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0050喂我喝!
两人搂着回了家,开门,放下东西,这个天也不需要放冰箱了,看了看外卖,还有几分钟,李忘干脆开着门,站门口玩着手机等送到,白蕊乖巧将袋子里喝的按照品类分好放在桌上,然后跑过来陪着李忘一直等。
接到电话,拿了外卖,将吃的摆好,李忘拿了几个一次性手套,开了电视,随便挑了一部电影放着,去年的《不要抬头》,问白蕊,看过吗,白蕊摇摇头道,都在学校呢,哪有时间看电影,不过这个你好像和我说过,李忘道,对,边吃边看吧,这片子挺好看的。
李忘吞下一个汉堡问,好吃吗,白蕊才吃到一半,点头,边咀嚼边含糊道,好次,又干掉了两个鸡翅,白蕊将啃了一口的鸡腿递给李忘道,爸爸吃,李忘没客气,拿过就吃,两人吃饱后,看着电影将薯条和洋葱圈零食,白蕊拿起一根薯条,咬在嘴里,转头凑向李忘,李忘贴着白蕊嘴唇,咬断,彼此舌尖交缠几下,少女开心地缩在李忘怀里咀嚼。
荧幕里,小李子面对前来捉奸的妻子,欲语还休的懦弱,颤抖的嘴唇,游移的眼神,李忘笑着说,你看,他还是会很会演的。
白蕊问,他是不是一直都被奥斯卡提名然后一直陪跑啊?
李忘道,对啊,好像有六七次吧我印象里,那年的《华尔街之狼》也提名了,那部我觉得很棒。
白蕊又问,那为什么不获奖呢,因为他演的不好吗?
李忘反问道,你看这部电影,他演的好不好呢。
白蕊道,很好啊。
李忘道,他提名的几部演的更好,他一直是很会演的。为什么不获奖,我也不知道,艺术和审美这种东西,还不是千人千面?你觉得好,我不一定觉得好,这个没法说的。
白蕊道,华尔街之狼是什么?
李忘拿起遥控器问道,那要不先退出这个?先看华尔街之狼?
白蕊问,比这个好看吗?
李忘揉白蕊的头,说,你看,没有什么谁比谁更好看,而是要看你喜欢这个还是那个。
白蕊被揉头享受地蹭了蹭李忘道,可是我觉得这个也很好看。
李忘放下遥控器道,那你选择咯,继续看这个还是看华尔街。
白蕊撇了撇嘴,撒娇道,就不能两个都看嘛。
李忘摸了摸白蕊的下巴道,好,就两个都看,那就先看完这个吧。
两人慢慢吃着薯条,看到最后,末日的来临,白蕊突然问,如果这事真的,末日来临你会做什么呢。
李忘想了一会说,其实你这个问题要看离末日还有多久,如果还有十天、二十天,那我会选择注射过量的可卡因,OD,呕吐,失去任何一切的节制,杀人,纵火,坠楼,如果末日就是明天、后天、大后天,那我会见见爸妈,陪陪外婆,找找爱人,其实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因为它没有真的来到,你呢。
白蕊笑说,我还以为你会说,不停不停做爱。
李忘道,这当然是最现实的可能,但也得有人,真有那么一天,我们再相见的概率也无限趋近0了,没有你,和谁做?
白蕊似乎对这个回答有些高兴,贴着李忘问,为什么我们不会见到对方呢?
李忘道,如果是前者,那我想路上已经遍地是犯罪和暴力了,不说你妈这一关你怎么过,她会让你出门了,就算不说你妈,你怎么出呢?你的战斗力我想不超过5吧。
白蕊不服气道,你很高吗?
李忘挺了挺自己的肚子道,我这个体重,超过你十倍有的吧。
白蕊笑,那,要是,我们刚好在一起呢,比如现在,这颗彗星就24小时要到地球了,怎么办呢。
李忘道,那你不是明知故问,这不就是黄色小说的剧情了么。
白蕊问,会怎么样嘛。
李忘吃一根薯条,又拿起一个洋葱圈塞进嘴里道,不怎么样,先拳交你的骚逼,再拳交你的屁眼。
白蕊道,干嘛老是拳交!
李忘喂白蕊一根薯条,握着拳头,隔着裤子,在白蕊两腿间缓缓磨。
白蕊吃下薯条,被李忘摸得身体软软的,轻轻道,渴。
李忘松开手,叹口气道,就会指使我!
选了一瓶饮料,打开,递给白蕊道,大小姐,喝水了。
白蕊嘻嘻笑,好累,动不了,小李,喂我喝。
你!
李忘隔着衣服掐了一下白蕊的乳房,喝了一口,嘴对嘴喂给白蕊。
嘻嘻,好喝~。白蕊得意道。
0051乳头上的夹子与耳光,调教白蕊
两人闹了一会,李忘起身倒了半杯酒。白蕊道,我也要喝。李忘往白蕊嘴里塞一个洋葱圈道,等你18岁再喝。
搂着怀中的人,喝一口酒,看着已经过半的电影,很快李忘就呼吸变得沉重,白蕊贴在李忘胸口视线往上,轻轻道,你心跳好快。
可能是血液在加速流动吧,所以心跳就快快了,李忘回答。
你说话有酒的味道呢。
喝了酒当然有酒的味道,傻傻。
白蕊用鼻子使劲嗅着李忘身上的味道。
怎么了?李忘问。
我现在像什么?白蕊问。
像你呀。李忘有点不明所以,眼睛看着荧幕说道。
不对!白蕊不高兴道。
再给你一点提示,什么东西才会这样呼呼呼地嗅呀?说完,白蕊又大口闻着李忘身体。
小骚货,动都没动你就发情了?这么喜欢当狗?李忘将手从白蕊腰部伸上去,来到白蕊稚嫩的乳房,软软的,一手握住,轻轻揉着。
嗯……主人终于肯摸小狗了…,白蕊轻轻喘着。
手指找到翘起的乳尖,掐着,捻着,拉起,转动。少女整个人,身子更紧地贴向李忘,两条腿不可觉察地扭着。
揉了一会乳房,李忘将两根手指放在白蕊嘴边,少女立即含入嘴中,湿热润滑的口腔中,舌头在手指的每个地方舔舐着。
骚狗儿,下面是不是出水了?拔出沾满口水的手指,在少女脸上抹了几下,又掐住少女天鹅一般的脖颈,问道。
是…是…啊,早…早就出水了…
哦?什么时候出的水?手上的劲加了几分,问道。
等…等…等你的时候啊……下面……就湿了……你……都…你不碰……碰我……,少女被掐的脸色开始变红。
松开手,白蕊大口喘气,李忘捋了一下少女的头发一把握住,迫使少女仰起头,啪,啪,两个用力的耳光。
好…好…爸爸……打…打得好…打得…蕊儿……好快活……
狗逼东西,啪,啪,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白蕊呻吟了出来。
舒服么,够不够,贱货。李忘一边扇着,问道。
不…不够…爸爸…再…再打…母狗…好…舒服…主人…用力扇…主人扇……舒服了……母狗才……舒服…
把衣服撩起来,用嘴咬着。
是…
少女直起身子,双手缓缓将T恤撩起,里面没有穿内衣,露出两只嫩乳,张开嘴,咬住T恤下摆,跪姿,自觉将手放在了背后。
很自觉嘛,还知道不穿内衣,很好。说完,李忘一巴掌扇在白蕊的左边乳房上,又一巴掌扇在右乳上,两粒乳头翘得更高了。
跪着。李忘站起身,走向房间,拿出两个晾衣服的夹子。
特意给你准备的。
将两个夹子夹在少女挺立的乳头上,白蕊咬着T恤,不禁一阵颤抖。
跪好,犯贱的畜生。李忘呵斥道。
又倒了半杯酒,李忘靠在沙发上,欣赏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少女。
黑色的T恤高高撩起,少女自己用嘴咬着下摆,两个白嫩的乳房袒露着,浅粉色的乳头上分别夹着木质的夹子,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任君索取的样子,都充满着情欲的画面。
0052刘伶、酒与调教白蕊
再喝了杯中一半的酒,算起来已经超过了每日应有的量,李忘对自己每日的定量是稳定半杯,当然,人有时候难免有点心事,不管是开心的、不开心的,或是偶尔只是想自己超过一下,所以再加一个半杯的半杯对李忘来说,也不是多罕见的事,如果将之制定标准,每一个半杯量值为1,那么日常的超标是1.5,独自与自我相处,最多大概是喝到3-3.5左右。
从思维里出来,回过神,皱眉咽下这一口,抽了口烟,发现没味儿,又抽一口,还是没味儿,才发现这颗烟弹已耗尽,李忘又起身回房,换一颗新的烟弹,走回沙发的时候,又顺手将酒瓶拿起放到桌上,还没坐下,眼睛瞄到白蕊放在桌上的纸袋,鬼使神差走过去,拿起纸袋,放在酒瓶边上,这才一头坐进沙发中。
眼前,一步之遥,少女在呼吸,活色生香、血肉之躯的少女跪在自己面前,咫尺之间,姣好面容的少女,下身是卡其色的裤子,上身黑色的T恤拉起,自己咬着下摆,露出胸前青春、略为饱满的双乳,因为一直咬着衣衫下摆,已经有些许晶莹的唾液顺着薄薄的唇角往下流动,少女双手摆在背后,在自己没有允许她有其他动作之前,并没有任何丝毫额外的动作,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自己给她的要求与命令。
少女的视线在自己身上,眼神中,看不出什么额外刻意的解读,比如享受、委屈,满足、疲劳,更没有如多数作家写的,什么眼神泛起水雾,眼神就是眼神,但和刚才看着街上的车辆时截然不同。
李忘仰头将二分之一半杯喝完,拿起少女带来的纸袋,里面有五双丝袜,黑色、灰色、肉色、红色、白色,一件黑色的内衣,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应该和内衣是一套,一根透明的假阳具,一瓶威士忌。
对于前面这些,李忘都不意外,丝袜本身就是自己要求的,内衣和内裤大概是小姑娘知道自己喜欢无内,所以出门之前脱的,毕竟明天周日,下午就要回学校,不想无内回学校。
这瓶酒让李忘很意外,李忘看了白蕊一眼,白蕊有点脸红。
哦,她知道我每天喝酒,估计不是自己来的时候买的就是从家里拿的,李忘心头一暖。本想直接开始羞辱白蕊,但终究不忍,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白蕊眯起眼睛,像只小猫小狗,蹭着李忘的手,李忘顺势悄无声息将衣角从少女口中抽出,终于能说话的少女抱着李忘的手,枕在李忘腿上,呢喃道,爸爸,蕊儿好想你。
干嘛还给我带酒呀,李忘摸着少女的头发问。
你不是每天都要喝酒嘛,虽然我还是觉得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但我也没别的什么好给你,送别的我知道你肯定也不要,少女轻轻道,声音在夜色里格外空灵。
乖,我也知道这样喝酒不好,所以下次不要带了,听话,好不好?
嗯,白蕊一张俏脸搁在李忘腿上,软软答应道。
李忘突然想到世说新语里一个流传很广的故事,没来由笑了一声。
怎么了?白蕊抬起头问。
没有,想到一个故事,来,讲给你听,腿跪疼了吧。李忘也不卖关子,抱起白蕊,放在沙发上,让她枕着自己,轻轻给她按着膝盖。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时代,和现在也许有一点像,大家都不好随便说话,乱说话就会被杀掉,所以大家不再谈论实质的话题,只好俱言虚无,大家坐在一起,毫无拘束,谈论究竟是“有”催生了“无”,还是“无”中诞生了“有”。
好玄。白蕊说。
李忘揉了揉白蕊的头发道,蕊儿真聪明,这就是玄谈了,当时大家人人都觉得没有明天,嗑药,放浪,任性,荒诞,这就说到我要和你说的小故事了。
嗯,白蕊扭了扭身子,将自己更埋进李忘身体里。
当时大家都喝酒,喝大酒,任意,肆意地喝,巴不得长醉到死,这其中有个人,叫刘伶,他比很多人喝得都狠,狠到什么程度呢,他平时都让人带着锄头跟着他,说,死即埋我,要是我喝死了,就直接就地把我埋了。
哈哈,他好有趣。白蕊笑。
故事开始了,刘伶有老婆,他当时喝酒已经喝出身体问题了,但是又想喝酒,就对老婆说,给我酒。老婆直接把酒杯砸了,拔开瓶盖把酒也倒了,哭着说,你喝得太多了,这是不健康的,请你必须戒酒。刘伶就说,你说的很对,但是老婆啊,我自己没法戒酒,这样吧,你准备点酒肉,我对着神像祈祷,这样就没问题了。老婆说,好,那就太好了。于是准备好酒肉,供奉在神像前,请刘伶起誓。刘伶跪着念念有词说,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次必须得一杯,五杯才能晕晕乎乎玄玄幻幻,女人的话啊,千万可能不听!说完之后,刘伶大口吃肉喝酒,很快就醉醺醺倒在神像前了。(1)
白蕊听完,握起小拳头,打李忘道,你讨厌!
哈哈哈哈哈,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笑了吧。你呀你,不把酒倒了还给我送酒,哈哈,我想到这个就想笑。
讨厌!我也给你倒了!
说完白蕊也笑了起来。
(1)刘伶病酒,渴甚,从妇求酒。妇捐酒毁器,涕泣谏曰:“君饮太过,非摄生之道,必宜断之!”伶曰:“甚善。我不能自禁,唯当祝鬼神自誓断之耳.便可具酒肉。”妇曰:“敬闻命。”供酒肉于神前,请伶祝誓。伶跪而祝曰:“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妇人之言,慎不可听!”便引酒进肉,隗然已醉矣。
0053白蕊的醉态与叶恬恬的网调
搂着白蕊,喝着酒,趁李忘不注意,怀中的人儿坐起来,拿起酒杯,咚咚咚就灌了两口,脸色一红,李忘知道呛到了,烈酒怎么能这样喝,以为啤酒呢,但少女硬是咽下了,才开始咳嗽,李忘拍着白蕊的背道,诶,要喝就说,但不能这样喝呀。递一根薯条送进嘴里,来,吃点东西,拍着背好一会,白蕊才缓过气来,吐舌头道,这个酒,好,好凶,又,好,好有劲,一口,就,就有点感觉了,哈哈。李忘道,你那不是一口,咚咚咚地,是两大口。又没好气道,当然劲儿大了,不然烈酒为什么要叫烈酒?
白蕊没有理会李忘的疑问,伸长手臂搂住李忘脖子蹭着道,嘻嘻,爸爸。
看着少女脸颊迅速升起的坨红,整张脸亦泛起红艳,少女挣扎着脱去T恤与裤子,整个人赤裸埋进李忘怀里,扭着,寻找一个最舒服的角度,声音清甜却近于呢喃,问道,其实为什么你总是不开心呢?
李忘端起酒杯,一口将少女没喝完的酒饮尽,倒回沙发,抚弄着白蕊的头发,深夜,清夜,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有声,李忘整理了一下措辞,发现只是徒劳,干脆不组织语言,温言道,因为我有很多伤心的事啊。
可是。少女道。
白蕊细长的手指抚摸李忘的脸,双眼不再聚焦,近乎本能地传达心意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不开心,可是,可是,我,即使是我,也不令你好一些吗,那么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少女很漂亮地笑了一笑,手指滑动,落体,用很焦急的声音道,我当然知道,当然知道,可是,可是。
李忘知道白蕊喝醉了,没有说话,托着少女的身躯,轻轻将她放在沙发上。
少女兀自表白,用不可闻的声音道,别人能为你做什么呢,我什么,我什么都可以,都可以为你做,你想怎么对我,就可以怎么对我,不是吗,我不会说什么的,我想你开心,我想,想,我想你,我想你记得我。
将少女放在沙发上,李忘拿了被子,盖在她身上,摸了一会头,眼神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白蕊呼吸稳定,沉沉睡去,李忘将桌上吃完的食物收拾了一下,连同其他垃圾,装袋,放在门口。又坐着抉择了一会,究竟要不要去洗澡,最后还是晕晕乎乎冲了一个澡,去看了看白蕊,少女既没掉下床,也没什么不适,李忘给她紧了紧被子,回了房间,刚躺下,手机亮起。
阿娇:肚子好饿,一天没吃饭了。
李忘回,想吃什么?
阿娇:你在哪里?
李忘:家里。
阿娇:你怎么总是在家里?
李忘失笑回,我不在家里我还能在哪里?
阿娇:想去爬山,去吗。
李忘赞叹她思维的跳转,回道,我刚喝了酒,有点晕,去爬山怕下不了山。
过了一会,阿娇回,那下次吧。
好。李忘放下手机,充上电,开了房间的电视,看看几个直播间在放什么电影,随便选了一个,看着发呆,并克制了再去倒两口酒的想法,主要是自己没有说服自己站起来。
本来很期待的一件事情,最后演变成这样,李忘觉得好笑,同时也不否认自己心里有些失望,当然这一点只会对自己承认,就算白蕊明天问起,自己也不会说什么。当然,自己可以把白蕊弄醒,但李忘当然不会这样做。别说白蕊喝没喝酒,就是清醒状态下,白蕊说自己不想做,那自然也是不做,强扭的瓜甜不甜不知道,可能甜,但肯定不如自卖自夸的瓜甜,那么失望来自于哪里呢,当然是落空,期待的落空,心理的落空,像是坐过山车时一颗心悬空,来来回回反复失重。
本应位于掌心的,属于自己的,毫无意外的,偏偏出了意外,落在了别处,而自己又不是一个乐意去强求的人,所以心潮往往如同水面下汹涌的暗流,吞下去,挤不出来,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这也是应有之义。
叹了口气,试图将这些想法释出身体,看了一会荧幕中的电影,困意来袭,关了电视,盖好被子,翻了个身,一觉睡去。
同一时间,公馆。
活动九点多结束,大家各自回房,叶恬恬洗漱完毕,钻进被窝,躺着,一天的忙碌让她有些累。
微信亮起,男朋友发来消息:【回房间了?】
叶恬恬猜到了男朋友的意图,回复道:【老公,我好累,让我休息会好不好,我明天回去随便你玩。】
男人似乎对自己的想法被看破有些不高兴,回道:【怎么,现在我说话不好使了是不?】
叶恬恬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好累,今天一天跑上跑下的,而且后来就我一个人,我就没停过,你体谅体谅我嘛。】
男人道:【不是,我要你干啥了,我啥都没说呢,就叭叭的,咱们是男女朋友不?】
叶恬恬道,【那你要我做什么?】
男人道:【这说的还差不多,先给我看看你的骚逼,干的湿的。】
叶恬恬没有动作,回复道:【曹方文,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男人秒回,【爱啊,咋会不爱你】
叶恬恬看到这句话,苦涩地笑了一下,掀开被子,除下内裤,分开腿,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发了过去。
男人回,【真骚啊,小贱逼,一和你说话你就湿了对吧,叫你带的丝袜,带了么。】
【带了。】
0054网调与哀愁,今晚有雨
【快穿上给我看看,骚货。】
叶恬恬从床上起身,赤裸着下体,走到椅子边上打开包,拿出带来的一条黑丝穿上,丝袜是曹方文要求自己带的,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叶恬恬就知道男人打算干什么,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一贯委曲求全的叶恬恬还是听话地按照男人说的做了。
穿好丝袜,跪在床上,举着手机,拍了一张从上往下角度的照片,发送给了男人。
男人点开图片,只见白色床单上,一个女人,略有些婴儿肥但不失清秀的脸,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黑色长发柔顺地垂下,身上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白色的T恤,但掩盖不住与脸庞不符的饱满的双峰,跪着的双腿上穿着一双引诱意味的黑色丝袜,她正看着镜头。
男人一下来了兴趣,【身上还穿着衣服干嘛,脱了,给你的两个骚奶子透透气。】
新的照片很快又发送到男人的手机上,同样的姿势,只是叶恬恬全身除了丝袜,已不着片缕,赤裸着上身,两颗肥硕的乳房挺立着,表情也带着一丝动情的意味。
在男人的要求下,叶恬恬伸长舌头,低头舔着自己翘起的乳头,看着镜头,手里比着V字,翻着白眼,揉着自己的奶子给男人欣赏,分开腿,让男人看自己因为情欲而分泌出黏腻液体的阴部,隔着丝袜,用手揉搓阴蒂取悦男人,掐着自己乳头,用力拉扯自己的乳头,用手掐着自己脖子,最后求着男人让自己自慰,跪着求男人让自己抠弄发痒的阴道,顺着男人的心意,接受诸如婊子,骚货,母狗,母畜,臭逼,烂逼等等各种侮辱性的称呼用词,并乐在其中,隔着丝袜都能触碰到一股热气与淫骚的气味,男人在几段视频和十几张照片后射了,不再回复。
叶恬恬问,我能自慰了么。
男人没有回复。
不回复的意思也许是不能,叶恬恬忍住了。
叶恬恬又问,我能把丝袜脱了吗。
男人依旧不回复。
不回复,也许他正在忙,叶恬恬说服自己,没有脱下裆部湿的一塌糊涂的丝袜。
握着手机,十几分钟后,叶恬恬又问,我能睡觉吗。
依旧没有回复。
房间内,同一时间,男人在叶恬恬买的电脑前,打着游戏,嘴里冒出各种粗口,手机早就被丢在一边,爽完了,还看手机?手机有什么好看,当然是玩游戏了,这局游戏胜利以后,男人拿起手机,看着几条未读消息,冷笑一声,直接无视,打开外卖app,用叶恬恬给自己的钱,点了一份丰盛外卖。
尽管欲念早已散去,但叶恬恬还是拿着手机,但屏幕始终没有亮起,叶恬恬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要的太多苦恼越多,所以她始终要的很少很少,她不奢求被重视,甚至不要求被平等对待,只要好好的、认真的看我一眼,我就满足了,这样难道也是很高的要求吗?好吧,如果这样真的是很高的要求,是我要的太多,可是,你都不看我,我怎么知道你爱我?那我在你心里,又算是什么呢?
叶恬恬看着手机荧幕,深呼吸一次又一次,始终没有新消息。
她点开李忘的聊天窗口,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说,是啊,自己的问题,怎么好意思去麻烦他人?
叶恬恬放下手机,赤裸的身体裹着被子,啜泣,很快又变成大哭。
同一时间里,李忘家里,白蕊在沙发上,被子里,平稳呼吸,桌上的酒杯干涸,房间内,李忘又翻了个身,打着呼噜,窗外有很细小的雨声,天气预报显示,今日有雨,只是不知道落于何时。
所有人都在床上,或于睡眠中,或于清醒而不知,对着各种荧幕,做着各自的事。
但雨不会顾及任何人,很快铺天盖地就落下,掩盖了叶恬恬的哭泣声,李忘的呼噜声,白蕊的呼吸声。
0055早安口交一场大雨过后,天色亮起,清晨,有一些细雾,李忘在沉睡,迷迷糊糊之中,身体与灵魂似乎有一些愉悦的体验,前一秒的做的是什么梦?不记得了,下一秒已经是一个情色、香艳的梦,梦当然是随心所欲的,不真实的,但是李忘却觉得这个梦似乎有实实际际的感受,它湿润,仿佛自己置身于温暖而狭窄的通道之中,浑身上下四肢百骸无一不舒爽,渐渐觉得自己双脚可以离地,它温柔,自己身上那些敏锐而充满棱角的部位,甚至是自己都不知道的舒适的部位,都被刺激抚摸到,它柔软,比这颗星球能想象到的最柔软的一切事物,水流、空气,比这些都柔软。
李忘睁开眼睛,看见全身赤裸的少女,正趴在自己腿间,认认真真含着自己的阳具,用口腔一下一下吞吐,深陷的双颊,舌尖触碰自己阴茎上的肉棱,细心地清扫、侍奉。
【你醒啦?】看到李忘睁开眼睛,少女开心道。
【这么早就醒了?】李忘摸着少女的头发,在少女不断吞吐自己鸡巴时,轻轻揉着少女的脸颊。
【嗯啊,在学校比这醒的都早,昨天你不会怪我吧。】少女讨好道,又尽力深深将李忘的肉棒吞到底。
【不会。】李忘道。
【你明明就是生气了。】少女吐出嘴里的鸡巴,肉棒上早就沾满了自己的唾液,少女轻轻撸动着肉棒,不时用手指轻轻按揉龟头那一圈敏感的肉。
李忘没说话。
少女贴上来,用自己娇小的乳房,挺立的乳头,刮着李忘的身体,身子往上,从肚子,脖子,脸,白蕊张开嘴,伸长舌头,一路往上,最后将舌头伸进李忘嘴里。
【不要生气,我想你开心,我很想,很想你开心,我不想睡着,我不该睡着,我浪费了我们本来应该拥有的,一个晚上。】白蕊吻着李忘,说道,声音渐渐微弱,最后几个字开始抽泣。
李忘在心里叹了口气,将白蕊这一身软肉搂进怀里,拍着肩膀道,【好啦,不哭,不哭,乖,怎么会怪你,蕊儿这么乖。】
少女啜泣道:【我,我一点都不乖,我总是让人,失望,让大家失望,让每个人失望,找不到爸爸,不记得爸爸长什么样子,见不到妈妈,她很模糊,家里没有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我知道,我知道我很任性,我叫你回来,你回来了,你从来没有逼我做过什么,你从来不说那些大道理,你总是尽量满足我,我不该就这样睡着的。】
拍着少女,李忘嘴唇张开几次,又闭上,唇齿之间发出声音,才道:【你很乖,一直都很乖,小蕊是最乖的,爸妈都喜欢你,大家也都喜欢你,任性其实也没有什么,蕊儿这么漂亮,任性一点又怎么了,对不对?其实我不是不讲那些大道理,只是看着你,就不知道怎么讲了。也没有满足你,我也觉得自己一直做得不够好,不哭了,乖。】
【真的吗?】白蕊泪眼在李忘胸口蹭了几下,留下一道道湿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