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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插入
许绘梨热切地渴望周屹誉能将小穴里的东西取出。
双手把小穴尽可能掰开,暴露的阴阜每寸肌肤都散着淫靡的味道。
跪在她腿间的周屹誉从许绘梨闪烁的眼睛里读出了无尽的渴求 周屹誉轻轻拍了一下许绘梨的软臀,轻松拍掉了上面许多细小的沙子。
许绘梨白皙的皮肤硌出许多细小的红印,害怕她硌得不适,脱下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衬衫,低声让许绘梨抬一下屁股。
黑夜。
周屹誉腹肌显露的沟壑,仿佛被撩人的夜色裹上了一层黑纱。
现在的触觉冲击比平时许绘梨看到的更强,更加诱惑。
听着周屹誉清冽低沉的声音,许绘梨乖乖抬起了屁股。
随后,那件衬衫就这样铺在了许绘梨身下,她局促地挪动两下,心里突然心疼起这件衬衫。
同样心疼的表情她也在周屹誉的脸上瞧见了,尤其是他将衬衫扑到自己身下时,眼睛里流露出的情绪格外明显。
周屹誉出手大方,怎么今天却心疼起了一件衬衫。许绘梨说:“你要是担心硌坏衬衫,可以不给我垫。”
周屹誉伸出左手,三根指节顺着肉缝的慢慢摩,夹在指缝间的阴唇蹭的充血,显得有几分可怜。
尽管做着如此下流的事情,可他说话却格外的一本正经,“没事,硌坏衬衫没事。我担心你躺不舒服。”
许绘梨上一秒还沉浸在周屹誉心细中,下一秒他却又亲手把她拉回了现实。
“好了,既然现在所有的误会已经揭开了,那我们来算算今天的账。。”
对今天许绘梨的挑衅,周屹誉决定短暂地报复回来,两指夹着阴唇逐渐用力,语调上扬,“你今天叫过我什么?”
他手上的力度刚刚好,夹的许绘梨头皮酥麻的同时,也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今天她的嚣张气焰肯定惹到了周屹誉,不仅如此,还当着他自家员工的面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以他的坏脾性,这怕不是要跟她秋后算账。
许绘梨狡黠地用腿勾上周屹誉的腰,执意让周屹誉先把东西拿出来,再谈论其他问题。
周屹誉没上当,知晓她这是在转移注意力,单手伸进穴口边缘磨着肉壁,既不伸进去将硬物弄出,也不抽出来,故意使坏,不给许绘梨一个痛快。
“啊,别.这样弄..好难受..你..插进来....”
深受折磨的许绘梨扬起头,望着天上繁星,耳边传来沙不远处滩上孩童嬉闹的声音。
距离很近,吓得许绘梨紧连忙闭双唇,防止呻吟冲齿缝中冒出。
她们这个位置还算偏僻,又恰好又礁石挡着,很难让人发现。
这次周屹誉想让她受点教训,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单手解开皮带,释放出硬挺的性器。阴沉着一张脸,毫无前奏的直接插进了泥泞的湿穴。
龟头裹着汁液一插到底,马上要完全进去时,突然碰上了一个带有棱角的硬物。
原本冰冷的红钻在里面早已变得滚烫。
“啊..”
许绘梨难以置信地蹬脚拒绝,头跟拨浪鼓似得频频摇动,眼底不知何时挂上了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哽咽地喘叫说:“不行..不行..会顶到..里面..拿不.出来的..”
周屹誉不管不顾凶狠地往里面一撞,固执地再次问刚刚那个问题:“梨梨,你今天叫我什么。”
感受着肉棒在阴道内快速插入,又快速抽离,爽的许绘梨根本来不及思考今天叫过周屹誉什么,脱口而出一句:“周总”
对,她叫过周屹誉周总,还是故意为了气他叫的。
周屹誉听闻喉结滚动,挺起腰身再次往里面撞,撞得里面的硬物又往小穴里挪了一分,继续追问道 “还有呢。”
许绘梨抽泣道:“呜…还有..叫.哥。”
他最敏感的泉眼正好碰到棱角,不由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周屹誉一边享受着肉体的欢愉 一边享受着许绘梨叫的一声哥,所带来的精神刺激。
肉棒在小穴里抽动,周屹誉抬起拇指描绘着许绘梨诱人的红唇,动作色情且缠绵。
伴着小穴搅动时发出的滋滋水声,他呼吸紊乱地沉声道:“连起来,再叫一遍。”
“哥哥”
(十五)浪叫
肉棒寸寸没入许绘梨的媚腔内,动作快速凶狠,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小穴被塞了一下午,腔内处于兴奋的状态。
红嫩的肉壁中淫汁一直没有断过,前所未有的湿润几乎把那根粗大的性器泡在水里。
许绘梨微微抖动,身体难以承受周屹誉蛮横的力道,失声浪叫:“啊停下来”
“但我更想看你的小骚逼,让鸡巴操成痉挛的模样”周屹誉一挺到底,从容不迫地将许绘梨胸前的遮挡,往上一推,“再叫一声。”
他没给她反应时间,爆乳被释放出来的瞬间,双唇紧接着含住了乳尖。
手捏着另一只酥胸,指缝溢出白花花的乳肉。
在下面的插入,以及胸前的蹂躏双重折磨下,许绘梨忍着他的摧残,拨开层层记忆。
她记得之前叫过周屹誉哥,但他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尤其床上的对象还是比他小很多岁的女孩,所以在第一次做的时候便及时纠正过来了。
哪怕许绘梨直呼周屹誉全名,也不让她继续称他为哥。
可如今他的举动完全与过去相悖。
许绘梨有些不理解他的意图,但还是乖乖地再喊了一声:“哥哥”
周屹誉脸上亦如往常,可心里却因为这句话当起了一圈圈涟漪,宛如平静的湖面被人抛进了一块巨石。
哥,一个亲属关系的普通称谓,不仅如此,还给他冠上了一道 道德的枷锁。
而哥哥不一样,尤其是从许绘梨嘴里娇滴滴地喊出来,更像是跟他在调情。
两人完事回酒店。
走在周屹誉身后的许绘梨亲眼看着他进入酒店,为了避免起疑心,她偷偷摸摸地在外面等了一会才走进去。
刚进大厅,迎面碰上正在找她的梁琼施。
梁琼施马不停蹄的跑过来,拉着许绘梨手臂质问道:“你去哪了,找你两圈,怎么都没见到你的人影。”
许绘梨结结巴巴地回:“是吗?我就在这附近闲逛啊,可能,人太多,你没注意到我。”
梁琼施充满探究的眼神上下审视着许绘梨,紧眯着眼睛,一眼找出许绘梨话里的漏洞。
许绘梨身材高挑,样貌也是一顶一的,扔在人群中梁琼施肯定一眼看到,但她找了整整两圈,连她人影都没瞧见。
有猫腻。
“那个,”许绘梨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先发制人问:“你你找我,干什么。”
梁琼施想起正事,所以没深究下去,“奥,对了,我找你是想告诉你,快收拾收拾咱们得回去了。”
“奥,那我先上去收拾东西了。”
梁琼施盯着许绘梨一瘸一拐的背影陷入沉思。
许绘梨强撑着身体的酸疼,回酒店收拾好自己的衣物。
等拎着包包从酒店出来时,周以煦的车早已停在门口等待许绘梨。
此时梁琼施跟梁牧年早已不知去向。
许绘梨今天坐周以煦车来的,自然而然跟他一起回去。
她走到周以煦的副驾驶旁,手还未碰到门把手,周屹誉的车紧随其后地缓缓驶来。
车灯气场骇人,强势地照在许绘梨跟周以煦那辆悍马。
开宾利也用不着在酒店门前开远光灯吧。
照的睁不开眼的许绘梨下意识去挡这没素质的灯光,透过指缝隐隐看到车上主驾驶的人正在观察着她,而且眼神戏谑。
在车灯恶趣味地闪了那两下后,许绘梨立即明白了周屹誉暗含的深意。
莫不是想让她当着周以煦的面上他的车,明目张胆地送她回家?
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