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1)
(大概说下类型,多女主,有绿,接受不了的可以就看到这了,随手写的,看个一乐就好。)
一条僻静的山路上,走来三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皮肤粗糙的中年汉子,汉子的身后是一个有些慵懒的青年,长相俊俏,身穿一件青灰色的长袍,背后还背着一把长剑,双手扶在脑后,嘴上叼着一根不知名的野草,很是洒脱的样子。
走在最后的则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脸上神采奕奕的,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四周不知名的野草野树。
「夏大师、小花小兄弟,求求你们走快些吧,我真怕那个妖怪又去我们村子杀人啊。」走在最前面的中年汉子一脸焦急,不时回头催促着身后的两人。
「好嘞,程兵老哥,叫我夏蝉就好。」中间背剑的青年回应着,随后对着身后的少年说着:「小花,别看了,我们走快些。」
「哦,好!」
三人快步向着大山深处前行,就这样走了有两三个小时,眼看天色不早了,最前方叫做程兵的中年汉子终于放慢了脚步,指着前方几处隐约可见的房屋,激动的对两人喊道:「到了到了,前面就是了。」
这是一个隐藏在茫茫大山里的小山村,规模不大,只有二十几户人家,三人步入村中,入目颇为凄凉,没几间完整的屋舍,其中有些甚至可以用断壁残垣来形容,一些青壮年正在埋头修补着其中受损较轻的房屋。整个村子像是刚经历过战乱一样。
程兵一边和四周的村民打着招呼,一边把夏蝉两人带往村中心的一处小院门口,院门紧闭,他走上前推了推没推开,于是「啪啪啪」的拍了几下,回头对着两人说道:「这是我们村长家,我带你们见个面,价格方面你们和村长谈。」
自称夏蝉的背剑青年点头算是答应,心里却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大白天的锁着院门干嘛?但也没说什么,就站在原地等待着。
等了有一会儿,在夏蝉开始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面露红光的老头,此时还满头大汗,好像刚做完什么体力活。
程兵看见老头,神色变得有些古怪,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一旁的夏蝉敏锐的察觉到了。
程兵走上去跟老头说着:「老杨头,这位是我请来的夏蝉天师和他的徒弟小花,他们跟我保证了,一定能抓住那妖怪,不成功的话分文不收。」
被叫做「老杨头」的老头闻言笑呵呵的上前紧紧握住了夏蝉的手,表现的很是热情:「夏蝉天师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魄和本事,在这个妖魔鬼怪横行的世道,实在是苍天之福啊。」
听着老杨头的奉承,夏蝉表现的很平静,不动声色的抽出被握住的右手,只感觉对方手上像是沾满了滑腻的粘液,好不难受。嘴上还是客气的回复道:「天师不敢当,我只是个入世修行的道士而已。除妖降魔我辈本分,杨爷过奖了,不如我们进去详谈?」
听到夏蝉提出要进屋,老杨头明显迟疑了一下,仿佛不太愿意让几人进去,但很快的又恢复了正常,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瞧我这老糊涂了,都忘了请你们进屋喝杯茶水了,来来来,快请进。」
几人共同走进院里落座,也许是位置的关系,老杨头的屋子相比外围要好的多,除了院墙破了几个不大的洞以外,里面基本没有受到什么毁坏。
老杨头去屋里端了几杯茶水给夏蝉等人,便坐下来和夏蝉诉说着他们村的情况。
原来他们村与世隔绝,靠着耕种和打猎倒也能自给自足,就这么一直平静生活了好几辈人,也算是比较安逸。而就在几个礼拜前,不知从哪突然跑来一只妖怪,三天两头的闯进他们村子里面骚扰,时常掳走村民养的家禽不说,还喜欢扔石子砸村子里的一些小孩。村民是苦不堪言,也组织过几次抓捕,但是那个妖怪力大无穷,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那个妖怪长什么样子看清了吗?」夏蝉喝了口茶水适时问道。
程兵抢着回答道:「我知道,我参与过抓捕,那妖怪全身都是毛,像个猴子一样,但是只有一条腿和一只眼睛,特别大,有两三米那么高。对了,它脑袋中间还秃了一大块。」
夏蝉沉吟片刻,自语道:「难道是山童?习性也对得上,喜欢恶作剧,但是像你说的那么大的山童倒是闻所未闻。」
「什么是山童?」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小花忍不住开口问道。
夏蝉笑了笑,习惯性的摸了摸少年的头,解释道:「山童是和河童一样的妖怪,都是你们流国特有的物种。也有说山童就是河童,春秋两季山童来到河边变为河童,秋冬回到深山即为山童。因为两者长相很像,所以有此一说,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一旁的老杨头闻言疑惑的问道:「听夏天师的语气,你不是本国人?」
夏蝉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多作解释,只是示意老杨头接着说下去。
话说这妖怪,也就是夏蝉所说的山童,搞的村民们是头疼不已,但是抓又抓不到,好在它也不伤人,索性平日多防备一点,也就随它去了。本来以为就这样坚持一段时间,兴许那妖怪自己就离开了。
而变故就发生在几天前,一位很年轻的巫女突然路过这个山村,听说了山童的事情,自告奋勇的要去帮村民们捉妖,老杨头只当她是个女娃娃也没当回事,谁料第二天村民发现她浑身是血的昏倒在村口,慌忙把她抱进村里治疗,刚把她安顿好,那山童就怒吼着冲进了村子,而且性情大变,不仅狂暴的四处打砸,且见人就杀,村民们吓得纷纷逃窜,这才侥幸活下来一部分人。
「可怜我那老伴啊,就这么被那个妖怪一掌拍死了,我们无儿无女,留我这么一个孤寡老人活着比死还难受啊~」老杨头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老杨头这一哭,中年汉子程兵也跟着哭起来了,一问才知道,他刚娶进门的媳妇也死在山童手里了。
夏蝉头都麻了,哪里见过两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轻咳了一声,岔开话题道:「那。。。那个巫女后来怎么样了?」
此话一出,老杨头两人立马止住了哭声,脸上的表情也都有些怪异,有愤恨,有紧张,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有好一会儿,还是老杨头结结巴巴的回答道:「不……不知道,妖怪来过以后她就不见了,也许被抓走了吧。」说完,又和程兵接着哭诉失去老婆的男人有多么多么惨。
夏蝉只觉得有些头疼,一旁心灵清透的小花却觉得那两人这时哭的好像有些虚伪,但也没多说什么,无聊的四周踱步打量着,透过大堂看见后院养了些鸡鸭之类的家禽,少年贪玩的心性发作,就想往后院跑。
「站住!」
突然身后传来两声不约而同的大喝,吓得小花一激灵,回头看去,只见老杨头和陈兵都十分紧张的看着自己,也不哭了,甚至一起站了起来。
夏蝉和小花疑惑的看着两人,老杨头发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讪讪的笑着解释道:「我那后院养了一条恶犬,见生人就咬,我怕这位小兄弟贸然跑进去受了伤。」说完却依旧和程兵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好像要随时准备着阻拦小花。
夏蝉看到这两人这么大的反应,有些狐疑的瞟了一眼后院方向,除了有些家禽和几个门窗紧闭的小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小花,别闹了,我们也要去办正事了。」夏蝉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唤回小花表示要走了。
听到夏蝉要走,老杨头和程兵好像都松了口气,嘴上说着:「这就要去了吗?跋山涉水过来,不多休息一会吗?」脚下步子却不停,带着几人直往院门口走去,好像生怕他们不走。
几人各有心思的共同向院外走去,边走边商谈了一下价格问题。最终以三千元的价格成交,且要事成之后付款。这个价格其实已经非常低了,但是夏蝉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一方面这是他来流国的第一单营生,二来他也觉得这样的小村庄拿不出来多少钱。
就这样,夏蝉带着小花拜别了老杨头两人朝着深山走去。
「蝉哥,他们绝对有秘密,我们都敢来帮他们打那么厉害的山童,他们还会怕我被一只小狗伤到吗?」路上,小花向夏蝉说道,他还有些不满老杨头两人吼他。
「我当然知道,可能他们有什么不方便的原因吧,反正跟我们这趟过来没什么关系,管他呢。」夏蝉则表现的无所谓。
「好吧。。。」听到夏蝉这么说,小花也只得作罢。「但是我们要怎么找到那个山童呢?老杨头说要告诉你它经常活动的地点,你还说不需要。」
夏蝉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圆盘:「这是灵盘,万物有灵,大到妖魔鬼怪,小到花草树木,根据所散发灵气的大小,上面的指针会给我们指引方向的。」
说完,夏蝉用右手三指托举灵盘,左手捏作剑指,轻点一下眉心,只见一缕白光从眉心渗出立于指尖,口中念念有词:「天生万物,地纳幽冥,阴阳两气,指灵有方,动!」
话毕,剑指带着那一点白光点在灵盘正中,灵盘里面三枚颜色各异的指针开始滴溜溜的乱转,没一会儿又都停了下来。
夏蝉低头看向灵盘,有些疑惑道:「奇怪。」
「怎么了怎么了?找不到吗?」看见夏蝉施法的小花有些兴奋,扒拉着也看向灵盘,只见内里分别有黑白红三色指针,长短不一,此刻黑色的那根纹丝不动,白红两个分别指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并不停的轻微抖动着。
夏蝉解释道:「白色的代表精怪,黑色代表鬼怪灵体,现在白色的有反应,指向山里,应该是山童无误,但这根红色的代表身负灵气或像我这样的修行人,此刻也有了反应,并且指向我们来的方向,难道村里也有同道中人?」
「会不会这个指的是你自己?」小花天真的问道。
「当然不是,施法者不会出现在灵盘感应中,不然要这根红色的干嘛?找自己吗?」
夏蝉说完,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突然好像想到了一些事情,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村子的方向。略一迟疑,最终还是决定先去把山童的事情解决掉再查验一番。于是两人跟着白色指针的方向朝大山深处走去。
走了许久,天色都有些黑了,二人终于来到一处巨大的天然溶洞前,洞口前一片狼藉,树木寸断,碎石遍地,地面还有数个像蜘蛛网一样的裂痕。
「这里发生过一场很激烈的打斗,能造成这样的景象,双方都有一定的实力。」夏蝉轻声对小花说道,此时的二人站在洞口不远处的巨石后面观察着。
「那你能打过吗?」小花担心的问道。
夏蝉轻笑一声说道:「你就在这躲好了,看你师傅我大显神威。」说完,揉了一下小花的头就背着长剑大摇大摆的走向洞口。
在离洞口数米外,夏蝉站立不动,双手盘圆举到嘴前,朝着洞内大喝一声。
声音传进去又变成阵阵回音传了回来。
喊完,夏蝉背负双手做出一副世外高人样,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候着。
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除了山里阵阵虫鸣和鸟叫以外,一点动静都没有。气氛有些尴尬,夏蝉不自信的又掏出灵盘,确定山童就在洞里。也不等了,掏出一张符朝洞口扔去,只见纸符化成一个电光闪烁的雷球,在他的一声「
去」中飞入洞内。
很快,洞内传出一声闷雷,而后紧跟着是阵阵咆哮声。霎时间腥风从洞内吹来,并且地面还伴有震动。
「嘭」「嘭」「嘭」
巨大的脚步声中,一只独腿怪物从洞里蹦了出来,张开大嘴朝着面前的夏蝉怒吼着。
「终于出来了。」夏蝉表情淡定,甚至有些兴奋。「果然是只山童,长得这么大,发育过度吗?」
这山童的外形与程兵说的一样,看起来颇为凶残。躲在石头后面的小花不由的捏紧的拳头,虽然流国也有各种各样与人类共同生活的妖兽,但大多性格温顺,像眼前这种会杀人的野生山怪,小花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心里很是为夏蝉担心。
面对着山童的血盆大口,夏蝉除了觉得有些难闻以外,表现的倒是胸有成竹,甚至有空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山童。
「咦?」夏蝉发出一声疑惑。「看来你身受重伤,时日不多了啊。」
也不知是被夏蝉的目光还是言语激怒,山童咆哮一声,挥起水缸般大小的拳头就朝着夏蝉站立的地方砸去。
夏蝉单脚蹬地向后掠去,「轰」的一声,山童一拳砸空,一阵尘土飞扬,地面裂出一道道缝隙。这一拳没对夏蝉造成一点伤害,反倒那山童受到反震的力量竟然有些摇摇欲坠的架势,看来确实如夏蝉所说,它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了。
「早知这样就不用大费周章找你来了。唉,让你早点解脱吧。」夏蝉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御剑,起!」随着一声轻喝,背在身后的长剑飞出剑鞘,悬停在头顶之上,以防万一,夏蝉又甩出一张符纸贴在剑身之上,飞剑顿时变得金光闪闪。
夏蝉两指并拢做成剑诀,朝着山童的方向喝了声「去!」
金剑夹杂着破空声化作一道流光直直的飞向山童,感受到威压的山童眼中露出一丝恐惧,但以它现在的状态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勉强举起双手挡在身前,然而两者相接的瞬间,只传来一阵轻微的金石敲击声,飞剑便轻松的穿透了山童的双手和身体,在其后背带出一片血雾。
山童无力的垂下毛茸茸的手臂,能清楚的看见那飞剑直穿心脏,它先是呜咽了一声,随后便直挺挺的轰然倒地,溅起一阵尘土。
「小花,过来吧,搞定收工啦。」夏蝉拍了拍手,召回飞剑,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就完了?」小花一脸不可置信的跑来,刚刚还威风可怖的山童,还没交手一个回合就这么简单的死了。
「它本来就受了致命伤,即使我们不来也活不了多久了,看来那个巫女还是有点本事的。」夏蝉蹲在山童尸体旁边检查了一番说道。
「你是说那个失踪的巫女?」小花问道。
「我倒觉得不见得是失踪了,我没猜错的话应该还在村里。」
「啊?你怎么知道的?」
「少废话,快把山童的头割下来回去交差了,天都黑了,你想在这荒山野岭过夜吗?」
「啊?我割?」小花哀嚎。
「不是你还是我啊,我打一架很累的好吧。」
「你刚就挥了一下手。。。」
「闭嘴!」
。。。。。。
相比来时,返程倒是显得快的多,也许是因为夏蝉两人做成第一单生意心情大好,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在月上西头之时,两人也回到村口。这一去一回只花
费了三四个小时。
夏蝉此刻用剑挑着山童的头颅,一路上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渗血。在阴森黑暗的山路上显得很是瘆人,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怕是会以为见鬼了,好在这里人迹罕至,不仅路上没人,村里此时也连个人影都没有。
小花看向村子傻眼了,白天还热火朝天修缮房屋的村子现在像死一般寂静,甚至连一点灯火都没有,更像是一个没人生活过的废村。
「这村里的人都睡得这么早吗?」小花不死心,跑进村里挨家挨户的敲门,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别费力气了,他们都躲出去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了。」夏蝉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样子,很是淡定。
「躲出去了?他们为什么躲?」小花闻言又跑回夏蝉身边。
夏蝉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朝着老杨头的家里走去,小花亦步亦趋的跟上不停重复的问着。
「忘了巫女的事情了吗?之前那巫女帮他们去对付山童却重伤逃回来,紧跟着山童就追杀过来了,虽说那是它临死前的发泄,但是这些村民却不知道。」终于夏蝉被问的不耐烦了。
「所以他们怕我们跟那个巫女一样把山童引回来?」小花明白了。
「还不算笨到无药可救。行了,就坐这等吧,他们应该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村子,看见我们回来也就会回来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老杨头的院子门口,此时院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夏蝉索性就坐在门口台阶上。后来想了想,又不放心的施了个法,只见一道白光从他的指尖冲天而起,飞到半空时化作烟花一般炸开。
做完这一切的夏蝉这才懒散的靠着院门假寐,小花见此也坐到一旁无聊的发着呆。
「对了,蝉哥你以前就说你不是本地人,我今天才知道你都不是流国人,那你是从哪里来的啊?」小花想到白天老杨头的话,好奇的问向夏蝉。
「我的家乡很远,它叫华夏。」夏蝉回答的很简短,说完眼中怅然若失,像是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
「华夏?」小花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过,又问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地方?
在哪里?」
「它很美,也很大。想要过去,需要渡过流国西南方的那片大海。」
「渡海?哇,要怎么渡?」小花顿时张大了嘴巴,感到很惊讶。
夏蝉倒是兴致缺缺,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保持着慵懒的姿势半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小花的问题。
两人就这样等了有一小会儿,四周还是没有动静。
突然,夏蝉睁开了双眼,并坐直了身子,不等小花问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了灵盘,跟白天时一样掐指念诀点在灵盘上,只见三色指针还是乱转了几圈又停下,小花看的仔细,这一次,黑白两色都一动不动了,只有红色的那根在抖动,并指向夏蝉胸口的位置。
夏蝉转过身去面向院门,红色指针也同样指向老杨头的院子。
「这是?」小花不解的问道。
夏蝉想了一下,充满诱惑的问小花:「想不想知道老杨头后院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小花成功被引起了好奇心,双眼放光忙不迭的点头。
「趁他们没回来,我们速去速回。」夏蝉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老杨头和村民都没回来以后,拎着小花的衣领一脚蹬在院墙上飞起老高,没等小花反应过来已经稳稳的落在院内。
两人对视一样,像做贼一样悄咪咪的朝着后院走去,院内如夏蝉白天偷瞟到的一样,只不过那些家禽现在都已经回到角落的鸡圈里,除此以外就只有几间不起眼的小屋。
夏蝉依旧单手举着灵盘,径直朝着其中一间走去。这是一间砖墙瓦房,木门上挂着一把有些夸张的大锁,旁边的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还用木板在外面钉了好几层,好像里面关着什么东西。
「该不会这里面关着老杨头说的那条恶狗吧?」小花很小声的说道。
夏蝉摇头,随后闭眼感受着什么,再睁开眼,他的脸色显的有些凝重,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沉声说了一句:「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只见他阴沉着脸,朝着门上的大锁甩出一张火符,青白色的火焰缠绕在坚固的铁锁上,不多时就将其化成一股铁水。
「吱呀」一声轻响,夏蝉伸手推开了木门,屋内一片漆黑,看不清有些什么。但是随着木门渐渐打开,一股带着淫靡的腥臭味传来,其中还夹杂了难以掩盖的异香,说不清是好闻还是难闻,只让人感觉口干舌燥,身体有些发热。
夏蝉用手在鼻尖挥了挥,迈步走进漆黑的小屋,伸手掐指,一缕用来照明的白光浮在指尖,屋内的景象渐渐映入眼帘。
屋里的陈设很是简单,除了桌椅就只有一张床,白色的床单凌乱不堪,布满一缕缕血迹和干涸发黄的不知名斑块。上面还躺着一位十分年轻的少女,双目紧闭,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肌肤娇嫩,眉眼如画,在白光映照下如新月生晕,透着一股轻灵之气。只是本就白皙的脸上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显然状态很是不好。
她此刻正蜷缩在床角,眉头微蹙,雪白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仿佛做着什么噩梦。身上只有一件白衣绯袴的巫女服,还布满了撕裂的痕迹,露出大片如雪般的肌肤,春光难掩。
许是突然的光亮惊醒了少女,她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充满了惊慌害怕,让人不由心生怜惜。
「不要,不要过来。。。」面向着光亮,少女看不清来人是谁,只是颇为勉强的坐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声音微弱的喊着。
「这是怎么。。。」小花显然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想要问些什么,但是马上被夏蝉打断了。
「别多嘴,你现在马上出去找几件她能穿的衣服来。」
夏蝉的脸色很可怕,阴沉且压抑,小花从未见过这样的夏蝉,吓得他不敢再说什么,转身乖乖的出去找衣服了。
见小花出去了,夏蝉也转过身背对着少女,轻声道:「别害怕,我是来这捉妖的道士,等我的同伴拿来衣服给你换上,我们就带你出去。」
少女渐渐适应了亮光,看到夏蝉的举动,听着他说的话,眼神先是惊疑,后又欣喜,渐渐有了神采,更是美上几分。
「是那只山童吗?你收服它了吗?」少女的声音少了那份惊恐,柔和且清澈,只是依旧很无力。
「嗯,多亏了你,我去的时候它已经快死了。」
「那就好,那就好。。。」少女喃喃道,然后好像又想起伤心事,有些黯然。
房间陷入了沉寂,两人都没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夏蝉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是老杨头吗?」
「啊?」少女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脸颊红到了耳根,接着泪珠一颗颗从眼角滑落,很是凄凉的回道:「嗯,还有。。。还有个叫程兵的也。。。。」说完更是哭的梨花带雨。
夏蝉用力握紧了拳头,说了声「对不起」,也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而去道歉,只是语气中隐隐夹杂着一股压抑着的怒火。
两人再次沉默,只是这次多了少女委屈可怜的哭泣声。好在这时,小花捧着一堆衣服回来了,夏蝉挡住了他的视线,但里面传来的抽泣让他很是疑惑,只是看到夏蝉愈发难看的神情,识趣的没问了。将衣服递给夏蝉说道:「老杨头家里没找到合适的,我把我们两带来的换洗衣服拿来了,你看看行不行?」
夏蝉点头,只是听到「老杨头」时眼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然后将衣服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依旧背对着少女说道:「这些衣服你挑几件合身的先凑合换下吧,我们在外面等你。对了,我这还有些疗伤的药物也一并放这了,你如果相信我可以吃一些。」
说完就朝屋外走去,身后的少女却突然叫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可不可以再帮我打些水来?我的身上有些。。。脏。」
夏蝉点了点头,又支使小花去了。
「我叫夏蝉,有事可以喊我。」说完就走了出去,并随手将门带上。屋内传来少女动听的嗓音:
「谢谢,我叫晴依。」
。。。。。。
(2)
一座繁华的小镇前,有一老一少两人面对面站着。
「小晴依,路上注意安全,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多历练一段时间再回来,不用担心我。」
朝阳的光辉洒在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奶奶身上,她身穿巫女服,面前站着和她同样打扮的晴依,不同的是老奶奶身上还披着一件只有正式巫女才有的「千早」
外衣,而晴依则背着一个小小的行囊,显得娇小可爱。
「嗯!」晴依重重的点头,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哭出来。「织子婆婆,你要照顾好自己,晴依去道和总社登记好就会尽快回来的。」
「傻孩子,照顾好自己知道吗?」织子婆婆笑着摸了摸晴依的头,眼中满是宠溺和不舍。
晴依点头,终究还是忍不住抱着织子婆婆哭了出来。
她年幼时就被父母遗弃在神社鸟居下,是织子婆婆抚养并教导她成长为一位巫女,而这次是她第一次离开织子婆婆出远门,也是成为一名正式巫女的必经之路。
许久,在织子婆婆的嘱咐声中,晴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头也不回的朝着西方跑去,她怕她一回头就舍不得离开了。
织子婆婆默默的看着晴依远去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直至完全消失在视线中。
。。。。。。
晴依要去的地方是流国的首都西京,那里有着全国神社的总社——道和大社。而她要想成为一名正式的巫女,就必须独自一人前去登记入册,这也是总社对于所有巫女的考验。
妖魔横行的世道下,一路向西的晴依自然吃了不少苦头,好在她从小刻苦修行,每次倒也有惊无险。
这天,行至一座深山,晴依整整走了一天也没能走出去,眼看天色渐晚,怕是免不了要露宿山野了,这样的情况对于晴依来说也时有发生,所以并没有慌乱,而是边走边寻找着合适的大树,一路走来的经验告诉她,睡在树上比地面上要安全的多。
就在这时,山路一转,突然出现了一处炊烟袅袅的村庄,晴依大喜,毕竟借宿村子里面可比睡大树上要舒服的多。
快步走进村内,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让晴依很是开心,村民们对这个突然到来的巫女也表现的很热情,一位自称「老杨头」的村长更是热情的过分,拉着晴依柔若无骨的小手半天不放,眼睛更是色眯眯的不停打量着她。
这正是老杨头和程兵的村子,也是将要影响她一生的地方。
在吃饭的过程中,晴依得知了这个村子被山童侵扰的事情,热心善良的她拍些胸脯要帮这些村民捉妖,村民们看着稚气未脱的她皆是大笑不以为意。
毕竟是年轻气盛,晴依吃完晚饭就不顾村民的阻拦朝深山老林里走去,身为巫女的她自然也有寻找妖怪的手段,没多会儿同样来到了山童居住的溶洞里。
二者照面,一言不合就是大打出手,当然,一人一妖本来语言不通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他们激斗许久,从洞内一直打到洞外,最终还是晴依技高一筹,一招「山神玉」将山童重重的拍在地上。
尘土散去,看着一动不动的山童,晴依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高兴,而是有些懊悔:「该不会一时手重把它打死了吧?杨爷爷说过它只是喜欢恶作剧,没有伤人的。」
心地善良的晴依本意只是想把山童活捉,并没有想要杀它的意思。眼看自己好像失手了,晴依紧张的走到山童的身边。
就在晴依蹲下准备查看情况的时候,山童突然暴起,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晴依的身上。这妖怪竟然会装死。
受击的晴依当即吐出一大口鲜血,飞出十来米远,好在这时的山童已经重伤,力道大减,否则这一下足以把晴依拍死了。
饶是如此,晴依也是头晕目眩,五脏欲裂。支撑着身体勉强朝着山童扔出一道法术。
「千火鸟!」只见一道道火焰化作飞鸟冲向山童的面门,而晴依又是一大口鲜血吐出,几乎染红了身上的白衣,已是没有再战之力了,趁着山童被千火鸟迷住了眼睛,晴依踉踉跄跄的朝着来路逃去。
不知道为什么,山童并没有马上追来,想来也是伤势过重,需要修整一番。
晴依就这样侥幸逃了一路,眼看前方就是村庄的灯火,她却是再也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
「嗯哼~」
再次醒来的晴依已经躺在一张小床上,她刚想起身,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样,稍有动作就钻心的疼。想要呼喊,疼痛也让她的声音微不可闻。
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阵阵嘈杂声,有怒吼,有惨叫,还有哭泣声。
晴依很是担心外面的情况,但尝试了几次都是动弹不了,反而让她疼的香汗淋漓,秀眉紧蹙。
过了许久,外面又陷入了一片死寂,安静的可怕。晴依也再度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半昏半醒之间,晴依感觉到有人走进了房间,努力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之前那个色眯眯看着她的老杨头。
「杨爷爷,外面怎么了?我刚听见很乱的声音。」晴依强撑着,虚弱的问道。
此时的老杨头神色复杂,眼中夹杂着悲伤和怨恨,恨声道:「你倒走运,还能活下来。我那老伴还有好些人都被那妖怪杀了!」
「啊!?怎么会这样?它就算不死也该重伤了,怎么还能跑来杀人。」老杨头的话对于晴依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着急的她忍不住坐起了身子,这一下又使她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确实如晴依所想的那样,山童不仅重伤而且已经濒临死亡了,但它毕竟是妖,本能驱使着它来了一番死前的发泄,而那些惨死的村民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
「怎么会这样!?我还想问问你呢!?你到底做什么了!?」老杨头情绪很激动,几乎是对着晴依吼着。
晴依也很自责,眼泪刷刷的往下掉,不断喃喃着「对不起」。
小屋里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晴依不断哭泣道歉声。
许久,老杨头看着楚楚可怜的晴依好像也平复了一些,只是落寞的瘫坐在床边,抱着头痛哭。
晴依见此,想要安慰又觉得自己没脸再说什么,只能温柔的伸手拍着老杨头后背。
良久,老杨头渐渐止住了哭声,感受着背后小手柔软的触感,不由得看向晴依。此时的晴依虽然有些狼狈,但却更显凄美,白皙的面容因为伤痛透着一丝殷红,脸上挂着的泪痕更是让人心疼。
老杨头这一看不由的看愣住了,晴依被他看的有些娇羞,不好意思的问道:
「怎么了?杨爷爷,晴依脸上有东西吗?」
老杨头怔怔的看着晴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眼神也变得越来越炽热,他站起身来回踱步,不时打量着晴依,像是做着某种心里斗争。
此时的晴依半坐在床上,胸前的衣服被血水打湿紧紧贴合,展示出完美的曲线,一双紧致洁白的玉腿露出大半,动人的眼睛里充满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不出的青春可爱。
终于,老杨头像是下了决心,张嘴咽了口唾沫,魔怔般的说着话:「你害我失去老伴,不如就用你的身体弥补我一下吧。」
「啊?什么?」晴依一愣,没等回过神来,老杨头一把把她扑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
「别~不要!」晴依一下子疼的差点晕过去,但还是竭力挣扎着。
「都是因为你,才死了这么多人,你难道不该弥补一下我吗?」
老杨头闻着晴依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脑袋却是更加发热,胯下燥热的跳动着,使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眼前的纯洁巫女。
「不~那也不该是这种方式,你会帮你们报仇的,你相信我,不要~」
晴依不断推搡着老杨头,但是现在的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反而更像是给老杨头挠痒痒。
老杨头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也不说话了,一边舔舐亲吻着晴依的耳垂和脸庞,一边把手伸进晴依的衣领里摸索着。
入手是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接着便摸到了那一团柔软的雪峰,这种奇妙的触感让老杨头感到熟悉又陌生。
「不~不要摸。」晴依抗拒的声音因为微弱听起来更像是在呻吟。
「啊!~」
在晴依的惊呼声中,老杨头一把扯开她胸前的束缚,一对雪白且充满弹性的小白兔颤巍巍的暴露了出来。
只见两团饱满的软肉轻轻晃动着,乳晕很小,乳头粉红的像未熟透的樱桃。
老杨头赞叹了声「真好看」,随后低头含住一颗,贪婪品尝着散发淡淡乳香的蓓蕾,像老树皮一样的手掌用力握住另一边,不断揉捏着。
「啊~不行~你在干嘛啊~不可以~」
晴依又羞又急,粉面通红的伸出双手想要推开老杨头,徒劳的试了几次最后还是无力的耷拉在老杨头的脑袋上,看起来更像是扶着他任他施为。
「啊嗯~别舔~不要这样~」
随着胸前雪乳不断传来的温热,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在晴依的身体里袭来,她双眼渐渐迷上一层水汽,檀口微张,发出的声音也渐渐化作轻哼呻吟。修长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扭动着,下体传来湿润的感觉,一股夹杂着淫靡的异香在小屋里弥漫开来。
「咦?」老杨头抽了抽鼻头,寻着香味散发的方向,手掌轻抚过晴依洁白如玉的小腹,伸进她的绯袴。
「不要~那里不~啊~」
在晴依微弱的惊呼声中,老杨头终是将手摸到了那片从未有人染指过的神秘地带,入手光滑紧致,老杨头惊喜的说道:「还是白虎?」
伸出手指,没费什么力气便分开了晴依夹紧的双腿,朝着腿间蜜穴抚去,只感觉一片潮湿泥泞,一条细密的肉缝像将开的花蕾,随着晴依的扭动轻微张合。
「小晴依这么敏感吗?」老杨头淫笑着,将手拿了出来,手指轻捻分开,黏滑的液体连成一道丝线,晴依脸红的像是要殷出血来,扭过头不去看他。
老杨头嘿嘿一笑,将手指凑近闻了闻,惊疑出声:「怎么这么香?」
晴依的花蜜不仅香,而且闻起来让老杨头不由的口干舌燥,腹中火热,像是有催情功效一般。
晴依当然不会回答他,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更不知道自己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老杨头只觉得眼前的绝美少女带给他太多惊喜,早已失去理智的他更是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的脱去身上的衣物,胯下一根干枯且布满青筋的肉棒就这样笔直的跳了出来。
未经人事的晴依第一次看见充血的肉棒,只觉得丑陋可怖,慌忙闭上眼睛不去看,脑海中却是挥之不去。
「啊~」
忽然间胯下一凉,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裙袴被老杨头一把扯掉了,如今下身不着片缕,胸前也是春光乍泄。
晴依再单纯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忙用手挡住胸前和股间,惊恐的摇着头央求老杨头放过她,殊不知这样只会更加激发眼前男人的占有欲望。
老杨头红着眼不发一语,拉住晴依阻挡的纤纤玉手,用双膝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胯下的凶器朝着秘密花园挺近,抵住湿润肉缝的一瞬间,柔软的触感让老杨头的肉棒忍不住的跳动了几下。
晴依奋力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股间的硬物,然而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每动几下都不得不停下缓解一会儿。
老杨头按捺住激动,也不心急,用龟头在晴依粉红的蜜穴口上下摩擦,微微张开的穴口不断流出花蜜,将肿大的龟头打湿的油光发亮,随着晴依的扭动,相交的地方带出一缕缕晶莹的丝线。
老杨头看湿润的差不多了,瞅准时机,用力按住晴依的小腹,下身对准蜜穴洞口用力挺动了一下,龟头「噗呲」一声硬生生挤进蜜穴花径之中。
「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叫出声来,不同的是,晴依是感觉身体被撕裂的痛苦,而老杨头也是感受到紧致非凡的快感。
即使有了充分的润滑,老杨头还是感觉花径之中狭窄异常,褶皱的软肉紧紧的包裹住他的龟头,并随着晴依的痛呼不停抖动着。
只是插入龟头就如此舒爽,老杨头觉得此刻就算死了也值了,脑中再无一丝顾虑,只想把自己的分身完全插入晴依的体内,彻底占有身下的少女。
胯下肉棒缓慢的抽动着,虽然每一次都显得很艰难,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在不断的开垦下,一点点的朝着潮湿火热的甬道深处挺进。
「嗯哼~好疼~啊~快拔出来~求求~啊~」
晴依无助的紧紧抓着老杨头的手臂,断断续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下身传来的撕裂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想要减轻疼痛。但她不知道这却是更加方便了肉棒的深入。
很快,老杨头感觉到龟头在紧致的花径中顶到了一片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薄膜,想到自己这把年纪还能够夺去身下青春少女的初夜,心潮澎湃下控制不住的颤抖。
粗喘了几声,极力平复心情,老杨头将晴依的双手按住不让她动弹,低头靠近晴依,就这样伸嘴吻在她殷红的朱唇之上,不等晴依做出反应,猛的将腰身下压,只见略一停顿,老杨头像老树皮一样的肚子便紧紧贴在晴依光洁的阴阜上,不留一丝缝隙。
「唔!~~」一股剧痛袭来,晴依美目圆睁,被老杨头强吻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这一刻她很清楚自己失去了她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涌上心头,额头沁出的汗水和泪水顺着她精致的面颊滑落。
「嘶~」老杨头抽了一口凉气,闭目皱眉,像是竭力忍耐着什么。肉棒撞破那道屏障间,完全进入到火热紧窄的膣腔之中,疼痛让晴依不由得缩紧,花径里的层层嫩肉像一张小嘴紧紧吸附住侵入的肉棒,让它动弹不得。
仅是插入这一下,就让老杨头差点没忍住精关失守,显然他还不想这么早结束。当下也不急着抽插,只是紧紧抵在晴依的小腹,将肉棒牢牢的插在蜜穴花径之中。
「晴依不哭了哈,马上就不疼了,一会儿就会舒服了。」老杨头很是恶心的在晴依的脸上舔着,边出言安慰。
「呜~好痛~别碰我~啊~求你~拔出来~啊~」晴依挣扎着摇头躲闪,白皙的脸蛋疼的失去了血色,话都说不利索了。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老杨头心中一软,似是清醒了几分,但下身被火热紧致包裹着的快感让他舍不得拔出来,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粗糙的舌头慢慢舔过晴依小巧的耳垂,划过白净的颈部,最后停在挺立的椒乳上,张嘴含住一颗可爱的红豆,用舌头挑弄着。
「嗯~哼~走开啊~呜呜呜~」
破瓜之痛加上身上的伤,晴依已经瘫倒在床上无力反抗了,只能流着泪婉转低吟。
老杨头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下的美人儿身体慢慢变得柔似无骨,放开禁锢着的双手也做不出抵抗了。于是转而将手掌放在晴依另一边的胸前软肉上,肆意揉捏把玩,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上不断变换着形状。
「嗯~啊~嗯哼~」
随着晴依的动听呻吟,蜜穴中源源不断的溢出花汁,混着落红流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小屋里充斥着独特的香味。这并非晴依感受到快感,单纯是她的身体过于敏感而产生的保护机制,分泌淫水以减轻痛苦。
分身还插在晴依体内的老杨头自然感觉到了,尝试着抽动了一下,但是却显得很是困难,即使晴依的蜜穴已经很湿了,但是依旧很紧致,花径中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吸住老杨头并不粗壮的肉棒,让他的抽动比起插入时还要缓慢。
「嗯啊!~~」
晴依的呻吟不由的高亢了几分,如歌似泣。蜜穴花径竟又颤抖的紧了一下,像是不想让肉棒离开将其牢牢的夹住。这一下让刚刚适应晴依美穴的老杨头差点忍不住发射了。
「呼~太紧了~小晴依,放松一点,不然我怎么拔出来啊?」老杨头长呼一口气,忍耐着缴械的冲动,出口诱骗着晴依。
被疼痛和异样感觉占据的晴依此时大脑已经完全没法思考了,听到老杨头说要拔出去,下意识的配合著放松身体。
老杨头心中窃喜,慢慢的抽离着肉棒,前端的沟壑在拔出的过程中刮蹭着花径内壁,引得晴依娇喘吁吁。
对于晴依来说这个过程像是几个世纪般漫长,终于,带给她巨大痛苦的肉棒已经退出了大半,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在穴口之中,像是一开始刚刚插入时的样子。
老杨头借此也看清了二人交合的地方,只见露出的肉棒被花蜜打湿的发亮,穴口两边的花瓣像一张小嘴一样含住他的龟头不留一丝缝隙,内里软肉都被带的翻出一些,粉嫩嫩的。
「啪!」
不等晴依喘口气,老杨头又猛的向前突刺,小腹撞在晴依光滑的阴阜上发出「啪」的一声,交合出只能看到老杨头黑黢黢的阴毛。
「啊~~怎么又进来~嗯~骗子~疼啊~」
晴依一声惨叫,身体绷得笔直,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抓着老杨头,小巧可爱的脚趾都用力蜷曲了起来。
「呼哈~又变这么紧了~好爽!」老杨头闭着眼极度享受,肉棒全根没入的瞬间,晴依的花径又再度缩紧,棒身每一处都和腔壁紧密结合著。
好在有了刚刚贯通过的关系,晴依的花径已经有些适应了,让老杨头接下来的抽插虽然依旧缓慢,但也不再是那么困难了。
「啊~嗯~好疼~好涨~嗯啊~别~别动~呃~」
青春靓丽的少女无助的娇喘,身上趴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汉奋力耕耘着。
老杨头抽插的缓慢但却有力,每次都是退至只剩龟头,随后又重重的插入,而晴依敏感的小穴也在每次被插入深处时骤然缩紧。使得老杨头每次插入都紧锁眉头,拼命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嗯啊~慢~啊~慢点~」
不一会儿,老杨头下身起伏的逐渐顺畅,速度也慢慢加快,随着肉棒的每次抽出都带出一股股散发著异香的花汁,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小屋里奏起旖旎的乐章。
一种征服的快感在老杨头心中升腾,他迫不及待的加快了节奏,想要纵情驰骋,享受身下名器带来的极致快感。
「嗯~我~嗯哼~好难受~啊~啊~~~」
就在这时,身下的少女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啼吟,她的腰身弓起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全身如雪的肌肤泛起粉红色,一双细致光滑的玉腿不自觉的夹住老杨头的腰部不让他再动,脚背崩的笔直,竟是高潮了。
老杨头下意识的扶住晴依纤细的腰肢,下一秒便感觉到温润紧窄的花径变的火热,内里软肉如痉挛般抖动紧缩,一股股滚烫的花心汁水冲刷在他的龟头上。
老杨头毕竟年岁已高,也没想到晴依的高潮来的这么容易和突然,措手不及之下,即便再想忍耐也禁不住快感了。当即双手用力抱住晴依的小腰,会阴死死顶住晴依的蜜穴,肉棒像是恨不得贯穿晴依的身体不断往花径最深处挤进,伴随着一声闷哼,一股黄浊的液体从马眼喷射而出,拍打着花径柔软的内壁。
「嗯啊~好烫~~呃~」
晴依还处于初次高潮的顶峰,在老杨头热精浇灌下,短促的娇吟一声就这样瘫倒昏死了过去。
老杨头意犹未尽的趴在晴依身上喘着粗气,将两团乳肉压的扁扁的,手也不老实的在晴依身上游走,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揉捏着她满月般的翘臀,疲软下来的肉棒在晴依紧窄的小穴中竟也没有滑落出来,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晴依悠悠醒转,眼前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告诉她夜色已深。
浑身上下像散了架般的疼痛,身上如负重物,耳边还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尤其下体蜜穴中的胀痛感甚至比白天更为强烈,她当即反应过来,自己竟还被侵犯着。
「啊~不要~嗯哼~怎么还来~放过我吧~嗯啊~」
晴依拼命推搡着身上的男人,虽然伤势没有好转,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昏睡,力气也恢复了一些。
「嗯?你醒了啊?正好,你睡着了下面都这么紧,醒了一定更爽吧。」
男人说话的声音低沉沙哑,晴依一愣,这个声音竟不是老杨头。
「你~你是谁?~啊~嗯~慢点~不要~我已经被~啊~不要再欺负我~嗯~啊~」
晴依惊呆了,她已经被老杨头侮辱了,眼下竟又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着,于是更加强烈的抵抗。但身上的男人显然比老杨头强壮的多,晴依推他纹丝未动,反而引得他越发卖力的操弄着,身下的肉棒也比老杨头的更为粗壮,操得晴依娇喘连连,话都说不出来。
「呼~你一醒下面更紧了,勒的我鸡巴都疼,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男人没回答晴依的问题,只是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撞得晴依股间生疼,胸前的两团软肉荡起层层乳浪。
此刻的晴依感觉自己就像暴风中的小船,随着浪潮不受控制的摇摆,但是听到男人的话语,还有清醒了几分,忙出言阻止:
「啊~啊~不要~不可以射进去~嗯~啊~慢点~我不要~啊~」
「老杨头都能射进去,我怎么不行?晚了,我要射了~啊~~~」
男人低吼一声,抱起晴依的上身猛的向上一顶,顶的晴依差点背过气去,接着死死抱住晴依浑身打着冷颤。
「啊~不~太深了~嗯啊~好烫~别射进去~啊~」
晴依只感觉小穴里难以忍受的粗大肉棒又膨胀了一些,然后一股股热流冲向她花径深处,激的她也不由得颤抖。
月色笼罩下的小屋归于平静,窗外却蹲着一个躬身驼背的男人,正是老杨头,他此时一丝不挂,手上不停撸动着胯下充血挺立的肉棒,侧耳倾听着屋里的动静,待一切平静,他迫不及待的推开小屋木门,冲着晴依身上的男人喊到:
「程兵,你好了吧,快下来,到我了。」
程兵不舍的抚摸着晴依光洁的后背,感受着她蜜穴花径里抖动着的嫩肉,刚发泄过的肉棒竟又缓缓变硬,于是出口回道:
「让我再做一次,就一次我就走了,后半夜都是你的,好吧?」
说完不等老杨头答应,便保持着抱着的姿势一下一下的向上顶动着,晴依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又被操的「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不行不行,说好的一人一次,你下来。」
老杨头可不干了,上前扶着晴依的胳膊想把她从程兵的肉棒上抱下来,谁料程兵紧紧搂着晴依的小蛮腰,死活不让自己的肉棒脱离出晴依的蜜穴,一时两人僵持不下,这可苦了晴依,两人的拉扯无异于加大了抽插的频率,让她娇喘吁吁。
「老杨头,你再这样我可就把这事抖落出去了,我们都别想好过。」
程兵的话让老杨头停下了动作,有些懊恼自己白天怎么就忘了锁门。
原来白天他和晴依保持着交合的姿态睡了过去,恰巧这时同样死了老婆的程兵要找晴依兴师问罪,被他推开门发现了这一切。
看着床上刚经历过云雨,美得不可方物的晴依,程兵色欲熏心,要挟老杨头如果不跟他分享晴依的话,他就去报官。于是这才出现了眼下的情况。
「你。。。唉!算你狠,那说好了就这最后一次了哈。」老杨头气的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他不怕被抓,只怕所剩无几的日子里享受不到晴依美妙的肉体了。
程兵一心沉醉在晴依带来的快感中,敷衍的回了几句就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嗯~啊~你们~嗯呀~慢点~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嗯啊~」
晴依总算反应了过来,这两人竟然要轮流玩弄她,想要反抗却又由不得她,娇小的身体在程兵怀里上下颠簸,比老杨头大上几圈的肉棒粗暴的开垦着她初经人事的小穴,股间已是一片狼藉,淫水混合著精液变成一片片白沫。
「别说话了,先用小嘴给我爽一下吧。」
老杨头在一旁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看着晴依婉转呻吟的樱桃小嘴心生一计,几乎是跳着爬上了床,站起身来不由分说把涨的发痛的肉棒塞进晴依的口中。
「唔?~~唔唔~~」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冲的晴依脑袋发昏,双手死命拍打着老杨头的大腿想要吐出来。
「喔~小晴依的嘴巴也和小穴一样又热又紧,真是天生要给男人操的尤物啊~真爽~」老杨头不停的赞叹,双手牢牢的按着晴依的头不让她逃脱。
「她一动下面好像又紧了,嘶~」
程兵也舒服的直抽气,他正值壮年,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插,晴依粉嫩的花瓣被不停的带进然后翻出。
为了方便发力,程兵伸手用力抓着她的椒乳,老杨头见此也抓着另一边揉捏玩弄。
纤细娇小的晴依被两人这样上下操弄,不知道是疼还是别的什么,渐渐双目无神,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唔唔」声。
「啊~~~我要射了~」
「我也快忍不住了~」
两根肉棒都膨胀了起来,并同时加快了速度,晴依睁大了双眼清醒了几分,她很清楚这代表了什么。
「啊!!!射了~」
「我也来了~啊~」
「唔!~唔唔~」
两股热流蛮横的射进晴依的身体里,老杨头几乎是顶着晴依的喉咙,迫使她不得不咽下去。
这样的摧残下,本就重伤未愈的晴依又再度昏死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老杨头和程兵将她视为禁脔,不分日夜的玩弄玷污,在夏蝉来的那天,老杨头还在用手侵犯着她的蜜穴。
身上的伤没有好转反而日益加重,很多次在昏睡中被操醒然后又陷入昏迷,晴依都想这样死了算了,但是看到身上被撕碎的巫女服,想到远方还在等她回去的织子婆婆,她又一次次坚持了下来。
终于,这一天,她等来了那个身背长剑的青年。
第三章
月光洒在夏蝉的身上,也落在他身后的小屋,即便再皎洁也洗刷不了这里曾发生的肮脏,以及——夏蝉的怒火。
夏蝉背着双手仰望夜空,远处隐约传来由远及近的嘈杂声。
「他们回来了!」
正在此时,小花端着一盆水边跑边朝着夏蝉喊到。
夏蝉冷笑:「回来的正好。你把水端进去帮她点个灯,然后就在门口守着。」
不等小花回话,夏蝉转身朝外面走去。
刚出大堂,就迎面碰见回来的老杨头程兵以及其余一众村民,他们已经打开院门走了进来,皆是一脸喜色,许是看见了门口的山童头颅。
老杨头抬头看见夏蝉在大堂前,先是一愣,然后笑吟吟的迎上去,嘴上恭维着:「夏天师真是好本领啊,帮我们村除去大患,我们真是感谢……」
「哼!」
夏蝉不给他说完,拂袖冷哼一声,寒着脸瞪着老杨头。
「怎么?……」
老杨头僵在原地,先是疑惑不解,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心的朝着后院看去,当看到了站在小屋门口的小花,他面露惊恐,当下明白了过来。
「呃……夏天师与这妖怪激斗,怕是有些累了,各位乡亲们先回家去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老杨头反应很快,先是转头劝走了后面的村民,夏蝉冷眼看着,也不阻拦。
很快,原本热闹的小院只剩下夏蝉,老杨头和程兵三人,老杨头先是把院门反锁,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在夏蝉面前,一旁的程兵虽然慢了半拍,但也明白了些什么,跟着一起跪倒在地。
「夏天师,我们一时糊涂,实在是……实在是打击太大,一时头昏才做出那种事情,求你看在我们刚刚经历丧妻之痛,替我们向晴依姑娘求求情,千万不要告发我们啊!」老杨头眼泪鼻涕一大把,边哭边给夏蝉磕头。演技之高超,令人汗颜。
夏蝉此时可不会再吃他这套,冷笑道:「怎么处置你们,等晴依出来她自己决定 .若是依我的意思,与其告发你们毁了她的名声,不如让你们永远消失。」
说到后面,语气愈发阴冷。
老杨头和程兵闻言睁大了双眼看着夏蝉。
「你……你想杀了我们?」两人一脸不可置信。
其实流国对于男女之事的观念相当开放,以至于老杨头二人觉得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被官府关个几年,甚至比不上失去继续亵玩晴依带来的痛苦,但是眼前的男人告诉了他们还有一种他们难以承受的后果。
他们不会想到,夏蝉并非流国人,思想观念也与他们截然不同。对于夏蝉来说,老杨头两人罪该万死,而他自己本就浪迹天涯,就算杀了两人被通缉,大不了就带着小花离开流国。
「不……不……你不敢!你不会的,你是想吓我们,好让我们多赔点钱对吗?
对不对?你不会真的杀我们的。」老杨头有些语无伦次了,一句话重复了好几遍。
「钱?」夏蝉是真的怒了,一脚将老杨头踹翻。
「毁了一个女孩的清白甚至是她的一生,你们却想着用钱就能弥补!?」夏蝉恨声怒斥面前两人,说到最后竟拔出背后长剑,大有将两人就地正法的架势。
老杨头和程兵傻眼了,他们现在毫不怀疑,眼前的男人是真的想要杀他们,但是两人无法理解到底为什么。
好在夏蝉只是举剑对着他们,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在等,等晴依出来。
小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夜风吹过夏蝉的衣袍,他就这样举着剑一动不动,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地上跪伏的两人也不敢动,就这样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最终,老杨头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狼狈的爬起来,咽了咽唾沫,小心的对着夏蝉说道:「晴依姑娘是一位巫女,身体和灵魂都已经献给神明,不再属于她自己了。我们……我们污了她的身子,自有神明降罚,想来她也不会太怪罪我们的。」
说完,老杨头低着头不敢看他,清楚的听到夏蝉长吐了一口气,随后举剑的手缓缓放下。老杨头心中一喜,心想终于说服了眼前的男人,抬头看去。
两人眼神对视,老杨头这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夏蝉的眼里没有任何感情,看着老杨头更像是看一个死人。
他的确不生气了,因为跟死人没必要。
「那么,我就是给你降罚的神!」
长剑复起,扬出一道耀眼的弧线,老杨头呆若木鸡的看着,寒光朝着他的脖子划去,他却连躲都忘了。
「等一下!」
眼看长剑就要划过老杨头的头颅,突然被一声娇呼制止。
夏蝉回头,只见晴依穿着小花的白色长衫,外面套着他的长袍,虽然有些大了,但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灵气。
洗漱过的她鬓角还有未干的水渍,如同出水芙蓉般清丽。怀里还抱着那件破碎不堪的巫女服,在小花的搀扶下缓步走来。
走到近前,晴依只是看向夏蝉,这一刻她才真正看清这个男人的长相,俊俏却又布满怒气。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他们是有罪,但也确实是因为我才导致他们的亲人和这个村子遭受厄难,晴依不想再看到有人因我而死了,也不想你为了我被通缉。」
夏蝉深深的看着面前善良的巫女,叹了一口气,随后放下了手中的剑。
「既然如此,那这两人你想怎么处置?」
晴依神色复杂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二人,随后又马上移开目光,仿佛不愿再多看一眼。
老杨头和程兵知道,存亡与否现在全凭晴依的一句话,不停的磕头求饶。
「就……罢了吧。」良久,在两人磕到头破血流之时,晴依终于开口了,语气黯然,几句话像是花光了所有的力气。
地上的两人闻言如蒙大赦,朝着晴依爬过来千恩万谢,晴依则是下意识的后退几步,不想再与他们有任何接触。
「哼!」
夏蝉一声冷哼,地上的两人噤若寒蝉,一动不敢动。
这样的结果显然不是夏蝉想看到的,但是当事人已经发话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喂,你们的狗命算是捡回来了,现在我个人有点事想找你们聊聊。」
劫后余生的两人愣了一下,然后生怕眼前这位杀神又要一言不合砍他们,忙不迭的说道:「夏天师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我们之前约定好的是帮你们捉妖,但是我杀了山童,那就不是捉,而是除妖。那么价钱方面是不是就要改一下了?」夏蝉虽然说的是问句,但冷冰冰的眼神显然告诉着两人,这不是在跟他们商量。
老杨头和程兵是既开心又担心,开心的是总算不是要打要杀了,担心的是夏蝉会狮子大开口。当然了,命和钱哪个更重要不用想也知道,老杨头唯唯诺诺的应着:
「对对对,夏天师说的没错,除妖和捉妖当然不是一个价,那依你的意思,多少合适?」
「嗯……那就三万吧,你们觉得呢。」夏蝉好似随意般的把手搭在剑柄上。
老杨头和程兵对视一眼,心里都在暗骂:真黑啊!但是看着夏蝉搭在剑上的手,又怕一个不答应就人头落地了,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只是想要夏蝉给他们一点时间,他们去凑一下。
夏蝉点了点头,心里的一口恶气也算出了几分,在两人出门时又朝着两人后背喊了一嗓子:「要是找其他村民借的话记得写欠条哦?要是我走的时候听到某人借着村长的名号要他们集资除妖,那就不好了哦!」
两人背对着的身影像是抖动了几下,尤其老杨头更是扶着门框仿佛要站不稳了,几乎是咬着牙回的话:「好……好的!」
……
最终,老杨头和程兵只凑到了两万六,眼看两人又要连哭带跪的,夏蝉好像突然变得宽宏大量的表示算了,并看似随意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一旁眼尖的小花却清楚的看到夏蝉把什么东西打入了那二人的身体里,但也识趣的没说出来。
晴依很明显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多待上一秒,于是三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就离开了。
天色破晓,三人在深山之中走走停停。
晴依重伤未愈走的很慢,崎岖的山路也很不好走,但是她的怀里却还是紧紧抱着那件破碎的巫女服。
「下山以后你打算回神社吗?」夏蝉为了照顾晴依,每走一会儿就招呼着休息一下,顺便问一下她接下来的打算。
晴依下意识的紧了紧怀里的衣服,摇了摇头,眼角泛红。
「我已经回不去了,巫女是神圣纯洁的,我已经不能再当巫女了,神明不会再认可我了。我……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夏蝉表现的不置可否,对于她所敬奉的神明更是不屑,若巫女真的受神明眷顾,就不会让她遭受这样的事情了。当然,这些话夏蝉不会说出来的,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变的。
「晴依姐姐,你不如跟我们一起回蝉鸣观吧,蝉哥说了那个山童是你杀得,你这么厉害跟我们一起降妖除魔吧?蝉哥,你说好不好?」小花在一旁出主意说道。他再单纯,这一路上也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对这个既善良又可怜的姐姐很有好感。
「降妖除魔?哪学的一套一套的?」夏蝉给了小花一个脑瓜崩,把小花疼的嗷嗷叫。转头对着晴依道:「见笑了,我那说是道观,其实更像是承接这种捉妖生意的店铺,院子都是租的。不过生意很差,实不相瞒,这一趟也是我们接的第一单生意,你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很欢迎。」
「真的吗?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吗?」晴依看起来十分开心,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夏蝉笑着挥了挥手道:「不麻烦,我那什么都缺,就是空房间多,你如果愿意加入,包吃包住,捉妖赚来的钱除了日常开销其余我们三个平分,可以吗?」
「愿意愿意,我不要钱,你们能收留我,我已经很满足了。」遭受苦难的少女第一次露出了笑容,阳光都跟着明媚了一些。
「那怎么行,我不仅要做世上最强的道士,也要做最好的老板。就这么说定了,好,我们回家!」
「好,回家!」小花也笑着大喊。
「回家……」晴依低声自语,看着手中的巫女服,想起远方等她回家的老人,心中黯然。
「还有未了的事情吗?」
晴依惊叹夏蝉的敏锐,点头道:「嗯,织子婆婆只有我一个亲人,她……还在等我回去。」
「想见就随时回去见她好了,有什么问题吗?」
晴依摇头,叹息道:「她从小就教导我成为一名像她那样帮助别人的巫女,而我现在……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
夏蝉默然,他不擅长安慰别人,小花却开口了:「晴依姐姐,我没有亲人,是蝉哥收留我照顾我,他就是我的亲人,他也不会因为我学的慢嫌弃我。所以我觉得亲人永远都是亲人,不会因为你是谁而改变的。」
「亲人永远都是亲人……」
晴依低头重复了几遍,念叨了许久,终于像是想通了什么,对着小花嫣然一笑:「谢谢你,小花,我想我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小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着说不客气,后脑勺却突然又被打了一个脑瓜崩。
「谁说学的慢我就不嫌弃你了,给我努力点啊!先从体质练起,把晴依背着快点回家。」
晴依忙摇头推辞,架不住夏蝉和小花的坚持,最后还是被小花背了起来,三人一扫之前的阴霾,有说有笑的走向流国首都——西京。
有了小花这个苦力以后,三人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但是小花毕竟年纪小,也没多少力气,虽说晴依没多重,但是一路走来,小花多少有些乏力了,托着晴依腿弯的手也慢慢因为没力滑向她的臀部,搞得小花不好意思的不时调整姿势。
「要不还是放我下来走吧。」晴依的脸颊通红,吐气如兰的在小花耳边小声说道。
小花甩了甩汗湿的头发,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夏蝉,倔强的说着没关系,随后紧了紧手腕,努力跟上夏蝉的脚步。
这样又坚持了一段路程,小花实在不行了,不得已只能托着晴依的翘臀才能保持住不让她掉下去,这一入手,紧实充满弹性的触感,小花察觉出不对了,晴依宽松的长袍下竟然没穿内衬。
小花之所以惊讶,是因为他跟着夏蝉习惯了穿亵衣亵裤。但其实这在流国很正常,甚至根本没有内衣这种东西,所以他拿给晴依的衣服里虽然有,但是她也没穿。
晴依没说什么,只是面红耳赤。
山路颠簸,再加上小花已经乏累,晴依总是会在他背上慢慢下滑,这时小花又再度用力将她向上托一下。
一来二去,晴依本就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小穴像是在小花背上摩擦,疼痛伴有酥麻的感觉让晴依身上发烫无力,软软的紧趴在小花背上喘着气,蜜穴之中竟有些湿润像要流淌出来。
耳边吹来晴依带着香气的喘息,还能清楚感受到两团柔软的乳肉随着颠簸在他背上晃动,鼻尖还似有若无的闻到一股熟悉的异香,小花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这让他没一会儿就口感舌燥,胯下忍不住支起一个小帐篷。
晴依此时羞愧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她也感觉到自己股间好像又流出水来了,心中暗自怀疑难道自己是天生淫荡的女子吗?
「干嘛呢?走快点。」
夏蝉回头看见落后老远的小花,开口催促到。
小花和晴依都是紧张的身体一僵,好在夏蝉离得远,没看到小花顶起的裤子,也没闻到晴依那股独特的花蜜香味。
小花慌忙答应了一声,镇定心神追赶上去,还别说,腹中的欲火倒是给了小花坚持走下去的动力。
就这样又走了许久,两人都能明显感觉到,某个部位变的湿漉漉的,催情的香味也愈发强烈。两人虽是尴尬的满面通红,却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就在小花快要彻底坚持不住,晴依也快忍不住发出呻吟时,三人终于看见了那座高耸的城墙,和路边熙熙攘攘的人流。
「终于到了。」小花忙把晴依放下,背过身偷摸整理了一下裆部。
西京宏伟的城墙出现在视线中,城门口络绎不绝的有人进出,远远的便能听见城里喧哗的声音,各种旗帜随风飘扬。
「哇!西京好大,咦?那是什么?」第一次来到西京的晴依啧啧称奇,将刚才的尴尬抛之脑后,指着城门口几只巨大的生物问道。
只见那几只生物长得很像蜗牛,只是特别大,在城墙下显得很醒目,它们背上的壳有两层楼那么高,颜色各异,背壳两边还挂着大大小小的箱子,甚至还有小屋。
「那是巨蜗兽,西京特有的交通工具。别看它长得像蜗牛,其实跑的很快,而且很能负重,远行或者运货都很合适,甚至能住人。」夏蝉耐心解释道。
「哇,我从来没见过,我们能坐吗?」晴依兴奋的说道。
「嗯,可以,城门口离我们的家也不近,你还有伤,就租一只坐回去吧。」
夏蝉走上前和巨蜗兽身旁的商人攀谈了几句,没一会儿,一个男人牵着其中一只走了出来,这一只背壳两边背的都是轿子一样的小屋,想来是专门用来拉人的。
夏蝉撩开门帘,招呼小花把晴依扶上去,在两人经过他身边时,夏蝉看到小花后背一大片水渍,忍不住说道:「让你背个人流这么多汗,回去以后给我好好锻炼一下。」
小花和晴依闻言身躯一震,脸都变得通红,晴依更是心虚的拿手中的巫女服挡住自己的下半身。
夏蝉也就是随口一说,没发现两人的异样,跟牵着巨蜗兽的男人说了一个地址也进去了。
小屋不大,只有几平方,里面有固定死的躺椅桌子,甚至还有床,朝着外面的一边还有可以打开的窗户。
巨蜗兽的颈部有个鞍,牵着它的男人爬上去,拉着它两根长长的触角,嘴里喊了一声就朝着西京城内驶去。
夏蝉想让晴依躺下休息,但是晴依死活不同意,一定要趴在窗边看外面的景象。想来她比小花也大不了几岁,而且也是第一次来西京,有好奇心很正常,夏蝉也就由着她了。
西京作为流国的首都,自是热闹非凡,两边商铺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人潮川流不息,巨蜗兽也走不快,还不时能看到其他各种各样的妖兽,晴依兴奋的不停拍手惊呼,指着外面问东问西,小花则在一旁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夏蝉看着两人,想到昨晚初见晴依时的凄楚模样,心中感叹到现在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青春活泼,朝气蓬勃。
西京城很大,因为人流的关系,巨蜗兽走的也不比步行快多少,过了有半个小时才停了下来,掌驾的男人喊了声「到了」,夏蝉和小花扶着晴依走了下去。
这里应该是西京城里的边缘地带,相比于闹市区,显得冷清了很多。此时三人站在一条巷口,旁边立着一个小牌子写着「青草巷」。
「在巷子里,还要走几步,能行吗?要不要小花背你?」夏蝉关切的问道。
晴依俏脸一红,忙摇头表示自己能走。
走进巷里,昏暗寂静,两边虽然有房屋,却都大门紧闭,好像没住人。一直走到尽头,才到了夏蝉和小花的家。
「蝉鸣观?听起来像个寺庙。」
晴依看着院门上的牌匾开口说道,说是牌匾,更像是找了块木板挂了上去,上面的字也是歪歪扭扭。上锁的院门还破了几个大洞,显得破败不堪。
夏蝉和小花都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见笑见笑,刚租不久,没来的及收拾。」夏蝉尴尬的解释。其实他们已经住了很长时间了,只是两个大男人既不讲究,也没钱装修。
晴依掩嘴一笑,说道:「没关系,回头我来收拾就好。」
打开门走进去,院内杂草丛生,屋内灰尘蛛网遍布,要不是有人带着进来,晴依都不敢相信这是住过人的。
夏蝉也不解释了,大概也是没脸说了,强装镇定的带着晴依走进内院,内院稍微好点,有着好几间房屋,其中两间收拾的还算整洁,应该是小花和夏蝉的房间。
夏蝉先是把晴依安置在他的房间里坐下,接着便和小花去旁边收拾出一间空屋。
两人在房间里面扫的灰尘漫天,不时传来咳嗽声,很快收拾完了,小花兴高采烈的来喊晴依。
「这间以后就是你的了,你看看可以吗?缺什么东西再跟我们说。」
将晴依带进新房间,夏蝉和小花灰头土脸的笑着说道。
小屋不大,但是基本的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家具被擦的一尘不染,被褥枕头也都是全新的,小花还贴心的在窗台上放了一盆花。
「可以的,谢谢,给你们添麻烦了。」晴依点头,看着两人一身狼狈,却满脸笑容的看着她,心中不由有些感动。
「嗨,小事儿,走了一路你也累了吧?先休息吧,我们去找个郎中回来给你疗伤,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夏蝉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随后拉着小花道:「走了,一起去。」
「啊?我也累了,你自己去不行吗?」小花抗拒道。
「少废话,让你去就去……」
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走远,晴依忍不住笑了。
迈步进屋走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崭新的被褥,将手中破碎的巫女服放在枕头旁边。
「以后,这就是我的新家了。」
第四章
在夏蝉和小花的悉心照料下,晴依的身体日渐好转,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
小花每天陪着她去西京城里游玩散心。两人年龄相仿,相处的十分融洽,晴依的脸上也时常露出笑容。
夏蝉则是整日躲在房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破败的小院因为有了晴依和小花的欢声笑语,显得生气勃勃。夏蝉也很是欣慰,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啥!?花完了!?钱呢!?怎么花的!?」
哀嚎声响彻整个院子,小花和晴依低头像做错事的孩子站在夏蝉面前。
夏蝉拿着钱袋的手微微颤抖着,原本鼓鼓囊囊的钱袋里面如今只剩下几张散票,显得很是干瘪。
晴依紧张的用手扣着自己的裙摆,声若蚊蝇的说道:「对不起,都是我花的,你别怪小花。」
夏蝉嘴角抽搐了几下,看到是晴依,也不好再发作,一脸肉疼却强颜欢笑的安慰着:「没事没事,反正这钱本来就是你的,毕竟山童是你杀的,钱没了我们再赚好了。」
看着夏蝉有些滑稽的表情,小花想笑又不敢笑。
「咚咚咚。」
正在这时,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有人在门外喊到:「有人吗?我们来送家具的。」
「啊?这么快就到了?来啦来啦!」晴依一愣,随后惊喜的回应着,一边和小花蹦蹦跳跳的跑去开门。
夏蝉疑惑的跟了上去,院门外,狭窄的巷子里摆放着好几辆拉货的小板车,上面满满当当的堆放着各种家具,还有好几位拎着各种材料工具的工匠。
晴依热情的招呼着工人把家具搬进院里,指挥他们怎么摆放,工匠也在她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开始工作。
夏蝉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院子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平日里冷清的小院一时间干的热火朝天,工人们的速度很快,显然是专门做这行的。
门板被换成了朱红色的雕花大门,院墙也粉刷的洁白如新,院子里的杂草被修剪整齐,并放上了一盆盆花卉,当中还摆上用来会客的桌椅等物。
最显眼的当属大堂,柱子门窗都开始重新上清漆,还有几人正将一个气派的柜台往正中位置搬过去。
夏蝉此时终于明白晴依把钱花在什么地方了,一把将跟着晴依身边跑来跑去的小花拽过来,小声说道:「怎么不早跟我说是要给家里翻新?害我丢人。」
小花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换来夏蝉一个重重的板栗。
「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啊!」夏蝉看着忙碌的穿梭在工人中的晴依,不禁感叹。
随后又看向小花,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不像你,在这住了这么久就从来没想到这些事情。」
「那之前咱们也没钱啊?」小花不满的嘟囔着。
夏蝉一愣,随后尴尬的干咳几声没再说话。
「不过蝉哥,晴依姐姐好像有心事,我今天看见她盯着街上一个穿巫女服的女人看了好半天。」
「是吗?」夏蝉低声呢喃,随后叹了口气,「希望时间能治愈她心里的伤。
走吧,一起帮把手去。」
晴依像个精灵一样在屋里屋外来回跑动,细心的规划着各种东西的摆放位置,夏蝉和小花走到跟前伸手抬着柜子:「晴依小掌柜,这个柜子要放在哪里?」
三人相视都是哈哈大笑,小院里充满了温馨。
……
一直忙了晚上,工人陆续离开,三人也大致收拾妥当。
「啊~ 终于忙完了,好累啊~ 」小花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夏蝉也干脆坐到旁边,环顾着焕然一新的院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蝉哥,我擅自主张买了这些东西,希望你不要生气。」晴依比夏蝉小几岁,也跟着小花一样叫他。
「不会啊,好的门面才能有更多生意,我原本就打算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没想到你做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确实如夏蝉所说,因为原来破烂的小院,他和小花等了很久才有一单生意,还是程兵贪便宜才找上的他们。
听到夏蝉这么说,晴依像是松了口气,露出甜美的笑容。
「你满意就好,不过……我们的招牌是不是也应该换一下?蝉鸣观听着不像是承接捉妖捉鬼的店铺,更像是寺庙和道观。」晴依小心的提了一个建议。
夏蝉和小花对视一眼,想了想说道:「嗯,有道理,我当时就是随便写上去的,没想这么多,你有什么想法吗?」
小花闻言来了兴趣,着急的插话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叫「蝉花依捉鬼队」,有我们三个人的名字,还好听。」
「呃……好听吗?」夏蝉和晴依一脑门黑线。
小花不满的抗议着「哪里不好听了」,夏蝉则是表示「我死也不会用这种名字的」。
晴依不禁失笑,托着香腮想了一会儿出口道:「叫「百鬼屋」怎么样?简单易懂。」
夏蝉和小花停下争吵,反复念叨了几遍「百鬼屋」,然后皆是满意的说:
「这个好,就这个吧。」
「好,那我明天去订做牌匾。现在去烧饭给你们吃吧。」晴依开心的点头,然后款步姗姗的走去后厨。
「晴依姐姐,我帮你一起。」小花咕噜一下爬起来。
「你只准切菜洗菜不准烧,你让晴依烧,你烧的菜狗都不吃。」夏蝉朝着小花喊到。
「狗都不吃你还吃那么多天,晴依姐姐没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那是没办法,嘿,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懂不懂尊师重道。」
身后又传来两人嬉戏打闹的声音,晴依不住摇头失笑,笑容里却是有着一丝甜蜜。
夕阳西下,三人才热热闹闹的坐在一起吃饭,夏蝉和小花狼吞虎咽,甚至还因为抢菜大打出手,晴依则优雅的小口抿着,不时被逗得花枝乱颤。
「啊~ 好饱,嗝~ 晴依姐姐烧的菜真好吃。」小花将碗筷一丢,一脸满足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让你跟我抢,瞅你那肚子,跟怀孕了似的。」夏蝉出言嘲讽,完全没注意到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本来莞尔而笑的晴依,听到夏蝉的话脸色一滞,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原本开心的神情变得有些黯然。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一会儿我再来收拾碗筷。」晴依说完,失魂落魄的放下碗筷回了房间,留下夏蝉和小花两人面面相觑。
「晴依姐姐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小花疑惑道。
很快,夏蝉似乎明白了过来,吩咐小花收拾桌子,他自己急匆匆的出了院子,只剩小花一头雾水的呆在原地。
月上枝头,晴依坐在床上,抱着那件从山村带回的巫女服无声的落着泪,娇小的身躯蜷曲成一团,我见犹怜。
「咚咚」
一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晴依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应了一声去开门。
房门打开,夏蝉披着月光出现在门外,犹如二人初见时的场景。
「蝉哥,这么晚了有事吗?」
晴依此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衣,堪堪盖住大腿,下身不着片缕,露出白的发光的一双修长美腿,夏蝉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慌忙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晴依,晴依接过来一看,是一件崭新的巫女服,上面还放着一个小瓷瓶。
「这是?」晴依不解,只是看着巫女服的眼睛一眨不眨。
「这个药是我这几天炼出来的,吃了以后就不会……呃……就不会怀孕了。
衣服是我刚出去买的,我想就算你的神明不再认可你,也不会阻止你继续做巫女去帮助别人,穿不穿你自己决定吧。嗯,就这样,早点休息吧。」夏蝉说了一大堆,然后像逃似的离开了。
晴依还静静的伫立在门口,听到夏蝉前半句的时候脸上一下红到了耳根,可在夏蝉说完,她又开始忍不住的流泪,泪水滴在手中的巫女服上,显得那么鲜艳。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晴依笑靥如花的出现在夏蝉两人面前,她没穿那件巫女服,说不出哪里有什么不同,但就是让人感觉焕然一新了。夏蝉没说什么,只是默契的和她互道了声早安。
一大早,晴依就去将新的牌匾赶工做出来换上,青草巷的巷口也立了一个「百鬼屋」的指路牌。
三人站在巷子里,看着朱红的大门和鎏金的「百鬼屋」牌匾,都是满脸开心。
不知道是因为翻新的院子,还是晴依付出努力带来的幸运,几年都没怎么开张的夏蝉在下午就神奇的又接到了新的委托。
「学校里面有鬼?」
夏蝉三人异口同声的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
「是真的,已经有好几个学生不止一次的看见了。」男人瘦瘦高高的,看起来很斯文,面色有些焦急。
他叫稻边,是一所中学的校长,也是任课老师。这段时间一直有学生跟他反映学校里面出现了鬼怪,而且不止一次。
「学校里面如果出现鬼怪,不应该是去找西京护卫队吗?」夏蝉问道,西京护卫队是专门负责西京城内的特殊事件,何况发生在隶属国家机构的学校,他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找过了,可是最近西京好像有大事发生,资深的阴阳师法师都抽不开身,派了几个新晋队员过来查看了几次都没有发现异常,但是他们一走,学生们又反应见到那个鬼了。」看的出来,稻边为这件事已经焦头烂额了。
「奇怪,护卫队审核严格,即便是新晋成员也绝不是庸才,他们都查不出来。
这样吧,我们先跟你去看看,然后再做打算你看可行?」夏蝉有些拿不准,
「这再好不过了,多谢,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稻边欣然同意。
几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只有晴依进屋半晌才出来,出来时已经换上了那套崭新的巫女服,一头乌黑秀发用白丝带简单的束了起来,配上她那清新脱俗的面容,宛如不食烟火的仙子。
看的几人眼前一亮,见几个男人盯着她看,晴依害羞的低着头,夏蝉只是颔首微笑,什么话也没说,示意众人马上出发。
学校离的不远,也在西京城内,只是比起青草巷要繁华的多,远远便能听到人声鼎沸。
几人在稻边带领下走进去,此时正是课余时间,校内追逐打闹的少男少女热闹非凡,见到稻边都立马收敛了起来躬身问好,看得出来稻边在学校里颇具威严。
夏蝉手持灵盘,仔细盯着上面的指针。晴依也拿着一面小旗子在感应着什么。
两人几乎走遍了整个校区,而后对视一眼,皆是一脸失望的摇头。
「稻边老师,能不能叫来见鬼的学生,让我们问一些事情。」夏蝉见搜索无果,转身对着身后的稻边说道。
「好的,我的住处就在校内,你们去那稍等,我这就叫她们过来。」稻边给三人指了方向,就匆匆跑去找人了。
过了片刻,夏蝉三人在稻边的房间见到那几位声称见过鬼的学生,总共有五位,夏蝉惊讶的发现竟然全部都是女孩,看起来也都在十四五岁的年纪,而且个个长得眉清目秀。
「就是你们说见到鬼了了吗?那鬼长什么模样记得吗?」夏蝉和善的问道。
女孩们看见夏蝉三人穿的都很奇怪,大多是怯生生的看着他们,也不说话。
只有中间的一位少女站出来,清脆的说了声:「我知道!」
夏蝉打量着上前的女孩,心中也不由的暗叹:好精致的美人胚子。
只见这少女眉目如画,皮肤白净细腻,脸上还有些许的婴儿肥,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点没有其他几人的畏惧之色,显得乖巧可爱。
「哇,你长得好好看,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给我说说,那鬼长什么样子。」
晴依看见女孩第一眼就觉得她可爱讨喜,上前轻轻捏了下女孩的小脸问道。
「我叫千千。那个鬼其实长得不可怕,还挺好看的,就是小孩的样子,每次都穿着一件红衣服,我们玩的时候就突然出现了,我们一喊它就又消失了。」女孩被晴依捏脸也不生气,反而乖巧的笑着,笑起来还有甜甜的酒窝。
「小孩模样?」夏蝉捏着下巴想了半天,然后又问:「只有你们五个小女孩看到吗?还有其他人看到过吗?」
叫千千的女孩点头:「只有我们看到,其他人都说没看到,但是我们真的看到了,而且不止一次看到了,他经常会出来,也不说话也不动,就是盯着我们看。」
好像怕夏蝉不信,千千一脸认真的说道,其他四个小女孩也纷纷点头附和。
「孩童模样?只在女孩面前出现?莫非……该不会是酒吞童子吧?」夏蝉不自信的小声说道。
「酒吞童子!?不会吧?」一旁的晴依闻言脸色大变。
一旁的小花和稻边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酒吞童子,流国传说中的三大妖之一,鬼族首领,与九尾狐、大天狗齐名,喜好勾引处女并在玩弄后杀掉。是流国家喻户晓的妖怪。
「酒吞童子不是已经被斩杀了吗?世上还有第二只吗?」晴依诧异的问道,如果是酒吞童子,她一点都没有信心可以打败,可见其恶名之盛。
「我也只是猜测,想想应该也不是,流国童子模样的妖怪众多,也许是其他种类,虽然它现在还没什么行动,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我们三个守着这等等看吧。」夏蝉看着眼前几位天真烂漫的女孩,心想无论怎样都不能让她们发生意外。
「好!」晴依和小花自然赞同。
就这样,夏蝉三人守在学校屋顶,将整个学校都收入眼下,一动不动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尤其是千千她们五个。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放学的时间,学生们也都陆陆续续离开,三人一无所获,不免有些失望。
「没事,急不来的,护卫队都没发现,我们想一天就抓到它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明天再来守着吧。」夏蝉看晴依小花兴致不高,出言打气道。
「嗯,只能这样了,不管是不是酒吞童子,都不能让千千她们出事,她们还这么小。」或许是曾经遭受过的事情,想到酒吞童子对于少女的所作所为,晴依表现的很坚定。
第五章
「叮铃铃」
放学的钟声敲响,一大群背着书包的少男少女们活蹦乱跳的朝校外跑去。
「啊呀,这么多天连个鬼毛都没看见,该不会是那几个小丫头的恶作剧吧?」小花一脸沮丧的喊到。
此时夏蝉三人依旧站在学校屋顶,这已经是他们守在这里的第三天了,每天看着学生们上学放学,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难怪小花会抱怨。
夏蝉正准备教训小花几句,突然下方传来小女孩清脆的童音。
「夏蝉哥哥,小花哥哥,晴依姐姐,你们要喝水吗?」低头看去,是那个叫千千的小萝莉,正端着水壶冲他们天真的笑着。
「好,谢谢千千,你怎么还不回家啊?」三人跳下屋顶,夏蝉摸了摸千千的脑袋,这几天千千经常来看他们,他们也喜欢上了这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
千千伸出小手整理了一下头上被弄歪的蝴蝶结:「给你们送完水就回去了,谢谢你们这几天一直在保护我们,那个鬼都不敢来了。」夏蝉说了句「应该的」,然后回头瞪了一眼小花,像是责怪他不该怀疑这么单纯的女孩。
晴依蹲下来温柔的给千千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着说道:「天不早了,赶紧回家吧,别让爸爸妈妈担心,没有小伙伴和你顺路一起吗?」平日乐观开朗的千千闻言,少见的露出难过的表情,低声说着:「我没有妈妈,家里只有爸爸和我两个人。」
夏蝉三人闻言都有些黯然,又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孩子。
晴依心疼的抱了抱千千,柔声道:「那也不要让爸爸担心好吗?路上要注意安全,快回家去吧。」
「嗯,那我走了,哥哥姐姐再见。」千千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冲三人挥手告别,转身回家去了。
看着千千孤单落寞的背影,夏蝉和晴依都有些感叹,一旁的小花却突然「噗嗤」一笑:「怪不得不跟小伙伴一起回家,原来有小男朋友在等她。」「你说什么呢?」晴依有些责怪小花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
「你们没看到吗?刚才千千走的时候,校门口有个小男孩跟她一起走了,不是等她在干嘛。」小花指着千千离开的方向解释道。
夏蝉和晴依疑惑的看去,千千早已经消失在拐角处了。
「你说清楚,哪里有小男孩?我只看到千千一个人走的,晴依,你有看见吗?」夏蝉慌忙问道。
晴依摇头:「我也只看见千千一个人。小花你眼花了吗?」小花这时有些紧张了,但还是很肯定的说道:「我肯定看到了,那小男孩一见到千千走了就跟上去的,还穿着红……糟了!红衣服!是那个鬼!」夏蝉一惊,一把拎起小花朝着千千消失的方向追去,晴依也急忙跟上。
三人跑到大街,可哪里还有千千的影子,夏蝉和晴依同时掏出灵盘和小旗,一顿施法,然而从他们的脸色就能看出来,并没有任何效果。
「我早该想到的,那童子的目标是千千她们,而不是非得在校内出现,都怪我先入为主了。」一向满不在乎的夏蝉这时也很是懊恼了。
「用你的红针找她啊,那不是专门用来寻人的吗?」小花着急的说道。
夏蝉摇头:「西京城内灵气杂乱,到处都是修行者,在学校里还能控制范围,现在三色针都在不停乱转。这样,晴依你回去问下稻边老师千千家住哪里,我带着小花先四处找找。」
晴依点头转身朝学校跑,夏蝉则拎着小花选了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我们分头找吧,你跑的还能快一些。」小花提议道,夏蝉跑的飞快,他就像被拖着走一样。
「不行,我大概有了一个猜想,那个鬼物只有你和千千这样的孩子才能看见。」夏蝉一口回绝。
小花不说话了,任由夏蝉拎着在西京街上狂奔,行人纷纷驻足议论,夏蝉时不时停下询问有没有人见过千千,但是放学回家的学生太多,没人能给他们有效的线索。
好在似乎认识晴依以后,他们的运气变好了,经过一处偏僻的小巷时,小花激动的大喊:「快停下,在这里!在这里!」
夏蝉差点跑过头,原地一个回旋稳稳的停下,朝着小花指的地方看去。
千千果然在巷子里,似乎在和什么人说着话,但在夏蝉的视角里,千千面对的方向空无一人。
「千千,躲我后面!」夏蝉三步并作两步,一把上前将千千护在身后,朝着小花喊道:「你看见他了吗?」
「看见了,他没动,咦?他好像……」
「好像什么?快点说!」夏蝉着急的呵斥了一声,背后长剑已然出鞘握在手中。
这时千千却突然从夏蝉身后跑出来,张开双臂挡着夏蝉身前,像是在保护着什么东西。
「千千,你这是干什么?这有危险!」
「夏蝉哥哥,他不是坏鬼,他没想害我,你不要伤害他,他已经很痛苦了。」千千怯生生的说着话,娇小玲珑的身体却坚定的挡在夏蝉面前。
「没错蝉哥,他看起来确实很不对劲。」小花在一旁附和道。
「你盯着他,有任何动作立马通知我,我试试能不能看见他。」夏蝉吩咐小花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造型古朴的玉制匕首,轻轻的在自己的脑门上划出一道竖线,一缕鲜血渗出,随后扎了个马步,一边不停的跺着右脚,一边手上掐着九字真言手印。
「请老祖借天眼一用!」
随着一声大喝,一道金光从夏蝉头顶灌入,额头上的血印也随之发出微光,像是长了第三只眼,这是华夏的请神术。
夏蝉对流国的鬼物都是从书上了解到的,这是第一次面对面的打交道,心里也没底到底能不能行,好在华夏的法术在流国来说是祖宗,金光闪过,夏蝉清楚的看见了那个「鬼」。
确实是个童子模样,一身红色袍子,清秀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怪异的是他的眼睛,瞳孔一只是正常的黑褐色,另一只却不停闪烁着诡异的粉红色光芒。
「看来的确不是酒吞童子,你是?……座敷童子?」夏蝉惊疑不定的看向这只鬼物。
童子好像很艰难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显然他是有灵智的。
座敷童子严格来说并不算鬼,而是流国的一种妖精,喜欢穿红色的衣服,而且只有小孩子才能看见。甚至有人认为他们是神,且是善良的福神。因为有他们出现的地方,通常会变得繁荣昌盛。
夏蝉之所以不敢确定,是因为书上说座敷童子一般是以小女孩的形象现身,而且只在家宅里面才会出现,眼前这个显然又是一个异类。
「啊!—— 」
正在夏蝉观察他时,他突然抱着头发出一声惨叫,夏蝉一把将面前的千千拉了回来,千千也被这变故吓了一跳,没再反抗,几人一起谨慎的看着座敷童子。
他好像极度痛苦,叫声久久不停,再抬头时,只见他的一只瞳孔已经彻底变成了那种诡异的粉红,另一只原本正常的眼睛也开始闪烁着粉光。
「咕……哇尼……木,哩……叽……呃啊!—— 」座敷童子的声音听起来很苍老,与长相毫不相称,似是在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他指着千千断断续续的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随后毫不犹豫的用双手狠狠拍向自己的胸膛。
「!?」
在夏蝉三人惊疑不定的注视下,座敷童子突然化成四散的荧光,这时的他反而好像正常了,年幼的脸上却露出不该有的慈祥神色看向千千,嘴唇张合着仿佛在说着再见,随后慢慢的消散开来。
「啊!不要,你去哪?」
千千见状立即挣脱夏蝉的束缚,跑上去想要拉住他,结果只有点点荧光从她的指缝溜走飘洒升空,千千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
一切显得莫名其妙,夏蝉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他叽里呱啦的说啥了?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小花疑惑的问道。
「应该是鬼语,或者妖精语,看他的状态好像是自我了结了,类似高僧圆寂,彻底的消散了。」夏蝉思索了片刻,脸色凝重的说出自己的推断。
「他说……他说控制他的力量突然变强了,他已经抵抗不了了,只有这样做才能保护我。」坐在地上的千千哽咽着说道。 夏蝉惊讶的看向千千:「你能听懂他的话?」
千千抹着眼泪,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千千,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夏蝉没空去细究千千为什么能听懂,他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妙,尽量控制情绪温和的问着千千。
千千边哭边说着,好半天才让夏蝉和小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刚才的座敷童子本就是居住在学校里的妖精,而且心地善良,也从不主动现身吓唬别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学校也会因为他的存在而日益繁盛。
但是有一天突然出现一个人,按千千的话来说,那是个坏人,想要害千千,座敷童子发现以后便和那人交手,虽然暂时打退了那人,但是自己也中了某种法术,他发现自己的神智在逐渐的丧失,于是好几次现身想要向千千示警,却都被那种法术控制张不了口。
至于为什么全是女孩看见他完全是个巧合,是因为另外几个女孩经常和千千在一起玩,所以才碰巧看见。
座敷童子知道,一旦自己被彻底控制心智,那么千千就会遭遇不测了,他能控制自己的显形,但是却只能被小孩子看到,这份奇异之处反而成了他无法求救的弊端。
心急却又无计可施之时,转机出现了。自从夏蝉三人出现后,那股控制好像减弱了些,直到今天,他甚至能离开学校跟着千千一起走,这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只是依旧不能说话。
而随着离学校越来越远,那股控制力也越来越小,直到在这里,一心保护千千的座敷童子才终于暂时摆脱控制,并告诉了千千一切,完成了他的使命。
听完千千的话,夏蝉和小花不禁有些唏嘘,但是很快,夏蝉就想到了什么。
「学校?晴依有危险!」两人对视一眼,都如遭雷击。
「小花,你送千千回家!」
丢下一句话,夏蝉就疯了般的往外冲去。
「不可以!绝不可以再让晴依受伤害了!」
……
【待续】
6
话说晴依这边,与夏蝉分开后,很快便回到了学校,此时校内寂静无声,和白天的喧闹有着强烈的反差,一时有些不适应的感觉。
踏入学校大门的那刻,天色好像倏地昏暗了一些,晴依无暇顾及这点细微变化,心急如焚的朝着稻边的住处跑去。
稻边住在教室区后面的小楼里,据他所说这里原本是为老师们准备的宿舍楼,但是学校里的老师都是本地人,平时放学都是和学生一样回自己在西京城内的住所,只有他尚未成家孑然一身,为了方便住在校内。
很快,晴依来到了稻边的屋外,房门虚掩着,只留着一条狭窄的门缝,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稻边老师,你在家吗?是我,晴依。」轻轻叩了叩门,里面没有回应。
「出去了吗?」晴依很是焦急,她是真的担心千千会出什么意外,一咬牙,口中说着:「稻边老师,我进来了哦。」
伸手缓缓推开房门,房间不大,正对着门的地方就是一张床,一眼便能看见稻边正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一般。
「稻边老师,你……」
快步走到近前,晴依刚想说些什么,却在看清稻边时戛然而止。
此时的稻边很不对劲,满头大汗,面色通红,表情也是极为难受。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胯下,夸张的隆起,将裤子顶起老高,感觉里面有一条猛兽随时要挣破束缚冲出来。
「这是……」晴依身为巫女也会一些行医治病的知识,眼下稻边的情况她大概能猜到,只是有点不敢相信。
「呵呵呵,是春药哦,妹妹,而且是我独家秘制的哦~」身后突然传来女人的娇笑声。
「谁!?」
晴依猛然回头,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她倚靠在门框上,穿着十分暴露,只盖住几个关键部位,将完美的身材曲线显露无疑,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晴依。
「你是谁?是你把稻边老师弄成这样的?」晴依转身一脸戒备的盯着女人。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倒是很感兴趣你是谁,为什么身上的气味比那个小丫头还要香甜。姐姐我都忍不住想咬一口呢,呵呵。」女人笑的很是风骚,说完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鲜艳似血的红唇。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嘛?」
妖艳女人扭着胯走进房间,随后还将门给关上,晴依下意识后退几步,女人「噗嗤」一声掩嘴笑道:「妹妹不用害怕,姐姐才不舍得伤害你呢,姐姐我呀,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
「莫名其妙,快把解药交出来!缚!」几次答非所问,晴依不想再和眼前的女人多费口舌了,伸手就是一道蓝光打出。
蓝光飞到半空变化成一条水蛇,这是一道没有杀伤力的束缚术。显然晴依是想抓住女人再好好盘问一番。
水蛇虚影直奔妖艳女人面门,她却没有表现出一丝慌乱,反而露出讥笑的神色。果然,水蛇眼看就要缠上她的身体时,却像是撞到一面透明的墙上,在她的面前消散了。
晴依骇然,知道眼前的妖艳女人不是等闲之辈,当即上前一步掐诀施法,准备用更厉害的术法。
正在这时,惊变突起,晴依掐诀的双手突然被不知名的力量生生掰开,并且笔直的被固定在身体两边,就连双腿也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晴依大惊失色,此时的她像被绑在一个隐形的十字架上,而身边分明空无一物。如果夏蝉和小花在场,便能清楚的看到,晴依的四肢分明被四个双眼粉红的鬼物牢牢控制住了,一如夏蝉等人遇到的座敷童子。
「哎呀,妹妹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吓死姐姐了。」妖艳女人假装后怕似的拍了拍傲人的胸脯,那深不见底的乳沟让晴依看了都自愧不如。
「你做了什么?放开我!」晴依扭动着娇躯挣扎道。
「妹妹太冲动了,听话,等姐姐说完要玩的游戏就放开你。」妖艳女人说着话,手指还在晴依的脸上轻轻划动着。
晴依扭头看向女人,也不说话。这个女人一直在说什么游戏,眼下打又打不过,只能听她到底想干嘛。
妖艳女人满意的点头:「这才乖嘛,来,你看。」说着话,女人抬手发出一道粉红色的光刃,朝着床上的稻边飞去。
不等晴依惊呼,光刃只是精准的划过稻边胯下的突起,「呼啦」一声,一根有晴依小臂粗细的巨大肉龙弹了出来,光刃恰到好处的只划破了稻边的裤子,没伤到巨物分毫。
「啊!~这……」晴依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
「妹妹这么害羞干嘛?姐姐可是能闻得出来你已经不是处子了哦。」妖艳女人说着,竟真的用力在晴依身上嗅了嗅,然后一脸兴奋的说道:「妹妹身上还有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味道呢。」
「你胡说!」晴依羞得涨红了脸,下意识低头朝自己身上闻了闻,并没有闻到那种味道,但是女人说的又那么准,让晴依惊疑不定。
「哈哈哈……」妖艳女人大笑不止,眼泪都笑出来了。
「好了,不逗妹妹了,我们要抓紧了。我给那男人喂的药,如果再有半小时没有女人跟他交合,他的下面就会炸开,人嘛,大概也就死了。」妖艳女人笑了好一会儿才停,然后又一脸认真的指着稻边对晴依说道。
「什么?」晴依忍不住看向稻边,然后又立马转过头。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还是清楚的看到,稻边的肉棒的确很不正常,不单单是大,而且涨的通红,青筋凸起的好似要裂开一般。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快把解药给他啊!」晴依冲着女人怒声喝道。
「哎呀,姐姐原本是想让他帮我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也没想到你会一个人跑回来,现在嘛,我自己也能确认了。这个人倒是没什么用了。解药我是真的没有,我自己就是最好的解药。」妖艳女人说着,颇为诱惑的指了指自己。
「那你……那你救救他吧。」晴依着急的说道,即便眼前的女人就是罪魁祸首,但是让她用她的身体救稻边,晴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娇艳女人又是一阵大笑:「不行哦妹妹,都说了他对我没用了,姐姐是不会和没有利用价值的男人上床的。所以呢,你要怎么办?」
「我……我……」晴依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娇艳女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晴依的窘迫模样,接着说道:「听好喽,姐姐的游戏是这样的,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让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死掉。要么就是你用你的身体去救他。」
「啊?这……不行……不可以的。」晴依闻言像是被吓到了一般,不停的摇着头呢喃着,陷入矛盾的思想斗争中。
「快点决定哦,时间不多了,善良的巫女妹妹,你忍心看一个无辜的人死在你面前吗?」妖艳女人充满蛊惑的在晴依耳边说着话,她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妖艳女人说完便不再说话,只是满脸期待的等着晴依做出选择。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只能听到稻边逐渐加重的喘息声,晴依还是难以抉择,眼神无助的四处扫视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希望。
「好了,看来妹妹不想救他,那我们就走吧。」娇艳女人失去了耐心,作势要带晴依离开。
「啊?不要!」晴依急忙喊到,然后很小声的说道:「我救。」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妖艳女人夸张的把手张在耳边,示意晴依再说一遍。
晴依粉面通红,低头犹豫了片刻,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抬头说道:「我说我要救他。」
妖艳女人像是终于等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开心的笑着:「妹妹果然是个善良的巫女。那么,抓紧时间去吧。」
女人挥了挥手,晴依身上的束缚顿时消失了,然后她坐在一旁,像是准备看戏一样戏谑的看着晴依。
晴依深吸一口气,像勇士赴死一般转身走到床边。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直视观察着男人的凶器,似乎比刚才第一眼看到时又肿胀了几分,近距离观察下,肉棒马眼分泌出来的粘液都清晰可见。
「这么大真的能放进去吗?」晴依暗自心惊,想到要把这种东西放进自己的下面,脸上更是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
「要快点哦,他快不行了。」妖艳女人适时的催促道。
「我知道了。」晴依小声的回了一句。心中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人」。
再度深呼吸,晴依毅然爬到床上,撩开巫女服的绯袴,迟疑了许久,这才对着笔直挺立的巨龙坐了下去。
晴依绯袴的裙摆里不着片缕,粉嫩柔软的蜜穴碰到龙头的一瞬间,就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凹陷,过度充血的肉棒火热滚烫,激的晴依不由的娇躯一颤。
晴依半举着自己的裙摆,低头看着接触的位置,小心的调整着姿势,将穴口准确的放在龟头的上方,然后闭着眼用力蹲下。
「啊~好疼!」
预料中的贯穿并没有发生,龙头只是分开娇嫩的花瓣,浅浅的进入了一点,可即使是这一点点也让晴依痛呼出声。
娇艳女人看不到晴依裙下的情况,听到晴依的叫声先是一脸兴奋,随后发现晴依没有完全蹲下去又露出失望的表情。
「你能转过身去吗?你看着我,我……不好意思。」晴依发现女人聚精会神的盯着她,一张小脸羞的通红。她本就对男女之事有阴影,此时还有人旁观,更是让她难以继续。
「不用管我,我不会打扰你的,你快点吧,你看他,真的要死了。」娇艳女人无所谓的摆摆手,指着稻边跟晴依说道。
晴依看向稻边,发现他的脸色真的很差,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看快要不行了。当下也顾不上羞耻了,着急的用力将腰部下压。
但是越着急却越无法成功,晴依已经疼的香汗淋漓,但是巨龙依旧只能堪堪进去一点点。
晴依的蜜穴太过紧窄,实在难以吞下这根粗大异常的肉棒。
「根本不可能放的进去啊!」晴依苦着脸,隐隐带着一丝哭腔,已经做到这般牺牲了,若是还让稻边死掉,真的会让晴依崩溃掉。
「如果你是我要找的人,就一定能放进去的。我看看。」娇艳女人说着话,自顾自的走到床边,一把掀开晴依的绯袴朝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去。
「啊!你干嘛?」晴依一声尖叫,捂住自己的下面真的快要哭出来了,这般羞人的景象,还被人近距离旁观,晴依想死的心都有了。
娇艳女人倒是一脸坦然,颇为正经的观察了一下说道:「你连水都没流出来,当然放不进去了。」
「啊?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啊!呜呜呜~」晴依慌忙按住裙子重新盖住下身,委屈的哭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急的。
「来,姐姐教你,压着他的那家伙,然后用你的小妹妹在柱身上前后摩擦。」
娇艳女子一脸兴奋,像找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开心。
「啊?」晴依呆住了,并不是听不懂,而是惊讶于眼前的女人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么羞耻的话。
「愣着干嘛?快点啊,你真想让他死啊?」娇艳女子又指了指稻边。
「哦,好,我试试。」晴依慌乱的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像提线木偶一般被她牵着鼻子走。
捋了捋鬓角被汗湿的头发,鼓足勇气握住了那根雄伟的肉棒,芊芊细手堪堪握住三分之一的长度,手上传来炙热的触感,甚至能感受到暴起的青筋里急促流淌的血液脉动。
晴依知道不能再耽误时间了,用手将肉棒压在稻边的肚皮上,随后坐上去用蜜穴花瓣紧贴着棒身,扭着细嫩的腰肢在上面前后磨蹭着。
「嗯哼~好奇怪……啊~」
火热的肉棒烫的晴依不禁呻吟出声,凸起的青筋不断刮蹭着她那粉红的花瓣嫩肉和花蒂,被挤开的花瓣像一张小嘴一样在肉棒上前后吮吸着。
「啊……嗯……好像……真的湿了……啊~」
晴依闭着眼娇喘不止,全身透着异样的粉红,身体好像不受控制的加快了速度,花蒂在不断的摩擦下慢慢充血肿胀,变得像颗小小的樱桃,蜜穴洞口如同呼吸般微微开合,一种空虚的感觉从下而上的传入晴依的脑海,花径深处的湿润汇聚成黏滑的花蜜流淌出来,顺着花瓣浇湿了下面的整个棒身。
「妹妹叫的真好听,弄的姐姐下面都湿了,姐姐来帮你一把。」一旁的妖艳女子听的眉目含春,伸手将晴依的上衣褪到她的腰间,露出一对晃动着的雪乳,晴依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没有察觉到。
晴依的胸部虽然没有娇艳女子那般规模,但胜在挺拔细腻,原本的雪白此时也蒙上了一层粉红色,显得分外可口,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去,上面点缀的红豆也因为晴依的动情而变硬挺立着。
娇艳女子用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充血的乳头,引得晴依一声高亢的呻吟。
「嗯哼~啊!你……你要干嘛……嗯啊~」
娇艳女子轻笑一声,媚声说道:「帮你快点湿啊。」说完,张开性感的朱唇含住一颗晃动的红豆。
「啊~不要……嗯……不用你帮……啊……」
妖艳女子不管晴依的抗拒声,紧紧的含住她的椒乳,灵巧的舌尖不停的挑逗着嘴里的红豆,一会儿绕着它划圈,一会儿轻轻按压,一会儿又上下左右的拨动着。
「嗯……啊……好奇怪……哦~」
晴依有些混乱的娇吟着,无论是股间摩擦着她穴口的硬物,还是胸前熟练的挑逗,给她的感觉都与山村身受重伤时的凌辱不同,不再那么痛苦,而是似乎开始感觉到情欲带来的一丝快感。
晴依不停「咿呀」的呻吟着,双眼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妖艳女子伸手摸向她的裙摆里,那里已经泥泞不堪,略带粘稠的淫水像一条小溪源源不断的从蜜穴里流出来,顺着稻边的肉棒流到股沟,再浸湿身下的裤子和床单。独特的异香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房间。
妖艳女人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拿出来,凑到鼻尖深吸了口气,随后露出满意的笑容:「果然如此,想不到这趟来西京一下子就发现了两个极品。哈哈哈~」
妖艳女子像是极其的高兴,甚至忍不住托着晴依的香腮和她来了个舌吻,看向晴依的眼神也变得火热,像是在欣赏一件旷世宝物。
就在这时,妖艳女人突然面色一变,忍不住张嘴吐出一小口鲜血,闭目感应后有些恼火的说道:「还指望那小鬼能帮我拖延时间,想不到一时放松控制,他竟然敢自尽,看来同时控制五只的确有些勉强了。」
晴依此时无暇顾及妖艳女人发生了什么,情欲不断侵袭着她的神经,本能的扭着腰且不自觉的加速,充血的花蒂一次次划过滚烫的棒身,引得晴依一声声动情的娇喘。
妖艳女人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晴依可爱动人的反应,眼神又由怒转喜,她知道时间不多了,于是对晴依说道:
「我的好妹妹,可以了哦,赶紧进入正题吧,再不放进去,他要被你磨死了。」
听到女人的话,晴依的眼神终于清明了一些,想到刚才自己控制不住的扭腰磨蹭着肉棒和呻吟声,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勉强收敛心神,一脸紧张的扶着稻边巨大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洞口,一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啊~好痛……好涨……」
身躯下落的一瞬间,晴依不禁发出一声高亢且悠长的啼吟,秀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又好似满足。
有了花蜜充分的润滑,肉棒终于挤开了粉嫩的花瓣,挤进了层层褶皱的狭窄花径,像一头粗暴的野兽,用它庞大的身躯扩张着本来容不下它的甬道。
巨龙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左右,花径里层层叠叠的每一片软肉都紧贴着它剧烈抖动着,像是在抵御这个难以承受的入侵者,又像是欢迎着它的进入。
妖艳女子兴奋的蹦了起来,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成就一般。
晴依无暇他顾,她努力的想去适应插入她小穴里的异物,在她的感觉中,三分之一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好在不需要全部插进去应该也能救稻边。
可就在这时,身下的稻边好像本能反应一样,突然向上顶了一下。
「啊~好疼……嗯啊……太深了……」
晴依惨叫一声,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额头滑落,刚勉强有些适应的肉棒又插进去了一截,穴口花瓣死死咬住棒身,花心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的收缩了一下,接着流出一大股花蜜浇在钻头一般的肉棒前端。
「好妹妹,忘了跟你说了,只要跟人交合了,他就会醒过来,姐姐的药是不是很神奇?」妖艳女人突然在一旁开口说道。
「什么?」
还没从刚才被突然深入的刺激中缓解过来的晴依,在接下来的变故中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啊~嗯啊……怎么……啊……嗯……又动了……啊……」
身下的稻边又突然顶了一下,接着便是一次快过一次的持续操动。晴依被这突然的抽插撞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娇躯不受控制的被上下颠动着,一对椒乳被抛上抛下的摇晃。
「啊……啊……不要……嗯哼……再进去了……啊……太深了……嗯啊~」
紧窄花径被不停的快速开垦着,内里肉棒随着抽插而一点点的深入,朝着花心深处顶去。
晴依在不受控制的上下颠动中勉强定睛看向稻边,不由的心中一惊,只见稻边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满脸狰狞的疯狂挺动下半身,他的双眼充满了诡异的粉红色,看不到一丝理智存在。
「嗯……稻……啊……边老师……清醒……嗯啊……一点啊~ 」
晴依喘息着呼喊着稻边,想要唤醒他的理智。
「别白费力气啦妹妹,他现在就是一头只知道做爱的种马,你不让他发泄出来是不会清醒过来的,呵呵。」妖艳女人轻笑出声,在晴依眼里可怕的事情在她看来好像是很有趣的样子。
「嗯……啊……我不行……了……嗯……太深了……嗯啊……」
在狂猛的顶操下,晴依只能双手扶在稻边胸膛上保持平衡,谁料稻边却突然反手抓住晴依的双臂,并借此发力拉倒晴依一把抱住,双手死死按住晴依的翘臀往下压,下身则愈发夸张的抬起向上顶。
「啊!~ 」
「噗嗤」一声,粗大的肉棒又深深插入了一大截,留在蜜穴外面的长度不足寸许,内里龟头挤开紧窄花径的层层媚肉,直抵花心宫口。
晴依「呀」的一声大叫,随即娇躯一颤,双目失神的翻着白眼。
「哎呀,妹妹生的一副好身体,怎么这么不经操啊?我帮你按住他,让你休息一会儿,你要是就这么昏过去就不好玩了。」
妖艳女人见此挥手控制童子鬼物按住稻边,不给他再动,她则温柔的抚摸着晴依香汗淋漓的玉背。
晴依浑身瘫软的趴在稻边身上喘着气,虽然稻边被制住不再挺动,但他深插在晴依小穴里的肉棒却还在不停跳动着,龟头随之一下一下的刮擦着花心宫门,引得晴依也是一抖一抖的抽搐。
「嗯……嗯哼……」
过了好一会儿,晴依才渐渐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挣扎着起身,想要将蜜穴中的异物抽离出来,然而粗壮异常的肉棒与她紧窄的花径紧密结合着,不留一丝缝隙,使她的动作显得极其困难。
妖艳女人也不阻拦,只是颇为恶趣味的撩开晴依的裙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二人紧紧连接的地方。
娇嫩柔弱的穴口被巨龙撑开张的大大的,却依旧不能完全吞下那根巨物,露出寸许在蜜穴下方,随着晴依起身的动作,花瓣被带动着像撅起的红唇,试图吐出深插在口中的东西,一缕缕花心汁水顺着棒身流下打湿了稻边的阴毛。
晴依紧皱着眉头,双手用力撑着稻边的腹部,头上系着的白丝带悄然散落,一头青丝随意的贴在汗湿的玉背上,随着肉棒缓慢艰难的一点点拔出,棒身上的沟壑刮擦着花径软肉,使得晴依娇喘连连。
身下的稻边似是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正在抽离出那个温暖紧致的火热洞穴,变得十分激动,面露疯狂的想要挣开束缚。
「啊……啊……别动……啊……」
好在那些小鬼尽责尽职的牢牢抓着稻边,只有他的腰部成功扭动了几下,晴依像是被串在肉棒上一样,随着他的扭动不受控制的左右晃动着娇躯,双膝一软差点忍不住重新坐下。
终于,「啵~」的一声,不堪重负的蜜穴吐出肉棒,发出像木塞被拔掉的声音,被撑开的穴口充满弹性的又重新闭合恢复紧密,看的一旁的妖艳女人啧啧称赞,还有一条晶莹的丝线连接在穴口和龟头之上,显得淫靡至极。
「啊~」
晴依吐出一口气,随即下意识的想要下床逃离。妖艳女人这时才娇笑着挥手示意小鬼们放开稻边。
重获自由的稻边红着眼一把抓住刚下床的晴依,晴依奋力挣扎,但是此时的稻边力量奇大,拉的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啊!不要……稻边老师,你清醒一点!」
稻边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跳下床一把按住晴依的粉背将她的上半身压在床上。此时的晴依双乳被床板挤得扁平变形,一双修长美腿还站在地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
身后的稻边呼哧的喘着粗气,胯下一根笔直挺立的巨龙,不用手扶也准确的对准着晴依泥泞不堪的股间花园,狰狞的棒身微微跳动着,稻边作势就要顶腰直捣黄龙。
「啊!不要再进来了。」
晴依花容失色的扭动着雪白柔软的屁股躲闪,手上蓝光闪现,一道术法迅速成型。
「喂,你不想救他了吗?」妖艳女人适时提醒道。
晴依闻言停顿了一下,就在这一个迟疑间。
「嗯哼!~」
股间的私密处突然被异物猛的贯穿,晴依如遭重击的闷哼一声,眉头皱成一团,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柔软的娇躯也被顶的向前一冲,双膝一软差点瘫软倒地。
稻边满足的低吼,胯下分身终于回到了那个让他感到极度舒爽的温暖所在。
他这一下力道极猛,肉棒长驱直入的顶到最深处,内里龟头死死抵在柔嫩的宫口上。花径被插入占据的一瞬间猛的收缩,层叠的软肉抖动着的将棒身紧紧裹住,像是在欢迎它们的主人回家。
「嗯啊……好涨……嗯……太深了……」
晴依悠扬的啼鸣叹息,声音中却好似多了一些被充实的满足感。
毫无神智的稻边双手紧箍住晴依堪堪一握的小腰,随后机械般的加速挺动腰部,肉棒在湿润火热的蜜穴花径中狂抽猛插,花心淫水被带出滴滴飞溅,发出连绵不断的「噗呲」声。
「啊……啊……太快了……嗯……啊……慢点……啊……」
晴依像一条呼吸不到空气的鱼儿,张着嘴不停娇喘着,柔软的乳肉随着身后的撞击,在床单上来回滚动,磨的通红。
稻边红着眼喘着粗气,毫无技巧的抽插鞭挞着身下的娇美少女,只剩交配本能的他一下比一下的用力前顶,想要将肉棒完全的进入那条紧致温暖的甬道。
「啊……啊……嗯……别再……啊~顶到底了……嗯……啊……」
龟头一次比一次大力的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宫门,那片软肉也在不停抖动后退,直到极限。布满青筋的棒身快速且野蛮的摩擦着花径内壁上的层层褶皱,将柔软的火热甬道强行变成它的形状。
「嗯……啊……嗯……好难受……啊……」
晴依眼中浮现出一层迷离的水汽,双手无助的抓着床单承受着背后猛烈的撞击。随着巨龙在她体内不断的进出,颤抖的娇躯逐渐适应了被异物撑开的胀痛感,取而代之的是蜜穴被充实的满足感。
「啊……嗯啊……好奇怪……嗯哼……啊……我快不行了……」
这是晴依第一次真正开始感受到男女交合的快感,这让她有些迷茫和难以招架。欲仙欲死的酥麻传遍全身,晴依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慢慢升腾的情欲快感。
「啊……啊……嗯……嗯啊……」
房间里充满了晴依独特的催情异香,一声声婉转动听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两人交合的地面已经湿了一大片。
终于,一声清脆的「啪」声响起,稻边耸动着的小腹结结实实的撞在晴依充满弹性的翘臀上,交合处紧紧贴在一起,肉棒尽根没入,被紧窄蜜穴完全包裹着,内里龟头成功撞开软嫩的宫门,进入到那个从未有人涉足过的花房之中。
「呃哼~啊!!!~~」
晴依脑中堆叠的快感在被肉棒捅穿的瞬间到达了顶峰,闷哼声中,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紧床单,全身泛起粉红色的光晕,娇小光洁的身躯用力弓起成好看的弧度,不停的颤抖痉挛着。
妖艳女人见此有些俏皮的拍着手称赞:「哇哦,这么快就适应了这根怪物还高潮了,妹妹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姐姐我都做不到呢,呵呵。」
晴依此时当然回不了话,甚至脑中一片空白的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只是趴在床上一抖一抖的抽搐着,双腿夹紧,小腿肚绷得笔直,脸上露出痛苦难忍的表情。
随着晴依的高潮,蜜穴花径陡然缩紧,死死的吮吸着内里插着的肉棒,一股股滚烫的花心潮水涌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流向地面。被顶开的宫口紧箍着龟头凹沟处,勒的稻边发出吃痛的低吼声。
「嗯啊……先别动……啊……唔……让我休息一下……」
稻边本能想要继续抽插,却发现肉棒像被牢牢卡死在晴依紧缩的小穴中,无法抽出。交合处无比紧密的连接在一起,每次用力都带动着晴依的娇躯向后退去,引得晴依不由的娇喘求饶。
「吼~」
丧失理智的稻边哪里会管晴依的哀鸣,只想要继续发泄欲望。见卡住的龟头不得拔出,稻边急的像饿疯了的野兽,箍住晴依腰部的手用力死死按着她,一下一下的向后硬拽。
「啊~好疼……嗯……啊……别这样……」
晴依的宫口被带动着拉扯,疼的痛呼起来。不自觉的分开夹紧的双腿,努力放松紧缩的蜜穴,好便于肉棒的抽出。
「啊~~~」
随着晴依悠长的叹息,蜜穴深处仿佛发出「咕噜」的声响,龟头终于成功从炙热的花房之中退出来。
花径肉壁上的层叠软肉抖动着附上棒身,好像不愿让它离开般给它做着按摩。
像是忍耐许久的稻边迫不及待的继续做着活塞运动,依旧是那般毫无技巧的拼命猛插,龟头一次次的粗暴顶开刚刚闭合的宫口,随后又猛的抽出,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啊……太快了……嗯啊……慢点……嗯……慢点啊……」
晴依的双腿大大的张开,不由自主的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精致的脸蛋布满潮红,闭着眼睛秀眉紧蹙,似痛苦又好似享受,两人啪啪作响的交合出汁液飞溅。
「呃……啊……嗯……又丢了……啊~~~」
在稻边不知疲倦的连续抽操下,晴依又一次更为强烈的颤栗抖动着,高潮迭起,潮红遍布胴体上细腻的肌肤。
稻边像是有了经验,用双膝挡住晴依忍不住想要夹紧的双腿,将其蛮横的分开,使得晴依只得不停的上下颤动着翘臀。
蜜穴花径一抖一抖的紧缩,夹弄着内里的粗壮棒身,稻边像是也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不等晴依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就更为猛烈的极速抽插,每每都是一插到底,像是恨不得将整个身体塞进晴依娇嫩的小穴之中。
「啪啪啪啪~」「噗滋噗滋~」
水声和肉体撞击声急促的不断交响,晴依饱满光滑的臀肉被撞的通红。
「啊……嗯啊……啊……我……嗯啊……我真的不行……了……啊……」
晴依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瘫软趴伏着的上半身被不断的撞击向前,又一次次的被拉回去,将股间的异物尽根吞入进体内,裸露的玉背无法停止的持续颤抖着,散落的乌黑长发已是凌乱不堪。
身后稻边的喘气声愈发粗重,晴依清楚的感觉到体内本就粗壮异常的肉棒又突然膨胀了几分。
「吼~呃啊~~~」
终于,在稻边一声满足的低吼中,他将小腹死死的贴在晴依的臀缝上,腰部用力的前伸上拱,深插的肉棒狠狠顶开宫门,紧紧抵住花房肉壁之上,龟头顶端强有力的射出一股股火热的白浊液体,灌满了从未有人染指过的花房。
「啊!~~~」
晴依近乎惨叫般的娇呼一声,炙热的精液烫的她浑身一激灵,娇躯更甚以往的剧烈抽搐着。双目失神的张大嘴巴,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股间喷射出一道水柱冲刷着本就湿透的地面,竟是被干到失禁了。
稻边射完好像突然失去意识趴倒在晴依光滑的玉背上,晴依也随着双膝一软,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只有下身还紧密的连接在一起。房间里只剩下二人粗重的喘气声。
「啪啪啪」
妖艳女人鼓着掌,就像是刚看完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随后她蹲下身,仔细的观察着两人凌乱不堪的交合处。
只见发泄完的肉棒只是略微缩小了一点,仍然坚挺的插在晴依的蜜穴之中,粉嫩的穴口已经被蹂躏的红肿,被依旧肿胀的棒身堵的严丝合缝,不见一丝一毫的精液流出。
妖艳女人假装惊讶的说道:「哎呀,妹妹你耽误的太久,他的那家伙还没恢复正常呢,恐怕一次不够哦。」
话音刚落,没等晴依反应过来,稻边仿佛配合着女人的话语,下身又开始耸动起来,一开始很慢,随后逐渐加快着速度。
「啊?……还来?……嗯啊……我真的……嗯哼~我真的受不了了……嗯……啊……放过我吧……」
晴依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还有几分哭腔,甚至有些沙哑了。虽然刚才酣畅淋漓的交合让她体会到了真正的云雨快感,但在经历过数次极其强烈的高潮后,此时的她是真的有些害怕和难以消受了。
然而早在肉棒插在她体内的那一刻,事态的发展就已经完全由不得她了。
稻边再度起身并拉起瘫软无力的晴依,固定住她的娇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眼中诡异的粉红此时虽略微有些减弱,但是胯下的动作却比刚才还要猛烈几分。
「啊……嗯啊……嗯……啊!!!~」
房间里又再度响起晴依此起彼伏的婉转呻吟。
……
与此同时,学校大门外站着一人,他身背长剑,一身长袍随风摆动,正是飞奔赶回来的夏蝉。
他此时一脸凝重的看着校门口,额头上的天眼光芒闪动。
「这是结界?」
在夏蝉的眼中,此时整个学校都被一层半透明的灰暗罩子笼罩,伸手摸向光罩,接触的地方像水面一样荡起一层层的涟漪,看似脆弱但却坚韧的阻挡着他的进入。
夏蝉知道这是有人设在此处不想让他闯入,想到晴依可能在里面遭遇危险,当下不再犹豫,立即施法尝试破除。
结界不属于道法的范畴,夏蝉此前也从未接触过,只能一边摸索一边尝试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蝉也一次次的失败,然后再试。
……
学校深处,稻边的房间里春意盎然。
「啊……嗯……又去了……呃啊~~~」
此时的晴依,裙摆和上衣都被褪至在腰间,上半身仰面躺在床上,一双修长美腿凌空被架在稻边的肩膀,浑身潮红,止不住的痉挛抽搐。
稻边站在床下,双手扶着晴依的小蛮腰,下身像打桩机一般不停的抽插鞭挞着晴依的蜜穴。交合处一片狼藉,白沫片片。
「呃……啊……」
稻边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下身突然极速抽插了数十下,然后死死顶住晴依的阴阜,浑身舒爽的抖动着。
「啊……嗯……又射进来了……嗯啊……好烫……嗯啊~~~」
花心被热精一激,源源不断的汁水随着花径的骤然缩紧而挤出,晴依上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没消退,又被送上另一波更为强烈的顶峰。
稻边再度趴倒在晴依身上,将一对丰满玉乳压的扁平。晴依大口呼吸着,这是她在连续不断的操弄下唯一的喘息时间,她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多少次高潮了,也记不清多少次被精液灌满小穴。
蜜穴难以容纳的白浊液体从肉棒的沟壑处被挤出,流到两人身下,又顺着床边滴落到地面,潮湿的地面被点缀上点点白斑。
妖艳女人津津有味的看着依旧在不停抽搐抖动的晴依,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妖艳女人有感,一脸失望的叹息道:「唉,真可惜,煞风景的人要来了。城里的护卫队又在到处找我们,只能下次再来带走你了,我的好妹妹,下次见面我让你天天这么快活好不好?呵呵呵~」
说完,还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晴依汗湿的脸蛋,随后就这样莲步款款的开门离开了。
晴依从情欲中勉强定神,正思考着女人的话,体内的异物又突然跳动了几下。
「嗯……啊……怎么还来?……嗯……啊……不要了……嗯啊……缚!」
……
校外,在夏蝉不断努力下,终于,那片灰暗光罩像布满裂纹的水晶杯一般,随着他的最后一击崩碎开来,然后消散在空中。
夏蝉当即一步不停的朝着校内疾驰,直奔稻边的住处。
没一会儿,夏蝉来到宿舍楼稻边的房间外,只见房门紧闭,里面寂静无声。
怀着忐忑的心情,夏蝉喊了一声晴依的名字,随后一把将房门打开。
「嗯?」
晴依应声回头,此时的她穿戴整齐,一头青丝柔顺的散落,亭亭玉立的站在床边。床上躺着昏睡的稻边,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
「晴依!你没事吧?」
夏蝉快步走到晴依身边,眼前的少女脸颊酡红,额头上还有未擦干的汗水,除此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
「我没……没事。那女人已经跑掉了,应该是感觉到你来了。」
晴依见来人是夏蝉,似是松了口气,只是话语中有些慌乱。
夏蝉听到晴依没事放下心来,突然鼻尖微动,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带着淫靡气息的异香弥漫在房间里,一如山村小屋。
「这是!?难道……」
夏蝉心中暗惊,可是眼前的晴依神色如常,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伤心难过,夏蝉试探的问道:「发生了什么?稻边老师这是怎么了?」
晴依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说有个奇怪的女人给稻边下了毒,然后她与之交手,那女人感应到夏蝉过来就逃走了。
「我给稻边老师解……解了毒,他现在已经没事了,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说到自己给稻边解毒,晴依不由的脸颊微红,耳根滚烫。至于怎么解的毒,什么毒,晴依只字未提。
躺在床上的稻边双眼紧闭,脸色恢复了正常,妖艳女人离开后,晴依立即将他击晕,艰难的将肉棒从自己体内拔出,一股股混合着淫水的粘稠精液,从晴依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涌出。好在经历过数次发泄,原本粗壮异常的肉棒在脱离晴依嫩穴后,没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
夏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什么来,晴依表现的一切正常,他又不好继续追问。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此时掀开盖在稻边身上的棉被,便能看到稻边胯下那根湿漉的遍布白沫的疲软肉棒,以及那凌乱不堪的床单。
「看来座敷童子说的就是那个女人了,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她到底想干什么。」夏蝉转而思考起所有事情的根源——那个妖艳女人。
「座敷童子?」晴依疑惑的问道。
夏蝉将刚刚小巷里的事情告诉了晴依,晴依听完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看不见的东西控制手脚。
「我听到她临走前说护卫队正在找他们,她的身份也许护卫队能知道。」晴依想了一会说道。
夏蝉闻言沉思片刻道:「能被护卫队盯上,绝不是一般的宵小之辈。看来这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事情了。走,我们先去找护卫队问清楚。」
「嗯。」
晴依点头跟着夏蝉迈步准备离开,没走几步,突然感觉大腿根部流淌出一缕温热粘稠的液体,心中暗恼。
「刚才明明擦过了,怎么又流出来了,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好在走在前面的夏蝉并未注意到,晴依借口方便慌慌忙忙跑去处理。
两人先后离开房间,可是他们都没有看见,随着房门被带上,稻边被棉被盖住的胯下又缓缓抬起……
(7)
西京城天和司,护卫队所在地。
「你好,我们来报案。」
夏蝉和晴依二人离开学校后直奔这里,接待他们的是一个看起来很文静的姑娘。
「请问是哪类事件?」姑娘礼貌的问道,手上拿着纸笔准备登记。
「有关学校闹鬼的那件事情,校内老师之前也有报过,现在有了一些新的情况。」
「哦,我好像有印象,是靠城南的那所学校吧?之前是嘉利队长接手的,你们稍等,我去叫他。」说完,姑娘放下纸笔,径直走进内堂。
没一会儿,有三人跟着她走了出来,两男一女,都穿着统一样式的黑色官服,披着暗红色的披风,披风上写着「西京护卫队」字样。
走在正中的男人浓眉大眼,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想必就是姑娘口中的「嘉利队长」。
「嘉利队长,这就是刚刚来报案的两位。」果然,姑娘冲着那男人说着,随后简单为夏蝉两人介绍了一下便退下了。
「你们好,在下嘉利,暂居我们这个小队的队长,你们二位是?稻边老师怎么没来?」嘉利队长邀请夏蝉和晴依坐下后,一脸随和的问道。
西京护卫队隶属刑部,由刑部长官刑部卿直接管辖,下设三十人为一大队,十二人为一中队,三人一小队。所以眼前的嘉利队长实际上官职很小,麾下也只有身后一男一女两人,也就难怪稻边言语中会轻视他们,觉得是新晋队员。
但夏蝉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轻视,仍旧认真细致的讲述了事情经过。他和晴依在路上交换了一下各自的遭遇,除了晴依有意隐瞒的那部分,大体上的事情经过也比较清晰了。
根据夏蝉的分析,妖艳女人先是盯上了小萝莉千千,后被校内的座敷童子阻止,在她眼看着就要控制住座敷童子之时,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将目标转为晴依,为此甚至放弃了即将得手的座敷童子和千千,给夏蝉来了一出调虎离山。
嘉利队长听完很久没说话,慢慢消化完夏蝉的话后才说道:「夏兄弟本事过人在下佩服,我们去查看了数次都是无功而返,想不到竟然是座敷童子,实在惭愧。至于你们说的那个女人,我想我们的确知道她的身份。」
「哦?是谁?嘉利队长可知她的目的是什么?」夏蝉赶忙问道。
嘉利队长没有着急说,而是先问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太阴教」
?」
夏蝉和晴依对视一眼皆摇头表示没听说过,夏蝉说道:「太阴一词在我的家乡指的是月亮的意思,不知道两者有没有关联?」
嘉利队长摇头道:「太阴教供奉的可不是月亮,而是安倍晴明大人的十二式神之一——太阴,传说太阴得地则正直无私,失地则淫乱无耻,太阴教信奉的恰恰是它的淫乱。这个邪教作恶许久,只是行事隐蔽,你们没听过也很正常。」
夏蝉闻言心想:安倍晴明那家伙不知道是不是从道教学的阴阳术,华夏十二神将被他说成是自己的十二式神,现在还有人供奉。要不是安倍晴明很多年前就离世了,夏蝉还真想去当面问问他。
嘉利队长不知道夏蝉心里所想,只是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说道:「前几日护卫队就在西京附近发现了太阴教的踪迹,所以派出了队里大批主力去抓捕,现在看来这也是个调虎离山之计,以便于他们在城内活动,至于他们的目的……」
说到这里,嘉利队长停顿了一下,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晴依才说道:「据说太阴教的教主擅长采阴邪术,底下一众信徒在各地寻找资质绝佳的女子掳走,这些女子后来要不也成为了邪教中的一员,要不生死不明。你们说的那位擅长控鬼的女人,应该便是其中恶名最甚的妖女——银锦欢。」
夏蝉二人听完不免心中一阵后怕,如果晴依和千千被那妖女掳走,后果不堪设想。晴依吃惊之余,似是想到了别的什么,脸上有些发烫。
嘉利队长见二人表情,宽慰道:「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早在我们发现太阴教的时候,整个西京城的防守力量已经加强了数倍,他们不可能从城里带走任何人,这也是千千和晴依姑娘没被她掳走的主要原因。」
「可是一直待在城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不知道护卫队下一步打算怎样做?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一定在所不辞。」夏蝉不无担忧的说道。
嘉利队长闻言笑道:「夏兄弟真是古道热肠,好意心领了,城外与太阴教周旋的同僚们,已经和他们交上手了,而且战战告捷,这一次太阴教损失惨重,想必不久就会逃离西京地界。」
「如此甚好,不过嘉利队长,我有个不情之请,以防万一,还是希望你们能保护一下千千,万一那妖女杀了个回马枪,我和晴依尚能自保,千千就危险了。
」
「夏兄弟放心,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此事我也会上报上去,请上头派人在城内也进行搜捕。」嘉利队长笑着,随后对着身后一男一女说道:「泷,小七,你们两个从明天开始就守在学校,最好能接送千千上下学,直到大队长他们彻底打退太阴教为止。」
那二人点头答应。
「那谢过嘉利队长了,也辛苦二位了。」夏蝉抱拳说道。
嘉利队长豪爽的笑道:「夏兄弟别客气,这是我们分内的事,说不定哪天还要跟夏兄弟讨教一下,如何能看到座敷童子的法术呢。」
「不敢不敢,雕虫小技而已……」
。。。。。。
从天和司出来,夜色已经深了,西京城内灯火通明,人们也纷纷开始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晴依此时和夏蝉并排走在街道上,却对周遭的热闹视而不见,心事重重的模样。
夏蝉以为她还在担心太阴教的事情,温柔的安慰道:「晴依别怕,我会保护你的,那群人想要把你掳走,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晴依闻言一愣,心中很是感动,这个男人两次从危难中救她于水火,虽然认识时间不长,却不求回报的对她好,除了养育她的织子婆婆,就只有他和小花了。
「谢谢你,蝉哥。我不怕。」
有他在,真的很让人安心。
晴依心里想着,而后不禁的小脸一红,她刚才心里想的并不是太阴教的事情,而是傍晚时在稻边房间里的激情,那种快感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开始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个很淫乱的女子。
这些事情她不是有意要瞒着夏蝉,而是实在说不出口,更让她害怕的是说出来会不会因此让夏蝉看不起她。
从山村出来的这段时间,是夏蝉和小花为她疗伤,帮她走出阴霾,她也在心里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家人,她不想失去这样的生活。
想着想着,晴依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老是会遇到这种事情,自己的身体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老杨头说过,银锦欢也说过,但能被太阴教盯上,绝不仅仅就因为自己的淫水是香的这么简单。
「对了蝉哥,你知道为什么我和千千会被他们盯上吗?」想到除了自己,还有千千也被视为目标,晴依心中很是担忧。
「采补之术我略有耳闻,太阴教这么觊觎你们,说明你们绝对不是普通女子。既然是邪法,无非就是灵气、体质两种,你或许是自小修行,体内灵气纯净。
千千好像也挺特别的,她能听懂妖精语或者是鬼语。再具体的原因,我就猜不到了。」夏蝉思索了片刻说道。
晴依听完点点头,夏蝉说的即使不完全正确但应该也很接近了,然后她又想到了一些事情:「传说安倍晴明的母亲是只白狐,所以他又被称为「白狐公子」
,他自出生便能看见鬼魂,听懂鸟语。千千也说过她从小就没有见过她的妈妈…
…」
夏蝉眉头一皱,似有所感:「你的意思是说……千千她妈不是人?」
晴依点点头,随后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妥赶紧摇了摇头:「不是说她母亲不是人,或许不是普通人,所以千千她才会被盯上。」
「你说的可能性很大,但如果想知道千千的身世,也许只有去问她的爸爸才能知道。不过现在护卫队已经接手了,我们还是不要再插手的好。」
晴依闻言有些迟疑的说道:「蝉哥,可是……我……我想收千千为徒,教她当巫女。」
「嗯?为什么?」
晴依双手放在胸前扭捏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知道我本领低微,不配当人师傅,我辜负了织子婆婆的期望,所以我想找个人替我继承她的衣钵。千千她能听懂妖精语,一定很有天赋的。所以我才想……我这样会不会很自私啊?
」
夏蝉有些心疼的揉了揉晴依的头,这个女孩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很在意别人的感受。
「不会啊,你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巫女,我也相信你一定会是一个称职的师傅。不过你也要去征求一下千千和她爸爸的意思,不管怎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夏蝉很肯定的说道。
「嗯,谢谢你,蝉哥,你人真好,总是这么温柔。」晴依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容很甜。
「啊?是吗?」夏蝉挠挠头,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一对俊男靓女欢声笑语,让路人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
回到百鬼屋,小花已经在家望眼欲穿了,见两人回来,赶忙迎上去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夏蝉懒得说,晴依就温柔的讲给小花听,听的小花啧啧称奇,惊叹不已。
在晴依说要收千千当徒弟时,小花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哇!能听懂妖精语就算是很了不起的天赋了吗?」
「你个连阴阳眼都没开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质疑别人。」夏蝉适时打击道。
「那我还能看见座敷童子呢,我这不也是天赋。」
「那是因为你毛都没长全!」
「你放屁!我学的慢还不是你这个师傅不好好教,要是晴依姐姐当我师傅,我肯定学的快。」
「那你现在自宫当巫女去。」
「啊!我跟你拼了……」
「大胆孽徒,胆敢欺师灭祖……」
晴依在一旁无奈苦笑,对于这一对师徒耍宝,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劝了两句就去做饭了,小花也趁机挣脱夏蝉跟上去帮忙。
饭桌上,晴依满脸幸福的看着夏蝉两人风卷残云的抢着饭菜,心中更是坚定了要维持这份温馨的决心。
「蝉哥,明天我就去千千家里询问一下她父亲的想法,可能回来的晚,你们不用等我。」晴依说道。
夏蝉抹了抹嘴角残留的菜叶,咽下嘴里的饭回道:「我陪你一起去吧,太阴教不走我心里放心不下。」
晴依心中一暖,但还是摇头拒绝了:「没事的,我还想问一下千千母亲的身份,事关人家的隐私,人多了反而不好。何况还有护卫队在暗中保护千千,我跟她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夏蝉想了想也只好同意了:「那好吧,有护卫队在应该不会出事。那你去问问清楚,千千她妈到底是不是妖精。」
「……」晴依无语,哪有人这么说别人母亲的。
小花趁夏蝉不注意从他碗里偷了一个鸡腿,然后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随口问道:「蝉哥,你说妖精和妖怪有什么区别?」
「看腰。」夏蝉果然没注意到,划了几口饭嘴里鼓鼓囊囊的回道。
「啥?」
「小妖(腰)精,大妖(腰)怪。」
「呃……我喷你一脸韭菜。」
「你敢浪费粮食就死定了,不知道地主家没有余粮了吗?」
「你算哪门子地主,裤衩子破了都是我给缝的。」
「我劝你闭嘴……」
「我劝你善良……」
。。。。。。
(题外话:安倍晴明太过出名了,所以我这里没改动他的名字以免突兀,反正他也不会出场。至于十二式神,应该大部分人都知道,不了解的可以去百度一下,我就不多废话了。另外,如果有人在看在下拙作的话,麻烦评论一下让我看见,提提意见什么的,虽然我有时候可能没什么话回复你们,但是你们的评论我都会看,也是我继续写下去的最大动力,写的不好,请多多指教,谢谢。)
8
第二天傍晚,晴依提前来到校门口等着千千放学,之所以不进去,自是不想再去面对稻边,虽然当时她是为了救人,稻边也神智不清,但每每想起,心里还是五味杂陈。
看着校门,晴依不可避免的还是会回想起昨天在稻边房间里的场景,尤其是他那夸张到吓人的凶器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想到自己娇小的身体容纳过那么大的肉棒,双腿不自觉的并拢了起来,竟有阵阵湿润的感觉从下体传来。
一时间心绪翻涌,晴依的神色也变换不断,一会儿羞红了俏脸,一会儿又因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暗自责骂自己淫荡,一会儿又不知何故的觉得愧对夏蝉……
正在晴依出神之际,校内一男一女并肩朝她走来。
「晴依小姐,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放心千千吗?」
「啊?」晴依一愣,从回忆中挣脱出来,抬头看向来人,立刻整理好心神,微笑着回应道:「是泷大人和小七大人啊,你们好啊,辛苦你们了,我来是找千千有些私事。」
校内走出的两人正是被安排保护千千的护卫队队员泷和小七,晴依刚来到学校门口就被在高处巡视的两人发现了。
听到晴依的话,泷摆手笑道:「大人不敢当,晴依小姐叫我们的名字就好,需要我们帮忙吗?如果不便透露的话就当我没问,我们出来就是想和你打个招呼。」
没等晴依回话,一旁的小七突然抬手揪着泷的耳朵娇嗔到:「我看你压根就是看晴依小姐长得好看,故意跑出来套近乎,人都说了是私事,你还舔着脸要帮忙。」
泷吃痛,口中连连求饶:「哎呦,轻点轻点,我哪敢啊,天地可鉴,在我心里最好看的只有你一个呀!」
晴依这才看出来两人不仅是同僚还是情侣,小七怕晴依尴尬,松开泷笑着说道:「晴依小姐别介意,我们一直都是这样打打闹闹的,让你见笑了。」
「不会不会,你们看起来很般配。」晴依回以一笑,上次只是匆匆见过一面,细看之下,两人一个剑眉星目,一个俏皮可爱,都生的一副好面容,确实挺般配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是想收千千为徒,只是自己才疏学浅怕误人子弟,所以想着问问千千和她父亲的意见。」晴依说出来还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的这个想法多少有些夹带自身因素,只是这个原因不便为外人道也。
「哪里的话,晴依小姐本领高强连我们队长都佩服,我们之前在这里好多天都未立寸功,你们只是短短几日就找到了幕后黑手,实在让我们汗颜。」小七颇为真诚的说着。
晴依倒是更为不好意思了,忙谦虚的说着主要是夏蝉的功劳,自己都没出什么力。但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她付出的可是自己最为宝贵的身体。
三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攀谈起来,互相也渐渐熟络了起来,他们年纪相仿,倒也相处的很好。
有人作陪,晴依也不再胡思乱想,时间也好像过得飞快。
「叮铃铃……」
放学铃声响起,随之传来的便是此起彼伏的欢笑嘈杂声,一个个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蹦蹦跳跳的朝着校外跑去。
「千千!」晴依远远的便看见了走在人群后面的千千,朝着她挥手喊道。
千千打扮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白净的小脸像个瓷娃娃一般,在一众学生中也显得很是出众。
千千闻声抬头看去发现是晴依,清澈的双眼顿时一亮,笑成了月牙一般,欢快的朝着晴依跑去。
「晴依姐姐,你怎么来了?你来找我的吗?」还没跑到近前,千千就开心的回应着晴依,看的出来,她很喜欢这个温柔善良的巫女姐姐。
晴依款步迎上去,待来到千千身前,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对呀,姐姐特意来找你的,还想要晚上去你家做客呢,你欢不欢迎啊?」
千千忙不迭的点头:「当然欢迎啦!我跟我爸爸说了你们帮我的事情,他一直在说要当面感谢你们呢,可是我忘了问你们住哪里。」说到最后,千千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小舌头。
「没关系的,说不定以后姐姐会天天来找你呢,我们先回你家吧,路上慢慢说。」晴依对千千说完,转头问向身后的二人:「泷,小七,你们要回去了吗?」
「不,一起走吧,我们有护送千千上下学的任务,她平安到家我们才能离开。」
泷回答道。
「谢谢泷哥哥和小七姐姐,给你们添麻烦了。」千千礼貌的给二人施礼。
泷爽朗的笑着说没事,也学着晴依揉了揉千千的小脑袋。
千千整理了一下头发,嘟着小嘴憨憨的说道:「怎么都喜欢揉我的脑袋呀,都快被你们揉秃了。」
一番奶声奶气的童言,引得几人哈哈大笑。
回家的路上,晴依向千千说了自己来找她的原因,意料之中的,千千开心的不得了,恨不得当场就拜师,在晴依说还要征求她父亲的意见时,也是颇为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满心期待的加快脚步往家跑去。
晴依三人不禁失笑,嘱咐着千千跑慢点,然后跟在她身后边走边闲聊着。
「说起拜师,泷,你有没有觉得稻边老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小七像是想到了什么。
晴依听到那个名字,心中不由的一凛,下意识屏息听着二人接下来的对话。
泷托腮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像确实是,以前他虽然对我们说不上有多热情,但是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冷淡,按理说解决了座敷童子的事情,他应该放心了才是,但是一点也看不出他有开心的样子。」
「我指的不光是态度冷淡的问题,是他的眼神。」
「眼神?他的眼神怎么了?」
小七犹豫了一会儿,像是考虑该不该说出来,最终还是在晴依和泷充满好奇的目光下说道:「他总是时不时的直勾勾盯着人看,而且我发现他盯得都是女学生,有时还会盯着我,那个眼神就像……就像……」说道后面,小七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像什么啊?鬼啊?没可能吧?」泷着急的接连问了好几声。
小七翻着白眼,像是责怪泷的木头脑袋,一旁的晴依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小七接下来的话也为她证实了这点。
「是淫邪!像是那种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的欲望。」
果然,晴依不由的心中大骇,小七说的眼神,她在稻边身上看到过,难道……那个毒还没解掉吗?
「啥?不会吧?他可是老师哎,而且听说他风评很好的,虽然严厉,但绝对是位好老师啊,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哦?」泷有些不可置信,但是稻边的变化确实很明显,他一时有些不敢确定。
小七再次报以白眼,也懒得跟他解释,转眼间却看见一旁的晴依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的关切道:「晴依你没事吧?你有什么想法吗?昨天的事你是当事人,你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晴依被问的有些慌乱,和稻边的事情她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但是稻边的样子分明是余毒未清,不做处理的话,说不定连学生们都会有危险。
略做思考,晴依还是委婉的说道:「昨天我赶过去的时候,稻边老师已经昏迷了,也许那个妖女在稻边老师身上使了什么手段,或是……下毒……」
泷和小七并没有听出晴依话中的异样,都是颇为认真的思考起来,然后说道:
「这件事很重要,晴依你说的不无可能,事关学生们的安危,我们要立刻上报上去,并且把稻边带回队里检查一下。」
晴依闻言也算是松了口气,这二人的处理方式很是妥当,让她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嗯,如此最好了,那你们现在就回去吗?千千这边有我护送,应该没有大碍的。」
泷和小七对视点头,于是简单和晴依千千二人告别,匆匆往来路赶去。
「希望护卫队能把稻边老师身上的毒解干净。」看着两人的背影,晴依心里暗想着。
「晴依姐姐,快点来啊,前面就是我家了。」千千不懂其中缘故,见泷和小七二人离去也没多问,一心只想着赶紧回家让爸爸同意她去当巫女。
晴依转过头应了一声,她也知道此时多想无用,不如先把千千的事情解决了,再看护卫队那边如何处置。
没一会儿,二女来到一栋小楼前,这便是千千的家了。
「爸,我回来啦!还有我和你说过的晴依姐姐也来了。」还没进门,千千就兴奋的朝着屋里喊到。
很快,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出来一位消瘦的中年男人,面容和千千有几分相像,只是略显沧桑,但还是能看出来年轻时一定也是俊俏非凡。
男人先是满脸宠溺的接过千千背上的书包,在看到后面的晴依时,整个人却突然愣住了,呆呆的盯着晴依,嘴里不知道喃喃说着什么。
晴依被看的很是疑惑,下意识扫视了自己身上,为显真诚,她今天特意穿上了夏蝉送她的巫女服,发现并无不妥之后,主动施礼道:「叔叔你好,我是晴依,这次不请自来,希望叔叔不要怪罪。」
中年男人回过神来,忙恢复了神色,一边将二女迎进屋里,一边道歉道:
「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只是看到你让我想起了千千的母亲,快请进。」
晴依闻言一喜,这次过来除了收千千为徒,还有就是探寻千千母亲的身份,正愁不知如何开口呢,男人却主动提起,忙问道:「我和千千的母亲很像吗?她也是巫女吗?」
「这倒不是,只是长相有些许相似,更多的是气质,你们都很像仙子一般。」
男人摇头,话语真诚,不像是故意客套奉承,可见千千母亲在他心中确实是很美的女人。
晴依被夸的俏脸一红,还想再多问些什么,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事,似是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你先请坐,随意些不必拘谨,我再去多烧几个菜,一会儿我们边吃边聊,千千你去给晴依姑娘倒点茶水。」
晴依忙说着:「叔叔不用麻烦的,冒昧打扰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不麻烦不麻烦,很快的,千千的事情一直想找机会当面感谢,正好你光临寒舍,一定要招待好才行。」不给晴依拒绝的机会,男人边说边径直走进了厨房。
千千也拉住晴依,像个小大人一样招呼晴依坐下,给她端茶倒水。
「晴依姐姐不用客气的,我爸爸人很好的,而且做饭也很好吃,你一会儿尝尝就知道了,从小都是我爸做饭给我吃的。」千千有些骄傲的夸着自己的爸爸。
晴依也不好再客套,只得坐下来打量了起来。屋子不大,但很简洁,千千的爸爸在厨房忙个不停,晴依心中感叹着男人的不易,能独自把千千抚养长大,还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再联想到刚去百鬼屋时那乱糟糟的样子,不由的想着这难道就是男孩和男人的区别吗?
不过就算纵使如此,每每想到那个身穿长袍,背负长剑的身影,晴依的嘴角还是会不自觉的露出甜蜜的笑意。
「晴依姐姐,你是在想夏蝉哥哥吗?」千千趴在桌上一直托着小脸看着晴依,见她微笑突然出口问到。
「嗯……哎?你怎么知道?」晴依有些惊讶。
千千狡黠的笑道:「我爸爸想妈妈的时候就和你现在笑的样子一样,而且我知道晴依姐姐一定是喜欢夏蝉哥哥的,他和小花哥哥怎么没来?」
晴依小脸一红,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千千:「不要瞎说,你小小年纪哪里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夏蝉他……有别的事情在忙,改天再来拜访。」说完,心里又难免有些忐忑,自己真的喜欢上那个男人了吗?而且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连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都看出来了。
千千可不打算放过晴依,兴奋的喊道:「你看你看,你脸都红了,肯定是这样的。」
「你还说!再说我打你屁股了……」晴依被说的有些恼羞了。
……
时间在两人嬉笑打闹中过的飞快,千千的爸爸也烧好了一大桌的菜,三人开开心心的围坐在一起准备吃饭。
席间,晴依说了想要收千千为徒的想法,并向千爸保证不会影响千千的学业,只在闲暇时教导她,并且日后要不要当正式巫女随千千自己自行决定。
千爸听完意外的没有一丝犹豫,拍桌笑道:「那太好啦!眼下这个世道,处处都是妖精鬼怪,千千能跟晴依姑娘你后面当个巫女,也算能有个一技防身,我这当父亲的,这辈子就希望她平安快乐,只要她愿意,我双手赞成。」
「我愿意!我也举双手双脚赞成!那晴依姐姐,你以后就是我的师傅啦!」
千千开心的蹦了起来,甚至都要给晴依行跪拜之礼,晴依见状赶紧拉住她,表示巫女不需要那么庄重的礼节。
饭桌上其乐融融,千爸甚至搬出了一坛酒自斟自饮,表示今晚开心,要喝点酒庆祝一下。
「爸爸,我也要喝!我要给晴依姐姐敬一杯拜师酒。」
晴依刚想出口制止,小孩子怎么能喝酒。谁料千爸倒是豪爽的答应了下来:
「好吧,不过只能喝一杯哦。」这下,晴依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千千立马眉开眼笑的添上两个酒杯,分别给自己和晴依各倒了一杯。
晴依忙出言拒绝:「我不会喝酒的。」
千爸笑到:「晴依姑娘,这个是我自己酿的果酒,少喝一点不会醉人的,你要不尝尝试试?千千这丫头从小就喝过,后来还时常吵着要喝,要不是我管的严,她都成小酒鬼了。难得今天开心,这才让她喝一杯。」
晴依心想难怪千爸没制止千千喝酒,原来小时候就喝过了。
千千则是调皮的吐着舌头,对晴依说道:「晴依姐姐,这酒很甜很好喝的,不骗你。」
晴依也不好再拒绝,毕竟还算是拜师酒,徒弟都喝了,做师傅的不喝岂不是不给面子,于是端起酒杯轻轻的闻了闻,有一股浓郁的果香,闻起来确实不错。
千千见状知道晴依答应了,欢呼着和晴依碰了一杯,然后将酒杯一饮而尽。
晴依无奈的笑笑,然后小心的抿了一口,入口确实很甜,只有一点淡淡的酒味,比起酒更像是果汁。
「嗯,是挺好喝的。」晴依不禁称赞,这才学着千千的样子喝下。
「好耶!喝了拜师酒,晴依姐姐以后就是我的师傅了,我以后也能穿漂亮的巫女服啦!」千千拍着手兴奋异常,引得晴依和千爸不禁哈哈大笑,想不到这小丫头想当巫女竟然只是因为觉得巫女服好看。
拜师一事算是了了,但是晴依此行还有第二件事,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又倒了杯酒站起来:「叔叔,我也敬你一杯。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哦?什么事你问吧。」千爸今天很开心,笑盈盈的端着酒杯回敬着晴依,作势欲喝。
「我想问下关于千千母亲的事。」
千爸闻言神情一滞,酒杯举在嘴前却停住不动了。
一时间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千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晴依对她的母亲这么感兴趣,但还是出口说道:「爸爸,我也想知道妈妈的事情,她是谁?到底去哪了?你以前都含糊其辞,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也有师傅了,你该告诉我了。」
千爸眼神复杂了看向千千,有宠爱,有心疼,还有愧疚,随后放下酒杯,转头略有不快的问向晴依:「为什么你会想知道千千母亲的事情?」
晴依知道自己有些冒昧了,心里斟酌了一下,随后坚定的说道:「其实我也是为了千千才问的,恕我冒昧,千千的母亲是不是不同于常人?学校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的,那么多学生为什么只有千千被那魔教盯上,而且为什么千千能听懂妖精语,我猜想这应该与千千的身世有关,所以,为了以后能更好的保护千千,我想要知道其中缘由才能更好的应对,以防以后可能会再次发生的危险。」
千爸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但看着晴依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些欣慰,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少女是发自真心的关心千千,随后沉默着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晴依和千千识趣的没有在此时打扰他,她们知道,萦绕在千千身上的身世之谜可能马上就要解开了。
窗外的夜空适时忽闪忽闪的传来几道炸雷声,随即一场大雨紧随其后,密集的雨点砸在屋外带来丁玲哐当的雨声。
突如其来的大雨将千爸从回忆中拉出,他深深叹了口气,看向窗外说道:
「离别的那天也是在这样一个雨夜……」随后重重的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述说起他的故事。
千爸本名叫文杰,他的童年也是颇为凄惨,父母早逝,一个人孤苦伶仃的长大,他并不是西京本地人,而是出生在一座偏远小镇,平日就在镇上打打零工养活自己,如果不出意外,他本可以就这样在这座平凡的小镇度过他平凡的一生。
年轻的文杰确实生的一副好皮囊,且踏实能干,虽然家境贫寒,但也有不少拉媒说亲的来找他,甚至连小镇的镇长都有意招他做个赘婿。本来这是一件极好的事,文杰一开始也有些意动,自己本就孤零零的一个人,做上门女婿也没什么的。
然而打听之下才知道,镇长的女儿风评极差,不仅性格乖张,且品行不端,时常与一些地痞流氓厮混,这次之所以想招文杰入赘,据说其实是因为她已经怀有身孕,甚至都不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说白了,不过是想找个老实人接盘。
文杰虽然清贫,但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当即婉拒了镇长。当晚和朋友们一起喝酒时,一时口快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这一说可就算惹了大祸了。
就算这件事小镇上人尽皆知,但也都私下讨论一下,文杰倒好,借着酒劲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说出镇长女儿未婚先孕的事情,平日里嫉妒文杰的男人也不在少数,你不想接盘自然有别人想,于是便有人抓住这个机会向镇长告发文杰,借此除掉文杰这一竞争对手。
被文杰拒绝入赘的镇长本就觉得脸上无光,又听到文杰在镇上「四处宣扬」
自己家的丑事,当下更是怒不可遏。
第二天夜里,熟睡的文杰就被浓烟呛醒,睁眼一看,大火都快烧到床头了,拼尽全力这才逃出生天,小命是捡回来了,父母去世前唯一留下给他的小屋却被这一把火烧个精光。
辛苦生活这么多年,到头来又变成了一无所有。更甚的是,经过此事,镇上也没人再敢收留他,生怕引火烧身。这小小的镇上镇长可谓是只手遮天,且经营许久,文杰一个孤儿又能如何抗衡。
他自知这个镇上他是待不下去了,满腔的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当下心一横,决定奔赴西京,一方面是讨生活,二来是去报官主持公道。
小镇离西京路途遥远,文杰又身无分文,只能一路风餐露宿,以溪水解渴,以野果充饥。路上还有妖兽鬼物不时侵扰,也许老天都开始有些怜悯他,虽然每次都是凶险万分,但也让他活了下来。
这日他行至一处荒山,突然看见路边野草中躺着一物,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只通体漆黑的野猫,瘦小的身体不断起伏的喘着粗气,文杰检查一番才发现,这只黑猫受了重伤,腹部不知被什么东西划开一道大口子,隐约都能看见内里的脏器。
「唉,真可怜,我给你包扎一下,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文杰心生不忍,从自己早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上撕下布条,小心的给那黑猫处理伤口。
这黑猫也是很有灵性,似是明白文杰的好意,没有一丝挣扎,一双宝石般的双眼甚至流露出感激的神色,看的文杰啧啧称奇,更让他感觉奇特的是这只黑猫的尾巴,尾端如同分叉般的生出了两条。
文杰没有多想,只当它是生来畸形,不由感叹道:「看来你我都是苦命人啊,不如以后跟着我做个伴可好?」说完又摇头苦笑了起来,心想一只猫又怎么能听懂,当下抱起那黑猫继续赶路。却没看见,怀里的黑猫仿佛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自此以后,文杰也不算孤身一人,一边赶路一边细心照料黑猫,自己一路都没怎么吃过油水,却每天坚持下河抓鱼给它吃。晚上也是和那黑猫相依而眠,还会像对待朋友一般与它述说心事,虽然在文杰自己看来,不过是自言自语疏解心中阴郁,但那黑猫却每次都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仿佛在很认真的听他说话。
如此过了数日,那黑猫竟奇迹般的好转了起来,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但却没有离文杰而去,依旧伴他左右,仿佛真的认他为主了。
文杰心中有慰,对那黑猫更是喜爱。只是在那之后,每晚都会做个怪梦,梦见怀中黑猫变成一少女,夜夜与他耳鬓厮磨,互诉衷肠,那少女生的绝美,只是一双耳朵尖尖的,并亲呢的称呼文杰为主人。
文杰心中大奇,但每每从梦中醒来,怀里依旧还是那只毛色亮丽的黑猫,这让文杰不由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孤独太久,产生幻觉了。
终有一日,文杰途径凶地,遭遇了一群山魈围堵,眼看再无一线生机之时。
怀里黑猫突然挣脱下来,落地之后竟后腿撑地直立了起来,就在文杰眼前慢慢化身成了梦中少女。
少女一席黑纱披身,皮肤却是洁白如美玉,双耳尖如精灵,她转过头对着文杰嫣然一笑道:「主人别怕。」声音温柔动听,一时间让文杰呆立当场。
随后,那少女只是三两下就驱散了那群修行不高的山魈,飘飘然如仙子来到文杰身边,保持着人身却像往日黑猫一样钻进文杰怀里,柔声细语的安慰着惊吓过度的文杰。
自此,千千的父母算是相识了。千千的母亲叫夜灵,这个名字还是文杰给她起的,意为黑夜中的精灵。她本是猫又一族,猫又是猫妖的一种,也是最为强大的一种。它们出生便是双尾,随着年龄和修行的成长,会逐渐生出多尾,据说最强的猫又会如同九尾狐一般生出九尾,那时便成为了传说中的九命猫。
但猫又想要成长,必须经由族中长老帮她过成人礼,成人礼的内容则是每只猫又必须寻得一主人,后亲手杀死自己主人,将其头颅带回族中与长老共食。
当然了,夜灵是一另类,否则也不会有后面的故事了。在认识文杰之前,夜灵就十分抵触那残忍的成人礼,甚至不惜放弃成长。在族中,几乎每隔几年都会出现这样另类的猫又,不仅天性善良,且喜好与人类亲近。这种另类自然为族群所不容,无一例外都会被赶出去。
而失去成长机会的猫又本就弱小,没有族群庇护,最后大多都是被其他凶怪所捕杀。如果没有文杰,夜灵怕是也早已经死在那荒凉的野草地上了。
自小孤苦伶仃的文杰很快接受了夜灵的身份,此后的日子里,一人一妖结伴而行,夜灵也大多以人形与文杰相处谈心。
只是晚上夜灵还是会习惯性的钻进文杰的怀里睡觉,文杰一开始还会觉得不妥,或让夜灵变回原形。但后来随着两人愈发亲密,再加上夜灵的坚持,也就随着她了。
两个孤独的灵魂相伴相依,一路上历经苦难同生共死,晚上又相拥而眠,难免会产生出爱情的火花。终于在一个甜蜜的夜晚,一人一妖从主仆关系变成了夫妻。
说到这里,千爸难得的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想来他和夜灵的相遇在他心中是非常美好的事情。晴依和千千也在一旁聚精会神的听着,一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他的思绪。千爸又倒了一杯酒,边喝边继续说出接下来的故事。
自两人关系转变开始,文杰去西京的执念也渐渐消退。他那个年代,人与妖兽鬼物之间对立明确,他和夜灵的关系在当时可谓是惊世骇俗。也就是后来流国组建了护卫队,人和妖兽才慢慢的尝试和平共处,甚至互通有无。那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表。
世人不容对文杰来说不算什么,怕的是如果带着夜灵去西京,恐会有人意图伤害她。于是,文杰深思熟虑之后,决定以后不再回人类世界,就在僻静无人之处和夜灵成家生活。对于文杰来说,只要能和夜灵在一起,其他东西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夜灵当然是欣喜感动,两人便寻得一座山怪稀少的偏僻山林,合力盖了一间小木屋,自此男耕女织,度过了一段艰苦却非常甜蜜的生活。
就这样过了三年,夜灵惊奇的发现自己竟又生出了两尾,成长为了四尾猫又,更神奇的是自己已然怀有身孕。
文杰听闻也是惊喜万分,不惜跋山涉水去城镇,用山货淘换营养品和一些婴儿用品,两人细心的做好迎接小生命降生的所有准备。
猫族怀孕一般只有两个月左右便会生产,而在夜灵腹中的千千有一半的人类血脉,谁也不知道夜灵会何时分娩,文杰更是每夜提心吊胆,只要夜灵有点动静,他就慌里慌张的爬起来去做准备,看的夜灵又好笑又感动。
好在只过了六个月,千千终于呱呱坠地了。夫妻二人抱起来一看傻了眼,确实是人形无误,长得也挺好看的,也没有夜灵那对尖尖的耳朵。就是身后尾椎处还长了夜灵一样的两条猫尾,不同的是千千的尾巴更为黑亮蓬松,隐隐还有光华流转。
看着那条奇异的尾巴,夜灵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些悸动。
「这……」
两人看着怀中的千千都有些发愣,不过很快就接受了,他们本就为当世所不容,何况千千是他们的亲生骨肉,不管她怎么样,他们都无条件的爱着自己的孩子。
他们憧憬着将千千抚养长大,一家三口就在这小木屋里幸福的度过这一辈子。
然而天不遂人愿,千千出生没多久,猫又一族突然找上门来,不知为何想要带走千千,文杰夫妻自是不答应,猫又一族竟直接打算强抢,甚至准备杀死文杰将夜灵一同带回。
夜灵虽然成长为了四尾,但总归不敌整个族群,两人不得已被迫离开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小家,带着尚在襁褓之中的千千,再度开始逃亡之路。
厄运专挑苦命人,两人不管逃到哪里,总会被找到,被逼无奈,文杰带着妻女乔装打扮躲进城镇之中,猫又一族总算不敢再追来,正以为可以松口气时,却又被城里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盯上,这一次更为凶险,夜灵拼着断尾重伤才勉强杀出重围。
在那个同今晚一般的暴雨夜,文杰一手抱着襁褓中哇哇哭喊的千千,一手扶着血流如注的夜灵,在泥泞的道路上跌跌撞撞,没有目的地,没有希望,文杰从没有像今天这般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这广阔天地却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这对苦命鸳鸯最终被逼进一处荒庙之中,文杰轻轻的放下自己深爱的妻女,转过头怔怔的看着庙外的大雨,片刻后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灵儿,你和女儿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文杰想要强装平静,但话一出口,任谁都能听出他声音中的沙哑和颤抖。
「主人……能再抱我一次吗?像以前躺在你怀里入眠那般。」
虚弱倒地的夜灵没有拆穿文杰,一如往常般的柔声细语,虽然他们夫妻数年,但她还是喜欢称呼文杰「主人」。
文杰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伸手将千千和夜灵拥入怀里,分别在她们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良久,文杰才不舍的放开,起身欲走,却在此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
「灵儿!你做了什么?」
夜灵深情的抚摸着文杰的脸颊。
「我的傻主人,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你想用你的命和我的族人做交易。」
「快放开我!为了你和千千,我不怕死!不管猫又一族为什么想要带走你们,但是他们不像那群人一样下手狠毒,也许被你族人带走,你们还有一线生机,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文杰竭力挣扎着,一向温柔以待的他第一次吼出声来。
「也许还有别的办法,这些日子以来,不管我们躲在哪里,他们总能找到我们,我想大概是因为千千身后那与众不同的尾巴。我想试试引开他们。」夜灵的声音依旧那样轻柔。
「你……你想做什么?」文杰没有放弃挣扎,他的心里升起不安的预感。
这次夜灵没再回答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起身,将千千的襁褓打开,同文杰一样轻吻在千千的额头上,随后满脸心疼的一口咬断了千千的尾巴。
千千顿时哭的撕心裂肺,夜灵的眼泪也在不停的滴落。她勉强站起身来,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丈夫和女儿,迈着缓慢且坚定的步伐向外面走去。
「灵儿!」
文杰无力的嘶吼着,竭力看向身后,走出庙门的夜灵此时已经化作一只满身血污的黑猫,嘴里还叼着千千被咬断的尾巴,听到文杰的呼喊,转头不舍的回望,最后口吐人言说出最后一句话便消失在茫茫雨夜之中。
「主人,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幸福,请务必照顾好自己和我们的女儿。」
……
9
「嘭!」
千爸将酒杯重重拍在桌上,他边喝边说,说到最后已是眼眶通红,不知是喝多了还是伤心的。
「爸爸~」
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为了救自己和爸爸,千千早已经哭成了泪人,抱着千爸不住抽泣着。
一旁的晴依也是唏嘘不已。
「那后来呢?你和千千怎么逃出来的?千千母亲她……」待父女二人情绪稳定,晴依这才接着问道。
千爸摸了摸怀里千千的脑袋,伸手擦了擦眼角,努力平复下心情。
「灵儿走后我就恢复了行动能力,想要去追,但是千千哭的凄惨,我不得不留下来照顾。只能寄希望灵儿能成功引走他们安全回来。可是一直等到早上,那群人和灵儿都没有回来,也是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找到过灵儿。」
听到这里,千千猛然抬起头,眼中又有了一丝希望:「那……爸爸你也不确定妈妈是不是真的遇害了?也许妈妈还活着?」
千爸神色复杂,先是点头,然后又无奈的摇头道:「我确实不知道你母亲是否还在世,那天天亮以后,你流血过多已经昏死了过去,我怕你出什么意外,只能先把你带去治疗。后来我一边带着你东躲西藏,一边小心的去找你妈妈的下落,但是不光是你妈妈,连猫又一族和那伙神秘人都踪迹全无,好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千爸又倒了杯酒喝下,这已经是不知道他今晚喝的多少杯了,脸上都有了些许醉意。晴依有些自责,因为是自己勾起了这个可怜男人的伤心往事,当下也给自己满上陪了一杯。泪痕未干的千千也自顾自的倒酒,只是这一次没人再拦着她了。
「我和你妈妈在逃亡途中约好的,如果我们不慎走散了,就去西京等着对方。
其实我还想在原地找找,可是一方面怕那群人随时会回来加害你,另一方面还需要抚养你,于是不得已带你来了西京。你已经十四岁了,也已经过了十四年了,你妈妈再没出现过。护卫队成立以后,我也拜托过他们寻找,但是终究是一无所获。唉~」千爸叹了口气,像是已经放弃希望了。
「爸爸,我一定会找到妈妈的,一定!」千千突然站起来,像是赌咒发誓一般的说道,这一刻的她仿佛突然间长大了一些。
千爸有些欣慰的说道:「乖女儿,那你可要和晴依姑娘好好学本事才行,爸爸更希望你平安,你妈妈一定也是这样想的。」
「叔叔,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想起伤心的往事。我再敬你一杯。日后我也一定会全力帮忙寻找千千的母亲的。」晴依端起酒杯郑重的承诺。
故事说完了,千爸像是又把心事埋藏起来,恢复常态的笑着说道:「谢谢你,你还真是和灵儿一样善良,我知道你也是出于好意,怎么会怪你呢。好了,不说了。」
千爸又一次饮下杯中酒,关于千千母亲的故事也就到此为止了。他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岔开话题道:「外面这么大雨,不如你今晚就留下来住一晚吧?也好陪陪千千。」
看着外面没有停歇迹象的暴雨,以及可怜兮兮的千千,晴依没怎么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饭桌上的气氛相比起一开始的欢声笑语,显得压抑了许多。三人各自又喝了不少酒,虽说是果酒,但也毕竟是酒,没一会儿,千千便晕晕乎乎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嘴里还喃喃的喊着「妈妈」。
「叔叔,我带千千先回房歇息了,你也少喝点吧?注意身体。」晴依虽然没喝多,但也是俏脸微红有些醉意了,见千爸还在继续倒酒,不由担心的劝慰。
千爸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他已经是有些醉了,身体都有些摇摆不定。
晴依叹了口气,越发觉得千爸很可怜,也不好再说什么,抱起千千回房了。
……
是夜,雨歇月起,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躺在千千身边熟睡的晴依被一声声低沉的呜咽说话声吵醒。
「灵儿,我好想你啊,这些年我过得好辛苦啊~」
声音离得很近,晴依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的热气伴随着浓重的酒味。
「是叔叔。他喝多了吗?」晴依心里想着,却闭着双眼继续装睡,她怕会让叔叔尴尬,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想要别人发现自己在哭。
「我答应你的,我们的女儿我照顾的很好,她也很懂事。可是失去你,我又怎么能照顾好自己,每个夜里我都好想你……」
千爸依然在说着自己对夜灵的想念,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某人倾诉。
晴依默默的听着,既觉得他可怜,又十分羡慕他对夜灵深沉的爱意。
就这样,千爸说了半天,晴依也一直装睡听着。
「灵儿,你还是这么好看。」
男人的语气格外温柔,突然,晴依感觉到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惊的差点睁开眼睛。
「叔叔怎么……他把我当成千千的母亲了吗?」很快,晴依就想明白了,白天时叔叔就说过自己和夜灵长得很像。也许是出于同情,鬼使神差的,她并没有出声制止。
透过微弱的月光,晴依同样精美的脸庞在千爸眼中渐渐重叠成他日思夜想的妻子,他醉眼朦胧却又饱含爱意,手掌极尽温柔的在晴依脸上摩挲,一股久违的亲密感觉在千爸心中升腾。
晴依能清楚的感觉到千爸手掌的体温和其中夹杂的爱意,身体竟在这种抚摸下变得有些燥热,不由的惊慌失措,只能暗自希望千爸能赶紧清醒过来离开。
但她却不知道此时的她,对于一个孤独多年的男人来说有着多大的诱惑,因为没有带换洗衣物,晴依晚上洗漱完依旧穿着她那宽松的巫女服和衣入睡,一双修长美腿露出大半,领口随着躺下也开的很大,酥乳半露,若是低头看过去,甚至能透过领口看到那粉红小巧的蓓蕾。
「呼~」
晴依有些疑惑千爸的呼吸为何变得粗重起来,正在这时,脸上的手掌拿开了,就在晴依以为千爸终于要离开时,一张带着炽热呼吸和酒气的嘴巴压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
晴依猛的睁开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
「我被叔叔吻了!?」
不仅如此,千爸甚至伸出了舌头想要一尝芳泽,晴依当即紧咬牙关抵挡着他的入侵,正欲伸手推开千爸之时,一只火热的手掌伸进晴依大开的领口之中,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被其握住了胸前那团软肉,并用手指在粉红蓓蕾上挑动了几下。
「嗯唔~」
胸部被袭的晴依不禁闷哼出声,银牙松开的瞬间,檀口也被入侵,千爸灵巧的舌头顺势缠绕住晴依的香舌贪婪吮吸。
「唔唔~」
一切发生的太快,晴依反应不及之下,胸部和小嘴都已然失守,男人特有的气息和浓烈的酒味让晴依晕乎乎的,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下体竟已经有些湿润了。
男人的亲吻火热且猛烈,让娇小的晴依感觉像是被吸去所有的空气,几近缺氧昏迷。胸前手掌手法娴熟的不停爱抚着那团雪白,时而用手指在红豆之上旋转按压。
虽然晴依已经失身过数次,但每次都是身不由己,如这样的前戏更是从没有体验过,何况对方还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一时间让她不由的有些意乱情迷,忘记了反抗,股间蜜穴之中也是逐渐流水洇湿了床单,那股熟悉的带着催情气息的异香慢慢弥漫。
随着千爸持续深情的抚摸挑逗。
晴依的娇躯从受惊时的僵硬渐渐变的瘫软,呼吸也和千爸一样变得粗重。直到千爸的另一只手掌伸进她的裙下,她才下意识的再度僵直着身体,双腿死死并拢。
经验老道的千爸并没有被难住,只是加重了揉捏晴依胸前小白兔的力道,便轻松的用手将晴依并拢的双腿分开,接着伸出略显粗糙的中指,轻车熟路的按上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的可爱花蒂。
「唔~呜呜~」
晴依双手抓住裙下逞凶的手臂想要阻止,但全身敏感处同时被袭的她却使不出一点力气,随着手指对花蒂的揉捻,她的力气越来越小直至无力的放开。她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快感几乎占据了她的大脑。
「啵~」的一声唇分,口水在两人嘴间连成一道丝线,千爸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热吻,晴依却已经几近失神。
胸前的手掌利落的扒开晴依的领口,一对颤巍巍的雪峰就这样暴露在月光下,洁白无瑕。
胸口一凉,晴依终于回过神来,忙小声制止道:「叔叔,我是晴依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之所以不敢大声说话,一来怕惊醒旁边熟睡的千千,二来晴依已然浑身无力了,以至于她的呼喊声若蚊蝇,酒醉的千爸更是好像一点都没听到。
千爸依旧遵循着生理本能,离开晴依檀口的嘴巴向其胸前寻去,果断的含住一颗已经变硬变红的蓓蕾,没有厚此薄彼的用手掌继续玩弄着另一边。
「唔~」
感受着胸前敏感被含入灼热的口腔之中,被一条粗糙的舌头不停舔舐着,晴依死死捂住嘴巴才不让自己惊叫出声。
可千爸却像是故意想让她叫出来一般,在晴依裙下动作不停的手又开始转换了姿势,中指顺势向下找到那已经湿润无比的狭窄洞口,几乎不费一点力气便分开两旁柔软的唇肉插进花径之中,并用大拇指接替了挑逗花蒂的任务。
「呃唔~不行~啊~这样……太~」
晴依终究没忍住叫出声来,然后又立马捂住嘴巴,紧张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千千,见没被吵醒才放下心来。此时的她一点都没发现,自己仿佛像是个偷情怕被发现的情妇一般。
蜜穴中的手指明明是第一次进来,却像是个经常光临的熟客一般,准确无比的找到花径中最敏感的点位,富有节奏的按压摩挲着,挑逗花蒂的大拇指力道也是极尽温柔,一点也不会让晴依感觉到疼痛。
这种从没体验过得性爱让晴依真正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感觉,欲望快感在脑中不断堆叠,让晴依心里充满矛盾,既希望马上停止这种错误行为,又想要能多感受一会儿,哪怕只是一小会儿。
「嗯~唔~啊~不行~啊~」
晴依心情复杂的陷入两难之中,但身体传来的感觉却让她控制不住的娇喘,即使死命捂住嘴巴也难以掩盖。
终于,在这持续的刺激冲击下,理智的弦彻底绷断,快感达到了顶峰。
「嗯啊~~~」
晴依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声,青葱玉指用力抓住床单,娇躯颤抖的弓起,一道晶莹带着异香的水线从下体迸射出来,她竟被千爸用手指弄到潮吹了。
高潮之后的晴依瘫软的躺下,喘息着一动不动,一旁的千爸终于忍耐不住了,三下五除二的脱去衣裤,然后将晴依的裙摆撩起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娇嫩的白虎美穴就这样彻底的映入眼帘。
千爸急不可耐的爬上床跪坐在晴依的腿间,用手扶着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顶在光滑软嫩的阴阜上,龟头在不停颤抖张合的唇缝中上下划动,又激的晴依娇躯抖动了几下,待龟头沾满了晴依蜜穴流出的花蜜,最终停在了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粉红穴口上。
「灵儿,我来了!」
就在千爸即将进入晴依身体之时,晴依终于惊醒了过来,许是千爸对她的称呼,又或是她已经有了一次高潮,总之在这最后关头恢复了些许理智。
「叔叔,不要!」
晴依双手撑着床板迅速后退了一些,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肉棒的插入,但蓄势前挺的棒身还是重重的撞在晴依的小穴上,龟头甚至已经顶开了唇缝,差点进入花径之中。
「嗯~」
晴依被撞得又是一声呻吟,赶忙挥手使出术法禁锢住千爸,又退后些许,这才彻底将两人分开。
「叔叔,是我啊,我是晴依,我们不可以再错了!」
晴依朝着被制的千爸小声呼喊,希望可以让他清醒一点,可是此时千爸依旧醉醺醺的,眼中只有得不到发泄的欲望。
晴依无奈的摇头,双手施诀。
「水龙破。」
一团水球飞出轻飘飘的砸在千爸的脸上,千爸先是有些错愕,然后似是清醒了一些,最后又盯着面前的晴依怔怔出神。
晴依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胸口两团乳肉显露无遗,上面还残留着千爸的口水。当下整张俏脸变得通红,立马背过身去整理衣服。
回过神来的千爸也终于回忆起来发生了什么,一时间羞愧难当,「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喊道:「晴依姑娘,对不起,我……我……唉,我该死啊!」
晴依赶紧转过身来指了指一旁躺着的千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千爸一下明白了过来,住口不说话了。一想到自己竟然还在女儿旁边干出了那种事情,更是恨不得掐死自己。
晴依刚想说些什么,这才发现千爸还光着身子,下体肉棒还一跳一跳的抖动着,刚恢复的脸蛋又刷的一下红了,马上移开视线,小声的说:「叔叔,你……
先把裤子穿上。」
千爸低头看去,也是老脸一红。待晴依解开术法,立马手忙脚乱的爬下床穿衣服。
整理好的千爸还想给晴依磕头赔罪,晴依先一步制止了他。
「叔叔,我知道你喝多了,又孤单多年,难免有些控制不住……总之,我不怪你,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好吗?这么晚了,不要再把千千吵醒了,就……到此为止吧,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千爸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晴依态度坚决,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也不敢违背,只能满脸歉意的悻悻离开了。
待千爸走后,晴依将房门反锁。躺在床上神色复杂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终深深的叹了口气再次睡了过去。
一旁背对着晴依的千千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竟然已经醒了,一对明亮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思考着什么。
一夜无话……
(10)
「爸,起来吃早饭啦!晴依姐姐做的哦~」
早上,千千去叫千爸起床,一连喊了好几声,房间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见千千还准备继续敲门,晴依拦下她道:「好了,千千,叔叔昨晚酒喝多了,让他多睡一会儿吧,我们该走了,你上学要迟到了。」
她知道千爸是没脸见她,这样也好,经历了昨晚的事,她也不是很想去面对千爸。
千千嘟囔着嘴,但是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还是收拾东西跟着晴依出门去了。
刚一出门,泷和小七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早啊,晴依小姐昨晚没回去吗?」泷见到晴依跟千千一起出来有点意外。
「嗯,早上好,昨晚雨下的太大了,所以就没回家了。」晴依脸色微红。
「泷哥哥,小七姐姐,今天又麻烦你们了哦。」千千依旧表现的很乖巧。
泷和小七笑笑表示没关系,因为时间比较紧张,也没过多攀谈,四人便一同离开了。
「二位,昨晚稻边老师的事情解决了吗?」晴依对于稻边的事情相当重视,路上便向两人打听着情况。
「比较棘手,我们昨晚把稻边老师带回护卫队给队医检查,晴依小姐你猜的没错,稻边老师身上确实被下了毒。」小七回答到,她哪里知道晴依根本不是猜的,甚至自己都给稻边解过毒。
听到小七说棘手,晴依的脸色不太好看了:「怎么了?那毒解不了吗?护卫队也没办法吗?」
「那个毒比较特别,据说是银锦欢那魔女独创的,目前还没有解药,不过队医说稻边老师身上的毒不深,还是有办法的。具体怎么治疗,队医说事关病人隐私,没让我们听了,我估计应该挺复杂的。」
「那稻边老师要一直留在护卫队吗?学校那边怎么办?」听到能治,晴依总算松了口气,转头又开始担心起学生们。
「那倒不是,队医说稻边老师只要积极配合治疗,白天还是可以去学校教课的,而且有我们盯着,不会出问题的。」小七信心满满的保证道。
「嗯,那就好那就好。」听到小七这样说,晴依心里一座大石落了地,明显心情变好了一些。
「对了,城外太阴教的事情还没结果吗?」想到太阴教,晴依觉得只有城外的大战结束了,才能真正的放下心来。
「快了快了,就这两天了,我们队长说了,那魔教已经丢盔卸甲了,他们现在就是收收尾,找找漏网之鱼。」说到这个,泷来了精神,好像他也参与了城外大战一般,兴致勃勃的接着说道:「对了,晴依小姐,我们队长说等回来了去你们百鬼屋拜访一下,你方便给我们个地址吗?」
「好的,就在青草巷……」
几桩心事都解决了,晴依心情大好,走路都轻快了一些。
没一会儿,几人便来到了学校,晴依还是没有进去,就在门口和千千告别,并约好了让其休假的时候就去百鬼屋找她,便开开心心的回家去了。
……
刚一推开百鬼屋的大门,便看到小花一脸担忧的坐在院里,见晴依回来,立马换了副笑脸,并朝着屋里喊着:「蝉哥,晴依姐姐回来了。」
熟悉的慵懒声传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都说了肯定是昨晚雨太大,在千千家留宿了,不知道你瞎担心什么。」夏蝉背着双手悠哉悠哉的走了出来,但看到晴依还是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
「切,不知道是谁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想冒雨去找晴依姐姐。」小花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说是嘀咕,在场所有人可都听的一清二楚。
听着两人如往日一样耍宝,晴依心头一暖,不由的想到千千昨晚打趣她的话,看向夏蝉的眼神中不由多了几分羞涩。
夏蝉干咳几声,假装没听到小花的话,对晴依询问着昨晚的情况,而晴依脸红红的不知道在发什么呆,一连叫了几声她才有些慌乱的答应。
接着坐在桌前向两人讲述着昨晚打听到的事情。
……
「哈,我就知道千千她妈不是人。」听完晴依的转述,夏蝉颇有些得意的拍了拍手笑道。
晴依和小花无奈的对望了一眼,都是摇了摇头,表示对夏蝉用词的无语。
夏蝉站起身踱着步道:「猫又哦?有意思,这个事情我接了,等太阴教的事情结束,我们就去帮千千找她妈妈,怎么样?」
夏蝉一脸兴奋的说着,晴依会心一笑,眼前的男人虽然说话不靠谱,但是总是让人莫名的心安。甚至不用她主动提出来,他已经计划好了要帮千千了。
「蝉哥,你说人和妖真的能生孩子吗?」小花的关注点比较独特。
好在夏蝉也比较奇葩,他是有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然后说道:「据我所知,流国的传说中,还是有挺多半妖的。在我老家华夏,类似的传说虽然少但也存在,想来这种事情还是要看概率的。」
晴依经常会听到夏蝉提起华夏,在他的描述中那是个非常美好且神秘的地方,不由好奇的问道:「蝉哥,你说你的家乡那么好,为什么要远渡重洋来流国啊?」
夏蝉眼中一闪而过的有一些忧伤,随后又立马装成贱兮兮的样子说道:「因为我不小心看到一个大宗门的圣女洗澡,结果就被追杀逃来了,晴依你洗澡的时候也小心一点哦~」说完还故意淫笑起来。
晴依自然看出来夏蝉没说实话,善解人意如她也不勉强,只是有些幽怨的说道:「又不是没被你看过。」
晴依指的是山村那次自己衣不蔽体被夏蝉所救,但话一出口才察觉出不对,立马涨红着脸,借口做饭去掩面而逃,留下夏蝉和小花面面相觑。
「蝉哥,你流鼻血了。」小花善意提醒道。
「嗯?啊!天气太热了,有点上火,我去休息一下,吃饭叫我。」说完,夏蝉也匆匆离去。
小花伸手感受了一下刚下完暴雨凉爽的微风,愣在原地思考人生。
……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在百鬼屋度过了一段相当平静的日子,中间除了千千偶尔会来,再没任何事情发生,这让三人不禁有些无聊。
「怎么还没有生意上门啊,再这样下去又要揭不开锅了。」夏蝉躺在椅子上抱怨着,小花和晴依也坐在一旁有些无精打采的。
「城里有护卫队,本来就很少有妖物鬼怪闹事。城外又因为太阴教的事情戒严了,等等吧,太阴教跑掉以后应该就好了。」晴依还是乐观的安慰着夏蝉,夏蝉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她的说法。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夏兄弟,你在家吗?我是嘉利。」嘉利队长中气十足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夏蝉眼睛一亮,蹭的一声站起来,小花更是赶紧去开门,嘉利队长的到来大概率代表着有好消息,难怪两人会如此激动。
院门打开,嘉利队长笑嘻嘻的被小花迎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人,却不是泷和小七。
「好冷的女人啊。」这是小花见到那人的第一印象。
那女人身着黑色的修身衣服,上面还有各种口袋和匕首套,左右腰间各斜挎着一柄漆黑的短剑,脸上还用黑布蒙着面,一直缠到脖子,只露出一对清亮的眼睛,眼神冷酷,活脱脱的刺客打扮。
「嘉利队长,这位是?」夏蝉好奇的问道。
「冷月。」不等嘉利队长说话,那女人自报姓名,声音很好听,只是语气和她的眼神一般冰冷,而且说完自己的名字后便没再出声,好像没有要和夏蝉打招呼的意思。
嘉利队长冲着夏蝉无奈的笑笑,显得有些尴尬。好在这时晴依端着茶水走了出来,夏蝉借机招呼几人进屋坐下,可那女人却像没听见一下,还是笔直的站在院子里。
「这……」
毕竟是主人,夏蝉还想说些什么,嘉利队长却在此时摇头示意他不要,他只好作罢带着嘉利进屋。
刚一入座,夏蝉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嘉利队长,这大神是谁啊?这么酷,但是你别说,她身材还真不错。」
透过大门还能看到那位自称冷月的女人站在那里,夏蝉边偷瞄着边说道。
冷月身上的衣服偏向于紧身,将姣好的身材完美展现了出来,前凸后翘,腰部却是细若杨柳。
晴依看着那女人的胸部比自己丰满一倍还不止,有些醋意的瞪了夏蝉一眼,夏蝉讪讪一笑不敢再看了。
嘉利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这才说道:「她也是护卫队的,不过属于队内另一个部门——暗部。」
「暗部?从没听说过啊,护卫队里还有这样一个部门,负责哪方面的?」
「暗部比较神秘,说来惭愧,我也只见过冷月一人,但是据说暗部里的队员都是由整个流国顶尖的忍者组成,专门处理护卫队处理不了,或者不便在明面上处理的事件。所以,你可别小看她,能进暗部的,手上沾的血绝对不会少。」嘉利队长好心的提醒夏蝉道。
夏蝉好似全然没放在心上,反而激动的喊道:「忍者?她就是传说中的忍者?
太好了,我终于见到了,不知道跟我们华夏的刺客比起来谁更厉害。」
嘉利意味深长了说了句:「你会见识到的,不过别后悔就是。」
「嗯?嘉利队长你这话什么意思?」夏蝉有些回过味来。
嘉利指了指外面的冷月道:「她以后住你这了。」
「啥?什么意思?」
夏蝉三人大眼瞪小眼,难怪嘉利刚才会好心的提醒夏蝉,夏蝉虽然见到忍者很兴奋,但也没准备要和她发生什么交集,更何况门外那位一看就不好相处。
嘉利队长看到三人傻傻的看着自己,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城外太阴教撤了,但是我没想到上头会如此重视被太阴教盯上的人。」
说到这里,嘉利意有所指的看了晴依一眼,接着道:「你们的情况我详细汇报给了总部,总部的命令就是让我把冷月带到你们这,并且要长期和你们在一起,具体她的任务是什么我不知道,你们要是敢的话可以自己去问她,哈哈。不过千千那丫头不是做了晴依的徒弟嘛,我猜要她住在这应该就是方便保护她们两人吧。」
说完,嘉利队长开始悠哉悠哉的喝着茶,饶有兴致的看着对面三人发愣。
「那个……我能拒绝嘛?」将嘉利的话消化了半晌,夏蝉试探的问道。
「不行。」嘉利回答的很干脆,「我说了,这是上头的命令,而且,你能保证你在太阴教下次下手时能同时保护住两人,一点意外都没有吗?」
夏蝉闻言看了晴依一眼,认真的想了想,最后还是妥协了,就算他自己有绝对的自信,但是能多一点保障,他还是赞同的,他不想晴依再发生一点意外,这个善良的女孩已经够苦了。
「好吧,不过先说好,我这可没有工资发给她。」虽然同意了,不过夏蝉还是有些忿忿的说道。
嘉利笑了笑道:「放心好了,她的俸禄有护卫队出,你们只提供一个住处给她就好,而且她也不会干涉你们的任何事务,她做什么你们也别管,就这么简单。」
夏蝉三人对视一眼,对于这个结果心里总算安慰了一些,不过就是多一个人住,对于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影响,而且平白多了个保镖,也算是好事。
几人心情皆是好了不少,加上太阴教的事情解决了,于是开始有说有笑的闲聊了起来。
嘉利对夏蝉的法术和家乡华夏很有兴趣,夏蝉同样对护卫队好奇,几人这一聊就是半天,甚至忘记了冷月还被晾在院子里,或者说谁也不想主动招惹那位冰山一样的神秘女人。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夏兄弟,下次可要好好教教我你的「请神术」哈。」嘉利看了下欲暗的天色准备告辞了。
「好的,没问题,随时欢迎你,来,我送送你。」几人相谈甚欢,互相打了个招呼,夏蝉起身送嘉利队长出门。
待嘉利队长走后,夏蝉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冷月,想说些什么,又想起嘉利嘱咐过不要管她,摇了摇头还是自顾自的进屋了。
「我住哪个房间?」
夏蝉刚进屋,背后就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把夏蝉吓了一跳。
「这女人走路怎么没有声音?不亏是忍者啊。」夏蝉看向身后已经离他不足三尺的冷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想还好不是敌人,不然刚才这下要是她想对他不利,他已经是具尸体了。
「呃……你跟我来。」夏蝉镇定了一下心神,给冷月带路。
到了后院,夏蝉选了间离他们三人最远的空房间,简单给冷月交代了一下,便心有余悸的匆忙离开了。
转眼天色将晚,晴依烧好饭菜,三人便准备吃饭了。
「我去叫冷月一起。」晴依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子,起身去喊冷月。
经过傍晚的事,夏蝉有点害怕冷月,但待客之道还是得有的,也就没拦着晴依。
没一会儿,却见晴依独自一人回来。
「她不来?」夏蝉问到。
晴依无奈的摇摇头,夏蝉反而感觉松了口气,三人便坐下来准备吃饭,正在这时又有人敲门。
「晴依姐姐,是我,千千。」稚嫩的童音传来。
晴依一喜赶忙去开门。
「千千,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晴依好奇问道,千千背着她的小书包礼貌的和屋内几人打着招呼,夏蝉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从家里来的,我跟我爸说了今晚不回去了,和晴依姐姐睡可以吗?」千千甜甜的笑着,整理着被夏蝉摸乱的头发。
「可以啊,你吃了吗?没吃一起吃饭吧。」晴依自然答应。
千千看了一眼桌上香气诱人的饭菜,咽了口口水道:「吃过了,不过还能再吃点。」
晴依几人看着千千憨态可掬的样子哈哈大笑,给千千拿了副碗筷便一起坐下吃饭了。
夏蝉小花两人风卷残云的吃相,晴依倒是习以为常,依旧优雅。可是却着实把千千惊到了,为了不被那二人把饭菜抢光,千千愣了一会儿也加入了「抢菜」
的队伍中,这让晴依看的直苦笑摇头。
「唔……晴依姐姐……呃呃……」千千一手抓着鸡腿,嘴里还嚼着菜,一说话差点给噎着。
「你慢点,不用和他们抢。」晴依赶忙给她倒了杯水,拍着她的后背。
千千喝了口水缓了一会儿,把嘴里的菜咽下去接着说道:「晴依姐姐,稻边老师说让你明天去找他一趟。」
晴依闻言手上动作一滞,有些愣住了。
「稻边老师找晴依干嘛?」夏蝉闻言也停下手来好奇问道。
「不知道,他没说。」千千答了一句又开始和小花争夺最后一个肉丸子。
夏蝉看向晴依问道:「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晴依想了想,摇头道:「不用了,应该是为了千千的学业吧,毕竟我又要教千千当巫女,可能他怕会影响千千上学。」
夏蝉觉得确实很有可能,便不再说了。
晴依低头吃着饭,心里却很是纠结,她也好奇稻边这时候找她干嘛,但她却真心不想面对他。
之所以不让夏蝉陪同,只是不想让他察觉出什么异样。
……
11
月上枝头,一处隐蔽而又恢宏的地宫中,体态妖娆的魔女银锦欢款款走来,脚步声在寂静的地宫中显得格外清脆,与她同行的还有数人,长相各异,皆是奇装异服。
一路无话,待走到地宫最深处,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石台,石台呈圆形,围着一圈深红色的纱幔,看不见里面的场景,但随着纱幔浮动不时传出一声声女人的呻吟、喘气及痛苦抽泣声。
「主人,奴家回来复命。」银锦欢站在高台下,盈盈施礼道。
「是锦欢啊,西京一行可有收获?」纱幔中传来男人沙哑且威严的声音,随着他开口说话,那些女人们的呻吟戛然而止,像是被同时扼住了喉咙,空旷的地宫只有男人说话的回音。
「西京中确实有绝佳的炉鼎,奴家这次先是找到一个半妖,资质和灵气皆是很好,就是年纪尚小,不过机缘巧合下又发现一位更为上乘的女子,我甚至怀疑她是太阴转世。」
「哦?说来听听。」男人显然被挑起了兴趣,语气也有了些许波动。
银锦欢娇媚一笑,而后向其娓娓道来,说的自然是晴依的种种。
男人静静听着,不时咂舌,似是闭目品味,待银锦欢说完,不由得赞叹道:
「吐纳巨物而不失弹性,淫水竟还能散发催情异香,妙啊,即使不是太阴转世,也定是绝顶的炉鼎。锦欢,这个叫晴依的女人一定要拿下献来!」
银锦欢告罪道:「奴家无能,此次未能将其带出西京,西京护卫队战力不可小觑,此次试探我教死伤惨重。」
闻言,石台上的男人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淡淡说道:「无妨,此次本意也不是攻入西京,若是能得到那炉鼎,再多死伤也值得了。锦欢,我知你做事周全,想必留有后手吧?」
银锦欢颇为自傲的挺了挺胸,轻笑道:「主人英明,西京中有一人被我同时下了「淫羊散」和「乱心丸」,当日为其解毒之人就是晴依,那人在「乱心丸」
的作用下日后定会无比垂涎晴依的身体,只要他们不断交合,那么「淫羊散」也会随之进入晴依体内,影响她的心智,到时只需略施小计,晴依还不乖乖跟着我回来。」
男人不吝夸奖道:「很好!本座的功法还未到瓶颈,倒也不急着将其带回。
不过你还是要时刻关注她的动向,西京藏龙卧虎,说不准会有人能解得了毒。」
「奴家明白,除了三大神医没人能彻底解得了我的毒,而他们都不在西京。
不过我还是会去经常看望我可爱的小晴依的,奴家对她也喜欢的紧呢。」银锦欢掩嘴娇笑着,胸前一对巨乳随之起伏一跳一跳的。
「好了,其他人且退下吧,锦欢你留下,本座看看你的「太阴经」练到第几层了。」
听到男人的话,银锦欢神色一怔,脸上虽然还挂着一如往常的媚态,但双眼之中却是闪现出一丝惧色。
不等银锦欢回话,纱幔之中飞出数条丝绳将她缠住,随后拖飞向石台之上,绳索像是有生命的触手般在其身上四下游走,在半空中就褪去了她的全身衣物,一具光滑丰满的肉体被拽入石台纱幔之中。
纱幔浮动,女人们的呻吟哭喊声再度响起,只是似乎还多了一丝不甘。
……
日上三竿,夏蝉伸着懒腰走出房间,下意识抬头一看,那冰山一样的女忍者俏立在屋顶上,给夏蝉吓了一跳。
「喂,美女,你一大早站那么高干嘛?」
冷月冷冷的瞟了一眼没搭理他,随即转过头继续看着远方。
夏蝉被白了一眼也不生气,挠挠头讪笑一声,转身就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到:「晴依和千千去学校了吧?」
冷月连头都没回,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那你怎么没跟着她们一起去?」夏蝉接着问道。
冷月终于说话了:「我为什么要跟她们一起去?」
「你的任务不是保护她们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任务是保护她们?」
夏蝉问一句,冷月就反问一句,搞得夏蝉一头雾水,更让他感到疑惑的是冷月来这里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晴依和千千,那么有什么目的。
「那你过来有何贵干?」终于夏蝉还是没忍住出口问到。
冷月转头看着夏蝉,好半天没说话,夏蝉被她看的心里有些发毛。
「我不能说。」良久,冷月才吐出这四个字。
气的夏蝉差点跳起来,合著愣这么半天就这?他无奈摇头,也不跟冷月废话了,准备下次见到嘉利队长再去问问他。
就在夏蝉准备离开的时候,冷月突然又叫住了他。
「你怀里的是什么东西?」
夏蝉闻言有些心虚的捂住鼓鼓囊囊的胸口,嘴里掩饰着:「没什么,就是我自己炼的一些药。」
「我感觉到很奇怪的气息,我能看看吗?」
冷月只是语气平淡的问着,却让夏蝉觉得难以拒绝,踌蹴了一会儿,还是不情不愿的掏出来扔给了冷月。
冷月接过去,入手是一个瓷瓶,打开倒出一粒豌豆大小的黑色药丸,捏在两指之间颇为认真的打量了起来。
「给你你也看不出来它到底做什么用的。」夏蝉站在下面,心怀侥幸的想着。
「有趣。」冷月看了一会儿像是有所发现,冷冰冰的语气中也有了一点起伏。
夏蝉有些慌了,心想难不成她真懂药理?干巴巴的搪塞道:「我就是没事瞎炼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吃死人。」
冷月白了夏蝉一眼,这反而让这位冰山美人多了一些生气,让夏蝉觉得不真实。
冷月不留情面的戳破夏蝉的谎话:「药力阴柔,应该是女性用药,其中大部分是补气血,但是主气息却是杀伐,平稳且指向性很强,这可不是瞎炼就能炼出来的,看起来像是补药和打胎药的结合,但是十分精妙,你炼这种药干嘛?」
冷月说完将瓷瓶扔回,夏蝉心里暗叹,好厉害的女人,连药物的气息都能感应到,且如此精准,索性也大方承认道:「我给它起名叫「避孕药」,女性在同房以后服用可避免怀孕。」
冷月听完并没有说什么,眼神中却罕见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随即挑了挑眉,示意夏蝉继续说。
「这不是最近生意不太好嘛,我出售一些补贴家用,这些药在风月场所可是抢手货呢。嘿嘿……」夏蝉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冷月眼神中的鄙夷不加掩饰,但也没说什么,转头继续看向远方,显然不想再和夏蝉交谈了,夏蝉也识趣的告辞。
到了傍晚时分,晴依和千千一起回来了,对于稻边找她的事情,她只说是因为千千的学业,具体的什么却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并转移话题说以后千千会常住在百鬼屋,每天由自己接送上学。
对于千千的常住夏蝉和小花自然表示欢迎,千千也高兴的不得了。晴依说完便逃一般的去做饭了,夏蝉看着她的背影却是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城外太阴教也被彻底打跑,西京解除了戒严恢复平和景象。但是夏蝉却高兴不起来,晴依每天都会送千千上学,却不见回来,只有晚上才和千千一起回来。虽然她尽力表现的正常,但单纯如她,脸上根本藏不住心事,神情显得愈发萎靡。夏蝉每次问她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搪塞着说处理一些私事。
这天,夏蝉实在忍不住,趁晴依做饭之际将千千拉到一旁。
「千千,你晴依姐姐每天送你去学校以后都去做什么了?」
千千歪着头老实回答道:「我不知道啊,我到学校以后就开始上课了,然后到晚上晴依姐姐就接我回来了。她早上送完我没回来吗?」
夏蝉沉吟片刻,小心的问道:「千千,哥哥请你帮个忙行吗?明天能不能偷偷跟着你晴依姐姐,看看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但是千万别被她发现了。」
「啊?这……那我不就得逃课了吗?」千千苦着小脸,让平日乖巧的她逃课,而且还是跟踪她最喜欢的晴依姐姐,着实有些为难她了。
夏蝉见状也暗骂自己一声,所谓关心则乱,且不说让千千干这种事正确与否,光是不被晴依发现,以千千的能力也做不到。
「是哥哥莽撞了,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去和小花玩吧。」
千千如蒙大赦,高高兴兴的跑开了。留下夏蝉站在原地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么关心晴依,是喜欢她吗?」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位神出鬼没的冰山忍者。
「大姐,你这样会吓死人的,你什么时候来的。」夏蝉被吓得一激灵。
冷月不说话,只是淡然的看着夏蝉。
「咳咳」
夏蝉干咳两声,解释道:「不要瞎说,我只是担心她遇到什么危险,她这人最怕给别人添麻烦,我怕她遇到什么事又不好意思跟我说。」
「为什么不请我帮忙?」冷月回到。
夏蝉被问的一愣,心说你跟个冰块一样,谁敢招惹你啊。不过转念想想,确实没人比一位忍者更擅长干跟踪这种事了,于是试探性的问道:「你愿意帮我?
」
冷月点了点头,又开口道:「代价就是事成之后,你需要如实回答我的一些问题。」
夏蝉看着冷月,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最终还是认真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
第二天一早,晴依带着千千去往学校,身后不远处,冷月如同鬼魅一般,只要有阴影的地方,她都能悄无声息的融入进去,即便是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也无人能够察觉她的存在。
一路无事,晴依一直将千千送到学校,目送着她进入教室,随后径直走向教室后面的小楼,如果夏蝉在场便能立马认出那正是稻边的住处。
小楼的房门虚掩着,晴依站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冷月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依稀听到她仿佛沉重的吐了口气,随即推门进去,伴随着门栓的响动将房门反锁了起来。
冷月隐藏在茂密的树冠之上观察了一会儿,见晴依短时间内没有出来的迹象,便在阴影之中闪动着逐渐靠近小楼。
凭借对气息的敏锐察觉,即使在屋外,冷月也能很快的锁定晴依的所在,悄无声息的来到窗外,用细针将窗户纸扎出一个微不可见的小孔,这是冷月的绝技,即使是针孔大小的缝隙,她也能将里面的场景尽收眼底。
屋内,稻边赤裸的坐在床边,双腿向两边分开,晴依则背对着冷月的方向,衣裳整齐的跪坐在稻边的身前。
只见稻边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晴依的脑袋则在他的腿间上下晃动着,不时传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以及晴依的呜咽干呕声。
「晴依你的口活越来越熟练了。」稻边忍不住赞叹出声。
晴依闻言有些恼怒的抬起头,吐出口中沾满口水而变的亮晶晶的肉棒,干呕几声嗔怒道:「那你怎么还不出来?一开始用手就行,现在用嘴都要这么久,我好难受。」
稻边的享受被中断也不生气,安慰着晴依道:「快了快了,主要晴依你的小嘴太小了,不能完全吃进去,一开始还很刺激,现在总感觉不太尽兴。」
晴依瞟了一眼稻边挺立的粗壮肉棒,脸色通红,虽然比起当初稻边被下药时小了一些,但还是有近七寸的长度,晴依忍着顶住喉头的恶心也只能勉强吞进一半。
「那怎么办?我的喉咙都被弄疼了,要不然你还是听护卫队队医的话,去…
…去那种地方解毒吧。」晴依显得很苦恼。
稻边听到晴依不想继续,有些着急了:「哎呀,我身为老师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啊?如果被学生家长发现,我以后肯定当不成老师了。晴依你行行好,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
晴依闻言有些动摇,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可是我真的好难受,要是一会儿还不行怎么办?」
稻边想了想道:「要不……你把衣服脱掉吧?这样我看着你的身体一定很快就能出来了。」
「这……不行!你越来越过分了!」晴依一口回绝道。
「你不想快点结束吗?我保证遵守约定不碰你,只是看看。而且……之前也不是没看过,虽然当时我失去了理智,但是还是记得发生了什么的……」稻边越说越小声,一边劝着晴依,一边小心观察着她的脸色,生怕哪里说错话把她气跑了。
好在晴依并没有生气,只是听到稻边还保留着那次的记忆,脸色变得更红了,一言不发的捏着衣角。
稻边知道晴依脑中天人交战,也不催促,只是胯下不时跳动的肉棒显示出他内心的焦急。
「好吧……那我只脱上衣,你只能看,如果碰我一下,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晴依终究还是心软了,叹息一声答应了下来。
即使没能完全如愿,稻边也是喜出望外,忙不迭的点头,眼神贪婪的盯着晴依。
晴依被他看的很是羞赧,索性不与他对视,缓缓的将上衣从肩膀脱落褪到腰间。
一对水滴形的白嫩双乳跃入眼帘,摆脱衣服的束缚颤巍巍的晃动着,的确刺激的稻边胯下又肿胀了几分。
晴依见确实有效果,便低头又将肉棒含进口中,樱桃小嘴显得尤为吃力,却还是卖力的吞吐起来,胸前乳肉随着动作起伏摇晃着,稻边几次想要伸手将其握住把玩,但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还是忍住了。
「晴依,用舌头。」
稻边出言指导着,晴依也听话的用香舌划过青筋盘结的棒身,柔软舌尖舔弄着涨红的龟头,技巧熟练的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稻边舒服的呻吟出声,看着身下近在咫尺又不可亵玩的美景,心中又生一计,装作焦急的说道:「晴依,快了,用你的奶子包住吃不下的部分,就差一点了!」
晴依闻言停顿了一下,有些抗拒,但是为了尽快结束,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的挺直了腰肢,用双乳夹住露在嘴外的棒身。
晴依的双乳不小,但是也只能勉强包裹住,实在是稻边的肉棒过于粗壮。即便如此,稻边也是爽到不行,但更多的是调教晴依的成就感。
柔软的雪峰包裹着坚硬如铁的分身,挺立着的两颗粉红蓓蕾被稻边看的清清楚楚,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龟头马眼处不受控制的分泌出许多粘液,在晴依的舔舐下变得滑腻腻的。
「好恶心,你快点。」晴依蹙眉催促道。
「快了快了,你别说话,快接着舔,用手扶着奶子动一动。」稻边语气急躁,仿佛真的快到极限了。
晴依不满的哼了一声,但还是听话的继续低头舔含着肉棒,用手夹紧双乳上下摩擦着。
快感充斥着稻边的脑海,如果刚才只是为了诱骗晴依给他乳交,那么现在确实刺激的他再也难以忍耐了。
「啊!要射了,晴依快含住!」稻边低吼出声,肉棒跳动着,眼看即将喷发出来了。
晴依慌忙张嘴含住,用手加速挤压着乳肉。被吮吸的龟头膨胀了起来,接着便射出一道道强劲有力的热液,击打着晴依的温软口腔,有一些甚至射入喉咙,迫使她不得不咽下去。
倒不是晴依愿意让稻边射进自己嘴里,只是第一次为其口交时,虽然及时吐出来,却被射的满头满脸都是,衣服上的更是难以清理,这才迫不得已这样做。
「咳咳……」
感受着口中的肉棒喷射结束,晴依立即起身,含着满嘴的精液匆匆跑去水房漱口,留下稻边舒爽的仰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待晴依出来,已是穿戴整齐,恢复了往日清纯靓丽的模样。看见依旧躺着床上的稻边,没好气的说道:「让我看看你的眼睛,毒有没有彻底解掉。」
稻边闻言起身,努力睁大眼睛让晴依检查。粗看之下与常人无异,但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在其瞳孔深处,显现出一缕粉红之色。
「还有一点,但是不多了,应该下一次就会彻底解掉了,嗯,一定!」晴依仔细察看后如是说道。
稻边心里却是暗暗发笑,因为几乎每一次过后晴依都是这么说的,但还是装作正经的样子说道:「那下午别忘记再过来哦,说不定下午的那次就彻底解掉了。」
晴依默然,只是点了点头便推门离开了。
待晴依脚步声渐远,稻边面色变得阴沉,自语道:「她越来越抗拒了,看来得抓紧了。」
窗外的冷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但并没有一丝波澜,循着晴依的方向再度跟了上去。
离开学校的晴依并没有回百鬼屋,在一片草地上坐着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看起来分外可怜。
冷月眼神平静的看着,并没有选择现身。
就这样晴依时而沉思,时而哭泣,一直在原地待到了下午,然后才收拾好心情,步伐沉重的走向学校。
12
如上午一般,晴依径直走进稻边的住处,冷月也还是在窗外窥视着。
一见到晴依过来,稻边便急不可耐的脱去全身的衣物,一脸急色的坐在床边等待着晴依的「服务」。
晴依一言不发,脸上看不出喜怒,机械般的跪坐在他面前,用双手握住滚烫的肉棒,随后轻柔的上下撸动着。
虽然明知道仅是这样并不足以让稻边释放出来,但每次晴依还是心存幻想,希望只是这样便能结束。
稻边对此很是受用,尤其是看着晴依一一施展浑身解数的过程,更是乐在其中,自是不会拒绝。
果然,这样努力了许久,晴依弄的手都酸了,也只不过让手中的肉棒更为坚挺了几分,丝毫没有发射的迹象。
「晴依,这样不行的,还是像上午那样吧。」稻边适时开口道。
晴依白了稻边一眼,只是配上她精致的面容,这样的眼神反而显得更是可爱。但最后她还是无奈的起身,将上衣褪去,只是这次没有选择用双乳,而是一只手握住肉棒根部,再张开小嘴含入顶端。
「啊~还是在晴依的嘴里舒服些。」龟头进入到熟悉的温热口腔,稻边忍不住呻吟出声。
胯下的晴依则呜咽一声以示不满,握住棒身的玉手为其撸动着,小嘴也吃力的不断上下吞吐。
这样又坚持了一会儿,除了让稻边爽的不断发出哼哼声,却还是没能让他射出来。
晴依认命般的叹息一声,只能像上午一样用雪白乳肉夹住肉棒再为其口交。
可即便这样,却还是不见成效,晴依甚至忍着恶心不断将肉棒吞至自己的喉头,口中忍不住流出的香津顺着棒身滑落到被磨得生疼的乳间,这才带来一点点润滑。
「咳咳~怎么还不出来?我不行了,一点力气都没了。」晴依吐出肉棒瘫坐到地上,口中抱怨着。
肉棒此时被舔的油光发亮,龟头更是像蘑菇一样涨的老大,但除了不断分泌让晴依感到恶心的粘液,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你歇歇再继续吧?别把你累着。」稻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但窗外的冷月却是看的清楚,他在晴依的努力下,紧咬着牙关,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在刻意忍耐。
一直低着头的晴依自然毫不知情,听到稻边假意的关心,还是强打起精神道:「我再试试吧,歇一会儿别又和上次一样要重头开始。」
说完,叹了口气继续起身服侍着居心不良的稻边。
如此又是一段漫长的时间过去。
「啊,还是不行啊!你怎么回事啊?」
直到晴依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嘴巴和喉咙也被顶的生疼,温柔如她也不免有些恼火了。
「可能……这就是最后一点余毒了,所以比较难拔除吧?」稻边表面愧疚的说着,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想来忍到现在他也很是辛苦。
晴依闻言有些意动,觉得可能确实如此,那一点恼怒也随之消散了,反而庆幸自己这段时间的委屈没有白受,只是现在自己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便说道:「可我真的不行了,还有一会儿千千就要放学了,要不然明天再试吧?你再忍耐一天,明天一定就能彻底把你的毒解掉的。」
听到晴依这么说,稻边哪能同意,好不容易忍到现在,可不是为了这个,当下哭诉道:「那怎么行啊,你把我弄的不上不下的就不管了,只怕我今晚毒素反噬,明天更严重了。」
「可是……那怎么办啊?」晴依一时也慌了神,她医术尚浅,且之前就查探过稻边体内的毒,确实难以捉摸,这让她也不敢确定稻边说的反噬会不会是真的。
眼见晴依被唬住,稻边心中一喜,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我听说过一个办法,一定能让我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素股」?」
「素股?」晴依面露不解,她当然不知道这种床笫之上的花样。
稻边俯身靠近晴依贴耳私语,晴依听着,慢慢的小嘴都张的大大的,两颊羞红。
「啊!?那不就是要把你这根东西贴着我的下面……」晴依指着肉棒迟疑的说道,随即马上不停的摇头:「不行!绝对不行!我宁愿用嘴帮你。」
「可是用嘴已经不能让我出来了啊,这是最后一次了,必须要有新的刺激才行,而且这也没有违背不能碰你和不能交合的约定啊。」稻边还想要继续言语蛊惑着晴依,焦急的劝慰着。
「哼!如果这次还是没能彻底解掉呢?下次你是不是就要插……」单纯如晴依此刻也察觉到,稻边分明在一步一步的得寸进尺,后面的话她羞于启齿,但还是斩钉截铁的说道:「这种事情绝对不行!你再忍一晚,明天我再想办法帮你解毒!」
说完,晴依便准备穿衣离开。稻边见她态度坚决,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赶忙按捺情绪,尽力语气平和的说道:「晴依你看,这么久了,它还没软下去,万一今晚我又失去理智,伤害了那些离家太远而住校的学生们,那我真的百死莫赎了。」
晴依闻言身形一滞,稻边心中一喜,他很清楚学生们就是晴依的软肋,当初就是靠这个才说服她的,见事有转机,稻边趁热打铁道:「如果你真的要这样离开,不如把我杀了,以免我祸害学生们!」
晴依愣在原地低头不语,她当然做不出杀掉稻边的事,虽然也可以用术法禁锢住,但以她的修为,很难保证能维持一整夜。而毒性发作的稻边她也见识过,力大无穷,一般的束缚还真困不住他。
当下一时间左右为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要这样,一定能很快让我射出来的,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你不会我可以教你,但是肯定不碰你。」稻边克制着欲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
晴依听着,心里不由想起当日银锦欢教她的那种事,不正和稻边所说的一样嘛,原来那就是素股。只是稻边当时昏迷了,自然不知道。
想到这里,晴依已经有些动摇了,当时的对象也是稻边,做一次也是做,再做一次也没什么的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顾虑,于是小声的说道:「可是……万一……滑进去了怎么办?」说完,脸上更是红的要滴出血来似的。
稻边自然听出来了晴依话里的意思,内心的狂喜差点没绷住,赶忙说道:「
我躺着不动,你用手握住龟头,这样就不可能进去了。」
晴依纠结良久,最终还是同意了:「那么……这就是最后一次了,你不许动。」
稻边闻言喜不自胜,头点如捣蒜。迫不及待的躺直在床上,双手笔直的放在身体两侧,表示自己不会乱动。
看着稻边仿佛躺着立正的姿势,让晴依觉得有点好笑,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下,扭捏着走到床边做着最后的心理准备。
深吸了口气,晴依终于下定了决心,慢慢爬到床上,然后鼓足勇气坐在稻边的大腿上,仔细的用裙摆盖住两人的腰间和胯下,看样子是不想被稻边看到一会儿将要贴合的下体。
稻边只感觉晴依裙下紧致的大腿肌肤压在自己腿上,仅是这样就让他兴奋不已,肉棒忍不住的跳动,盖在上面的裙摆也随着起伏。
见此情形,晴依不由得看向稻边,只见他目光炽热的盯着自己,像一头饿狼一般。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到底还是觉得万分羞耻,出口嗔道:「把眼睛闭上,不许看!」
稻边看着晴依娇羞的样子欲火焚身,恨不得立马翻身将其压在身下蹂躏,但考虑到自己不是对手又马上打消了这股冲动。想着反正也看不见裙下光景,便也乖乖照做了。
见稻边听话的闭上了眼,晴依也自欺欺人的感觉自在了一些,接着便伸手探向被裙摆盖住的肉棒。
稻边闭着眼睛,身下的感受却是更为强烈,一只柔软的小手划过他的腰部,轻轻握住肿胀的龟头,接着便感觉到晴依缓缓的向上移动着身子,发出衣裙摩擦的簌簌声。
紧接着,在晴依逐渐沉重的呼吸声中,一片柔嫩无比的花瓣软肉压在了滚烫的棒身上。
「嗯~」
最敏感的地方被肉棒一烫,晴依没忍住轻吟出声,仅是刚一贴合,花心内里便已有了几分湿润之意。
稻边的感受尤为刺激,眉头紧蹙,龟头马眼处流出滴滴粘液,沾满了晴依的掌心,晴依下意识的用力握住,生怕滑脱手去。
待下体适应了一些,晴依开始轻柔的在棒身上前后摩擦,起初略为生涩,随着腰肢摇动间,肉棒上充血盘结的青筋时不时的刮蹭着穴口软肉和娇嫩花蒂。
酥麻的快感从下面蒸腾而上,晴依紧咬红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但花心淫水却是不受控制的慢慢流了出来。
稻边清楚的感觉到二人贴合处开始逐渐湿润了些,甚至能听到晴依强忍着的鼻哼。
随着晴依不断的扭动,花蜜渐渐流出小穴,浇湿了身下的肉棒,贴合处变得黏糊糊的,发出微小的「啪唧」声。
催情的异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使得二人都有些头昏燥热。
「嗯哼~你……你快些出来……」生理上本能的快感却是让晴依的心理更为难受,忍不住出声催促,只是这声音听来更像是动情的娇喘。
「啊~好舒服~晴依你动快些,这次一定能射出来。」稻边闭目皱眉,显得十分享受。
听到稻边这么说,晴依也听话的加快了速度,她现在一心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淫戏。
有了花心汁水充分的润和,晴依的动作也顺畅了很多,随着腰肢逐渐的加快,酥麻的快感也直线上升。穴口肉瓣像沾满露水的花朵一样绽开,轻柔的包裹吸附在充血的棒身上,露出内里娇嫩的花蒂,在不断的摩擦下开始充血肿胀起来。
「啊~嗯~」
花蒂被刮蹭到的瞬间,晴依终于忍不住松开贝齿娇喘出声,稻边适时的抖动了一下肉棒,引得晴依娇躯一软,差点趴倒在稻边的身上。
「嗯啊~别……别动……」晴依脸颊酡红,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你叫的太好听了,我控制不了。」稻边故作委屈的辩解道。
晴依没再说话,许是懒得与他争辩。只是更加用力的挺动腰身,像是报复他的使坏,又像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释放。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欲火也几近侵蚀晴依的理智,她下意识的单手撑在稻边裸露的胸膛上,方便更好的发力。
「晴依,我能掀开裙子看一下吗?这样可能会更快。」稻边试探性的问道,他渴望一步步的击溃晴依的心理防线。
但是晴依除了发出一声声的娇喘声却没回话,稻边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晴依闭着眼睛,秀眉紧蹙,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已是动情万分了,哪还有心思去顾及其他,只有下体重复着本能的动作。
稻边一喜,全当晴依默认了,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在身上的裙摆,裙下美景就这样显露了出来。
只见晴依光洁的阴阜上,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尽情绽放开来,像一张小嘴含住小半的棒身,贴合处一片泥泞,淫水在不断磨蹭下都有些泛白了,花蒂忽隐忽现,显得小巧可爱。
一只小手还用力的握在龟头之上,只是龟头分泌的粘液让其润滑的抓不牢固,晴依动作一大几次差点滑脱开来。
这一幕看的稻边淫心大起,下身忍不住的向上挺动起来。
「啊~嗯哼~你……你干嘛……啊~别动……啊~」晴依受惊清醒了一些,喘叫着试图阻止稻边。
「我忍不住了,你让我动几下马上就出来了。你放心,我保证不插进去。」
稻边急忙安慰着,下身动作却是一下比一下用力。
理智告诉晴依应该赶紧起身离开,但不知为何却没去那样做,只得努力抓住龟头,想守住最后的底线。
奈何稻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纤瘦的晴依在他身上都被一下下的颠了起来,手掌一次次的滑脱,直至再也抓不住逞凶的龙头。
晴依有些慌了,这下终于决定起身,不过事与愿违,脱离掌控的肿胀龟头在滑动间划过穴口,冠状沟刮蹭花蒂带来的是触电般的感觉,晴依「啊!~」的一声,双手并用撑在稻边身上才没瘫软下去。
然而这只是开始,如今的主动权已掌握在稻边的手上,只见他时而上下挺动,时而前后摩擦,晴依最为敏感的花蒂被不断刺激挑逗着,蘑菇一样的龟头边缘挤开穴口软肉,虽然只比棒身更深入一点点,但也让晴依感觉到危险,想要逃离开来,只是娇躯酥软,快感冲击的她动作格外迟缓。
见晴依想要有所动作,稻边赶忙说道:「别动!我就要射了!只要你坐我身上压住它就不会进去的!」
晴依闻言果然犹豫了一下,不得不说稻边的确了解晴依的弱点,知道她也不愿意功亏一篑。而且确实虽然龟头一次次划过穴口,却始终没有再进一步,这让晴依心里也安慰了些许。
「嗯啊~那你……快些射……嗯……出来……啊~我不行了……啊!」晴依被顶弄的上气不接下气,努力控制身体用小穴压住肉棒。
稻边抓住时机,开始猛烈的挺动下身,不断发出「啪叽啪叽」的撞击声。晴依只当这是他最后的冲刺,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尽量配合。
「啊~嗯~啊~我要去了……啊~」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晴依张着小嘴胡乱呻吟娇喘,明明知道不能再继续了,可是心底却仿佛有道声音在渴望着再多些,再来几次就可以了……
此时的晴依双眼迷蒙,娇躯绷紧,用力抓着稻边的胸膛,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稻边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就在晴依濒临高潮,无暇他顾之际,稻边猛的向上一顶,将晴依高高颠起,随后趁其下落之际调整好肉棒的角度。
随后「啪」的一声。
晴依重重的坐在稻边腰间,只感觉一个巨大的圆头准确无误的顶开自己不断张合的穴口,随后一根粗壮异常的棒子挤进紧致的花径,撑开充斥着内里每一个缝隙。
「啊!~」
两人的叫声几乎同时响起。
稻边同样感觉到分身终于进入了那条他朝思暮想的炙热甬道,被紧紧包裹着的触感让他也忍不住叫出声来。当下趁热打铁,再一发力,肉棒「噗呲」一声顶进晴依身体的最深处,低头看去,几近全根没入。
「啊~~~」
晴依还没来不及思考,便被这一冲击送上顶峰,下体最后的空虚被填满,高潮如洪水般决堤而来。身体一软的趴在稻边胸膛上,娇躯止不住的颤抖。
稻边只感觉一股滚烫的花心汁水浇在龟头上,被撑开的花径软肉抖动着夹紧内里的肉棒,像要将其吸入进去,让他也不敢乱动了,闭目享受着晴依高潮下的紧窄小穴。
被挑逗许久终于爆发的高潮格外持久,晴依抖动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挣扎着起身,口中略带哭腔的喊到:「骗子!不是说好不能进去的吗?快拔出来啊!」
说完,晴依就要站起来将肉棒抽离,好不容易得逞的稻边哪能让她跑掉,立马支起上半身,伸手按住晴依的翘臀不让她逃脱,下身接着发力顶操着。
「啊~住手!……嗯~啊~骗子!……你……啊~又碰我……别动了……啊……」
晴依余韵未退,下体肉棒摩擦花径嫩肉的快感再度袭来,刚刚剧烈高潮的她根本生不出一丝力气抵抗,连最简单的施法也抬不起手来。
「反正插都插进去了,晴依你就让我做完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啊~好紧……」稻边还是有些害怕晴依反抗的,连忙安抚着,肉棒的抽插却是一下不停。
「嗯啊~我不要……啊~不行……你快停下……啊~」
一滴清泪划过晴依的俏脸,这让她不由得一怔,自己为什么会难过,这样的事她也经历过多次了,为什么这次会这么难过。
直到脑海中背着长剑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她终于明白了,她是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想要和他在一起,所以才不愿意再让别人碰她。
「晴依,啊~你真的好紧,我好舒服,终于又操到你了,你舒服吗?」稻边激动的原形毕露,而晴依因为陷入沉思只是不停娇喘,没有太大的反应,这让稻边甚至感到有些恼怒,下身更用力的狂抽猛插。
听到稻边的话,和自己下体愈发猛烈的快感,晴依有些神伤,是啊,又一次,即使没有这次自己就能配的上他了吗?自己早就脏了,还在别的男人的侵犯下有了快感……
想到这里,晴依像是放下了什么,万千思绪最终化作幽幽的叹息:
「别射里面。」
稻边心头狂喜,知道晴依不会在抵抗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归是好事,甚至隐隐感觉以后对晴依的调教会更加顺利。
这让稻边激动的肉棒狂跳,在晴依的小穴中不停搅动,放空思绪的晴依被酥麻的快感充斥头脑,再度发出好听的婉转呻吟。
「嗯~好深……啊~轻一些……太大了……」
听着晴依的叫床声,稻边的肉棒又大了几分,涨的晴依娇喘连连。
稻边有心试探的伸手去解晴依的束腰,果然晴依没再反抗,任由他扒掉自己衣服,绝美的娇躯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了出来,惊为天人。
「啊~你怎么……」
胸前一凉,晴依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是不着片缕,但也只是惊叫一声没再说什么。
没有了衣服的束缚,看着眼前一对在自己下体抽操下摇晃不已的雪白椒乳,稻边像野猪觅食般将脑袋拱了上去。
「嗯哼~好痒……啊~别咬……轻点……啊~疼……」
光用舌头狂舔稻边还觉得不过瘾,竟张嘴咬住一颗小小的粉红蓓蕾,一只手又划过晴依光滑的肌肤摸了上来,抓住一只小白兔使劲搓揉,让晴依不住的呻吟抖动。
「唔……晴依你好美,身上每一处都这么完美,以后天天来被我操好不好?
」稻边不停啃咬着柔软的乳肉,忍不住的赞叹,下身愈加疯狂的挺动。
「啊~啊~不……嗯啊~哈~这……最后一……啊~慢点……」晴依被顶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全身都变得白里透红的。
胸口被袭,引得晴依下体的花径不受控制的收缩,将内里的肉棒牢牢吸附着。
「太紧了,啊!我快忍不住了,晴依快抱着我,我要射了!」稻边也是忍耐许久,晴依妙处的紧窄让他再也受不了了,把头埋入酥胸之间左右吸吮,双手抓住晴依的小腰,使劲将她上下颠动,做着最后的冲刺。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声不断交响。
「嗯啊!~别这么快……啊!~啊!~」
不用他说,为了在如此激烈的抽插下稳定身体,晴依也不得不抱着他,双腿更是像八爪鱼一般不自觉的盘在他的腰间,双手胡乱在他背上抓着,瞬时间布满一道道血痕。
稻边拼命的开垦着花径的最深处,整个肉棒极速的在软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龟头也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叩击在花心上。晴依被操弄的像是海上浮萍,都快要翻白眼了。
「啊!~嗯!~别射里面……啊!~」
短暂的冲刺却让晴依感觉像世纪般漫长,就在快要承受不住时,下体内的龟头终于在最后一次强有力的冲刺下顶开了那扇宫门,停住不动了。
「啊!~~~」
晴依的脑袋高高抬起,嘴巴张的大大的娇吟不止,下意识的紧紧抱着稻边,双腿也用力夹着他的腰部。
稻边眉头紧皱,大口吮吸着一团乳肉,进入花心总算让他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龟头快速的膨胀起来,接着一股股炙热的精液射出,灌溉着晴依的花房。
「啊!~好烫……你……嗯哼~」
晴依受此一激,娇躯再次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花心也涌出大量蜜水与里面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
最终还是被内射进去了,随着精液不断的射入,一缕粉红在晴依布满水汽的眼眸中一闪而过……
二人紧拥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
待云雨渐歇,晴依马上颇为费力的挣脱开来。
「嗯啊~」
还未完全软掉的肉棒慢慢抽离出紧窄的小穴,让晴依忍不住嘤咛一声。
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混合物从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花瓣软肉已是红的有些肿胀了。
「不是让你不要射在里面吗!?」
晴依见此生气的娇喝着,虽然有夏蝉给的「避孕药」,但是里面只有三粒,已经吃掉两粒了。估计夏蝉也没想到晴依会这么快全部用光。
稻边嘿嘿一笑,狡辩道:「你的腿夹着我不放,我根本拔不出来啊。」
晴依想到刚才自己的举动,羞愧不已,再加上刚经历云雨的潮红面庞,此时的她当真是迷倒众生,稻边看的胯下发热,软掉的巨龙竟有几分抬头之势。
「晴依,我又想要了,再来一次吧。」稻边恬不知耻的想梅开二度。
「休想!说好的最后一次。何况你把我折腾成这样,我全身都疼!」
晴依双肘撑在床上,原本洁白无瑕的娇躯,尤其是双乳之上,如今布满唇印齿痕,股间更是片片白沫,阴阜通红肿胀,当真是被蹂躏的不轻。
「那你帮我看看毒有没有彻底解掉吧?」稻边还不死心,内心盘算着毒还没解掉的话,说不定能借口让晴依再给他玩弄一次。
可惜这次晴依没再上当了,踉踉跄跄的起身下床,拿起衣服就自顾自的去洗漱了,留下稻边有些失落的愣在床上。
待晴依从里面出来,除了脸上还有未消退的红晕外,已经与平常无异了。
「我要去接千千放学了。」
晴依说着,随即打开房门就要离开。
眼见晴依跨出门槛,稻边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就在这时,晴依又丢下一句话才匆忙离开,这句话却是让稻边立马转悲为喜。
「我下次再来帮你看……」
……
(俗套的故事情节就写到这里吧,晴依也被欺负的够够的了。后面开始新的征程,自觉前面写的太过于啰嗦了,如今凭着一口气还是想努力写完我人生中第一本长篇的小黄文。如果有人在看,我深表感激。)
(再废话一句,今天酒喝的太多了,晕乎乎的修改发表,实在抱歉。)
(13)
这一夜,得偿所愿的稻边睡的格外香甜,睡梦中的脸上还露着令人生厌的淫笑,不知道是不是梦境中也在欺负晴依。
漆黑的房间中还残留着淫靡的气息,混合著淡淡的异香。
「杀了?」
一道寒光在黑暗中闪现,冷月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冰冷,一把漆黑的匕首已然握在了手上。
「护卫队能随意杀人吗?」
夏蝉站在一旁,声音颇显落寞,看着躺在床上的稻边眼神复杂,有愤恨,有不解,还有苦涩……
「我是暗部。」
冷月简短的回复,想要看看自己眼前的男人会如何选择,尽管从告诉他事情经过到现在,他一直表现的很平静,但他的眼神和颤动的手指无一不出卖了他的心情。
「你不用试探我,我确实想过要这样做,但那违背了晴依的初心,而且也不排除他真的被药物影响心智。」夏蝉伫立良久,最终吐出一口气说道。
「你要怎么做?」
「我不通医术,但我华夏神明中却有医者大能,我要请神!如果是,就治好他,如果不是……」
夏蝉眼中闪过一缕寒光,后面的话自是不必多言。
说完,掏出一张金色的符箓,扎下马步,手中掐诀作势施法,口中嘱咐冷月一声:「一会儿可能动静会很大,你下的迷香没问题吧?还有,一会儿不管我发生什么都不要打断我!」
「你就算现在杀了他,他也不会醒。怎么?施展这种法术会有危险?」
「为了保险起见,我会最大程度的请神上身,势必会有所反噬。不过那位神明是凡人羽化成仙,要不了我的命。」
「为这种人值得吗?」冷月看向稻边问道。
「这不是为了他。」
话毕,夏蝉正式开始施法,口中念念有词,每说一句都跺一下脚。
「吾为道子,天生为名,八方祖师,与我静听……」
随着冗长晦涩的咒语,夏蝉的身体里逐渐生出星星点点的毫光,慢慢汇聚到头顶天庭溢出,旋转着如同一个漩涡。如此异象远比之前请天眼要显得声势浩大。
夏蝉满头大汗,一脸痛苦之色,鼻血流淌而下滴在地上碎成点点殷红。
「……请保生大帝显威灵,神兵火急如律令!」
夏蝉最后一声大喝,头上漩涡恍如实质,天空一道惊雷乍起,一旁的冷月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威压正在缓缓落下,冷酷如她也不由感到心悸。
雷光化作一道星河,从夏蝉头顶灌入,此时的他全身金光显现不能直视,宛如天神。
保生大帝降临了!
「请真人帮我医治此人。」夏蝉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多久,没有废话直接表明请求。
保生大帝,本名吴夲,俗称吴真人,生前便医术精湛,羽化成仙后更是被尊为「医神」。
夏蝉,不,此时应是保生大帝闻言,缓缓睁开双眼,精光如柱,只是简单扫视了躺在床上的稻边一眼,随后从夏蝉的身体里响起一道威严且慈悲的老者声音。
「哼!总有宵小之辈不入正道,钻研这种歪门邪道的药物害人!」
保生大帝手掌一挥,点点金光洒落飞向稻边,化作一根根金针扎在他身体各处,很快,一缕缕粉红的烟雾从下针之处溢出,稻边脑袋上更是散发出黑气。
不愧「医神」之名。
没一会儿,黑红二气便已散尽,银锦欢自诩无人可解的手段,在保生大帝手中不过数分钟便被破解。
保生大帝收回金针说道:「他体内两种毒药,尤其是那黑气颇为难缠,如同蛊毒一般迷乱心智。我虽将其尽数祛除,但他中毒已久,心性恐有变化。日后切记修身养性,克制邪念,否则难免会成为好色之徒。」
夏蝉的声音响起:「多谢真人,还有一事请教,我与下毒之人日后只怕还有交集,可否请真人教我如何医治此毒。」
「善,但你的肉身快要承受不住了,我以神识传授,你日后自行体会便可。
」
「谢过真人。」
夏蝉话音刚落,又是一道炸雷响起,保生大帝来的快去的更快,金光迅速退散直冲云霄。
待全身光芒消退,夏蝉「哇」的一声吐出大口的鲜血瘫倒在地,全身血管凸起,面色惨白,看起来极为瘆人。
「你还好吗?」冷月被刚才一幕也有些惊到了。
「咳呸……没事,死不掉。」
夏蝉吐出嘴里的血沫,盘腿调息片刻便踉跄起身,来到床边,看着稻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还要做什么?」冷月不解问道。
「保生大帝说要他修身养性,我便帮他「清心寡欲」。」夏蝉冷笑一声,一掌拍在稻边小腹上。
「救完他又要阉了他,看来你的心里还是很芥蒂的。」冷月看出来夏蝉在做什么,却只是冷眼旁观,没有半分想要阻拦的意思。
「只是暂时的,等他摒弃邪念,我自会帮他解掉。」夏蝉语气冷酷。
「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了晴依吧?想必你很爱她吧?」冷月突然问道。
夏蝉一愣,随即道:「你今天话很多啊,很难想象「爱」这个字会从你嘴里说出来。这就是你帮我之后想要问的吗?」
「不是,就当闲聊了,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这么多天以来,冷月说的话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多,让夏蝉有些不习惯了。
「那么,无可奉告。」
「那你会嫌弃晴依吗?」冷月继续追问到。
夏蝉狐疑的看向冷月,有些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冰山忍者了,但面对这样的问题,他还是斩钉截铁的说道:「当然不会!」
「可是她已经脏了。」
「!?」
夏蝉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他怒了,他转身大步走到冷月面前,声音都有些嘶哑:「脏!?她那么单纯善良,却要经历这些事情,她比任何人都要干净,脏的是这些人!脏的是这个世道!谁也没资格这样说她,包括你!」
对视着夏蝉充满怒火的双眼,冷月目无表情,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随后语气平淡的接着问道:「那么如果她也喜欢你,你还愿意和她在一起吗?」
情绪有些激动的夏蝉这次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哪怕这样的事再发生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我都能理解她,包容她,接受她,只要她愿意……」
「我愿意!」
房门被猛的推开,满脸泪水的晴依站在月光下,双目通红的深情看着夏蝉,嘴里不断重复喊着那句「我愿意」。
「晴依?!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夏蝉呆住了,刚刚还满腔怒火的他,现在则有些手足无措,看着很是滑稽。
「任务完成,你们聊,别忘了……我帮你们的代价。」冷月恢复往日的冰冷,丢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安静的小屋里只能听到不知是谁的呼吸声。
夏蝉面对晴依,抓着头面红耳赤,嘴里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晴依则主动了许多,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夏蝉,流着泪,嘴里喃喃说着「对不起……」。
夏蝉这时反而平静了下来,伸手慢慢抱住怀里的少女,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别说傻话,这不是你的错。」
两人就这样抱着,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像一对饱经磨难才重逢的恋人,久久不愿放开。
这一刻,两人也终于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从此烟雨落金城,一人撑伞两人行。
……
月光撒在一片青草地上,将影子拖得长长的。这是晴依经常坐着发呆哭泣的地方,但此时她的身边有了一个依靠。
「所以是冷月主动找的你?」夏蝉转过头问向依偎在他肩膀上的晴依。事到如今,他也明白自己是被冷月套路了,但是心里却一点不生气,反而有些感激。
「嗯,她晚上找到我,说能让我们在一起,但是事成之后要答应她一件事。
」
「什么事?」
「她没说,只说以后再告诉我。」
夏蝉闻言不禁莞尔,笑道:「连她让你做什么都不问清楚就敢答应,万一把你卖了怎么办?」
「我……我……那不是太想和你……」晴依说着说着,小脸一红,声若蚊蝇。
夏蝉拉起晴依柔若无骨的小手,认真的说道:「以后有事不要自己一个人承担,我会永远和你一起面对的,知道了吗?」
夏蝉的手掌让晴依感觉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安心,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我今天本来已经放弃了,觉得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但是后来看到你为了我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我又忍不住把门推开。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善变?一会儿放弃一会儿又想的。」晴依小鸟依人的诉说着自己的心理历程,像个温顺的小女人一样。
「当然不是,如果你真的放弃了,又怎么会答应冷月,跟着她过来呢。还好你没放弃,不然不知道要到哪一天,才能让你知道……我喜欢你。」
四目相对,皆是深情。夏蝉情不自禁的靠近晴依,晴依也闭上美目,脸贴的很近,清楚的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晴依颤动了一下,轻启檀口,温顺的迎合著他的爱意。
他先是浅浅的吻着她,轻舔着她的香唇,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的更深入的探索。轻轻叩开她的牙关,触舔着她水润的舌尖,然后逐渐贪婪的索取着。
香津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晴依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想抱紧些,再紧些。
这一吻,如此漫长且热烈。两人的身体不由得燥热,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晴依勾着夏蝉的脖颈顺势躺下,一副任君采撷的动情模样。
「不行……」
夏蝉却是停了下来,温柔的扶住了晴依。
晴依眼神一黯,幽然叹息道:「你到底还是嫌弃我的吗?」
夏蝉闻言慌忙的摆手:「不是的,不是的。」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修炼的功法在七层以前必须是童子身……」
晴依看着夏蝉着急解释的样子心里一暖,下意识问道:「那你现在多少层?
」说完才发现自己这样问显得很饥渴一样,当下羞的耳垂都红了。
夏蝉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样的晴依更加好看了,老实回答道:「六阶顶峰,快到七阶了。」
晴依只是「哦」了一声,他们都察觉到这个话题有些羞耻了,默契的就此打住。
互诉衷肠的两人有着说不完的话,一直聊到天边微亮才回去。
等走到百鬼屋,天色已经大亮,隔着院门都能听见小花和千千追问冷月他们行踪的吵闹声。
两人携手走进去,在小花和千千惊喜的目光中,大方的向众人展示着他们现在的恋人关系,小花和千千这对少男少女先是一愣,而后欢呼雀跃,像是比当事人还要高兴一样,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冷月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冷淡样子,只是眼神似乎柔和了些。
「我答应你的事情,你想问什么?」夏蝉留下晴依应付那两只小麻雀,走近冷月身前问道。
冷月瞟了一眼闻声侧目的晴依三人道:「你确定要在他们面前说?」
夏蝉温柔的看向晴依,点头道:「我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再有秘密了,就从现在开始吧。」
冷月点头表示明白了,也不废话道:「好,你以三清起誓接下来会如实回答我问的每个问题。」
夏蝉有些震惊了,不敢相信的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我道家三清?」
「是我问你。」冷月不耐烦的说道,并没有想解释的意思。
夏蝉看着眼前这个看不透的女人,思虑再三后道:「可以,但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
冷月很痛快的点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
这边的动静引的晴依三人也不说话了,都站到夏蝉身边,想听听到底会问些什么。
待夏蝉以三清起誓后,冷月问出第一个问题:「你来流国有何贵干?」
「找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人皇玉玺。」
冷月停顿了一下,似是在脑海中搜索有关「人皇玉玺」的信息,确认自己闻所未闻之后便问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华夏人族气运凝结而成。自华夏最后一位人皇陨落便随之失踪,我探寻多年,最后得知流落在这里。据传若是人皇手持此物,可号令众神,百鬼拜服。」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跑到流国来?你找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夏蝉笑了笑,说道:「这好像已经超过三个问题了吧?如果你还想知道什么,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告诉我你来百鬼屋的目的,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冷月有些迟疑,思索片刻后还是说道:「我很想和你做这个交易,但是我的任务不允许我说。我会向上面请示,之后再回复你。」
「看样子你来百鬼屋确实是奔着我来的。是上面哪位大人物会对我这个小小的道士感兴趣?」夏蝉验证了心中的猜想,但还有很多疑惑。
「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