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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4/12/21 01:20 / 486 / 64
【小说】强势的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09:34:52

(五十)梦里+新的早晨
  这间次卧的床已被刚刚结束的剧烈运动弄湿无法再睡,君厉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单手褪尽衣物,将她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浴室的抽屉里君厉拿出了一颗乒乓球大的跳蛋,才终于从她身体里抽出,马不停蹄地塞入跳蛋堵住满穴的精液。
  叶芜甚至放弃了反抗,因为结局大概都类似。
  也许是量过多,他抽出后的小腹还是微微鼓起。
  跳蛋虽然不算大,堵着那弹性极佳又紧窄微肿的花心却是绰绰有余,安全绳垂在外面细得几乎察觉不到,就这样君厉将两人一起洗了个澡。看圕请至リ渞发棢詀:r𝖔𝔲sH𝔲ω𝔲⒉𝖈õ𝓶 主卧熟悉的大床,叶芜被横抱着放上去,赤裸相对间,男人下身已经微微复苏,他扯开精致的床头柜,从中取出了一根黑色的柱状物和与之相对的小遥控器。
  仅仅一眼她就有点被那东西吓到了。尺寸几乎和君厉不相上下的柱状物,通体黑色看不清材质,可是上上下下镶嵌了不下于十颗珠子,像是钢珠。
  君厉拿着东西凑近了她,在她眼前打开了最大档的开关,那物什剧烈振动起来,最顶端的大钢珠同时开始有规律的旋转,速度肉眼可见的快。
  下一秒,那颗疯狂旋转的钢珠抵到了少女的阴蒂上,振动不停。
  男人的声音同时幽幽响起。“想让宝贝含着精液睡觉,可是小穴很不乖需要管教才能做到,所以二选一,宝贝是想这个陪你睡……还是我呢?”
  敏感的阴蒂直面突然的刺激,只有溃不成军的份,像被狂风蹂躏的花骨朵儿颤颤巍巍,抖到不行。
  叶芜甚至根本没想清楚什么是什么,直接呜咽出声“我,唔……我要你!”
  毫不犹豫的选择似乎取悦了男人,他关了按摩棒和遥控一起扔到地上,勾着细细的安全绳“啵”的一声将跳蛋拔了出来。
  没有丝毫犹豫,趁着里面的精液未流出,粗硕的性器对着娇嫩的穴心狠狠顶了进去!
  少女唇瓣轻张,被这下猛的顶到失声,存在感十足的狰狞性器填满身体,男人调整着两人相拥的姿势,关了灯。
  一片黑暗里叶芜被抱着侧身趴在君厉胸前,而下身几乎全部趴在他身上,屁股被大掌扣住结结实实含住男人硬挺的性器,浓稠的精液再次被抵入甬道深处。
  她这时候才回过味来他话中的意思,是想插在她身体里堵一个晚上的精液!
  未知的事物总是给人带来陌生的恐惧,正如此时的叶芜,细弱无力的手推拒着君厉的身体,弱弱地说着“我不要了”,几乎快哭出声。
  而男人的反应却显得不容置喙,摁着那小屁股,挺腰小幅度得抽动了几下埋入她身体里的性器,威胁道,“叶叶不要,我不介意再多做两次。”
  身体里男人狰狞的肉棒又硬又烫,大有想卷土重来的趋势,叶芜又被吓到了,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上了眼睛。
  她本以为身体里含着那么多东西估计很难睡着,可也许是太累了,根本没过多久眼眸就真的无意识阖紧了。
  连梦也做得不安稳,还全是黄色废料。
  梦里君厉一如现实是大恶人人设,拿着小时候家里会用的长嘴烧水壶,冒着热气的壶嘴怼在她身下,说着帮她父母管教这个不乖的小孩,就把壶里滚烫的热水哗啦啦往她穴里猛灌,却把她烫得又痛又爽,肚皮被灌大,想尿出来可他不让,还把她最讨厌的生物书卷起来捅了进去。
  潜意识觉得有些离谱,梦境现实交迭的刹那,叶芜听见缓慢平息的轻喘声,被一双大手禁锢在怀里,额间凉凉软软的触感像雨滴般不停落下,肚子里似乎更胀了,可她困倦极了一点也不肯睁眼。
  类似的梦反复又做了一遍。
  这个觉睡得不踏实,醒来也不平静,先清醒的不是她的眼睛,而是她身体里那根又硬又烫还粗硕狰狞的肉柱,被蹂躏过度的下身被那根东西反复贯穿,爽中带疼。
  炽热的温度像要把她融化,一下又一下,肚子里有液体在哗啦啦晃动。
  叶芜骤然清醒后立马睁开眼,眼角还带着无意识绽开的泪花,然后就看见了覆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
  此时的君厉双臂撑在她两侧,上半身肌肉匀称,白色薄被盖住屁股及以下,将不断耸动的部位盖住了。
  眼中的迷离令他此时显得有些温和无害,像是吃饱喝足的野兽继续覆上自己惯用的温和伪装,与夜晚那个强势可怖的他割裂。
  他在她身上发出低低呻吟,活像勾魂夺魄的男妖精,叶芜想,要是这个男妖精不这么重欲就好了。
  反手抓住了脑袋后面枕着的枕头,刚睡醒的少女下意识服从纵容着,配合着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而男人大刀阔斧毫不客气地享用着,还一边俯身含吮身下人娇软的唇瓣,掠夺里面香甜可口的津液,挑逗勾缠那敏感的舌,犹嫌不够。
  有规律的律动伴着啧啧水声,把她本就不堪重负胀满的小腹越顶越鼓起,叶芜察觉有些不对,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不断被顶得更加凸起的小肚子,察觉比晚上起码大了一圈!
  脑海里又想起晚上做的怪异的梦,还有半梦半醒时耳边的喘息,哪里还猜不出来!这个狗男人,一定是趁着她睡觉!
  肚子里涨得离谱,这么可能是成年人一次的精液量!
  一瞬间,她偏头避开男人的吻,明明想质问,可身体随他动作摆动后声音都变得破碎,“肚子涨死了,你,你昨晚是不是又,又做了!”
  男人神色坦然,毫不心虚地承认,“是,叶叶,你在这么近的地方,我很难忍住,就像现在。”
  话音刚落,他挺动得更重,也许是性欲已经发泄过一晚上,此刻他丝毫不带急切,几乎整根拔出再重重撞回去,看到微凸的小肚皮上,又猛地鼓起一个粗硕龟头的形状,全是他占有的象征,更是兴奋到不行。
  少女的身体像是为他而生的一般,昨晚性器被花穴紧紧裹住后他完全睡不着,控制不住在少女身体里放纵,而她睡得沉沉,睡梦里比现实中诚实百倍,还不忘主动迎合他的动作,小穴吃着他的肉棒不停吸裹,半点也不安分,一边做一边又喊梦话说讨厌他,君厉怎么能忍?当然是给她再灌更多讨厌的人的精液睡一晚了。
  原本的想法是就射一次就放过少女,可在那一腔媚肉里射完后,他只是稍稍往外退了些,那不听话的蜜穴就胆敢把他的精液吐出来,他当然是选择亲自喂回去,顺便再给它们添了些兄弟姐妹。
  再然后,他连自我欺骗的理由都不愿意找了,他心爱的少女,他疼爱她能有什么错呢?她就合该被他灌满,如果不是怕怀上一个会和他争宠的孩子,他巴不得日日夜夜把人灌满,浑身上下都留下独属于他的味道。
  火热硬挺整根撞入柔软湿滑的息肉,也捅到了深处那大股精液,龟头在温热精液和少女紧致的蜜肉吸吮下舒爽无比,大半根拔出后几乎碾过每一寸蜜肉,独留一个偌大的龟头,浸泡在花了一晚上辛苦注入的精液里。
  紧接着他又用力撞进去,把快堆到穴口的浓精顶回深处。
  大量的精液在甬道中来回流转晃动,沿着紧闭的蜜穴口漏出白绸绸的淫丝,男人又找到了“惩罚”人的理由,“啪”的一声拍了记少女不听话的小屁股,嗓音故意压低显得多了些恐怖的威严, “管教了一晚上,怎么还是学不会含好精液?都快溢出来了,叶叶的小花穴真的不乖。”
  叶芜被男人倒打一耙的话弄委屈了,一偏头气急败坏地咬在男人撑着床的手臂上。
  君厉没有丝毫生气迹象,脸上崩着装模作样的表情也消散了,物极必反般唇角溢出一抹笑来。
  这么鲜活的可爱的,明显是想勾得他心软。
  温热的唇拱到少女耳后,仿佛一只撒娇的大狗,贴着敏感的耳廓轻声安抚,“都是我的错,待会就帮叶叶清理干净好不好?”
  纵使话说得再好听,身下却丝毫没有收敛,甚至开始狗皮膏药般紧紧贴在她身上。
  健硕的男人紧紧压着,仿佛一座挪不开的大山,身前两人光裸的肌肤随下身摆动上下厮磨。
  匹配无比的两具躯体相互贴合,融不进任何别的东西,叶芜松口后,男人像是患了肌肤饥渴症般抚摸着她,从上至下,指尖带着让人颤栗的热度,最后陷入两人身前挤着的那两团俏生生的乳肉,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故意的揉抓间反复将乳尖蹭过结实的前胸,微微发硬的粉嫩小乳头,在男人有力的手指对比下却仍然像软腻多汁的蓓蕾,柔软,敏感,无比娇弱。
  男人压抑住想把它掐坏咬烂的欲望,手上控制不住抓揉的力道,也根本没有察觉到掐在他小臂上抗拒的手。
  君厉鲜少在她面前这么放纵自己的欲望,害怕伤到人,也怕吓到人,可这时候感受着那甬道不知死活地疯狂侍弄,他却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哄人时说的话了。
  为什么说要清理呢,他明明远没有满足,好想反悔。
  抽出又顶入,撞击那被开拓得软烂的蜜肉,看到少女抵抗未果掐着他手臂的手,他才发现手上那两团绵软已经被蹂躏成娇艳的红色。
  君厉难得有些心虚,可很快又不再心虚了,开始理不直气也壮。
  自从昨晚开始,他就找到了新的乐趣。他放过了少女的乳肉,向下按到了少女鼓起的小腹上,里面是他灌进去的浓稠精液,几乎一瞬间,脑子里又闪过刚刚他哄人的那句话,然后立刻决心反悔。
  这个清理的时间,他想要不定期延后了。
  摁着绵软鼓起的小肚皮,坏心地用手心压住,男人硬挺的性器大力贯穿,操干过湿滑紧致的媚肉,隔着薄薄的皮肉将撞击传递到了掌心。
  仿佛他真的能插到那么深,在其他男人都无法占据的小肚子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发了疯般往里猛干,狰狞的龟头重重朝热烫的掌心撞击,手心感受娇嫩肚皮上可怕的一下下鼓起,占有欲顷刻间得到极大的满足。
  数不清昨晚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总之他非常不后悔,顶着在她体内热了一夜的浓精,还想灌进去更多更多,用欲望把这朵花浇灌成彻头彻尾他的所有物。
  罪恶丑陋的幻想里,她的每寸肌肤都应该被他浇灌滋润,每一个贪吃的小口都要被他塞满,舔食吞咽吃下他给予的一切。
  然而他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幻想完成一半他就已经足够兴奋了。
  身下的少女浑身都在颤抖,君厉了解她的身体,知晓那抖动是无意识的,归功于他的动作。
  小脸泪花涟涟,不是痛的,他知道她疼的时候很少哭,还会脸色发白。
  绷紧的腿,那是被他弄到敏感的地方想要高潮的征兆。
  这种时刻她的撒娇和哭吟都不怎么可信,只是被干爽了后羞耻的产物。唯有那口软烂的美穴最诚实,与他娇媚讨好,越快乐就含吃得越紧。
  一如他的预料,少女细细软软的呜咽响起,破碎地控诉他的罪行,身下随之越绞越紧了。
  张牙舞爪又口是心非,君厉大度地将那控诉理解为更多的索求,更卖力地把肚皮c鼓,把里面浓稠温热的jy也顶地胡乱流窜。
  少女湿漉漉的眼泪显露出几丝惊恐,抓在它手背上似乎是想将摁压她肚子的手掌扯开,可力量差距实在太过明显,连一根手指都掰不开。
  起伏律动之间,男人反手将少女的手背按住,一大一小两只手交迭,上面的手宽大有力,下面的手娇软白嫩,对比明显。
  少女的手被迫覆在肚子上,将自己肚子中、甬道深处的嫩肉朝侵略者按,哭得更加委屈可怜。
  “乖叶叶,喜欢吗?”男人恶劣地问,强制让那只手感受那凸起,随后他就得到了一句骂他变态的声音。
  真可爱,想听一辈子。
  “没关系。”男人低哑着声音,还伴着浓重的呼吸声,说了句和昨晚某句话类似的话,“我会一直做到叶叶喜欢的。”
  床单被搅得凌乱,数不尽的汗水与爱液留下道道湿痕,叶芜觉得自己的肚子真的快涨破了,恐惧之下的快感令它更加崩溃,最最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成型,让她想呼救想逃离,却被结实的牢笼紧紧禁锢。
  而等君厉再一次在她体内射精,那小肚子再次鼓起一点,昭示着她没被捅破,她还小小的庆幸了片刻。
  阳物尽根都撞入,埋在体内喷发的瞬间她下身还在痉挛着,有一种身体心灵同时解脱的快感,那股热烫浓精冲入深处,热度让她立马被刺激得直哆嗦,手心也仿佛隔着肚皮按在被精液盈润的粗大龟头上。
  小腹鼓起一个从未有过的幅度,如同怀孕了叁个月。
  罪魁祸首将她牢牢扣在怀中双双躺在床上,紧紧贴近感受着亲密感,直到欲望忽然再次抬头,却丝毫没有带她去清理的征兆。
  叶芜压下不好的预感,服软似的抓了抓男人的手,轻声道,“君厉,我想去洗漱。”
  男人忽略了她小动物般的目光,突然将她的屁股朝相连处按了按。
  重新变邦硬的的肉柱随那一按又狠狠搅了一记,反而被层层迭迭的息肉娇娇地裹紧,温热嫩滑,那快感简直销魂蚀骨。
  君厉怎么会舍得再放开到手的肉?就算含着不吃那也是爽的。
  因此他放柔声音,抱着人在怀里,顺手摸着少女光洁平坦的背脊,“晚一点再去好不好?乖。”
  叶芜哪里还不懂,他每次说“乖”都时候简直就是威胁,几乎可以等价转换为“不乖我就惩罚了哦”。
  身体里抬头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叶芜被威胁得不由得又放软了声音,“我肚子好涨啊,君厉,我想……啊!”
  屁股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把她没说完的话转化成了一个惊慌简短的音节。
  男人重新抱着她跪坐起来,存在感十足的性器顶在深处,相连着,将少女上半身放到了床上。
  “宝贝肚子胀是被堵住了,通一通就好了。”
  男人胡言乱语地说着荤话,跪在她大开的腿间,紧密相连的部位随他猛的抽出动作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吃了一晚上的肉柱,粉嫩的蜜桃穴也变得湿红软烂,使用过度后有些泛肿,他拔出后留下一个短时间内合不拢的小口,满肚子浓白的精液就朝外涌出。
  男人怎么肯任它们流出来,快速摆弄着少女的身体,将女体翻转一百八十度变成趴姿后,立刻就提起了那只小屁股。
  颤颤巍巍的一双腿被那动作强迫跪起了,少女上半身被男人死死摁到床单上,独留一个肥美的臀瓣,包裹着两朵美艳小花朝着天花板绽放。
  小阴蒂早被男人不经意间虐玩得肿了一圈,一摸就抖到没边。那朵被疯狂疼爱过后的小娇花红得快要滴血,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溢出几滴白精,被他用手指塞了回去。
  滚烫的阴茎上还挂着白绸绸的精液,很快对准了那口快吃不住东西的美穴,势如破竹,尽根操入。
  少女细细呜咽,再无法反抗。
  男人直接开始享用起了自己的战利品,充满征服感的后入跪姿,一记又一记,仿佛要操进少女小巧的子宫。
  男人的性器狰狞可怕,顶端微微上翘,躺着做时像是要戳破肚子,而后入时却更像要捅进她的胃里。
  少女脆弱的子宫口都被顶到了,又酸又爽又疼,只能近乎麻木地任人操干。
  男人话中的“晚一点”被延长又延长,叶芜崩溃的想起今天还是周末,整个人哭得仿佛失去了灵魂。
  敏感的身体不时随着男人的动作做出激烈的反应,越到后面,几乎就快要晕过去。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09:35:52

(五十一)叶叶想出去逛逛吗
  叶芜从一开始的不甘憋屈,到渐渐受不了开始服软求饶,晶莹剔透的小泪珠一直都没忍住啪嗒嗒地落下。
  “不要,了,呜呜呜……”
  撒娇般的呜咽声模糊得不行,在给予了万般关注的男人耳中却异常清晰,脆弱,绵软。
  “要的。”这是男人低哑带喘的回应,凌乱疯狂的摆动下带了些隐忍的感觉。
  像是一只不断被提起又放下的牵线木偶,极致的酸软,浑身上下的关节都濒临重组, 然而她的身体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脆弱,就算再过满胀难耐,觉得那身下的尺寸如何不匹配,还是欢快地迎合着,耻于说出口的快感都被诚实的身体表露无疑。
  君厉动情的嗓音,“叶叶”“宝贝”叫个不停,让她叫他的名字。
  惯常浑身上下嘴最硬的少女被人用最下流无耻的方法撬开了嘴,说尽了露骨的情话。
  等一切云雨暂歇,叶芜喉咙发哑,像被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被人抱进水里又捞出来,那些令她满胀难堪的液体也尽数清理干净了。
  仿佛被榨干了阳气,失去灵魂地耷拉在男人怀里,想立刻昏迷再睡一觉。
  一番折腾下来,时间直接逼近了九点,而君厉并没有带她下楼。
  裹着浴巾被君厉安置在床边的小沙发上,看着他动作熟练地换下皱巴巴一塌糊涂的床单,然后被塞进了带着淡淡香味的床里。
  小腹里的满胀似乎还有遗存的记忆,本该感受到的饥饿感都被削弱了。
  因此当男人端着早饭上来时,她还有一瞬间耍性子不吃的想法,不过仅仅是一闪而过。
  叶芜很讨厌被刺目的阳光弄醒又怕睡晚,因此家里的窗帘不会很厚,不知不觉间君厉的房子里也延续了她小出租屋里的摆放习惯。
  落地窗原本厚重的窗帘里加了一层暖黄色的,此时厚厚的窗帘被拉开,暖黄色的窗帘中和了刺目的日光,将整间屋子照成暖色。
  她盯着窗帘上的花纹发呆,到君厉进来的声音都没听到,本该旺盛的食欲仿佛也被什么东西中和了。
  在君厉像是喝水一样自然的刷牙洗脸一条龙服务后,她就着君厉的手喝下了一口软烂热乎的粥。
  那种粘稠温热的感觉让人能想起某些羞耻的画面。
  可能是从小乖到大,叶芜各种不安分的想法几乎都在脑袋里预演过,过程及其走向,想过之后总会觉得那些想法过于冲动,让她很难承担后果,然后有些后怕,怕某一天会不会冲动之下真的做出想法中的事,然后克制自己。
  比如她曾经真的想过用筷子戳君厉的眼睛,甚至还上手感受过筷子的硬度,但她不是那种会对人动手的人,所以压抑住了。
  又比如喝粥的此时她也想过把粥摔到得寸进尺的男人脸上,可是除却君厉可能会对她的“惩罚”,粥还会把衣服弄脏,然后她就会被再洗一次澡。
  想着她喝粥的动作都更乖巧了几分。
  “叶叶想出去逛逛吗?”
  吃完早饭后的君厉如是问她。
  虽然平时比较宅但是不想一直和君厉待家里怕被酿酿酱酱的叶芜当然是同意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09:47:40

(五十二)叶叶的意见不重要
  这次出门似乎格外的低调,因为君厉并没有开平时开的车,虽然平时板正的黑车貌似很低调,那些独特珍贵的车牌号并不,偶尔还会引人驻足。
  一贯的黑车,可外边的车标似乎是很常见的国产车,连叶芜这种不懂车的人都觉得眼熟,车牌号也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没有一个前后连贯的数字。
  而门一打开,里面的布置格外舒适,让她有种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君厉询问过叶芜的意见,但是她并没有特殊的想法,因此他做主去了Y城最大的商圈。
  说来有些奇怪,就算热恋三个月,叶芜却几乎没有和君厉一起逛过街,有一部分原因大概是君厉看着就像是不喜欢逛街的人,还有就是他似乎非常忙,她也贴心地尽量只约在饭点。
  最为黏腻的阶段,大概是上班时间互发消息几乎可以秒回,还有吃饭前会在车里亲亲。乍一想感觉还有点纯情。
  后面叶芜觉得上班时间谈恋爱有点不好,就没有经常找君厉聊天了。
  叶芜本来挺满意那种现状的,男朋友很忙,不会对她有过多的管束,将原本无趣的生活朝一种她向往的方向充盈起来。
  可惜,生活总是有点不可控的。
  拉回现在,君厉将车停在了地下车库。
  男人穿了件深灰色的衬衫,袖口挽到了小臂,清俊的眉眼衬托下有些斯文败类,而叶芜身上,是君厉安排的一件灰色长裙,长度几乎到小腿肚,两人走在一起,边上的目光算不得少。
  一楼,几乎都是叫得出牌子的化妆品店和金店饰品店,没预算的时候她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君厉拉着她的时候,叶芜没有丝毫傍大款的感觉,努力目不斜视,眼神正直坚定得不行。
  也许是周末了,人流量比想象中稍大,各个门口的导购也热情得不行,本来他们都要走过去了,耳边突然冒出一句甜美女音,“美女你好,我看您的手很漂亮,要不要和男朋友进来试戴一下我们家的手链呀,新出的情侣款,今天买只用八八折哦。”
  连贯丝滑的一句话,几乎只用了五六秒,叶芜暗自赞叹职业修养的同时腹诽:打一折我现在也买不动吧。
  君厉却像是被导购小姐姐的话勾住了,脚步也停了,看到叶芜左右晃头拒绝的表情后,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拉着她大剌剌走了进去。
  导购姐姐保持着微笑,一边踏着小碎步走到里边,开始从展示柜中掏手链出来,“您看这款,是我们店最畅销的款式了,这个男款……这个女款呢是……刚好可以拼成一颗爱心呢,很别致的呀,先生你女朋友手这么漂亮,戴上一定好看。”
  也许是叶芜的意愿看上去不大,还有君厉身上的金主气质,导购小姐姐的话术几乎是朝着他轰炸,而叶芜有种游离于话题之外的茫然,说了一大堆,她只听清楚了一句“可以拼成一颗爱心”,还有最后导购和君厉看着她让她试戴。
  被两双眼睛眼巴巴看着,叶芜有点不自然地伸出手,导购小姐姐似乎想上手,被君厉淡淡地夺过了主导权,细细的手链在男人指尖流动,饱满圆润的半颗爱心坠在一侧。
  男人垂头认真为她戴着手链,专注得仿佛那不是一条手链,而是月老的红绳。
  戴上手后,那半颗爱心显得格外累赘,似乎除了可以和另半颗凑成一颗外没有别的用处。
  叶芜觉得有些又土又潮,嫌弃的表情有些过于外化,君厉也轻易看出来了,表情似乎有些惋惜,但还是果断将她手上的手链取下来。
  他的兴致似乎也被消磨了些,摩挲了几下她试戴的手腕,“这里的款式不行,晚点我让张助理选一些送到家里。”
  说罢,君厉冷漠忽视了导购小姐姐挽留的眼神,拉着早就想溜的叶芜离开了这里。
  叶芜差点破防笑出来,因为感觉这句话实在可以加入“霸总语录”里,就像是某个装13的哥会说的话。
  而稍后,君厉却好像一直都没忘记这回事,总摸着盯着她的手腕看。
  叶芜一直性质缺缺,没什么目的地被君厉拉着走,君厉想买什么东西给她,她也只简简单单回应着约等于拒绝的话。
  他似乎也看出了这商场逛的毫无意义,等叶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君厉带回家了。
  君厉那句仿佛装13的一句话还真是有它的含金量,刚走进客厅,张特助早已在里面等待,正中央的茶几上已经摆上了好几个首饰盒。
  君厉的目光明显毫不掩饰地往那些首饰盒上落。
  张特助十分有眼力见地把那些首饰盒一一打开。
  “君总,叶小姐,这些是精心挑选出的款式。”
  男人朝张特助微微颔首致意,“多谢,你先去忙别的吧。”
  张特助也点头回应,然后从容不迫地离开了。
  叶芜稍稍有些发愣,这种在小说里才见过的场景让她有一种被大佬包养的感觉。
  而男人却好像比她更激动,仿佛挑选心爱玩具的小孩,目光仔仔细细地扫视着桌上码得整整齐齐的首饰盒。
  他先伸手拿出的是一个华丽到有些夸张的手链,夸张主要表现在手链上镶满了亮晶晶的碎钻,通透晶莹,光线下会折射出五彩斑斓的美。
  君厉毫不见外地将叶芜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上,低头给她试戴,一边戴一边没抬头地问她,“叶叶,这个好看吗?”
  叶芜压下心底的痒意,如果是闺蜜问她可能会说“好看,想要”,然后再结合实际地放弃,而现在的实际……
  她想自己的道德底线要是再低点就好了。她就可以安心收下,默默积攒,成为百万富婆,然后惊艳所有人。
  叶芜默默抿唇,不表现出明显的喜恶,蔫蔫地说了一小句,“我不想要。”
  这句话看似没回答,其中情绪却格外明显,喜欢但是不会要。
  君厉也不是没心眼的人,当下立马明白了叶芜的意思。
  他有些无奈,内心还有点小伤心面上却冷静平淡,甚至带了几分调笑,“是戴给我看的,叶叶的意见不重要。”
  这样说着,君厉手上却还是解开了那条手链,泄愤般扔回首饰盒里,任那些璀璨夺目的小碎钻委屈堆挤到一起。
  “叶叶没意见,全都在家里放着好了。反正宝贝戴什么都好看。”
  君厉鲜少在普通相处的时候叫“宝贝”,因此这两个字 总能让她有不祥的预感。
  男人似乎是失去了挑选的乐趣,手上却马上锁定了其中某个角落的小盒子。“这个一定也是。”他拿起的是一对有些叮当作响的银色手链,,比起那条碎钻堆成的朴素不少,却也是荧光流转。
  明显一长一短的两条手链,叶芜以为是情侣手链,内心默默叹息君厉有些幼稚的占有欲行为,看着他拿起那条较短的手链。
  叶芜还认命地一直将手搭在他大腿上,等待他的动作。
  结果,君厉将那条手链搭在了他自己的右手腕上,朝叶芜伸去,“叶叶来帮我戴。”
  那手链缀着三四颗小铃铛,叶芜帮戴的时候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能料想到平时抬手摇晃会有多大响动。
  她由衷地问了一句,“这个手链,你不觉得吵吗?”
  叶芜不觉得君厉像是那种喜欢铃铛响的人。
  她给他戴完手链,还没疑惑完,就见男人又朝她的方向侧了侧身,往后坐了坐,在两人间腾出小小的空间。
  接着,他俯身,抓住了叶芜的左边脚踝。
  带着微凉的手指摸到脚踝的那一刻,叶芜几乎浑身一颤,那些疑惑以一种秒懂的速度解开了。
  想骂禽兽,可说出口又会显得自己没那么纯洁,更别说君厉正在人模人样地给她褪去鞋子,动作近乎虔诚地给她的脚踝上戴脚链。
  叶芜37码的脚在他手的衬托下像是小孩的脚。
  戴完,男人用戴着手链的右手轻轻拨弄她脚踝边的铃铛,几乎一模一样的铃铛声混在一起,清清脆脆的。
  “很好听呢,叶叶。”带着低笑的深沉嗓音流入人耳朵里,能引起浑身酥麻。
  想是蓄谋已久的捕食者,笑着却露出一口獠牙。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10:01:49

(五十三)垃圾作者脚链play没写到
  少女的脚几乎没有见过阳光,莹白如玉,脚指甲也是男人亲手修剪后的圆润可爱,此刻踩在君厉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西裤,他的大腿踩上去是热的。
  叶芜莫名有些脸颊发烫,想收回自己的脚,接着小腿肚被宽厚的大掌摸了一把,才被依依不舍地放开。
  途中引起了一阵叮铃铃的声响。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在爬升,注视在她身上的视线也无法隐藏地变得粘稠炙热。
  叶芜抬眼观察的时候就发现这样的眼神,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穿上鞋,然后逃进了洗手间里。
  将门反锁好后,叶芜站在洗手台的大镜子前,先是对着自己红红的耳垂发了一会愣。
  随后她拉出一边浴室里唯一的凳子,将戴着脚链的左脚踩上去,准备把脚链取下来。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那链子又细又滑,叶芜几乎捏不住,找到位置也老是指甲碰指甲,总是取不下来,尝试了几分钟后她干脆放弃了。
  不就是小铃铛么,多新鲜,晃着叮叮当当的也蛮好听的,她安慰自己。
  叶芜有些愤恨地出了洗手间,时间已经不知不觉逼近了中午。
  午饭君厉还是问了她的意见,不过这次叶芜随便的意见没被采纳,他用平板划拉出了一份菜单让她挑选。
  她从善如流地选了几个爱吃的。
  吃完不久,她看见了许久没见的阿五,不过并不是完完整整的正脸,而是明显他已经办完了例如汇报工作的什么事,正迈腿不快不慢地走出了别墅。
  似乎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君厉的表情却很淡定,只是问了句叶芜的意见。
  “出了件小事要解决,叶叶觉得我应该去吗。”这是君厉的原话。
  说这句的时候,君厉的表情已经重新变得冷静自持,可是似乎主动意愿不大,像是在等叶芜说“别去,陪我”。
  但是叶芜并没有说他期待的答案,只是把决定权扔回了他,“你决定就好,我不懂。”
  然后君厉就还是去处理事情了。
  叶芜此时还很合时宜地脑补了一下无理取闹的女友视角:没说不让你去你就去呗,不爱了!分手!
  脑补完有点想笑,叶芜默默去客厅打开了前几天没看完的电视剧,可她待在这个熟悉的地方总觉得有点奇怪的心理阴影。
  因此开始向远在书房的君厉消息轰炸,“我想回家”几个字都要被她按烂了,重复了二叁十条,君厉才给了回复。
  [君丶霸总丶狗男人;我让张助理送你。] 没多久,张助理果然来送她了。
  令叶芜吃惊的是,她回家的路张助理比她还熟悉,连导航都没开:不得不说这就是专业助理的职业素养吗?
  解不下来的脚链偶尔发出清脆的声音,而张助理也很有眼力见的面无表情着。
  礼貌告别过后,她进了屋,扯了条毯子躺到了沙发上,开了电视打发时间。
  由奢入俭难,原本缺乏野心的叶芜也突然在想自己的屋子是不是太窄了。
  没想多久,因为……她又睡着了。
  睡眠质量直逼大叁混吃等死的时候。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10:14:32

(五十四)脚链(铃铛)play1
  熟悉的无机质的空调开机声,叮噔一声在屋内响起,叶芜朦朦胧胧之间听到窸窣的声响,可睡觉太舒服了,根本不想醒来。
  熟悉的身影靠近,带着些微寒意的手轻轻覆上她的脚踝,清脆的铃铛声交迭着响起,电视明灭的画面光影在眼皮上投射,有种不真实的梦幻感,仿佛斑驳昳丽的梦境即将呈现。
  有什么凉凉软软的东西贴上脚踝,一下又一下若即若离,就连脚踝上贴着的肌肤也逐渐变得温热。
  “叶叶……”
  近乎卑微的呢喃声很远,仿佛从脚边传来。
  叶芜朝着声源踹了两脚,踹不动,反而引起一阵急躁的铃铛声。
  铃铛声轻轻脆脆,带着朦胧隐约的暧昧气息,刮风下雨都能雷打不动安稳入梦的叶芜直接被吓醒了。
  而等她充满哀怨和戒备的眼神过去,就正对上君厉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小铃铛正在他手指边,被那修长有力的手拨弄着叮叮当当。
  “叶叶终于醒了?”
  似问非问的一句话,尾音很轻,足以让人泛起莫名涟漪。
  起码当下叶芜的心也有些乱了。
  在君厉面前,她好像都变得更完美无暇,甚至是令人渴求的存在,这种感觉偶尔也让叶芜觉得有些上瘾,以至于她甚至心软、游移不定,这个世上真的会有比君厉更喜爱她的存在吗?
  发愣的后果就是,当君厉凑近时,她俨然忘记了反应,直愣愣地注视着那张脸。
  昏暗的当下,男人那双原本不算纯正的黑色瞳孔也显得浓烈。
  那只手也从脚踝流转挪移上她的大腿,干燥温热的触碰引人战栗,猥亵似的在她臀尖揉了一下。
  君厉手腕上的铃铛叮叮当当了两声,随后就是她下意识地躲了躲,脚踝上的铃铛随之叮当作响。
  不知是这个躲的动作还是铃铛声激发了男人的兽性,下一刻叶芜身上的毛毯已经不翼而飞。
  她穿的是网上买的棉质睡裙,在家里为了舒服bra也没穿,直接方便了男人。
  像是做惯了亲密的事,他的手迫切又理所当然地伸进了少女的睡衣。
  趁着人还未完全睡醒,单手将白色小内裤褪到了膝盖。
  君厉的目光深深落地在叶芜脸上,像是在观察反应,那左手不动声色掐着她的腰防止逃跑。
  叶芜刚睡醒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下也彻底被男人的手和美色压制住了。
  于是他更加放肆。
  他俯身压上沙发,含住了少女的唇瓣。
  柔软的腰肢在他掌心小幅度挣扎扭动,忽略不计,柔软的唇瓣一尝再尝,含在嘴里舔弄厮磨,甜美到想要直接吞下。
  叮铃叮铃叮铃~~ 是君厉戴着手链的右手,探入了少女隐秘的裙底,那害羞的小花瓣居然已经凝出了爱露,不论是身体的习惯性沉沦还是心理上的、都足以让男人喜悦爆发。
  食指和中指微微并拢,扒开花穴探入,像是不合时宜又备受欢迎的来客,被热情紧张地吸入。
  “呜……”
  少女的腰肢在他掌心感受下轻轻抖动,被刺激得身体有些绷紧,湿热的甬道同时将他的手指绞紧。
  当然这些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只像是引诱。
  那粉粉软软的嫩肉甚至无法伤害到他一丝一毫,只会替换他脑袋中的理智,变成淫靡的幻想:如果插进去会有多爽快?叶叶这么会哭会不会上下一起哭?叶叶如果被插懵了会不会乖乖喊他老公?
  指腹朝上,那两根手指没入少女的穴口,在那娇嫩的花穴中搅弄,大拇指则摁在小巧敏感的花蒂上碾磨。
  男人手腕处铃铛随着他手指响个不停,将原本会有些突兀的小小搅弄声都掩盖了大半。
  而对叶芜而言,那铃铛声太过清脆,比单纯的肉体能产生的声音更尖锐灵敏,每一声脆响都昭示着男人迸发的欲望。
  她有些怕了,可又推拒无果,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身体敏感得违背了本人意愿,将男人的兽欲也激发到了一个峰值。
  唇上的力度像是要把她吃了,腰上的手掌也紧得可怕。
  眼里氤氲起水雾,似娇似怯的,更是看得男人眼底一片火热。
  可能是叶芜动情的太快,他的前戏没有做很久,渐渐放开了她的唇。
  虽然那目光还黏在她的脸上,君厉不动声色抽出搅动的手指,然而这次他没有变态地舔一舔那蜜液,而是更加急色地扯飞了内裤,抬起分开了少女的双腿。
  那双白皙娇美的腿在他用双手轻轻抚摸过后,被分别架到他两边肩膀上。
  手腕上的铃铛声显得不再重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解掉扔开自己手上的铃铛手链。
  少女脚边悦耳的铃铛声就在耳边响着,由靠着沙发的闷响变成空灵清脆的叮当声, 铃铛声没有君厉想象中急促,却足以够用了,因为他完全会用行动令它变得急促。
  下一刻,笔直跪在少女双腿之间的男人,把按耐已久的性器释放出来,滚烫热气顺着抵住的花心传进少女的身体,引人颤栗。
  没有手指的开路,单枪匹马的粗硕阳物坚定地抵进花穴,被几乎要插变形的息肉狠狠吸住了。
  当触碰的双方都足够热,触碰的时候双方都会觉得灼人,更别说紧密贴合相连的高热部位。
  那双腿无力抖动着,叮叮当当~~叮当~不堪雨露摧折的花也像是这么抖的。
  交合处火热舒爽又刺激,男人无法克制,握着少女的两边腿弯将腿分得更开,将那处凌虐般的美景尽收眼底。
  尺寸不符,穴口粉色的软肉被绷紧到泛白,仍然裹着蜜液一吸一吸的,任男人扯住腿再往里顶,贪吃的小嘴还是全盘接收。
  直到那阳物顶到甬道最深处,然后尽根都被承受吃下,少女肚子上都有一点小小的鼓起,他才退出一部分。
  叮当~叮当~沉默的抽插间铃铛声也显得压抑沉闷。
  无法控制的,几乎是铃铛声平息的下个瞬间,声音又被男人愈发激烈的动作惊醒。
  叮铃铃的声音在房内环绕,原本悦耳规律的铃铛声变得杂乱无章。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10:30:09

(五十五)脚链play2
  少女的大腿被男人锢住,身体重心往下,被男人狠狠侵犯,自然垂落的小腿在空气中不住抖动,叮铃铃玲玲的声音像撒了一地的铃铛。
  身娇体柔的少女平时也不爱锻炼,此刻只能随之起伏颠簸,刚醒来本来就不太清醒,现下更糊涂了。
  我是谁?我在哪?这个禽兽怎么又?
  愤愤的眼神裹挟着水雾后变得软乎乎,带着羞怯感,像是空气中无形的钩子。
  半赤裸的两具身躯紧密交迭着,上下浮动,男人的背脊微微绷直,无时不刻酝酿着下个瞬间的发力。
  硬挺炙热的阳物,狠狠贯穿着娇嫩甬道,灼热得好似下一刻就要燃烧起来。
  在无数次缓慢或激烈的磨合下,纵然看上去再不匹配,也无法阻挡最最亲密的结合,少女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敏感又坦诚,几乎能完美容纳男人的欲望。
  叶芜的手不由自主揪紧沙发,本就不是在床上能坦然放开的性格,被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吵得愈发羞耻。
  晃动的光影里,男人紧盯着她的脸,眼神是将她蹂躏过成千上万次般的炙热,太晃眼了,她干脆抬起酸软的小臂挡住了眼睛。
  她知道男人的欲望就像蓄满了力后搭在弓边的箭,不得偿所愿很难收回,而各种各样的反应都能引起他各种变态的欲望。
  因此,印象中尽快结束的最优解就是——保持沉默。
  任何时刻,这种沉默的抵抗都显得无比艰难,因为君厉同时也热衷于探索她动情的声音,老哄她说话,老骗她说说什么就放过她,直到她幡然醒悟不再听男人任何一句哄骗。
  激烈的抽插间小臂偶尔透出几丝光落在轻闭的眼皮上,没有眼前画面上的刺激让心跳声也更显得狂躁,还有每一分每一秒被攻占的身体,男人身上火热又清冷的气味。
  叶芜觉得可能是荷尔蒙迷惑了她的感官,此刻她觉得有些心头狂跳,心情也放松,不说别的,要是君厉靠身体勾引她,就算偶尔被做到半身不遂,谁能抵抗得住?
  君厉并未对她逃避的反应做出什么,当下似乎单纯沉浸在无比契合的交融里,呼吸粗重,动作激烈。
  成年人的体重,陷入沙发,身上的君厉还压的死紧,纵然她花叁倍的力气估计都无法支棱起来。
  待宰的小羔羊就在身下无处可逃,君厉再强势也无需再多做什么禁锢。
  只需要把所有的无处展露的阴暗欲望和喜爱全部地倾泻在肉欲里。
  铃铛声近乎痴狂的交缠,叮铃铃铃杂乱无章,甚至于毫无旋律。
  在少女挡住眼睛几乎装聋作哑同时,他也不掩饰那疯狂的痴迷,火热的视线像是要仔细欣赏过她身上表情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从中窥视出每一处脆弱的突破点。
  此时的男人甚至没有反思过她为什么挡着眼睛,他只能浅显得认为他的叶叶羞于回应欲拒还迎。
  露出的那两瓣娇唇是他细细品尝过的,色泽光润诱人,此时微微抿起,压抑隐忍着一切。
  粗大的性器不断送入狭窄的甬道,滚烫的摩擦引起身体剧烈的刺激,一种让人失控的快感弥漫全身。
  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得太超过了,晃动摇摆中,少女轻抿的唇微微松开了,喘息似的露出个小口子,能看见里边一点点贝齿、还有一小节鲜红湿软的舌尖。
  干涩涌上喉头,男人凸起的喉结肉眼可见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他不再犹豫,扯开少女用来遮挡的手臂。
  指尖摸到手臂上微末的濡湿,对视的瞬间男人有一点点愣。
  少女的双眸湿漉漉的,轻轻一眨就能滚出泪花,眼圈红红鼻子也红红,完全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样儿,看得他直接更兴奋了,根本无法伪装出丝毫自责。
  君厉的左手隔着轻薄的棉质睡裙揽住她的腰,几乎是想揉进身体的力度,接着一记顶撞压得极重,没有心软留情的尽根撞入了她的身体。
  右手撩开小腹前的裙摆,男人没有着急抽插,几乎整个人都下压在少女娇软的身体上,深深地相连,极其强势占有的姿势,让人无法逃离半寸。
  少女的身体很敏感看上去也很脆弱,蜜肉绞得很紧,乖巧着吸纳着入侵的性器,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含吮,将那丑陋可怖的阳物刺激舒爽到不肯离去,妄图一直拥有绵长的快感。
  躯体的契合几乎是无比熟练,原本幽窄的花径被男人的东西扩张到一种极致,画面上感官上都显得有些可怖。
  叶芜崩溃,叶芜哭唧唧,叶芜想跑但是使不上一点力气,最终叶芜放弃挣扎。
  小腹上微微的凸起让才二十几的少女有些惊悚,男人却仿佛对待战利品般用右手摸上她的小腹。
  铃铛发出后韵般的轻轻晃响后,便随着少女被钉在沙发上的下半身平息了响动。
  此刻兴奋的狰狞巨物在她身体里跳动,每一寸筋络的贲发都清晰热烈,粘腻交融着。
  君厉的味道、气息仿佛无止境地包裹着她。
  眼眶里的水雾有些模糊了视线,叶芜眨巴眨巴了几下,让那泪珠沿着眼角滑下,刚止了一些泪意想用眼神制止男人、实在不行也要瞪死他。
  而接着,男人的俊脸已然毫无犹豫靠过来,唇瓣的温度不知何时也攀升,与她贴近。
  介于凉与暖之间的一种温度状态,轻轻贴着她的唇瓣蹭了一会儿,湿软的舌尖就侵入了她的口腔。
  目标明确,勾着她的舌尖不停含吮,像是要把她的舌头直接吃下去。
  不厌其烦的吸吮吞咽,敏感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后,频繁的铃铛声平息的后遗症,就是此时啧啧作响的亲吻声格外响亮,吵闹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步。
  而同时,小腹上的手又开始按压揉弄了。
  每个人的承受力都大不相同,在此总会以自己的基础对别人给予可承受的刺激,就像君厉总是很高估她的承受力,各种意义上的承受力。
  此时,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更是有些不知轻重,几乎像是隔着薄薄的皮肉揉搓着硕大邦硬的龟头。
  羞耻的是,她的下身很诚实地分泌出爱液,像是被他勾住的舌尖不由自主分泌口水那样,吃着那样可怕的巨物,却只轻微的胀痛,更多的是酸麻舒爽。
  仿佛她心里自以为能承受的限度只是心理的承受限度,坚韧的身体有她自己的想法。
  这种狂乱激烈的场景下,叶芜本该脑子一片空白,可她麻木茫然呆滞的表情下,想法却瞬息万变,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有想法啊,是好事。
  常见出现场景,大概是偶尔,老师提问学生的课堂上。
  她莫名地更加羞耻了。
  由于某些差点被口水呛住的经历,叶芜还仰头躺在沙发上,她不得不轻轻吞咽多余分泌的口水、还有男人口中渡过来的。
  毫无解决办法,这样的行为还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激情,痴缠的舌尖泛着阵阵酥麻酸爽,口腔中交融的液体无止境般地分泌,她的唇角都一不小心溢出了些银丝。
  当然,最终这些液体都在两人的唇齿间含吮殆尽。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10:38:24

(五十六)脚链play3
  坏心的男人亲够了才停下,欣赏身下人承欢的媚态。大掌还不断按揉在少女的肚皮上,感受着那里的鼓起。
  “叶叶这里一直在吸我,好贪吃。”
  害羞的少女对他的荤话一如既往无动于衷,至少看上去是这样,言语上的冷静却无法抑制她激动的身体,花穴的的确确不断地吸吮着体内的阳物,柔媚讨好侍奉。
  脆弱敏感的身体随他的手掌颤栗,分泌出的爱液早已打湿了交合处。
  “别揉了……呜……”
  白里透粉的娇躯在一阵痉挛后回光返照般夺回了些力气,君厉的手被娇软的手指推开。
  出于一些讶异与变态的期待,男人暂时没有动作,甚至放松了桎梏,任由少女激烈却缓慢地向后挪动。
  伴随叮叮铃铃的铃铛声,紧密交合的性器缓慢厮磨着分离,彻底分开时仿佛还有“啵”的一声水声。
  绝美的蜜肉被操干得红艳,正中央从男人的形状收缩到一条合不很拢的靡艳肉缝。
  少女逃命般背对着他夹着腿往外爬,典型的遮了前面遮不了后面,睡裙松松垮垮地半堆在腰间,暴露的两瓣臀肉根本挡不住腿心的蜜穴。
  再爬就要掉出沙发了。
  宽厚有力的一只手抓住了少女右边的小腿肚,轻轻松松将人拉了回来。明明是修长好看能给人安全感的手,却如钢筋般难以挣脱。
  男人腿间狰狞充血的性器还无比硬挺着,与他刻意收敛的表情形成剧烈的对比。
  而他并不着急满足欲望,掌控着有些不听话的娇嫩玉腿,俯身贴蹭少女,在她耳边低低说着。
  “给叶叶两个选项。一,逃跑,接下来我会强制把叶叶肏烂,二,自己用手扒开,作为奖赏我会很温柔地疼爱叶叶。”
  低沉磁吸的声音带着灼热吐息,烫的人耳尖发红。
  少女的身体略微有点抖,眼神刹那无措,仿佛在消化着他话中的意思,呆呆乖乖的,连跪在沙发的腿被他的腿顶开也好像没发觉。
  短短的几秒叶芜实则在脑子里经历了漫长的头脑风暴,男人紧紧抓住她腿的手和差别明显的描述已经给她选好实则唯一的答案。
  男人剩下的那只手拉着她一只手到白皙的臀肉上,小小的掌心下是自己的臀肉,指尖被引导着触碰到湿滑温热的花缝。
  “叶叶该选了。”
  男人的声音从耳边淡去,高大威猛的身影蓄势待发,催促着。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视奸着那口翕张的蜜穴。
  少女的指甲踌躇,也许是出于羞耻,迟迟不敢搭上身体最脆弱的隐秘处。更多类似文章:po18t s.c om “叶叶不选就自动默认一了。”
  此刻男人淡淡的声音像是在催魂夺命,看似温和的声线下是不容抗拒的强硬。
  “我选二,我选二就是了……”
  叶芜委委屈屈地给出了答案,通红着脸动用出了自己的双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做起来比说起来难上太多,不说那敏感脆弱的穴口一碰上就刺激到不行,那滑腻腻的爱液一裹,指尖根本无处施力。
  最终还是男人一边一个捏住她的指尖,一左一右扒开了花缝。
  他还不忘威胁:“叶叶要扒牢了,不然选项二可就失效了。”
  在春梦中才出现过的场景出现在眼前,勾的男人口干舌燥。
  可爱的小女友跪在身前,乖巧淫荡地扒开私处,为他献上柔软蜜穴任其享用。
  昂扬挺立的性器烫得像要爆炸。
  他忍了又忍,而后伸出食指与中指,指腹对着扒开后中间红艳脆弱的蜜肉重重碾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摩擦在极其敏感的穴眼,少女的抖动比男人想象中还厉害,屁股反射性拱起一点,指尖都快要扒不住穴口,硬生生地又用力,扒得穴口软肉都有些泛起透明。
  男人干脆直接用上了三根手指,指腹抵着脆弱的花缝快速前后摩擦。还不忘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腰,防止人下意识的挣扎。
  就算是普通的摩擦,在敏感的部位也会令人崩溃,更别说男人灵活的手指凌虐般对着脆弱的穴肉输出,少女张着唇无声地娇吟,脸上是仿佛痛苦迷离的神色。
  激烈的摩擦缓解了隐约的酥痒,又产出新的痒意,把穴心软肉摩擦得滚烫,没一会儿就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饶是叶芜再嘴硬,也抵抗不住这一波波强硬施加的酥麻刺激,甚至有种立马快要失禁的快慰。
  不算是初尝人事,她委屈,羞耻,有点丢脸地预感到:她居然快被男人的手指送上高潮了。
  少女扒开的蜜肉里剧烈收缩着,男人似乎也略有察觉,精心计算后的特殊时刻,一抽开手,掐着少女的腰,火热硬挺的阳物直接尽根撞入了少女的体内。
  身体的临界点直接被狠狠突破,少女当下就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手指比不上性器的火热粗壮,带来的刺激也是成倍的增长,更不用说敏感的身体刚刚到达高潮,几乎不堪承受进一步的刺激。
  可就是这种脆弱的时刻令男人愈发兽性大发,几乎是片刻间就开始了大幅度的抽送。
  在性事上一贯赌气隐忍的少女此时竟也没忍住嗯哼出声,泛出了眼底的泪花,铃铛声响动,掩盖住了少女委屈愤恨的小声埋怨。
  说好的温柔呢呜呜呜……
  而君厉,对女友过于关注潜意识里知道她哼唧了什么,此刻却他几乎无法分心,只关注着如何调教服帖绞紧他的蜜肉。
  少女纤细的玉指扒在穴口,迎接着男人性器的侵入,高潮的穴肉激烈痉挛,汁水四溢,那两瓣滑腻的臀肉果真如同一只鲜美多汁的水蜜桃。
  指背剐蹭过男人热烫的柱身,没几个来回就有种即将破皮的火热感,穴口被扒到泛着透明的粉。
  那双纤细的手尽了力,臀肉也难免留下了白色的指印,这样勉力奉献的场景令男人心火燎原。
  某个瞬间,男人将那手扯离,一边一个握住了手腕。
  少女的双手被同时向后拉扯,上半身像是被拉满的弓弯起一个弧度,所有着力点被男人卸去,也无法再趴靠在沙发上。
  凌乱的铃铛声里夹杂着男人生猛的撞击声,结结实实的皮肉相撞,次次又深又重。
  近乎霸道的侵犯,却撞得少女脆弱的蜜肉泛起一阵阵酥麻。
  玉臀如水般荡开阵阵肉浪,狰狞充血的性器不断在红艳的穴口消失,又不断抽出粗长的柱身,无情鞭挞着娇美的花穴。
  少女上半身都被身后一双大手扯得弓起,圆润饱满的酥胸兔子似的上下弹跳,惹人怜惜。
  整个跪着受制于人的姿势,宛如被驯服的烈马,满足了男人变态的征服欲。
  跪着无处依靠的身体被锢着手腕的手夺去重心,勉强维持着跪姿,被迫迎合男人的侵占前后晃动。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看似凌乱的铃铛声也遵循着身体摆动的规律,那双大手扣着她手腕使着狠劲将性器送入她的体内,不出半秒又抽出,循环往复。
  腕上有股大力的拉扯感,几乎快累积到疼痛的地步,叶芜甚至分不清是他一直在用力扯她的手,还是下身的顶撞把她朝前顶,那手只是维持平衡。
  高潮后的蜜穴控制不住地吐露汩汩淫液,又被狰狞的阳物反复贯穿,片刻间几乎无法停止痉挛。
  刺激在不间断的迭加,激烈交合的部位烫得不行,不停延续着高潮。
  男人性感的喘息在嘈杂的铃铛声中莫名其妙的明显,叶芜感觉身体高潮到麻木不受控制。
  不受控制到在男人每次侵入时牢牢吮吸挽留,不受控制失禁般分泌爱液。
  喉咙里发出短促呻吟的音节,不受控制到止不住眼眶里的泪意、两滴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白皙跳脱的两团乳肉隐约晃出残影,当下男人看得眼热,他将少女纤细的手腕合并抓在左手下,右手探向了身前的温软。
  激烈的动作令少女的身体抖得几乎不像话,白嫩的团状在男人手心磨蹭间,手感细腻滑嫩。
  饶是男人大掌宽厚,能把玩住的部位也很是有限,只能将右边的一团拢在手中揉弄,偶然放松手指,随着摆动的身体,圆润饱满的乳肉就会撞入他掌心。
  年轻娇俏的少女,浑身上下都是软嫩多汁,对男人来说更是甜美可口得让他想拆吃入腹。
  本该混乱却清晰的铃铛声都在男人关注点转移后,在他耳中远去了。
  狂乱的律动下那口蜜穴舒爽到痉挛翕张着,穴口被摩擦得红艳的软肉也随抽插被带出又被顶入。
  后入的姿势仿若野兽的交合,残忍的野兽会张开性器上的倒刺阻止伴侣逃跑,而被占有欲冲昏头脑的男人没倒刺也没锁链、只能用粗硕阳物将人钉在身下,守住她的手脚防止逃脱。
  对他而言她明明娇小得无法逃脱,一只手就能轻易制服,可是却让他想用尽浑身上下牢牢禁锢。
  听到少女压抑在口中的呻吟,紧致湿软的媚肉吸绞下,每一下摆动都给双方极致的销魂。
  爱液将肉体的碰撞化作啪啪不断的水声,密集到令人头疼的铃铛声在耳边盘旋围绕。
  声音永远无法纯粹地作为声音存在,再喜欢的音乐变成早八闹铃后都会变得难听,一如此时叮叮当当应该悦耳俏皮的铃铛声,像是逼迫她直面欲望的魔音。
  她不可否认铃铛的动听,又羞耻愤恨地想以后再也不想听到铃铛声了。
  可怖狰狞的形状将她刺激到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过度的热烫,把最淫靡脆弱的部位捣成似水般柔软稀烂的脂膏。也搅烂了她原本就要崩坏的理智神经。
  身体再无法维持她的口是心非,反而迎合着快感的给予者,毫不犹豫地接纳那强制的侵犯,在男人每次插入时配合地绞紧了甬道挽留。
  难以忽视的快感令她的身与心都有些崩溃,在男人身下反复痉挛高潮,令她仿佛沦为折服在男人操干下卑微的性欲容器,任男人宣泄欲望却可悲的乐在其中。
  记不清承受了多少记男人大力到要将人撞散架的顶撞,少女纤细的腰肢抖得仿佛随时要被风摧毁的落叶,不断攀升到峰值的欲望下少女浑身都舒爽到痉挛。
  那可怜的颤动在男人眼中无疑是邀请他进一步的侵犯占有,痴狂的男人剧烈的律动几乎留下残影。
  终于,激烈的抽插随着一记撞击平缓,低沉的喘息和悦耳的铃铛颤动声交缠,炙热的浓精在少女甬道深处激射而出。
  火热的精液灌入体内,带着不可忽视的灼人热度,少女无比敏感的身体收缩得更欢,一下又一下吸吮着体内的入侵者,似乎想更久地挽留。
  男人总是热衷于在她深处无套内射,时间上却又会避开危险期,似乎这种行为变成了恶劣的标记,昭示着他对她的占有。
  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能令他疯狂。
  试想一滴不漏地把小肚子灌得鼓起,少女娇小的花穴盛满浓白的精液,那性事后微微泛肿的小巧蜜穴一两根手指就能轻易堵住。
  也可能手指堵不住,他的东西会从指缝白绸绸地流出来,可以用乒乓球大小的跳蛋、甚至是半根小黄瓜堵住,甚至逼迫少女就那样含着睡,那样,就算在梦里她也会被他深刻占有。
  感受着少女高潮后不停的热情吸绞,被淫靡想象占据思考的男人一时间更加舍不得抽出,可爱粉臀就在眼皮底下有规律地一颤一抖,简直就在大口吮吸讨好着狰狞粗长的性器。
  明明已经进行过痴缠疯狂的交融,男人却觉得更多更多的欲望又升腾了,可为了不做太过吓到她,男人还是压下了那些过分的想法。
  少女瘫软的身体此刻已经随他摆弄,男人不舍地抽出半硬的性器,将人翻了个身抱进怀里。
  铃铛声和情欲一起缓慢平复,半硬的炙热物什抵在少女大腿边,性事后坐在他腿上的臀瓣是裹挟着粘腻汗液的温软,隐约还有粘稠的液体流下。
  将人抱在腿上,他俯身将头轻轻抵在少女肩窝,感受着近乎同频的呼吸,双臂环住人在脸上亲了好几口。
  拥有感在这一刻达到峰值,让人有一种“时光在这一刻停留”的可怕妄想。
  傍晚七点,君厉订好的晚餐准时敲响了门。
  做完运动不好马上洗澡,因此她是几乎带着一身粘腻被人投喂的。
  结束完迟来的晚饭,洗了迟来的澡,君厉也很理所当然地钻进了她的一米五小床。
  睡前她还想着,周末只剩下一天了。又是前路渺茫的一天。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10:47:54

(五十七)《如何陷入热恋》
  九月份的周日早上,叶芜一如每一个周日一样昏睡得安稳,等她睡饱醒来是中午,静音的手机里还留着君厉早上九点给她发的消息,提醒她起床记得吃饭。
  而他需要暂时公事出差。
  君厉的报备令她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
  因为她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很黏人的人,还有点口是心非。
  要是男朋友问了要不要报备行程,她是会大度拒绝但偶尔想起来又会后悔自己回答的类型。
  因此和君厉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努力不显得黏人,甚至她有些庆幸君厉日常工作很忙的样子,让她有理由避免恋爱太占据生活。
  也不清楚是从哪里产出的胆怯,归根结底,她越渴望一段亲密关系,就越害怕它可能带来的不好的结局、甚至想推开。
  而她和君厉的感情算得上始于颜值,远没有友情亲情的纯粹。
  并不是随便两个人都能有相伴一生的勇气,但朋友仅仅可能只需要一个类似的三观、一个相同的爱好,偶尔甚至长时间不用联系。
  瘫在床上想七想八,叶芜就接到了自家妈妈的电话。
  仔细想想,像是很久没和妈妈联系,但是仔细算算上次回家距离现在也才八九天,还是和君厉一起回去的。
  默默准备好接受一轮盘问,接听。
  “叶叶,吃饭了嘛?”
  一如既往无聊的寒暄,叶芜也习以为常地撒了一个善意的谎,“吃啦,妈妈你吃了吗?”
  “吃啦,我和你爸中午吃的水煮鱼呢,你吃了什么呀。”
  连环问,叶芜逼不得已又扯了个谎,“没什么,点的外卖呀,吃了肉蟹煲。”
  “外卖重油重辣的,天天吃不好,你不是交了男朋友吗?叫君厉的,妈妈上次看厨艺还不错的,你们俩偶尔在家做饭呗。”
  叶芜总觉得这话听的有点怪怪的,好像她有一个别的男朋友不叫君厉一样,并且她严重怀疑这句话的重点就在君厉。
  但是万一解释拒绝,叶芜总觉得还有更多更麻烦的问题等着她,因此只能用努力不敷衍的语气敷衍,“好好好,下次一定。”顺便转移话题,“对啦,领居家不是养了只小黑吗,上次回家怎么没看着啊?”
  “王阿姨现在天天说呢,哈哈哈她家那老二三年级,不想写作业每次都拉小黑出去散步。那么小的狗戴个手臂粗的项圈,太有意思了……”
  饶了一圈家长里短,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又扯到了君厉身上,“叶叶啊,什么时候再带君厉回来吃饭呀,妈给你再把把关,妈也不会催着你结婚什么的啊,就是看看人怎么样。”
  “好的呢妈妈,下半年他们都很忙的,他还天天出差呢,有空我一定让他来吃饭呀,你别担心嘛,我又不是六岁……”
  也许是被画多了大饼,“以后一定”这种敷衍话术叶芜已经可以面不改色信手拈来了。
  ……
  最终还是受不了亲妈看似旁敲侧击实则单刀直入的盘问话术,叶芜草草地说了个和人约好出门逛街的理由结束了这通对话。
  可能是这两天运动太过,腰酸腿软的状态持续着,还莫名的缺乏食欲,她也没在意君厉的吃饭提醒,反而打开电视,开始追一部新的警匪剧。
  门铃响的时候叶芜还是有点意外的,因为她基本没有不请自来的朋友,最近见面最频繁的君厉,也是会最多敲门几下然后直接指纹解锁进来。
  她一边喊着“来了,马上”,一边去房间里给睡裙里添了一件内衣。
  一看猫眼,是衣着整洁干练的张助理。
  她连忙把门打开,“下午好呀张助理。”略微有点社恐的她看张助理看多了,竟也有些见到熟人的感觉,没一开始那么尴尬,“要进来坐坐吗?”
  张助理礼貌地拒绝了她,并说了句在门口等她就行,还贴心地自己关上了门。
  等她?叶芜后知后觉张助理好像是来接她的,于是才打开了有一会儿没打开看的手机。
  里面是君厉不到半小时前发的消息:【小叶特助,张助理已经在接你的路上了,接下来几天和我出差。】
  看似公事公办的消息,和早上罗里吧嗦的吩咐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相同点是叶芜都没回。
  翻了翻几乎是一片白色聊天框的界面,叶芜莫名觉得有些愧疚,又觉得这也不怪她啊,谁家好人和男朋友提分手还天天回消息啊?
  可最终她还是犹犹豫豫地发出了一个【哦】的表情包。
  歪歪扭扭的线条构成一张简简单单的人脸,有鼻子有眼的的还带着两坨粗糙的小红晕,头顶浮着一个歪七扭八的“哦”字,丑萌丑萌的。
  毕竟是周日,叶芜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且即使有她也不配做啊,因此她稍微整理了一下必带的证件和充电线塞到小包包里,穿着一条宽松休闲的白色长裙,手腕上搭着一件薄外套就出门找张助理了。
  自从之前叶芜有点好奇在网上搜了一下这个张助理后,知道了人家的学历和年薪,她就对人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愧疚,这个人被君厉吩咐着给她车接车送的还真是太屈才了。
  也许是发觉出叶芜对尬聊的恐惧,张助理很是自然地在车上也没有搭话,保持着礼貌温柔的态度,还十分自然地让她稍等,然后在上下车的时候给她开车门。
  被照顾的叶芜仿佛听到心里叮叮叮好感度上升的声音,张助理实在是太温柔贴心了!这一款温柔绅士肯定很受人欢迎吧。
  不像她,只会说干巴巴的“谢谢”。
  短短十几分钟的车程,却是驶向H市一个她格外陌生的区域。
  似乎从来没经过过的区域,平坦辽阔,叶芜甚至脑洞大开想起某些被连环杀人犯带到破旧农厂被农具分尸的可怕剧情。当然她知道君厉是不会这样对她的,不然她三个月前应该就没了。
  厚重的铁门随着车头的靠近感应敞开,她好奇打量着一边立着的一个牌子。
  【私人停机坪,请勿靠近。】
  心里疯狂尖叫着一些国粹,叶芜强行保持着镇定,用尽二十多年来锻炼出的表情管理才控制住了上扬的嘴角、和即将疯狂上下跳动的瞳孔。
  特别是看到遥远的空地上一架线条流畅漂亮的私人飞机,简直比刚恋爱时看到君厉还令她心花怒放。
  完了完了!她快被资本主义腐蚀了!
  可是这可是飞机啊!她甚至已经开始幻想H市的俯瞰图是什么样的。
  可好笑的是她根本没有坐过飞机,还有一点点的恐高。
  被金钱腐蚀的后果,就是她下车被君厉牵住的时候,尽管表情高冷但脑袋里是空的,啥反应都忘记了。
  宽厚温热的手掌将她牵进了机舱,那里面的环境比她想象中宽敞了不少,但也只有寥寥的几个宽敞座位,并且都是隔开的。
  “起飞可能会有些颠簸,没关系的,我就在旁边,叶叶。”
  把她安置在靠窗的位置,君厉帮她拿了橙汁和毯子,而男人就坐在她的右后方,几乎像是一个保护者的位置,他手边是一本书和一个平板,仿佛就算坐飞机也要忙着工作或是提升自己。
  叶芜可真的太好奇了,起飞前她就开始忍不住一直往那本书上瞅。
  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书签打开书,白色的封皮简约的线条,总觉得很商务的样子。
  然后她逐渐被君厉当场抓包。
  男人眉眼轻挑,显出几分意外还有浅浅笑意,合上书,递到了她身侧,“叶叶也想看吗?”
  横钩撇捺归整精致的六个大字印在书封上《如何陷入热恋》。
  什、么、玩、意?
  某些滤镜仿佛碎了,叶芜硬着头皮接了过来,想着反正也会无聊,她就百无聊赖地侧过身背对着君厉的方向,开始翻动。
  起飞的时候的确有些颠簸,但比叶芜想象里的更小,她的阅读热情放弃得也比想象中更快。
  书里的内容看上去很无聊,实际上也挺无聊的,几乎看了目录就能看出这是一本剖析情感教授恋爱的书,而她也不是一个爱学习的人,并且里面那种人性的剖析真的会戳破她一直以来的舒适区,看了一会她就关上不看了。
  看得不开心,叶芜把书递还给君厉,还带着怨气地小声嘟哝了一句,“还给你,什么破书,我才不会学这些。”
  狭小的空间里,她放低声音的一句话仿佛是在他耳边说的。
  修长的手指不听话地在她手指上揩油般摸了一把,才听话地接过书。
  “你不用学。”温柔轻缓的嗓音带着莫名吸引人的磁性,像是在重申一个理所当然的决定,“叶叶站在那里,就可以让我陷入热恋了。”
  不知道是被他的手指还是被他的话烫到了,脸颊上耳朵上也立马烫起来,叶芜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歘”的一下缩回位置上,不出半秒就后悔自己的反应简直太剧烈了。
  主打一个“已读不回”,她背对着君厉默默喝了口橙汁压压惊,逃避般再次背对着男人,直接把毯子扯到了胸口。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11:02:35

(五十八)游轮
  快下飞机的时候,叶芜没忍住又朝君厉的方向看去。
  男人左手拿着那本《如何陷入热恋》,右手最长的两根手指夹着一根普普通通的书签,随意搭在翘起的书角上。
  要是鼻梁上戴一副金丝眼镜,就更像斯文败类了。
  矜贵清冷的一张脸,在专注的时候总会让人不敢打扰,云巅的高岭之花、总会让人有强烈的不可得到感,望而却步。
  只是片刻,君厉似乎是突然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带着与他气质不符的温和笑容很轻易地出现在他的脸上,很好看很令她熟悉的表情,能让她想起没确认关系时,他也是用这种笑蛊惑她的。
  被蛊惑住的叶芜好几秒都没移开视线,对视的几秒显得短暂又漫长,等她移开视线,似乎还能感受到男人留在她脸上的视线,如同跗骨之蛆,却没有阴冷的窥视感。
  也许是因为他是正大光明地看着她的。
  叶芜生平第一次坐私人飞机,这种她几乎以为会一辈子与她无缘的东西,因此等降落后君厉要来牵她,她也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决定没见过世面的人还是该抱好大腿。
  男人的手掌宽厚温热,收紧时紧紧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像是怕小孩走丢的家长。
  而一同来的张助理,在飞机上的时候不知去向,现在则目不斜视地跟在君厉的身侧。
  熟悉的低调黑车已经等候在私人停机坪。
  叶芜有想过这一程的终点可能会在什么不为人知的小岛。或者是什么家大业大的私人庄园,没料到终点是一艘看上去有七八层的庞大游轮。
  船声漆上了游轮的名字,远远的都能看到游轮的围栏边攒动的人影。船头许多人正在有序地上着船。
  她还想着君厉那种往人群里一站生人勿进的气场,上船的时候被人流挤到会不会难受得把眉毛拧巴在一起,然后——她就发现有一身船员制服的人走过来,领着他们往船后走。
  叶芜再次深刻体会到了“走后门”的意思。
  船后的跳板早已放下,本来在船里搬着货物的工作人员都在他们走近时停止了忙碌。
  连接着船和岸上的跳板并不是固定不动的,船身在起伏不定的水里时快时慢地摇晃,那块厚重的跳板也随之晃动。
  就算只是短短的一小段路,走过去的时候叶芜的心都在嘭嘭直跳,长时间在稳定的陆地上,在晃动的物体上走,对栽倒的恐惧和生理上的不习惯让她如同踩着云般不踏实。
  像是临时搭建的通道,看上去离船很近很安全却没有栏杆,两人肯定是没法一直走的,君厉也适时松开了她的手。
  君厉让她先上的船,好在有贴心的船员将整只结实的手臂都伸给她搀扶,还说着注意脚下,她几乎是全程安全感满满,搀着那只手臂上的船,还几乎是下意识地说着“谢谢”。
  平时她看一眼别的男人都要吃醋,此时抓着肌肉结实的船员手臂,君厉并没有任何表示, 大概是因为触及更为重要的安全问题。
  不过等他也被那个船员扶了一手上船,就立马牵住了她的手。
  走过有些杂乱的货物区,地板潮湿,像是被清理过并不湿滑,有手腕粗的绳子委屈地挤在狭窄的过道边。
  男人明显对路线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带她上了顶层的豪华套间。
  沙发床椅衣柜甚至书桌,一应俱全。
  嘴上说着让她一起出差,她却没有从他口中听到什么她该做的工作内容,男人只是让她累的话可以休息一会儿,说晚上八点会有一个宴会。
  叶芜如同每一个社畜一样讨厌工作,之前偶尔也会向当时还是男朋友的人抱怨如果能混吃等死多好,总会收获男人当真后想要养她的提议。
  她也很不喜欢上下级的暧昧关系,就有点像现在她和君厉的状态,如果君厉太过公私分明,真真切切给她布置下什么任务,她又会觉得委屈不甘,因为在另一段关系里她是平等的、生气也是需要被人哄着的。
  而要是君厉过于公私不分,她又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混吃等死,仿佛整个人只作为他的附属物存在。
  叶芜自己都没办法做到公私分明,也无法要求别人,只能努力避免这种公私混杂的事情发生。
  可现在事情已经被迫发生,暂时也不能马上结束,她也不会自虐地找人要什么工作去做。
  谁不是混日子呢,能混一天算一天。
  也许真的等到一个月之后的那天,君厉腻了,她可以恢复自己正常无比的普通人生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11:13:11

(五十九)宴会
  晚饭是张特助送来的,这位哪里需要往哪搬的助理还尽职尽责转交了君厉的意思,总结就是随便去哪,可以喊上张助理当通行证。
  因此叶芜常年没几个联系人的手机里又加上了张助理的达不溜叉。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也不想到处跑,因此在君厉回来前,她硬是一直在屋里待到了宴会时间。
  湖海上总会比陆地上风大,男人进屋的时候,身上也带着清冽潮湿的大海气息,带进来一阵凉风。
  叶芜晚上吃的虾,没有通风,虽然餐具什么的都被撤下,那股海鲜的鲜甜还是隐约飘散在空气中。
  “你回来啦。”
  她本来无聊在沙发上盘腿玩着消消乐,看见君厉回来,仿佛等家长下班回家的无聊小孩,腾一下就从沙发上起身了。
  起身后像是又觉得自己的动作有点夸张,又默默坐了回去,抬眼瞅了两下男人,继续戳戳点点没过关的小游戏。
  “嗯。”男人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回应,声音却格外柔和,反手关上房间门、脱下外套后,几乎是径直朝叶芜走去。
  可能是余光注意着君厉心思涣散,不知不觉弹出了步数耗尽的弹窗,她的二十连胜碎了。
  男人也走近了,直接坐在了她身侧。
  大掌爬上她的腰际,毛茸茸的头颅在她肩窝上深深嗅闻,又稍稍探头,抬眼看向她的手机屏幕。
  “叶叶的连胜好像断了。”
  惋惜中带着愉悦的语气,调情似的压低了声线,像是深刻清晰自己诱惑力的男狐狸精,要用声音诱惑抵抗力薄弱的猎物。
  “不玩了。”叶芜干脆一口气清空了后台,决定一星期之内都不再碰这个垃圾游戏。
  君厉抱着她的力道算是收敛,不轻不重的手劲没有令她感到半分不适,于是她也不挣扎,将手机盖在大腿上,伸手戳了戳贴在她腰上的手。
  “待会要去宴会了吗?我不用换衣服吗?”
  每一个来到陌生环境、心志不够坚定的人,会无可避免的彷徨失措,像熟悉的人或物靠拢,就像在陌生的环境聚餐,你总会倾向于选择经常吃的食物。
  纵然叶芜不愿意承认,此时她对君厉的依赖已经超过了那些无用的倔强。没办法,有一个随时都可以坚定依靠的人太诱惑了。
  “不是什么庄重的宴会,我也不需要结识什么人脉,只是怕你无聊。叶叶只用随心所欲吃吃喝喝就好。要是想换衣服准备,需要什么我让张特助去拿。”
  君厉难得正经时候在她耳边又低又缓的说话,絮絮的说话声仿佛夫妻睡前的耳鬓厮磨,温和轻柔却让人安心。
  叶芜想起她来到这船上君厉给的原因是参加宴会,可他现在的话,那个宴会看似根本不重要,按他的话遐想,只用她说不想、不开心,那动用私人飞机的长途奔波也不算什么。
  再进一步幻想,君厉似乎会愿意付出很多给她挥霍,换取她一时的心情愉悦。
  这样的付出对她有些沉重,可她不受控制的、被那隐晦的情意弄得耳根泛红。
  毕竟开始时也是你情我愿的男女朋友,怎么会没有心动?
  “怎么了叶叶,不想去吗?”
  大概是看她久久没有回应,腰上的手轻捏了几下,拉回了她的一通乱想。
  “没有。”毕竟来都来了。腰上软肉有些敏感,她抬手去掰捏她腰的大掌。
  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寸步未挪,一点也掰不开,可同时又瞬间安分下来,不再动作。
  也许是君厉提前说过,没一会儿张特助就送来了几件崭新的小礼服还有一份简单的化妆品套装。
  那些礼服由于过于露肩露腰被君厉黑着脸否决了,因此叶芜还是穿着来时的长达小腿肚的长裙,防止素颜在人堆里会过于突兀,她还是简单用气垫和唇釉画了个淡妆。
  美其名曰“防止不长眼的陌生人打扰”,男人还硬将自己的西服外套给她穿上,宽大得能盖住她的屁股。
  那明显和他的西裤同样颜色、相同纹理的材质,宣示主权的心昭然若揭。
  下了一层,到宴会场所的时候,还是有格外多的目光向他们投来,当然,叶芜基本谁都不认识,估计都是向君厉看来的。
  影视作品看多了,她都能脑补出那种表面觥筹交错实则无数明争暗斗的氛围,做好了大概会听不懂很多东西的准备,然后发现他们大多数都在——类似于唠家常。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和君厉指向性十分明显的情侣穿着,却总是会有各具特色的美女凑上来和她身侧的男人搭话,大部分甚至直接忽略了她的存在。
  正如现在,眼前又出现了一个白色挂脖包臀裙的年轻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黑色及腰的长发衬得那肌肤赛雪。
  美人在眼前,娉娉婷婷,嫣然一笑,“君总,我姓柳,之前凑巧参加过A市子公司的剪彩,可以加个联系方式认识一下吗?”
  叶芜觉得自己是个女人都有点心动,幻肢都要硬了,就听见边上的人一句话拒绝:“抱歉,我的未婚妻会吃醋。”
  叶芜:?也许她这一刻应该感动于君厉的专情,可……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未婚妻了?
  男人的手牵着一只她的,明明被问联系方式的是他自己,手掌扣着的力道却在那女孩说话时加大了,像是生怕叶芜跑了似的。
  那女孩显然也听出了拒绝,也没有气馁,道了句别就缓步离开,转身后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背部,走出几步还不忘回身轻轻一笑,眼神像是细密的钩子,仿佛随时等待着男人后悔。
  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叶芜有些呆,心情也有些复杂,烦闷心酸羡慕嫉妒又夹杂着些与有荣焉,像是人会幻想无数个人喜欢自己,喜欢一个人时会希望更多的人喜欢他、却又因为不止自己喜欢他而吃醋。
  问的人多了后,君厉的情绪显然算不上好,眉间也在有人打扰时皱起。
  开始时和她轻声细语讲话,周身的气场也温和无害,到后面他直接不装了,有人搭话就用看死物一样的目光轻轻扫过去,抬眼垂眸间宛若精分现场。
  后面,君厉直接将她拉到了角落聊天。
  那些交谈时似乎都变成了他们聊天的背景音,微凉的海风下,男人轻声叙述着一些琐碎的事,包括一些不符合他人设的幼稚幻想,但基本都是关于她的。
  君厉一手牵她,一手散漫地拿着只酒杯,偶尔喝一口,显得肆意洒脱。
  他喝酒不上脸,叶芜很难看出他有没有醉,只能看到他的耳尖逐渐泛红,那抹红像是未满二十的少年般青涩。
  她什么也没喝,就站在边上,偶尔搭上两句无关痛痒的问题,气氛也算和谐。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11:18:57

(六十)男主被下药掐脖吻(甜的没硬掐)
  近乎温馨的聊天氛围维持了很久,中途她腿酸转移了阵地,两人在一个阴影处的椅子坐下,低调得仿佛和其它人自动隔离出两个世界。
  时光总是消耗得莫名其妙,没有街巷商铺的灯红酒绿,一片黑寂的大海和一直亮堂堂的宴会灯光,让人看不出时间有多晚。
  夜生活像是刚刚开启,宴会上那些人们也显得兴致正昂。
  他提出回房间的时候,叶芜也没有拒绝,被那双温暖的大掌牵回了房间。
  君厉喝了酒,身上的酒味略重,因此一回房,和她报备了声就去洗澡了。
  叶芜把嫌重的手机放到了茶几上,外套也没脱,趁男人洗澡的功夫打开套房的门,直达栏杆边吹风去了。
  那铁质的栏杆被刷成白色,高度近乎到她的胸口,中间竖着的空隙差不多有一掌宽,看上去十分安全。
  栏杆外并不直接是大海,还能看见下面几层窗户透出的灯光,巨型游轮几十米范围内的水面一片波光粼粼。
  叶芜超级惜命,只敢站在离栏杆近乎一臂的距离的地方吹风,身后五六米就是套房大开着的门。
  忽然,有一个纤细身影靠近了她,一个侍应生小心翼翼开口,“您好客人,您刚刚是不是参加了楼下的宴会?刚刚有个小姐价值六千万的钻戒丢了,宴会没有监控,我们正在询问各个客人,您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叶芜听到那个六千万简直惊讶,作为一个热心肠的公民,她还是把所有宴会上记得的东西都细数了一遍,特别是那些印象深的人。
  女侍应声音很轻,仿佛怕深夜惊扰到别人,叶芜也不由得放轻声音和她说话。
  叶芜不清楚的是,她和人低低说话的当下,另一个身影从她身后把一碗醒酒汤送入了套间里。
  同样侍应生打扮的西装套裙女人戴着口罩走进房间,女人端着托盘直直进来,轻手轻脚拐到了茶几一侧,能避开门口的视线。
  原地等了几分钟浴室的水声才渐停,直到男人开门出来,她才显露出一副刚到的样子,把托盘俯身放到了茶几上。
  “您好客人,这是门口的小姐为您点的醒酒汤,建议您趁热喝哦。”
  声音很甜,口罩上方的眼睫格外卷翘,说话间一只纤细的手还示意了下门口的方向。
  细看很轻易就能看见女人眼睛上精致无比的妆容,可君厉的视线明显几乎立刻就看向了门口的人,并未对她太过在意。
  门口狭窄角度刁钻,在他的角度只看见披着西服外套的叶芜一人。
  房间里电视上关于这游轮的广告宣传片自动播放着,还有外面时不时传来的嘈杂说话声,君厉并不知道门口的少女在和谁说着话。
  男人几乎是毫无疑心地掀开碗盖放在一边,端起那小碗就喝了一大口,只是眼神还看向门口的身影,嘴角的笑容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奖励一般。
  女人也被这笑容晃了眼,神色有些痴迷,只是下一刻,男人就冷声让她出去。
  她嘴上应了,却在走近门口时啪地把门关上,还反了锁。
  背靠房门,女人摘下口罩露出得逞的笑,要是叶芜看到,能认出就是那白色露背裙黑长直美女。
  门口的叶芜只听房门“嘭”一声,下意识回头,就看见紧闭的门。
  她还有些疑惑,天马行空地想,君厉总不会因为她和人说话把她关门外吧?
  被自己的想法逗了一下,一旁的侍应生就给她找补,“可能是风太大吹关了,没关系的,每个房间都有备用钥匙,您可以继续说说您看到的那个角落里的人吗……”
  可能因为君厉就在一墙之隔,十分安心,当下她没感觉有丝毫不对。
  直到房间里突然传出“啊”的一声女孩的尖叫,房门出现猛然被人慌乱扭动的声音。
  女孩无措恐惧的声音隔着一扇门沉闷,却又格外尖锐,“君总是我鬼迷心窍,我错了……是叶小姐让我进来的,是她暗示我的,您放过我……”
  叶芜听得一脸懵逼,转头想看向边上的身侧的工作人员,那刚刚还扯着她说话的人一瞬间已经溜出了五六米远,没一会儿就跑不见了。
  她这时候才感到了怪异。
  咔嚓咔嚓了好几秒,门才终于被里面的人打开,立刻,一个略显眼熟的女孩就从房门里逃也似得跑了出来。
  侍应生打扮的黑长直美女梨花带雨,领口凌乱,还隐约露出套装里面的白色蕾丝吊带,被捉奸般的场景,在女孩那些话下,变成了升级版仙人跳翻车现场。
  还不等叶芜反应过来,那女孩跑走了,独留她一个人,面对站在门口不远处眸色通红满脸怒容的男人。
  几乎是作为动物的逃生本能,觉得现在的君厉大概很不理智,她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有些事总是做了才觉得不妥,后悔只是一瞬间的事,不等她想出什么解释,滚烫的大掌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屋里带去。
  “叶叶,怎么还想跑?”他嗓音平缓,却带了几分讥讽,暴风雨前的平静激发着人更深的恐惧。
  男人在她手腕上扣着的力道前所未有的大,叶芜只觉得手腕一圈都被掐得生疼,掌心烫得更是吓人,门是男人用脚踹上的,发出“嘭”的一记巨大声响,几乎把她吓得浑身一震。
  叶芜用另一只手试图掰着紧紧桎梏自己手腕的手指,挣扎间不由自主急出了一点哭腔。
  “君厉!啊,你先放手,你把我捏疼了!”
  少女的力气本就不如男人,更不用说君厉这么人高马大又常年运动健身,她直接被一股脑拽到了茶几前的沙发上。
  她仿佛即将被审判着的死囚,被男人微红的眼睛沉沉注视,委屈和愤恨令她也失去了些理智,试图反抗未果,愈发恶性循环,眼眶被生理性的泪水激得泛红,毫不示弱地瞪向男人,表明立场却又毫无杀伤力。
  人对喜爱的事物总是格外宽容,就像小猫对你凶狠哈气,你甚至会想摸摸那尖尖的小虎牙让它咬。
  君厉此时的心情大概也类似这样。
  没有任何安抚,也没有任何妥协,他就这样突然间平静了下来。
  平静下来的君厉格外很清楚,叶芜大概率对醒酒汤里下的药和那个女人并不知情,有他和张特助的全天紧盯,她根本不可能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任何交集。
  他也很清楚,叶芜退那一步可能并不是出于本心,因为任何人看到他那副表情都会后退,他脆弱敏感的叶叶并不应当因此被他追责。
  可他不甘心,不愿意,也不想放弃难得的惩罚机会,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疯狂渴望。
  凭什么明明一开始所有一切都好好的,他明明伪装得温和善良细致体贴,他也可以一直伪装下去,凭什么她能说走就走。
  凭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为了留住她,她怎么能排斥他畏惧他,明明只需要她教他怎么做就好了。
  为什么不肯,像以前那样爱他就好了。
  男人发红的眼眸仿佛因为注视过久开始湿润,脑中的大起大落在现实中不过几个眨眼间。
  叶芜整个人都由于惯性几乎摔在沙发上,腿脚也因为压抑的气氛而有些使不上力,她揉着发疼的手腕,就看着男人将茶几上剩下的那半碗汤倒进了嘴里。
  君厉目的明确,下一瞬,骨节分明的左手手指覆在了她的脖颈上。
  脖颈是个很脆弱的地方,稍稍一用力就会令人窒息,男人根本舍不得用劲,不过只是虚虚的扣住就足以让人喉咙难受了,叶芜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男人,双手扒住了那只梆硬的手臂防止他进一步动作。
  虎口托着她的下巴往上抬起,男人右腿膝盖搭上沙发,俯身,朝着那张被他一只手桎梏住的小脸压下。
  湿热的唇瓣在她唇上落下,少女被脖子上的手吓得予取予求,微微张唇,一股混着桂花香的清甜汤汁就被渡进了口中。
  男人像是完成任务般微微直起身看她的表情,看她瞪大双眼、满脸涨红一副欲吐未吐的样子,坏心眼地用掌心堵住了她湿润的唇瓣,艰难的吞咽后,他拿开手,松开了少女娇弱的脖颈手指后移,轻轻揉起了她的后脖颈。
  看少女轻咳几声,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他没忍,再次压下。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21 11:19:56

(六十一)亲了
  清甜的桂花香在唇舌间弥漫,急促的呼吸交织,君厉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身上比她更清爽香甜。
  滚烫的大掌伸进西服外套,在她的腰间上下摩挲,按摩般轻柔却有力的揉捏,隔着轻薄的布料却令人意外舒适。
  与之相悖的是唇上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的力道。热烫的舌尖一直要勾着她,贴上就黏糊糊的不放,还不时想往她的喉咙里伸,让人分不清是他想吃她还是想让她吃了他,或许都有。
  叶芜发誓她是想反抗的,可男人的身体像大山一样重,没等她推两下,一只手直接捏上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嘴。
  被掠夺的感觉很强烈,一呼一吸都是混乱的,被迫在每一个间隙寻求鼻尖新鲜的空气,可闻到的还是带着浓烈荷尔蒙的气息,无孔不入。
  叶芜觉得舌头麻得发痛,嘴里分泌的涎水难以吞咽,黏腻的液体从嘴角滑落令她感到羞耻又难堪。
  也是一个瞬间,男人从她口中退出,下意识睁开眼的那一刻,也看见了眼前君厉纤长睫毛晃动的弧度,两双同时睁开的眼很轻易地对上了视线。
  充满欲念的黑沉双眸,视线缓慢下移。
  本就近在咫尺,稍稍一挪动就能碰上,男人稍稍侧了下头,湿漉漉的舌头就在她唇角重重舔过,那点溢出的涎液不像是被舔去,更像是被均匀地涂抹到了她的唇角。
  液体在皮肤上留存,被风一吹就会感觉凉凉的,叶芜鸡皮疙瘩直立,身心都简直在煎熬。
  但还没等她破防,下唇就被男人吮住,那点粉嫩脆弱的唇肉被人发狠地吸咬,仿佛沦为被泄愤的玩意儿,没两下就又疼又麻,她甚至能想象到第二天会有多肿。
  最终男人在她下唇上很狠咬了一口才放开,没有出血,可这一口还是疼得她几乎龇牙咧嘴。
  叶芜不甘心,为什么受苦的只有她,当下她用手臂勾回了想往后撤的君厉,重重地咬在了他的嘴上,学着君厉的“恶行”又舔又吸又咬,誓要把他的嘴也弄肿。
  冲动之下的少女并不清楚,这些动作会有多大的调情意味,而身上的男人比她坦然许多,甚至托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抬头费劲。
  到后面咬没咬肿叶芜不清楚,但是她咬得嘴都酸了,男人的唇只是红上许多,也没破皮,果然狗男人就是瓷实。
  累了叶芜就松嘴想离开,二人的身体已在不知不觉勾缠着紧贴,原本应该感受到滚烫的肌肤相贴,此时却像贴上了块温暖舒适的玉石。
  身体里是由内而外迸发出的热,似乎只有和面前人无限靠近才能被缓和, 对视的时刻,叶芜自己的眼前都有些晕乎,可感觉君厉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像是清醒着似的。
  恍惚察觉到什么,她用手摸君厉的脸,她的手指也感觉有些热,碰到脸颊的时刻却很熨帖,如鱼遇水般的契合感使她忍不住有些颤栗。
  她终于意识到,君厉和她好像都中药了,可撤离的时机明显已经晚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