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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4/12/23 02:39 / 563 / 60
【小说】狐媚魇道

(一)秦家三少爷
  秦辕其实死过一次,只是谁都不知道而已。一次他去打猎,从山坡上摔了下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秦辕在家里排行老叁,上面还有两个文才武略都比他强得多的长兄,小时候只能日日跟在哥哥们屁股后面,谁让两个哥哥只差一岁,几乎算是同龄人,而他要小得多,哥哥们敢举着棍子去捅马蜂窝的时候他才将将学会走路,自然跟哥哥们没什么共同语言,再加上他也不如哥哥们身强力壮,一直瘦弱的像个姑娘。要说年龄小的孩子更受宠,可他也不是最小的,秦辕十四岁的时候,秦夫人又再次怀孕,王爷老来得女,自然是捧在心尖尖上。这样一来,分给秦辕的关注就更少了。
  秦辕倒也不怎么在意——小时候可能会耍脾气,再长大一点也就无所谓了。父亲自然是在两个哥哥里找人接班,自己嘛,安安心心做个纨绔子弟,悠闲浪荡,倒也快活。
  秦辕没什么野心,日常遛鸟闲逛,吟些柳永的诗句,从小就一直这么文绉绉的。相较于哥哥们不到十岁就敢在马背上玩闹,秦辕却是整满十五岁了才第一次敢骑马,自此像是发现了骑射的乐趣,一发不可收拾,时常偷摸着出城骑马打猎,只是身子骨依旧不如哥哥们健硕,偶尔还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秦辕性子生的不羁,厌倦那些繁文缛节。王爷夫人倒也不多干涉,从小便惯着他,随他去了。毕竟家里人都不指望他能成什么大事,别惹出祸端就行。至多在秦辕出去骑马打猎的时候派两个人跟着好有个照应——只是秦辕讨厌人随从,只要一出京城那朱红的大城门,他就给两个下人一些散碎银子,让他们逛窑子也好进赌场也罢,只要别跟着他就行。当然了,秦辕也会按时回府,好让他们向夫人复命,倒也不算为难。
  那年初春,一如既往的,秦辕打发走了两个随从,自己一个人牵着马在郊外的野地里遛弯。天气甚好,暖风和煦,野草从土里拱出来,零零星星地点缀在地上,一片春意盎然。可他却没什么心思去欣赏这山景,谁都知道初春也是打猎最好的时节。冰雪消融,野物由冬眠里醒来,还有那刚出生的幼崽,毛绒绒的一团,踏踏地跟在母兽后面。
  秦辕自然是不会去攻击那些幼兽的,虽说是打猎,其实他常常空手而归,至多不过带回府一些蹭破皮的野兔。夫人信佛,总觉得这样的野物身上带着怨气,自己不吃,也从不许别人吃。可谁让这小王爷常常出去打猎,又常常带兔子回来。一来二去的,秦府后厨不得不专门在原来的菜园旁边新垦了一片地专门养兔子,每天萝卜青菜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倒是乐坏了秦霜儿,那白的灰的毛绒团子简直成了她最好的玩物。
  说白了,秦辕只是不喜欢日日闷在家里罢了。他总觉得自己和这秦府上下的氛围都格格不入。自己年幼,两个哥哥——秦征和秦焱,自然更亲近,文才武略都能切磋切磋。要说这剑法兵刃,大哥秦征定会略胜一筹:秦征生的周正,浓眉大眼,身形健硕,不到十七便敢跟父亲一起清缴山贼,年纪轻轻便能把秦家枪法练到第六重;坊间更是传说,只要年龄一到,秦征定能将武状元收入囊中。
  但要是说到谋略兵法,连父亲都忍不住会赞许二哥秦焱深邃周全。
  秦焱只比秦征小一岁又叁个月,相较于大哥的健硕,秦焱则带一身书生气质,比秦征要矮半头,身形修长,对谁都很客气,总是笑眯眯的。可谁也不敢对他不敬,秦焱自身就有那种让人胆寒的气质,他对外人话不多,甚至连发号施令时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只有在亲人——尤其是静姝面前才显得贫嘴话痨。
  面对秦征,下人们可能还觉得有些亲切,毕竟从小习武,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自然是豪爽又大气。而只要秦焱在场就没有一个人敢乱了规矩,谁都知道二少爷总是在笑——笑里藏刀的笑,谁都心里发毛,只敢低头诺诺。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2:40:36

(二)怪事
  可大哥也好二哥也罢,都永远把秦辕当成是长不大的孩子,毕竟差着六七岁呢。谈话时有些话题还会刻意避开秦辕,哪怕是同处一室,两个人偶尔还是会习惯性地去揉秦辕的脑袋。
  每当秦辕表示抗议的时候,总会有个人用宠溺又温柔的语气回他一句:“小辕儿还没长大呢”,可是秦辕不喜欢这样,他明明也已经到了束发之年,两个哥哥却还在用对霜儿的态度对他。
  没人喜欢被当成是小孩子对待。
  所以,自从学会了骑马射箭,只要得空,秦辕就会一个人溜去城外。当然,他也不是日日闲暇,抛开求学私塾、请教先生、陪母出行、祭拜先祖、照顾霜儿,他一个月也就只有那么几天时间。
  畅游山水间,偷得半日闲。打猎到是其次,能好好喘口气才是最重要的。
  牵着马在林间溜达,秦辕习惯性地便开始跟八月——也就是他的马说话。
  八月是一只漂亮的棕色大宛驹,又极通人性,是秦辕十岁的生日礼物,甚至算是一起长大的。现在正值八月的青壮年,被整日精细草料伺候着,加上秦辕还隔一段时间就会带它出去尝尝野味,大片的野地供它撒欢,每天都高兴得摇头晃脑,皮实着呢。
  “我觉得……”秦辕牵着八月一边往林子深处走一边顺着它的鬃毛:“我觉得我应该什么时候去一趟青楼。”八月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顺势竖起了耳朵。
  “我都十七岁了,至迟也再过两年就该张罗着娶亲了,可我对男女之事都一窍不通,哥哥们也都从来不告诉我这些事情,有时候还用这种事情取笑我……”秦辕噘嘴抗议道。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地上那草垛,便又突然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草滩上:“我早都不是小孩儿了,老是这样谁受得了。”
  八月甩甩头,呼出一口粗气,呼哧呼哧的,像也是在跟秦辕一起表达着不满。
  他才十七,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谁还能没个好奇心呢?可两个哥哥就把他当小孩,聊“那些事情”的时候总避着他,让秦辕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了。
  秦辕随手扯了根草叶子,捻在手里玩弄,也不晓得自己要怎么跟大哥二哥开头说这些话。
  正想得入神,秦辕突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了一层雾气,天也阴了下来。
  到底是初春,天气说变就变。刚刚还满是初春的暖意,现在就有些春寒料峭的意思。地上的野草上沾着露水,秦辕的屁股都溻湿了一片。
  周遭的气氛诡异了起来,秦辕打了个冷颤,准备早早打道回府得了。一阵阴风吹过,群鸟惊林,扑簌簌地落下满地羽毛和泥灰。视野一下子更差,秦辕抓紧了八月的缰绳,而八月也像被林鸟吓到猛然开始嘶鸣,两只前蹄腾空在原地咆哮,也挣脱了秦辕手里的缰绳。
  “没事的,八月。”秦辕轻抚着八月的脖颈,帮它拍掉上面的落灰,轻声安抚道。
  好在是虚惊一场,密林里透出光来,天很快便放晴了。
  此地不宜久留…
  秦辕刚稍微喘了一口气,一群野兔便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像是没看见他一样,前赴后继地撞在他身上,腿上,像是把他当成了环境的一部分,或者是个耸出来新土坡。撞上了,就仰头有些不满的瞪他一眼,再原地甩甩耳朵,继续朝同一个方向跑去,一点怕人的意思都没有。这群兔子估计有上百只,都是雪白雪白的团子,身上还带着奇怪的味道。
  世间还有这样的怪事?
  秦辕吸了下鼻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种味道时而浓烈时而淡薄,闻起来像是府里年年都在屋檐下晒的陈皮,又像雨后溅着泥巴的土味。前后不过数秒,秦辕只觉得自己天旋地转,两条腿泡了雨一样发软,眼皮直往下沉。
  八月立刻便觉察到了异端,忙用身子横在秦辕面前,免得他栽倒。无奈这马蹄不如胳膊灵活,不能把他圈在怀里,只能勉强支撑着。
  眼前的光慢慢变得微弱,直到黑暗完全笼罩着他。秦辕像是踩空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再重重地摔在地上,可是没有痛感,也发不出声音。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秦辕听到的是八月的嘶鸣——焦灼、歇斯底里,渐渐远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2:50:21

(三)白狐狸
  睁眼时,秦辕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割裂过,整个身体每一处关节,每一寸皮肉都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灼烧过,连呼吸都困难,哪怕是稍微试着吞咽,也是满口腔带着铁锈的血腥味,喉咙口像是堵着什么东西,许是碎肉块也不一定。
  天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滚下来的。
  凭借着微弱的光线,秦辕勉强看了看周围,周遭的山坡上全是乱石老竹,他这一路翻滚下来,指不定身上剐蹭了多少下。脑袋也像是被撞过 ,现在整个人都发晕,太阳穴突突地跳,除了疼还是疼。
  没缺胳膊少腿吧……
  秦辕稍微挣扎着想坐起来,手肘杵在地上被碎石划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脸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他便索性躺着了,仰望着,却看不到天,巨木怪竹还有那一团团氤氲着的灰色雾气,像一层白翳一样挡在眼前,叫人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伸手把脸上的脏污抹干净,手背和胳膊上一道又一道血口子触目惊心,实在不敢想自己其他地方得伤成什么样。
  如果能活着回去,自己以后总也会是个残疾人了。
  喘够了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辕竟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渐渐消了下去。或许是麻木了,但他终于可以坐起来检查检查自己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像是没有什么大碍,最起码四肢都还健在。
  秦辕斜靠在一个土堆上,心情稍微好了起来,沉重地喘着粗气——最起码自己是还活着。
  抬头环顾四周,几米外的一个白色的绒团子引起了秦辕的注意——像一只成年的家兔,雪白雪白的——真倒霉,怎么又遇上兔子了。可再仔细一看,兔子哪有那么长的尾巴,那分明是一只背对着他的白色狐狸。
  任何轻举妄动都会把它吓怕吧,秦辕知道这些野物都怕人,却还是跟着魔一般、忍着痛也想去摸一下那个毛绒绒的大尾巴。够了好几次,秦辕都没能摸到,只是身体还是有些疼,他也做不出什么其他的动作。
  也是奇怪了。秦辕心想,这些动物不都是很机敏的吗,自己虽说没弄出多大的声响,可它早该知道自己就在身后了,怎么一点想跑的意思都没有。
  难不成是个死物?
  秦辕从手边抓了块石子,用勉强能动的右手举起后瞄准,颤颤巍巍地扔了过去——正中那只狐狸的后脑勺。
  “嗷!”那种狐狸叫了一声,一个灵活的转身过来正对着半靠在土堆上的秦辕——这是一只很漂亮的狐狸,通体莹白,细看,那耳稍和眼尾又有几根红毛,眼睛也是漂亮的暗红色,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后高高竖起,有些生气的瞪着秦辕,却丝毫没有受惊了要跑的意思。
  秦辕也不敢动,就那么斜靠着,跟那只狐狸四目相接,尴尬地沉默着。
  “要…死…啊。”到是那只狐狸先开了口,一个好听又有些慵懒的女声,吓得秦辕一个哆嗦,舌头在嘴里打结:“你…你你你……”
  他真的很想撒腿就跑,可无奈自己现在身上全是伤,根本没法动弹。
  “我什么我,”那只白狐坐在那里,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它慢悠悠的舔着爪子,眼睛却半眯着,直直盯着秦辕:“你好不容易活过来,对待救命恩人就是这个态度吗?”
  “救命恩人?”秦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从那么高的山坡上滚下来还没死该不是偶然,听这小狐狸的意思,是她救了自己?
  那只白狐狸依旧是一脸不耐烦的神情,她像是看出了秦辕的怀疑——毕竟跟修炼了千年的自己比起来,秦辕就是个还在吃奶的娃娃,心里想什么都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
  狐狸从刚刚坐的石头上跳下来,也不发出声响,朝着秦辕的方向一步步走过去。
  “你、别过来”秦辕有些恐慌地想往后躲,声音都在发抖——密林深处遇上一只说人话的狐狸,是个人都会害怕。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2:56:30

(四)我要你…自亵给我看
  那只白狐狸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径直走到秦辕面前,伸出一只小爪对着秦辕。还没等秦辕反应过来,尖锐的疼痛让他一瞬间冒出一身冷汗——那只小狐狸伸爪在他露在外面的小腿上留下了叁道血淋淋的印子。
  “你干什么你!”秦辕疼的直吸气,极端愤怒地瞪着面前的白物:“你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
  白狐狸不屑于回应一般,只饶有兴致地盯着秦辕腿上的伤口,又像是觉得仍不过瘾,起手新留下几道血痕。
  秦辕的腿现在真称得上是血肉模糊了。大股大股地血液从伤口处涌出,甚至染红了他腿下压着的植物叶子。
  “要杀要剐随便你!”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秦辕咬着唇,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但自己一个大男人、被活活疼哭也太丢人了。
  “……给老子个痛快!”明明是很狠恶的话,却被秦辕带着哭腔说了出来,一点威慑性都没有——倒是被这狐狸看了笑话。
  “我杀你做什么?”那只狐狸依旧是悠闲的调子,它在原地趴了下来,蓬蓬的大尾巴高高扬起还甩来甩去,像是完全没被秦辕的情绪影响,戏谑道:“我要是想杀你,又何必救你?”这个语气,真活像秦征在哄秦霜儿。
  白狐狸看秦辕像是完全没理解它在说什么,便自己伸出爪子往前挥了挥。而秦辕却以为他又要挠自己,吓了个哆嗦。
  白狐狸只觉得好笑——这个凡人怕是吓傻了,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它稍微一仰头,示意秦辕看他腿上的伤口。
  这该是秦辕今天见到的第叁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了:自他睁眼到现在不过几分钟,刚刚腿上那几道伤口还血肉模糊,疼得他一身冷汗,现在眨眼的功夫,竟已经全部愈合了。还有自己从山上滚下来造成的擦伤还有淤青,都在不知什时候全部恢复。他甚至亲眼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一点点长好,痛感也随之消失,到最后便仿佛不曾受过伤一样,整块皮肤都是完整的,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这……”秦辕站起身,活动着自己的胳膊和腿,刚刚还疼到撕心裂肺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原来还好。不管是伸展还是蹦跳,都像是比以前更有活力。
  “现在信了?”那只狐狸依旧坐在那边舔着爪子。
  “信了信了”秦辕蹲下身来以求能跟它平视:“你定是什么狐仙大人吧!谢狐仙大人帮我医治!”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会有些冒犯,秦辕还是伸出了手,揉上了那只狐狸毛绒绒的脑袋——就像秦征秦焱常做的那样,虽然他的初衷只是想表达友善。
  狐狸明显没反应过来这个区区凡人居然敢这样触碰自己,随即向后一跃跟秦辕拉开距离,有些不满道:“你个凡人!放尊重点。”
  秦辕随即脸上便陪着笑,两只胳膊搭在膝盖上,一脸谄媚道:“谢狐仙大人救命之恩,我定永生难忘,给您立碑,日日供奉。”
  “得了吧,”那狐狸打断了秦辕的话,脑袋往侧面一转,两只大耳朵也扑簌簌甩了起来,有些骄傲地微微扬起了下巴:“我可没说要白白救你个凡人。”
  “您说您说,”秦辕道:“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得到”。
  “真的?”狐狸的脸上由刚刚的不屑一下转为惊喜,像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心眼。这个有些夸张的表情变化让秦辕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比看到二哥突然对他笑还让人心里发毛,可他刚刚已经满口答应了,现在总不能反悔。
  “我要你……”顿了顿,那狐狸终于开口了,它拖着长音,声音软绵绵的:“我要你…自亵给我看”。
  “什、什么?”秦辕觉得自己听错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得愣在原地。这狐狸,到底安的什么心思,怎么会提这种无理的要求。
  “我没说清楚吗?”白狐狸又往前走了几步,坐在离秦辕更近的位置。而秦辕则是连连后退,直到把自己逼到没有退路,就这么跟白狐狸僵持对视着。
  “快着点,我可没在跟你商量。”那狐狸有些不耐烦,爪子在地上拍了几下,秦辕一瞬间觉得身后像多了一堵看不见的墙,抵在他背上,让他没法再往后躲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3:00:36

(五)美人儿
  秦辕当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他也看过不少春宫图,还有禁书——都是两个哥哥以前留着藏起来的。只是近几年他们早都对这些东西不屑了,这诺大的京城有的是姑娘小姐愿意为了秦家的两个少爷而弃贞洁礼教于不顾,冒着被家里人关禁闭被旁人说叁道四的风险偷偷跑出来跟秦征秦焱私会。
  你看,大哥二哥从来不缺女人,自己却活到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当然了霜儿除外。或许这就是让秦辕连连后退的原因,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到目前为止,十七岁的秦辕…还是个雏儿。
  他当然自己自亵过,可从来没有像这样,被人注视着——甚至兴趣十足地围观着。狐狸算是人吗?或许不是吧…可它会说话,还有妖术,比人更麻烦。
  不行,不可能,做不到的。
  秦辕皱着眉,脑子在飞速运转,计算自己逃跑成功的可能性,一时间有些走神。无论如何,如果自己真当着这狐狸的面自亵了,那可真是颜面无存了。
  “喂!”那只狐狸先没了耐性,它趴在地上弓起身子,露出尖锐的犬齿,甚至蹦出了闪着光的利爪,做出攻击的姿态,语气里满是威胁:“我能怎么救你就能怎么杀你,这一点不需要我提醒吧。”
  秦辕当然知道这只狐狸本事不小,就凭它能让自己身上伤口快速愈合,这位爷也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人逼着自亵,纵使他自己心里愿意——他也没法让胯间那二两肉硬起来啊。
  秦辕依旧不动,就那么跟狐狸对视着。白狐愣了愣,它倒也能从秦辕的眼睛里读出些东西: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凡人也真是太低级了——白狐在心里下了这么个结论,摇摇头,随即便把爪子收了起来。
  它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像是在喃喃着什么。伴着细碎的、火花迸发的声音,一缕缕白烟升了起来——那白狐就当着秦辕的面,变成了一个衣着暴露的美人:她只穿着件松散的肚兜,碳色的头发散在身后,直垂到腿弯,又有那么几缕垂在胸前;肤色白如凝脂,其中又透着点粉红;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些浑然天成的媚态,一颦一笑都让人挪不开眼睛,美得惊心动魄。
  秦辕现在算是明白那书里写的“面如桃花、臂如玉段”是什么意思了。
  “硬不起来的话,我帮你啊……”美人樱唇轻启,声音娇媚得像是有小爪子在人心上轻挠。
  还没等秦辕反应过来,那美人便往他身上扑了过来。她轻巧地扯开底袍的腰带,任那片布料从自己身上滑下,露出自己浑圆的乳房和粉嫩的乳首。狐狸——或者说美人,一只胳膊搂上了秦辕的脖子,任由乳肉挤压着秦辕的胸膛,另一只手宛若无骨一般覆上了他的胯间,稍经揉搓,那巨物便肿胀挺立起来,被束缚在软甲下涨的他生疼——每次出门,秦夫人都要看着秦辕穿上软甲才肯罢休。
  秦辕哪里经历过这些,他的脑袋在面前这美人扑上来的一瞬间便停止思考了——他知道只要一低头,便是这女人的乳肉和仿佛深不见底的乳沟…所以他选择眼睛直直盯着前面,整个人僵硬着身子,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那胯间不知廉耻的东西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有了反应。那女人的手仿佛也有妖术一般,将秦辕整个人点燃。她的手指绕过层层衣物,直到跟秦辕的阳物只隔一层薄布。
  秦辕往下生吞了口口水,喉头滚动,嗓子里也仿佛火烧一般,干涩的生疼。脸上的红晕也从脸颊蔓延到耳后。
  原本有些性急的女人看到秦辕的反应后反倒一下子悠闲了起来——她根本不用着急,有人会猴急的。
  狐狸伸手帮着秦辕脱掉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层贴身的单衣,初春的时节,寒雾萦绕着,秦辕身上却起了一层薄汗,那胯间的东西此时看着更加昂扬,撑着底裤的布料,形成一个夸张的隆起。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3:17:15

(六)憋得难受
  秦家人的尺寸都极其骇人,秦辕自己也知道。他以前就问过两位哥哥为什么春宫图里画的男人一个个阳物都小如蚯蚓,反倒被告知是因为他们太异于常人。不说别人,秦征和秦焱的阳物他都见过,未勃起时就已经尺寸可怖,也不晓得是不是都遗传了秦老爷。
  秦辕虽然年轻几岁,在这一点上却极为对得起他秦家人的身份。
  胯间的巨物已经苏醒,秦辕的理智已经渐渐离他远去。尊严跟欲望在做着最后的斗争。他只觉得自己沦为了面前这个身材容貌都极为姣好的女人的玩物,任她搓圆揉扁,却无论如何不给他个痛快。
  这女人极有耐性,她也不急着跟秦辕的阳物直接接触,而只是隔着布料轻轻描摹它的轮廓,指尖轻轻地磨蹭,给他若有似无的刺激——而正是这种时轻时重的感觉让秦辕从头顶酥麻到脚尖。
  热流一阵阵涌了下去,不够,太不够了,他想要更多。当他伸手下去,想要握着撸动的时候,却又被这女人牢牢抓住了手腕,反剪在身后,秦辕怎么都挣脱不开,任由他的阳物如弯刀一样向上翘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刚刚逼着秦辕自亵的是她,把秦辕撩得不能自持的也是她,现在秦辕真的要随她的意,弃尊严礼教于不顾,只想尽快解决自己欲望的时候,这女人却又禁锢住他的手,不叫他抚慰自己。
  秦辕实在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嘛。
  他挣扎了几下,积聚在小腹的欲火无处释放憋得他难受,而这女人更是直接撕开了他的底裤,任由那根巨物暴露在空气里,甚至能看见上面冒起的薄薄白气,阴茎前段已经分泌了不少莹白液体。
  狐狸幻化的女人蹲了下来,留着妖法控制着秦辕的两只胳膊。她殷红的指尖点在龟头上,或轻或重地刮蹭,还不时抬头看秦辕的表情,脸上尽是好奇的神态。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数分钟,直到那萎靡的液体沾了她全手,顺着柱体濡湿了囊袋。
  而秦辕却觉得那几分钟仿佛几年一样漫长,那种酥麻感要把秦辕逼疯,阴茎肿胀到了一个从不曾有过的尺寸,屈辱感混着快感,顶峰明明就在眼前,他却只能一次又一次与之擦肩而过。
  脑袋有些发蒙,秦辕挣扎着想要做些什么,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已经完全顾不上体面或是尊严,他想用力挣脱,眼睛又红又湿,甚至发出了委屈的呜咽。
  为什么不让他自己撸!为什么不让他射啊!!他像是又回到小时候,做什么都会被不允许,又委屈难过又无可奈何。
  秦辕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委屈抗议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他红着脸,眼泪挂在眼角,就差在地上打滚了,一点不像半晌前那个仪态都还算得体的凡人小少爷。
  到底是凡人,居然能被欲望逼成这样,阿梓觉得自己也算长了见识。
  说实话,她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好奇——自己本是狐狸修炼了千年,虽已有了人形,却又不曾过过一天凡人的日子,故而对普通凡人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另一方面则是,她听奶奶说过,男人的阳精是极好的精华,对她们的修炼大有裨益。
  阳精要靠男女行房才能获得,阿梓最起码知道这个,可是她实在没兴趣真找个男人来睡觉。再说了,这世间天珍地宝多了去了,何必非要找个男人?
  今天,今天是例外。
  自己本是为了抓几只兔子打打牙祭,看有个人躺在山脚气息奄奄,身上混着奇怪的味道,叁魂七魄散了大半,身上被那石头划的伤痕累累。虽说不舍得,阿梓还是给他喂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千年人参——她都拿出千年人参白给这男人吃了,收他点阳精作为回报也绝不算是过分吧。
  “你是个凡人”阿梓蹲在本已将死的秦辕身边自己碎碎念道:“我也不知道你吃了这人参以后会发生什么……要真有什么不测可别怪我啊。”
  半晌,面前的男人的身体开始赤红温热,阿梓能看到本已经散落的精元都一点点聚集起来,重新融进了秦辕的胸膛。
  话说回来,她与这男人非亲非故,自己花了这样大的气力去救他,不收点什么东西作为回礼反倒不合适了。
  阿梓自觉自己的想法没什么问题,便逼着秦辕自亵。毕竟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凡人娃娃,还生的瘦弱,不像是色欲熏心、淫欲旺盛的那种人——谁成想这小孩子竟也能被欲望逼成这样。
  阿梓真是愈发不能理解这些短命又生生不息的活物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3:19:25

(七)改了主意
  打了一个响指,秦辕一直被束缚着的胳膊猛然恢复了自由。本性也好,报复也罢,秦辕直接站了起来,猛然朝阿梓扑了过去,把这个丰乳白肤的美人压在了身下,跨坐在她身上。
  阿梓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秦辕会猛扑过来,更来不及躲开。没等反应过来,秦辕已经握着自己的阳物疯狂撸动起来,他到底还是雏儿,没什么其他坏心思,把阿梓当成了春宫图上的人,只想着快点发泄出来。
  身下的女人美艳的动人心魄,她红唇微张,媚眼迷离,纤美的粉颈上能看到汗珠滑落,还有肌肤相亲时的滑腻触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秦辕以前不曾体验过的。强烈的感官刺激让秦辕的呼吸都有些发颤,酥麻的感觉从头顶传至脚尖。猛地,秦辕的身形有些发颤,手上也加快了撸动的力度跟频率,更多黏腻的液体渗出来,一点点滴落在阿梓雪白的胸膛上。
  “呃…啊、”秦辕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臀肉紧绷,大股大股白浊的精水了涌了出来,足足射了七八下才停止。那些浓稠的精液落在阿梓的小腹还有前胸,甚至有一些溅落在她的脸上。
  这是一个正常的凡人会有这么多的阳精吗…
  阿梓抬手擦掉落在睫毛上的体液,有些疑惑地看着正跨坐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的秦辕。而后者则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保持着和刚刚一样的姿势,手里依旧还握着自己稍有疲软的阳具。
  秦辕只觉得巨大的疲倦感和空虚感包裹着自己,高潮的一瞬间像是永恒,脑中像有万千烟火炸开,绚烂又刺眼。而他就漂浮在那一片火树银花中,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许久以后才落回地上。一切感官都变得麻木且淡漠,只有阳物的酥麻感提醒他他还活着。
  像是从不曾有这样的感觉。
  “喂,你坐够了没有?”阿梓躺在地上仰视着他,伸手拍着秦辕的腰侧。而秦辕这时候才像是从恍惚的梦境中惊醒,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你一身的。”秦辕猛地意识到自己正把这美人压在身下,还把秽物弄的她满身都是。
  “我……”秦辕急忙站起来,抓起来自己碎成片的衣服套上,看狐狸幻化的女人躺在地上,依旧坦胸露乳、媚眼如丝的样子,他竟觉有些害羞,更不要说她身上的那些白浊腥咸的液体。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秦辕更是面红耳赤,一时间只觉得去扶也不好,不扶也不好,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愣愣地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没沾上血灰的布,想帮她擦擦。
  一团白雾升起,那女人也没接他递过来的帕子,摇身一变,又成了那只雪白的小狐的样子,只是身上的毛发还有不少地方已经被濡湿。它像是也觉得自己身上黏黏的并不舒服,往旁边跑了几步,躺进那丛枯草堆,露着肚皮使劲蹭着,一边不时用眼睛瞪着秦辕,像是责怪他弄脏了自己。
  秦辕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又半翘在那里,一副还没吃饱依旧斗志昂扬的样子,便又手忙脚乱地把它塞回底裤,想找个什么东西遮住。
  “别,不准塞回去。”狐狸的爪子在半空挥一下,秦辕的身子便不能动了。它的表情狡黠,像是又突然想出什么坏主意一样,脸上写满了意犹未尽——这男人射出来的东西,虽然是粘稠腥臭了些,却……好像真如祖母说的那样,是极好的修炼精华,也难怪她的同族有那么多都选择幻化成美女、宁愿委身草莽,原来这东西,是真的有大用处啊。
  不行,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这男人——这男人刚吃了她一根千年人参,连射出来的东西都带着灵炁,这样随随便便就让他走了实在是可惜又浪费。
  “怎、怎么……”秦辕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手足无措得厉害。
  “你还是个雏儿?”狐狸说得直白,从那草垛又踱步过来,绕着秦辕转圈。她那条竖直着的大尾巴,像一根巨大的白色鸡毛掸子,一下又一下扫在严恪腿上。
  哼哼,她改注意了,不能让这凡人这么轻而易举地吃了自己的人参——最起码得再射几捧阳精给她才行。
  “……是。”虽不想承认,秦辕还是点了点头。
  刚刚她逼这男人自亵,本只是自己私心好奇,想看个新鲜——这真当他把那浓稠的精水射出来,才是给了阿梓一个意外惊喜。狐狸心里有了主意——越年轻越壮硕的男人阳精越好,她是知道的,更别说这是个处子,身子干干净净,射出来的东西对她修炼应该是更加大有裨益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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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3:28:07

(八)再射几次给我看看
  “这样的话……”狐狸的尾巴抖了抖,伴着一股白烟,又变成刚刚女人的模样,不过是看着更加暴露罢了——明明是那样纤细的腰肢,双乳却又大得晃眼,实在是有些夸张和不协调。她的皮肤白而粉嫩,脸上显出魅惑的神态,道:“再射几次给我看看。”
  “什么?”秦辕愣在原地,自己胯间的东西倒是比他先有反应,看着那女人的模样就让他胯下一紧,说硬就硬了。
  “怎么,年纪轻轻的,”女人娥眉微蹙,激将道:“可别告诉我你不行。”
  秦辕倒不是觉得自己不行,他现在弹药充足的很,只是实在想不明白这狐狸到底想要做什么——哪有妖精这样无聊,逼着个男人让他射精给自己看的??
  “快点。”狐狸没了耐心,直接伸手握上那巨物,不容秦辕拒绝便撸动了起来,她嫣红的指甲还不住地在秦辕马眼上刮蹭,激得他不住哆嗦。
  跟阿梓比起来,秦辕毕竟是小孩子,才刚满十七,现在简直是被阿梓玩弄于股掌之中,不过撸动了几下便哆哆嗦嗦地射了阿梓一身,脱力地喘着粗气。
  啧,真不错——就是快了些。
  阿梓伸手在自己胸口抹了一下,她盯着自己的手指尖,那白浊粘稠的液体竟然真的混着金色的细碎光点——到底是因为那根千年人参呢?还是因为这小子本身天赋异禀……
  阿梓兴奋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贪婪地吸收着秦辕精液中对她身体大有裨益的部分,只要皮肤触到那液体,满是灵炁的精华便源源不断地传进她的身子,这种如坐春风的感觉让阿梓身心舒畅不已,像是泡进了温泉,一瞬间便突破了卡了许久的修炼瓶颈。
  不行,她想要更多。
  阿梓满眼放光,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秦辕,用发号施令、不容置喙的语气道:“再射一次。”
  “什、什么……”秦辕脸上的表情由疑惑变成了单纯的惶恐——这、这狐狸精到底想干什么啊!
  “你耳朵不挺好使的吗?”阿梓有些不耐烦了——今天晚上哪怕是用些什么下流手段,她也要把这个男人榨得干干净净。要不是怕祖母责罚,她简直恨不得把这男人捆回自己山洞里去,好好养着,就让他日日射精给自己。
  “不是,我已经射过两次了…”秦辕有些羞人地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也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他是男人,这狐狸是女人,怎么现在显得像是自己在被莽汉强暴一般。
  “我知道啊。”阿梓回道,她微微皱眉,道:“你们凡人不都该可以一夜七次的吗?”
  一夜七次……会死人的。
  秦辕无奈抬头,道:“世间男子该是少有能一夜七次的……你怕是那些艳情小说看多了……”
  阿梓脸上一阵羞臊,举起爪子便要挠——这男人竟然还这样跟自己油嘴滑舌,简直不知死活。
  “别别别、”秦辕连忙摆手求饶,他一看见那狐狸爪子,就想起刚刚自己小腿被狐狸抓破、哪怕没过多久就愈合了,却也是疼得钻心。
  “我、我不是不配合你,你……你给我点时间啊。”秦辕喘着粗气,道:“你得讲道理啊……你又想让我射,又要吓唬我,我这受着惊呢,怎么、怎么硬的起来……”
  阿梓一想,也觉得他说得似乎有理——她既然想让这男人给自己射出东西来,可不就得让他最起码先硬起来么?
  “行,我就屈尊配合你一下。”阿梓蹲下身子,伸手挑起秦辕的下巴,明明她此时容貌姣好绝美,言行中又确实带着点不相配的痞气,她微微挑眉,道:“你若是不喜欢我这个模样,我可以换个别的长相。”
  ——反正都是借的别人的脸皮,她的存货多着呢。
  秦辕闻言,虽是觉得惊异——听她的意思,这狐狸该是有好多副面孔??
  罢了,罢了。秦辕此时脑子混沌,被那下腹的欲火烧灼得难受,根本提不出其它想法。
  “这样、这样就好……”秦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见狐狸收了爪子,一时不再觉得惧怕,下身的肉刃便又有了抬头的意思。
  原来这男人喜欢这样身型的……?有意思。
  阿梓挺身,自己用手托起双乳,献宝似得往秦辕眼前凑,声音还嗲地不像话,媚声道:“这样呢?不知官人……是否喜欢?”
  秦辕像是被闪电击中,阿梓那又娇又魅的模样实在是勾人的很,再加之他秦辕这些年都没亲近过什么女人,对男女之事简直生疏,阿梓这样的举动对秦辕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的刺激。
  阳物在一瞬间便翘了起来,粗壮且青筋嶙峋——纵使秦辕看着稚气未脱,他胯间这东西可是足够威武雄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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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3:34:39

(九)我想...抓你的奶子
  伸手重新握上了炽热的那根,阿梓上下撸动起来,眼看着半透明的、闪着金丝的晶莹前液从那小孔中涌出,无论多少次阿梓都会觉得新奇——这男人明明肉体凡胎,稍微欺负几下就眼泪汪汪,可却又偏偏这样阳气充沛,也难怪这普普通通的凡人们拥有撼天动地的本事。
  这一次秦辕明显比刚刚持久——持久的多。阿梓的胳膊都开始觉得有些酸涩了,秦辕却依旧是顶着胯,脸憋得通红,不住喘着粗气,却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他胯间的昂扬物气势正盛,像条火龙般扬起身子,那肿胀的模样看着确是憋了很久,蒸腾着热气,看着吓人。
  这男人明明看着白净消瘦,怎么这第叁条腿竟反差这样大...
  “我...我想...”秦辕的话说得哆嗦,脸红得像是要滴血,语气也委屈得很。
  阿梓以为秦辕是快要射了——她胳膊酸得要死,最好赶快结束!
  “你想什么...”阿梓的声音媚得滴水,手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快射,快点!老娘累了!!
  “我想...抓你的奶子...”秦辕说得迟疑,他刚一直坐在地上,两条胳膊在后面撑着自己身子; 阿梓则是整个人都凑了上来,看着白软又硕大的双乳水袋一般垂在那里、在秦辕眼前来回地晃,纵使阿梓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勾得秦辕口干舌燥、喉头干涩了...
  “我、我想…可以么…可以么……”秦辕的声音里又一次带上哭腔,这臭狐狸就是故意折磨他!两人明明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落至此般田地。
  嗯?竟然不是想射吗?竟然只是想要抓一抓奶子?
  阿梓低头,看见自己确实是足够“波涛汹涌”,她不过是随便挑了个女人模样幻形,看来竟是很对这凡人的胃口了?
  其实秦辕本身对女子的身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他是相信“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只要是他喜欢的人,无论高矮胖瘦、消瘦丰腴,他觉得都好。
  只是现在,自己被这狐狸“强迫”着连射几次,明明他正是空虚疲软的时候,自己却又被强行折腾刺激到勃起,已经很痛苦了。再加上这狐狸幻化成的女人,那样一对白软硕大的双乳在自己面前来回晃动,简直是让他现在的处境更火上浇油了不是......
  “嗯...?你想摸一摸吗?”看秦辕的反应,阿梓故坏心眼地意挺起胸膛,让自己的乳肉离秦辕又更近一点——现在简直算 是在他鼻尖前面晃了。
  那白花花的乳肉晃得秦辕眼晕——看得到却又吃不到,这也太痛苦太屈辱了...
  知道自己现在是身处某片密林,方圆数里都人烟罕至,若非如此,秦辕真想哭喊着求人救命...可现在,哪怕是喊破了喉咙,怕是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帮他脱险,反倒让这狐狸看了笑话。
  看着这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凡人小少爷被她欺负成这样,脸憋得通红不说,眼泪还吧嗒吧嗒往下淌,阿梓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异样的得意与快感——她都快要忘了自己的任务是榨精而不是专门戏弄这个男人了。
  无奈胳膊实在是酸困得厉害,阿梓索性直接停了手——持续不断的刺激突然停了,秦辕连呼吸都跟着颤。满心的委屈快要把他逼疯——这狐狸若是想杀了他,大可给他个痛快,何至于这样。
  “自己动吧。”阿梓娇声道,语气好似自己刚刚决定了要大赦天下。她放松活动着自己的胳膊和手腕,看到自己手掌上沾满了那肉刃分泌的前液里竟也有不少金丝闪烁——果真这个男人的任何体液都是极好的修炼精华!想到这里,阿梓脑子转的飞快,时间有限,她现在应该快点榨出这个凡人更多的体液来,阳精也好,前液也罢,甚至他的眼泪,都是越多越好——哪怕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蒸腾成水汽,能让她吸收进身体里也是大有裨益!
  顿了顿,阿梓双手捧着胸,补了一句:“这里,也可以抓哦。”
  听到这狐媚魇道的女人松了口,秦辕又一次恢复了刚刚那斗志昂扬的模样,他猛然伸手一把抓住女人一侧的豪乳,用力挤压揉搓,直到那个白软又弹性十足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不一会便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而开始泛红。
  还好阿梓不是凡体,若是寻常女人,怕是此时已经疼的龇牙咧嘴了。
  秦辕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抓紧了自己胯间那根,用力且快速地撸动起来——自己的小兄弟刚刚受了委屈,现在可不得痛痛快快来一发。
  秦辕两只手同时用力,阿梓也乐意配合他,显出千娇百媚的神态来——她可是狐狸精啊,勾引人简直算得上是她的种族天赋。毕竟秦辕射了,高兴的可是她。

好色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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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3:44:57

(十)可以用嘴含
  “嗯...”细碎的呻吟声从阿梓口中溢出,倒不是因为秦辕的动作,只是因为之前秦辕射出来的阳精里,精华部分已经被她的身体吸收得差不多了,那种打通了全身经络的感觉实在是过分舒爽——简直就像是大雪天发现了一汪温泉,她跳进去,整个人泡在暖暖的泉水里,四肢百骸都因为放松而带着些酥麻的感觉。
  秦辕却不晓得这些,那魅惑的呻吟声传进他的耳朵,实在是往他本就烧得旺盛的欲火上又结结实实浇了碗热油,烫得他简直承受不住,下一秒便在脑中闪过阵阵白光,恍恍惚惚地射了阿梓一胸口。
  呼——终于射出来了...
  阿梓看着自己前胸和锁骨上滴落的白灼液体,松了口气——乳肉早已经被他抓揉到红肿,刚刚帮他撸了许久的胳膊还酸疼着...他射了,自己也能歇歇。
  秦辕一屁股坐在那草垛上,脱力地喘着粗气。他虽年幼,但秦征秦焱也乐意偶尔教他一点那方面的知识,其中有一条他印象很深刻就是——不要纵欲过度。
  民间素有一滴精十滴血的说法。秦辕血气方刚,两个哥哥担心他日日荒淫、不知收敛,倒也是正常。只不过秦辕自己却对这方面的事没有过分多的兴趣——要是有,他也不至于十七岁了还是处子、连女人手都摸过了。
  今天被这狐狸逼着,连魅惑勾引带强迫威胁,软硬兼施下他已经射了叁次,长夜漫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若是跟自己的心上人,他怕是只会觉得春宵苦短,可现在这种状态——被人强迫着勃起又射出,一次又一次,实在是折磨。
  这狐狸精看着面容如此姣好,怎么性格竟恶劣至此。
  刚刚秦辕还在感谢这狐狸救了自己性命,现在倒恨不得它给自己个痛快...
  现在不光是秦辕心中不满,阿梓也觉得烦躁,这男人这次也太持久了,折腾这么半天才射出来,效率真的太低了点。
  所以有什么法子...能让这男人快点射吗…
  阿梓知道他胯间那根东西是可以用嘴含的... 她之前曾经无意间撞见自己姐姐带个男人回来山洞——后来她才知道,姐姐给那男人施了咒,叫那男人眼中只能看见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女子闺房,全然不知自己正身处山洞之中。
  姐姐知道阿梓在旁边,倒也觉得无需避嫌,大大方方地让阿梓在一旁看着学习,反正这男人现在也看不见她,不会觉得奇怪——这易形、幻影、房中术和勾引人的能力本就是她们狐妖一族天生的本事,哪怕在人世间落了个不好听的名声,可那又怎样,她们修炼的就是要迅于旁族,想来也知道是其他那些妖精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再者,难道其他种族的修炼就是干干净净的?世间灵炁就那么多,谁不是靠着强取豪夺、敲骨吸髓以积攒那修炼必须的精华?大家不是什么好东西,谁比谁高贵?装什么白莲花呢。
  阿梓站在一旁,看着姐姐伸手抓起男人胯间那根,本是细软的东西被握着揉搓了两下便抬了头,随即像是猛然兴奋起来一般,连着哆嗦了好几下。
  之前曾听人说过,男人胯间的东西就是孙大圣的如意金箍棒,可长可短、可大可小,实在是有意思。
  阿梓看姐姐低头含住了那根暗黑发红的东西,上下耸动着脑袋。床上的男人好像极为快活一般,没几下便射了姐姐一嘴。
  阿梓那时还未见识过男女之事,心里更是对面前两人的行为起不了任何波澜。她早忘了那男人的长相,却还记得姐姐咕咚一声吞下精液,脸上尽是餍足的表情。
  “那东西...好吃吗?”阿梓记得自己后来又问过姐姐一次。
  “当然不好吃了,”姐姐脸上一副好笑的神情,道:“怎么会好吃?又苦又腥臭,还麻嘴呢!”
  “那...那为什么要......”
  “小梓,你要记住,对我们来讲,男人就如同山上的草木——不对,或者说是药材。他们身上能产出咱们需要的东西,只是获取需费点功夫...你小时候就喝过草药,那草药汤好喝吗?不也是又苦又涩,可是却对咱们修炼有用,所以还得喝啊~” 姐姐说得理直气壮,脸上挂着媚人心魄的笑。阿梓年幼也觉得有理,深以为然,就牢牢记在心里,直到现在。
  倒也是感谢那次闲谈,姐姐那笑靥如花的模样一直镌在了阿梓脑中。
  可是思来想去,阿梓还是不愿把这孽障含进口里,哪怕她知道这样能更快的榨出精水来——那可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明明就脏得很,她愿意伸手去碰已经是屈尊了,更别说让她张嘴去舔。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3:50:32

(十一)又不是第一次了
  盯着秦辕胯间疲软的那根,阿梓觉得那东西,虽说是叫阳物,可现在没硬起来的时候,简直像一只小番薯,看着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她伸手去抓,羞赦的柱身裹在软软的皮里,沾着面前男人的体液,是极为滑腻的触感,煞是有趣。
  这狐狸,又在玩弄欺辱他了。
  秦辕心中愤愤,却又不敢说出口——这狐狸,明明安静时候显出一副天真烂漫的劲儿来,发了狠却又真像是会随时取他性命。自己好不容易活下来,可别再得罪它了。
  ...也不知道这位祖宗现在还想玩些什么花样。
  这次秦辕射出来的东西实在够多,那闪着金光的精华快要满溢出来,纵使是阿梓也要吸收上好一阵子。
  也好,给秦辕了个喘口气的机会。
  “至于么,你累成这样。”阿梓躲在秦辕旁边,保持着女人的形态。她的手撑着脸颊,圆杏般勾人的眼睛眨巴,睫毛也跟着扑扇,一脸戏谑地看着秦辕。
  阿梓现在明明是顶着张千娇百媚、风韵十足的脸,流露出的表情却生生显出了些纯真和烂漫...实在是不相配。
  秦辕把自己千百句骂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自己初经性事,身子都还没完全长开,明明还是个新手,就被这样折磨,短时间内已经射过了叁次...它、它竟然还问自己“至于么”??什么人呐这是!
  阿梓之前很少与凡人接触,压根儿没读懂秦辕脸上的窘迫和敢怒不敢言,愣是一脸调侃地伸手去戳他的子孙袋,嘲笑道:“你说,万一你这未来娶了亲,怕不是连自己媳妇儿都满足不了。”
  秦辕皱眉,脸憋得通红。他算是懂了,这狐狸,就是黄书看多了,脑子都给看坏了,真以为男女之间交媾是时间越长、次数越多就越好了?但凡它真的有跟男人睡过,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想到这里,秦辕心底里竟然生出一点不屑的感觉——原来这狐狸也是个雏儿嘛,它刚刚竟然还取笑自己。
  不对,还是不一样...这狐狸有仙术,自己却是肉体凡胎...还是...还是别得罪它的好。
  秦辕从小养尊处优,几乎没遇上过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今天面对这狐仙大人,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一晚上像是受尽了自己前半辈子都没受过的屈辱,简直、简直是...
  “行了,继续吧。”还没等秦辕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理清楚,阿梓便又站起身,朝着秦辕扑了过来——她才不是好心等着秦辕休息,只不过是因为她自己吸收完了精华,准备好第四轮罢了。
  “不、不行...”秦辕手脚并用地往后躲,却又瞬间被阿梓抓住了脚腕,生生给拖了回去,她本是想要施咒束缚住秦辕的手脚,却不知怎的一时间咒语没能应验,便索性伸手去抓。
  细长的指甲一瞬间又伸了出来,威胁意味明显。
  秦辕有些难过,还绝望,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土匪看上的娇小姐,明明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却要马上被人强暴凌辱。
  “不行什么不行。”阿梓不耐烦道, 她可从来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要不是自己那根人参,这男人现在早都魂归西天了,自己不过是想让他射几捧阳精给自己,又不是要他去上刀山下火海,有什么好为难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该愈发熟练才是啊。”阿梓的语气里带着点让秦辕想打人的自以为是, 他才刚要辩驳,就听见了大哥与二哥喊他的声音——那一声又一声的“辕儿”混在下人们喊叫的“叁少爷”的声音里也让秦辕听得清楚,那声音由远处传来,极是慌乱急切。
  也是,秦辕自前一天傍晚自己一个人溜达出门,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个时辰,想必是那两个被母亲派来跟着他的下人回府了才发现叁少爷还没回来,又等了整整一个晚上还没见着人。看着八月自己惊恐地奔了回去,这全府都慌了神,由八月带领着,集体出动来这后山。
  阿梓立刻便反应过来那声音是来寻这男人的,一瞬间就露了凶相——利爪从指尖弹出正对着秦辕的脖子,龇出獠牙,沉声道:“你若是敢开口回应,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她还没榨够,怎么可能轻易放走这个男人。
  秦辕刚要张开的嘴随即悻悻地闭上,那利爪他刚刚是领教过的,眨眼间便让他的小腿血肉模糊,这下抵上喉咙,要他的命可不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4:06:52

(十二)郎君的肉棒……好粗啊……
  秦辕咽了口唾沫,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自己又怎么惹到这狐狸不开心——没准她真会一抬手送自己一程。
  那些呼唤他的声音渐渐近了,秦辕甚至能感觉到大哥二哥带着下人们踩着着急忙慌的步子在他头顶哪处的小道上来回跑动,还能听到八月焦灼的嘶鸣与踏踏的马蹄声。
  等等,这清朗的女声——二嫂竟也来了??
  想到自己是从山坡上滚下来的,现在,他们没准已经找到了自己摔下去的地方,只是夜色太黑,他们打的灯笼也不够亮堂,不然该是能看到他昨夜走过的痕迹。
  哥哥们就在不远处,只要喊一声自己就会被注意到。而且大哥二哥都武艺高强,二嫂更是从小便跟着仙术超凡入圣的国师大人修炼,实力更是不容小觑,如果赌一把——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你喊出声来,他们冲下来救你,你就能得救?”阿梓像是会读心一般,她压低了声音,冷声问道:“那你猜猜,是他们来得快,还是我划破你的喉管快?”
  秦辕的心思都被狐狸看透,慌乱中他闭上了眼,愁眉紧锁,不敢与之对视。
  许是担心秦辕真要跟她鱼死网破,许是不想与那么多的凡人发生争执,阿梓稍稍缓和了语气,道:“你别给我找麻烦,我保证不伤及你的性命,过了今晚,你我便再无瓜葛。”
  若是这样,似乎却也可以。
  秦辕梗着脖子,僵硬地点了点头。为表示自己的诚意,阿梓也收了爪子,只伸手捂住了秦辕的嘴——阿梓的手刚刚帮秦辕亵过几次,满手沾得都是他的阳精和前液,哪怕都已经干了大半,但这样猛地捂到他的口鼻处,那精水的味道还是熏得秦辕头晕脑胀。
  明明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怎么这样嫌弃……也是荒谬。
  头顶不远处传来的声响还在此起彼伏,听声音,应该是秦征秦焱他们想去其它地方再找找,而八月却不愿意离开,焦灼地原地踏步,发出极大的声响。
  秦家的人都知道八月通人性,许是想告诉他们些什么,故而也没有轻易离开。秦征秦焱原地下令,让下人们在此地好好搜寻番,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月亮从云里钻出来,视野好了很多,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味道——难道是要下雨了?
  现在这个状态,秦辕又突然不希望自己被大哥二哥发现了——自己半裸着身子,衣服都碎成布片,实在是衣不蔽体;更别说面前这狐狸幻化成的女人——刚刚两人的动作让它半推半就被自己搂紧怀里,身上更是只穿了件菱形的刺绣肚兜,该遮的地方一个也没遮住,不该露的地方倒是全露了。
  要是现在自己被两个哥哥看到了……准会以为他这是大晚上不回家跑出来跟风尘女子私会、在这山林里行苟且之事了。
  不行,不行,他还是要脸的,他不能被发现。
  秦辕双唇紧闭,连呼吸都轻缓了不少。
  “怎么,你现在…又怕被他们看见了?”阿梓戏谑道——不是说了么,自己活了千年,这男人看年岁也不过束发,还稚嫩着呢,他的言行举止自然容易被看穿。
  秦辕没理她,只像被人点了穴一般一动不动,身子绷直,紧张得很。
  这种机会……可不能浪费。
  阿梓松开了自己的手——反正现在这男人也不想被人发现,便没必要捂住他的嘴了。
  下一秒,那只瘦弱无骨的小手竟是又一次抚上了秦辕的肉刃——果然,紧张的情绪伴着萎靡的气氛再加上她的挑逗,秦辕又硬了——纵使他一点也不想。
  这个臭狐狸!!
  那肉刃向上翘起,显出奇异的弧度,硬如玄铁,用手轻抚便能感受到上面清晰的脉络——唔,现在看起来像是一条大番薯了,用手握住,竟然还觉得有些烫手。
  秦辕脑子里混沌一片,强行灌给他的快感将他的脑子搅得乱七八糟,几乎要失了神志,那种不容拒绝的舒爽感传遍了秦辕全身,让他连小腿都跟着抖了又抖。
  不行,不行。
  秦辕一点也不想现在被它撸射出来…自己怎么可能一边被撸一边全程保持安静啊!要是有一点点动静,自己不都会被大哥二哥发现吗!更何况二嫂还也来了,要是被他们看见,自己可就真没脸活下去了。
  阿梓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若是钻木,这时候秦辕的肉刃都该起火星了。
  也不晓得世间男子身上是否有个只要一按便能源源不断射出精水的穴位——要是有可就太好了,省得她这样麻烦。
  秦辕咬着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喘出声来。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淌,这种又舒爽又酸楚的感觉快要将他撕裂。
  可能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因为阿梓帮他撸动的手法逐渐娴熟,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前叁次都更为猛烈——他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腹一阵收紧,从头到脚的肌肉似乎都绷紧了起来,身体里那无名的力量不断积蓄,直到秦辕听见了阿梓口中那声娇滴滴的“郎君的肉棒……好粗啊……”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3 04:08:38

(十三)被榨干净
  阿梓知道男人就爱听这种话,或者是夸他们在床上表现勇武过人、或者是感叹他们阳物尺寸之硕大。要想在床笫之事上讨男人欢心,总是逃不开这两件事情的。
  这不,她那嗲嗲的话语才刚说出口,秦辕便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这次倒好,没落在她的胸口,而是结结实实全部射在她脸上了。
  ……见鬼了,怎么这一次射得这么高、这么迅猛,让她都没时间闪避。
  那白浊的液体顺着阿梓的脸蛋往下滑,而秦辕则因为咬着唇不敢发声,恨不得每块肌肉都在用力,脚背绷直,整个人向上弓起身子,忍得极为痛苦,连五官都有些扭曲。
  也不知道这次他到底是射出来几个人的量,还没等阿梓伸手去擦,秦辕竟是对着她的脸又射出来一股,正好落在她的樱唇之上。
  ……阿梓现在觉得这男人就是故意的,可是看他那又舒服又痛苦的表情,却又觉得不像。
  就姑且算他刚刚是射了第四次和第五次吧——也不晓得今天晚上还能不能再榨出一些。
  秦辕的神志有些混沌和飘忽,他听见大哥二哥呼唤自己的声音渐渐远了,也不知道是他们真的走了还是自己的意识离开了肉体越飘越远。
  啊,也不晓得他能不能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再往后来,秦辕便懒得挣扎、懒得数了,这狐狸帮他撸,他就射,全凭着血气方刚的年轻身子撑着,都是身体是条件反射。被撸硬——射出来,疲软一会;再被撸硬——再射出来,再休息一会,如此循环往复,直到阿梓看见他射出来的阳精里掺着些血丝,才悻悻地收了手。
  秦辕觉得自己像是农户养的牛,被强行挤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射光最后一滴存货。
  好……好痛苦啊……
  秦辕现在好想回去蒙着被子大哭一场,还不能被人看见——若是被大哥二哥……甚至大嫂知道了自己今天晚上被一个“女人”用手强暴了这么多次,欺负得他哭成这样……秦辕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算了吧。
  身体吸收完最后一片精华,阿梓现在笑得满面红光。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像是困极了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从头到脚都是舒缓又放松的。
  因为阿梓现在自己心情大好,也顺便去关心了一下斜靠在土堆上、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的秦辕——秦辕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块破布片,被人用完以后就随手丢在一边,下贱得很。
  “喂,你没事吧?”
  秦辕不想说话。
  “你别装死啊。”
  秦辕倔强地把头转去一边、不想看她。
  “哼……”也不想自讨没趣,阿梓又重新幻化成小狐的模样。她的尾巴翘起,踩着高傲的步子,走去秦辕面前坐下,自顾自地舔起爪子——今天晚上,不管秦辕怎么样,她自己的收获可实在算得上是颇丰,吸收了这么多难得的、满是灵炁的精华,可实在是让人惊喜——虽然确实赔进去一根千年人参,可世间人参多得很,她再去找便是了。
  一人一狐在月光下对坐,也无人说话,就这样沉默着,气氛有些尴尬。
  “话说回来,你是…京城秦家的叁少爷?”阿梓躺进草堆里打了个滚,看着不远处呆坐着的仿佛失了神的秦辕,觉得有些好笑。
  “你怎么知道…”听到秦家二字,秦辕还是努力支撑着抬头看向阿梓,脸上满是疑惑,又怕让它看出自己关切,只能强装着淡然。
  “哎你说,假如堂堂的秦家叁少爷,被人发现一个人跑到这密林深处自亵一整晚……这说出去,怕是不太好听吧?”阿梓突然悠悠地开口,写满了狡猾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狐狸眼睛直勾勾盯着秦辕,依旧是绵长又戏谑的声音。
  “你…你想干什么……”秦辕又想起了这一整夜,自己被它挑逗戏弄又强暴的场面,一时间又气又辱,舌头都有些打结。
  “不想干什么呀~”阿梓跳到秦辕旁边,蓬松的大尾巴重新竖起来,摇来摇去的,柔声道:“你仔细想想,按理来说那些来找你的人,是不是该返回来了?”
  进山只有一条路,秦辕知道秦府的人刚刚是从西边过来,在他头顶不远处的路上停留了一阵子,又继续往东去了。东行只会走进这山林的更深处,他们若是想要折返,必定还会经过自己昨天落崖的地方。
  天边泛起一层莹白,启明星似乎已经挂在了那里——天快亮了。
  仔细听,他好像真听见了秦府上下的脚步声从东边远远传来——找了一整晚,人困马乏,实在是辛苦。
  阿梓绕着秦辕转了几个圈,她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还没等秦辕反应过来便念出了个诀,下一秒,秦辕便觉得自己像被人点了穴,再也不能动弹。
  完了,完了。
  天都亮了,自己现在这样衣不蔽体躺在这里,要是被哥哥嫂嫂们看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