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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一事相求
柳芽在半掩的门扉上咚了几声,狗腿子滴亲捧着那碟紫莹莹的葡萄果冻,施施然进入书房。
“周煜,请你吃果冻,可甜可好吃了。”表情极其谄媚。
一双甜净净的杏仁眼跟涂了502胶水一样,始终没离开过面前男人的胸口。
男人半侧着身,视线凝在散发白茫茫辉光的笔记本屏幕,神情一派随性闲适,完全没有留意到胸口浴袍折迭处,那抹不经意流露的诱人的皙白。
“不需要。”
声音像是早春河流上浮着的碎冰,冷冷清清,不近人情。
要搁往素,柳芽早“呸”一声,丢下一句“爱吃不吃”,扭屁股走掉了。
可今天,她安安静静,立在原地,仿佛只要脖子再伸长些,就能窥见皙白里面的那朵樱红。像臭屁精这么保守的男人,身子应该还没有被任何一个女人瞧见过吧?
想到这里,柳芽腔子里的一颗淫心蠢蠢欲动,兴奋不已。
“看得很开心?”男人抬起下颏,眸光锐利。
被识穿小九九的柳芽,只得委屈兮兮眨巴眨巴眼,软着嗓子:“周煜,我有一事相求。”
“我不开救济站。”男人垂下眸,继续看着笔记本。
如果手边有重器,柳芽简直恨不得给他一锤子,什么人啊,连她的话都不听完,这么冷酷无情,和阎王爷拜过把子吧。
她眼泪汪汪:“佛经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圣经说施比受更有福。周煜,你也不忍心见到一个双十年华的美少女,凄凄惨惨,饱受折磨地离去吧。”
“我不是医生。”男人声音依旧冷漠得要命,甚至连头都没抬,“有需要可以打A市的临终关怀热线。”
柳芽:“……”
迎难而上的反义词是柳芽的座右铭,对于这种难啃的骨头,这么有挫败感的事,她一般是选择直接放弃。可是,当她一睇向男人浴袍的胸口时,身上就像有无数条青绿绿的毛毛虫在爬。
呜,真的很想看,很想摸,很想捏。
遂继续再接再厉,努力哄对方脱光光给她瞧:“周煜,我昨天在路上遇见一崂山道士,他说我近期有血光之灾,必须见一男子的纯阳之躯方可化解。”
柳芽以为她拙劣的谎话肯定会马上被拆穿,谁料周煜却阖上笔记本,抬头看向她,浓眉微皱,似在思索,过会子方淡道:“这件事,你不是每天都在做么?”
“啊?做什么?”
话出口,柳芽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是她每天都在看男人裸体。额,没想到,她在臭屁精心里的形象这么风流潇洒,这么正面有本事。
“咳咳。”柳芽清清嗓子,并不打算解释,她继续道:“是每天都在看,可是道士说这男子必须名字带火。一时半刻我也找不到名字带火的男银,要不,周煜你就……”
柳芽一边说,一边心虚地觑着对方,生怕他反手就给律师打电话,告她性骚扰。
“可以,去卧室等我。”
啊??
柳芽瞪大眼。
居然……这么顺利?
(三十九)交投名状
柳芽兔子似地跑去了卧室。
胸口小鹿乱撞。
待在卧室的时候,生怕对方一个反悔,因此很有反侦察意识,把卧室门开得大大的,甚至在脑海里规划了好几条逃跑路线。
毕竟她太了解周煜的为人,很可能在她等在卧室的这些功夫就已经叫好酒店保安,将她缉拿归案。
约莫等了十多分钟,她才等到姗姗来迟的周煜。
不过已然是换了身装扮,黑西裤,阔领的淡蓝色衬衫,甚至还打上了领带。
柳芽不爽,质问道:“不是说好的嘛?你怎么还越穿越多呢?穿这么多,还怎么看呀。”
男人漫不经心:“你不觉得这样更有仪式感么?”
柳芽笑嘻嘻:“早点说嘛,我还以为你临阵脱逃呢!好啦,周煜,开始吧,既然你喜欢一件一件脱,营造仪式感和氛围感,那么我也不反对。”
柳芽坐在柔软的鹅绒床上,居高临下发号施令。
男人隐在墙角,虽然面色和往常无异,但落在柳芽的眼里,他此刻弱小、无助,就跟古代被迫以色侍人的男宠没有区别。
柳芽笑。
这一天,她实在等了太久,从高中开始,她就想把这朵高岭之花,狠狠蹂躏,那啥,生理方面,当然她也只能蹂躏生理方面的……毕竟没有人可以在精神方面虐到这只臭屁精。
“知道什么是投名状么?”
“投名状?”柳芽嘟囔,她倒是知道投名状,小时候看的水浒传连环画,上面好汉上梁山都得交投名状,不然人家不收。
男人薄唇淡抿:“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有求于我,要不要帮你呢?”
“啥?真心?”柳芽翻了个小白眼,她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顺她心意。
“那你想我怎样才能证明我的真心?先说明,杀人越货的事不干,帮你去搞商战,偷别人的印章子也不干。”
“我没见过有人躺在床上求人,而她的救命恩人是站着的。”
听了这话,柳芽立刻跳起身,腰弯成九十度,连连伸手道:“周总,您请坐,请坐。”
一时,男人坐着,她站着。
同刚才的画风形成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柳芽站在墙壁旁边表真心:“其实我这段日子工作很认真,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带头冲锋陷阵,一马当先。”
男人站起身,慢慢走向她,近得她能感受到他清浅的呼吸,喷薄在她微烫的肌肤。
他笑了,低沉说:“你带头下班打卡。”
柳芽:“……”
糟糕,被发现了。
她没耐心,一把推开他:“周煜,你到底想我怎么证明我的真心?”
“在我面前,脱掉你的内衣。”
柳芽惊得立刻双手护住胸口,这男人是不是想看光她,趁机奚落她尺寸小,不对啊,他不是知道她的尺寸嘛。
“周煜,你是变态么?前世没见过女人,居然连我的都要看。”
不对,这话好像有点损自己。
她立刻更改口风:“我冰清玉洁,绝对不会给任何人看的。周煜,你休想。”
“给你十秒钟考虑。”
男人伸手,松了松领带。
(四十)迷迷糊糊
十秒钟,短暂的如同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珠,从未拧紧的笼头滴落,往水池子里漾起一圈微微的涟漪。
不过柳芽的心中没有任何涟漪,她未曾犹豫,张嘴就要拒绝。拜托,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牺牲自己的肉体作为代价,她也不是那么没有节操的。
然而她“不”字的韵母还未发出声,左肩的吊带竟鬼使神差滑落,露出纤细玉洁的肩膀。
“嗯,是想我帮你脱?”
她感觉到男人又朝她逼近一步,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下体汹涌的蓬勃。
柳芽:“不是,我不要。”
男人声音哑哑的,莫名带有一股情色的味道:“欲情故纵?”
“不是,我真不愿意。啊,周煜,我要回家!”
“不愿意什么?不是嚷嚷着要看我的身子,不想看了?”
男人说话的同时,食指和中指在那根滑落的肩带细细摩挲,柳芽只觉一股酥麻感从那里蔓延至四肢百骸。
“唔,想看。”
她半阖着眼,浑身软绵绵的无力,屋里开着恒温空调,暖气吹得脑袋一片空白,只剩本能引导着她。
男人哄她:“给你看,好不好?”
“好……”柳芽甜甜软软地应着。
“你先脱给我看,我想先看我家宝宝的。”
宝宝……
柳芽迷迷糊糊抬起头,被这一声宝宝哄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周煜,那个她从高一起就跟在屁股后面跑的高岭之花,居然叫她宝宝。
卧室是通亮透净的大片落地窗,此刻,台风不止何时早止了,晚霞四倾,浓墨重彩,像是一副尘封已久的画卷。柳芽蓦然想起当年K市一中的落日景致,也是这般美丽,还有那在霞光摇落中的走廊,穿白衬衫经过的男生。
她手伸到背后,轻轻拨开搭扣,两只浑圆的乳儿便要挣脱束缚。
周煜锢住她的手,眸色认真:“给别人看过么?”
柳芽拼命摇头。
“乖。”
他低头,在她手上烙下一吻,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内衣自胸口滑落,乳儿白颤颤的,上面点着两朵嫩粉的小花儿,往下纤软的腰肢。
柳芽斜前方正搁了一架穿衣镜,她可以从镜中看到她靠在墙面,男人抵住她,两人的距离近得像是数轴上的负数。
“好了,周煜,轮到你了。”
她弯腰想要捡起落在地上的胸罩,却被男人砰一声抓住手臂,抵回墙壁。
他欺身而上。
乳尖儿传来微疼的痛感,男人的短发扫过乳肉儿,轻微的啧啧声在寂静的房间,那样清晰而放荡。
“唔,周煜你在干什么?”
她挣扎,浑身痒兮兮的,下一秒,方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在干什么。
呜,她都没有舔他的奶,现在居然被他先舔了。
“不公平,等会我也要舔,还要吸。”
柳芽觉得下体一阵暖流涌出,咬着唇,拖着小泣音:“不准舔了,周煜,我裤子都湿了!”
“宝宝裤子湿了,那把裤子脱下来好不好?”
“不好。”
柳芽咬牙切齿,这才意识到自己绝对上了这个狗男人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