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十四)射不出来?
她轻轻挑眉。
看样子现在是彻底硬了。
有了失败的经历,第二次虞揽月上手时没再打滑,扯下他的内裤后,里面那根粗硕的巨棍立刻弹跳了出来,勃起着直挺挺地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果然很大,虞揽月心里这么赞叹着,甚至比她看过的一些AV里的欧美男人的鸡巴都更粗长,弧度翘曲,两个精巢鼓鼓囊囊地挂在两侧,毛发浓密黢黑,柱身上面青筋蜿蜒轧结,顶端的龟头圆润硕大,那小口里还在往外溢出些许清液。
总体来说并不是特别好看,但也算不上是丑的范畴,主要是那肉粉的颜色加了分,让它看上去少了些狰狞感,不至于太过吓人。
不过……这玩意真的能插进她的身体里吗?
“好大哦。”虞揽月默默地盯着他的腿间看了一会,才发出了自她看到这根阴茎以后的第一声感叹。
“嗯?裤子都帮你脱了,你也硬了,还等什么呢?开始吧。”
顾怀川的眼眸直到这一刻才又有了焦距,女孩的声音宛如他彻底溺亡前递过来的那根救命稻草,及时地带他离开了呼吸困难的境地,那场让他眼前陷入一片迷乱的瓢泼大雨骤然停歇。
双眼重新聚焦后,顾怀川才后知后觉般地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被丢入了雨中,仍旧身处在干燥又沉闷的教室里。
和虞揽月一起。
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顾怀川的面色却红得越发厉害,看起来几乎都快要滴血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近乎残忍地逼迫着他直面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身下束缚尽褪,性器裸露,毫无保留地在她面前展露着自己身上的隐私部位,而她的目光,也正直直地落在上面。
女孩温软的娇躯已经从他的怀中离开,她又坐到了课桌上,神情自在又随意,还流露出了几分淡淡的享受,这样的目光再度加重了他心中的羞耻感,那种让他尴尬到无地自容的情绪如同铺天盖地的浪潮般几乎快要将他完全淹没。
顾怀川闭上眸,她到底为什么要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让他在她面前自慰,甚至还要射精,这种事情……
虞揽月这时倒是难得地耐心起来,顾怀川迟迟没有动作,她也就一直等着没再继续催促他,落入陷阱中的猎物再怎么垂死挣扎也不能改变那任人宰割的结果,她今天一定能看到她想看的场景,这短暂的等待反倒加深了几许她心中的兴奋和期待。
而且,单单是他这突破心理防线时的表现就已经足够让她好好地欣赏一番,此刻他红着脸紧抿着唇呼吸沉重,虞揽月觉得这样的画面哪怕再过一年她也能清晰地一一复盘。
顾怀川终究还是认命般地将自己的阴茎握在了手中,这挣扎犹豫的过程久到他觉得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但实际上只有不到三分钟,他仍旧闭着眸,错过了虞揽月嘴角戏谑着上扬的弧线。
她再次地确认了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一个容貌这般精致绝伦的男生抚弄自己的性器的画面绝对称得上是一场视觉盛宴,比她自己上手去摸有意思了不知道多少,张开的五指勉强将那壮硕的柱身环住上下撸动着,真的粗得有些夸张,如果换做是她的手,一只手肯定不能将他完全握在自己的手心。
可以看出来他很用力,唇角紧绷,手背上青筋凸起,柱身上沾染着晶亮的液体,有一部分是那马眼里渗出来的黏液,也有一部分是他掌心滑落下来的汗水,撸动时皮肉磨蹭间发出噗叽的水声,声音很轻,在空旷安静的教室里却很是抓耳。
“先停一下。”
这么看顾怀川弄了一会后虞揽月出声制止了他,一开始看到他撸动那根阴茎的场景时她确实觉得这一切又新奇又有意思,但时间一长她就发现了不对劲,他撸的很用力,但也仅限于此,动作生涩又僵硬,就只是机械地握住茎身上上下下地滑动着,再看他面上的神情,分明不见半分欢愉,反倒清晰地透露着难忍的压抑。
她记得昨天她隔着裤子摸他的性器的时候他的表现不是这样的,那时他脖颈扬起,竭力隐忍都克制不住唇齿间逃逸出来的喘息,她还以为他今天会更动情一些呢,至少喘息声应该是沉迷忘我的,可是刚刚他除了呼吸声重一点,就再没有发出什么其他的声音。
她想看到他更彻底地陷落进情欲中那全然失控的样子,可他现在怎么表现得好像是在承受着什么莫大的折磨一样?
“你以前就是这样自慰的?你确定这样你能爽到?怕是到午休下课你都射不出来吧——你以前真的有撸过?该不会你昨天晚上是怕我继续嘲笑你,故意逞强嘴硬才那么说的吧?”
见顾怀川紧抿着唇没有应答,虞揽月不满地接着说道:“你没撸过就没撸过,干嘛非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明明就不会还非要——”
“不是。”话未说完便被打断,顾怀川终于出了声,音调很低,“我有过,我以前有自慰过。”
“那你以前怎么做的今天就还是怎么做啊,有经验了你应该知道怎么让自己爽才对?刚刚那样是在干嘛呢。”
虞揽月的问题顾怀川无法回答,他以前确实有撸过,但绝大多数的情况都是晨勃后随意潦草的发泄,那种因为产生对性事的遐想而勃起后的自慰实际上只有一次。
那次是在晚上,当时是因为……
顾怀川沉默了好一会才回答她:“今天不行,我做不到。”
“为什么?”虞揽月感觉他的回答还挺搞笑的,“不对啊,我记得你昨天很快就射了,今天怎么会射不出来?”
昨天和今天的情况并不能相提并论,昨天晚上他硬了以后强行忍耐了很久,所以在得到抚慰后很快就射了出来。
顾怀川的声音越发地沉闷了:“我今天没兴致。”
“没兴致?不可能吧?”虞揽月狐疑地看了一眼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那上面盘绕着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地鼓动着,前端也有清亮的液体继续外溢,“没兴致的人会硬成这样?”
顾怀川又是久久地没有回答,他的脸早已经红透了,抿着唇隐忍不言的样子看上去都让她感觉有点可怜。
虞揽月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奇异的猜测,难道……
“顾怀川。”她又一次从课桌上下来,走到他的身前站定后,她轻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我问你个问题,你不准骗我。”
“……”睁开眼后,顾怀川才意识到她离他有多么近,女孩的身体和他仅有几厘米的距离,此刻她正踮着脚仰望着他,他和她的距离近到他把头往下低一点点,就能亲吻上她的唇。
他的呼吸再次变得迟缓:“你问。”
虞揽月的眼中满满地倒映着他的身影,她神色认真,语速很慢:“是因为我吗?”
溺水般的濒临窒息感再次袭来,顾怀川感觉自己的喉咙难受得好像被一只无形之中的手掐住了一样。
他的声音涩哑至极:“……什么?”
(十五)捆绑/玩物
“你今天射不出来,是因为我吗?或者说,你之前自慰的时候能射出来,是因为想到我了吗?”
“当时在幻想着和我亲密的场景,所以身体很兴奋,对不对?”
“现在,你当着我本人的面,没有办法肆意地意淫那些色情的事情,所以才会射不出来……是这样的吗?”
虞揽月目光耐心地望着顾怀川,她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他回答得却缓慢而又艰涩:“不是。”
“原来真的是因为我呀。”顾怀川神色不定,嘴唇发着颤,虞揽月一眼便看出来他在撒谎,她眉眼一弯笑了笑,这次的笑并没有多少嘲讽的意味,“什么时候的事情?”
“没有,不是。”顾怀川却是又一次否认了,“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不是因为你。”
“是吗?那你今天为什么会射不出来?”虞揽月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他那粗壮的阴茎上,“我看你也不像是性功能有障碍的样子啊。”
顾怀川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声音越发地哑了:“因为我不习惯。如果让你当着我的面自慰,你能高潮吗?”
“我?”虞揽月认真地想了想,“我没问题啊,我不介意自慰给你看——不过你至少得先让我开心开心吧,这样我才会考虑一下要不要让你享受这样的福利。”
“福利?不用了。”虞揽月的口无遮拦让顾怀川无法应对,在说浑话这方面,他可能永远都不是她的对手,“你可以,我做不到。”
虞揽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眸仍旧望着他的身下:“哦,行吧——但是这个怎么办啊,你这样怎么回教室?”
顾怀川静默了几秒:“你把眼睛闭上试试,这样我应该可以射出来。”
虞揽月当然不同意:“那就没意思了,我要看着你射。”
顾怀川没有接话,手上的动作也依然停滞着,哪怕他的阴茎已经硬得有些发疼,他也没有继续动手去撸动抚慰。
沉默的气氛并没有在两人之间维持太久,虞揽月又一次主动开口道:“要不要我帮你?”
说完,她又上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倏然间被拉进为零,顾怀川呼吸一滞,女孩的身体又软又香,这样轻轻地靠近他的怀里时,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突然间变得躁动不安。
她身上的花香味再次侵袭过来将他全然笼罩,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了他,顾怀川突然想起了刚才她的手意外地摁到他的阴茎上时的感受,和他想象的一样,她的手很软很嫩,只是那样隔着内裤的一下摁压就让他舒服得尾椎骨都发起了麻,阴茎被刺激得很快就彻底硬挺了起来。
她认真地帮他撸的话,一定能让他获得远胜过刚才的无上快感。
他是真的做不到在她面前自慰到射出来,被她那样直勾勾地盯着看,他的全部思维都被尴尬无措的情绪占据,根本不可能进入享受性欲的那种浑然忘我的状态,以往自慰的技巧通通失了效,生涩地套弄那根阴茎时几乎感受不到多少愉悦,只觉得那里被摩擦得又烫又疼,煎熬又难受。
“这样可以算是完成你的要求吗?”
“算啊,我不是说了嘛,只要射了就行,而且我也已经看到过你自慰的样子了,就是你不太投入让我感觉有点可惜——唔,所以你要我帮你吗?”
实际上在听到顾怀川那么问她以后虞揽月就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但她还是很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顾怀川红着脸别开眼去避开了与她的目光交流,点头的幅度微不可查:“要。”
“嗯。”
女孩的声音娇娇的足以让人卸下所有的防备,短短的一个字都能传达出她的满意,顾怀川的阴茎情不自禁地颤动了一下,但她这么应了一声以后却离开了他的怀里。
顾怀川不解地望向虞揽月,只见她正在取下她身上的胸牌,随后她绕到了他的身后。
“手伸过来放在后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命令的意味,而他竟然没有经过多少思考就顺从她的指示把双手放到了他的身后,他感受到有绳索缠绕上了他的手腕,将他的两只手并在一起紧紧地束缚。
她用她的胸牌把他的手绑在了身后。
手腕上的束缚一直在持续不断地加重,收紧感停滞下来后,女孩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疼吗?”
顾怀川摇头:“不疼。”
她又说:“动一下手试试,能挣脱出去吗?”
顾怀川尝试着动了一下,她绑得很紧,没到会让他痛的程度,但他的手腕已经无法自由活动了。
“不行。”
“好。”
顾怀川没忍住问道:“为什么要这样?”
“怕你不乖。”
顾怀川的眉因为她话里“乖”的字眼而微微一皱,他觉得这样的词不该用来形容一个男生,但更让他不解的是她那散漫的语气,她的声音也淡淡的没有多少情绪起伏,仿佛之前她靠到他身上时的温柔都不过只是他的错觉。
虞揽月重新回到他的视野中时,顾怀川将这一点感受得更为清晰,她没再像刚才那样展露出女孩子娇软可爱的情态,漫不经心的神色更是让他心头一阵震颤,他突然意识到他好像又一次误解了什么,她看起来并不是打算用手来抚慰他的性器—— 她接下来的举动印证了他的猜测,她没有在他的身前停留,再次坐到了课桌上,然后她俯下身去解开了她脚上的凉鞋。
“你……?”
在他不解疑惑的注视下,虞揽月慢慢抬眸望向他,抬起了自己的腿:“刚刚忘记说了,我没有打算用手帮你。”
彻底明白了她的意思后,顾怀川只觉得自己眼前的世界都是晕眩的。
让她用手给他摸就已经足够让他羞耻,被一个女生用脚来踩弄挑逗性器这种事对于他来说更是有些太过突破下限,他恍惚间都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当做了她的一个玩物。
玩物这两个字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后,他的心跳都停滞了一瞬,将他从震惊到有些失神的状态中拉扯回现实世界的是腿上传来的肌肤相碰的温热触感,顾怀川低下头去,只见女孩的脚尖正顺着他的大腿一点一点地往上挪动。
(十六)足交/玩弄
看到这样的场景,顾怀川心里浮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她的脚其实很好看,莹润雪白,娇小可爱,指甲修剪得齐整,上面还涂着一层晶亮的指甲油。
他有些迟疑地开口:“这……”
“应该能让你舒服。”虞揽月一眼就看出来他想说些什么,“来试一下?”
“不……”这样的事情并不在顾怀川的接受范围之内,但他拒绝的话还未完整地说出口,女孩的脚已经抵达了他那勃起的硬物上,两只小巧的脚并拢着将那柱身夹在了中间,他神色一僵,腰身却控制不住地往上微微弓起,“嗯……”
柱身上凸起的脉络一跳一跳地在她的脚心里颤动着,虞揽月双脚收紧将他的阴茎夹得更紧:“鸡巴硬成这样,不要吗?”
“唔……”
顾怀川眉头紧锁着喉间又溢出一声压抑的粗喘,听到他的喘气声,虞揽月反倒又放松了脚下的力度,转而不轻不重地顺着他阴茎的轮廓上下滑动起来。
“要是你的鸡巴能发出声音的话,现在估计都在不知羞耻地浪叫了,不知道你到底还在嘴硬什么。”
女孩口中的话一句比一句下流露骨,这也让顾怀川根本无法在言语上作出回应,虞揽月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双脚挪动到顶端将那小口里溢出来的黏液涂抹在脚底板上以后,她又一次踩上了他的柱身,有了润滑,她夹住他的阴茎来回摩擦的动作也变得越发顺遂起来,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十几二十秒之后,她脚下用力又一次将那阴茎重重地拢在自己的双脚之间。
“好吧,如果你真的不想的话你也可以喊停,不过没有我的帮忙你真的能射得出来吗?还是说你其实心里根本就是在期待着下次,所以故意克制着不想射精?”
“不……不是……”汗珠从顾怀川的额头滚落,他的鼻尖也在往外冒着汗,脸发烫得好像都要爆炸了一样,“我没有期待下次……”
“哦。”虞揽月在那硬挺的阴茎上用力碾了碾,被她踩弄着的部位颤动着,前端又吐露出了更多的前精,虞揽月将这一幕净收眼底,下一秒却将自己的脚从他的阴茎上挪开了,“所以要不要我继续玩你?”
阴茎硬涨着难受到了极点,顾怀川几乎都快要丧失了自己的思考能力,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意的转变。
她口中的话,从“帮”变成了“玩”。
羞耻的情绪再次涌上来心头,顾怀川这次却再不能说出拒绝的话:“要……”
纵然他心里不情愿,可她用脚踩弄着他的阴茎真的让他感觉很舒服,她的脚底板很软,细嫩的皮肉贴在他的柱身上滑动时,过电般的快感轻而易举地就从那与她亲密触碰着的地方迸发开来往他的四肢百骸蔓延,本就勃发的欲望在这样的刺激下被推往了更高的地方,他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只想她继续抚慰他的性器。
用这种有些羞辱的方式也可以,他只想获得更多的快意。
“乖。”虞揽月维持了许久的漫不经心的小脸上终于再次浮起一抹浅笑,双脚重新放回到他的阴茎上踩压起来,“眼睛别四处乱瞟,看着我。”
被柔软的皮肉挤压包裹着的快感从阴茎上袭来,顾怀川几乎是想也没想地照做了,这一眼却落在了女孩的腿心,剧烈的动作下她的裙摆往上翻起,这个姿势恰能让他看见她的双腿挪动时若隐若现的底裤。
“你的裙子……”
虞揽月非但没有把她的裙摆整理好,还将那短裙更高地掀起:“昨天都看过亲过了,今天又不好意思起来了?”
顾怀川望着那布料上清晰可见的湿润:“没,只是我看你好像……”
“怎么,让你给我口一次,你还上瘾了?”虞揽月确实起了一点生理反应,但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她完全可以克制得住自己,“不可以哦,这是奖励。”
帮她口这种事居然成了奖励,这是什么逻辑?
顾怀川抿住唇没再回答,视线落到她的脸上时他发现女孩的小脸上也明显地浮着红云,她的目光依旧是散漫的,但她这种种的表现无一不告诉他,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萦绕在他心头那种浓重的耻辱感在得出这样的结论后终于还是散去了不少,心中仅剩的最后一点抗拒也因此彻底地消失殆尽,阴茎上或轻或重的快感还在持续不断地传来,情欲在他的世界里肆意地蔓延,紧抿的唇也压抑不住他动情的声音,喉结滚动着发出接连不断的哼喘。
虞揽月兴味浓郁地打量着眼前的男生,他大概还没有意识到他早已丧失了苦苦维持着的矜持,此刻他额角的汗液肆意流淌着,眼尾泛起情动的红,眼中都浮起了浅浅的水光,喘息声无比地性感好听,潮红的脸上满是遮掩不住的欲念与享受,身体都已经开始做出迎合的动作,他像是已经饥渴难耐了似的,在她踩压他的性器的时候,他也会挺动腰腹来主动撞击,力度大得她的脚底都被蹭得有些发麻。
感受到那根阴茎剧烈的抖动,他撞击的动作也越来越迅疾而又肆乱,虞揽月嘴角扬起,坏心眼地用一只脚抵住了那顶端的小孔。
顾怀川目光迷茫地望向她:“不……”
虞揽月故作不懂地迎上他闪烁着渴求的目光:“嗯?”
“我……”顾怀川嘴唇发颤,只说了这一个字就无法再继续下去。
他这可怜的目光让虞揽月心软了一瞬,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忍,不怕难受死?
她主动帮他把话说了下去:“很想射是吗?”
顾怀川声音发颤着承认了:“是……”
这对于他来说就已经算是认输和投降,虞揽月对此却并不满意:“你有求于人的时候,就是这个态度啊?好听的话不会说?”
她一边说一边用一只脚的脚趾夹住他的阴茎在那上面转着圈,这样的刺激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快感,但那小孔还被她的另一只脚堵着,无法射精的痛苦让他的意志几近崩溃,在这时候那加重的快感对于他来说反倒成了一种折磨。
(十七)求你/答案/哭了?
思维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顾怀川声音颤抖着开口:“求你……”
虞揽月故意继续为难他:“声音太轻了,听不见。”
这个时候的顾怀川基本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求饶的话又一次脱口而出:“求你了,真的求你……”
“你这个样子真可爱。”得到了他字字清晰的回答,虞揽月却仍然没有松开脚让他发泄出来,“但我怎么记得昨天有人说过这辈子都不可能求我?那段录音还在我手机里呢。”
“你可以现在放给我听。”顾怀川当时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主动地向她臣服,他一字一顿,难受得已经快要说不出一句连续的话,“只要这样能让你满意。”
“唔,这就不用了——我倒是更想听你说说别的。”
“你想听什么?”顾怀川满目茫然,求她的话他都已经说了好多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
见顾怀川面上满是饱受情欲折磨的煎熬,虞揽月知道他的心理防线这一刻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她轻声开口:“我想要你告诉我,你之前自慰的时候,到底是不是在意淫着和我做那种亲密的事情?”
顾怀川岌岌可危的理智在她问出这个问题过后被猛地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他死死地抿紧了唇,没有给出任何应答。
“不想说?那我换个问题——你今天给我甩了一上午的脸色,中午又莫名其妙地扯开话题,是不是因为你早上来班里的时候恰好看见我在和傅宴庭说话,心里有情绪?”
她边说边用脚踩弄着他的阴茎,强烈的性刺激下他的身体颤动着,被硬生生阻断得不到抒发的痛苦让他难受得脖子里青筋根根凸起,强烈的射精欲望占据了他的全部神经,他苦苦筑起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终究还是被彻底攻破。
“是……”
虞揽月轻笑了一声:“这是哪个问题的答案?”
顾怀川又一次没有回答,实际上虞揽月也并没有非要逼他再给出更确切的答复,问完后她就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的阴茎,顶端的小口没再被她故意地堵塞,他的阴茎猛烈地跳动着终于迎来了喷发的时刻,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从那小口里激烈地往外迸射。
整个射精的过程,他都好像是虚虚地浮在云端般,大脑放空着眼前的世界都是迷乱不堪的,这辈子好像从未有过如此愉悦的时刻,压抑过后的爆发带来的极致快感比过去任何一次的自慰都更加绵长。
目光重新聚焦后他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尚且沸腾着的情欲霎时间褪去了不少,只见虞揽月正用纸巾擦拭着她脚上的精液,她应该是擦了有一段时间,他看向她时她正好在擦去她身上的最后一抹精液。
擦干净身上的痕迹后她把裙子放了下去,重新穿上了她的凉鞋,至此她衣衫齐整,看起来优雅又从容,身上没有任何污浊的痕迹,干净得纤尘不染。 而他的性器官仍旧赤裸裸地暴露在空中发着颤,甚至那顶端的小孔里还在往外冒出最后的一点精液,相比于她的好整以暇,他狼狈不堪到了极点。看更多好书就到:ye hu a 9.c om
教室的窗帘只拉到一半,在这个位置,他和她就好像身处于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她沐浴在阳光之中,而他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
无声地对视了一会后,顾怀川睫毛垂下避开了她的目光。
“又不说话,害羞啊?”虞揽月回到他的身后帮他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束缚,“刚刚舒服吗?”
“回去以后把录音全部删掉。”
“……嗯?!”虞揽月想象了很多种他的回答,唯独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了,你也应该履行你的承诺,不是吗。”顾怀川的语气冰冷而又生硬,“所有的一切,都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的意思是?”几分钟前他还那样低三下四地求她,明明爽到了,现在裤子还没穿上呢,这家伙就又开始玩翻脸不认人这一套了?
“你可能觉得这种事情很好玩,但是这对于我来说不一样。”顾怀川闭上眸,“以后,不要再找我做这种亲密的事情,我也不会再答应你任何这方面的要求。”
“哦——这样啊?”
“对……唔!”
顾怀川正闭着眼整理着自己下半身的着装,对虞揽月无声无息的靠近浑然不察,突然间他的衣领被人揪着往下拉扯,紧接着他的唇上覆上了一抹柔软的温热。
他的动作骤然停顿,错愕地睁开眼后,女孩的小脸占据了他眼前的全部视线,他的瞳孔猛烈地收缩了一下,震惊得大脑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虞揽月并没有更多地深入,只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唇就松开了他。
“我先回教室了。”
从吻上他再到离开他的怀里,顾怀川从始至终都跟个木头人似的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虞揽月最后看了他一眼,他仍然不知道为什么在发愣出神,她没再多说什么,拿起自己的手机往教室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手还没放到门把手上,她敏锐地听到身后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夹杂在呼吸间显得无比突兀。
她又折反了回教室里回到了顾怀川身前,发现他的肩膀在轻微地发着颤,她心里一阵讶然:“你怎么哭了?”
抽泣声猛然停滞,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去而复返,顾怀川动作缓慢地抬起头望向她,眼底还闪烁着几分愣神。
她抚了抚他泛红的眼角,动作很轻地将那湿热的泪珠擦去:“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拧巴什么,又不是没让你舒服。”
顾怀川紧抿着唇沉默着没有回答,他这抗拒交流的样子让虞揽月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重拳打在了轻飘飘的棉絮上一般,但这并没有让她灰心,她也不甘心就这样落了下风。
“顾怀川。”
说完,她又一次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这次她没再像刚才一样轻轻地在上面碰了碰就松开他,而是一直把自己的唇贴在上面来回地亲吻。
柔软的唇瓣轻而易举地就被她撬开,但她却没能更近一步,顾怀川的牙齿紧紧地咬合着抗拒着她,她完全无法继续往里深入进去。
“嘴巴张开,笨死了,接吻都不会。”
(十八)深吻/撞穴
说完,虞揽月又亲了上去,这次一直不给她任何回应的男生终于有了动作,她还以为他想要推开她,出乎意料的,他的手却是落到了她的后脑勺上施力将她摁向他,另一只手则搂住了她的腰。
他力气很大,她整个人几乎是以一种被禁锢着的姿态被他紧紧地圈在了怀中,她的身体被他提起,紧接着她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转,等到腰触碰上冷硬的课桌边缘时,她才意识到他竟是搂着她将她和他的位置调转了过来。
这下震惊的人变成了虞揽月,她没有预料到顾怀川会给出这样的反应,但还没等她从震惊的状态中缓过神来,顾怀川已经化被动为主动,他那火热的舌头也闯入了她的口中。
长长的睫毛遮掩住了顾怀川的情绪,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喜欢他却还要来撩拨他,为什么她对待这种事情,态度这么散漫随意?
为什么她做这种事情这么熟练自然,难道,她之前追求傅宴庭的时候也是这样,想亲近就亲近,想亲他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
恼恨的情绪如同烈火般在他的心里一股接着一股地焚烧着,他本想推开她,可他的手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违抗了他的指令,将她压在课桌上后,他甚至已经不是在回应她,而是反客为主地开始对她肆意索取—— 他用着近乎撕扯的力度将她的小舌卷进他的嘴里来回地拨弄,那娇软甜蜜的唇则被他整个含住重重吸吮,她的口津被他尽数吞入了腹中。
“唔嗯……”虞揽月喉间发出了难耐的哼声,她是知道接吻的流程,但没有真正地实践过,这样热烈的亲吻她完全招架不住,整个人的力气都好像要因着这一个吻而被抽干了似的,浑身上下都变得有些酥软无力。
两个人的脸都因为不擅长换气而好似被热气熏烤般地变得一片通红,但顾怀川并没有松开她,还吻得越发肆意起来,在她的嘴里暴风骤雨般地扫荡,牙根上颚都被他重重地舔弄,他吸吮她的舌头时力度更是大得让她的舌根都发起了麻。
接吻时有什么又硬又粗的东西顶住了她的腿心,虞揽月的脸更热了,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转身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没有把他的裤子拉上去。
在这极其暧昧的姿势下,她和他腰贴着腰,腿缠着腿,他的阴茎自然而然地也卡进了她的腿间,他搂着她的腰时一直在暗暗用力地摁着她,她的身体被迫朝下面一点点贴近,不知不觉间他的阴茎和她的私处之间的距离就被拉近到如此亲密。
即便有着她的内裤的阻隔,抵在她私处上的那根肉棍的存在感还是那么强烈,滚烫炽热,粗壮巨硕,她的嫩穴因着他的到来而瑟缩了一下,被那上面灼热的温度烫得都开始发起了颤。
但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顾怀川没有多少性事上的经验,但他的身体已经自发性地开始动作起来,就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追寻着能让他得到满足的泉源一般,耸动着腰一下一下地往那柔软的地方撞,力度凶狠得像是野兽似的,眼泪却是时不时地掉。
她的小穴入口处那紧闭着的两片肉唇在他急切又猛烈的撞击下分散开来,内裤的布料都被顶进了她的穴缝里,壮硕的柱身贴在她的穴上重重地碾磨着,阴蒂也被反复地撞弄而过,那娇气的穴肉都被顶弄得又麻又烫,密麻的快感从阴蒂上迸发开来肆意蔓延,她双腿发软,小腹都被刺激得开始感到酥麻。
唇舌还亲密地纠缠在一起,虞揽月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顾怀川的胸膛也一样起伏得急剧又猛烈。
顾怀川的动作颇有些不得章法,只是用着蛮力挺腰往上撞击着,但她的身体敏感至极,阴蒂被一次次地撞弄顶蹭,水液欢快地从她的身体里流淌出来,穴道被快感刺激得不住地收缩痉挛,不一会就被他送上了快感堆迭的顶峰。
虞揽月被他蹭撞到了高潮,顾怀川却还没有射,相反地那顶在她的穴上的阴茎还变得更加地硬挺,他的手往下挪动落到了她的腿上,把她的两条腿掰弄着往外又分开了些许,他的阴茎也好像更强势地贴到了她腿间的密处上。
“等等。”顾怀川松开她的唇后,虞揽月终于得以出声,“你要干嘛?”
她摁住了他那正在往她的腿心挪动的手,顾怀川动作停顿了下来。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抬眸望向她,眼框仍湿漉漉的,刚刚他一直垂着眸,直到此刻虞揽月才终于看清了他的眸光,幽深辽远,似暴雨将至般深沉。
“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与他这透露着些许危险气息的目光对上后,虞揽月却是轻轻地笑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哦,游戏结束了,哥哥。”
顾怀川声音一沉,眸色也越发地昏暗了:“游戏?”
“对啊,你猜的没错,这两天,我确实就是在玩你,而现在,很明显……”虞揽月将他从她身上推开,目光从他的身下扫过,“你已经输了。你放心,我说到做到,录音我回去就删,就按你说的那样,一切都到此为止吧。”
“是吗?”顾怀川回以了她冰冷的目光,简单的几个字都好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求之不得。”
“哦。”
顾怀川面色冷淡,虞揽月心里却很是畅快,这两天和他做这些男女之事时看似是她占了上风,但结束后他又总会很快抽身出来想要和她撇清关系,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现在终于被她找到机会反将了他一军。
虞揽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免得被别人看出什么异样,把那被他顶弄得陷进她穴里的内裤扯出来时,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上面的湿润,她的小穴也麻麻的,足以见得他刚刚有多么用力。
想到那热烈又亲密的厮磨,她忍不住地有些双颊发热,余光注意到顾怀川低下了头没有看着她这边,她心里仅剩的一丝不自在也随之消散。
就是不知道这家伙这时候又在想些什么。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虞揽月瞥了一眼他腿间那仍旧生龙活虎的阴茎,这次倒是恰好和顾怀川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虞揽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直接往教室门口走去。
(十九)撞穴
两个人的脸都因为不擅长换气而好似被热气熏烤般地变得一片通红,但顾怀川并没有松开她,还吻得越发肆意起来,在她的嘴里暴风骤雨般地扫荡,牙根上颚都被他重重地舔弄,他吸吮她的舌头时力度更是大得让她的舌根都发起了麻。
接吻时有什么又硬又粗的东西顶住了她的腿心,虞揽月的脸更热了,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转身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没有把他的裤子拉上去。
在这极其暧昧的姿势下,她和他腰贴着腰,腿缠着腿,他的阴茎自然而然地也卡进了她的腿间,他搂着她的腰时一直在暗暗用力地摁着她,她的身体被迫朝下面一点点贴近,不知不觉间他的阴茎和她的私处之间的距离就被拉近到如此亲密。
即便有着她的内裤的阻隔,抵在她私处上的那根肉棍的存在感还是那么强烈,滚烫炽热,粗壮巨硕,她的嫩穴因着他的到来而瑟缩了一下,被那上面灼热的温度烫得都开始发起了颤。
但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顾怀川没有多少性事上的经验,但他的身体已经自发性地开始动作起来,就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追寻着能让他得到满足的泉源一般,耸动着腰一下一下地往那柔软的地方撞,力度凶狠得像是野兽似的,眼泪却是时不时地掉。
她的小穴入口处那紧闭着的两片肉唇在他急切又猛烈的撞击下分散开来,内裤的布料都被顶进了她的穴缝里,壮硕的柱身贴在她的穴上重重地碾磨着,阴蒂也被反复地撞弄而过,那娇气的穴肉都被顶弄得又麻又烫,密麻的快感从阴蒂上迸发开来肆意蔓延,她双腿发软,小腹都被刺激得开始感到酥麻。
唇舌还亲密地纠缠在一起,虞揽月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顾怀川的胸膛也一样起伏得急剧又猛烈。
顾怀川的动作颇有些不得章法,只是用着蛮力挺腰往上撞击着,但她的身体敏感至极,阴蒂被一次次地撞弄顶蹭,水液欢快地从她的身体里流淌出来,穴道被快感刺激得不住地收缩痉挛,不一会就被他送上了快感堆迭的顶峰。
虞揽月被他蹭撞到了高潮,顾怀川却还没有射,相反地那顶在她的穴上的阴茎还变得更加地硬挺,他的手往下挪动落到了她的腿上,把她的两条腿掰弄着往外又分开了些许,他的阴茎也好像更强势地贴到了她腿间的密处上。
“等等。”顾怀川松开她的唇后,虞揽月终于得以出声,“你要干嘛?”
她摁住了他那正在往她的腿心挪动的手,顾怀川动作停顿了下来,他抬眸望向她,眼框仍湿漉漉的。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刚刚他一直垂着眸,直到此刻虞揽月才终于看清了他的眸光,幽深辽远,似暴雨将至般深沉。
“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与他这透露着些许危险气息的目光对上后,虞揽月却是轻轻地笑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哦,游戏结束了,哥哥。”
(二十)很明显,你已经输了
顾怀川声音一沉,眸色也越发地昏暗了:“游戏?”
“对啊,你猜的没错,这两天,我确实就是在玩你,而现在,很明显……”虞揽月将他从她身上推开,目光从他的身下扫过,“你已经输了。你放心,我说到做到,录音我回去就删,就按你说的那样,一切都到此为止吧。”
“是吗?”顾怀川回以了她冰冷的目光,简单的几个字都好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求之不得。”
“哦。”
顾怀川面色冷淡,虞揽月心里却很是畅快,这两天和他做这些男女之事时看似是她占了上风,但结束后他又总会很快抽身出来想要和她撇清关系,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现在终于被她找到机会反将了他一军。
虞揽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免得被别人看出什么异样,把那被他顶弄得陷进她穴里的内裤扯出来时,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上面的湿润,她的小穴也麻麻的,足以见得他刚刚有多么用力。
想到那热烈又亲密的厮磨,她忍不住地有些脸颊发热,余光注意到顾怀川低下了头没有看着她这边,她心里仅剩的一丝不自在随之消散。
就是不知道这家伙这时候又在想些什么。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虞揽月瞥了一眼他腿间那仍旧生龙活虎的阴茎,这次倒是恰好和顾怀川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虞揽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直接往教室门口走去。
- 下午的班级难得地恢复了一点活力。
今天班会课上班主任分发了新的座位表,下课后学生们便迅速地纷纷换好了座位,此刻,班里的学生正叁叁两两地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畅聊。
上了高叁以后学习压力本就很大,尖子生云集的火箭班更是不用多说,优等生们下课的时候也总是喜欢把时间花在刀刃上抓住所有时间学习看书,这样换了一番座位后,班里的气氛才终于活跃了起来。
“怎么了,和我做同桌你不开心啊。”虞揽月笑着看了一眼靠在她的肩头唉声叹气的女生,换好座位以后她就靠过来挽住她的胳膊靠在了她的身上,短短的一分钟内,她已经听到林夏叹了五次气。
“当然开心啊,我就是觉得压力好大,要是只和你一个人做同桌还好,结果你的后桌居然是傅宴庭,年级前五有两个坐在我周围,唉,以后的日子会有多水深火热我想都不敢想……月月,你真的没有什么独家的学习秘籍吗?”
林夏眨巴着眼望着虞揽月,目光中满是羡慕,这次的月考虞揽月又一次拿下了年级第一,成绩单上她的那一行成绩极其瞩目,除了数学和物理没有那么出色,其他几科的单科排名全都在年级前叁。
虞揽月摇了摇头:“没有啦,其实也有一点运气原因,这次理科都比较简单。夏夏,你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你的成绩也很好呀,一直都稳定在年级前叁十。”
(二十一)之前的事情,对不起
她没好意思告诉林夏这样的座位排序实际上是她一手促成的,上周去办公室问老师问题时,她顺便跟班主任提了一句她想和傅宴庭做前后桌,平时和他多探讨探讨学习上碰到的问题。
她找了这样正当的理由,老师当然欣然同意。
“而且,往好的方面想,以后我们可以和他一起讨论学习上的问题,学习效率肯定能提高不少。”这番话虞揽月倒也说的真心实意,她想和傅宴庭做前后桌一方面是为了接近他,一方面则是真的想请教他学习上的问题,她有些偏科,数学和物理总在考试时拖她的后腿,而傅宴庭这两科的成绩都特别优异。
想到这,虞揽月不禁有些出神,仔细一想,似乎从始至终,都是提高自己的成绩在她心里的分量更重要一些,制造和他的相处机会反而是其次。
“不了不了,月月,想问问题你自己去问他吧,我还是和你交流好了。”林夏连连摆手,傅宴庭性格高冷难以接近,除非必要基本不和女生说话,她才不想向他请教问题。
“喏,他来了。”说曹操曹操到,余光看到傅宴庭的身影,林夏松开了虞揽月的胳膊,回到自己桌前看起了书。
虞揽月也看到了傅宴庭,他正和顾怀川一起交谈着朝她的方向走来,顾怀川和她的目光短暂交接了一下,随后就立马看向了别处,注意到他的神情骤然冷淡了不少,虞揽月心里只觉好笑。
看样子还在因为中午的事情生气。
虞揽月思索了一下,写了个纸条放到傅宴庭的桌上,傅宴庭抬眸看向前方,却发现前桌的女孩已经又把身体转了回去。
[傅宴庭,之前的事情,对不起。这两天我认真地想了一下,感觉我确实需要向你道个歉,在你明确表明态度的前提下,不该总是来烦你,以后我不会再那样了。] 傅宴庭盯着纸条上那秀美的字迹看了一会,才拿起了笔。
接过傅宴庭递回给她的纸条看到上面那简洁明了的回复,虞揽月忍不住笑了笑,他的回应和他平日里沉默寡言的风格一模一样—— 他只回了她简单的叁个字:没关系。
虞揽月转过身看向身后的男生:“之后如果我碰到什么不懂的问题可以来问你吗?”
傅宴庭点头:“可以。”
虞揽月嘴角扬起:“那太好了!主要就是数学和物理这两门啦,不过……嗯,我的问题可能比较多,希望你别嫌我烦。”
傅宴庭:“没关系。”
“嗯嗯!”虞揽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的时间,“你这会有时间吗?”
“有。”
“那刚好这次的数学试卷上有几道题我没什么思路……”
两人斜后方的不远处,顾怀川正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的同桌忽然凑过来撞了撞他的肩膀。
“什么题这么难,我看你拿着笔半天了也没写一个字。”
“没,我只是觉得班里有点吵。”
“吵吗?我觉得还好吧……”同桌疑惑地环顾了一圈四周,换座位带来的热闹劲早已经过去,教室里已经比之前安静了很多,大部分人都进入了学习的状态。
顾怀川微垂着眸看着课桌,没有回答他同桌的问题。
真的,真的很吵。
(二十二)死缠烂打
傍晚放学回家的路上,车内一片沉寂。
司机无数次地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来打颇这令人尴尬的沉默,看到后视镜里的那两个人,又默默地把想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今天虞揽月和顾怀川之间的气氛明显与往日不同,以前每次接他们回家,她和他总会你来我往地争论不休,可今天,这两个人一个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玩手机,一个沉默不语地望着窗外,好似完全将对方当成了空气。
因着这难以言喻的尴尬,回去的路程都好似被无限地拉长,终于抵达的那一刻,司机感觉自己的心情瞬间轻快了不少。
“谢谢你啊张叔。”下了车经过司机身旁时,虞揽月弯下腰,笑眯眯地朝他挥了挥手,“我先上去啦,张叔再见。”
张叔也礼貌地回应道:“不用客气。虞小姐,再见。”
后座上的男生还没有下车,张叔往后面看了一眼,只见他正直直地注视着女孩离开的背影—— 这两人果然是闹什么不愉快了,而且问题还很有可能出在顾怀川身上,张叔心里这么想道。
从上车到离开,虞揽月从始至终都没看他哪怕一眼,但此刻的顾怀川,那眼睛就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一样。
“少爷?”张叔隐隐约约地觉察到了什么,他仔细地斟酌了一下措辞,谨慎地问道,“你心情不好?”
顾怀川“嗯”了一声,声音轻不可闻,猜想他无意解释,张叔识趣地没有再多说什么。
顾怀川仍旧默默地望着虞揽月,直到她的身影在他面前彻底地消失不见,才又开了口:“张叔。”
张叔身子一直,立马来了精神:“怎么了,少爷?”
“我听说,当初是你主动追的丽姨。”
“是啊。”没有想到顾怀川突然问他这个,张叔摸了摸鼻子,心里多少有点窘迫,“全靠我死缠烂打。”
顾怀川沉默了一会,张叔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憨厚淳朴的老实人,他有点想象不到那样的场景。
“……死缠烂打?”
“你丽姨是系花,追求者一大把,我要是不主动一点,机会哪可能轮得到我。”张叔耸了耸肩,“其实我当年也没想着能不能有一个结果,就觉得凡事总要尝试一下才不会后悔,万一成功了呢。脸面只是一时的,要是她真和别人在一起了,那才是后悔都来不及。”
- 吃好晚饭,顾怀川走进画室,继续那一幅还没完成的画作。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画完成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地暗了下来。
顾怀川把画笔放到一旁甩了甩手腕,作画时,他一直是心无杂念的,完全地投入到了创作的状态中,这会放松下来,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些许疲累。
手腕仍旧有些酸疼,顾怀川眼底却浮起了些许清浅的笑意,这幅画完美地呈现出了他心里的场景,画上的女孩看上去鲜活又灵动,她靠在课桌边上,仰着头望着站在她身前的男生,手高高地举起着向他展示成绩单,脸上的笑容骄傲又张扬。
(二十三)换了一身衣服
在他画过的画中,这是他最满意的一个作品。
这也是他第一次画她的正脸。
上周五体育课她身体不舒服请假留在了教室里,运动完老师宣布让他们自由活动时,他趁着老师不注意悄悄地离开了操场。
大概是他的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抬起头看了过来,看见他,她轻轻挑了挑眉。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么说着的同时,她起身走向他,最后懒散地靠在了他的课桌边上。
“有点无聊,我回来拿点作业回操场写。”他搬出了他在来的路上想的借口。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月考成绩单,老师刚拿过来的。”她将手里的成绩单举起递到他眼前,眼角眉梢都流淌着自得的喜悦,“不好意思啊,这次又是我赢。”
阳光斜洒在她的身上,她明媚的笑容让他心头悸动,这一刻,他的心里好似瞬间绽放起了绚丽的烟火。
那天回到家里,他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怎么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来到了画室,本想像以前一样只以她为灵感作画不画她的正脸,落笔时却是不由自主地开始还原起了当时的场景。
回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顾怀川眼中的笑意又慢慢地淡了下去。
在她眼里,这就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他静静地望着画上的女孩,等到离开画室时才终于出了声。
“晚安。”
- 接下来的这几天,虞揽月和顾怀川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反倒是她和傅宴庭的关系因着她经常向他请教问题的缘故,比过去熟络了不少。
周四傍晚,顾怀川又和往常一样先虞揽月一步走到了校外,但这天他没有等到她和她一起回家。
他从他家司机的口中得知她和她的朋友约好了去外面玩,但也仅限于此,她的这个朋友具体是谁,她并没有告诉张叔。
顾怀川又一次看向窗外,这样的动作,他今天晚上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经十二点多了,她还没有回来。
身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阵地难受,喉咙又干又渴,胸口则好似呼吸不过来一样闷沉又胀疼,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很不对劲,无论是坐着还是躺着都很不自在,试卷上那些以往他看一眼就能想出解答思路的题目每道都变得复杂又难懂,看书时他的心思也屡屡地飘向别处。
她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她和她的哪个朋友在一起,她的朋友是男生还是女生?
她说的那个朋友会是傅宴庭吗,她今天晚上……还会回来吗?
心烦意乱之际,转角处终于出现了一辆正在朝她家楼下开过来的车,顾怀川的耳侧好似响起了嗡的一声长鸣,让他一瞬间感觉头疼欲裂。
送她回来的这个人是傅宴庭,他认识他的车。
虞揽月从傅宴庭的车上下来后,顾怀川胸口的垂坠感又猛地加重了几分——她换了一身衣服,没再穿着校服,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漂亮又贴身的长裙。
(二十四)万人迷
彻夜不眠。
身体难受得厉害,顾怀川无论如何也无法进入梦乡,眼前有许多画面在交替着闪现,时而是他和她做那些亲密之事时她那小脸微红着娇俏又诱人的模样,时而是那天不欢而散后她在他面前展露出来的冷漠和疏离,时而又是她眉眼含笑地与傅宴庭相谈甚欢的场景,张叔跟他说过的那句“后悔都来不及”更是如同魔咒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耳边回荡。
眼睛泛疼的同时,他的心里也不停地发酸发涩,像是被泼了一坛陈醋一般刺得他胸口酸疼。
这是他因为她彻夜失眠的第叁次。
上一次是她让他取悦她的身体的那个晚上,第一次则是半年前,她跟他说她想追求傅宴庭,让他帮忙把傅宴庭的微信推给她的那一天。
- 林夏发现自己的同桌今天好像心情很好,上课时,她的余光好几次都注意到虞揽月趁着老师不注意低着头偷笑。
下了课,林夏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一把拉过虞揽月的胳膊,凑到她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她:“月月,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
不知道虞揽月想到了什么,她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几许:“你不知道。”
“嗯?”虞揽月这神秘莫测的样子让林夏心里愈发地好奇起来,但她这么这么说完了以后就没再继续解释,林夏只能自己猜测,“是不是因为今天下午的校园歌手比赛呀,月月,看样子你准备得很充分了?”
虞揽月唔了一声:“差不多算是吧。”
果然和她猜的一样。
虞揽月的钢琴水平在国内都是出了名的,自小就在各种大大小小的比赛中拿奖拿到手软,同样的曲子,从她手里弹出来就是别有韵味,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人放松下来被带入到音乐的世界。
她相信,下午的比赛,虞揽月给她的伴奏绝对会是那个最令人惊艳的加分项。
想到这,林夏笑着拉了拉虞揽月的手:“月月,下午你绝对会惊艳全场。”
虞揽月脸上微微有些泛红:“我也就是起个锦上添花的作用啦,夏夏,你唱歌那么好听,今天肯定能拿个好名次。”
林夏笑眯眯地点头:“嗯嗯!”
两个女孩相视一笑,互相作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闲聊过后,林夏回过头去写起了作业,虞揽月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来回地转动着水笔。
她心情好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今天下午,可能有人又要哭了。
- 下午。
“抽签居然抽到了最后。”换衣室里,林夏哀叹连连,“太倒霉了吧,早知道让你抽了,我就不该相信我的手气。”
“压轴也不一定是坏事,别紧张,就当是平时的一次练习。”虞揽月帮林夏把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好,笑着说,“特别漂亮。”
“嗯嗯,我会努力放平心态的。”林夏有些脸红,难怪虞揽月人缘那么好,她感觉,但凡是和她相处过的人,都很难不喜欢上她。
“对了月月,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穿礼裙吗?我记得你那条裙子蛮复杂的哎。”
(二十五)后背
虞揽月摇了摇头:“不用啦夏夏,我自己可以的,要是我实在搞不定的话给你发个消息。”
林夏:“好,那我先去外面等你。”
- 感受到手机的震动时,顾怀川已经在评委席上坐下了。
他看了一眼周围,确认了没有人注意到他,才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桌下。
和他猜想的一般无二,给他发消息的人是虞揽月:[到我的换衣室来,我在这里等你。] 他正准备回复,她的新消息又发了过来:[只要几分钟就好,不会耽误你打分。] 那天中午过后,他和她不仅见面时没有交流,微信的聊天记录也停顿在了那个时候,上一次她给他发消息,还是她让他去那间空教室找她。
顾怀川沉默不语地看着他和她的聊天对话框,还是给她发去了回复:[好。] 回了消息,顾怀川离开会堂大厅朝着换衣室走去,很快就来到了虞揽月的换衣室外面——她的换衣室实际上是这边休息室,大小姐相较于别人总是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优待。
推开门后,顾怀川一时有些晃了神,坐在沙发上的女孩此时已经化好妆换上了礼裙,浅紫色的长裙不高调却很优雅,配上那恰到好处的淡妆,这一刻的她在他眼里迷人得和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无异。
“把门关上。”
“嗯。”顾怀川声音低低地应了一声,关上门朝虞揽月的方向走去,“你怎么突然叫我过来?”
“我们的约定,你还没忘吧。”
顾怀川微微一愣。
他和她自认识开始就处处较劲,事事都要分个输赢,这次月考他考得没她好,照例他要完成她提出的要求,但上周五出成绩后她暂时没想好想让他做什么,这事便就搁置了下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无视他表现得好像她和他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路人,他还以为她已经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没忘。”
“嗯。”虞揽月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背对着他,“过来把我的裙子弄好,然后帮我把鞋穿上。”
顾怀川只觉自己一瞬间喉干舌燥得厉害,原来她裙子后面的蝴蝶结绑带还没有系上,此时她那如玉般无瑕的美背大半地明晃晃地裸露着,在那流光溢彩的浅紫色长裙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得惑人心弦,线条柔美,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宛若优雅的蝴蝶翅膀。
“好。”
过去他和她从不会提出这种暧昧越界的要求,但他们的关系早就已经不同以往,顾怀川并没有指出她的出格,慢慢地朝她的身后走去。
随着距离的一点点拉进,顾怀川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的裙子很保守,却足以将她那姣好的身材完美地展露,曲线动人,腰肢紧致,这样近距离地站在她的身后,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那迷离的沟壑,不如她之前穿着吊带裙时一般明显,相比于宽松的校服却已经足够惹眼。
女孩的体香再次占据了他的鼻息,顾怀川的脸上不自觉地发起了热,尽量让自己的视线避开那不该窥探的地方,全部地集中在她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