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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晴依姐姐,醒醒,快醒醒!」
「嗯?」
睡梦中的晴依感觉被一双小手不停摇晃着,睡眼惺忪的醒来。
「千千,怎么了?」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显然此时还是深夜,一旁的千千神色焦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房间里有一种说不上的异样,不知道是因为被吵醒还是别的什么,晴依感觉身上有些莫名的难受。
见晴依醒来,千千反而又迟疑了起来,吞吞吐吐的说道:「晴依姐姐,你…
…你好像尿床了……」
「啊?」
晴依闻言一愣,随后回过神来,这才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身上香汗淋漓,股间更是湿润无比,连床单都被浸湿了几层。
「这……」
(难道自己做春梦了?)
晴依一时间呆住了,她一点也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只是眼下的情况似乎只有这一个解释。
见晴依如此,千千懂事的安慰道:「没事的,晴依姐姐,我有时候也会尿床。不过晴依姐姐你尿床怎么会这么香啊?」
听到千千的话,晴依有些哭笑不得,鼻尖轻嗅,确实满屋的异香,正是自己动情时下体所散发出的独特味道,一时间俏脸红的发烫。
慌忙下床想要点灯,不想动作间双股摩擦竟带来私密处阵阵的酥麻,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看起来很是奇怪。
油灯的光芒缓缓扩散在房间里,一眼看去,床单凌乱,上面还有大片的湿痕,晴依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再看坐在床上的千千,此时她裹着被子,正好奇的打量着床单上的水渍,琼鼻微动,像是在探查那股香味的由来。
这下让晴依更尴尬了,忙喊到:「千千,你……别看了,快下来,让我把床单换一下。」
「哦。」千千乖巧的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只见她穿着绣着小兔子的丝质长裙,一个肩膀的吊带滑落在胳膊上,露出光净的肩膀和半个未发育完成的小馒头,一张小脸红彤彤的,下床时竟也和晴依一般夹紧着双腿。
「千千,你怎么了?」晴依看出她的异样不由问道。
千千有些不敢看晴依,低着头结巴道:「晴依姐姐,你……你刚才做梦的时候还摸我了。」
「什么!?」
千千扭捏着,然后指向自己露出小半的乳肉道:「你摸我这里,还有……还有下面,不知道为什么,你摸的我好难受,我都差点尿床了,你看。」
说着,千千转过身撅起自己的小屁股,饱满挺翘的臀肉在半透明的长裙下若隐若现,臀缝下方清晰可见的一小片水印。
「怎么……会这样?我还做什么了?」晴依一脸的茫然无措。
「没有了。」千千摇着头,有些紧张,仿佛做错事的是她一样。
千千其实知道这并不是尿床,但懵懂的她并不明白如何表达,曾经千爸和晴依在她身旁发生的事情,她都听见了,虽然不懂那是什么,但对于男女之事的本能让她知道这是一件很羞人的事。
晴依一时有些语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怀着歉意安慰千千自己不是故意的。
两女怀着羞耻难言的心情,以最快的速度更换了床单和衣物,并在这个深夜就将其洗涤干净,随后开着窗户才重新躺到了床上。
没一会儿,千千发出轻微的鼾声再度入睡,不时还「吧唧」着小嘴。晴依则是辗转难眠,再度陷入自己是否淫荡的自我怀疑中去。
(只是做了个春梦,应该是正常的吧?蝉哥也快到七层了……哎呀,我真是……)
想到这里,晴依暗骂一声自己不知廉耻,但一想到以后会和夏蝉做那种事,私密处却是不受控制的又有些湿润。当下赶紧摒弃杂念,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
她没看到的是,在她闭眼时的瞬间,眼底一缕粉红一闪而过……
……
太阳初升,洗漱完的晴依刚打开房门,便看见夏蝉在院子里伸着懒腰。
「早啊,晴依。」夏蝉见到晴依,很自然的伸手将其拉到怀里,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嗯……早。」晴依像只温顺的小猫靠在夏蝉的怀抱里,突然又想到昨晚的事,羞得不敢看他。
夏蝉只觉可爱,两人在一起已有月余,晴依还如此害羞。
「冷月还没回来嘛?」晴依问道。
「还没有,不管她了,你收拾好了吗?我们准备出发了。」
晴依点头,这时小花也从房里出来,身上背着大包小包,看到夏蝉二人你侬我侬的样子,不满道:「你们就顾着谈恋爱,每次都让我当苦力。」
晴依小脸一红,赶忙推开了夏蝉。
「什么叫苦力啊?这是修行,修行懂吗?你现在的道行恐怕连千千都打不过。」夏蝉老气横秋的训责道。
小花刚想辩驳……
「夏蝉哥哥,小花哥哥,早上好啊!我和晴依姐姐的东西也有点多,能帮忙提一下吗?」千千蹦跶着从房间里跳出来,小丫头出落的愈发动人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灵气十足。
「好的好的,我来。」见到千千,夏蝉马上换上另一副面孔,宠溺的满口答应,引得小花不满的嘟囔个不停。
此时距离「稻边事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冰山忍者冷月也在那天离去至今未回,恰逢千千学校休学放假,夏蝉几人简单商讨便达成共识——前往探寻千千母亲的下落。
一行四人收拾妥当便出发了,最高兴的自然是千千,带头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跑着。
据千爸所说,夜灵失踪的地方叫千山,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巨大山脉,故此得名。而他们隐居且生下千千的山谷也在千山之中,一路被追杀逃命也没走出山脉,可见千山之大。
千山所在距西京足有数千里,其中还要跨越山川海峡,千爸当初带千千来时整整走了一个月。
好在如今时代不同了,西京也有了特有的交通工具——巨蜗兽。
不过即使乘坐巨蜗兽也要数天才能抵达,因此夏蝉等人为了能让旅途舒适一些,打算租一只价格比较昂贵的挂房型巨蜗兽。
「什么!?租十天要一枚金钱?骑师还要另付?抢钱啊你们!?」夏蝉朝着租售巨蜗兽的商贩情绪激动的喊着,口水都溅到了那个小老头的脸上。
小老头淡定的抹了抹脸,不温不火的表示一直都是这个价格,概不还价,一副你爱租不租的样子。
此时的流国通用货币分为金、银、铜三种钱币,而一枚金钱的购买力足够百鬼屋一个月的生活所需,这也难怪夏蝉会如此激动。他那点卖药的勾当做到今天,也不过存了四枚金钱,如今租一只巨蜗兽就要一枚,不肉疼是不可能的。
「我们可以不要骑师自己驾驭吗?」晴依出言问道。
小老头一看是位气质出众的少女,语气也柔和了一些:「也可以,巨蜗兽性情温顺,极易驾驭。不过如果你们不要骑师,我需要额外收取十枚金钱的押金。
」
「十枚!?你这巨蜗兽是金子做的啊!?」夏蝉又炸毛了。
「不然你们骑跑了我找谁去?你知道这一只有多珍贵吗!?」小老头也不甘示弱,和夏蝉针锋相对。
晴依忙拉住夏蝉劝慰道:「不然我们还是租辆马车吧?颠簸点就颠簸点,忍忍就到了。」
到底是晴依善解人意,可是夏蝉却不忍心让她受罪,何况队伍里还有千千和小花两个孩子。
「没事,我再砍砍价。」夏蝉对晴依语气温柔,然而说完转头又接着和小老头互喷着唾沫星子。
晴依无奈摇头。
正在夏蝉和小老头唇枪舌战之际,远处有几人闻声而来。
「喂!怎么回事?」
一道中气十足的询问声传来,夏蝉回头一看,竟然是熟人。
「嘉利队长?」
来人正是嘉利队长及他的两位队员,七七和泷。
「夏兄弟,还有晴依小姐,哦?小花兄弟和千千也在,好巧啊,你们这是怎么了?」嘉利队长见是夏蝉等人,爽朗一笑,双方都是相熟之人,热情的互相打着招呼。
被熟人撞见自己的砍价时刻,夏蝉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随后硬着头皮将情况说明了下。
「……没想到还惊动了护卫队,真是抱歉。」说完,尴尬的抓了抓头。
「哈哈哈,今天恰好是我们值班,我还以为这边发生大战了呢,没事,这个好办。」嘉利队长笑完,转身对着小老头说道:「吉原伯,这几位是我的挚友,我给他们作保,替他们把押金免了可以吧?」
被叫做吉原伯的小老头见是嘉利队长,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连忙点头同意:「好说好说,既然是护卫队的朋友,自然不用付押金了,这本就是护卫队的产业,是小老儿我眼拙,切勿怪罪啊。」说完赶紧跑去牵巨蜗兽了。
「嘉利队长,巨蜗兽是护卫队的产业吗?」夏蝉不解问道。
「怎么?众所周知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吗?看来夏兄弟修炼认真到不问世事了啊。」嘉利队长打趣道。
「惭愧惭愧。」
「我毕竟只是个小队长,权限仅仅如此了,租金方面我可就帮不上忙了。」
「能免除押金就已经很好了,多谢。」夏蝉拱手道谢,嘉利队长则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
在嘉利队长的担保下,夏蝉几人顺利办了租借手续,不知道是不是吉原伯为了讨好嘉利队长,特意拉来了一只体型格外庞大的巨蜗兽,两侧挂着的小屋也比普通的要精致许多,兽鞍上还有一个雨棚,可以为骑手挡风遮雨。
夏蝉等人甚是满意,小花和千千更是迫不及待的爬上去东摸摸西看看的。
和嘉利队长三人寒暄片刻,夏蝉一行也与他们挥手告别,正式开启了这趟「
寻亲之旅」。
而在城外远处一个杂草丛生的土坡上,有几道人影正在鬼鬼祟祟的观察着夏蝉等人。
「他们要出城了!」
其中一名男子眼中光芒闪烁,似是施展了某种秘法,隔着数里也能看清城门处的景象,只见他凝视一会儿接着道:「没错,是银护法画中的女子。」
「好,终于等到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另一名男子询问着,目光却是瞟向身后。
「呵呵~」身后之人发出风铃般动听的笑声,「急什么嘛,好不容易出来,我要和他们好好玩玩,呵呵呵~」
只见说话之人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杏面桃腮,一双狐媚眼春意荡漾,勾人魂魄。身上只穿着一袭薄薄的黑纱,几近透明,内里却是不着片缕,婀娜胴体一览无余。突兀的是她细长光洁的玉颈上却套着一个项圈,上面还挂着一截断掉的银链。
「是……全听少堂主吩咐。」此等少女不论是谁看了只怕都会赞叹一声「尤物」,但那几名男子却是噤若寒蝉,显得很惧怕一般。
「呵呵~你们这么怕我干嘛?真没劲,我连玩你们的兴趣都没了。走啦,别跟丢了。」说完,少女身姿摇曳的朝着夏蝉等人离开的方向走去,身后的男人们仿佛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随后赶紧快步跟上。
此时,夏蝉一行人兴高采烈的如同郊游一般,丝毫不知前方会有怎样的艰险在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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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如小山般巨大的蜗牛爬行在官道之上,腹足不停的蠕动,乍看速度不快,再一看却已到了数百米开外。得益于它柔软的身体构造,即便如此高速行进,背壳两侧所挂的小屋也异常平稳。
「再有一会儿官道就到头了,昨晚我们休息的小镇是最后一个城镇,再往前就是人迹罕至的蛮荒地带了,坐稳了哦。」夏蝉骑在巨蜗兽的兽鞍上,朝身后大声喊道。
晴依从小屋窗户探出头来,朝着夏蝉甜甜笑着:「知道了!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替你一会儿?」
「不用,我不累,马上天黑了,你好好休息就好。」夏蝉回以宠爱。
又赶了一会儿路,在日落西山之时,巨蜗兽来到一处密林前停下,官道到此处便断了,变成一条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插入林中。
夏蝉又交代了几声,巨蜗兽径直爬进密林,庞大的身躯挤开狭窄的小路,压出一地的断裂树杈。
树枝刮着巨蜗兽的背壳和小屋,发出「呼啦呼啦」的响声。
恰逢此时,天空「轰隆隆」的几声巨响,紧跟着一场大雨猝不及防的倾盆而下。
「这雨下的好大哦。」
千千兴致勃勃的透过窗缝看着外面的暴雨,从未离开西京的她这一路都是兴高采烈的,如同郊游一般。一旁的晴依此时却有些坐立不安。
「晴依姐姐你怎么了?」
「我担心蝉哥,这么大的雨,他会不会淋湿了。」
「上面不是有雨棚吗?」
千千话音刚落,一阵阵呼呼作响的狂风声传来,透过密林缝隙如同鬼哭狼嚎一般,小屋都被吹的有些晃动,不时撞到巨蜗兽的背壳上,发出「咚咚」的响声,二女都有些站立不稳了。
「不行,我得去找夏蝉,让他进屋休息一晚,等雨停了再赶路吧。」晴依担心不过,抬腿便要出去。
「等等!晴依姐姐带我一起,我害怕。」千千一把拉住晴依的手。
外面狂风暴雨,各种声响交错,在这茂密阴暗的密林中听来着实诡异,也的确容易让人心生恐惧,更何况千千这个女孩子。
「可是外面雨下的这么大……这样吧,我先送你去小花房间里,等我叫回夏蝉就去找你们,今晚我们四个睡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晴依考虑一下说道。
千千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晴依拉着千千打开房门,一股狂风夹杂着雨水顿时倾灌而入,还没出去全身便已被淋湿。晴依连忙施法,一层透明的光罩将两人包裹,这才顶着狂风冲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外加雨水阻碍着视线,看不清夏蝉那边的情况。使得晴依更为担心,抱着千千,脚尖轻点巨蜗兽的背壳,像海燕一般在这风雨中穿梭飞过,来到另一侧的小屋。
屋内的小花见是晴依两人,面露喜色,想来他一个人在这边也有些害怕。
晴依简单交代了几句,便丢下千千和小花互相照应,着急的再度冲回黑暗的风雨中。
而夏蝉这边,他一脸淡定的看着前方,雨棚四周被他布了不知何种术法,微光朦胧,风雨皆不能侵,老神在在的靠着兽鞍靠背,倒显得颇为悠哉。
「晴依,快进来!」晴依这边刚踏上背壳顶部,夏蝉就赶忙招呼,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来一样。
「蝉哥你……你没事吧?这么大雨怎么不休息一晚再走?」晴依看见夏蝉无恙也放下心来,钻进雨棚和他坐在一起。
「我没事,这点雨有什么的,不用担心,你看你身上都湿了,冷不冷?」夏蝉心疼的将晴依拥入怀里。
晴依心里一暖,摇头道:「不冷。你知道我要来找你?我还没上来你就喊了。」
夏蝉伸手捋了一下晴依淋湿贴在脸上的秀发,用袖子替她擦去额头上的雨水说道:「这两天我一直在巨蜗兽身上布置并完善阵法,只要你们在这上面,就能保护你们不被普通的妖物侵袭,而且也能让我感知到你们的气息。」
晴依闻言环抱着夏蝉的腰靠在他胸膛上,深感幸福,这个男人一直都能让人这么安心。
「好了,快回去休息吧,把湿衣服换掉,别染上风寒了。」夏蝉轻轻拍了拍晴依的玉背道。
「我不要,雨这么大,我要陪着你。」晴依罕见的没听夏蝉的话,嘟着小嘴撒娇着。
说起来,她也不过是二十年华的少女,虽然饱经磨难,但随着和夏蝉日益相爱,也不免恢复了她本该有的小女人心态。
夏蝉无奈的笑着,也宠溺的由着她。好在现在正值夏季,虽然外面风雨交加,但也只是有点凉意不至于寒冷。
但他还是不放心,催动体内真气由手掌蒸腾而出,用火热的掌心在晴依背上游走,为她取暖。
感受着背上的暖意,晴依舒服的躺在夏蝉怀里一动不动,享受着两人之间的甜蜜。她湿透的衣服紧贴在娇躯上,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尤其胸口挺拔的山峰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夏蝉玩心大起,手掌渐渐上移,慢慢绕过光滑洁白的脖颈,探入晴依的领口,将那团饱满一把握住,入手是异常的柔软嫩滑。
「嗯!?~你干嘛呀?」晴依轻哼一声,红着脸问道,但却没有挣脱的意思。
「嘿嘿,给你取暖。」夏蝉狡黠一笑,手掌肆意揉捏着那团软肉。
「啊~你好坏……唔~嗯~」
晴依说着话,小嘴却被堵上了,随着夏蝉舌头侵入檀口,晴依的身体也软了下来,搂着夏蝉的脖子回以热吻。
外面风雨不减,雨棚里面也是爱意绵绵。
小屋里,千千左等右等也不见晴依和夏蝉回来,不停的走来走去,心里很是担心。
「千千你别担心了,蝉哥他们不会有事的,他给巨蜗兽设了阵法,有情况会示警的。」小花跟随夏蝉多年,虽然只学了一些皮毛,但对于道家阵法还是能看出一二来的。
「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可是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千千听此心宽不少。
「估计是想多赶点路吧,毕竟巨蜗兽租金不便宜,蝉哥又那么抠门。」小花毫不客气的说着夏蝉的坏话。
千千听的「噗嗤」一笑,想到夏蝉哥哥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来,心情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小花看着千千,突然红着脸的开口道:「千千,你……你先把衣服换一下吧?都湿透了。」
千千闻言低头看去,随后「啊」的一声捂住胸口蹲了下来,一张小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她本就穿着单薄的纱裙,被雨水浸湿以后更显透明,充满青春气息的洁白玉体几乎暴露无遗,尤其胸前两颗红豆更是分外显眼。
「我……我没带衣服过来啊。」千千羞怯的说道。她们来的匆忙,晴依又一心记挂着夏蝉,自是没考虑这么多。
小花转过头不看她,闻言说道:「要不……你先穿我的衣服,然后上床去吧?」
千千想了想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小花看不见,又说了声「好」。
小花背着身去行李里找了一件长袍扔向身后,然后很自觉的对着墙壁面壁。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小花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象着千千赤身裸体的模样,下腹不知为何变得有些燥热。
好在没过一会儿,千千便喊到:「我好了,小花哥哥。」
小花转过头,千千已经躺在床上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看着他。小花吐了口气,心里却好像有些失落。
经过这么一事,小屋里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尴尬,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千千便打着哈欠显得有些困意了。
小花识趣的拿出被褥铺在地上,和千千互道了一声晚安便吹灭油灯躺下准备睡觉了。
小屋内陷入黑暗,屋外风雨呼啸,如同厉鬼嘶吼着,门窗也被吹的嘎吱作响,更有树枝刮过的声音,听着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拍打着乱抓着。
「轰隆!~」
「啊!」
一声炸雷声响起,紧接着是千千短促的一声尖叫。
「千千,怎么了?没事吧?」小花一骨碌爬起来慌忙问道。
「没……没事,刚被打雷吓到了,小花哥哥,要不……你也上床来吧?我…
…我害怕。」千千声音颤抖的说着,显然是真的被吓到了。
「这……好吧。」
小花略一犹豫,便摸黑朝床上走去。
刚钻入被窝,千千马上朝床边挪了挪让出位置,小花顺势躺下,而后翻身背对着千千,千千也同样如此,两人中间还留着不少缝隙。
这一对少男少女都未经人事,没有太多杂念,但也还清楚男女有别,因此背对背躺在一起都有点紧张,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好在这样总算有了一些安全感,两人渐渐放松下来,思绪放空,就这样相继入睡了。
……
「轰隆隆~」
不知睡了多久,小花被一阵连续的雷声吵醒,外面的大雨好似不会停歇的仍旧下着,风声也同样依旧呼呼作响,不时响起的刮擦声表明巨蜗兽还在行进中。
略一愣神,只感觉温香软玉在怀,低头看去,不知何时自己竟然翻了个身来,将熟睡的千千抱在怀里。
被抱着的千千也没有异样,似乎这样的姿势让她很有安全感,此时背靠着小花睡的香甜,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不时发出轻轻的鼻哼。
一股处子幽香钻入小花的鼻腔,像是引信一般点燃了小腹的欲火,下体倏地顶起一顶帐篷,抵在千千的小屁股上。
小花慌忙拿开搭在千千腰上的胳膊,却不料千千哼唧一声,又将他的手拉回抱在胸前。小臂甚至压在她胸前的小白兔上,隔着宽松的衣服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团软嫩。
不知道是怕惊醒千千,还是贪念这种感觉,小花一时间没再动作,保持着这个姿势。
可怀里的千千好像是嫌屁股被硬物顶的难受,娇小的身躯无意识的扭动了几下,直至将那根坚硬夹在臀缝下才好像感觉舒服了些。
小花强忍着才没发出呻吟,肉棒被柔软且弹性的臀肉夹着,有种无比契合的舒爽。隔着自己的亵裤甚至能感觉到千千此刻下体竟光溜溜的一片。
她穿的长袍本就宽松,再加上她睡觉不老实,衣服下摆早就褪到腰部,下体已是毫无遮挡。
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让小花的大脑都有些充血了,下身躁热难耐,忍不住的挪动着更加贴紧千千。
肉棒从臀缝中摩擦着直至顶到千千夹紧的大腿根部,刺激的小花简直快要撑破亵裤。本能的欲望驱使他鬼使神差的又顶了一下。
小花本就正值青春躁动的年龄,这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让他激动的忘记了思考,喘着粗气不能自控的一下又一下的挺动着下身。
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不停的轻轻晃动着,理智告诉小花这样做是不对的,但身体却仿佛失去了控制般重复的耸动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燥热的身体感到舒服一些。
随着小花动作次数的增加,直感觉龟头被亵裤布料磨得生疼,他小心翼翼的用另一只手褪下亵裤,肉棒脱离束缚笔直的弹了出来,甩在千千的臀肉上发出「
啪」的一声轻响。
「嗯哼~」
千千有些微凉的屁股被火热的肉棒一烫,鼻尖发出轻哼。吓得小花僵住身体不敢再动,直到千千呼吸重新平稳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吓也让小花恢复了些理智,心中懊悔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可此时下体肉棒和千千零距离的贴紧在一起,两片充满弹性的臀肉将棒身轻轻夹住,这种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要不……再动几下?就几下就行,只要不弄醒千千应该没事吧。)
肉贴着肉的触感比之刚刚要强烈百倍,千千的臀肉饱满柔软,温柔的挤压着坚硬的肉棒。小花最终也不敌内心的淫欲,被下体支配,继续用肉棒在千千臀缝之中抽插。
一开始,为了不惊醒千千,小花还极尽轻柔,但随着快感的飙升,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好在千千今夜睡的比较晚,又被吓到过,因此睡的很沉,只是鼻息越来越重,似是身体本能的有所反应。
小花每次挺动都让肉棒顶到千千的腿根缝隙才停下,渐渐的竟感觉到龟头顶到的地方有了些许湿润,丝丝蜜水混合著马眼分泌的粘液,使得龟头润滑无比,抽插也愈发顺畅。
小花不自觉的张开手掌,轻轻握住了千千胸前的软肉,借此好发力耸动下体。千千还没发育完成的白兔,刚好能被小花一手掌握。
在小花不停的努力下,肉棒终于「噗嗤」一声挤进千千的腿缝,龟头在其大腿根部探出头来。
肉棒穿过千千股间的瞬间,龟头上的沟壑刮蹭着她如同馒头般的阴阜,在那条无人染指过的细密小缝上划过,让千千再度轻哼一声,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这一夹使得肉棒动弹不得,也让小花爽的差点喷射出来,还是处男的他只感觉这便是世上最舒服的时刻了,同时也提心吊胆着生怕这下会把千千弄醒。
小花一动都不敢动了,甚至能感受到千千腿根处的脉搏,这也使得他能细细体会着肉棒被夹住的无比快感,
时间好像过的异常缓慢,终于,千千慢慢放松了下来,小花又按捺冲动等了一会儿,见千千并无异样,依然处在熟睡之中,这才激动的继续开始小心的耸动。
他想尽量只在湿润的大腿间抽插,避免触碰到千千敏感的穴口,但肉棒仿佛有意识般的不自觉翘起,不受控制的试图探寻那狭窄的小缝,龟头时不时的顶开粉红的花缝媚肉并陷入部分进去,像是在柔软紧闭的嘴唇上划过。
但因为生理反应而溢出的花蜜使得那条小缝滑腻异常,肉棒只是顶开穴口小唇便被滑向一边,这也使得小花放下心来,虽然他被欲望占据了理智,但还是清楚绝对不可以真的进入千千的身体里。
且千千因为侧躺着的姿势,使得本就没被开垦过的蜜穴更为紧致,即便小花有心,也很难将胯下硬物插入进去,没了后顾之忧,小花挺动的力度也是一次强过一次。
千千的鼻息又一次变得粗重起来,而小花此时也是强弩之末,快要忍耐不住了。想要发泄的欲望占据了全部意识使得他有些不管不顾,开始快速且用力的抽插着。
「嗯~嗯哼~」
千千被小花的一顿冲刺撞击的呻吟出声,眼看就快要醒来了。
突然间,坚硬的肉棒在如此高频率的抽插下终是寻到了那个迷人的洞口,龟头蛮横的顶开小缝穴口的软肉,直至顶到一片柔韧的薄膜,引得娇嫩花径一阵收缩。
千千轻轻的「啊」了一声,小花也发出低吼,感受着龟头挤进妙处之中,花径洞口层叠的柔软褶皱猛的缩紧夹弄,夹得龟头生疼,当下再也控制不住了,用力捏着掌中千千的乳肉,小腹紧紧的贴在千千的翘臀上,龟头也死死抵住肉膜像是要将其顶破,就这样朝上面喷洒着生命精华,力道之强劲,像是要射穿那层代表处女纯洁的阻挡。
「啊!~~~」
不知是胸部被捏疼了,还是被精液灌入体内烫到,千千绷紧了身子娇吟不止,眼皮微颤。
小花一惊,慌忙放开千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还在其体内喷射的肉棒,白灼液体洒的千千腿上屁股上都是,随即立马拉上裤子翻身躺倒,一颗心脏狂跳不止,肉棒也还跳动着在裤子中流出没来得及射干净的精华。
「嗯~」
千千小嘴微张呻吟着,一双美目缓缓睁开,终于悠悠醒转了过来。刚一醒来,便察觉出身体的异样,私密处流出一股火热的液体,伸手探去便发现下身泥泞不堪,穴口花瓣传来阵阵还未消退的酥麻和轻微的肿胀痛感,这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又「尿床」了?)
千千的第一反应便是上次夜里和晴依睡在一起时的事情,这里的「尿床」不过是懵懂的她对于下体流出淫水的代称。
听着身后小花粗重的呼吸声,千千下意识的以为他还在熟睡,丝毫没想到他才是「罪魁祸首」。
以为是自己「尿床」的千千羞红着脸,夹着双腿蹑手蹑脚的翻身下床,生怕「吵醒」小花,然后在黑暗中摸索到自己那件换下的纱裙,小心的擦拭着湿漉漉的股间。
「怎么流这么多啊?」千千小声自语,然后传来鼻子轻嗅的声音,「嗯?为什么晴依姐姐的那么香,我的却这么难闻啊?」
听着千千的低语,躺在床上的小花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随着欲望发泄出来,罪恶感也随之而来,心中悔恨交加,好在他并没有捅破那层膜,做出难以挽回的事情。
单纯的千千根本想不到自己刚刚差点就失去了贞操,小心翼翼的仔细清理好下体就又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小屋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外面的风雨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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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这边还悠哉悠哉的骑着巨蜗兽赶路,对外面的风雨视若无睹。
晴依躺在他怀里已经香甜的睡着了,他一手牵着巨蜗兽的触角,一手还放在晴依的领口里抚摸揉捏着,引得晴依在睡梦中也不时的呻吟轻喘着。
因为功法的缘故,他目前也只能这样浅尝辄止。不过能在这样的雨夜,一边赶路一边享受着晴依的柔嫩,就已经让他惬意无比了。
巨蜗兽此时进入到密林中间的一片开阔地带,夏蝉紧了紧手中握着的触角让其停了下来。
将手从晴依的胸口抽了出来,放在鼻尖轻嗅,有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奶香味。
夏蝉满足的笑了笑,在晴依的额头轻啄了一下,而后环顾四周,突然开口喊道:「几位跟了我们这么久,还不打算现身吗?」
「嗯?」
晴依闻声醒来,揉了揉睡眼看向夏蝉问道:「怎么了?」
「来客人了,如果我没猜错,恐怕是太阴教的人。」夏蝉摸了摸晴依的脑袋回答道,脸上也是有些凝重。
「太阴教!?」
晴依闻言一下打起了精神,起身如临大敌般的看向四周。
「呵,小兄弟很敏锐嘛,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随着密林中传来的说话声,一群人从各个方向钻了出来,将夏蝉团团包围,粗看得有七八个人。
他们皆是男性,穿着古怪,有的衣不遮体,有的却包裹的严严实实,但共同点是他们身上都散发着令人很不舒服的气息。
「这么大的林子,一路走来连个动物都没看见,你们身上的鬼气重的我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夏蝉冷着脸说道。
「很好,很聪明。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识相的话就乖乖跟我们走,说不定我们能让你先爽一把,然后我们再上,哈哈哈……」
说话的是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人,说着话眼睛也一直在晴依身上游走着,说完还淫笑着舔了舔嘴唇,一脸淫邪之色。
晴依面若冰霜,眼神厌恶的瞪了那猥琐男一眼,但这却让他显得更加兴奋起来,实属变态。
夏蝉神色不改,缓缓扫视着面前的这些人,数了一下总共九人,突然对猥琐男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是领头的?你在太阴教里是什么职位?」
「嗯?」猥琐男一愣,下意识回答道:「执事,小子你什么意思?」
「看来太阴教的实力比我想象的更强啊。」夏蝉闻言面色有些凝重,猥琐男以为他怕了,刚想出言讥讽,不料夏蝉接着说道:「不过只是个执事的话,倒也能应付。」
「呵呵,小子你口气很大嘛。」猥琐男气极反笑,抬手间甩出一团火焰飞向夏蝉,火团之中竟还夹着一颗面容痛苦的头颅,雨水滴落上去马上化作蒸腾的热气。
「丛原火!?蝉哥小心!」晴依一眼认出那火团的来历,忙提醒夏蝉。
丛原火是一种鬼火,据传是一位僧侣因偷盗寺里的香火钱,而被佛扔进地狱惩罚,故而幻化而成。
「不用担心。」
夏蝉稳如泰山,任由丛原火飞近,待到他身前一丈时,一层光罩突然从巨蜗兽身上升起,丛原火笔直的撞了上去,结果被弹出老远。
「嗯?」猥琐男一愣,似是没想到夏蝉有此手段。
但丛原火的攻击不止于此,内里的头颅表情变得狰狞,飞扑回来张着大嘴啃咬着那层光罩。
夏蝉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有些失望的道:「不过就是怨念深重些的鬼火罢了。」说完,随手弹出一张黄符,正中丛原火眉心,那颗头颅惨叫一声,化作点点火星便就此消散了。
「看来你确实有狂妄的资本,不过可别得意的太早。兄弟们,别浪费时间了,一起上!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百鬼夜行”。」
猥琐男的术法被夏蝉轻飘飘的化解,面子有些挂不住,不讲武德的准备以多欺少。
随着他一声令下,其余几人也纷纷施展各自的手段,有召唤式鬼神的,有作法请鬼上身的,其中还有个老头拿出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嘴里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念着什么咒。
夏蝉就站在兽鞍上静静的看着他们施法,倒也不是他托大,而是他们人数太多,手段也不明,在巨蜗兽身上好歹有法阵保护,总好过莽撞的跑出去。
随着这群人的举动,四周升起森森的鬼气,各种恐怖的嚎叫哭喊声传来。
忽然,夏蝉像是感应到什么,转头喊道:「小花,照顾好千千,别出来!」
「知道了!」
小花和千千此时正趴在窗户前,透过窗缝一脸紧张的看着外面。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啊!那个从地里爬出来的是鬼吗?夏蝉哥哥和晴依姐姐不会有事吧?」千千的眉头紧蹙,既害怕又担心。
「不知道,不过不用担心,蝉哥他……」小花欲言又止。
「嗯?」
「他比我们想象的要强的多。」小花说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示意千千继续看下去。
与此同时,那群人也施法完毕,原本这里开阔的地带现在竟然显得有些拥挤,各种妖魔鬼怪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半空飘的,地上爬的,将巨蜗兽围的水泄不通。
光这个数量就令人心惊,更何况这些鬼物还不停的发出怪叫。若是普通人在这里,只怕吓都快吓死了。
但夏蝉可不是普通人,那群人施法的同时他也没有坐以待毙,此刻已经开了天眼,仔细扫视一圈后,竟嗤笑出声:「呵呵,净是些地缚灵、幽浮灵之流,这也敢号称“百鬼夜行”?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们了。」
猥琐中年人的身前漂浮着十数只鬼物,此时的他满头大汗,似是有些吃力无暇与夏蝉斗嘴,只驱使着控制的鬼物冲向巨蜗兽。
成百上千的各种鬼物散发着森森鬼气,嚎叫着一同冲来,着实令人胆寒。
夏蝉依旧镇定,似是很有信心。晴依不知道他留了什么后手,但仍想出力为他减轻负担,当即也快速的作势施法。
百鬼此时已经冲撞上笼罩在巨蜗兽周边的光罩,天上地下围了个水泄不通,各施手段啃食撕扯着那层看似薄弱的光罩。
夏蝉刚想动作,忽然察觉到身旁晴依施法升腾的气息,不由侧目问道:「晴依,你这是?」
晴依的施法显得同样吃力,但仍旧出言回答道:「鬼法·招灵,类似于你的请神术,不过我还不是很熟练,没有特定器物辅助我也不知道能召来什么,而且上身以后意识和身体也全由召唤物控制。」
「难怪有些熟悉,倒是和请神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夏蝉想着,但听到晴依后半段话不由有些哑然,伸手温柔的打断晴依继续施法。
「嗯?」晴依方才已至尾声,甚至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力即将到来,突然被夏蝉打断,不由很是疑惑。
四周的光罩被百鬼侵蚀,已经很是黯淡,眼瞅着随时都会破碎的样子,这让晴依更是焦急。
夏蝉轻轻拍了拍晴依的后背,解释道:「这深山老林里面,万一你召来的是邪灵,又无法控制,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放心,交给我。」
说完不等晴依回话,快速从怀中掏出数张紫色的符箓,随手甩出,只见符箓无风自起,围绕着夏蝉的身体飞速旋转,随即他向前踏出一步。
「一步天雷动!」
法随言动,夏蝉踏落的脚掌溅起丝缕雷电,紫色符箓旋转的向四周扩散,防护光罩也恰在此时应声碎裂,化作点点毫光消散。
百鬼怪叫着兴奋的冲向夏蝉二人,迎头便先撞上旋转着的紫符,夏蝉脚下的雷光后发先至,电光火石间便飞击在符箓之上。
「轰隆隆!~」
漆黑的夜空被道道雷电照亮,天雷滚滚,由远及近,像是受了什么指引,倏地落下纷纷劈在紫符之上。
「二步地水通!」
随着夏蝉第二步落下,数道雷电化作的光柱贯穿紫色雷符,连通着天地间,泥土上的积水遍布蛛网般的电光,随着雷柱迅速向四周蔓延。
天雷夹杂着霹雳的呼啸声,其速度之快,让太阴教众人都来不及反应。雷法本就专克邪魔鬼祟,首当其冲的便是光罩破碎后袭来的鬼物,方一碰触,便如同烈阳下的白雪般消融。
一时间,凄厉的鬼哭声不绝于耳,原本声势浩大的众多鬼物在一瞬间便消散了大半,而雷电组成的光柱势头不减,仍旋转着以夏蝉为中心扩大着攻击范围。
「哇!」
猥琐男吐出一大口鲜血,他所控制的鬼物冲在最前边,也被最先消灭,自身遭受了严重的反噬。
「快!快撤!情报有误,他妈的,是谁说的这小子连结界都要打半天的?」
猥琐男骂了一句,随后也不管其他人,自顾自的狂奔逃命去了。
其他太阴教众见领头的跑了,此时也反应了过来,纷纷召回自己残存的鬼物作鸟兽散,此前气势汹汹的冲过来,此刻却乌泱泱的逃窜,属实有些可笑了。
可夏蝉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们,立即跨出第三步。
「三步雷火发!」
天雷光柱顿时向外喷发出道道火舌,速度比之闪电也不逞多让,眨眼间便裹上想要逃离的太阴教众,被其追上的人以及鬼物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皆是化为飞灰。
但太阴教众站位分散,难免有漏网之鱼跑出雷火的范围,除了当先逃命的猥琐男,还有那个不断摆弄古怪小物件的老者,他在夏蝉雷法刚施展时便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快速的收拾东西跑远了。
「四步……」
夏蝉还想施法,但往前跨步的身体却是不由的一晃,鼻间已然是流出血来,这一步是怎么都落不下去了,想来这威力超绝的雷法对他的负荷也是极大的,最终回撤一步,作势欲追。
「蝉哥,别追了。」晴依赶忙扶住夏蝉以免他倒下,既吃惊又担忧,她也没想到夏蝉竟有如此手段,更担心这样的法术需要承受何种代价。
夏蝉深知如果不能在此时将这些人全部消灭,留他们回去通风报信,那么后面的路程只怕将要面对更强更阴险的敌人。
「你保护好小花和千千,我去去就回。」夏蝉伸手擦了一下鼻间流下的血痕,与晴依交代一句便果断的追击而去。
四周雷柱随行,显得好不威风。但晴依清楚夏蝉的性格,为了不让自己担心,他一定是拼命克制反噬,即便如此方才还站立不稳,想必这种没能施展完全便有如此威力的法术代价极大。
当下晴依站在巨蜗兽头上左右为难,忍不住就想要追上去照应,但考虑到千千和小花的安危,最终还是跺了跺脚选择相信夏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晴依心中的焦急也愈加凝结在一张俏脸上,夏蝉走后雨棚上防雨的法术也自行消失,晴依身上被袭来的雨水已经全部打湿,而她自己却毫未察觉到。
手上捏着一道三角形的灵符,因为太过用力手指都有些发白了。这是出发前夏蝉分发给众人的,注入灵力能互相感知所在位置,将其燃烧也能发出求救示警的信号。
晴依坐立难安,时不时就要感应一下夏蝉所处的位置,却也只能在这里干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色将明,大雨也渐渐变小直至停下了。
「蝉哥停在一处已经很久没移动过了,我要去找他!你们留在这里,有危险马上点燃灵符!」
小屋房门被晴依一把推开,对着屋内的千千和小花二人语速很快的说道。
屋内的这对少男少女同样手握灵符,想来也是和晴依一样时刻关注着夏蝉的动向,闻言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夏蝉就是这一行人中的主心骨,他在身边还好,今夜他这一离开,顿时让平素无忧无虑的两人第一次感到无力,有些懊悔自己没有好好修行,遇到事情什么忙也帮不上,还让夏蝉和晴依一直担心着。
晴依也不多话,转头便疾行而去。
说是这么说,等晴依真的离开了,他们说不害怕是假的。当下两颗小脑袋一上一下的趴在窗户缝向四周警惕着。
千千撅着屁股趴着,小花则在她身后也弯着腰,两人下身不可避免的碰触到,闻着千千头发的香味,小花不由想到昨夜的事情,下体肉棒又一次膨胀变硬,裤子顶着一个小帐篷,直顶在千千的臀肉上。
小花慌忙后撤几步,悄悄伸手将肉棒按住贴在自己小腹上,随后紧了紧裤子将其固定。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透过窗缝观察着四周,眼睛却不由自主的不时瞟着千千的小翘臀。
千千时不时还无意的轻轻晃动着,这在小花眼中看来就像是无法抗拒的引诱,鬼使神差的将下身贴紧千千的屁股。
见千千没有什么反应,小花这才放下心来细细感受着,虽然中间隔着两人的衣物,但小花食髓知味,脑中回味的则是昨夜的旖旎,不自觉的越靠越近,越贴越紧,直至将肉棒再度夹在千千柔软的臀缝中。
「小花哥哥,你裤子里装的什么东西?硬硬的硌到我了。」
千千提心吊胆的时刻警惕着周围,眼睛都不敢转移视线去看,只随口问道。
小花一惊,忙退后一些,结巴道:「没……没什么,是我的法器。」
千千「哦」了一声,也没在意,继续看向窗外。这下小花也不敢太过放肆了,只是时不时装作无意的轻轻摩擦几下,但这种程度的接触却是让他愈发燥热,好不难受。
正在这时,远处密林中传来一声声女人的呼救声。
「救命!~有人吗?」
声音由远及近,循声望去,只见密林中踉跄的跑出一名少女。
那少女容貌俏丽,眼神恐慌,身上只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黑纱,已是破破烂烂,与裸体无异了。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奇怪的银链项圈。
从密林中逃出的少女看见前面的巨蜗兽,像是看见了救星,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嘴中还不停的呼救。
千千心善,立马就要出去,小花一把将她按住,隔着窗户冲那少女喊到:「先别过来!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
少女闻言身形一滞,见里面确实有人似是一喜,随后又可怜兮兮的回话道:「我是被一伙歹人掳来的,他们把我带在身边日夜不休的淫辱,我趁他们昨夜全部外出,这才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呜呜呜~」说道最后,少女跌坐在地掩面痛哭起来。
(昨晚太阴教那帮人?)
小花和千千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看那少女的装束,确像是被人豢养的禁脔一般,且这也符合太阴教一贯的行事风格。
想到此处,小花和千千已是不疑有他,忙打开房门将少女扶了进来。
千千给她倒了杯热水驱寒,少女捧着茶杯坐在床头,楚楚可怜的道谢:「谢谢,我叫锦琳,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小花和千千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她说着,并劝慰她不用害怕,那些坏人已经被夏蝉全部杀掉了。
离近了才发现,这叫锦琳的少女长的好生妩媚,一双狐媚眼眼波流转,肌肤光滑似镜,隐隐似散发着锦缎般的霞光。
(难怪会被太阴教掳劫,长得确实好看。)
小花不由暗叹,眼睛不自觉看向她的娇躯,她的身上衣不蔽体,一对浑圆饱满的椒乳,以及股间光洁的不生寸草的阴阜,都能一览无余。
千千此时也发现了这点,下意识的看了小花一眼,小花心虚的马上转移视线。千千忙拿出昨晚自己换下的已经晾干了的长裙给她套上。
小花想到那裙子昨夜还被千千用来擦下体上自己的精液,不由的脸上一红,千千一时心急倒是没想到这茬,但锦琳似有所察觉,琼鼻轻皱,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却也什么也没说。
千千让她好好休息,转过身继续趴在窗缝那里观察四周,小花也不好意思和锦琳搭话,打了个哈哈,随后同千千一起趴在窗边。
两人都背对着床上的锦琳,却不知她何时悄无声息的下床踱步到了他们身后,紧接着,两人突然感觉后颈一沉,身体顿时一软,纷纷倒地昏迷了过去。
(17)
太阴教地宫之中。
圆形石台下方跪俯着一人,浑身哆哆嗦嗦的打着摆子,显得极为畏惧,正是围捕夏蝉等人的那个猥琐男。
「所以,只有你一个人活着回来了?锦琳也死了?」石台上,男子威严的声音传来,语气中隐隐带着怒气以及不可置信。
猥琐男更是害怕,有些结巴的回答道:「少堂主她……她说要和我们分开行动,属下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活着……」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应该知道任务失败的下场吧?」
听到要受罚,猥琐男急得大喊:「求教主明鉴!这次任务失败,完全是情报有误,银护法曾说对方连结界都破不开,但我们面对的那人,却能招来雷电,实力完全不符。」
「哦?锦欢,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石台上的威严男声再度响起,紧接着,银锦欢的声音也同样从石台上的纱幔中传了出来:「回主人……在西京之时……那人破我结界确实耗费了数个时辰,奴家也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天,他的实力竟能飞涨到如此境地。不过……这个叫夏蝉的男人确实有些奇特,他所施展的法术我从未见过。」
银锦欢的声音一如往常的魅惑,只是略微有些沙哑和疲惫,并且带着气喘,似乎是刚经历了很强的体力劳动。
「嗯……插在你体内的分身能够感应到你说的是实话。」威严男子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对着猥琐男问道:「你说他能招来雷电,给我仔细说说细节,他的每一句咒语都不要遗漏!」
「好的好的,他先是扔了一张紫色的符纸……」猥琐男点头如捣蒜,一五一十的回禀着。
待猥琐男说完,威严男子沉默了好一会儿,似是在思考,猥琐男就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等着。
终于,威严男子轻笑了一声道:「呵呵,原来是这样,这可真是他乡遇故知,有趣,有趣。」
猥琐男不明所以,没等他回话,威严男子接着吩咐道:「你去让青鸟追上他们,但是不要再轻举妄动,只要跟着他们就行,随时报告他们的行踪。尤其是那个叫夏蝉的男人,尽量在不发生正面冲突的情况下,弄清楚他背后有没有什么势力,以及为什么来流国。」
猥琐男闻言如蒙大赦,答应了一声就要出去,威严男子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让青鸟顺路寻找锦琳,让她直接回来,她的任务取消了。」
猥琐男先是害怕的一抖,听到威严男子只是交代这个,顿时松了口气,这才点头哈腰的退下了。
空荡的地宫中,只留下了正中一座被纱幔围住的石台。
「主人,听你的意思,那个夏蝉不是流国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纱幔之中,银锦欢的声音再度响起。
「如果只他一人那不足为惧,但如果他有师门长辈一同来了流国,那恐怕就有些棘手了。最让我在意的是,他,或者他们为什么要来流国。」
「主人的意思是……他的师门长辈很强?但这次邪咒丑松也死在夏蝉手上了,他死前一定会给夏蝉下死咒,万一夏蝉被咒死了,会不会有麻烦?」
「不会的,如果一个邪咒丑松就能咒死他,那还有什么好让我在意的。不过,从他破结界那么费时来看,他对流国本土的法术不怎么了解,邪咒丑松就算杀不了他,恐怕也会让他吃点亏。好了,等青鸟追上他们就知道了。」
闻言,银锦欢没再继续发问,威严男子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地宫重新陷入了一片死寂。
……
茂密的山林之中,一脸疲惫的晴依朝着一个方向急奔,纤细的身体上还背着一个男人,定睛一看,竟是夏蝉,只是此时的夏蝉似乎处于昏迷状态,一动不动的趴在晴依背上。
来到一块稍显干净的地方,晴依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将背上的夏蝉放了下来。她仔细查看了一下夏蝉的状态,见没有异样。略微松了口气,但脸上担忧和焦急的神色却是愈加凝重。
(小花,千千,一定不要出事啊!坚持住,等我们回来救你们。)
晴依看了看来时的方向,心中暗道。
「小花,千千,一定不要出事啊!坚持住,等我们回来救你们。」
一道说话声突然从密林中响起,说的竟然是晴依的心声。
(嗯!?什么人?)
晴依顿时警觉,一脸戒备的盯着声源的方向。
「嗯!?什么人?」随着又一句的话语声,一只人形生物窜了出来。
这东西长得酷似猿猴,但是体型健硕,浑身覆盖着黑色的长毛,且像人一样笔直的站立着,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就这样站在晴依面前。
(这是?猴子吗?)
见对方没有直接攻击过来,好像不是敌人,晴依细细打量了一下,有些疑惑的想着。
「这是?猴子吗?」那猿猴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话。
「你能听到我的心声?」晴依这次没在心里想,而是直接开口问道。
那猿猴马上点了点头,似乎很通人性。
(难道是……觉?)
晴依好像有点明白了过来。
「难道是……觉?」猿猴又一次开口说话,似乎只会说和别人心声相同的话。
这下子,晴依可以肯定,这像猿猴一样的生物就是「觉」了。
「觉」也是流国有名的本土妖怪,擅长读心术,并且会把别人的心声给说出来,但是性格温顺,并不会主动攻击人。也属于现如今人妖共存的世道里,比较能够帮助到人类的妖怪,通常会被用来协助审讯之类的工作。
想到这里,晴依顿时松了口气,放下了戒备,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面前的觉。
觉也好奇的在晴依和夏蝉身上来回扫视着。
「呜……呜呜……呜……」觉看了一会儿,突然「呜呜」的叫了几声,并指了指晴依和夏蝉。
「你是想问我们这是怎么了?」晴依猜测道。
谁知道觉竟然真的点了点头。
晴依沉吟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有种想要告诉眼前这个妖怪的想法,也许是想寻求帮助,也或许是分散一下孤立无援的恐惧。即便眼下时间紧迫,但她这一路背着夏蝉赶路,也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儿。于是竟真的对着一只刚见一面的妖怪倾诉起来自己的遭遇。
此时距离夏蝉大战太阴教众也不过数个时辰,在那个天色未明的凌晨,晴依留下千千和小花,朝着夏蝉的方向赶去。
一路所见,皆是树木焦黑,土石横飞,可见夏蝉一直携雷追击。不敢想象负荷会有多大,晴依心中着急,更是加快了几分。
终于,顺着灵符感应的方向,在来到一座小山坡的前方,看到了夏蝉的身影。
此时的夏蝉四周树木尽数断裂倒塌,身边随行的雷电光柱也消散不见,只有他的身体上还遍布着如同蜘蛛网般的电网。
他就这么站在山坡上一动不动,奇异的是,他头顶半空之中,有着一道道像文字般的黑红色符咒,不停的朝着他的身体撞去,像是要钻入他的体内。
但每次撞到他身上覆盖的电网都会被弹飞回去,但却并不消散。反而再度朝他飞去,像是不死不休一般。
「蝉哥!」晴依惊呼出声,朝着夏蝉就要飞奔过去。
「不要过来!」夏蝉抬起头朝晴依喊到。
晴依顿时身形一止,但见夏蝉面色苍白,忙问道:「蝉哥,你还好吗?这是怎么了?」
夏蝉指了指一旁不远处的地方说道:「这个人的法术,你能认出来是什么吗?我的雷法竟然无法让其消散。」
顺着夏蝉手指的方向,晴依这才看到,那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不过已经气绝身亡了,身上还飘着阵阵白烟,却是之前那个摆弄着各种奇怪小玩意儿的老头,而那个猥琐男已经不知所踪了。
「蝉哥,你能说一下他是怎么施法的吗?光凭肉眼我看不出来这是什么。」
晴依打量了一下半空中的咒文问道。
「施法过程吗?」夏蝉回忆了一下,接着道:「没有什么过程,就是坐那骂我。」
「骂你?」
「嗯,骂的可脏了,一会儿咒我穷一辈子,一会儿咒我病痛缠身,阳痿早泄,还咒我天天戴绿帽子……每骂一句他那些小玩具就碎一个,然后飞过来一道这个玩意。」夏蝉指了指头顶上不断冲击而来,像文字一样的符号,接着说道:「
我就一道雷劈死了他,但这些东西却没有消散,还追着我飞,用雷也劈不灭。」
晴依听完,脸色一白,掩嘴惊呼:「咒言术!」
夏蝉眼睛一亮:「你知道这是什么?有没有破解的办法?这玩意一直想要落在我身上,我也不敢撤去护身雷电,但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晴依脸色苍白,但还是对夏蝉说道:「咒言术严格来说不是法术,而是诅咒。所以并不会像普通法术一样,随着施术者死亡而失效,有的咒言术甚至诅咒的是整个家族,而那个家族无论延续多少辈诅咒都会生效。」
「诅咒?难怪呢,那你知道怎么才能解吗?」
「据我所知,只有两种,一种是中术之人也是咒言师,且咒力比施术者更强,那就能反噬对方,但蝉哥你不是咒言师,更没有咒力。第二种就是施展反向咒术,或者让施术者自己解咒……」
说到这里,晴依露出绝望的神情,但还是勉强自己接着说道:「但是他已经被你劈死了,我们也不知道反向咒术怎么施展,如今这些咒言都是以命为祭,是最为恶毒的诅咒,基本上就是不死不休了……」
「这样啊……那是挺麻烦的。」夏蝉摸了摸下巴,却并没有多少惊慌之色,似乎对他来说只是麻烦一些,却并不是必死之局。
晴依见夏蝉如此冷静,也略微心定,期待的问道:「蝉哥,你有办法?」
夏蝉点点头,又有些不情愿的道:「看来只能找那家伙了,唉,真不想看他那张臭屁脸。」
说完,夏蝉叹了口气,掏出一张类似晴依手上拿着的三角形灵符,只不过颜色是黑色的,就这么「刷」的一下在指尖引燃了。
做完这些,夏蝉这才说道:「晴依,接下来,要辛苦你了哦。」
知道夏蝉不会死,晴依已经很惊喜了,忙不迭的点头:「蝉哥,你说,我一定做到。」
夏蝉笑了笑:「不用这么严肃,很简单,我会施展出类似假死的道术,任由这些诅咒进入我的身体。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只是在这期间,我无法行动,你需要带着我还有千千小花他们,一直朝着这个方向走……」
夏蝉指了一下方位,接着说道:「以巨蜗兽和那人赶来的速度,大概一天一夜,你们就能汇合。到时候,一切交给他就行了。」
不知道夏蝉所说的「他」是谁,但晴依无条件的信任夏蝉,没有多问一句,只是牢牢记住夏蝉的话和他指的方位,确定不会弄错以后,晴依重重的点了点头。
夏蝉深情的看了晴依一眼,给了她一个宽慰般的微笑,随后撤去了身体上的防护电网,那些咒言顿时鱼贯而入,纷纷钻入夏蝉的身体。
夏蝉顿时一阵抖动,随后像是压制了下来,只是双眼萎靡,已经快要睁不开了。
在临闭上双眼之时,夏蝉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如果遇到无法力敌的危险,马上丢下我继续前进,只要找到那个人,一切问题都能解决。」
说完,夏蝉的身体一软,晴依几步上前,扶住没让其倒下,一刻也不敢耽误的背起夏蝉,就朝来时的方向跑。
虽然晴依体型娇小,但毕竟身具灵力,背着夏蝉跑这么一小段路倒也不会太过于吃力,等到远远的看见巨蜗兽那庞大的躯体,顿时松了口气,快步朝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呼喊着千千和小花。
等来到近前,入目的场景却是让晴依再次一惊,只见巨蜗兽硕大的头部瘫倒在地面上,上面还有个大大的洞口,流淌出淡蓝色的血液,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她喊了这么半天,千千和小花也是毫无回应,晴依不免有种不祥的预感,忙背着夏蝉冲进巨蜗兽背上的木屋之中。
等到把两个小屋都看了个遍,晴依不得不面对千千和小花失踪了的现实,忙掏出灵符感应着二人的方位,却是一无所获,似乎灵符失效了一般。
「怎么办?太阴教派了两波人吗?没猜错的话,千千和小花应该是被太阴教的人抓走了,蝉哥现在这种情况,我一个人能把他们救回来吗?他们被抓到哪里也不知道?还是……」
晴依虽然着急,但还是努力思考着对策,她并没有因此失去理智,想到夏蝉话里话外,都对来援之人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一咬牙一跺脚,背着夏蝉朝着他之前指的方向疾驰而去。
……
晴依和眼前的妖怪说完这些,又不禁苦笑了一声,自嘲的道:「我跟你说这些干嘛,真是病急乱投医,我得抓紧赶路了,千千和小花还等着我去救呢,再见啦。」
说着,晴依再度背起夏蝉准备离开,而这时,那只觉却是伸手拦下了她,「
呜呜」的叫了两声,指了指夏蝉,又指了指自己的背后。
「这是?……」晴依看到觉的动作疑惑问道,直到觉又重复了几遍,晴依这才惊喜的问道:「你是说你要帮我背着他赶路?」
觉点了点头,兴奋的「呜呜」怪叫着。
「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晴依喜出望外,本来失去了巨蜗兽,以她背着夏蝉的速度,虽然不算缓慢但毕竟灵力有限,不知道还要多少天才能和夏蝉所说之人汇合,但现在如果有觉帮她背着夏蝉,一定能快上很多。
觉没再叫唤,而且上前将夏蝉背在自己背上,用行动回答了晴依。
晴依也没有怀疑觉为什么会帮她,传说中这只妖怪本就性格温顺,而且通晓人性。于是马上一马当先的给觉带路。
觉毕竟是妖怪,而且以它的体型,在同类中也是佼佼者,背着夏蝉一点也没有吃力的样子,无论多艰险的山路,它也是如履平地。
当下晴依也不再顾忌,灵力运作双脚,像风一样的朝前飞去,一回头,果然那只觉依旧游刃有余的跟在后面,晴依不禁高兴的心中想道:(太好了!这样就快多了!)
「太好了!这样就快多了!」身后的觉又瓮声瓮气的说出了晴依的心声。
「呃……你能不说出我的心里话吗?我觉得这样好奇怪啊。」
「呜……呜呜呜呜……」
觉回应的叫了几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两人一妖就这样渐行渐远。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小花这边刚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得身上一阵酸疼,他感觉到自己此时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但是双手却被绑在背后的一根石柱上。
环顾四周,一开始只觉得有些昏暗,什么都看不见,待眼睛适应了,周围的情景才勉强分辨出一些。
这似乎是个很深的山洞,空间开阔,身前不远处有些窸窸窣窣的声响,模糊中看见有人影,但却看不真切。
「嗯?你醒啦?」一道柔媚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几束光亮同时升起。
从黑暗到明亮,闪的小花眼前一花,他下意识的闭眼,再睁开,整个山洞内的情形终于清晰的显露了出来。
那自称「锦琳」的少女此时正站在一根火把前面,周围还有一圈这样的火把,似乎是刚布置好这些照明。她的身上又换回了一开始穿的有些破烂的透明黑纱,火光照耀下如同无物,胴体尽显无疑。
但小花此时却无暇欣赏,双眼在看到锦琳身后时,瞳孔陡然一缩。
「千千!」
锦琳的身后,千千此时双手双脚都被连接在洞壁上的绳索绑了起来,像个「
大」字一样被吊在半空之中。
「你对千千做了什么!?」小花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背后绑着的绳子太过结实,手腕都挣的生疼也没能成功。
「放心吧,我没对她怎样,这么绑着她算是我的……爱好吧,呵呵~你这么关心她,你们是恋人吗?」锦琳用小女人吃醋般口吻说道,边说边走到小花身边,然后直接坐在了小花腿上。
闻着锦琳身上的体香,小花只觉得头脑有些发昏,忙屏息凝神,将头扭向一旁,厉声道:「你是太阴教的人?你想对我们做什么?」
小花说着话,身后的手轻轻拽着自己的衣服,他记得那道三角灵符就在外袍口袋里,只要够到灵符,就能用灵力引燃向夏蝉求救。
「呵呵,真聪明,不过我和那些蠢货可不一样,从见到你们开始,我便从那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看他们一个个的送死,我都准备放弃任务了,没想到多等了一会儿,竟然有意外收获。」锦琳似乎没发现小花的小动作,说着话用修长的手指在小花脸上划了一下,很显然,她所谓的意外收获就是指小花和千千。
小花知道她说的那个带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就是夏蝉,立马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说道:「你既然知道蝉哥的厉害,还不跑吗?他很快就能找到我们,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锦琳听着也不生气,不以为然的说道:「那群蠢货里面还是有一个有用之人的,如果拼命的话,拖住那个男人应该不成问题。我一个人确实没办法带着你们两个小家伙回到教中,只能等啦,要不等教内支援的人过来,要不就等到那个男人过来救你们,我有你们做挡箭牌,若一心想逃还是能跑掉的。」
「明明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还喊我们小家伙……」小花不满的嘟囔了声,心里却是祈求着夏蝉一定要先一步赶到,手上偷偷拽着袍子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唉~不过傻等着也确实太无聊了,我们玩一会儿吧?」锦琳突然叹了口气,然后贴近小花的脸庞,用充满魅惑的语气说道。
「玩……玩什么?」脸上清晰感觉到锦琳说话时的气息,弄的小花痒痒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当然是……男人最喜欢玩的事情啦……」锦琳吐气如兰,用一根青葱玉指在小花胸口划拉着。
小花却是没再回话,因为他终于将外袍口袋拽到手边,伸手就要夹起灵符引燃,但探进之后却发现口袋里面竟是空空如也。
「嗯!?」
「你是在找这个吗?看来不让你死心,你是不会好好和我玩了。」锦琳拿出两道三角形灵符,戏谑的看着小花。且那灵符已经都被撕掉了一角。
小花心中暗道不好,锦琳收入眼中,眼中笑意更甚,随后在小花的注视中,她竟然伸出一条细长的舌头,卷着灵符吞进了口中。
「这下,你可以认真一点了吗?」将灵符吞入腹中,锦琳再度凑到小花耳边吹气道。
小花这下没了办法,但还是不甘心的恨声道:「哼,着了你的道是我笨,要杀要剐,随便你,别再戏弄我了。」
锦琳掩嘴轻笑,拍着小花的胸脯道:「你这样好有男人味哦,我好喜欢。」
「你到底想干嘛?」小花只觉得这女的是不是有病。
「哎呀,人家不是说了吗,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那么羞人的事非得我说出来吗?」锦琳突然好像很害羞的娇嗔道。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那个……?」小花有些不可置信的迟疑道。
锦琳风情万种的白了小花一眼,装作娇羞的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先放了千千?只要你放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小花自然不信对方的目的只是如此简单,试探般的如此说道。
果然,锦琳嗔怪般的回绝道:「那可不行哦。你这负心汉,人家都这样了,你心里怎么还想着那个女人。」
「你若不放了千千我死也不答应,谁知道你会不会用邪法把我变成傀儡?」
小花语气坚决,似是不容商量。
「哦?是吗?」闻听此言,锦琳的语气突然从妩媚变为冰冷,眼神也狠厉的看向小花。
小花也不愿落入下风的回瞪过去,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但很快,小花惊恐的发现,锦琳的瞳孔,竟慢慢拉长,变成了细长的竖瞳,像蛇一般的渗人。
更让小花震惊的是,锦琳原本修长雪白的双腿,也渐渐融合在一起,上面竟然还长出了鳞片,越来越长,最终化成了一条蛇尾。
蛇尾慢慢延伸变长,甚至横跨了半个洞穴,其上布满了五彩斑斓的鳞片,看起来既绚丽又可怖。
不等小花反应。那条诡异的蛇尾径直飞向半空中被悬挂着的千千。尾尖从千千的领口处探入,能清楚的看到其在芊芊的衣服里自上向下游走着,随后又从千千下身的裙摆处探出。
随着「刺啦」一声,千千身上的衣物被蛇尾轻松撑破,散落到了地上。
「嗯?怎么了?……啊!?我怎么没穿衣服?……是你?你是……妖怪!?
小花哥哥!快救我!」
也许是被蛇尾冰到了,昏迷中的千千终于悠悠醒转了过来,等到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切,发出了一声尖叫。
「你要干嘛?住手!」小花也着急怒喝道。
「呵呵,你不陪我玩,我只好找这位小妹妹喽。」锦琳轻笑道,控制着蛇尾在千千身上不停的游走。
千千此时的姿势空门大开,徒劳的挣扎着,那条斑斓的蛇尾划过她赤裸的娇躯,最后慢慢从她胯下穿过,将她轻轻托起,看起来就像是她骑在蛇尾上一样。
「哇啊~好大的蛇啊……夏蝉哥哥,晴依姐姐,救命啊~」千千此时也看出来小花同样被绑了起来,带着哭腔的叫喊着夏蝉和晴依的名字。
「好吵啊!闭嘴!」锦琳长长的蛇尾在地上一撑,整个人瞬间从小花腿上弹起离开,出现在千千面前。
「你知道你身上的小猫味道让我很讨厌吗?再吵吵闹闹的,信不信……我把你吞了?」锦琳语气阴森,伸出蛇信子般的舌头,在千千脸上舔了一下。
千千吓得立马噤若寒蝉,发抖着再也不敢出声了。只是心里不由想着:(我身上有小猫味道吗?很难闻吗?我怎么闻不到。)
「这才乖嘛,呵呵。姐姐会让你很舒服的呦~」
锦琳很满意千千的乖巧,又换上了笑脸,然后控制着千千胯下的蛇尾,贴在她娇嫩的阴阜上,随即前后抽动了起来。
「呃啊~唔……」千千忍不住差点就要叫出声,但是马上又闭上嘴巴,像是生怕真的会被锦琳吃掉。
「喂!你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小花在后面不停叫喊着,但锦琳似乎已经对他失去了兴趣,并没有理睬他。
如此过了一会儿,千千的呼吸声愈加沉重起来,小脸也憋的通红,但还是努力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呵呵,小妹妹,我才动这么几下你就湿了哦~」锦琳突然邪魅一笑,将千千胯下的蛇尾举到千千面前给她看,只见上面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千千一看便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小脸通红。
「把我的尾巴都弄脏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锦琳伸手掰过千千的脑袋,将那条沾满淫水的蛇尾,又凑近了几分。
千千甚至能够闻到上面散发著的淫靡的味道。既害羞又害怕的结巴着:「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蹭的我那个地方痒痒的,我才忍不住……尿了的……」
「呵呵~这可不是尿哦~但是终究是你弄脏的,不如你就陪我做和他做过的事情,算作补偿吧?」锦琳说着指了指小花。
千千和小花皆是一愣。
千千不解的问道:「啊?什么?和小花哥哥做的什么……呃啊~~~」
话刚说了一半,突然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
下意识的朝下看去。只见锦琳的蛇尾末端已然嵌入进一道粉红的肉缝之中。
「小妹妹还真紧呢。嗯~里面烫的我好舒服。」锦琳同样呻吟出声,蛇尾扭动着又深入了几分。
「啊~不要……疼!」千千眉头紧蹙,身体不停扭动着想要摆脱蛇尾,眼中已是浸满了泪水。
「嗯?」锦琳轻咦了一声,感觉蛇尾触碰到了一道阻碍。
锦琳的表情变得有些疑惑,向千千询问道:「你还是处子?那为什么衣服上会有他精液的味道?」
千千摇着头,带着哭腔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别动了,求你把尾巴拿出来,我好痛啊~」
锦琳一个扭身,蛇尾蠕动着又来到小花面前,只是尾巴末端还留在千千的嫩穴之中,然后问向小花:「你说,怎么回事?」
小花也红着脸,故作生气的扭头不语。
锦琳似笑非笑的也不生气,只是将尾巴轻轻抖动了一下,那边刚有点适应的千千又娇吟一声,小花一急扭头看去,但马上又移开视线,不好意思看千千裸露的娇躯。
「你不说,我就不客气喽?可惜了,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被我用尾巴破处,连我都觉得暴殄天物呢~」锦琳说罢,作势就要一鼓作气的用尾巴顶破那层肉膜。
「不要!我说,我说……」小花慌了,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又共同生活了这么久,要说不喜欢千千那是假的,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受伤害。
当下,只得支支吾吾的讲了自己夜里对千千做的事情,千千听着听着也瞪大了眼睛,被千千那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小花几次说不出口,但每当此时,锦琳却是作怪的抖动着尾巴,引的千千不住呻吟。小花也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然后就这样……射在里面了,但我很快就拔出来了,所以才弄到了她衣服上……」小花艰难的说完,便闭上眼睛不敢再和千千对视一眼。
锦琳听的似乎很开心,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哈~看来你也不老实嘛?这么说来,你也算是处男喽?毕竟没有体会到真正的云雨之欢。」
「算……半个吧……」小花脸色通红,结巴回道。
锦琳像是又对小花提起了兴趣,凑到他的耳边吹了口气,然后带着诱惑的轻声问道:「想不想做个真正的男人?」
小花猛的睁开双眼,狐疑问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锦琳指了指被绑成「大」字的千千,略带俏皮的道:「只要你想,我能让你做她第一个男人哦~」
小花闻言瞳孔微震,先是闪过一丝迟疑,但马上又坚决的说道:「我不要!
上次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千千,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是没控制住自己,真的对不起!」
到最后,小花是鼓足勇气对着千千喊着的,千千闻言忍着下体的肿胀感,勉强挤出微笑回应道:「没关系的,小花哥哥,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我不怪你的,你不用自责。」
千千说着,心里却是不由浮现出,那晚在自己房间里,晴依姐姐和爸爸发生那些事的场景,心想男人应该都是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做那种事情。当下对小花也是真的没有责怪之意。
「哎呦~还真是让我有些感动呢。」锦琳浮夸的拍手赞叹,然后又马上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道:「这可怎么办呢?处子之身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让我就这样放过你们我可真的做不到呢。不如~你来选一个吧?」
小花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哎呀~真笨哦。既然你不想和她做,那么我就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我和她做,或者~你和我做。」
小花有些发蒙,这妖女似乎真的只是以做爱为乐趣,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好像也不吃亏。但是他又觉得太阴教的手段不会这么简单,隐约觉得并不是一件好事。
不等小花思考,锦琳突然一拍脑门道:「哎呀,我忘了你刚说过,「死也不答应」是吧?那好吧,那我继续和那位小妹妹玩啦~」
「不要!我答应你,我和你……」小花不敢再多想,脱口而出。
锦琳抱着双臂,像是有些生气的娇哼道:「迟了哦,我现在又不想和你玩了,除非……」
小花的情绪完全被她挑动着,忙追问道:「除非什么?」
锦琳眨巴着眼睛,一字一顿的道:「除非……你求我。」
「好,我求你,只要你不碰千千,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求我什么?」
「求你和我……」
「嗯?我听不见。」锦琳用手招在耳后,像是真的想听清楚一样。
「求你和我做爱!」小花像是要赴死一样,用吼的喊道。
「哈哈哈~」锦琳开怀大笑,笑的极是开心,笑完以后又换上一副妖媚的神情娇嗔道:「小色鬼,好吧,那人家就满足你吧。」
随着千千「嗯~」的一声闷哼,锦琳将插入其小穴的蛇尾收回,慢慢的又变回了人身,一双蛇一样的竖瞳也恢复成原来的狐媚眸子。
「是不是我和你……和你做完,你就放了我们?」小花还是觉得有些羞耻,结巴着的问道。
「那就要看你表现喽,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哦。」
「我……我没做过,我尽力吧,希望你……唉?你要干嘛?」小花还想说些什么,但锦琳已经开始脱他的裤子了。
锦琳有些无奈的反问道:「你说呢?不脱裤子怎么做?」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就在这吗?」小花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千千一眼,千千忙扭过头,装作没看向这边。
锦琳像是懒得理他,一个用力将小花的裤子拽了下来,一根嫩红色的坚挺肉棒就弹了出来,笔直的矗立着。
「呵呵~小色鬼你不乖哦,都已经这么硬了哦?长得还挺可爱的。」锦琳调皮的用手拨弄了一下鬼头,取笑着说道。
小花的脸涨得通红,从刚才看见锦琳对千千做的事,他便已经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眼下被锦琳拆穿,尴尬的不想说话,但还是忍不住请求道:「能不能…
…不要在千千面前做?」
「有什么关系嘛。」锦琳无所谓的说着,回头看向千千,千千立马又转过头去不看这边,锦琳不禁失笑道:「小妹妹,想看就好好看吧,姐姐今天给你上一课,教你怎么让男人舒服哦~」
说完,也不管两人反应,低下头用嘴一下子含住了小花的肉棒。
「呃~」小花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只觉得下身被一张柔软又有些温凉的小嘴包裹住。
(她……她把小花哥哥尿尿的地方含进嘴里了!?不脏吗?小花哥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千千一直忍不住在偷看,见此情景,心中不由想着。
「啵」的一声,锦琳又将肉棒吐出,伸出细长的舌头从下往上的舔了一下棒身,引的小花身躯一颤,然后说道:「嗯~还有精液混合著淫水的味道,你和那小妹妹做完没有洗过吗?」
小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脸的窘迫,也没脸再回答,干脆一言不发。
锦琳轻笑一声,抛了个媚眼道:「没关系,我不嫌弃。」
说完,又再度将肉棒含进口中,并且脑袋下沉将其尽根含入,小花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快要抵到锦琳的喉咙了。
但锦琳似乎并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反而「咕滋咕唧」的吞吐起来,每次都将肉棒整根含入,并用舌头舔着嘴里的肉棒棒身。
锦琳的舌头非比寻常的长,且异常灵活,甚至能在小花的肉棒上缠绕数圈,舌根的软肉就在龟头马眼不停的磨蹭着。
如此舌技即便是身经百战的男人怕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是从没体验过的小花,只见他忍不住的吸气低吼着,眼看就要爆发了。
锦琳也同样感受到了口中肉棒的变化,却是没有停下,反而吞吐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脸颊一缩,用力吮吸了起来。
「呃啊~~~」
小花发出一声似是压抑许久的低吼,下身忍不住的挺起,将肉棒深深插进锦琳的嘴里,小腹都快贴到锦琳的俏脸上。
锦琳不躲反迎,任由龟头顶在自己的喉咙上,紧接着一股股温热的精液就这样喷薄而出。
「唔……」
锦琳喉头微动,卖力的将口中喷洒出来的生命精华吞入腹中,口中吮吸不停,像是要将残留在肉棒中的精液都尽数吸出。
片刻后,随着「啵」的一声,锦琳吐出口中已经有些软态的肉棒,伸出一根玉指,抹了一下嘴角溢出的一缕精液,随后又放入口中吮吸了下,意犹未尽的说道:「处男的精液味道果然好多了。」
小花还处于大脑空白的状态,没有回话,千千则是看的目瞪口呆。
(她吃下去了!?就算不是尿,可是毕竟也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啊……这这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千千越想越跑偏,感觉自己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但又忍不住想看。
「好了,接下来~该进入正戏了。」锦琳一脸媚态道。
「可是……我不行了……」小花看了看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棒,像一条肉虫一样耷拉着脑袋。
「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18)
幽深的山洞之中,伴随着光亮传来的,还有吮吸的「啧啧」声以及女人呜咽的呻吟声。
锦琳一手扶着小花刚射过一次的肉棒,或舔或含的挑弄着。另一只手则是探入自己的胯下,时快时慢的抚摸着,嘴中不时传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声。
此情此景,一旁的千千看了都不免感觉身体有些发烫。小花更是难以自制,胯下的肉虫慢慢的又抬起了头来,并很快的坚挺朝天。
锦琳见此轻笑一声,丝毫不觉得意外。举起自己在胯下磨蹭的手臂,伸出食指和拇指轻轻一捏然后又再度分开,只见两指之间,连接出了一道晶莹的粘液。
「你看都不用你动,我已经把我自己弄湿了。像这样全程都是我来服务的男人,你还是第一个呢。」锦琳带着点埋怨般的娇嗔道,着实有些妩媚动人。
小花一言不发,面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的心情很复杂。有激动,有害怕,但更多的则是期待。毕竟面对锦琳这样的尤物,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好啦,不逗你了,我知道你也等不及了吧?」锦琳说着,站起身来,轻柔的骑跨在小花的腿上。
一只手搭在小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探身下去,握住了再度坚硬的肉棒,用龟头在自己湿润的穴口上来回滑动着。
感受到手中的肉棒在跳动,锦琳充满挑逗的轻声问道:「想不想把它放进去?」小花下意识的就要点头,但马上反应过来千千还在一旁,又生生的止住了。
锦琳轻笑一声,也没再勉强小花回答。扶着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穴口,缓缓的坐了下去……
「呃~」
「啊~」
两声喘息同时响起。
小花只觉得自己的龟头挤进了一道滑腻柔软的甬道中,这看似淫荡的妖女,花径竟出人意料的紧致,比起千千也不弱分毫,只是与千千不同的是,她的里面没有火热的温度,甚至有些丝丝凉意。
锦琳檀口微张,下落之势不减,美穴努力的吞纳着插入的肉棒,直到尽根没入。
「啊~好烫!」
「嘶……好冰。」
又是两声不约而同的呻吟,但是小花的感受却与锦琳截然相反。随着肉棒的全部插入,他只觉得锦琳小穴深处竟透着一股冰凉。
「人家是蛇嘛,肯定和人类的体温不一样……啊!~你坏,还在里面乱动。」没等小花疑惑多久,锦琳主动解释道,话说一半,却突然发出一声娇吟。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小花下意识的解释,肉棒在那股凉意的刺激下,止不住的跳动。
看到小花窘迫的样子,锦林「咯咯」的轻笑出声。一副动情的样子询问道:
「那你舒服吗?」
小花不想回答。但他的表情似乎出卖了他,虽然略感冰凉,但肉棒传来的触感却也是从未有过的舒爽。
(她把小花哥哥的那个全部放进去了?她不疼吗?)二人身后的千千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肉棒渐渐没入锦宁体内的过程。回想到刚才自己被蛇尾插入时的痛感,心中不由想到。但不知怎的,小腹却是有一种燥热的感觉,下身小穴处也隐隐有些发痒。
「坚持住,不要太快哦。」锦琳似乎很满意小花的表情,没头没脑的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紧接着腰肢开始上下的摆动起来。
小花先是一愣,但很快明白了锦琳的意思。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小穴中进进出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小花的神经,没一会儿,便让小花感觉又要精关失守。
「啊~好热……嗯~好舒服……」山洞中开始回荡着锦琳诱人的娇喘,她的娇躯如蛇般扭动着,淫技高超的套弄着身下的肉棒。
「呃……不行……你慢一点……」
小花紧皱着眉,咬着牙想要坚持的更久一点。他还记着锦琳一开始说的话,只有让她满意才会考虑放过他们。但是初尝禁果的他哪里敌得过技巧娴熟的锦琳,肉棒不争气的肿胀着。
「嗯啊……没关系哦~想射就射吧,啊~我们有的是时间。」感受到下体内肉棒的变化,锦琳趴在小花耳边,喘息着说道。
这句话像是给汹涌的洪水开了闸,小花再也忍不了了,腰部用力一挺,小腹与锦琳落下的阴阜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
「呃啊~~~」
小花身体抖动着,和锦琳的下身紧密结合在一起,射出一股股炙热的精液,他的生命精华第一次进入到该来的地方,席卷着朝甬道深处涌去。
「啊!……好烫~」
锦琳用力下压娇躯,迎合着小花将精液射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张着小嘴娇吟着。奇异的是与此同时,她的身上浮现出一层鳞片状的闪烁光芒,如之前的蛇尾一样五彩缤纷,但马上又暗淡消失了。
「嘶……别动。」小花抽了口气,似乎有些受不了。短时间内接连射了两次,他觉得自己的龟头都有些发酸,但锦琳小穴中层叠的软肉像是有意识的触手般,压在肉棒棒身上不停的蠕动按压,像是要挤出里面的每一滴精液。
锦琳轻笑一声也没说话,但小花的神情很快缓和了一些,似乎锦琳听话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小穴。
(这就结束了吗?看小花哥哥和她的样子,似乎很舒服……好奇怪啊,看到听到他们做的事,我的身体变得好难受啊……)一直斜眼偷看的千千毫无遗漏的欣赏到了一副活春宫,虽然未经人事,但生理本能却还是让她有些不能自已的浑身发热,本就被锦琳用蛇尾蹭湿的处子嫩穴,又更加湿润了几分,春水已经流淌到了穴口外面。
「好了,继续吧。你射了我还没上去呢,这一次可不许这么快了哦~」没让小花休息多久,锦琳便开口说道。
「啊?我还……还不行,再等一会儿吧?」小花此时的肉棒已经彻底软掉了,但锦琳在感觉到这点时,小穴却是突然变得更紧了几分,竟夹着不让其滑出。小花还以为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可以随意控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锦琳闻言似乎真的不打算勉强,反而把头搭在小花的肩膀上。
正当小花以为她同意了的时候,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啊!好疼!」
只觉得两根尖利的细牙刺入皮肤之中,紧接着,有两股冰凉的液体从牙尖流出,瞬间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游走了一会儿,齐齐朝着下身小腹处冲去。
只一瞬间,那两股原本冰凉的液体好似突然变得滚烫,小腹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小花只觉得自己的肉棒重新变大变硬,甚至比之前更为粗壮,头脑也有些昏沉。
「这样……就好了吧。」
锦琳满意的抬起头,两根伸出嘴巴的蛇牙随着说话慢慢缩回正常,妖艳的舔了下嘴角残留的血液,在小花腿上再度起伏耸动了起来。
山洞之中又再度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以及男人的低吼声。
洞外又是一场大雨倾盆而至,掩盖了这里的靡靡之音。
……
「又下大雨了。」
容貌绝美的少女站在树下,秀眉紧蹙的低声喃喃道。
看着眼前接天连地的雨幕。少女扭过头说道:「小觉,这么大的雨,很容易迷失方向。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我们等雨停了再走。」少女的身后站着一只状似猿猴的生物,在它的背上还背着一个昏迷的男人。
正是能读懂人心的妖怪——觉。而那少女自然便是晴依了。
晴依觉得这妖怪的名字不够可爱,便给它加了一个「小」字,称呼它为「小觉」。
只见小觉在听到晴依的话后,立马发出「喔喔」的怪叫声,然后背着夏蝉冲进了磅礴大雨之中。
晴依毫不迟疑的紧随其后,小觉对这片山脉无比熟悉。这一路走来多亏有他,带着晴依避开了很多凶险的地方,所以晴依对它也是愈发的信任。
两人一妖冒雨前行,没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处山洞外。这片山脉极大,山洞也很多。世上也并无那么多的巧合,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并不是小花和千千所在。
这个山洞不大,经过洞口的一个拐角便已能窥其全貌。洞内还算干爽,只是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想来以前应该是有猛兽居住其中,但很显然现在已经离开很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觉特意挑选的。
「小觉,真是太谢谢你了,这一路上多亏有你帮我。」晴依很庆幸遇到小觉,否则她不知道要淋多久才能找到这么合适的避雨之处。
小觉像人一样挠了挠头。发出一阵低低的怪叫声,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晴依被他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甜甜的笑了起来。小杰见状也跟着傻笑,一人一妖显得十分融洽。
有了落脚点,便可以好好休整一下了。小觉把夏蝉轻轻放下,晴依也在洞中找了点干燥的枝叶,生了一个小火堆。
(这洞里柴不够了,要是火再旺些,就能烘一下衣服了。)晴依看着那微弱的小火苗不由想着,虽然他们过来的很快,但还是被雨水淋了个透湿,眼下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这洞里柴不够了,要是火再旺些,就能烘一下衣服了。」一旁呆坐着的小觉突然出口说道。
晴依失笑道:「哎呀,你又来了。」
晴依自从一开始嘱咐过以后,这一路上,小觉已经很少会说出她的心声了,只是偶尔还会习惯性的冒几句出来。晴依就再交代它一次,它每次都会不好意思的挠头。
但这一次,小觉却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然后头也不回的朝洞外走去。
「嗯?你要去哪儿?……你该不会是打算出去捡柴吧?」晴依先是一愣,但很快又好像猜到了他的意图。
「喔~」小杰轻吼一声,点了点头,消失在拐角处。
晴依连忙起身追赶,口中急道:「这么大的雨,你不要……唉?」洞外除了茫茫的雨水,哪里还能看见小学的身影……等了快将近一个时辰,就在晴依开始心急担忧之时,一阵兴奋的吼叫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一道身影裹挟着雨水冲进洞中。
身上的雨水被它的体温蒸发成了水汽,一缕缕白雾在它的身体上升腾。
「啊!?你回来啦!你怎么这么傻?身上都湿透了。」晴依既惊喜又心疼的说着,忙拉着小觉靠近火堆烤火。
小觉呵呵的傻笑着,任由晴依拉着它来到火堆前,把怀抱中的东西「啪」的一声丢在了地上。
晴依低头看去,正是一大捆干燥的枯枝,为了防止被雨淋湿,小觉还用类似芭蕉叶的巨大树叶包裹住它,除此之外还有数十颗新鲜饱满的野果。
「哇,你好聪明啊!」晴依不禁夸赞道,小觉又是一阵傻笑。
有了充足的柴禾,晴依把火生的旺旺的,先是把夏蝉安置在离火堆不远不近的地方,然后和小觉一人一妖就围坐在火堆旁,一边烤火一边吃着野果。
小觉哼哼唧唧的吃了几个果子,见自己身上的黑色长毛烘干的差不多了,起身又要往外走。
「嗯?你还要出去干嘛?」晴依又是一愣忙问道。
小觉指了指洞口,连叫带比划着什么,但是晴依这次却是一下就看懂了。
「你要在洞口守夜?」
见小觉点了点头,晴依看了看天色也黑了,思忖片刻后道:「也好,这雨看样子一时半会停不了了,今晚有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你先守一会儿,我招呼好蝉哥就去替你。」
小觉满不在乎的晃了晃脑袋,走到洞口拐角的地方一屁股坐下,看着洞外的大雨,又掏出几个果子吧唧吧唧的啃着。
晴依的身上除了后背也烘干的差不多了,她的衣服单薄,所以干的也快。但她却是知道夏蝉是有穿内衬和外衣的,而且刚刚为了防止被高温灼伤,没有把夏蝉放的离火太近。
想到此结,晴依将手伸进夏蝉的外衣里一探,果然,夏蝉的贴身衣物还是透湿着的,且身体异常冰凉。
晴依不知道这是假死的正常现象还是因为被雨淋的,只觉得夏蝉此时正是最虚弱的时候,万一着凉了就雪上加霜了。当下没有犹豫的把夏蝉脱了个精光,将衣服用树枝架起来烘干。
这个过程里自然免不了会看见夏蝉的私密部位,但晴依只瞟了一眼,就红了脸,下意识的移开视线不去看。
做完这一切,晴依才稍感放心的去洞口想要将小觉替换下来,自己来守夜。
「小觉,你去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你最辛苦了,我来守夜就好了。」小觉「嚯嚯」的笑着,摆摆手似是拒绝了,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指了指自己坐着的地面。
晴依明白它的意思,但还是想坚持让小觉去休息,不料小觉态度坚决,轻推着她把她赶走了。
晴依无奈的苦笑着,心想着不然等到后半夜再来换班吧,自己先照看夏蝉,也顺便休息一下。
回到火堆旁加了点柴禾,摸了摸夏蝉的身体,发现体温恢复了一些,终于放下心来,心想着夏蝉这假死之术倒是神妙,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为了以防万一,晴依还是躺下抱住了夏蝉,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取暖。
将头枕在夏蝉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晴依顿觉安心,于是也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准备休息。
只不过这个姿势,视线恰好能够看见夏蝉的下体,晴依俏脸一红刚准备闭眼,但一想到自己早就认定了是夏蝉的女人,倒也没必要这么刻意躲避。于是满怀羞涩的竟开始打量了起来。
只见一团茂密卷曲的阴毛中,一根颇为粗壮的肉棒软软的倒在一旁,许是夏蝉修道的原因,他的皮肤甚至肉茎上都泛着如玉般的光泽,也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晴依越看越觉得夏蝉的肉棒与众不同,显得干净又好看。
一想到夏蝉功法精进到七层以后,这根玉茎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蜜穴不禁有些湿润了起来。
(真是的!我怎么这么好色?)
晴依连忙摇了摇头,暗骂了自己一声,闭上双眼勉强自己不去看不去想,渐渐的,听着洞外的风雨声,就这样抱着夏蝉进入了梦乡。
「轰隆~」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道炸雷将晴依惊醒。
耳边传来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火还挺旺,应该没睡太长时间。洞外依旧风雨呼啸,其中还掺杂着小觉啃着果子的吧唧声。
「这家伙还在吃嘛?」晴依嫣然失笑,但知道小觉还守在洞口,又有几分感动。
睁开美目,映入眼帘的还是夏蝉那根漂亮的玉茎,晴依眼底突然闪过一丝粉红之色,不知怎的,这一次她竟有种想要摸一下的冲动。
侧目看向洞口,因为有个拐角的缘故,倒是看不到小觉的身影。见此,晴依也壮着胆子,手指顺着夏蝉的身体向下滑落。
(蝉哥也摸过我的身子,我摸摸他的又有什么关系。)这样想着,晴依不再矜持,一个伸手握住了那根肉茎。
虽然软软的,但又觉得很有韧性。很粗,一只手勉强才能环握住。略有些冰凉,但却是让晴依有种触电般的感觉。
(这就是蝉哥的嘛,还没硬就这么大,这要是放进我下面,那……)晴依有些不敢往下想,但下体却是一阵发烫,淫水不受控制的慢慢分泌流淌而出,若有若无的传来阵阵异香。
晴依眼底的粉红越发明显了些,下体隐隐的瘙痒起来,她有些难受的磨蹭着双腿,握住肉棒的手也本能般的撸动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晴依有点发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但是脑袋被情欲影响,阵阵发昏没法细究。
那根被她无意识的撸动着的肉棒,竟在此时于她手中慢慢变硬,直到如铁器般的立了起来。
晴依深知,即便夏蝉硬了,也不能与他欢好,如果此时让夏蝉破了功,甚至可能会让他就此陨落。但下体传来的瘙痒,却是在感觉到肉棒硬了以后,愈发的抵挡不住了。
晴依下意识的伸出另一只手捂在自己的私处,然后本能的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的肉缝。
穴口嫩肉已经悄悄绽放,直到指尖碰触到一颗涨红的蓓蕾,晴依娇躯一颤,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瘙痒的源头,指头轻挑,顿时感觉好了一些。
于是乎,全身透着红晕的少女,一手撸动着坚挺的肉棒,另一只手探入下身绯袴之中,毫无技巧的扣弄着。
虽然瘙痒的感觉有所减轻,但晴依心里那股莫名的难受却是愈发浓烈,再加上她没有什么经验,花蒂被自己揉捏的都有些痛了,却还是感觉离释放出来还差的远。
双眼迷离的看着手中的肉棒,晴依脑海中不知怎的突然响起稻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素股」?」
那一次的经历让晴依记忆深刻,虽然最后在临近高潮的时候被稻边趁机插入,但晴依感觉当时即便稻边不插入,只要再多磨蹭几次,自己一样会高潮,所谓的「素股」确实是能够让自己释放出来的。
(就这一次,蝉哥不像稻边老师那样会使坏乱动,只要我把握好,一定不会让那个插进去的……)
晴依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欲,翻身骑到了夏蝉身上,用手将肉棒按倒在夏蝉的小腹上,便坐了上去。
「啊~」
肉贴肉的瞬间,虽然不像稻边那次烫的晴依一抖,但还是让她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但马上反应过来小觉还在洞口,连忙止住了。
(一定不能让它滑进去,一定不可以!)
晴依拼命告诫着自己,然后一只手按在夏蝉的胸口,另一只手牢牢的按住肉棒的龟头。
湿润的蜜穴肉缝紧贴着梆硬的棒身,前后滑动了起来,充血的花蒂划过肉棒鼓动的青筋之时,晴依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样的刺激确实让晴依得到了进一步的满足,动作也逐渐加快,渴望着能借此达到顶点。
「巴滋巴滋」的水声渐渐响起,淋漓的春水从花心流出,夏蝉的肉棒和阴毛被浇的透湿。
不大的山洞中,充满了让人动情的异香,就连晴依自己都觉得闻着意乱情迷,此时若是有人在旁,一定能清楚的看到,晴依布满水汽的美目中,瞳孔已然快要被粉红之色填满。
(差一点,就差一点了,为什么总是差一点?)晴依如同上次和稻边「素股」一般,已经处在了高潮的临界点,就差一点就能彻底释放出来,但就是这一点点却是化成了花径中的空虚感,始终吊着晴依让她不得登顶。
晴依的动作越来越快,但她的体力毕竟有限,按在夏蝉胸口的手臂发抖的厉害,终于是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的趴在夏蝉身上。
像一条脱离了水面的鱼儿一般大口的喘着气,她实在没有力气再动了。但无法消减的欲望,却让她不自觉的挪动了一下腰肢,用微张的穴口压在下面肿胀的龟头上。
「昂~~~」
方一贴紧,大半个龟头便陷入在穴口软肉的包裹中。引的晴依终于是忍不住的娇呼出声。龟头的一点点探入给了她很大的满足,但同时也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她知道只要自己稍稍动一下,就能将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纳入体内,而她自己也能从欲海沉沦中解脱出来。
但一想到夏蝉有可能会被自己害死。仅这一点。也足以让她从无边的欲望中清醒过来,硬生生的扼住自己的冲动。
但她的身体似乎并不这么想,两人贴合处本就因为淫水充分的润滑而变得滑腻,即使晴依没有刻意去动,但还是因为自身重量的原因,使得龟头慢慢挤开了花缝。与此同时,花穴中也像有着一股莫名的吸力,引导着龟头的进入……等到晴依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龟头都已经完全嵌入到肉缝之中,眼看着就要继续深入进花径里了。
晴依面露挣扎之色,但看着夏蝉的脸庞。还是一咬牙,猛的撑起了身子,翘臀向上撅起,就这样硬生生的让龟头脱离了小穴。
(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但是真的好想把它放进去啊……)晴依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来自肉体的悸动。瞳孔中的粉红时隐时现,仿佛理智和情欲在他的脑海中天人交战,争夺着主导权。
倘若此时银锦欢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她从未见过有人仅凭意志便能压制住淫羊散的药性。即便晴依中的只是稻边通过精液传入她体内的一小部分。
晴依眼中粉红之色褪去的时间越来越长,仿佛理智终于占据了上风,马上就要战胜欲望了。
然而就在此时变故又起,晴依只觉得屁股一凉,绯袴不知被谁掀了起来,让她圆润的翘臀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紧接着,一颗硕大的圆头用力撑开了自己的蜜穴洞口,带着后面一根无比粗壮的棒身直直的闯进了花径之中。狭窄的甬道似乎没有准备好迎接如此巨物,奋力收缩抵抗着,但也只是稍稍减缓了巨物挺进的速度,借着充足的淫液润滑,这根怪物般的棒子蛮横的一插到底,直顶到晴依的花心。
「嗯啊~~~」
晴依被顶的长吟一声,娇躯止不住的颤抖,一股股的淫水顿时从下体迸发出来,洒的身下的夏蝉满身都是。憋了这么半天都未能达到的高潮,终于是在这不速之客的深插之下充实了内里的空虚,也难怪晴依会「涌泉相报」了。
这次高潮冲击的感觉极其猛烈,晴依的脑袋低垂到夏蝉胸口,下半身则是高高的撅着,柳腰痉挛般一抖一抖的抽动着。杏口微张,「哈哧哈哧」的喘息着。
好半天以后,晴依终于平息了下来,也多亏身后之物自插入后就没再动弹,这才让晴依得以喘息,忙扭头看向身后。
「小觉!?怎么是你?你怎么……能这么做?」身后之人半跪着,下体牢牢的贴着晴依的翘臀,正是此前一直帮助着她的妖怪小觉。
小觉听到晴依略带责备的问话,一脸的无辜,口中说道:「真的好想把它放进去啊。」
晴依闻言一怔,本就潮红的俏脸又更红了几分,她知道小觉说的是她之前脑中天人交战时,不断重复着的心声。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被小觉感知到,更没想到小觉会用自己的肉棒「帮」她满足心愿。
(这叫什么事啊。)
晴依此时欲哭无泪,不过也明白这事不怪小觉,自己当时意乱情迷,到最后压根就忘了小觉的存在。
「这叫什么事啊。」小觉又开口说道,但晴依此时听来却感觉像是在揶揄自己。
「别再说了,还有……快拔出去啊……」
晴依羞臊难当,忙对小觉说道。
小觉「呜」了一声表示答应,下意识的伸手按住晴依的屁股,借力就要将肉棒抽出,晴依也无暇顾及它的冒犯动作,只希望它的肉棒尽快脱离自己的身体。
「啊~你慢点。」哪知小觉刚一发力,晴依就娇喘一声连忙出口说道。花径此时还紧紧的裹住了内里的肉棒,肉棒的每一个动作都带动着上面贴附的花径嫩肉,让晴依有些腿软。
小觉依言听话的减缓了速度,再也不敢莽撞,慢慢的往后撅臀。
「啊……嗯……怎么……嗯啊……这么奇怪……」肉棒抽离的速度变慢,但却并没有让晴依感觉好受一些,反而觉得像是有一把圆柱形的刷子夹在自己的小穴里,随着拔出,上面的刷毛刺激着阴道内的每一个褶皱,让晴依忍不住的颤栗。
脑袋抵着夏蝉的胸口朝下看去,能看到小觉的肉棒已经从自己下体里拔出了一小截。果然,它的肉棒如同它的身体那样,遍布着黑毛,只不过要短很多,但就是这层短短的黑毛,带给晴依的却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
晴依大感惊奇,但一想到小觉是妖怪,难免和常人不同,也就释然了。话虽如此,可还是会忍不住好奇想到,不知道被这样的肉棒抽插会是什么感觉。
但她却是又忘了小觉会读心的能力。也正因她的这个疏忽,才导致后面的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小觉已将肉棒退出近半,但却突然一愣,感应到了晴依的想法。于是傻乎乎的一个挺腰,又将肉棒重重的插了回去。顶的晴依「啊」的一声啼鸣。然而小觉的动作并没停止,又是拔出,插入……
「啊~你怎么……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晴依终于反应了过来,但却为时已晚。
或许是晴依没能明确说出「停下」的话语,又或许是因为洞中催情的异香同样引发了小觉的情欲,再或许小觉读到了晴依内心深处……某个心口不一的真实想法……
总之,小觉并没有停止对蜜穴的抽插,反而逐渐加快了速度。
「啊~嗯啊~嗯……」
可怜晴依刚刚才上去过一次,小穴正敏感异常,哪里受得了小觉那怪异肉棒的刺激,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不止。
小觉没有任何技巧,只凭着一股子蛮劲和本能,一下重过一下的顶着,次次都撞在晴依的花心上,穴口粉红的花瓣被操的翻来覆去,带出一股股的花蜜。
「啊~我不行了……嗯哼~又要去了……啊~~~」伴随着晴依的高声娇呼,她的柳腰猛然弓起,双手用力的在夏蝉胸口抓着,留下了道道血痕,又是阵阵带着异香的汁水喷洒出来,随着晴依娇躯的颤动而洒落,夏蝉的身上已是遍布水珠。
「呃哼……唔唔……」
待潮韵褪去,晴依发出一声好似哀鸣的哭泣声,脱力般的瘫软下来,原本撅着的翘臀也无力抬起,整个人都趴到了夏蝉的身上。
但小觉可不管这些,随着晴依身躯的落下也半趴下去,肉棒始终没有离开过温暖的花穴,自顾自的继续抽操了起来。
夏蝉的身体上因为布满了晴依的淫水而变得滑腻,小觉势大力沉的攻击,竟让晴依娇小的身子在夏蝉身上前后滑动了起来。
好死不死的,晴依趴下的时候,恰好压在夏蝉还依然硬挺的肉茎上。只是这次再也不用担心它会滑进去了,因为原本应该属于它的美穴,此时却是被一根黑毛怪物占据的满满当当。
晴依的身体被迫跟着小觉的节奏而滑动,结合处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夏蝉那被压住的肉棒此时竟也在无意中成了「帮凶」,其上的青筋和龟头沟壑处随着晴依的滑动,不断磨蹭着肉缝口那颗充血的花蕾。
「啊~不行……呃啊~我要死了……呜呜……嗯啊……」在小觉和夏蝉的双重刺激下,晴依只感觉自己一直处于高潮状态中而下不来,她的身体因为用力而绷得紧紧的,双眼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几近失神般的胡言乱语了起来。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更别说出言制止了。小觉此时也在晴依身上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遵循着生物的本能,更是不可能主动停下,就这样一个劲的鞭挞着身下的美人儿,要不是它不时的用手把晴依往下拽,只怕晴依都快被它顶的「哧溜」滑出去了。
晴依不知道自己上去了多少次,也或许一直没下来过,到最后小穴都止不住的痉挛收缩,像是要把里面逞凶的怪物挤出去。
小觉的肉棒被夹得生疼,但也激发了它与之相抗的兽性,双手死死钳住晴依的腰肢,更是用力的往小穴深处顶。
「嗯哼……啊啊……嗯……」
晴依的呻吟都开始显得无力,不再嘹亮了,眼看着似乎就要意识涣散了。而就在此时,夏蝉一直被压着摩擦的肉棒突然胀大抖动了起来,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喷射出来,挤在两人肚子上,烫的晴依又是一个激灵。
身后的小觉也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呼呼」的喘着粗气,重重的快速抽插了几下,随后小腹死死的顶住晴依的屁股。
「呃啊~别……嗯~不要……啊~~~」
晴依感觉到小觉要射了,有心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小穴里本就硕大的龟头,此时胀大的像是卡在里面一样,比肚子上还要滚热的精液从龟头顶端喷涌而出,强劲有力的灌进了晴依柔嫩的花房中。
「呃啊!~~~」
晴依长吟不止,被迫承接着来自小觉的雨露灌溉,娇躯胡乱的扭动着。
不知道是身为妖怪的原因,还是本就憋了许久,小觉足足射了数十息,晴依觉得下身都发涨,但自己的蜜穴却紧箍着内里喷射的肉棒,没有丝毫缝隙,使得精液都无法流出,全部涌入体内,份量之多,让晴依原本平坦的小腹都略微鼓起……
终于,风消雨歇。
小觉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再动作,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等晴依下一步的「指示」,只是它的眼里闪过些许迷茫,还有点点粉红之色在瞳孔中闪动。
晴依也一动不动的趴在夏蝉身上,小嘴张大急促的喘息着。如此过了良久,像是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有些虚弱的撑起身子,向前跪爬了几步。
随着晴依的动作,那根遍布黑毛的肉棒终于从下体慢慢抽离,晴依嘤咛着,却是不敢迟疑甚至不敢多想,直到「啵」的一声,终于彻底和小觉的身体分开,点点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在夏蝉身上滴了一路。
似乎耗尽了最后的力气,晴依方一拔出肉棒,便转过身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这才冲着小觉怒声道:「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情!?」小觉闻言,颇有些委屈的低声呜鸣着,像是在解释着什么,显得很是无辜,却又不敢和晴依争辩。
晴依红扑扑的脸上本来怒容满面,但是看到小觉这个样子怒气顿时消了大半,甚至有点于心不忍,天性善良的她想了想,认为确实也不能全怪小觉,要不是自己……
摇了摇头,当下也只能无奈的说道:「算了……但是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
我是他的女人,也只能和他……」晴依说着指了指躺着的夏蝉,但却突然语塞,然后神色复杂的看着夏蝉。
小觉在听到她的话后,竟然不同于之前的乖巧,一反常态的哼唧着表示抗议。
晴依不知道的是,就算小觉再通人性,但妖怪就是妖怪,心性难免会和人不一样,在小觉看来,它和晴依交配了,那么晴依就是它的配偶,是要给它繁衍后代的。
但是晴依此时的注意力全在夏蝉身上,压根没注意到小觉的异常。
看着夏蝉身上斑斑点点的水渍,还有被自己抓出的一道道血痕,晴依的脸上一阵发烫,后知后觉的发现刚才是有多么荒唐,竟然趴在蝉哥身上被一只妖怪侵犯了……
……
(19)
心爱之人就在身边。自己却在一只妖怪的身下婉转呻吟,高潮迭起。除了满心的羞愧,还有一种偷情般的异样感觉。
想到自己刚才和小觉的云雨,小穴不禁又是一阵紧缩,然后便感觉一大股暖流从下体被挤了出来。
晴依连忙撩起绯袴朝下面看去,只见黄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穴口流出,顺着股沟流淌到地面,凝成了一大摊。而自己的小腹却依然鼓起,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
不由得心中暗恼:(怎么一次就射了这么多?蝉哥给的药已经没有了,万一怀了小绝的孩子……啊!不要,不要!)
一想到这儿,晴依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个浑身长满黑毛的婴儿,打了个冷战,连连摇头,然后用手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好让精液尽快流出来。
她倒也不是有多嫌弃小觉,而是她想着自己只能怀上夏蝉的孩子,也只愿意生出和夏蝉的爱情结晶。
心急忙慌之下,晴依又一次忽略了身旁的小觉。但她却不知道她的想法和行为已经彻底激怒了旁边的这只妖怪。
在小觉的认知中,晴依已经成为了它繁衍后代的配偶,但这个配偶现在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扼杀它的子孙,这让他它怎么受得了?
再加上洞中弥漫着晴依淫水自带的催情异香,以及从晴依体内传染而来的淫羊散药性,在这多重刺激下,小觉下身那根刚有所软化的黑毛肉棒,再一次笔直的挺起,它红着眼慢慢逼近了晴依。
晴依此时还不知道危险将要来临,还自顾自的按着自己的小腹,愁眉苦脸的看着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从自己已经缓缓闭合的花缝之中涌出。
直到黑影笼罩了下来,晴依这才有所察觉的抬起头。
「嗯?小觉,你怎么了?……啊!你要干嘛!?放开我!」
但是已经太晚了,在她刚看清小觉的异样时,小觉一个飞扑,已然把她压在了身下,胯下挺着根肉棒就朝晴依下体捅去。
「啊!不要……啊~快拔出去……啊~」
这根黑毛怪物像是轻车熟路般,一下子就对准了位置,轻松的撞开了晴依堪堪闭合的穴口,就要一口气的直捣黄龙。
然而晴依的体质特殊,即便之前已经被这根肉棒抽插了许久,但这一会儿花径已然快要恢复了最初的紧致,这才没有被一下贯穿,但黑毛肉棒虽然冲势被阻,可依然在缓缓的深入。
「嗯哼~别……别再进去了……啊~御神•影缚……嗯?你的眼睛……你怎么也……」
晴依本就浑身发软没了力气,更不可能挣脱小觉这种妖怪的束缚,好在她没忘了自己还会法术,就在双手结印凝结灵力之时,突然看到小觉瞳孔中那抹熟悉的粉红,心中大骇,手中动作也为之一顿。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迟疑,小觉猛然发力,肉棒摧枯拉朽的挤开花径的挤压,龟头狠狠撞在最深处的花心之上。
「啊~呃嗯~~~」
晴依一个哀鸣,手中刚凝聚的灵力「砰」的溃散。一步踏错,满盘皆输,她还想再重新施法,却已是没了机会。
小觉似乎是为重新贯穿美穴而高兴,「呜呜」的欢呼着,紧接着便抓住晴依纤细修长的双腿,下身如打桩机般狂猛的顶操着。
「啊……太快了……唔唔……别……嗯啊~」
在如此激烈的冲击下,晴依娇弱的身子如雨中浮萍一般,跟随着小觉抽插的节奏摇来荡去,别说结印了,话都说不清楚。
她只能不断的在心中呼唤着「快停下」,希望能被小觉读到。但兽性大发的小觉似乎失去了读心的能力,或者说即便感应到了也不为所动,依旧用它的黑毛肉棒朝嫩穴深处猛捣着。
「呃啊……嗯……为什么……啊~」
晴依有些迷茫,倒也不是因为被操的,只是想不通小觉为什么会这样,那粉红的瞳孔,分明是中了淫羊散之毒的表现。可是下体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没等她细想便又被拉回现实,导致晴依的思绪也断断续续的。
「啊……慢点……嗯……唔呃……」
好在晴依经历了之前那次颇为疯狂的性爱,上去了太多次,时间也太长,身体出现了短暂的不应期,即便小觉肉棒上的黑毛划过膣腔嫩肉时,仍然引的晴依娇躯颤抖,但也没那么轻易泄身了。
虽然口中「咿咿啊啊」的娇喘不断,但晴依脑海中却是竭力抵挡着快感的侵袭,快速思考着。终于,灵光一现,让她想到了最有可能的原因,那就是银锦欢骗了她,交合只能暂时压制住「淫羊散」的药性,并不能解毒,甚至会通过体液传染!
(一定是这样!难怪我的身体变得这么奇怪,那小觉现在也是因为我而被传染了吗……)
晴依越想越肯定,对小觉的侵犯竟也有了几分理解,但却更为头疼起来,即便想通此中缘由,她却也没办法解决眼下的困境。
「啊!……怎么……嗯……突然这么用力……呃啊……」
像是为了报复晴依的心不在焉,小觉突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让晴依不得不将心神回归到肉体上。
很快,蜜穴之中蓦然肿胀的肉棒告诉了她答案,又是一大团炙热的液体涌进下体花房之中……
「唔~~~怎么又射……进来了……嗯啊……好烫……呃哼~」
晴依是想逃的,但双腿被小觉紧紧抓着,根本无法逃脱,只得再一次被妖怪播种。
直等到小觉痛快的射完,晴依这才勉强撑起身子向后退去,可还没能将那黑毛肉棒从体内拔出,双腿却被猛的一拉,「啪」的一声,阴阜重重的重新贴在小觉长满黑毛的小腹上。
「嗯?……啊!……怎么还来……呃啊……真不行了……嗯……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淫羊散」的效力对于妖怪格外显著,小觉瞳孔中的粉红丝毫不减,刚射过的肉棒也是一点没有软化的迹象,一刻不歇的对晴依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也许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又或者是对于小觉被自己传染而心生愧疚,想要帮它压制。晴依原本还在推搡着的手臂,随着小觉的抽插渐渐放下,彻底放弃了反抗,只如泣似诉般的哀声道:
「别再……啊……射里面了……唔唔……」
……
地上的夏蝉依旧昏迷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诅咒生效了,这个雨夜,他的挚爱亲朋,在这片山脉的不同地方,共同上演着香艳淫靡的戏码。
但与晴依不同的是,小花这边与其说是香艳,更不如说是诡异……
「啊~好舒服……快……嗯……我要上去了……啊~」
锦琳放浪形骸的淫叫声回荡在整个洞室,她依旧骑在小花腿上,腰肢狂乱的扭动着,像是把小花的肉棒当成自慰工具般的套弄着。
两人交合处已经浮出了片片白沫,随着锦琳的每次坐下,溅的四散飞舞,也不知道做了多久。
而小花此时的状态,若是旁人看到,定会惊骇万分。只见他状若野兽,嘴角还流着涎水,口中发出无意识的低吼声,眼窝深陷,原本一头的青丝此时竟已花白,肩膀上数十个牙印,血迹斑斑,都快没人样了。
「小花哥哥,快清醒一点啊!这妖怪在吸你的精血,快逃啊!呜呜呜……」
千千泪如雨下的呼唤着小花,没人知道目睹了全程的她心里该有多么惊恐。
交合中的两人都对千千置若罔闻,锦琳突然「呃~」的一声长吟,屁股死死坐在小花身上,娇躯一阵颤栗,似是泄身了。
鳞片状的光芒再次在她身上浮现,不同的是,她下身玉腿慢慢融合,竟又化成了一条长长的蛇尾,像是因为高潮而显露原形了。
可即便变成蛇尾,小花的肉棒依旧插在她体内,但蛇身之上的穴口已经和刚刚截然不同,花瓣软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她那五彩斑斓的蛇鳞。
每片蛇鳞都足有指甲盖大小,坚硬如铁,边缘处泛着乌光,更像是一片片锋利的刀片。
随着锦琳高潮中无意识的颤抖扭动,那些蛇鳞交错着在小花肉棒上划过,顿时割出道道细密的伤口,鲜血淋漓。
饶是小花神智迷失,却也疼的嘶吼起来,与刚开始的享受相比,此时对于小花来说,简直是炼狱般的折磨。
终于,随着锦琳高潮结束,小花喉咙里也发出一道「呃呃」的声音,头一歪昏了过去。
「真没劲,这就不行了嘛?」
锦琳似乎还没满足,用手拍了拍小花的脸。
「小花哥哥!……你把他害死了!?」千千大急,也忘了对锦琳的畏惧,冲她怒喝道。
「别叫,他还没死呢。」
锦琳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蛇尾收缩变短恢复了人身,随后站起身从小花腿上离开。顿时,一股掺杂着精液淫水还有鲜血的混合液体从她胯下滴落。她半扎马步,用两根手指分开肉缝,让其尽数流出。
「嗯,射的还挺多。就是坚持的时间太短了。」锦琳自言自语的点评了一番,然后缓缓踱步到千千面前。带着几分俏皮的坏笑道:「下面……该你了哦。」
千千看到她的笑容犹如见鬼了一般,眼中更是藏不住的惊恐。
然而就在此时,洞穴通道中传来一阵风声,一只青黑色的大鸟闪电般的出现在洞穴之中,甚至都没看到它是怎么飞进来的。
锦琳神色一动,转身说道:「青鸟?你怎么来了?」
那大鸟扑扇着翅膀,在半空中化成人形,缓缓降落到地上。
这青鸟所化的人形同样是一名面容姣好的少女,只是神色冷峻,颇有几分冷月的气质。最让人在意的是她的四肢都与常人不同,双脚如硕大的鹰爪一般,手臂上粘连着大片的黑色羽毛,更像是一对翅膀。
青鸟先是扫视了一遍洞穴里的场景,看到千千和小花的样子,也没有露出任何惊讶之色,像是已经司空见惯了般的。随后缓缓对锦琳说道:「教主让你回去,你的任务取消了。」
锦琳微微皱眉,指了指千千和小花道:「那这两个小家伙……」
「我不知道,但是后面还有一个人要来找你,她应该知道怎么做,你且在这儿等她一下。我还有其他任务就先走了。」
青鸟说完也不等锦琳回应,「刷」的一下又从洞穴中消失了。
锦琳似乎是知道她的性格,也不生气,只是皱眉思考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通道中又传来沙沙的声响,紧接着一颗足有水缸大小的蛇头探了进来,吓得千千「哇」的一声大叫。
锦琳却是欣喜万分的迎了上去,口中喊道:「妈,你怎么也来了?」
(完了,完了。一条大蛇还不够,又来了一条大蛇她妈,我一定会被她们吃掉了。)
千千小脸惨白。心中哀嚎着。
许是洞穴空间不够,那巨蛇没将身子也探入进来,而是变化成一位丰满妖娆的少妇,要是晴依在这便能一眼认出,此人正是妖女银锦欢。
银锦欢扭着腰走入洞中,面对锦琳,她脸上的媚态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宠爱关切的眼神,倒真像是一位温柔的母亲。
「你这次的任务有点变故,我不放心,来接你回去。」
「嗯,那个带头的男人确实很厉害,不过,妈,你看,我还是抓到了两个哦。」锦琳此时像一个邀功的小女孩,献宝似的指着千千和小花。
银锦欢扫了一眼,叹声道:「把他们放了吧。」
「啊?为什么啊?这男的放了也就放了,反正也活不长了,这女的不正是教主想要的绝佳炉鼎吗?」锦琳十分不解,也有些不情愿,毕竟可是花了她不少心思才抓到的。
银锦欢看到小花快要油尽灯枯的样子,眉头一皱,接着道:「这人的精血你还没有炼化吸收吧?还给他。」
锦琳「啊」的张大嘴巴,像是不可置信的样子,撒娇道:「不要嘛,我累了一夜才榨干的,干嘛要还给他嘛?」
银锦欢很是无奈,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那个男人叫夏蝉,教主听说了他的法术,似乎很是忌惮他以及他背后的势力,在弄清他的来历之前,严禁我们对他们下手。」
见锦琳还有些不甘,银锦欢只好接着道:「连教主都忌惮的人,你要是动了他身边的人,后果可要掂量掂量喽,何况不就是一个男人的精血嘛,回去妈再找十个赔给你,琳儿乖,听妈的话。」
到最后,已经是连吓唬带哄着的了,锦琳这才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走到小花旁边,又露出蛇牙咬了上去。
只不过这次输送的不再是自己的蛇毒了,而是从小花身上榨取的精血,眼看着小花面色渐渐变好,恢复了血色,只是头发还是黑白参半,变不回去了。
银锦欢上前检查了一会儿,点头道:「嗯,只是损失了点本源,修养好还是有机会补回来的。」
见小花这边事了,银锦欢又朝着千千走去。
虽然听到了她们娘俩的对话,知道是要放了自己,但见到银锦欢过来,千千还是不由得有些害怕。
银锦欢轻笑道:「千千别怕,你都听到了,我不会伤害你的。」
「嗯?你认识我?」听到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千千惊疑道。
银锦欢点头,然后挥手将绑着千千的绳索斩断,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不仅认识你,还和你的晴依姐姐是很好的朋友呢。」
千千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四肢,对于银锦欢的这句话却是不信,晴依姐姐怎么会和邪教的人做朋友呢?
银锦欢也不多说,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来,郑重的说道:「我给你的晴依姐姐带了一份礼物,请你务必帮我转交给她,好吗?」
千千接过册子,只见封面上写着「太阴经」三个大字,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却也不敢拒绝的点了点头。
银锦欢满意的摸了摸千千的脑袋,转身对锦琳说:「好了,我们走吧。」
「妈,你刚给她的那是什么东西?」锦琳跟着银锦欢后面一同向外走去。
「小家伙不该问的不要问。」
「哼,人家才不是小家伙呢,那两个才是……」
两女的身影越走越远,千千这才敢相信对方真的就这样放过了自己,忙跑到小花身边给他松绑,口中也不断喊着小花的名字,丝毫没想起来自己此时还是光溜溜的呢。
「对了,你叫千千是吧?」快要走出通道的锦琳突然回身喊道,然后也没等千千回答,接着说道:「我的蛇鳞上也有毒,他下面被我划伤的地方,得把毒吸出来,不然还是会死的。」
「啊!?吸出来?用嘴吗?」千千茫然无措的问道。
「对呀,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不然用你下面的小嘴也行,就是注意别也中毒了。」锦琳憋笑着回应道。
「你这孩子呀……」银锦欢无奈的声音传来。
「嘿嘿……」锦琳嬉笑着,和银锦欢彻底走出洞穴离开了。
只留下千千呆呆的看着小花血淋淋的肉棒,看着看着,小脸变得通红……
……
外面风停了,雨也歇了,黑暗笼罩了一整夜的天空终于放晴了,清晨的阳光洒进山脉,唤醒了所有沉睡的生灵。
另一处山洞之中,晴依平躺在湿漉的石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绯袴被掀到腰上,露着赤裸的下体,小腹鼓起如怀胎五六月般,私密处一片狼藉,些许黑色的长毛借着黏液,粘在原本洁净柔嫩的白虎小穴边,粉红的肉缝因为被摩擦的红肿而久久闭合不上,一股股黄白色的浊液顺着张开的穴口往外流,汇成一股粘稠的小溪淌落地面堆积着。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小觉,此时正静静的蹲坐在一旁,嘴中呼呼喘着的粗气,似乎它的体力也消耗极大。瞳孔中粉红之色已然隐去,恢复了正常,看着晴依颇为凄惨的样子,它的眼神中有些迷茫,还有些仿佛看着自己孩子的慈爱之情。
这一夜,晴依记不清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下体到底被射入了多少来自妖怪的精液,只觉得那根遍布黑毛的、每动一下都让小穴无比酥痒的怪异肉棒,似乎一直都插在花径里没拔出去过,不停的抽插着自己娇嫩的花穴,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歇。
到最后,晴依甚至几度昏厥过去,但又会被灌入体内的炙热液体给烫醒,而自己的身体甚至还不争气的泄出阴精作为回应。身下地面的湿漉,大多源自于她自己的淫水,而小觉的生命精华,基本上都储存在她那鼓起的小腹之中。
她也尝试过在小觉喘息的间隙施展术法反制,但又不忍心用威力过大的法术伤害小觉,而一般的束缚性法术落在兽性大发的小觉身上,竟只能维持数息。每次还没等晴依跑远,便又被挣脱禁锢的小觉像拎小鸡一样的抓住,重新将肉棒塞进她饱经摧残的蜜穴之中。
就这样,一个跑,一个追,从东边操到西边,又从南边插到北边,从天黑到天亮,不大的洞穴中,到处都洒落着晴依和小觉交合的痕迹……
「嗯哼……」
晴依不知道已经躺了多久,终于是嘤咛一声,吃力的坐起身子,看着自己下体的泥泞,不由得悲从心头起,终于是没忍住,一行委屈的泪水顺着她泛着红晕的俏脸流了下来,紧接着便「呜呜」的放声大哭起来。
小觉见晴依哭了,顿时慌了神,连忙走过去手足无措的想要安慰她,却不知该怎么做,只能「喔喔」的低声啼叫。
晴依一开始见小觉靠近,下意识的又想逃,但却是身子瘫软的连爬都没了力气,然后才发现小觉没再侵犯自己,看了看它的眼睛,见终于恢复了正常,这才放松了下来。
「呜呜呜……都怪你,都怪你……呜呜……」晴依玉臂轻舞捶打着小觉,口中不停的哭诉着。
小觉不敢反抗,任由晴依捶打着自己,依旧轻声的呜咽着,好像在解释什么。
晴依哭了好一会儿,终于也发泄完了心中的苦闷和委屈,逐渐平复了下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射这么多进来,你难不成还真想让我给你生小猴子啊?」晴依瘪着个小嘴抱怨着,看着下体仿佛流不尽的白浊液体,还有自己那鼓鼓的腹部,一脸的愁苦。
谁料小觉在听到她的话后,竟然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还伸手温柔的抚摸着晴依的肚子。
「你!……」晴依气急,一巴掌拍开小觉的手,刚准备训斥它,但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繁衍后代是它们的天性,可我们人类不一样啊,又不是说跟谁……做了那事就得给谁生宝宝……哎?你这是什么表情?)
晴依想着想着,却是看到小觉露出一脸不认同的表情,知道它读到了自己的心声,无奈的叹气道:「算了,跟你说不明白……呀!天都亮了,我们得赶紧走了,小花和千千还等着我们去救呢。」
说着,就着急的起身要走,但却是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只感觉双腿软的直发颤,私密处也是隐隐作痛。
「这让我怎么走路嘛?就不能轻点吗?」一想到自己被小觉折腾成这样,晴依忍不住白了它一眼,生气埋怨道。
小觉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突然灵机一动,先是跑去把躺在地上的夏蝉背到背上,然后伸手将晴依揽过来,像抱小孩那样面对面的将晴依也抱起,让晴依的双腿穿过自己的臂弯压在夏蝉腿上。就这样,将两人都架在自己身上,转身朝洞外走去。
「啊?这样也行?哎,先别跑啊,蝉哥衣服还没拿……」
「下面还在流……先找个水源洗洗吧,身上难受死了……」
洞穴重新恢复了死寂,只有那堆不知何时熄灭的篝火,和满地斑驳的液体,证明了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旖旎。
……
一个隐蔽的洞口处,钻出一对少年少女,其中的少女穿着不合身的袍子,搀扶着身旁只着内衬的虚弱少年。
「千千,你是说她们主动放了我们?」少年开口问道。
少女点了点头,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道:「嗯,她们好像很怕夏蝉哥哥,所以不敢再碰我们了。小花哥哥,你感觉好点了吗?」
正是逃过一劫的千千和小花。
「还好,就是下面……咳咳,身上有点疼,没什么大碍,那个,我是怎么醒过来的?我记不清了,但是感觉自己快死了。」
千千闻言,马上神采飞扬的冲小花说道:「我和你说哦,那个蛇妖一直在吸你的精血,你当时确实快被她吸死了,后来那蛇妖她妈来了,她妈是条更大更大的蛇,头有这么大,不对,这么大……」
千千越说越来劲,还用手比划着。小花却是一点也不觉得聒噪,静静的听着,死里逃生的他,此时听着千千的声音,感觉活着是这么美好。
「然后她妈就让她把精血还给你,她一开始还不乐意,后来她妈就劝她,她就还给你了,然后我又给你……呃……我就喊你嘛,你就醒了……就没了。」千千说到最后,小脸刷一下通红,有点结巴了起来。
小花察觉到千千的异样,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这一看之下又急声问道:「你嘴上怎么有血?她们对你做了什么?」
千千一惊,慌忙擦去嘴角的血迹,结结巴巴的说道:「啊!?有血?不是…
…这个……这不是我的血……呃……应该是不小心蹭的你肩膀上的。我没事,她们没碰我……」
见小花还狐疑的看着她,千千马上转移话题道:「小花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小花见千千看起来确实没受什么伤,也就没再多问了,闻言道:「蝉哥和晴依姐姐可能也在找我们,我们先回巨蜗兽那里吧,蝉哥教过我一个法术,可以感应到巨蜗兽身上的阵法,这样也不怕迷路走错方向了。」
千千马上表示赞同,两人于是互相搀扶着走入山林之中。
……
在山脉的另一处,一只猿猴似的生物飞快的在山间穿梭,它的装扮十分奇异,背上背着一个青年,前面还抱着一位少女,用一片巨大且柔韧的树叶将两人与自己上半身包裹住,并用几根藤蔓绕了几圈捆了起来,防止他们掉落。
在它强壮的体型比较下,这两人就像是在大人身前背后的襁褓里的孩子一样。
晴依此时就在它身前的「襁褓」中,将脑袋和夏蝉一人一边的靠在它肩膀上,已经安然入睡了,她实在太累了。
被折腾了一夜的她,早上让小觉把他们送到一条小溪旁,给自己和夏蝉好好擦洗了一下身子,趁着小觉被自己赶远,步入溪水中将小腹中的精液尽数挤出。
这一番操作下来,本就瘫软无力的她更是再没了一丝力气,在小觉把她和夏蝉用树叶裹在身上后,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她这一入睡,原本挂在小觉脖子上的手臂也悄然松开,娇躯也随之往下滑落,好在小觉用树叶和藤蔓固定住了,这才没让她从小觉身上掉下去。但却好死不死的,胯下大开的坐在了小觉的生殖器根部。
随着小觉奔跑时的晃动,股间轻轻摩擦着小觉的肉棒根部,晴依微微皱起了眉头,即便是在睡梦中,红肿的小穴也让她感觉了些许疼痛和酥麻,本能的分泌出用以润滑的汁水。
下身传来的湿润感觉,让品尝过晴依妙处的小觉,食髓知味的回忆起昨夜种种,肉茎不自觉的翘了起来,甚至将晴依的身子都撑了起来。
这样一来,晴依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胯下那根挺立的黑毛肉棒上,小觉虽然不至于被坐疼,但也是很不舒服,于是用手扶着晴依的屁股往上托了一下。
失去压制的肉棒刷的一下弹起,朝天斜指着。小觉这才将晴依轻轻放下,龟头先是顶到晴依光洁的阴阜上,小觉略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这才熟门熟路的刺进柔软的肉缝之中。
「嗯哼……」
晴依闷哼一声,但却没有醒过来,只是秀眉皱的更紧了。
小觉也没有要将晴依就地正法的打算,做完这些让自己感觉舒服点以后,依旧奔跑着赶路。
而已经探入蜜穴洞口的黑毛肉棒,因为跑动时的惯性而不断的深入,慢慢的消失在两人股间,直至全部没入进晴依体内。
「唔……嗯?……啊……怎么又放进来了……不是让你不要再这样了吗……
啊~」
异物侵入身体的撑涨感终于是让晴依醒了过来。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她既恼怒又无奈,恼怒的是小觉又一次欺负她,无奈的是自己实在没有办法反抗,眼下还得靠小觉赶路,更不可能用法术打伤它了。
心想着,早知道就学蝉哥和小花那样,做一套蝉哥老家的那种「亵衣亵裤」
穿上,虽然不怎么适应,但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的被人插入。
「啊……慢点跑……唔唔……太快了……嗯啊……啊……」
肉棒又一次被晴依软嫩湿润的小穴包裹住,小觉兴奋的「喔喔」大叫,愈发加速的跑动着。借着颠簸的劲,让晴依颠起落下的套弄着自己的黑毛肉棒。
「呃哼……啊……蝉哥……嗯……对不起……嗯啊……你插得我好舒服……
唔……轻点……」
晴依看着和自己中间只隔着个小觉的夏蝉,满脸的羞愧,然后似乎是将下体抽插着的肉棒当成是夏蝉,开始动情的呻吟起来,声音中少了几分抗拒,多了些销魂。随后满目含情的吻向夏蝉的嘴唇……
小觉对此似乎没什么意见,依旧狂奔着享受下体传来的快感,所过之处,带着晴依的娇喘呻吟声,惊起一片片鸟兽。
跑着跑着,晴依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脑袋昂起,小腿绷的笔直,娇躯一阵的抖动。小觉只觉得她的阴道骤然缩紧,一股子阴精洒在自己的龟头上,于是当即停步,静静感受着晴依的泄身。
很快,晴依的玉腿颓然垂下,脑袋也无力的落回到小觉的肩膀,还没等她喘上几口气,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前面的,可是夏蝉?」
晴依一惊,扭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穿僧袍的青年和尚向这边疾驰而来。
晴依连忙平稳了下气息,回喊道:「他在这儿!你是蝉哥喊来帮……呃啊~~」
话说一半,小腹之中突然一烫,一股股火热的液体涌入体内,引得晴依忍不住叫出声来。小觉竟是承受不住晴依高潮下花径的夹弄,在此时射了出来。
「你们这是?都受伤了吗?」
那和尚速度极快,已然来到近前。好在晴依他们身上裹着树叶,没被发现她和小觉连在一起的下体。那和尚见夏蝉昏迷的趴在小觉背后,又听到晴依说着话发出一声「惨叫」,连忙关切的问道。
晴依小脸涨得通红,偷偷使劲掐了小觉一下。小觉此时哪还能控制的了,肉棒还在晴依体内一跳一跳的喷洒着热精。
晴依只好竭力压住异样,勉强装作正常的回话道:「嗯……蝉哥他中了咒言术,情况很不好。」
和尚似乎没发现什么端倪,听到晴依的话,对着小觉礼貌的说道:「那么烦请这位……朋友将他放下来,好让我察看一番。」
小觉此时终于是发泄完毕,听到和尚的话,当即就要解开身上的藤蔓和树叶,吓得晴依在心里大喊:(背过去!背过身去!你想羞死我吗?)
小觉的动作一顿,显然是听到了晴依的心声,连忙背对着和尚,然后才解开了身上的束缚,夏蝉顿时往后倒去,和尚伸手一接,将他轻轻放在地上。
晴依趁着和尚接夏蝉的功夫,慌忙将小觉的肉棒从下体里抽出,站到地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再看小觉的肉棒已经慢慢变软缩小,和它身上的黑毛融为一体看不清楚,心中对其嘱咐道:(什么话都不许说,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见小觉听话的点了点头,这才放心的朝那和尚走去。没走两步,只感觉一股热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真是的,怎么还能射这么多?)
眼下也没法处理,只能装作无事。见和尚正蹲下身子在给夏蝉检查,忙上前说道:「你好,我叫晴依,是蝉哥的朋友,他身上的诅咒你能解吗?」
那和尚双手合十,微笑着回道:「贫僧夏空,女施主不必担忧,他身上中的只是小道而已,不碍事的。」
(也姓夏?莫非是蝉哥的血缘亲人?)
晴依心中暗想,不由的打量了一下夏空,见他剑眉星目,容貌还真和夏蝉有七八分相像。
但眼下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听夏空和尚自信满满的话语,晴依大喜,连声问道:「那现在可以给他治吗?需要准备什么?我能帮什么忙吗?」
夏空见晴依如此急切,颇有深意的说道:「女施主对我这九弟如此关切,想必一定是交情匪浅吧?」
晴依俏脸一红,但也敏锐的注意到夏空对夏蝉的称呼,不禁问道:「你和蝉哥果然是亲兄弟吗?」
夏空诵了声佛号,也没明确回答,而是说道:「不如让贫僧先将九弟唤醒,让他告诉你吧。」
「现在就可以吗?好呀好呀,那有劳大师了。」晴依自是不会反对,连忙答应。
夏空淡淡一笑,伸手在夏蝉头上虚抓了一把,只见那道道咒文般的诅咒从夏蝉头顶飞出,被夏空尽数吸入掌中。
随后他口吐一道金光,于半空中化作一口金钟,手掌一挥,将那些诅咒打入钟内,黑红色的诅咒在钟内左冲右撞,但那金钟却是纹丝不动。
夏空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个吸气又将金钟收回体内,见晴依对此面露惊忧之色,主动解释道:「这些诅咒困在我伏魔钟内,不消数日便会被炼化,女施主不必担心。」
晴依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那……这就好了吗?」
「女施主请看。」
夏空伸手示意,晴依顺着看去,只见昏迷至今的夏蝉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
(感觉词穷了,肉戏写的重复度有点高了,各位看官能不能给我推荐一下你们认为肉戏写的比较好的小说,我学习一下。)
(还有之前有留言以为晴依不穿内裤是我故意设计的,解释一下哈,我查过一些资料,小日子那边古代巫女真的不穿内裤,和服还会有个「腰卷」,但是也不兜裆,就一条布绕大腿根几圈。巫女服下身就是条红裙子,真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