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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番外之早晨play1
叶芜是被胸前的揉弄揉醒的。
微弱的日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悄悄倾撒,她不着一物的身体和身后人同盖着一张薄被,一只大掌肆意地揉捏着她白嫩的乳肉,那人还在她肩头细细地亲吻。
叶芜意识还不大清晰,只感觉身后的身躯黏糊糊的,热情四溢,臀上还有个火热的硬棒抵着。
她挣扎着扭动了两下,迷迷糊糊感觉肚子有点胀胀的。
“宝贝,醒了吗?”
肩上传来了男人微哑的嗓音,耳鬓厮磨间显得格外低沉惑人。
困意未消,叶芜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迷迷瞪瞪的。
咔哒一声,像是某种电用器具的开关被摁下,她腿心处不可忽视的物什突然疯狂地振动了起来!
叶芜一瞬间就清醒了。
同时她突然想起了,昨晚君厉一滴不漏地射进她身体里,还不让流出来,于是就强制地拿了一个电动假阳具给堵住了。
而她那时早就被操得全身瘫软无力反抗。
此时那插在她身体里一夜的物什狂烈地振动起来,摩擦着她每一寸敏感脆弱的穴肉。
而小腹处也鼓鼓涨涨,被含在深处的精液也在叫嚣着存在感。
“嗯……”
她咬着下唇,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弱的哀吟。
男人在她胸前的手转移了阵地,沿着臀缝探入了她的腿心,突然,体内的器具被又摁进了几分。
毕竟是死物,在被刺激得潮水泛滥的紧致甬道的排斥下,难免往外滑,男人伸手一堵,那不停振动的玩意就死死抵住了内里的嫩肉,肆意而狂乱的振动,刺激得那娇躯不停轻颤。
“啊……别振了……拿出来呜……”
使用过度的嗓子声音都是哑的,但发出的泣音娇弱诱人。
君厉被刺激得欲望更甚,唇瓣一下又一下缓慢印在她的肩上,呼吸都又热又重。
“小屁股抖得好厉害,明明吃了一晚上,是不是又饿了?”
男人在床上总是一贯将她的拒绝视作邀请,每一个敏感的颤动于他都是偌大的诱惑。
她夹紧了双腿,却完全抵挡不了男人从后面侵犯的手。
火热的手掌又往上爬了几分,掌心结结实实抵住了那根不断振动的物体,大掌覆住了娇嫩敏感的阴阜,旋转着按压揉弄了起来。
开到最大档的按摩棒被扣在她体内疯狂振动,那手掌密不透风地抵着按揉,不断刺激着敏感。
别说是屁股,叶芜浑身上下都被刺激得颤栗,不由自主向上缩着屁股,一缩一缩却阻挡不了侵犯。
发软的手后伸,推着他动作着的手臂,也半点撼动不得。
无法逃离的酸麻胀满令她崩溃,求饶般呜咽出声,“呜……不要再揉了,快把它拿出来……”
男人视若未闻,手上的动作不容抗拒,甚至揉弄的力道更重了。
连绵不断的刺激,叶芜双腿发软,同时身体却逐渐升腾起了可怕的情潮。
控制不住的酥软和几乎临界的发泄欲,神智也几近崩溃,只感觉下身愈发粘腻不堪,爱液被搅动,沿着振动的按摩棒缓缓流出。
“啪”地一声脆响,沾满湿滑液体的掌心拍打在娇嫩的臀瓣上,腿心的手已短暂离开了,大力揉捏她的两瓣臀肉,随后她本侧着的身子被摁着趴在了床上。
男人此时已经翻身而起,跪在她大张的双腿间,大掌扯开她瘫软的双腿。腿心的器物虽然没了助力,还是在她体内淫靡的振动着,穴肉翕张,那泥泞的画面能让男人血脉贲张。
这根按摩棒到手的时候,君厉就曾幻想过现在这副场景,果然淫荡又美丽。
他喉头发紧,两手提起了她的臀,将那娇软的身体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分开的膝盖,高高翘起的臀瓣,像是被迫献祭的小羊羔。
被按摩棒玩弄得嗡嗡作响的娇嫩花穴也尽数呈现在男人眼前。她上半身瘫着,肩膀陷入床里,翘高的屁股和下陷的腰肩形成了脆弱而绝美的曲线。
然而他一微微松手,那娇美的臀就偷懒地下落,腿也撑不住下滑。
君厉熟知她的身体,根本不会相信她现在就没了力气,一手扶着人,一手警告般拍打了一下挺翘的臀肉。
嗓音故作严厉,“跪好了,屁股翘好,不然今天都不让你拔出来。”
说着,他又伸手将被穴肉挤出了一小段的按摩棒往里抵住,似乎是想让人彻底体会不让拔出的感受。
声音低沉,语气邪恶,“柜子里放了件贞操裤,材质比真皮还要坚硬,刀子也划不开,腰上挂着可爱的小锁,臀缝还嵌着一排叁厘米的珍珠,穿上只有钥匙能解开,叶叶穿着一定会很可爱吧。把这根东西留在叶叶宝贝身体里面,开着振动,锁在贞操裤里一天不拿出来,宝贝的小娇穴会不会都被操坏了,肯定眼睛都会哭红吧。”
听到这一大段露骨的话,叶芜如何能不明白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可她清楚君厉言出必行的性格,完全不敢不听他的。毕竟贞操裤……她真的会承受不住的。
认命的她羞耻地跪直,含着物什的屁股收缩颤抖着翘起,湿漉漉的腿心大开,连同按摩棒顶端羞涩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男人心满意足地撤回了好心搀扶的手,平时用来拿文件那清冷的手,此时温度升高了不只一点。
炙热的五指直接抓着她一边呈上的臀肉揉捏了起来,还冷着声音下达指令,“屁股翘好,不许躲!”
另一手伸到了她的腿心,敏感的穴口被指尖拨弄,随后男人的手抓住操纵了那不停肆虐的按摩棒。
手的作用下,那震感减弱了不少。伴随一声粘腻而响亮的水声,按摩棒猛地摩擦过穴肉,被男人一口气抽了出来! 床头小巧的按摩棒开关被君厉按停。
激烈的刺激让叶芜几乎要腿软下来,终于摆脱了异物的甬道有些空荡,似乎被开发出了一些空间,暴露在空气中,丝丝冷意随着翕张的娇花灌入。
不过很快这丝冷意就被取代了,其中一瓣臀肉被大掌一直疯狂揉弄,接着却遭到啪啪好几声无情的拍打,随之一起的是敏感的穴口、被抵上了比按摩棒更硬更粗更烫的火热阳物。
“翘好,跪好!敢躲一下就拿按摩棒和贞操裤把你锁起来。”这是君厉冷漠的命令声。
嘴上的冷漠和身体的热度不成正比,一手一边掰揉开娇嫩的臀瓣,虚虚抓着臀肉,劲腰狠狠地挺动,瞬间就强硬进入了那被按摩棒扩张一晚的湿软美穴。
也许是威胁命令起了作用,使他痴迷的这具娇躯强撑着跪趴在原处,不敢挪动分毫,承受着他的进入时几乎紧绷着忍受到了极致。
那被按摩棒扩张后的甬道也湿软得不像话,但毕竟按摩棒的尺寸不及他,进入时丝丝缕缕的软肉侍弄着他硕大的欲望,舒服畅快得君厉几乎要喘出来。
不躲不闪的承受几近于迎合,这样的交融,比摁着她的腰猛干更令他愉悦。
君厉心神荡漾,扒着雪白臀肉的手差点控制不住力道,扒开看着那淫靡的交合处,少女穴浅,娇柔吸裹服侍着阳物,仿佛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可他却还有小半段狰狞的柱身没有进入。
如果不是插了一晚上的按摩棒,可能人现在就已经开始呼痛了。
君厉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后该给这个专属于他的小穴扩张和保养。
汹涌的欲望怂恿着他把全部都干进眼前的娇躯,君厉也正打算这么做。
低声吩咐了句“跪好了”,君厉缓缓挺动起了腰腹,一下又一下缓慢的抽插,将泥泞不堪的甬道渐渐操干得愈发湿软顺从。
粉嫩的媚肉恬不知耻地服侍着男人,一吸一缴间都迎合着男人律动的规律。
男人的极致侵占毫无征兆,上一秒还在缓慢律动,下一个瞬间,那狰狞的阳物猛地往那没顶开的深处狠干,被操开的身体没有反抗只有承受,没消几下操干,层层媚肉被操得顺从妥帖,一整根粗长的性器都如愿以偿地进入了销魂地。
滚烫硬挺的性器狠狠碾磨过层层媚肉,湿软紧致的包裹将那巨物刺激得似乎又膨胀了几分。
那娇躯不敢躲开,趴在枕间的小脸不堪承受地含着泪,一双莹白粉嫩的手死死抓着枕头,抓得指尖泛白。
君厉也不固定着她扶着她,就这么痴迷地看着她努力撑着跪趴的动作,跪直的大腿的确没有大规模的晃动,可随着他的强硬插入,那屁股分明颤动得厉害。
一缩一缩地,可爱而诱人。
他顺从本心,大掌揉捏着滑腻的臀肉,感受着他眼中可爱至极的颤动。
同时,情欲的闸门大开,欲望难耐地,腰腹开始疯狂地耸动。
两瓣臀肉被揉捏得一片通红,可怖的性器每每从美穴中抽出,狰狞的柱身泛着淫靡水光,然后又快速消失在泥泞的腿心。
啪啪啪,发出淫荡粘腻的拍打声。
男人贪欲,身下的操干使了狠劲,揉着屁股还不时掰开腿心,如狼似虎的眼神落在那紧紧相连的交合处,疯狂的力道毫不收敛,尽根进入后还会狠狠往那腿心里死顶。
顶得又深又重,抽出也只是一瞬间复又插入,那甬道的深处含着一腔淫液,有昨晚他灌入的精液,还有她分泌出的蜜水,随便一插都是水,淫荡得不像话。
好似想起什么般,君厉的手往下伸,覆在她的小腹上。
君厉的角度看不见,但能感受到手下的触感,他轻轻按了按,搅动抽插下平缓的小腹微微鼓起,似乎还能摸着他挺动着的欲望。
晨起的第一波精液还没有射出,靡艳的花心却被捅出了几滴浊白——都是他昨晚在她体内留下的精华。
这个人,这个身体,全部都是他的所有物! 占有的兴奋催动着狂乱迷离的欲望。
(二十七)番外之早晨play2
叶芜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男人可怖的性器上,她不敢躲,可君厉却似乎越来越兴奋。
又硬又烫的阳物几乎要将她贯穿,掀翻,身下又热又涨,她原本坚定的意志也被动摇,强烈的情欲刺激,是被狠狠塞满的充实,炽热的碾磨带来的酥麻快慰。
可双腿逐渐发软,身下的刺激也愈发无法承受,太重太快了,过多的快感渐渐变成了折磨,下身随着抽插不间断泄出温热的爱液,连绵不断的操干让她感觉交合处泛起了一丝丝的疼。
那疼不及快感剧烈,却令那快感愈发疯狂,让人崩溃。
本能击败了理智,也许是君厉也没有肉体上抓着她,一记深重的侵占后,叶芜不知哪来的力气,抓着枕头逃似的往前爬。
那欲求不满的性器刚好往外抽,这下子整根都出来了。
激烈的交合声戛然而止,叶芜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想起君厉说的贞操裤有些恐惧,忍不住犯怂,带着哭腔求饶,泪眼朦胧地看向男人,“对……对不起,呜呜呜,我错了……不要那个裤子……”
畅快的占有乍然而止,君厉没有料到,身下乖巧的人儿居然还敢跑,那脸色立马就黑沉了起来。
“不要?我说过,敢躲一下就用按摩棒和贞操裤锁起来。”
语气危险,此刻的君厉很好地诠释了欲求不满的男人有多可怕,冷下一张脸,狠狠在她通红的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不乖的叶叶今天不用穿内裤了,穿我专门准备的贞操裤。”
一句话,宣告了叶芜今天的命运。
也许是对这个结果不算意外,深知难以改变结局,轻声哭泣着的人没继续求饶,只是哀哀地哭着。
片刻后,男人欺身而上,硕大滚烫的性器重新插入了她的身体里。
微微俯身,结实的腹肌与她臀肉相贴,君厉抓起她两边的手,放在了约一米高的白色木质床头板上。
“好了,乖一点。”带着冷意的声音放缓了些,“扶好了,乖乖配合,我就考虑按摩棒不开振动。”
原本陷在床里的上半身也被迫用上了,被侵犯的穴肉有规律收缩着,叶芜下意识服从着,手指收紧攀住了床头板。
前面就是床头,这次真的是逃无可逃。
身体里的硕大阳物又开始抽动,她的身体也随之颤动,两只火热的大掌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晃动的乳肉。
她一低头就能看见,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托着她两只白嫩的乳球,中间一点挺立的乳尖被把控在两根手指之间。
双乳被大力地揉捏,乳尖被夹在指间磋磨,那对乳儿被男人爱不释手地肆意把玩。
而身后,男人挺动的速度也渐渐加重,操干得一下比一下重。
叶芜的眼泪不值钱地爬了小半张脸,还在一直往下掉,呜咽声也被拍打得断断续续。
身体里满胀得可怕,不断侵占下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楚更多,崩溃颤抖的双腿几乎要跪不住,胸前的揉弄也不断加重。
太激烈了……像是要把她的乳儿揉坏,把她的穴插烂……
叶芜渐渐承受不住哭着,崩溃求饶出声,“呜啊……不要,不要再插了……放过我……呜……”
她连嗓音都是细软娇嫩,这求饶毫无用处,反而像是勾引。
君厉就被勾得差点失去理智,黑眸泛着可怖的红光,整个人都几乎陷入暴虐的情欲。
“不要?我给的,叶叶不许不要,给我乖乖受着!”
狠厉的操干,脆弱的花心被捅得湿软不堪,一下又一下吃进可怖的性器,那双白嫩美腿跪得直打颤,可怜得不行。
那美眸含泪,委屈巴巴地哭着,哀哀地喊着不要。
晃动的双乳被把握在男人指掌之中,任人揉扁搓圆,细腻的手感让男人上瘾,抓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掐了又掐揉了又揉,手心被乳肉贴满,心里也快慰了。
一边揉乳一边操穴,快感销魂得如坠仙境。
男人好像是把全身的气力都放纵到了情欲中。叶芜一对白嫩的乳肉都被凌虐成了粉红色,被揉得发疼,身下攻势亦激烈而疯狂,淫荡的花穴很快也不住痉挛收缩。
粗大坚挺的阳物持续操干着痉挛的蜜穴,伴着男人性感的低喘声,可怖的性器抵着她深处入了又入。
“唔……宝贝的小穴好会吸,是不是等不及想吃精液了?”
男人发出性感的低吟,放荡地说着荤话,飞速律动着接着往里捅了百来下。
痉挛的美穴颤颤巍巍泄了好几波蜜液,湿滑紧致,任人予取予求。
最后,男人掐着她的腰,快速而密集地插干了几下,深深挺入,灼热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体内又被强制灌入大股浊精,小腹也鼓鼓涨涨,下身愈发满胀不堪,像是灌了水的气球,时刻担心涨破了。
床头板上的手指掐得直发白,已经跪不住的双腿打着颤,被腰上的手堪堪扶住,身体伴着细软的哭泣声颤动。
君厉带着情欲的声音低沉微哑,在她混沌的思绪下感觉有些遥远。
“乖,全部射给叶叶了,今天都要好好含住。”
轻抚着脆弱收缩的臀瓣,哄骗般的一句过后,男人硕大的性器半软着抽出。
还没有等她从令人崩溃的情欲中缓过来,才解脱不到一秒的湿软蜜穴又被冰凉的柱状体堵上了。
那尺寸比君厉小了一圈,可还是被紧致粘腻的软肉一下就吸裹住了。
男人眼神火热,拿着硅胶假阳具往里缓缓插入,将注入的浊液尽数封存在了里面。
按着按摩棒底端给全部送入穴后,君厉才放开了手中的娇躯。
按摩棒比之君厉,让人轻松不少,身体没了力气失了支持,她双手都没撑住,瘫软着回到了枕头上,身体也往一边的床上侧倒去。
半边臀落在床上,一瞬间床心振了下,无生命的假阳具在体内被挤压,带着凉意的脉络都能感受分明。
尽是火热精液的体内所有液体仿佛都翻涌着,叶芜难耐又痛苦地闷哼了声,含着泪的眼眶有些酸疼。
男人裸身下了床,回来时拿着衣柜里取出的东西,随后叶芜蜷着的双腿被拉开,淫靡陌生的器物被男人抓住腿套上臀。
说是贞操裤,那中间只有叁角区一片皮料,被几根黑色手指粗的绳子支持,一根像丁字裤一样陷进她的臀缝,前面一左一右两根,延伸到同皮质的腰带。
男人紧了紧坚硬的腰带,小巧的锁给摁锁上,瞬间那身下就收紧了,圆润的珍珠抵着湿软花心,微微嵌进嫩肉,将里面的按摩棒堵得密不透风,臀缝处的黑绳也深深地陷入,摩擦着微微泛湿的臀缝。
末了,君厉格外满意地欣赏着她此时几乎能任人把玩的胴体,炽热的眼神扫过上上下下。
红润却泪湿的脸,全身泛着粉红,俏丽的乳肉红得更深,隐约还夹杂几枚青紫的指痕,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装满的是他的浊液,臀瓣更是红肿得不像话。
男人目光沉沉,随着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身上,摁上她的肩,将人喜欢蜷起的肩膀摊开,手指顺着圆润的肩头抚向手臂,分别停在了两边纤细的手腕上。
上身就这么被打开,君厉将那两只手腕桎梏住了,很快,俊美的脸庞俯身而下。
唇瓣干燥,舌尖湿软,顺着她的脖颈、锁骨简单过渡后,落在她的胸前。
雪白的双乳被凌虐得泛红,顶端的红豆很快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含住了。
敏感的乳首被男人狠狠吸吮,那胸前最脆弱的部位被吸着,被湿热的舌头不停拉扯拨弄,酥麻中带着丝疼,吸吮得啧啧作响。
手被限制,叶芜微弱的反抗也逐渐变为放任,她红着脸闭着眼,偶尔因为胸前苏爽中细微的刺痛而颤动。
快感很奇异,像是一种简单无法得到慰籍的痒,必须得大力碾磨刺激,在疼痛中才能得到快慰。
一时间舒爽盖过疼痛,不想停止,可待欲望过后,酸软无力又带着刺痛的后遗症和畅快一同袭来,让人羞耻难耐。
男人轮流疼爱过她胸前的两点,直到两颗红豆肿胀地挺立,泛着靡艳的红色。
只消轻轻一碰,又麻又痛,敏感非常。
最后,那灵活的舌尖舔了舔水光盈盈的乳尖,离开了。
君厉湿润了的唇瓣在她唇上落了一个轻吻,随后男人拿了件纯黑色的真丝吊带裙,摆弄着她的手臂给穿上了。
没有胸衣,吊带裙堪堪遮住半边白嫩乳球,丝滑的布料紧紧贴在她挺立的乳尖,微凉,刺激得她身体轻颤。
裙摆很短,勉强只能遮住屁股,身体里含着不算小的异物,叶芜下身根本不敢多动,生怕被刺激到,那臀间黑色的细绳若隐若现。
君厉似乎并没有给两人找内衣的打算,裹了件黑色睡袍,扶着人坐起来。
“叶叶这样,能自己洗漱吗。”
男人嗓音温柔,关怀备至的样子,像是刚才拉着人猛干的不是他一样。
叶芜方才哭得眼睛都有些疼,此时情欲后脑袋清明,几乎是下意识就拒绝他,努力忽视自己身下的异物感,小心翼翼地踩到地上。
君厉被拒绝了也不脑,贞操裤钥匙被收进睡袍的口袋,男人拿着按摩棒的小巧遥控器,在人离开床站起的一瞬间摁下了。
啪嗒啪嗒连摁几下,干脆利落调到了最大档。
满胀的下身,异物突兀猛烈的振动,让叶芜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双腿直接就软了,身体几乎要往地上砸,一双结实的手臂却直接扶住了她。
嗡嗡的振动声在一片无声中格外明显,叶芜双腿颤抖,咬着唇怕自己惊叫出声。
奇怪的倔强浮上心头,她颤着腿努力迈出,却还是差点摔在地上,腿心湿意更甚,莫名的淫液沾湿臀缝的黑绳。
男人就看着她一步步走着,只是在一边扶着,那火热的眼神让她不敢对视。
她数不清有多少次,男人有床不上,把她抱在身上,粗大坚挺的性器埋在她身体里不肯抽出,她力气没得快,几乎就坐在男人可怕的欲望上,被人揉着屁股反复贯穿,干得泪眼蒙蒙。
一个人实在走不了,叶芜几乎默认了君厉的手臂搀扶,红着脸目不斜视地走进了地方洗漱。
也许是习惯了君厉的眼神,叶芜洗漱的时候也并没有感到很不适,扶着洗漱台,忍耐着身下的振动刺激,努力掩饰着自己的表情,快速洗漱完了。
君厉也没有再为难她让她走路,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大步走下楼,在餐桌边将人放下地。
餐桌上摆着助理提早送来的早餐,散发着食物的香气,叶芜一闻到,就感觉胃里有些空荡荡的。
别墅远离吵闹的市中心,可摆在桌上的中式早餐,明显是在市中心某家昂贵到让人印象深刻的餐馆买的。
君厉已经拉开椅子坐下,抓着她的手指轻捏,“来,叶叶,坐我腿上,我就把振动关了。”
无耻却有效。
叶芜清楚男人的性格,当下抖着腿坐进君厉怀里,怕摔就一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露出满意的浅笑,按约关了按摩棒开关,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着桌上瘦肉粥的勺子,轻轻搅了起来。
一顿七分热的早饭,叶芜基本经君厉的手吃到,吃得食不知味,不过肚子基本饱了。
静止不动的时候,体内的按摩棒似乎也失去了它的威力,只是满胀,努努力还能够忽略。
叶芜内心深处安慰自己。
可渐渐,她就没法故作镇静了。
隔着两层单薄的丝质布料,火热的棒状物抵在她湿漉漉的腿心。
叶芜咽下被喂来的一勺粥,男人突然解开了睡袍腰间的束带,健硕的胸膛和错落有致的八块腹肌暴露在眼前,随着布料的敞开,接着就是她屁股下那层布料的抽离。
手指顺着她的裙摆撩开,超短的裙摆只是微微一撩,就露出了下面隐藏着的贞操裤,显得淫靡而放荡。
那条黑绳微微摩擦在臀缝,没有布料的分隔,火热的柱身暧昧直接地贴在她微微红肿胀痛的臀肉上,似乎还在不安分地跳动膨胀着。
“我……我吃饱了。”叶芜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按住君厉撩她裙摆那手的小臂。
男人也暂时没继续在她身上探索,咬了个她喜欢的芝麻流心馅包子,就着她没喝完的半碗粥开始喝。
叶芜安安分分窝在人怀里,男人结实的胸膛与她后背相贴,给她一种相互信任依偎着的错觉。至少她觉得是错觉。
(二十八)你不是说过想坐船
叶芜故作平常地和君厉吃完这顿午饭,心里还是不由自主想起女侍者花痴的、近乎于含情脉脉的眼神。
君厉对女孩子的吸引力的确很大,单单从她只见过几面,就草率答应和他在一起这一点就十分明了了。
在一起时她也发觉到处都有觊觎他美色的女人,可她印象中的君厉总是对献殷勤的人阴着一张脸。
于是向来她也都不操心。
叶芜自认为洒脱果决,就算君厉接受了别人的暧昧殷勤,她只会为了自己痛快地快刀斩乱麻。
说到底,她只是一个自私敏感又封闭的人,答应君厉的在一起也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欢愉,狠下来能比任何人都决绝。
心里却难以避免地有些酸涩,像是自己的东西好像被人盯上了的不爽。
可君厉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她的东西”,还是她忍不住想要逃离的恐惧之源。
她像是被珍宝引诱的凡人,短暂地将其握在手里,然后发现,得到这件珍宝需要代价。
安于现状的咸鱼生活迎来强势的入侵,害怕被改变,害怕那人温柔毛孔后隐藏的另一面她所不曾接触的世界,所以选择努力不再继续靠近。
叶芜到现在也不觉得后悔,就算是被君厉囚禁,她甚至还有些庆幸,君厉露出了他的另一副鲜活的面孔,让她对自己的想法愈发坚定。
所以,无论君厉如何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她绝对!不会再被美色动摇!
可不知怎么的,她还是被君厉拉上了车。
依山傍水的h市,虽然经济发展比不上隔壁几个城市,可独特秀丽的风景吸引了不少人,听说还有许多人赚够了钱在这买豪宅定居。
就像是沈落工作的温泉酒店,也大多吸引的是外地游客。
君厉口中和沈落“约了午饭”的张助理此时充当了司机,低调的黑色轿车沿着开阔的公路缓慢行驶。
叶芜还有点懵,本想开口问去哪,可又觉得在这安静都车里有点突兀,心想着君厉应该也不屑于把她拉去卖了,就没出声了,有些无聊地打开手机玩斗地主。
君厉也一言未发,拿着与她同款的手机不知道在刷什么。
到地方的时候,她第叁次被平民打败破了产,气愤地退出了这破游戏。
君厉也收了手机。
车被停得稳稳当当,四周也没几个人,因此她也没等君厉表现,车锁一开立马开门窜了出去。
然后她更懵了。
湖,山,还有船。
叶芜有点晕乎乎的,她来h市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可说到底她每次和家人朋友一起玩的地方除了山,就是市区里的有名餐馆饭店。
还有就是她有点怕湖、海这种水深的地方,没人陪她都不怎么愿意去。
她还不知道,一半都是山的h市还有这种地方。
“这是哪啊,h市怎么还有这种地方,怎么带我来这。”
君厉自然地拉上她的手,往停泊着好多船具的水边走,“今年刚打造的人工湖,听说在办程序申请景区,还没有正式投入营业。你不是说过想坐船,这里风景还不错。”
那些几乎快被抛在脑后的记忆突然袭击了她,作为一个说一出是一出的人,叶芜想干的事情海了去了。
想和实践是两码事,她偶尔也会看那种无脑狗血的电视剧,看着上面耍豪的霸道狂狷的男主角,也会随口感叹一句“女主不坐游艇我来坐啊”“五百万支票她不要我要啊”。
但是那些都是口嗨,没有实现也完全不会伤心难过。
随口一句话被人记住,她还有种砰砰砰的悸动感。
被高大挺拔的男人牵着手,那人还一脸温柔近乎宠溺,谁能不迷糊?
叶芜这辈子算是第一次坐船,远远地没有仔细看,走近了才发现这船有叁层,起码容纳得下几十个人。
这是船?确定不是什么豪华私人游艇?
叶芜感觉自己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鬼,努力掩饰着自己没见过世面。
她是被君厉全程牵着上去的,脚下有轻微的晃动感,和她想象中在船上的感觉差不多。
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心跳也异常快,要不是她和君厉现在这种要分还没分的尴尬情感状态,她可能会直接抱着男朋友的胳膊撒娇。
(二十九)钓鱼
她一上船,君厉就拉着她去了甲板上。
偌大的游艇看着没几个人,基本都是穿着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没上船多久游艇就开始行驶了。
中午温度最热的那会儿已经过去,也许是湖边风大,风吹在脸上有微微的湿气,给叶芜从外到内吹了个通透。
在沙发上被男人折磨出一身汗的时候都没觉得怎么样,现在被风一吹,她猛地打了个小喷嚏。
君厉松开了拉着她的手,片刻后带着他体温的外套裹住了她的肩头。
叶芜穿他的衣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男人恶劣的占有欲作祟,恨不得给她天天套上他的衣服,因此她下意识就默认了他的动作。
她甚至还能想起,某个夜晚由于各种原因,君厉让她穿了他的衬衫,看她的眼神如狼似虎,却只抱着她睡了一夜。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叶芜很难不去思考未来,特别是现在,君厉就简简单单拉着她的手,一点不像是那个偏执强势关着她不放的人。
原本在心里笃定无比的念头竟然也有点动摇。
她的痛苦源于君厉的过分执着,可她却又真实而虚荣地为这一份执着心动。她都要怀疑自己患了斯德哥尔摩。
看着甲板边的栏杆围上了一圈粉色的玫瑰,她第一想的不是玫瑰多好看,而是君厉在让人布置这些时的表情。
然后她又想,也许这些根本与他无关,这些充满讨好取悦的小细节也许只是这游艇的赠送服务。
可这些忍不住消极的想法又似乎与她疯狂的心动割裂开来,说到底她也只是个简单庸俗的人。
她扒着君厉的外套,手分别钻进袖口,就穿到了身上。
袖子里还隐约带着男人身上的温度,过于宽大的袖子和衣摆耷拉下来,像是穿着男友衣的小女友。
不过……差别也不大了。
一只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到了她的腰上,叶芜毫无办法,自我安慰:反正就一个月,一下子就过去了。
她转移注意力一般看向湖面,却看到了湖面几个急速流窜过去的黑影,她也不敢凑近水边看,就小心翼翼地抬眼瞅了两眼。
腰上的手找存在似的紧了一瞬,男人低缓的嗓音在她肩膀上方荡开,“叶叶,湖里有鱼,想钓几条上来玩玩吗?”
“可以钓鱼?”
叶芜有点疑惑,问完才发现自己的无知,可随后很快,君厉就让服务人员架好了两副金属鱼竿,船速也缓下来,饵放好后,还贴心的搬来了两把可折迭躺椅,最后功成身退,消失在他们视线中。
她本以为终于不用黏黏糊糊,可以一个人坐会儿喘口气,君厉俯身将其中一把椅子挪着离鱼竿更近了些,他坐下,不忘把她连哄带拽拉到怀里。
“我不会钓鱼。”叶芜挣扎了两下,却被男人抱得更紧。
“没事,不会我可以教你,不想学也行,就看着,好不好?”
君厉从她身后圈着她的腰,声音温柔耐心得不像话,炽热的前胸紧贴着后背,隔了几层的衣物,热度还是一样明显。
叶芜脸皮一烫,没说话。
她有点愣愣地盯着鱼竿,想着怎么说也得过好一会儿才会有鱼吧,结果还没坐下多久,左边的鱼竿就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她没有钓过鱼,也不由得眼睛一亮,伸手轻轻戳了戳君厉的手臂,“鱼竿它动了!”
“没关系,让它游一会儿。”
君厉似乎不想管那鱼竿,修长的手指张开,将她的手指包了进去。
(三十)她以为的偶遇
叶芜感觉到男人轻缓温热的呼吸,伴随着胸腔处传来的有节奏的心跳声,脸颊隐隐发热。
她又别扭地挣扎催促了几下,君厉才放开她去收鱼竿。
坐着不好操作,于是他站了起来,在她身侧微弯着腰把弄鱼竿。
那根细细的金属杆还不时微弱地颤动一下。
片刻后,一尾黑鱼带着湖水甩到船上,湿答答的,似乎是耗尽力气只有微弱的起伏。
男人修长的手指将鱼钩从鱼嘴里拿出来,对比之下那鱼居然只有他半个手大。
“扑通”一声,被扔进准备好的水桶里,叶芜在旁边看着,有一种“这么小就要出来工作”的心心相惜感。
那鱼有点呆呆的,在水里哗啦啦游了两下就定在了水里,两鳃微弱地一张一合。
叶芜有一瞬间居然觉得这鱼有些像她。
“想试试吗?”
似乎是察觉了她的视线,君厉问了一句。
叶芜连晃了晃脑袋表示拒绝。
放好饵,将鱼竿重新架好,君厉擦干了手,重新挤到了她边上。
可能是刚抓过鱼,君厉没有再拿手抱她,一贯挺直的背脊松散下来,脑袋抵到了她的肩窝。
仿佛一只傲娇的大猫低下它娇贵的头颅,让人总会忍不住想在它头上揉弄爱抚。
叶芜以为是被她的冷漠打击到了,刚觉得有点愧疚,他突然就越凑越近,在她唇角印了个吻。
也许是偷吻行为和君厉的人设太不相符,她先是懵了几下,随后就察觉到君厉脸上得逞般的笑容。
叶芜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要躲开,被男人结实的手臂一把圈住。
像是在欣赏她挣扎不得的模样,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别跑,你跑不掉的。”
像是“早上好”一样稀松平常,叶芜却深谙其真实性,她是真的跑不掉。
她好好待在家里都能被找到,被君厉带走,就算她到了h市他也能在第二天找到她,把她带进他的套房。
她甚至想起当初认识的时候,他一个忙碌的君氏掌权人,哪里来的时间和她偶遇那么多次,不过是蓄谋已久的步步为营罢了。
对上她这种菜鸡,还不得直接被他拿捏。
曾经被他高大温柔的外表迷惑,而现在是被他强势霸道的手腕禁锢。
君厉一说出这句话,叶芜的脑袋瞬间一片混乱,从这想到那,脑袋里闪过无数遍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
那些温柔克制的模样在今时今日去看,仿佛都是伪装。
叶芜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怕,交迭的手指微微攥起,她没忍住问出了口。
“之前在皇庭,在洗手间门口我被撞到,被浇了半杯红酒,然后碰见你,是不是不是巧合。”
心里大致已经有了答案,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彼时又是恼人的公司团建,以往活跃在新闻里的皇庭是整个市里最昂贵的娱乐场所,她还感叹领导大出血竟然约在了这种地方。
一瓶瓶比她工资都贵的酒干下去,喝得那些年过半百的领导大舌头得称兄道弟。
她深知自己的酒量半点没碰,终于找到机会出包厢喘口气,拐了两个弯好不容易找到洗手间,然后就被迎面而来梨花带雨的端酒小姐姐撞上,雪白的上衣被浇了一大片玫红色酒渍。
玻璃杯哗啦啦碎了一地,一片狼藉。
好好的被人撞上洒一身酒,放谁也开心不了,任叶芜脾气再好也没忍住铁青了脸。
可一对上人湿漉漉红通通的眼睛,二十出头的女孩手足无措地一直道歉,她真的很难责怪下去。
只能默默叹口气,干巴巴说了几声没关系,甚至还努力笑着关心了几声,很快别的工作人员也赶来了,快速清理现场,叶芜也进洗手间整理。
君厉就是那时候出现的,身高腿长的男人一走到她身侧,她的眼神立马就离家出走了,他将臂弯里挎着的西装外套递给她,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却已经接过去了。
之后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流程,谢谢过后,联系方式是她要的,君厉也没犹豫就给了。
回忆拉回,君厉将她抱得很紧,丝毫不惭愧地向她承认了,“是我安排的。”
“外套是提前买好的,和你那天穿的一身搭配。也是我让人端着酒撞上你的。”
叶芜:这就是险恶的成年人的世界吗?
(三十一)视频会议
气氛有些冷了下来——叶芜单方面的。
撕开温柔的外衣,君厉似乎已经不屑于对她伪装了,在她耳边,他微沉着声音,嗓音轻缓地讲述着他是如何先清理出走廊上无关的人,盯着包厢门口的监控,让人哭得惨一些,然后最后出现在她的身边。
不急于讨好,也不过于冷淡,简直是一只善用美貌的男狐狸精。
她突然有些怀疑那一个月约定的真实性,可又想不出实际可行的解决办法,只能耗在这里。
想了想,就算君厉反悔,她又能怎么样呢,再被囚禁一次?
像是配合她的心情,天边大片乌云缓缓压下,一滴,两滴,淅淅沥沥落在了湖里。
h市本就潮湿,下雨更让人不想出门,叶芜本来就是出门逛街都怕累的人,雨下得她烦上加烦。
君厉似乎也察觉到,“下雨了,想回去吗?”
叶芜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他吩咐人靠岸,细心的工作人员还准备了湿巾,君厉擦完了手,才自然地把她牵上了。
张助理仍然充当了司机,回程一路上还是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安静,叶芜没有把衣服还给他。
君厉没像来时那样看手机,将她的右手抓在腿上,双手掌心将她的手包在里面,一冷一热,温度对比非常明显。
“叶叶,你的手好凉。”
丝毫不顾及前面开车的张助理,君厉捧着她的手,微暖的唇瓣在她手腕上一触即离。
被亲到的地方像是触了电般,滋啦啦传遍全身,叶芜浑身一颤,想抽手却没有抽出来。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后视镜里,兢兢业业开着车的张助理,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暗自赞叹张助理过人的职业素养,叶芜干脆侧过头看向车窗外跳动的风景,决定保持自己冷漠的态度。
君厉似乎也没被打击到,在车窗隐约的反射里,他抓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温柔地摩挲着她每一根手指,这让叶芜感觉十分的变态。
她到底惹上了个啥啊!
回到酒店,雨已经停得差不多了,路面微湿。
张助理接了个电话,下车后和君厉轻声说了些什么。
男人拉着她的手,原本温柔和煦的脸色一变,大约就是“这种屁事都办不好”的表情。
“准备一下,二十分钟后视频会议。”
叶芜鲜少看过君厉办公,在一起的时候通常都是约在晚饭,下班或周末的时候,君厉将她囚在家里时,通常也回家得异常准时,甚至当她翻个墙砸个窗的时候,不论早晚他总能在半小时内赶回来。
她总会想,如果君厉真的是词条上的那个冷血企业家,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现在,看着一副有急事得立即处理的情景,叶芜终于有种“不愧是资本家啊”的感觉。
总统套房。
张助理调试好了一台手提电脑放在书桌上,男人的白衬衫严谨地扣到了第一颗,坐在真皮座椅上,背后就是偌大的落地窗,采光极好。
(三十二)乖,我很快开完会
也许是不想她离开视线,君厉要开会也没有放她走,让张助理准备了零食甜点,就一股脑全放在他打开的电脑后,还有一台崭新的平板。
像是要干正事的家长先安顿好熊孩子,叶芜也毫不客气,坐到桌前的凳子上。
凳子像是张助理从小吧台搬来的,无靠背的旋转升降椅,比君厉身下那张高上不少,她坐上去甚至还比君厉那边高了一点。
这种奇怪的点上叶芜有点暗爽,抱着平板准备找点小游戏玩,在凳子上悠闲地转啊转扭得异常开心。
心情诡异地变好,她抬眸瞥向君厉,看到后者正毫不掩饰地注视着她。
四目相对,炙热的目光裹挟着某种浓烈情感,他表情松弛,薄唇自然而然地勾起一个弧度,大有一种“她在闹他在笑”的既视感。
叶芜却像是被老师发现做小动作的小学生,立刻坐好不动了,收回眼神,看平板上的小游戏去了。
好端端的,看她干什么?
电脑毫不避讳地外放着声音,一下敲击键盘声后,男人严肃低沉的声音开了头,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汇报声,其中夹杂着她听不太懂的专业术语。
叶芜的好奇心没听几句就消散了,良好的素质让她无法在人开会的时候闹腾,调成静音,打开了某国法医刑侦剧。
这网站还挺敢,开头就是血淋淋的腹部剖开,甚至没有打码,随着白色的手套,修长的手指,冰冷的手术刀划开微微向外凸起的皮肉。
肚子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快速干瘪下来,刀背剥开那层皮,露出一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
叶芜食欲大增,手伸向桌上一包黄瓜味的薯片,顺便还朝对面看了一眼。
君厉看着她时温柔的表情已经尽数收起,嘴角也绷成了直线,带着上位者的冷漠内敛。
感觉这样的君厉有点陌生,叶芜两根手指捏起包装袋边边,慢慢慢慢地把薯片提到怀里,然后沿齿轮状开口处轻轻撕开,静静地拿了一片出来。
君厉的会议气氛压抑得不像话,她不想发出太大声音,简直像是上课偷吃零食一样难。
剧里的情景已经进行到半只血手放到器皿里,刮取指甲缝里的东西去检验,叶芜缓缓将薯片放进嘴里。
前边的静音工作都做得很好,一放进嘴里,却立马“咔嚓”一声脆响。
叶芜含着嘎嘣脆的薯片抿起了唇,又抬头瞥了眼,男人一瞬间像是没绷住表情,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
脸微微一红,她干脆放弃了努力,又塞了两片到嘴里,咔嚓咔嚓地咬起来,弱弱地瞪了君厉一眼。
后者抬眼看她,在键盘上按了一通,突然伸手将电脑下压,几乎快折成了四十五度。
严肃死板的汇报声中,君厉起身,绕过了书桌,越走越近。
叶芜看着他靠近,下意识一手扶着桌子转过了身,嘴里还咔咔嚼着薯片,戒备地盯着君厉的动作。
修长的手经她的身侧,一左一右撑在她身后的桌沿,将她困于臂膀之中。
“好吃么?”不加掩饰的目光扫过她都唇瓣。
叶芜嚼吧完嘴里的东西,随便说了句“还行”,在君厉把脸凑近的时候往后一躲。
男人仿佛丝毫没有在意,寸寸逼近,直到叶芜腰都抵到桌子上退无可退,双唇才轻轻相贴。
然而却只是蜻蜓点水的简单触碰一下就离开了。
他眼里的温柔足以令人心折。
“乖,我很快开完会。”
叶芜心脏有点不听使唤地砰砰砰砰跳,又想:您这会才开始多久就要结束了?不愧是资本家。
(三十三)温泉play(前)
一如君厉的话,没几分钟这个会议就草草结束了,他甚至话都不屑于多说,简单地把决策权让渡给张助理后,干脆利落地关上了电脑。
叶芜还有点沉浸在他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吻里,等君厉再次走近,她把看不下去的剧关了,警惕地瞅着他。
君厉站着的时候比她现在高上不少,高度带来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她有些按耐不住,眨巴了几下眼,唰地一下把薯片挡在前面,“你想吃吗?”
薯片被抽走,随意地扔到桌上。叶芜想起身,被男人一把摁住了腿根。
他微微俯身。
“我想吃什么,叶叶不知道?”
视线过于滚烫,眼神过于露骨,她就算是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以至于君厉真的俯身亲她的时候,她还觉得“果然如此”。
火热的唇舌相触,叶芜仿佛一块将要融化的脂膏,被舔了又舔含了又含。
她已然放弃了反抗。不论君厉平时对她如何温柔,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是霸道强势的,为了达到目的会软硬兼施。
忽略这些,他身高腿长八块腹肌,对她不打不骂,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不算亏。
按理说她被君厉囚禁了三个月,不恨他害怕他也该讨厌他,可叶芜对着这张脸就是很难狠下心来,也许是虚荣心作祟,心里隐隐还为他开脱:他这是太喜欢你了啊。
像这样亲密无比的接触,她一点也不恶心,反而有些脸红心跳的反应。
缠绵了一会儿,叶芜脸上微热,脖子仰得有点酸,过头了就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她找机会猛地偏过头,十分迅速地顶到了君厉的肩膀上,闷声求饶,“别亲了,脖子好酸。”
君厉也终于放过了她,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后颈,轻轻按揉了几下。
男人将她搂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异常剧烈,叶芜拍了拍人的腰示意放开,而君厉还是抱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两人之前在一起,无非是美食和逛街,或单纯地窝在一起,现在的关系奇怪,叶芜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然后,君厉就拉她去了早上没去成的楼下影院,她想着上午的意乱情迷,于是选了一部搞笑片。
情侣座是宽敞的沙发,零零散散的几个观众,几近于包场。
也许是这部搞笑电影并不搞笑,又或者是今天太累,叶芜没看多久就一不小心睡着了。
她醒的时候,感觉双腿有些发麻,脸被空调吹得热热的,右手边买的橙汁只喝掉了一口。
电影已经结束,放映着长长的演职员表,黑色荧幕光线昏暗,她几乎半个人都靠在君厉身上,身上还挂着熟悉的外套。
脑袋还带着些起床的懵懂,叶芜慢慢扒着沙发坐直。
“醒了?”
头顶传来的嗓音低沉微哑,像是他才是刚睡醒的一样,随之,腰间环着的手臂松开,男人伸手将外套的第二颗扣子扣上,然后拉着她的手走出去。
叶芜另一只手捂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君厉暂时没有带她回房间,而是牵着她去了楼下的西餐厅。
叶芜自己出门的时候完全不会考虑西餐,因为用不惯刀叉,而他总会自然而然地帮她处理好一切。
因此叶芜早就习惯了他在身边的时候,她可以什么都不做,甚至不需要开口。
她几乎觉得自己快被君厉养废了,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理所当然地帮她处理好了一切她喜欢的,晚饭也在这种理所当然的氛围下度过了。
君厉秉持着一贯粘腻的样子,顺理成章地安排下了两人待会私人汤池的行程,他去房间换衣服,叶芜才短暂地拥有了独处的时间。
脑子有点迷糊,她也根本不想为了泡温泉专门换什么衣服,就在沙发上拨弄几下手机。
说是换衣服,他连房间门都没关,大有一种“欢迎来看”的意味。
还不到两分钟君厉就走出来了,厚厚的纯黑色浴袍包裹着男人新鲜的肉体,腰间松散地打了半个结,领口快开到了肚子,隐约能看见错落有致的肌理。
比起换衣服,她更怀疑他是去脱衣服的。
心里吐槽着君厉衣服不能正经穿,脸上还是诚实地燥了起来。
男人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右手拿着一套同款的浴袍,慢悠悠地牵上她的手。
叶芜先前还对泡温泉怀有期待,可中午才被由外到内洗过一遍,暂时无法对水提起兴趣,碍于君厉的兴致高昂她也没多说什么。
他并没有把浴袍给她,叶芜也没想太多,反正泡水都是得脱的,男人先一步下水,两套黑色的浴袍堆迭在岸边,性感赤裸的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缓缓没入水里。
君厉轻轻拉她下水,叶芜害臊,穿着长裙随着他下去了。
池壁光滑,比起温热的水来有几分清凉,水不算很深,走下边上的小石阶,最深的到她的胸口。
其实她更乐意坐在一边的台阶上,但君厉拉着她不放,她也没能甩得动。
君厉的不怀好意体现在各种眼神肢体动作上,一拉一推一俯身,将她困在了汤池边的角落。
裙子的衣料浸湿了,在水下包裹着肌肤的感觉让人有些不适。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挲到了她的后背,轻车熟路地扯开了拉链,指尖顺着膝盖一路向上掀起,她手一抬,长裙随之脱下。
君厉的目光粘腻得有点可怕,揉摸着她腰的时候叶芜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只当他太太太太粘人了,毕竟他们中午才做过一次,弄得她腰酸腿软。
直到男人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抵在池壁上——脚背支撑她的右脚,一只膝盖架开她酥软的左腿,炽热的物什隔着单薄的丝质内裤一下下顶弄着她的腿心。
她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君厉旺盛的精力。
丝质内衣的好处就在,轻薄贴身柔软透气,因此当男人强有力的手指挑开关键部位的布料时,蜷成一条的布料也并没有让她感到难受。
(三十四)温泉play1
湿软粘腻一下又一下滑过敏感的耳垂,被水泡得温热的手指试探般抚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轻轻缓缓探入,扩张。
她“唔”了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叶芜的脑子乱成一团,微弱的抗拒几近于配合。
也许只是她不想反抗吧。
那修长的手指挑逗揉捻片刻后,坚挺粗长的阳物伴着温润的池水坚定地进入了。
池水好像进入了她的身体,伴随着不可忽视的热和胀。
她被君厉狠狠抵在池壁上,肌肤紧紧相贴,最亲密无间的姿势也莫过于此。
叶芜热的时候浑身都会泛红,这时候掌心红得更是明显,连手指都透着股粉色。
耳垂被湿软的舌头含住,身前的男人宛如一条热情到可怕的大狗,爱不释手般缠住不放,苦了敏感的她,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栗。
草草的适应过后,身下渐渐开始动作。
两具滚烫的躯体密不可分的融和,像是水与乳的交合一样浑然天成。
轻缓而有力的撞击下,似乎水下两颗心脏的跳动也紧密地重合。
“叶叶……”
耳边低低的呢喃声里还带着喘息,微微嘶哑,仿佛光滑脊背上蜿蜒流下的水珠,性感得让人口干舌燥。
叶芜的腰更酸了腿更软了,像是每一个被男妖精勾引住的人,予取予求毫无反抗。甚至放弃了原则。
水是君厉让人提前不久放好的,热度适中,偏热却不会很烫,水面飘散着温热的水汽,水质却是能一眼望见底的清澈。
水波随着水下的动静荡漾起来,掩盖住底下赤裸裸的交缠,在夜晚的灯光下显得波光粼粼。
两人面前的空间被君厉榨取干净,前胸相贴,他的手提着她的腰,叶芜脚不着地,没安全感地抓着他的手臂,能感受到上面贲张的肌肉。
也许是在水里的原因,有水的阻隔,君厉动作比平时轻缓不少,抵着她腿、让她被迫依附于他的特殊癖好却没变。
不算激烈,然而最是缓慢细腻的最是磨人。
每一分摩擦都清晰得不像话,她清晰而深刻的被他占有着。
一个温柔坚定的深顶后,叶芜的全身都泛起一阵酥麻,她控制不住地更加抓紧了jl的手臂。
男人的手臂紧绷着,上面的肌肉硬邦邦的,叶芜抓着手下甚至感觉有点硌手,微不可闻的嘶啦一下,收紧的手指留下一道淡红的划痕。
她做错事一般下意识松手,掐得发白的指尖恢复了红晕。
心里叫苦不迭,为什么明明划伤的是他,她指甲感觉都要崩断了。
君厉发现了她的松手,此时他轻轻笑着,像是拿到了心爱的糖果。
“叶叶是在心疼我吗,好喜欢。”
这么直白的表白对jl来讲也算是少见。
然而随后,他语气又沉下了点,给了她一个转折,“但是,叶叶如果下手重一点我也不介意,我会喜欢的。”
这句话带着明显的调笑意味,叶芜内心直呼变态。
眼前是被温水浸润过的男性胸膛,叶芜一个气急败坏就咬了上去。咬了好几秒,松开的时候印上了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
他丝毫不生气,反而绽出了魅惑人心的笑。
“给我留个印记?我知道了,以后我就是叶叶的人了,叶叶不能把我扔掉。”
说得像是一只害怕被主人扔掉的小狗,身下却是实实在在的不断进攻、侵占。
人面兽心!
(三十五)温泉play2
水波随着律动的频率上下左右地晃荡,凌乱的水珠溅落在两人脸上、肩膀上,叶芜的发尾也很轻易就溅湿了。
她将手挪了位置,不再掐着君厉的手臂,而是抬起,圈上了他的脖颈以维持稳定。
细软的指尖在他脖后交叉相迭,迎合般的动作让男人愈发上头,不断贴近又贴近,像是想把她揉进身体。
丝质内裤还没褪下,那双修长宽厚的手就顺着腿根往里伸,托着两瓣滑嫩臀肉又重又快地揉捏。
一边挺动,一边揉弄,将她瘫软的下半身朝火热昂扬的性器上带。
叶芜紧扣着的十指都绷紧了,身体忍不住颤动着,往后缩,可是退无可退。
兴许是男人的动作愈发强硬,她这下才渐渐感受到大腿根布料勒住的痛感。
叶芜也算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孩,面对会在意的人,一点针扎的疼痛都能哼唧上半天。
此时浑身上下都被男人的气息占据、甚至是侵犯。
她委屈得眼眶发酸,脆弱的泪腺完全控制不住,霎时温热的泪珠啪嗒嗒地滚下来,里面还含着些羞耻的成分。
“疼……”
她轻声呼痛,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前掩饰眼泪这个不争气的事实,一边伸手抓男人的头发,手软得什么都抓不住,如同抚摸般擦过发尾。
君厉似乎是意识到了,渐渐他松开了一只手,举起,抓住了她从他头发上垂下来的手,掌心完完全全包裹住她的手背。
他变态般凑近叶芜纤细的手腕吸了几口,漂浮动荡的水波仍未停缓,然后是他自言自语般低沉的呢喃,“我的叶叶……
另一只手也随之从她臀肉上抽离,轻柔地托住了她的腿根。
他温声问道,“现在怎么样?”
如果不是身下动作还没停下,这么一句话称得上是体贴。
粗长的阳物不断在潮湿的甬道进出着,强烈的刺激与在温水中的舒畅感融为一体,将她浸润得瘫软无比。
叶芜已经不感觉疼了,可眼泪还是抑制不住地往下掉,弱弱收回手,她低着头紧紧靠在男人胸前,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池壁被温水泡久似乎也带上了温度,随着男人不容抗拒的攻占,她的背部一下又一下地贴上去,也不觉得冷,只有些硌。
“嗯是什么?”男人装作不知道她的意思一样,有力的腰腹挺动,抽送的声音与水声混合着啪啪作响。“是喜欢的‘嗯~’吗”
平时清冷的男人亢奋起来格外让人招架不住,“嗯”后面还带着颤动暧昧的尾音,从他口中说出格外的诱人。
叶芜不想回答,干脆在老地方又啃了口,留下重迭的牙印。
君厉只闷声笑了笑, 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在叶芜耳边萦绕,同时身下刺激也渐渐渐渐累积,那种可怕的胀满感带着强烈的不可控感,逼她沉浮,让人又爱又恨。
几十下不快不慢的侵占后,男人缓慢的抽身而出。
清冷双眸被性欲染红,宽大的掌心轻柔地扶住叶芜颤抖的大腿,终于将她放下了地。
随后他抱她上了岸,耐心至极地给她穿上了浴袍。
叶芜失去灵魂般瘫软在人怀里,一副不想说话不想动弹的模样。
君厉也给自己穿上了情侣款浴袍,与她形成了巨大的对比。
结实的手臂绷紧,甚至没犹豫就把她抱起来了。
男人身姿挺拔,像是还能扛起五十斤大米,显得此时的她异常的惨不忍睹。
浴袍被身体上带着的水弄湿,穿在身上多少有一些难受,不过这衣服叶芜根本没能穿多久,君厉抱她进屋,放到床上,随后她的浴袍又重新被扯开了。
他的动作过于理所当然,叶芜愣了愣,然后放弃挣扎般瘫到了床上。
温热的手指轻轻往下扯,褪下了刚刚没有脱下的内裤,柔软的白色床单也被身体上的水零零星星地打湿了,留下明显的水渍。
而君厉却没有管那么多,像是观摩艺术品般,温柔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
(三十六)温泉后play1
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所到之处引起轻微的战栗,脸颊、脖颈……而后摩挲到叶芜的后背。
象征性地抚摸了一下,男人的手指灵活地操作了两下,瞬间解开了内衣扣子。
像是每个迷恋于肉欲的人,解扣子、脱下、扔到地上,一系列动作非常一气呵成。
也许是泡了水,那白嫩的乳球、粉嫩的乳尖都带着诱人的水光,男人顺从内心想法俯身舔上去,丝滑的乳肉带着丝丝的凉意。
豪华套房明亮的吊灯下,男人品尝着独属于他的点心。
那顶端少女娇嫩的乳尖他一时间不敢啃咬,怕难以控制力道让人受伤,于是他收着牙齿,火热的舌头吸裹住一边小巧可爱的尖尖,吸吮着,用舌尖碾磨挑逗。
一边舔弄完,男人又辗转覆上了另一边, 平时自身都不会轻易触碰的部位传来一阵阵酥麻痒意,令叶芜几乎要控制不住身体敏感的反应,她硬撑着,贝齿轻咬着唇瓣,头往床的一侧偏,半边脸颊陷入床里。
等男人亲够了,那细嫩的乳尖都带了些红肿,一副明显被采攫过的模样。
他满意地重新直起腰,目光毫不掩饰地描摹她的身体。
“叶叶,看着我....
似乎是不满于她的不专心,男人手捧着她的脸,似乎是想手动拉回她的视线。
叶芜的眼睛有些泛着水雾,只与他对视了一眼,那眼神过于炽热,她有些不敢看,目光下挪,定在他结实的腰腹上。
男人似乎勉强满意,稍后就将她双腿折起,令人窒息的暧昧在空气中流转,君厉扯开身上浴袍,却没有脱下,身前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她面前,紧致而肌理分明。
叶芜脸微红,不敢再往下看。男人跪在她双腿之间,黑色的浴袍底部垂落在床单上,黑白色彩的对比异常明显。
几缕被溅湿的黑发散落在男人额前,平添了几分桀骜。
一手抚摸着肌肤滑腻的大腿,君厉灼热而直接地望着眼前的人,另一只手掐着少女的腰往他那儿象征性拉了一下,并没有挪动多少,更像是在表明他的态度。
叶芜给他的反应就是强忍着不做出反应,对君厉来说,算差也能算好。
差在她不愿意理会他赤裸裸的欲望而逃避,好在他也可以认为这毫不剧烈的反抗是她难以启齿下的纵容。
然而君厉却很难对现在的情景说不满意。
两双玉腿微微弯起,分别在他身体两侧,他用腿抵着少女双腿张开的幅度,单手扣着人的腰固定住,另一只手径直就摸上了腿心粉嫩的细缝。
敏感的媚肉被手指抚摸得轻颤不止,无法躲避无法退缩,被腰上的手禁锢在原地。
男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带动着他的欲望,那咬唇隐忍的动作在他眼中有些色气,君厉于是暗自决定:这个表情必须是他一人的私藏。
她的一颦一笑,一个抬眼一个皱眉都令人期待,他像是一个狂热的追随者,憧憬着神坛,却也想将他的神拉入凡尘。多卑劣啊。
“叶叶好乖。”带着轻轻笑意的四个字打破粘腻而寂静的氛围,接着他终于心满意足地得到了少女的视线。
虽然那含着水雾、幽怨的眼神算不上美好,在他眼中格外的可怜可爱,像是丘比特咻一下射中他冷漠的心。
动作忍不住放柔又放柔。
指尖渐渐沾了湿意,他拨开了那道隐秘敏感的细缝,进了一个中指的指节,紧致娇柔的蜜肉瞬间将那手指吸裹。
缓慢的旋转拨弄下,少女粉色的贝肉颤动着翕张。
身体随着那轻柔的挑逗愈发敏感酥软,深处还涌起异样空虚的痒,不争气的身体记忆食髓知味,内心隐秘的某处叫嚣着渴望着欢愉。
这一刻,身体各处的感官似乎全都被无限放大,男人轻缓的呼吸、床单上浅淡的香气,那两只在她身体上停留的手。
几分钟后,男人的中指从她身体里抽出,他将左手撑在她的身侧,而后缓缓附身压近她。
在相聚不超过二十厘米的距离,他浅笑着展示了湿漉漉的指尖,再之后把它抵在两瓣薄唇的正中间,唇瓣微分,露出红色的舌尖,由下而上地舔了一下。
这动作比叶芜印象中的君厉更变态,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他时时刻刻注视着她的表情,然而丝毫没有被她的反应打击到。
好像俯身凑近只是为了舔给她看,君厉又重新跪在她双腿之间,身板挺直。
(三十七)温泉后play2
腿弯处被两只手捞了一把,男人将她拉得愈近,直至臀肉与结实的大腿相贴,至于最重要的地方—— 粗大硬挺的物什抵上粉穴,许是泡久了温泉,那处比平时更加娇软缠人,随着寸寸抵入,湿软蜜肉四面八方地迎合吸裹,暗暗叫嚣着对他的渴望。
君厉双眸有些发红,身体密不可分的同时,男人近乎有些绝望地想:哪怕最后她只有身体会渴望他,只要不离开,那也足够了。
劲腰猛地挺动,两具交缠的躯体一时几乎都感到了难捱。
于叶芜,是男人在她体内侵占那又难受又快慰的胀满感。
他在放纵与克制间反复徘徊,最后折中。
起先是试探性的顶弄,男人一边安慰般轻抚她颤动的双腿,粘腻暧昧的水声从交合处传出,少女的脸颊通红。
他渐渐确定不会让她受伤,再然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君厉不喜欢看她皱眉,可在性事上,她皱着眉不堪承受的样子格外诱人。
此时看着她皱眉,他只觉得欲望更加高涨。
明明中午才温存过,他却还是像一条饿了三天的狼。
随着身下摆动的速度加快,床单被少女莹白的指尖抓皱,她咬着唇瓣,实在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唇舌中溢出。
“嗯啊……”
等叶芜意识到自己叫出声的时候早就收不回来了,狂乱的性爱里,她仿佛被高高抛起轻轻落下。
过于激烈的撞击下她随之浮沉,瘫软的四肢无法派上用场,只能抓紧了床单。
不再收敛欲望的男人有些痴狂,修长的手指死死掐着她的腰,配合着身下的索取收紧着力道。
像是试图把她牢牢掌握在手中。
然而这样一来,叶芜的腰就不是很好了,仿佛快被捏碎。
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青茎凸起,不像平时,那修长的手指也是清冷自持的。
被掐疼的叶芜不由得泛起泪花,手指扒在了男人的手背。
手背比她的掌心凉上两分,箍在腰上,她酸软的手指完全扒弄不开。
几乎固定不住自己的身子,下身稳而重的顶弄下,身体随之颤动,叶芜觉得自己宛如男人手中被随意摆弄的、心爱的娃娃。
也许是无法逃脱,也无法分散注意,那快感和痛感都加倍强烈。
次次抽插几乎都全进全出,将娇嫩的甬道狠狠喂满。细密的媚肉被粗硬的肉棒反复碾磨疼爱,热情地收缩挽留着。
剧烈的动作下,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乳球不住上下跳动,乳尖先前被男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过,此时粉嫩微肿,宛如晶莹剔透的小樱桃。
上下晃荡的乳波淫靡而美丽,似乎能用眼睛感受到那对乳球的柔软与弹性。
男人看得双眸发红,肉体碰撞发出粘腻的啪啪声,将人的脑袋里也变得粘腻。
叶芜的指甲微微陷进男人的手背,修剪过的的指甲不长,陷进肉里她指尖也不会痛,只是能料想到他的手背肯定会有印子留下。
然而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索取的动作依旧生猛。
不知道过去了几分钟,君厉似乎终于感受到了疼痛和自己手上的力度。
随着他十指的渐渐放松,叶芜的指甲也松开了,男人猛地抽离,将她的身体一百八十度地翻了个身。
这时候她根本无法抗拒,像是任人摆弄的娃娃,趴在床上背对男人,他捞着她的腰在她身下塞了一个枕头。
臀肉被暗示般揉捏了几下,腿间的泥泞被缓缓拨弄,熟悉的阳物转瞬间进入了。
叶芜抓着床单,不愿回头看,生理性的泪珠在眼眶里徘徊,将落未落。
弹性十足的臀肉和男人结实的身体相互拍打着,她能感受到皮肉在空气中的颤抖跳动,像心跳一样不可控。
绷紧的后背,男人的胸膛压下,距离近到像是要厮磨,可却久久未贴上,手臂撑在她身侧,似乎是一个专门锁住她的姿势。
无法抵挡的男性气息将叶芜包裹得密不透风,后入的姿势与其它相比很不一样,仿佛被掌控被占有,被刺激到的神经都似乎不同。
一只腿被手掌托住腿弯,弯起,将淫靡的交合场景一清二楚地暴露在空气中,也让那插进抽出的动作愈发顺畅。
男人沉迷于她每一个不成调的嗯啊声,像是对他的欲拒还迎的回应,令他无法对这段关系绝望。
心软的叶叶,他这辈子唯一渴求的人,他怎么放得了手。
他进得又急又快,像是在宣泄平时无法言说的爱意,世界上感情最是磨人,一向冷静如他也不得不承认。
欲望与快感不断攀升累加,晶莹的汗珠将她额间的小碎发沾湿,叶芜同时不争气地喘息着。
身体里男人的性器不断开拓、侵犯,胀满酥麻,刺激强烈到让人不堪忍受,瘙痒般的微弱疼痛感被快感掩盖,她隐约能预料到结束之后的后遗症。
然而这些瞬间,不违心地讲,她并不痛苦,还有几分享受,因此叶芜感觉更加羞耻了。
害怕被操纵的感觉,而君厉一直引诱她,甚至于逼迫她,给她“操纵他”的权力。
可叶芜知道权力本身也是一种束缚。
结束的时候,男人在她身体深处射入了浓稠的精液,才从被蹂躏得糜烂红肿的小穴抽出。
她有些庆幸的是君厉并不喜欢小孩,所以从不会在危险期和她欢爱,就算做了事后也会清理得很干净,可除了这些,他毫无愧疚地提前行使情人的权利。
他在她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才渐渐抽出。
再之后叶芜被抱着洗了这一天第三次的澡,再出浴室,君厉已经换了另一间卧室另一张床,在床边吹了吹头发,将她塞进了床里。
光裸的女体被放入柔软的大床里,大手将被子轻轻盖上,男人披着新找出的浴衣,走出房门去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套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男人回屋后,手上拿着两管药膏。
房门被轻声关上,叶芜侧躺着,他也侧着身子,在她的背后。
那手微微掀开被子,清凉的药膏随之抹在了她的腰上,男人轻声道歉,像撒娇的大狗般,在她颈窝蹭了两下。
他摆弄着她的姿势,将另一侧也涂好,随后拿床头的纸擦了擦手指,打开了第二管药膏。
大腿被分开,有些酥麻疼痛的花穴被手指抚上,冰凉粘腻的药膏抹上去,让她有些难受又有些舒服。
这还不够,指尖裹了小半管药膏,男人没有犹豫就将手指送了进去,还不忘在里面旋转扣弄,涂抹均匀。
不含情欲的侵入让她觉得有些奇怪难捱,身体深处有些不争气的反应,还是堪堪忍耐住了。
关灯过后,君厉抱着她躺下,叶芜腰酸腿软很难不困,没多久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