉，时而旖旎缠绵。
　　她梦见自己和青然在厨房里做饭，被青然从后面环抱住，看着她执掌锅碗瓢盆。两人嬉笑打闹，然后自然而然地吻到一起。
　　接着画面一转，她梦见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青然压在她身上热情地亲吻，然后做爱，用任何他们想用的姿势，被青然射进体内也不去在意。
　　在梦里，她可以尽情地呻吟，享受着这个少年带给她的快乐。「 姐姐，我爱你。」 梦中的青然这样说着，眼神中充满了炽热的爱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温柔，让她感受到被真心爱护的幸福。
　　早晨的阳光照进酒店房间，两个女人穿戴整齐准备离开。赵哥躺在床上连眼睛都懒得睁，只是随意地摆摆手。昨晚的疯狂让他已经没有精力再要求什么，直接让她们带着钱走人。
　　离开酒店的路上，杨雨薇拉开包包的拉链，里面是昨晚赵哥给的那沓钱——在那场女同游戏中，她在苏婕的帮忙下赢得的——她想和苏婕平分。「 苏姐，这是我们一起……那个……赚的。」 她说这话时脸还是红的，声音有些沙哑，「 昨晚要不是你帮我……」 她的眼神中带着感激。
　　苏婕笑着摇头，「 你留着吧，以后我们还要互相照应呢。」 「 可是……」 杨雨薇还想说什么，眼睛却红了。昨晚的经历让她明白了这一行的残酷，但也让她感受到了姐妹间的温暖——她本以为来到这个会所后，自己要经历无数的欺压凌辱，但幸运的是一开始就遇到了苏婕。
　　「 听姐姐的。」 苏婕拍拍她的肩膀，「 以后你熟悉了，也会帮别的新人的。
　　」 她想起当初林晶晶带她的情景，那丫头虽然爱玩爱闹，又有点虚荣，心却是好的。
　　「 不过，苏姐，说真的，」 杨雨薇犹豫了一下，「 昨晚你自己……那个…
　　…那个的时候特别撩人，我都觉得你好美。」 她想起苏婕那个露骨的表演，不禁有些脸红，对着苏婕嫣然一笑。
　　「啊……」苏婕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想起昨晚自己淫荡的模样，雨薇说的没错，她也红了脸，两个美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挽起胳膊一起离开。
　　其实苏婕也是真的没想到，自己面对女人也可以做的那么出格来着，当时的自己，如果是真的蕾丝边女郎，肯定会恨不得把自己吞掉了吧。
　　「 我家的债主里，有ｘｘ资产管理公司，」 杨雨薇突然说道，整个人看起来比昨晚轻松多了，「 那个公司的人看我实在还不上债，就给我介绍了来会所这条路。」 苏婕心里一惊，杨雨薇嘴里说的ｘｘ资产不就是徐总的公司吗？看来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段，专门物色像她们这样陷入债务危机的良家妇女。
　　「 说是能快速赚钱，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销售工作。」 杨雨薇苦笑着说，「 等见到周姐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苏婕听出了她话里的无奈。这些资产公司的人，表面上是来帮你解决债务，实际上却是在把你推向更深的深渊。
　　他们熟知每个负债女人的弱点，知道怎么一步步把她们推向这条路。「 徐总的公司看来经常做这种事。」 苏婕在心里想着。
　　她们这些曾经的白领、主妇，在债务面前都显得那么脆弱。而徐总这样的人，就是利用这种脆弱，把她们变成会所的商品——想必这种利益交换的过程中，徐总也会从夜色皇后这种掮客中介获得他想要的人脉资源吧。
　　「 苏姐，你也是……」 杨雨薇欲言又止。她大概猜到苏婕的经历和自己相似，但这种事情总是难以启齿。「 嗯，差不多吧。」 苏婕轻声说，没有多解释。她不想告诉杨雨薇，自己就是被徐总亲自推荐进会所的，甚至第一次失身也是徐总介绍来的客人。那些往事已经够令人痛苦了，不需要再重提。
　　两人沿着街道默默走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
　　苏婕拍拍杨雨薇的肩膀，「 在这行，姐妹之间互相照应很重要。」 杨雨薇点点头，两人分别回家时，她还特意抱了抱苏婕。
　　「天呐，雨薇应该不会被我开启了什么新的性癖吧……」苏婕偷偷看了一眼杨雨薇，在这温馨又忧伤的时刻，她倒是有些别样的幽默自嘲。
　　工作日不觉过的飞快，苏婕约好了青然，带着彤彤一起出去玩的日子到了。
　　站在约定的商场门口，苏婕不自觉地整理着衣服。彤彤在旁边开心地吃着冰淇淋，完全不知道妈妈此刻的忐忑。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但苏婕的心跳已经开始加速。
　　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带青然和彤彤一起出游。虽然上次青然已经和彤彤认识了，但那是个意外的相遇。今天不一样，她要扮演好三个角色：既是彤彤的妈妈，又是青然的「好姐姐」，同时又要在彤彤面前确保自己和青然的关系不会暴露。
　　但更让她不安的是两天前和赵哥的那场欢爱。虽然这是她的工作，但想到要面对青然，她就感到一阵愧疚。那天晚上她满脑子都是青然，现在真要见到他，反而不知该如何自处。
　　「 妈妈，大哥哥来了！」 彤彤突然兴奋地喊道。苏婕抬头，看到青然朝这边走来，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青然穿着简单的Ｔ恤牛仔裤，阳光般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格外清爽。但当他走近时，却敏锐地察觉到了苏婕的不自然。那种微微躲闪的眼神，那种略显局促的姿态，都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挣扎。
　　「 姐姐。」 青然轻声打招呼，然后蹲下来和彤彤击掌，「这几天乖不乖呀，彤彤」。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心里却完全明白苏婕的心事。这两天正好是她工作的日子，他知道她一定又过的很辛苦。
　　「 走吧，先去吃饭。」 青然自然地提议。他故意和彤彤说说笑笑，给苏婕一些缓冲的时间。
　　在前往餐厅的路上，青然趁彤彤跑在前面的机会，轻轻握了握苏婕的手。「
　　姐姐，想你好几天了。」 他低声说，「 今天要开开心心的。」 这句话让苏婕鼻子一酸。她知道青然什么都懂，却从不说破，只是用最温柔的方式包容她、接纳她。
　　那些因为工作而产生的愧疚和不安，在他的理解面前慢慢消融。
　　「 谢谢你……」 苏婕轻声说。青然笑了笑，松开她的手，继续逗彤彤玩。他知道该怎么安抚姐姐的情绪，也知道该如何在彤彤面前扮演好大哥哥的角色。
　　看着青然和彤彤有说有笑的样子，苏婕感觉心里的不安渐渐平复。是啊，不管她在会所经历了什么，青然都会用最纯粹的爱来接纳她。这个少年的心胸，远比她想象的要宽广。
　　在热闹的商场里，苏婕看着青然和彤彤一起在娃娃机前研究策略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温暖。青然耐心地教彤彤该怎么操作爪子，还不时逗得小女孩咯咯笑。
　　「 大哥哥，你好厉害啊！」 当青然终于抓到一只粉色兔子时，彤彤开心地跳了起来。青然把娃娃递给她，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不经意地看向苏婕，眼神中满是柔情。
　　苏婕赶紧移开视线，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她不敢在女儿面前表现出任何亲昵，但那种藏不住的甜蜜却在两人的眼神交汇中不断流转。
　　吃饭的时候，青然坐在对面，时不时抬头看她。苏婕低头吃饭，却能感受到那道炽热的目光。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却仿佛有无数的情话在空气中流转。
　　彤彤完全沉浸在游戏和美食的快乐中，丝毫没注意到妈妈和大哥哥之间那些细微的互动。但对苏婕和青然来说，这种偷偷摸摸的眉目传情却更有情趣。
　　有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话虽俗，却别有些道理。
　　苏婕也说不清自己和青然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他们不是正式的爱侣，也绝不算是偷情男女。
　　青楼花魁和穷书生吗？苏婕忽然想到，那是不是说，有一天青然会金榜题名，而自己会赎身相许呢。
　　当彤彤专注地玩着新娃娃时，青然趁机凑到苏婕耳边：「 姐姐今天真美。」
　　这句简单的话让苏婕心脏狂跳，但她只能假装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衣服。
　　「老实点啊……彤彤在呢。」
　　趁着彤彤去洗手间的功夫，两人躲在商场拐角的死角处。青然左右张望确认无人注意，才轻轻搂住苏婕的腰，在她唇上偷了个香。这个吻很轻很快，却让两人都心跳加速。
　　「 话说，我有点新发现。」 苏婕靠在墙上，轻声对青然说，「 和我分在一班儿里的新姐妹，也是欠ｘｘ资产管理公司的债之后被介绍来的。看来徐总一直在物色像我这样的女人。」 青然皱起眉头。他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晚，苏婕曾经告诉过青然自己所有的债务情况，以及徐总如何利用她的债务，诱骗她进入会所。现在看来，这是一个成熟的「 产业链」 ，这些处理债权的资本，会把陷入债务危机的良家妇女送到会所客户的「餐桌」上。
　　「 姐姐，我在想……」 青然握住苏婕的手，「 等你还清债了，从会所离开会不会有麻烦？」 「 这个倒不用担心，」 苏婕露出一个苦笑，「 会所里的规矩很清楚，我认识几个自由离开会所的女生，她们没遇到麻烦。」 她叹了口气：「 只是觉得，为了钱，不得不去做商品……真希望不会再有这样的可怜人。」 苏婕明白青然在乎自己，但她这句话，还是带着几分自己的小心思——她在说杨雨薇这样的新人，也在说自己。她希望得到青然包容的回应，告诉她这些女人是身不由己，告诉她，他不在乎这种身不由己带来的肮脏。
　　这或许也是苏婕眼下的生活里，最后一点能耍的「小聪明」了。
　　青然心疼地看着苏婕。他知道姐姐虽然表面坚强，但内心对这种生活始终无法释怀。他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听到彤彤在远处喊：「 妈妈！」 两人赶紧分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苏婕还是悄悄地说：「 等我存够钱，一定会尽快离开那里。」 青然点点头，在彤彤来之前，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看着彤彤蹦蹦跳跳地跑来，苏婕迅速调整好表情。在女儿面前，她永远是那个开朗坚强的妈妈。但只有青然知道，在那个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藏着多少心酸和无奈。
　　三人一起走向童装区，苏婕准备给彤彤挑双新鞋子。不过三人先路过了女装区，顾青然眼神一瞟，却见不远处竟然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帅气的男生，一位裙摆飘然的大美人。
　　青然突然停下脚步，目光被这一幕吸引——是因为二人的颜值，而是因为那是萧城，还有秦雪老师！在那些琳琅满目的衣架间，萧城正跟在秦雪老师身后，似乎在帮她拿着几件衣服。两人的距离微妙地亲密，显然不是普通的师生关系。
　　这个发现让青然既惊讶又似乎意料之中。他想起带彤彤在公园玩的那天，返回学校晚自习前看到的那一幕：萧城和秦雪老师一前一后走进校门，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当时他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萧城穿着休闲装，完全不像平时在学校时那个稳重的学神。而秦雪老师也换下了职业装，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年轻得像个大学生。她正在挑选衣服，时不时转身和萧城说着什么，脸上带着青然从未在课堂上见过的甜美笑容。
　　「 弟弟，怎么了？」 苏婕注意到青然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她当然不认识那是谁，只是以为顾青然被一对疑似也是姐弟恋的情侣吸引了目光——看上去女方比苏婕还是年轻不少，不过也肯定比那个男孩大，那男孩也就和青然差不多年纪嘛。
　　青然连忙拉起苏婕想跑，他来不及解释太多。无论是他和萧城都很难解释清楚自己和自己身边美人的关系，顾青然不想让自己和好朋友在这件事上花太多口舌，但是终究还是没来得及。
　　萧城和秦雪恰巧一起抬头，和顾青然苏婕眼神相对。
　　在商场明亮的灯光下，四个人尴尬地对视着。苏婕穿着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及膝，搭配一双米色平底鞋，整个人散发着温柔优雅的气质。而秦雪则是一身干练的米白色套装，修身的长裤勾勒出修长的腿型，脚上踩着一双细高跟，衬托出职业女性特有的成熟魅力。
　　两位美人的身边，各自站着一位男高中生，而苏婕那边，彤彤拉起妈妈的手，好奇地看着四个大人。
　　「 青……青然同学。」 秦雪最先开口，她毕竟是老师，面对这种场面反应得比较快。但声音还是有些发抖，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学生。她下意识地和萧城拉开了一点距离。
　　「 然神。」 萧城也跟着打招呼，目光却在苏婕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作为青然最好的朋友，他立刻意识到这位气质出众的美女和青然的关系不一般——他知道顾青然是孤儿，不会有这个年龄的女性亲戚。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青然在这尴尬的对视中，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萧城和秦雪老师的关系。最近萧城时常找他谈心，说什么「不该有的感情」，加上之前看到两人一起进学校的情形，现在这一幕更坐实了他的猜测。
　　但他不能点破，就像他和苏婕的关系一样，这种超越常规的感情本就不该被说破——和自己的已婚的老师、和会所陪酒的人母，这简直是传奇故事里才会有的事情。青然注意到秦雪老师慌乱中下意识和萧城拉开距离的动作，心里又确定了几分。
　　萧城的目光在苏婕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显然对好友身边出现这样一位气质优雅的美女也感到不对劲。青然知道萧城一定在猜测：自己这个从小没有亲人的好友，怎么会和一位带着小女孩的成熟少妇在一起逛街？
　　四个人都心怀鬼胎，却又不得不维持表面的平静。青然能感觉到苏婕连忙牵上彤彤的手，也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而秦雪老师那略显慌乱的声音也暴露了她的不安。
　　在这短暂的几秒钟里，两对男女都在权衡着该如何开口。萧城显然没法第一时间理解青然和苏婕的关系，但最近正和老师缠绵悱恻状态下的他，顾青然和苏婕这对年龄差距甚大却气场相融的男女让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中带着一丝探询。
　　顾青然虽然已经猜到好友和老师的关系，但他知道此时最好的选择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毕竟秦老师可是有夫之妇啊！
　　直到彤彤甜美声音打破了这份尴尬：「妈妈，我们不是要去买鞋吗？都到店门口了。」她指着前方，就是秦雪萧城所在的那个女装店面，于是大家也不得不正式开始交谈了。
　　「然神，诶，你出来……出来玩吗……」萧城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不自然，手里还帮秦雪拿着几件女装，一时间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拿着。
　　「啊……对……你和老师……啊……不是……秦老师……」青然也语无伦次，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萧城手中的衣服，虽然现在不是什么封建保守的年代，但男学生拿着女老师试穿后可想而知还带着体香余温的衣服，个中暧昧自不必说。
　　秦雪作为老师，努力维持着镇定：「呃……青然同学，这位是……」她的高跟鞋在地上不安地点了点，在场的人中，苏婕母女是她并不认识的，转移话题到她身上也合情合理。
　　「我……我是青然的……」苏婕刚要开口，却还是一时语塞。
　　萧城心定了定，抢过话头来先就自己和秦雪一起出现这件事做出解释：「我刚才在这儿偶遇秦老师……」他说着，还特意往旁边挪了一步，「老师在买衣服，我就……就帮拿一下。」
　　「是啊是啊，」秦雪连忙接话，「正好遇到萧同学……」她说着，不自觉地整理起头发，把头发拨到耳朵后面，温柔的姿势尤见风情。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尴尬的笑容。萧城手里的衣服都快拿不稳了，秦雪的高跟鞋在地上画着小圈，青然不停地摸着鼻子，苏婕则假装对彤彤有点歪掉的发辫特别在意，不住地给她梳理。
　　彤彤困惑地看着这些大人奇怪的表现：「妈妈，为什么大家说话都结巴啊？
　　那是大哥哥的朋友吗？」
　　场面重新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只剩下商场里的背景音乐在悠悠响着，仿佛在嘲笑这四个大人的窘态。
　　「我是……她……她……她是……那个……」青然支支吾吾，脑子飞速运转却想不出合适的说辞。总不能说是远房亲戚，毕竟他是个孤儿，这种谎言很容易被戳破。萧城太了解他了，随便编个关系都会露馅。
　　萧城倒是镇定了些，和秦雪老师偶遇这种说法，虽然顾青然心知肚明这是假话，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借口至少听起来合情合理，起码在外人看来说得过去，而萧城则不知道顾青然知道这是胡扯。
　　「青然是我……我孩子，的家教……家教！」苏婕突然灵光一闪，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偷偷瞄了眼彤彤，心里直打鼓。彤彤一直以为青然只是妈妈的「
　　朋友」，从没提过补习的事。这孩子向来天真直率，会不会直接说出「大哥哥不是我的家教啊」之类的话？
　　彤彤睁着大眼睛，困惑地看着妈妈。苏婕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手心已经开始冒汗。她多希望女儿能理解现在的情况，不要说出什么让场面更尴尬的话。
　　青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赶紧也摸了摸彤彤的头：「对啊，我那个……最近新的兼职。」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暗示彤彤配合这个说法，同时也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萧城和秦雪面面相觑，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他们自己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谁也不好多问什么。
　　所有人都在等待彤彤的反应。这个八岁小女孩的下一句话却偏偏迟迟不来，只是东张西望不知在想什么。
　　秦雪连忙又接过话头：「原来是这样啊，唉……青然，你平时不是在写作赚钱嘛，咳咳……原来还有别的兼职……」
　　青然立刻接过话头，语速飞快：「嗯，老师……我就是……这位是苏婕……
　　大姐……」大姐这个称呼简直好笑，「她是……啊……单亲妈妈，平时工作忙，会需要家教给彤彤……」
　　他指了指彤彤，生怕话题跑偏：「对，就是这位小妹妹……给她辅导一下，带她去去公园什么的……」他特意提到公园，因为那是他和彤彤真实接触过的地方，希望小姑娘能从这个熟悉的话题中找到共鸣。「不太占用时间，不影响学习的。」顾青然补充道，这样可以显得对秦雪的话回应得更认真。
　　苏婕在一旁紧张地观察着女儿的反应，生怕她说出「可是大哥哥只陪我玩过一次」之类的话。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彤彤的手，希望女儿能感受到妈妈的暗示，然后又对萧城秦雪那边摆出笑脸，到现在为止顾青然还没正式给介绍一下呢。
　　萧城听到解释，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青然。他很了解顾青然的生活，知道这小子平时其实很无聊，上学至于靠写小说赚钱自我养活，从没提过做家教的事。但现在的情况，他也只能装作相信的样子。
　　秦雪更是如释重负，连忙接话：「这样啊，青然同学平时写作这么忙，还能抽空做家教，真是难得。」这话已经显得很套路和场面化了，秦雪平时其实很少说一些不走心的寒暄话，眼皮子不住地眨。
　　彤彤眨着大眼睛看看妈妈，又看看青然，似乎在思考大人们的对话。青然假装很自然地说：「彤彤，上次在公园玩得很开心呢，哈哈……哈哈……你妈妈就说要不我给你当家教吧……」他希望给彤彤引导一下，但这话显然漏洞百出，要是这小姑娘现在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家教，为什么这位家教老师能亲近到和母女俩一起出来逛街呢，分明他更早先就和她们熟识了才对嘛！
　　「啊，对啊，大哥哥上次接我放学，还带我去公园等妈妈……」然而彤彤小脸上写满的困惑却忽然消散，顺着顾青然说了下去。
　　「啊，彤彤，那个，那次是妈妈来晚了嘛，下回不会啦。」苏婕赶紧打断女儿的话，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青然接着巩固成果：「彤彤，这位是秦雪老师，是我的老师哦。然后这是萧城哥哥，他是我的好朋友！」他刻意用欢快的语气介绍，试图把彤彤的注意力转移到新认识的人身上，不要关注家教这个事情。
　　他和苏婕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都在为成功转移话题而暗暗松了口气。秦雪和萧城也配合地露出友善的笑容，装作对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很感兴趣的样子。
　　「阿姨好，哥哥好……」彤彤乖巧地打着招呼，这个甜美的小姑娘在那儿都招人喜欢，还格外有些惹人怜惜的情态。
　　秦雪微笑用温柔的声音回答：「你好啊，叫彤彤对吧？」「嗯，谢彤彤！」
　　秦雪不愧是老师，很快就和小姑娘亲近起来。
　　萧城也适时地说：「然神平时写作很辛苦的，能抽空当家教也是难得。」他虽然心里清楚这个说法有问题，但还是帮着圆场。顾青然和这对母女是怎么认识，通过家教中介吗？还是网上求职呢？
　　见秦雪和彤彤相处的不错，萧城赶紧对顾青然强化自己和秦雪的偶遇说法：
　　「嗨，一周难得休息半天嘛，我就出来散散心，然后正好遇到老师了。她买衣服嘛……我们就一起逛逛聊聊……最近的历史习题。」尽管他俩之前就交流过感情困扰，可感情对象是老师这件事他可没敢公开过。
　　他说这话时眼神有些飘忽，手里还拿着秦雪挑选的几件女装，显得格外滑稽。秦雪连忙点头附和，但耳根已经微微发红。毕竟作为历史老师，她很清楚自己和学生在商场偶遇讨论习题这种说法有多么牵强。
　　青然听着萧城这番解释，心里直想笑。平时在学校的学神形象荡然无存，现在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不过他也不能说什么，连忙接话：「对对对，休息半天嘛，我就陪苏姐带彤彤出来逛一下，反正我在家也没意思……没想到会遇到你们。」
　　苏婕在一旁微微点头，庆幸青然的机智。彤彤则对这些大人的解释完全不感兴趣，正在好奇地打量着萧城手里的衣服。
　　「这件衣服好漂亮啊。」彤彤看了看萧城手里那条吊带裙，显然不是高中老师适合的装束。秦雪忙从萧城手里接过来。
　　青然和萧城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都在为对方的窘态感到好笑，却又都心知肚明地保持着沉默。毕竟，他们都有说不出口的秘密。
　　「妈妈，那你也来看看新衣服吧！」彤彤突然兴奋地提议，小手指着秦雪和萧城逛的店。店里的女装确实很漂亮，挂的那排和萧城手中同款的吊带连衣裙看起来很适合苏婕。
　　苏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轻轻摇头：「今天是来给彤彤买鞋子的，妈妈的衣服嘛……」她习惯性地想拒绝，作为单亲妈妈，她总是把钱花在女儿身上。
　　「妈妈也要穿新衣服！」彤彤执着地拉着苏婕的手，「你都好久没买新衣服了。」
　　秦雪这时和苏婕对视了一眼，彤彤让秦雪也忍不住母性泛滥，温柔地朝苏婕点了点头。
　　「这家秋装上新，款式挺不错的。」秦雪摩挲着从萧城手里接过来的裙子，如果不是巧遇顾青然，她正要去结账的。
　　「是啊，苏……苏姐，」青然赶紧附和，差点说漏嘴叫出「姐姐」，「既然彤彤想看，我们就去看看吧。」
　　苏婕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又看看青然鼓励的目光，终于软下心来：「好吧，那就去看看。」她其实也想让自己打扮得更好看些，特别是在青然面前。搬家之后，她的日常装束不是那些很普通的旧款式，就是会所那些质感一般只注重女性魅力卖点的裙子。如果店里价钱合宜，她可以买一件。
　　青然看着苏婕犹豫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他知道姐姐总是把钱省下来给女儿，很少给自己买东西。今天既然有这个机会，等会儿他要把付账的机会拿下来，就像男生给女朋友买单那样自然。
　　「青然，要不要我帮忙推荐一下款式。」秦雪她打量着苏婕，发现没生过孩子的自己和已经有个可爱女儿的她虽然应该有些年龄差距，但身高和身材却很相似。作为女人，她很清楚什么样的款式最适合苏婕这种成熟的美人。
　　「对啊，我们刚逛过，苏……苏姐，就让秦老师给你推荐一下吧。」萧城按照顾青然的方式称呼苏婕，不过有些扭捏——这位姐姐容颜不显老，没怎么化妆也不太看得出肌肤瑕疵，说是和秦雪老师就差一两岁他也信。他偷偷看了眼青然，想趁机创造一个和好友单独谈话的机会。
　　苏婕看到彤彤期待的眼神，加上秦雪友善的邀请，也只好点了点头。秦雪立刻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像是找到了知己般说：「看看那边，我觉得有一款很合你。」
　　两个漂亮的女人带着兴高采烈的彤彤走进店里，留下青然和萧城站在店外。
　　两个少年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但谁都没有立即开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青然看着萧城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平时在学校里稳重自持的学神，现在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而萧城也在偷偷打量着青然，显然对好友和那位成熟美女的关系充满好奇。
　　两人站在店外，都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他们各自都藏着不能说破的秘密。店里传来彤彤清脆的笑声，打破了这份沉默。
　　青然看着店里三个「女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露出微笑。秦雪正在给苏婕搭配衣服，彤彤在一旁开心地指指点点。这一幕看起来是那么和谐，仿佛她们早就认识似的。
　　萧城也被这温馨的场景吸引，但他的注意力更多地停留在秦雪身上，今天之前他大概也有很多和秦雪隐秘的故事——顾青然想起那天看到萧城和老师一起走路却很不开心的场面，他们肯定也有困难要面对——比如现在老师远在海外的丈夫。
　　顾青然此刻也不想细想，他觉得自己的好兄弟应该不会做破坏老师家庭的事，那么他们是如何发展了关系，关系到了何种地步，实在还不好说。
　　萧城和青然站在店外，表面上看着店里的情景，实则都在暗中观察对方的反应。
　　「然神，苏姐气质真好。」萧城若有所思地说，目光却在偷偷打量青然的表情。作为各方面都气场相合的好友，他太了解青然了，那种看向苏婕时眼神里的温柔，绝不是对普通朋友的感觉。
　　「嗯……」顾青然轻轻应了一声，却不敢多说。他同样在观察萧城，他黏在秦雪身上的目光昭示着他的占有欲，这小子和秦老师的关系，恐怕比自己和苏婕不遑多让了！顾青然已经觉得，自己再多想一点都是对秦雪老师的冒犯。
　　「彤彤真可爱，」萧城继续试探，「你经常带她出来玩吗？」他说这话时意味深长地看了青然一眼，显然是在暗示他早就看出了这个「家教」身份的破绽。
　　青然略显局促：「也……也不是很经常……」他的表情出卖了他，萧城一下就确定，苏婕说的都是假话。
　　两人之间的对话看似平常，却都是小心思，完全不像他俩平时互相交流的方式。谁都不想率先承认，又知道自己承不承认都没什么用了，自己的好朋友怎么可能看不出此刻自己的异常呢？
　　「然神，最近……」萧城欲言又止，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两个少年就这样站在那里，各怀心事却又心照不宣。他们都明白对方的处境，却又都不敢挑明。这种默契中带着几分苦涩，却也有着相知相惜的温暖。
　　「她……是单亲妈妈对吧。」萧城试探性地说出这句话，目光紧紧盯着青然的反应。
　　青然抬眼看向好友，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萧城会这么直接地提到这一点。
　　「没什么，那样的话，和人谈恋爱也合情合理了。对吧，人都有权利追求幸福的。」萧城悠悠然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暗示。
　　「我……我真的只是在找家教兼职的时候认识了她，她正好在给女儿找老师……」青然慌忙解释，但越解释越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萧城轻笑一声：「你平时又要写小说养活自己，咱们又高三了忙的不可开交，你真有时间去带孩子？」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然神，你看她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青然被这个直球打得措手不及，一时心慌意乱：「那你上次晚自习前还不是和老师一起……」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什……什……么？」萧城瞪大眼睛，他没想到青然竟然发现了他和秦雪的秘密。
　　两人都愣在那里，一时间谁都说不出话来。他们都因为不小心说漏嘴而慌乱，却又在对方的反应中确认了各自的猜测，如此一来，秘密自然也就不是秘密了，萧城和秦雪的关系，青然和苏婕的感情，突然都在这一刻被揭开了真相。
　　「她……她很美……」萧城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店内正在挑选衣服的苏婕，悠悠地说道。是的，苏婕很美，能迷住顾青然毫不奇怪。
　　「哪有，秦老师才更美……」顾青然下意识地把称赞送给了属于萧城的秦雪老师，老师也很美，萧城会喜欢不是很正常么？这种互相称赞对方心上人的举动，某种程度上也是在向对方承认自己的感情。
　　「然神，真的是这样，对吧？」萧城终于直接问出口，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他知道，这个问题可能会打破两人之间最后的顾虑。
　　「你和老师也……」顾青然语气里带着同样的试探和理解。
　　「没错。」萧城干脆地承认了，这一刻两个好友终于放下所有伪装，准备敞开心扉。「不过你别误会，老师和他老公现在已经……」
　　不过没等两人细聊彼此的情况，彤彤欢快的声音突然响起：「大哥哥！快来看妈妈试的新衣服！」小女孩兴冲冲地跑过来，拉住青然的手就往店里拽。
　　青然和萧城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话题戛然而止。但此时已经不需要更多解释，他们都已经明白了对方的处境和心意。
　　彤彤拽着青然往店里走，萧城在后面跟着，看着好友被小女孩拉着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虽然顾青然陷入一场忘年甚至要给一个小姑娘当继父的姐弟恋，但这对一向孤单的他说不定也挺好的，萧城这样想。
　　店内的灯光下，两个成熟女人正在试衣间附近等待，而两个怀着秘密感情的少年，就这样被命运的巧合拉到了一起。这一刻，所有的心事都在无声中得到了理解和认可。
　　彤彤拉着青然进店时，苏婕正好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她穿着一条露肩的醋酸材质连衣长裙，裙摆及膝，修身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她婀娜的身材，虽然也没多暴露，但比她今天的装束还是更能凸显性感的腰肢曲线。为了配合这条裙子，她还试穿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整个人显得更加优雅动人。
　　青然站在那里，完全看呆了。苏婕不去上班时很少打扮得这么精致，上次和他约会吃饭，也是一身素雅的装扮，没有可以去凸显自己诱惑的一面。而此刻的她仿佛焕发出全新的光彩，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让他移不开眼。
　　毫无疑问，顾青然下面那充血的柱体腾地一下立了起来，仿佛被灌注了春药一般。他忙屈了屈身子，确保不会被在场的人看到自己下面支起的帐篷。
　　秦雪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平时内向的学生此刻完全沦陷的样子，不禁莞尔。
　　作为一个女人，一位妻子，她看得穿男人眼中的爱意。青然看向苏婕的眼神里，那种藏不住的柔情和爱慕，让她想起萧城看自己时的样子。
　　苏婕被青然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难为情，脸颊微微发烫。她很想回应青然的眼神，但又担心在秦雪面前表现得太过亲密。毕竟秦雪是青然的老师，万一被她看出什么，对青然的学校生活可能会有影响——她现在对秦雪和萧城的关系还没概念，自然想不到自己和青然的关系在他们眼中其实并不是什么离经叛道出格的事。
　　「这条裙子真的很适合苏姐。」秦雪走到苏婕身边，大方地说道，「是今年的新款，这个剪裁特别显气质，入秋天凉之后加些外搭也很棒。」她故意用轻松的语气缓解着气氛，仿佛没有注意到青然那明显的反应。
　　「是啊是啊，妈妈好漂亮！妈妈有件大衣可以配的。」彤彤在一旁欢快地拍着手，让场面更显温馨欢愉。
　　苏婕低头整理着裙摆，目光在一旁的镜子里端详，不时扭动一下身子，借此掩饰自己的紧张。她能感受到青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那种炽热的注视让她心跳加速。但在这种场合，她只能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秦雪似乎很理解这种微妙的氛围，继续用专业的口吻点评着裙子的款式和搭配，帮助苏婕缓解尴尬。秦雪虽然不确定青然和苏婕之间的关系究竟到了哪一步，但作为一个同样怀着隐秘感情的女人，她能从两人的眼神交流中看出不寻常。
　　那种小心翼翼又藏不住爱意的样子，让她想起自己和萧城。她太明白这种需要小心掩饰的感情了，所以格外体贴地照顾着两人的情绪。
　　店里的灯光柔和地洒在苏婕身上，红色的长裙衬得她肌肤如雪，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魅力。青然站在那里，既想大声赞美，又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情感，只能用眼神默默地表达着内心的惊艳。
　　「青然，来看看……看看彤彤妈妈，老师推荐的不错吧。」秦雪故意这样说，眼神中带着几分促狭。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更满意地看着青然那张红透的脸。
　　「老师……谢谢……不是，推荐的很好，很好……」青然结结巴巴地说着，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这「谢谢」是为何出口呢？分明是以男伴的身份在替苏婕感谢，但这岂不是在老师面前彰显自己对苏婕的占有嘛。顾青然想表达自己的惊艳，却又不敢说得太露骨，生怕暴露了什么。
　　秦雪看着青然这副样子，心中暗笑。平时在课堂上沉稳自持的好学生，此刻却和大部分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她转头看向萧城，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嗯，那……我们先去那边看看。你再帮彤彤妈妈参谋参谋。」秦雪体贴地说着，拉着萧城往店铺另一边走去。同样身陷禁忌之恋的二人，此刻打算给这对年龄悬殊的恋人一些私密空间。
　　秦雪能感受到苏婕眼中的感激，这个成熟优雅的女人显然也看出了她的用意。两个怀着相似心事的女人，在这一刻达成了某种默契。
　　彤彤还在兴高采烈地转着圈，完全没注意到大人们之间这些微妙的互动。秦雪牵着萧城走远时，还能听到小女孩天真的笑声：「大哥哥，你觉得妈妈美不美？」
　　这句话让秦雪不禁莞尔，小姑娘或许还不知道大哥哥和她妈妈的关系吧。她和萧城走到店铺另一端假装在认真挑选衣服，这样苏婕和顾青然也就能更放松地交换彼此的想法。
　　遥遥看着青然和苏婕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秦雪心中泛起一丝感慨。在这个下午，命运让两对怀着相似心事的恋人相遇，虽然谁都不能说破，但那种相知相惜的默契，却让他们找到了某种共鸣。
　　「美……你妈妈……太美了……」青然看着穿着红裙的苏婕，回答彤彤的提问。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眼神中的爱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对啊，我也觉得，妈妈平时都舍不得买新衣服，不像以前那样……」彤彤天真地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落寞。自从父亲去世后，她看在眼里，妈妈把所有的钱都花在她身上，让她能继续学各种东西，买漂亮的衣服，而自己却从不添置新衣。
　　青然听出了彤彤话中的心事，心里一阵疼惜。他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那大哥哥买下来送给妈妈吧。」这是他准备了好一会儿的话。
　　「不用不用，青然，不能让你……」苏婕连忙摆手，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
　　她知道青然靠写小说为生不容易，不想让他花这么多钱。
　　「没事，姐姐，我送给你。我有钱的，你别忘了哦。」青然意味深长地说，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这句话让苏婕瞬间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相遇。
　　那是在清晨的小巷里，这个陌生的高中男孩拿着一叠省下的钱，傻乎乎地等着她，说要买她的服务。当时的她又好气又好笑，却被这个少年纯粹的眼神打动，用嘴帮他达到了一次难忘的高潮。谁能想到，那次相遇会成为她人生的转折点。
　　苏婕看着青然，眼中泛起柔情，她知道自己没必要推辞，接受他的好意才是正确选择。
　　「那……那谢谢青然。」苏婕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她不敢在秦雪和萧城面前表现得太亲密，但嘴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地上扬。
　　彤彤在一旁开心地拍手：「太好了，妈妈和我一起穿新衣服！」小女孩的欢呼让这个温情的时刻更添几分甜蜜。
　　青然看着苏婕母女此刻幸福的样子，多希望能永远这样照顾她，让她不用再为生活发愁，能像现在这样经常露出幸福的笑容。
　　也许这也是一个开始？
　　叫来店员询问了价格，虽然比自己预想的要贵一些，顾青然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不想在苏婕面前表现出任何犹豫，这是他第一次给姐姐买礼物，一定要保持男人的气度。
　　苏婕自然明白他的心思，立刻熟练地和店员讨论起来：「这件是新款对吧？
　　我记得今天店里有活动，而且这个系列应该可以用会员积分……我记得以前有过，您帮我查查系统……」她的交谈技巧让青然暗暗吃惊，不一会儿就得到了一个合理的折扣价。
　　「姐姐真厉害。」青然小声说，心里既感动又心疼。他知道苏婕本可以不用去在意这些的，作为单亲妈妈，她总是要精打细算。
　　正当他们准备去结账时，发现秦雪和萧城已经结完账等在那里，大概是要和他们道别。萧城拎着包装袋，眼神意味深长地看向青然：「那……我们先走咯。
　　」
　　这个眼神里包含着太多默契，仿佛在说：「哥们，我懂你。」青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拳头敲了下萧城的肩膀，今天这场偶遇让两人都看透了对方的秘密。
　　秦雪优雅地笑着，看看苏婕又看看青然：「苏姐，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她的笑容温柔而包容，让苏婕感到一阵温暖。青然能有这么好的老师，也难怪会成长得优秀又温柔。
　　「老师再见……」青然连忙说道，声音有些局促，这下未来要怎么在学校面对秦雪老师，还真是不好说嘞。
　　「彤彤，和秦阿姨、萧城哥哥说再见。」苏婕轻声提醒女儿。她感激秦雪的体贴，也为青然有这样的好朋友和老师而高兴。
　　甚至苏婕隐约觉得，自己和青然的这场感情一旦得到眼前两个人的认可，也会变得不再孤立无援。
　　「阿姨再见，哥哥再见！」彤彤甜甜地道别，完全不知道大人们之间这些微妙的情愫。萧城伸出手指比了个V，露出帅气的笑容，然后向彤彤摆手道别，和秦雪一起离开了店铺。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青然和苏婕都松了口气。这场意外的相遇，让两对情侣都看到了彼此的秘密，却也因此找到了某种共鸣。
　　苏婕一边走着，一边掏出手机给青然发消息。她不敢当着彤彤的面说这些话，只能用微信表达自己的担忧：「被老师碰到了，会不会有问题……」然后用眼神示意青然看手机。
　　虽然今天的偶遇看似平和，但她不确定那对师生会怎么看待她和青然的关系，更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青然在学校的生活。
　　青然看到消息，嘴角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他快速打字回复：「放心，萧城铁哥们，秦雪老师人也特别好。而且他们……你看得出来吧。」他晃了晃手机，让苏婕看到回复。
　　苏婕看完轻轻点头，当然，她不会看不出萧城和秦雪之间那种微妙的氛围。
　　那个年轻的历史老师看向萧城的眼神，还有萧城帮她拿着衣服时的体贴，都透露着不一般的关系。
　　这实在是太过奇妙了，两个要好的高中男生，竟然都和比自己年长的女人陷入了感情。苏婕和青然，秦雪和萧城，两对忘年恋在商场偶遇，简直像是命运的安排。
　　走在前面的彤彤完全沉浸在新买衣服的喜悦中，不时蹦蹦跳跳，完全没注意到妈妈和青然在用手机交流。苏婕又发了条消息：「你和萧城关系真的很好吗？
　　」
　　「嗯，他绝对可靠。」青然快速回复，「而且他和秦老师的事，我也早就看出来了。今天这样，反而让我们都放心了。」
　　苏婕看着青然坚定的眼神，心里渐渐安定下来。是啊，或许正因为他们都怀着相似的秘密，反而能更好地互相理解和保护。她又想起秦雪临走时那个包容的微笑，突然觉得，这场偶遇或许是件好事。
　　青然继续打字：「而且你看，萧城和秦老师比我们还要小心翼翼呢。」这句话让苏婕忍不住笑了，确实，一个已婚老师和学生的关系，比起她和青然来说更需要隐藏。
　　两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用手机交流，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份甜蜜的秘密。彤彤偶尔回头看看他们，又继续开心地向前跑去，完全不知道妈妈和大哥哥之间这些微妙的互动。
　　「妈妈今天可是没说实话哦。」彤彤突然蹦出这句话，一边吸着奶茶一边狡黠地笑着。这话让苏婕和青然顿时心跳加速，不约而同地看向这个小机灵鬼。
　　「你要大哥哥给我当辅导老师，我都还不知道呢。」彤彤继续说，声音里带着几分调皮。她虽然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在商场那样说，但显然她足够聪明，不仅及时配合了妈妈的说辞，现在还拿这事打趣。
　　苏婕和青然面面相觑，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天真的小女孩，竟然什么都记在心里。八岁的孩子，已经不是能随意糊弄的年纪了。
　　「彤彤，那个……妈妈是想……」苏婕试图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不可能告诉女儿实情，但又不想对女儿撒太多谎。
　　青然见状，赶紧打圆场：「因为我最近写小说赚的钱比较多，就想着能不能帮彤彤补习功课。」他蹲下来，揉了揉彤彤的头发，「你不是说外语学不懂吗？
　　」
　　「真的吗？」彤彤眼睛一亮，「大哥哥要来教我功课？太好了！」她兴奋地跳了起来，完全忘记了刚才揭穿妈妈谎言的得意。
　　苏婕感激地看了青然一眼，心里既感动又愧疚。青然不仅要陪她演戏，现在还真的要当起家教来。但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她又觉得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安排。
　　「那以后……」彤彤突然想到什么，转向青然，「大哥哥是不是就能经常来我家了？」
　　这个问题让苏婕和青然忽然心中一亮。谎言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变成现实，岂不是给了他们一个光明正大相见的理由？！
　　「嗯，如果你妈妈同意的话。」青然看向苏婕，眼神中带着询问，又带了一丝狡黠。苏婕轻轻点头，心里却在想，这样的借口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她又嗔怪地看了青然一眼，保不齐这小子正在想经常到她家去做些什么呢。
　　彤彤开心地蹦跳着，完全沉浸在即将有大哥哥辅导功课的喜悦中，她当然喜欢这个大哥哥，尽管未来会如何看待他和妈妈的关系，还不好说。
　　三人继续往家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青然和苏婕默默跟在蹦蹦跳跳的彤彤后面，心里都在感叹命运的奇妙。有时候，一个善意的谎言，或许真的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幸福。

第二十三章
　　夜色皇后的姑娘们各有特色，但要说姿色，苏婕心里清楚自己并非最出众的。35岁的年龄是她最大的劣势，虽然保养得宜，身材依然曼妙，但终究比不上那些二十出头的女孩子。
　　最近新来的肖媛就是个典型。这个当过公司前台的女人身高有一米七，一双大长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眉眼间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艳气质。听说她学过拉丁舞，这从她优雅的举手投足间就能看出来——这些年有很多针对青年女性推出的消费项目，各种舞蹈课程算是健身项目的衍生品，去学舞的女孩们半路出家，除了学会更好地搔首弄姿，其实也没什么收获。
　　这倒是成就了肖媛不错的底子，往往一支热舞就能让包厢里的客人们兴奋起来。会所显然看中了肖媛的潜力，周姐特意安排她去接待一些重要的新客人。肖媛那种若即若离，冷艳又不得不为他们淫舞的姿态，激起了男人们的征服欲。
　　苏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还算端庄优雅，但更多的是一种温柔贤淑的气质。这在烟花场所里肯定不是最受欢迎的类型。客人们更喜欢林晶晶那样热情奔放的，或者肖媛这样高冷诱人的。
　　苏婕这个路子属于占据了独特的生态位，才让她成了金牌。她生过孩子，梗懂得照顾人，知道怎么让客人舒服自在。而且她的气质让人感觉很舒服，不会给人压力。这也是她能成为红牌的原因之一——但最近类似而更年轻的杨雨薇的加入，一定程度上也分去了苏婕的客人。
　　肖媛来的这几天，苏婕经常能看到她被簇拥着进出包厢。那些平时对自己还算大方的客人，看到肖媛时眼睛都直了。特别是她穿上旗袍的样子，连女人看了都要赞叹。
　　「苏姐，你说肖媛是不是当过模特啊？」于晴羡慕地说，「那身材，那气质，一看之前就不是普通人。」于晴对自己的身材其实总不太满意，她虽然胸大屁股大，但代价是人有点胖，并不是那种胸大腰细的魔鬼身材。
　　苏婕笑而不语。她知道每个来到这里的女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肖媛虽然漂亮，但那双眼睛里藏着化不开的忧郁。或许她的经历比自己更加曲折。
　　会所里的竞争从来都是无声的。新人来了，自然会分走一些客源。但苏婕并不担心，她早就习惯了这种起起落落。只要能按时还债，能照顾好彤彤，其他的都不重要。
　　而且她现在有了青然，那个只属于她的温柔港湾。在那个大男孩面前，她不需要和任何人竞争，不需要担心自己是否够漂亮。那种被真心珍惜的感觉，是这个纸醉金迷的会所里最珍贵的慰藉。
　　「来，姐妹们拍个合照。」周姐把几个当红的姑娘叫到一起。苏婕站在角落，看着镜头里的自己和姐妹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只有肖媛依然是那副冷艳的表情。这就是她们的生活，在灯红酒绿中争艳斗芳，用尽浑身解数去取悦那些客人。
　　今晚的客人是几个外地来的老板，看起来很有派头。他们要了杨雨薇、何青和于晴三个人陪酒。杨雨薇已经不像刚来时那样拘谨，经过那晚和苏婕一起服务赵哥，她学会了很多，也渐渐适应了这里的规则。
　　包厢里，酒过三巡，气氛渐渐暧昧起来。为首的中年男人已经把手搭在杨雨薇腰上，不时在她耳边低语。何青也被另一个客人搂在怀里，熟练地配合著对方的动作。只有于晴还在努力周旋，想要避免更亲密的接触，最近她总要去会王总，并不想在会所太多地被男人玩弄，否则带着痕迹去王总那儿显得不太好看。
　　「来，雨薇，陪我喝一杯。」中年男人往杨雨薇杯子里倒满酒，手已经不规矩地伸进她的裙子。杨雨薇强忍着不适，想起苏婕教她的那些技巧。她故意把酒撒在自己胸前，然后娇嗔地责怪客人手太急。
　　没过多久，中年男人就按耐不住，直接把杨雨薇按在沙发上。何青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主动配合著客人的动作。包厢里很快响起暧昧的声音，于晴借故出去上厕所，给两人留出空间。
　　杨雨薇咬着嘴唇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她已经学会在这种时候放空自己的思绪。她想起自己曾经的生活，想起那个卷走她钱财的前夫，想起现在的债务。这些都让她不得不接受现实。
　　何青的呻吟声格外动听，身材单薄一些的她会刻意琢磨如何喘给男人听，让他们觉得自己生性淫荡，是个可玩的尤物。杨雨薇在心里暗暗记下这些细节，这些都是赚钱的好技巧。
　　结束后，客人们心满意足地整理衣物。他们很懂规矩，每人都给了不少小费。杨雨薇看着手里的钱，心里五味杂陈，姐妹们带着她上了道，她自己也算找到了感觉，可是尊严也逐渐丧失了。
　　杨雨薇跪在沙发上承受着男人的撞击，身体随着节奏前后摇晃。她的裙子被掀到腰间，内裤挂在一条腿上。客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回响，带着酒气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腰。
　　何青则被另一个男人按在茶几上，她很懂得调动气氛，娇媚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一点也不害羞。身材娇小的她比例很好，两条腿被男人架在肩上，高跟鞋在空中晃动。
　　于晴坐在外面的走廊上，听着包厢里传来的声音，知道自己也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得回去让自己陪的客人也满足一番。包厢外巡回的男服务生给于晴递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于晴笑了笑，推门进去。
　　夜色皇后不阻止客人在包厢开干，这是老规矩，一般的商务场即便能玩荤的，也不敢太放肆。
　　包厢里的气氛越发火热，杨雨薇咬着嘴唇忍受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她的妆已经花了，头发也凌乱不堪。但她不敢喊停，因为这些客人出手阔绰，包厢做爱的小费尤其高。
　　何青已经换了个姿势，跨坐在客人身上。她的胸前全是暧昧的红痕，但脸上依然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
　　结束后，客人们心满意足地整理衣物。杨雨薇和何青则躲进洗手间清理自己。镜子里的两人都有些狼狈，但眼神里已经看不到良家女的纯洁。于晴虚与委蛇，还是帮客人手淫了之后才被放过。
　　「还好吗？」何青递给杨雨薇一包湿巾，「在包厢里这样，都会不习惯。」
　　杨雨薇勉强笑了笑，想起那天和苏婕一起陪赵哥时的情景，苏婕那样贤淑的模样，还不是得在床上看着赵哥干自己，装出欲火中烧表演自慰吗？
　　三人回到休息室，何青开始补妆，准备接待下一场客人。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工作。杨雨薇知道，自己也必须学会这样坦然，否则根本无法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
　　于晴帮两人整理妆容，心里庆幸自己今晚逃过一劫，更庆幸自己很快就要在王总的安排下成为一个「专职」的情妇。
　　李总对苏婕说过的没错，王总这个人对女人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以前他来会所时总会点苏婕陪，但在苏婕委婉地表示对包养没兴趣后，他就失去了继续追逐的欲望。
　　这种事在会所并不少见，那些有钱的客人总是喜欢新鲜的猎物。王总最近把目光转向了于晴，这个身材丰腴、气质青春的女孩正合他的口味。特别是知道于晴还在看书学习，想提升下学历后，他更是来了兴致——当然谁都知道，于晴也不过是这样包装一下自己罢了，就像肖媛的拉丁舞那样。
　　「要不要考虑一下？」前段时间一次酒后，王总终于直接向于晴提出包养的要求，「我可以资助你读书，每个月给你x万零花钱。」
　　于晴低着头没有说话，她并不急于马上答应，而是装作纠结了几天才回应王总。
　　随着相处时间增加，苏婕她们渐渐了解到另一个新人，谢雅文的另一面。这个前网红主播来会所只是她赚钱的手段之一，她另一个收入来源是在网上当「福利姬」，专门兜售自己的暴露照片和视频——不过她在网上还是维持着相对清纯的人设，赚钱也是讲细水长流，只是最近业务行情不好，她花钱大手大脚欠了贷，才来会所赚点快钱。
　　「现在当主播真不赚钱，」谢雅文一边化妆一边说，「除非能做到头部主播，不然打赏根本养不活自己。做黄色主播更难，最后还不是要靠身体上位。」她打开手机给姐妹们看自己的私密社群，里面有她各种渠道来的付费粉丝。
　　谢雅文的拍照技巧很专业，懂得怎么凸显自己的优势。她会穿着各种性感服装自拍，有时还会录制一些大尺度视频。「这些内容一套能卖好几百，粉丝们特别喜欢制服和情趣内衣的风格。」
　　不仅如此，她还通过这个渠道接私活。「全国可飞」是她的标配，只要出得起价钱，她可以飞到全国各地陪客人。「这比在会所赚得多，」她说，「而且都是熟客介绍的，比较安全。」
　　苏婕听着这些，不禁有些感慨。谢雅文才22岁，却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商品经营得如此透彻。她甚至建立了一套完整的运营体系，从拍摄、定价到客户维护都很专业——其实这在业内也是公开的秘密，姐妹们都这么玩。
　　「你们要不要也试试？」谢雅文向姐妹们推荐，「现在这行竞争也大，得多条腿走路。」她打开订单记录给大家看，光是卖图片就生计不愁。
　　但苏婕和其他姐妹都婉拒了。她们还是更习惯在会所这种相对安全的环境工作，至少有周姐这样的人罩着。而且苏婕还要照顾彤彤，根本没时间到处飞。
　　谢雅文也不在意，继续经营着自己的「事业」。有时候她在会所接完客，还要赶着去机场，飞到其他城市见客人。这种拼命赚钱的劲头，让其他姐妹都有些佩服。
　　「年轻时多赚点，」谢雅文说，「等过了这个年纪，就不好做了。」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知道青春和美貌是最大的本钱。所以她要在最好的年华里，把所有能赚的钱都赚到手。
　　苏婕看着她忙碌的样子，既心疼又无奈。在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而谢雅文，选择了最直接也最赤裸的方式，把自己彻底商品化。
　　周姐靠在沙发上，优雅地抽着细长的女士香烟。她今年才33岁，比苏婕小两岁，但在这行的资历和手腕都让人佩服。从最底层的陪酒女到现在的妈妈桑，她用了不到十年时间就完成了阶层的跨越。
　　「其实做这行最重要的是懂规矩。」周姐对苏婕说，「身体要干净，不能给会所惹麻烦。至于妹妹们私下怎么赚钱，我从来不管。」她看了眼正在和客人微信联络的谢雅文，「像她那样搞网络也好，接私活也罢，只要别染上脏病就行。
　　」
　　苏婕点点头。周姐虽然年纪比她小，但处事圆滑，很懂得在这个灰色地带如何生存。会所每个月给她不菲的工资和提成，她还保留着几个老客人，日子过得很滋润。
　　「你最近和王总的事处理得不错。」周姐突然说，「知道适可而止，不去招惹是非。」她掸了掸烟灰，「像于晴那孩子，就是太单纯了，要是真被王总包养，怕是要吃亏。」
　　「姐，你当初是怎么想到要做妈妈桑的？」苏婕好奇地问。周姐笑了笑：「
　　做久了就明白，这行比的不是谁更漂亮，而是谁更懂人心。我不漂亮，但我懂得怎么让客人开心，怎么让姐妹们服气。」
　　确实，周姐管理着十几个姑娘，既要让客人满意，又要照顾好每个人的情绪。有时候客人闹事，都是她出面摆平。姐妹们有困难，也都是找她帮忙。这种本事，可不是谁都能学会的。
　　「你其实也可以往这方面想想，」周姐认真地看着苏婕，「你年纪不小了，长得端庄，又懂事。等还完债，可以考虑转型。」苏婕愣了一下，她从没想过这个方向。
　　「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还债。」周姐继续说，「我看你最近状态不错，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她意味深长地笑着，显然察觉到了什么。
　　苏婕有些慌乱，赶紧转移话题。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青然的存在，那是她在这个肮脏世界里唯一的净土。但周姐的话确实让她思考，或许等还清债务后，真的可以考虑转型。
　　两人又聊了些会所的事。周姐说现在生意越来越好，准备再招几个新人。这些都需要有经验的人来带，苏婕突然明白了周姐的用意。或许在周姐眼里，自己真的很适合做这个工作。
　　「周姐，薇薇去的场子出事了。」服务员急匆匆跑来，脸色有些难看。周姐立刻站起身，示意苏婕一起去看看。杨雨薇今晚是去了隔壁的包厢，那边是几个外地来的客人。
　　两人快步走向出事的包厢，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杨雨薇的啜泣声。推开门，只见杨雨薇蜷缩在沙发角落，衣服凌乱，妆容也花了。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还在起哄。
　　「怎么回事？」周姐脸色一沉。她猜得到，肯定是客人玩得太过火。苏婕赶紧走到杨雨薇身边，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身体。
　　「没什么，就是玩玩而已。」其中一个男人满不在乎地说，「给钱了的。」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眼神轻浮地在杨雨薇身上打量。
　　苏婕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散落的钱，还有用过的安全套。显然这些人刚才轮流玩弄了杨雨薇。虽然在会所这种事不少见，但客人明显玩得太过火，把人折腾得不成样子。
　　「先生们，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周姐的声音冷了下来，「不能这样对待我们的姑娘。」她示意苏婕扶杨雨薇去休息，自己则开始和客人们周旋。
　　苏婕搀扶着杨雨薇回到化妆间，帮她整理衣服。「他们……他们太粗暴了…
　　…」杨雨薇哭着说，「我说不要了，他们还是……」苏婕心疼地给她擦眼泪，这个前人妻虽然已经进入状态，但显然还不适应太粗暴的对待，被轮奸还是太过了。
　　不一会儿周姐也来了，她已经安抚好那些客人。「薇薇，你先回去休息吧，这几天别来上班了。」周姐轻声说，「我会处理好的。」她从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杨雨薇，是那些客人的赔偿。
　　「姐，我……」杨雨薇还想说什么，周姐打断了她：「这行有这行的规矩。
　　你要学会保护自己，遇到这种客人要懂得及时喊停。」她看了眼苏婕，「让婕姐送你回去吧。」
　　周姐知道，会所有背景，客人也有身份，姑娘被欺负了，得到点补偿算是两边都好看，也不可能追究太多。
　　苏婕扶着杨雨薇下楼，叫了辆车。路上，杨雨薇一直在哭，说自己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苏婕轻轻拍着她的背，想起自己刚来时的经历。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些，才能在这行站稳脚跟。
　　回到会所，周姐正在和其他姐妹们说这件事。「以后遇到这种客人，一定要提前和我说。」她严肃地强调，「我们赚钱是赚钱，但也要有底线。」
　　周姐靠在沙发边，手里的啤酒泛着金黄的泡沫。她看着杨雨薇今晚的遭遇，不禁感慨：「你看，当小姐还是没法长久。要么被包养，要么像我这样做妈妈桑，要么就得远离这一行。」
　　苏婕默默听着。周姐又喝了口啤酒：「不过远离最难。那些赚够钱找老实男人嫁了的姑娘，又有多少受得了不赚快钱之后生活的落差呢？」她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嘲讽，显然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
　　苏婕点点头，她也听说过不少类似的故事。有个叫小莉的姑娘，在会所赚了两年钱就嫁给了一个老实的快递员。开始时还好，但慢慢就受不了普通人的生活水平。一个月几千块的工资，连她以前一次出台的钱都不够。
　　结果那姑娘偷偷联系上以前的客人，被老公发现后闹得很难看。还有人干脆和老公离婚，重新回到会所。这种事在这行并不少见，毕竟习惯了轻松赚钱的日子，很难再回到普通人的生活。
　　「所以我说，要么就像我这样。」周姐继续说，「做妈妈桑虽然也辛苦，但至少体面些，也不用靠身体赚钱。」她看了眼苏婕，「你这样的，其实最适合转型。」
　　苏婕沉默着。她想起自己的债务，想起彤彤，还有那个给她温暖的青然。她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样，是继续在这行做下去，还是真的能离开这个污浊的场子。
　　「你知道林晶晶为什么总是存不住钱吗？」周姐突然问，「就是因为她清楚，这种钱来得快去得也快。与其存着，不如及时享受。」她摇摇头，「但这样下去能有什么出路？」
　　确实，苏婕看着姐妹们各自的选择。林晶晶把钱都花在享受上，于晴想通过傍上大款改变命运，谢雅文则把自己彻底商品化。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寻找出路。
　　「小婕，你有想过以后吗？」周姐问道。苏婕苦笑：「现在只想着还债。等债还清了，再说吧。」她没说的是，她心里其实有个隐秘的期待，那就是青然。
　　虽然她知道不该这样想，但那个大男孩确实给了她一些不一样的期待。
　　「也是，」周姐点点头，「不过你要记住，在这行待久了，想全身而退真的很难。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心态。那种被人捧着的感觉，那种轻松赚钱的日子，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放下的。」
　　五个月下来，苏婕在会所也算站稳了脚跟。她有了一些固定的回头客，比如李总这样的成功人士，还有方少这样的富二代。虽然每次想到方少是青然的同学，她心里还是会不舒服，但至少这些客人都很懂规矩，给钱也大方。
　　相比之下，新来的杨雨薇和肖媛就要辛苦得多。她们还在经历苏婕几个月前的阶段，要应付各种陌生客人，有时候还会遇到像今晚这样难缠的。
　　周姐很照顾苏婕，因为两人聊得来，而且苏婕性格温和，从不给会所惹麻烦。每次遇到那些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客人，周姐都会找借口把苏婕支开，说她已经被预约了，等到熟客来了才让她出场。
　　「小婕，李总说晚上要来。」周姐递给苏婕一杯咖啡，「他喜欢你这种温柔的类型。」苏婕点点头，李总虽然那次玩完「强奸游戏」之后拍了她的裸照，但平时还算客气，从不为难人。
　　「我看肖媛最近接客很积极啊。」苏婕看着不远处正在陪客人喝酒的肖媛说。周姐笑了：「你别看她冷着脸，服务起来可是放的开。」周姐小声告诉苏婕，肖媛和李总都搭上线了。
　　「你这些好客人，可别都让妹妹们抢光了。」周姐意味深长地说。
　　苏婕想起自己刚来时，也是拼命接客。那时候只想着快点还债，根本不敢挑客人。现在好了，有了一些回头客，至少不用每天都面对陌生人。而且这些熟客大多都懂得怜香惜玉，不会像今晚那样把人折腾得不成样子。
　　「对了，方少说这周末要来。」周姐提醒道，「他点名要你。」苏婕心里一紧，想起青然知道这件事时的表情。但她还是点点头，这种客人不能得罪，况且方少给的钱也很多，玩法也青涩，就是满足欲望，不会虐待女人。
　　周姐看出她的为难，安慰道：「做这行就是这样，有些事情身不由己。你已经很好了，至少有固定的客源，不用像她们那样天天碰运气。」
　　苏婕明白周姐的意思，她想让苏婕把熟客拢住，别丢了。
　　「以后我多给你介绍些好客人。」周姐说，「你这种性格，适合接待有身份的客人。王总不是玄霄集团的吗？我记得他有一次带过一个不错的同事过来，可能也是玄霄集团的高管，说不定……」周姐挑了挑眉毛，苏婕微笑了一下，她的好意自己明白。
　　夜色渐深，苏婕开始准备迎接李总的到来。
　　包厢里，李总和王总坐在主位，身边分别是苏婕和于晴。王总今天心情不错，一边给于晴倒酒，一边打趣苏婕：「小婕啊，你看不上我，倒是跟老李处得不错嘛。」
　　苏婕连忙端起酒杯：「王总说笑了，我哪敢看不上您啊。」她装作娇羞的样子给自己倒了杯酒，「我自罚一杯。」她懂得这种场合该如何周旋，既不能得罪人，又要保持适当距离。
　　「行了，别为难人家了。」李总笑着打圆场，「咱们小婕喜欢自由，也不能强迫。」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搭在苏婕腰上，这种熟稔的动作显示出两人已经很熟悉。
　　于晴坐在王总身边，看着苏婕的表现暗自学习。苏婕婉拒后王总竟然没生气，反而还能开玩笑，这让她又佩服，又有点淡淡的妒意。
　　「说起来，」王总喝了口酒，「小婕这性格，在会所倒是少见。不会讨好，不会巴结，反而让人觉得清爽。」他看了眼于晴，「像晴晴这样乖巧的也不错。
　　」
　　苏婕微笑着给两位老总倒酒，心里却在盘算。今晚这场面不简单，王总虽然说是开玩笑，但话里有话。
　　「王总过奖了。」苏婕轻声说，「我就是个普通女人，哪有什么特别的。倒是晴晴年轻漂亮，又有上进心。」她故意把话题引到于晴身上，既给自己解围，也给于晴制造机会。
　　李总似乎看出了苏婕的心思，笑道：「是啊，晴晴想继续学习，这很难得。
　　王总要是能帮衬一下，也是善事。」他这话既给王总面子，又间接表明了对苏婕的占有。
　　包厢里的气氛越发暧昧。王总搂着于晴，时不时在她耳边说几句话。于晴虽然还有些拘谨，但已经开始适应这种氛围。苏婕则熟练地周旋在两位老总之间，既不得罪人，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苏婕一边陪李总喝酒，一边听到旁边于晴和王总的窃窃私语。于晴已经坐在王总腿上，王总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想读书的事好办，我认识几个学校的领导，专升本不是问题。要是你还想混点更好的……」
　　李总今晚保持着难得的绅士风度，只是偶尔搂搂苏婕的腰。苏婕知道这位外表光鲜的企业高管的难言之隐，他在包厢这种场合根本硬不起来，需要换个环境，需要她慢慢挑逗，甚至玩点特别的。而李总最喜欢的就是和她玩「强奸」游戏，喜欢她挣扎求饶的样子。
　　「来，我给你们唱首歌。」李总拿起麦克风，点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的歌声意外的不错，低沉悦耳，唱到高潮时还深情地看着苏婕。
　　苏婕配合地露出陶醉的表情。这首歌她在会所听过无数遍，每个想展现绅士风度的客人都爱点这首。她接过麦克风，回了一首邓丽君的《甜蜜蜜》，温柔的嗓音让李总眼神越发炙热。
　　苏婕唱着，能感觉到李总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游走。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等会儿去酒店，他一定会把现在的绅士形象抛得一干二净。
　　王总也跟着哼了几句，但更多的注意力都在于晴身上。于晴已经被他的许诺打动，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苏婕听到她娇滴滴地叫着「王总」，知道这个外表单纯的女孩大概是要答应他了。
　　包厢里的气氛越发暧昧，歌声和酒香交织。苏婕又点了一首《女人花》，低回婉转的歌声仿佛在诉说着她们这些女人的命运。李总听得入神，手不自觉地伸进苏婕衣下，揉捏着她的双峰，轻轻挑逗那柔嫩的乳头，把苏婕弄得歌声越发娇媚。
　　「再唱一首吧。」李总说，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苏婕知道他快要按捺不住了，于是点了一首《容易受伤的女人》。这首歌仿佛说出了她的心声，但现在没人在意歌词的含义，所有人都沉浸在酒精和欲望中。
　　夜色渐深，包厢里的气氛越发旖旎。苏婕知道，歌声很快就会被另一种声音取代。她和李总都在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等待着把白天的伪装都抛开，在黑暗中展现最原始的欲望。
　　少时，男人们带着各自的女人准备奔赴下一个战场。于晴和苏婕在包厢门口分别，王总已经迫不及待地搂着于晴往电梯走。苏婕跟在李总身后，心里暗暗祈祷今晚他别玩得太过火。上次陪他过夜时，为了帮他恢复性能力，她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最后被折腾得好几天都腰酸。
　　进了酒店房间，门刚关上，李总就把苏婕抱紧按在墙上强吻。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呼吸中带着浓重的酒气。苏婕知道该怎么配合他的情趣，故意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嗯……不要……救命……」
　　「今天你逃不掉了……」李总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苏婕继续挣扎着，发出细碎的呻吟：「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这样……」
　　这种欲拒还迎的表演，正是李总最喜欢的。
　　此刻的苏婕像是真的遭遇强奸犯入室侵犯的良家人妻，表现出十足的柔弱和耻辱。
　　李总的手已经伸进苏婕的裙子，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不时说些强奸犯应有的威胁词语。苏婕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显然这种强迫的游戏正在帮他找回感觉。
　　「不要……我不要……」苏婕继续着她的表演，眼角还挤出几滴眼泪。这是她和李总之间心照不宣的游戏，她知道怎样的反应能让他更兴奋。果然，李总的动作越发粗暴，把她按在床上。
　　床头灯带的光芒为这场戏增添了几分暧昧。苏婕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能感觉到李总的欲望正在苏醒，这让她松了口气。至少今晚不用像上次那样费尽心思去挑逗他了。
　　「别碰我……求你……」苏婕的声音带着哭腔，手却主动环上李总的脖子。
　　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最能刺激男人的施虐欲，特别是像李总这样需要特殊刺激的人。她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探向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苏婕的求饶声和李总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这场戏才刚刚开始，苏婕知道接下来还要继续配合他的各种幻想。但至少现在，她不用担心他的「难言之隐」了，今天李总虽然喝了酒，但竟然直接就硬的起来。
　　李总把苏婕的身子控制得牢牢的，插入她的时候异常兴奋，手指还刻意地去磋磨苏婕的阴蒂，逼她更淫荡地呻吟哭喘。苏婕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在这个角色里，不去想下身的痛感。这就是她的工作，用各种方式满足客人的幻想，即使有时候要承受一些折磨。
　　酒店的落地窗前，苏婕双手扶着窗台，承受着李总猛烈的撞击。她的裙子被撩到腰际，高跟鞋还穿在脚上。李总一手拽着她的头发，一手掐着她的腰，每一下都顶得极深，苏婕顺应着男人的力道，把身子弯成格外诱人的曲线，胸前两点樱桃已经硬挺起来。
　　「贱货……骚货……」李总低吼着，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斯文做派。现在的他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苏婕身上。苏婕知道他不是在骂自己，或者说，他是在透过自己来发泄对妻子和岳父的不满。
　　靠妻子家世发迹的男人，在外人面前再怎么光鲜，心里总是有道坎。李总在公司战战兢兢，在岳父面前低声下气，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找回一点男人的尊严。苏婕配合著他的节奏，发出细碎的呻吟。
　　灯光在玻璃上投射出两人交缠的影子。苏婕看着窗外的灯火，想起李总曾经在酒后说过的话。他的妻子生孩子之后就不太满足他的性欲。岳父处处压制他，让他连在家里都抬不起头。压抑的生活、奔忙的生意让他中年阳痿，只能在会所里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男人味。
　　「叫啊……大声点……」李总更加用力地拉扯苏婕的头发，逼她仰起头。苏婕立刻配合地叫出声，带着哭腔求饶。李总的手段弄得苏婕生疼，她求饶的声音是真实的。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和苏婕的呻吟声。李总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仿佛要把平日里的憋屈全都发泄出来。苏婕能感觉到他的肉柱在自己体内跳动，知道他快要到达高潮。
　　「……求你轻点……」苏婕带着哭腔说，李总更加兴奋。他加快了速度，掐着苏婕腰部的手越发用力。高潮来临时，李总紧紧抱住苏婕，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苏婕能感觉到他隔着橡胶膜在自己体内的释放，还有他急促的心跳。
　　这一刻的李总，终于找回了作为男人的自信。
　　释放过后，李总慢慢松开苏婕，整个人瘫坐在床上。苏婕知道，这场「强奸」游戏结束了，李总又会变回那个彬彬有礼的成功人士。而她，则要继续扮演着他的慰藉，直到下一次他需要发泄的时候。
　　苏婕靠在床头，看着李总点燃一支烟。「李总，这么晚不回家，夫人会不会担心啊？」她轻声问道。李总吐出一口烟圈，冷笑道：「她？我说在公司加班她就信了，反正现在也就是逢场作戏。」
　　苏婕能感觉到李总话里的苦涩。这个表面风光的男人，连在家里都要看别人脸色。但她也看得出李总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便不再追问。
　　「小婕啊，」李总突然转移话题，「有没有兴趣陪我去玩点别的？」他的语气暧昧，眼神中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苏婕心里警报大作，但脸上还是保持着温柔的笑容：「李总想玩什么？」
　　「换妻。」李总直截了当地说。苏婕心头一惊，连忙装作不懂的样子：「啊？什么意思啊？」她当然懂那是什么，没想到李总为了自己的欲望，还想玩人妻交换这种。想起那天在酒店被拍的照片，心里更加不安——李总那个隐秘的圈子，可能多的是把自己的女伴分享出来图刺激的。
　　李总笑了笑，手指轻轻划过苏婕的脸颊：「之前给你拍的那些照片，我圈子里的朋友看了都很羡慕。」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但苏婕却感到一阵寒意。果然那些照片已经被他分享出去了。
　　苏婕强忍着心里的恐惧，继续装傻：「李总说笑了，我这样的哪值得人羡慕……」她想起那天被领带捆绑的场景，那些香艳的照片现在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别紧张，」李总似乎看出她的不安，「都是自己人，玩得开的，你也不用担心会暴露身份，你的脸我都打码了。」他说这话时就像在谈一笔普通的生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苏婕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单。她知道这种「换妻」局有多危险，而且一旦参与进去就很难全身而退。但她又不敢直接拒绝李总，生怕惹恼了他把没打过码的照片放出去。
　　「李总，我……我可能不太适合……」苏婕小心翼翼地说，「我胆子小，玩不来那么刺激的……」她故意露出怯懦的表情，希望能打消李总的念头。「况且，我哪有那个气质能配得上您……说我是您妻子，人家也不会信吧。」
　　李总深深吸了一口烟，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苏婕的心跳得厉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明白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很危险的境地，那些照片就像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毁了她的生活。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而苏婕的心却越发沉重。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只能祈祷李总不会强迫她。但她清楚，在这个世界里，她这样的女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李总这种男人表面上衣冠楚楚，实际内心压抑，急需发泄和掌控。不像在女人之间游刃有余的王总那样豁达，李总这种人一旦被驳了面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他最受不了女人示弱，特别是漂亮女人在他面前楚楚可怜的样子。
　　「李总，我记得……」苏婕故意用细弱的声音说，同时往李总怀里缩了缩，「我记得上次你答应我不把照片给别人看的。」她把脸贴在他胸前，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李总吐出一口烟圈，漫不经心地说：「其实都清楚，大家分享的不一定是自己真的老婆，多的是让别的女伴来陪着参局的。」烟雾缭绕间，苏婕近距离被呛到，忍不住咳嗽起来。她没有躲开，任由烟雾刺激得眼泪直流。
　　苏婕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李总，那种不经意间流下的眼泪，往往比刻意的表演更有效果。
　　「唉，你这样，真是让人不忍心伤害你。」李总叹了口气，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苏婕能感觉到他的语气软化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
　　苏婕轻轻抓住李总的手，像是在寻求安慰：「我知道李总对我最好了，不会伤害我……」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李总掐灭了烟，把苏婕搂进怀里：「行了，不逼你。」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就是觉得你这样的女人，在那种场合一定很受欢迎，我还没真去玩过。
　　」
　　苏婕把头靠在李总肩上，轻声说：「我只想好好陪李总您一个，别的我真的不敢……」她的手指在李总胸前画着圈，「你知道的，我胆子小，连上次在被您拍照都吓坏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苏婕知道自己暂时化解了危机，但那些照片依然是个隐患。不过至少现在，她成功地用示弱的方式打动了李总。
　　李总的手轻轻抚摸着苏婕的头发，似乎在思考什么，他们在外面呼风唤雨，但内心深处却渴望着能完全掌控一个女人。苏婕继续保持着柔弱的姿态，等待着天亮的到来。

第二十四章
　　苏婕躺在李总怀里时就在想这些事：拒绝王总的包养，现在又婉拒李总的换妻游戏，她知道自己在这两个大客户那里都减分了。但所幸他们还算君子，没有像那天赵哥对杨雨薇那样发作。不过这种事总是不能想得太好，毕竟在这行，客人的脸色说变就变。
　　天刚亮，苏婕就回到家。彤彤还在睡，她轻手轻脚地换下带着酒气的衣服，开始准备早餐。煎蛋、热牛奶，这些都是彤彤爱吃的。她必须在女儿醒来前恢复成那个完美的妈妈形象。
　　「妈妈，早安。」彤彤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苏婕立刻露出温柔的笑容：「
　　宝贝醒啦，快来吃早饭。」她看着女儿天真的脸庞，心里既甜蜜又酸楚。为了这个小天使，她什么都愿意做。
　　送彤彤上学后，苏婕开始收拾家务。李总留下的痕迹还在身上隐隐作痛，但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打扫完毕，她终于能躺下补觉。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苏婕坐在床上，重新清点自己的债务情况。按照现在的收入，还清债还是遥远的事，她知道自己在会所，在李总他们的床上表现得多么可悲，但这些压力始终是悬着的剑，她不能让那些灰色地带的讨债人再闯进家里。
　　她打开手机备忘录，仔细记录着每笔收入和支出。这个月李总给的很多，赵哥那次也赚了不少。但想到李总手里的照片，她就感到一阵不安。在这行待得越久，牵扯就越多，风险也越大。
　　苏婕叹了口气，看着镜子里疲惫的自己。她多希望能在还清债务前平安离开这一行。但现实往往事与愿违，就像那些照片，就像王总和李总的态度，都是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
　　手机响起提醒，是彤彤放学的时间到了。苏婕赶紧整理好情绪，换上那副温柔妈妈的面具。她不能让女儿看出任何异样，不能让这个单纯的孩子知道妈妈在经历什么。
　　走在去学校的路上，苏婕想起昨晚李总说的话。她知道自己现在走在钢丝上，既要讨好客人，又要保护自己。这种平衡太难把握，但为了彤彤，她必须坚持下去。
　　已经有过几次激情欢好，但青然表现得很懂事，并不粘着苏婕，也不要求独占她。他只是偶尔在微信上问候几句：「姐姐今天辛苦吗？」「姐姐记得好好休息。」从不过分打扰苏婕的生活。这种克制让苏婕感到安心，这个大男孩比她想象的更加成熟。
　　有时候苏婕也会想去找青然。特别是在会所应付完那些客人后，她多想投入那个温暖的怀抱。但她忍住了，她知道青然正是学习的关键时期，不能让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要好好学习哦，姐姐很好。」苏婕回复青然的问候时总是这样说。她能想象到青然看到消息时的表情，那种既关心又无奈的样子。上次偶遇了他的同学老师，虽然那也是对特别的恋人，但他们身份干净，苏婕还是不敢把自己和青然的关系和他们类比。
　　如果他们知道了和青然关系匪浅的自己是个妓女，那青然的声誉肯定要大为受损，她不愿看到这一点，宁愿和他更「地下工作」一些，更疏离一些。
　　苏婕有时候真希望青然只是像一开始时那样，是想得到她的身体，两人只做做性事上的交换就好，而不是情欲的捆绑越来越深。
　　这个双休日难得清闲。苏婕带着彤彤去公园玩，看着女儿在秋千上开心的笑容，心里充满了温暖。没有客人的电话，没有周姐的安排，她可以完全沉浸在当一个普通妈妈的角色里。
　　更让苏婕松了一口气的是，公公谢大河已经很久没有发骚扰消息给她了。自从那次被他无耻地强暴后，她一直生活在阴影中，每次手机响起，她都害怕看到那些露骨的短信，害怕没心理准备时家里来人敲门，害怕那个老畜生闯进家里凌辱自己。
　　苏婕始终记得当时的无助和恐惧，自己尽管年轻的多，也未必没有力量和一个刚退休的老头抗衡，但她就是颤抖着没半点力气，整个人都是发懵的。等被谢大河插入了身子，更是再没能力反抗，仿佛成了一个玩偶。
　　苏婕查过资料，很多女性受害者在遭遇强奸，尤其是熟人强奸的时候，是没法做出正确的反抗的。这不是她们的错，不能说是她们天性淫荡，面对强奸犯没有抗拒，只是被突然袭击时心理和生理上的巨大压力造成的结果。
　　苏婕也在脑海里反复模拟过如果再次被公公侵犯，自己要如何反抗他。她不愿再被他侵占身体，但这又引出她一种很复杂的心态：作为一个事实上卖身赚钱的娼妓，是否有资格追求工作以外自身的贞洁呢？
　　华都市虽然是这个国度的核心城市，可以算得上是世界范围内最安全的地方，但也不可能完全杜绝恶性案件。前段时间发生过卖淫女被强奸的事，当时上了热搜，只不过人们的关注点也不怎么放在案件本身上，只是从各自的立场和利益角度吵个热闹。
　　苏婕没关注后续是否破案，只是觉得有点压抑，自己如果也成为强奸案热搜中的女主角，是不是也会成为一些「派别」间互相口诛笔伐的素材呢？
　　但后来公公除了口嗨过几次，又央求过几次苏婕原谅，就没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这让她稍微放下了一些心理负担，也渐渐放弃了在这件事上内耗。
　　晚上，苏婕躺在床上刷手机，看到青然发来的消息，说过两周又要月考，复习的进度越来越紧张了。她笑着回复：「加油！需要姐姐的话，来找姐姐。」心里却在想，这个大男孩真的很优秀，不应该被自己这样的女人拖累。
　　彤彤在旁边玩平板电脑，点击着几个英语单词。苏婕看着女儿专注的样子，突然感到一阵欣慰。每到休息日，她可以完全属于女儿，不用想那些烦心事。不用担心李总的照片，不用害怕公公的骚扰，时间可以用来回顾青然给的温暖。
　　但苏婕知道，这种平静是短暂的。明天她还要回到会所，继续扮演6587号小姐的角色。她要继续周旋在各种客人之间，要继续承受那些或温柔或粗暴的对待。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青然发来的：「姐姐，让彤彤注意……那几篇英语会话，她不是学不会，只是读的少。孩子还小，其实学英语读熟比什么都好用。」
　　青然成为彤彤的「家教」以来，其实也没真的教过她什么课程，只是来过几次给她点拨点拨，但效果确实有，彤彤的数学和英语都有进步。
　　苏婕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感谢青然，也许用身体报答他就好吧——等青然忙完最近的月考，可以去他家一趟，给那个少年最大的满足。
　　窗外的夜色渐深，苏婕抱着彤彤入睡。这一刻，她只想珍惜这难得的安宁。
　　至于明天会发生什么，那都是明天的事了。
　　等苏婕休息两天回到会所，还没进她那班姑娘所属的休息室，就听说了爆炸性的消息。
　　林晶晶前一阵子去日本玩的时候接了个援交，结果染上了梅毒！幸好发现的不晚——她回国后身子一直不太舒服，只在会所陪过酒，没出过台；后来感觉自己有问题，林晶晶自己悄悄去过几个医疗机构检查，又不放心，请假等了几天。
　　确认得病后，她不得不把事情报告了会所。
　　「真是晦气！」周姐坐在办公室里，脸色铁青。会所高层刚刚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管理不严，任由姑娘们在外面乱接活。这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夜色皇后的招牌都要受影响。那些客人来这儿玩，花大价钱，就是冲着这里的姑娘质量高，出身良家又身子干净，但本着「发现一只蟑螂，一屋子就都是」的理论，谁还敢来？
　　苏婕站在一旁，看着周姐发愁的样子。她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即使林晶晶没有传染给任何人，但消息一旦传出去，客人们肯定会对会所的卫生状况产生怀疑。高档会所最重要的就是干净安全，现在出了这种事，影响太恶劣了，那些客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事情闹大了会所后台那边也不好处理。
　　会所一方面再三和林晶晶确认从日本回来没和客人上过床，又确认过她最近一次体检时间，保证她就是在日本感染的，最后，一些经理出面私联了和林晶晶接触过的客户，确认他们的身体状况。
　　估计高层那边已经承受压力了，会所的姑娘们也被命令马上再去体检。
　　「晶晶现在怎么样了？」苏婕小心翼翼地问。周姐叹了口气：「已经被开除了，现在应该在医院治疗。」她点了根烟，「这丫头太不让人省心了，操！在日本玩什么不好，非要去接活，她那个逼是闲不下来吗？什么人都敢接，日本现在什么情况她不了解吗？」
　　苏婕心里有些难过。林晶晶虽然爱玩爱花钱，但人不坏，当初还教了她很多技巧。要不是林晶晶，她可能到现在还不会那些讨好客人的手段。现在林晶晶染上这种病，又被开除，不知道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以后你们都给我记住，」周姐对在场的姑娘们说，「在外面接活随意，我没法挨个盯着你们，但自己给我留点神！出了事不光是你们自己遭罪，整个会所都要跟着倒霉。自己给自己留点脸，别他妈犯贱！」
　　周姐话说的有点重，她平时对手下的姑娘不会凶的。姐妹们都低着头不说话。谢雅文悄悄看了眼手机，大概在想自己的「福利姬」生意要不要暂停一下。杨雨薇和于晴对视一眼，都露出担忧的表情。肖媛依然是那副冷淡的样子，但眼神也有些异样。
　　苏婕突然心里一阵发慌，如果是自己感染了脏病，传染给顾青然可怎么办？
　　林晶晶的事让她更加警醒，必须要小心再小心。
　　「周姐，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晶晶？」何青小声问。周姐摆摆手：「你还敢见她？现在不行，上面正盯着我们呢。你们想去，也过段时间再说吧。」她的语气有些无奈，显然也是在权衡轻重。
　　苏婕回到化妆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林晶晶的事给她当头棒喝，在这行就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身体坏了，也不会有人可怜的。
　　等其他姑娘都散去，苏婕留下来陪周姐。她小心地问：「姐，你说要注意安全，但也没禁止大家在外面接活，这样会不会……」
　　周姐苦笑着摇头：「这又怎么禁得住？」她点了根烟，手还在微微发抖，「
　　你们要不就是要还债，要不就是被家里吸血，要不就是自己花钱大手大脚，我说不让出去接，就能听我的不去吗？像谢雅文那样做福利姬的，何青偷偷接外围的，我都知道。哪个不是为了多赚点？会所也不是把女人拴起来卖那种地方，彼此留点脸就得了。」
　　苏婕这才注意到周姐脸上的淤青，她被上面的人打了巴掌。平时她们很少接触到会所的经营者，只知道是几个很有背景的人。今天这耳光，想必是把他们惹急了。苏婕拿出化妆包，想帮周姐遮一下伤痕。
　　「别费事了。」周姐拦住她，「让你们看看也好，知道我是挨了收拾的。」
　　她深吸一口烟，「说到底还是我的责任，管理不严。我也有难处，你们要是能体谅，大家都好。」
　　苏婕轻轻抱住周姐：「姐，你别太自责了。林晶晶的事谁也预料不到，她一向那么爱玩，这次只是运气不好。」她知道周姐心里有苦说不出，作为妈妈桑，要平衡上下两头都不容易。
　　「苏婕，」周姐突然握住苏婕的手，声音有些哽咽，「你总是这么温柔，这么体贴，真不是混这种地方的婊子。」她说这话时，眼里闪着泪光，「有时候我真怕你在这行待久了，会变得和我们一样麻木。」
　　苏婕心里一酸。她何尝不是在这肮脏的世界里挣扎？但她还有彤彤，还有青然，这些美好的牵绊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温柔。
　　「姐，你也是被生活逼的。」苏婕轻声说，「我们都一样，都是在求生存。
　　」她看着周姐疲惫的脸，突然明白为什么她对姐妹们总是那么宽容。因为她懂这种无奈。
　　周姐擦了擦眼泪：「你说得对，都是为了活着。」她掐灭烟头，「但你要记住，在这行待久了，最难保持的就是本心。你现在这样挺好，别变得和我一样世故。」
　　窗外的夜色渐深，会所还没有开始营业。苏婕陪着周姐坐了一会，听她说起以前的故事。原来周姐也是被生活打击才进入这行，一步步从陪酒女做到妈妈桑，看尽了人间冷暖。
　　「来夜色皇后之前，我本想不干这一行了的，在老家结个婚，但当时的男朋友到谈婚论嫁那一步还是嫌我以前当过小姐，把我甩了。我一气就跑到华都来，靠以前认识的人介绍过来当妈妈桑。我当时房子自己有，彩礼也不要他的，也有几年没陪酒了，还不是被嫌脏？」
　　苏婕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只是搂着周姐的肩膀，让她不要情绪太激动。
　　「好了，该准备开工了。」周姐站起来整理妆容，「今晚还得照常营业，日子不至于过不下去。」她已经恢复了平时那个干练的样子，仿佛刚才的脆弱从未发生过。
　　当苏婕也起身准备离开时，周姐突然拉住准备离开的苏婕，凑过去飞快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这个吻很轻柔，不带任何情欲，但苏婕还是愣在原地，摸不准周姐是怎么了。
　　「别怕，我不是女同，不想搞女人。」周姐微笑着说，「但你很特别。」说完，她就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苏婕站在原地，摸着自己的嘴唇。她能感受到周姐那个吻里包含的情感，不是欲望，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怜惜和珍视。在这个地方，能得到这样纯粹的情感实在难得。
　　回到化妆间，苏婕开始为今晚做准备。方少最近要来，还点名要她陪。想到这个和青然同校的富二代，苏婕心里有些复杂。她知道方少在学校里炫耀过玩过自己，这让她觉得有些耻辱，但又不得不继续接待他。
　　补好妆，苏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温柔而软糯，像青然说的「蝴蝶」。
　　她知道自己没多少能力保护自己，就像蝴蝶，翅膀美丽而脆弱，害怕风吹雨打，害怕猎捕侵袭。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同性也难免怜惜，她可以理解周姐刚刚突然的吻。
　　「苏姐，有客人点你。」服务员来通知。苏婕深吸一口气，换上职业性的微笑。今天的客人是谁还不确定，苏婕心里还在盘算着等方少来的那天要怎么处理。
　　她知道方少喜欢什么样的服务，也清楚今晚该怎么应付。但这个和青然年纪相仿的男孩再次到来，让她隐约觉得，总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包厢的门就在眼前，苏婕整理了一下衣服。周姐那个意味深长的吻，就让它成为这个肮脏世界里一个温暖的记忆吧。
　　推开包厢门前，苏婕最后摸了摸嘴唇。她知道，接下来要用这张嘴说许多甜言蜜语，身体也许也要为一个陌生的男人打开。
　　今天的客人并不陌生，就是前几天周姐提过一嘴的那个王总带来过的同事。
　　这位先生气质很温和，样貌也没什么攻击性，王总那次带着他来玩，陪客的是苏婕和于晴。当时苏婕想着按常规流程，该陪酒陪酒，被吃豆腐也认，不过这位先生只是搂着苏婕聊天喝酒，排解烦闷，连她的胸都没摸一下。
　　这算是少见的，来的男人不可能白花钱，就算不打一炮，起码也得摸到位。
　　这次他自己来点名就要苏婕，想必是上次王总在的时候放不开，想独自玩点出格的吧。
　　苏婕想像上次一样，先陪他喝酒聊天，然后再看看情况，但今天这位先生好像心情不是很畅快。
　　「你叫小婕，对吧。」叶先生的声音有些干涩，明显和上次的温文尔雅不同。
　　「嗯。」苏婕点头，心想这位先生今天怎么这么生硬。
　　「我姓叶。」
　　「嗯，叶先生，上次都问过您贵姓的……」苏婕轻声提醒。
　　「哦，呵呵……」叶先生尴尬地笑了笑，显然心不在焉。
　　他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似乎在给自己壮胆。苏婕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西装下的身体也有些紧绷。这反应她再熟悉不过了，往往是第一次想玩点出格的客人才会这样。
　　「小婕，」叶先生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就在这儿做一次，要加多少钱？」
　　「啊？」苏婕装作惊讶的样子，心里却忍不住想笑。这位平时在王总面前斯文有礼的先生，原来也会这么直白地说出这种话。
　　她故意沉默了一下，看着叶先生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种欲言又止的紧张感，反而增添了几分情趣。
　　「叶先生想要什么样的服务呢？」苏婕轻声问，声音里带着几分魅惑，她在上班，当然要做的足够专业。
　　「就是做一次，报下价。」叶先生又重复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苏婕看着这个至少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如此焦急，心里觉得好笑又无奈。
　　看来这是个平时规规矩矩的社会精英，连逛红灯区都不会。上次跟着王总来，估计是第一次进会所，今天自己来，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这种事情应该提前和周姐谈好的。但看叶先生急色的样子，估计除了夜色皇后，他连其他风月场所都没去过，也不懂夜色皇后的特别规矩。
　　「叶先生，」苏婕温柔地说，「这种事情最好提前和周姐说，她会给您介绍的……」
　　「啊？哦……」叶先生有些尴尬，但很快又说，「那现在这样也行，你说个价吧。」他掏出钱包，显然是等不及要在这里办事。
　　「叶先生想在这里做的话…………」苏婕故意拖长了声音，「那费用会比较高。」她按周姐以往说过的报了个价格。
　　叶先生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可以，没问题。」他急切地从钱包里抽出现金，「我现在就给你。」起码他还是知道付钱最好用现金别留痕迹的。
　　「叶先生，」她柔声说，「要不要先喝点酒，放松一下？」虽然知道他很急，但该有的调情还是要有的。
　　苏婕的手指隔着西裤描绘着那个惊人的轮廓，叶先生的性器已经胀得不能再大。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捏，感受着布料下的跳动，这位看似斯文的男人，下面的尺寸倒是相当可观。
　　「别急，叶先生。」苏婕娴熟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西裤拉链。她拿出湿巾，细心地替他擦拭。
　　从包厢的卫生间取来安全套，苏婕把它放在手边，却没急着拆开。她跪坐在叶先生腿间，抬眼看着他：「要先用嘴帮您吗？还是……」她的声音又轻又媚，像一根羽毛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都可以……」叶先生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被她撩拨得不行。
　　苏婕注意到他今天格外急切，不像上次那样斯文有礼。她一边用手指挑逗着他，一边轻声问道：「叶先生今天怎么这么心急啊？」
　　叶先生发出一声低喘，有些含糊地回答：「今天……和女伴约好的……结果被放鸽子了……」
　　「原来是这样，」苏婕恍然大悟，难怪他这么着急发泄。她的手指在他性器上徘徊，「难怪叶先生憋得这么厉害……」
　　男人的性器在她手中跳动，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苏婕知道，这种被放鸽子的男人需要安慰和发泄，不知道那位女士是他的情妇还是别的什么关系，至少看上去不是正牌夫人。她低下头，红唇轻轻贴上那硕大的龟头：「让我帮叶先生忘记不开心……」
　　她能感觉到叶先生的身体在颤抖，这个平日里斯文的男人，此刻完全被欲望支配。
　　苏婕的红唇包裹着叶先生的柱身，舌头灵活地挑逗着最敏感的前端。她能感觉到口中的硬物越发胀大，叶先生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圆圆……啊……圆圆……」叶先生开始胡乱呻吟，嘴里念叨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苏婕猜测这大概就是今天放他鸽子的女人，难怪他会来会所发泄。
　　很快，叶先生闭上眼睛只顾着享受苏婕的口舌服务，随着快感累积，他的话更多了：「小蕊……对不起……小玉……兮兮……」一连串女性的名字从他口中冒出，听得苏婕差点笑出声来。这位看似正经的中年男人，原来同时周旋在好几个女人之间，还不知道今天是哪位小情人惹他不开心了呢。
　　苏婕加快了口中的动作，同时手指也不忘照顾下面的囊袋。叶先生的腰开始不自觉地挺动，显然快要到达极限。他闭着眼享受，混沌地念叨出口的话语也越发莫名其妙，时而道歉，时而呻吟，完全暴露了他「博爱」的本性。
　　「我要……啊……」叶先生的手按在苏婕头上，下体开始剧烈抖动，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就在苏婕准备退开的时候，叶先生突然低吼一声，炽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在她精心化好的妆容上。白浊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有几滴粘在她的唇边。
　　「对……对不起……」叶先生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去拿纸巾，「我没控制住……」他的脸涨得通红，那副斯文人的形象荡然无存。
　　苏婕却很专业地笑了笑：「没关系的，叶先生。」她起身去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下脸上的痕迹，又拿着湿巾帮叶先生擦拭下体，仿佛刚才的事情再平常不过。
　　叶先生把软下来的性器塞回西裤，系好皮带，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欲望得到释放后，他仿佛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完全失态。
　　「谢谢你，就这样吧。」他低着头说，从钱包里掏出之前约定的全部金额。
　　虽然只是得到了口上的服务，但他似乎不想继续了，打算按原价付钱走人。
　　「啊？叶先生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退您一半的钱。」苏婕温柔地说，但叶先生摆摆手：「不用了，是我……是我太……」他说不下去了，把钱放在桌上就要走。
　　苏婕看出叶先生想逃，但还是专业地稳住他：「叶先生别这么拘谨，来这里玩是很正常的事。」她给他倒了杯酒，示意他坐下来放松一下。
　　「刚才听叶先生喊了好几个名字呢，」苏婕眨眨眼，故意打趣道，「都是您的红颜知己吧？」
　　叶先生又尴尬又局促，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抿了口酒，似乎在斟酌该怎么回答。
　　「男人嘛，也会有临时的需求……叶先生要是觉得来这里玩对不起她们，」
　　苏婕用温柔的声音说，「那平时就要更耐心地对待她们才是。感情是要细水长流的。」
　　叶先生突然叹了口气，「都让你听见了……我确实太亏欠她们。最近工作太忙，都没时间好好陪她们……」
　　「圆圆其实很独立，很优秀，但我对她关心不够，」叶先生继续说，「小蕊和小玉一直在帮我，兮兮也很懂事了……我，对她们的想法，关注的太少了。」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聊着，叶先生也渐渐放下了刚才的尴尬，开始和苏婕倾诉起最近的烦恼，看上去几位情人都是他的心头好，哪位也放不下。不过脚踏几只船的关系多数人都处理不好，烦恼是肯定的。
　　临走时，叶先生坚持要付全套的费用，还从钱包里抽出一些红钞塞给苏婕：
　　「今天谢谢你。」他的眼神充满感激，却没带情欲。
　　苏婕没有拒绝，接受客人的好意也是满足他们心理的一环。她按照规矩送叶先生到会所门口，叶先生突然转身，给了她一个轻轻的拥抱。这个拥抱很特别，不像其他客人那样带着占有欲，反而像是在感谢一个倾听者。
　　「叶先生慢走。」苏婕礼貌地说。她看着这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猜测着他背后的故事——但这些都不重要。对苏婕来说，他只是众多客人中的一个，明天可能就会忘记。她转身走向电梯，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会所门外，叶先生走了几步就掏出手机，点开微信。他的声音温柔而愧疚：「圆圆，今天是爸爸不好……」
　　会所的大堂依旧灯火通明，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故事，有些是欲望，有些是无奈，有些是思念，而更多的，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尽管周姐不建议，但苏婕还是去看完了林晶晶，跟她去的有杨雨薇，虽然都知道这病不会传染探望者，但杨雨薇愿意一起还是很难得——何况她来的晚，和林晶晶都算不上熟悉，大概她只是为了陪苏婕吧。
　　林晶晶住在城郊一个自建房社区里，房子是租的，一个大开间，比苏婕的还要简陋。
　　「晶晶，是我。」苏婕敲门时，心里有些忐忑。自从林晶晶被开除后，除了几条微信，她们就再没联系过。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林晶晶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太好。
　　「婕姐……雨薇……」林晶晶看到她们，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让两人进屋，屋子里有些凌乱，床头放着几瓶药，她已经没了往日的飞扬。
　　「最近……还好吗？」苏婕轻声问。林晶晶勉强笑了笑：「还行，医生说按疗程，该治疗就治疗。」她没给苏婕她们倒水，怕她们介意，「现在想找工作，但是……找不到。」
　　苏婕看着林晶晶憔悴的样子，想起当初就是她带自己入行，教了很多东西。
　　「晶晶，你要是缺钱……」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晶晶打断：「不用了，我有积蓄。」
　　然后，林晶晶眼泪终于掉下来：「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什么傻话。你当初那么照顾我，要不是你，我在会所都撑不下去。」想起刚入行时的艰难，如果不是林晶晶的帮助，苏婕大概只会被吃干抹净。
　　林晶晶叹了口气，看着窗外，「在日本接那单真是昏了头，为了那点钱……
　　」
　　看着林晶晶的处境，苏婕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她们的宿命吗？为了生存不得不出卖身体，却随时可能被病痛、暴力或者别的什么夺走一切。
　　三人坐了一会儿，林晶晶第一次给苏婕讲起自己的过去——她13岁就辍学了，家里爸妈离婚，谁都不要她。
　　她跟着一群小太妹混，到处玩，后来，在身体发育成熟的年纪上，一个有钱的老男人看上了她。那个「叔叔」给她买衣服、化妆品，带她去高档地方玩，说是要照顾她。
　　苏婕能想象那个画面：一个小女孩，因为家庭的破碎而早熟，被那些虚假的温暖和关怀迷惑。那个男人大概也是用这种方式，让林晶晶心甘情愿地被他拿走了第一次。
　　「叔叔」让她喝了些酒，然后温柔地脱去她的衣服。她疼得哭泣，但更多的是对这份「爱」的感激。从那以后，她就成了「叔叔」的玩物。
　　「乖，叔叔疼你。」这句话伴随着她的青春期。她的身体在叔叔身下绽放，在欲望中沉沦，直到「叔叔」玩腻了她，像丢垃圾一样把她扔掉。
　　林晶晶很聪明，学东西很快，但青春已经空耗了过去，她没有别的路可以重来，勉强熬了一个高中的毕业证，但没有办法维持生计。直到来到夜色皇后，她才找到一点安全感。在这里至少有规矩，不会像以前那样任人宰割。
　　20出头的林晶晶眼神里早已没了天真，她玩的很开，在客人见游刃有余，赚来的钱立刻就花，完全不亏待自己，会所的姐妹们往往把她当成是水性杨花，见钱眼开的那种女人。
　　苏婕也曾以为林晶晶是这样的，只是她热心肠，会帮助姐妹，所以苏婕对她还是高看一成的。但今天苏婕才知道，她那些放纵只是无奈的挣扎，她的人生早就毁了。
　　地铁缓缓驶离城郊站台，苏婕和杨雨薇坐在角落里，两人都沉浸在刚才探望林晶晶的情绪中。曾经那个带着新人、无所不能的林晶晶，现在却蜷缩在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里。
　　「小婕姐……」杨雨薇终于打破沉默，声音很低，「今晚那个方少……不会像那次的……」她说不下去了，手指不自觉地玩弄着发梢，把它弄得卷曲。
　　苏婕知道她在想什么，杨雨薇害怕前阵子那件事重演——那天的包厢里，几个客人给她灌酒，然后轮流要了她。虽然这在会所并不罕见，但对刚入行的杨雨薇来说还是太过刺激。
　　那天本该是普通的一场陪酒，开始只是正常的灌酒助兴。但几个男人酒过三巡后，气氛突然变了，杨雨薇醉了，没有能力反抗，那天在场的也没有熟悉的姐妹，没人帮她解围。
　　男人粗暴地进入她时，杨雨薇咬着嘴唇忍着痛。在一次次的冲击中，她的身体居然开始有了反应。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既想逃离又无法自拔。
　　「骚货，这就受不了了？」面对着如鱼肉般任人宰割的杨雨薇，男人们粗俗的话语和嘲笑声让她身体更加敏感。
　　杨雨薇又庆幸那天没有被熟悉的姐妹看着这一幕，那太过羞耻。
　　「别担心，」苏婕轻声安慰，「方少虽然纨绔，但不会太过分。而且有我在。」她拍拍杨雨薇的手。
　　「记住我教你的，」苏婕压低声音，「如果客人太过分，就说要去洗手间，但别进包厢的，出去找负责点单的公主或者服务生，让他们找周姐。」她看了眼四周的乘客，继续说，「方少这种公子哥，其实最好搞定。你只要……」
　　两人在角落里小声交谈，列车在隧道中穿行。
　　「小婕姐，」杨雨薇突然说，「我们会不会也变成林晶晶那样？」
　　地铁驶向市中心，车窗外的灯光越来越亮。璀璨的霓虹下，夜色皇后会所正等待着她们的到来。而在那个奢华的地方，等待她们的会是怎样的际遇，没人能说得清。

第二十五章·人妻的侍奉(男高中生包厢厕所奸淫人妻)
　　苏婕推开包厢门，看到里面坐着七八个年轻男孩，都是和方少差不多大的年纪。方少坐在主位上，看到苏婕进来，眼睛一亮："小婕姐姐，他们都是我同学，带他们来见见世面。"
　　包厢里已经坐着几个姐妹。杨雨薇和肖媛分别被安排在两个男孩身边，还有几个其他场子借来的姐姐。苏婕注意到方少叫的都是成熟御姐型的，显然是按照自己的口味给同学们安排的。
　　这些男孩和上次来的富二代朋友们完全不同。那些人玩得开，一进门就知道该怎么调戏姑娘。而这些显然是真正的"雏儿"，有的甚至不敢直视陪酒小姐的眼睛，手足无措的样子显得青涩又可爱。
　　"来，小婕姐陪我喝一杯。"方少拍拍身边的位置。苏婕优雅地走过去坐下，看着这群男孩子忐忑的样子，心里突然想到了青然。也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同学们今天来这种地方，会作何感想。
　　杨雨薇明显还没从上次的阴影中恢复，显得有些拘谨。但这些单纯的男孩倒让她放松了些。肖媛则是一如既往的高冷，不过她身边的男孩似乎特别喜欢这种类型，一直在偷瞄她。
　　"小婕姐，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他们上点特别的节目？"方少在苏婕耳边低声说。苏婕心里一紧，赶紧笑着打岔："今天是他们第一次来，还是慢慢来比较好。"她可不想这些孩子第一次就玩得太过火。
　　方少似乎也觉得有理，让服务员开了几瓶酒。男孩们开始放松下来，有的甚至鼓起勇气和姐姐们说话。苏婕看着这一幕，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酸。这些孩子还那么纯真，却已经开始接触这个复杂的世界。
　　"小婕姐姐技术最好了。"方少突然大声说，显然是想在同学面前炫耀。苏婕笑着打断他："方少，别这样。"
　　包厢里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但和平时那种色情暧昧的氛围不同，反而像是一群大孩子的联谊会。苏婕一边应付着方少，一边观察着其他人。方少虽然不是青然那个重点班的，但说不定他认识青然同班同学，眼前几个男孩子里说不定也会有？毕竟成绩稍微好点，靠家长塞钱搞特殊放进快班的学生也不是没有——他们可能也跟不上课业，只是在家长的安排下吊儿郎当地过日子。
　　苏婕靠在方少怀里，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但她的思绪却飘到了青然身上，如果不是那次偶遇，如果不是她对青然心生怜惜，也许他真也会青春萌动，被人带入这个放荡的小世界。
　　但苏婕随即又摇摇头，青然那么单纯，那么执着，如果是那种放荡的女人，他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深深挂念吧。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为自己的特殊地位感到一丝甜蜜。
　　"小婕姐姐，你今天心不在焉的。"方少捏了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苏婕连忙回过神，娇嗔地拍开他的手："哪有。"她得专心应付眼前这个年轻的客人。
　　对面的肖媛一副慵懒的样子，随意地翘着二郎腿。她穿着一双经典款的后空高跟鞋，纤细的脚丫在空中一晃一晃，显得既性感又高傲。那个坐在她身边的男孩显然不太懂应付这样的女人，一直不敢有太大动作。
　　苏婕看得出来，肖媛对服务这些青涩的男孩兴致缺缺。她习惯了那些成熟的客人，觉得和这些半大孩子周旋太过无趣。但这种冷艳的态度反而让那个男孩更加着迷，一直偷偷看她露出的乳沟。
　　杨雨薇倒是意外地轻松。她身边的男孩看起来很腼腆，两人居然聊得很开心。时不时碰杯，说说笑笑，完全没有平时接待客人时的紧张。
　　"小婕姐，给我们跳个舞呗。"方少突然提议，其他男孩都跟着起哄。苏婕笑着拒绝："人家不会跳舞，还是让瑶瑶跳吧，她可是学过的。"她知道肖媛虽然高冷，但舞跳得确实不错。
　　包厢里的气氛越发热闹，这些男孩渐渐放开了。酒过三巡，有的已经开始大着胆子搂着姐姐们的腰，摸上她们的胸。
　　苏婕看着这一切，突然感到一阵恍惚。这些和青然同龄的男孩，正在经历着他们的"成人礼"。而她，正在用自己的身体和温柔，见证着这些青春期男孩的成长。这种感觉既复杂又无奈。
　　苏婕的提醒让肖媛回过神来。是啊，在这里她不是那个高冷的御姐，而是要讨好客人的"瑶瑶"。她优雅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那弟弟们别笑我哦。"
　　肖媛踩着那双黑色的后空高跟鞋，开始跳起舞来。她的动作优美流畅，显然是练的不错。一个个民族舞的经典动作被她演绎得恰到好处，既保持着舞蹈的韵味，又不失风情。那些男孩都看呆了，连杯子都忘了端。
　　"好！"方少带头鼓掌，其他人也跟着叫好。肖媛微微一笑，这是她今晚第一次露出真诚的表情。跳完舞后，她重新坐回那个男孩身边，态度也温和了许多。
　　苏婕趁着气氛热烈，又给方少倒了杯酒："方少真会安排，找了这么多才艺双全的姐姐。"她知道方少喜欢被人吹捧，果然他得意地笑了："那是，我可是专门挑的。来，小婕姐姐陪我喝。"
　　包厢里其他人都沉浸在各自的调情中。杨雨薇和那个男孩还在聊天，肖媛也开始给身边的男孩倒酒。方少还在絮絮叨叨，手也不老实地在苏婕身上游走。
　　包厢里的气氛越发暧昧。苏婕看着这群酒气渐起的男孩，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青然永远不要变成他们这样。
　　方少见那个点了杨雨薇的男孩一直偷瞄杨雨薇，眼神里充满渴望又不敢有所行动，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胖，薇薇姐多好的人啊，你看你们聊得这么投缘，要不要……"
　　苏婕听出方少话里的暗示。她知道方少家里有钱，平时在学校就喜欢给哥们买单。今天带这些同学来开荤，肯定也是他出钱。既然如此，让杨雨薇赚这一笔也不错，特别是在她刚经历过那次不愉快的经历之后。
　　苏婕朝杨雨薇递了个眼神，示意可以接受。杨雨薇会意地点点头，她也看出这个叫小胖的男孩很单纯，不像那天那些粗暴的客人。而且经过一晚上的聊天，她对这个腼腆的男孩还挺有好感。
　　"薇薇姐，我……我能亲你吗？"小胖结结巴巴地说，脸都红了。杨雨薇笑着凑近他："当然可以啊，小弟弟真可爱。"她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说话，让小胖更加害羞。
　　方少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笑了："行啊小胖，有前途。"他转头对苏婕小声说，"小婕姐姐，一会儿我们去开个房？"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摸上苏婕的大腿。
　　苏婕轻轻拍开他的手："方少别急嘛，先喝酒。"她看着杨雨薇和小胖的互动，心里为杨雨薇高兴。这种青涩的客人总比那些粗暴的强，至少不会把人折腾得太狠。
　　杨雨薇已经坐到了小胖腿上，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小胖的脸越来越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其他男孩看到这一幕，也都跃跃欲试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姐姐。
　　方少显然很享受这种带领兄弟们"见世面"的感觉。他又开了瓶酒，开始给大家鼓劲："今晚哥们买单，你们想玩什么都行。"说着还暧昧地看了眼苏婕，"是吧，小婕姐姐？"
　　苏婕笑而不语，她知道今晚这些男孩里还是处男的，估计也要结束处男史了。她看着杨雨薇温柔地哄着小胖，心里有些感慨。在这个地方，温柔往往是最好的武器，特别是对付这种没经验的男孩。
　　方少搂着苏婕的腰，手指在她背上游走，凑近想要亲吻。苏婕配合地微微仰头，感受着这个年轻人急切的气息。
　　肖媛那边，她终于放下了冷艳的架子，露出职业性的笑容。那个男生被她的转变鼓励到，开始笨拙地说些甜言蜜语。肖媛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后空高跟鞋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时不时用脚尖轻轻蹭过男生的小腿。
　　杨雨薇和小胖这边的进展最快。小胖虽然腼腆，但在酒精和荷尔蒙的作用下，手已经不老实地伸进杨雨薇的裙子。他先是试探性地抚摸她的胸部，见杨雨薇没有抗拒，便越发大胆。杨雨薇轻轻喘息着，在他耳边低语："弟弟真坏……"
　　"小婕姐，你今天真美。"方少含糊地说着，一边亲吻苏婕的脖子。苏婕微微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在角色中。她不能想起青然，不能让那个纯净的男孩影响自己的工作，最近她的羞耻心又重新萌发着——刚进会所时，每次他都觉得对不起逝去的丈夫，但几个月后就逐渐麻木了，而现在，顾青然又让她觉得自己在背叛。
　　女人产生这种心态，首先意味着她已经在把自己归属于某个男人。尽管这种“附属”之心，是网上一部分声音喜欢口诛笔伐的，但不得不说，这时一种生物激素导致的正常心态，并不需要什么规训，就像男人天生喜欢去占有，会希望一个女人是自己私有的。
　　小胖的手已经探到了杨雨薇裙下私处，隔着那层薄布轻轻抚摸着。杨雨薇轻轻扭动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这个青涩的男孩让她想起自己第一次，那时候她还在上大学，和自己的初恋在校园的小树林偷偷摸摸……
　　肖媛看着包厢里逐渐火热的气氛，也不再端着。她主动坐到身边那个男生腿上，让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男生手心都是汗，虽然摸上来亲上来，但还没有更进一步。肖媛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种雏儿真是要她手把手教。
　　小胖在众人的起哄和酒精的作用下，终于鼓起勇气，一把抱起杨雨薇就往包厢的厕所走。杨雨薇惊呼一声，但还是配合地搂住他的脖子。方少在后面大声起哄："小胖，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苏婕连忙从包里拿出避孕套追上去。她把套子塞进杨雨薇手里，轻声叮嘱："好好照顾这弟弟，他应该不懂。"杨雨薇点点头，她也知道这个腼腆的男孩肯定是第一次，需要她的引导。
　　"薇薇姐，把我们小胖伺候爽了！"包厢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喊声。男孩们举着酒杯，兴奋地看着这一幕。肖媛依然坐在那个男生腿上，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婕姐，你说小胖能坚持多久？"方少搂着苏婕，在她耳边低语。苏婕笑着打他："人家第一次，你就别取笑了。"她记得青然第一次时那青涩的样子，但他真的很持久……
　　厕所的门关上了，但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杨雨薇温柔的声音和小胖急促的喘息混在一起。其他男孩都竖起耳朵，想要听个究竟。方少倒是去点了首劲爆的音乐，给小胖制造点气氛，大家纷纷抱怨他干扰了自己偷听。
　　包厢里的起哄声越来越大："小胖加油！""薇薇姐别手下留情啊！"男孩们显然都被这种气氛感染，一个个跃跃欲试。肖媛那边的男生也开始不老实，肖媛手放在他的裆部，他就挺了挺腰，让她更好地抚慰自己开始勃起的欲念。
　　厕所里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杨雨薇娇媚的呻吟和小胖压抑的低吼交织在一起。男孩们又是一阵起哄，方少甚至开始在门口喊："小胖，顶住啊兄弟！"苏婕连忙拉住他，生怕影响到里面的两人。要是小胖让人影响到硬不起来，岂不是不美？
　　卫生间里，杨雨薇反手锁上门。小胖站在那里，手足无措，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别紧张，"杨雨薇靠近他，轻轻抚摸他的脸，"姐姐会让你舒服的。"她的裙子很短，露出修长的双腿。
　　小胖眼睛都直了，卫生间开着明亮的灯光，和昏暗的包厢不一样，小胖清晰地看到杨雨薇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上，揉捏着柔软的胸部。杨雨薇的胸不是巨乳，但柔软嫩滑，手感完美。
　　"乖..."杨雨薇靠在他耳边轻声说，"姐姐教你..."她的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子。
　　外面传来方少他们的笑闹声，但这间小小的卫生间里，却是另一番天地。杨雨薇看着小胖咽口水样子，心里莫名地有些怜爱。
　　对于小胖来说，这是他成年礼的开始；对于杨雨薇而言，这或许只是工作的一部分，但至少，这个男孩很温柔，她已经很久没被男人温柔地对待过了。
　　杨雨薇靠在洗手台边，柔声问道："想要什么姿势？要不要姐姐先用嘴帮你？"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小胖的脸，感受到他的紧张。
　　小胖的脸更红了，声音发颤："姐姐...你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来..."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既想看又不敢看。
　　杨雨薇轻笑着解开上衣扣子："那姐姐先让你尝尝甜头。"她蹲下身，熟练地拉开小胖的裤链。小胖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无处安放。
　　"别紧张，"杨雨薇用温柔的声音安抚他，"闭上眼睛感受就好。"她的手指灵活地释放出他的肉柱，硬度很不错，显然已经跃跃欲试。
　　小胖抿着嘴关注着蹲下的杨雨薇，当杨雨薇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舒服。
　　杨雨薇的头慢慢移动着，一边用舌头挑逗，一边观察小胖的反应。
　　"啊...姐姐..."小胖喘着气，双手不自觉地抓住洗手台边缘。杨雨薇的技巧太好了，让他几乎站不稳。
　　杨雨薇抬头看他："想要姐姐用什么姿势？"她的嘴唇还贴着他的硬挺，说话时的气息让小胖浑身战栗。
　　"都...都可以..."小胖结结巴巴地说，"姐姐觉得舒服就好..."他的声音充满期待和紧张。
　　杨雨薇站起身，贴近他耳边："那姐姐让你尝尝最爽的姿势。"她的手继续套弄着他，感受着它在手中变得更加坚硬。
　　杨雨薇让小胖坐在马桶盖上，自己则站在他两腿之间。她的手轻轻握住小胖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能感觉到它在自己手中跳动。
　　"姐姐带你进去..."她轻声说着，慢慢跨坐在小胖腿上。小胖的脸涨得通红，看着眼前的春光，呼吸越发急促。
　　当杨雨薇扶着他的肉柱抵在自己阴道入口时，小胖差点当场射出来。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紧致感和温暖，让他全身都在发抖。
　　"别紧张..."杨雨薇温柔地吻着他的脸颊，"慢慢来..."她的手扶着他的阴茎，一点点引导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小胖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抓着马桶盖的边缘，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一寸寸进入这个成熟女人的身体。
　　杨雨薇发现这个男孩的尺寸确实不小，她耐心地用手扶着，同时收缩下体帮他找感觉。每当他进入得深一些，她就能听到小胖发出满足的呻吟。
　　"姐姐...好紧..."小胖喘着气说，声音都在发抖。他从没想过第一次会是这样的体验，比自己平时看的片子还要刺激得多。
　　杨雨薇轻笑着："因为你太大了..."她故意夹了一下，惹得小胖惊呼出声。她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自己体内又涨大了几分。
　　终于完全进入后，两人都松了口气。杨雨薇搂着小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心跳。"现在..."她在他耳边轻声说，"姐姐教你怎么动..."她的腰开始慢慢扭动，带着小胖体验这种全新的快感。
　　小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杨雨薇的腰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用力。
　　"疼...疼吗？"小胖喘着气问道，声音里满是紧张和关切。作为处男的他生怕弄疼了这个温柔的姐姐。
　　杨雨薇柔情似水地摇摇头，主动扭动腰肢吞吐着他："不疼...弟弟好棒..."她刻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知道这种夸奖对第一次的男孩有多重要。
　　他按照本能开始慢慢挺动，杨雨薇则用温柔的话语和动作引导着他："对...就是这样...弟弟好厉害..."她故意收缩下体，让小胖感受更强烈的快感。
　　"啊...姐姐..."小胖被她夹得倒吸一口冷气，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大。杨雨薇的夸奖给了他极大的信心，让他敢于更加放肆地探索。
　　杨雨薇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弟弟的尺寸真大...姐姐好舒服..."她能感觉到这些话让小胖更加兴奋，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卫生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杨雨薇甜腻的呻吟。她时不时发出赞叹："嗯...弟弟太厉害了...比那些老男人强多了..."这种比较让小胖更加卖力。
　　杨雨薇的双手抚摸着小胖略显肉感的身体，感受着他年轻的活力。这个男孩虽然生涩，但那种青春的朝气和讨好的态度，反而让她感到一丝真实的快感。
　　"姐姐...我是不是...做得还行？"小胖一边抽送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自己表现不好。
　　"太棒了..."杨雨薇呻吟着回答，"啊...再快一点..."她的夸奖让小胖越发自信，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
　　杨雨薇扭动着腰肢，一边用自己丰满的身体诱惑着小胖，一边熟练地收缩着下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胖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跳动，这个处男被她弄得连连喘息。
　　作为一个前人妻，杨雨薇在性事上的经验和技巧远超这个青涩的高中生。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加快节奏，什么时候该放慢享受，完全掌控着这场欢爱的节奏。
　　"姐姐...太厉害了..."小胖被她夹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杨雨薇的技巧实在太好，让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缴械。
　　想起最近在会所的经历，杨雨薇心里一阵庆幸。那些客人不是粗暴就是恶心，有的甚至连基本的卫生都做不到。而眼前这个处男，虽然青涩但干净，充满朝气，自己和他做，他得到自己的服务，而自己得到他的第一次，说不定是她赚了才对。
　　小胖被她撩拨得越发兴奋，双手不自觉地抓住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弄。杨雨薇能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有力，显然已经找到了感觉。
　　"姐姐...我快要..."小胖喘着粗气说。杨雨薇立刻加快了扭动的速度，同时收缩下体给他更强的刺激。她知道第一次的男人都坚持不了太久。
　　"射在里面没关系..."她轻声说，"姐姐吃了药的..."这句话让小胖更加兴奋，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杨雨薇能感觉到他快要到达顶点。
　　她熟练地扭动着腰肢，用尽浑身解数取悦这个处男。和那些见惯了的老男人相比，小胖的反应让她感到一种别样的成就感，她愿意接受这个男孩的内射，他的精液也许都比别的客人干净一些——这种心理虽然扭曲，但很真实。
　　"啊...姐姐..."小胖终于在一声低吼中释放出来。杨雨薇能感受到他射在自己体内的温热，她轻轻抱住这个喘息不止的男孩，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
　　小胖的脸埋在她胸前，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看着小胖这样，杨雨薇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前夫那时候刚和她认识，他们恩爱甜蜜，一起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每天下班后一起吃饭，周末去看电影，普普通通的小确幸让她觉得无比幸福。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回到那个还没被背叛的时候该多好。那时的她还不知道丈夫会和小三搞在一起，还不知道自己会沦落到在会所里靠身体赚钱。
　　但现实是残酷的。现在的她只能在这个狭小的卫生间里，给一个高中生破处，用身体换取生活所需。虽然小胖很可爱，但这终究只是一场交易。
　　杨雨薇轻轻抚摸着小胖的后背，感受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小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传来，让她想起了曾经和丈夫相拥而眠的夜晚。那时候的性爱是充满爱意的，不像现在这样充满了铜臭味。
　　卫生间的灯光有些刺眼，照在两人相拥的身影上。杨雨薇闭上眼，让自己暂时沉浸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仿佛回到了那个还算美好的过去。
　　杨雨薇想起苏婕之前的叮嘱："这种第一次的男孩子，要多照顾一下，让他们在朋友面前有面子。"于是她决定在卫生间里多待一会儿，就像苏婕上次陪方少那样。
　　她拿起纸巾，细心地替小胖擦拭身体。动作轻柔，仿佛不是在服务客人，而是在照顾情人。她知道这个男孩回去后一定会向朋友们炫耀，说自己在里面待了多久。
　　"薇薇姐，你真贤惠。"小胖看着她的动作，由衷地说道。他的语气很真诚，不像那些老男人说的甜言蜜语。
　　这句朴实的夸奖像一把钝刀，狠狠戳中了杨雨薇的心。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人妻时，丈夫也经常这样夸她。那时的她，会为了丈夫精心准备每一顿饭，照顾好家里的一切。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赶紧低下头擦拭，不想让小胖看到。但泪水却越擦越多，那些被她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和苦涩，在这一刻全都涌了出来。
　　"薇薇姐，你怎么了？"小胖慌了，手足无措地想要安慰她。
　　"没事，"杨雨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能是太累了。"她继续帮小胖整理衣服，手却在微微发抖。
　　这个单纯的男孩不会知道，他无意中说的一句话，会让一个成熟女人想起那些再也回不去的过往。曾经的她，也是那么贤惠，那么温柔，直到丈夫的背叛把她推进了这个声色场所。
　　卫生间的灯光有些刺眼，照在她泛红的眼角。外面传来方少他们的笑闹声，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她只是个会所的小姐，而不是那个曾经被人疼爱的妻子。
　　"谢谢你，小胖。"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哽咽。这个男孩的纯真，让她在这肮脏的地方找到了一丝温暖。
　　厕所的门打开，小胖牵着杨雨薇的手走出来。他的脸还带着红晕，但眼神里已经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自信。刚才的经历让他感觉自己真正成为了一个男人。
　　包厢里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和口哨声。方少第一个站起来，举着酒杯大声调侃："我们的小胖终于变成男人了！"
　　"雨薇姐果然厉害！"
　　"小胖行啊，这么久才出来！"
　　"看看这小子得意的样子！"
　　男生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起哄，笑声不断。杨雨薇看着小胖微微扬起的嘴角，知道自己的"服务"让他很有面子。
　　"来来来，必须干一杯！"方少给小胖倒了满满一杯酒，"庆祝我们胖子成年了！"
　　小胖接过酒杯，虽然还有些腼腆，但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他偷偷看了杨雨薇一眼，眼神里带着感激和爱慕。
　　杨雨薇也端起酒杯，嘴角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她已经调整好情绪，看不出刚才在厕所里流泪的痕迹。
　　"薇薇姐，"小胖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谢谢你..."他的声音很轻，但充满真诚。
　　杨雨薇笑着拍拍他的手："好好玩。"她知道这个夜晚对小胖来说意义非凡。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男生们开始轮流灌小胖酒。杨雨薇坐在一旁，看着这群青春洋溢的男孩，突然觉得今晚的工作也不是那么难熬。
　　方少搂着苏婕的肩膀，大声说着什么。其他人跟着起哄，笑声不断。
　　肖媛靠在沙发上，看着杨雨薇和小胖从卫生间出来的一幕，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从杨雨薇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这次的服务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例行公事。
　　她服侍的的男生已经按捺不住了。从小胖带着杨雨薇进卫生间开始，他就一直在不安分地扭动，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姐姐..."男生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也去吧..."他的声音带着急切的渴望。
　　肖媛优雅地站起身，冷艳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她牵起男生的手，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跟姐姐来。"
　　男生立刻跟着她站起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又是一阵起哄。肖媛却保持着高冷的表情，仿佛这些喧闹与她无关。
　　"等下要乖乖听姐姐的话。"她在男生耳边轻声说，满意地看到他的耳朵瞬间变红。这种反应比那些老男人故作姿态的调情有趣多了。
　　推开卫生间的门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包厢里依然热闹的场景。杨雨薇正被簇拥着喝酒，小胖坐在她身边，眼神里满是爱慕。
　　肖媛和那个男生回来时，包厢里的气氛更加热烈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看着她原本穿着丝袜的双腿，现在光溜溜的，显然是在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
　　方少确实够意思，带来的朋友一个个都尽兴而归。他今晚点了好几个姐妹，让自己这群哥们都爽到了。这种阔绰的手笔，在会所也不是每个公子哥都能做到的。
　　肖媛依然保持着她的高冷气质，优雅地坐回沙发上，但呼吸也还未完全平稳。那个男生就更明显了，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笑容，眼神时不时地瞟向肖媛的大腿。
　　"来来来，继续喝！"方少又开始张罗，给每个人倒满了酒。包厢里觥筹交错，不时传出笑声。
　　杨雨薇看了眼肖媛光裸的双腿，会意地笑了。在这行做久了，大家都懂得该怎么让客人尽兴。丝袜这种东西，早就成了某种暗示性的道具。
　　"今晚大家玩得开心就好。"方少举起酒杯，"以后常来啊！"他的豪爽和大方，让在场的姐妹们都给足了面子。消失的丝袜大概被那个男生收藏了起来，作为今晚的纪念。
　　"行了兄弟们，今晚玩得尽兴，该散了。"时间很晚了，方少才大手一挥，示意买单。他看了眼苏婕，眼神里带着欲望，"小婕姐姐，我们也该去休息了。"苏婕心领神会，知道这个年轻人已经憋不住了。
　　服务员来结账，方少很大方，直接刷卡付清。其他男生也三三两两地离开，有人还依依不舍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姐姐。小胖最后抱了杨雨薇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谢谢"，这让杨雨薇的眼眶又有些湿润。
　　"走吧。"方少搂住苏婕的腰，已经等不及要去开房。苏婕回头看了眼杨雨薇，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会所专门设置的房间就在楼上，方便客人临时使用。方少拉着苏婕进门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年轻人的急切让苏婕有些招架不住。她连忙从包里摸出避孕套，在方少的阴茎完全勃起时帮他戴上。
　　"小婕姐姐，我想死你了。"方少一边亲吻苏婕的脖子，一边把她按在床上。苏婕还没来得及做足前戏，他就急不可待地插了进来。
　　"嗯……方少……轻点……"苏婕配合地娇喘着，但心里却在想着青然的样子。方少的尺寸和技术都不错，但总缺少一些温情。他更像是在发泄欲望，而不是在和女人做爱。苏婕看着方少兴奋的表情，他确实长得帅气，家世也好，在床上的表现却还是比不上青然的细腻。
　　方少的动作越来越快，显然是被包厢里的气氛刺激得情欲高涨。苏婕尽职地配合着他的节奏，发出甜腻的呻吟。但她的心思却飘到了那个小屋，那条小巷，那个给了她最温暖怀抱的男孩身上。
　　方少像打桩机一样快速抽插，丝毫不顾苏婕的感受。他的手粗暴地揉捏着苏婕的阴蒂，手法娴熟但缺乏温柔。"叫啊，小婕姐姐，叫大声点！"他命令道，显然是想听到更淫荡的声音。
　　苏婕被顶得有些发痛，只好搂紧方少的脖子，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好受些。她知道方少喜欢什么，于是配合地发出更大声的呻吟："啊……方少……你好厉害……要把人家操哭了……"
　　方少得意地笑了，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他捏住苏婕的乳头用力拉扯，另一只手则快速摩擦她的阴蒂。这些在会所学来的技巧让他自认为很懂女人，但实际上却显得有些做作和生硬。
　　"骚货，水真多。"方少一边抽插一边说着下流话。苏婕只能继续配合，扭动腰肢迎合他的动作。她的下体已经有些发麻，但还要装出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方少的手在苏婕身上游走，时而掐她的腰，时而拍打她的臀部。他把在会所学到的各种花样都用上了，仿佛要证明自己有多厉害。苏婕被他折腾得又痛又麻，但职业素养让她依然保持着妩媚的表情。
　　"姐姐，你说我厉害还是其他男人厉害？"方少突然问道，显然是要在床上找存在感。苏婕连忙说："方少最棒了……啊……别人都比不上你……"她的话让方少更加兴奋，动作也越发粗暴。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和苏婕刻意的浪叫声。方少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完全没注意到苏婕眼中偶尔闪过的痛苦。这就是她的工作，用身体和演技满足客人的虚荣心。
　　方少终于射在套子里，喘着粗气从苏婕体内退出来。他摘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命令道："小婕姐姐，帮我舔干净。"苏婕只好俯下身，用嘴含住他还未完全疲软的阴茎。
　　"对，就是这样……"方少享受地靠在床头，看着苏婕的红唇包裹着自己。苏婕熟练地用舌头舔舐着，时而吮吸龟头，时而含住整根。她能感觉到方少又开始慢慢硬起来。
　　方少抓住苏婕的头发，强迫她吞得更深。苏婕努力放松喉咙，让他的阴茎进入更多。她的技巧很好，没多久就让方少再次兴奋起来。方少开始挺动腰部，在她嘴里抽插。
　　"要射了……"方少低吼一声，突然按住苏婕的头，又将一股精液射在她嘴里。腥咸的味道让苏婕一阵反胃，但她还是强忍着吞了下去。一些来不及咽下的精液从嘴角溢出，看起来很是淫靡。
　　"小婕姐姐，我厉不厉害？"方少得意地问，显然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苏婕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方少太棒了……"
　　方少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而苏婕则悄悄用纸巾擦拭嘴角，努力压下胃里的不适感。方少靠在床头，拿出香烟点燃后浅浅吸了一口就吐出来。苏婕看得出他根本不会抽烟，就是在装样子。
　　烟雾缭绕中，方少显得格外得意。"这才是生活啊，"方少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苏婕光裸的臀部，"吃喝玩乐，操姐姐，多爽。"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年少轻狂的傲慢，仿佛这就是人生的全部意义。
　　"像学校那些优等生，"方少嗤笑道，"天天学习有什么用？我家里有钱，不高考都行。"这话等于是在奚落包括青然在内的学生，苏婕心里一紧，但脸上依然保持着温顺的笑容。
　　"方少怎么打算的呀？"苏婕靠在他怀里，柔声问道。"出国啊，"方少漫不经心地说，"家里都安排好了，考试无所谓的。反正我就去国外读本科，玩几年再回来。"他又吸了口烟，这次呛得咳嗽起来，但还要强装镇定。
　　苏婕看着这个纨绔子弟，想起青然省下午饭钱买书的样子。同样是高三学生，命运却如此不同。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可以不在乎成绩，肆意挥霍；一个则要靠写小说赚钱，拼命学习想要改变命运。
　　"方少真自在，"苏婕顺着他的话说，"有钱有闲，家里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知道方少喜欢听这种恭维话，果然他更得意了，手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是啊，所以我说那些书呆子傻，整天学习。"方少把烟掐灭，"人生就是要及时行乐。小婕姐姐，你说是不是？"他搂紧苏婕，似乎又有了兴致。苏婕下意识地推了推方少，但也只是被他当做欲拒还迎，翻身再次压倒在床上。
　　苏婕叹了口气，感受到方少的手滑进自己的小穴口，这一夜还很漫长，她还要继续做一个性感玩物。
　　杨雨薇坐在化妆间里，仔细计算着今晚的收入周姐走过来，拍拍她的肩："你今晚表现得不错，以后好好干，我自然会给你介绍好客人。"
　　于晴今晚不在会所，自然是去了王总的局。姐妹们都知道于晴已经心不在焉——能把握住这个机会，也许真能摆脱会所的生活，她当然会贴紧王总。
　　肖媛从包厢回来后，就一直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她今晚的收入不多，但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个气质冷艳的女人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在这里只是临时停留。
　　何青被一个老客人叫去开房了。这个承受着家庭压力的女人总是最勤快的，只要有机会赚钱就不会放过。她需要应付家里人无休止的索取，帮偏心的老娘掏钱支援不争气的哥嫂一家。他们不知道何青在华都市做什么，只知道她赚的不少，每次要钱心安理得。
　　杨雨薇想起林晶晶，那个曾经会所的红人因为在日本染上梅毒而被无情开除，接下来如何为生业很难说。除了苏婕发过几条关心的信息，其他姐妹都对她避而不谈，仿佛她从未存在过。这就是“婊子无情”的现实，她愿意跟苏婕去慰问一下，已经算是很好心眼儿了。
　　"你看看人家苏婕，"周姐对杨雨薇说，"王总、李总、赵哥、方少，来过的男人哪个不是围着她转，你要多学学她的本事。"杨雨薇点点头，但她也明白，苏婕的女人味还真不是学的来的，而那些男人哪个是省油的灯，又有谁会被技巧打动呢？无非还是对上了胃口。就像也有人喜欢肖媛那股冷艳大妞劲儿，都是个人爱好。
　　"对了，"周姐突然说，"最近会所要整顿，你们都注意点。"自从林晶晶的事情后，会所的管理确实严格了许多，恐怕这股压力不仅来自于小姐不受控的带来的风险，还有一些外在的力量让会所的老板们忌惮。
　　杨雨薇叹了口气，继续算着她的账。至少今晚，她遇到了一个温柔的客人，让她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丝慰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