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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4/12/25 03:01 / 482 / 9
【小说】豪乳淫姝—马晓川的祈愿

序幕:囚笼
  当她醒来时,她的脑袋好似灌铅一般沉重,太阳穴不停的抽痛,大脑好似有无数的钢针扎在上面般刺痛。但是身下硬木板的触感,明确的告诉她,一定发生了灾难性的事件。当她努力的睁开好似被胶水粘住的眼皮后,她看到了自己正身处某种牢房中。天花板附近的一个小窗户看起来像是有阳光射入,但她那昏沉沉的脑袋和依旧模糊的视线让她不敢肯定。墙壁是粗糙的岩石,在远离所处的木板不远处,有一扇看起来很坚固的金属门,除此之外,便一无所有。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光秃秃的小床上,没有被子,没有枕头,连床垫和床单都没有,只是一张硬木板。
  她用手肘撑起身子时,才意识到自己早已全是赤裸。她惊恐的坐起来,赤脚触到了脏兮兮的沙粒地面时,心中升起一阵强烈的恐惧。
  她记得昨晚和女儿们以及合伙人山姆一起吃过晚饭,但之后就模糊了。女儿们!我的女儿们!结合自身的处境,心底里某个可怕的想法让她心惊胆寒。
  她试图站起来,但双腿不断的颤抖。她挣扎着,扶着墙踉踉跄跄地,步履蹒跚一步步挪到到门口。
  她开始敲门,大喊女儿们的名字,几分钟后,她的手开始酸痛,喉咙也变得干燥。她瘫倒在铁门前。回忆起出现在这囚笼前的事情,她和两个女儿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假期,突然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这是什么?她试图整理记忆,试图理解这个可怕的情况,但直到那扇门打开,她也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答案。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5 03:17:09

第1章:马晓川的险境
  马晓川是一位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单身母亲,她为自己能生下一对漂亮性感,身高一米七多的异卵双生的双胞胎女儿,感到骄傲和自豪,姐姐凌思梦和妹妹凌思雅,出生时间只相差半个小时。
  两个女孩都拥有她们母亲的迷人容貌,前凸后翘的高挑身材,让大多数男人垂涎欲滴。即使是年近四十的马晓川,靠着她那健康性感的身材,依旧可以让大多数男人的想入非非,俘获不少裙下之臣。
  马晓川的生活并不算顺利,在得知自己的主人凌梦雅在欧洲留给马晓川一大,可以让马晓川无忧无虑的过完下半生的巨额财富后,便带着李白鹤黄淑芬母女消失在茫茫人海,杳无音信。可凌少消失后,马晓川才发现被医生宣告,卵巢畸形很可能不孕不育的马晓川居然怀孕了。
  带着想要找到凌少,重回他怀抱继续生活,哪怕是继续当性奴也行的马晓川,执拗的将主人的孩子生了下来,并且独自抚养长大。
  终于在女孩们十八岁时,马晓川彻底的对重回凌少主人的怀抱死心了,接受了一个房地产开发公司总裁,萨姆的殷勤。
  「我想邀请你和你的女儿们到我位于加勒比海的别墅去度假,当然所有费用都由我承担。」总裁这样说道。
  马晓川知道萨姆说的那座小岛,凌少主人以前在那里也有一处庄园,还有其他几个富豪也在那与世隔绝的小岛上拥有豪宅。不过马晓川只是听丁烨大夫人和李白鹤二夫人说过,但从来没有亲自去过。所以萨姆邀请马晓川去度假的诱惑,让马晓川根本无法拒绝。
  一周后,马晓川乘坐萨姆的私人飞机,飞往迈阿密,然后再乘坐他的游艇前往小岛,整个旅程只需要八个小时。
  当到岛上,她们就遇到了萨姆的私人司机胡安。当胡安开车带着姑娘穿过庄园的大门时,姑娘们,包括马晓川在内,都被眼前豪华的巨大花园和喷水池所震惊。当车停在那栋富丽堂皇的,犹如堡垒一般的别墅前,马晓川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在照片上看,那仅仅是一座坐落在悬崖上,可以俯瞰大海的大房子。可是当姑娘们站在别墅的大门前,才真的感受到什么叫做奢华,气派,有内涵。
  姑娘们的房间彼此相连,马晓川的房间位于最中间,装修也最为豪华,而且还有一个面朝湛蓝大海的阳台。
  虽然以前跟着主人时,也在这种华宅里居住过,但由于身份卑微,这种主卧室从来都不属于她。可现如今,终于有那么一个能让马晓川拥有豪华主卧的男人,马晓川自然不肯轻易的放弃这千载难遇的机会。
  尤其是那些仆人将她当做女主人那般照顾时,更让马晓川有些飘飘然,甚至幻想着她已经是这里的女人主,并且学着当年凌大夫人的样子,对那些仆人发号施令起来。
  第一周的生活,对从来没有奢华过的两个年轻女孩来说,犹如做梦一般。
  母女三人每天起来,在柔软的大床上,享受风格美味早餐。然后她们到海滩晒太阳、游泳,沐浴在温暖的热带阳光下。晚上,吃完丰盛的晚餐后,姑娘们会花费一个小时,乘坐游艇,到不远处的一座小海岛的镇子上的酒吧里跳舞跳到深夜。
  马晓川在岛上醉生梦死的度过了一星期后,当母女三人在温和的海浪中嬉戏时,萨姆出现在了海滩上。马晓川赶忙从水里走出来,跑到萨姆身边,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嗨,萨姆!我本来想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但又不想把你弄湿。」
  萨姆注意到三个女孩都穿着紧身比基尼,她们那晒成古铜色的身材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美丽,性感,且散发着诱人的成熟风韵。
  萨姆看着马晓川那湿漉漉的肌肤,开心的笑着问道:「你和姑娘们过得怎么样?希望你们满意。」
  「我们正在享受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萨姆!这里简直是天堂,我都舍不得走了。」马晓川快乐的像个小女孩一般,在萨姆面前转着圈的蹦蹦跳跳。
  「好那就好。不过我现在有些事要办。两个小时后我想邀请你共进烛光晚餐,你肯赏脸吗?」萨姆带着热切的目光,注视着眼前湿漉漉的大美女。
  「没问题,不见不散。」
  两个小时候,马晓川穿着一直压在箱子底的盛装和昂贵的珠宝首饰,出现在萨姆面前,想要告诉他,自己年轻时也曾是个光彩照人,魅力非凡的美少女,也曾拥有过奢华的生活。以此来增加自己在谈判中的筹码。
  一身素白晚礼服的马晓川顿时引来萨姆的灼热注视。脚上的高跟凉鞋,让马晓川那娇小的身姿看起来鹤立鸡群,丰满傲人的胸乳在深V的开口处半隐半现,笔直修长的美腿在高开叉的裙摆摇曳下,时隐时现,纤细的腰肢在紧身礼服的衬托下,显得不盈一握,裸露的后背,在全露背礼服的衬托下,更显出优美的线条。
  脸上恰如其分的淡妆让马晓川又回到了纯情的少女时代。齐腰长发,被一条金色发簪固定在脑后,露出了马晓川那精致的五官和充满东方气息的瓜子脸。脖子上缠绕的细金项链为马晓川那天鹅般的脖子,更添优雅。小巧的耳钉,在马晓川的搔首弄姿间熠熠生辉,默默无声的增加着马晓川那独特的风情。
  马晓川接受了萨姆给予她的皇室才能享受的待遇后,便带微醺的酒意,拜倒在萨姆的怀抱里。
  马晓川坐在只有木板的床上,终于想起了祝酒词和之后发生的事情。马晓川回想起自己接受萨姆的邀舞后,在站起来的时候,便感到头晕目眩,然后她的记忆便消失了。
  她现在知道萨姆肯定在她的饮料里下了药,但为什么呢?她沮丧地蜷缩在小床上,疑惑不解,忧心忡忡。实在猜不到萨姆干嘛要对一个对他敞开双臂的女人下迷药。
  就在马晓川蜷缩在墙角,思索着为什么时,一个男人打开了金属门,大踏步的走了牢房。即使来人全身穿着黑色衣服,戴着手套和遮住面部的兜帽,但是从他高大的身躯,以及强装的体魄不难看出,他绝对是一个健康,强装的男人。
  这一幕让马晓川害怕得浑身发抖。他突然意识到,这也许不是萨姆干的,也许他们是被绑架们算计了,所有人都可能陷入了前所未见的危机中。
  「站起来,面朝后墙,双手放在身后。」男人对马晓川发出命令,他的声音很陌生。
  「我在哪儿?我的女儿们怎么了?」马晓川哭喊着,扑向来人。
  来人用力打了马晓川一巴掌,打得马晓川原地转了两圈,然后才扑倒在小木床上。
  在眼冒金星,脑袋昏沉,嘴里满是血腥味的时候。马晓川感到一只靴子踢住了她的后腰,随后手腕好像被老虎钳子夹住一般,被扭向身后,随后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金属的冰凉,随后便传来手腕几乎被勒断的感觉。
  就在马晓川想要再次挣扎时,一个布袋就被强行套在了马晓川的头上,将她拉进了绝望的黑暗之中。
  来人用他铁钳一般的手指,抓着马晓川的上臂,拖着马晓川这个不知所措的女人,在满是沙砾的粗糙地面上,踉踉跄跄地走着。
  在经历了漫长且残酷的步行后,马晓川的脑袋就被压在块坚硬的木头上,并且还用绳子开始缠绕马晓川的身体。
  「我能闻到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味道,那些恐惧的味道,总是给我带来更多,更强烈的享受。」萨姆清晰的声音隔着头套传进了马晓川的耳朵里。
  「你为什么这样做?我的女儿们在哪儿?」马晓川惊恐的问道。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策划出这次行动。你和你可爱的女儿们,现在都是我的财产了,你们在外面的自由生活结束,现在,你们要开启成为我所有物的新篇章啦。」萨姆永一种平淡的语气回答道。
  「你在说什么?你疯狂了吗,你不是人,你没这权利!」震惊的马晓川尖叫道。
  「在这里就可以,而且我已经这么做了,你和你的女儿将会成为我的收藏品。
  你应该考虑到你身处国际水域的一座孤岛上,你在文明社会里所享有的一切生而为人的权利,在这里一律作废。我通过私人交通工具把你带到这里,为你了抹除了最后的行程轨迹。现在已经没人知道你们在哪里。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明白,你现在除了按照我的吩咐做事以外,你别无选择。」
  没等马晓川消化完萨姆说的话,他就扯下了马晓川的头套,这样他就能清楚的看到马晓川的眼神。
  马晓川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直视着萨姆的脸。马晓川在萨姆那冷冰冰的眼中看到了捕猎者在围猎猎物时的嗜血眼神。这使得马晓川害怕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萨姆,你对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请不要玷污我女儿们的贞操,请你放过她们。」马晓川带着一脸的祈求说道。马晓川想要拼尽一切,把她引以为傲的女儿们从这可怕的变故中拯救出来。
  「对不起,马晓川,你的女儿是我逼你就范的环节中,非常重要的部分。你知道吗,我已经成功俘获了一名女性,并让她自愿成为我的性奴。你和你的女儿是我第一次尝试同时征服多人的实验,当我想到能让你们母女三人都心甘情愿的成为我性奴的时候,你知道我是多么兴奋吗?」他冷冷地回答道。
  「性奴?母女三人!哦不,不要,你疯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绝不。」
  马晓川知道性奴意味着什么,马晓川惊恐的大声喊着:「你休想。你做梦,你这个疯子。」
  「不瞒你说。我花了两年时间策划和执行这个计划,现在,第一步已经实现了。你和你的女儿们已经落在我的手里。接下来,你和你的女儿们将会面临种种训练,来学习如何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按我说的来,你的女儿们会少吃很多苦头,如果不,她们将会得到永无止境的折磨,最后还是要屈服在我脚下,学习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但是,我觉得我必须让你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我一定说道做到。」萨姆说完,便对马晓川身后的男人说道。「给她绑紧了,让这骚娘们看场好戏。」
  几分钟后,马晓川就被皮带拘束在坚硬的柱子上。被拘束的动弹不得后,头罩被取下,她看到面前有一扇巨大的玻璃,还没等马晓川适应光线时,那人就把一个硬球塞进她的嘴里,绑在她的脖子后面。
  然后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你将看到我们是如何向你的大女儿演示她未来生活的。」
  陌生的声音说完,所有男人便离开了房间,然后出现在玻璃窗的对面。
  马晓川透过面前的巨大镜子,在绝望和无奈中眼睁睁的看着带着头套的大女儿凌思雅被一个男人抗进了房间,当头套被摘下时,凌思雅也被眼前的情况吓得浑身颤抖。不过,令马晓川感到欣慰的是,女儿身上的蓝色洋装只是有些凌乱,显然并没有遭受侵犯。
  但是现在,马晓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三头禽兽,合力将女儿的双臂固定在天花板垂下的链子上,又将不断踢踹的双脚,也被固定在地面上的脚镣里。
  随着一阵机械的卡拉卡拉的铁链摩擦声,凌思雅的身体就被电动起重机吊起,形成了一个倒写的英文字母Y。
  虽然马晓川也在不断的挣扎,呐喊,怒视,但已经被牢牢拘束在木桩上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呜」的叫着,目睹三个畜生将如何欺凌她的大女儿。
  马晓川看着大女儿徒劳的挣扎着,叫骂着,反抗着,在看到萨姆的剪刀在面前晃动的时候,凌思雅的愤恨全部顿时化成恐惧,顽强的抵抗也变成止不住的颤栗。随着剪刀咔嚓咔嚓的闭合声,以及布料被撕扯时的刺啦声,凌思雅身上的蓝色洋装便化成飘落的布片,纷纷落到地上。
  「呜呜呜……」马晓川那愤怒的咒骂,随着女儿身上的布料减少渐渐的变成了痛苦的绝望。
  马晓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在不甘和绝望中的哭喊声中被剥成了全裸,马晓川那充满绝望的泪水,也顺着不甘的脸颊,瀑布般的滚落。
  女儿那融合了父母最优良基因的身体是如此的性感。
  白皙嫩滑的皮肤,雄伟挺拔的双峰,浑圆挺翘的大屁股,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所形成的夸张腰臀比,以及精巧细致的五官,充满东方情调的瓜子脸,总是能让马晓川得意且自豪的说,这都是我的基因。而那令人赞叹的骨骼结构,修长笔直的四肢,怎么吃都胖不起的身体,要强好胜的性格,总能让马晓川想起抛弃自己的主人,凌梦雅。
  可现如今,马晓川的心里却在不断诅咒着那些自己和女儿身上那些,令人嫉妒到疯狂的身体。如果有选择,马晓川再也不想要什么明眸皓齿,也不再稀罕什么小蛮腰马甲线,什么蛮腰美腿,什么丰乳肥臀,都见鬼去吧。
  透过面前的巨大镜子,马晓川看到萨姆正搂着凌思雅的小蛮腰,用强有力的手揉捏着思雅胸前那对雄伟白皙的大乳房,耳边的扩音器传来了萨姆的低语声:
  「刚才我就告诉过你妈妈,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私有财产了,你必须在今后的日子里学会如何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女孩愤怒的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吼道:「把你的脏手拿开!你在说什么?我在哪?我妈妈在哪?」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呀。」山姆一边回答,一边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而女孩则在他的怀里扭动着。「你现在只需要知道,你娘仨都是我的,我会把你们都调教成我最让我满意的性奴。现在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尖叫,不过,在这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萨姆说完,就松开抓住凌思雅丰满乳房的手,向后退去。在马晓川疑惑的注视下,从腰带上取下一根卷成卷的鞭子,用力一甩,鞭子便在啪的一声脆响中完全展开。当凌思雅哭喊着恳求萨姆时,萨姆却举起手臂,将鞭子挥舞到半空。
  凌思怡可以对面的大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萨姆挥动起皮鞭,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萨姆脸上的残忍狞笑。当第一下重击,落在凌思雅的背上时,凌思雅那充满痛苦的哀嚎,伴随着皮鞭发出的清脆击打声,一起在房间内回荡。
  虽然听不到凌思雅的尖叫,但是她的母亲马晓川,却仿佛感受到了女儿的剧痛,也一起发出惨烈的哀嚎。
  马晓川看着她的孩子在她面前被脱光衣服,并且还被鞭打,那是一种远比萨姆侵犯凌虐自身,更加痛苦的感觉。
  萨姆用细细的皮鞭,狠狠地在凌思雅身上抽了十下。这十下,不仅抽开了思雅的后背,还在她小麦色的腹部和白皙的乳房上留下了妖艳的深红色条纹。
  马晓川在身心和精神的三重折磨下,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漂亮的脸蛋,被鞭痕刻画上痛苦的表情;健康性感的小麦色胴体,渗出鲜艳的血滴;晶莹的汗珠和跨间的清泉被皮鞭击打而出。
  马晓川看着女儿不断颤抖的躯体,不停的哭喊着,挣扎着,心里狠狠咒骂着萨姆不得好死,在脑子里幻想着如何圣诞其肉,痛饮其血,但马晓川却非常清楚的预测到了最不愿意猜想的后果。她们娘仨已经陷入任由萨姆摆布的境地,在屈从中慢慢的沉沦,直到身心都变成不可救药的性奴。
  萨姆将鞭子卷起来,重新挂回腰带上。然后,带着一脸奸邪的笑容,走到凌思雅身后,并且将手伸到了思雅的大腿间。
  萨姆的大手拨开思雅那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黑色阴毛,轻轻分开年轻粉嫩的阴户,用手指慢慢的抚摸起柔嫩的媚肉。
  凌思雅感到手指在抚摸她的性器官,当手指慢慢的靠近阴蒂时,思雅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她此时只想将牢牢铐住的双手,从那坚硬冰冷的金属里抽出,守护自己最后的羞耻。
  「阴蒂,不行,我那里碰不得,太敏感了,不能让他碰。」凌思雅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将阴户逃离萨姆的魔掌。即使刚刚经历过鞭打的身体还遭受着剧痛的折磨,但是萨姆对阴户的爱抚,却点燃了思雅身体里的浴火。
  看似清纯的凌思雅,其实性生活非常频繁。在过去两年间,早与多位伴侣尝试过多重性爱花样。因此思雅很清楚她自己的敏感点都在哪里,以及碰触之后会产生怎样的生理反应。即使心理上非常抗拒
  但是已经湿润的阴户,却在提醒着思雅,她的生理非常享受萨姆的爱抚。
  敏感的阴蒂在萨姆那娴熟的手法攻势下,开始充血勃起。体内的悸动,也随着阴蒂的勃起变得越来越炽烈,阴户也越来越湿润,跨间的浓密黑丛林,也慢慢的浮现出一层淫糜的水光。
  在玻璃后面的马晓川,眼看着萨姆的手抚摸爱女的阴部,禁不住想起当初在凌少那里当性奴时看到的残虐场景。那淫糜又痛苦的经历,使得马晓川产生了新的绝望与恐惧,远比看着萨姆鞭打女儿时,更加不安。
  好像在证实马晓川的猜测一般,凌思雅那些为了躲避手指侵犯的扭动和挣扎,变成了积极主动的追逐着手指的挺动。脸上那些抗拒和厌恶的表情,也变成了焦急的渴望与哀求。即使听不到女儿的话语,从她那急促的呼吸,嫣红的脸颊,迷离的表情,也能看出,女儿此时的状态。
  凌思雅嘴里不断的发出「不,不,不」的恳求啜泣声,但那凄惨和焦急的语调,却失去了说服力,使得萨姆更加兴奋的刺激着思雅的阴蒂,想要看看思雅是否会主动提出被奸淫的要求。
  萨姆再次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女孩的耳边轻声说道:「求我操你,只要大声的说出来,我就来满足你的性欲。」
  「不!求你,不,不要,不要,再,再这样了!呀呀……饶了我吧。」尽管凌思雅的阴户在仇人手指熟练的撩拨下开始变得润滑,但女性天生的矜持和最后的羞耻心和理智,让她说出拒绝的请求。
  「不说可就得不到满足哦,我知道你已经非常想要了,来吧,说出来,大大方方的承认吧,求我操你。快求我。」萨姆继续抚摸着思雅的阴户,用指尖刺激着阴蒂。
  「不,我不说!」思雅哭着祈求:「不要再撩拨我了,我,不,拿开,快拿开,不要,不要呀。」
  思雅知道隔着裤子压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柱状物,到底是什么东西。那根东西就在臀丘间的夹缝里,不断的摩擦着,壮大着,变得越来越粗长,越来越坚硬。
  那粗大的鸡巴,正用灼热的温度,向那潮湿的阴户发出无声的信号,使得凌思雅情不自禁的撅起屁股,随着萨姆的腰肢挺耸,用结实的臀肉,用力的摩擦起那根跃跃欲试的坚挺。
  虽然凌思雅非常希望萨姆那根粗大的鸡巴,插入那做好充分准备的淫穴,但是最后的矜持和荣耀,却让她不得不选择另一个充满煎熬与痛苦的选项:「不,不要……不要啊……不要……求你了……不要……」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抗拒。」萨姆充满遗憾的语调说着,将手指从思雅的阴户上抽离,胀痛的鸡巴也离开了思雅的臀沟。
  「不,不要停,不要停呀……继续,你继续呀……」再也无法忍受肉欲的煎熬,凌思雅终于说出了令自己羞愧难堪的哀求。
  萨姆将凌思雅重新搂进怀里,鸡巴再次压入臀沟,一只手在距离阴户的不远处,揉搓着思雅的阴毛,另一只手却在远离阴户的乳头上,绕着粉红色的乳晕,慢慢的画着圈:「你都是这样求人的吗?不说清楚要求,你要我怎么帮你呀?」
  「操我!求你操我!」凌思雅绝望地尖叫着,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空虚的阴户因为饥渴的强烈抽搐,几乎抽筋。
  玻璃后面的马晓川看到凌思雅的嘴唇在动,眼泪在流,那充满渴望的痛苦表情,以及从脸上蔓延到脖子上的潮红,即使听不到,也非常清楚女儿在大声的哭喊着什么。
  马晓川无奈的闭上眼睛,无法观看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能在心里不断的重复着:「我的女儿都是被逼的,一定是被逼的。这是萨姆要求她这么做的,萨姆就是要我看着他是怎么玩弄我女儿的。他是个十恶不赦都恶魔,他是个恶魔。我的女儿都是被逼的。」
  但萨姆另有打算,在凌思雅卑微地乞求被操之后,他只是低声说:「好姑娘,你会让你成为一个很棒的荡妇。是为了得到愉悦和满足而祈求被插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得不说出被胁迫的话语。」
  萨姆说完,便将头套重新套回了思雅头上,重新返回了马晓川的拘禁室。当萨姆鬼鬼祟祟的走进房间时,马晓川因为害怕脑海里那些强奸和轮奸画面,会变成现实,只能掩耳盗铃的闭紧眼睛,低垂臻首,不断的痛哭流涕。
  「婊子,哭你妈呢?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操你女儿,你悲痛欲绝啊?」萨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听到萨姆的声音,马晓川吓了一跳,当她睁开眼睛,看向凌思雅时,惊讶的发现那个头套男松开了思雅的手腕,重新铐在了身后,但是她的双腿仍然被大张着。
  马晓川想回头看萨姆,但她的注意力却集中在还未脱离险境的女儿身上,直到那个男人现在松开了女儿的脚铐,把她带离到视线之外。
  「我没有操你那性感又漂亮的女儿,尽管我可以,但是我没有,因为你才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但是马晓川,我可要警告你,如果你不能取悦我,让我满意,我不介意在你那性感漂亮的女儿身上找乐子。」萨姆环抱着双臂,盯着马晓川的眼睛,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最后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问的马晓川张口结舌,因为他问题的答案实在令人尴尬,使得马晓川根本无法回答。事实是,自从凌少离开后,她就没有过真正的性生活。当马晓川决定把凌少的女儿生下,并且独立抚养长大后,马晓川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教导女儿上。
  因此,她已经整整十八年没有尝过性爱的滋味了,这是直到现在才面对的事实,这个想法,让马晓川内心震惊不已。这个简单的问题让她埋藏的感情和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很长一段时间了,」她低声说道,不愿意量化这一说法。
  因为在那段时间里,支撑着马晓川挺过重重难关的精神支柱,只是浮现在幻想中,凌少看到如此优秀的女儿们的惊讶和狂喜。为了重回凌少的怀抱,马晓川足足忍受了十八年的煎熬。可是当她想要找个男人时,却遇上了这场灾难。
  萨姆伸手抓住了马晓川那有些下垂的饱满乳房,好似揉面团一般,慢慢的揉捏起来。那柔软中还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使得萨姆有些惊讶。尤其是在感觉到马晓川的乳头勃起变硬后,更被马晓川的敏感所震惊。于是一个大胆的调教计划出现在萨姆的脑海里。:「让她牺牲自己,或者说,让她以为这样做就能拯救她的女儿们。然后把她们都变成最忠心的私人性奴。」
  然后他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私人性奴,来换取你女儿们的自由吗?」
  她哭着说:「一言为定,只要你保证不碰我的女儿们,我就会为你做任何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5 03:18:59

第二章 引欲的方式
  在马晓川眼皮底下被带离单向镜子的凌思雅,已经被拘束在一张硬木椅子上,她的双臂被坚固的皮带牢牢的拘束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脚脚腕也被同样材质的皮带拘束在了椅子腿上,躯干也被椅子靠背上的皮带勒住了胸部的上下两边,而动弹不得。最让凌思雅感觉到危险的是,她感觉到一个奇怪的球状物体从坐板上伸出来,紧贴着她的性器官。
  最让凌思雅感到惊奇的是,戴头罩的男人用一条安全带绑住她了的头,还将一个带着许多窟窿的红色圆球硬赛到她的嘴吧里,让她无法询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当头套男收紧了绑在她头上的带子,她感觉自己的头被拉了起来,脖子蹦的笔直,再也无法转动,迫使她只能盯着前方空白的屏幕。
  整个过程让凌思雅都处于震惊状态,由于她的嘴巴被堵住,除了发出几声呜呜呜的鸣叫,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凌思雅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最终只能用呜呜呜的声音,看着头套男的眼睛,向他询问:「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皮肤仍然因刚刚被鞭打而灼痛,我的阴部仍然因萨姆灵巧的手指而湿润。你们接下来还要对我做什么?
  你们还想怎么羞辱我?」
  头套男在思雅的惊恐注视下,缓缓的蹲在她的面前,并且摘掉了面罩,露出一张英俊帅气的西班牙面孔。如果换个环境,凌思雅可定会被他帅气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所吸引,并且还会主动搭讪,看看能不能把这帅哥搭到床上进行亲密的深入了解。
  但眼下并不是那样的环境,在凌思雅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就听见帅哥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你之所以这里是,完全因为你妈就是个婊子。我不指望你相信我,所以我就让你自己在这里好好看看,生下你的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贱人。」他说完就站了起来,将凌思雅独自留在了房间里。
  凌思雅努力挣扎着,想要趁着无人监管时,摆脱皮带的束缚逃之夭夭。在一番徒劳无功的挣扎后,凌思雅不得不放弃了逃出生天的念头,不断猜想着自己将会面对怎样悲惨可怕的结局。
  凌思雅想起了些她当初不当一回事的人口贩卖,逼良为娼,和以及器官贩卖的新闻,真的越想越害怕。就在这时,头顶的那盏昏黄的吊灯,仿佛是预示着凌思雅的悲惨结局一般,突然失去了光芒,让她完全陷入黑暗之中。
  一阵强烈的恐惧感附上心头,顺着血液溜边全身,顺着毛孔钻进皮肤,在皮肤上顶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就在凌思雅被吓得大喊大叫时,顶在她跨间的圆球翁嗡嗡的响了起来。这下凌思雅终于知道自己跨间的那奇怪的熟悉感觉,原来是来自震动棒,而且根据震动的力量和声音来判断,压在跨间的震动器,远比她藏在卧室里的那根强大许多。
  当震动棒开启时,凌思雅面前的显示器也发出一道亮光。
  「妈妈!真的是妈妈,她在做什么!?」屏幕里的画面让凌思雅感到震惊,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跨间的震动器所带来的感官刺激。
  凌思雅看到全身赤裸的妈妈跨坐在萨姆的大腿上,骚扭着腰肢,晃动着肥臀,慢慢地将萨姆的衬衫脱了下来,然后摇头晃脑的将刚刚从萨姆身上脱下来的衬衫,举在头顶转着圈的挥舞着。
  这动作凌思雅非常熟悉,而且她也为自己的床伴们表演过。所以思雅马上明白自己的母亲这是在为萨姆大跳艳舞助兴。
  凌思雅从来没想过她那个思想保守,重视贞洁的妈妈居然会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令凌思雅没想到的是,她的母亲不但会跳,而且跳的还非常专业。在搔首弄姿时,还会假装不经意的晃动乳房,让她那本就有些下垂的大奶子,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更让凌思雅想不到的是,她妈妈居然在萨姆面前表演出金鸡独立,将女性的隐私完全暴露在萨姆面前,并且还将那淫水淋漓的阴户按在萨姆的脸颊上,不断的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好似是在给萨姆洗脸一般。
  通过母亲那越来越熟练的艳舞动作,以及越来越强烈的性挑逗姿势,凌思雅可以确定自己的母亲肯定经常这么干。
  在议一轮激情四射的妖冶后,马晓川便在萨姆面前跪了下来,并且以一种非常性感的姿势,扭着腰肢,轻摆着臀部,摇晃着乳房,慢慢的狗爬到萨姆的两腿之间,双手按在萨姆的双腿上,只靠牙齿和舌头便拉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和腰带扣,将萨姆的裤子和内裤全部脱了下来。
  然后微微张开嘴唇,带着含情脉脉的微笑,在硕大的龟头上轻轻一吻,随后吐出香舌,用嘴唇和舌尖,顺着萨姆的勃起慢慢的来回滑动。虽然看不到妈妈是怎么做的,但是从萨姆那销魂的表情来看,母亲的口交技术一定非常好。
  「贱人,贱人,伪装,都是伪装,真会骗人。」凌思雅的心中对母亲的口交技术,升起了一丝嫉妒。在双腿间的翁嗡震动下,凌思雅的身体又开始发热,股间的爱液缓缓的流出身体,惊讶的嫉妒情绪里慢慢的掺杂进了一些技不如人的憎恨。
  凌思雅看到母亲的双手慢慢的抚摸着萨姆的身体,嘴巴也慢慢的套在鸡巴上缓缓前后摇摆,时不时的还会晃动几下。
  即使凌思雅的口交经验并不十分丰富,但也看出母亲不但口交,而且还在深喉,从她头部的晃动距离来看,母亲有可能将萨姆的整条大鸡吧全部吞进了喉咙。
  这一发现让凌思雅更加震惊。她知道萨姆的那条鸡巴有多大,有多长,凌思雅也不清楚自己的阴道是否能够容纳那样的大家伙,但是眼看着母亲居然能够将那条鸡巴全部吞进嘴里时,凌思雅心中那端庄,娴熟,保守的形象完全崩塌。
  「这事儿她经常干,她很熟练,而且,她……她还非常的会撩……」凌思雅看到母亲在深喉时,还经常骚浪的扭动身体,猜测母亲深喉的游刃有余。
  「骚母狗,贱婊子,你这老婊子,你想要独占鸡巴吗?贱货……」凌思雅的性器官传来的刺激,开始让凌思雅的身体变得火热,阴道也传来空虚瘙痒的感觉,她的腰肢扭动也在不知不觉间,从躲避刺激变成了追求刺激,原本技不如人的嫉妒心理,也慢慢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憎恨。
  在凌思雅的脑海中,萨姆的大鸡吧已经在她的嘴吧和阴道,深深的抽插起来。
  凌思雅的理智被生理所影响,在视觉的冲击下,凌思雅的心中充满了对母亲的困惑,震惊,以及愤怒,她挣扎着,想要推开母亲,独自享受一下萨姆那根粗壮的大鸡吧。
  当姐姐凌思雅还在嫉妒母亲时,妹妹凌思梦也在药效褪去后慢慢的清醒过来。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然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她很快就敲打着金属门大喊救命,当她也发现这毫无用处后,就像她母亲那样蜷缩在光秃秃的床上,试图回忆发生了什么,很快思梦也意识到了她母亲所当她意识到的事情。
  母女俩的思想和动作几乎同步,当门砰地一声打开,看到带着头套的男人走进房间时,思梦的动作,也像她妈妈那般,在小床上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那样,浑身颤抖着蜷缩在角落里。
  凌思梦不明白,妈妈为什么总是让自己穿上漂亮的粉色裙子,尽管思梦经常告诉母亲,姐姐那样的短裤和短裙非常容易暴露出私密部位,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在给姐姐买衣服时,也给她买套一样的。
  由于是异卵双生,双胞胎姐妹的长相和性格有很大的差距。姐姐凌思雅有着母亲的容貌,充满东方特色的瓜子脸再加上精致的五官,总给人印象深刻的媚艳;
  但是她的性格却继承自父亲,活泼,开朗,总是喜欢不断的尝试新事物,有时还会因此陷入麻烦和危险,却屡教不改。妹妹凌思梦,却继承了父亲的容貌,平平无奇的鹅蛋脸,其貌不扬的五官所组成的完美黄金比例的面容,却让她非常耐看,而且越看越好看;但妹妹的性格却继承自母亲,温柔,细腻,乖巧,不太会拒绝别人请求的性格,让她看起来有些逆来顺受。
  继承了父亲那强悍的身体素质以及,让精力过于充沛的姐姐,在猎奇的心理下,让她在十三岁时就失去了贞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展现出她旺盛的性欲。
  但是继承了母亲那娇弱体质的凌思梦,对性生活几乎不感兴趣,甚至在十八岁时还是连男朋友都没有,在美国这种特别开放的国家,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异类。
  男人向凌思梦大声喊出他的命令,但这个吓坏了的女孩连马晓川都不如,直接放弃了抗议连疑问都没有,乖乖的服从了男人所有的命令。一分钟后,她就被戴上了手铐和头罩,被男人拽着手臂,带出了那个小房间。
  和她的姐姐和母亲一样,被突发状况吓得六神无主,盲目地服从着命令,并且随着男人的拉扯,跌跌撞撞地被转移到另一个,天花板悬挂着铁栏的房间。
  凌思梦那默默的配合让男人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凌思梦的配合到底是来自天生的胆小懦弱,还是聪明的知道反抗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男人把思梦带到房间中央,并且命令道:「弯下腰。」一边说,一边推着她的肩膀。
  当思梦弯下腰时,男人便一手抓住她的手铐,另一只手掐着思梦的后脑,将思梦拘束在身后的手腕向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慢慢的靠近,直到思梦的手铐被挂在铁链的卡扣上。当起重器卷紧铁链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时,凌思梦发现她的手臂正在被提起,来自肩膀的剧痛使得凌思梦不得不更用力的弯腰,直到她的躯干与地面几乎平行。
  凌思梦那宕机的大脑,仿佛是被肩膀的剧痛惊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剧痛的刺激下,她才发出本能都求饶声:「饶了我吧,好疼呀,我受不了啦,请把我放下来,我会做任何事情,真的什么都行,太疼了,求求你啦。」
  就在凌思梦大声哭喊,祈求怜悯时,男人挥舞着一根同体漆黑的皮质乒乓球拍站在了思梦的身侧,随着黑皮乒乓球拍的破空声,思梦那挺翘的大屁股便迎来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啪的一声脆响,打击的力道便穿过思梦那单薄的齐膝短裙和棉质的四脚内裤,传递到了腰背,紧接着屁股就向大脑传递出好似火烧般的剧痛。
  这一下重击打的思梦的身体向前一冲,肩膀和手腕也一起传来剧痛:「啊……
  不要啊,好疼呀,别打我呀,太疼了。你放开我呀。啊呀呀呀。」
  男人不为所动,盯着思梦屁股的双眼,射出狰狞的兴奋:「你最好保持沉默,要是你再继续说不,我就把你的大屁股拍个稀巴烂。」
  男人趁着说话的时机,又狠狠地在思梦屁股上很拍了两下,那柔韧的反馈感觉,让男人感到非常舒服,甚至舒服到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吃惊的低头看向手里的球拍。
  当男人再次抬起头来时,他的双眼射出兴奋的赤红。男人丢下球拍,又拿来脚部拘束杆,将拘束杆上的脚镣固定在思梦的脚踝上,强迫她分开双腿。然后男人又在思梦的膝盖上方又固定了一根拘束杆,让思梦紧绷的双腿几乎动弹不得。
  男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从思梦的侧面看,她就好似一个雷电的标志,从屁股后面看,她的双腿几乎张开成九十度,令思梦的屁股看起来更加圆润饱满。
  就在思梦为自己那疼痛难忍的屁股而伤心的流泪时,突然感觉裙子被掀到了后背上。这一举动使得思梦的脑子一片混乱,禁不住让她为即将被捅破的童贞伤心不已。但是对于屁股上的剧痛还心有余悸的思梦,却不敢出声阻止。
  但是与思梦的想象不同。男人非但没有继续对思梦施暴,反而还离开了房间,将她独自留在了房间里。过了好一会儿,思梦才发现,自己担心的事情一件都没发生。于是放下心来的她,开始环顾四周,发现距离自己的不远处正矗立着一面大大的落地镜,通过镜子的反射,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在镜子里的倒影。
  镜子里的可人儿,此时满脸都是泪水,水汪汪的大眼睛哭的通红,柔顺的齐腰长发也好似鸟窝一般,乱糟糟的垂在脸庞。她的双手被银色的手铐拘束在身后,被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牢牢的吊起。她的躯干因为压力而弯向地面,用力的弓起,她挺翘的屁股为了缓解手腕的疼痛,不得不高高的撅起,这使得思梦的大屁股,看起来更加挺翘。
  尤其是思梦那傲人的双乳,在这样的动作和引力的作用下,好似两个挂在胸前的大冬瓜,想要挣脱乳罩和衣服的束缚,在胸前的布料上,撑起两团巨大的圆包。放下心来的思梦开始为自己的早于垂头哭泣,在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了母亲和姐姐被侵犯时的画面。
  长时间独处后,思梦的肩膀和双腿的剧痛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使得她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当门再次打开时,她感到一阵恐惧袭上心头,不敢抬头看看到底是谁走进了房间。
  但未知的恐惧令思梦克服了面对的恐惧,于是她本能的抬起头,迎着脚步声看了过去。映入思梦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并不比她大多少的,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孩。
  走进来的那个女孩有着姣好的面容,和性感火辣的身材。她穿着白色高跟鞋和一件紧身的白色束腰,笔直修长的美腿在白色亮丝的包裹下显出优美的线条。
  她那饱满坚挺的乳房,以及干净粉嫩的跨间丘谷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思雅的面前。
  这穿了还不如不穿的服装使得思雅对面前露出微笑的女孩,显露出鄙夷和不屑的表情,但是在看到女孩来到面前后,思梦脸上的嘲讽全都被恐惧和哀求代替。
  「我是卡蒂亚,是主人的奴隶。我来这里是奉主人之命,调教你。」白人女孩的声音悦耳动听,慢条斯理的语速令人安心,但表达出来的意思却匪夷所思。
  「你是什么的什么?我妈和我姐在哪儿?她们怎么样了?」尽管这次见面的情况很奇怪,但思梦却感觉女孩应该比较好说话,于是焦急的询问道。
  卡蒂娅用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对思雅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对思雅说道:「我必须惩罚你擅自说话。但是念在你是初犯,所以我决定再警告你一次,别……再……说……话,你只要听就好。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因为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但我还是要你相信我,在这里,你最好快点学会如何表现自己,这样你就能少吃很多不必要的苦头。」
  思梦的心里很震惊,主人的奴隶?她盯着美丽的卡蒂亚,精致的五官是如此完美,杏仁状的眼睛,闪烁着大海的湛蓝;挺拔的鼻子和高高的颧骨勾勒出她俏丽的面容;她的金发宛如阳光般耀眼。最令人不安的是她看起来很开心,尤其是她在宣称自己是一名奴隶,看起来是那么的开心和自豪。
  当思梦思考怎样遣词用句才能问出些什么的时候,卡蒂亚微笑着说道:「现在请保持安静,我要为检查你的身体做些必要的工作,请你保持镇定。」
  就在思梦不明所以的看向女孩是,发现她的手里居然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剪刀,在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脸庞。思梦惊恐的看着渐渐逼近的剪刀,面露惊恐的颤声询问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微笑的女孩并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证明了她只想要快速的脱光思梦的衣服。
  只听咔嚓一声,剪刀在开合间,就剪开了裙子的肩膀,然后又断掉了胸罩的肩带。
  卡蒂娅站在思梦的面前,她的阴户距离思梦的鼻子是如此之进,使得思梦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孩那白皙无毛的阴部上的所有汗毛孔,以及吸嗅到她阴部上散发出来的怪异味道。
  只听刺啦一声,剪刀的利刃划开了裙子的后背,随后又一声刺啦,思梦的裙子就被卡蒂娅轻松的剥落下来,在思梦的眼前,飘落到地面上。紧接着,思梦感觉到背后一松,胸口也传来一阵轻松,紧接着,思梦就看到原本保护着胸前隐私的肉色文胸,掉落在皱巴巴的裙子上。
  「咦?好大呀!好像两个大冬瓜。比我的还大,有D罩杯吧,主人就特别喜欢一手不可掌握的女人,呵呵。这么性感的东西干嘛用B罩杯捂着?你不难受吗?呵呵……」卡蒂娅脸上带着羡慕和嫉妒的神色,伸手摸了摸思梦那白皙的大乳房,又摸了摸她自己的乳房,仿佛是在用手丈量着二人的胸部大小。
  卡蒂娅说完,便踱步到思梦身后,那强钻进鼻子里,令人作呕的怪味也随之消散,不等思梦松口气,思梦就感觉自己那火辣辣的大屁股,被一双纤细的柔夷抚摸着。那火辣辣的疼痛,在温柔的抚摸下,居然产生了一种怪异的醉人感觉,使得思梦的身体对这种怪异的刺激,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怎么会……好舒服……这……我怎么了……怎么会这么舒服……不行,不行,这样太变态了,太淫荡了,不行不行,不能让她发现。」
  思梦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发出嘶嘶的呼痛喘息,并一再告诫自己,对这种行为产生冲动,是多么的下贱和变态。
  「你的屁股真漂亮,手感真的太棒了,软软的像面团,感觉再用力一点,你的屁股就能把我的手指弹开,这感觉太美妙了。实在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这么性感的身体藏起来。呵呵呵,好过分呀。」女孩带着一脸的嫉妒和羡慕,揉抓着思梦的屁股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
  又是两声剪刀的开合以及布料撕裂的刺啦声,思梦感觉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让思梦胆战心惊的凉意:「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做什么……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
  「我都说了要检查你的身体,而且还警告你必须保持沉默,不然会受到惩罚。
  呵呵呵……你已经被第二次警告了。但是,我要先完成检查的工作,把你交给主人处置。」女孩带着一脸开心的笑容,跪在思梦身后,用她的双手扒开了思梦那紧实的臀肉,将她那俏丽的脸庞,凑到思梦的跨间,深吸了一口气。
  思梦感觉到跨间传来的热浪,那热浪在撞击到裸露的外阴时,思梦忘记了警告,也忘记了被惩罚的后果,大声的发出「不要,不要」的惊慌尖叫。
  「嘿嘿嘿……又一次惩罚,嘿嘿嘿,你在不闭嘴,你的惩罚会很严厉哦。」
  女孩那写满嫉妒的表情上浮现狐狸一般的坏笑。
  当女孩看到思梦因为惊恐再次逼近嘴巴时,用手指慢慢的剥开了思梦的阴唇,引入眼帘的居然是代表着童贞的漏网型薄膜:「你居然是处女!哈哈,没想到你这么好的身材和颜值,居然还是处女!主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呵呵,粉嫩嫩的,真好看。」
  女孩兴奋的大叫着,迫不及待的将鼻子凑到思梦那还未被碰触过得处女地,深深的呼吸起来。
  「嗯……嗯……」从未感受过得绝望和屈辱,化成串串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但是一想到那鞭打的剧痛,思梦不得不把尖叫和抵抗压制在嗓子里。
  「气味真好,又香又甜,让我都有些情不自禁了。呵呵呵……」女孩一脸迷醉的说着,将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巴,也凑到了思梦的阴户上。
  当卡蒂娅的舌头舔在思梦那那肥鲍鱼一般饱满的馒头型外阴时,一股灼热又冰凉的感觉,使得思梦的身体发出一阵舒服的颤抖。口腔里的灼热吐息随着女孩的喘息,也慢慢的渗透进思梦的媚肉中。
  「嘶……啊……哦……唔……」当内阴唇被卡蒂娅的舌尖转着圈的扫过时,思梦禁不住发出一阵混杂着不甘和绝望的甜美呻吟声。
  「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当卡蒂娅的舌尖点触在思梦那充血勃起,犹如枸杞一般的大阴蒂时,狂野的快感火花钻进阴道,扩散到子宫,并顺着脊柱传遍全身,点燃了思梦潜藏在身体里的欲炎。
  「呵呵呵……小丫头,你很敏感啊,才这么几下就不行了……呵呵呵……要是我再给你吸一吸,你会怎么样呢?」卡蒂娅的眼中射出兴奋的狰狞,双手用力剥开思梦的臀肉,将脸更深的埋进股间。
  卡蒂娅的贝齿轻轻咬住思梦的阴蒂,舌尖不断的在鼓胀的阴蒂上左右横扫,上下拨动,转着圈的缠绕,那强烈的快感使得思梦不断的发出满含着绝望与陶醉的「咿呀,呀呀呀,不要,」的激烈呼喊。
  思梦那散发着芬芳的粘稠爱液,顺着造型迷人的蜜罐满溢而出,沾满了卡蒂娅的下巴。当卡蒂娅从思梦的跨间抽身时,意乱情迷的思梦第一个想想法是「她怎么停了?」但因为与生俱来的矜持以及保守的思想,让思梦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嗓子里。但是那充满渴望的眼神,配上欲言又止的表情,完全暴露出内心的渴求。
  但是当卡蒂娅咯咯笑着,用食指碰触她那完整的处女膜时,思梦的心里居然升起了一阵既渴望又惊恐的矛盾感觉。
  「你真的非常有趣,亲爱的,你跟你那个淫荡的姐妹完全相反,现在让我带你好好的体验一下,性爱的快感滋味。」卡蒂亚开心的说着。然后又把她的舌头探入思梦那粉嫩的唇缝里。
  卡蒂亚的牙齿再次轻咬住思梦那勃起的阴蒂,舌头也贴了上去进行摩擦,性感的嘴唇将阴蒂牢牢的包裹,轻轻的一下吸吮,就让思梦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唔~~」
  「不行,这样太淫荡了,太羞耻了,我不是变态,我不能这样。」女性的矜持和道德组成的双重枷锁,让思梦咬紧牙关对抗不断袭向全身的性快感。
  但是,那绵绵不断的强烈刺激,以及阴道剧烈痉挛时的甜美快感,却让思梦的腰肢和屁股,不受控制的做出妖娆的骚扭的动作。比手淫还要强烈的快感,势不可挡的在思梦的身体上蔓延,她的肌肉因快感而绷紧到极限,她那白皙的皮肤因兴奋变成了鲜艳的潮红,蜜罐里的爱液如决堤一般,顺着一线天涌出唇缝。
  卡蒂亚连续十五分钟吮吸着思梦的阴蒂,舔舐着思梦的阴唇,让无助的处女多次达到高潮。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的高潮,使得思梦彻底失去击碎了道德和矜持的枷锁,追寻着身体里不断涌出的快感,疯狂的扭动着屁股和腰肢,大声的呼喊着从姐姐那里听来的淫词浪语。
  虽然思梦仅存的理智在告诉她,这样的表现非常淫荡,也非常下贱和不耻。
  但思梦却无法抗拒卡蒂亚的嘴在她的性器中产生的兴奋感。
  当卡蒂娅终于停下来时,思梦只感觉头晕目眩,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身体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卡蒂亚来到思梦面前,捏着她的下巴问道:「处女,感觉怎么样?」
  「呃,太棒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意乱情迷的思梦,气喘吁吁的问道。
  「教你身为性奴的乐趣,这是只有在主人的恩赐下才能达到的最高欢乐。」
  卡蒂娅想了想,嬉笑着对思梦说道。
  「怎么会这样?身为性奴怎么会有快乐?怎么会有人在这么邪恶的事情中找到快乐呢?」卡蒂娅的回答让思梦感到恐惧,心脏也因为可怕的预感,嚯嚯的狂跳起来。
  就在思梦的心脏还在为不好的预感狂跳不止时,就感到一条厚厚的皮带勒住了她的小蛮腰,然后另一条皮带穿过她的跨间,嵌入她的臀瓣,将阴户和屁眼严丝合缝的保护了起来。
  「这是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思梦那不好的预感变得越来越恐怖,连声音也变得颤抖。
  「我很抱歉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但是规则就是规则,是必须遵守的,所以,我要对你进行惩罚。」卡蒂娅手里拿着皮质乒乓球拍,一边拍打着手掌,一边绕着思梦转悠。
  就在思梦对卡蒂娅发出告饶的哀求话语时,卡蒂娅毫不犹豫的轮起球拍,重重的打在思梦那丰满浑圆,如有煮鸡蛋一般的大屁股上。
  「啊呀呀……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饶命,啊啊啊……疼呀呀呀……」
  凌思梦被屁股上那犹如熊熊烈焰燃烧炙烤般的痛苦,折磨的大声痛哭起来。
  一下比一下重的打击,在思梦那犹如水煮蛋一般,白皙浑圆的大屁股上,烙下一片又一片的赤红,也将不要随便说话的命令,随着左右屁股各六下的打击,烙印在思梦的心里。
  卡蒂娅的抽打折磨终于结束,思梦带着手铐的双腕也终于落回了后背,双腿间的支撑杆夜被取下,大大分开的双腿也终于可以闭合。但作为交换,头套也被重新套会了思梦的脑袋上,让她再次陷入未知的恐怖黑暗。
  卡蒂娅将思梦按在地上,一边揉抓着思梦那对38D的大乳房,就像她妈妈和玛丽亚的一样。一边凑近思梦的耳边低声说:「别担心,小处女。如果你听话,服从我,我会教你如何享受新生活,现在,先跟我来。」
  卡蒂娅说完,抓住思梦的上臂,把她带出了牢房。经过一次狠狠地惩罚,思梦屁股上那燃烧般的痛苦,时刻提醒着她,无论何时,都要保持沉默与服从。即使思梦对将要到达的地方充满恐惧和绝望想,但还是跌跌撞撞的走向那恐怖的未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5 03:19:56

第三章 淫艳的屈服
  跟在萨姆身后的时候马晓川,此时全身赤裸,双手被手铐拘束在背后,嘴巴也被一颗巨大的塞口球牢牢的堵住,脚上还带着一条金属镣铐,行走在一条由石头修建起来的古老通道中。通道里有着发霉的古老石墙,粗糙的石头天花板,外加插在墙壁上的火把,给人一种正在走向地狱,或者地牢一般的感觉。
  “亲爱的,你知道吗,这里以前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修建于三个多世纪前。我的别墅正好修建在这上面,我本来想在别墅下面挖个酒窖呢,结果无意间就发现了这里。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填平这里,后来想了想这里好像也挺不错,就保留了下来那。不过现在看来,留下他是个不错的好主意是吗?它现在就有了别的用处。”萨姆像导游一样说道。
  如果在平时,马晓川一定会对萨姆如此漫不经心地描述地下室里有监狱的情况做出轻蔑的回应,但是马晓川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很可能就被关在这里的某间牢房里,就感觉心中一疼。如果萨姆能让萨姆同意让马晓川见一见自己的女儿,哪怕只是帮女儿们减轻一下精神和心理上的痛苦,马晓川也会以最卑微的姿态来满足萨姆提出的任何要求,虽然一想到要臣服于萨姆这个令人作呕的恶魔就让马晓川气的身体发抖,但是为了女儿,马晓川不断的说服自己,一定要努力的取悦眼前这个人渣。
  二人在地牢的通道里缓步而行,穿过一扇厚重的铁门,走上一条向上延伸的楼梯,重新回到了充满阳光的豪华别墅。但马晓川的心却因为担心着女儿们的安全,留在了地牢里。萨姆带着马晓川来到了他的卧室,将马晓川领到宽敞的浴室里。马晓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凌乱的头发和斑驳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憔悴和邋遢,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骚婊子,现在不是你自哀自怨的时候,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把你自己洗干净。要不然,你就看着你的两个女儿在鞭打下哀嚎。”萨姆狞笑着,解开了马晓川身上的束缚后便转身离去。
  马晓川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为萨姆献上自己的身体,就感到绝望和悲哀,但马晓川却不得不提醒自己,为了让女儿们少受罪她必须将萨姆的注意力,牢牢的吸引到自己身上,榨干他的每一滴精液,让他没时间去惦记自己的女儿们。尽管马晓川并不确定萨姆是否会信守诺言,但她别无选择,免得女儿们受罪。
  完成沐浴的马晓川,面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用毛巾稍微擦拭了一下她那白皙性感的身体,带着一头仍旧滴着水珠的乌黑长发,走出了浴室,向着坐在宽大皮革沙发上的萨姆走去。虽然马晓川为自己这一身白皙光滑,有着玲珑性感曲线的好皮囊感到骄傲和自豪,但是在面对萨姆那充满欲望的目光时,却本能的用手遮住了她寸草不生的阴户,用胳膊遮掩着乳上那两点殷红,红着脸走到萨姆面前。
  萨姆指着床上的一堆衣服说:“你的艳舞跳的很不错,穿好衣服,再来一段。”
  马晓川深吸一口气,压住火气,顺着萨姆的手指走到床边,在那一小堆黑色蕾丝服装里找到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在萨姆面前,以性感优雅,且充满性暗示的动作,将那条小的不能再小,只能包住半个阴户的内裤,顺着她那修长笔直的美腿,拉到跨间。
  随后马晓川又找到了胸罩,那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胸罩,不但透,尺寸还偏小,当马晓川将其戴上时,胸前那对丰满的34D大乳房,几乎露出了一半。虽然马晓川知道这蕾丝乳罩,在那个又讨厌又惧怕的男人面前戴不了多久,但女性那爱美的天性,使得马晓川本能的调整了一下乳罩,勾勒出最性感,最美观的胸型。
  最后马晓川鼓起勇气,拿起了那条带着镂空花纹的半透明黑色蕾丝情趣短裙,套在了身上。稍加调整后,马晓川浑身散发出如野蔷薇一般,充满魅惑气息的妖媚端庄。 “骚婊子,再给我跳一段性感的。”萨姆的眼神里充满兴奋的期待。
  他的命令让马晓川感到无所适从,理智试图服从,但她的动作就好像扯线的木偶那般僵硬,毫无美感可言,与昨天的激情狂野判若两人。
  他威胁说,如果马晓川不提高自己的表现,她就会狠狠的惩罚她的女儿们。马晓川停下动作,好好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回想起当初取悦凌少时的景象,很快就改进了她的动作,她的舞姿也开始越来越性感,越来越妖娆。
  “现在你慢慢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引诱我,”萨姆满意的点点头,对马晓川命令道。
  马晓川实在想不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不喜欢直奔主题,而是要在这种事情上面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来消耗女人的体力。虽然对这种事马晓川充满困惑,但她还是按照萨姆的命令,不自觉的跳起从丁烨大夫人那里学来的脱衣舞。
  凌家大夫人,丁烨的脱衣舞与众不同,不是按照从外到内,从上到下的顺序一件一件的脱,而是反其道而行,从下到上,由内而外的脱。
  先是隔着裙子将内裤扯到大腿上,隔着情趣短裙暴露出整个阴户,然后再通过高抬腿或者金鸡独立的动作,将褪到大腿上的内裤重新拉回到大腿根部,再次遮挡住阴户,让阴户在暴露与隐藏间反反复复。
  乳罩也是只解开背后的搭扣,让吊带文胸和吊带短裙,随着动作不停的滑落,然后再回到胸前。给人一种半遮半掩,雾里看花,花更艳的感觉。用凌少的话说,这种等待昙花一现的感觉,最能撩起男人们的原始欲望。
  随着舞蹈的进行,马晓川通过萨姆照射在身上的炙热目光,感受到萨姆正压制着体内那股熊熊燃烧的浴火。萨姆那喷射着欲炎的目光,烧的马晓川的身体也浮现出一层妖艳的粉色。
  虽然马晓川所做的一切都让自己感到可悲和厌恶,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心理和生理确实开始聚集起一些奇奇怪怪的悸动。那被压制在体内长达十八年的性冲动,在面对着萨姆昂首阔步,展示几乎赤裸身体的过程中被逐渐唤醒,沉睡在体内多年的需求,也蠢蠢欲动的寻找着喷发的机会。
  马晓川内心的动摇,使得她脱掉了蕾丝内裤,并且以一个舞蹈的抬腿转身动作,将脱到脚踝的内裤踢到了萨姆的脸上。然后分开双腿,一边露出充满暗示性的呻吟表情,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和乳房,骚扭着腰肢,摆动着双腿,将天生无毛的阴户缓缓的全部暴露在萨姆面前。
  如此大胆的挑逗,使得马晓川心情有些紧张,非常担心萨姆在看到她那单薄的阴户以及外漏在阴唇外面的黑木耳时,会不会产生厌恶的想法。意识到自己想什么的马晓川竭力说服自己,这种想法完全是基于拯救女儿产生的,目的是为了吸引萨姆不对女儿们出手的无奈之举。但是马晓川心里明白,她那发情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将身上的遮掩,全部丢给了萨姆,以完全裸露的姿态,骚扭着腰肢,摇摆着屁股,一手揉搓着阴户,一手揉捏着乳房。
  萨姆一边欣赏着马晓川的艳舞,一边坏笑着说道:“承认吧马晓川,你渴望着再次被强有力的男人征服,你需要我,需要我占有你,侵犯你,甚至是奴役你。你已经压抑自己的需求太久了,是时候屈服于你内心的欲望了。”
  “不,”马晓川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尽管她的阴户已经流淌出兴奋的淫汁。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知道自己的现在反应意味着什么,过来,让我证明给你看。”他说道,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声音也充满诱惑力。
  “我在做什么?我讨厌他,唾弃他,害怕他,可是我的腿怎么却走向他?”马晓川的思绪一片混乱。身体渴望得到的亲密深入,却是心理最抗拒的事情,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因为萨姆在揉抓着胸前的那对饱满的大乳房时,马晓川那唯一能阻止这一切的双手,却在后腰上交叠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体正在燃烧,你体内的血液正在沸腾,你的身体正渴望着我的鸡巴插入你的身体。我要你清楚的说出来,大声的告诉我,求我用鸡巴插入你的阴道,满足你的需求。”萨姆带着一脸的严肃表情说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马晓川带着哭腔无力的反驳着。一部分是因为马晓川知道无法违抗萨姆的命令。但是另一部分却来是来自再也无法忍受的阴道瘙痒和空虚。
  “你这个畜生,”马晓川心里那喊着,为自己这无可救药的身体感到悲哀:“我想感受阴茎插入阴道的滋味,尝一尝久违的高潮满足。但为什么一定在这样的境地才行?!为什么要这样?”
  “现在,让我看看你已经准备好让我进入的证明吧。”萨姆威亚的命令道。
  令马晓川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和沮丧的是,她居然真的就这样转过身,弯下腰,张开双腿,用双手掰开丰满白皙的臀瓣,高高的撅起屁股,让萨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正滴着爱液的阴户。
  “跪下来,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萨姆好像一个国王那样威严的命令道,冷眼看着马晓川的身体没有丝毫犹豫的执行着命令。
  当马晓川带着一脸无奈和哀伤的表情,狗爬到他强壮的大腿之间时,萨姆强压着心中的曦月,带着一脸的嘲讽和鄙夷表情对马晓川说道:“取悦我。”
  马晓川用舌头灵活的解开了萨姆的腰带和裤子上的纽扣,并且非常熟练的用牙齿咬着裤子,在没有双手的辅助下,将萨姆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坚硬如铁的勃起。
  马晓川看着眼前那不断悦动的雄峰,马上回想起昨夜在服侍这条狰狞时的甜美感觉。在口腔里的热温度,塞满整个口腔的涨满,在舌头上弹跳般的悸动,那带着腥臊的醉人芬芳,在口腔,舌头以及咽喉里摩擦的窒息,在口腔里爆浆后的纯美滋味,令马晓川的眼中射出难以抑制的渴望,不由自主的做出服侍凌前主人时的性奴动作。
  马晓川的双臂本能的在身后交叠,双手互抓胳膊肘,要被弓起到最大,双腿大大的分开,屁股高高撅起,暴露出不断滴落着淫水的肿胀阴户,带着一脸妩媚的表情,用充满期待的双眼看着高高在上的萨姆,大张着嘴巴,对着萨姆那跃跃欲试的粗长鸡巴,喷吐着欲火焚身的热浪。
  此时的马晓川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取悦眼前的男人,也忘记了自己因何而下跪,更不记得自己还有两个女儿,她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获得当下的快乐。
  萨姆虽然也像马晓川那样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尽情的释放体内积攒的欲望,但是他却忍住了将马晓川按在地上狠狠奸淫的冲动。就那样面如表情的看着跪在脚下,渴求着欢愉的马晓川一言不发。因为此时正有多台摄像机记录着马晓川的一切言行。
  不仅仅是因为这样可以羞辱清醒时的马晓川,还有助于扭曲她那两个女儿对性虐的看法,通过母亲马晓川在录像里的身教让她那两个年轻性感的女儿放下一切道德和世俗的精神枷锁,放弃一切对禁忌行为的抗拒,接受一切灌输给她们的淫乱思想。
  在萨姆的构想中,只要让马晓川的女儿看到母亲的淫乱行为,让女儿们一起痛恨自己的母亲,让马晓川因为羞愧和逃避痛苦的心理,将马晓川拉进堕落的深渊。然后利用马晓川的堕落来影响凌思梦和凌思雅的心理,让她们更好的接受被视为禁忌的性行为,做出根母亲同样的事情。之后再让马晓川见证两个女儿的堕落,推着马晓川走向更加堕落的深渊。
  “脱掉我的衣服。”萨姆说着,非常残忍的将他那勃起的鸡巴,从无比渴望的嘴里拔乐出来。为了再次得到萨姆的眷顾,马晓川用嘴唇和灵活的舌头,非常熟练的解开了萨姆的衣扣,用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衣服,脱掉了萨姆的衣衫。并且将萨姆脱掉的衣裤整齐的叠好,平整的放在地上。
  当马晓川做完这一切时,就看到萨姆蹲在面前。就在马晓川错愕时,萨姆的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深深地,激烈的地吻上了马晓川的嘴唇,用灼热的舌头,撬开了马晓川的牙齿,长驱直入的插进她的口腔里。
  兴奋的女人无法抗拒,兴奋的回应着这个那个将自己囚禁在这里的男人。马晓川的双手藤蔓一般缠上了萨姆那强壮的躯干,如少女般平滑的小腹,紧紧的贴在萨姆的跨间,用力的挤压住萨姆那勃起的阴茎,骚扭着腰肢,摇摆着屁股,不断摩擦着萨姆的阴茎。
  他停止了亲吻,推着马晓川的肩膀,用灼热的目光看着马晓川问道:“女人,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大声的,清楚的告诉我。”
  意乱情迷的马晓川,此时脑子里唯一想要的就是一场激烈的性爱,于是将心底那个压制了十八年的欲望,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方式,大声的喊了出来,“操我,我要鸡巴插进我的骚逼,狠狠地抽插,直到我高潮泄身。”
  “你应该说,主人,请操我。”萨姆一手抓着马晓川的肩膀,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盯着马晓川那双迷离都眼睛说道。
  “是,主人。主人,请操母狗的骚逼。母狗等不及了,母狗的骚逼好痒,需要您用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抽插来解痒。”马晓川说完,再次扑进萨姆的怀里,向他索吻。
  “跪椅子上。”萨姆推着马晓川走向一把硬木椅子。
  已经迫不及待的马晓川,跪在椅子上,双手抓着椅背,双腿分开到最大,撅起屁股,不知廉耻的暴露出滴落着爱液的阴户,焦急的扭动着屁股,向萨姆发出无声的祈求。
  “现在乞求吧,性奴,母狗。”他说道,双手环绕着她的身体,揉捏着马晓川的乳房,鸡巴压在阴唇的缝隙上,慢慢的摩擦着阴唇下的嫩肉。
  “主人,请操母狗!”马晓川大声的哀求道。渴望感受热腾腾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瘙痒空虚的性器官。
  萨姆腰背轻轻一用力,整条鸡巴便在马晓川那短小的阴道里长驱直入,直到龟头碰到花心。
  “怎么这么短?才进去三分之二就到底了!生了两个孩子就这么松的吗?”一下插到阴道底部的快乐,以及几乎没有摩擦力的插入,使得萨姆既兴奋又沮丧的皱起眉头。但紧接着,阴道里的媚肉便层层叠叠的涌向鸡巴,好似藤蔓般将插入的鸡巴牢牢的包裹起来,并且还越缠越紧,使得萨姆以为刚才那毫无阻拦的一插到底是他的错觉。
  那久违的充实感,灼热的熨烫感,令人舒服到融化的撞击感,令马晓川流出了美妙的幸福泪水,在萨姆那快速凶狠的抽插,强劲猛烈的肉体撞击下,马晓川不断的哭喊出甜美醉人的呻吟:“主人,好舒服,您尽情的操吧,母狗的骚逼,奶子,嘴巴,肛门都是您的,请您尽情的操吧。”
  虽然萨姆听不懂马晓川发自灵魂的哭喊些什么,但却可以从马晓川那激动的颤音和迷醉的表情,激烈的反应中,清楚的知道那是马晓川发自心底的渴望,于是更加兴奋的抽插起马晓川的阴道。
  饥渴了十八年的阴道,终于等到了再次插入与摩擦,失去意识控制的身体,展现出被严厉调教了五年的成果。当鸡巴插入时,阴道会本能的收缩,好似在阻挡鸡巴进入一般;当鸡巴拔出时,整个阴道又会层层包夹住鸡巴,产生拖拽般的挤压,使得龟头产生正在被吸吮的感觉。这习惯成自然的反射行为,使得萨姆越操越兴奋,不断的发出低沉的狂吼。
  萨姆抽插了几十下,在马晓川达到高潮边缘的时候,抓住马晓川的头发,把她扯到床上,让马晓川仰面躺着。
  就要高潮的马晓川马上张开双腿,生出双臂,扭动腰肢,挺动屁股,发出疯狂的哀求:“主人,操母狗,母狗的骚逼,肛门,都是你的,请您不要怜惜,使劲的草吧。”
  萨姆将马晓川压在身下,再次插入了马晓川的阴道。还是那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还是那层层包夹的紧致和吸吮。使得萨姆更加疯狂的抽插撞击马晓川的阴道和宫颈。
  “啊啊啊~~舒服~好棒~操死母狗~狠狠地操母狗~操死母狗吧~主人~主人~操死母狗~啊啊啊~”马晓川一边浪叫着,一边迎合着萨姆的插入抬起屁股。马晓川如此激烈的反应时,她的目光却变得呆滞无神,身体也出现强烈的痉挛抽搐,脑袋也开始剧烈的摇晃,阴道也好似要把鸡巴夹碎一般,剧烈的收缩。
  “好个骚母狗,要不是吃了伟哥,吸了大麻,还真就射出来了。这母狗太棒了,不知道是谁调教出来的,实在是太棒了。多好的人肉玩具,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萨姆看着出于高潮潮吹中的马晓川,兴奋的想着,再次将鸡巴插入了马晓川那还还未冷却下来的阴道里。
  “哦……好棒……主人,又插进来了,啊啊,好舒服……”意识朦胧中的马晓川呻吟一声,四肢本能的缠上了萨姆的身体。
  “看看这骚婊子都有什么能耐。”萨姆搂着马晓川躺在床上,让马晓川自己动。
  “哈呀啊呀,哦啊啊啊……”马晓川骑在萨姆身上,好似在草原上策马奔腾,挺动腰肢,抬起屁股,每一次都将萨姆那条粗长的的鸡巴全部插入。
  陷入疯狂的马晓川让萨姆感到震撼,腰肢的挺动猛烈而持久,屁股那快速的起落恰到好处,胸前的那对肉球波涛汹涌的跃动,挂满汗珠的粉白色躯体散发着狂野的气息,使得萨姆一时间产生了用婚姻捆住这个妖艳的尤物。
  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萨姆尽情的蹂躏着马晓川,所有的凌虐对她来说都变成了登上高潮的阶梯,打耳光,打屁股,扇乳房,掐乳头,都会让马晓川变得更加兴奋。在这一个小时的凌虐中,马晓川不但表现出高潮的性爱技巧,以及对疼痛的耐受力,还向萨姆展现出惊人的持久以及柔韧度,让萨姆也变得疯狂起来,不断的向马晓川所求更多的快感。
  当马晓川因为过度使用,疲惫不堪的彻底晕厥过去后,萨姆才想起他为什么要跟马晓川做爱。远超预期的视频,不仅可以证明马晓川就是个母狗荡妇,还能用调教她的两个女儿,更容易将那些违反道德的禁忌灌输到她们都脑子里,让她们知道性爱是多么让人沉沦的体验。
  萨姆想起自己拍摄视频的目的后,撑着疲累的身体,用准备好的铁链和镣铐,将马晓川的四肢拘束在四个床脚上,形成了一个火字。本打算调教马晓川,让她变成一个在拘束和鞭打的疼痛中寻找快感的受虐狂时,却感到身体虚脱的厉害,被一阵阵头晕目眩打击的只好放弃,不得不坐下喘口气。
  就在马晓川陷入迷醉的高潮昏迷时,凌思雅也因跨间的强烈刺激,被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在经历了多次高潮和潮吹之后,凌思雅还是觉得阴道里瘙痒难耐,空虚难忍,即使阴唇已经被磨得红肿剧痛,但还是无法阻止凌思雅想要得到萨姆那根大鸡吧狠狠抽插一番的欲念。
  凌思雅在绝对黑暗的房间里不知道被拘束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的跨间被那根椭圆形的震动器刺激了多久,更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但是对于母亲如此轻易的就屈服于肉欲,用最淫贱的行为来满足被勾起的肉欲时,对母亲产生了强烈的愤怒。尤其是在看到母亲表现出来的那些淫乱行为,以及高超的挑逗口交技巧后,使得凌思雅对母亲那些,女孩子必须矜持,必须守护好自己贞操的善意劝告,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再加上跨间不断传来强烈的快感,多次高潮的甜美余韵,以及母亲吸吮萨姆那条大鸡吧时表现出来的淫浪表情,使得凌思雅对母亲的憎恨掺杂进了强烈的嫉妒。这些对母亲的强烈抵触和嫉妒,在凌思雅那多次高潮而变得迷糊的混乱思维下,发酵成了强烈的叛逆:“凭什么你能做的事情,却不让我做。你这是嫉妒,你是怕我抢走你的萨姆。你这母狗荡妇,看我怎么抢走你的萨姆。”
  当凌思雅面前的屏幕关闭时,跨间的震动器也进入静止状态,整个房间陷入一片空寂无声的黑暗。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凌思雅意识到自己坐的座位已经被她的体液浸透时,连她自己都惊讶于淫水是如此之多,就像涂满了胶水一般将她的屁股牢牢的粘在木椅上一般;她的胳膊因为被绑在椅子而疼痛难忍。多次高潮和缺水,使得凌思雅感到精疲力竭,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但是母亲那淫乱放荡的动作和标清,却清晰的出现在思雅眼前,让她的生理和心理都产生了对高潮和性爱的渴求。
  可即使阴户已经被震动器震得疼痛,但凌思雅一想到母亲那痴迷的表情,淫糜的动作,便将阴户紧紧的贴在跨间的圆形凸起上,用力的扭动腰肢,想要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当昏迷的马晓川被拘束在床上动弹不得,凌思雅在座椅上为寻求高潮而扭动时,身体疲惫精神兴奋的的萨姆回到了他的书房,发现全神赤裸的卡蒂娅早已规规矩矩的跪在萨姆的书桌旁,开心的等待着主人萨姆。
  感到疲累的萨姆好似没有看见跪伏在地上的卡蒂娅,径直走到了老板椅上,将双脚搭在卡蒂娅的后背上,按动了一下召唤仆人的按钮。在等待仆人们进入书房的时候,萨姆看着卡蒂娅的小屁股,思考着等下要用什么新花样来鞭打。
  “骚母狗,跟我说说,你的学生怎么样了?”萨姆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回主人,她在牢房里,等我给她送食物和水,她看起来累坏了,正在休息。”卡蒂娅一动不动的跪伏在地上,口气里充满愤怒的说道。
  萨姆听完后,笑着说:“你这个受虐狂,再刷花招,小心我不再碰你,让你熬上几个星期再说。现在给我一份完整的报告!说完以后,我就好好的赏你一顿鞭子,保证打到你高潮为止。”萨姆的语气一开始很愉快,但最后却很严厉。
  “是,主人。”卡蒂娅激动的回答道:“正如主人预料的那样,思梦还是一位处女。为了保证主人您在行使初夜权时,她还保有完整的处女膜,小母狗已经用贞操带,将她的腰部以下完全保护起来。而且,她非常敏感,只要适当的碰触,就会发情,一旦发情就会沉浸在肉欲里,不停的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卡蒂娅回答道,她的语气非常严肃,直截了当。
  “你觉得你能诱惑她吗?”萨姆充满期待的问道。
  “是的,主人。小母狗有充足的把握,让她变成一头淫荡的处女母狗,用最淫荡的方式哀求您给她破处。我想那一定很刺激。”
  “很好,你可以去给她倒一杯鸡尾酒。下次和她见面后到我的房间来。”萨姆说完,欣赏着卡蒂娅骚扭着屁股,向门口爬去的淫糜景象。
  她卡蒂娅离开后不久,门开了,劳尔,胡安和他的兄弟曼努埃尔,带着一脸开心的笑容,鱼贯走进书房,坐在萨姆书桌的对面坐乐下来。
  “看来我们开局不错,先生们,现在让我们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吧。”萨姆收回了慵懒的动作,在老板椅上,坐的笔直。一脸严肃的说道。
  萨姆认为这是一场关于性奴调教的交响曲,是三个彼此独立,但又相互影响的训练方案。在这间书房里,调教爱好者们将会为母女三人量身制定出一套调教课程,当母女三人完成课程后,她们将会以全新的认知,迎接新的生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5 03:32:38

第四章 伊人的淫坠。
  萨姆的会议持续了几个小时,为母女三人量身制定了严格周密的调教计划。
  制定好计划后,萨姆的同好兼手下,兴致勃勃的开始了他们的调教计划。萨姆则坐在办公室里观看他跟马晓川的性爱视频。在观看性爱视频时,萨姆意识到,对于一个两个孩子的母亲来说,马晓川绝对是个火辣的尤物,对于女人来说,她那高超的性技巧,以及高雅的诱惑技巧,都使得她成为男人们的恩物。再加上马晓川在四十多岁居然还拥有腰际线和马甲线,更使得好皮肤的马晓川变得更加吸引人。
  「马晓川会因为她的美貌和性感而堕入深渊,劳尔深谙诱惑女人之道,他会把马晓川引诱到万劫不复之地,在安全的地方看着她们在渴求精液的毒瘾中沉沦堕落。」看完马晓川像母狗发情一样的视频后,萨姆又看起了凌思雅的视频,禁不住对视频中的凌思雅露出充满怜悯的表情,叹息一声:「哎~~可怜娃。胡安和他兄弟曼努埃尔都是变态,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把女人变成淫娃,然后再变成母狗,最后心甘情愿的成为一只被关在精神枷锁里的宠物。一想到凌思雅这么性感漂亮,浑身散发著活力的女孩即将沦为一只宠物,成为一个肉便器,萨姆就感到一阵充满兴奋的遗憾。」
  但是夜晚降临时,萨姆将卡蒂娅留在身边,以兑现早先的承诺,那就是用马鞭抽她的屁股。一来可以作为卡蒂娅调教思梦的奖赏,二来可以满足卡蒂娅这个受虐狂的欲求,三来可以借用卡蒂娅屁股上的鞭痕对思梦进行警告和威胁,让思梦这个文静胆怯的女孩更容易被人操控。
  萨姆看了看时间,打算利用这空闲的一个小时好好的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好蓄足力气鞭打卡蒂娅的小屁股。
  当兄弟俩离开萨姆的书房时,曼努埃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启动了凌思雅的振动器,把震动强度调到最大,其强劲的震动力足以和筋膜枪一较高下。
  按照曼努埃尔的预想,当他到达思雅身边时,她一定会像个妓女那样,在不断的呻吟叫喊中高潮。曼努埃尔只想让思梦在不断的高潮中变得神志不清,这对于提升女性的性欲和敏感度非常有帮助,尤其是在灌输淫乱的行为和思想时,会变得更加容易。
  当兄弟俩来到思雅所在的牢房门口时,隔着一扇大铁门,依旧可以清晰的听到思雅那因狂喜而发出的呻吟浪叫:「啊啊啊啊……咿呀呀呀……啊啊啊……」
  胡安套出钥匙打开牢门,率先走到思雅身旁,仔细的观察着思雅的动作。
  思雅正在椅子上扭来扭的试图逃离震动器的超强脉冲,但由于四肢和腰肢,被紧紧的束缚在椅子上,使得思雅根本无处可逃。在震动器的强力震动中,思雅那高度敏感的阴户几乎出于高潮状态,那连续高潮的快感使得思雅眼神呆滞,意识涣散,她那看似挣扎的扭动和四肢颤抖,不过是高潮时的痉挛反应。
  在连续不断的高潮快感中,思雅的大脑已经停止运作,对眼前的男人视而不见,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前身后,正站着两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
  突然震动器停止了震颤,紧接着头皮一紧,脑袋被人扯得向后仰起乳头也传来一阵被旋钮拉扯的剧痛。这连串的疼痛和变故,才将思雅的意识拉回身体。这时才看见有一双眼睛出现在面前:「你们是谁?要做什么?滚出去,快滚出去。
  别碰我。」
  回过神来的思雅,大声的喊叫着,但马上就被胡安的数个耳光打断,并且厉声呵道:「闭嘴贱人,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就把嘴闭紧了。只有被问问题的时候才能说话,而且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听清楚了吗?」
  思梦哭喊着,尖叫着,可怜兮兮的说:「是,先生。」
  「是,主人。」胡安又扇了思雅两个耳光。
  「是,主人。」思雅泪眼婆娑,委屈巴巴的看着胡安说道。
  思雅那因高潮而迷糊的精神被掌咣的疼痛驱散,她痛苦的呻吟着,仰望着面前不断扭扯着她乳头的男人,再也不敢发出违抗的声音。但是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使得思雅的理智渐渐地离开了大脑,视线再次变得模糊,脑袋也开始昏沉,来自乳头的疼痛使得思雅体内的浴火燃烧的更加旺盛,再加上来自下体的刺激,使得思雅的高潮来的更加强烈。
  胡安兄弟俩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解开了思雅的束缚,一左一右架着已经高潮昏迷的思雅,进入一间专门用来调教思雅的房间。在房间里,最显眼的莫过于角落里的那一个大狗笼,挂在笼子上的大木牌上,还用最醒目的红字写着「母狗思雅」。
  但现在那两个男人在没有发泄他们的兽欲前,并不打算把思雅关进狗笼,而是把思雅那虚脱瘫软的身体放在了一张小桌子上。
  思雅的脑袋和屁股都悬垂在桌子边上,她的双臂被胡安拉开,用准备好的麻绳固定在桌腿上。曼努埃尔则忙着将思雅的大腿和脚踝都固定在桌边,将思雅的双腿拘束成了V字。兄弟俩分工合作,把思雅拘束成了一个近似船锚的形状,暴露出红肿的阴户和紧致的屁眼;两个乳房也被麻绳捆绑住根部,使得思雅那36C的大奶子,在她平躺在桌子上时,依旧高耸挺拔,方便兄弟俩施虐。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曼努埃尔移到思雅的头部,胡安站在思雅那张开的双腿之间。
  思雅脖子向后弯曲,呼吸困难,痛苦的呻吟一声后,慢慢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曼努埃尔粗暴的抓住思雅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让清醒过来的凌思雅不但可以看到她自己的赤裸身体,也可以看到两兄弟那傲然挺立的大鸡吧。
  曼努埃尔又抽了思雅两个耳光,扯着凌思雅的头发,用力晃悠着她的脑袋,带着暴虐的口气说道:「醒醒,贱婊子。快点,贱人,快醒醒。」
  凌思雅在痛苦中,清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胡安那那树立在阴户上的硬邦邦的大鸡吧,刚刚清醒过来的迷惑表情,也瞬间变成了恐惧。
  「醒了吗,骚货,还记得规矩吗?你只能永是或者不是来回答问题?呵呵呵……记不记得?」胡安看到思雅正看着自己,于是带着一脸戏谑的表情,握着他那粗大都鸡巴,拍打起思雅那有着浓密阴毛的大阴户,让思雅这个非常敏感的女孩,再次感受到快感。
  「哦啊,是,主人。」虽然思雅看到脑袋边上还有一根鸡巴,但是恐惧和快感让她既不敢叫嚷,也不敢反抗,只能期待这两个男人懂得怜香惜玉。
  「你想让我哥哥操你这个贱人吗?」曼努埃尔问道,扯着凌思雅的头发,迫使思雅可以看到他那张狞笑着的凶狠表情。
  凌思雅的道德和矜持让她感觉这时候应该说不,但一来不的答案绝对是两兄弟不想听到的,二来,急需真正性爱来泄火的身体也不想拒绝这次机会。短暂的挣扎后,思雅便说出了真心的渴求:「是,主人。」
  「你是个性欲旺盛的婊子吗?回答的这么干脆。」胡安听出了凌思雅语气中的兴奋的和期待,于是在继续挑逗思雅的肉欲时,还用语言来羞辱思雅。
  「是的,先生。」凌思雅承认道,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令人厌恶的妓女那样下贱。
  「你想让我的大鸡巴插入你这贱婊子的骚逼吗?」胡安用鸡巴重重的拍了拍思雅那满溢着淫水的阴户,发出几声拍击水面的声音。
  「是的,主人。快点插进母狗的骚逼吧。」凌思雅的每一个回答都让她自己感到越来越羞耻,但是这种羞耻和屈辱却给正在发情的思雅带来精神和肉体的兴奋。
  「小骚货,现在给你说话的权利,来证明一下你有多么想要鸡巴插入你的骚逼和嘴巴。」曼努埃尔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拍打思雅的脸颊,一手继续揪着思雅那粉嫩的樱桃乳头旋钮。
  凌思雅的精神在呼吸到鸡巴上的腥臊味道时便彻底崩溃,渴望被鸡巴填满的渴求使得她大声的尖叫道:「我是个淫荡的骚货母狗,是个欠操的贱婊子,主人,请用你的大鸡吧,狠狠地操母狗的贱嘴和骚逼吧。」
  胡安带着一脸狰狞的笑容,将他那肥硕的大鸡吧狠狠地插进思雅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淫穴中。当大龟头突破了紧致的阴道口时,那紧致滑腻的感觉使得胡安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呻吟:「哦,好紧,舒服。」
  「谢谢主人,好舒服,母狗,高潮了,要高潮了,要泄身了,谢谢主人。啊呀呀呀……来了……来了……」早已饥渴难耐的阴道爆发出一阵高潮,强烈的快感使得思雅大声的尖叫起来,腰肢不断的扭动,屁股不断的用力抬起。
  曼努埃尔用力的在思雅那白皙的大奶子上狠抽了两巴掌,并且大喊道:「我警告过你别说话!」
  当曼努埃尔用双手狠狠抽打思雅那高高隆起的白皙双乳时,凌思雅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兴奋尖叫声:「谢谢主人,操贱婊子的骚逼,打烂母狗的奶子,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啊啊,又要,要,高潮,啊啊啊,又来了…」
  第一次被凌虐的思雅,在两兄弟的合力刺激下,展示出受虐潜力。精神的羞辱,肉体的痛苦,残忍的凌虐,卑微的祈求男人的奸淫。这些让思雅感觉自己就像蝼蚁那般卑微的比妓女还要下贱的言语,对于发情的思雅来说,都被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让思雅可以达到更加强烈的高潮。
  「啊呀呀呀,舒服,刺激,主人,母狗又来了,又要高潮了,好刺激。」思雅无视了两兄弟的警告,继续大声的浪叫着。而且在曼努埃尔扇她耳光时,还爆发出更加兴奋的生理反应,腰肢和屁股扭动的更加用力,阴道也变得更加炽热和紧致。
  当胡安把塞口环塞进思雅的嘴里时,这个早已神志不清的女孩抬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茫然。但是当胡安把鸡巴凑到思雅的嘴边时,凌思雅眼中的迷茫瞬间变成了兴奋,在呻吟浪叫的同时,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要去舔弄那根勃起的大鸡吧。
  「小贱人,让我看看你的口交技术。给老子舔舒服了,才会操你的贱狗逼。
  听见没有。」曼努埃尔扯着思雅的头发,扇着思雅的耳光,淫笑着说道。
  「呜呜呜,啊啊啊,哈啊,哈啊……」思雅眼中射出渴望的光芒,脸上的表情充满焦急的期待,伸出嘴巴的舌头伸到最长,努力的想要在那根散发著腥臊荷尔蒙的鸡巴上舔一舔。
  胡安兄弟俩看到思雅那淫浪的贱样,都露出满意的淫笑。胡安更是迫不及待的将鸡巴插进了思雅的口腔,他一边享受着思雅那生涩的口交技术,一边揉抓着她那高耸的双乳,说道:「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生活了,你必须用身体取悦每一个男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随时接受男人的奸淫。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很快乐?有些迫不及待了?」
  「嗯嗯嗯,呜呜,嗯嗯嗯,」思雅的口腔被鸡巴填满,舌头忙着在鸡巴上舔动,所以,她只能用充满愉悦和兴奋的呻吟来回答胡安的问题。
  「那就如你所愿吧,呵呵呵,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得到了思雅那明确的表示后,胡安便不再顾及眼前的女孩是否具备吞下他整条鸡巴的实力,将剩下的半条鸡巴,透过塞口环,全部插入了思雅的口腔,向咽喉进发。
  此时的凌思雅,虽然心里非常清楚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淫乱和下贱,但是精神却因为凌虐而更加兴奋,肉体也不受控制的迎合著两兄弟的抽插而扭动,这种截然相反的心理和生理的矛盾,使思雅的大脑变得越来越混乱。
  在两兄弟的合力协作下,凌思雅的思维越来越混乱,已经接受了自己就是个淫荡的婊子,那两兄弟正在用她最喜欢的方式服务自己。这种混乱的思维,甚至让思雅产生了:「如果他们要把我变成一具性感的肉便器,那我就应该努力的向他们证明,我有成为肉便器的资格,而且还要他们亲口承认,我是最好用的肉便器。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特别的事情,我将为此而自豪。为了证明我有成为肉便器的资格,我要让他们都射在我的身体里,我要榨干他们的每一滴精液。要让他们看到更淫荡,更下贱的样子。」
  当两个男人互换位置后,凌思雅舔食着胡安鸡巴上的混合液体时,曼努埃尔也将他那肥硕的鸡巴插入了思雅的阴道里。同时被塞满的口腔和阴道所爆发出的强烈痛苦和快感,彻底砸碎了思雅精神的枷锁,心底里隐藏的荡妇获得了自由,催促着思雅抛开那些矜持和道德的束缚,尽情的享受那些男人们对她奸淫和凌辱的快感。
  随着胡安的双手按在乳房上用力的揉抓,阴蒂也被曼努埃尔的手指刺激时,强烈的性快感彻底占据了她的理智。完全坠入肉欲漩涡的思雅贪婪的吸吮着嘴里的大鸡吧,用力的收缩阴道,只想获得更多,更强烈的性快感。
  胡安兄弟二人,不断的轮换位置,不断的抽插思雅的口腔和阴道,他们为了维持思雅的持续高潮,不断的刺激着思雅乳头,阴蒂,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当兄弟俩地第四次交换位置时,思雅已经高潮十几次。此时的思雅已经彻底沦为了兄弟二人的人玩具,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都会在鸡巴插入时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糜烂的阴道媚肉就好似饥渴了许久一般,贪婪的将插入的鸡巴紧紧的缠绕起来。
  当男人要将肉棒抽出时,肉褶简直像是不允许离开一样,甚至还产生了往阴道更深处般拉扯的蠕动。
  在兄弟二人那默契都配合下,凌思雅很快就耗尽了全部体力,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一样,躺在桌子上,一片狼藉的脸向后仰起,翻着白眼,嘴角不断的流淌出混合著男人精液,口腔粘液,以及白沫的混合粘液。
  「她还没有清理我的鸡巴,就昏死过去了。这怎么办?才半个多小时,年轻女孩夜太不抗操了。」曼努埃尔抱怨道。
  「别担心,经过咱们的调教,这个小婊子肯定能变成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的贱母狗。」胡安说着,拿出一根二十多厘米长的空心假阳具,全部塞入了思雅的口环里,然后又将一个特质的黑色橡胶头罩,套在了思雅头上,然后慢慢的向头罩的夹层里充气,将思雅的视觉,听觉,嘴巴全部封闭起来。
  「我先去休息一下,你给她清理干净吧。记得把她的第一计灌肠液留给我。
  」曼努埃尔嬉笑着对胡安说这着,便离开了房间。
  「行没问题,我还要再享受一下这个小婊子的身体,给她用上点电动的小玩意儿,你来的时候帮我带些食物和酒。」胡安淫笑着送走兄弟后,开始折腾起昏迷中的思雅来。
  当思雅恢复知觉后,头部的不适感,会增加思雅的焦虑,再加上视觉和听觉的丧失,会让思雅陷入惊恐和不安。当思雅陷入绝望时,兄弟俩就会轮番奸淫凌虐思雅,直到她再次昏厥过去。
  这是俩兄弟商量好对付思雅那的计策,他们打算利用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虐,让思雅的精神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始终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然后再利用极具侵略性的支配手段,向思雅灌输淫乱的思想,让思雅的身心都变成只会服从命令的玩具。换句话说,思雅在完成男人们的全部调教训练之前,只要醒着,便没有片刻安宁。
  思雅在昏迷中继续被淫虐的时候,思梦正跪在不足一米二的圆形铁笼子里,选择继续跪着还是分开腿蹲着。此时,思梦的脖子上带着宽大的金属项圈,项圈被一根短小的金属铁链链接到铁笼的穹顶正中央,使得思梦只能在蹲和跪中选择其一。
  此时的思梦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由于铁链非常短,使得思梦既无法坐下,也没办法靠在铁笼的栏杆上,使得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膝盖上。长时间的跪姿使得思梦的膝盖产生了好似碎裂般的剧痛。但是蹲下,就必须张开双腿,才能维持身体平衡。由于思梦还是赤身裸体,手臂和双手也被拘束在身后,使得这个性格内向的女孩既不能伸手遮挡私处,也不能抓住铁栏杆维持平衡。即使跨间有着皮革贞操带的遮掩,也丝毫不能降低她的羞耻感,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对着墙壁,夹紧双腿跪着。
  当卡蒂娅用项圈锁住思梦的脖子时,思梦有一瞬间产生了想要反抗的情绪,但屁股上的剧痛使得思梦将所有的不满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包括脸上的委屈表情,非常温顺的按照卡蒂娅的命令,乖乖的爬进了笼子里。
  在膝盖的剧痛折磨中,思梦开始思考自己这么配合卡蒂娅是否正确,但臀部的隐隐作痛让她停止了思考是否应该反抗,转而思考起卡蒂娅为什么会在成为性奴后如此开心,而且很乐意向别人展示她性奴的身份。
  凌思梦在笼子里不断的胡思乱想着,阴户上残存着的痉挛后的刺桐,提醒着思梦她的母亲和姐姐说不定也在遭受着非人的凌虐,尤其是母亲,情况也许比她还要差。这样的想法一旦开始,便从充满疑惑的猜测,慢慢转向确定的惊恐。这连串的突发状况在思雅的脑袋里汇聚,并推测出不确定的恐怖结果。那不确定的恐怖结果,使得思梦越来越焦虑,越来越绝望。
  当卡蒂亚终于出现在思梦的面前时,使得思梦这个全身赤裸,被锁在笼子里的女孩,感到一阵轻松,因为那个笑容甜美的可爱女奴手里正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个大玻璃杯和一大块散发著香气的黄油面包。思梦感觉应该和那个女奴说点什么,但是一想到打破沉默的代价,便将到嘴的话又吞进了肚子里。眼巴巴的看着卡蒂娅将托盘放在一张小桌子上,然后打开笼门,狗爬进笼子里,与自己面对面的跪着。
  两个女孩相互凝视了一会儿,思梦发现卡蒂娅看起来是那么都甜美,身材也非常性感,皮肤更是白皙柔嫩,甚至让思梦升起嫉妒。尤其是当思梦看到卡蒂娅穿着的白色束腰外衣时,禁不住为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而感到难为情。卡蒂娅一言不发的伸手解开了思梦项圈上的铁链,就像牵狗一般让思梦爬出了铁笼,来到放着食物的小桌旁。
  「小性奴,你饿了吗?」卡蒂娅坐在小桌旁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思梦问道。
  「是。」思梦点点头,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不对,不对。你要回答说:是,女主人。如果问你的是一个男人,你必须称他为主人。我们再来一次。你饿了吗,性奴?」
  「是,女主人。」思梦回答道,这个变态世界的规矩不但深入心灵,还在不知不觉中,烙印在了思梦的意识里。
  卡蒂亚满意的点点头,拿起托盘上的面包,掰下一小块送进思梦的嘴巴里。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孩把面包吞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现在的性奴女主。
  思梦看着面前的女孩,脑子却飞快的思考着,想要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是她那单纯的大脑却什么也想不通。只是呆呆的看着卡蒂娅将面包掰下来,然后机械的张开嘴巴,咀嚼的咀嚼,直到吃完为止。
  「喝掉它吧,思梦,这是一种专门为性配制的特殊饮料,富含维生素和矿物质,可以保持你的健康。」卡蒂亚看思梦吃完面包,将水杯里都吸管送到思梦嘴边,带着充满怜爱的表情说道。
  卡蒂娅非常清楚,这饮料是萨姆让一个变态医生研制的一种专门用来滋养奴隶的饮料。在这这种饮料里,不但还有大量的激素让性奴的身材和皮肤变得更好,还有很多致幻类药物,让性奴们的精神和思想变得迷糊和迟缓,使她们更容易接受命令。
  喝完杯子里的饮料,卡蒂亚将水杯放回托盘,将思梦重新牵回到到笼子边,将思梦牢牢的拘束在铁笼上。性格内向且懦弱的思梦,虽然有着强烈的危险预感,却不敢对卡蒂娅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甚至连发出置疑的勇气也欠缺,只能满怀着对未知的惊恐,配合著卡蒂娅将自己牢牢的拘束在笼子上。
  被拘束好的思梦,双腿分开,两个脚踝和双手的手腕都被皮带固定在了铁笼的栏杆上,身体趴在铁笼顶上,被牢牢的固定住,形成了一个抱着铁笼般的姿势。这个姿势让思梦的屁股高高撅起,再次裸露出阴户。即使这样不雅的动作让思梦无法接受,但是一想起屁股被鞭打时的剧痛,就让思梦想要反抗的思想化为乌有。
  思梦眼看着卡蒂娅爬进笼子,然后看着她利用笼子的间隙卡主两个乳房。然后再用绳子捆扎住乳房的根部,将两个奶子牢牢的固定在铁栏杆的空隙里。
  「好可爱的大奶子,摸起来滑滑的,软软的,就像两个大冬瓜,呵呵呵,让我尝尝你的小樱桃吧。」卡蒂娅说完,便开始吸吮思梦的乳头。
  卡蒂娅的舌头和嘴唇那温柔的触感使得心烦意乱,满心惊恐的思梦情不自禁的发出甜美的呻吟,乳头也因为兴奋而开始充血变的坚硬勃起。就在思梦兴奋的呻吟时,卡蒂娅用两个连接着金属链的金属夹子夹在了思梦的乳头上,那强烈的剧痛使得思梦发出痛苦的哭喊声:「女主人,女主人,太疼了,不要了,拿开,快拿开……」
  「愚蠢的骚货,忘记了不能擅自说话的规矩了吗?你触犯了规矩就要受罚,你要被鞭打十二下,你要是在不闭嘴,我很乐意在你这丰满的大屁股上抽二十四下。那一定是非常快乐的事情。」卡蒂娅钻出笼子,站在思梦屁股后面,双手抚摸着思梦那高高撅起的挺翘大屁股。
  「不,女主人,对不起,女主人。」思梦马上道歉,并且在心里暗暗咒骂自己为什么明知故犯。
  在思梦暗自懊悔的时候,卡蒂娅将一个装有震动器的小支架,固定在铁笼上,随后便解开了思梦的贞操带,暴露出思梦那潮乎乎,散发著女阴气味的大阴唇。最后把那个好似筋膜枪一般的震动器,便牢牢的压在了思梦的阴蒂上。
  「因为我非常喜欢你,所以,我为你特别准备了一套惩罚,我会用这个东西刺激你的性欲,在你感觉特别兴奋的时候惩罚你,这样不但不降低你的疼痛感,甚至还会迎来高潮,非常激烈的潮吹也说不定。这么好的身材和长相,要是不会潮吹,喷水,可就太让人失望了。呵呵呵……」卡蒂亚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振动器。
  胯部的震动让思梦喘息呻吟,强烈的快感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所以思梦本能的扭动身体,想要脱离这强烈的刺激。当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想要摆脱阴户的刺激时,卡蒂娅的藤条重重的抽在了她的屁股,在那好似剥了皮的水煮蛋一般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醒目的赤红色条痕。那好似被烙铁烫了一下的剧痛,使得思梦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
  但是当藤条抽打的剧痛在屁股上扩散时,阴蒂上的剧烈刺激又使得思梦陷入快感的狂潮,将屁股的疼痛和性快感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得大腿间的快感大幅增加,也令思梦的大脑开始变得混乱,开始分不清到底是疼痛和快感。当第十次抽打落下时,思梦居然爆发出一次强烈的高潮。更令人吃惊的是,在思梦高潮时卡地亚的最后两次抽打,将她送上了更加强烈的高潮。
  卡蒂娅丢掉藤条,趴在思梦的后背上,用身体摩擦着抽搐女孩的后背,感受着高潮在她那不断痉挛的身上荡漾。她在思梦的耳边低声说:「我们都是性欲的奴隶,吸取这个教训,你的生活会变得更好。」
  「是的,女主人,」思梦发出低沉的呢喃声,抵在跨间的振动器让她的精神进入一种朦胧的奇妙状态。那一刻,思梦完全被这种高潮后的余韵迷住了,愿意做任何事情来保持这种快感。
  卡蒂亚顺着思梦的背脊滑下去,舔着思梦脊柱的凹痕,直舔到女孩屁股上的峰峦。卡蒂娅将思梦那粉嫩的雪臀上点缀着的十二道红色的伤痕,温柔的舔了一遍又一遍,那温柔且温热的潮湿的触觉,使得思梦将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唾液带来的刺痛,与高潮的余韵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全新的快感,使得思梦又爆发出第二次高潮。
  当思梦的高潮彻底结束,精神处于一种完全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那种无拘无束的状态时,卡蒂娅关掉了震动器,并且解开了她身上除了乳头夹以外的所有束缚。
  「站起来,小性奴。」卡蒂娅看着思梦严厉的命令道:「站起来,乳头夹自己就会掉下来的。」
  听到命令的思梦很害怕,一旦振动器停止,她的乳头疼痛就再次出现。她不知道为什么当振动器在她的性器官上嗡嗡作响时,乳头就不会那么疼,但现在她面临着一个显然会给她带来剧痛的命令。
  但是,考虑到她现在所感受到的疼痛和想要取下它的欲望,以及违抗命令的后果,思梦只好慢慢地撑起那因连续两次高潮而有些虚弱无力的身体,先是拉伸乳头,然后松开夹子,胸口灼痛,她尖叫起来:「啊呀呀呀……」
  卡蒂亚的嘴角露出邪魅的微笑,她走到思梦身后,伸手抓住思梦那对让她有些嫉妒的白皙大乳房轻轻的揉抓,同时还用手指慢慢的抚摸思梦疼痛的乳头。卡蒂亚柔软的小胸脯压在思梦的后背上,小腹顶在思梦的屁股上,那细腻都肌肤相互摩擦的感觉,使得思梦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慢慢融化的黄油一样,渐渐的瘫倒在地板上。
  卡蒂亚将思梦翻了个身,双脚站在思梦脸旁的地板上,然后开始慢慢的下蹲,直到整个阴户都能感受到思梦口中喷出的热浪。
  「小婊子,你尝过其他女孩的阴部吗?」卡蒂亚跨坐在思梦仰起的脸上问道。
  思梦张开她那迷离的双眼,第一个看到的是一个剃光了阴毛的,还装饰着两个金色圆环的两片粉嫩阴唇。思维混乱的思梦,在闻到了卡蒂亚阴户的甜美香气,以及那肥鲍鱼一般的馒头逼时,竟意外地发现自己非常想尝尝它的味道:「没有,女主人。但是,小婊子想尝尝。」
  「那么你现在可以如愿了,使劲舔我的阴部。」卡蒂娅用温柔的声音告诉思梦,用一只手引导着思梦的脑袋到达她的阴部。
  被药物控制的思梦,意乱情迷的伸出舌头,舔向卡蒂亚阴部的褶皱,卡蒂娅跨间的腥臊味道,以及阴道里流淌出来的爱液味道,让思梦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心的舔弄起卡蒂娅的阴户。
  卡蒂亚指导这个天真的女孩,向她展示如何用嘴取悦阴部:「舌尖插进去,对,用力舔进去,对对对,不错,再用力一点,对对,用整个舌头摩擦,对对对……」
  在本能的驱动下,思梦用力的舔舐和吸吮着卡蒂亚的的阴唇,从来没有试过的屈辱感和兴奋感,使得被药物操控了理智的思梦,越来越享受卡蒂娅阴户的气味和淫水的味道,变得更加兴奋,更加卖力的舔弄着卡蒂娅的阴户。
  下体传来的那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使得卡蒂娅不得不靠在笼子上。卡蒂娅不得不承认思梦确实有成为性奴的资格,第一次舔食阴户,就让她这个老师快感如潮。很快,她就用双手把思梦的脑袋放在她的性器官上,她感到强烈的高潮在她体内荡漾,这使得卡蒂娅感觉,她跨间的这个小婊子有很大的调教潜力。
  卡蒂亚享受完思梦都第一次舔舐阴户的滋味后,便骑在思梦身上,像男人对女人那样,掐着思梦的手腕,看着沾满自己淫水的脸颊,露出一脸兴奋的笑容。
  令思梦感到惊讶的是,她居然看到卡蒂亚的脸在慢慢的靠近,当思梦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唇正在被一个同性亲吻时,她非但没有拒绝的想法,反而非常激动的回应着对方,而且双腿还本能的缠上了对方的腰肢。
  思梦在药物的作用下,积极的回应着卡蒂亚的亲吻和爱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使得初尝禁果的思梦彻底沦陷,任卡蒂亚啃咬她的乳头,用力的揉捏乳房,甚至是在拍打她那伤痕累累的屁股时的痛楚,也令思梦发出迷醉的呻吟。思梦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非常想要试试69式,互舔阴户是怎样的滋味。
  一轮性爱之后,卡蒂亚想起了她的任务和即将与主人的约会,从气喘吁吁的思梦身上挣脱下来。给昏昏欲睡的女孩重新锁上手铐,锁好贞操带,再次命令思梦爬回到笼子里,最后卡蒂亚将思梦的脚腕和手腕捆绑在一起。
  「小骚货,睡一会吧,明天还要继续上课。现在我要向老师汇报,接受我急需的惩罚。睡个好觉吧,我的小宠物。」说完,关灯,又把思梦留在了笼子里。
  思梦在精疲力竭的昏昏欲睡中,回想起刚才那令人迷醉的缠绵,禁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恋。因为思梦也和几个男孩交往过,但是从来没有这种渴望看见对方,思念对方的感觉。怀着这样的困惑,思梦渐渐的陷入昏睡。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5 03:48:46

第五章 张开的熟妇
  劳尔走进萨姆的卧室,发现被绑在床上的马晓川依然还在熟睡。虽然隔着黑色的皮革头套看不到马晓川的长相,但那白皙的皮肤,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健康火辣的性感身材,被绳索捆绑而挺拔丰满的双峰,以及寸草不生的光洁阴户,无不刺激着劳尔的情欲。
  劳尔走到马晓川身旁,解开了马晓川左手和右脚的拘束,将马晓川的身体转动九十度,将马晓川的左手手腕绑在了床尾的立柱上,右脚脚腕绑在了床头,将马晓川的身体从火字变成了土字,然后又在马晓川的腰部捆绑了一条麻绳,将马晓川的腰肢紧紧的固定在床边上,使得马晓川的双腿张开成V字,屁股也在床边悬空。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使得马晓川的阴户和肛门全部暴露出来,对站在她双腿间的男人充满了诱惑性。
  清洁溜溜的阴户对喜欢给女阴剃光阴毛的劳尔来说无疑不是一个缺憾,但是那也并不妨碍劳尔端来剔除阴毛的工具,用剃刀沿着马晓川那馒头一般的阴户轮廓,以及内阴唇上的褶皱再刮一遍。
  劳尔做完准备工作后,赤身裸体地扑倒马晓川身上,并且摘掉了她的头套和塞口环,带着一脸狰狞的淫笑,看着被拘束成船锚形状的马晓川说道:「老婊子,刚才跟我兄弟做爱的感觉不错吧?骚逼到现在还黏黏糊糊的,等我用你的淫水润滑一下,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塞满。」
  劳尔的话让马晓川感到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于是带着一脸惊恐的看向劳尔的跨间:「呀,不要,会,会杀了我的。太大了,不,不要。,会被死裂的。
  」
  「是的,老骚货,它不但相当大,还非常的长。」劳尔用他得意的口音说着,一手握着自己那可乐瓶一般粗长的阴茎,不断的拍打着马晓川那平滑的小腹。
  「不,不要,你会杀了我的,一定会杀了我的。」马晓川带着一脸的哀求看着劳尔。因为马晓川不但看到了劳尔那粗长的阴茎,还看到了他的阴茎里还被植入了好多颗珍珠,不但增加了阴茎的粗度,还增加了在摩擦时的刺激度,那已经不是阴茎,而是可以让马晓川陷入快感的刑具。
  「会不会杀死你,要试试才知道。最为一个性奴,你还有很多要学,第一课就是你身上的肉洞,以及你的全部,都是为你的主人提供服务的。」劳尔说着,慢慢地将他的阴茎插入了马晓川那湿润的阴户。
  「啊啊啊啊啊啊啊」当劳尔的大龟头突破了马晓川的阴道口时,马晓川发出绝望的惨叫。她感觉自己的阴道被劳尔的黑色鸡巴撑开到极限,那剧烈的撕裂疼痛和强烈的摩擦刺激,使得马晓川肌肉紧绷,苍白的皮肤上冒出一股冷汗。
  当劳尔的大龟头顶在马晓川的子宫颈,再也进不去一点时,他才停下来说道:「看,你还活着,而且活的得还不错,我必须说,我能感觉到你的阴道正在挤压,吸吮我的阴茎。你现在非常饥渴,非常需要我的鸡巴狠狠地抽插一下。现在求我狠狠的操吧。」
  「不要,不要呀,不要再动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太长了,会被插穿的。」马晓川哭着哀求道。因为根据经验,马晓川猜测劳尔那粗长的黑鸡吧最多插入了一半。
  「我会一直插下去,直到它从你的喉咙里穿出来。老婊子,现在求我操你吧,要不然……」劳尔说着,继续用力向马晓川的阴道深处顶了顶,用他那硕大的龟头在马晓川的宫颈上用力的挤压着,使得马晓川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阵颤抖。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会死的呀,真的会疯掉的,不要呀,啊呀呀呀,会疯掉了的…哇呀呀呀,操我吧,狠狠地操我吧,操死我吧,让我彻底疯掉吧……呜呀呀呀。」阴道被扩张到极限的撕裂快感,阴道被摩擦时的性快感,以及子宫口被研磨时的小腹刺痛,使得马晓川的身体产生了麻痹的瘙痒感,这种分混合著痛苦与性刺激的感觉,让马晓川发出绝望的呻吟。
  劳尔呵呵一笑,挺起他那根粗长的巨矛,开始在马晓川的阴道里抽插,每一次摩擦都令马晓川发出一声妖媚的呻吟。不过让马晓川感到欣慰的是,劳尔还算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起码在他插到宫颈时就会停下来,而不是好像要把鸡巴插进子宫那样,用力的狠撞。
  但马晓川有苦自知,劳尔的鸡巴已经让她那经过调教的身体里散发出甜美的快感,阴道里的媚肉已经不受控制的缠上了劳尔的那根巨矛,久违的期待还使得媚肉产生了不断将鸡巴拉像阴道深处的蠕动。
  马晓川的反应使得劳尔产生了疑惑,如果是一般女人,早就该痛的声嘶力竭,不可能产生快感,但是眼前的女人,在受到折磨和凌辱时,却变得更加妖艳,不但淫水变得更多,阴道内的温度和紧度都在一起提高,就像蟒蛇缠住了鸡巴,正在往嘴巴里吞一般,于是劳尔拍了拍马晓川的脸蛋,嘲笑着说道:「你喜欢我的鸡巴对不对,你喜欢我操你的骚逼对不对。来吧,感谢我的鸡巴填满你的骚逼。快来感谢我用鸡巴插入你的身体,让你得到满足。想不想高潮?快求我让你高潮。」
  「是,是,好爽,操我吧,好舒服,谢谢,谢谢,好舒服……」劳尔阴茎上的热量使得马晓川越来越兴奋,肉欲渐渐的战胜了理智,马晓川半真半假的呻吟着,腰肢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当我操你这淫荡的骚逼时,你要叫我主人,你明白吗?」劳尔扇了马晓川一记耳光,开始晃动起臀部,增加对马晓川的刺激。
  「操死母狗,母狗不行了,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呀呀呀,哎呀呀呀……
  」劳尔的一记耳光打醒了马晓川体内的受虐习惯,饱受屈辱的刺激感伴随着体内的快感,令马晓川的大脑一片空白,习以为常的话语不经思索便冲口而出。
  虽然劳尔也听不懂马晓川喊的中文是什么意思,但是从马晓川那双眼反白,亢奋的声调,身体的迎合扭动也能猜出个大概。
  于是,劳尔在扭动屁股奸淫马晓川的阴道时,将手按在了马晓川的屁股上,并随着马晓川的臀部和腰际线慢慢的抚摸到马晓川的乳房上。当马晓川因劳尔对乳房的粗暴击打和用力的揉抓而发出更加淫乱的放荡浪叫时,她阴道里的媚肉像蟒蛇一般紧紧的挤压起劳尔的阴茎,屁股和腰肢配合著劳尔的抽插,本能的扭动起来。
  当劳尔看到马晓川那淫乱的表情,因亢奋而扭曲的俏脸,呆滞无神的双眼时,知道马晓川体内的欲望已经被他成功的唤醒,于是开始增加在阴道里的抽插力度,来测试一下马晓川是否具备成为受虐狂的潜力。
  劳尔用力快速地抽插马晓川的阴道,更加用力的抽打揉抓马晓川的乳房,陷入狂乱的身体在粗暴的对待中爆发出强烈的高潮,马晓川喷发出的阴精伴随着爱液,顺着劳尔阴茎的裸露部分流下,浸湿了劳尔的整条阴茎。
  「还,还要,主人,母狗还要,还要,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
  马晓川那空白的大脑在强烈的肉欲支配下,用行动和语言不断的向劳尔发出渴求的信号。
  还在继续奸淫马晓川的劳尔想起萨姆对马晓川曾经被深度调教过的猜测,以及马晓川具备成为优秀性奴的潜力,于是劳尔在把马晓川再次挑逗到即将高潮的边缘时,突然抽出了阴茎。那强烈痛苦的空虚感,使得马晓川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哀嚎:「不要停呀,太残忍了,不要停呀,求你了主人,母狗想要高潮呀…」
  「告诉我,你有多么想要高潮,母狗。」劳尔在马晓川脸上扇了两个耳光,使得马晓川暂时恢复了部分意识。
  「母狗要高潮,主人,母狗想要高潮,母狗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主人,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吧,真的受不了啦…」失去理智的马晓川,用中文喊叫着,祈求着。,泪水不断的滑落脸颊,腰肢不断的扭动,屁股不断的抬起。
  「母狗,只要你能忍受我的折磨,我就赐给你最强烈的高潮。」劳尔从马晓川的肢体语言和声调中清楚的知道,此时的马晓川多么需要一次彻底的释放,但是他拿起一个连接着金属链的鳄嘴大铁夹子在马晓川眼前晃了晃。
  「好的主人,赐给母狗吧,快赐给母狗,只要让母狗高潮就行,求求你了主人,快一点吧,狗逼好痒,好空虚呀,求您操烂母狗的骚逼吧。啊呀呀呀……」
  马晓川用力的点头,用力的哭喊,腰肢也用力的挺起,她的乳头和阴蒂也伴随着身体的渴求而高高耸立着。
  「啊呀呀呀,呀呀呀……主人,好疼啊,拿掉吧,拿掉吧,奶头要夹断了,要掉下来了呀,呀呀呀。」当劳尔的手指从那个带着锯齿的铁夹子上松开时,那深陷在乳头肉里的锯齿使得马晓川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哀嚎。
  但是残忍的劳尔并不理会马晓川的惨叫,将另外两个鳄嘴夹夹在了马晓川的阴唇上,那强烈的剧痛使得马晓川还未释放的肉欲彻底消散,令马晓川那嫣红的性感胴体变得一片惨白,冷汗也随着身体的不断抽搐,遍布全身。
  马晓川疼的眼前发黑,神智也模糊不清,满是泪水的双眼,根本看不到劳尔将两根导线连接到了鳄嘴夹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但当劳尔按下启动开关,打开电击设备,向马晓川的乳头和阴部发射轻微的电击时,马晓川被这种新奇而又强烈的痛苦,刺激出一阵惨烈的叫喊。
  劳尔带着一脸狰狞的淫笑,走到苦苦挣扎的马晓川身旁。一边注视着马晓川那痛苦到扭曲的表情,一边把电压调到最高。
  「啊啊啊啊啊啊……」马晓川在激烈的痛苦刺激下,发出一串惨叫,跨间的尿液不断的喷出身体,在半空画出一道淫糜的弧线,洒落在地板上。
  看到这一切的劳尔像往常玩这个游戏时一样,乐的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控制另一个生命,甚至控制他们的基本功能,是他最大的爱好。劳尔由衷感谢自己的幸运之星,让他找到了像萨姆这样慷慨的恩人,一个有能力资助这种令人惊叹的生活方式的人。
  经过那短暂的停顿,马晓川的身体颤抖刚刚平息,劳尔又将电压调到最高,使得马晓川的身体再次紧绷到极限。这种利用电流来刺激快感的方式,虽然有点刺痛,但伤害不大,而且,一旦身体适应了这种疼痛,将会是非常不错的挑逗快感的方式。
  经过几轮刺激,马晓川的痛苦呻吟中掺杂进了一些甜美的欢叫。劳尔看到时机成熟,又将一个连接着金属导线的小铁夹子,夹在了马晓川的阴蒂上。继续使用电流刺激马晓川的情欲。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马晓川经过几轮电流的刺激,逐渐进入状态,阴道里那种瘙痒和空虚的感觉又开始在身体里泛滥,发出的呻吟中带着欲求不满的期待,看向劳尔的眼神,也充满求之不得的哀怨。
  「主人,操母狗的骚逼,请操母狗的骚逼,母狗受不了啦。」马晓川忍不住阴道的瘙痒,看着劳尔哀求道。
  「为了得到我的鸡巴,你愿意做什么?」劳尔将电流切断,让浴火在马晓川体内堆积,看着马晓川那性感的肉体苦闷的扭动。
  「主人,母狗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做,求您可怜可怜母狗,让母狗高潮吧。」马晓川不断的哀求着。
  「母狗,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劳尔带着一脸淫笑,手中拿着一个金属塞子在马晓川眼前晃动。
  「不,不,不要,不要这样,母狗会被玩坏的,会把母狗玩疯掉的。」马晓川看着劳尔手中的金属肛塞,惊恐的不断摇头。马晓川很明白劳尔要双穴抽插的意图,也非常清楚那双倍的快感,会让自己变得多么激情澎胖,那是马晓川最想保守的秘密。
  「骚婊子,贱性奴,如果你拒绝,我就用到你女儿们身上去。听懂了吗?」
  劳尔举着鸡蛋大小的金属肛塞对马晓川说道。
  「是,主人,请把那个东西塞进母狗肛门吧,母狗的肛门好痒,好像塞点什么。」马晓川一脸无奈,仿佛又回到了被凌少调教的日子,准确的说,应该是被李白鹤母女和凌少三人一起调教的日子。灌肠,电击,极限扩张,强迫连续高潮,三眼服务,这些名词在马晓川说话时不断的浮现在脑海里。
  「你可以让这事情变得非常困难,也可以让它变得很简单,一切都取决于你。如果太困难,我就找你的女儿们去玩。」劳尔带着一脸坏笑,一边看着马晓川咬着牙收紧肛门试图抵抗的表情,一边用橄榄球型肛塞的尖端顶在马晓川那紧紧闭合的肛门上,慢慢的旋转。
  听到这句话后,马晓川露出惊恐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后,彻底放松了肛门的收缩力道,带着一脸凄苦哀怨的表情,对劳尔说道:「不,请玩弄母狗的肛门吧,母狗非常想要主人玩弄肛门。我女儿的肛门有什么好玩的,还是玩母狗的吧,母狗的肛门受过训练,可以让主人插得很深,也可以夹的很紧,请您试试吧。」
  「真的吗?我不信,证明给我看。」劳尔肯定了马晓川受过调教的事实,但是他将肛塞顶在马晓川的肛门括约肌后,便不再向马晓川的肛门施加压力。
  「好的主人。」马晓川回答一声,利用从李白鹤哪里学到的技巧,将肛塞以旋转的方式吸入她的肛门,直到整个肛塞只有赛座还暴露在肛门外时,才接着说道:「主人,母狗的肛门一定可以满足您,一定让您满意,请您尽情的操吧。」
  「我知道你很急,但先不要急。」劳尔对马晓川的肛门虽然感到震惊,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一根带着导线的铁夹子夹在了马晓川的肛塞上,随后又将两个链接着丝线的铁夹子夹在了马晓川的内阴唇上,并在扯开内阴唇,暴露出阴道口后,将丝线绑在了马晓川的脚腕上。
  随后劳尔拿来一根画油画的毛笔,不断的在马晓川那勃起的阴蒂和阴道口上刷动时,电流也从马晓川的阴蒂,乳头和阴唇涌入身体。当马晓川在束缚中扭动着,试图逃离来自四面八方的痛苦和快感时,劳尔用画笔和电流将马晓川撩拨到了疯狂的边缘。
  当他终于停下来时,马晓川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几乎无法再忍受对她超负荷的任何刺激。如何释放体内积累的快感,成为马晓川头脑中唯一思考的事情。
  十八年来被压抑的欲望以一种残酷又残忍的方式被释放出来,摧毁了马晓川对生理和心理的掌控:「高潮,母狗要高潮呀。主人,请让母狗高潮吧。啊呀呀,受不了啦,骚逼好痒呀……」
  「母狗,你想达到高潮的唯一途径就是跟我肛交。」劳尔面对着可求着高潮而感到痛苦的马晓川,残忍的说道。
  「不,不,不要啊。操母狗的贱逼吧。主人,您还是操母狗的贱逼吧。操屁股有什么好玩的。还是操逼吧。」每次都在即将高潮时,所有的性刺激都会戛然而止,这种要把人活活饿死的做法,使得马晓川的身体做出既绝望又无奈的闷骚扭动,但是仅存的矜持和理智,使得马晓川不想变成肛交也会高潮的婊子母狗,于是只能无助的大声嘶吼着。
  「贱母狗,不要忘记你拒绝我的后果,我会把想做的事情,用在你女儿们的身上。」劳尔说着,就在马晓川面前穿上了裤子。
  「不不不,操母狗的屁眼吧,操母狗的屁眼吧。请您玩弄母狗的屁眼吧。主人,操母狗的屁眼。」马晓川想起女儿们的安危,不断的哀求道。
  马晓川心里不断的责备自己,不该让为了那么点蝇头小利,就让家人们落得如此下场,马晓川不断的责备自己,她辜负了女儿们的信任。她的职责就是保护女儿们,而她却没有做到。紧紧的束缚和强行塞进她屁股里的大塞子不断提醒着她自己,就是她的失职让孩子们遭受的意外。现在马晓川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遭遇不会发生在女儿们身上,至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已经不在乎了。
  「来吧主人,来吧,操母狗淫乱的肛门吧。母狗这个肛门高潮的婊子吧。」
  马晓川用充满绝望的语调说着极度不情愿的话语。
  经过长期调教的马晓川,确实可以做到肛交高潮,但是自视甚高的她,却因为李白鹤,黄淑芬,席芳婷这些被马晓川视为低贱母狗的婊子们,也都可以做到真正的肛门高潮,就使得马晓川从心理上感觉,这种只有母狗婊子才能做到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马晓川对于自己也能肛门高潮感到厌恶。
  但是为了保护女儿们,此时的马晓川抱着跳下悬崖都决心,骚扭着屁股和腰肢,诱惑着劳尔:「主人,母狗的骚屁眼好痒,快用您的大鸡吧插进来,给母狗解解痒吧。」
  劳尔淫笑着,将马晓川肛门里的塞子拔出,直接塞在了马晓川嘴里。劳尔这样的行为使得马晓川又回到当初前主人调教她的时候。将刚刚拔出的肛塞,直接塞进她的嘴巴当做口塞,然后再用其他的条状物抽插,扩张肛门。这样的情景重现,使得马晓川感到一阵绝望,时隔十八年,自己又落入一个肛交狂魔的手里。
  马晓川还没来得及感慨,一阵肛门被扩张摩擦的感觉在肛门处扩散,紧接着,便传来一阵长时间的火辣辣的插入摩擦感。劳尔那巨大粗长的大鸡吧的狠狠插入,使得马晓川不断的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肛交狂的劳尔,饶有兴致的看着马晓川那痛苦的表情,享受着马晓川那美妙的哀嚎声,抚摸着马晓川那平滑的小腹被鸡巴撑出来的条状凸起,感受着整根鸡巴都被柔软的肉壁包裹起来的甜美快感。
  当劳尔的整条鸡巴,全部插进了马晓川那性感的瘦小身体,开始抽插她的肛门时,马晓川发出了极度痛苦的哀号和呻吟。在那肠道和小腹好似被火灼烧,肛门撕裂的刺痛,双腿和腰肢也开始变得麻木的痛苦中,一种变态的快感,在劳尔鸡巴与肛门的不断摩擦下,慢慢的渗透了她紧张的身体。
  「不不不,我不是肛门高潮的婊子,我这是在救女儿们,对,我要救女儿们,只有这样才能救女儿们,我不是肛交高潮的贱婊子。」马晓川那痛恨自己肛交高潮的心理,为自己身体的发情找到了理由。
  为了让劳尔尽快在肠道里射精,马晓川开始配合著劳尔的抽插,收缩肛门,扭动腰肢,嘴里也开始发出「呜呜呜」的性感呻吟。
  当劳尔看到马晓川在他的奸淫中表现出发情的状态后,禁不住感到一阵从未有过得兴奋。马晓川的身体开始染上一层粉红,阴道里流出的爱液,开始滴落在他的鸡巴上,肛门都括约肌和肠道,也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和蠕动。马晓川的肛交反应,使得劳尔在心里不断的感谢上帝,能让他遇到马晓川这样一个真正可以肛门高潮的婊子。
  为了彻底享受马晓川那激烈的高潮,劳尔再次开启了电击模式,一阵电流脉冲,涌入了马晓川的身体,使得已经发情的马晓川那些敏感的部位,感受到强烈的行快感刺激,让马晓川的大脑一片空白,变成了一头完全由本能驱动的发情母狗。
  电流脉冲搭配劳尔那完全了解女人弱点的抽插和抚摸,使得马晓川的呻吟和迎合变得更加妖娆和猛烈,这时的马晓川彻底抛弃了对肛交高潮的厌恶,也无暇在顾及女儿们的安危,全身心的投入到肛门性交带给她的强烈快感中。这时候的马晓川什么刺激都欢迎,即使是乳头和阴唇那几乎被夹掉的疼痛,劳尔暴力揉抓抽打乳房的疼痛,小腹火辣辣的痛苦,都成了马晓川为了追求强加强烈刺激的助力。
  但是劳尔却并不着急让马晓川达到高潮,只是让她在高潮的八成左右,不断的徘徊。眼睁睁的看着变成牝畜的马晓川,不断的挺起屁股,扭动腰肢,在妖媚的蠕动中,从女人的身体发出甜美的色香味,使得整个房间里充满妖性的气息。
  劳尔潜藏在身体里的嗜血本性,被马晓川那疯狂的索取和渴求的挺动引诱出来,同样兴奋的劳尔再也顾不得马晓川的肠道是否能够在他那猛烈的狂攻猛打中坚持下来,全凭本能勾着马晓川的肩膀,狠狠地抽插起肛门。
  猛烈的下体撞击,暴力的肉体碰撞,不但麻痹了马晓川那身体的痛苦,也麻痹了马晓川的大脑,再也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感,完全沉沦在肉体的强烈快感中。
  当马晓川再次醒来时,发现身体依旧被拘束在床上,肛门又被塞子堵住,一股股微弱的脉冲电流从乳头,阴蒂,肛门和阴唇进入身体时,马晓川感到一阵阵悲哀和绝望。马晓川不记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但是从身体的疲惫,以及腰肢肌肉的酸痛程度,不难判断出自己在昏迷前是多么的淫乱和放荡。
  当马晓川试着想要从束缚中挣扎出来时,才发现有一股股电流脉冲从她的敏感部位涌入身体。而且马晓川还发现,那些来自乳头,阴蒂,阴唇以及肛门的电流脉冲,又使得她那已经沉寂下来的肉欲,再次燃烧起来的时候,马晓川感到一阵悲哀。
  在黑暗中孤身一人的马晓川,禁不住想起自己为了虚荣和贪图小便宜,把女儿们也一起带进一群疯子色魔的手中时,马晓川心中的哀伤变成了绝望和悔恨,为自己也为女儿们那注定黯淡的前途放声大哭起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5 04:01:55

第六章 性奴的养成
  命运都被掌握在一群疯子手里的母女三人,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里,都在经历着绑架者为她们精心准备的残忍调教。老实乖巧的思梦,在年轻,漂亮的卡蒂娅的引导下,她的意识和思想,在在不知不觉中,被替换成了性奴的思维方式。
  刚开始,思梦在看到卡蒂娅被萨姆残忍的鞭打时,思梦只是因为恐惧而变得更加顺从,但是在她的心里,却不明白被打的遍体鳞伤,满身都是赤红色鞭痕的卡蒂娅怎么会如此兴奋,甚至还能在鞭打中高潮。但是当卡蒂娅将她那痛苦的快感,与思梦那日益增长的性欲和激情结合起来的时候,思梦发现快乐和痛苦之间的接线变得模糊不清,甚至开始将痛苦与高潮画上了等号。
  妈妈马晓川的残酷训练,是妹妹思梦所无法想象的残酷。面对着劳尔和萨姆两人不断的轮番折磨,马晓川的精神和思想随着日渐强化的摧残和调教,慢慢的离开了马晓川的大脑,疲惫的身体,饱受摧残的精神,以及愧对女儿们的心情,使得马晓川渐渐的迷失乐自我,越来越沉迷于高潮的快感,不愿意醒来。
  因为在马晓川保持理性和清醒的状态中,劳尔和萨姆会不断的告诉马晓川她的女儿们正遭遇着怎样的凌虐和调教时,还不断的告诉马晓川,正是因为她又蠢又笨还贪图虚荣的私心才使得她那两个无辜受到牵连的女儿们落到如此田地,以此来唤醒马晓川那身为人母的愧疚与自责,让马晓川那饱受折磨的身心,陷入更加绝望和无助的深渊。
  为了摆脱那对女儿日益增加的撕心蚀骨的愧疚,马晓川开始期待劳尔和萨姆对她施加更加残酷的折磨,以此来抵偿自己对女儿们犯下的罪孽。
  或者让劳尔和萨姆不断的对自身施加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肉体在即将高潮的边缘徘徊,让她除了想要高潮,再也想不到别的。
  再或者,让劳尔和萨姆不断的奸淫她,让她在连续不断的,一个高潮还未结束,又迎来一个新的高潮中,彻底昏死过去,彻底摆脱良心的谴责。
  在马晓川深陷不断高潮的快感激情中,她的大女儿凌思雅却遭受着难以忍受的凌虐调教。第一个晚上,凌思雅被连续折磨了几个小时后,身上的所有属于人的权利被完全剥夺。胡安兄弟俩,给她的手装上皮革爪子,把双手牢牢的困在里面,除了用来支撑身体,再也没有其他作用。然后兄弟俩又在思雅的双脚固定好了一双高腰的恨天高。那脚背与地面垂直的设计,再加上与钉子一般,尖尖的鞋尖与后跟,使得思雅根本无法走路,再加上恨天高的鞋面挤压使得在站起时,身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在脚趾上,那强烈的挤压感使得思雅根本不想站起来。
  胡安兄弟二人不但将思雅一直关在地牢的狗笼里,而且还不断的骚扰她,使得思雅在最开始的几天里,每天只能安稳的睡上两三个小时。睡眠不足的思雅,为了获得更多的睡觉时间,只能不断的提高性技巧,想尽一切办法来取悦胡安兄弟,只为得到更多的睡眠时间。
  在这种睡眠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思雅生而为人的一切,包括人格,尊严,廉耻,甚至是思想和生活都被胡安兄弟摧毁,已经困乏的大脑几乎宕机,已经无暇再考虑取悦男人以外的事情。能做只是按照胡安兄弟俩的命令行动,按照他们的意愿,不断激发自己的快感,让身体时刻保持着兴奋的状态,变成一头只想要满足性欲的性感母狗。
  胡安兄弟趁着思雅困得脑袋昏昏沉沉时,不断的向她的大脑和潜意识灌输一个思想,那就是她不再是人,只是一头等着满足男人性欲的母狗。她唯一的回答方式就是狗叫,叫一声表示是,叫俩声表示拒绝。
  当胡安两兄弟聪思雅的嘴里将用于锻炼思雅深喉和口交用的假阳具抽出时,思雅已经不再考虑如何说话,因为通过这一个星期,思雅已经将男人的话当成了真理和法律,如果不能立即热情的满足他们的要求,她就会收到最严厉的惩罚,例如被狠狠的鞭打,连续多次的巨量灌肠,筋膜枪长时间的刺激敏感部位,最让凌思雅害怕的是不允许她睡觉。
  虽然凌思雅已经竭尽全力的提高自己的性交技术,拼命地迎合兄弟俩的命令,来避免他们的惩罚,但无论如何努力,兄弟俩总是能找出她的不足,并且在惩罚她时,把思雅取悦他们的方式和技巧贬低的一无是处。
  随着训练的进行,凌思雅的自我意识逐渐减弱,很快就变成了一头纯粹的反应生物。她忘记了自己是谁,更忘记了自己是人。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的生命,就是为了取悦胡安两兄弟,服从她主人和训练员。
  随着人性被剥夺,她对母亲的思念也开始慢慢消失,最后对母亲的那一点记忆,就停留在对母亲的无限恨意上,唯一对母亲的印象就是恨母亲让她陷入这种境地。唯一能够安慰思雅的,就是对妹妹的思念,并且祈祷妹妹不会受到自己这般残忍的折磨。
  但随着训练和折磨的继续深入,思雅的理智也开始崩溃,她所有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在控制她的男人的命令上,对妹妹的挂念和对母亲的憎恨,似乎都是上辈子的事情。
  凌思雅每天所经历的强制发情和连续高潮对她的精神也产生了严重的影响。
  想要阴茎插入身体的欲望成了她每时每刻都在盼望的事情。当男人们让她在训练室里爬来爬去时,思雅竭尽全力的取悦他们,只为得到一次性交的机会。在性交时,思雅能够想到的性交姿势,只有像母狗一般的后入式。对男人们而言,禁止她面对面性交有助于灌输性母狗性奴的思想。但是对于思雅而言,这不但是取悦男人们的性交方式,也是最能激发主人性欲,满足自己肉欲的,最简途径。
  当男人们发现凌思雅取悦男人的目的,从单纯的不想受到惩罚,变成了用肉欲和高潮来麻痹自己的思想,逃避残酷的现实时。男人们将她带入了母狗调教的第二个阶段,肛门开发。为了让凌思雅能够轻易的接受异物插入肛门,甚至是喜欢上肛塞,他们为凌思雅准备了各式各样,不同尺寸的带着尾巴的假阳具。
  每当凌思雅经受过残酷的巨量灌肠后,她的调教员都会将假阳具塞进她的肛门里。当凌思雅看到其他男人后,那些男人们都会开心的夸赞凌思雅和她的狐狸尾巴。这使得凌思雅好像是穿着新裙子得到了别人的赞扬一般。
  这使得凌思雅那混乱的大脑,再加上女性的爱美天性,使得凌思雅总会想办法在男人们面前,炫耀她又得到的新尾巴。因为这是她唯一能得到赞扬的方式,即使男人们只是在夸奖她的尾巴好看。
  为了得到更多的夸赞,凌思雅很快克服了对灌肠那痛苦的恐惧,并且学着享受灌肠时那肠道烧灼的痛苦,以及肛门被扩张时的撕裂感。
  男人们给思雅准备了一张好似双杠一般的操逼长凳,每当男人们对思雅说:
  「母狗,上去。」思雅都会非常开心的爬到上面,扭着屁股和腰肢,晃动着她胸前的那对大乳房,开心的对她的主人汪汪汪的叫唤。
  当思雅听到婊子,母狗,等词汇时,她的阴户就会变得湿润,当她爬上操逼长椅时,她的身体也会进入兴奋状态。尤其是胡安兄弟在场时,思雅的意识都会因为激动和兴奋,陷入朦胧状态。因为她可以在三人性爱中,一边吸吮,一边操逼,享受三眼都被塞满的快感,她的高潮也会因为这三倍的刺激变成潮吹。
  凌思雅从来没有意识到她的身心转变有多么迅速,只是两周的训练,便让她的行为和思想变成了母狗。当男人们要求她上厕所时,思雅会毫不犹豫的爬到准备好的木桶旁,跪在上面排便,或者高高的抬起一条,像狗那样撒尿。
  在进食时,也会像训练有素的狗那样,叼着自己的饭碗,来到主人的餐桌旁,将饭碗放在地上,安静的等待主人施舍给她吃喝,并且只用嘴巴来吃喝,双手对思雅来说,只是用于爬行和支撑身体的工具。
  思雅在不断的调教中,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开始将所有生而为人的权利交给奸淫凌虐她的男人们,甚至连排泄这样的生理需求,也交给男人们来安排,她所要做的,就是专注于如何取悦男人们。
  由于此时的思雅对胡安兄弟表示出绝对的服从,所以,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再也没有任何束缚,她可以用双腿走路,也可以开口说话。但这些对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人类的思雅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只会用行动和表情向她的主任们表达自己的想法和心情。凌思雅在调教室里,当着他主人们面扭着屁股爬来爬去,向他们展示自己的淫浪和性感时,男人们那开心的笑声,让思雅兴奋起来,于是,思雅便爬上她的操逼长凳,对着她的主人们,高高撅起屁股,不断的摇晃着她刚刚得到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胡安来到思雅身后,一下扯掉了她的尾巴。当尾巴被扯掉时,早已习惯被撑开的肛门感受到一阵空虚,凌思雅带着一脸困惑的表情看向胡安,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剥夺她三穴都被填满的幸福机会。
  但是当胡安的鸡巴,插入思雅的阴道时,思雅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曼努埃尔也趁着思雅张嘴呻吟时,将他的阴茎顺利的插入了思雅的喉咙里,给思雅来了个前后包夹。
  就在思雅怀着一丝肛门没有被填满的遗憾心情,享受着两根鸡巴同时摩擦的快感,等待主人允许她高潮的命令时,突然感到胡安抽出了她阴道里的鸡巴,那下体强烈的空虚感,使得思雅发出一声充满哀怨的闷哼。
  「小性奴,你现在是越来越淫荡了。不被鸡巴塞着,是不是就全身不舒服?」
  胡安淫笑着,用他那沾满思雅淫液的鸡巴,在思雅的大屁股上拍打几下。
  「呜呜呜,呜呜呜……」思雅扭动着屁股,发出充满祈求的哀怨呻吟。
  「急什么,今天给你个特别的礼物。」胡安说着,便将他的大鸡吧,插入了思雅的肛门。
  「唔……嗯……嗯……呜呜……嗯……」思雅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从来没有试过肛交的思雅,在鸡巴进入她的肛门时,还是产生了强烈的刺痛感,但是在胡安抽插了多次后,思雅再次进入状态,而且感觉胡安那灼热的大鸡吧,比那条硬邦邦的橡胶假阳具舒服多了。
  「骚母狗,这就是老子送你的礼物。你是不是很喜欢?」胡安一边抽插着思雅的肛门,一边拍打着她的大屁股,兴奋的说道。
  「唔……嗯……嗯……」喉咙和嘴巴都被鸡巴堵住的思雅,发出几声欢愉的呻吟,并且用力的收紧括约肌夹了夹胡安的鸡巴,表示肯定。
  「小母狗,再给你来点带劲儿的。」胡安说完,用力的挺动屁股,狠狠的撞击起思雅的大屁股。
  「唔……嗯……呜呜呜……」凌思雅被胡安两兄弟的用力狠带入天堂,那强烈的性快感使得思雅爆发出激烈的反应。
  她的俏脸变得赤红,身体疯狂的扭动,体内的媚肉拼命地纠缠着插入其中的鸡巴。
  「哦哦哦,不行了。夹得好紧。」胡安感到思雅那收缩的肛门正在夹紧他的鸡巴,使得他下体一阵麻痹,好似要融化一般的感觉,使得胡安兴奋的大喊大叫。
  就好像拳击手做最后的进攻,猛烈扭动自己的屁股,更加用力的冲撞着思雅的大屁股。
  胡安将精液射进凌思梦的肠道后,他与曼努埃尔换了位置。虽然凌思雅每天都要经历多次的灌肠,使得她的肠道非常干净,但是胡安那抽插过肛门的鸡巴上,依旧保存着来自她肠道的味道和气味。
  已经适应了肛交的凌思雅,当曼努埃尔的鸡巴插入她的肛门时,她那原本红润的身体上仿佛涂上了一层红霞,身上的汗珠也变得晶莹剔透,脸上的表情充满幸福和陶醉,尤其是她的嘴巴和肛门,迫不及待的再次缠绕上体内的鸡巴,不断的用力挤压。
  第一次肛交就可以如此兴奋的思雅,让男人们肯定了她天生就是为淫乱和群交而生的尤物,为了让思雅变得更加好用,胡安将一个更大的假阳具塞入了思雅的阴道里,趁着思雅为曼努埃尔清理鸡巴上的肠道粘液和臭气时,将鸡巴再次插入了思雅的肛门中。
  「唔……嗯呢……呜呜……」来自肛门的撕裂般的剧痛,肠道被不断拉伸的感觉,以及伴随而来的痛苦,使得凌思雅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但是随着鸡巴在肠道内隔着一层肉膜与阴道里的假阳具的激烈摩擦,凌思雅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兴奋状态,那伴随着痛苦而来的强烈快感,很快就吞噬了凌思雅的理智,将她再次推上了高潮的天堂。
  胡安和曼努埃尔发现了潜藏在凌思雅体内的优质受虐性,在接下来的数周内,两兄弟更加兴奋的投入到开发凌思雅奴性的调教中。
  变得更加严厉的两兄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训练着凌思雅。那连续不断的高强度训练,使得凌思雅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任何能让她安于现实的东西都被剥夺,不管她想要什么,都必须像马戏团里的那些动物一样,用令人满意的表演来换取。
  在这些高强度的训练下,凌思雅的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满足他们无情的要求上。当凌思雅彻底陷入屈服的深渊时,她失去了逃离现在生活的希望,甚至连逃离的想法,也在不断的调教中消失。就像她正在变成的母狗一样,她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她的主人,当她受到表扬时,她会表现出喜悦,当她得不到表扬时,她会痛苦地呜咽。当她被严厉的处罚时,她会痛苦的呻吟哀嚎。唯一不会做的就是违抗主人的意愿。
  凌思雅学会了坐下、乞求、翻滚,以及如何以各种方式展示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他们。得到奖励成为了她在这地狱里的唯一目标,无论是吮吸鸡巴、被操,还是得到狗饼干,都会让思雅开心。
  她被绑上了特殊的身体背带,由各种皮带和金属环组成。两个环被强行固定在她的乳房底部,使乳房高高的鼓起。皮带缠绕在她的躯干上,将背带牢牢固定住。在背带的顶部,皮带连接到她的铆钉项圈上,项圈上有一个挂牌,上面印着她的新名字「骚婊子母狗,凌思雅」。但只要男人们喊一声母狗,或者婊子,凌思雅就会迅速的给与他们回应。
  胡安在凌思雅的饮食中添加了大量的药物和激素,这些药物和激素开始慢慢改变了凌思雅的身体和皮肤。不但使得凌思雅的皮肤变得更加柔嫩白皙,也使得她的乳房更大更坚挺了,令她惊讶的是,当男人们挑逗她一直勃起的乳头时,她的乳头竟然开始渗出乳汁。
  这个被征服的女孩并不知道,男人们对她身体所进行的改造,将会对她造成怎样不可逆的损伤。即使凌思雅知道,也无暇顾及。因为凌思雅的所有精力和心思全都放在了,如何才能更好的取悦主人,让她避免失败后的严厉惩罚。
  最让凌思雅感到害怕的惩罚是鞭打阴部,他们会将凌思雅的脚踝拘束起来,将她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然后再将她倒吊起来,用一根短皮鞭狠狠地抽打她那毫无遮掩的赤裸阴部和胸部,让她的身体感到最剧烈的疼痛。
  但即使经过严厉的鞭打,当鸡巴插入她的阴道或者肛门时,两根鸡巴隔着肉膜摩擦时,凌思雅照样会变成发情的母狗,经过简单而粗暴的抽插,她照样可以登上高潮的顶峰。慢慢的,鞭打身体上的敏感部位,变成了前戏的手段。
  那种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被插入的感觉,以及身体被夹在两具强壮的男性肉体间,被挤压摩擦时的痛苦,都会让凌思雅变得更加兴奋,也更加容易高潮。
  有一天,凌思雅在胡安面前,不断的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取悦他时,曼努埃尔走进房间说胡安说:「主人想见见他的婊子,评估一下她的进步。」
  当凌思雅听到这句话后,一种对新奇事物充满向往和期待的兴奋感,在她的性器官中涌动。她几乎忘记了她真正的主人,那个先是让她乞求性爱,然后又拒绝她的男人。她蹲在胡安的两腿之间,爪子交叉放在被束缚的乳房两侧,双腿分开成一字,像一只快乐的狗一样摇着尾巴,渴望为她真正的主人表演。
  「看看我们的母狗,摇着尾巴,开心地为她的主人服务,也许萨姆会对她的进步感到高兴。」胡安说。
  曼努埃尔接着说道:「他希望她一小时后在他的书房可以看到这个小母狗的精彩表演,我们还是快点帮她做好准备吧。」
  在凌思雅接受地狱训练的时候,萨姆和劳尔对母亲马晓川的调教用炼狱来形容并不过分。萨姆和劳尔享受的马晓川的肛门,只是她遭受屈辱和凌虐的开始。
  马晓川的身体被萨姆和劳尔以各种变态和卑劣的方式使用。巨量的灌肠,绳索拘束捆绑,鞭打身体,肛交轮奸,假阳具的无休止的不间断抽插也成了每日的必修课。
  马晓川在开始的几天里,被彻底剥夺了睡觉的权利,只能在连续不断的高潮昏迷后,为自己争取到一些睡觉的时间。再加上她每天只能吃很少量的食物,这让她的精神状态非常差,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女儿作为精神支柱,马晓川的精神早就崩溃了。
  在训练的最初几天里,马晓川还试图以人权捍卫自己的权利,但是控制住他的男人们只叫她老母狗,并且还叫她的女儿们小母狗。随着训练调教的继续深入,马晓川也逐渐认同了自己老母狗的身份,过去曾经为人的一切,也渐渐的被淡忘,取而代之的是不断追求性快感和高潮晕厥的本能。也只有在性高潮和昏迷中,她才能暂时忘记对女儿们那深深的愧疚,以及现实的残忍地狱。高潮到昏过去,成了马晓川在这地狱生活中的唯一期盼和安慰。
  虽然萨姆认为,年逾四十岁的马晓川体格还算健壮,身材也比一般女人匀称性感,但是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柔弱,应该用适当的锻炼来为她那性感的身体,增添一些必要的肌肉线条,让这个中年美妇的身材看起来更加匀称和性感,顺便提升一下她的体能和耐力,让她可以为男人们提供更长时间的性服务。
  因此,萨姆在为马晓川制定的调教训练中设计了大量的健身运动。比如在跑步机上慢跑时,马晓川的肛门和阴道里都被塞入了阴道哑铃,来锻炼她肛门和阴道括约肌的收缩力。
  为了让马晓川尽快适应变态的生活,马晓川身上除了用于拘束的绳索以外,不准穿戴任何东西。即便当马晓川在跑步机上慢跑时,她的双臂也必须以交叠的状态,被拘束在后腰。这种在双臂被捆绑,大奶子还不断乱晃的情况下保持身体平衡,对于运动细胞并不发达的马晓川来说,构成了极大的挑战。在学会跟上跑步机的速度前,马晓川摔倒了好几次。每一次摔倒,都会受到十几鞭子的毒打,但是这无疑加快了马晓川的学习速度,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马晓川终于可以平安的在跑步机上,坚持半小时。可是坚持到底的奖励确是换上更高的鞋跟,然后接着跑,或者是摔倒后受到鞭刑。周而复始,直到马晓川能够穿着很高的特质恨天高跑完全程。
  跑步后,马晓川又被固定在一台特殊的机器上,这台机器将她的头抬高,双手放在机器旁边,锁在木棍中。木棍固定在马晓川身体两侧,可以随着马晓川肩膀上下活动的两根垂直杆上,她的双腿被锁链和脚铐固定在支撑住的底部。
  然后,她会被明令蹲在两腿之间一根短杆上安装的假阳具上,有时将其插入阴道,有时插入肛门,或者插入她的两个洞里。让马晓川在做深蹲时,让那两根鸡巴不断的抽插她的肉穴。
  每当马晓川累的汗流浃背、精疲力竭时,她的调教员总是用最毒,最侮辱性的话语,来斥责她的无能,并用鞭打都方式,强迫马晓川继续下去。
  马晓川并不知道萨姆为了将她在社会里形成的人格和思想彻底抹杀,然后再替换成萨姆最希望的性奴思想,准备了怎样可怕的计划,
  马晓川生活中的各个方面,都是为了羞辱和贬低她而设计的。
  他们会在调教马晓川时,不断的提起用最恶毒的言语,对马晓川的所作所为进行全方位的嘲讽和贬低,将马晓川是个又蠢又笨,一无是处的荡妇印象根植在马晓川的意识深处。
  但是相反的,当马晓川在他们的奸淫中表现出淫浪放荡,并且达到性高潮时,他们会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词,对马晓川的淫乱和下贱大加赞赏,让马晓川在内心承认自己就是个除了性交以外,毫无用处的淫荡母狗。
  不仅如此,男人们还会在马晓川休息时,不断的在她耳边叙述着思雅和思梦在这座监牢里遭受着怎样的凌虐,并且她女儿们所遭受的无妄之灾全部归咎于马晓川的贪慕虚荣。男人们利用马晓川对女儿们的愧疚,不断打击着马晓川那脆弱的内心,让马晓川的内心和意识,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厌恶感,不断的否认自己。
  这样就可以利用马晓川对女儿们的愧疚,以及想要逃避现实的心理,让她自己将过去所积累的一切经验,从人格到人性,从社会经验到为人处世,包括自己是人类的认知也都一起否认。再加上监禁的生活让马晓川失去了追求的目标,自己的所作所为,包括自己的存在也都失去了意义。
  然后再给迷茫的马晓川设定一个明确的人生目标,这样就可以真正成为他的性奴,以他想要的任何方式为他服务。
  当第二周过完时,马晓川的人格重塑过程也开始了。马晓川现在要穿着将近二十厘米的恨天高在跑步机上慢跑,还要在U型假阳具上做深蹲,同时蹂躏她的两个肉穴。为了让马晓川在锻炼时出汗和晒黑,男人们把马晓川的训练设备都搬到了草地上。萨姆让穿着黑丝的马晓川停下来,她便香汗淋漓的站着,准备迎接一场冰水冲刷身体的身体的洗礼。
  但萨姆却和颜悦色的对马晓川说:「想不想洗个热水澡?」
  马晓川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讶,让她自己选择的事情,使得马晓川的大脑一片混乱。居然问她要什么?这难道又是什么残忍的把戏吗?无所谓了,在这里根本没得选。虽然这么想,但是马晓川的声音中却充满了希望:「是的,主人,母狗想洗热水澡。」
  「我们一起洗吧。你也应该学学怎么给我洗澡了。」萨姆说着,解开了马晓川的束缚。
  「谢谢主人。」马晓川心怀感激的跪在地上,亲吻萨姆的双脚表示感激。
  萨姆得意的看着马晓川背部训练出来的肌肉线条,然后就让马晓川跟着他走向卧室的浴池。虽然依旧赤身裸体,但是没有了束缚道具的体验,还是让马晓川欣喜若狂。因为自从和萨姆发生过性关系后,这是萨姆第一次没有虐待和羞辱她。
  而且还让她洗热水澡,这对马晓川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满脑子想的全是那久违的热水浸泡身体时的舒适。
  当马晓川按照萨姆的命令,为他宽衣解带时,马晓川经过严格调教训练的身体,随着萨姆衣服的剥离,变得越来越兴奋,阴道里不停的分泌出淫水。虽然此时的马晓川想的全是热水澡,但是她的身体却在为即将到来的性交做好了准备。
  来到了浴室后,萨姆让马晓川将水温调整到最舒适的温度后,便拿着淋浴头往马晓川身上喷水,然后指导着马晓川用什么样的姿势沐浴才能取悦自己。当马晓川做错后,萨姆会用巴掌拍打马晓川的屁股和乳房作为惩罚。但是这些拍打对于马晓川那发情的身体来说,与做爱的前戏一样,每一下击打,都在她的心里产生一阵波澜,让她的淫水流的更加汹涌,表情和挑逗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妖娆性感。
  萨姆仔细欣赏着眼前这个发情的熟妇,她的身材在不断的高强度锻炼中,变得更加健康和性感,四肢,腹部,以及背部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举手投足间尽显女性的柔美。这视觉上的刺激,使得萨姆产生了兴奋。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等待马晓川洗完。
  当马晓川完成洗浴后,一阵从未有过的舒适让马晓川对萨姆心怀感激,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即使萨姆让她跪在双腿间,马晓川也欣然照做,即使她每天都在萨姆的虐待中度过,而且当马晓川看到萨姆那条大鸡吧时,马晓川的精神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感觉阴道瘙痒难耐,双眼中充满对阳具的饥渴,身体也被浴火烧出一片淡粉色。
  「骚母狗,给我好好的吸一吸。」萨姆命令道。
  「是,主人。」马晓川兴奋的回答一声,先亲吻了一下萨姆的大龟头,然后把整根鸡巴都吸入了她的喉咙里。尽管马晓川的双臂没有任何束缚,但马晓川还是习惯性的把双臂在后背上交叠。
  马晓川现在已经成为口交深喉的专业人士,不但轻松地将整个鸡巴塞进她的喉咙,还会用舌头和口腔挤压阴茎,并且在阴茎插入喉咙时,也能发出美妙的呻吟。
  萨姆看着马晓川的表情,对于马晓川的忠诚来自于真心而不是恐惧,感到非常满意。他的阴茎被她的唾液浸透后不久,他命令她站起来坐在他的阴茎上。
  阴道里那饥渴难耐的空虚感,早就扩散到全身,使得马晓川感觉身体好似都被掏空。于是在得到萨姆的命令后,她迫不及待的跨坐在萨姆的阴茎上,嘴里不断呢喃着「谢谢主人」,将滴嗒着淫水的阴户按在了萨姆的大龟头上,随着鸡巴破开褶皱的噗嗤声,马晓川也发出一声美妙的呻吟。
  马晓川跪在椅子上,开始前后摇晃起腰肢,阴道的媚肉也好似蟒蛇般,紧紧的缠住了萨姆的阴茎,不停的挤压着。
  萨姆看到马晓川已经兴奋起来,伸出双手抓住马晓川的乳房,不停的揉抓挤压,让她发出更加兴奋嘹亮的叫喊。
  虽然萨姆听不懂马晓川那无意识下喊叫的中文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从马晓川脸上的狂喜表情,双眼的迷离,身体的滚烫温度,以及越来越激烈的腰部晃动中,不难猜出其中的意思。
  「老母狗,你想高潮吗?」萨姆揪扯旋钮着马晓川的乳头问道。
  「想,主人,老母狗想。求求你,让,让老母狗,高,高潮。」马晓川兴奋的叫喊着,快速的抬起屁股,扭动腰肢,让萨姆的大鸡吧在阴道里搅动。
  「那就尽情的高潮吧。」萨姆说着,双手伸到马晓川后腰,将马晓川紧紧的搂在怀里。
  「主人,太好了,您真的太好了。」马晓川的声音里充满感激,身体变得更加激情,阴道里都媚肉开始快速痉挛收缩。已经陷入高潮快感的马晓川已经顾上别的,只求登上那快感的巅峰。
  就在这时,早就等在一旁的劳尔来到了马晓川的身后,赤身裸体的劳尔,挺着他那条涂满了春药润滑油的,粗壮如可乐瓶一般的大鸡吧,顶在了马晓川的肛门上。
  当马晓川意识到自己的肛门被一条巨大的鸡巴插入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当劳尔的大鸡吧整根都插入到马晓川的肠道时,马晓川那平滑的小腹上被顶起一条明显的凸起,她那瞪大的双眼也随之反白,大张开的嘴巴更是好似被鸡巴堵住一般,几乎无法发出声音。
  当两根鸡巴全都插入下体后,马晓川感到感觉下体好像要被涨破一般,散发出甜美醉人的麻痹感。久经训练出来的受虐体质,燃烧起熊熊火焰,将那些难以忍受的撕裂感变成了令人狂乱的性快感。再加上萨姆和劳尔那老道的玩弄经验以及完美的配合,使得马晓川的身体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随着两根鸡巴同时抽插,马晓川都一边浪叫着,一边痉挛着的同时,将身体向后用力的弓起到极限,使得两根鸡巴在插入的时候,获得更加强烈的摩擦和挤压感。
  马晓川的乳房被不断的舔弄揉搓,阴蒂也遭受着不断的挑逗,屁股也被用力的冲撞,在两个男人的暴力抽插下,马晓川那不堪重负的身体早已香汗淋漓。但是叫喊呻吟声越来越高吭,阴户和肛门因为本能的反应已经变得越来湿润,越来越柔软,身体也变得滚烫赤红,散发出浓烈的女性体香,精神和理智也无法抵抗地被卷进快感的旋涡。
  劳尔和萨姆在看到马晓川那激烈的反应时,都露出会心的淫笑,相互配合着,开始了一插一抽的交替奸淫。
  萨姆的双手用力的揉抓着马晓川的乳房,萨姆开始剧烈的刺激马晓川的阴蒂,那强烈的快感使得马晓川发出一声浪叫,用力的弓起后背,全身也变得僵硬,连脚趾都紧紧的攥在一起。
  马晓川爆发出一次高潮后,尽管男人们的动作都越来越粗暴,但是他们却感觉到阴道和肠道里的肉褶热得快要沸腾。张大的嘴巴和喉咙里发出越来越亢奋的呻吟。全身嫩白的肌肤布满汗珠,腰臀也更加猛烈的摇晃着回应下体的交替抽插。
  成熟而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受意识的控制,飘飘欲仙地向着第二次快乐的绝顶开始冲击。
  被劳尔和萨姆前后夹击的马晓川,变得越来越疯狂,肉棒在女阴里面被媚肉紧紧包裹,快感让两个男人觉得全身都酥掉了,全都不停的疯狂地耸动着屁股,用力的奸淫着马晓川。
  马晓川那连续不断的高潮痉挛几乎连在一起,好似一次超长时间的痉挛。连续不断的高潮终于耗尽了马晓川的体力,而劳尔和萨姆也在媚肉的痉挛挤扎下,爆发出三次喷涌。
  当马晓川被一阵阴户间的剧痛唤醒时,发现自己被头下脚上的,倒挂着绑成了一个大字,劳尔正站在她的身旁,手里拿着马尾鞭,用力的抽打着她的阴户。
  「啊啊啊…啊呀呀呀……」来自阴户的剧痛,让马晓川不断的发出惨叫。
  劳尔抽打了马晓川的阴户足足三十下后,将两根巨大的震动假阳具插进了马晓川的阴道和肛门,然后转身离去,将马晓川独自留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
  当马晓川被倒挂在那里,专心致志地按照命令把那两根嗡嗡震动的巨大假阳具夹紧,维持在她的身体里时,她想着刚刚跟劳尔和萨姆做爱时的事情。虽然她还是在被奸淫后,被捆绑和鞭打,但是感觉跟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在马晓川那早已混乱的思维中,她已经接受了成为性奴的事实。所以她想,如果自己毫不迟疑,并且忠实地服从萨姆和劳尔的命令,那么她一定会享受更多与萨姆和劳尔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一想起劳尔和萨姆,马晓川体内的浴火再次被唤醒,插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已经无法满足她那高涨的性欲。渐渐的,身体里那欲求不满的空虚和瘙痒,让马晓川的脑子里只剩下劳尔和萨姆的那两条硕大的鸡巴,以及那两条鸡巴在同时摩擦媚肉时的迷醉感觉。
  凌思梦此时正笔直的跪着,期待着卡蒂娅快点回来,因为她的阴道已经瘙痒难耐,等不及想要体验一下来自卡蒂娅的新奇刺激,捆绑也好,鞭打也好,抚摸也好,只要是卡蒂娅带来的就行。
  凌思梦并没有意识到,在这短短的两周时间里,凌思梦已经变成了一个非常会用嘴巴和舌头让同性登顶快感巅峰的高手。而且在和卡蒂娅的朝夕相处中,凌思梦也喜欢上了取悦卡蒂娅,以及将卡蒂娅送上高潮时的兴奋和成就感。也非常喜欢卡蒂娅用嘴巴和舌头舔弄她的阴户,让她体验那种舒服的,好像奶油融化一般的甜美快感。
  凌思梦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逐渐沉沦在肉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拔。而且更可怕的是,她已经丧失了自由意志和独立思考的能力。每天要做的只是等待卡蒂娅的命令,然后按照她的命令完成任务。
  卡蒂亚让凌思梦穿什么,她就穿什么。卡蒂娅让她穿上十八厘米的恨天高,忍着痛苦站立走路,凌思梦便将那双高筒靴套在了脚上。卡蒂娅说穿上这条黑色的渔网紧身衣,凌思梦便毫不犹豫的将它穿在身上。当卡蒂娅说弄破胸前的遮挡,将乳房从开口里暴露出来,可以让我兴奋,凌思梦便开心的照做了。当卡蒂娅告诉凌思梦把裤裆剪开,暴露出你被贞操带封闭起来的阴户会让我发情时,凌思梦便再也没穿过可以遮挡隐私的东西。卡蒂娅还告诉了思梦很多性奴必须要遵守的礼仪和规矩,凌思梦也都开心的记在脑子里以便随时都能取悦她的女主人。
  所以,当卡蒂娅离开房间时,虽然没有命令思梦跪的笔直,但思梦还是按照性奴的标准姿势,等待着她的女主人给对她发号施令。
  随着时间的流逝,思梦越来越渴望卡蒂亚赶快回来。当她们第一次在这个房间的地板上缠绵时,卡蒂娅那妖媚的吸引力就对思梦产生了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当卡蒂娅回到思梦的面前,并且向她的宠物凌思梦展示萨姆主人赐给她的那些宠溺的鞭打伤痕时,这种吸引力进一步增强。虽然思梦还不理解卡蒂亚被虐待时的快乐,但思梦确实对这个被鞭打的女孩产生了同情和好奇。卡蒂亚利用她的同情和好奇心作为工具,让思梦这个心灵和精神都干净的好像一张白纸的处女,慢慢的屈服于她的意志。最终思梦将会屈服于她主人,萨姆的意志。
  在第二次性爱中,卡蒂亚让思梦舔舐和亲吻她那布满伤痕的身体,两个女孩开始建立起紧密的联系。现在,经过数十次淫荡的性爱,思梦感觉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位活泼的小性奴。卡蒂亚离开后,她依然留在原地,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与卡蒂娅的下一次性爱。不知何故,这种除了服从之外没有任何责任的新生活,在凌思梦看来远比她以前的生活更加充实,更加幸福,更加有意义。
  不得不说,卡蒂亚很好地完成了她的工作,思梦的思想意识,以及她的心理和生理,正在慢慢的变成一名真正的性奴。
  当卡蒂亚终于回来时,思梦立即感到两腿之间开始发痒,身体里的那种空虚感开始吞噬她的身心,她现在非常渴望再次感受到主人柔软的身体贴着她用力的摩擦。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卡蒂娅回来时并没有那什么情趣道具,而是推着一辆放着液晶屏幕的小推车,来到思梦面前。
  「我的小宠物,感觉怎么样?」卡蒂娅看到思梦跨间不断流出的爱液,伸手揉搓着思梦那对既坚挺又丰满的雪白大乳房问道。
  「非常好,女主人,今天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思梦带着一脸既期待又害怕的表情回答道。
  「你相信我吗?」卡蒂娅严肃的问道。
  「是的,女主人。」思梦严肃的回答道。
  「那么你仔细的看看屏幕,顺便猜一猜你们姐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卡蒂娅说完,便打开了屏幕开关。
  当思梦看到母亲站在萨姆面前大跳艳舞和脱衣舞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根本不敢相信,屏幕里那个骚媚,性感,淫荡的裸体舞娘,是自己那个贞洁又保守的母亲。
  卡蒂亚看到思梦那绝望且愤恨的眼泪开始从她的眼角流出时,她感到一丝内疚。这样欺骗思梦让她感觉很困扰,但这是萨姆主人的命令,她必须服从。
  然后,卡蒂娅按照剧本对不停流泪的思梦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你目前的处境都是因为你母亲的安排。她想要把你们姐妹都变成跟她一样的荡妇母狗,才把你们都带到这里接受性奴训练。虽然你肯定不信,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这都是你母亲安排的。」
  「我不相信,」哭泣的女孩喃喃道,她感到一种无法理解的深深的背叛。
  「我们的主人理解你得知这一消息后的痛苦,当你准备好将自己献给他时,他保证你的母亲会为她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卡蒂娅将思梦搂在怀里,安慰着她。
  「奉献我自己?」她问道,对卡蒂亚刚才说的话感到困惑。
  卡蒂娅真诚的看着思梦的眼睛说:「你有一件很棒的礼物可以送给他,当你这样做的时候,你就可以和我一起永远为他服务。」
  凌思梦突然明白了,她和卡蒂亚在一起的时候暂时忘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萨姆。现在她看到了萨姆能做什么,她对母亲的愤怒在她心中燃烧,她想让母亲为此受苦。当她陷入沉思时,卡蒂亚松开了束缚,开始抚摸她的阴蒂,让这个被贞操带束缚的女孩兴奋不已。
  「你确实想感受到主人的男子气概吧?思梦,相信我,你会喜欢的,你也会向我这样为他着迷的。」卡蒂亚低声诱惑着脑袋不太灵光的思梦。
  「是的。我想。」思梦充满愤恨地说,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看着萨姆的鸡巴在妈妈的阴道里不断抽插的场景。妈妈那骚浪的扭动,醉生梦死的表情,不仅震惊了思梦,也让卡蒂娅的话在思梦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再加上思梦的性欲现在非常强烈,当她看着萨姆刺穿她的母亲时,潜藏在思梦心底的叛逆,使得她对母亲的羡慕变成了疯狂的嫉妒,又从嫉妒变成了疯狂的痛恨,心中的那个声音也变得犹如狂风般嘶吼:「臭婊子,骚母狗,在那里的人本来应该是我,是我,我才应该在那里,而不是你,是我,不是你,是我,不是你……」
  屏幕里母亲被萨姆奸淫的画面丝毫没有阻碍思梦的性欲,相反的,母亲的迷醉表情,疯狂扭动腰肢,快速挺动屁股套弄萨姆鸡巴的画面,使得思梦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性欲。
  「你现在想要怎么做,小宠物。」卡蒂娅看到了思梦眼中的愤怒和对母亲的失望,趁机问道。
  「我想侍奉我们的主人,然后让他惩罚我的母亲。」当卡蒂亚的手指拨弄着她勃起的阴蒂时,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真是个好宝贝。」卡蒂亚一边抚摸着思梦的阴蒂一边低声说道:「现在为我高潮吧宝贝,尽情的释放吧。」
  思梦感到自己的阴部抽搐起来,再也无法抗拒卡蒂亚的命令,何况此时的思梦也不想抗拒。她呻吟着,一边继续看着屏幕里的萨姆奸淫她妈妈,一边爆发出比以前更加强烈的高潮。她不仅想让他的鸡巴夺走她的处女之身,还想让她妈妈看着这一切发生,希望这会给母亲带来痛苦。卡蒂亚把嘴唇凑到思梦的嘴唇上,两个女孩的身体和舌头扭在一起,用肉体的缠绵和摩擦抚慰着思梦那受伤的心灵。
  当卡蒂亚终于挣脱,将贞操带重新系在思梦的双腿之间时,这位奴隶学员的热情一如既往,渴望将自己的处女献给主人。虽然思梦已经对卡蒂亚言听计从,但现在她才意识到谁是她真正的主人,她想跪在他面前,献出自己的一切来取悦他。
  卡蒂亚让思梦回到笼子里,锁上门,笑着对她说:「我会通知我们的主人,你已经准备好将自己奉献给他。」然后她留下梅格独自一人继续观看母亲不断堕落的场景。
  思梦看着自己的母亲以各种方式被主人奸淫,在强烈的嫉妒和仇恨中,她想知道阴茎插入阴道是什么感觉,也想体验一下肛门被抽插的快感。
  虽然她开始认为自己也是女同性恋中的一员,但这一幕对她的影响证明她渴望得到阴茎的抚慰。随着她刚刚达到的高潮开始消退,一种新的欲望在她体内滋生,她不得不去探索这种好奇心。即使是过去务实的思梦也永远不会意识到她是多么容易被人操纵思想,控制着她的意识,引领她进入了一种全新的精神状态。
  胡安牵着他的思雅母狗走进萨姆的书房时,思雅累的气喘吁吁并且香汗淋漓。
  当思雅母狗看到萨姆时马上表现出狗狗看见主人时的兴奋,呼呼喘气,不断摇着尾巴。
  胡安把思雅带到书桌前,把牵着的狗链递给萨姆后,萨姆便发出了他对思梦的第一个命令:「母狗,祈求我。」
  思雅马上蹲在地上,双腿分开成一字,双臂折叠紧紧的夹住挺直的身体,吐着舌头。萨姆看向思梦的跨间,发现思梦的阴户因为被交给新主人的兴奋刺激,正不断的滴落着粘稠的爱液。胡安和曼努埃尔把她训练得很好,在她心里,她已经准备好作为萨姆的宠物性奴为他服务,并且非常愉悦的渴望着感受到被主人主宰的感觉。
  萨姆看到思雅那渴望的眼神,便开始对思雅进行测试和评估。萨姆先命令思雅摆出十几种淫秽下贱的姿势,专心观察着思雅那性感的胴体,以及脸上的表情变化来判断她是否具备了积极取悦男人的意识。
  随后,萨姆开始抚摸思雅的身体。他摸索着思雅那大馒头一般的坚挺乳房,只是稍加揉捏,思梦那粉色樱桃般的小乳头就坚硬的勃起,随后,萨姆又无情地扭动起思雅肿胀的乳头,这,那剧烈的疼痛使得思雅发出痛苦且快乐的呻吟,脸上也浮现出分不清苦乐的表情。
  然后萨姆又命令思雅向他展示她的屁股。思雅毫不犹豫的转过身体,将她那如煮鸡蛋一般坚挺白皙的大屁股对着萨姆高高撅起,并且还用双手将屁股掰开到极限,暴露出下体的淫穴。萨姆将思雅的肛塞尾巴一下拔出,这使得思雅禁不住发出一声充满痛苦和幽怨的呻吟。
  当萨姆的中指和食指插入肛门后,思雅便发出一声充满激情的迷醉呻吟。萨姆慢慢的抽插旋转手指,对思雅的肛门进行了一番细致的延展和敏感度测试。就在思雅完全沉醉在肛门的快感中时,萨姆便将那条粗长的肛塞一下插进了思雅的肛门里。
  开始对思雅的阴户进行测试,当萨姆的手指按在思雅那光洁白皙的阴户上时,思雅的身体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当萨姆拨动思雅的阴蒂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触电般痉挛了一下,当手指插入思雅那粉嫩的阴道时,思雅居然发出了抑制不住的激动呻吟。
  就在思雅不停的浪叫呻吟着快要高潮时,萨姆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丢了到了墙边,然后一边抽插着思雅的阴道,一边拍打着思雅的大屁股,对她命令道:
  「贱母狗,给我把笔拿回来。」
  思雅毫不犹豫的扭着屁股,冲向钢笔,然后用嘴叼起,快速爬回萨姆面前。
  萨姆对用嘴叼着钢笔跪在面前的思雅伸出手,思雅便像真正的小狗那样伸出脖子,张开嘴巴让钢笔掉落在萨姆手中。
  思雅那性感的身材,以及服从性和敏感度得到了萨姆的认可,微笑着向思雅点了点头。当思雅看到萨姆的满意微笑时,她那还在燃烧的浴火,变得更加旺盛,烧的思雅的脸颊通红,身体也浮现出兴奋的淡粉色,跨间的淫水不停的滴落在地板上。
  「你想尝尝主人的鸡巴吗?」萨姆一手摇晃着自己的鸡巴,对思雅说道。
  「汪,汪,汪。」思雅的眼神里射出渴望又兴奋的光芒,开心的回答道。
  「那就来吧。」萨姆说着,向思雅招招手,开始测试思雅的性技巧。
  凌思雅马上屈身向前,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用她所学过的所有技巧舔着、吸着。思雅现在的意识已经沦落到,脑袋里只剩下如何竭尽全力的取悦男人这一个想法。男人们在她的服侍下爆发,就是她不断追求的目标;将男人们的精液含入嘴巴,吞入身体,就是对她最大的奖赏。
  她思雅轻松地将萨姆那粗长的大阴茎深深地插入她喉咙的同时,她那灵巧的舌头依然可以有条不紊的舔弄着青筋累累的阴茎。如此娴熟的技巧,使得萨姆对思雅的进步连连称奇。不知道是来自母亲的天赋遗传,还是后期的努力。但不可否认的是,思雅的口交技巧暂时还比不过她的母亲。
  享受了思梦的口交技术后,萨姆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用手扯着思雅的头发,让她吐出了嘴里的阴茎,然后用脚拨拉着思雅的脸蛋和身体,让她转过身去。
  思雅露出一脸黯然的表情,极不情愿的离开了萨姆的鸡巴,并且转过身,跪在地上挪动了一些距离,然后将屁股对着萨姆高高撅起,还用双手掰开了自己屁股,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全部暴露在萨姆面前。并且衷心的希望萨姆主人可以看到她那可求着插入的肛门,以及可求着插入的,滴答着淫液的黏腻阴户。
  萨姆主人也并没有让思雅母狗失望,一根坚硬如铁的灼热肉棍很快就来到了剃光了阴毛的白皙饱满的阴户前。鸡巴上那灼热的温度,烫的思雅那丰满的阴唇好似融化一般,身体也因为即将到来的插入,而激动的不断颤抖。
  在思雅那漫长的等待之后,萨姆的鸡巴终于插入了思雅的阴道,并且隔着一层肉膜,与深深插进肠道里的假阳具,产生了令人迷醉的摩擦感。
  萨姆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需要用双手扶着思雅那丰满的翘臀,那性感的艳奴就会撅起她的大屁股,用力的向萨姆的小腹上狠撞。萨姆看得出,思雅是比马晓川还要是淫性十足的荡妇。她的母亲需要一定的引诱,而思雅却不需要任何挑逗,只是一根鸡巴,就可以让她变成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但萨姆也计划让思雅和马晓川都学习一些其他技能。
  萨姆喜欢女人毫无顾忌地对他坚硬勃起的阴茎发情,然后被他的阴茎抽插的高潮连连,潮吹不断。但在思雅即将高潮的时候,萨姆却残忍的命令她停下来。
  即使思雅被即将高潮的渴望折磨的痛苦不堪,但是她还是服从了主人的命令。让她停,她就停,但萨姆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处于高潮边缘,即将高潮的快感使得思雅的身体不住颤抖。她回头望着萨姆的双眼射出强烈的哀求和渴望。
  于是萨姆在思雅的大屁股上扇乐一巴掌,并且对她说:「转过身。」
  凌思雅迅速的服从了萨姆的命令,并且用她的嘴巴再次包裹住了萨姆的鸡巴,随后胡安的鸡巴便从思雅的屁股后面插入她的阴道。
  当萨姆用精液射入她的喉咙时,胡安活塞式的抽插运动,将思雅送上了一次高潮。思雅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三个洞都被同时塞满的快感,以及主人在嘴里射精的自豪感,触发了思体内那还未爆发的高潮,使得思雅直接冲上了性欲的巅峰。当胡安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与肠道里的假阳具相互摩擦时,思雅爆发出第二次更加强烈的高潮。
  高潮过后的狗奴思雅,在清理完萨姆和胡安阴茎上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液后,思雅又带着一脸贪婪的神色,趴在地上,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将那些从阴道里滴落地面的精液全部舔舐到嘴巴里。思雅那对于精液和高潮的渴求,使得萨姆非常满意。当思雅再也找不到精液可以舔舐时,她便主动的爬到萨姆脚边,摇着屁股舔舐起萨姆皮鞋上的污垢。
  思雅的变奴性和服从性让萨姆非常满意,于是打算开始对思雅进行第二阶段的调教训练,于是萨姆用鞭子拍了拍思雅的大屁股,对她说道:「我的小宠物还没有取悦女人的经验,对吧,小母狗?」
  「汪汪,汪汪,汪汪。」思雅马上看着萨姆,大声的回答道。
  「那么我们就开始下一个阶段的训练吧,以后就把她她锁到院子里,然后让她学习如何取悦女人。」萨姆对胡安说道。
  「好的,先生。」胡安回答完,抓紧手里的狗链,牵着思雅的项圈将她带离了书房。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29 06:22:56

第七章 进阶的调教。
  在思梦的地牢调教室内,卡蒂娅正在为思梦也萨姆的见面会做准备,她们先在一起好好的清洗了一遍身体,随后就被卡蒂娅牵着项圈,狗爬着离开了地牢,来到了外面的世界。令思梦惊讶的事情是,地牢居然就在城堡一般的豪宅底下。
  令思梦更加惊讶的是,她被牵到了一间巨大的更衣室,里面不但有琳琅满目的情趣衣裙,还有一张漂亮典雅的化妆台。久违了的阳光和衣装使得思梦感觉非常开心,长时间的全裸使得她早已忘记了穿衣和化妆的感觉。
  双手被绳索拘束在身后的思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非常惊讶。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些憔悴,而且比原来还要消瘦。但是思梦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卡蒂娅为她梳头化妆。
  正在为思梦做发型的卡蒂娅此时也是全身赤裸,胸前肉鼓鼓的一对雪峰白皙而又坚挺,两粒粉色的小葡萄正散发出鲜艳的色泽,诱惑着思梦上去吸吮一下。
  性感的腰际线配合上平坦小腹上的马甲线,令卡蒂娅散发出妖娆的气息。跨间的肥厚美丘粉嫩嫩的,就像她那挺翘的屁股那般性感的凸出着,挑逗着观看者的欲望和视线。
  尽管思雅感到阴户里传来饥渴的空虚和瘙痒感,但是思梦却不敢擅自做出可能受到惩罚的事情。因为思梦知道,眼前这个甜美可爱的小性奴,可没有她看起来这般好说话。但是思梦不知道的是,卡蒂娅不过是主人萨姆为了让思梦更容易接受性奴的艰苦生活而送来陪绑的道具。
  其作用不过是为了让思梦性格中务实的一面逼迫她自己安于现状,抹去她人性中的叛逆和反抗,甚至是独立思考的能力。在不断的控制和服从下,思梦最终会变成一头只会按照主人命令执行任务的忠实性奴。
  卡蒂娅把思梦的头发梳理好,在身后扎成一条马尾辫,然后开始在思梦的脸上涂涂抹抹,把思梦从一个清纯靓丽的青涩女孩变成了浓妆艳抹的粗俗妓女时,思梦禁不住周期眉头,尤其是在想到这是与主人最重要的一次会面后,对这样的妆容感到更加讨厌。
  一想起萨姆主人,萨姆和母亲的做爱视频又清晰的出现在思梦的脑海里,在视频中,她母亲的所作所为看起来都是自愿的,因为她身上既没有束缚,也没人逼迫。但也不排除被迫的可能性,但是随着事情的进展,思梦能看出母亲的艳舞和脱衣舞确实跳的非常好,而且思梦也从母亲那疯狂的扭动和呻吟浪叫声中,感受到母亲那时的激情和享受。亲身体验过高潮,了解过性爱的思梦,已经足够了解女人在高潮时的反应,她已经能够分辨出母亲与主人萨姆做爱时是否达了高潮。尽管思梦看到母亲在疯狂的扭动中登上了三次高潮,但是思梦还是想要听见母亲向她亲口承认这一点。最主要的是,思梦想亲口问问母亲,她真的愿意把自己的女儿们也变成主人萨姆的性奴吗?
  但是她同意或者不同意,又有什么意义呢?对自己和姐姐思雅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现在选择拒绝,那么萨姆主人肯定会狠狠地惩罚自己和卡蒂娅。如果毫不犹豫的选择现身,她的母亲一定会受到萨姆的严惩。
  这两种情况都不是思梦想要面对的,尤其是在她的大脑早已习惯放弃思考如何摆脱眼前困境的时候,她只能一边又一边的告诉自己:「我尽力了,我别无选择。」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并看着卡蒂亚将她打扮得如此成熟,风骚,性感时,思梦她内心的怯懦和安于现状的性格占据了主导地位,将反抗的想法全部逼出了脑海,最终选择了屈服于萨姆,换的目前安逸的生活,无论母女三人现在还是以后会怎样,都变得无关紧要。
  思梦的逻辑思维让她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必然结果时,她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并且将发动全部心思迎接即将到来的重要会面。思梦觉得她应该在见到萨姆主人前就应该跪在地上,向主人证明她以及具备,并且熟练掌握了所有的性奴礼仪以及作为性奴所必须的技巧。
  就在思梦想着应该如何讨好萨姆主人,,并且获得他的认可时,卡蒂娅的话语在思梦耳边响起:「主人喜欢他的宠物这样做,好啦,现在别再幻想他了,帮我化妆吧,你需要学会如何让自己在他面前漂亮起来。」
  思梦潜意识里的性奴在听到卡蒂娅的命令时,表现出了绝对的服从,并且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要去想那些命令以外的事情。
  当思梦看到同样赤身裸体,满心欢喜等待主人找见的卡蒂娅时,思梦感觉到自己阴道深处产生了一种新奇而又熟悉的瘙痒和空虚,以及高潮过后的刺痛感。
  这种奇特的感觉,使得思梦产生了「为什么不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主人安排,她自己只需要执行他命令就好」的想法。尤其是当思梦想到做错事后的严厉处罚,以及服从命令后就能得到的,那令人迷醉的奖励和回报时,更加坚定了思梦潜意识里,那逆来顺受,安于现状的想法。
  一番浓妆艳抹的化妆之后,思梦和卡蒂娅好似两个应召女郎,涂着深红色的唇彩,画着浓重的黑色眼线,眼皮抹着紫色的眼影,以及淡粉色的腮红,虽然这媚俗低级的化妆让两个女孩心里都不舒服,但这既然是萨姆主人的命令,两个性奴自然不会违背,尤其是思梦这种喜欢随波逐流的女孩,更是不会有提出什么异议。思梦就这样看着卡蒂娅选了一条近乎透明的黑丝睡衣,又为思梦选了一件与她气质相配的白丝半透明睡衣。
  随后,思梦在卡蒂娅的帮助下,第一次穿上了吊袜带和白色渔网袜,以及十八厘米的高跟凉鞋。虽然这套装束使得两个女孩的整体更加完美,但是那脸上的浓彩和低俗的装扮,总令人想起那些站街的低等雏妓。既然是卡蒂娅的命令,思梦自然也就欣然接受,懒得再想为什么,只是静静听着,默默记着卡蒂娅交代的关于见到主人时的注意事项:「我们会走到主人的书房,但到了那里后我们必须跪下并爬进房间。进去后,你就待在我旁边,眼睛向下看,除非得到命令,否则不要看他。我们爬到他的办公桌前,然后用标准的跪姿等待他的命令。明白了吗,宝贝?」
  「是的,女主人,我保证会让您为我感到骄傲的。」思梦坚定的点点头,一脸严肃的回答道,用表情和动作让卡蒂娅明白她的决心。
  两个女孩爬进萨姆的书房,然后规规矩矩的跪在萨姆的书桌前。思梦此时只感到心里七上八下,对这次见面感到紧张和兴奋:「他会不会像野兽那样野蛮的方式把我推到在书桌上,然后以采取非常暴力的方式夺取我的贞操呢?还是像对待我妈妈那样,让我躺在书桌上,等到我的阴道彻底润滑之后,再插入呢?还是用更富有仪式感的方式让我献上贞操呢?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反正我已经决定把贞操献给主人了,怎么得到我的贞操,已经不是我考虑的问题了。」
  就在思梦回想着萨姆跟母亲做爱时的画面,就听到萨姆的声音:「小狗奴,爬到我身边,亲吻我的脚。」
  「是,主人。」思梦回答一声,双手撑地,绕过桌子,爬向萨姆的脚边。
  思梦越靠近萨姆,她都心里就越感到焦虑和兴奋。但是当她真的跪在萨姆的脚边时,她感到自己的阴部开始因欲望而跳动,淫水因期待而泛滥。她尽力展示自己的臀部,当她弯下腰时,睡衣滑到她的背上,露出了她那如水煮蛋一般的白皙大屁股。
  萨姆看着他的新玩具跪在自己的脚边,然后转身看着卡蒂亚说道:「那么,卡蒂亚,她的服从性让我非常满意,但是,她的口交技能进步得怎么样了?」
  卡蒂亚回答说:「回主人,她已经熟练掌握了为阴部服务的技术了。」
  「那么,她吸吮鸡巴的技术又怎么样呢?她肯定用假阳具练习过的,不是吗?」萨姆看着卡蒂亚脸上惊讶的表情,问道。
  她回答说:「我没能完成主人的这个任务,据我所知,她没有吸吮鸡巴的技能或训练。」
  卡蒂娅知道萨姆的问题是个陷阱。因为萨姆主人特别警告过她,只要教思梦女性的礼仪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卡蒂娅来调教。于是,尽管卡蒂娅知道自己只是主人用来完成计划的棋子,但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尽心尽力的完成了主人交代给她的任务。
  「现在,给我骑到马上去。」他萨姆指着角落里的一个器械说道。这个从来没在萨姆书房里出现过的器械,让卡蒂娅确信这是专门为思梦表演的,于是她立即爬上了木制器械。
  然后思梦听到萨姆主人对她说:「思梦,现在看着我的眼睛。」
  思梦快速的执行着萨姆的命令,虽然她并不知道萨姆口中的马是什么,也非常想看看卡蒂娅在做什么,但她还是忍住看向卡蒂娅的好奇心,只与萨姆主人对视。
  当他们目光相交的一瞬,那从更衣室开始的兴奋期待,随着她舔他的脚而逐渐增强的性快感,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恐惧和不确定。
  思梦禁不住有些懊悔,当初为什么不在那些众多的追求者里挑一个,尝试一下口交呢?这种懊悔使得思梦突然意识到过去的循规蹈矩以及拘谨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小性奴,你从来没有把鸡巴插入过你美丽的小嘴里吗?」萨姆明知顾问道。
  「从来没有,主人。」思梦自卑的地回答道,为自己在性方面保持纯洁而感到羞愧。
  「你想用我的鸡巴试试吗?」萨姆温和的问道。
  「是的,主人,如果您允许我那样做的话。」思梦的双眼射出兴奋可期待,但是,她的心脏却因为忧虑不断的狂跳。
  「现在,把它吸进你的嘴里。」他说道,张开双腿,向后靠,让思梦可以轻松的接触到他的鸡巴。
  思梦紧张地解开萨姆的裤子,用手握住萨姆半勃起的,轻轻地把它拉向嘴边,低下头慢慢的用嘴巴含入萨姆的大龟头。当她用舌头探索萨姆的鸡巴时,可明显感觉到鸡巴传来的搏动,她用嘴唇紧紧地包裹住龟头时,内心中的恐惧被口腔里的炽热温度溶解,激情开始开始爆发。在她温柔的爱抚下,萨姆的鸡巴逐渐变硬,这使得思梦的阴部因欲望而颤抖。她内心的渴望,随着鸡巴的颤抖,变得越来越强烈,思梦的双手上下套弄着阴茎,希望它能尽早插入她的阴户,让她从少女变成女人,然后成为他的性奴。
  就在思梦用力的吮吸阴茎时,却听到他说:「经过训练,你也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口交奴。我能感觉到你体内的欲望,也能感觉到你心中的渴望。但是在那之前,你必须先学习一下必要的技巧,积累一定的经验。现在,跪着听我说。」
  萨姆推开思梦的脸,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命令道。
  思梦带着一脸失落和愧疚跪坐在萨姆面前,失魂落魄的仰望着萨姆的表情,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才能取悦他。但是在看到萨姆脸上那温和的笑容时,思梦脸上那充满忧虑的表情瞬间变成了释怀的轻松笑容。
  萨姆从思梦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知道,思梦的精神已经完全落入了他的掌握中,他能够像操纵提线木偶一样,轻松容易的操纵思梦的精神和心理。就像现在,萨姆不但成功的让思梦产生了渴望取悦他的想法,并且还轻易地将这种渴望埋藏在她的潜意识里。
  所以萨姆沉默了一会儿,思考着如何利用思梦的渴望,让她采取积极的态度,去学习更多的性爱技巧:「卡蒂亚和你一样都是性奴,她接受了训练你为我服务的任务。她没能完成这项任务病不是你的错,但我正在给你指派一名新训练员,让你为服侍我做好准备。当你熟练运用嘴巴为我服务时,我们再谈如何使用你的阴部来满足我的事情。现在站起来,看着卡蒂亚。」
  思梦站起来,朝卡蒂亚所在的角落望去,看到她弯腰伏在一块倒 V 形木板上。她伸手到背后,抓住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子上的粗金属环。她脑袋向下垂着,乳房靠在倾斜的木板侧面,阴部压在木板连接处的尖角上,她的双腿垂在倾斜的木板上,伸得笔直。从她那紧绷的腿部肌肉,就能证明了卡蒂娅的阴部到底承受了怎样的压力。
  「你把大部分体重都放在了阴部上,对吧,卡蒂亚?」萨姆说道。
  「是的,主人。」卡蒂亚回答道,声音中充满痛苦的呻吟。
  「思梦,把你的舌头伸进卡蒂亚的阴部,跟她吻别。在你的训练完成之前你将不会再见到她。」他说着,看着思梦走到卡蒂亚身后,弯下腰开始舔她暴露的阴部,由于不知再见是什么时候,所以思梦在舔食卡蒂娅的阴户时,显得非常贪婪,似乎要把卡蒂娅的阴户全部吞进肚子里一般。
  就在思梦感觉到卡蒂亚的阴部因快感而颤抖时,萨姆的声音传进耳朵:「思梦,见见你的新教练。」
  当思梦听到萨姆主人的命令时,一种内在的强烈冲动迫使她极不情愿地从卡蒂亚的裂缝中抽出舌头,转过身来,爬到新教练的脚边,并且亲吻他的鞋子。并且心中还不断的祈祷自己的行为是最正确的,因为,还有什么比跪倒在主人的脚下,亲吻他的脚面,更能表现出自己的卑微,以及对主人的敬畏呢?
  「曼努埃尔,」萨姆说,「教教这小性奴,你知道该怎么做。起来吧性奴,按照曼努埃尔的指示努力做到最好,你很快就可以具备为我服务了资格了。」
  「是主人。小母狗记住了。」思梦扭着屁股,以自己认为最性感淫荡的动作爬回萨姆脚下,并且亲吻了他的两个脚面,随后又扭着屁股回到曼努埃尔身旁,向他匍匐行礼,随后就被曼努埃尔牵着项圈离开了书房。
  当他们离开后,萨姆转身对卡蒂亚说:「快起来,骚货,别在上面发浪了。
  现在快点去找那条老母狗。」
  重新为性奴们安排好调教员后,萨姆带着卡蒂娅来到了马晓川的调教牢房。
  当调教室的灯光亮起,引入卡蒂娅眼睛里的,是一个被拘束成倒写的大字的,性感的美熟妇。卡蒂娅最先看清的是树立在马晓川双腿间,画着圆圈的两根塑料手柄。顺着手柄向下,卡蒂娅看到了马晓川被顶起一条凸痕的,平滑小腹,以及令她感到羡慕到嫉妒的性感腰际线,马甲线,以及若隐若现恰到好处的马甲线。
  卡蒂娅从马晓川发出的压抑呻吟,以及身体的扭动和双手抓紧铁链,脚趾攥成拳头的动作明显看出面前的美熟妇,为了将那两根粗长的假阳具夹紧在身体里,正在集中精神跟强烈的快感做斗争。
  当马晓川看到有个身材性感,皮肤白皙的年轻女孩,以她张开的双腿为目标,小跑着来到她的身前时,被快感以及必须阻止自己达到高潮的苦闷,折磨的头晕脑胀的马晓川,本能的发出惊慌失措的叫喊:「思梦,不要,思梦,别看呀。
  你不能呀。」
  「闭嘴,贱母狗!」萨姆咆哮道,显然对马晓川的爆发感到愤怒。「卡蒂亚,一边去,这个贱人必须受到惩罚!」
  马晓川在听到萨姆的话后,她的视力变得清晰,理智也短暂的恢复过来。当马晓川确定了面前的女孩不是自己的女儿,而长舒一口气后,她的又被萨姆手里的马尾鞭震慑的说不出话来。
  这能眼睁睁的看着萨姆举起打马短鞭,当空挥下。啪的一声响,萨姆的马鞭顺着马晓川的乳房下缘斜着划到下巴附近,当马晓川发出「啊啊啊」的痛苦惨叫时,她的乳房上出现了一条鲜红的伤痕。
  被鞭打的部位好似被烙铁按上一般,剧烈的疼痛顺着乳房扩散到全身,使得马晓川的身体,伴随着「啊啊啊」的惨叫声,不断的猛烈抽搐。
  当鞭子在马晓川的左右乳房上,各画下十道渗出血珠的伤痕后,马晓川早已疼的脸青唇白,原本满是潮红的淡粉色身体,变成了挂满晶莹汗珠的苍白躯体,就连她伴随着呼吸发出的呻吟声也变得沙哑无力。
  「你个贱婊子,刚给你一次好脸,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本分了?别忘了,你是性奴,是母狗,现在,你应该对我说什么?」萨姆用手里的马鞭戳着马晓川那胡满泪水,鼻涕,汗水的脸颊,严厉的问道。
  「对不起,主人,贱母狗知道错了。」马晓川忍着剧痛,用充满颤抖的声音说道。
  「看来这次警告并没有帮你认清自己的身份。」萨姆举起打马鞭,对着马晓川那敞开的双腿间,狠狠地抽了下去。一边抽,一边说:「贱母狗感谢主人的纠正。这才是你该说的话。」
  「啊呀呀……谢谢…呀呀呀…主人…啊啊啊…纠正……啊呀呀呀……母狗…
  …啊啊啊……错误。」马晓川大声哭嚎着,每说一句话,她血染的乳房就会在胸前剧烈的摇摆起伏,每一次惨叫,她那馒头般饱满的白皙阴户上都会多出一道深红色的鞭痕。
  「贱母狗,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能随便撒野。下次你再说话不当,惩罚会更严厉。这是你第二次犯错,当你第三次犯错时,我会抽你十五鞭子,第四次犯错,就会抽你二十鞭子。所以,不要让我对你失望。」他萨姆说完,便转向卡蒂亚:「你可以继续你要做的事情了,卡蒂亚。」
  全身都穿着黑色套装的性奴卡蒂娅走到马晓川身后,抓住从她臀部伸出的假阳具握柄,用力的开始在马晓川的肛门里抽插。那隔着一层肉膜,与阴道里的假阳具相互摩擦的快感,使得马晓川再次呻吟起来,身体也慢慢的附上一层鲜艳的潮红色。当卡蒂娅发现马晓川的身体被挑起欲望时,卡蒂娅便拔出了深深插入马晓川肛门里的假阳具,并且将脸移到马晓川的屁股之间。卡蒂亚用空着的手抓住插在马晓川阴道里的假阳具,开始用它抽插马晓川那湿润的阴部,同时将舌头深深地伸进马晓川那一时还无法合隆的屁眼里。
  萨姆看到了马晓川再次燃起了浴火,便蹲在地上面着对倒立的奴隶,说道:
  「感觉很好是吗?我应该让你这老母狗,好好看看你现在骚贱的样子。」
  「是的,主人。」马晓川悲哀的回答道。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部在卡蒂亚的抚摸下变得润滑,身体也因为不断的刺激而变得滚烫,尤其是刚刚被残忍鞭打,渗出鲜血的乳房和阴户,在此时居然散发出疼痛到麻痹后的甜美快感。
  「我的性奴卡蒂娅来这里是为了教你如何取悦女人,这是你在新生活中所必须具备的技能。如果我把你的女儿们带到你面前,让你舔舐她们的阴户,你不但没有权利抗议,还要想尽办法取悦她们,并且让她们高潮。我曾经承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的女儿们免受痛苦,而我,也说到做到了。但是,我还说过,你如果做错事,我不但会严厉的惩罚你,还要让你的女儿承担你做错事的后果。现在,你拒绝我的命令,做错了事,我也会兑现我的承诺。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她们接受因为你的错误,而必须接受的连带惩罚。」萨姆捏着马晓川的脸颊,凶狠的说道。
  「是,主人。」当马晓川听到女儿们时,心中升起被彻底挫败的绝望感。
  卡蒂娅仔细听着主人萨姆训斥马晓川的话,但是手里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
  不久之后,卡蒂亚开将发情的马晓川推向一次高潮后,她将插在马晓川阴道里的假阳具拔出,用嘴巴侵犯起马晓川裸露的阴户和阴蒂。几分钟后,马晓川的身体在接连不断的强烈刺激下,爆发出连续不断地强烈高潮。
  萨姆蹲在马晓川面前,观察着她在欲炎的焚烧中所露出的痴狂表情,然后说道:「看看当你合作的时候你的生活会变得多么美好,是不是,老母狗?」
  「是的,主人。老母狗,好舒服,啊呀呀呀,太舒服了。」已经被卡蒂娅玩弄得意乱情迷的马晓川,不停的叫喊呻吟着,阴部里的快感涟漪,正在慢慢吞噬着她最后的理智,让马晓川爆发出第五次高潮。
  但是这还没完,卡蒂娅这次拿起一根可乐瓶般粗大,长约三十厘米,满身都是凸起金属颗粒以及柔软橡胶短刺的假阳具,将假阳具的大龟头顶在马晓川的肛门括约肌上,不断研磨的同时,卡蒂娅的两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马晓川阴道里,淫乱的搅动着马晓川那炙热湿滑的柔软媚肉。
  「啊呀,哈呀,好呀,舒服,哈呀,舒服,继续,用力,再深点,哈呀。」
  马晓川大声的浪叫着,身体淫乱的扭动着。卡蒂娅那好似要一个褶皱一个褶皱的细致检查阴道壁的触摸感,使得马晓川那浴火升腾的阴道,感觉更加的饥渴和空虚,黏腻的淫水顺着卡蒂娅手指在阴道里的进出,被带出阴道,顺着马晓川那肥鼓鼓的白皙馒头逼,不断的流淌到身上。
  「鸡巴,大鸡吧,母狗要大鸡吧操屁眼,操骚逼,操母狗,大鸡吧。主任呢,母狗要大鸡吧。」马晓川被卡蒂娅玩弄得头晕眼花,精神也变得恍惚,用中文不断呢喃着充满渴求的痛苦哀求。
  即使听不懂马晓川在说什么,也能从她那恼人都哀求啜泣声,以及身体的妖媚扭动中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卡蒂娅,便开始将那粗大的假阳具慢慢的插入了马晓川的肛门里。
  当大龟头的前半截撑开马晓川那紧致的肛门时,马晓川还不断的爆发出快乐的迷醉呻吟,但是,当龟头最粗的部分被马晓川的肛门括约肌卡主的时候,那满足的亢奋呻吟,变成了惊慌的尖叫。脸上的那痴狂的表情也变成了苦闷的紧皱。
  过于粗大的大龟头在卡蒂娅的推动下,艰难的突破着马晓川的括约肌,当卡蒂娅发现自己的所有努力都化为乌有时,她便用双手抓住假阳具的棒身,像打夯一样,用力的向马晓川的肛门里砸。
  「啊啊啊啊……呀呀呀……大……太大了啊,饶了我吧,呀呀呀呀……」肛门好似被撕裂,臀肉也被撕扯的火辣辣的剧痛,使得马晓川不断的哭嚎,四肢也疼的剧烈颤抖。
  「太大了吗,但这样才有趣啊。呵呵呵,还没有完全进去呢。」卡蒂娅看到萨姆并没有阻止她的意思,反而变得更加兴奋。毫无怜悯的使劲抓着粗大的假阳具,用拧螺丝的办法,将假阳具一点一点的往马晓川的肛门里拧。
  随着假阳具的沉入,马晓川那惨白的身体冷汗直流,身体和被拘束的四肢不断的痉挛颤抖,扯得拘束四肢的铁链不断发出卡啦卡啦的抖动声。
  这样痛苦的插入,是前所未见的,就连见多识广的萨姆都忍不住伸着脖子,仔细的观看马晓川那苍白的臀肉是如何被假阳具撑开到极限,并且慢慢吞下整条假阳具的过程。
  随着假阳具继续在肠道里深入,马晓川那平滑都小腹上出现了一条蜿蜒的凸起,使人错觉得以为,她的身体好像要被撑破一般。
  随着腰肢和双腿因为剧痛而开始麻痹,再加上阴蒂也被刺激的性快感,使得马晓川那经过长时间凌虐调教的身体,在剧痛的肛门处产生了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并且还顺着马晓川的脊柱向全身扩散。
  在这中不知是苦闷还是欢愉的深渊之底,却产生了快感的甜美滋味,并且还慢慢的膨胀。每次假阳具被转动的时候,除了肛门那火辣辣的灼烧疼痛,以及肠道好似要被搅烂的痛苦之外,还掺杂了一种要溶化了的感觉。
  萨姆和卡蒂娅没想到马晓川不但用屁眼吞下了整根假阳具,身体竟然还产生了好似被假阳具控制了一般,不断的扭动着屁股,挺动着腰肢,而且肠道和肛门居然还在把假阳具吞到更深的蠕动。
  萨姆看着眼前亢奋到崩溃的马晓川,感到非常兴奋,此时的马晓川已经彻底陷入快感的漩涡,变成了一只只想高潮的牝兽。她脸上渗透着恍惚的表情,从嘴里迸出疯狂般的欢喜的声音。被巨大假阳具完全撑开的肛门已经变的湿淋淋的,阴道也倒流出满溢的浓稠淫水,源源不绝涌出阴户,顺着马晓川那性感的身体,不断的滴落地面。
  只要挑起性欲,就会变成牝兽的马晓川,她的喜怒哀乐都被假阳具的抽插所左右,她的身体也会随着假阳具的震动和旋转而不断的扭动和挺动,在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以后,马晓川终于到达了极限,翻着白眼昏了过去。当马晓川被凉水泼醒时,她发现自己被拘束在把铁质的椅子上,脑袋被卡在椅背和椅座之间,双手手腕都被全部拘束在椅背和扶手的连接处上,双腿张开成M型,被牢牢的拘束在铁椅子的扶手上,腰肢也被绳索捆绑在椅座边缘,让她的屁股只能处于悬空状态。
  脑袋刚恢复点清明,耳边就传来萨姆的声音:「从现在起,你这条老母狗要好好的学习一下如何取悦女人,那是你身为性奴的目标之一。好了,我给你们请的老师快来了。在你们老师到来之前,卡蒂娅,先让这老母狗给你舔舔阴户,练习一下。」
  萨姆说完,转身离开了地牢,卡蒂娅则分开双腿,双手抓着椅背,将她那白皙滑嫩的阴户对准了马晓川的嘴巴,慢慢下沉。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1 08:57:36

第八章 囚徒的沉坠
  当马晓川在地牢里熟练的舔舐卡蒂娅的阴户,并且让卡蒂娅得到了高潮时。
  马晓川的女儿思梦却在宽敞明亮,装饰豪华的曼努埃尔的卧室里,向胡安学习如何舔舐阴茎,并且射精的技巧。
  思梦跪在地板上,她的手肘被拘束在身后,手腕与脚踝捆绑在一起,她的嘴在胡安的阴茎上不断的前后摆动。双腿分开站在地上的胡安双手抱着思梦的脑袋,告诉她如何用嘴吧吸吮阴茎的要领。他们这样已经一个小时了,思梦不断学习思考着胡安告诉她的话,竭尽全力的想要做些什么,好让他高潮。虽然思梦已经按照胡安的要求,竭尽全力的消化着胡安的话语,并且转变成行动,作用在胡安的鸡巴上,但怎奈胡安的阴茎仍然只是坚挺,没有丝毫液体流出,就更不要说什么射精了。
  尽管思梦此时的心思都集中在如何取悦胡安的鸡巴上,但思梦的内心还是忍不住担心卡蒂亚。自从与卡蒂亚分别后,思梦对卡蒂娅的思念和担忧与时俱增。
  再加上胡安对思梦的态度让思梦这个胆怯的女孩感到非常焦虑,更加急切的盼望卡蒂娅能够在她最需要帮助和开导的时候,好似救世主那样降临在身边,即便只是精神上支持也是好的。
  这两个奴隶之间形成的纽带非常牢固,这有助于卡蒂娅更好的将思梦在行为和思想上也同化成性奴。虽然在萨姆的命令下,思梦必须服侍好胡安,但是此时的思梦还是更愿意和卡蒂娅待在一起,接受卡蒂娅那徐徐善诱的教导,而不是眼前这个极具压迫感,让她感到越来越焦虑的陌生男人。
  但是当思梦感觉到胡安的鸡巴在她嘴巴里变得越来越炽热,跳动的越来越有力时,思梦惊讶的发现她的阴户居然变得潮湿,那种跟卡蒂娅淫乐时的瘙痒和空虚感在阴道里肆虐,这使得思梦这个思想单纯,宛如一张白纸般天真的女孩意识到,她更想要鸡巴插入她的身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思梦感到自己的嘴巴酸痛不已,下巴似乎也失去了知觉时,胡安突然抱紧了思梦的脑袋,将他的鸡巴狠狠地插进思梦的嘴巴里,不断的快速抽插起来。当思梦就要忍不住恶心呕吐的感觉,想要吐出胡安的鸡巴时,胡安的鸡巴开始在思梦的口腔里跳动起来,将一股精液摄入了思梦的喉咙里。
  虽然思梦被胡安弄得喉咙肿痛,不断的咳嗽,但思梦为了表现自己的忠诚,还是忍著作呕的感觉,将胡安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当思梦恢复平静时,精液在口腔中残留的那咸咸的,酸酸的,有好似没有什么味道的感觉让思梦感到一阵欣喜。尤其是在想到自己终于让胡安在嘴里爆发时,思梦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骄傲和自豪的满足感。
  但是当胡安将精液全部射入思梦的嘴巴,并且让她用舌头和嘴巴清理残存在鸡巴上的浑浊粘液时,却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告诉跪在双腿间服务的怯懦女孩:「
  你干的不错,但是也不好,对于成为萨姆先生的性奴来说实在是不及格。你如果想要用嘴巴取悦萨姆先生的话,还需要大量通过大量的练习来积累经验。」
  「是,胡安主人,请您费心指导一下小母狗吧。您一定会为小母狗感到自豪和骄傲的。」思梦看着胡安的眼睛,诚恳的说道。
  「很好,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你的坚定和热情,那么我们就开始吧。」胡安说完,就用脚吧思梦推到在地,让她撅着屁股趴在地上,随后又拿来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竖立在思梦的面前,命令思梦开始练习如何吸吮和舔食阴茎。
  胡安坐在距离思梦不远处的座椅上,一边吃着下午茶,一边观察着思梦按照命令,在吸吮鸡巴的同时,骚媚的扭动腰肢,摇摆屁股,并且不断的将假阳具插入更深的地方。
  思梦整个下午都在练习吸吮那些大大小小粗长不一的棍状物,有时是橡胶假阳具,有时是胡安的大阴茎,思梦在不断吮吸练习中,消化着胡安的话积累着经验,还在努力的学习如何在喉咙受到异物插入时,抑制自己的呕吐反应。
  当夜幕降临,胡安将腮帮子酸痛的思梦以为完成了一天的练习,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酸麻的嘴巴,蜷缩在狗笼里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胡安却将思梦带到床角,并且对思梦说道:「你必须尽早适应口交,将吸吮和舔食嘴里的柱状物变成条件反射的本能反应,即使是意识模糊,头脑不清时,也不能做出伤害,活着弄疼阴茎的事情。所以,我要蒙上你的眼睛,将假阳具插在你的嘴巴里,让含着假阳具睡觉。」
  胡安说完,便将一根假阳具固定在床角上,对思梦命令道:「过来跪下,把这跟东西全塞到你的嘴巴里,不要动。我会把你和床脚绑在一起。」
  「是,主人。」尽管思梦知道这等于是胡安让思梦含着鸡巴在床边跪一个晚上,但思梦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和迟疑,马上爬到胡安手指的地方,并且按照胡安的命令,将前身贴在床脚,方便胡安的捆绑拘束。
  这样的口交训练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思梦就像马戏团里的动物那样,当她成功的完成一次胡安的任务后,就可以向胡安提出一些被允许提及的奖励,比如,用震动器按摩她的阴部直到她高潮,或者爱抚她的身体,也或者用鞭子抽她几下。
  在思梦不断提高口交技巧,积累如何用嘴巴取悦男人的经验时,她的思维逻辑和身体反应也在慢慢的改变着。原本那个只想将贞操在初夜献给丈夫的纯洁女孩被彻底的杀死在脑海里。
  思梦在吮吸和舔舐时,她的阴道对于鸡巴插入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这使得思梦迫切的想要找到一条能够爬回回到主人脚边的路。当她得到短暂的休息,以恢复体力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萨姆主人的阴茎。先是想把它含在嘴里会是怎样的味道和快乐,然后是插入阴道然后抽插时,又会是怎样的令人迷醉。此时的思梦,唯一的期盼就是亲身体验一下,被主人萨姆那火热的阴茎插入她未使用的性器官内,将会是怎样幸福甜美的体验。
  在马晓川和思梦接受调教时,思雅的精神和生理调教已经趋近完成,关于人类的一切思维和行为都在药物配合无休止的高潮以及凌虐奖励中化为乌有。她的语言只剩下单声的「汪,汪,汪。」的狗叫声,用双腿直立行走也已经不在思雅的行为模式中。
  就像此时,在草地上和胡安玩丢骨头游戏的思雅,正兴高采烈的用四肢在草地上追着胡安主人丢出的橡胶制成的假阳具飞奔。当她来到落在地上的假阳具前面时,她就用爪子将假阳具竖立起来,然后再将那根几乎二十多厘米长,四厘米粗的假阳具全部吞进喉咙以后,再扭着屁股,晃着她沉甸甸,不断溢奶的大奶子,跑回到胡安面前。为的只是主人能够摸摸她的脑袋,然后再夸赞一句:「小母狗,你做的真棒。」
  思雅跟几个主人嬉戏过后,曼努埃尔便把思雅牵回她的地牢,指着一张特制的性爱椅子对思梦说道:「小母狗,上去。」
  思雅听到后,高兴的爬了上去,扭着腰肢和撅起的屁股,等待着曼努埃尔将她的四肢都拘束在性爱椅子后的奸淫。
  曼努埃尔,胡安,和萨姆来到思雅的身边,将他们的鸡巴插入了狗奴的身体里,同时奸淫思雅的嘴巴,肛门和阴道。在连续不断的吸吮乳头,揉搓阴蒂,抽打屁股,鞭打身体,以及三穴同时抽插中,不断的翻着白眼,喷着奶水,达到了数次高潮。
  当思雅的身体被三个男人灌满,身体还因高潮而触电一般痉挛时,她的三个肉道再次被假阳具塞住,将精液全部堵在她的身体里。当男人们离开被拘束在性爱椅子上的思雅时,思雅眼上带着眼罩,体内的三根假阳具在机械的带动下继续在体内抽插。她的阴蒂上也被情趣跳蛋继续刺激着;胸前那对被激素和药物催大的乳房,在吸奶器不断地吸吮下,整涌出源源不断的乳汁。而这些被吸出的乳汁都会在不久之后成为清理她肠道粪便的灌肠液。
  当思雅遭受着萨姆等人的奸淫时,胡安牵着思梦的红色皮质项圈,走进了豪宅里的一个比地牢大不了多少,但是装修却比较豪华的小房间里。刚进门,思梦就看到德国裔的美厨娘帕莎被拘束在一张简陋的铁床上。她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着,乳头和阴蒂上都带着嗡嗡作响的情趣跳蛋,阴户因为性兴奋变得肿胀赤红,淫水混合著混白色的粘液和泡沫,不断的滴落在她跨间的白色床单上。
  就在思梦被眼前的淫糜场景弄得面红耳赤,阴道瘙痒时,耳边传来劳尔的说话声:「我正好弄完,你们就来了。剩下的就交给了兄弟。」
  劳尔的话将思梦刚刚燃起的情欲和肉欲都吓出了九霄云外,本能的向劳尔匍匐行礼
  「嗯,好的。」胡安笑着向转身离开的劳尔说完,就对思梦发号命令:「小婊子,你也到床上去,给这婊子解开束缚,然后把她那留着精液的骚逼舔干净。
  」
  「伯莎,今晚你要和她在一起,好好教导她一下。」胡安用两个耳光,将美厨娘帕莎从她的高潮中扇醒,并且命令道。
  「是,主人。」帕莎回答一声后,强撑着高潮到有些虚脱的身体,向胡安行礼后,再次躺会床上,并且分开双腿,让思梦学习如何用她的嘴巴和舌头,清理那些沾满阴户,并且还在不断流出阴道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粘液。
  当思梦并不情情愿的将脸凑到帕莎那淫糜狼藉的阴户时,顿时就被帕莎下体散发出的麝香吸引,情不自禁的将舌头按在了帕莎那红肿肥厚的阴户上,笨拙的舔食吸吮起来。
  思梦和帕莎在床上共度一夜,有时思梦在伯莎的大腿之间,有时伯莎舔着思梦的阴部。但当思梦第一次接触 69 式性爱时,她就发现自己非常喜欢这种,舔和被舔都极其享受的双重快感。黎明时分,经过长时间的性教育和多次高潮后,两个奴隶都倒在了彼此的怀里,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思梦在白天学习如何用嘴巴取悦男人的阴茎,晚上向伯莎学习舔阴的技巧。现在,思梦已经完全融入了她即将扮演的角色里,她唯一关心的是取悦控制她的人,无论是胡安,劳尔,还是伯莎,都不再重要。偶尔思梦也会想起萨姆,想用她新学到的技能取悦主人,并努力获得这一荣耀。
  马晓川与卡蒂亚共度第一夜后,马晓川发现自己也很容易被另一个女人或性奴挑起性欲,并且沉迷其中。卡蒂亚让她想起了她的女儿们,她觉得她们可能会在今后的某天,以一种让她感到惊慌的反常的方式重聚。
  马晓川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当自己把卡蒂亚误认为梅格时,她勃然大怒,这说明她还没有完全摆脱旧情。如果山姆把她们带到一起,强迫她们像她对待卡蒂亚那样做事,马晓川实在不知道,那时的自己会作何反应?
  但是,当马晓川的肉欲被卡蒂亚挑起时,这些想法都会从她那越来雨混乱的脑海中消失,取而代之的,卡蒂娅灌输在马晓川脑袋里的那些,能被如此强大的主人拥有是多么幸运和幸福的话语。马晓川无法否认萨姆拥有绝对的统治力。在萨姆的统治力下,马晓川的整个生活变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放荡之旅。不是被人操到高潮就是被折磨的不断哀求高潮的路上。
  已经被迫然上了性瘾症的马晓川,在年轻性奴卡蒂娅的话术影响下,理智和思维开始于卡蒂娅通化,开始以卡蒂娅的思维方式思考问题。尤其是在看到卡蒂娅每天都是那么开心,说起主人萨姆那无法反抗的绝对统治力时崇拜和敬时,再结合自身所处的,无法抗争的现实,就再也提不起反抗的意识。这使得马晓川心中那完全屈服与萨姆的意识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智。
  当黑夜过去,白昼降临时,马晓川就被卡蒂娅唤醒,并且带着手铐脚镣,来到伯莎所在的厨房里接受调教训练。当马晓川第一天被送到帕莎那里接受训练时,她震惊地发现厨娘伯莎竟然还是一名性奴。这在她们母女还是自由之身,指使帕莎做这做那时,根本没有注意到。
  现在,身份转换之后,马晓川不得不跟着帕莎学习如何在带着手铐脚镣的情况下行处理家务,打扫卫生,为主人们炒菜做饭。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马晓川每天都在帕莎的监督下接受几小时的家务训练,如果马晓川没有按照帕莎的命令做事,帕莎就会用藤条抽打马晓川的大屁股,直到伤痕累累才罢休。当萨姆他们吃完晚餐后,打扫完厨房卫生的马晓川就会爬到萨姆主人面前,以最淫荡和卑贱的姿态去取悦所有的主人。
  经过三周的训练,马晓川在例行的淫乱调教时间里,被卡蒂娅带到了地牢里一间有些特殊的房间里。进入房间后,卡蒂亚就将马晓川拘束在一张特质的金属座椅上。
  马晓川的双臂被拘束在椅子都靠背后面,双脚脚踝也被固定在椅子前腿上,身体的躯干也被牢牢的拘束在椅子都靠背上,让她动弹不得。
  当一切准备完成时,马晓川知道,萨姆即将兑现他的要在自己面前惩罚女儿的承诺。由于自己的失误,使得女儿们即将遭受处罚的心情,使得马晓川的内心既担忧又懊悔。就在马晓川心情紧张的等待女儿受罚时,卡蒂亚手里拿着两根粗大的假阳具,插入了马晓川的阴道和肛门,并跪在了马晓川那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舔弄起马晓川那毫无遮挡的阴户。性器官被强烈刺激所产生的性欲,瞬间被假阳具那强烈的震动,以及来自阴蒂的刺激唤醒,使得马晓川禁不住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
  就在马晓川不受控制的准备爆发性高潮时,马晓川面前的显示器突然亮乐起来。映入马晓川眼中的是,全身一丝不挂的思梦。此时的思梦在萨姆面前,表现的非常顺从,配合著萨姆的行动,将自己拘束在一个木质的X型木架上。
  在马晓川看来,她最小的女儿思梦稍微消瘦了一些,但是却比以前看起来要健康许多。在马晓川庆幸女儿的生活还算不错时,另一种看着女儿赤身裸体被拘束在型架上,又令马晓川感到难以忍受。
  马晓川扭动着几乎无法行动的身体,拼劲最后的理智想要对抗卡蒂亚那灵活的舌头对阴蒂的刺激,以及假阳具在阴道和肛门处引发的快感。
  当马晓川看到萨姆拿着一根皮鞭走到女儿思梦的身边,伸手在女儿那坚挺的大乳房,以及挺翘的屁股上抚摸时,马晓川为了抑制想要叫喊停手的虫洞,不得不咬紧了嘴唇和舌头,免得再给女儿带来额外的处罚。
  就在马晓川忍着想要叫喊,强打着精神与肉欲进行输死抵抗时,就看见萨姆抖了抖手里的鞭子,向后退了几步,举着鞭子高声问道:「曼努埃尔先生告诉我,你已经学会很好地吮吸鸡巴了,是这样吗,小性奴。」
  这些话让马晓川心碎不已,但当思梦回答「谢谢主人」时,她感觉自己的心都碎成渣了。随后马晓川意识到,即使是思梦也无法抗拒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似乎她也已经接受了被奴役的生活。
  然后,让马晓川惊恐不已的是,萨姆问思梦:「你准备好将你的处女之身献给我了吗?」
  即便马晓川即将达到高潮,但是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让马晓川如五雷轰顶般愣住了:「是的,主人,我一直梦想着你的鸡巴夺走我的童贞,让我成为你的性奴隶。」
  当马晓川从思梦的眼中,看到她是那么虔诚和渴望的神情时,一滴泪水从马晓川眼中流下。那一刻,马晓川知道自己曾经认识的女儿已经被这种变态的思想所扭曲。卡蒂亚仿佛用这句话作为暗示,开始用牙齿咬和舌头强烈的刺激起马晓川的阴蒂,还将假阳具的震动开启道最大,强迫这位被束缚的母亲达到不想要的高潮。
  尽管泪水和性器官中爆发的高潮模糊了马晓川的视线,但是她还是能清晰的看到思梦脸上的愤怒和仇恨。她并不责怪思梦会有这种感情,因为她就是造成思梦一切痛苦的始作俑者。山姆用鞭子抽打她赤裸的乳房,小腹,屁股,大腿,甚至是阴户,而马晓川只能被迫看着。
  看着思梦在每次遭受鞭打后,还要会感谢萨姆,这让马晓川感觉更难忍受,因为她看到孩子的乳房,小腹,大腿,屁股,后背以及阴户,在鞭子的猛烈抽打下,布满了深红色的血痕。
  当思梦被萨姆打的遍体鳞伤,几乎晕厥过去时,萨姆将抽了思梦上百下的皮鞭丢到地上,捏着思梦的下巴,强迫她抬起一片狼藉的惨白脸颊,对准了摄像机,并且问道:「小婊子母狗,你有什么要对母亲说的吗?」
  思梦带着充满怨恨的表情看着镜头,好像她知道母亲正在看着她一般说道:
  「我希望当我把初夜赐予我们的主人时,你这老母狗会在场,我希望你看着我用嘴巴,贱逼,和骚屁眼吞下主人的鸡巴,就像我看见你被主人萨姆操得高潮不断,浪叫连连那时一样。」
  显示器关闭时,马晓川震惊地坐在那里,越来越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随后,她恍然大悟,那是第一个晚上!她的震惊是深刻的,使得马晓川的思路清晰起来,过去的一切都浮现在脑海里,那些过去的画面清晰的描述了她们母女的生活是如何完全改变的,以及她们母女三人,根本没有人能够抵抗正在发生的事情。
  当马晓川的阴部痉挛从高潮中慢慢恢复时,马晓川清楚的知道,她们母女三人的命运都已经被支配者牢牢的掌握在手中,谁都逃不开成为性奴的命运。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5 13:29:23

第9章 家人的重逢 完结
  马晓川在目睹女儿思梦的惩罚和屈服后,她所有的反抗精神终于崩溃,变得听天由命,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顺从。即使是在看到女儿思雅被三个男人同时奸淫也有些无动于衷,甚至在看到思雅喷着乳汁高潮时,她的阴户还会流出淫液。
  百思不得其解的卡蒂亚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向主人萨姆询问马晓川怎么会变成这样。萨姆的回答很简单:「因为在马晓川心里,她的女儿们已经全死了。她那些来自女儿们的荣耀与骄傲,她对女儿们付出进二十年的心血和教导,女儿们幸福美好的未来,全都在思梦臣服的那一刻化为泡影。所以现在,马晓川只是一具为了逃避现实,而失去了灵魂和思想的空壳。」
  「一具漂亮性感的人形玩偶吗?好像也不错呢。」卡蒂亚想了想说道。
  「那可不好,我要让她认清自己的新身份,并且在我为她制定的生活道路上,向着我给她制定的目标前进。」萨姆认真的想了想,严肃的说道。
  卡蒂亚虽然不明白萨姆主人的想法,也不清楚他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继续执行萨姆主人调教训练马晓川的任务。
  马晓川在之后的一个月里,在完成每天的训练和调教后,还要被拘束在性爱椅上,忍着情趣道具的强烈刺激观看男人们调教女儿的过程。
  当马晓川母女们被拘禁的第二个月结束时,思梦的精神和思维已经被彻底改变。完成了曼努艾尔调教训练的思梦,获得了可以用萨姆鸡巴练习口交技巧的机会。
  在服侍萨姆的日子里,思梦每天都会因为口交技术太差而遭到萨姆主人的捆绑和惩罚,但是那些鞭打和虐待非但没有让思梦对萨姆产生憎恨,反而使得思梦对萨姆的凌虐越来越上瘾,甚至在萨姆把她打的遍体鳞伤时达到高潮。再加上思梦不断渴望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她早已在精神上成为他忠实的奴隶,满心盼望着萨姆的阴茎可以破开她的处女膜,把她变成真正的性奴。
  现如今,口交和真实性爱的承诺主宰了思梦的理智,她越来越渴望摆脱保护她童贞的最后这道屏障。这道最后的屏障,只是一个需要克服的障碍,而不再是原来那个需要捍卫的奖品。
  当深夜来临,思梦都会钻进萨姆房间里那个专门给她用来休息的铁笼子。蜷曲在铁笼子里的思梦,总会在寂静无声的黑暗中想起她的人生导师,小仙女卡蒂亚那甜美的笑容,以及她那美味可口的阴部。每当这时,思梦的阴道,身体和口腔,总会感到空虚和瘙痒,想要找点什么塞进身体里。
  一天早上,萨姆让思梦穿上了一身白色的新衣服,来到了一间特殊的地牢门口。
  此时的思梦,修长笔直的双腿上,裹着白色的蕾丝长筒袜,脚踩十三厘米的银白色高跟凉鞋,脖子上带着被被伪装成白色领口的金属项圈,手腕上带着袖口造型的白色金属手铐,她的腰上缠着一条白色的,可以在刺激她阴蒂的同时,还能保护她童贞的皮革贞操带。除此之外,就是胸前的,将一对天然36D大奶子拖起,但毫无遮挡作用的白色镂空的金属文胸。
  这套只能用淫糜和色情来形容的服饰,却被一心渴望着变成女人的思梦,赋予了完全错误的意义。
  跟在萨姆身后,一路走到铁牢门前的思梦,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结婚,洞房时的情景。她此时就像穿着盛装参加婚礼的新娘一般,踩着通向地牢的红毯,跟自己最深爱的男人,站在了见证她们确立关系的圣坛之前。
  当铁牢的大门打开时,萨姆就会用铁链将她牢牢的拘束在某种形状和用途的型架上,然后用鞭打唤醒她的肉欲,然后在她不断的渴求中,用鸡巴破坏掉她那早已厌恶的薄膜,毁掉她那早已想要舍弃的童贞,在不断的痛苦碰撞和摩擦中,完成女孩向女人的转变,最终带着她升入完美的高潮天堂。
  就在思梦被自己的幻想惹得心跳加速,淫水横流时,就听见萨姆问道:「你想不想见见你的性奴姐妹。」
  「是的,主人。我非常的想念她们,也非常想见见她们。」思梦知道萨姆说的是她姐姐思雅,但是思梦也想让萨姆知道她对卡蒂亚也有感情。
  「你也想念卡蒂亚吗?」萨姆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了思梦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
  「是的主人。」思梦回答道。
  「你是个可爱的小仙女,你会再次享受我们小卡蒂亚的亲热。但现在,是时候让你见见你的姐姐了。我希望你看到并理解我们是如何改变她的。你不许和她说话,你要做的只是近距离的观察并服从我对你下达的命令。明白了吗,小性奴?」
  「是的,主人。」思梦回答道。
  当大门打开,走进房间后,思梦发现她姐姐思雅正跪两个男人之间的地板上。胡安正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乳房,用鸡巴狠狠地操着她的下体,曼努埃尔则抱着思雅的脑袋,把她的嘴巴当做阴道一般,用鸡巴快速的,深深的抽插着。
  眼前的一幕让思梦深深地着迷,她的阴道里开始发出欲望的呻吟声。此时此刻的思梦愿意用她的一切取代姐姐思雅的位置,急切的渴望着体验她姐姐现在所做的事情。尤其在看到姐姐在她面前越来越疯狂地发情,越来越风骚的扭动,以及听到姐那越来越销魂的呻吟声时,思梦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
  完全沉醉在三个洞都被塞满的思雅根本没有注意到身旁多了两个正在观战的人,直到三人同时的登上高潮后,曼努艾尔用两个耳光扇醒思雅,并且将思雅的脑袋转向萨姆和她的妹妹思梦时,思雅才收回了那一脸的淫媚表情,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并且摇着尾巴向萨姆和她的妹妹表现出欣喜若狂的快乐。
  「我们已经把你姐姐变成了我们最淫荡的婊子母狗,并且让她以此为荣。对吧,小母狗?」萨姆看着思雅的眼睛说道。
  「汪,汪,汪。」思雅快乐的狗叫道。
  「叫一声代表肯定,连叫两声代表否定。但是她从来没有连叫过两声。」萨姆笑着看向思梦,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
  最初的震惊过后,思梦突然觉得现在这样的姐姐才配的上她那赢乱的做派。
  在来这里之前,思梦对姐姐思雅那种混迹在男人堆里,还频繁更换男友的行为非常瞧不起,并且曾多次认为她姐姐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烂婊子。在她变态的思想中,她认为姐姐思雅实际上非常适合这个角色,并开始理解为什么她的姐姐被训练成了一条母狗。
  萨姆插话道:「贱人,快过来舔你妹妹的阴蒂,马上!」
  听到命令的凌思雅,回答一声汪后,快速爬到跪着的梅格身边,将脑袋凑到思梦的裆部,困惑的想着该如何处理挡在路上的贞操带。但她很快就找到了开口,开始舔着梅格的阴蒂,并且成功的让自己的妹妹产生了兴奋地呻吟。
  萨姆看着两个互舔阴户,并且不断高潮的性奴,感到非常开心,尤其是对这两个年轻漂亮的性奴,毫不犹豫执行命令的行为更加满意。
  第二天晚上,萨姆的庄园里来了好几个带着面具的高贵客人,她们中有男也有女,和萨姆坐在餐厅里有说有笑。而马晓川和厨娘帕莎,脚踩细高的银色凉鞋,腿裹白色长筒袜,腰上缠着一条吊袜带,肛门里塞着一条红色的狐狸尾巴,以近乎全裸的状态为众位贵客端菜递水。并且在端茶倒水期间,帕莎和马晓川还经常被那些贵客要求给他们口交。
  经过严格训练的马晓川,不但可以轻易地让男人们射精,也能用唇舌轻松的让那些贵妇们发出兴奋的呻吟。
  就在马晓川给一位名叫艾伦的黑人大鸡吧口交时,就听见那位黑人对萨姆说:「哥们,今晚我们可以看到你为小思梦破处吗?」
  萨姆仔细的注视着马晓川的反应,发现马晓川在听到艾伦刚才说的话时,她脸上表现出震惊的神情,她的口交动作,也明显的停顿了一会儿。
  「那是当然的,小思梦为了这一刻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将她自己变成一个婊子处女。我相信只要告诉她等下我就会在大家的见证下给她破处,她一定会激动的哭出来。」萨姆看着马晓川那痛苦的神请说道。
  此时的马晓川因为强烈的愤怒和绝望,想要吐出艾伦的鸡巴,跟萨姆拼命,但为了让女儿们免受更多的痛苦,不得不强压下怒火,继续含着艾伦的大鸡吧,用力的吸吮。在马晓川那悲痛欲绝的绝望和无助中,马晓川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目睹,甚至很有可能得,成为女儿失去童贞的参与者。她所知道的是,今晚之后,她所拥有的一切荣耀和骄傲,都会在她不愿想象的放荡景象中被完全摧毁。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马晓川在萨姆的命令下,怀着悲痛的心情,老老实实的跪在萨姆身旁,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中,充满焦虑和绝望的看向被当做祭台的小凉亭。虽然马晓川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不可避免,但她却不得不逼着自己面对即将发生的最坏的结果,因为她所有反抗和逃避的行为都会为女儿们招来更大的惩罚。
  当小凉亭周围的遮挡红幕被拉开,映入马晓川眼睛的是被绳索捆绑着,高高吊在木架上的思梦,随后看到的是一个将脑袋埋在思梦双腿间,只能看到全身赤裸的性感胴体。从那性感的身材以及不大不小的乳房来看,马晓川十分确信,那就是卡蒂亚。当马晓川的目光继续向下时,发现一个全身同样赤裸,穿着一身狗狗服,还在不停摇着尾巴的赤裸女孩。
  起初马晓川还没认出那就是她的大女儿思雅,但是当马晓川从狗女孩身上的那些熟悉的特征认出那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大女儿思雅时,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但是当思雅在看到悲痛欲绝的痛哭母亲时,思雅表现的就像一头准备战斗的母狗一般,对着母亲不停的咆哮着:「汪汪汪,汪汪汪……」
  在思雅那被洗脑洗成变态的大脑中,她将自己和妹妹失去自由的责任完全归咎于她的母亲,认为母亲才是她们过上这种性奴生活的始作俑者。也就是因为思雅都心中始终放不下对过去自由生活的怀念,使得她因为自己的处境,而更加痛恨母亲,甚至不惜以近乎自残的方式来报复母亲马晓川。也正是因为这种自暴自弃的自残式报复,使得思雅很快就被成功的洗脑。
  思梦相比于姐姐思雅,只是平静的与卡蒂亚对视一眼,然后就一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就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的小女孩一般露出快乐有兴奋的表情。大笑过后,卡蒂亚又开始舔舐起思梦的阴户。
  时隔多时,当马晓川看向思梦的眼睛时,发现了思梦潜藏在心底的仇恨,那冰冷的目光使得马晓川的理智几乎崩溃。男人们不但毁了自己,也毁了她引以为傲的女儿们,更毁了一家人的希望。此时的马晓川真的非常想要扑倒女儿们身边,拼上性命将女儿们从这低于里救走。但是当马晓川想起萨姆的警告时,她只能忍着强烈的绝望心痛,一言不发的呆立不动。但也因为马晓川的呆立不动,更加坐实了她就是个为了肉欲,才将自己女儿奉献给主人的母狗婊子。
  令马晓川没想到的是,胡安推来了一把带轮子的长条椅子,让她仰面躺下,双臂被压在身下。随后就把这个晕头转向的女人从脖子到腰部绑起来,确保她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然后他把马晓川的腿拉到两边,把她的脚踝绑在椅子腿上。
  最后一条带子绑在她的额头上,把她的头紧紧地绑住,迫使她盯着正上方。这种紧紧的束缚所产生的被迫感觉,让马晓川感觉心里好受了许多。
  随后,马晓川就被推到了女儿思梦的胯下。她抬头看着被绑住并悬挂的女儿,紧紧的绳子嵌入她的肉里,乳房也在绳索的捆绑下变得肿胀而坚挺,被捆在竹竿上的双腿和双臂平展着,使得思梦的身体和隐私部位一览无遗。
  马晓川看到了女儿思梦那充血肿胀的红色阴户,并且发现思梦的阴户正不断的分泌着爱液,这样的情况使得马晓川感到了深深的绝望。但更糟糕的是,她感觉到思雅的皮革爪子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她那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阴部上,这种羞辱令马晓川感到深深的绝望。
  然后马晓川听到萨姆对思雅说:「你来舔舔这老母狗的阴部,如果她没能高潮,我会惩罚你一整个星期都不许高潮。」
  「这太不人道了,太残忍了……」即将近距离目睹女儿被凌虐的事实让马晓川感到绝望,要被女儿舔弄阴户到高潮的现实让马晓川感到悲痛。母女三人那宛如棋子被人玩弄的命运使得马晓川留下了无声的泪水。
  更可悲的是,即使是身处这样的终极禁忌中,马晓川的身体居然还是对大女儿思雅的舔舐阴蒂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肉欲也被唤醒,身体也本能的产生了快感反应。阴户流出淫水,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马晓川泪眼婆娑,抬头望去,她看到一丝不挂的萨姆来到面前,他那硬挺勃起的鸡巴,正对着思梦的阴户,马晓川想要求萨姆停下来,但是为了不让女儿们收到更加残忍的对待,她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即将发生的惨剧。
  她默默地看着萨姆对还是童子之身的思梦说:「你想要这根鸡巴吗?」
  「是的,主人。」思梦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着浓浓的欲望。
  「你想要我的鸡巴做什么?」萨姆接着问道。
  「小母狗要主人的鸡巴,给小母狗破处。」
  「说明白点。」
  「小母狗要主人把鸡巴插进骚逼和屁眼里,给小狗破处两次。」
  「那就如你所愿吧,小母狗。我会把你所有的第一次性爱都拿走,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先把鸡巴湿润一下。」萨姆说着,将鸡巴凑到了马晓川嘴巴上。
  马晓川明知萨姆的鸡巴要插入女儿的阴道,夺取她的贞操,但是在萨姆的威胁下,也只好流泪照办。
  当萨姆抽出他那已经被马晓川口水弄湿的鸡巴后,卡蒂亚将一根带着双头淫具的半截面罩深深的插进了马晓川的嘴巴里。
  当马晓川的嘴巴吞下了面罩内侧的鸡巴时,才惊讶的发现,面罩外面的鸡巴正指着女儿的下体。
  思梦在看到两根鸡巴正对着自己的下体时,感到非常紧张,她从未想到自己的两个肉洞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同时取走。
  当马晓川也意识到即将发生的惨剧时,禁不住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目睹女儿被玷污就已经非常凄惨,但被迫成为一个不情愿的参与者则更加残忍。
  「你以为事情不会变得更糟了,别担心,与今晚的入会仪式相比,这会很温和。」萨姆看着马晓川的眼睛说完,一把抓住马晓川脸上的假阳具,将其指向了思梦的屁股,然后看着卡蒂亚说道:「卡蒂亚,开始下降。」
  卡蒂亚使用控制箱按下按钮,随着思梦的身体下降,涂了油的假阳具尖端缓缓的插入了思梦的大屁股里,在女孩那疼痛的呻吟声中,那条假阳具的细小尖端,缓缓的突破了思梦的括约肌。
  当萨姆确认那尖端确实插入了思梦的肛门后,才将他那坚硬如铁的鸡巴,对准了思梦的阴道,柔声说道:「思梦小母狗,请告诉我你是多么盼望把贞操献给我。」
  思梦既害怕又兴奋的回答道:「主人,小母狗想感受你的阴茎插入我体内的感觉!让我成为你的性奴隶!」
  得到了思梦肯定回答的萨姆,在确认真假两根阴茎都瞄准了目标后,看着卡蒂亚点了点头。
  卡蒂亚便按住了遥控器上的下降按钮,双眼紧盯着思梦慢慢地向两个入侵者身上靠拢,直到真假阳具全部插进了思梦的身体后才停止。
  在下降的过程中,思梦不停的呻吟着,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被撕裂,淫液与处女血和萨姆的阴茎混合在一起。她的阴部很痛,但与她所遭受的一些惩罚相比,这算不了什么。反而是她的肠道和屁股才是最难受的地方,因为坚硬的假阳具深深地钻进了她的直肠,并且还在扩张她的肛门。
  「告诉我你感觉如何,奴隶?」萨姆直视着思梦睁大的眼睛,柔声询问。
  「好痛苦,但是,好兴奋,好幸福。」思梦的声音有些沙哑,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好姑娘。」萨姆称赞道:「拥抱痛苦,你就能升天。」同时开始将他的鸡巴在思梦那刚刚被贯通的阴户里抽插。
  「是,主人,」虽然思梦不知道萨姆的意思,但思梦还是点头回答道。
  第一次迎接男人的思梦,只感觉萨姆那粗大的鸡巴好似木桩一般,狠狠地往阴道里钉。阴道里那强烈的撕裂感,以及肠道和肛门括约肌的痛苦,使得思梦那美丽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
  当萨姆的大龟头顶在思梦的宫颈上时,思梦疼的几乎昏死过去。但是正处于破处的生理和心理快感中的萨姆,在看到思梦那痛苦的表情时,变得更加兴奋,双手抱着思梦的腰,开始用力的晃动屁股,在思梦那几乎夹断鸡巴的紧致阴道中抽插起来。
  在一番抽插后,思梦阴道和肛门的疼痛慢慢的变成了麻痹,麻痹又慢慢的变成了快感,虽然思梦只是第一次做爱,但是她的身体却在思梦意识迷离之际,本能的激烈反应起来。毫无性交经验的思梦在萨姆那高潮的抽插技巧下,只坚持了几分钟便迷失在快感的漩涡里。
  当马晓川以为高潮的思梦可以脱离这淫乱的地狱时,萨姆却将思梦转了半圈,带着一脸兴奋的淫邪笑容,将他那粗大的鸡巴顶到了思梦的肛门上。
  腰肢稍一用力,萨姆那硕大的龟头便消失在思梦的肛门里,思梦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肛门撕裂时所发出的,刺啦刺啦的撕裂声。随着鸡巴继续在肠道能深入,思梦感觉从肛门到脊背再到脑海,似乎都被剧烈的疼痛贯穿了。
  「卡蒂亚,她快疼死了,给她舒服舒服。」萨姆对卡蒂亚命令道。
  得到命令的卡蒂亚,快速来到思梦的双腿间,趴在马晓川的身上,用力的舔弄起思梦的阴蒂。即使有卡蒂亚的安慰,当坚硬的肉棍深深地插入了肠道的时候,思梦还是觉得自己的肛门和身体就像被木桩穿起来一样。难受的不停呻吟,身体也不停的颤抖着。
  萨姆并没有急着开始抽插,而只是通过缓缓的微弱行动,让思梦的肛门逐渐习惯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和痛苦。在一段时间的重复抽插中,思梦的肛门终于疼的开始麻痹。一阵阵带着酥麻的疼痛快感,伴随着灼热的异样感,顺着思梦的脊柱传进大脑。
  当萨姆在思梦的阴户上再次摸到那滑腻粘稠的淫水时,便开始有节奏的晃动起腰肢,抽插思梦的肛门。
  当思梦再次被萨姆操到高潮时,萨姆命令卡蒂亚将假阳具插入了思梦的阴道里,开始了对思梦的双穴抽插。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思梦,只感觉又有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更加满涨的甜美感觉在身体里蔓延,隔着薄薄的粘膜与肛门内的灼热鸡巴互摩擦,使得身体的核心变得火辣辣的,每次互相摩擦都会迸发出快感的火花,使得思梦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美的融化了。
  思梦那不断高潮的画面,就在距离马晓川眼睛上方十几厘米的地方上演。马晓川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女儿思梦的处女血混合著晶莹的爱液从阴户上滴落。就在马晓川以为一切折磨随着思梦的高潮结束时,就看到萨姆的大鸡吧再次插入了思梦的肛门里。即使马晓川闭紧眼睛,也依旧可以清楚的看到思梦的阴户随着萨姆的大鸡吧在肛门里进出,不断的鼓起和塌陷。
  当马晓川以为精神摧残随着思梦的肛交高潮迎来结束时,就看到了思梦被真假阳具双插,并且高潮的画面。
  最后,萨姆射精了,将精液射入思梦的肠道。马晓川可以看到睾丸的收缩,阴茎在射入女儿阴道时跳动,而思雅则不断舔舐着她的阴蒂,她自己的身体也因激烈的快感而紧绷,绝望的迎接着无法抗拒被束缚的身体中涌动的强烈激情。
  当萨姆解开了绑住马晓川头的皮带和塞口物,并且将思梦那混合著血液和精液的湿漉漉的阴部放到马晓川的嘴上时。马晓川惊恐地看着萨姆脸上的邪恶微笑,感到毛骨悚然。
  「把它吸干净,老母狗。」萨姆面的嘲讽的看着在女儿的阴户下饱受折磨的马晓川,即使心里有万般抗拒,她也不得不按照命令做,因为她害怕遭到更为严重的报复。
  仪式结束后,万念俱灰的马晓川好似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傻呆呆的跟着萨姆和两个在地上狗爬的女儿,一路来到萨姆的房间,被塞进一个小铁笼子里,被迫看着撒用各种变态的方式对待她的两个孩子。更糟糕的是,萨姆让她们在与他嬉戏的间隙嘲弄和戏弄她。
  被困在狭小的牢笼里,这个受尽羞辱的母亲,眼睁睁的看着她引以为傲的女儿们向她展示她们都变成了贪婪的淫妇,并且以萨姆的粗暴对待为乐。
  在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马晓川白天打扫卫生做家务,晚上观看女儿们争相哀求萨姆的凌虐,并且在鞭打和粗暴的凌虐中不断高潮。虽然马晓川知道自己和女儿们已经成为了萨姆的玩物,根本无法逃离,而心如死灰。但是作为孩子的母亲,马晓川又不得不怀着对女儿们未来的美好憧憬,思索逃离萨姆的办法。残酷的现实和美好的憧憬,折磨的马晓川精神萎靡。
  「马晓川,难道你还是没有放下过去,准备和女的女儿们迎接新的人生吗?
  你看看你的女儿们,是多么快乐。」一天晚上,萨姆在马晓川的两个女儿身上发泄了全部精力后,来到马晓川的铁笼子前,指着正在互舔阴户的思梦和思雅,对马晓川说道:「我希望你也能向你你的女儿们那样,心甘情愿地接受你的命运,但你似乎做不到。」他最后问道。
  她诚实地回答:「作为女人我可以。但是作为母亲,我做不到。」她很清楚,这样做会让她遭受痛苦的斥责,但是早已万念俱灰的马晓川,希望萨姆可以让她的痛苦彻底消失。
  萨姆看到马晓川的眼中看到了矛盾和痛苦,然后接着说道:「正如我所料,果然是不行,跟我来吧,我可以让你忘记一切,变成一头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每分每秒都只想做爱的母狗。」
  「好的主人,让我忘掉所有的一切,变成只想高潮的母狗吧。」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萨姆的马晓川,再也受不了精神压力,歇斯底里的哀求着萨姆。
  他把她带回地牢深处的一个房间里,里面有一把奇怪的椅子,看起来很像金属的妇科诊疗躺椅。萨姆让马晓川坐在上面,用一连串皮带把她固定住。虽然椅子是用坚硬的金属制成的,但它却很贴合她的身体。当皮带固定在她的胳膊,双腿,腰肢等部位后,马晓川发现自己动也动不了。即使是萨姆将导尿管插入她的膀胱所产生的剧痛也无法让马晓川从诊疗椅上移动分毫。
  就在马晓川试图弄清楚萨姆这么做的目的时,她看到他把一台大屏幕电视推到她面前。不知何故,马晓川知道自己将被迫观看会折磨她精神的东西,但考虑到她现在的生活状态,马晓川觉得都无所谓了,甚至在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成为没有思想的玩具时,居然感到一阵解脱。
  当电视安装到位后,萨姆又将一个双头炮机上的两根电动假阳具插进了马晓川的阴道和肛门里,将四根细小的金属管放在她的鼻子、乳头和阴蒂上方,所有这些都连接到她上方安装的金属容器上。
  完成这一切后,萨姆再次来到马晓川面前,看着她都眼睛说道:「这是洗脑用的,会把你变成毫无思想的母狗,一旦完成,你就再也变不回来了。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万念俱灰,只想获得解脱的马晓川闭着眼睛,留着眼泪点了点头,向萨姆做出一个肯定的答复后。
  萨姆便转身离开,关掉灯,让马晓川陷入一片漆黑。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第一滴水落在她身上,冰冷的水滴慢慢滴在她的鼻子,乳头和阴部上。然后假阳具开始在她的性器官里震动着抽插起来。当电视打开时,马晓川沐浴在柔和的屏幕灯光中,观看一系列涉及女儿和她自己的淫秽视频。
  马晓川那经过长期调教的身体,在那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的强烈快感,使得马晓川那作为女人的身体开始兴奋起来,但是身为一个关心女儿,希望女儿拥有幸福的家庭和美好未来的母亲,在看到女儿们相互舔舐阴户和肛门,并且在男人的奸淫凌虐中兴奋到高潮时,身为人母的马晓川却感到深深的绝望。这种无法反抗和摆脱的残酷现实,以及昏过去都不被允许的精神折磨,使得马晓川更想要变成一头没有思想的纯粹的性玩具。
  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不断强制高潮的马晓川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来自三穴的强烈刺激,以及大腿内侧,腰腹,乳头和阴蒂等敏感部位受到的电流刺激,使得马晓川在观看女儿们的淫乱视屏时,不断的高潮。
  观看女儿互舔,在男人们奸淫下不断高潮的罪恶感,让身为人母的马晓川产生了强烈的自我厌恶感,不断的否定自己的一切,只想在高潮的昏厥快感中得到解脱。
  马晓川唯一获得解脱的机会就是萨姆和卡蒂亚给她喂食的那一会儿。萨姆将粘稠的好似精液一般的液体通过插进嘴里和咽喉的假阳具被强行灌进她的胃部,卡蒂亚将不知道什么的液体从肛门注入她的肠道,当一切都完成时,萨姆会再次打开电动开关,让马晓川身上的情趣震动器和电极片再次肆虐马晓川的身体,将马晓川再次推向肉欲的深渊。
  当马晓川发现,只有在强烈高潮的晕眩中,才能忘掉有关现实的一切时,马晓川作为母亲和女人的理智彻底崩溃,人性和人格也被马晓川在追求高潮的晕厥中碾碎,变成了她一直厌恶和憎恨的性玩具。
  当马晓川完成洗脑后,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纯粹为性交而生的玩具。萨姆为了测试马晓川是否真的抛弃了生而为人的一切思想和行为,让马晓川亲眼见证了她的女儿们对萨姆的宣誓仪式。
  在仪式中,凌思梦和凌思雅都被赋予了新的名字,母狗雅和婊子梦。并且将这包含着羞辱的文字,纹在了她们的阴户上。当马晓川看到萨姆将三个金色的戒指当做乳环和阴蒂环佩戴在思梦的身上时,马晓川那充满羡慕的目光中,只有对思梦的嫉妒。
  当马晓川被萨姆告知她的大女儿思雅的子宫里被安装了宫内节育器,以防止意外怀孕而耽误性交后,马晓川的脸上只出现了羡慕和期待的表情。
  「你要不要采取绝对的避孕措施,成为完美的性交机器呢?」萨姆对马晓川舍弃了母亲的身份感到非常满意,对她做出做后的试探:「丢掉子宫,延伸阴道的长度,让那些无法全部插进你骚逼里的鸡巴,可以全部插进去。」
  「好的主人,请让母狗变成完美的性交机器吧。母狗愿意丢掉子宫,满足主人的要求。」马晓川说话时,她的眼里除了激动还有难以抑制的兴奋。
  当马晓川从摘取子宫的手术中恢复后,她的女儿们不仅在男人们的调教下掌握了更多的淫秽性爱方式,也更加认可了属于她们的生活方式。
  卡蒂亚骑在凌思雅背上,让她像一条狗般,用尿液标记出自己的领地。而凌思雅要做的是用身体取悦每一个进入她领地的男人和女人。
  而作为公共性奴的思梦,也早已适应了萨姆和劳尔的大鸡吧。此时的思梦正挺着六个月,父亲不详的大肚子,在萨姆和劳尔一起插入她阴道和肛门的时候,还能熟练的利用嘴巴取悦第三个男人。
  面对着这样的画面马晓川只感到自己的阴道和肛门一阵阵瘙痒,身体也空虚的难以忍受,但是怎奈身体在性爱架上,拘束成狗爬的姿势难以动弹,只能骚扭着屁股和腰肢,向在场的男人们发出饥渴难耐的汪汪汪的哀求声。
  「老母狗,是不是骚逼和肛门痒痒了?」曼努艾尔牵着一条体型健壮,身材高大的黑色种狗来到马晓川身旁,带着一脸嘲讽和鄙夷都神态看着马晓川。
  「汪,汪,汪。」马晓川在看到她都丈夫狗之一的杰克时,兴奋的大声回应道。
  「真拿你没办法,这次我们来个灌肠肛交吧。」曼努艾尔笑着将一根可乐瓶般粗大的假阳具插入了马晓川的阴道里。
  「汪汪汪。」马晓川发出了饥渴难耐的兴奋叫喊声,迫不及待的想要杰克的那根大鸡吧插进她的肛门里。
  当杰克的那条粗长狗鸡巴插入马晓川的肛门时,马晓川禁不住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老母狗,好舒服,谢谢主人。」
  「兴奋吗?看着女儿们被男人们奸淫,你自己也被狗鸡巴抽插肛门,你这老母狗有什么想说的吗?」曼努艾尔坏笑着,捏着马晓川的下巴,指着即使怀孕也要接受三个男人同时奸淫的凌思梦,以及被卡蒂亚鞭打的满身伤痕,还一边喷奶水一边高潮潮吹的思雅问道。
  「老母狗好高兴,好兴奋,想要,永远在这里。」此时的马晓川,在看到女儿们脸上那幸福又满足的笑容时,她的脸上也都是亢奋又满足的痴态,接着说道:「跟主人门一直做爱,永远不要停。」
  「那就如你所愿,用你和女儿们的终生,来取悦我们吧。」已经在思梦身上获得满足的萨姆,抽插着思雅的肛门来到马晓川面前,带着一脸邪恶的表情说道。
  「谢谢主人……汪,汪,汪……」马晓川和思雅兴奋的回应道。
  我们的故事,也在三位美女的精神恍惚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