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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12/28 13:41 / 6990 / 28
【小说】爱你老妈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28 15:21:22

第十四章
  妈又连着生了几天气,一直对我爱搭不理,不过她这次没有再撒气,动不动说要回老家之类的话,最多就是在我这里过过嘴瘾骂我几句,不疼不痒的话,反而让我觉得有些放松,尤其是每到晚上,她越来越不会拒绝我,我收敛的这几天,她也没有撒气似的要分床睡,晚上两人还是一前一后钻进了被窝,毕竟新买的电热毯,不睡白不睡,有了这玩意之后晚上偷偷摸摸操屄的时候都不担心冷脚底板,毕竟南方的冬天还是很可怕的。
  家里过着如同小两口一般的甜蜜生活,妈妈不得闲,白天经常出门,我也没去问她在做什么,毕竟除开做爱排解生理需要,我还需要保持着我的学习成绩,这是未来的保障也是让妈妈逐步沦陷的需要,随着年关将近,冬日的校园都比以往更加沉寂几分,年末的考试如同一座大山,每个人都埋头忙碌着复习,毕竟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寒假谁还学习啊?早撒了欢的野去了,对长假期的期待,以至于课间休息时,教室里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偶尔的窃窃私语,每个人都希望今年过个好年,拿个好成绩回到家里也好意思多要份压岁钱,苍白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光线柔和却透着一丝冷意,此刻何老师正在黑板上写着重点,讲台上的粉笔时不时断成两截,看样子班长在学校小卖部买的粉笔质量越来越烂了,但何老师的语气依然平静而坚定,细致地为我们讲解重点。
  不愧是能被校长押宝,委以重任的教师,何老师负责的我们班,物理科目始终是年纪排名最高的班级,这件事还挺离谱的,以至于班里出了好几个偏科战神,语文数学几科的分数稀烂,物理居然能过及格线,哪怕是在初中物理都算弱势科目的我,也有些渐入佳境的感觉。
  我在课后经常去找何老师交流,老师并没有经常问我是否适应城里的生活,而是从别的话题开始,每一次聊到我跟妈妈又闹情绪了,或者说两个人住一起又闹出什么啼笑皆非的事情,他总是点点头,话语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关切和温暖,以一个过来人的心态,平和地跟我轻松交谈,想想也很正常,空巢老人独自住在教师分配的小房子里,偶尔也就我们几个学生上去跟他聊聊,给我们开开小灶,上年纪的人大概是会容易寂寞,我也知道,这样的关心并不是一时的温情,而是他那种为人师长的情感流露,不过最近明显何老师也轻松写意了不少,我猜测他那个经常念叨的女教授女儿要回来看他,过年嘛,在外面再忙,大部分人也会想过年能够聚在一起,尤其是留守在家的人,一年三百多天里,这是最值得期待的日子。
  不过何老师的女儿不会也是个国字脸,秃顶,还带个方框眼镜吧,我心里促狭地想着,总感觉搞学术研究的,教学生的大人们头发都不是很茂盛,哪怕看着年轻的女老师,不少人都经常能听到她们谈论掉头发的话题,班上不少同学还对教师这个职业充满兴趣,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最方便接触的社会职业就是教师,有兴趣无可厚非,但要是知道这么容易掉头发,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坚持下去。
  一个学期下来,班里同学逐渐形成了各自的小圈子,虽然没有特别排外的情况,也没听说有什么霸凌行为,但大多数同学还是习惯与常来常往的人一同生活学习,每个人心里都有了自己的小圈子和忙碌的生活,哪怕我几个同桌也是这样,过去我们一起讨论功课、一起熬夜复习,那种温暖的氛围会在某一天突然变得疏离,也有逐渐缺少话题而没有办法继续联络感情的情况,仿佛那点交情随着调换座位变得越来越稀薄,大概这就是青春期成长的烦恼吧,我不是很在意,毕竟在妈妈那里我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慰籍,大家都有自己的目标,有些甚至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未来。而我,也在这种人生头一次处理人际关系的社会行为中,逐渐找到了一些自己的位置。
  「你们过两天考试,考完是除夕放假?」妈妈难得戴上了眼镜,新配的,椭圆形细边镜框,明明是个大字都认不全的农村妇女,意外多了点知性的美感,尤其是坐在餐桌上捣鼓,偶尔推一推眼镜颇具风情,就是不好靠近,贴过去我准挨揍,这是最近她找到了什么活路有点钱了,开始买起城里女人才会穿的衣服,紧身牛仔裤天天都把浑圆的肉臀绷得圆溜溜,摸上去有点硬,但是手感极佳,最主要是那小腹下面的倒三角看着饱满又自带吸引力,哪怕我有在刻意逃避,都动不动偷偷瞟两眼过去,除了厚实的白色羽绒服,妈妈还会穿点高领毛衣之类的衣服,将身材曲线衬托得一览无余,是越来越会打扮了,除开这些,更让我受益的还是她总算舍得放弃平时穿的灰白内裤奶罩,换上了一些黑色之类的内衣,材料我叫不上名字,但看着黑色的内裤包裹着的阴阜,两条白嫩大腿交错,看得我鸡吧都硬得颤了颤,操屄的时候都是撩拨开裤衩就操进去,完全舍不得脱。
  我还在长椅上坐着对着她出神,听到这话随即一愣,当即回答道:「没有啊,提前好几天就放了,通知是二十一号,我们二十号就拿成绩了。」也没几天了,妈妈前几天还喊我吃什么腊八粥,也就这三五天就能放假回家,到时候这房间里的东西也不用搬回家,爸早就来消息说他是按年租的,其实我很好奇他是哪里认识的房东,我们娘俩在这里住这么久也没见过房东人,水电都是自己去交,水电的卡都是爸之前连带着银行卡一起让堂姐转交给我的。
  「那正好,你堂姐她们也准备回老家耍几天,我们娘俩蹭个车顺路回去。」
  妈妈随口说道,没有注意到我惊讶的表情。
  如果我没有第二个堂姐的话,那个堂姐就是那个,带着两个可爱的小侄女,来这个房子第一天就给我撸鸡吧的小少妇,说起来除了那天之后,她们家都跟断了联系一样从未上门来玩,也不知道是嫌弃我这个农村娃子,还是堂姐不想面对我,要不是妈刚才提了嘴,我甚至差点忘了这段香艳的经历,在妈妈的身体上宣泄过无数次欲望的我,对成熟少妇的那股优雅气韵完全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堂姐还有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性格比起泼辣的妈妈更有种青春靓丽的味道,想起初为人妇的那股子媚劲,我突然有些兴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那个堂姐。
  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我也没有反对的理由,大巴车坐起来又挤又累,六七十的票价也不便宜,能省就省,而且做堂姐夫那辆小轿车,还能买点零食饮料边走边吃,对我来说跟郊游没什么两样。
  不过,回家啊……我的心里莫名有些惆怅。
  直到考试结束,我的成绩没有什么起伏,还是在年级五六十名徘徊,要说进步还是有的但没有故事主角那么一鸣惊人,仿佛已经走到了我一个农村娃子的极限,毕竟这是生活不是故事,我也不是什么主角,只是芸芸众生,何老师倒是很高兴,拍了拍肩膀,说以我的成绩考个二本是手拿把掐,这话说给爹妈听他们肯定很兴奋,但我后面稍微查了一下大学二本的学费情况,有些无言以对,何老师还说看我有没有毅力冲刺一下更好的院校,毕竟现在学生人群数量急剧增加,现在二本还有点就业竞争力,说不定过几年就荡然无存,临别的前一天,何老师单独叫住了我,他递给我一叠打印好的复习资料,说:「路上小心,回家也别落下功课。」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平和,却比平日多了几分不舍,我接过资料,感激地朝他鞠了一躬,这小半年的时间我受了他不少帮助,我第一次认识到这么好的老师,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只能在心里祈愿他平安顺遂。
  何老师并没有太过矫情,还跟我提起了他那个女儿所在的学校,是一所高等学府,是现在的我难以企及的,我立马笑着见缝插针地问了句,「那能走个后门吗?」何老师气笑,给了我手板心两下,说我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想法,那学习也走后门就好了,不用再找他,我连忙乐呵着辩解,自己只是开玩笑而已,没有何老师的小灶,我现在都不敢回家,现在想想,如果只是屈居二本混个文凭,这个学费缴得有点吃力啊,我又再度陷入犹豫,也不知道怎么跟家里讲,这种事情无意识给他们增加压力,而且也不急于一时,说不定车到山前就必有路了。
  在广播站发出的,莫名其妙的音乐伴奏中,学校开始放假,何老师作为班主任,在这学期最后的班会上训诫了几句,面带笑容地目送我们离开,班上同学早就在前几天开始收拾起要带回家的东西,只有少数几个脑子转不过弯的,今天才想起来大包小包提回家,也有那种完全无所谓,双手插兜直接就走的,这种人估摸就没打算在寒假再跟学校有丝毫纠缠,还没放假就已经进入了放假的状态。
  车站的人流如潮,都赶上了之前几次学校举行大型活动的人流,空气中都仿佛已经开始弥漫起过年的气息,又带着些许惆怅的情感,每个人的目光都在到处转溜,要么拿着劣质山寨手机,MP4什么的看小说、电影,要么三五个人勾肩搭背,商量去哪消费——上网。
  等我回到家,在妈妈的督促下,完全不能得到丝毫休息地写完寒假作业,两天,我都不知道这两天怎么过来的,仅仅只是因为她不想我整天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逼着我回家之前把作业做完,为此还威逼利诱,说只要做到今年就给我包个大红包,这我不是特别感兴趣,但我想趁机换个全触摸屏的手机,感觉有种跟上科技潮流的感觉,两三百足够买一个杂牌了。
  明明还是大清早就被拉起来督促写作业,因为今天就要坐车回家,我最后的作业必须要在今天完成,然后再拿几本书回家之后继续看,结果堂姐一家开车杀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还苦逼兮兮地在房间里奋笔疾书,写完腰酸背痛,客厅却满是欢声笑语,见我走出房门还是堂姐夫先一步跟我说话,「哟,放假都这么勤奋啊,这是家里要出个大学生了吗。」
  妈妈跟着损了我几句,「要真勤奋就好咯。」我讪讪挠头,那个一来就很黏我的大侄女,正穿着小鞋稳稳当当地站着,拉着堂姐夫的裤腿看着我,看样子这几个月小家伙已经学会了走路,圆溜溜的眼睛似乎有些迷惑,觉得我很熟悉又不知道是谁的迷茫感,而小的那个还在长椅上爬来爬去,没心没肺的傻乐,我的眼神偷偷看向坐在身旁的堂姐,她正对着妈妈,以我的视角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那精致挺翘的鼻尖和张合的唇瓣,堂姐也没有搭理我的意思,自顾自的跟妈妈闲聊,看样子是对我没什么兴趣,原以为再次相见还有些激情戏码,或者堂姐含羞带怨之类的事情发生,我摸了摸鼻子,心底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
  她们决定吃过午饭就出发,这其中没有我的意见所以是她们,她们也不会听我一个小娃子的意见,堂姐夫无所谓,提议直接去楼下馆子搓一顿,这个时候还做饭就太麻烦了,妈有些犹豫觉得太破费,我自然举双手赞成,虽然妈的手艺不差,但人就是这样,总觉得餐馆炒出来的精致,美味些,也舍得放料,堂姐这时候似是无意地瞥了我一眼,跟着也赞同地点点头,笑着说道:「正好小舅舅也在,到时候两个男人吃完了就能帮我们照顾两个婴儿,现在做饭还要清理一阵,走吧,现在就出发。」堂姐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在家里就等了我一阵啥也没做,就又提起挎包准备出门,我妈接过大侄女抱起来,堂姐夫着揣起车钥匙说是先把车开到路边,拿着手机先一步匆匆下楼,我看了看一人抱着个小侄女的两女,欲哭无泪地接过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换洗衣服和给老家人买的礼品什么的,堂姐夫倒是跑得快,这下全都只有我一个人提起走,还好只有我跟我妈的份,姐提上来的就是一个小包,侄女们用的,她们两口子的行李本来就在车上。
  两个女人说说笑笑走在前面,就我一个人累得气喘吁吁,接受黑心老板雇佣童工的现状,还好她们两个还会等我,没有说先走一步,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看我笑话,总感觉堂姐看我的眼神充满戏谑,走在两人身后,我仿佛还能闻到两股不同的香气,堂姐的最为浓郁,她的打扮也跟妈的素雅混搭风格不同,充满着时尚靓丽的青春气息,要不是手上这两个粉团般的小侄女,完全不像是生过子女的女人。
  等我们三人到达小区门口,堂姐夫正在打电话,见到我们的身影匆忙说了几句就挂断,随即一脸热情地迎了上来,表情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行李,堂姐挑挑眉头,「刚给谁打电话呢?」完全一副查岗的语气。
  堂姐夫尴尬一笑,解释着是公司的事情,我想起来之前进城堂姐夫也是接电话,才给了我对堂姐的可乘之机,看来以后工作还是不能选太忙的,不着家啊——妈妈笑着打趣小两口,说着怎么跟刚结婚似的还这么甜蜜,堂姐刚才一路上都还在说堂姐夫怎么怎么样,现在从她嘴里又变成甜蜜恩爱的典范,我不理解,有点受震撼,大概婚姻就是这样,我看了看妈妈的脸色,似乎也有些羡慕。
  等我们在路边餐馆吃晚饭,刚好差不多一点左右,出发有点困,说起来吃饭的这家餐馆还是之前我跟堂姐之前一起吃的那家早餐店隔壁,入座的时候她坐我对面,我刚坐下下意识就抬起眼看向她,堂姐像是心有灵犀地回望了我,嘴角微勾露出熟悉的轻蔑笑意,熟悉的感觉这下才算是回来了。  堂姐夫很大气地点了四、五个菜,直到堂姐埋怨他浪费才停下了势头,片刻闲聊之后,炒得油光水亮的叶子菜和炒肉就端上了桌,厨子很舍得放料,一端上来就直叫人觉得香气扑鼻食指大动,我完全没带客气的,吃得狼吞虎咽,感觉是要比在家里吃得舒服,气得妈妈在桌下拧了下我的腿,面上不动声色地看着我,「斯文点,还读过书的娃,这点礼貌都没有。」我翻了翻白眼,吃个饭怎么还这么多事,好吃不得多吃点吗?不都是吃自己心痛吃别人胃痛吗?
  原本对堂姐夫凶着个脸的堂姐捂嘴笑出了声,「行了婶,都是自家人弄这么客气做撒,都吃都吃。」我妈也跟着露出笑容,眼神都没落在我身上,我挠挠头,总感觉有种被当工具人的错觉,还是妈怀里抱着的大姑娘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什么,不断朝我伸手抓挠,我夹了一根肉丝,她立马更闹腾了看样子很想吃,有种给小狗狗喂食的感觉,我小心翼翼地让她含住了肉丝,大侄女立马喜笑颜开了起来。
  「揪,揪,呀呀呀……」总感觉这姑娘聪明,我也没听明白她低声嘟囔着什么,对着桌面的菜肴狂吃,好入口的就会给大侄女夹一筷子,对面的小侄女瞪着眼睛看了一阵,跟着就吃了醋似的在堂姐的怀里哭闹起来,把我整得尴尬地不知所措,三个大人乐不可支地看着这一幕,堂姐更是揶揄道:「哎呀,还是当舅舅的人,一碗水都端不平。」结果吃个半饱的我,不得不肩负起给两个小家伙喂食的重任,俩侄女也跟互相斗气似的,吃得比平时都多了那么两勺。
  酒足饭饱之后,所有人上了车,妈妈还提议过个午觉再走,不过堂姐说堂姐夫如果开车困了,大家伙就在加油站附近休息一阵,堂姐夫觉得这样也好,毕竟晚上再开车,那山路会更危险,没有穿山隧道,漫长的盘山公路就跟蜿蜒德巨蛇穿梭在崇山峻岭之间,徒然朝上几百尺,又突然急转直下,白天他都开得小心翼翼,天黑就更别提了。
  两个小家伙肯定是坐后面,妈妈只能先坐副驾驶,堂姐跟我一人一个小侄女坐后排,我先钻进了后座最里面的位置,没有瞧见妈妈是什么表情,估摸也是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等所有人坐上车发动之后,开始热闹激动的气氛很快就平静下来,毕竟午后酒足饭饱是真的容易困,首当其冲的就是两个小侄女,一人抓着我一条裤脚睡得香甜,睡相跟女生一点联系都没四仰八叉的,堂姐伸手摇一摇,小家伙们四肢带着头还跟着晃悠,就是没有醒的意思,「你给我女儿灌汤了啊?这么黏你,我这个妈都不管了。」堂姐有些吃味道。
  小轿车很快就驶出了城里,窗外的景物不断倒退,逐渐远离那些熟悉紧凑的街道,三个大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平静,车窗外的景色从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了低矮的房屋,驶出收费站后又变成了连绵的田野,堂姐夫在驾驶位突然插了句嘴,「你也睡一会撒,昨天睡那么晚,今天又早起,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这么明显吗。」堂姐立马摸了摸脸蛋喃喃道,「后面睡着不舒服,算了,我怕这个小舅舅照顾不过来。」说完还瞧了瞧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表现得十分亲昵,许久没有闻过的陌生香气袭来,略有些冰凉的手指从我脸上松开,堂姐偶尔表现出的小女人模样有着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我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起来,想起曾经这双手还给我撸过鸡吧,小腹就一阵发热,连忙并拢了腿看向别处,至于她的调笑我也只是随口糊弄过去,前面坐的两人没有察觉,堂姐也没有在意我的异样,只是嘴角始终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在轿车停在加油站的时候,妈妈主动跟堂姐换了位置,说前面坐着头晕,正好堂姐不晕车就坐副驾补觉,有堂姐夫在前面开车,我也不敢对身旁小憩的妈妈做些什么,人虽然是全年都处于发情期的生物,但现在这个状况我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尤其是现在我也困的要死,很难理解怎么会有人喜欢在这狭窄紧张的空间做点什么,明明什么都不方便,尤其是怀里还躺着两姑娘的时候,我的心里只剩平静,动一下都怕磕着这俩小祖宗,结果没一会儿我也跟着闭眼睡了过去,这平稳抖动的车厢温暖十足,实在是抵御不住睡意的袭击。
  终于,经过数小时的车程,我回到了那个阔别了大半年的家乡,小镇依然是那样的静谧,镇口那几颗巨大的树木,走时的夏天还绿郁葱葱,现在已经被寒风吹光了叶子,老街的尽头依旧可以看到灰白墙面的房子,就跟城里的小区没太大区别,最多尺寸小了一截,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这是城里很难感受到的轻松气氛,车子慢慢驶入小镇,这些景象对我而言是那么亲切,但又因为这段时间的离开,在我心里竟然有些陌生,直到小轿车停下,两个小侄女被堂姐和妈妈抱走,我先一步走下轿车踏在这条曾经走过无数次的马路上,两旁的商铺早已改变了模样,一些熟悉的装饰都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新开张的小店,门口挂着鲜艳的红灯笼,带着些许过年临近的气息,而那些曾经总是在路口聚集的老人,依旧坐在小板凳上,神色好奇地向我们张望过来,嘴里念念叨叨估计是认出了我们的来历。
  我又回来了,回家了。
  堂姐一家子没有下车,毕竟我家在镇上都没房子,舅母借给我们住的那间小房子就俩卧室,没必要拉着她们委屈在客厅,之前走的那次堂姐一家都是住镇上的招待所,这次她们会直接开回自家,就在小镇外十几里的地方,一处山坡上就是堂姐家的自建房,等我将行李拿下来,妈妈还在笑着跟堂姐约时间到时候过年一起走亲戚,堂姐瞧了我一眼,「行啊,到时候我就跟弟弟一路蹭吃蹭喝。」说得所有人都笑出了声,只有我尴尬地挠头,堂姐的眼神意味深长,总感觉在点我什么。
  轿车一骑绝尘,我大包小包提得手都感觉要断了,明明她提得比我还多,妈妈却显得一脸轻松,我头一次怀疑以前是不是她故意放水,不然怎么感觉身体素质差这么多。
  爸还没回来,打过电话说还在隔壁镇忙活,也不知道在忙个什么东西,家人回来了都还没见人影,反倒是舅母笑容满面地出门来迎接我们,哪怕我跟妈离开了镇里,舅母一家也没将房子收回去,反而跟送我们了似的让我们能继续住下去,反正一栋楼都是她们的,估摸也是觉得亲戚住一起热闹不说,而且见我这个侄儿还挺有出息的,对我比以前更是亲切得多,让我都有些受宠若惊,「怎么回来也不说个信诶,早晓得我炖锅汤。」舅母似是责难我妈一句。
  妈妈淡然笑笑,摇头,「哪弄这么麻烦,今年你们家不也要弄席的嘛。」以往每年舅母家都会办几桌席,舅舅一年到头也就过年回来一趟,所以都搞得很热闹,听到妈妈这话舅母露出一丝无奈,两人交谈之间我才偷听明白,舅舅这些年在外面打工挣了不少钱,生活还可以,舅舅也是个负责人的好男人一直想把舅母娘俩接城里去,但舅母舍不得老家新建不久的好房子是其次,两口子没儿子就一个姑娘,两口子也不想让我这个表妹一辈子待在镇里没出息,另一个难处就是搬家没路子让姑娘进城读书,女娃读书不行跟我不一样,他们担心城里人心眼子多,把这么唯一个闺女给影响了,毕竟城里灯红酒绿的,小孩子一时迷了眼很正常。
  两人的絮絮叨叨听得我直打哈欠,懒得再等妈妈跟舅母聊完,插了句嘴打个招呼就冲上了楼,早上起来得早,又被催着写作业又坐这么久的车,在车上困了一阵之后精神好了些,还听见堂姐夫抱怨一个车里都在打呼噜,就他苦逼兮兮地开车,眼睛都不敢随便眨,听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心里已经在暗自发誓以后要是买得起车,一定要到自己请得起司机之后再说,我才不想步入堂姐夫的后尘,买个车成了家里的工具人,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支撑着我上楼,推开熟悉的房门,房间略微有点灰尘,像是有个几天没人住的样子,不过东西都还在原位,还添置了不少,将行李随意的丢在地上,我直接推开我的小卧室,朝房间一看有些发愣地盯着那粉红色的被褥。
  这肯定不会是我的东西,难道我的卧室给别人用了?强烈的疲惫感让我顾不得这么多,踢掉鞋子就趴上了床,再将衣服裤子脱掉,柔软冰凉的被褥包裹住了穿着两套保暖内衣的我,被褥上还带着安心的气味,十分的熟悉,但我已经飞快地陷入沉睡。
  隐约还能听见房门吱呀响的声音,应该是妈妈吧,推开了我的卧室,没过一会儿就关门离开了,半梦半醒之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等我再睁眼的时候,窗外已经落日,黄昏的橙黄光芒攀爬射入房间映在苍白的墙面上,灰暗的色调内出现一抹冰凉的橙黄,怎么看都觉得萧索寂寥,我在床上厮磨半天感受浑身酥麻的刺激,直到肚子传来的饥饿让我不得不下了床,推开房门就能听见厨房煮饭的声音,行李已经被妈妈收拾放好,就穿着内衣的我,鸡吧鼓着好大个包,兴奋十足地奔向厨房,妈妈还穿着白天出门的衣服,背对着我忙活,屁股包裹得浑圆挺翘,我想起来之前就是这样的场景,在厨房占到了妈妈的便宜,但是却被她咬了舌头,现在有种满足曾经遗憾的想法,驱使着我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挽住了妈妈的腰肢。
  妈妈浑身一颤没有推开我,只是瞥了我一眼就继续忙活手里的事情,「做撒子,没看到我在弄饭吗?」说是这么说,但我感觉她手上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鸡吧蹭进了她的臀缝影响到了,隔着厚厚的衣服,玷污妈妈肉臀的快感清晰地传了过来,妈妈顺从地配合著我轻轻摇晃肉臀摩挲着火热坚硬的鸡吧,只是细微的举动却让我愈发亢奋。
  看着妈妈逐渐红润的脸蛋,我忍不住伸过头靠在她肩膀,「妈,转过来,我要吃你的嘴。」
  「整天没完没了的,烦不烦人。」妈妈皱起眉头,将锅盖盖上,灶火很快就让锅里的热气喷涌发出闷响,两人都没有去顾忌,妈妈明媚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我,「已经回家了,你就安分点,晚上你爸回来……」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意思不言而喻。
  我当然知道回家就没机会玩弄妈妈的肉体,伸手隔着衣衫我死死地握住了饱满的肥乳,「哼……」妈妈有些苦闷的轻哼,不满地瞪了我一眼,「穿的这么少做撒子,感冒了咋个办,回去把衣服穿好!」听着她恼怒中带着关心的话,我笑嘻嘻地张嘴稳住了她的嘴唇,「好,呃?」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张嘴含上了近在咫尺的唇瓣,「滋吧,滋滋……」没过多久,我就松开了嘴,看着妈妈晶莹剔透的唇瓣,我不满地说道:「可是我好难受怎么办,妈你不会不管我吧。」妈妈翻了个白眼就要将我的抓着她奶子揉搓的手掰开,完全不在乎我的鬼话,我立马再度吻了上去,她还是没有拒绝,厨房里又传来粘腻的水响,我不断吮吸着妈妈的小嘴,直到她喘起粗气,牙关有些失神地松开,我连忙钻了进去寻找逃匿的香舌,「滋……滋……」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在妈妈身上摸来摸去,领口都被我揉奶子揉开了扣子,鸡吧更是有种想要爆射的刺激感,妈妈的每一寸身体都带给我难以平静的快感让我越发亢奋地索求,「嘤……唔——呃额……」她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脸色潮红,眼里只剩下情欲,我只要脱了她的裤子,就立马能把鸡吧操进热乎乎的骚屄里,但她推开了我,气喘吁吁的。
  「行了别搞了,你爸等会就回来了,还要,还要吃饭,明天是除夕,你之前学校的老师说要来家里看看你,晚上还有亲戚要来,过,过几天再说。」妈妈身躯颤抖,胸口不断起伏想要平静下来,我还想再做点什么,她立马恼怒地抬起头,「听话!不然打死你这畜牲东西!」见她这么坚决,明显是不想再跟我亲近,我只能悻然收手,离开厨房回卧室穿衣服正打算去厨房帮忙,刚走出卧室,迎面就遇上了打开房门的爸爸。
  好险,还好刚才没精虫上脑,不然小命不保,看着许久未见的爸爸,我心里有些尴尬,这熟悉的脸庞比之前显得要更加苍——怎么红光满面的?我狐疑地打量着他,爸爸没察觉我的疑惑,笑着说道:「龟娃子,出去这么久也没给我来个电话,也,长高了不少嘛。」一改曾经那沉闷不苟言笑的脾气,小半年时间没见面,爸爸似乎都开朗了很多,拍了拍我的肩膀,显然是对我很满意,以前他可从来不会这么直白的夸奖我,这真的是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有些疑惑,但没说出来,只是接过了他买的添菜,我最喜欢的烤鸡,还有卤菜,烤串,都是我以前吃不到的好东西。
  「也,爸挣大钱了迈,这么大方。」半年多的城市生活,让我也褪去了以前那沉闷不爱在大人面前说话的性格,爸爸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眼里的喜悦愈发明显,「龟娃子,不都是为了你。」摸了摸我的头,他有些欣慰地叹口气,「长高了点,也长大了点,这才像个男娃儿了。」
  父子难得地再会,正满满亲情都要溢出来的时候,厨房妈妈搓着手走了出来,看见两人手里的塑料袋,眼睛一瞪,「让你不要买你还要买!你是有好多钱吃不完花不完吗!晓不晓得这些东西吃了不好!冷的凉的,也不晓得外面的人加了什么佐料吃了上瘾!平时不看新闻迈……」我跟爸爸同时缩了缩脖子,许久没有的感觉再度出现,虽然平日里都是爸爸当家做主,出门在外也是他安排一切,妈妈就跟个小女人一样安安分分地跟在他身边照顾我,但实际上一旦爸不让她顺心家里就直接骂战,尤其是关系到我的教育培养上,不然我也不可能住到舅母这间房子里头来,最开始爸是拉不下脸去求妈妈家里大哥的,还是我妈拉着他去,这些都是后面我才晓得的事情。
  等妈骂出气了,我跟爸爸以关心她帮忙家务为由开始端茶倒水送菜上桌,实际上菜妈都弄完了,似乎见我中午吃馆子的菜吃得欢,晚上的菜总感觉有些像,吃饭的时候,爸还跟我显摆新换的大屏手机,看得我直流口水。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28 15:33:49

第十五章
  结果爸还真就只给我看看,连摸都不让我摸一下,来了个什么短信就关了屏幕,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嘁。
  晚上我还在纠结难道妈要跟爸一起睡,结果吃完饭老爸陪妈正看着电视,我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爸接了个电话,脸色一沉,尴尬地跟妈妈说了些什么,妈妈只瞥了他一眼就不耐烦地摆摆手,爸爸叹了口气,习惯性地教训我了两句就匆匆离开,看着妈妈阴沉的脸色,我也没敢问啥子情况,倒是妈妈看向了我主动开口,「今天你舅母说了个事,你看要不要去。」
  见我疑惑地看着她,妈妈淡淡说道:「就你那个表妹,读书不是不得行吗,你舅母想你过年这几天给她看看。」
  「行啊,我无所谓,有奖励吗?」我挑挑眉头得意道,在城里「深造」小半年,初中题目我可不是手拿把掐,趁此机会找妈妈要点好处,说不定还能开发点新玩法,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万一呢。
  妈妈皱起眉头,「都是亲戚你还想要好处,你就没有一点亲情观念吗!你忘了你现在住哪?你忘了之前舅母抱你……」我真傻,真的,明明知道妈现在心情不好还往枪口上撞,我被训得从儿子到了孙子,妈还有些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见我焉了吧唧的模样又是一气,完全没想过我这样都是被她训的,又是几句话出口,妈妈穿着拖鞋就往大卧室里去了,留我一个人坐沙发上目瞪口呆,这几分钟前还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转眼怎么就我一个人话凄凉了,而且妈怎么睡大卧室了,我心里一急,几步走上去刚想开门,房门竟然从里面上了锁。
  「滚!回自己房间睡觉!」
  我收了收脖子,看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早知道我就偷偷配一把家里的钥匙,我相信我强闯进去妈妈绝对不会拒绝我,被我操了这么多次,她的身体早就被开发得很敏感了,她估摸着也是知道这点,担心没办法拒绝我才急匆匆回房间,合著刚才只是找个由头打断我,我反应过来,满心都是懊恼,早就洗漱的我今夜只能独自面对冰冷的床铺。
  一夜无话,许久没有独自入睡让我有些难以忍受冰冷的床铺,下午还有太阳睡着没感觉冷,晚上才觉得冷得一直搓腿,熬到转点才好不容易睡过去,结果第二天又被早早的催促醒来。
  知道我回来了,初中学校的老师还有什么教导处主任都上门来看我,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来这么早,带来一些伴手礼对我嘘寒问暖了半天,主要还是了解一下我就读的高中是什么样,还有我的学习情况,听到学校名称和我考试排名的时候,他们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眼神,面上依旧和蔼可亲地鼓励着我,说着什么已经很不错了之类的话,但实际上这样的成绩最多也就是一本线以下二本过不少的尴尬状态,要是何老师所说无误,我这个成绩毕业根本不会考虑继续读大学,太花钱了,哪怕拿着奖学金之类的都完全不够,为了二本办理助学贷款也有些不值得,现在的我暂时是这么考虑,还是要看高二的下学期的成绩再做定论,老家这些老师的神色我都看在眼里,虽然只是表面客套,但毕竟曾经好好教过我,我也认真地回复着他们。
  等这些老师离开家门,正好是午饭点前,看来他们也不好意思一大群人来蹭饭,舅母从楼下走了上来,见我们还没起灶热情地要请我们一起吃饭,妈看了看我点头同意,我也就只能继续跟个迎宾似的继续陪下去,不就是考进了城里的重点中学吗,这个成绩又不是多耀眼,刚刚踏入门槛而已,我突然明白一句,天才只是见我的门槛这种小说里的装逼话,不知道出自何处,但确实是代表着人的眼界受限于自己的生活,尤其是当我们进了舅母家,三人坐上饭桌,舅母催促半天,从房间里钻出来一个头发超长面色苍白的小姑娘时,这种感受更加深刻。
  「茹茹,赶紧过来吃饭!老是窝在房间做什么!」舅母训斥道,小姑娘才畏畏缩缩地抬起头,齐腰的长发没有扎带,需要修剪的刘海下是一双略显无神却十分干净的深邃眼珠,小脸洁白无瑕,明显是不经常出门的苍白,我的脑海突然浮现出兔子这么个动物,眼前的表妹跟兔子可真是如出一辙,尤其是那胆怯的小眼神,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大灰狼,我只对妈感兴趣的好吧?我心里腻歪地偷看一眼妈妈,结果又是自作多情,妈的眼神没有丝毫眷顾着我,直直落在表妹身上满是怜惜,说起来以前她是说过很想有个女儿,不会吧,不带这么玩的。
  表妹怯生生地坐上餐桌,又在舅母的吩咐下喊了我表哥,喊妈妈舅母,跟我以前比起来还要内向些,看得舅母一脸不高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到是妈妈一脸柔和地主动跟表妹聊了起来,我就努力干饭,舅母做的饭水平虽然不如我妈,但肉多啊,这一盆子烧鸭,这盘子烧白,不吃可惜了,等我听到我妈喊我,我嘴里还包着饭疑惑地看向她。
  「茹茹,看,你表哥这个德行都可以,你也没问题的,正好他回来过年,这些天你有不懂的地方就找他,反正都是楼上楼下,你要觉得不方便,我让他天天下来给你辅导一阵也可以。」妈妈看样子很喜欢这个表妹,恨不得直接把我踢到舅母家一样,我幽怨地看向她,妈妈完全没打算理我,我也只能将目光投向笑容满面的舅母和表妹,舅母就算了,年纪比我妈大的多,脸上皱纹堆垒,这样一个独自操持这个家的农村妇女,我很好奇怎么养出来个瓷娃娃一样的表妹,毕竟农村这种地方,娃子都是很野的,哪怕是姑娘家,也大多有一手爬树打鸟的好手艺。
  感受到我的目光,表妹微微抬头,只是看了我两眼就有些脸颊发红默不作声,到是舅母有些着急,「哎呀外甥别见怪,茹茹就是有些认生,以前读书……不太顺利,不过她还是很喜欢你的。」舅母说的话顿了一下,喜欢我,我有些意外的看向表妹,结果这小姑娘头低得更下去了,怪可爱的,我立马打着包票说交给我吧。
  毕竟我妈在桌子底下踹我好几脚了,感觉不答应她我今晚又得一个人睡,现在热情地答应下来说不定还有商量的余地。
  心里想得很美好,但是意外纷至沓来,下午我就开始正式上工,因为是第一天,我感觉舅母也不太可能放心我跟表妹就这么独处一室,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在防范我,怎么说呢,我不太好形容只是感觉有点奇怪,表妹始终斯斯文文的,没有表示抗拒,反而配合我把作业拿到客厅,我看了一遍,就开始按照我的理解仔仔细细给她讲了起来,意外的是,表妹挺聪明的,我都不费多少力气就能给她讲明白,除了数学有点痛苦,随手按照题目稍微改编了一下,对错参半,但至少并不是需要舅母担心的程度。
  等我忙活了三四个小时,抬头一看客厅什么时候就只剩下我跟表妹两个人,我尴尬地看着正埋头在客厅桌子上写字的表妹,她随意地把头发束起撇到一侧,刘海也用发卡固定到一侧,在我面前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脖颈,仿佛我一只手就能握住,消瘦平坦的身材带来的还有修长纤细的双腿,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纤长,我稍微跟她交谈了几句才知道,以前上学的时候似乎被几个男生欺负了,当时人在城里某个小学上课,也是因为这样,舅母才带着闺女独自回了农村,怪不得舅舅再提起进城,舅母会这么抗拒。
  「姑娘家家是容易受欺负,不过心不狠立不稳,别人欺负你,你就是要揍他,揍不过就抓,抓不过就咬。」我摆出一副呲牙咧嘴的表情想逗她笑,表妹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并没有露出我期待的笑脸,只是眼神活泛了不少,真可怜,肯定是刚才被我压着解题解的,感受下当初我的痛苦吧,能折磨人真是让人心情愉悦。
  等我正琢磨着是不是跟舅母和妈联系一下晚饭怎么解决的时候——「哟,这就是我们家的大状元,这么快就开始收徒弟了哇?」我一抬头,就看见舅母家门站着一个时尚窈窕的美貌妇人,素白的羽绒服包裹着她美好的身材,淡妆修饰的脸蛋上正挂着轻微嘲讽的笑意,堂姐手上抱着小侄女打趣地看着我们两个。
  还没等我理解她怎么来了,身旁的表妹竟然露出了我还没见过的笑容,起身朝堂姐走去,这时候我才注意堂姐身边还有个小姑娘,正牵着大侄女的手。
  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着一股灵性,圆圆的小脸蛋看见表妹随即出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小巧的琼鼻微微一皱,牵着我的大侄女就跟表妹迎了上去,看样子两人关系很好,不过,一二三四……这两个就算了,还太小,房间里突然出现三个风格迥异的美少女——不对,堂姐不能算少女了。
  不知道为什么,堂姐突然瞟了我一眼,带着四个小丫头就走了过来,看了眼桌上的作业,「这么厉害啊,都能辅导小朋友学习了,妹儿,喊堂哥。」
  原来这姑娘是堂姐的妹妹,那就是我堂妹了,可看着两人差了好像不少岁数,我叔和我婶有点东西啊,正当我心里浮想联翩的时候,堂妹甜甜笑道:「堂哥~」
  声音奶声奶气的,并不是特意嗲出来的声音,清脆悦耳让人心情都舒畅不少。
  直到,「对,就这么喊,把你哥喊高兴了,今年他给你们发过年钱,茹茹喊了没,喊了也有哦。」
  我的好心情被堂姐一句话破坏得荡然无存,两个大姑娘瞪着滴溜圆的眼睛气质各异,但都同样好奇地看着我,似乎在探究堂姐话里的真实性,俩还不会说话的也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我,估计看见自己妈妈和小姨都盯着我,俩小不点也盯着我,五双眼睛盯得我头皮发麻后背发凉,这得要我包多少红包才放我一条活路啊?
  还好堂姐只是打趣,很快就转了口风聊起别的事情,这下我才知道舅母和妈妈在弄好吃的大餐,本来过几天除夕,几家亲戚才会聚一起,结果堂姐夫又是跑回城里了,在老家无聊的堂姐就带着叔叔婶婶来蹭饭了,现在楼上是三位大厨和一位负责打下手的老男人,楼下自然就成了年轻人的聚集地,听到这我偷看了一眼堂姐,她回以锐利的眼神我也就没有瞎搭茬,堂妹对我很感兴趣,先拉着表妹偷偷摸摸聊了半天,两人从表妹回老家之后就是玩伴,也是我妈给舅母搭的线,毕竟要找个亲戚家的女娃才能避免意外,结果看俩小姑娘不断偷偷嬉笑的表情,明显是在打探我的敌情,三个女人一台戏,真累。
  堂姐躺到了沙发上看起电视,我则百无聊赖地逗弄着怀里拿着表妹作业本翻来覆去的大侄女,顺便等着开饭,眼前突然一黑,抬头就看见堂妹那明眸皓齿。
  还真就是明眸皓齿,多乖巧可爱啊,跟认生的表妹完全不同,一看就是讨喜的女娃子,尤其是这身段,完美模仿了堂姐的风韵身材,小小年纪娇小玲珑的身材,胸前竟然都有些起伏,我正对上那双眼睛,堂妹笑出一对小巧的虎牙奶声奶气地问道:「堂哥,你刚才是在教茹茹学习吗?」
  哎哟喂,我感觉骨头都有点酥了,小女娃可爱起来比老女人杀伤力可大太多了,无视发寒的后背,我笑了笑点头承认,结果身后的堂姐语气幽然地开口,「那正好,你妹儿跟茹茹一个年级,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靠你了弟。」
  我咋感觉堂姐学了读心术,这是要惩戒我呢,没等我考虑,堂妹就露出了期待的表情,眼睛水汪汪的,加上刚才还孤僻的表妹也主动扯上我的袖子,该死的,我难道喜欢小女孩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还是答应下给两个女孩辅导的任务,堂姐在身后得逞的笑声暂且不论,两小姑娘确实让人心情愉悦,尤其是堂妹抓着我的手直晃,「谢谢堂哥,我会好好努力的。」怎么会有这么爱学习的孩子,我还怎么拒绝。
  晚上三家人凑一桌吃饭,家里肯定摆不下,直接摆到了楼下的凉坝,虽然偶尔路过一些镇上的人,大家也见怪不怪,毕竟,就要过年了嘛。
  听到堂妹也跟着一起补习,舅母自然是更加开心,这样也能开导开导越来越孤僻的女儿,两家,小姑娘投缘是个好事,只是平时两家离得远她也不好意思喊人常来常往,毕竟靠着我妈才沾亲带故,现在有个亲近的时间自然不会拒绝,妈妈也无所谓,告诉我正好多读读书,别以为作业做完就可以松懈什么的,许久不见都有些陌生的叔叔和婶婶更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他们是来蹭饭的,一年到头了,也没什么活路要做,堂姐本来还安排他们两口子睡招待所,结果舅母大手一挥,直接安排了楼下一个房间,省钱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就成为了两个小姑娘的老师,这新年寒假过得跟在学校没有区别,我都怀疑我有没有在放假,天一亮就会被堂妹从床上拽起来,古灵精怪的性子让人也对她发不起脾气,总是露出一张让大人无法抵抗的笑脸,再加上看见表妹越来越会在我面前露笑,我也只能肩负起陪两个精神旺盛小姑娘玩闹的职责,明明是早就有些厌倦的街道,有两个妹儿一路竟然也让我觉得有些新奇,站在曾经的学校门口,我转眼看向了熟悉的小卖部,之前有次妈妈就是在这跟爸一起接我回家,担心我出事,现在那家小卖部也关了门,看牌子都被摘走,明年大概是不会再开了。
  堂妹挽着我的手,「原来哥之前就在这里读书啊,姐姐还说你很聪明,没想到跟我差不多。」说完发出嘻嘻嘻的可爱笑声,年龄的原因两人看着差不多,不过堂妹个头稍微高点,性格也很外向,很有堂姐的感觉,表妹就扯着我的衣袖也不搭话,眼里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她也读这里,但平时被舅母宝贝着上下学都是舅母接送,自己不常出门,对一切显得有些好奇。
  堂妹拉着我朝前走去,「走吧走吧,前面新开了一家衣服店,哥带我们去看看嘛。」
  得,我都不用猜,肯定是堂姐教唆的,不就是前两天叔叔婶婶塞了我一个红包吗,肯定是她知道了,这几天天天怂恿着堂妹拉我出门消费,还好俩姑娘心地善良,也没真的花了我多少钱,但这衣服嘛……走进服装店,成人衣服儿童装汇聚在一家店分门别类,男的女的都有,我看了看价格,都是冬季的服装,价格都在三位数,看得我直打颤,堂妹左看右看,拉着我走到了饰品的地方,两个小姑娘立马挪不开眼,明明都只是些布啊塑料啊之类的小玩意,加上一些闪亮的小碎钻,小姑娘不就喜欢这些发亮的东西,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部名叫《龙使》的网络小说,说起来,里面的男主角就是跟刚得到的龙女在小镇的上空——「哥,你看这个好看吗?」
  神游天际之际耳边传来堂妹撒娇的声音,我一抬眼,就看见她那熟悉的明媚笑容,在亮堂的服装店里更多了一分难以忽视的娇嫩欲滴,薄薄的小嘴唇吐气如兰,手上拿着一个发卡放在头上对我展示。
  我有些看花了眼,只能尴尬地点点头,堂妹笑容更甚,拉着表妹一起挑选起来,最后两人一人选了一件不一样的饰品,堂妹选了个不用打钉子的小巧耳坠,表妹反而选了之前堂妹试给我看的发卡,我想了想,又给两个人买了一份对方挑选的饰品,两个小姑娘看起来很高兴,难得大方一次的我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兜里藏着两份趁她们挑选时打包好的小礼盒,我这才大出血地付款离开,手心都是汗。
  两个小姑娘在我的辅导下早早做完了作业,白天到处闲逛一阵之后,还跑到镇外的田里面偷别人家种的橘子,个头很小,一点也不甜,表妹被堂妹硬塞了瓣进嘴里,酸得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俩姑娘笑闹一阵,差点摔倒,还好我眼疾手快一人一手抄进了怀里,俩姑娘吓得紧紧抓住了我的衣服瑟瑟发抖,我没好气地说道:「闹够了吧,也不注意点脚下,大过年的摔了不吉利。」
  我感觉我这话说得也不重,而且也没说她们错了什么的,也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训人,但俩女孩子都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一副委屈的表情,纤细的身躯微微颤抖,我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橘子清香,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温香软玉在怀的现状,堂妹先一步抬起了头,眼里水雾弥漫,瘪着小嘴委屈道:「我,我错了,哥不要生气好不。」
  「啊?我……」
  「对,不起……」表妹也抬起头眼眶微红。
  俩姑娘这阵仗吓得我心里一抖,什么好赖话都说了个遍,这要是哭花了脸回家我怎么交代,长辈该拿什么眼神看我,再三确认我没有生气,也不会告诉给家里人,还会给她们准备红包?嗯?红包?我看向堂妹,小妮子眉眼带笑,哪里有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刚才看到的是幻觉吗,被我反应过来,堂妹露出可爱的笑容,像是不懂我为什么这么奇怪地看着她,撒娇地拉着我的手左右摇晃,「哥,你最好了。」娇小瘦弱的身材来回晃动,软萌的腔调带着委屈和可怜的意味,偏偏小脸上满是笑意,堂妹那略微起伏的胸脯跟着摇曳,我连忙撇过头去。
  直到我回到家都还在想,我是不是被「诈骗」了。
  不过今晚可是重头戏,毕竟今晚就是除夕,我们仨小辈都是跑得快可以出来闲逛,家里早就忙得热火朝天,我爸这边就一个哥哥和婆婆爷爷两个大辈,加上好几个我叫不出来名字的亲戚什么叔祖父和堂伯之类的,都不知道隔了几多远了,反正都是一家人凑一起热闹,这么多年都是这样,妈原本是隔壁镇上的人,舅母才是出生在这个镇上的,也就跟我们一起吃,妈这支就一个舅舅,外公外婆今天也来了,其他亲戚太远了就没掺和,再算上几个小辈,热热闹闹的搞了四大桌子的饭菜,安排也很简单,喝酒的一桌,其他人随便坐。
  我们仨刚回到家,楼下就是一堆人抬出来凳子在凉坝烤火,嗑瓜子闲聊,看见我几个亲近的叔伯拉着我就是一顿夸,他们把我拉过去欣慰地看着我,又从衣服里拿出红包,看得出来是早就给我准备好的,二十的、五十的大多如此,看着他们殷切的眼神,我也没好撑门面拒绝,嘻嘻笑着接了过来,给他们拜年,等到吃饭的时候我都已经收入好几百,完全覆盖了这几天带娃的花销,还有盈余,堂姐领着我又见了几个长辈,一脸好笑地看着我鼓鼓的口袋,揶揄道:「把压岁钱收好哦,以后讨媳妇就有钱了。」
  我还真没想过讨媳妇的事情,目光上抬,仿佛能穿过墙看见忙碌的妈妈,哈姆雷特会因为母亲改嫁叔父从对她的依恋转变成愤怒,那我的以后呢,我如果结婚,妈妈怎么办?她会难过吗?我会娶什么样的女人,跟妈妈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迷茫在我心里盘桓,种下了不知何时结出苦果的种子,周围的热闹仿佛都跟我相隔,只剩下我茫然无措地等待时间流逝。
  「哥,你看,我拿到好多压岁钱哦!」眼前突然出现堂妹那明媚的笑脸,软嫩的脸蛋酒窝浅显,软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我不自觉就跟着露出笑意,明明就是几块钱十几块钱的零钱,小姑娘也高兴得神采奕奕,吐气如兰的清香,连带着我刚才在迷茫什么都被吹散。
  日落西山,鞭炮齐鸣,饭菜上桌热气腾腾,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处,热热闹闹地吃起来年夜饭,桌上菜肴很丰盛,隔壁桌一直推杯换盏的,没一会儿就听到爸爸跟叔叔划拳的声音,堂姐看着叔叔,对自家爹烂醉有些气愤,妈妈坐在我旁边没怎么在意,但对几个大辈跑来给我倒酒柳眉倒竖,又训了我几句,把我说得一脸懵逼,又不是我想喝的怎么骂我……
  吃完了我们几个小辈就上了楼,打开电视看今年的春晚,外面吃饭的时候已经响起了鞭炮的声音,堂妹兴奋地拉着表妹出去玩呲花,我懒得动弹地软在沙发看春晚,看得哈切连连。
  直到堂姐来找我们几个,领着我们到外公外婆和婆婆爷爷面前磕头,拜年,领红包,收入又厚了一笔,老辈子笑容慈祥看着我们几个小辈迫不及待地打开红包,崭新的一百红钞票,兴奋得直乐,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堂妹才十二岁,表妹比她还要小几个月,俩小家伙揣着红包笑容灿烂,堂妹都兴奋地扑到了我的身上,见到俩小萝莉这么兴奋,我又故作大气地给堂妹她们两人一人发了一个红包,都是绿色的五十大钞,俩姑娘更开心了,逗得堂姐直笑,妈妈满脸欣慰地坐在另一侧,只有我的心在滴血。
  在厕所准备洗漱的时候,堂妹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咋了?」我疑惑地看着她,刚不是给压岁钱了吗。
  堂妹仰着头看向我,清冷的夜让她的小脸更显白皙,满脸神秘地笑容,拉着我的手就往下扯,我妥协地蹲了下来,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传来一片冰凉,「吧唧。」堂妹看见我惊讶地捂脸,小脸微红,依旧是那副可爱中带着细微柔媚的笑意,「这是我给哥的」压岁钱「,嘿嘿嘿。」说完一蹦一跳地离开,我没看清她那通红的耳垂,只看见小翘臀被绷得鼓鼓的跟着跳似的,和她欢快的背影。
  小女娃心思浅,这男娃是能随便亲的嘛?我嘴都咧开了花,心里对破财的幽怨荡然无存,等我哼着莫名其妙的小调洗漱完,转身又看见一个人不知道啥时候站在我身边,吓得我一后退,一看竟然是表妹,目光幽幽地看着我。
  「咋了?茹茹……」我迷惑地看着她。
  表妹拉着我又让我蹲下,意料之中情理之外地另一边脸被她「吧唧」了一口,我惊讶地看向她,堂妹心思浅性格外向就算了,表妹怎么也来这么一出?很快表妹低声道:「彤彤说你肯定喜欢……谢谢表哥。」说完就逃跑似地溜下了楼,我跟着起身,就听到楼道见堂妹熟悉的声音,俩小女娃嘻嘻哈哈地听不清楚在聊啥。
  现在小女孩心思也太早熟了吧,我心里埋怨的同时,难免有些窃喜。
  晚上,几家人打牌的打牌,看电视的看电视,楼下云雾缭绕,全是鞭炮残留的火药气味,不打牌的人都呆在房间里躲寒风,烤火盆又添了好几个,妈妈坐在沙发上犯困,我立马先回到自己那个小房间,其他几家亲戚妇女正在大卧室里面聊闲天,妈妈肯定会到我房间困一阵,憋了一周多的欲望早就让我忍耐不住,再加上这些日子堂妹表妹偶尔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还不得不保持理智,俩小姑娘这么黏我,尤其是堂妹年纪轻轻总感觉带着一股清淡的媚意,身子也是软软的,我一只手就能抱圆的纤细身材——躺在床上假寐的我,明明在等妈妈,心里竟然出现了两具娇小玲珑的娇躯,堂妹那嫣红小嘴微张的模样,表妹那白皙的肌肤——鸡吧突然变硬了些……不是吧……正在纠结自己是不是变态,房间门被人推开,我假装被吵醒睁开了眼,不出所料,妈妈果然进来了,见我看向她,妈妈打折哈欠撇撇嘴,「挪个地,我眯一会儿,弄了一天饭累死了。」看得出来妈妈是真有些累,不然也不会连我在房间都顾不上,原本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离开,见我反而是往里面缩了缩,妈妈皱起眉头,「咋?你也要睡?」
  「对啊,我也困啊。」我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我去楼下睡,你睡吧。」
  妈妈说完就要走,没有丝毫停留的一丝,我连忙起身抓住了她的手,「一起睡呗,又不是没睡过,他们都在楼下打牌吵得囊个睡。」妈妈想了想也是,但看见我殷切的眼神明显是不怀好意,还是想要走,结果我一把将她扯了过来,「莫走了,就这么睡。」声音加重了几分,妈妈突然就不说话了,任由着我拉上了床,见我这么兴奋叹了口气,只脱了外套睡了进来。
  床上三层被褥都被我盖着,没有电热毯的床就靠加多被褥抗寒,妈妈一钻进来就让我感觉到一阵冰凉,她的手掌、脚掌都冷得出奇,「怎么没在外面烤火吗?」
  我说着就将她的手捂到怀里,脚也踩上了她的脚掌来回搓。
  妈妈没有拒绝,任由我这么给她取暖,刚躺下又打了个哈欠,「睡吧睡吧,妈真困了。」任由我抱着她闭上了眼,软绵绵的丰腴身躯被我搂在怀里,两人仿佛又回到那个私密的出租房里,只有我们两个在房间里互相取暖的日子,不知道怎么着,还想占便宜的我竟然也困了过去,不过没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原本在外面打牌的人似乎觉得外面太冷,搬了一桌到房间里打,我还能听见爸爸吆喝的声音,吓得我迷蒙地睁开眼,漆黑空荡的房间里只有我跟妈妈两个人,怀里温暖的体温带着平稳的呼吸声,我忍不住在妈妈软绵的身上蹭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吧在软绵的大腿上蹭了蹭,妈妈眉头皱起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直接转过了身将我像枕头一样抱住,一条腿还压了上来,我的鸡吧直接贴上了红豆内衣包裹着的阴阜上,紧密相贴的母子,我能清晰地闻到妈妈张合的唇齿中流露出来的气息。
  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即便妈妈困成这样,我也忍不住挺着几把蹭了起来,火热的被窝里热气腾腾,我伸手摸上了柔软的肉球,可惜现在天气冷,穿得这么厚实,摸起来的手感并不如心里的征服欲,稍微按了一下后只感觉到特别弹,肉乎乎的,上边还有一颗小小的突起,妈妈竟然没有穿奶罩,我立马松手从衣摆钻进去,直接顺着细腻的肌肤又确认地握住了妈妈的乳峰,深睡的妈妈感觉到我的手覆钻进了衣服,心跳都快了一些,呼吸变得急促,却被睡意笼罩睁不开眼,等我捏了捏胸口,随即传来了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她不禁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嗯……」
  见妈没阻止自己,我轻轻揉捏起来,妈妈的奶子又大又软,比起堂妹蹭我手臂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手完全没办法把它全部掌握,软绵绵的特别舒服,在我的手里变成各种形状,直到妈妈呼吸愈发急促,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睁眼就看见我嘻嘻贼笑的表情,「弄啥,都说我要睡觉,你爸他们都在外面,你想咋!」
  妈妈气恼地想把我手拉出来,我不同意更用力地抱紧她,「我都憋这么久了,妈你帮我一次嘛,现在都三点了,他们肯定没精力听我们在做啥子。」说完就伸脖子想亲她,生米煮成熟饭,妈妈肯定就不会再说什么,任由我享用她的肉体。
  「滚滚滚。」妈妈一巴掌糊过来,手脚并用把我顶到了墙上,「我累死累活做这么大桌子菜,你还是不是个东西,外面你爸都在,亲戚这么多人,信不信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妈妈压低了声音,满是怒气,完全一副没有商量余地的气势,刚才还让我摸呢,结果现在摸都摸不到了,我想要打个商量,哪怕她用手呢,结果妈妈气恼地拧起我的耳朵,疼得我不敢继续再说。
  「再哔哔赖赖我就下去,你一个人睡算逑。」妈妈恼道,我勉强是亲到了一口,但也没有了下文,见她这么抗拒我只能偃旗息鼓同意了下来,既然不能得寸进尺,至少抱着妈妈睡也不错,焦灼的气氛逐渐冷静下来,妈妈不放心地看着我,看样子是真的困得不行一直打哈欠,教训完我,很快又昏昏欲睡,见状我也就灭了再偷袭的心思,妈今天大清早就起来去赶集,买了那么多食材弄饭,确实也是真累,但我怎么办,硬得难受的鸡吧让我心头一股火直窜,在床上磨蹭半天,我终于忍不住越过妈妈下了床,还以为会把她惊醒,转头一看妈妈抱着被窝睡得更香了些,完全不在乎我……穿好裤子我轻手轻脚推开门走了出去,客厅里只剩下几个打牌的人,爸爸也在,除他就没脸熟的人在,爸爸瞟了我一眼,随口问道:「还没睡啊?」
  我「嗯」了一声,从他们旁边走过,打算去厕所洗把脸,走廊是漆黑的夜空,乌云遮住了月亮,看起来格外漆黑,冰凉的夜风让昏沉的脑子都清醒了几分,推开厕所门我直接走了进去,正打算去洗手台冲个水,厕所突然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难道谁没关水龙头?我正疑惑着站在洗手台,隐约察觉到是有个人走了过来,黯淡夜色下我竟然看见了堂姐那巧笑嫣兮的娇媚脸庞,人正眼神带着一丝轻蔑地看着我,这是堂姐看我的习惯,有种吃定我的感觉,笑意温柔却带着骄傲,她没有开口说话,责难我闯进厕所,也不能怪我啊,她又没锁门,还好是我,如果是那些个熬夜打牌的,那她不是——「看什么呢,小浑蛋,发情了是吧,跑厕所来蹲我?」堂姐突然开口道,眼睛眯了眯,水润的眼珠子仿佛能拉出丝来,就这样柔和地看着我。
  「没没没,你自己没锁门,我来洗脸的。」我立马否认道。
  堂姐眼神下移,看见了我裤裆正顶出好大一团,笑容更甚了一些,「呵呵,就按你说的是吧,放心,你姐不会告诉你妈去。」说完她打开了水龙头,当着我的面俯身洗了洗手,褪去淡妆的堂姐在老家穿着朴素了很多,黯淡的夜色笼罩在她身上,让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苍白了几分,仿佛能泛出光来,眼神晶莹,却没有落在我的身上,看了看镜子似乎是在检查眼眶,堂姐没有搭理我就要离开厕所。
  「姐……」我突然开口,拉住了她的手,心里躁动的欲火升腾,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堂姐的腰,她身上传来一股清雅的香气,柔软的身体跟妈妈也不遑多让,这可是刚生过小侄女的美艳肉体,此刻毫无挣扎地被我抱在怀里,两人抱紧在一处,沉重的呼吸瞬间蔓延开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28 15:33:52

第十六章
  堂姐平稳下情绪,故作轻松地低声道:「做啥弟娃,外面还有人在,抱我干撒子,快松开。」她抓住我抱着她腰的手略微有些颤抖,明显是在紧张,柔软的娇躯散发著成熟小女人的魅力,那幽幽的香气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她挣扎时肉臀不停扭动蹭我跨间,鸡吧早就被刺激得邦硬,直直顶在她的臀缝,即便隔着秋裤也能感受到肉臀的软绵,稍稍磨蹭就带起一阵舒爽的电流席卷全身,作怪的双手在堂姐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摩挲,贴身的薄毛衣勾勒出她妖娆的身段,手掌滑动间都能感受到其中肌肤的细腻,我不依不饶地隔着裤子用鸡吧继续磨着她的肥臀,刺激紧张的快感让堂姐有些脸热,抵抗地想要挪开肉臀阻止我的侵犯。
  她眼神复杂地看向我,抿了抿嘴声音有些发颤,但还在故作冷静地安抚着我,「赶紧撒手,我可是你堂姐。」外面还能听到亲戚们的喧闹和热烈的烟火声,跟厕所里的紧张气氛相左。
  黑夜中我勉强能看清她白皙的脸蛋,那股幽香在黑夜中愈发清晰,不停挑动着我的情欲,我喘着粗气在堂姐的身上蹭来蹭去,声音沉闷道:「姐,我好想你,这么久你都不想我吗?」
  「弟你说撒呢,你姐我都嫁人了,想你做什么。」堂姐勉强维持着笑容不断想把我的手给挣脱开,「快撒手,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弟娃别闹了!」从她口中说出孩子,我气恼地挺动下身,狠狠地顶上她的阴阜,我还记得玩弄她奶子时候的手感,记得当时这对大奶子还会泌奶,甚至打湿过她的衣服,想到这我愈发亢奋,我在妈妈的阴道里射了这么多精液也没见她怀孕,会泌奶的堂姐让我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只想狠狠地揉上那对引人犯罪的大奶子。
  「姐,我真的好难受,我忍不住了,你身上好香啊。」我扬起头在她耳边怒声道,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情火灼烧的痛苦,急色地在她脖颈间亲来亲去,啧啧作响留下自己的口水。
  酥痒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仰头缩起了脖子,好看的美貌皱了起来,「呃……不,不行,你在乱说撒子,额——弟娃,姐,呃……姐都嫁人了啊,你姐夫……唔……」
  从她口中说出了那位帅气的堂姐夫,不仅没有消磨我的欲火,反而更加兴奋地喘息起来,双手更是按耐不住直接抓住了饱满的酥胸,柔软饱满的大奶,隔着毛衣被我肆意把玩揉搓成各种形状,我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手劲贼大,完全不担心堂姐会不会觉得痛,只想揉搓刺激那被奶罩保护着的敏感奶头,堂姐推搡着想要远离我,那细微的呻吟带着一丝苦闷,并非是被我弄疼了,反而像是不满足的浅吟,激动得我伸出舌头,在她身后舔舐起了那细腻纤细的脖颈。
  为了避免摔倒,我让堂姐转身靠在墙边,半弯下长腿,一手依然握着她饱满而又柔软的大奶子肆意把玩,我急色地抬起头想亲闻她红艳的小嘴,空出来的手还想要脱下她的衣服。
  堂姐抿起了唇瓣,不让我闯进她甜蜜的口腔中,进城那一晚我就没有亲到她的小嘴,此刻我不厌其烦地舔着她的嘴唇,试图打开她的严防死守,趁着她拒绝我接吻的空档,伸手钻进了她毛衣里面,细腻柔滑的肌肤一片火热,偶尔有点异样我也无心留恋,我终于摸到了梦寐以求的大奶子,这次没有丝毫阻隔,奶罩推不上去,直接从上面往下掰了下来,挑逗着她敏感的小乳头,急色地揉捏着堂姐丰满的大奶子,堂姐吓得身子都僵硬了些,不安地看了眼房门,胸前传来触电般的快感又让她身子发软。
  沉重的呼吸全打在了堂姐的脖子,她表情苦闷地抗拒着我,眼神落在紧闭的厕所门,显得特别紧张,堂姐夫今天很晚才赶来一家人团聚,此刻也在楼上打牌,要是这时候有人来厕所方便,那一切都完了,可我已经跟赖上了她一样怎么都掰不开,喘着粗气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姐,我要。」作怪的手不停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那意乱情迷的呼吸让她心肝都在发颤,我的鸡吧已经硬得想要顶穿裤裆了,贴着堂姐的脸,死劲抓着奶子下身不停在堂姐的阴阜上耸动,见她拒不配合的模样有些急躁,自从妈妈对我妥协之后,我很少再这么忍耐欲望,堂姐见我急色的模样,反而逐渐逐渐冷静了些,手上依然在抗拒我,力气却在变小,手掌放在我的肩膀仿佛是在安抚我躁动的情绪。
  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见我还埋在她胸前磨蹭,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咬牙片刻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最多用手帮你……」
  「就跟上次一样。」
  我惊喜地仰起头,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当即抓住她的手,强拉到我顶起的裤裆上,鸡吧隔着一层秋裤耸得老高,我刚把堂姐泛着冰凉的小手放上去,她手掌还紧张地握拳,跟我较劲一阵才松开了手指,神色纠结地握住了我坚硬的鸡吧,手指竖直像是在丈量尺寸,堂姐的喉咙滑动了一下,受不住我在她胸前作怪的手,下意识地用力一抓,刺激得我主动挺身贴上了她的手掌,直接撞到了她丝绵裤袜包裹的胯间。
  我迎合著堂姐的抓弄跟着挺腰,紧紧的抓着她的奶子继续搓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脸,在给我撸鸡吧的时候,神色显得有些尴尬,又被我挑逗得有些浮躁,平添一股娇媚的气质,我很快就忍耐不住直接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堂姐不愿意配合我,但又担心衣服被扯坏,只能任由我连带着皱起的奶罩一起被扒下,那被我揉捏这么久的肥硕巨乳终于出现在我眼前,我立马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了上去,「呃……」不顾堂姐嘴里的娇喘,鸡吧被她用力一搓,爽得我用力咬住了她的奶子,堂姐的奶子没有妈妈的大,也没有那么挺,脱掉奶罩之后稍微有些下垂似的,下乳大得夸张,尤其是两粒肿胀地奶头,比妈妈的奶头要大的多,我只需要用力一吸,堂姐娇躯颤抖,皱着眉头面色微苦,手掌无措地撸动着我的鸡吧,嘴里发出苦闷的轻哼。
  隔着毛裤让我有些不爽,用牙齿咬了咬肿胀的奶头,原本只是想表达自己的不满,我下意识地吮吸中,奶头竟然分泌出了淡淡的奇怪腥气,有点奶味。
  「姐,你还没停奶啊?」我松开了牙齿,惊喜地看向堂姐。
  她脸红得跟什么似的,不好意思地哼唧两声,撇过头不想搭理我,但我不依不饶地吮吸她的奶头,堂姐难受地喘息着,声音有些幽怨,只能顺着我低声道:
  「坐月子的时候吃得太补,你小侄女比较缠我没舍得断,前几个月才彻底断了奶,你堂姐夫不喜欢我这个这样……」后面她没继续说完,但我依旧明白了意思,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堂姐居然还有奶,堂姐夫居然还嫌弃,真是暴殄天物!
  看着脸色微苦的堂姐,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听着她说的话兴奋地耸了耸下身,鸡吧在她手掌心横冲直撞,堂姐肯定能感受到我的激动,啐了我一口,红着脸气恼地拧了下我的腰,也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总喜欢拧腰,疼得我直抽,不过先前紧绷的神色柔和了几分,虽然嘴上还在嫌弃我、责怪我,但她的手依然在温柔地搓弄着我的鸡吧。
  我感觉内裤都要被前列腺液打湿了,缠着她捏了捏敏感的奶头,趁着堂姐发出敏感的娇喘,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帮我把鸡吧掏出来撸吧,弟弟想射在你身上。」
  堂姐嘟囔回应我两句,「不行,不准射我身上,不好洗又臭,会被闻出味。」
  说出来的话让我都想起之前的香艳,当时也是射到了她的身上,堂姐这也算是经验之谈,她靠在我的肩膀不敢往下看,凭着感觉伸手钻进了我的裤腰,冰凉的手指闯入火热的裤裆里,我们俩都不约而同地颤抖了一下,堂姐的手掌没有迟疑,再度抓住堂弟的鸡吧,在我的催促下,用另一只手将我的裤子剥了下来,在此之前钻进裤裆的手已经悄悄地撸动起来,堂姐仿佛彻底没了力气,软在我的身上,屁股贴着墙壁,全靠我的支撑站着,被羞涩袭击的无力感,像是把浑身的劲都用来伺候我的鸡吧,靠在我的肩头我都能听见她沉重的鼻息,纤细修长的手掌指节分明,堂姐一只手抱着我的后背,亲自给我撸鸡吧,带来的强烈快感让我兴奋得无以复加,我腾出一只手穿到两人中间,摸到了在两人胸前下垂摇晃的巨乳,捻弄起那敏感的奶头。
  堂姐跟在我肩膀低声娇喘着,配合著我玩弄她的奶子一样撸动着鸡吧,厕所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静谧的黑夜将这份快感细致地放大,外面隐约还能听到爸爸跟叔叔他们打牌的声音,谁也想不到此时厕所里竟然有两个小辈在互相玩弄性器追求快感。
  我喘着粗气,脸上意犹未尽,堂姐撑着我的肩膀抬起头,这时候我才看见她刘海散乱下的脸蛋红得美艳动人,仿佛醉酒一般娇艳欲滴,红唇微张,我毫不客气地张嘴覆了上去,堂姐只是呜咽了一声,这次没能躲掉我的袭击,唇齿相触,发出粘腻的声响,很快又变成砸砸的水声,像是挑逗一样触之即走,又再度吻上,直到我用力覆盖上堂姐的红唇,一只手压住她的脑后让她无法逃跑,伸出舌头追逐起那逃逸的嫩舌,堂姐此刻眼眸微张,陷入情欲之中,配合著我清涎交欢,把我渡过去的口水都不自觉地咽了下去,鸡吧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她的手掌,让她能更轻松的撸动,厕所里的两人一边接吻一边玩弄对方,很快就喘不过气,呼吸都跟不上来。
  很快我就不满足于玩弄堂姐的奶子,我对她还有更多的渴望,她被我玩弄奶子玩弄地双腿一直在抖,嘴里的轻哼总显得有些意犹未尽,黑色裤袜紧绷着她的大腿和下阴,我伸出手指勾起来裤腰,滑腻的布料从我手指落下,狠狠地回弹到她的腰间。
  「啪。」
  「姐,我想操你。」
  我突然直视她的目光声音低沉地宣告到,仅仅这么一句话堂姐迷离的眼神多了几分清明,只是脸色更加涨红,不可置信地看了我片刻,「不,不行……」原本妩媚性感的堂姐被我一番直球打得不知所措,抓着我鸡吧的手都更加用力,像是生怕我直接操进她的蜜穴,双腿都并拢了,要不是她此刻还没什么力气不然我怀疑她都想跑了。
  我没有立马回应她,而是再度亲了上去,堂姐配合著我闭上眼,又是一次漫长的接吻,等我退出来,两人的嘴唇都连出了丝线,她还不明白我为什么停了下来,我再次贴到她的脸颊,趁着她靠在我肩膀的时候张嘴含住了晶莹的耳垂,随着我粗糙的舌头舔弄耳朵,堂姐不安地在我怀里扭动,我握着她腰的的手逐渐朝下勾住了裤腰,趁着她兴奋敏感的时候,我又再度亲吻下去。
  新婚小妇人的敏感肉体,在我手掌钻下去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双腿紧急并拢,但也只能仅此而已,我的手掌已经快速钻进了堂姐神秘的阴阜,掌心覆盖在浓密的阴毛上,柔软顺滑,手指则勾到了堂姐最宝贵的淫屄阴唇上,大股湿滑粘腻的水润,带着潮热的气息积压在手掌上,仿佛轻易就能汇聚成一小摊水润,手背贴着的丝质内裤是正相反的冰凉,明显早就被堂姐的淫水打湿,也是格外粘腻。
  姐姐的呻吟更加动情,撸着鸡吧都手掌变得粗暴,眯眼享受着我的手指在她阴唇上来回撩拨,肆意爱抚,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呼吸都打在了我的脖子上,完全无法抵御我的进犯,淫水越来越多,直接打湿了我的手掌,粘腻的淫水让我的手轻易就钻进了堂姐的大腿缝隙,手指越发深入的扣弄,很快她的阴毛刮到我的手腕,说起来堂姐的阴毛明显比妈妈要少一些,让我有些不是很满足,但此刻我无暇顾及,因为手指已经抠进了阴唇内侧,从上的阴蒂缓缓往下滑动——「噢噢!呃啊——别,别,啊!别插,呃啊……」堂姐突然咬住了我的肩膀浑身颤抖,娇软的肉体爆发出强力紧紧抱着我,像是抽搐一样发颤着,一股温热的水流顺着我的手指缓缓流下,我的手指正好钻进了某个紧致的腔道入口,淫水就是从入口处流出来的,堂姐的嘴发出哭喊一般的呜咽,我却顾不上肩膀的疼痛,手指奋然插进了堂姐的阴道中,她跟着浑身紧绷,抓着我鸡吧的手都更加用力地撸动到鸡吧末端,嘴里发出奇异的音调,如同哭泣的腔调低吟婉转,「啊,喔唔,呃呃呃……
  啊——」紧致的腔道牢牢挤压着我的手指,完全不像是生过两个女儿的阴道,我才插进去两根手指竟然都这么紧绷,我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异样是什么,估计堂姐为了不让阴道松弛,或者是担心顺产太艰难,选择的是破腹产,这倒是,便宜我了。
  看着满脸潮红的堂姐,我得意的笑,「弟,不能进去,听到没,我不想对不起你堂姐夫。」堂姐在我耳边低声喃喃道,像是自责愧疚,又像是对快感的期待,我说不上来,只觉得有些矛盾,但她发热发颤的肉体还在等我的玩弄,趁着堂姐动情的时候,我已经悄悄褪下了她的裤袜,鸡吧顶着她的手掌,逐渐朝堂姐热热的阴阜挺去,堂姐无力地松开手,嘴里还在念叨着「别进去,不行,我是你姐啊……
  」我的鸡吧毫无阻隔地耸进了堂姐的大腿肉缝中,跟湿滑淫屄紧紧相贴,就这么一触碰。
  「喔……」堂姐嘴里的呢喃改口,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我挽着她的小腰,一手抱起她修长白嫩的美腿,下身一挺拱了过去,鸡吧在潮湿的阴唇下方磨了两下,轻车熟路地插进堂姐温热紧凑的花穴,感受着堂姐火热的阴腔,耳边还能听到堂姐苦闷的娇喘,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酥软的身子不安地颤抖着,销魂的快感从她许久未被人占据的阴道传来,娇媚的俏脸布满潮红,嘴唇微张似是不安地扭动下身子,神色显得有些难捱,鸡吧被堂姐紧凑阴道里规律的蠕动夹得我快感连连,跟着舒服的吸了口气,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蜿蜒阴腔湿滑火热,我用力地挺进去,想要彻底尽根没入充满堂姐的阴道,堂姐夫还在外面打牌,我却在农村家中的厕所里操他的老婆,乱伦的背德感让我呼吸都有些不通畅。
  堂姐明显害怕自己的声音漏了出去,没能阻止我进犯到她的身体里,此刻她只能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但火热渴望的阴道传来如同浪涛般的酥麻快感下身被我顶撞,插进无人造访过的更深处,她埋头在我的脖颈间坚持压抑自己溢到嘴边的娇喘,几乎是半挂在我身上的堂姐,那敏感的乳头跟着两人的动作在我的胸膛来回摩擦,冰凉的夜风从火热的肌肤边擦过,还带着她体温的香味,颤颤巍巍的奶头受到刺激,竟然又分泌出稀少的乳汁,在我的胸口流出一片水渍,我无暇顾及胸口的冰凉,抱紧这条美腿,我前后起伏鸡吧抽出插入循环不停,彻底淹没在姐姐的身体里,享受着那狭窄而温热肉腔带来的快感之中,我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香臀,使劲的揉着这饱满的臀肉。
  没过一阵,堂姐突然拼命把我抱紧,跟着全身剧烈的痉挛起来,没过几秒就身子一软又挂到了我的身上,那紧致的肉腔流出一股滚烫黏稠的淫水,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浇灌到了我的龟头,抱着浑身发软的堂姐,我的内心涌出无尽的征服快感,她竟然这么快就被我操出了第一次的高潮,来得还这么剧烈,我停下了动作,只有鸡吧始终深深地插在阴道中等待堂姐平复下来,我亲上了她微张的小嘴,舌头又一次灵活的钻进去和她交缠到一起。
  原本等堂姐恢复过来继续,没想到我刚松开嘴堂姐恢复了点力气,将我从她胸口推开,靠着墙壁颇有些虚弱地说道:「我,我不行了,就这样吧,我们在厕所呆这么久,会被发现的。」堂姐皱眉头警告着我,我低估了堂姐这样的小少妇,恢复得居然如此之快,刚高潮完竟然就这么有力气,可她是爽了,我被淫水灌了这么久的鸡吧还一点都没射的意思呢,这个时候停下来,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我幽怨地看着她,也不说话,但鸡吧也没有从她泥泞紧缩的阴腔内抽出来的意思,堂姐似乎也明白我不可能就这么妥协,微微挪动下身子,阴道内又是一阵触电般的刺激袭来,但她依旧死死捂着自己的胸口,神色有些焦急。
  「那姐你还给我操吗?」
  外面的烟火声愈演愈烈,厕所都能问道淡淡的火药燃尽之后的气味,听到我的话堂姐呼吸一滞,气恼地拧上我的耳朵,「……个屁!你是读书娃子晓得不?
  嘴巴放干净点!」说完顿了一下,刚才动作太大,她又被鸡吧充实的阴道刺激得双腿发颤,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有些气恼地推着我,说着等会就告诉我爸妈让他们收拾我之类的气话,我不信堂姐敢把跟我通奸的事情说出去,先不说两家会闹成什么样,她的家庭婚姻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这样的话只是唬我而已,我微微抽出了少许,堂姐见我配合也就不说话抿着嘴忍受我龟爬一样的速度,阴腔每一寸穴肉都清晰地磨蹭到青筋环绕的鸡吧上,让她感觉这几秒钟格外漫长,龟头刚刚箍到阴道口的那一瞬,一股淫靡的淡淡腥气从两人交媾的性器传来,堂姐下意识撇过去脸不敢直视,我趁机扶住了她的腰,下身用力一挺,鸡吧再度顶进了堂姐阴道的最深处,「呃——哎……拔,出来啊……」堂姐被我的突然袭击惊吓得拱了下去,要不是她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我也抓着她的纤腰将她颤抖的娇躯紧紧抱住,不然她大概率会直接摔倒在地上,冬日夜晚的厕所,冰冷的地砖都不会因为加热而变得松软,反而会有比平时明显几倍的疼痛感。
  再次进入狭窄湿滑的阴腔,温暖火热的湿润再度将我包裹,这女人,自己高潮了就想跑路,也给太过分了,堂姐气得抓着我的肩膀不断用力,疼得我可怜兮兮地看向她,至少也让我射一次吧,大概就是这么个表情。
  堂姐被我看得气哼哼地松开了手,外面的热闹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了,但两人在厕所呆了快半个多小时了再待下去肯定不安全,心知不满足我一次这事就没完,堂姐心思急转面色越来越紧张,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神色十分无奈地低沉道:
  「……你先过去洗洗。」
  我迷茫地看向她,堂姐面色十分不自然,撑着我的肩膀就想将侵占着她阴道的鸡吧推出来,见我不配合,她气恼地低下头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我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向她,见她咬牙点头不似作假,我立马兴奋地抽出鸡吧,淫液瞬间流淌而下,鸡吧上全是两人交媾留下的体液,那股奇异的腥气愈发明显,堂姐不好意思看我只能撇过头清理起来,我一边警惕着她逃跑,一边打开水龙头清晰黏糊糊的鸡吧,冰凉的冷水冲下刺激得我一激灵,手指都感觉冷麻木了,我一边忍受这样的冰冷用力搓洗鸡吧,一边看着堂姐慢慢穿好衣服,见她起身要走的架势,立马随便擦了擦就再度抱住了她。
  见我死皮赖脸的模样,堂姐满脸无奈,又被我推到了墙边,气恼地瞪了我一眼,眼波微荡,反而显得更加娇媚动人,她伸手扎起来头发,用的就是妈妈放在厕所的发圈,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缓缓蹲下,「……就这一次,有人来你立马滚进去。」她不放心地叮嘱我一句,见我兴奋地连连点头,才幽怨地撅着嘴,伸手抚摸上我又冷又热的鸡吧,冷是因为刚才用冷水洗过,现在都还冰着,热是堂姐答应我的事情,欲望让我停不下来,但堂姐握住我的鸡吧,就没了下文,眼神迷茫似乎还在犹豫,我可急得受不了,顾不得她纠结的心思开始在她手掌心里耸动,催促她快点继续,堂姐白了我一眼,在我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张开了娇嫩的红唇。
  「唔……咕……」
  「嘶……」我忍不住仰头发出呻吟,一股不同于阴道的湿滑温热含住了我的龟头,灵活舌头在敏感的马眼附近来回挑动,比操屄更为强烈的征服欲让我心中狂喜,欲望被激动的心情闯了进来,漆黑的环境里我更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吮吸力道,不断刺激我的龟头,上方传来丝丝的坚硬牙齿小心翼翼的防范磕碰到我,堂姐原本明艳娇媚的脸蛋,此刻被我的鸡吧插进小嘴,下巴撑起,整张脸都显得有些变形,她正皱着眉忍着难受的感觉,含着我的鸡吧,一只手在鸡吧根部用力撸动,比阴腔箍着鸡吧的刺激更加狂暴,简直就是专门为了让我射精才摆出来刺激我似的。
  不顾堂姐撑着我腰的手,我用力朝堂姐的小嘴顶进去,想要攫取更多的快感,更加深入的侵占湿滑的口腔,她抗拒地呜咽着,跪着整个后背都贴到墙上,我的鸡吧也没有进去多少,直到她用力抓挠我的腰,我才看见她水雾弥漫的眼睛正气恼地瞪着我,看得出来我粗暴的动作让她十分难受,我讪讪地松开劲,堂姐立马将我的鸡吧吐了出来,上面已经全是她的口水看起来淫扉至极。
  堂姐骂了我几句,给我点好就得意忘形,我不敢反驳,实在是这样的体验太过美妙,妈妈被我操了这么多次,都没有这么尽心尽力地服侍我过,她更多只是在包容我的性欲,忍受我用她丰满的肉体发泄性欲,没有做出过主动服侍我这个儿子的行为,最多就是配合我玩弄,像堂姐这样害怕被人发现主动服侍我,还是第一次。
  堂姐满脸不高兴看着我硬得难受的鸡吧,也看见我脸上的急切,无奈地伸手抚摸上脸颊前耀武扬威的鸡吧,轻轻撸动两下,紧张得发热的手掌稍稍舒缓了我的情欲,嘴角吐出的热气都打在了上面,在我期待的目光中,她叹了口气,伸出舌头在胀红的鸡吧上舔了几下,我顺着她的动作跟着挺腰,堂姐突然袭击张开嘴唇含了下去,「嘶……喔……」这次换我发出难耐的呻吟,热热的口腔带着无法忽视的潮湿,将我的鸡吧嗦得快感连连,堂姐的舌头灵活地挑动着敏感的马眼,在鸡吧胀起的血管上滑来滑去,重点照顾着龟头,见我舒服得满脸陶醉,大有挺腰的打算,堂姐靠上墙壁,一手撑在我的小腹,我已经急不可耐地往前深深一挺,鸡吧再度深入进了堂姐口腔深处。
  她的小嘴里不停发出咕咕的声音,脸色涨红忍受着我抽插她的小嘴,看着身下被头发遮住看不清脸的堂姐,情欲勃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她刚才眼眶红润的羞恼,直到堂姐被鸡吧操小嘴很难受,我勉强忍受着这股快感,只是缓慢地抽插,仔仔细细感受着她口腔的滋味,呜呜的闷声一直不停,堂姐撑着我小腹的手也愈发用力,察觉到我的激动,她死死地抓着我的鸡吧根部不让我彻底顶进她的喉咙。
  我能感受到她的难受,但被喉咙强力的吮吸刺激得头皮发麻,大脑都放空了起来,耳边还能听到外面的烟花冲进天空爆炸开的声音,隐约还有亲戚们吵吵闹闹的打牌声,但这一切都被我屏蔽,只能感受到鸡吧被湿滑包裹,不断的吮吸,还有堂姐嘴里发出的淫扉声音。
  嘴唇包裹着鸡吧轻柔吞吐,湿滑的舌头贴着鸡吧来回舔弄,鸡吧被撩拨地颤抖不停传来快感直插脑海,令得人血液沸腾,连呼吸都变得混乱,在我身下吞吐的堂姐配合著我的抽动,传来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越来越粘稠的口水唾液混进了我流出的体液,淡淡的腥臊气息逐渐沉重,堂姐的呼吸同样沉重,勉强忍受着我的抽插,忍受那咕叽咕叽的搅动水声,似是苦闷的声响带给我极大的快感,尤其是堂姐身体被我挤到墙上,我仿佛能看见她的奶子正在泌奶,已为人妇为人母的堂姐,如同被我强暴一样抵到墙上,潮红的脸蛋满是痛苦,忍受我这个堂弟玷污她干净的身子,我突然第一次感觉到我的卑劣,像是在破坏什么美好的事物,这份卑劣感深深扎在我的心里,随着我的欲望不断滋长,没有让我幡然醒悟的戏码,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我想不明白什么成长,什么责任,什么未来,什么担当,一切的一切眼下的我都不在乎,我只是在单纯的用身下,有着血缘关系的女人满足自己的欲望,将自己肮脏的精液玷污两个可爱侄女的妈妈。
  认知到这一点,我喘着粗气,快感累积如同触电席卷全身,突然下身挺动得越来越快,浅浅地滑动又深深地顶一下,像是在突破她能接受的底线,身下的堂姐呜咽声越来越重,粘稠的唾液让我的鸡吧更加润滑地抽插着她的小嘴,发出呼噜呼噜地水响,堂姐的舌头舔到了马眼下方,刺激闯进了脊柱,堂姐的小嘴突然出现强力到销魂的收缩吮吸,腰眼酸麻之下,舒服得我浑身颤抖,堂姐明显感受到了我的异样,手臂用力想要将我推开,我却更加用力地将她顶到墙面,射精的感觉来临,龟头在她嘴里涨大,精液立马一股股射进了她的小嘴,发出悲鸣般的呜咽声,很快就占满她的口腔混杂着鸡吧上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浓厚的腥臊气息,迷得两人呼吸沉重难消。
  我呼吸沉重缓缓抽出了鸡吧,粘腻的水声响起,发丝散乱的堂姐娇躯无力差点软倒在地,还是我一把抓住了她,看着嘴角流出来的粘稠白浊,从嘴角滑到下巴,又缓缓滴到身下,潮红的脸蛋看着淫乱至极,双目无神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呕……」
  我站在厕所门口,看着痛苦呕吐的堂姐,欲望退却之后只剩下愧疚,堂姐已经呕了有一阵了,吐得歇斯底里的像是想把我射进她嘴里的精液都吐出来,虽然她没吞下去,但我射的精液有不少进入了她的食道,看着她这么难受,我在后面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尴尬地道歉。
  堂姐平复下来,立马用我的牙刷漱口,气哼哼地瞪了我一眼,梨花带雨的模样反而更加让我心动,「你要死啊!想玩死我是怎么的!臭小子,现在高兴了!」
  堂姐气恼地锤了我几拳,我不闪不躲受了下来,毕竟刚才被欲望支配的我确实没有顾虑到堂姐有多难受,只想在她嘴里彻彻底底的爆发,堂姐担心咬着我还不得不张嘴忍受异物入侵,难受是肯定的,相比嘴里现在都是精液的腥气味道,发泄了一通脾气,堂姐也知道现在不是继续待下去的时候,愤愤不平地叮嘱我不准再对她有歪心思,也不准告诉别人云云,我都满口答应下来,她又安排我先离开厕所,在外面确定没人给她发消息,她再出来,我还想跟她温存一下,堂姐气恼地踢了我一脚就把我撵了出来。
  做了亏心事我也不敢反抗,提心吊胆地推开厕所门走出门去,回头还留恋地看堂姐一眼,被她凶凶的眼神瞪了回去,悻悻然地抬脚离开,这么大晚上的,大人们都在打牌,怎么可能有人会发现我们在通奸,嘿嘿嘿,想到这个词我又有些兴奋起来——我刚走到楼道口前面,眼神落在瑟瑟发抖的衣袖上,矮小的身高让我心神大乱,两步走向前,正好看见堂妹白皙软嫩的小脸,此刻正满脸通红,呼吸也不平静,眼神怯怯地看着我,像是做坏事被逮住的小白兔。
  瘦弱娇小的身材有些发抖,往日温软的声音有些发抖,颤颤巍巍地喊出一个,「堂哥……」看向我显得有些害怕。
  这是被发现了?被堂妹看见了?我哆嗦几下嘴皮子,结果看堂妹似乎更加害怕了些,连忙蹲了下来撑起亲切的笑容,「妹啊,你,你怎么在这?」
  「我,我就是想喊哥一起放烟花。」堂妹低垂下明亮的眼睛,神色飘忽,「哥,你刚才在欺负姐吗?」
  「咳咳咳!咳咳!你,你都看见了?」我快维持不住脸上的假笑了,大脑极速运转在想什么借口,不对,狡辩,也不对,在想什么敷衍过去。
  堂妹偷眼看了我一下,低声道:「没,没看见,就是听见你们两个好像在说什么……」
  我没有听出这话几分真几分假,想了想,刚才门也是关得好好的,堂妹也不大可能发现什么,紧张的心情总算冷静下来,「就是,呃,没什么,就我不知道你姐在厕所,被她教训了半天,不是我在欺负你姐,是你姐欺负我,你能明白吗?」
  看着堂妹懵懵懂懂的眼神,小手背在身后抠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这才松了口气,诱惑的女妖精榨取了我的阳气,只有我身体受了伤害,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吧。
  毕竟只有累死的牛——将发散的思维收了回来,见堂妹犹犹豫豫地站在原地,我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笑道:「不是放烟花吗?我现在去来得及吗?」
  堂妹感受到我情绪的改变,原本有些紧皱的小脸露出轻松可爱的笑容,点了点头,领着我朝楼下走去。
  楼下大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烟花,凉坝上黑黢黢一片都是已经放完了的烟花盒,表妹乖巧地坐在一边,看见堂妹拉着我走来,畏缩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乖巧地朝我们俩走了过来,两个小姑娘缠着我实在是让人感到心情愉悦。
  我们拿了一包装满小型烟花的口袋,离开热闹的亲戚们,专门挑选个僻静角落,都拿着线香烟花,火苗在寒夜冷风中跳动,劈啪作响,爆发出璀璨夺目的辉光,一颗一颗划下细长的轨迹,将四周染上淡淡的金色,火光像是完成了短暂的使命很快就在黑夜中消散,只剩下淡淡的烟花气息,短暂而又迷人,但我的目光却始终落在两个小姑娘的脸上。
  比璀璨而短暂的烟花更迷人的,是她们被烟花照耀的白皙脸蛋,明晰的眼神倒映着烟花的辉光,听着她们此起彼伏地喊「哥」,小脸通红满目兴奋,我轻易就沉沦了进去,但心里总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30 12:09:49

第十七章
  我想起之前看的一个微信小文章,里面提到青少年经常纵欲容易引起发育不良,精神萎靡,记忆力下降等等毛病,说得人一旦经常射精就离死不远了似的,我一直嗤之以鼻,毕竟在城里的那段日子,妈妈温柔地纵容,我不仅没有上述问题,反而心情大好,学习还进步了不少,怎么可能跟文章里那样要死不活,一定是假新闻速递。
  但看到手机里一连串未读消息,还有未接来电,我仿佛能透过屏幕看见一张怒气爆发的俏脸在大骂我狼心狗肺,我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出现记忆力衰退,堂姐脸上的涨红肯定不是羞涩之类的心情,而是想把我痛揍一顿发泄内心暴走的怒火和委屈,我哆哆嗦嗦地看着她一脸幽怨地从我身边走过,虽然没有看向我哪怕一眼,但我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了自己被吊起来万箭穿心的景象,尴尬的心情下,我完全没有注意到牵着手的堂妹小脸微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热闹一直持续到深夜,两个小姑娘已经扛不住打起瞌睡,但要全家一起跨年,所以她们还坚持坐在小椅子上拽瞌睡,脑袋瓜来回点,我守在她们俩的身边,百无聊赖地烤火,堂妹揉了揉眼睡眼惺忪,跟困迷糊了似的趴在我的腿上继续睡,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表妹茹茹也睁开了眼,目光落到抱着我大腿的堂妹身上,眼里的睡意突然就消退了些,我见她神色不妙正打算解释点什么,茹茹低声柔软地说道:「彤彤很喜欢表哥你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羡慕,现在的小姑娘在想什么我是真猜不到,只能尬笑两声,为了表示自己可以一碗水端平,我指了指自己的另一条腿,「哈哈,我也很喜欢你们俩,茹茹,你要趴这边睡一会儿吗?反正再过十几分钟就完事了,眯一会儿也行。」表妹我估摸就就五、六十斤的体重,虽然很轻了,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大多都比较羸弱,但压在腿上还是让我有些难受,毕竟我也没多大年纪,小脑袋压这么一会儿我的腿都有些麻了,还不得不给茹茹贡献另一条腿。
  还好茹茹很懂事,摇了摇头,端着小板凳坐到了我的另一侧,「我,我就靠一下,就好……」说完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在我的手臂上,撇着头,我也看不见她的表情,想起来这小表妹开始还挺惧怕我的,这么几天相处下来,没想到能这么亲近我,想必我还很适合做大哥的?我心里有些得意。
  不过这下我就被封印了左手和右腿,跟黑暗大法师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只能用右手拿着火钳小心翼翼地翻动盆中的炭火,接受寒夜的洗礼,不时还有堂姐走来走去,横眉冷竖的眼神刺得我心慌,看着黢黑的夜色,听说遥远的北方,冬天会飘出千里冰封的盛大雪景,将目光所及的千里山川都覆盖上银白,老师讲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心里有些向往,记事起,镇上过年的时候都是灰蒙蒙的,不是平时那种云雾水汽,只是烟花燃尽后的雾气,给先祖纸钱烧后残留的二氧化碳气体,还有寒风卷起的灰尘,各种各样的颗粒混杂在一起,构成了我记忆中灰蒙蒙的除夕,只有家里飘摇不定的蜡烛和黄色灯泡,可以吹散这寂寥的冷夜,脚底下盆中盛满的炭火默默燃烧着自己,偶尔飘出星星点点的火苗,会比线香更快的消失在眼前,就像拼劲血液沸腾的欲望,在那一瞬间的迸发之后,只剩下难以消除的寂寥。
  我现在大抵是进入了贤者时间,目光空洞无神,连一旁默默靠着我,偷偷打量下我,又露出安心表情的茹茹都没有关注,也没有察觉彤彤堂妹在我大腿蹭来蹭去,我还没成年,似乎已经先一步领悟了成年后才该接触到的烦心事。
  很正常,时间缓缓推移,很快就要迎来转点,正好撞上了贤者时间的我,开始思考起不该由现在的我思考的事情,我过了一年新年。
  「嘀嗒。」
  脑海中仿佛听到钟表三针相合在正北方的声音,刚刚平静些的烟花「盛典」再度爆炸,整个小镇有十几户人家正在将家中最后的烟火射入天空,一时间连黑夜都被绚烂的光芒穿破,照耀得犹如白昼,此起彼伏的烟火声在所有人的心底留下一抹绚烂的光,冲向浓稠黑云,化作绚烂的花火,原本坐在街边有些困乏的亲戚,开始喜气洋洋地互道新年快乐。
  跨入了新的年岁,这代表着我又要长大,可我还是上一年的我,只是离不想要的又被所有人要求的成熟更近了一步,我突然有些明白妈妈曾经说得如果她老了这句话的内核,当时我只是感觉一阵慌乱袭击了内心,并没有特别理解其中的含义,但看着漫天绚烂的烟火,我似乎理解了其中一点点的含义。
  「哥,新年快乐~」我低下头,看见两个女孩的温柔笑意,异口同声地给我祝福,两张各有千秋的可爱笑容,让我一时忘记了刚才在多愁善感什么玩意儿,笑着迎合起她们。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红包就没了,刚才我可给过了啊,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给了。」
  「哎呀,哥~还要嘛~刚才那是红包,现在是压岁钱了。」
  「小奸商!还能这么算的啊!」
  堂妹先一步扯着我的衣袖不依不饶,茹茹也跟着她的无赖行径,小脸红润牵着我的衣角,我突然有种左右逢源的快乐,难道其实我很受女孩子欢迎?——这样的错觉一闪而过,我很快就理解了根本,她们只是惦记着我的红包罢了,还没有像我这样提前接触了不该接触的女孩,说话撒娇带着毫不做作的轻媚,犹如清澈山泉滋养我空无一物的内心,让我这样的家伙都难以直视她们这份干净,先前不安跳动的心早已被新年到来的恭贺声,还有两个小女孩跟自己的插科打诨带来的笑声抚平,我突然想起一首书上学到的古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不知道我能不能也做到这位诗人在《自遣》中表达的潇洒恣意,说实话,还挺让人羡慕的,哪怕当时语文老师在讲解的时候,都不自觉放松了腔调。
  欢庆热闹的气氛中,我没有注意到远处堂姐的幽怨目光,也没有注意到楼上原本睡着的妈妈正在在阳台朝下打量着我,更没有注意到内向的茹茹眼中带着好奇,观察着彤彤对我的亲密行为,在她的印象里,自己这位小闺蜜应该没有这么爱撒娇才对。
  过年了,新年快乐。
  希望我是在人生的路上,朝前走了一步。
  这句话我会留在内心深处,在未来某个突然记起的日子里,再问一遍自己。
  ……
  我的意识还在黑暗中沉浮,仿佛置于无边无际的水中,不分上下,找不到前后,偶尔随着某种上浮的浪潮,意识仿佛要漂流到朦胧且遥远的光芒处,那里是水面。
  我想要抬手,发现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甚至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在思考,属不属于清醒,仿佛一切都遵从着本能。
  被隔离的感官,自然也就听不到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响,那原本来自于我老旧的卧室房门。
  房门被轻轻推开,探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朝内张望,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墙壁顶上的窗户投下的苍白日光是房间内仅有的亮度,看仔细点还能看见细微的灰尘,见床上的人没有被吵醒的迹象,彤彤,我这个活泼的小堂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先是环顾四周打量起有些杂乱的房间,桌上还摆着几本许久没人翻阅的书,勉强塞进来的柜子上堆砌着杂物,很符合家中「皇位继承人」的独子,所居住的安逸环境,也是大部分男生都会被家里亲切称呼为——狗窝,的房间。
  似乎对男生的房间有些兴趣,彤彤在房间转了几下,意犹未尽地看向床上酣睡的人,厕所的门下面有一块空档,老式的厕所门都这样,猜测可能是很多人家厕所通风不太好,也可能是什么追寻潮流的设计,由于比较矮,一般也没人注意,大概只有蹲着解放封印的时候才会看见那个如同排气扇一样的小洞,彤彤的身材矮小瘦弱,蹲下来差不多正好可以从空档中偷看进内部,听到自家姐姐的声音,原本来找我玩的她有些好奇,还好,正对着的,家里大门被人嫌冷给关上了门,没人注意到有个小女孩正撅着屁股,以极不文雅地偷看着厕所里的香艳场景。
  她模糊地看见了,姐姐在跟人贴在一起,还在人面前蹲了下来,她不理解是在做什么,听着堂姐有些痛苦的声音感觉有些面红耳热,回想起昨晚紧张不安的心跳,彤彤走到床边,娇小的身段轻轻蹲下,双手抓着床沿,只露出一对眼珠子,看着对现状一无所知的堂哥,微张的嘴唇似乎还能听到轻鼾,她明亮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紧张的神采……
  冥冥之中感受到了异常,原本沉溺在平寂的我如同察觉到了注视,难以挣扎的意识突然就夺回了身体的控制,睁开了眼睛,我正侧躺着睡觉,正好看见近在咫尺的粉嫩小脸,熟悉的清甜香气萦绕在两人的呼吸间,彤彤眼眸半垂,我正想开口问她怎么趴我床上了,那粉脸在我眼中放大,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冰凉触感,红润的小嘴香气幼嫩,带给我迷茫的神经强烈刺激,软软的薄唇瓣表面冰凉柔软,内里却带着丝丝入扣地温热,在触碰的一瞬间小丫头瞪大了眼睛,似乎也没想到这么一瞬间我会突然醒来,接触不过一瞬就逃离,触感随之消失。
  我脑子有点乱,看着趴倒在另一侧的彤彤,熟悉的清纯童颜带上了一丝娇柔的酡红,「哥……」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在说什么,我也根本没听进去,酥酥麻麻的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一瞬的愉悦,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舔了舔嘴,这样的动作落到丫头眼里,脸色更加绯红,略显天真的眼神里带上了朦胧温润的水雾,愈发有种与年龄不符的诱人。
  缭绕微润的眼神落到我的脸上,彤彤呐呐低声道:「哥……其实我昨晚上都看见了。」我吞了吞口水,没去问她都看见了什么这种话,看着小姑娘通红的脸蛋,比起害怕,心里更多是难以抑制的心跳加速,明明只是一个黄毛丫头而已,却让我感觉脑子里的邪火烧得旺盛,连仅剩的理智都被烧个干净,只剩下口干舌燥的悸动在趋势着我做出更加亢奋的举动,彤彤似乎也察觉到我的眼神,她说那句话本来就只是慌不择言,没想到却感受到一股火热的注视,仿佛要将她赤裸裸地剥开,她不明白我这个亲密堂哥发生了什么,心里在想什么,但小姑娘本能地感觉到了羞涩和紧张。
  「咳…呃,看见了啊……所以,彤彤为什么要这么做?」总感觉我是在引诱小萝莉上套的大灰狼,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我已经顾不得脑子里的伦理道德,本就太早理解的事情轻易摧毁了本就不多的自制力,声音都在发颤,还努力想要保持平静和温柔地问道,「是因为好奇?」
  彤彤眨了眨眼,往日开朗活泼的性子眼下变得有些表妹那样的内敛,她听出了我话里的意味,羞涩地抿起嘴角低下了头,不说话不回应的态度让我有些急切,内心被某种急躁的心情炙烤,正想继续说点什么,脸都快埋到胸口的彤彤发出似有似无的回应,「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我兴奋地感觉血液都涌动了起来,颤抖地朝着朝她伸出了手,轻轻按在了那细瘦的肩膀上,彤彤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却没有拒绝或者抗拒的表达,反而抬起头可爱的无辜小脸带着羞涩的笑意,连我都被感染到跟着笑了起来,无奈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不能对男娃儿做这种事,晓得不?」我故作矜持地教训了她一句,还想着要不要再说点什么,结果彤彤立马点头表示知道了,熟悉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打消了我继续说下去的心思,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嘛,人家第一次听到姐发出那种声音,还以为哥你在欺负姐……」
  「咳……那,那个……」我尴尬地无言以对,实际上这小丫头确实也说对了,我一时找不到什么话去找补,「好奇你就这样偷袭?幸好是我不跟你计较,不然信不信我告诉你姐打你屁股。」
  「哥……」彤彤明媚眼眸柔和地眨了眨,抿着下唇模样愈发娇俏,看着我犹豫了片刻后低下头,声音有些楚楚动人地说道:「我,我也不会对哥以外的人……」
  「咕…」我狠狠地咽了下口水,彤彤这句话让我破了大防,心猿意马地看着娇媚的小姑娘,脑子里充斥着各种遐想,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对我说这种话,色欲急剧地膨胀起来,刚准备松开的手抓住了彤彤细细的胳膊,「那,呃,那还想试试吗?」
  沉默片刻,暧昧的气氛在两个还未成年的,相差不过四五岁的人之间流转,懵懂的心思只能感受的体温上升,呼吸加剧,对未知的感情出现的迷茫和好奇,驱使着彤彤发出了细若蚊吟的回应。
  「嗯……」
  随着我手上用力,彤彤温顺地凑到了我的面前,近在咫尺的红晕俏脸,我能清晰地看见她那紧张颤动的睫毛,明媚的眼眸倒映着我的脸,仿佛深深印入了她的脑海,暧昧升温,彤彤甜甜的呼吸伴随着热度,仿佛还感受到奶里奶气的香味,悉数打在我的面前,闯进我鼻息,感觉很是诱惑,「哥……」小丫头见我没有动静,如同呓语一般地可怜轻唤我,让我浑身如同触电地清醒过来,慢慢朝她那薄薄的唇瓣靠去,小丫头没有阻止我,反而紧张地立马闭上了眼睛,呼吸温热。
  小小的薄唇柔软香甜,我能感受到彤彤紧张的心跳,耐心的触碰叩击她的唇齿,一想到怀里抱着的是我的小堂妹,我就兴奋得打出粗气,跟她的鼻息撞在一起,小姑娘笨拙地迎合著我的亲吻,任由我把这具青涩娇嫩的身体抱进怀里,她双手贴着我的胸膛,让我忍不住将她的细腰越搂越紧,手掌传来愈发亢奋的温热,隔着厚实的毛衣我仿佛也能感受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我紧紧纠缠了上去,激动地想要占据这具充满诱惑的纤瘦身子,随着一声带着水润声响地「嘤……」声,她终于呼吸不畅张开了牙齿,我的舌头立马闯进了小姑娘从未有人造访的口腔。
  两个人都躺在床上,紧密相贴,狭窄的卧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细腻温吞地纠缠,我的舌头一闯进小丫头的嘴里,立马被火热湿润的口腔刺激得发麻,仿佛被灼伤一般,让我更加兴奋,「唉……呃……」小丫头已经彻底没了知觉,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放弃抵抗让我在她的小嘴里肆意妄为,那软嫩的小香舌被我来回挑逗,她也只是迷茫地跟随着我,被我引诱出小嘴,我立马张嘴包裹住猎物,开始温柔地吮吸起来。
  彤彤仰着头眼神微睁,淡淡热意流转,像个小犬撒娇卖萌似的吐舌,丝丝麻麻的摩擦仿佛带着电,呆呆地任由被我吮吸不说,还配合著我抬头靠向我,小丫头懵懂地感受着未曾体会过的感官刺激,得逞之后我反而没有先前的急色,耐心的挑拨着彤彤的感知,故意发出淡淡的「滋滋」声逗得她面红耳赤,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偶尔偷眼看见我也会慌乱地闭上,周而复始,她很聪明,笨拙地回应起了我,故意收回小舌头,促使我重新封住她的小嘴,原本潜意识僵硬紧张的身子渐渐酥软,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变得软若无骨,微喘着气,仿佛彻底没了力气,但小嘴还依然配合著回应着我。
  绵长而粗糙的湿吻持续好几分钟,等我离开的时候,一条晶莹的丝线连接着两人很快就落到了枕头上,彤彤现在名副其实的脸色通红,微微张合的嘴唇仿佛还在回味刚才那种奇怪未知的触动,看见我得意的笑容,她才回过神,气恼地敲了敲我的胸口,没有用力,又抚摸上去揉了揉,低声道:「你,哥你干嘛笑我。」
  「没有啊,哪有笑,你看错了。」我得意的搂着彤彤的腰,小丫头是没好好吃饭吗这么瘦,圆鼓鼓的小胸脯正顶在我的胸膛下方,隔着厚毛衣若有若无的厮磨着,彤彤气哼哼地念叨了两句。
  我正应和着她,她突然就停下了话,躲在我怀里闷闷道:「我们是不是在,做坏事呀?」
  我的手臂微微一紧,这哪里是坏事,这是要被抓起来严刑拷打,挫骨扬灰被熟透砸死的大事,要是我妈知道我做了什么,她多半就真的当自己没生过儿子了,不过本着没被发现即无事件的原则,我的心里虽然忐忑,但还能保持镇定,甚至对着彤彤鬼扯道:「没有呀,这只是表达喜欢的方式而已,彤彤不喜欢我吗?」
  彤彤看向我的脸,眼神眯了眯,娇声道:「哥你骗人,我又不是茹茹,才不傻呢。」
  这话说得,要是换成表妹茹茹,我感觉我说什么都唬不住她,那小姑娘看着沉默寡言的,心里想着什么我都猜不透,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心里通透着的,脑子很好使,只是什么都不说罢了,也不知道在之前学校被欺负成什么样好好的小姑娘就——嘶,腰间传来剧痛,唤回了我发散出去的思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薄怒的小脸蛋,脸颊鼓鼓潮红都还没有褪下,跟堂姐如出一辙的行动方式,真不愧是亲姐妹了。
  小丫头不满地撅起小嘴,扯动着我内衣领口,「哥你是不是在想茹茹,你果然更喜欢她嘛。」
  说起来之前好像彤彤是还提过这茬,茹茹没有争辩,我正无所事事地滑动电子书,左耳进右耳出,也没太深的印象,现在堂妹说这个是吃醋了?我感觉有些好笑,「没有没有,我正在想你姐知道了会怎么教训我呢,是切丁还是切块,红烧还是碳烤……」
  「嘻嘻,我喜欢肉沫,不过我还是很仗义的,不会给堂姐说你占我便宜的,哥你就放心吧。」彤彤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完还靠近我在我脸上印了下小嘴。
  我趁机假意生气道:「好哇,居然敢占我便宜,看我怎么教训你。」
  「我才没有,唔——」我又一次亲吻上了撒娇的小嘴,这次堂妹更快就沉沦了进去,呼吸比之前更加急促,甚至伸手挽住了我的脖子,开始学着我的行为跟着索求我的口水,在房间里轻轻作响,而我也更加得寸进尺地抚摸着这具娇小柔软的身子,爱抚一般的在彤彤纤细的腰肢和平坦小腹上来回撩拨,她的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娇喘,似是躲避,又像是在追逐我的抚摸,紊乱的呼吸代表她此刻正意乱情迷,甚至跟着想要搂住我的腰却把握不住,只能退而求次紧紧抓着我的手臂,这时我的手已经滑动到挺翘的小臀部,平日里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将小屁股绷得紧紧的,第一次抚摸上那软绵的肉感隔着面料都让我的手指陷了进去,彤彤眼眸半张半闭,在我手掌摸上了她的敏感部位时就发出一声急促的轻哼,随即不安地在我怀里扭动,像是在躲避这股羞人的爱抚。
  「啪!」
  「嗯……哥,疼。」彤彤张开了眼睛,眼里水雾弥漫显得十分委屈,她不明白为什么我会突然打她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袭来,带着酥酥麻麻的刺激,让她的小脸蛋愈发娇媚酡红,不知不觉间,彤彤的下身已经紧紧跟我的小腹贴在一处,正因为小屁股的痛感,不自觉地在我的小腹上轻柔摩擦,小女孩那股清香愈发浓郁,仿佛已经把我笼罩了似的,我立马温柔地揉捏起彤彤的小肉臀,刚才只是感觉手感太好了忍不住打了一下,现在又被我大力揉搓,双重的刺激从屁股肉席卷全身,彤彤埋头在我胸口,微微张嘴喘息,小腹随着我玩弄她屁股的举动跟着在我的小腹间摩挲,像是在配合我的揉捏,眼睛又眯了起来。
  很快我就不满足于隔着面料抚摸,尤其是那柔软的小奶子已经顶了我很久,趁着彤彤捂着脸,呼吸平复不过来的时候,我一手钻进了她扎着毛衣衣摆的裤腰,「呀,哥……」还没等彤彤唤醒我的神智,我的手已经摸到了棉布毛绒包裹的饱满三角地带,手指忍不住滑动了两下,迎面我就撞上了彤彤那有些忧郁害怕的眼神,想了想,还是调转方向,从她的灰白毛衣衣摆钻了进去,轻易就触碰到了温暖细腻的肌肤。
  彤彤的体温感觉好高,肌肤粉润娇嫩,让我手指忍不住蜷缩,忍住那股想要用力留下印记的想法,我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见她低着头不敢看向我,浑身都在细微的颤动着,我也没有立马施为,温柔地拍打着她单薄的后背,咧着嘴低声道:「彤彤这可是你来惹的,我现在难受得要命,你得帮哥解决一下。」
  彤彤像个鸵鸟一样躲在我怀里,没有逃开也没有反抗,被这股柔软纤细包裹着的我,鸡吧早就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卵蛋正好压在彤彤的小腹下方,鸡吧硬挺地压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隔着毛衣都让我觉得刺激,火热坚硬的感觉透过衣服都能轻易感受到,抓着我手臂的小手不自觉地用力,我能感受到彤彤呼吸的急促,「你,你还要我怎样嘛,你刚还打我……」似是忍受不了这样沉默的气氛,彤彤突然在我怀里撒起娇,说到一半自己又害羞了起来,气呼呼地拍打我的手臂,现在自己的屁股还疼着呢。
  我嘿嘿一笑,钻在她衣服里的手作怪似的往上拉,她没有阻拦,里面一件单薄的小背心挡住了我前行的手,居然这么小都开始穿上了,怪不得看着胸前鼓鼓的,估计是堂姐教育的她,小堂妹这个年纪,胸部刚刚开始发育,只能算略微有些起伏,主要是跟娇小的身体相比反差极大,实际上我一掌就覆盖了上去,从小背心的口子里,摸到一片玉润珠圆的柔软白嫩,彤彤嘴里蹦出一句呢喃般的呜咽,柔弱地「嗯」了一声,从未被人造访的小山丘,被我这个堂哥给牢牢握在掌心,幼小的白兔入手特别柔软,虽然弧度还不能握在手心,但能感受到舒服的弹性,仿佛能感受到其中名为青春的挺翘,其中两颗如同珍珠一样的小圆球微微挺起,火热的气息让我感受到一股香汗的滋味。
  「嗯……别,不要……哥……好奇怪……」彤彤抓着我的手愈发用力,靠在我怀里的小身子扭捏地蹭来蹭去,咬着唇瓣小嘴里发出嘶嘶的呻吟,忍受着我手掌在她胸前带来的异样麻痒,小身子也变得越来越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掌心里的两颗小樱桃有在逐渐变硬,心情也跟着愈发激动。
  「彤彤,抬头。」我喘着粗气地说道,小丫头迷蒙地听从我的吩咐,眼含水雾,撅着嘴似在委屈,又有些不知所措的苦闷,娇嫩欲滴的小嘴微微张合,还能看见上面的晶莹水润。
  「唔……」我缓缓揉捏着她的小白兔,张嘴就含上了那饱满的唇瓣,彤彤努力迎合著我,紧紧抱着我的手臂,将湿滑的小香舌主动追逐地送了上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内心正在灼烧地让她难受至极的情绪,激动的情绪让她毫无顾忌地放纵着自己,挺起身子用力索求着我的玩弄,还将我渡来的口水都吞咽了下去,让我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激动的痛吻自己的小堂妹,气息纠缠口水混在一起,我兴奋地挺动起下身坚硬的鸡吧,彤彤的小嘴不断逃离开我,发出苦闷又舒爽的呻吟然后又会喘着粗气更加激动的舌吻。
  直到过了许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彤彤的小嘴愈发粉嫩娇艳,意犹未尽地舔弄着唇瓣,像是将上面的清涎都吸回去一样,红扑扑的小脸呼吸不稳,微微眯着眼感受我捏揉她的酥乳,两人纠缠的时候,扎在裤腰的毛衣已经被拉到了胸口,遮羞的小奶罩跟着被我推了上去,白嫩幼小的小山丘已经露了出来,冬日的冷风被隔绝在被窝之外,一股更加浓厚的清新奶香充斥在这片狭小漆黑的空间中,我贪婪地呼吸着,白嫩透着清香的肌肤看得我眼睛都在发直,「哥,哥……」彤彤呢喃道,「已经,很晚了,呜……」我的手指捏住了两粒珍珠,堂妹敏感的小身子立马颤抖了几下,白皙细腻的肌肤泛着迷人的红艳,呜咽忍受着我玩弄她胸脯的快感。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好,好,哥很快,很快就弄完,彤彤乖。」说完就迫不及待地俯身下去。
  「呃——别,好奇怪,呜呜呜……哥,呃呃呃……」彤彤手掌捂着自己的小嘴,不安地呻吟着扭动着身子,嘴里的呻吟似哀似怨,快感如同电流席卷她全身,让她不知所措,身下埋头在她胸口的我,已经张开了嘴唇舔上了小堂妹的圆鼓鼓的小胸脯,口舌并用,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大片口水,甚至尝试用力吮吸,轻易就将整个胸部都含进嘴里,巨大的吸力让彤彤更加难受,被动地挺身配合著我,娇小的人儿首次体验这样异常的快感,潮红的脸色愈发迷乱。
  「呃……不要,呜呜……」彤彤轻吟了一声,她感受到小腹的火热愈发亢奋地摩擦着自己,我结实地压着她蹭来蹭去她只感觉十分舒服又有些痒麻,心里的迷茫和羞涩涌了出来,受不了我带给她的刺激,小嘴又微微张开喘息起来,原本压抑的喘息也变得愈发急促,胸脯传来的吮吸已经让她身子都软乎乎了,我这个堂哥却依旧没有放过她,让她越来越情动,小腹传来的火热直达大脑,异样的酥麻感让懵懂无知的她,细长的双腿都开始不安地厮磨起来,布料阻挡之下,小丫头纯洁的小腹三角传来异样的紧绷快感,我一边用粗糙的舌头舔弄着她敏感的奶头,一边在她娇嫩的身子上游走抚摸,偶尔捏捏细腻的大腿软肉,偶尔又用力揉搓起丰满的小翘臀,彤彤迷失在我的侵犯之下任我施为,如同海浪中的小舟,手足无措地接受浑身的快感带走她的意识。
  直到在某一瞬间,我的牙齿咬上粉嫩的小乳头,轻轻撕咬,小丫头突然绷直的身子,茫然无措的她死死抱着我的手臂,嘴里发出奇异音调的呻吟,浑身颤抖地忍受身体的痉挛,我停下了动作,紧紧抱着她,火热坚硬的鸡吧始终没有穿破我的裤子,我最后的坚持是没有在小姑娘面前脱下来,看着满脸潮红,吟吟呀呀的小堂妹,内心汹涌的欲望平复得十分困难。
  再怎么说,也不合适,各种意义上都不太合适,我这么警告着自己,看着跟堂姐三分相似的粉脸,我已经在心里发誓要再找机会狠狠地在堂姐身上发泄出来。
  「呜……呃呃……」过了许久,抽搐逐渐平缓,彤彤跟醉酒似的满脸茫然,她还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那达到顶峰的快感让她陷入了失神,回过神来只剩下酥麻到无力的身子,像是濒临窒息的呼吸着,只有那对眼眸依旧明亮,眼里满是我咬牙忍受的倒影。
  「哥……你还很难受么……」彤彤声息细微地问道,轻柔软萌的嗓音多了一股无力感,还有对我的依恋,活泛的眼神里带着对我脸色的担忧,脸上的酡红还未消退,「……要,要不我帮你?像姐姐那样……」
  话还没说完,理解其中含义的我看着小堂妹的脸蛋,只感觉太阳穴都在鼓动,刚刚有些消退迹象的欲望再度想要撞破封锁,可是,这,家里亲戚都还在,而且这么久没起床,妈肯定会来看我,还有堂姐,万一被她们发现,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虽然堂妹的提议很诱人,我也真的很心动,但我真的,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
  「还不起床在里面捂崽吗!快点滚起来吃饭了!」妈妈在客厅的一声「温柔」呼唤,让房间里的两人吓得一颤,都不约而同地绷紧了身体,知道两个人现在的状态不能被人发现的彤彤变得紧张,又死死抓着我不知所措,我那差点抑制不住的欲望更是被妈一声吼给彻底打没了下去,安抚地拍了拍小堂妹的后背。
  「没事,没事,先把衣服穿好,有我在呢。」我温柔地安慰着她,将内心的慌张全都咽回肚子里去,做都做了,至少要想办法收拾干净不被发现才行。
  彤彤眼神呆呆地看着我,随即露出熟悉的明媚笑容,「嗯,都听哥的。」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1/01 03:10:26

第十八章
  彤彤躲在被窝里,当着我的面收拾起胸前的狼藉,接过我递来的纸巾,脸色羞红地擦着我留下的口水,白嫩幼小的玉乳若隐若现,她偶尔看向我意味不明地笑着,看得我满脸尴尬,眼神飘忽不定,大张的纸巾都被浸透,白嫩的肌肤上还能看见红印和牙痕,可见我刚才有多兴奋,还好她穿回小背心之后,我的犯罪记录就被遮住了,不会被人发现,等到我开始穿衣服的时候,她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明明我还穿着内衣,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看得我有些毛毛的,想让她别看了吧又说不出口,总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已经没什么说教或是吩咐什么的权利。
  等彤彤脸色没有刚才那么红了,我衣服也已经套上,小声吩咐了她几句,我就先下了床,小丫头拽着我的手笑嘻嘻的,刚才那让我魂不守舍的诱媚仿佛做梦一般,我理了理情绪,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正好看见几个亲戚手里拿着碗筷勺子朝楼下走去,妈妈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菜刀,明晃晃的,看得只觉得刺眼,一看就看见我们俩人靠在一起的亲密模样,脸色不算好看,在我心怀鬼胎的当下,仿佛她能立马剁了我似的,她只是瞥我一眼,瞧了瞧我身后的小堂妹,她皱眉冷声道:“都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晓不晓得,这么半天磨在床上,你堂姐叔叔他们都祭祖回来了,等会就要走了你还没起床,像什么样子。”
  大年初一我们这会走亲戚,给祖宗辈的清清杂草,点点炮仗,镇外十几里山路,漫山遍野,埋着好几代人的过去,素未谋面的先辈在深山老林里关注着自己的子孙后代,子孙们却在坟前点炮仗,说实话我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寓意,除旧迎新点炮仗是驱年兽,惊扰老祖宗沉睡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得是大清早,天不亮就得出发,开回老家的车里,其中一辆塞满了红火的连片炮仗,我看着都怕它自己烧起来……加上守夜熬到很晚,我理直气壮地没有起床,原本就是这么完美的计划,出现了彤彤这个意外,以至于我拿不出理直气壮地态度,只能尬笑地看着妈妈打算就这样糊弄过去,结果平日里对我不冷不淡的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了看我的脸,又看见躲在我身后的彤彤,脸上浮现出一丝狐疑,“你对彤彤做了什么?”
  手突然被捏紧,身后的小堂妹被妈妈这句话吓得一抖,我抿了抿干涩的嘴,大大方方地侧过身子,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摸了摸她的额头,像是在安抚一般,又对着妈妈嬉笑道:“睡觉啊,不是妈你喊她到我房间的嘛?彤彤被我抱着睡了会儿,哈……”
  打了个哈欠,彤彤被我说的话羞得脸色一红,气鼓鼓地摇了摇我的手臂,对着我妈不好意思地低声道:“婶婶,是哥他起不来。”
  什么叫起不来?谁起不来?我起没起来你这丫头还不知道?我瞪了她一眼,彤彤只回给我一个单纯的委屈模样,两人亲密无间的行为落在长辈眼里也只是关系亲昵,毕竟年纪都小,也没人会想到我有多么龌蹉。
  “你这夯货,看你把妹儿的头发弄得好乱,还是当长辈的人。”妈妈没有听出什么异样,又开始了对我的训斥,反正是横挑眉毛竖挑眼地看不惯我,我满脸无所谓,对着偷看我脸色的彤彤得意一笑,逗得小姑娘笑容灿烂,妈妈气得心烦,把菜刀递给我,自己领过小堂妹朝大卧室走去。
  下午还有事,小辈也要跟着拜年走亲戚,叔叔婶婶在楼下吃饭,只有她先帮彤彤把头发梳一下,留我一个人拿着菜刀比划,落在原地无人在意,彤彤回头看我一眼似是不舍,我也没注意,想着还是先去洗漱一下下楼吃饭再说,不过也没人会拿菜刀洗脸,先把菜刀放回厨房再说。
  等我到楼下的时候,转头就看见堂姐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两人坐在大圆桌的一侧,桌上的人只剩下他们两口子,堂姐夫脸色有点苍白,还有些昨天赶回来风尘仆仆的疲惫,跟小女人妩媚的堂姐相比反差有点大,两口子一人抱着一个女儿喂饭照顾,堂姐夫也不嫌女儿吃饭闹腾,一勺一勺喂着,神色温柔亲昵,旁边亲戚都称赞堂姐夫是个好男人,连带着堂姐神色恬静,谈吐举止斯文柔和,夫妻相敬如宾、和和美美的气氛让我有些难以直视,目光落在闲聊的堂姐脸上,已经看不出昨天对我的那股幽怨,我把她丢在厕所不管不顾的愤怒,她的目光里只有堂姐夫和两个女儿,柔和地笑容在这冬日都添上一抹温暖。
  “表哥。”身边传来轻声的问候,我转过头就看表妹从楼上慢慢走下来,看着我眼神带着一丝好奇,我点了点头,我也没想到她会主动朝我搭话,茹茹今天穿着翠绿的衣衫看着清理脱俗,最显眼的还是那垂落到腰间,仅用一个发圈竖起的乌黑秀发,顺滑地贴在她的身后,本就削瘦的身子看着更加挺拔,白皙的肌肤透着粉意,如同团子的可爱脸蛋比以前初见的时候看着有精神了不少,带着淡淡的笑容犹如初长的花苞,茹茹抿了下薄薄的唇瓣,语气疑惑道:“表哥有看见彤彤吗?”
  “啊,没,不对,在楼上我妈那,她没跟你说吗,你上去看看?”我习惯性地想要否认,实际上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说出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弥补,我没有那个自信可以保持下去,反正只要自己脸皮够厚,也没人会知道我做了什么,原本是这么想的,茹茹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眼里意味不明,像是在思考什么,不过很快就对我笑了笑,指着我的身后,我随着她看过去,正好看见大侄女对着我咿呀呀地张开手臂,想要脱离自己妈妈的怀抱,作为妈妈的堂姐,原本明媚柔和的脸上,看着我的目光带上了一丝阴沉。
  一顿饭吃得战战兢兢,原本以为要上楼找彤彤的表妹自然地跟着我上了桌吃饭,右边是动不动就抓着我手的大侄女,和浑身散发着阴沉气氛的堂姐,左边表妹安安静静地吃着,我却感觉有些如坐针毡,尤其是堂姐动不动还刺我两句,连堂姐夫都好奇地看了过来,问我怎么惹到堂姐了,我砸吧砸吧嘴,含糊了过去,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尤其是问的人更加尴尬。
  等过了午饭,初一的早晨也就没有别的事情,所有人浩浩荡荡地从小镇出发开始翻山越岭式地拜访住在山沟里的亲戚,哪怕是茹茹也得跟着一起,说起来忘了提,昨天妈妈能跟我睡一起主要是大卧室被亲戚那些女人占着聊家长里短的,晚上睡觉还是我一个人睡着冰冷的被窝,也怪不得早上冷得感觉头疼,看这漫山遍野的萧瑟,冬日清晨的山峦树林锁住了冷风寒夜的水汽,形成雾气飘摇在林间,呼口气都是浓稠的白雾升腾,路上还经常遇到别家的人在放鞭炮祭祖,噼里啪啦作响,飘来鞭炮的火药气味,经常还有开车的城里人,从汽车中探出小人儿的脸庞,对我们这么集体性地拜年有些好奇,从我记事起就是这样,长长的山路铺满了石子,每次都会走得人脚疼,亲戚们住的地方相隔又远,在一个地方呆一两小时就会走到下一个地方,每家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看大人们坐着闲聊也没什么意思,倒是家家户户都挂起了大红灯笼,窗户上贴着大大的“福”字,还能看见昨夜燃烧的鞭炮残留,每家人都会亲切地给所有人发糖果零食,倒来茶水端来板凳,遇到关系亲近的,我又能拿几个小红包。
  茹茹和彤彤两个小姑娘一直跟着我,每到了休息的时候,两个小侄女也会屁颠屁颠地跟上来,一路上堂姐抱得手软,在她皱眉的眼神下我也完全不敢拒绝,妈妈偶尔会来帮我看看,更多还是跟着亲戚们打招呼,我也只能百无聊赖地当起孩子头,照顾着这群小家伙别摔着磕着。
  早上的事情过后,彤彤还是一如既往的开朗性子,完全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是喊我的次数变多了起来,无辜的清纯笑容,明媚的眼眸仿佛会说话,把我看得心里舒坦至极,一路上彤彤牵着我的右手,茹茹就牵着我左手,我去捡几个没人要的橘子彤彤就要吃,茹茹就浅笑地看着我不说话,我都说了这个酸得很她俩也不依不饶,直到彤彤吃进嘴里小脸被酸地皱在一起,把我乐得不行,又被她气呼呼地追着敲,我那个照顾这么多年的小表妹就看着我们打闹,完全没有帮我这个表哥的意思。
  难得清静下,我坐在这家亲戚的池塘边,这年头能在家盘个池塘的人,该说是有钱还是闲得慌,占了这么大块地又不出什么收成,不过打理得十分好看,再往前走走就遇到一条勉强到我脚踝的小溪,应该是在枯水期的原因,除了河边的草叶子长得细长,并没有什么河蚌鱼虾之类的东西出现,但只要花点时间,一定能从石头缝里翻到小螃蟹。
  别问,问就是被夹过。
  四个小家伙都去拜年了,这家人是我妈这边的亲戚,隔得比较远,我妈的姐姐的婶子的……平时也没什么联系,我妈也就没有架着我去露脸,表妹就不行了,长得太可爱了,小姑娘是很受欢迎的,何况是白瓷娃娃似的小姑娘。
  折了两根草叶子,闲得没事我编着玩了起来,以前家里没什么玩意儿,妈妈就教我编各种小玩意,她的手很巧编出来的蚱蜢很漂亮,虽然我不知道蚱蜢是不是长这样,毕竟我不喜欢虫子,以前的老家什么都不多,就是蚂蚁多,经常窗台就是一排,看着很难受。
  她还给我编过小箩筐之类的小玩意儿,我宝贝了很久,可惜这种东西放不长,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各种缝隙里,怀念着过去,手上没有什么停顿,很快就出现一个草环,不是戒指,这么长条的叶子我怎么也不可能编出那么含义深刻的东西。
  “哥哥你又不带我一起玩,咦,这是什么。”人还没到声音先响了起来,我抬头就看见一个灰白衣裳粉嫩嫩的小丫头明眉笑目地向我跑来,眼睛还贼尖,一眼就盯上了我的劳动成果。
  我显摆似地招了招手,这可不是把叶子拧一拧就算编好的劣质品,这有手法,我妈的独门秘技,家族秘技,传男不传女,是以后讨媳妇才能用上的好东西,小姑娘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在我脚边蹦了好几下,就想让我把手环离近点给她看,见她这么喜欢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摘下来给她看,小姑娘摆弄来摆弄去,眼里的喜爱掩藏不住,还带在自己纤细的胳膊上试了试,翠绿的叶子环直接就能穿过她整条手臂,完全不能算戴好,就算这样她也高兴地无以复加,等我找她讨要回来的时候,这丫头竟然对我嘻嘻一笑直接拿着就跑,青天白日竟然有这么巧取豪夺的人,我愣了一下连忙追了上去。
  “别,跑慢点,别摔了!”
  “才不要!哥你就是要抢我的手环!”
  不是?这就变成你的了?
  清脆而纯净的笑声,仿佛山间流淌的泉水在山野间响起,等我气喘吁吁地回到亲戚家,正好看着彤彤对着所有人显摆的模样,那股骄傲的小模样看得让人开怀大笑,我只觉得这副笑容有些欠揍,刚才的我好像就是这么笑给彤彤看的?那没事了。
  看见我走过来,堂姐露出莫名的笑容,率先对我发难,“也,看不出来弟还会讨好女娃儿诶,你姐都没这么好的待遇。”她怀里还抱着小侄女,说出来的话,看过来的眼神让我感觉到格外的危险,不是,就一个随手编的小东西至于扯上待遇吗?我还没明白过来,茹茹牵着刚学会走路的大侄女,眼巴巴地看着我,看得我都尴尬地别过头去,总感觉茹茹透露着一股委屈,这时候我对堂姐之前说的一碗水端平总算有了些深刻的印象。
  妈妈看着彤彤手腕挂着的手环,嘴角微微有些上扬,我编得很大,彤彤的手臂又很细,草环都能套到她的手臂上去,自然也不能算作戴得好看,其中编织的手法妈妈一眼就看得出来。
  “弟,你看你侄女都想要,既然你这么无聊,那就多编几个?”小侄女在堂姐怀里张着个缺牙的小嘴对着她乐呼呼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亲妈的武器,用来攻击我这个舅舅。
  虽然堂姐的心思不用说我也猜得到,堂姐的眼神暗示着我飘忽到不远处烤火的堂姐夫上,立马就唤醒了我昨晚跟她的记忆,也就只能咬着牙答应下来,内心已经开始后悔没事显摆个什么,还非要在小堂妹面前显摆,她肯定会给自己姐姐看的啊……
  我苦闷地坐在椅子上狂编一阵,连走路去下一家的路上都在编,想了想,堂姐一个人就要三个,茹茹都这么眼巴巴了肯定也要一个,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妈妈肯定也要,一个还不够,不然怎么展示我对她的心意,我还要编两个小戒指,说不定妈妈一开心,嘿嘿嘿嘿——心里只得苦中作乐。
  等到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我才刚刚编好,正打算拿出去献宝,楼下传来哇啦哇啦的哭声,等我揣着东西下楼,才看见彤彤躲在堂姐怀里抽抽搭搭的,表妹也在旁边安慰着她。
  “咋了咋了?啥情况?”我疑惑地问道,刚回家不还笑容灿烂的吗?今天这一趟下来,两个小家伙可没少拿红包,金童玉女上门拜年,每家每户都是把好东西往两个小姑娘的荷包里塞。
  难道是堂姐以替妹妹保管的名义,把彤彤的红包都收缴了?嗯,感觉是她会干得出来的事情。
  堂姐不知道我心里的腹诽,但给了我一个嫌弃的眼神,没打算理我,两个小侄女咿咿呀呀明显也指望不上给我解释,只有身边的茹茹拉了拉我的衣袖,等我弯下身子低声给我解释起来,我才知道下午编的那个草环被彤彤一个不小心,恰好的,意外的丢进了火盆里,本来就是草叶子做的,进火盆很快就烧糊了,再捡起来也没什么用,彤彤一下午都在玩那个草环,看样子是真的很喜欢,被自己弄没了立马就难过得哭了起来。
  “没事,别哭了,哥再给你编一个。”小家伙的烦恼还真是单纯,我好笑地安慰起彤彤,我这粗劣玩意儿能被她这么宝贝,烧了就烧了吧,也不值钱。
  等她平复下来,抬起头看向我,眼眶都有些红肿了起来,抽抽搭搭地低声说道:“哥,对不起……”
  “这才多大点事,别哭了,哭花脸也太丑了。”我嘻嘻笑道。
  彤彤听了立马抹抹眼泪想要停下,只是眼眶都有些红了,堂姐在一旁气恼地锤了我一下,“说什么呢你这臭小子,有这么说你妹妹的吗?”
  手臂吃痛,我夸张地喊了句“哎哟。”逗得彤彤吸着鼻涕笑了起来,我得意地看了一眼堂姐,看,我多会哄孩子,堂姐对我翻了翻白眼,一副懒得理会我这混不吝的表情“走,哥今天还留了好多零食。”说着我就从衣兜里抓出了好几颗软糖,放到了彤彤手上,茹茹也有,至于俩小侄女,牙都没长全吃什么软糖。
  堂姐在一旁看着我“左右逢源”,明媚的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说话也是柔柔弱弱的,“啧啧啧,有些人真是薄情啊,对妹妹一套,对姐姐又是另一套。”
  阴阳怪气的语气让我只感觉后背流汗,连忙讨好说道:“哎呀这算啥,姐你要吗,来来来,都是你的,我的都是你的。”这次抓得更多,本来都是留着以后慢慢吃的,现在我也顾不上了,就当吃多了蛀牙,不吃了,送完糖果又将编好的手环递了过去,堂姐正慢条斯理地检查着我的手艺,我则牵着俩小姑娘跑上楼去。
  看着手里编着一个爱心的手环,堂姐轻蔑一笑,“臭小子。”说完就将两个手环穿到了大侄女的手上,至于另外那个小物件,她自己收了起来。
  等上了楼,彤彤也缓过劲来,我是没材料再编一个手环了,干脆就撕了以前练习册的纸,给难过的彤彤折了个千纸鹤,茹茹还跟着想要学,俩小姑娘趴桌子上折腾起我那倒霉的练习册,等彤彤开心了,桌上都是歪七扭八的千纸鹤,我又拿出两个小戒指,俩小姑娘都有,现在的我已经极度后悔下午的装逼行为,真是应了从同学那听来的一句流行语,装逼遭雷劈,这不纯给自己找事吗。
  晚上,我带着灿烂的笑容将自己辛苦一天的劳动成果献给妈妈,她只是瞥了两眼,随即面色不屑地说道:“学这些歪门邪道倒是利落,你姐妹喜欢的东西送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说完就进了卧室,干脆利落得让我都没反应过来,就目送她给房门上了锁,看着冰冷的大卧房房门,今天估计又是没戏,我叹了口气,外面楼下还是与昨日无二的棋牌声响,只是今天爸爸去跟别的亲戚喝酒应酬去了,他过年反而会比平时忙些,不仅是亲戚要走动,还有这几年照顾他的东家也得送礼,这都是老规矩,家里就我们母子,其他亲戚也不好继续跟跨年那天似的赖在家里,有闲着的就在楼下摆了牌桌。
  楼下的热闹跟家里的冷清相比,总感觉我一腔热情都被浇了冷水,将手里精心做的编织品放到冰箱上,我去洗漱准备睡觉。
  今天是真的不能再熬夜了,今天能出这么多事一定是昨天熬夜脑子不清晰闹的。
  因为昨天的事情,堂妹愈发地粘我,一连两天走亲戚都跟在我身后转悠,眼睛溜溜看着我,像是等着我爆出什么极品装备似得,至于我,吸取了草环事件的经验,安分守己了很多,堂姐都挑不出刺来,但依旧让我带好几个小孩子,偶尔有些亲戚夸我学习好,还懂得照顾人,他们哪知道我都是被逼的。
  妈妈也是不知道又生什么气了起来,不管我怎么凑上去都会被打开,常有亲戚上门拜年,我难得找到一点机会都会被她气哼哼地盯回来,每天晚上大卧室的房门也是落了锁,白天高强度“行军”晚上还得不到妈妈温柔的怀抱,这年过得只能说憋得我心慌难耐。
  初四,终于算是闲下来了,亲戚该走的都走了个遍,只感觉感觉腿都快断了似的,舅舅昨天从城里坐火车赶了回来跟舅母表妹团聚,茹茹也就呆在家没有再过来,不过上午的时候舅舅还是带着一家子来给我们打招呼,明明是我们借住他家的房子,舅舅却显得没什么所谓,跟妈妈也聊得十分开心,甚至还给我包了个几百大钞的红包,豪得不行,妈妈还想让我退回去,我笑嘻嘻地给舅舅道了几句拜年话,立马就溜了出去,舅舅笑呵呵地阻止了想来追我的妈妈,“算了男娃儿身上就该有点钱,我在外地都听你嫂子说了外甥读书争气,都读到城里面去了,肯定是个懂分寸的娃儿。”
  刚赶回家的爸爸也在一旁搭腔,“就是,一天管着管那的,也不怕娃儿以后嫌你烦。”
  妈妈气恼地瞪了一眼两个老男人,爸爸有些无奈撇过了头,舅舅倒是笑呵呵地拉着自己妹夫去自家喝酒去了,专门外地带回来的好酒,舅母连下酒菜都备好了。
  衣兜里攥着几百红钞票,我已经想好怎么消费,爸骑回来的摩托,正好可以用上,早就听亲戚说隔壁大镇今天赶集,正好可以去凑凑热闹再过几天就要回学校了,我也想自己逛逛,反正妈也不会给我机会,有爸在我都得安安分分的,摩托前两年我就会骑了,不过没有证,反正在农村也没人抓,我只要开慢点就没啥,结果刚拿出从爸那里顺来的钥匙——
  “哥你去哪,我也要去。”彤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眼带欣喜地奔了过来。
  我有点疑惑,“你还在呢,怎么没跟你姐她们回家?”过了初三各家跨年的亲戚都各回各家,我早上没看见堂姐他们,还以为也是回自己家了,心里正遗憾呢。
  彤彤摇了摇头,“爸跟小叔他们喝酒去了,姐夫也带着姐姐开车出去玩了,就留了我一个人,你不许丢下我。”
  “茹茹呢?你不跟她玩?”
  “她爸爸让她好好呆家里读书,不准出来呢……”彤彤语气低落一阵,“好像是在说明年要去城里读书什么的,哥你也要去城里嘛?”
  我没有去回答这个问题,年纪轻轻就要经历分别的痛苦,不过这就是成长的代价,遇上不得不分开的时候,尤其是进过城之后,我都感觉跟以前那些个同学产生了些隔阂,以至于过年我都没去找那几个之前一起品鉴小说的死党,哎,难道自己还是个薄情的人,不过有堂姐在,彤彤迟早也会进城里多半,姐妹俩关系挺好,叔叔家里也不是没钱,多半也有安排这件事,说不定现在酒桌上就在商量这件事,就是不知道是一起进城还是谁先谁后,看彤彤这副失落的模样,肯定是没有想明白这茬,还在哀伤自己不得不跟小闺蜜分别的状况,小嘴微瘪,看起来相当难受。
  见她这副模样,我抄着她的胳肢窝,一把将多愁善感的小丫头抱了起来,趁她面色惊喜还没反应过来,将人放到了摩托车上面,还好老爸这是一辆少见的小摩托,换镇里最多的那种大运,我跨上去都有翻车的风险,更别说身前还架个小姑娘,我一把翻身坐了上去,彤彤自然地靠近了我的怀里,“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听说小丫头值钱,找个地方把你卖咯,坐好。”
  “哎呀!不要!”
  摩托车引擎声启动,发出了低沉的轰鸣,我一踩油门,车轮立马转动起来朝前行驶,老家镇上的路面虽然是水泥的,依山傍水的灰尘也不会少,有种一路烟尘的感觉,彤彤紧紧靠在我的怀里,我能感觉到怀里纤细的娇躯微微颤抖,略微低头就能看见她粉脸绯红,抓着我的衣服眯着眼朝前打量,显得既兴奋又紧张,我控制着车把略微倾斜,避开了路上的坑洼,每到这时候,彤彤就会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衣服,将头埋进我胸口,双目紧闭,似乎是不敢看周围急速倒退的景物,她的体温透过衣服传递过来,暖暖的,随着每次起伏的震动,她又会不时发出一阵惊讶的笑声。
  "哥慢一点嘛!"她轻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害怕。
  还慢,再慢都跟走路没什么区别了,心里这么想着我还是松开了油门,小摩托的速度放慢了一些,凌厉的冷风吹得冷气直冒,脸颊发白,但底下的坐垫和紧紧相依的人儿又不断传递热量而来,我能感受到她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随着车速慢下来,风吹过她的发梢,清新的空气带着一股泥土和青草的香味,周围的景色也从造型各异的老式砖房变成了青山绿水,田野里的一片片青黄,等待来年的春风拂过。
  “我们是不是去赶集啊?”彤彤明显是被告知过隔壁镇的热闹,反应过来之后显得格外兴奋,尤其是在我承认之后更是在我怀里扭了几下嘴里开始埋怨我逗她玩云云,我没有听进去她的话,风声遮蔽了大半,但小丫头就这么撒娇似得扭了几下小身子却让我有些心思涌动,之前被我揉捏亵玩的小肉臀正顶在我的裤裆,死死压着我的鸡吧,这一来一扭让我感受到一阵酥麻的快感,原本还没什么心思的鸡吧立马变得硬硬的,又被裤裆勒着,让我极为难受,彤彤还在撒娇问我为什么不说话,随即也是发现我裤裆的异常,本就红润的小脸更是迷人,小嘴叭叭几下突然就变得安静下来,没有说讨厌,也没有阻止我,小翘臀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贴着我的鸡吧,薄薄的牛仔裤面料和我的运动裤面料,阻挡不了鸡吧的火热,我难受地扭了两下,鸡吧隔着裤子顶了顶怀里的彤彤,她抬起了小红脸,眼中微微泛着水润,小嘴一瘪,“哥……”
  我尴尬地应了一声装作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小丫头撒气似地又扭了几下,像是想要弄疼我,反而让我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鸡吧都涨硬了起来,顶在她臀缝和后背上,这下彤彤不敢再动了,红着脸规规矩矩地坐在我怀里,紧紧靠着我不让曾经对着她姐姐作怪的东西乱动,小嘴嘟囔着什么我也没听清楚。
  两镇相隔不远,正好适合逃离家里人的念叨,或许每家都是这样,过年了,长辈总喜欢教训后辈儿孙几句,爷爷和爸爸就是这样,外公外婆还有婆婆倒是还好只会让我多吃点,至于妈妈,不跟着帮腔都算她今天心情美丽了。
  摩托骑到的时候,初冬的阳光穿破了灰白的云层从天空洒下,空气依旧干燥而且寒冷,吹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今天是大集日,附近的人们像潮水一样涌向集市,早早地就开始准备出发,趁着晴好的天气又是大年初四,好不容易集中一次的热闹,大家都不愿错过,两条长长的街道就是集市的中心地带,不少店铺门前搭起了简陋的棚子,或者放上一些竹篓篾筐,里面各种玩意儿都有,新鲜蔬菜瓜果,自家做的小玩意儿,各种零食点心,还有电子设备都被摆了出来,不同于城里的超市,空气中弥漫着的是一种混杂的乡土气息,自家养的鸡鸭还在叫唤,新鲜的蔬菜都还沾着泥土,还有穿着各式布衣的普通人,脸上带着朴素喜悦的笑容,每个人都显得十分悠闲。
  车就甩手停在一个公共区域,堂妹和我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热闹景象,她那红扑扑的小脸洋溢着兴奋,眼睛闪闪发亮地扫视着每一个摊位,偶尔还扯着我跑起来,蹲在某个摊位下抚摸起各种精致的小饰品,偶尔拿起一件小物件仔细打量,带着思索和犹豫。
  “喜欢就买下来呗。”都是些两三块钱的小玩意儿,换成上一个月我可能还会琢磨琢磨,现在已然变得财大气粗了起来,对这点开销不甚在意。
  于是在彤彤崇拜的小眼神中,我大方地掏出了钞票,在大妈慈祥温柔的眼神中,付出了十几块钱的代价,收到找零我手抖了一下,看着笑容不改的大妈,内心那无足轻重的自傲让我拉不下脸去说什么,尤其是彤彤还一口一个“谢谢哥,哥真好”差点没让我迷失了自己,感觉比堂姐还会撩人。
  趁着左右没人,我低头对着彤彤邪恶一笑,“就嘴上谢谢啊?彤彤就没点实质表示?”
  两人刚好转过一条街道,走进了木质瓦房的老街道,行人少了很多,也没人注意到我正在对一个小姑娘做什么,听到我的话彤彤脸上的笑容多了一抹绯红,在我诧异的目光下踮起脚在我脸上吧唧一口。
  彤彤依旧是先前的活泼笑容,只是脸上的红艳羞涩怎么也褪不下去,笑嘻嘻地说道:“这样可以了吧,哼。”
  娇嫩清纯的脸蛋带着一丝妩媚,看得我直心痒痒,笑容也越发邪恶,“这哪够。”说完张着大嘴就盖上了她的薄唇。
  “唔……”彤彤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瞪大,随即便又眯了起来,小嘴毫无防备地任由我闯了进去,甚至升不起任何抵抗,明明还在大街上,还是大白天,想到这里彤彤身子都要软了下去,还好我眼疾手快挽住了她的腰,顺势带着人躲进了巷道的死角,周围全是经年累月屹立在这里的漆黑木料,往前走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院,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腐烂的草木气息,带着一股清香,但远不及我怀中小姑娘的小嘴更加香甜,彤彤已经被我吻得彻底没了力气,喘着粗气在我怀中扭着,我也被她火热的身子扭得鸡吧梆硬,如同那个早晨,贴在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外,彤彤今天穿的是没有扣子的外套加小毛衣,我感受不到那熟悉的软滑肌肤,还是有些遗憾。
  小舌头迎合着我的挑逗,啧啧的水声从未停下,这样暴露的环境让我都有些沉沦,彤彤明显比上次更加亢奋也更加熟练了些,小香舌开始主动挑动起了我,滑滑的小舌头在我的嘴里闯来闯去,又任我含住吮吸,看着这幼嫩的小脸浮现出动人红晕,呼吸意乱情迷愈发紊乱,迷离的眼神里没有了以往的明媚,取而代之的满是朦胧的情欲水雾。
  时间都没了感知,长长的舌吻之后彤彤软在我怀里气喘吁吁,无力地抓着我的手臂喘息,闭着眼,舌头悄悄舔了下嘴唇,仿佛还在回味跟我亲吻几近窒息的滋味,清纯中带着诱人的模样让我性欲暴涨,但毕竟人还在外面,而且还是这么小的小堂妹,我还是忍下了禁忌的冲动。
  毕竟我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我对小女孩没有兴趣——现在感觉可以给我自己两耳光,真变态啊我。
  彤彤不知道我的内心还在做什么抗争,过了片刻回过劲来,我才温柔地低声道:“要不要去茶馆坐坐?休息一下。”刚才路过的老巷子就有卖茶的摊子,不少人会在那歇脚,还有各种面饼茶点,彤彤红着脸看了下我,轻轻点点头,一副听我随意吩咐的表情。
  再次勉强忍住欲望,我带着彤彤走到茶摊,点了一壶茶,又要了一些吃的,反正临近中午了,本来就该吃点东西,说起来街上刚才看见还有招待所……算了算了,还得回家,我连忙打消心里恐怖的心思。
  我不懂茶,也不明白这苦涩的滋味有什么好的,倒是冲淡了彤彤在我嘴里留下的气味,老板端上来了面点,白白嫩嫩的面糕,上面还撒着什么黄颜色的东西,听老板介绍叫桂花糕,我没听过也没吃过,不过看着彤彤小心翼翼地咬着糕点,咀嚼间还眯起眼显得十分美味的样子,吃得香甜让我都忍不住吃了两块。
  没啥味道……为什么这小丫头能吃得这么开心?
  见我老是看向她,彤彤难得不敢跟我对视,红着脸低下头慢慢吃着点心,我想了想,还是吩咐道:“少吃点,等会还有别的呢。”
  “噢,好呀。”彤彤好奇地看向我,嘴里还砸吧砸吧咬着糕点,“还吃什么呀哥。”
  一点吃的就把你收买了,啧啧啧,我露出得逞的笑意,故作大方地说道:“走,哥带你吃炒菜去!”毕竟那可是大人请客我才吃过两次的东西,小堂妹肯定没有享受过,看着彤彤迷茫的小眼神,我的心里愈发得意,看我这哥当得,这么大方绝对没挑啊,至于别的,偷偷摸摸应该,没事吧……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1/08 01:24:20

第十九章
  因为延期了几天,写个前情提要,或者说剧情提示,22之后才是母子的剧情,不喜欢中间剧情的烦请跳过,后续剧情对于女配的出场也已经出现了删减,关于方言的使用也已经删掉了。
  至于别的,就不解释了,我自知水平有限满足不了所有人的口味,也担不起任何吹捧,赞誉,本文是订制,我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毫无名气的写手而已,称不上什么作者,十分的玻璃心,触之及碎,老板心善愿意免费发出来给我提高人气,我十分感激,有任何不足是我的水平有限。
  看完这段提示还继续往下看的,我就默认作为读者,各位在阅读的时候能接受后续剧情了。
  搬运的老师麻烦把这段一起搬走,我有在高强度自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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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呃嗯……哥……”死死抓着我的手臂,彤彤整个人都贴到了我的身上,仰着头动情地呢喃着,深处粉嫩的小舌头殷勤地朝我递来,努力地伸直让我可以更加轻易地吮吸,被冷风吹得苍白的小脸满是潮红,瘙痒的感觉席卷全身,她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厮磨,笨拙地想要索求更多,微弱的清新奶香从她的口舌中扑面而来,充斥着我的口鼻,看着轻轻颤动的细长睫毛,娇小玲珑的软软身子让我恨不得揉进身体里,更加激动地索求彤彤的舌吻,感受她无意识地吞咽我渡过去的口水,既柔弱不堪又情火撩人。
  稀碎地亲吻混杂着无耻卑劣的情欲,我心知肚明,又如同吸食癔症切不开斩不断,还未成年的我意志就是这么脆弱,彤彤柔若无骨地攀附在我的怀里,仰着小红脸探着小舌头索求,被我紧紧搂在怀里舌吻,纤细的腰肢还在努力迎合我,一只手挽着还有空余,娇小的身子仿佛在发热一般,感觉比我还更加激动,嘴里不停吮吸着那滑滑的小舌头,盖在小小的薄嘴唇上,越吻我越弯下腰,彤彤很快便伸手搂住了我的脖颈,踮起脚尖热情地回应我。
  等欲火快要将理智燃烧殆尽,我喘着粗气离开了彤彤的小嘴,看着迷蒙望着我的彤彤,粉嫩的小嘴满是两个人激吻留下的晶莹,通红的小脸眼含水波,还没能从刚才的激情中回过神来,看着她这副娇艳欲滴的可人模样,我的脖子滑动了一下,心里仅存的理智还在告诫着自己不能继续下去了,更进一步就是地狱。
  心里正在疯狂地警告自己,脖子上勾着的细嫩手臂稍稍用力,彤彤踮起了脚竟然再次闭上眼,主动亲吻了上来,“别,唔……”小舌头径直钻进了我的嘴里,比以往都更加灵活,学着我刚才的动作开始主动渴求起我,将我嘴里的津液都吸食了过去,小脸酡红像是在品味似的,眼里的水雾愈发迷醉。
  等她手上劲好不容易轻了些,我才回过味来挣脱开,见彤彤还没睁眼,我连忙说道:“都快下午了别,唔呃呃呃……”
  小丫头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不等我把话说完就踮起脚封住了我的嘴,我舍不得放开,也舍不得错过这份甜美滋味,虽然下贱但真的爽得我鸡吧就没软过,彤彤柔软的小身子还在往回顶,来回磋磨着我的鸡吧,让我爽得发颤,恨不得立马就将她就地正法。
  来来回回又亲了几次,彤彤都快站不住了还要向我索求,我按住了她的肩膀,一把将她压到墙上,彤彤睁大眼睛,刚才迷蒙地情绪清醒了些,也感受到小腹传来的坚硬火热,她没有说什么抗拒的话,只是看着我,任由我沉重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寂静无人的老旧巷道,枯败腐朽的清风划过,冷得让人发颤,却吹不散两人火热的空间,灰白剥落的土墙,不如彤彤娇嫩欲滴的俏脸,那眼里任我予取予求的情欲,让我被她滋润的喉咙再度变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挺动了下下身,快感席卷全身,见彤彤脸上的红艳加深,我深吸了两口气,“别闹了,再晚点就得回家了。”
  彤彤看着我,没有露出什么失望或者喜悦,眼神干净清澈,倒映我的大脸,她抿了抿薄唇,嬉笑道:“……行,都听哥的。”说着低下头,环上我的腰紧紧一抱,再度刺激了我的下身,又笑着牵上我的手,见她清醒过来我反而有些莫名的遗憾,连忙将这样的心思丢开,两人朝大道走去。
  冷风一吹,再热烈的感情也会很快冷静,这边小镇在居人口比较多,比我们住的小镇要大一点,商铺也就更多,以前妈妈带我来买手机就这在这条街的移动营业厅,一个蓝色的小牌子,不大的房间里放着这片土地几百年都未曾有人见过的新奇,这样热闹的地方,吃饭的馆子自然也是有的。
  据爸爸曾经的介绍,在往前走的县城里,依山傍水的地方,临河修建着一个度假区,里面就有各种美味的吃食,隔壁还有新修的农舍山村风光,偶尔有些闲得发慌的游客就会开车去县城那消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是吃惯了细糠想要整点粗粮?想想最近宣传各种各样粗粮谷物,吃了身体健康,离包治百病只差一步,感觉城里人其实也挺乏味的。
  扯远了,我领着彤彤在一个看着还算干净的小馆子吃了顿饺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大年初四卖饺子的,彤彤想吃我也就无所谓,再来了碗面,那一大碗她吃不完,就从我碗里分一些给她,就这样小姑娘都吃得乐不可支,刚才还跟我亲嘴的桃红小嘴,几根面几根面的嗦,再配上偶尔抬眼偷看我,可爱一笑的小表情,让我跟着露出笑容,吃完饭她还不想这么早回去,拉着我又要到处逛逛摊位,我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跟着她来到了卖小饰品的店铺,这种铺子前几年都见不着,其中精美的做工完全不是农家人能够自己搓出来的程度,一下子就吸引上了堂妹的视线,本就是喜欢小饰品的小姑娘眼睛都亮晶晶的,在摊位面前流连忘返地试戴,又会问我好不好看,我都是大手一挥:买!
  堂妹抬起头看了看我,嘴角噙着点得意的笑,“那我可不客气了。”说着,她拿起一个用细铜丝编成的小蝴蝶别针,反复看了看,又放下去,转而抓起旁边一个木头雕的小兔子挂件,像是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买吧,又不贵,两件一起。”我目光随意扫过摊位上的其他东西,可比之前那位大妈卖的便宜多了,价格什么的都标在了柜台上,一点都不怕被坑。
  把两个小件递给摊主的时候,彤彤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为了体现我作为堂哥靠谱的一面,掏钱的时候动作麻利得很,结果付完钱,两人刚牵手走出了店家她便将那兔子塞到我手里:“给你,哥,这个是你带我玩的奖励。”
  “嘿,你这小丫头,还学会给人送礼了。”我低头看了看手心的小兔子,雕工不算精细,但木头纹理温润,摸起来倒是很舒服。
  “你可得好好保管哦,不准弄丢!”她挥了挥手里的蝴蝶别针,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行行行,保证不丢。”我将挂件揣进兜里,假装很郑重地点点头,自己花钱给自己送礼,虽然怎么算都是我亏得慌,但小丫头塞进其中的心意足够让我忘了这茬。
  两人继续往集市深处走去。这里比入口处更热闹些,小摊密密麻麻地排开,卖衣服的、卖家禽的、卖小吃的,各色叫卖声混杂在一起,刚才就走过一遍,但也有新摆出来的摊位,一个摊位的竹笼里关着几只毛茸茸的小鸡仔,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摊主似乎是来晚了,扯着嗓子还在吆喝,引得堂妹停下脚步凑过去看了一会儿,又拉着我去看旁边的糖果摊。
  糖果摊上五颜六色的包装纸映入眼帘,堂妹兴奋地指着一罐罐塑料瓶子:“哥,你看这个,这糖姐给我买过。”
  她说的是一种硬糖,褐色纸包裹着糖块,很甜,依稀是叫椰奶糖,实际上我们都不知道椰子是什么,却将这股甜味记在了心里,在未来很长的时间里都觉得椰子原本就有这么香甜,我拽了拽她的袖子,揶揄道:“大姑娘了还想吃糖啊?”
  她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不满地撒娇道:“大姑娘就不能吃吗。”
  “好好好,买给你还不成?”我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转头就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零钱递给摊主买了一罐。
  刚接过塑料的糖罐,堂妹立马打开取了一颗出来,喜滋滋地含上,又塞了一颗到我嘴里,也不嫌弃手指沾了我的口水,笑嘻嘻地说:“哥,甜不甜?”
  “甜倒是挺甜,就是有点粘牙。”我一边说着一边咽下糖,心里却觉得这一路的寒风都被这股甜味化解了不少。
  等她买够了想要的东西,集市的人也逐渐在减少,热闹散场落了一地狼藉,正有镇民自发地收拾着,天逐渐阴了下来,远处的山头被淡淡的雾气笼罩,像是披了一层轻纱,路边的泥地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两人再度坐上了来时的小摩托,彤彤没有丝毫抗拒地贴进我的怀里,甚至找了个角度舒服地扭了扭,又嫌冷,解开我的大风衣钻了进去,再将衣服扣上,直接躲进了我的衣服里面,像是个小宠物似的给我保温,顺带也给自己保暖,堂妹手里还抓着糖果,叽叽喳喳地说着她的新计划,“回去之后我要给茹茹分,然后把挂件挂在书包上,对了哥,你会待到几号哦。”
  “最多是二十五吧,也可能过几天就走。”我笑着回应道,看不见彤彤的表情暗淡了下来。
  “真好哦,我也想去城里玩。”她昂起头,强撑着笑意。
  总归是有机会的,察觉到彤彤的语气有些失落,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我在她嘴里发泄了这么几次,没办法再把这个可爱的小堂妹当做普通亲戚对待,想了想我开解道:“想来就来呗,只要你不嫌哥住的地方挤,让你姐带你来就是了。”她只是兴致不高地嗯嗯笑了几下,坐在摩托车前方,黯淡的光线下,躲进我衣服里面的彤彤,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觉得两人这样的坐姿有些异样的感觉。
  小摩托缓缓驶离我察觉到彤彤的小手伸进了我的裤腰,放在我的腰间,似乎是打算用我的皮肤温暖她冰凉的小手,我也没有阻止的办法,只能无奈道:“坐稳了,小心别摔下去。”
  “哎呀不会的。”她忽然问,“哥,你说今年还会不会下雪啊?”
  “谁知道呢,可能吧。”我随口答道,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远处的路口已经铺上雾蒙蒙的水汽,不打开强光都看不清楚。
  堂妹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水泥路,小声嘟囔:“要是可以跟北方那样下雪就好了,可以堆雪人,还能打雪仗。”
  我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寒风中,还能听到远处鞭炮迟了很久的声响,路过的老旧房屋家家贴着大红福字,给这寂静的山路增添了一丝热闹的年味。
  两人沉默片刻,彤彤突然在我衣服里开口道:“哥,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说得我面色一囧,能不难受吗,这妮子是脱了外套躲在我衣服里的,娇小的身子刚刚还被我搂着亲小嘴,现在那挺翘的小肉臀还顶在我的鸡吧上,偶尔扭几下,鸡吧就在她的臀缝来回搓,根本就软不下去,没有当场发作已经是亲情压制住了欲望,现在彤彤故意提起来,我差点心慌下一油门踩了上去,勉强镇定下来无奈道:“还好吧,还好,男人都这样,正常的,彤彤你可不准跟别的男生这么亲进啊,也就是哥人好……”算了,后续的话我实在厚不起脸皮吹嘘,毕竟彤彤的初吻都莫名其妙给了我,感觉都快被我开发成沉迷舌吻的小姑娘了。
  我尴尬地咳嗽了两下,“呵呵,啊啊啊啊,别!别摸!”我连忙放缓了摩托的车速,正好停靠在小镇的入口处,这边有个加油站,这个点已经没啥人了,刚才一个激灵,彤彤竟然想摸我的鸡吧,这要是让她摸了,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就会坏掉,连忙停车阻止了她。
  彤彤从我衣领出露出红彤彤的小脸蛋,似乎明白我心情不好畏畏缩缩地看着我,“怎,怎么啦哥,我,我就是好奇一下。”
  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的代价就是我差点把这个敢对我的鸡吧都好奇地,胆大包天的小堂妹给就地正法了,我无奈地取过衣服,“没啥,我想去上个厕所,你出来,把衣服穿上。”
  “喔……”
  等彤彤穿好衣服,被黄昏的冷风吹得瑟瑟发抖,我只好牵着她一起去厕所避避风,顺便我也能放个水冷静一下。
  走进厕所,并没有想象中的刺鼻臭味,大概是风大天冷,加上少有人来,厕所都没什么味道,看样子这个厕所还是新修不久的,估摸是给来镇里游山玩水的闲客准备的,不过现在倒是便宜了我们俩本地小土著。
  黑洞洞的厕所,没有分男女左右两排单独分出的单间,我独自走进其中一间,开闸,泄洪。
  清爽的走出来洗洗手,左右却没看见彤彤的人影,正当我好奇呢,身后有人拉我重新进了厕所,转头就看见刚才没瞧见的彤彤,黯淡的房间里能看见她萌萌的大眼睛,此刻正闪着光。
  “怎么了?”刚泄洪的我一身轻松,倒是没有多想。
  彤彤的小嘴瘪了瘪,“哥我今晚就要走了,你,我还想……”话没有说完,我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叔叔一家今天就打算回家了啊,怪不得能纵容她跟着我在外面混一天,就中途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嘴就没了,不清楚的还以为这家人多不在乎这个小女儿似的。
  想到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的心里也沉重了几分,想让彤彤留下来的想法自然是有的,但我没有理由,甚至找不到办法去跟堂姐她们一家开口,于情于理都说不通,虽然我之前乐观的认为堂姐迟早会带上彤彤去城里,但那是什么时候,那时候我又在哪,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会变成什么样,我心里也没底。
  我没有给她任何承诺,人小姑娘懵懵懂懂就被我骗到了小嘴,甚至让我为所欲为,我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比较好。
  看着仰面看着我的小姑娘,眼里的水润光彩仿佛都要溢出来了一般。
  这个时候,说什么,似乎又已经不重要了。
  不管出于什么心态,什么理由,我满足了彤彤的渴望和好奇,捧着她娇艳的粉脸,再度亲上了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唇,薄薄的唇瓣顺从的张开,湿滑软嫩的小香舌连忙递了上来,期待着我肆虐她的口腔,带给她更多难以忘怀的快感,我终究做不到故事里那些顶天立地的正派男主,他们的行动逻辑跟我始终不相符合,我也不是谁的好哥哥,不是谁的英雄,我是我,满足自我为中心的普通人而已。
  不对,大概比普通人更卑劣,更无耻,更容易沉溺享乐和欲望,还未成年的我在内心已经给自己下了定义。
  怀里传来的火热,嘴唇冰凉中带着热意的湿润在不同的方向刺激着我的神经,忽明忽暗的意识只剩下如同沸腾海浪般起伏不定的欲火燃烧,只有一点清明和冰凉指引着我,让我愈发渴望地靠近。
  “唔……呃……”彤彤被我吻得意乱情迷,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跟我接吻了,却依然很快就败下阵来,实在是又菜又爱玩,不过软软的身子靠在我的怀里,还努力踮起脚尖的可爱模样,实在让我爱不释手,尤其是她贪婪地索求我的津液,这种事还是第一次,没想到最渴望我的竟然会是我的小堂妹,妈妈和堂姐都总是一副不乐意的态度,只有彤彤反反复复追逐着我,迎合着我,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不对,是觉得疲倦都还要索求。
  “滋滋……”粘腻的水声在空旷无人的野外响起,外面还能听见逐渐刮大的冷风,吹得干枯的树枝都“啪嗒啪嗒”作响,这么冰冷寂静的室外,小房间内却有种春情满室的感觉,交缠纠葛的两个人,恨不得融为一体一般,不停地来回舌吻,完全忘记了所处的地点,和逐渐流失的时间。
  直到我停了下来,看着气喘吁吁的堂妹,再也停不下内心躁动的情欲,蹲下身子,朝着她衣服内侧伸出了手,彤彤似乎也明白我想要做什么,水润的眼里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如同默许似的抱住了我的头,她身上的那股清甜香气再次将我笼罩,让我失去了理智。
  手指触碰到外套的内侧厚厚的毛衣,宽大的衣服衬托得她的身段更加娇小,随着沉重的呼吸下,我的手指抚摸上了绷紧的牛仔裤,我没有触及那还未成熟的阴阜,大概是作为出生最后的理智,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手指钻进了裤腰,一如之前那般,先是握住了丰满的小翘臀,“唔嗯……”时隔几日再一次落到我的掌心,我竟然有些怀恋,彤彤把头靠在我的肩膀,小声地喘息着,任由我的双手作怪,在她还未经人开发的小翘臀上揉捏把玩,软绵细腻的肌肤被粗糙的单薄布料包裹着,体温轻易地传递到我的掌心,带着点冰凉,让我爱不释手地搓着,“呃……哥……”彤彤不依地扭了扭身子,不明白是在不满我玩弄她的小屁股,还是觉得我怠工没有下一步行动,我看不见她的脸,只感觉到柔顺的秀发划过,带着独属于她的清香,让我兴奋地深吸了几口。
  我没有回应她,此刻小姑娘估摸也不想听我说什么,我没有钻进她薄薄的棉质内裤,去探寻她青涩的下阴,手掌上移,钻进她衣服里面,抚摸上光洁的后背,彤彤下意识地靠近了我,她的腰真细,甚至感觉还没有我的小臂长,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姑娘细腻如同白玉的娇嫩肌肤,还有纤细的股价,彤彤抱着我的脖子,青涩的身子随着我的抚摸轻轻颤动,瘙痒的感觉不断侵袭着她,偏偏我还故意放缓速度,让她的感受愈发明显。
  “唔——呃呢……”彤彤的手臂逐渐用力,她的身体很敏感,手指划过小腹都能感觉到收缩,嘴里的呻吟愈发拦不住,脸颊贴住了我,想要发泄内心那股燥热,我趁机伸了伸头,悄悄亲吻上了她白皙无暇的脖颈,双手放在她的腰间开始用力。
  彤彤被我的突然袭击刺激得发出难受的低吟,扭着身子想要逃离我的亲吻,却又被我抓着纤腰动弹不得,茫然抬头离开了我,看向我的眼神迷离,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考了过来,我舔弄了一会儿她的小脖子,张嘴含上了她粉嫩晶莹的耳垂,往那晶莹软嫩的耳肉舔来舔去,口腔里的热气包裹着她,双手也在她的腰上不停地抚摸着,彤彤显然有些抵抗不住,扭动得越来越用力,贴着我的上身来回磨蹭,每摩擦一次她的呼吸就沉重吐露一次。
  趁她咬牙承受的时候我的手掌一路朝上,熟练的钻过小背心,捏住那微微隆起的乳丘,雪腻肌肤的小巧乳肉落得一手滑腻,“呃,啊……”彤彤更加难受地扭动起来,耳朵逃离我的嘴唇,不过很快就送上香吻,让我能够一边揉弄她敏感的小奶头,一边跟气喘吁吁地胡乱吻着,甜腻的小嘴积极地回应着我,很快我就忍不住解开了她的衣服,寒风凛冽,我只解开了纽扣,一股带着温热的体香从手上探了出来,看了一样满脸醉人红晕的彤彤,长吻过后她无力地喘息着,柔软的身子半靠在我的怀里,眼神似在期待也在兴奋,在她的目光注视下,我张嘴就舔了上去。
  未经人事的彤彤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刺激,湿滑火热的舌头在她敏感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滑动,小腹都跟着收缩起来,别样的刺激让她只能靠在我的肩头无力地低哼了几声,搂着我肩膀的手愈发用力,见她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舌头一路朝上,很快就来到被我双手占据的幼嫩乳丘上,白白的乳肉带着强烈醉人的香气,还有体温的热意,鼓鼓的小山包摸起来软软的,我的舌头刚一滑过去,刚接触冷风稍有些冰凉的肌肤被热意刺破,彤彤难受地闷哼了一声,小手开始在我身上胡乱地摸索,见她受用,我兴奋地舔舐着,粗糙的舌头大力地滑过娇嫩肌肤,彤彤幼嫩的身体瑟瑟地发抖,似乎有些无力站稳,只能靠支撑着我勉强维持。
  我熟练地舔弄着乳肉,舌头围着乳丘来回打转不停地刺激,直到感觉彤彤忍受不住这强烈紧张的刺激,配合我挺胸,想要追求更大的快感,我猛地将那小巧粉嫩的乳头含住,轻轻地吸吮,如同玉粒的乳头早就充血发红,受到这样的刺激,彤彤嘴里紧绷地娇喘变成了情动的呻吟,双手环住我的头,闭着眼低头呻吟,以期我能更加刺激她的小奶子,带给她更多的快感,“哥……呃——哎……呃,呃……”我不停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头,还用牙齿轻轻研磨娇小的乳头,小乳头在我粗糙的舌苔下被刺激得微微发硬,布满了我的口水和细小牙痕,然后我又转战另一侧,开始了重复的舔舐,那浓厚的清香刺激得我意识昏沉,鸡吧难受得仿佛快要爆炸,越是这样,我的舌头就愈发用力地划过,彤彤的身子被刺激得颤抖不止,整个人全靠着我的支撑,我被解放的双手挽着她的腰,空出来了一只干脆又钻进了裤腰中揉搓起爱不释手的小屁股,舌头不曾停下,舔弄彤彤滑腻幼嫩的乳丘,彤彤无力地抓着我的衣服,声音都带着茫然地快感,“哥,好难受呀,呃呜呜,好奇怪……”,幼小的身子不断颤抖,却又拒绝不了小嫩乳传来的刺激,只能微张着小嘴,不停发出苦闷地呻吟,努力挺着不断下滑的娇躯,跟着追逐那快感,只期望不会停下,脸上只剩下沉沦的情迷,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彤彤……”我看见她娇艳欲滴的小脸,忍不住喊了一声,原本闭上的双眼朦胧睁开,还泛着水雾的眼睛看向了我,她不明白我这时候喊她是什么意思,直到我咬住一边乳丘上的小奶头,从她翘臀举回来的手,两根手指捻着另一侧奶头轻轻研磨,微微一扯。
  “喔……不,啊啊呃呃呃——”刚刚睁开的双眼紧闭,彤彤靠在我的肩膀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娇小的身子火热异常颤抖也更加剧烈,强烈的快感喜欢了她的全身,白皙的身子布满红艳,随着不规则的颤抖,无助地呻吟,像是无力抵抗海浪沸腾的青叶,呻吟变得哀婉动听,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默默地等着彤彤结束人生首次的高潮,说实话我都不知道她明不明白我们两个在做什么,她有没有来初潮的,懂不懂高潮是什么,但看见她布满潮红的脸蛋依恋地向我靠来,伸来小嘴渴求跟我缠绵,我觉得什么都不是很重要,一边跟她动情的亲吻,感受高潮之后的她有多么迷恋我,一边在她娇嫩的身子上尽情抚摸,仿佛这幼小的身子是独属于我的玩具,我可以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而彤彤也像是为了配合我的兴趣,认同我的观点,挺动着娇嫩的身躯,希望我能更加沉迷的抚摸。
  许久两人才缓缓分开,我的鸡吧顶在跨间支得老大,像个帐篷一样,彤彤一眼就能看见,“哥,那个,是什么?”眼里带着好奇,更多是某种莫名的情绪促使着她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口,问出来还觉着害羞,躲进了我的脖子,沉重的鼻息就打在我的脖子上,原本觉得到此为止就可以了的我,内心被这句话刺激,让我都觉得黑暗的欲望瞬间滋长起来,还搂着彤彤的身子,手掌都还没从她粉嫩的小乳丘上下来,抓着一边轻轻揉捏着,感受到彤彤的激动,我假意吞了吞口水,低声说道:“是男孩子才有的东西,生孩子用的,彤彤不知道?”秀发在我脖颈间摇晃,彤彤还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倒也是,毕竟还这么小,不过过两年应该就什么都知道了,但我等不了那么久。
  “彤彤,刚才舒服吗?”我忍不住问道,手指还在捻弄着小乳头,感受到怀中娇躯时断时续的抽动,还有彤彤在我脖颈间带着湿意的喘息。
  “……麻麻的,好奇怪。”
  半晌才传来细不可闻的回应,后半句的娇羞我没有在意,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那彤彤可以帮我也舒服下吗?”说话差点被口水噎住,声音都有些颤抖,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知道才心情激动,我都仿佛能听到我剧烈的心跳,感官正在逐渐被放大,期待中,怀里的彤彤微微点点头,这让我差点笑了出来。
  “……要,怎么做?”彤彤的声音此刻就像被饿狼勾引的,不涉世事的小绵羊。
  仅仅四个字就让我的呼吸沉重起来,没有说话去回应她,而是颤抖地伸出手,握住了彤彤细小的胳膊,朝着我绷起的裤裆领去,我感觉我在犯罪,不对,不用感觉,我就是在犯罪,在这无人的小镇加油站的厕所,外面是呼啸的山风,寂静无人的傍晚只有寒风凛冽,两个人不嫌地上冰凉坐下来,这次换我靠在墙壁,彤彤整个娇小的身子都被我的双腿夹在胯下,征服欲得到无尽的满足,尤其是被我解开了衣衫,一眼就能从细长的脖颈看见微微隆起的乳丘,刚还被我玩弄的小巧乳头在衣服中若隐若现微微颤动,彤彤低头看着我鼓起的裤裆,纤细小手在上面无意识地抚摸,偶尔抬起头看向我,眼神含羞带怯,感官的刺激让我愈发亢奋。
  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头,我还是怕冷,只解开了裤头,黑色的内裤露了出来,彤彤立马就红了脸,羞怯地想要缩回去,又被我拽住了手腕,放到了内裤上,她紧张地看向我,可以看见我眼神中的期待和鼓励,手掌隔着内裤开始抚摸起我鼓胀难受地鸡吧,小手柔若无骨,只有微弱的刺激从鸡吧传来,依旧刺激得我呼吸沉重,直到我示意她替我脱下内裤,彤彤很想逃避像个鸵鸟把头缩回去,又违抗不了我,白嫩的小手顺从地脱下我的内裤头,浓烈的男性气虚闯了出来,鸡吧从内裤中探了出来,火热的气息立马覆盖了她的体香,彤彤下意识地深呼吸,胸口颤抖,被刺激得刚刚褪下的红脸又涌了上来,我都觉得有些腥气的味道,她表现得并不是很讨厌,只是有些害怕地看向了我。
  我微微一笑,“你不是都看过了吗。”我指的是之前她偷看我跟她姐姐的艳情,被妈妈冷遇这么久,饥渴难耐的鸡吧,脱离了内裤的束缚,昂首挺胸地抬了起来,直指她红艳的小脸。
  彤彤红着脸嗔了我一眼,似是撒娇又像是调情,勾得我愈发兴奋,小女孩的清纯无暇,此刻还多了一丝她姐姐的妩媚诱人似的,无师自通地勾引起我的性欲,我抓着她的手腕放到了鸡吧上,她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只是紧张地顺从我的要求握住鸡吧,愣愣地看着,学着记忆中姐姐的模样,轻轻撸动起龟头,握着手里的棍子只觉得浑身发软,似乎有些好奇这个东西为什么会这么硬,还这么烫手,看着她迷糊的模样,幼嫩的嘴唇微微张合像是在吸取鸡吧传来的那股腥气,我忍不住挺动起下身,鸡吧从她柔软小手往前挤过去,龟头轻轻地触到她粉嫩的薄唇,彤彤迷惑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反应过来,脸颊羞红美不胜收。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彤彤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小嘴,跟着我的挺身亲到了龟头马眼,咸湿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柔软水润的嘴唇摩擦着我敏感的龟头,温柔地吮吸了几下,让我呼吸都颤抖了下。
  “彤彤,张开嘴。”我忍不住开口吩咐道,手掌放到了她的头顶,被欲望支配的我没有了顾虑,期待地挺腰想要将鸡吧插进她的小嘴深处,另一只手穿过了她的肩膀抚摸上小巧的乳肉,受到刺激,彤彤嘴里发出细微的嘶声,想要吸回滑落的口水,却跟我龟头分泌出来的体液混杂,尽数被她吸回嘴里吞了下去。奇怪的味道让她略微皱起眉头,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张开了小嘴,随着我抚摸她头的手用力,鸡吧缓缓插进了她火热的口腔里,不过再怎么努力,也只有龟头进去了大半,狭窄湿热的口腔让我爽得后背发麻,但坚硬的牙齿也让我回过了神,看着小嘴鼓鼓的彤彤,我还是放弃了让她深含的打算,鸡吧从她的小嘴退出来,彤彤并不明白,只是懵懂地亲吻吮吸起龟头,就像舔舐冰棒那样,小舌头在我敏感的地方来回打转,还在观察我脸上的表情,努力伺候我的模样比她给我带来的快感,更加让我难以自恃地亢奋起来,如同抚摸小狗狗一样,手掌在她的小脑袋上拍了拍。
  彤彤露出了开心的表情,头埋进了我的跨间,被我揉捏过的小肉臀微微翘起,殷勤地服侍还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双腿还能感受到被我夹着的娇小身材传递出的体温,匍匐在我跨间的诱惑姿势,无人所知的角落,我在用堂姐的亲妹妹满足自己卑劣的欲望,不仅没有感到羞愧,反而让我觉得更加兴奋。
  手掌在我的要求下套弄起来,柔软细腻的小香舌来回舔弄,还作怪似的钻磨起了马眼,酥麻的痒感舒服得我叫出了声,分泌出来的体液尽数被她吞咽了下去,龟头上全是小堂妹的晶莹口水,鸡吧打在她的脸上,她也毫不在意,反而亲昵地亲了亲我的鸡吧,对着我可爱一笑,只让我感觉淫扉至极。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1/08 01:38:19

第二十章
  敞开的衣服下我的手还在捻磨着她小巧的乳头,跪趴在我胯下的彤彤整个人都快躺到了我的身上,时不时地轻颤一下,握着鸡吧的手劲都会松下来,鼻息喘出的粗气打在我的龟头上,稍作喘息她就继续含起鸡吧,青涩的口交并不算很舒服,甚至不如之前口爆堂姐那样的刺激,但小姑娘的殷勤服侍,快感逐渐累积,让我完全舍不得停下这香艳的享受,彤彤只听得见我沉重的鼻息,感受到手里的鸡吧越发坚挺,放在头上的手也在用力,她继续跪在我胯下,小手握着鸡吧继续套弄,舌尖嗦溜撩拨着敏感马眼,轻声呢喃出一句,“哥,是这样吗?”
  她说完又尝试着将我的鸡吧含了进去,这次含住了整个龟头,“嗯,很棒。”我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彤彤湿滑的小香舌摩擦着龟头下方的缝隙,探寻似地拨弄缝隙,粘腻的小舌头像是要将龟头全舔个遍似的,脸上的潮红更加娇艳,舔弄的动作逐渐带上了一丝挑逗的意味,不止地发出喘息,舌头越发的灵巧,刺激得我脊柱都在发颤。
  吞咽不下去了彤彤就退了出来,用起小舌头卷弄龟头,重复着舔弄的行为,偶尔还抬眼偷看我,像是故意发出含糊不清的水声,速度也在逐渐加快,薄薄的小嘴愈发用力地吮吸我的马眼,迷茫却又殷勤的青涩模样让我血脉偾张,我的手还在衣服遮掩的幼嫩身躯肆意抚弄,尽情感受软滑的肌肤。
  视觉感官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看着“温顺”的小堂妹尽心尽力地服侍,鸡吧上满是她吮吸留下的口水,快感让我愈发亢奋,鸡吧传来一股射意,我咬着牙嘶声道:“……再快点,彤彤。”
  彤彤听话的摇起小脑袋,秀发飞舞在我的跨间吞吐,加快速度套弄我的龟头,“滋滋”的水声愈发明显,听得我头皮发麻,感受龟头传来的强烈吸力,略微低下头,正好看见彤彤嘴里含着鸡吧上抬着头,粘腻的体液粘连在她的小嘴化成晶莹丝线,跟我的龟头连在一起看着淫乱不堪,配上她清纯红润的俏脸,如同最下流的情药,在她嘴唇再次贴上龟头的时候,鸡吧开始不受控制地胀大、鼓动,偏偏彤彤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我的手愈发用力,鸡吧越发深入的抵进她的喉咙,她略带痛苦的抬眼看向我,柔弱地抬眼,眼神还带着天真和可怜,却让我感受到强烈的诱惑。
  彤彤觉得难受,用力握住了我鸡吧根部,而我再也忍耐不住,鸡吧在她的小嘴鼓胀,喷出浓厚的精液,被妈妈冷落几日,从堂姐被我口爆之后,连续几天没有发射的精液,此刻被我尽数射进了堂妹的小嘴里,连续口爆姐妹两,强烈的快感几乎将我淹没,根本顾不得彤彤的感受,她只能闭着眼,忍受火热的精液打在她娇嫩的口腔,堵住喉咙被迫吞咽下去,但依旧抵不上射出的速度,“咕……咕吸……咕咕……”粘稠的水声响起,小嘴被占满,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鸡吧滑落而下,她顾不得难受,顾不得精液的腥臭,还在努力地想要吸回来,皱着眉头痛苦的模样落在我的眼里,只让我更加亢奋地口爆她的小嘴。
  “咕吸……咕噜噜噜……”
  过了许久,我靠着墙壁缓缓喘息,逐渐恢复了力气,而彤彤始终埋在我的跨间,不停发出吞咽和吮吸的声音,粘滑的小香舌将溢出的精液尽数吸了回去,再看见她脸蛋的时候,彤彤的头发都已经散乱粘黏,皱着眉头眼睛含泪,面颊鼓成一团,小嘴里包裹着的全是我的精液,从我的怀里钻起身来,朝着厕所奔去,很快传来痛苦呕吐的动静。
  我起身用洗手台的清水冲了冲鸡吧,冷水刺激得我浑身一抖,冷得刚刚射爽的鸡吧都紫了似的,立马穿好裤子,走到彤彤所在的厕所单间,刚才的口爆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蹲在蹲便的厕所里呕吐,娇小玲珑的身子还在止不住的颤抖,衣衫领口也跟着晃动,幼小的她还是第一次尝到精液的滋味,皱着眉头满脸苦闷的模样,跟堂姐当时还真是如出一辙,当时堂姐也是露出同样的痛苦表情,也都是我的杰作,亲姐妹的两人都被我一个人给……嘶,我没再想下去,刺激和背德快感,连带着东窗事发后的恐惧一起席卷着我,连忙俯下身开始安抚起刚才令我满意的小堂妹。
  “没事吧,要不先去漱漱口。”我担忧地看着她,彤彤刚把嘴里的吐得差不多,幽怨的小眼神看向我,红润的眼眶看得让人心疼,满脸的苍白不复之前红润迷人,也让我愧疚地挪开视线,我扶着她走到洗手台边上,正想动手帮她清理,彤彤皱起眉头,直接埋到洗手台又开始干呕,见她脆弱无助的模样我也不敢乱动,只有从后面先帮她把衣服穿上。
  哗啦啦的水声总算停下,彤彤靠在我怀里,脸上只剩下苍白脆弱,全靠我撑着扶到了小摩托上坐好,等我骑上去立马就躲进了我的怀里,逐渐变得漆黑的小镇入口,刚出门就被冷风吹拂,摸了摸自己冰凉的小脸蛋,彤彤似是有些回过神来,声音都带上了柔弱的气质,“哥……”
  “嗯?怎么了?”我低下头,关心地看向她。
  这次彤彤反坐在小摩托上,双手插进了我的衣服里取暖,苍白的脸色逐渐有了一丝红润,颇有些依恋地蹭了蹭我的胸口,说出了内心的疑惑,“……姐她喜欢你吗?”
  这话让我浑身一颤,堂姐?喜欢我?那个生了俩小侄女,夫妻恩爱的小少妇?怎么可能,她只怕想锤死我的心思更多,从彤彤嘴里问出口,我的心里也只有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明白堂姐是怎么看我的,至少不像是喜欢的意思,更多是顺势而为的无奈加上一点对刺激的追求,在她的眼里,只怕是对家庭更看重些,与我单纯只是意外和纵容,这么一想,妈妈似乎也是差不多的态度,怪不得回到家之后就跟我分开睡了不说,还完全不让我碰,我叹了口气心里意外有些惆怅,估摸是刚射完之后的贤者时间,突然感觉有些索然无味,怀里的彤彤似乎有些察觉我的心情,将我抱得更紧,像是怕我突然离开一般,我这才反应过来回答了她,“不可能的啦,你姐你还不了解吗,当时,呃,当时就,只是一个意外。”
  “……嗯。”彤彤没有抬头,我也看不出来她信了没有,闷闷地回答停下了两人交谈的兴致,天色也在变得黯淡,我重新启动摩托,离家已经只剩下几里路,早点回去也安全点。
  寒风都被我的衣衫遮挡,只剩下风声夹杂着引擎声在耳边呼啸,两人谁也没有打破这份沉默,彤彤躲在我的怀里,偶尔还会换个姿势,小脸摩擦我的胸口,显得十分依恋,眼看着街道越来越熟悉,她幽幽开口道:“哥,我也想跟你去城里……”
  同样的话她说了两遍,知道今天就是两人相处的最后一天,彤彤的心意让我有些动容,有些雀跃,可我不得不暂时压下内心的这份悸动,熟悉的小楼就在前方不远,隐约还能看见一道人影站在楼下,我低声对她说道:“等你长大点,再长大点。”
  “那你要记得想我。”
  “好。”
  “不能只对茹茹一个人好,你给她的,也要记得给我一份。”
  “没问题。”
  “……我回去会好好读书,争取两年后也能进城里读书。”
  等她考进城里的高中,我除非复读,不然也考完大学了,如果运气好上了不错的大学,那我也是出省走向外地,到时候又是天各一方,看着依恋着我的彤彤,这样的现实我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嘴角强撑起笑容,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好。”
  激情褪去之后,肉体得到满足,人只剩下干枯行走的灵魂,我不知道该不该对自己的行为后悔,实际上从这一瞬间开始,我对怀里的小堂妹已经有了一丝愧疚,我突然想起杨绛先生的一句话:“任何关系褪去最初的热情和激情,最后看的是良心,拼的是人品,留的是信任。”彤彤对我的信任,我的人品又是否对得起。
  答案没有出现,答案在我心里。
  离别在即,我陷入对现实的犹豫,在心里后悔自己之前的轻佻,这是不是我不够成熟?或者说胆子不够大?在意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我如果能再坦然点就好了。
  心思起伏不定,等小摩托停靠在路边,彤彤不需要我的搀扶就跳下了车,不复刚才那般难过的情绪,满是兴奋地跑了起来,“我回来嘞!”
  站在楼下的是茹茹,素白的脸蛋在漆黑的楼梯口格外显眼,修长垂落的秀发随风飘飞,嘴角挂着笑意迎上了向自己奔来的彤彤,俩小闺蜜抱在了一起,叽叽喳喳地,只听得出来彤彤在讲今天跟我去集市玩了什么,我的眼神瞟了眼,看见茹茹似乎抽了抽鼻子,随即看了我一眼,两人眼神交汇,她立马就低下了头,依旧是那副内向的模样,我也不好打扰,这时正好堂姐一家从楼上走了下来,堂姐和婶婶一人抱着一个小侄女,四双眼睛朝我们看来,身后堂姐夫和叔叔还在跟爸爸聊着什么,嗓门极大。
  “哟,出去野了一天还知道回来啊?”堂姐一开口就是带着嘲弄的笑意,妩媚动人的俏脸嘴角上扬,淡妆修饰下显得明媚多彩,我还没搭话,婶婶就笑着责难起来她,见我这么被护着,堂姐撇撇嘴,转而对彤彤询问了起来,毕竟我是家里的大才子,婶婶这么在意我也很正常,彤彤面不改色,又将刚才跟茹茹聊的东西再说了一遍,一边还拿出剩下的硬糖分了过去,婶婶都有,自己也贪嘴地含了一颗,堂姐也不客气放了一颗在嘴里抿着,椰糖是香甜馋得两个小侄女直流口水,不过她们太小了,还吃不了,茹茹反而比堂姐文静得多,将糖揣进了兜里。
  爸爸看着热闹,转而对我说道:“你倒是会找耍事,把妹妹拐这么远也不说一声,要不是你表妹说你们两个去集市了,你叔都要急死了。”我诧异地看了一眼茹茹,她还低着头,没发现我的注视,今天去集市纯属临时起意,没告诉给任何人,她是怎么知道的?呃,多半是彤彤说的?
  我尴尬地朝叔叔道歉,叔叔乐呵呵地原谅了我,脸颊还带着醉酒的酡红,看样子没少喝,几人站在楼下闲聊一阵,直到堂姐夫去把车开到路边,叔叔一家才告辞准备离开,怪不得他们都在楼下,原来是已经计划准备离开,那爸爸刚才手里拿着手机是要给我打电话?
  彤彤跟在堂姐身后,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也有些难看,但她抿着嘴一言不发,看样子心里也早有些准备,意外的没有哭闹,此刻的彤彤我竟然从她身上看出了一丝不相符的成熟,只是那忧伤的眉眼,看得出来她有多么的不情愿,“这么晚走?不然多耍几天撒。”看着彤彤不舍的眼神,我心里也有些诧异他们这么突然的决定,忍不住开口劝道。
  结果我一句话,别说堂姐,连爸爸都忍不住打量了我一眼,毕竟我完全不像是能说出这种场面话的人。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堂姐忍不住说道,“这么舍不得我们,也没见你陪我们耍啊,这是舍不得哪个呢?”轻描淡写地话意有所指,惊讶于她对我的暗示,我一时竟然听不出来她指的我在乎的是谁,只觉得后背冒汗。
  叔叔没听出来堂姐的话,脸上虽然有些诧异,但很快就笑着拒绝了我的提议,“已经玩了好几天咯,我们还要去你婶婶那边的亲戚走两天,已经耽搁得让你婶不高兴咯。”
  “当着别人面瞎说啥子,也不怕丢人。”婶婶打了一下叔叔,手掌在叔叔的肩膀上打出一声闷响,好家伙,我偷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姐妹花,成熟娇媚的姐姐一脸凶样地瞪了我一眼,娇小清纯的妹妹则是瘪着小嘴伤感地看着我,姐姐是随了当妈的感觉,明明是姐妹,反差可以说一个天一个地,我不好再说什么,眼观鼻口观心。
  叔叔一家最终还是挤进了堂姐夫的车里,在彤彤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汽车发动,逐渐驶离了街道,说实话我有些没反应过来,看着离去的汽车,心里还有些发愣,明明半个小时前还在跟彤彤在无人的角落缠绵悱恻,转过头没一会儿,人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都说离别是猝不及防的,但这也太突然了吧,我甚至都还没做好准备,还没去打探他们有没有考虑让彤彤跟茹茹一起进城里读书,火急火燎地这么快就走了,什么亲戚值得他们这么心急。
  手袖被人扯了扯,我转过头,茹茹手里摊着一块椰糖,清澈的目光看着我,眼神同样的清澈,却比彤彤多了一丝深邃,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鼓起勇气低声对着我说道:“哥,吃一块,很甜的。”
  内心那微不足道的惆怅被一扫而空,我笑着接了过来,还想说点什么,爸爸还没走正跟着舅舅聊着什么,嗯?舅舅什么时候下来的?
  那黢黑的皮肤我还真没注意,到底是在外忙成啥样了,黑成那样,都快跟环境融为一体了。
  舅舅不知道我心里的腹诽,板着脸跟我打起招呼,“正好侄儿你也在,明年舅舅我想带着茹茹去城里读书,到时候就让茹茹入读你们学校的初中。”
  我点点头,“好啊。”我知道舅舅在外面挣了不少钱,也没去问他怎么能让茹茹入读,说实话我都还没搞明白我怎么能入读的那所高中,那个学校已经相当不错了,高三年级前十的基本上都是各种名牌大学的预订学生,考进中都的都有,虽然挂名只是普通高校,但跟其他几所重点中学相比丝毫不落下风,这样的学校原本不是我可以进去的,当时镇上老师给我对接的还只是一个末流的普通高校。
  “你这娃儿读书读傻了吗,你舅的意思是让你在学校多照顾照顾你表妹,这都没懂起。”爸爸见我这样没好气地替我指了出来,刚才对叔叔一家那副通晓人情往来的模样看样子只是错觉。
  茹茹人还在我身边,听我们说着关于她的事情也没有插嘴,安安静静地我思索片刻就点头应了下来,“没问题啊,不过我很少去初中部那边,跟我们高中不是同一栋楼,需要我做啥?”
  “别听你爸瞎说。”舅舅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起来舅舅对我也是相当疼爱,这从过年红包的厚度就能体现出来,哪怕是以前学习成绩还不好的时候,舅舅给我的红包也是相当有分量的,“我担心的是茹茹学习跟不上,她虽然以前也在城里读书,但毕竟也过了这么一两年……”舅舅叹了口气,“听你舅母说你不仅学习好,教人也有一手,等上去了之后,你给茹茹补补课成不,舅舅也不亏待你。”
  说完最后一句话,舅舅故作神秘地搂上我的肩膀,背着爸爸对我摩挲了下手指,笔出来一个数,爸爸在我们背后是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但舅舅手掌笔出来的数字让我十分感兴趣,立马满口答应了下来,舅舅不愧是舅舅,有钱是真舍得给啊,见我轻易就被征服,舅舅露出满意的笑容,舅侄俩跟忘年交似的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爸爸在后面插了句嘴,语气轻松,“你们俩算计啥呢,要不看看身后?”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正好看见面带怒火,手上还拿着汤勺的妈妈。
  舅舅不是妈妈的哥哥吗?为什么会被当弟弟似的训?见刚才还板着脸生人勿近似的舅舅,对着妈妈低头哈腰,小心陪着笑,我亲耳听着他一句一句削减了刚才给我许诺的福利,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把我这个好侄儿给卖了,转头妈妈就盯上了我,舅舅则是看向别处,打着哈哈就跟爸爸勾肩搭背走上了楼,留我眼巴巴的看着妈妈,哦不,茹茹也在,代替了彤彤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牵上了我的手袖,安静地站在我的身侧。
  结局不出所料,因为领着小堂妹在外面胡闹一整天,我被妈妈训得脑瓜子嗡嗡,连茹茹什么时候被舅母带回家都忘了,不过听舅舅刚才说的意思,估摸下学期这个小表妹就会跟我在同一所中学里就读,茹茹比彤彤文静得多,最开始给她补课的时候基本听不到她提问,安安静静地写字,我问她什么她也只是淡淡地“嗯”一声,听不出什么喜乐,老实说我基本上都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到底是个省心的孩子,有这么大方的舅舅关照我,该帮还是得帮。
  晚上我以为爸会着家,心里还有些别扭,想着喊妈跟我一起睡呢,结果等我吃完他们给我留的剩饭,爸提着酒就兴致盎然地下楼去了,不用问,指定是找舅舅拼酒去的,以前听他们闲聊,爸爸当年能过舅舅那关,让妈妈嫁给他,就是靠这一手好酒量,作为幺女的妈妈,上面两个姐姐两个哥哥,大舅舅死的早,二姨娘又嫁的远,听说是嫁给什么有钱人生了个女儿,算算年纪比我还大几岁,往后算,三姨娘是个没出息的,被骗进传销至今都生死未卜,早多少年就没信了,只剩下舅舅一个人操心妈妈这个幺女,那些年,这个小镇都还没建起砖房来,嫁来娶去的都是同乡人,妈妈家里的情况早就传了个遍,十里八乡都听说过一点,也只有爸爸死心眼相中了她,其中的恩爱以前听得我酸掉牙,从现在的平淡到可以说是死寂的生活里,完全看不出来昔日的热烈,乡下人嘛,就是这样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辈子也只会朝下看,看不见天上皎皎明月,看不见寂夜星河入梦,那些离他们太遥远不说,诗与远方也抵不过稀饭咸菜,能吃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扯远了,反正按照舅舅的说法,最初是没看上我爸这个老实人的,感觉不会说话是个闷葫芦,不像是能照顾好人的,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从我记事起感觉爸爸都没怎么呆家里,天天在外面忙活,也不知道妈妈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生活,原本舅舅是觉得自己酒量好,想着把当时看着像愣小子的爸爸吓退,结果两个人都喝趴下了,这是来自舅舅自己的说辞,我不知道真假,不过最后爸爸是得偿所愿娶到了妈妈,然后就是有了我,多年的生活下来,爸爸的性子也在转变,说话做事稳当至极,这也许是舅舅乐见其成的吧。
  只是妈妈……我抬眼看向面无表情的妈妈,从刚才我开口询问能不能一起睡之后,她就这副冷冰冰的模样,我一看她,她就用凶悍的眼神瞪回我来,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女人的心思,是真的不分年龄大小都很难猜测。
  我想着献个殷勤,主动承担了洗碗擦桌的活儿,让妈妈先去洗漱准备睡觉,最后四个字我咬得很重,直直地看着她,眼里的渴望毫不掩饰,妈妈熟视无睹,依旧没有给我任何回应就准备洗漱去了,我也只能望着她的背影先处理起厨房和餐桌的狼藉,大多都是刚才几个老男人喝酒剩下的,我都没怎么碰,但谁叫我最后下席呢,等我收拾完感觉都过了半个多小时,只觉得累得腰疼,更让我心累的是走出厨房就看见房门紧锁的大卧室,看来妈妈是真的铁了心的不让我在家里碰她,这都这么久了……其实内心深处我也不是特别想要就是,不是狡辩,被冷水冲过一阵后冷静下来的我突然想起了刚刚离开的彤彤,刚才在小姑娘嘴里发泄了一通,怎么看见妈妈孤身坐在我旁边我就忍不住了呢……
  莫名的升起一股愧疚,也不知道是对谁,内心那点小心思被冲毁,我也只能继续一个人躺到卧室的床上,说起来等开学了妈妈还会跟我一起去吗?她不会不去了吧……揣着这样的心思,我睡得极不踏实。
  因为出去浪了一天的原因,后面几天我都是安分守己呆在家,寒假会放到二十五号,初七就已经是出年关,这段时间都可以准备回校了,但因为不确定妈妈的安排,我就装作没在意没去主动提这茬,提了只会没好果子吃,于是初五我就一边给茹茹补课,一边在手机上回复彤彤的消息。
  一毛钱的短信费,这小丫头不要钱一样的给我猛发,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说通堂姐教一下自家妹妹怎么用当时流行的社交软件,java版本的小程序,上网花的钱少得多,一个月64MB的流量,可以发好多消息,至于提这茬的借口,我一脚踢到了茹茹身上。
  “所以,哥是想给彤彤发消息,让我给她姐姐说这个?”茹茹惜字如金的小嘴里难得蹦出这么长一句疑问,那干净深邃的眼珠子直白地看着我,无遮无掩仿佛能看透我的内心,让我都不敢跟她对视。
  被提问的时候,握着笔的手都停了下来,我眼睛朝别处瞟去,“是啊,你也知道彤彤那个性子,不给她说的话怕是要闹脾气。”
  “真好呢……”茹茹嘴里淡淡地吐出来一句。
  我听清了却不明白什么意思,疑惑地看向她,“什么?”
  “没什么,那哥你用你的电话打吧,我没有彤彤她姐姐的电话号码。”茹茹说完就低下了头,我早就知道她有手机,直板屏,还能触控,比我的好了不知道多少,这都是舅舅给她的,对于她嘴里的话我没有怀疑,确实茹茹也没有知道堂姐电话号码的理由。
  不疑有他,我拿出手机打了过去,刚一接通,还没来得及给电话对面的堂姐说上一句,茹茹已经伸手,纤细的手指在我面前摊开,意思不言而喻,此刻她还低着头还看卷子,俯身的模样显得脖子格外修长,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苍白。
  不知怎么的,我完全没有违抗她的想法,乖乖将手机递了上去,她也不觉得异样,直接接了起来,嘶,这怎么有种我在给女总裁当秘书的感觉?昨晚上刚从往上看到这样题材的小说,作者还是个丝袜控,里面的主角偏爱黑丝,动不动就在腿上脚上舔来舔去,说实话我不太能够理解,心里想着,视线不由自主地朝下打量,正好看见一双笔直纤细的嫩腿,这要是穿上丝袜……呃,想什么呢,怎么对谁都这样,我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觉得自己对谁都馋属实过分,但我刚才那一瞬好像只是对那双腿感兴趣,完全没有想到本人,这也不太对。
  “哥?”不同于彤彤的干净声线唤回了我飘忽的心思,抬眼就看见茹茹将手机递回给了我,神色平静地说道,“我给姐姐说完了,她说要跟你说话。”
  我疑惑地接了过来,“喂?姐啥事?”
  “臭小子你把手机给茹茹做什么!”
  堂姐这话音量有点大,吓得我都一激灵,“咋了咋了?她就是有事找你。”我随口应付过去。
  “呵呵呵,是这样吗?那还至于专门用你的电话打过来?算了,你小子别以为那两天晚上的事儿就这么结束了,我告诉你,我迟早要你好看。”说完堂姐不给我询问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留下我一脸懵比,看向低头乖乖做练习题的茹茹,这女人咋这么大火气,还主动提起之前晚上的事情,我明明顾虑着她还有堂姐夫的感受都没有主动提过,现在怎么又提起来了,还要我好看,这……难道茹茹说了点啥?眼神落到文静的茹茹头上,今天她只穿着高领的淡灰色毛衣,下身紧身的黑色牛仔裤,整个人显得极为修长,束起高高的马尾,连额头的刘海都被发卡别到一旁,看起来素雅至极,白皙的脸蛋全靠秀美的五官撑着,与舅舅同型号的高鼻梁,光从外表上看茹茹青涩得如同脆爽的苹果,现在的孩子长的都快,或许是我妈这边的基因好,个头都不矮,不过也不算高,超出正常水平往上一点。
  这样乖巧规矩的好姑娘能有什么坏心思,我心里对自己的多疑有些好笑,堂姐多半又跟谁吵架吧,脾气本来就有点喜怒无常,之前跟堂姐夫甩脸子那次就看得出来,所以心情不好说我两句也很正常,我找了个不错的理由说服了自己,没过多久彤彤的短信又发了过来,在堂姐的帮助下她很快就在软件上跟我聊了起来,这次还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黄豆表情,我实在没想到现在的年轻孩子这么快就能适应网上冲浪,期间茹茹时不时地抬头看我一眼,嘴唇微动似乎想说点什么,我追问过去她又摇摇头说我看错了什么的。
  一天的学习就在略微有些奇怪的气氛下结束,稍微收拾了下我就准备离开,刚起身,茹茹突然拉住了我,“哥,你什么时候开学?”
  “二十五报道二十六号开学,咋了?”我突然反应过来,“哦,是想跟我一起去?不过住的地方舅舅舅母给你安排好了吗?”
  “……还没。”茹茹摇摇头,松开了手,表情有些犹豫,“主要是,我不太想去……有点怕。”
  估计是想起了在之前那个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我还没有细致地问过她具体情况,只是从彤彤和舅母的口中稍微了解到一点内幕,大概就是茹茹在学校被一个男生看上,当中表白茹茹应该是拒绝了,让男生有些下不来台,当时闹得很大,后面男生还背了处分,不过那人的家里还算不错,没过多久就转学,处分自然也消了,结果就是茹茹这么受欢迎,惹到了别的女生,就被那些女生一起孤立、霸凌,她又不想跟男生走太近重蹈覆辙,于是在学校没有朋友,总是形单影只的过着,直到又来一个男生……后面发生了什么就不清楚了。
  简短来说就是校园霸凌,舅母三缄其口,彤彤了解得也不多,多半还有别的隐情吧,明明就是一个普通女学生却接收到这么多这么大的恶意,确实挺糟心的,换我我也受不了。
  “没事,有哥在,大不了哥替你揍回去。”我挥了挥拳头,展现自己很靠谱似的。
  茹茹却没有多少表示,只是摇了摇头,“哥你还要考大学,打架会影响到你的,别那样。”语气平淡,似乎还有点嫌弃的味道,让我有些受伤。
  什么时候都轮到小表妹替我操心了,我什么人啊,在学校叱咤风云,这点小事不是翻个手的小事情——好吧,似乎我也没什么朋友可言,说起来过年都没收到同学的拜年消息,只有那个土里土气的学习委员在班级群里群发了句拜年话,寥寥几人回应了她,其中不包括我,因为我懒。
  诶不对,可以拜托学习委员这个好心大姐,她叫什么来着?我有些没记起来,目光落到了屏幕里何老师的头像上,他在末尾回了句新年快乐,给所有学生的,对了,何老师不也是这片的吗?是不是去拜个年比较好?我突然想起这茬,愈发觉得有必要,甚至有些后悔之前几天怎么没想起来,人在学校这么照顾我,生病了还替我这个学生垫付医药费,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拜个年真说不过去吧,而且人是在校长面前都有几分脸面的老教师,在茹茹面对的问题上肯定比我懂得多,能给我更好的建议啊,于公于私,我都得郑重其事地给他拜个年,就是不知道何老师过年回不回家,难道还一个人在城里?
  茹茹还望着我,深邃的黑色眼珠倒映着神色灿烂的我,表情忽明忽亮跟表演似的,复杂的情绪在她面前没有任何遮掩,随即抿起的嘴角微微上扬,也没有打破我的思考。
  确定下安排,我才发现茹茹还安静地等着我,看,多好一孩子啊,都不随便打断人,这不管换妈妈还是堂姐又或者是彤彤,早就用手招呼过来了,只是招呼的地方不一样而已,但都是我身上,“放心,哥有办法了,你先跟舅舅确定一下,安排好住地,学校那边哥有办法了。”信心十足地安慰了一句,说完我还摸了摸她的头发。
  茹茹没有拒绝,只是对我这样安慰小孩的举动,微微皱起了柳眉,“不用太麻烦的,其实现在也……”
  没等她说完,我大手一挥打断道:“那也不可能一直就这样下去,不朝前走一步试试看,怎么知道前面是悬崖还是大道呢,你现在就是被心理阴影蒙住了眼,别怕,有我在呢。”这样消极的态度解决不了问题,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拿起书本就准备离开。
  没错,刚才我也在写作业,不过不是课堂上的,而是在练习写作,这还是何老师听到我的想要做兼职挣钱之后给我的建议,让我尝试写文章投稿,听着就很不靠谱,但他给我分析了很多,尤其是从难易度上,因为是学生投稿有优势,而且这种事情只要长期练习保持下去,以后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加上就算没有收获,也可以当写语文作文,因为他在学习上给了我很多建议,还督促我练字,这种事情我只能听从何老师的安排。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得先给他打个电话。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1/08 01:39:01

第二十一章
  回到房间,将笔记本压在了桌上的书下,我带了包回来,但现在懒得收拾,不对,我应该是一直都懒得收拾,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也没搭理我的意思,但厨房的声音响起,家里就显得比较吵,我只能拿着手机又走出了家门,还好顶楼天台一直没锁,正好上去吹吹风。
  “喂?给我打电话做什么?”电话那头,何老师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而我此刻正被天台的冷风吹得跟孙子似的,直接躲进了小屋似的楼道口,朝外打量,听到何老师的询问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当作开场白,“那个,这个,何老师新年快乐哦。”
  “有事就说,绕圈子做什么。”何老师的方言味很淡,更多还是在说学校平日教的普通话,对我来说有点拗口,像是在装嗓子不舒服似的,但何老师说出来就感觉如沐春风一般,仿佛能穿破迷雾——求人的时候,果然什么话都说出来。
  我尴尬地摇起门玩,拿它分散注意力,老家的木门一般都能发出“嘎吱吱吱……”的声音,只碰一下就能响很久,我还不觉得难听,“那个,嘿嘿,就是给何老师你拜个年,能有撒事啊,说起来老师你回老家过年没得哦?”
  “嗯,那天我在家里还看见你们一家去走亲戚,很热闹嘛,呵呵,多走走,多见见亲戚,家族血脉的亲情就是这么一代一代传下去的。”何老师的话像不是对我说的,语气都显得有些惆怅,我没去提出来,只能点头应声,闲聊半天,何老师顺便抽问了我作业上的事情,见我没有偷懒,还算满意,我又扯起别的话题聊到了之前妈妈对他有多感谢,我有多感谢,车轱辘话聊了半天,反正尽量就是想抹去有事求人才想着给何老师打电话的尴尬,直到他那边传来点动静,我猜他可能要准备挂电话了。
  “那个何老师我可以上门来给你拜年不?正好我有点事情想找你咨询一下。”这要真被挂电话那就白聊半天了,我赶忙说出真实目的。
  “呵呵呵,可以啊,早说不就好了,还跟我绕半天,是什么不方便在电话里说得事吗?”何老师早就看破了我的打算,在这时候才说破,我只能尬笑以对。
  正想着该怎么挽尊,电话那头何老师又在跟别人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催促他吃饭还是怎么,我心里一阵嘀咕,何老师在家不都一直是独身吗?听着传来的消息怎么感觉身边似乎还站着个女的,难道老寡妇跟过来了?老寡妇就是我们年级的教导主任,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对年老但气色跟五六十差不多,精神矆烁的何氏帅老头一直有所图谋,这还是同学给我说的学校内幕,难不成何老师铁树开花,觉得一个人过年没意思,真把人带回老家过年了?那也不至于找那个女人吧,我依稀还记得教导主任那满脸褶,跟包子似的脸,跟帅老头的何老师完全不登对。
  听到何老师说不过对方,开始有点连连叹气的意思,我立马先跟他道歉表示下午再来找他,主动先挂了电话免得他为难,这时候客厅传来了妈妈端菜上桌的动静。
  我放下手机,先干饭再说。
  “下午要没得事就把你房间收拾收拾,你看你几天没洗头了,跟个鸡窝似的,一天就晓得耍耍耍……”也不知道妈妈是怎么的了,吃个饭没两口,那小红嘴唇就啊吧啊吧地喋喋不休,像是来了点什么似的,哪哪都看不惯我,明明我才在舅舅家当了一上午的苦力,怎么在她嘴里就变成了好吃懒做的,想争辩两句吧,看着她面色不虞的表情,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明明是我临近开学,看这样子怎么感觉妈妈她比我还焦虑了些,我单手拿筷子吃饭,压在腿下的手感觉麻了才抽出来,一手都被压出血红,被冷风一吹,刚捂出点温度又被打了回去,但我心头却清明了些。
  等妈妈嘴上歇口气的空档,我暗戳戳地问了句,“妈,爸又去做工了?”说完偷偷打量起她的脸色。
  不出所料,妈妈的脸色一黑,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顺了口气慢条斯理道:“管你的,你爸不出去赚钱,以后你大学学费哪里来?你讨媳妇的钱哪里来?你爸他啊……”
  结果又扯到了我的身上,不过我已经听出来妈妈的不满,并不是在针对我,只是我的出现就撞枪口上了而已,想通这一点没有让我释怀,反而有些不爽,自从回到家就不让我碰,挨一下都会被教训,跟在城里时候那种予取予求的相处差得实在是太多,我还以为她只是害怕在爸爸面前暴露我们两人之间的苟合,但现在看起来妈妈似乎还挺在意爸爸的,这话说着很奇怪,但事实上就是如此,知道她们夫妻很久没有同床共枕的时候我心里是很满意的,有种妈妈已经被我上了,就是我的女人,不会给别人碰的想法,哪怕那个人是爸爸,我也会觉得哪哪都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这样的心思一直被我忽视,直到现在又被妈妈的态度逼得不得不面对这样的心情。
  可是我又有什么权利让妈妈不在乎爸爸呢?他才是妈妈嫁的人,两人夫妻生活了这么多年,后有的我,只是他们生命的延续,不管怎么讲我都没有抢走妈妈的可能。
  操啊!我在心里突然怒骂一声,也不知道在骂谁,就是觉得心里憋屈,妈妈这并不是背叛我,反而是我强暴了她,是她对不起爸爸,错的都是我,都是我。
  可那又怎么样?我都上了这么多回了,说不定哪天妈妈就被我操怀孕,还得给我生孩子呢!
  这样的想法不过是报复,自我否定,又自我嫌弃,愤怒得不到宣泄,难过得不到释怀,妈妈还在我耳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念叨,完全没注意到我越来越难受的表情,我突然坐直了身体,放下筷子,拉着脸有些烦躁地说道:“我不吃了,吃个饭你都这么能念,你要是这么想,那你下午去找他不就是了,跟我说有什么用,什么都要扯到我身上,我又做撒子了嘛。”
  语气不算很好,没有往日那种嬉皮笑脸的味道,妈妈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这样的反应,一时间都有些呆滞,目送着我回到房间关上了门,一言不发,直到房门彻底关上,我才躲在门后重重吐了口气,好险,好险,第一次给妈甩脸色,还以为自己会被暴怒的妈妈活剥了皮,没想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里完全没有生气之后的畅快,已经被压迫习惯了,还是忐忑更多一些,不过装逼是有代价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冲进来爆锤我一顿,这个先不提,实际上我还没吃饱……
  在吃饭这个大事面前,似乎什么委屈,无法接受的事情都不重要,但我实在拉不下脸坐回餐桌上面色不改地继续干饭,就想发出去的消息没办法收回,我总不能收回一碗丢开的米饭吧?自个莫名其妙钻起了牛角尖,把一些本就不需要想得很清楚、很明白的事情反复在心里琢磨,纯纯给自己找事,没有办法,只能靠午休去抵消胃里传来还没吃够的反馈,趁着妈还没回过神,只要我睡着了,她总不能把我摇醒再抽我两巴掌吧。
  还有就是,哪个沙比作者写的,把女人上了她就对你百依百顺的,这不还在给我添堵吗?堂姐是这样,妈妈也是这样,女人是都这样的吗?
  揣着这样的心思,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了过去,等再一睁眼,是肚子有些抽筋一样的动静吵醒了我,饿醒。
  一看时间,才睡了个小时,下午约好了要去何老师家,经过中午那档子事我都还没来得及跟妈说,也不能继续赖床了,我打算先去厨房找找看还有没有什么剩的,一出门,客厅安安静静,平日始终关着的大卧室都大大方方地敞开着,我忍不住先凑过去瞧了瞧,没能遇上在里面午睡的妈妈,挺遗憾的,本来想跟小说标准剧情那样,探究一下妈妈的内衣间,还是饥饿驱使着我,先干饭再说。
  厨房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灶台的小白砖都在发亮,不过餐桌上还放着冷掉的饭菜,上面用铁锅盖扣着,已经冷了,毕竟这个天就这么冷,我也懒得加热,直接对付了几口,感觉差不多了就去厕所洗个头刷个牙再出门,妈妈那句几天不洗头杀伤力还是蛮大的,怎么说也是去见恩师,老听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么着也得打理得干净一点。
  出门的时候才发现爸留家里的小摩托没了身影,难道妈妈真的去找爸爸,骑车过去了?我吐了看口气,化作白雾升腾起来,过完年后街道还有人在放鞭炮,街道地上到处都能看见堆在一处的红色碎纸,都是鞭炮燃尽之后的残骸,混杂上泥土显得灰蒙蒙的,跟这条街,这片风景,都差不多。
  往上能看见干枯的树枝,光秃秃的,只有几根电线穿插而过,往前街道上行人还算多,比起平日来说都算热闹不少,但跟前几天是没法比的毕竟很多外出务工的人初五都已经在准备返程,像舅舅这种打工打成老板,可以无所事事的终究是少数,我也是才听到他在城里开了个什么公司,手底下十好几号人,紧了紧脖领子,我有点羡慕地看着路边给自己男朋友戴围巾的路人,以前还不觉得,嘿,是天气原因吗,还是在妈妈那受了一肚子窝火,怎么感觉这些人都这么碍眼呢。
  何老师家在镇的另一头,不算远,也不算近,或许真的跟妈妈教训的那样我已经是一条懒狗了,小时候觉得太短的路,跑一会儿就看到头的街道,走起来让我有些气喘吁吁的,偶尔看见几个脸熟的人我也没有去打招呼,还遇到两个半年不见的老同学,也只是互相无视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怎么,就是那个,赵顺,李浩那几个人,以前初中还一起看黄色小说互相交流分享,几乎可以说是穿一条裤衩子的交情,现在连话都说不上,甚至都可能互相都没认出来,大概这些事情都是河流冲刷的砾石,随着时间被冲干净上面的沙粒,最后只剩下光秃秃的自我,跟那些一到冬天就会枯萎干瘪的大树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新年过得惆怅很多,可能是城里的繁华让我对这生活成长的土地多了一份审视,越来越多的回望自己的过去,或许也可能是我的未来。
  如果我没好好读书的话,如果,我没遇到她的话。
  人在心神松懈的时候受到的伤害是最痛的,因为没有防备,同理,在最没有防备的时候遇上的心动,也是最令人难忘的。
  敲响房门的时候,我从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心里还在琢磨着怎么开口让何老师帮我解决一下茹茹心理创伤的困境,犹豫中敲响了房门,跟我家差不多老旧的暗紫色房门,近期应该被人清理过,没有什么灰尘,走廊两边换上了新绿的盆景显得格外风雅,正当我注视这些冬日难得一见的绿意时,等待片刻的房门从内被人推开。
  迎面而来的,先是发尾微卷的柔顺长发,轻轻披在身前,露出另一侧的耳垂和修长脖颈,注视着我的眼神微凉,没有任何情绪,困惑或是开心,都没有,只是平静如水,开门的女人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却让我觉得她没有在看我,那目光更像是在看一个突然出现在自家盆景前的摆件,白皙的脸蛋一副禁欲系的神态,搭配裁剪修身的白衬衣,活脱脱就是一个来自都市的知性美女,跟这片老旧的房屋景色格格不入。
  我曾觉得白衬衣很丑,在城里大街上总是能看见各种各样的人都穿着白衬衣黑西装,手里拿着印刷的纸张,散得街头巷尾到处都是他们的广告,不过他们也是疲于生活的普通人,我没有说什么看不起的意思,也没那个资格,只是觉得小说里只会出现在高档宴会的服装好像也不过如此,去掉滤镜之后,其实没什么特别的。
  但面前这个女人不一样,她只是站在这里,没有说话就回应了我的坐井观天,衣服跟衣服不是一个东西,同样是白衬衣,也不会是同一件白衬衣,面料,制作,版型,明显是手工定制的衣装穿在她的身上怎么看都很合身,也让她那种我从未遇见的清冷感更上一层,仿佛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倒也是,衣服都不是同一个层次,人有更大的差距好像也不奇怪,我的心里除了那被充满得让我难受的惊艳,也就只剩下了自嘲。
  初中时老师曾布置了一个课后阅读一小时的作业,让我们阅读课本上没有收录的名著,同班同学清一色的选择了四大名著,毕竟这些最好买,最方便,《西游记》什么的都是从小培养,稍微厉害点的,《三国演义》都能说得头头是道,我就故意另类了一点,在旧书摊选了一本《朝鲜战争》还有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毕竟一个人看战争题材的男初中生,怎么都有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朝鲜战争》最后我也没看,被人借走,我干脆送给了他,那个人家里没钱买书,人叫啥我都给忘了,罪过罪过。
  不过现在我突然明白《钢炼》主角保尔柯察金最初面对冬妮娅是什么感觉了,不对,或许比我更不堪一点,他遇上那个代表着资本主义的大小姐时,两人是同龄人,对对方的好奇让两人有说不完的话题,凭借读书联系起来的交集,也让他生出了对洁白无瑕的冬妮娅难以自恃的爱意。
  那我呢,看见面前这个女人的时候,我应该怎么办。
  深褐色的眼眸看着我始终没有丝毫动摇,让我有些窘迫局促,仿佛自己半生的自卑都突然暴露了出来,那种内心的尴尬和无力,让我脸色发红,嘴里支支吾吾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还是对方先开了口,我也看见这个比我高半个头的高挑女人,原本平静的神色有了短暂的柔和,声音清澈干净,“你就是爸爸的学生?跟我想的不一样。”
  何老师提过我,这让我松了口气,至于她讲什么一样不一样,我已经无暇去在意,“啊是的是的,何老师在家吗?”
  我这忙不迭的模样被她收入眼底,肯定是有些丢人的,我心里给自己下了这样的定义,不过她没有说什么,推开了房门让我进去,“爸爸在书房,记得换鞋。”说完她就转过身背对着我,将手里拿着的手机放在柜子上,从我的目光中缓缓蹲下,白衬衣勾勒出了她纤细的后背,下身是黑色的紧色裤,饱满的臀部曲线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同一时间视线就被吸引过去,。
  挪不开眼,完全挪不开眼。
  “你穿这一双。”她从中取出一双拖鞋给我,刚起身,还没看见我脸上的魂不守舍,鞋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看见屏幕上的消息她那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我还有事,你自己进去。”说完拿着手机就走进了屋子,留我一个人发愣。
  “咕噜。”我吞了吞口水。
  这是何老师的女儿?那个在外地大学当女教授的那个?这会不会太夸张了点,这一家子什么遗传基因这是?当爹的老成这样还这么帅就算了,女儿怎么跟仙女似的了这,话说我用这样的眼神打量恩师的女儿是不是不太好?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难道为的是岳父,那敢情好,我在心底给了自己两巴掌,就当醒醒瞌睡。
  我觉得我不是色批,我对妈妈不仅仅只有浓烈的情欲,还有更多的自私心,堂姐那次完全是被她撩拨的,不能全算我头上,彤彤那个我也是先被偷袭,咳,这些确实都只是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但即便是知道妈妈心里挂念着爸爸,现在两个人说不定都浓情蜜意上了,我的心里依旧想着她,在我没遇到这位何老师的女儿之前,我不懂什么爱情,忠贞,这对还未成年的我来说太过遥远,即便现在遇上这美得让我出神的成熟御姐,我也只有高不可攀的仰望心思。
  云海比之泥浆,我都迈不出腿。
  心里各种胡思乱想影响着我的思维,感觉就刚才那么一个照面,我就跟被夺舍了似的,对自己这么容易就被拿捏住的性子有些无可奈何,说起来何老师书房在哪?看着还算宽敞的客厅,我有些发懵,刚才她也没说没指给我,难道一会儿会误闯何老师女儿闺房?想到这我心里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但这样又显得自己太过下作,于是我嘴里念叨着点兵点将,随手推开了最后数到最后的那个——旁边一个看着像二卧的房门,心里已经期待起何老师女儿闺房是什么模样,迎面而来
  ——哦,何老师,那没事了。
  何老师正拿着一本书坐在书桌后面翻阅,看着推门而入的我,从兴奋的表情,再到肉眼可见的失落下去,有些意外,也有些好笑,“做什么你小子,门都不敲就走进来,没点礼貌。”何老师严肃又不失热情的话让我脱离出刚才那种云里雾里的奇怪状态,魂不守舍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房间里到处都是木制家具,看着一点也不华贵,但是赏心悦目,木料伴着盆景飘来的清香,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受。
  “老师你怎么在书房还放这些啊?”我打着岔道,心里也有些意外,在城里那房子里何老师从来不会弄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而且估摸是对纸质书籍的保护也有影响,那边的房子里从来不会有这种需要长期浇水的盆景,绿色最多的地方,应该是书的封皮,我猜测除了这个,也有他懒得打理的心思。
  “我那个女儿回来了,这些都是她安排的,我只带了几本书回来,不过也不妨事。”何老师笑着解释道,确实也是如此,仔细看就发现书架上就一些纸片和笔记本,偶尔还看见旧报纸和杂志,基本上没几本书。
  还是何老师接下话,为我继续解释道:“我女儿过年才从临海回来,一起扫扫墓,加上市里那个小房间她不喜欢住,我们父女就回这里住一段时间。”
  “她单名一个钰字,金镶玉,比你大不少岁。”
  一边解释着,何老师一边招呼我坐下,跟我寒暄几句,期间他会抬头环顾四周,眼里满是怀缅,顺带讲起以前的事情,“她小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看书,当时她妈妈呆在这,给她讲小故事,我呢就在这写学术报告,她妈妈身体不好,在城里呆不得……”越说气氛越感觉有些奇怪,我不由得低下头,目光正好落在桌上的一个老相框上,这东西我还是很眼熟的,之前一直放在何老师的办公桌上,他平时还会随身携带,里面是他一家的合照,这事没人会去宣扬,但我知道。
  从别的同学那听来的,我这位师母走了有几年了,据说是得癌症,何老师会留在这个城市教书也是因为这里某一位领导曾在治疗上帮助过他,原本是在别的学校就职的何老师为了给妻子治病,期间走关系调配过来的,至于为什么不去更好的城市,因为他也没钱。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何老师基本上不会在我面前提这事,或许是回到了老家,让他心防松懈不少,也变得有些惆怅。
  家乡,原本就是这样的存在,尤其在教书育人的他眼里,这里藏着他的前半生,也是他后半生的归所。
  “原来刚才开门的那位姐姐就是你女儿,真是太漂亮了,吓了我一跳。”我转移起话题,故意说得幼稚一些,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姐姐?哈,你这小子……”
  “叩叩。”
  房门突然被敲响打断了何老师的话,他收了收脸上被我逗乐的愉悦笑意,多了几分温情,还能笑着打趣道:“直接进来不就是了,有外人在才知道装淑女,你爹我不讲这套。”
  话说完房门被人推开,门后露出刚才那让我心跳都漏半拍的脸,何老师女儿手托着盘子放着茶壶茶杯,神色淡然地走了进来,我的目光落在她脚上毛绵绵的兔子拖鞋上,没注意她朝我投来的好奇目光,随后平静对自己父亲说道:“怕耽误你们谈事情而已,茶。”说完把手上托盘放下,眼神招呼我,略一点头,人就转身离开了房间没有什么停留。
  何老师叹了口气,嘴里开始念叨自己女儿也不知道上哪学的,以前那么可爱,现在对谁都拉着个脸云云,嘴上说得嫌弃,眼里嘴上那股骄傲劲头,总感觉跟普通家长没什么两样,不对,他本来就只是个普通的父亲而已,但实际上我感觉何老师女儿没他这个父亲说得这么冷冰冰的,其实这不是挺有礼貌的吗?我这个小木蛋似的上门来打扰,她还专门特意准备茶水。
  “你小子刚真会攀关系,别看我女儿年轻,人都快三十了,还没个对象,哎呀真是,愁得慌。”何老师撇撇嘴,自顾自地倒上了茶水,却不知道我正在心里拍着胸脯,幻想着毛遂自荐的戏码,你看我像不像你失散多年的女婿?不过这种心思也只是心里想想,说出口我指定没好果子吃,哪怕是我,过完这个年也知道打趣是要分场合的。
  所以我只是随口奉承几句,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一点也没客气的意思,茶我不会喝,喝不出好坏,感觉还挺解渴的,也是真烫嘴,随后我开始讲起来关于茹茹的情况,终于聊到正题,何老师回到以往平时的严肃表情,思索一阵之后说道:“这个还是得靠你们这些亲人鼓励,先让你表妹能够有勇气走进校园才行,外人能给予的帮助很小,这事其实你舅舅半年前就跟我说了,当时我就提过让你们两个一起转过来,没想到他拖这么久才下定决心。”
  我认同的点点头,思索着何老师的话,直到听到最后,诧异地抬头看向他,我刚听到了什么?舅舅跟何老师是认识的?那我入学不就是舅舅找的——嘶,确实啊,本来就是同乡人,两个人离开老家的时间也差不太多,我瞬间理解了其中的关节。
  “原来何老师跟舅舅认识,早知道我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我露出尴尬的笑容,迎上的是何老师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小子跟最初看见的时候变化可真大,不是说来给我拜年的吗?怎么就白跑一趟了。”
  哦对哦还有这茬,我立马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拜了个年,还自发地给何老师添杯茶水递了过去,何老师眼底有些诧异,却是笑呵呵地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茶水,看我这样他也明白我压根不理解自己这套流程是什么含义,实际上只有亲近的直系长辈才会需要敬茶,这跟拜年没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外人,如果要敬茶要么是认干亲,要么是认女婿,要么就是收徒弟,这些都是老讲究,我这种农村孩子怎么会懂,再说现在社会也不讲这些,只有在他这类人眼里,规矩就是规矩,不说束缚着别人,至少也是束缚着自己,自然也没有随便受之的道理。
  “行了,别杵着了,坐下吧,说话不方便。”何老师喝了一口就将茶杯放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先不说你表妹的事情,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别人,怎么为自己多考虑考虑,以你现在的成绩,嗯……”何老师没有把话说下去,我也听得懂他的意思,虽然在班里这个成绩还算不错,但何老师教过多少学生,他也比我更了解社会状况,一个普通二本高校出来的毕业生就业竞争力并不强,又缺少职业高中学生的技术能力,除非考研考公,那不是他所乐意见到的,年轻人还是得有一些追求,不只是为了优渥的生活,在人生里也要有为之奋斗的东西。
  我不懂何老师对我寄予的期望,但说实话提这茬我内心也在焦虑,尤其是过年回家,以前面都没见过的什么哥哥姐姐回来露了个脸,还有开车的,把堂姐夫那辆奇瑞QQ都给比了下去,这种落差感充斥着焦虑,一齐混进了我那些毫无意义的惆怅中,我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要脱离曾经无忧无虑的生活,必须要为未来做考虑了,这个时候我就会很庆幸当时妈妈对我的严格要求,不然我早玩疯了,这么想我又想她了,也不知道她回没回家,今天不会要跟爸睡吧,真特么烦。
  何老师看我脸色变来变去,温言宽慰了我几句,完全没想到面前这个他还算顺眼,心里默默算成自己徒弟的家伙,当他面还在想着霸占妈妈的心里戏,“你明年底也才高二,不用急着得出结论,今年奖学金的申报,你们班就你一个农村家里来的,条件最差,加上学习成绩进步大,我已经替你报了上去,应该明年开春就会发下来,希望这笔钱能激励你努力学习,以现在的势头稳定下来,到高三也不是完全没有冲击一本的希望。”
  我摇了摇头,目光变得坚定,“我会努力争取的,不过不是为了奖学金,我家里不可能支持我复读,光街坊亲戚嘴里的闲话都能把我爸妈压死,我也不想以后后悔,所以我也想把目标定得更高一些。”家里没有半句虚假,虽说我不清楚自己做不做得到,但现实就是如此,我现在成绩好读进了城里,那些亲戚才会捧着夸我,但我如果复读,在他们这些人眼里那就是失败,是家里供养的蛀虫,语文课本里那位范进秀才的遭遇,是实打实的纪实文学。
  何老师笑了笑,“行啊,要是你能考到临海交大去,那你读研导师都不用担心了。”我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女儿,如果是她在的话,那我心里的驱动力又多了一份,至于离家有多远,现在我是完全顾不上的,但何老师嘴里说的临海交大是什么?怎么听着有点挫?顶着个交通大学的名头,怎么也不像厉害的大学,你看什么清华,北大,哪怕是我们这些泥腿子在初中学校里都是做梦去读书的存在,除了所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之外,这名字听着也不一般。
  不过能让何老师这么推崇备至,我抽空还是去了解一下。
  在何老师家呆了几个钟头,眼看日头差不多了,我也不好腆着脸留下来蹭一顿,脸皮是有这么厚的,但主要是没那个心思,我还想早点赶回去看妈妈在不在家,希望她在家,晚上再好好讨好她一下,说点甜蜜话,不说争取今晚把人哄上床以解几日没有发泄的苦闷,至少得把人哄高兴了,妈妈才会考虑继续跟我进城里陪读,只要进了城,我迟早能继续享受之前的美好生活。
  何老师也没留我,起身送我出了门,可惜这次没有再见到那位名叫何钰的姐姐,临走看到何老师家里的字帖,除了他本人的那一大堆,在角落挂着一副,落款就是她的名字。
  不过到今天为止,我算是对神仙眷侣这词有了一个明确的概念,只有这样漂亮的女人,才配得上仙女的称呼。
  结果刚走下楼,身后传来一声,“等等。”我一回头,刚我还在遗憾的钰姐从楼上走了下来,喊停我的人就是她。
  “正好我去买瓶酱油,你家住哪,离得远的话我载你。”何钰平静的神情上说出来的话却格外亲近,我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她买什么酱油需要开车,但我也不好意思立马就答应下来,“不用了,也没多远,这边没有小超市什么的吗?”  何钰点点头,“都关门了,还没营业,只有镇二路那边还开着。”她走到我身边,示意我一起走,我也没怎么想就跟她散步似的走了上去,不过二路那边就是我家的方向,不过一、两公里根本没有开车的必要吧,我这么提醒到她,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串车钥匙,标志是个方向盘,那玩意儿我还是了解的,堂姐夫的奇瑞QQ排名又下降了一位,今年开车回家过年的是真的多。
  她想了想还真就收回了车钥匙,不过送我回家的打算似乎没断,自然而然地跟我并肩走着,也不怎么闲聊,明明两人是第一次见面,却又显得有些默契,路上行人偶尔递来惊艳的目光,都被她无视了过去,只有偶尔看向街道两旁老旧商铺的时候,她的眼神才会变得柔和。
  “以前这里还不是这样的。”她突然开口说道。
  我笑了笑,“那姐姐你可有不少年头没回来,这几家铺子都修了有几年了。”
  “是啊……这都多少年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怅然若失,随即话题一转,“我听爸他提过你,说你学习很努力,是有想考的大学吗?”
  突然抛出来的话题让我有些猝不及防,来不及多做思索,直接抛出了刚还在想的答案,“呃,何老师说临海交大很好,我想试试。”
  “哪里好?”
  我只是客气一句姐姐,你要不要这样追着问,被堵着问一个陌生的大学哪里好,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在我心里,大学只是个大号的高中而已。
  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我干脆舔着脸承认道:“我不知道,我才高一还没了解这么多。”
  她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是被我这样无赖的模样逗笑了还是在赞同我的诚实,“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解一下,方便你做个选择。”
  “好。”
  ——
  “挖槽?!校师生自己修铁路上访?!”
  “……真的假的?!尸体也搬走了?!比上交大还猛?!”
  “核武?那是什么?……自己射导弹?”
  一路上我都跟个二傻子似的发出惊叹声,主要是听她嘴里轻描淡写地说着几所大学的牛逼事迹,我那平淡如水的人生感官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我对大学的概念是很模糊的,一度感觉只是跟高中差不多,只需要埋头苦学的地方,不同的是没有高中管理这么严格,似乎可以随便玩,没人管,上课还可以不用去,所知道的大学也就周围人嘴里经常提起来的清华、北大,似乎那里就是作为学生的终点。
  “大学生不努力学习是违法行为。”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轻易打破了我的幻想,让我嘴角微抽,这么严重吗?不会还有人整天巡逻抓考勤吧?那跟高中有什么区别!我还真没想错吗,钰姐怎么说也是大学导师,对大学的情况肯定比那些毛线都不懂的同学更清楚,这样让我不得不担忧起自己的未来,看着面前脸颊逐渐泛起笑意的何钰,总感觉招呼住了我这个爸爸的学生,让她有些得意。
  都这么大的人了,不至于吧,她可是什么研究生导师诶。
  她接受了我喊她钰姐这个称呼,没什么表示,说直接喊姐姐也行,但我只喊过堂姐她一个人姐姐,说实话感觉有些别扭也就没喊,堂姐跟何钰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人,比起年纪堂姐似乎还要两岁,但已经是两个小侄女的妈妈了,穿着打扮明媚时尚,跟钰姐骨子里的书卷气完全不同,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而在她的描述中,我仿佛看见了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生活,那是我从未想过的,甚至一度认为与自己毫无关联的生活。
  现在她告诉我,只要我努力,我跟她离得并不远。
  “我们家过两天天就走了,我还要赶回学校处理别的事情,以后要是有机会来临海市,记得跟我联系。”何钰柔和地笑了笑,如同照顾自己弟弟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她的目的地已经到了,路边一家便利店开着门,她要的酱油里面肯定都有,回头一看,我们俩不过才走了几百米路,还有一半多的路程要我自己走下去,她没有说什么告别的话,随意地留我一个人站在路边,我心里莫名有些惆怅,连带着对这个不解风情的店铺也有几分不满,大过年的,开什么店啊。
  心里无奈但我还得赶回家去,没想到刚迈开腿,钰姐又从店里走了出来,“对了,你手机号多少,发我一个,既然你以后想考我们学校,那你得多多努力哟小弟弟。”
  前半句让我挺兴奋的,后半句让我有些无语。
  我哪里小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1/08 01:44:16

第二十二章
  我感觉我有在自作多情。
  刚才钰姐下楼我还以为她是专门来找我,哪怕说买酱油,也只是找个借口,直到我看见她录下我的手机号码,招手笑着跟我告辞,转身重新走进便利店去取酱油,我就知道我刚才那一瞬间的臆想都只是在做梦而已,尬死我了。
  不过能拿到她的联系方式,也算是相当让我兴奋的意外之喜,听她描绘着临海市的繁华,我的心里也多了几分向往。
  如何能靠成绩考过去,是不是我就能拥有以前都不敢想的生活?我想起曾经看的一本《风流花少》,其中女角色多得有点认不过来,但那种纸醉金迷的富庶生活,幻想起来还是很带感的,果然读书多就是有好处,做梦都不用垫高枕头。
  直到熟悉的楼房映入眼帘,我才停下了发散的幻想,故事始终是故事,面前的灰墙土砖不会自己变得金碧辉煌,现在自己要面对的才是现实。
  如果等会妈妈不在家,我是追过去呢,还是憋屈地呆在家里呢——真烦啊。
  算算日子,上一次跟妈妈亲密都已经过去快小半个月,这么长的日子里,她连手都不会让我碰一下,更别说让我尝尝肉味,以前基本上隔一两天我就会在妈妈的身上发泄自己旺盛的性欲,这都快成为习惯,要不是在堂姐和彤彤那里发泄了几次,我感觉我早就憋不住了,但跟她们搞实在是过于刺激,半推半就的堂姐和温顺可人的小堂妹,给了我极大的快感和满足,也让我心头有些飘飘然。
  走到熟悉的楼梯口,我竟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如果妈妈不在家,那样的场面我能提前领会到有多难受,跟自己被背叛了没什么两样,心里滋生出难消的恐惧,连上楼都让我有些犹豫不前,连我都未曾注意,刚才自己还对何钰念念不忘的心思,轻易就又对妈妈魂牵梦绕起来,甚至连堂姐和彤彤都被我排在了后面,她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我没有发现,没有去思考,只是固执地想要占有她,即便只是一厢情愿,我也希望她能只属于我一个人,更遑论人伦道德,在她的面前,我什么都不管不顾。
  “哥?你怎么在这?”底楼的房门被推开,茹茹站在门边,上身套着宽大的外套,下身却只穿着短裤和厚厚的白裤袜,修长的美腿一下就把我的目光吸引过去。
  纯属下意识的行为,让我没注意到茹茹的脸上并没有她语气的那么意外,欣赏了片刻美腿,我立马看向楼梯,面色微苦地笑道:“刚我偷偷去外面潇洒了一阵,我怕她在家正等着教训我。”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我现在撒起谎来,颇有些得心应手的味道,不过比起怕妈妈教训我,我更怕她不在家就是了。
  还好,从茹茹的口中没有听到妈妈不在家的消息,“要不我陪你上去?有我在舅妈应该就不会骂你了。”茹茹难得主动笑话起我,弄得我更加尴尬,摆了摆手就说先走了,上去挨揍去,也不要她跟着,见到自己丢脸的一面。
  快到自家的楼层,听到楼底下传来的关门声,我心里突然泛起一丝疑惑,茹茹穿着这一声是要出门吗?不太像啊——心里的疑惑在见到敞开的房门时被我抛之脑后。
  厨房的门没关,我的视线可以越过客厅的餐桌,直接看到在厨房走来走去的身影,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没走,那说明我的心情肯定对妈妈来说更加重要吧,虽然她可能没多少兴趣配合我,我现在上去她也只会不耐烦地推开我,但她心里一定是愿意的,一定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过完年继续跟我去城里也不是不能商量的事情,只要能让她松口同意去城里陪我读书,别的事情都可以徐徐图之,如果不能说动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我就感觉很害怕,害怕妈妈的拒绝会持续下去,两人曾经的关系一去不返,她再也不会跟我亲热,越是想要忘掉这个可能性,我的心情就越发慌乱,我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就在家里等我,但总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别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从始至终我都只是在单方面的享受她的纵容,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是的,我都明白,我一直都在刻意遗忘,逃避这个被我不断否认的一面,给自己粉饰理由,再怎么昂贵的漆色,都会露出斑驳不平的墙面。
  看着还在为我准备晚饭的身影,我吐了口气,我打算再试试。
  慢步走上前,顺手关上房门,似乎连时间都被放缓,刚进门几步,妈妈就听见了动静回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说一句话就回过了头,用背影吩咐着我,“出去做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准备吃饭了。”
  我没有回应,轻手轻脚走到了她身后,忍不住激动的心情低声道:“妈。”
  妈妈浑身一颤,立马转过身警惕地看着我,手上还拿着锅铲,似乎我一有什么举动就会那这玩意儿敲我脑袋。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做什么?离我远点!没看见在炒菜啊!”妈妈凶悍地瞪着我,想要把我吓退,但她胸前被气地微微颤动,丰满圆挺的双峰即便隔着毛衣,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柔软细腻,曾经好多个夜晚我都是抓着这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肥嫩乳肉入眠,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个独处的机会,这让我不由得兴奋了起来,眼里的欲望愈发明显。
  “妈,我好久没操你的屄了。”我囤了吞口水,赤裸裸地表达出自己的渴望,妈妈很讨厌我说这种粗话,但每次我说这么一句,她就会显得兴奋一些,这些细节我都一清二楚说着说着就兴奋地伸手想要先抱住她的腰,就跟曾经那次一样,不过那次是先抱住她的腰,用那丰满软绵的肉臀剐蹭我的鸡吧带来快感,现在她被我压在了灶台边,身子半侧,我只能感受到她半边的屁股,那勾人情欲的臀缝是没机会了。
  “滚开!你个畜牲东西!这是在家你晓不晓得!等会你爸就会回来,你不怕他打死你吗!”妈妈声音比以往都要尖锐许多,吵得我心乱,尤其是从她嘴里听到爸爸,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爆出无名怒火,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我才不信,你都无视我这么多天了,我也当个乖娃娃没烦过你,你不该补偿我一次吗?”我都忍了快十几天,她始终没让我碰她一下,我心里早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在出租屋的时候她都是会配合我让我发泄出来,总不会是心里对爸爸的愧疚,想要掐灭跟我的联系吧,看着妈妈的脸,那股厌烦的情绪似乎找到了答案,这让我心里越发确信。
  妈妈听完我的话直接就火了,“你!你说的都是些!——唔!”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压着她直接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迎面就亲上了那喋喋不休的粉唇,冰凉饱满的触感还没等我细细品尝,肩膀突然传来钝器砸击的剧痛,痛得我眉头紧锁,亲着她小嘴的同时还痛呼惨叫了声,妈妈用手里的锅铲底端砸到了我的肩膀,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故意,但都没能让我放弃,她紧紧闭嘴着不给我丝毫机会,我不停亲着她的唇瓣,妈妈跟着便左右躲闪表现得十分抗拒,折腾两三分钟,两人的呼吸都乱了,我也没彻底吻上那让我流连忘返的小嘴,愈发急不可耐的我只能尝试从别的地方寻找突破口。
  “唔呃唔唔,呜唔……”
  我的手稍微朝上滑动,刚刚放到妈妈的腰腹上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第一次感受到妈妈的手劲这么大,疼得我又是一声惨叫,慌忙地从她两根手指肿挣脱开来,皮肤传来酥麻的剧痛,感觉都流血了,就算没流血红肿肯定是免不了的,我没想到她居然下手这么黑,不管我尝试多少次,她依旧是这副极为抗拒的模样,这让我心底的火气愈发旺盛,没想到,还没等我继续下一步行为,妈妈一脚踩在我的脚上,狠狠一拧,痛得我立马离开了她的小嘴惨叫起来,妈妈脸上都是挣扎带来的红艳,恨恨地看着我这副惨状,“滚出去!”
  “我不!这个年我都这么听话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小孩子计较得与失,丝毫不在乎正确与否,我只知道我事事顺着她的心意,那我应该得到自己想要的,又不是第一次,凭什么妈妈现在突然幡然醒悟似的拒绝我,难道她对我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吗,这不可能!我拼命地想要否认这一点,逼迫性地将她压在灶台上,如同强健一般强迫她跟我接吻。
  “唔!滚!!你爸真的要!哎!唔!”妈妈脸色焦急,但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嘴上说是怕爸爸回来了,但以前爸在家的时候我也跟她上过啊。
  现在的我只想满足自己越来越急迫的渴望,想要推翻内心的不安,我绝对不能接受没办法再跟妈妈上床这种事,疯狂躁动的心思不停驱使着我,在我的心底我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禁脔,既然是我的,那我就有享用的权利。
  是的,我就是这样,嘴里的爱啊,喜欢啊,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我以为我是最爱妈妈的人,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为什么这么抗拒我?仅仅是因为是母子吗?但我都已经得到过她了……暴躁的心情让我没有继续思考下去的能力。
  妈妈看出自己儿子神色的癫狂,眼神微微发怔,她似乎从没想过自己一时的纵容会让我越发迷恋她,原本只以为是我还没长大,没想到却是让我越陷越深,我还埋在她的脖颈间胡乱亲吻,没有注意到她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只是人再怎么闪躲也有疲惫的时候,两人还在气喘吁吁地较劲,谁先松懈就会被对方得逞。
  很显然,我坚持到了最后。
  再度亲上了饱满的唇瓣,妈妈被我挤压得无处躲避,仰着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嘴里发出呻吟的片刻是我的可趁之机,等待已久的舌头立马闯进了她温热的口腔,发出卖力的滋滋声响,像是要与她融为一体,我贪婪地掠夺起她嘴里的清涎,吮吸着她的嘴唇,寻找那逃避的粉嫩舌头,趁着她无力的空档,另一只空闲的手也再次攀上了妈妈的玉峰,饱满的酥胸我一只手都难以掌握隔着厚毛衣我都能感受到其中惊人的软绵,毫无顾忌地揉捏起来,妈妈的鼻腔随着我的动作发出闷哼,抵在我胸膛的手逐渐也丧失了战斗力,我这么卖力的动作,妈妈很快就有些喘不过气来,发出的声音也变得细长带着强烈的不安,被我弄得意乱情迷。
  我抬起了头,场面有些失控,身下娇艳的妈妈让我鸡吧涨得青痛,恨不得立马操进她的屄里,我已经得逞了,她是我的了,“妈,我要干你了。”我得意地说道。
  “不行!”
  妈妈仿佛突然清醒了过来,在我身下剧烈地挣扎着,嘴上还试图让过于亢奋的我清醒过来,语气也更加冷静,直直凝视着我,“你清醒点,现在放开我,我不会教训你,等会你爸回来那事情就闹大了!”
  “我不!”我喘着粗气地回应道,“我们都好久没做了!今天就算老爸回来……”
  “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妈了!”妈妈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我,表情怒不可遏,我一时有些呆滞地看着她。
  “家里人呢?在厨房?”
  厨房外突然传来爸爸的询问,还有开门的声音,正在朝厨房走来,原本对峙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慌乱起来,我刚才还疯狂的情欲突然就偃旗息鼓,蔫了下去。
  很快爸爸就推开了门,看见我在厨房还有些意外,“嗯?帮你妈妈做饭呢?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东西该收拾了哦。”
  我尴尬地看了一眼妈妈,她冷着脸翻炒着锅里的青叶子,手上力气极大锅把手被抓得死死的,没有搭理我们两人的意思,我只能对着爸爸点点头,也没注意他说的是什么,胡乱应付过去。
  爸爸夸了我两句长大了什么的,我一听就朝妈妈看去,她仿佛没听到自顾自炒菜,声音弄得还很大,爸爸又提起表妹的事情,提醒我多上上心什么的,人小姑娘以前被学校同学欺负过,你这个当哥哥的,舅舅对你也这么好,你要对小表妹多关心些云云,说得我连连点头迎合,直到妈妈一脸不耐烦,嫌我们两人在厨房话多,三两句话就把我们一起赶了出来,弄得爸爸还一脸莫名其妙。
  “你妈咋了?”
  他皱眉问道我,我知道缘由也不敢说,只能胡乱说道:“上午出去玩了一阵,在生我气吧。”
  “你妈就是管你管得太多了,我说了她也不听。”爸爸还真信我的话,对妈妈不满地埋怨了几句,“你也别怪你妈管的宽,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在家的时候整天想东想西的,怕你过不好吃不好,在家里又嫌来嫌去,你老汉我也没办法。”
  我嘴上说没事,扭头就往自己的小卧室走去,爸爸手上还提着什么玻璃瓶,估摸是舅舅送来的散装好酒,坐到沙发上滑起手机等晚上吃饭,并没有他刚才说的那么夹在我们母子间为难的感觉,在他看来当父母的,训儿子天经地义,我在妈妈那里受点委屈完全不是个事,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关心的儿子,此刻还在心里埋怨他怎么这么突然就回来,我原本还计划着,只要自己强行要一次妈妈,只要把她弄得意乱情迷,肯定会答应陪我进城里,现在不仅陪我进城没戏了,我在她那里好不容易积攒的一丁点好感也彻底荡然无存,现在别说进城,她还认我这个儿子就不错了,我心里憋屈至极又毫无办法,只感觉事情已经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
  直到晚上吃饭,饭桌上都出现了诡异的安静,爸爸偶尔低声问我两句学习上的事情,此刻我对他心里有鬼,回答应话没有之前那么自然,妈妈横眉冷眼地看着我俩,也不插话,有一搭没一搭地夹菜,以往还会教训我把碗端好,筷子捏好什么的,今天反而表现得十分平静,爸爸心里疑惑也没察觉有什么异样,还给我在妈妈面前说了两句好话,“你就别生气了,男娃儿出去耍耍怎么了嘛,过年过节的。”他叹了口气,像是想起什么又说道,“你在城里照顾儿子,你也看得到他平时有多努力,该休息放松的时候你该让他耍就耍,年后他才高二,你在那边还是要注意他心理上的健康。”他可不想自己儿子跟大舅子女儿那样,整天一句话都不说,谁也不搭理,看着怪难受的。
  妈妈原本没有理会爸爸的话,听爸爸说话听得烦了,眉毛都拧了起来,直到他最后那句说完,她手上的筷子一停,抬眼看了过来,“既然你担心我照顾不好,过完年让他自己去城里,给我也省点心。”
  “咋又变卦不去?你不跟着去让儿子一个人,他能照顾好自己?吃不好睡不好的还怎么安心学习,咱们家还指望他考大学呢。”爸爸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
  妈妈看了我一眼,脸色愈黑,想说的话还是被她咽了回去,我也没想到她会打算把这事当爸爸的面给说清楚,只觉得如遭雷击,甚至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刚才太着急了,看见妈妈脸色的冰冷,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太清楚她不愿意再跟我去城里的理由了,现在再开口请求无异于火上浇油,只会让她更加抗拒,但我又不甘心就此放弃,两个大人谁也没在意我的慌乱表情,爸爸还在絮叨着妈妈的不上心,越说越多,妈妈立马生气地打断说道:“正好我觉得去城里也累的很,你儿子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我去城里也是浪费钱。”
  “你这是想撂挑子?之前你在家提心吊胆的时候呢,现在又想要甩手不管,到时候又跟上次那样出了事你囊个办,大晚上哭哭啼啼的吗。”爸爸嘴里也多了些火气,本来好不容易忙完,一家三口没有外人,凑在一起其乐融融吃个晚饭,结果饭菜上桌,自己老婆一直冷着个脸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现在又跟之前那样闹脾气让儿子一个人进城,在他看来,自己老婆这个行为是真的给这个家添堵,一拍桌子大声道,“反正你在家又没撒子事,挣钱的事有我这个老爷们,用不着你操心,你能把儿子顾好就不错了!这个家我说了算,省得你后面又闹幺蛾子,你必须一起去!”
  “我说了我不去!关你屁事!三天两头不待家,你晓得我!你管得我去不去!”妈妈那股暴脾气,一点也不会让着爸爸跟着就吵了起来,爸爸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她的火气,尤其是真正的缘由她还不能说,这才表现得胡搅蛮缠,心里怨气更重,“我说不去就不去!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你管过吗?你教过吗!你天天在外头干些撒,我们娘俩你顾过吗!”
  爸爸脸色有些涨红,被妈妈气得咬牙切齿,猛猛地砸桌子,菜都差点被掀到地上,他人站起身来,我从他的嘴里闻到一股酒气,说话变得瓮声瓮气,“我在外头干撒子,我在外头挣钱养你们两个还能干撒子!今晚上弄撒吗你要!是又抓到我撒子把柄了迈敢给我叫板!有些事你非要摆出来说,那就摆出来说!我倒是想晓得我在这个家还是不是当家的!”
  见两人情绪逐渐失控,大有一言不合就干架的意思,爸爸是生妈妈的气,但他不知道妈妈是在厌烦我啊,这闹下去真没法收场,我连忙站起身来打起圆场,我现在也长大了,能进读市里的重点高中给他们挣得脸面,子女劝架也是给当父母的一个台阶下,爸爸气哼哼地坐了回去,我转移话题道:“爸你这酒哪来的?又是舅舅送的?”他脸色纠结片刻,还是忍下火气回应起了我,他知道我这话也是说给妈妈听的,他饭前看见桌上被亲戚吃剩的干果,没忍住喝了两小杯,刚才发脾气,罪过就可以一脚踢给该死的酒精。
  妈妈没有搭理我们俩,自己埋头吃,晚饭就在尴尬的气氛中潦草结束。
  压抑的气氛并没有被冬日里难得的骄阳打散,第二天父母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张,早上吃个早饭两个人连看都没看对方,昨晚上的骂战还是刺痛了爸爸的心,连带看我都没昨天的好脸色,摔门离开不知道出门干嘛去,妈妈对此也毫不在意,我想说什么就会被她故意弄出来的巨响吓得憋回去。
  也就我们家是这样,记事起别的家里闹矛盾,最后往往都是那家妇人哭天喊地喊来自己的娘家人大闹特闹,最后还是抽抽搭搭言归于好,矛盾嘛谁家不都这样过来的,夫妻也需要磨合,只是农村人一般男的嘴不利索就会动手,其中谁对谁错没人会去瞎评判,聪明点的都只会劝两个人互相服个软道个歉,这日子还能凑合过,毕竟自家事只有自家人门清,谁都不会想去惹上一身是非,但我家不同,我爸一般不会恼脾气性格比别的男人好些,我妈性子又要强,记忆中两人也就闹过一两次,最严重也就把家里砸了一次,咳,还有次把远在外地的舅舅都喊回来评理,两人硬是高手过招从不动手,一直以“兵器”应战,有次被烧通红的蜂窝煤给砸到脚上,疼得我脸色苍白都不敢出声,还是舅母发现我躲在角落哭,连忙带我去了隔壁镇上的诊所,父母也顾不上吵架,神色慌乱,往后再闹出矛盾他们就很少再到动手的地步。
  这次与以往好似有些不同,两人依旧最多只是拌嘴吵架,没有动手,但吵完之后继续冷战,晚上舅舅两口子都被惊动找上门来,我还知道堂姐下午给爸爸打了电话,彤彤给我说的,小丫头现在天天都会给我的软件发消息,跟我分享她每天在做什么,玩了什么,总会重复地说我好想你呀,哥哥有没有想我之类的问题,我也不厌其烦地配合着她,毕竟现在能跟我说话的只剩她了,家里两个大人一整天都冷着个脸,气氛压抑得吓人,妈妈更是不会拿正眼瞧我,一整天都没跟我说一句话,连我上午没起床都不念叨了,明显是昨天那次强行索求,彻底让我们之间的关系降到冰点,这让我内心愈发慌乱,总觉得自己的行为彻底失去了跟妈妈亲密的机会。
  曾经在出租屋里跟妈妈的淫乱关系,突然就这样结束,让我难以接受,可暂时也找不到什么办法,唯一算得上安慰的就只剩下爸妈两人的矛盾还在持续,至少妈妈不是为了爸爸彻底放弃我。
  爸妈吵架的这几天里我连门都没有出,只是躺着等待开学,爸妈也不管我,妈妈脸皮薄没有把跟我的事情告诉给爸爸,我也就继续心安理得地躺着,但是一想到进城的就我一个,心烦地就拿出手机看小说。
  开学是二十二号,今天二十一,是我该滚出这个家的时候,舅舅一家前几天就先走一步,何老师和他女儿更是一周前就离开了镇里,这还是舅舅告诉我的消息,何老师并没有主动提过,何老师那个知书达礼的女儿,我拿到了电话号码也没有联系过她,总感觉张不开嘴,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一个山村走出来的穷学生能跟临海市的大学教授聊个蛋,因为家里的情况,之前还担心我过去一个人住不合适的爸爸没了身影,现在不仅我得自己住了,还得独自把这么大堆行李搬到城里去,还没人接送,只能自己去坐大巴车,我的天。
  想到接下来的遭遇我都快疯了,但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我,上一次去城里是堂姐夫开车直接送我到的,现在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而且堂姐夫多半早已经回城里上班,总不能求人开回老家再把我接上去,原本我以为能蹭上舅舅的车,结果因为茹茹的转学,他们必须要早很多天去办理手续,舅舅更是往城里跑过一两趟了,难道我真的要一个人去坐镇里那破旧的大巴车,跟一群人汗流浃背地挤到县城里,再去转乘到市里的长途汽车站,再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到出租屋准备开学,妈!
  心里无声的哀嚎起来,哪怕我知道妈妈就算在场也不会回应我,近乎本能地习惯也让我第一时间想向她求助。
  拿着行李垂头丧气地朝站台走去,还好今天没有几个人,毕竟过年已经去了半个月,除了学生,大人们早就该干嘛干嘛去了,镇里的学生屈指可数更别提在外读书的,人少实属正常,这样的情况这让我心里好受了不少,天知道早上起来发现家里就一个人的时候,我内心有多么难过。
  难道两个人吵起架来连送我都懒得送了吗,虽然归根结底是因为我的原因,但我依然心里极其不爽,至于过年间的快活,早就烟消云散,只能说先前有多忘乎所以,现在就感觉有多悲凉。
  妈妈就算继续无视我,我也没有丝毫办法,长此以往下去,只要时间够长,肯定能将我们这种不正当的关系消磨下去,估计她就是这么打算的,但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办法解决,闹得人心烦。
  到达客车站台,这种老破小的地方没有候车室、购票厅之类的地方,要坐车的人直接就站在街上等车来就行,唯一的标识就是街边那个店铺门口放着的大铁牌,上面写着从这到县城的路标,买票是等车到了找车上的乘务员购买,我担心坐车的人多也是因为这个,因为不是跟城里那种短途公交车,也不是拿票买座位,经常一群人挤一个公交车制式的长途客车,一群人站着挤在一起几个小时,各种气味,体味还有乘客自带的生鲜食材,混杂在一起,这么多年都还是这股味,唯一有所进步的是车没了以前那尘土覆盖的外壳,车厢也比以前大很多能挤下更多的人。
  我站在公交站无所事事,只能拿手机打发时间,看了看手机下一班车还要半个多小时,最初的热情褪去,彤彤给我发的消息也没有以往那么频繁,话题就是这样,不见面就会越聊越少,尤其是如果过分专注手机,生活中能够分享的事情就会更少,堂姐还好,本来就不怎么跟我聊天,感觉她根本没把我放眼里,即便是被我强上了一次,感觉她都当做被蚊子叮了一下似的,既拿捏住了我,自己又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表面上云淡风轻,依旧能拿出长辈的气势教训我,彤彤却完全不同,纯净可爱,最初的时候总感觉一颗心都挂在我身上似的,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一个女孩子热情对待,心里的感觉自然不一样,之前我就有听说表哥表妹,天生一对之类的鬼话,想必换到堂妹什么的,应该也没啥区别。
  “哥,你今天走吗?”
  看着手机突然出现的讯息,我仿佛看见彤彤那可爱的笑脸,感染得我对着屏幕都露出一丝笑意,用彤彤的懵懂好奇骗了人家初吻,还被自己哄着口交,我可真够出生的,心里想着,手上丝毫没有迟疑,“嗯,现在正等车呢,你哥我已经沦落到要独自面对世界的恶意了,你哥好惨啊妹儿。”发出这段话,我嘴角都在发笑,我总喜欢这么逗逗她,彤彤每次都会很配合我。
  果不其然,她很快就回过来消息,“不就是上学嘛!有这么吓人吗,我才不信你的,叔叔婶婶又不是不要你了。”
  “可不就是不要我了,我现在一个人坐大巴车去城里呢。”见彤彤说到这,我立马对这个就小我两三岁的姑娘大倒苦水,没一会儿就聊出流量超额的短信提示,我当即有些傻眼,这流量怎么越来越不经花,只能悻然停下跟彤彤的聊天,开始用短信跟运营商斗智斗勇,看看有没有便宜的流量可以买。
  五块钱一百MB,它明明可以直接抢,居然还送我流量?我一脸蛋疼看着短信回执,正在心疼要不要花这个钱,抬头就看见爸爸正匆匆向我这走来,手上还跟我一样提着大包小包,看见我站在路边,脸上的那股探寻瞬间变成笑容,从这个苍白的日光下看去,我意外看见了他脸上的褶,还有略显沧桑的气质,我爸意外看着还挺帅气的,怪不得能有我这么更帅的儿子,这不是我自吹自擂,没有好看的脸,异性也很难对你有兴趣,这是敲门砖,很方便的就可以敲晕对面的脑子让她脑子不清醒,男女都一样。
  而妈妈的颜值是镇里女人最高的,哪怕是让我一度自卑的钰姐,我也更偏向妈妈,爸爸如果长得不行,也不可能跟妈妈结婚,村里的闲话都能唠个十好几年,所以我个头还没窜起来,但脸还是能看的,主要是遗传基因的功劳。
  只是看着爸爸有点老了,脸上都有皱纹了,我心里感叹着,爸爸已经走到我面前,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我的身前,“怎么这么早就走了,你妈呢?我刚忙完回来就看见没人,这是我在那边给你买的吃的,还有新衣服,你都带过去用。”
  我为难地看着地上这一大堆,爸爸能来送我我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的,翻看着大包小包里都塞着什么,随口回应道,“今天不早点走晚上就到不了城里了,妈大早上我就没看见人,可能去店里了吧,这都是些什么?”家里之前妈妈开的那小店,在她进城之后就关门了,这几天她也不怎么呆家里,估计是又想去倒腾出来,反正她现在铁了心的要跟我划开距离,我也没辙,但爸爸提这么大一堆我怎么拿,我拿我自己的那些衣服行李就拿不完了,我都不明白,我明明是轻装简行回的老家,为什么回城里的时候有这么多东西要带,左手一个塑料袋身上背个书包,还要提个旅行箱,我是真不乐意再带他买的东西,“我拿不下了啊爸,你自己看。”说完我展示了一下我这边的行李,言不由衷地说道,“这些你还是拿回去给妈妈嘛,莫吵架了,她就是生我的气,你干嘛跟她吵这么多天,总得有个头吧。”
  “大人的事你小娃儿莫管。”爸爸撇过头不耐烦地打断了我,转而又看向我眼里带着欣慰,“儿啊,我们家上面数好几辈人,这辈子都没离开过山沟沟,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是第一,努力考个好大学是第二,最重要的,还是要努力走出去,见见世面,以后就好留城里找个好工作,不然爸也不会好意思拉个脸求人帮忙,这也是你妈天天管你的原因,你都长大了,我相信你能明白,你的未来是你的,前途也是要你自己去争取的。”
  说完他顿了一下,随即哈哈乐了起来,“最好找个城里的老婆回来,也算争气哈哈哈。”
  我跟着笑了起来,这种不切实际的玩笑,就适合这种时候开。
  “没事你也不用担心你妈,我给她说了好几遍必须来,她不会不听,明明自己心里也是想来的,还非要怪里怪气的,不行,我得再给她打个电话。”他已经知道妈妈肯定不在这,估计在我不知道时候两个人又说了什么,话一说完爸爸就气势汹汹地拿起手机走到路边打起电话,看他满脸严肃的样子,我很想凑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但爸爸一边跟妈妈通话,一边越走越远,像是要把我丢这似的,身边这么多行李,我完全不敢瞎跑。
  直到没过多久,爸爸再次满脸严肃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人,我没抬头细看,还在纠结要不要买个流量,或者准备点小说路上看,彤彤那边我也给她说清楚我没流量了,不是故意不理她,但彤彤还没有回复我,直到爸走近,我随口说道:“爸,这两包吃的你还是拿回去吧,衣服我拿过去就行了,这些太多了我拿不走,上车也不方便。”
  “没事,有人帮忙。”爸爸没有同意,让开个身位。
  我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抬起头看过来,随即变得难以置信。
  “妈,妈妈?你咋在这?”
  妈妈拉着个脸走两步上前,满脸不情愿地瞪着他,听到我的询问更是没好心情,直接呛道:“我还不想来呢,怎么,碍你眼了?”
  “有没有没有没有。”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心里只剩下名为意外的喜悦。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1/10 01:33:14

第二十三章
  她的突然出现,连原本阴沉的天空都感觉明媚了几分。
  我这头还在震惊和纠结的心情中,爸爸推了推她,妈妈柳眉倒竖又瞪了回去,看样子心情相当不好,不至于吧,我都要走了都不能给个好脸色嘛,心里虽然有些猜测,但我还不敢确定,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我也不知道爸爸到底跟妈妈聊了啥,妈妈应该没这么容易松口。
  “你看这么大堆东西,你让儿子怎么拿得走,你不想过去照顾他单说,总得帮他把东西拿一下吧,这次又不是坐得到别人的车,万一在路上被人拐卖了怎么办?现在虽然治安是好了点,但儿子一个人出门,万一被坏人惦记上怎么办?你到时候又要在家里怎么怎么担心……”爸爸的声音不大不小,勉强能够听清楚什么意思,他一改之前的冷淡情绪,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起来,看见妈妈脸色变得有些纠结,我都不用爸爸提醒,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想博得妈妈的关注。
  没想到见我这样,妈妈直接撇过头,心情烦躁地说道:“我看他不骗别人就算好的了,没你想的那么——”
  “那万一成绩下降了怎么办,你我都是没上过高中的人,你忘了吗?高中三年,多重要啊,儿子要是能考到好大学去,以后还需要我们操心费力吗?大舅两口子为了女儿费心费力,还花了那么多钱,我们怎么办?儿子只能靠自己,我们又帮得到多少。”爸爸声音越来越低,后面我都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但一字一句应该都说在了妈妈的心尖上,妈妈纠结的脸色变得有些无可奈何。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让我明白他有多么的不情愿,看来真如我猜测的那样,她是真的想跟我断绝之前的关系,只是没想到爸爸会这么反对,听着爸爸的念叨她显得越发不耐烦,最终大巴车都到了,她还在犹豫,爸爸张口就向那个五六十岁的乘务员大妈买了两张票,又在妈妈不耐烦的表情中,帮我把行李提了上去,催促着妈妈坐上了这辆前往县城的大巴车。
  汽车即将到站前,爸爸偷偷摸摸塞了一笔钱给我,悄悄对我说道:“你妈最近也不知道咋回事,对你不上心,这钱你拿着,妈妈如果对你不好,你自己买些好吃的,衣服我也给你买了几件不够跟我说,如果没钱用了,也给我打电话。”爸爸的话简洁又温暖,刺激得我心里都有点愧疚,爸爸不知道妈妈对我不上心的原因,对我却愈发关心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默默点点头。
  这辆车没什么旅客,车上空座很多,大件的行李都丢地上和行李架上,我抱着一包口袋坐到汽车最后一排的座位,目光期盼地看着妈妈板着脸从车门走向我,普普通通的白色外套配黑色紧身裤,厚实保暖的衣服遮掩了她的身材,素颜朝天,眼神还带着犹豫,就算这样朴素的打扮,她也在拥挤的人群中让我眼前一亮,她拧着眉毛看了一眼还在窗外跟我们打招呼的爸爸,最终沉默地坐到我身边的位置,相隔这么多天我终于又能离她这么贴近,虽然有扶手阻挡,但我已经能看见她白皙娇嫩的肌肤,细软的小绒毛在太阳底下微微可见,熟悉的香气袭来,是家里那个像是橘子味的香皂气息,跟在市里那间出租屋的不太一样,但并不影响我迷恋地偷偷深吸两口,偷偷挪回视线。
  随着大巴车缓缓启动,我对着窗外的爸爸招手,看着熟悉的街道缓缓后退,大巴车从熟悉的加油站驶离了小镇,也宣告着我再度离开这座生活十几年的家乡,再度前往新奇却又让人不安的新天地,心里的喜悦和惆怅参半,更多的还是又能跟妈妈一起去市里,这样的意外惊喜。
  从上车之后妈妈就一言不发,我不敢说不敢问,想打破这样冷漠的气氛,讨好似的问她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东西,这些都是爸爸怕我们路上饿着提前买的,被我拿来借花献佛,实际上坐长途最好少吃东西甚至不吃东西,出发前也要清理好肠胃,带上胃药和清水,如果实在担心饥饿才带一点易消化的小面包,不然带一些容易吃坏肚子的,大巴车虽然会找地停下让你去方便,但那会耽误整车旅客的时间,刚才那个收钱的乘务员还送来了两个黑色塑料袋,防止旅客坐到一半晕车呕吐,乘坐体验可见一斑,自从上次跟堂姐夫的车之后,我就不会在车上吃东西了,但我现在顾不得这些,妈妈不理我就让我跟身上有蚂蚁爬似的,只能靠手边的东西跟妈妈打开话题,但她最多看一眼,要么摇头要么“哦。”一声,显得兴趣不大,恹恹的。
  直到她对我的殷勤表现得有些不耐烦,脱了衣服反盖在自己身上,直接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念叨着,“别烦我,到县城转车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先睡一会儿。”
  算算时间也才十一点多,正是早起来困的时候,看着直接拒绝跟我沟通的妈妈,我心里有些颓然,但能看见她的睡脸也不算亏,不过我也不敢多看,好不容易让妈妈跟我一起来了,再把人气走那就得不偿失,困意互相传染,刚拉上了身边的小窗帘,阴暗的气氛多了一丝凉意,我也不由得觉得困了起来。
  等大巴车停靠换乘,母子俩找了个面馆匆匆对付一口,又坐上了前往市里的大巴车,这次车票就变成了按座购买,一条过道将两排座位分开,基本上只能容纳一人行走,两人的座位靠得更进了些,我跟妈妈再次坐到了一起,不过是车厢中间的座位,将行李放好,妈妈坐在了里面,正无聊地划着手机,我忍不住想跟她说话,又找不到话题,这时候车还没有启动,突然走上来个老头,手里拿着个破碗,对着乘客挨个乞讨,嘴里还神神叨叨的,看着有些怪可怜的。
  我想起爸爸给我塞的钱,妈妈在身边,我只有在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数了数,六百块,加上我过年用剩的红包,我现在资产已经超过了四位数,是我人生中新一轮的存款巅峰,不过就算如此我也没想过给这个老乞丐捐一点钱,这人挨个找人要很烦不说,嘴里还念着不知所谓的话,让人只会想离他远点,有几个乘客受不了了才给了张十块,五块的,不过妈妈在我旁边坐着,我如果表现得有爱心点,她肯定会想跟我说点什么,甭管是教训我还是夸我,想到这我有些犹豫,身上现在就只有红钞,这捐出去,我心里总觉得亏得慌,眼看着老乞丐离我越来越近,我的手已经放到了裤腰的口袋边上,被他看个清楚,当即略过前面几个乘客朝我走来,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妈妈突然伸手拦住了我,冷眉冷眼地瞪了一眼那个老乞丐,随即目光瞥向了我,“做什么?你还是个孩子知不知道,都还没成年,懂不懂要节约用钱。”
  “哦,噢噢……”突如其来的教训让我有些云里雾里,但依旧听从的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两颗糖,递了过去一颗,“妈你是要吃吗?”
  估计是被妈妈的眼神吓着,老乞丐脚步停顿,转头对着我前面那一座位的乘客要钱,姗姗来迟的司机连带着乘务员上车过来,见状立马将这老乞丐给拉下了车。
  妈妈拿过我手里的糖,刚才略微有些发呆脸色有些诧异,扯了扯嘴角露出浅笑,“我还以为你是要发散爱心,臭小子。”
  “爱心?啥爱心?刚才那个老乞丐吗?”我一脸莫名其妙,“他有手有脚的,虽然看着老,但身材一点也不瘦弱,明明是可以找到办法挣钱,哪怕是卖份没人看的报纸呢?但他偏偏只想着愣要,还不给不走,这种人我有什么好爱心的,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听我说得头头是道,妈妈点点头,原本冰冷的脸色终于对我有所缓和,不过看见我嬉皮笑脸立马又绷了起来,语气幽幽说道:“哼,我就说嘛哪个骗得到你哦,一天鬼精鬼精的,一肚子鬼水,不要脸不要皮的。”说完我就转过头继续滑起手机来,对我的抗议都不想看过来。
  旅行的小插曲就这么划过去,枯燥无味的长途客车再度启动,没有堂姐夫的便车,这次进城里花费的时间明显多得多,不只是妈妈,连我都坐得一脸难受,刚出车站就先扭扭腰,转头立马急奔厕所。
  等坐上市里的公交车,哐当哐当坐十几个车站,总算是抵达了熟悉的出租屋小区,我们俩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哪怕我身上提的带的比妈妈多得多,我也兴奋地走在前面,最终在下午两点之前我们回到了曾经沉沦放纵的出租屋内,只是如今气氛却已经截然不同。
  上楼,开门,东西全丢地上,完全不管一个月没住人堆积起来的灰,直接奔向卧室直接躺了下去,“啊!~累死我了!”家里的木板床跟这里差不多,不过后面我搞了个床垫,睡着的感觉就完全不同起来,松软的床垫能带给我喝木板完全不同的睡眠体验,哪怕我在木板上铺三层棉絮,都不如一张床垫的体验好,虽然我只是买的薄薄的那种,想必那种厚床垫睡着更加舒服,这也让我有了更多的渴望:换更好的床!发麻的双腿正在同意我这个想法。
  说不定还能阻止床继续嘎吱嘎吱的响,想到这,原本心里只有妈妈再次跟我回到这个属于我们两人“爱巢”的喜悦,突然多了更多的悸动,因为我想起来一件事,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时隔多日,妈妈终于没有办法逃避,跟我同床共枕,想到这我心里难以抑制地多了几分期盼。
  直到爸爸打来电话。
  正值下午,外面日头也很好还不算晚,妈妈没有进卧室,应该是在客厅坐着,暂时没有想好怎么解决,是解决问题还是解决我,熟悉的手机铃声响彻房间,我拿出手机就接了下来,“喂?”
  “到了吗?儿子。”爸爸声音带着关切,“路上都顺利吧,东西都带齐没有,别的都无所谓,身份证什么的别搞掉了就行。”
  即将高二,过年期间爸爸也是带我去公安局把身份证办了一下,听他一说,我立马紧张地翻找起身上的口袋,直到摸到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小卡片,心里才放松下来,“在,在,没掉。”
  爸爸回过话来,“你自己记得收好,别搞掉了,到时候不好收拾,晚饭吃没有。”
  “没呢,才刚到一会儿,爸你在家?别一个人呆家里就喝酒哈。”我将身份证放到上学那个书包最里面的夹层,这样如果学校要用我也能随时拿出来,这么大个书包还装着课本,要弄掉也不太可能,那我得多马虎。
  爸爸呵呵笑了几声,我只是随口关系两句他都显得很高兴,“少管你老子的,把你自己照顾好就行了,对了,你妈呢?她也在吧,一路上她都跟着你没,走之前都还拉着个脸,我真担心她耍脾气把你丢哪自己走了,你是不晓得,你妈耍起小性子来……”
  我突然很后悔为什么有钱不先买个好手机,网上和同学间已经有人开始炫耀起自己触控屏的苹果,还有魅族诺基亚什么什么的,以前妈妈给我买的那个金立早就搁家里当传家宝了,后面她给我换了个长虹的,每次开机还会来一句莫名其妙的“长虹手机,科技艺术品”……进城里之后跟同学那两百块淘来个全触摸屏的手机,经常会莫名其妙卡不说,那接听电话的喇叭接听就跟外放似的,每次我都得离远了听电话,这边爸爸还在背着妈妈对我大倒苦水,数落着妈妈种种不好,估摸是妈妈不在家让他轻松太多,一时之间停不下嘴。
  另一头,妈妈双手环抱站在卧室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听着爸爸传来的话,我屡次想要打断,都被她无声的凝视把话咽回了喉咙,直到爸爸意犹未尽地收了收声,妈妈阴沉着脸两步走到我面前缴了我的手机,我没有丝毫反抗,反而主动让开床铺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躲到卧室门口,见势不妙,直接关了房门。
  没一会,妈妈的声音就穿透了墙面,饱含着怒火,“你当面怎么不敢说你!原来你天天就是这么背着我给儿子灌输这些是吧!你想做什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仿佛看见火药被点燃在平地炸起蘑菇云的画面,哪怕她不是针对我,但妈妈的话一出口,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心有余悸,房间里弥漫着低沉的气压,长年累月的血脉压制,让我完全无法抵抗妈妈愤怒的模样,想了想看外面时间还早,反正屋里怎么吵,他们两个也没办法打起来,我决定先出去转转,不去瞎掺和两人的矛盾,免得妈妈看见我更加生气,给我两拳我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手机被妈妈拿走,我就拿走了房间的两把钥匙,等会假装自己没带钥匙,妈妈肯定不会气得直接离开,这样我也就没了后顾之忧,可以等到妈妈气消了再回来,打定主意,我悄悄打开门溜出了出租屋。
  虽然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很想直接躺床上睡觉,但我还是强撑着走下了楼,再次走在小区的路上,两旁原本绿郁葱葱的巷道,树枝已经变得光秃秃的,即便二月底都即将结束,寒潮却还没有褪去,哪怕走在路上,我都感觉鞋袜子潮潮的,踩在地上冰冷的手脚只剩下麻麻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
  去哪打发时间呢,想了想,我心底的念头一闪而过,转头朝着何老师家溜去。
  熟悉的街道多了几家商铺,还有几家没开门,只是贴上喜庆的对联,门口有环卫工人清扫着街道上的鞭炮,将道路清理得干干净净,就是市里的街道,跟老家就是有这样那样的不同,没有那种整日灰蒙蒙的感觉,像是多了一些现眼的颜色,不说好与不好,就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同。
  很快就来到了何老师的家门,我突然想起来我都还没打电话,万一不在家那我不是白跑一趟,还好,很快里面就有人打开了门,是何老师。
  “嗯?你小子怎么来了?”何老师有些诧异,笑呵呵地让开了身位走回房间。
  熟悉的房间充斥着草木清香,仿佛直接能闻到这家里的书卷气,我转头看了看房间布置,跟之前也有很大的差别,虽然新年都有打扫房间的规矩,但我很难相信何老师能把那一面墙的书柜整理得这么整齐干净,以往这都是我的活计,何老师示意我坐下来,又给我倒了杯水,才施施然地坐在长桌对面,“说罢,你小子又有什么事找我?”
  何老师这样毫不客气的话让我脸色一囧,说得好像我没事就不会来找他似的,“哪有什么事,就是刚从老家回来,来找老师好好学习的,这不是要考大学吗,不好好学习怎么行。”
  我嬉皮笑脸地回答,逗得何老师忍俊不禁,上下打量下我,嘴角朝后一咧,“好好学习是吧,没问题,你书呢,书都不带,你是来学什么的?”
  “呃……”我缩了缩脖子,本来就是逃难似得过来躲躲妈妈的火气,我哪里有想这么多。
  “猴小子,编不下去了吧,哼。”何老师都气笑了,敲了敲桌面,“既然你来都来了,又说自己虔诚好学,我就不管你没带书这回事了。”我脸色一喜,结果紧听到何老师继续说道,“正好这里有几篇字帖,你就老老实实在这给我抄几遍,就当练练字。”说完就从桌下的柜子里取出厚厚一本字帖放到我面前,还放上了钢笔和墨水,一看就是高档货,看得出来何老师是不打算放过我了,我也就只能苦着脸接了过来,要求我练字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
  没想到躲了家里一茬这里还有一茬,我不敢违抗何老师的吩咐准备动笔,“对了,钰姐呢。”沾好墨水准备落笔,我想起来问了一句。
  “买菜去了,她晚上的飞机。”何老师手上正看着一本厚实的记录薄,头也不抬地回答了我,感觉有些不对看向了我,似是打趣地说道:“你倒是会拉关系,之前你就说想考临海交大,想好了吗?”说完眼底都带着笑意。
  我说了吗?我什么时候说的?我刚写了几个字的我愣了一下,想半天才回想起来之前遇到钰姐的时候,脑子一热跟何老师说的话,但那是我定的吗,等钰姐给我科普院校的历史之后,我总感觉有些不自量力,别人学校什么档次,我什么档次,我摇了摇头纠结道:“没呢,都还没给家里人说,将近两千公里的路,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
  “你小子还挺好高骛远的,考上了吗就担心这个。”何老师笑着训了我一句,“有目标先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就行,别的你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
  何老师说得让我面红耳赤只好点点头,专心在字帖上,我的字一直写得不好,毕竟家里那个条件我以前笔都得省着用,能好才有鬼,学习用具还是这几年条件好起来了才不用担心浪费,老师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一有时间就会让我练字,他这里什么不多,就是笔和纸多,同班同学和老师都在用轻便好用的签字笔和自动铅笔,他依旧坚持让我用钢笔练字,感觉是有什么情怀在里面的,不过我也不负他所望,字依旧写得很难看。
  我扭扭手指舒缓那股酸麻感,看见何老师对着我交过去的字帖满脸不悦却又无可奈何,脸上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看见他胡子都快吹起来忍着火气的样子,我明智地说道:“咳,时间也差不多了,明天就开学,我先回去了啊老师。”
  “等等!你小子!……”
  我当做自己没听见立马开溜,打赌我如果走慢一步,我的寒假作业就会比别的同学多一叠练字,这哪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说到底我的字比之前已经好多了才是。
  路过厨房的时候看见一道丰腴的身躯,穿戴着围裙站在水槽边削土豆,窈窕的身材能看见臀部丰满的弧度,听见声音回过了头,钰姐手上拿着菜刀,脸上浮现一丝诧异,随后她便露出熟悉的温柔笑容,“学习完了?我正在做菜,今天就在我们家吃吧。”素净柔媚的脸蛋满是温柔,贤淑温婉的模样深深印在我的脑海,跟之前的清艳气质又完全不同。
  眼底的惊艳被我藏了进去,我连连摇头道:“不了不了,太麻烦你们了,钰姐我先走了啊。”
  “你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何钰有些奇怪,但自己手上还拿着刀和削一半的土豆,似乎是感觉自己这副模样有些失礼,耳垂都多了一丝粉意,不过她依旧热情地劝我留下用饭,“不妨事的,反正家里就我跟爸爸两个人,多一双筷子的事情而已,干嘛这么客气。”
  说实话我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还是坚定的摇头道:“不了不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妈妈还在家里等我,我们刚回到这边,我在这边呆这么久该回家了。”
  见状何钰露出笑容不再挽留,点点头只温柔提醒我路上小心,我则急匆匆地开门离开。
  刚出门的时候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五点,是我们家晚饭点,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我是八点才回家开饭,但现在还没开学,心里焦急我连走带跑地朝家里赶去。
  半个小时的路,我硬是二十分钟就到了家门口,气喘吁吁地看着紧闭的大门,我心里突然有些害怕,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是害怕自己把妈妈丢家里这么一下午?还是害怕她不在家?不可能,钥匙都在我手里。
  深吸了口气,钥匙插进孔,我感觉手都在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屋内一阵窸窸窣窣地清脆声响,我摆着一副讨好的笑脸轻手轻脚走进客厅,迎面就撞上妈妈那冷淡阴沉的表情,房间比我走之前干净很多,地板拖得干净,桌上的用具,门口的鞋柜打理得井井有条,都是妈妈一下午的辛苦成果,本来应该是我陪她一起做的事情,结果变成了她一个,也难怪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哪怕我都摆出讨好的表情,她都表现得没有丝毫好心情,这让我心里更加紧张。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捧瓜子正磕着,语气里感觉怒火就要抑制不住,连瓜子都被她放回桌上,冷冷地凝视着我沉声道:“你一下午跑哪里鬼混去了。”
  “我没有,真没有。”见妈妈没有丝毫动容,我连忙解释道,“我就在何老师家,老师安排我写了一下午钢笔字,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老师,他能给我作证,我才刚回到家就被他喊过去先是问了问作业的情况……”我把能说的借口说了个遍,为了增加可信度恨不得把我左脚进的门还是右脚进的门都告诉她。
  听完我说的情况,妈妈脸色才稍微好转一点,抱着手一副不想再搭理我的表情,说实话,我心里除了紧张,还有一丝兴奋,妈妈果然还是关心着我的,明白这一点,原本心思瞬间被激了出来,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窗户外的树枝被冬日的寒风吹得沙沙作响,除此之外安静地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我偷偷打量着妈妈,她在家上身只穿着毛衣,外套被脱在身旁,姣好的身段显露无余,环抱的双手将饱满酥胸衬托得更加吸引视线,坐在沙发上肥硕的肉臀被挤得扁扁的,仿佛都能听见紧身裤即将撕裂的哀嚎,沉甸甸的饱满肉感让我心头火热,她终究还是跟我一起回来了,想到这我脸上的笑容就抑制不住。
  妈妈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看见我露笑,她跟着嗤笑一声。
  “你是不是很得意?”
  冰冷得毫不留情的话,如同一把泛白的尖刀狠狠地扎进我的胸口,轻描淡写的语气吓得我浑身一颤。
  我笑容僵在脸上,故作疑惑地问道:“啊?什么?”
  又是一声嗤笑,妈妈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客厅里再度响起了她嗑瓜子的声音。
  她不愿意与我多说,我也没什么办法,心里淡淡的愧疚刚刚升起就被轻易抹去,我的目光扫过客厅,发现她并没有跟之前那样打算支个小床,这让我心里一阵激动,可妈妈的语气又似乎跟我想的完全不同,我摸不准她的意思,但不妨碍我期待夜晚的降临,我在客厅尴尬地站了一阵,感觉肚子饿了才往厨房走去,厨房也收拾得十分干净,字面意义上的干净,她什么都没给我准备,打开冰箱也没看见任何食材或是冷饭,我摸了摸鼻子,将冰箱门关上,转头对着客厅问道:“妈,你想吃什么?我下去买菜。”知道她心情不好,我没去问她为什么没做饭等我,换了个思路故意表露出讨好的意思。
  妈妈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沉默一阵,当我都以为失败了的时候,客厅传来一句话,“楼下去端两碗面,对付一下吧就。”
  我没察觉到她语气的异样,只知道她态度好了很多,就这样就足够我兴冲冲地穿鞋下楼去,三块钱的小面,五块钱可以多加几块肉,正值有钱的我当即选择了五块钱两大碗,等到端过去献宝似的给妈妈递了一份过去,看着大碗她略微皱眉,还是没说什么,跟我一起吃了起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稍有好转,我早早就洗完澡,进了卧室,以防妈妈突发奇想把我关门外,那我就没辙了,我特意将身子上上下下搓个干净,钻进冰冷的被窝等待着妈妈进门,躁动的欲望让我即便身处冰冷,鸡吧也早已硬得在柔软的被褥下摩擦,反而需要被褥的温度来舒缓那股火热,外面妈妈在淋浴的水声十分明显,直到水流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又是吹风机的噪音,但没过多久外面就陷入了无声的寂静,我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目光死死盯着房门。
  房门在我期待得几乎爆掉的眼神中缓缓推开,妈妈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房间,客厅已经陷入黑暗,但卧室也同样没有开灯,背着明亮的夜色,我看不清她脸上的面容,但却看得见她仅穿着单薄的短袖,透过光,我甚至能看见那没有丝毫赘肉的腰部曲线,与我相同味道的沐浴露,混杂着清新洗发露的气味摇摇飘来,她亦步亦趋地走到床边,没有丝毫迟疑就坐了上来,匀称丰满的双腿直接钻进了被窝,她没有对我说任何话,也毫不在意我瞪得圆溜溜的眼睛,直接睡到了我的身边,那属于她的气味瞬间将我包裹,看着近在咫尺的背影,纤瘦又显得肉感,该肉的肉该细的细,混杂着撩人的香风,刺激得我差点流出口水。
  脑子里还回忆着刚才惊鸿一瞥的,短袖衫下的硕乳弧线,可惜因为光线没能饱览那凸起的粉嫩,但妈妈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这一点足够让我兴奋得差点忍不住动手,何况她上身只穿着这么单薄透光的衣衫,下身穿没穿裤子我都没有注意,我兴奋地脸都有些发热,原本我是打算等她睡困之后,跟以前一样故技重施,但现在转念一想,妈妈已经没有任何表示就睡到了我的身边,这是不是在暗示我不需要整那么麻烦。
  直接上?想到这鸡吧亢奋得都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色胆在前,我已经顾不得许多,大胆地凑到妈妈的后背边上低声道,“妈……”
  我没有多说一个字,单独的一声“妈。”激得背对着我的妈妈娇躯微颤,明显她也不像自己表现得那么平静,但是她没有回应我,呼吸很轻,身上去掉了长途旅行的辛劳汗香,洗浴后的那股淡淡幽香,连带着包裹着的头发传来的、橘子般清爽香气将我包裹,与白天的不太相同却又能让我闻得出来,这是只属于她的气味,我贪婪地深吸一大口,面对一言不发的妈妈,我捉摸不透她的想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臂十分自然地钻进了她的腰间上方,想要直接搂住她纤细柔软的柳腰,妈妈柔软的身子立马缩了一下,我的意图还没得逞,手掌已经被她的玉手死死抓住。
  她还是没有回头,既不说话教训我也没有放手的意思,但我已经挽住她的腰肢,她没有说话对我来说无异于默许,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时隔多日我再一次抚摸到了她柔软平坦的小腹。
  我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虽然鸡吧已经硬得恨不得顶进妈妈火热潮湿的腔道,但我意外还能沉住气,如同在温存一般,鸡吧耸立在妈妈软绵的屁股沟,肌肤相亲,她竟然没有穿内裤,我惊喜地难以自恃,鸡吧尽情地在她的臀缝摩擦挺动,想要用这股激动告诉她我有多么渴望,软绵饱满的臀肉带来的温热快感,不停刺激着我胀红的鸡吧,感觉前列腺液都弄到了她的臀肉上,妈妈呼吸也变得混乱,抓着我的手逐渐用力,我却发现手掌行动并没有被限制,在她小腹来回打转抚摸,将我手掌的热量透过单薄的短袖衣料,传递进她的小腹内,沉默的气氛中,两人逐渐加重的呼吸,逐渐旖旎的情绪在摩擦中变得热烈,心跳声都越发明显。
  妈妈突然回过头,神色冰冷地凝视着我,我被她看得吓一跳,一瞬间呆滞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翻了个身,面对上我,我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她那黑夜下略显朦胧的妩媚面容在我的眼前徒然接近,在我的眼前逐渐放大,我愣愣地任由她靠进,直到唇瓣传来冰凉中带着温热的触感,我依旧不明白,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她没有闭眼,目光直直地落在我的眼底与我对视,直到那冰冷的眼神深处,似有火焰在燃烧、爆裂。
  她第一次这么热情地回应了我,主动亲吻上了我。
  不是普通的唇齿相触,嫩滑的小舌头在我嘴唇贴过,横冲直撞,蛮不讲理地突破了我的口齿,热情地迎合上我还没反应过来的舌头,舌尖从我的舌苔划过,挑动起我的舌尖,又钻进我的舌头下方轻轻一滑,再度回头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湿滑火热的感觉让我无法自拔,没想到妈妈对着我的舌头轻轻一嘬,主动搜刮起我的口水,滋溜滋溜地在我嘴里扫来扫去,如同奔流席卷而来,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我大脑都停止了思考,完全被妈妈掌握了舌吻的主动权,还没等我享受片刻,那股力道骤然加剧,妈妈的情绪变得亢奋,嘴唇愈发用力,小舌头再不复之前的温情,用力地嘬弄着我的口腔,像是要将我的意识都剥离出来,我的脑子被她热烈的举动刺激得发麻发呆,愣愣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配合着她的举动,沉沦在着仿佛无边无际的火热之中。
  情欲带着沉重的喘息打在对方的脸上,看着妈妈逐渐闭眼,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逐渐沉溺在跟我这个亲生儿子的体液交欢中,嘴里是不是发出“呼噜。”之类完全不得满足,越发热情地声音,手长在我身上来回撩动,舌头嗦住我的那一瞬间,她甚至贴紧我的胸口将我的头从后抱紧,饱满的肥乳在我的胸口用力拱来,挤压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一条长腿甚至跨到了我的身上紧紧将我箍紧在她的怀抱里,她任由我坚硬的鸡吧在她阴阜上来回乱戳,甚至刮过她潮热的阴毛和穴口,妈妈恨不得跟我融为一体的迷乱状态,情火在我们鼻息之间热烈燃烧着,在两人躁动的心间熊熊喷薄。
  “嘤咛……”妈妈身子又热气逐渐发软,整个人半躺似的压在我的身上,嘴里哼哼唧唧不停,像是积压已久的火山突然爆发,一分一毫都不舍得这样结束就这样分开。
  直到我嘴唇都感觉有些发痛,妈妈舔着嘴角意犹未尽地放开了我,晶莹细长的丝线不过一尺就在我们两人的嘴边断开,落到了我的下巴,她支起身子居高临下,饱满的胸脯仅剩那都已经发皱的短袖遮掩,大片雪白裸露在外,在空气中摇摇颤颤,看着我喘气激动的模样,妈妈眼里露出一丝嘲弄。
  “你是不是想操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1/12 02:34:23

第二十四章
  魅惑轻蔑的笑容带着肆意的味道,径直打在我最卑劣的心思上,那淫秽的询问从她红艳的嘴唇中说出口,惊得我的眼神只剩下难以置信的茫然,被她突然说出口的话惊得心底直发愣,这时我才惊觉妈妈已经将我压下了身下,一手压住我的肩膀,将我牢牢固定在床上,光滑细嫩的大腿横跨在我的腰间,更是让我无法动弹,那细腻柔软的阴毛在我腰间剐蹭,勾得我血脉偾张,鸡吧在她的肉臀后面,不受控制地顶来顶去,或许不是我,是她故意摆动肉臀撩拨我的欲火。
  突如其来的主动让我太过震惊,看着她美艳迷人的脸庞,散乱的秀发顺着肩膀淑淑落下,在我的脸颊撩拨,那迷人却又带着一丝危险的轻蔑笑意让我忍不住喉咙滑动,开口说道:“想,我想操你,我想操妈妈的阴道,往你的子宫射出精液,射大你的——”
  “啪!”妈妈突然抬起玉臂,转下给了我一个清脆的耳光,她依旧不屑地看着我,神色没有丝毫波动依旧那么冷艳,仿佛压在身下的人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是,“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畜牲。”嗓音森寒,配上她那冰冷的视线让我只能呆滞地看着她,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饱满的酥胸还在我的视线内摇曳一下。
  我难得没有被她的愤怒吓破胆,反而更加的兴奋,忍不住伸手,颤抖地伸手,伸出去的手极力想要握住那团曾被我肆意揉搓玩弄的乳房,曾经养育了我,如今却只想让它成为我掌中玩物的美肉。
  妈妈冷眼旁观,仿佛我亵渎的人并不是她,在我的手掌攀上那片惊人的软绵时,她甚至配合着我弯下了腰肢,肥颠颠的软肉压在我的掌心带来惊人的弹性,手指都陷进了乳肉中,即使还隔着单薄的衣衫布料,但我已经忍不住收拢起手指缓缓揉捏起来,更让我兴奋的是,我终于看清了妈妈的脸颊,看见脸上那醉人的酡红和迷离的眼神,嘴角流出细微的轻哼,“小畜生,嗯……”她似是发泄的骂了我一句,随即再度俯下身子,垂下的硕乳显得更加饱满白嫩,柔软的乳肉彻底软在我的手掌向外扩散,妈妈被我揉着奶子,喘着粗气,再度跟我狠狠地吻在一起。
  嘴唇紧紧相贴,恨不得严丝合缝一般,只有在忘记呼吸,用嘴换气的时候,她才会不满地离开片刻,那湿滑的小舌头从未如此热情主动过,在我的嘴里肆意妄为,嘴里都变得黏糊糊的,带来的美妙快感我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更别说手上传来的肥硕重量,那饱满的软绵带来的细腻触感,不断从我掌心传递出温热,妈妈主动给我带来这么强烈的满足感,浑身每一处都感觉在快感中发颤。
  妈妈紧紧抱着我的头,捧着我的脸,又在我的头发上来回搓弄,嘴里不停发出“嗯…呃…”的低吟,如同情欲勃发似的,压在我身上的美肉在我身上摩擦扭动,她下身那浓密的阴毛,此刻正压在我的鸡吧上如同软绵的刷子蹭来蹭去,刺激得龟头流出不少液体,两人的小腹下方都是湿漉漉的散发着淡淡的淫扉腥气,很快我就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玩弄妈妈这肥满的奶子,想手掌要从她被蹭到腰间的衣摆下钻进去,还在跟我舌吻的她发现了这点,重新直起了身子,当着我的面聊起自己的衣服下摆,一把就脱了下来,原本绑得稳当的头发散落而下,直接从领口中垂落到白嫩的巨乳上,我还在愣神她怎么这么主动的档口,妈妈反手将衣服丢到了床后,又直接拉我的衣服,见我没有配合她皱眉头,我立马反应过来配合地抬起了手,见状她露出冷淡的笑意,将我的衣服也丢了过去。
  “你不是想要吗,愣着做什么。”见我没有动静,妈妈居然还不耐烦地催促起了我,那依旧冷淡平静的语气,要不是她脸颊的酡红就没褪下去过,我还以为她跟我缠绵半天一点感觉都没有,听到她如同嘲讽的语气,我不服输地伸过手,没想到大拇指刚一扣住她的腰,妈妈竟然一边俯身下来含住了我的耳垂,一只手更是直接握住了在她小腹被挤压半天的鸡吧,“没用的东西,整天好的不学就知道搞这些,养了你十几年,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畜牲儿子。”妈妈的手劲很大,握住我鸡吧的手指箍在龟头冠沟,仿佛想要把我直翘翘的鸡吧给捏爆一样,她嘴里还碎碎念念地教训我,又细又长的手指带着一点冰凉,但又很快被鸡吧都火热感染,加上龟头分泌出的粘稠液体,手掌握紧多了些湿津津的滑腻触感,她这似是报复的举动不仅没有让我痛苦,反而舒缓了我鸡吧的胀痛,让我爽得配合着她的手挺起了下半身,神色更加亢奋。
  妈妈突然在我的耳垂用力一咬,眼底情欲和阴沉交织。
  “还把你骂兴奋了,你不是要操你的亲妈,动啊,来啊。”声音暗藏的愤怒我没有听懂,但那声音如同恶魔在我心头撩拨,情欲抑制不住得喷薄,妈妈的手开始套弄起我的鸡吧,没有丝毫的温柔,仿佛要将包皮都给掰下来似的,但这是她对我冷漠之后头一次这么主动给我撸起鸡吧,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兴奋得忽略那微不足道的疼痛,反而配合着她挺动起来,快感如同浪潮席卷,我的手掌抱住了她,胸口是软绵压扁的巨乳,手掌直接攀上她更为肥硕的肉臀,同样软绵的肉感,多了一丝坚硬,妈妈没有抗拒,反而张开双腿,下胯紧紧贴在我的大腿上,我的手指直接在那臀缝来回撩拨,直到我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妈妈的肉臀。
  “啪!”
  妈妈撇过了头,眼神带着怒火,但我根本没有注意,下意识就贴了过去,回敬她一般用力吻住了她的鲜艳唇瓣,妈妈立马改变了手上的动作,舌头再度跟我追逐起来,手上套弄鸡吧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波又一波的愉悦感随着鸡吧根在全身流窜,极致的享受让我也愈发用力地揉弄起她丰满的肉臀,手指拼命挤压着臀沟,妈妈身子越来越靠上,乳肉都已经蹭到了我的锁骨,她折起双腿,跪趴在我的身上,我的手指终于能够探入浓密阴毛遮蔽的阴穴,上面早就湿润一片,妈妈被我的突袭刺激得浑身一颤,拱着身子散发着浓稠的情欲气息。
  还未等我手指彻底探入,我的胸口突然传来疼痛,妈妈空闲的手捻弄起我的奶头,疼痛和快感来回重叠刺激,强烈到我完全无法抵抗,套弄鸡吧的嫩手没有停歇,依旧卖力的为我服务,这种异常的刺激很快就达到顶峰,嘴里的喘息越发剧烈。
  最后一次射精还是半个月前,因为妈妈对我的冷遇,我已经很久没有发泄,短短这么一阵,快感直击我的腰眼,我甚至来不及向妈妈发出提示,快感让我只能发出咬牙的怒吼,胀红的鸡吧在她的手掌鼓动,不管她再怎么握紧,粘稠的精液瞬间从她的手掌爆发出来,一股一股的,直直射在她平坦的小腹,又逐渐滴落到我的身上,最初的几股甚至射到她垂落的白嫩奶肉之间。
  妈妈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离远了些,等到我把精液射完,她才放开了通红的鸡吧,手掌上满是浓稠腥气的味道,一点也不好闻,我还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中,软绵绵地躺回床上,她皱了皱眉头,抬腿跪着压过我的头,从我头顶的床台取走纸巾,白嫩的肌肤就在我的眼前,浓烈刺鼻的情欲气息还在刺激我的鼻腔,甚至那浓密湿润的阴毛都能看见,看得我目不转睛。
  等她擦干净身上的白液,将废纸丢进垃圾篓,见我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妈妈冷淡的脸色带着意味不明的味道,似是挑衅地开口道:“就这样?”
  她不知道这句话带给我多么强烈的刺激,只感觉大腿突然被拍了一下,低头才看见我的鸡吧怒胀的模样,坚硬的鸡吧被她的话语刺激,在她的跨间不服气地抖动,妈妈的眼底划过一丝意外,抬头看向我,看见我脸上那兴奋沉迷的表情,她脸上的犹豫转瞬即逝,似是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重新坐回了我的身上,一把重新握住了我的鸡吧,丝毫没有在意鸡吧上的粘稠,见我的眼神来回在她赤裸雪白的娇躯上打转,妈妈露出轻蔑地笑意,“又行了是吧小畜生,哼,那来吧,继续,嗯…”
  鸡吧被妈妈握住,抵在了肉穴口,火热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轻哼,我瞪大眼睛看着今天情绪完全不同的她,妈妈突然仰起头,咬着唇,肉臀缓缓下沉,亲生儿子的鸡吧时隔多日,再次挺进了妈妈湿滑火热的肉腔,层层叠叠的穴肉拼命挤压着鸡吧,潮热的气息刺激得我头皮发麻,刚刚才射进的敏感龟头,在操进妈妈阴腔的那一瞬止不住地抖动起来,妈妈双目略微有些失神,没有看向我,咬着唇还发出轻声的低吟,感受儿子的鸡吧在逐渐占有她最私密神圣的阴道,嘴里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啊…你这个老浑蛋,你看见了吗,你的宝贝儿子正在操你老婆,呃……在操他的亲生妈妈,这就是你关心的儿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牲,啊……啊!——”
  那淫秽至极的谩骂刺激得我心跳加速,心潮澎湃,妈妈开口乱骂,骂我,骂并不在场的爸爸,散乱的头发飘散与白皙的肌肤印衬,多了一丝病态的癫狂气质,丰满软绵的肉臀狠狠压下,歇斯底里地发泄着内心的幽怨和性欲,我终于忍耐不住,提起爸爸升起的那一丝愧疚仿佛从未出现,腰胯配合着她的动作用力往前一顶,妈妈的腔道一如既往的紧致充满肉感,狰狞粗壮的肉棒尽根没入了火热湿滑的肉穴,将妈妈的阴道牢牢占据,没有丝毫缝隙。
  看着披头散发的妈妈,她是觉得不舒服,突然停下了嘴里的谩骂,抬手将散乱朝前的头发后梳,露出沾满情欲红晕的明眸皓齿,肥硕的巨乳犹如两个白嫩的水球在她胸口似是摇摇欲坠,柔顺长发朝她纤腰垂下没入漆黑的夜色,随着她的举动,肉臀并拢下腹用力收紧,更加剧烈地压迫我尽根没入她阴道的鸡吧,看得我眼神发直,忍不住干哑着嗓子说道:“妈,你好美。”
  回应我的只是一声嗤笑,性器紧紧交合传来的热量,甚至让我顾不上寒夜的冰凉,热情勃发的情欲掩盖了这一切,随着妈妈俯身伸手撑在我的胸膛,一只手拉起我不知所措地手掌放到自己雪白的乳肉上,她眼含水雾,似是纵情开始缓缓抬起肉臀,又狠狠撞下,意乱情迷地神情还不忘嘲讽刺激我,冷淡的语气配上情动的娇喘,刺激得我呼吸急促,“喔,动啊,怎么,你妈都让你操了,嗯额——呃,啊……你,你不敢了?用力啊!——”
  我通红的眼球死死盯着她满是潮红的脸蛋,不停说着勾引人心火的淫声浪词,妈妈仿佛彻底解开了枷锁,动作越来越狂野,嘴里的呻吟再没有丝毫遮掩只有疯狂的渴望,那张想要深陷进性欲的脸不断刺激着我,我只觉心如擂鼓,快得简直要跳出胸膛,发狠似地跟着她狠狠挺腰,鸡吧用力地撞击着她潮湿泥泞的阴道,狭窄的穴口被我的鸡吧撑大,进进出出之间鸡吧从阴道剐蹭,带出来大量淫液,很快就再度打湿了两人的跨间,妈妈那浓密的阴毛遮蔽了肉穴,运费的气味混杂着淫水的淡淡腥气,从我们两人的跨间向外传播。
  “妈,爽吗,儿子操得你爽不爽。”我咬着牙,亢奋地询问起她感受,一如之前却又有完全不同的结果,回应我的是妈妈的巴掌,清脆的声音响起,红色的指印出现在我的脸上,妈妈似是不解气又狠狠拧上我的耳朵,下身的肉臀依旧不停狠狠地抬起坐下,嘴里的呻吟越发淫乱,“啊啊,畜牲,呜——啊啊啊,你这个畜牲,乱伦,唔喔!……操亲妈的畜牲东西,啊,啊——”她没有看向我,原本寂静的房间只剩下她的谩骂,还有肉臀撞击到我的跨间,“啪啪啪啪”的巨响久久不绝,我咬着牙更加死命地操进她的阴道,既是报复她打我,更是想要让她在亲生儿子的鸡吧下被操到高潮。
  “妈,我好舒服,您的骚屄又热又紧,咬着儿子的鸡吧不撒嘴,水又多又滑,啊,好热,好爽啊啊。”我咬着牙回敬地道,鸡吧被穴肉疯狂撕咬挤压,每一次挺动都会发出沉闷的水响,鸡吧和肉壁接触得十分紧密,每一次剐蹭都会带来触电般的强烈快感,抓着她胸部的手再没有刚才那么温柔,用力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无数印痕,妈妈的动作越发狂野,头发连带着另一边的胸部上下晃动,床都在我们狂乱的交合中发出“吱呀吱呀”的哀鸣。
  “啊,怎么,我怎么就,啊呃,养了你这个畜生,啊,啊啊啊——”妈妈喘着粗气,说出口的话都已经不成句子,儿子的鸡吧在她阴道用力顶撞,除了肉体的强烈快感,心理上的背德感刺激得她几乎要发狂了一般,浑身都只觉得蚊蚁在撕咬,只能更加快速的抬臀抽动,配合着我让鸡吧更加深入地抽送。
  望着妈妈媚态十足的脸蛋,我干涩的喉咙又问道:“妈,回答我,快告诉我,儿子操你操得快活不,是不是跟我一样爽。”
  妈妈已经无力地软倒下来,看来她床上的体力并不算好,整个人笼罩住了我的头,披头散发遮住了一切视线,还能听见她喉咙发出来的呻吟,她双手抓着床单,檀口微张喘着气说:“好胀……啊呃,畜牲东西,喔……烦人……”她的香气将我笼罩,眼前雪白一片,听到她淫乱的呻吟,垂在我眼前的巨乳满是红印,我立马兴奋地张嘴咬了上去。
  “喔……啊啊,疼,嗯……呃——”妈妈痛并快乐着,甚至用力压下胸口,肥嫩的胸部几乎将我的脸都盖住,她还拱着身子,从后看能看见肥硕的巨臀,一根粗红的鸡吧正在拼命抽插,飞溅的淫液让两人的跨间都是湿漉漉的,那“啪啪啪”的肉响不知疲倦,仿佛不会停下。
  妈妈被我肏得呻吟不断,双手跪折死命抓着我头顶的床单,一边的巨乳随着我的操弄前后摆动,跪在床底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晶莹的脚趾都开始用力缩紧,名为情欲的滔天巨浪下,她如同被裹挟的扁舟被高高卷起,又狠狠砸落,快感彻底将她淹没,喉咙里的呻吟愈发尖锐。
  “啊啊啊啊!老混蛋,啊啊!——”妈妈突然哭喊出声,猛地抬头高声呻吟,腰肢阵阵颤抖,火热的阴道疯狂挤压,紧箍着我的鸡巴洒下大量热烈的淫汁,却又被我我的鸡吧牢牢箍锁在阴道内没有丝毫里面流淌出来。
  直到我缓缓抽出鸡吧,泥泞的水声勾人情火,火热的淫水从微微收缩的阴道口缓缓流淌,顺着臀缝滴落在我的鸡吧根部,打湿了我的阴毛,妈妈紧紧抱着我的脖子,高潮让她浑身都在痉挛,快感席卷的余韵久久没能消退,但我还没有结束,抱着妈妈的柔软如泥的娇躯翻身朝下,这次轮到我在上面了。
  通红的鸡吧布满了两人混合的体液,散发着浓烈刺鼻的气味,让人愈发兴奋,我挺着鸡吧跪到妈妈的跨间,她平躺着任我施为,侧着脸我也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她满身高潮之后的红艳,双腿大大张开,浓密的阴毛令人血脉偾张,那躲藏其中的粉嫩阴唇让我兴奋地喘了粗气,又硬又涨的鸡吧再次抵在了她刚高潮过,还未完全闭合的阴道口,仅仅是再次触碰,妈妈的身子又是一阵抽搐,穴口微微张合散发着热意,仿佛在期待我的操弄。
  “啊——”
  随着我用力挺身,鸡吧再次缓缓肏进妈妈敏感火热的阴道。
  插进才经历过高潮的阴道如同插进被蜜液包裹的肉腔,仿佛还能感受到微微收缩,穴肉死死咬住让闯入的异物,想要阻止鸡吧的推进,带给我更加强烈的满足感,尤其是妈妈想要收紧的双腿,伸手遮着眼睛不想跟我对视,丰满的红唇却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肥硕的双乳平摊在胸口如同大白馒头颤颤巍巍的抖着,细腻白嫩的肌肤完全没有松弛,妈妈微微收缩下腹,像是想要逃离我的侵犯,我立马抓住了她的大腿用力掰开,双手撑在她折起的膝盖,双腿被我死死压在身下,妈妈的阴阜彻底裸露在我的面前,漆黑的阴毛凌乱地生长占满了整个下胯,如同茂密的森林还沾染晨露,不停散发淫乱的气息刺激我的神经。
  这是我梦寐以求跟她亲近的距离,平坦光滑的小腹被折叠的双腿挤压略微鼓起,小腿肚子压在大腿美肉上,能感受到肌肤的弹力和肉感,白皙娇嫩的肌肤完全没有长期劳动的粗糙,反而嫩得还能看见肌肤下青黑的血管,稍微在腿肉上一摩挲,就能感受到满手温热,这双美腿让我爱不释手地来回磨蹭,拇指按压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红印。
  右手在妈妈的美腿用力,撑着妈妈更加深入地挺进鸡吧,妈妈嘴里的喘息加大,双腿在我手掌下颤动,明明刚才她还摇着大白屁股被我的鸡吧弄到高潮,湿滑潮热的阴腔竟然还是这么难以深入,直到鸡吧彻底没入,我故意拖拖拉拉放缓操进淫屄的速度,最终迎来结局,我跟身下的妈妈几乎同事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下胯感觉顶住了两片饱满的软肉,粘腻的体液又一次打湿了我的下腹。
  “妈……好热啊。”我舔了舔嘴,声音干涩,高潮过后的阴道更加敏感火热,仿佛闯进了火炉一般,让我激动地有点打颤,完全不敢乱动,强忍下即将射精的强烈快感,这么久没有跟妈妈肏屄,我不想这么快结束。
  妈妈捂着脸的手突然放了下来,看了我一眼就转向别处,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淡,“你行不行,要做就赶紧。”说完我刚刚平息下来的悸动又在身体流窜,下身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始缓缓抽动起来,妈妈刚想闭上的嘴唇立马出现一声,“呃啊。”的喘息,我趁势直接抓着她的膝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啪啪啪啪……”
  “呃…啊,额啊……嗯,啊啊——”
  阴道越发火热,大量的淫液顺着鸡吧被带了出来,又被我狠狠顶了回去,听着妈妈毫无顾忌地娇喘,我愈发兴奋,完全没有什么技法可言,每一下都带着床板的哀鸣狠狠操进阴道深处。
  妈妈的呻吟都在发腻,突然她弓起上半身,死死抓着床单,纤腰颤抖着向上猛拱,双腿则紧紧夹住我的腰使劲揽着,鸡巴越发深入地顶进紧致的阴道,死死贴在一处,仿佛要直接撞进子宫一般,满面潮红的妈妈红唇大张,发出一声明显却又有点无力的呻吟,淫穴内的软肉不断蠕动收缩,大量淫汁如同潮水再次喷涌而出,浇灌在我敏感的龟头上。
  我再度停了下来,俯下身不停舔弄着妈妈饱满的乳肉,听着身下妈妈难捱的呻吟,跟我的身体摩擦不安地扭动,很快又同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望着我的目光空洞迷蒙,占据着她的阴道我又跟她吻在一起,“滋滋……”抬起头留下满脸红晕的妈妈,鸡吧离开这股火热,我翻过妈妈娇软无力的身躯,让她跪趴在床上上撅起肥满的肉臀,鸡吧再次牢牢占据着阴道,强烈的摩擦让我舒爽的顶了一下,跪在我身前的妈妈又软了下去,背着我让我看不见她的脸,但那乌黑凌乱的秀发下,呻吟变得更加诱人。
  “啪啪啪!”
  “喔!哦!嗯啊!——”
  我其实已经快忍不住了,但我舍不得,我要让妈妈彻底忘不了今晚上的性爱,哪怕明天她就要回家,我也要让她每天晚上睡觉都会想起今晚上跟我尽情的肏屄,揣着这样的心思,我咬着牙强忍射精的欲望再次大开大合地操弄,“啪!”“啪啪!”肥硕的巨臀被我的操弄荡起一阵肉波,我红着眼一边抽插,一边狠狠地拍打这勾人的大肥臀,往日都只能看见穿着裤子被牢牢包裹着,如今却任由我玩弄,我喘着粗气抽打,很快就留下一大片红艳,妈妈嘴里的呻吟也变得更加大声。
  “啊!嗯啊!——”
  “啪!”
  “啊啊啊啊!疼……呃啊啊啊!……”
  妈妈呻吟变得越来越尖锐,纤腰彻底没了力气软趴在床上,后入姿势带来的强烈的视觉体验,身下的妈妈仿佛只是任我抽插的鸡吧套子,湿滑狭窄的阴道就是亲生儿子的鸡吧容器,这样异常的想法让我兴奋地发疯,直到高高撅起的屁股突然一歪,脱离我的鸡巴直接坐了下去,妈妈美艳迷人的娇躯一抖一抖地抽搐不停,暴露在寒冷中的淫屄散发着淡淡白雾,浓烈的热腥气飘摇,穴口流淌出大量淫液。
  “啊,啊,啊……”沉重漫长的喘息,我仿佛看见妈妈大张着嘴不停呼吸,神色涣散的模样,整具娇躯都还在不规则地抽搐着,我没有丝毫犹豫,俯身抱住妈妈纤腰,伸出舌头在光洁的后背来回舔舐,她很快就忍不住这股骚痒拱了起来,直到我抓着她垂落的巨乳狠狠一捏,妈妈疼得叫了一声,我完全不给她休息的时间,跪起身子凑到近前,另一只手扶着鸡吧又一次顶到了敏感火热的穴口,狠抓着修长丰满的肉臀,凭借淫屄泛滥的淫水“咕唧”的闷声,我的鸡吧又操进妈妈湿热狭长的阴道。
  “啪啪啪啪!——”下胯撞击到软绵的巨臀发出淫乱的声音,我心底只剩下追求欲望巅峰的想法,丝毫没去顾及妈妈的感受,湿滑的阴道爆发出强烈的吸力,我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妈妈配合着我拼命抬起肉臀接受鸡吧的操弄,直到感觉顶不住那股强烈的快感,我狠狠地压在了妈妈身上,用力掰开肉臀,一只手甚至撑在了她的玉背,用尽浑身的劲操进妈妈的阴道,鸡吧已经彻底失去控制,不断鼓胀,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疯狂射进阴道深处。
  “咕,咕——”沉闷的水声响起,在这漆黑的房间显得淫乱至极。
  直到精液射完,仿佛这半多月的积攒全都灌进了妈妈的阴道,我无力地到了下去,鸡吧带着潮热淫乱的气息从阴穴中缓缓抽出,鸡吧布满通红,粘着的体液腥气弥漫,连鸡吧都泛着晶莹的水光。
  床单上,两人的交合处,大量的淫水打湿了大片,黏糊糊的,在冷夜中很快就失去温度变冷,整张床上一片狼藉,无声地诉说发生过怎样热烈地征伐,这是我人生中最为激烈的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也让我得到了最为顶峰的满足,不止是我,妈妈也没有了丝毫力气,趴在床上被秀发遮住的脸,里面的喘息久久未停,直到她软倒下来,翻个身躺在我身边,两个人满身大汗,妈妈头发都因为汗水粘在额头,散乱在枕头上被压着,以往这个时候她都会去清洗身体,但看她满脸醉人的潮红,连身上肌肤都红艳连片,双目无神的模样明显没有力气起身,只觉得冷了,才把被我们蹬到床位的被褥拉了上来,实在没有力气顾及潮湿的床单,见我已经双目紧闭睡了过去,她没有去考虑我是不是在装睡,简单梳理下头发,抱着我挪到了没被淫水打湿的角落,两人浑身赤裸,相拥而眠。
  这还是我第一次跟她赤身露体抱着入睡。
  妈妈将我紧紧抱住低声嘟囔,“老窝囊废,让我来这给你戴绿帽,这下高兴了,养了个操自己老妈的畜生儿子,以后怎么做人……”言辞中满是对父子两人的怨气。
  我睁开眼,看见她脸上的潮红,用嘴里的絮絮叨叨发泄,心里徒然升起一股不满,我抬起头亲亲她的脸,逐渐靠近她的嘴角,粘黏在脸上的发丝被我用舌头一根根舔下去,我低声安慰道:“妈,我离不开你,没有你在我身边,我都不知道怎么生活。”
  “我会好好学习,以后一定能出人头地养你的,你不要生气了……”
  她没有睁开眼看上我一眼,也没有回应我的话。
  如水的夜色悄然沉寂,没入深渊的水滴没有泛起丝毫涟漪。
  ……
  时间飞逝,气候逐渐回暖,过年的寒风吹掉了最后的叶落,春天在拍马赶来的路上,开学的日子仿佛还在昨日,我面无表情地在课本上奋笔疾书,奋力刷着课堂上的知识点,课桌上的书本开始逐渐堆积,已经盖起来好厚一叠,之前路过高三年级的教师,每个人的面前都垒砌着长城一样的书堆,想必都是每个人三年时光的努力,而我现在也走在这条路上。
  整整一个月的寒假让我最初的一周有些懈怠之外,在何老师的帮助下,新一学期的第一次月考测试我头一次闯入了年纪前三十,以班级第五的水平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这个成绩平日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成绩,但这是高一下学期,初中的学习如果算是入门级,高中骤然加剧的难度就如同最终boss对新人露出獠牙,密集的知识点,海量的习题,很多初中成绩还算不错,在初中偶尔能拿满分的学生在高中时常有不及格的情况,这样的情况如果没能重视,成绩的差距便会越拉越开,他们班就是这样,只有少数人勉强保持没有掉分的情况下,我一个农村学生,不仅跟上了教学进度,成绩还大幅度的提升,也不怪其他人会这么震惊。
  比起月考成绩,还有就是关于高二上学期会重新进行分班的通知,一时间年纪各种人心起伏,懵懵懂懂的“初中生们”第一次见识到了高中对于成绩的残酷……  以上这些我都没什么感想,总有些离我太远太幼稚的感觉,最近我一直是这样的心态,高中周五下午六点半放学,周日下午六点半开始多了三节晚自习,我是走读生,这种原本为住读生考虑的学习课时让我有些疲惫,更别说周六一整天我都被何老师要求在他家继续补课学习,他没有收费,但也没有再跟以往那样和颜悦色地对我,我感觉何老师是把我当成最亲近的子侄一般对待似的,有种望子成龙的心态在里面了都,每个周六对我来说都是恐怖的斯巴达训练,还好我脑子不错,勉强能跟上何老师的要求,连字都写得比之前好了不少。
  “嗯,像是人能写出来的字迹了。”看着手上的笔记本,何老师眼里还有些嫌弃,不过还是勉励了我两句,“这次月考的考试内容正好都是我给你讲过很多次的地方,往年高考也时常从这些方面入手出题,不过只是最基础的部分,你能考到这样的高分属于正常,切忌骄傲自满。”
  我点点头,脸色显得十分平静,何老师对我这样的态度满意的点点头,之前还觉得我有些浮躁,但这些日子明显沉下心来,有那种为名校拼劲的态度了,随即他翻开桌前的习题集,开始给我进行细致的讲解,还会现场拆开题目核心难点,细致入微地给我讲解如何破题,然后就给我换着出一道新题,做不出来就会再次讲解错误点,然后再出一道让我再做一次,周而复始,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可见何老师的教学能力和出题能力之恐怖。
  我一点也不敢浪费,对着题目苦思冥想,直到深夜。
  何老师每个月四个周末只给我布三次课,从早到晚,每一科都会给我讲解,还会留一个周末给我休息,时间之所以这么宽松,除开我就这么点空闲时间之外,还有学校的教学内容在里面,何老师对每个学生都是同样的关心和教育,学习能力稍差的也会耐心讲解,只有那些对学习特别不上心的他才会任其自然。
  学习上的压力骤加,回家就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慰籍,自从开学前的那一夜狂欢,妈妈仿佛放下了某种心理负担,每天我们两人都抵足而眠,同床就寝,她没有整日跟我一起颠鸾倒凤,依旧认真严肃地教育我,监督我的学习,但只要晚上我发出邀请,她只会默默顺从我的欲望,任由我享受她的娇躯美肉,我能抱着她的娇躯发泄性欲,抱着她沉沉睡去,第二天再打着哈欠被她从床上叫起来洗脸刷牙,恢复白天的严肃。
  白天独自在家的时候她也不闲着,在城里找了个比较轻松的工作挣钱,像是故意跟爸爸对着干似的,完全不搭理他实现了自己挣钱自己花的生活态度,爸爸给我打好几次电话,无奈都只能把我们两个人的开销都转到了我的卡里,我的财富难得出现了指数级的增长。
  奔跑在漆黑的街道,我急匆匆地赶回了家,推开门,厨房传来一阵香气勾起我饥肠辘辘的心,我丢下书包来到厨房,就看见背对着我准备晚饭的妈妈,又是这样的站位,仿佛曾经那次,又仿佛在家里那次,妈妈知道我在身后窥视她,没有出声的打算,那把裤子撑得紧绷绷的软绵肉臀,仿佛在无声地勾引我。
  我几步走过去环抱上她的腰间,火热的鸡吧隔着裤子顶在了妈妈的肉臀上,她没有拒绝我,挪动肉臀使得我的鸡吧更加舒服地挤在她的臀缝,只听她头也不回,语气平静地说道:“别闹太凶,想干嘛也得吃完饭再说,说起来茹茹在学校怎么样了?”
  “没啥问题啊,我去看过她,都交上朋友了,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我就没去打扰她。”我嘟囔回复她,稍微踮起脚,下巴搁在妈妈的肩膀上,“妈,我好饿。”
  “等着吧,唔……”妈妈眉头微皱,冷淡的视线落下,看见我在她胸前作怪的手,显然理解了我说的饿指的并不是晚饭……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1/13 17:18:09

第二十五章
  日子又过得有滋有润了起来,妈妈依不会有给我什么好脸色,对我依旧主角爱答不理,那天的主动狂欢好像一场梦,只要我厚着脸皮去撩拨她,妈妈也就默认,不反抗也不拒绝和我交欢缠绵,让我在她熟媚软绵的娇躯上尽情满足自己的性欲,也让我越发沉迷跟她的日日夜夜。
  只是唯一让我觉得遗憾的是她不会跟我有更进一步的痴缠,做爱也很少看我,不会像堂姐那样给我口交,更别说我“不小心”摸到后庭,那会让她翻脸揍我,是真揍,没有丝毫留情,也不会给我辩解的机会,我花好一阵功夫,发誓赌咒才让她给了我几分好颜色,她愿意跟我上床,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紧张的学习还在继续,很快就到了期中考试的时候,这次因为高中三年级要进行高考同标准的考场模拟,学校提前准备两天安排考试场地,征用了整栋教学楼,高一高二配合挪动了考试场地,连东西都要暂时带回家,搞得十分麻烦,这一周我都在认真准备一时就没跟妈妈再缠绵,我必须要拿出成绩,不能让妈妈担心成绩下降,这是现在生活维持下去的本钱,揣着这样的心思我更加心安理得地晾了她几天。
  妈妈表现得没有什么异常,白天还是那么冷淡地应付我,晚上我不对她动手动脚她就背着我睡觉,难得过了几天平淡日子。
  期间堂姐一家又来过一趟,他们家又装修了一套房子,正好家里有一批旧家具没地方放,想起我们这客厅什么都没有,就将一些用不上的,或者说买太贵的家具送了过来,比如客厅那木头架子似的椅子,直接干脆丢了换上了软绵绵的沙发,虽然外观看着比较旧,布料有些地方都褪色发白了,但总归比木头架子坐着舒服,他们来得快走得也快,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把一切都归置干净了。
  很快,我拿到了期中考试成绩,这次依靠何老师的仔细教导,我的成绩又拿到了夸张的进步,一跃超过了班级所有人,直接来到了年级第三的位置,一时间不少人都对我议论纷纷,连任课老师在办公室或者上课的时候都会提起我,以往学校并不是没有收录过区县考试上来的学生,但能考到年级靠前的人并不多,自然而然的就勾起了他们的好奇,知道是何老师的班级后,老师们心里都明白了些什么,连那个教导主任老女人在我们班都和颜悦色了不少。
  这次因为考试安排的调整,学校难得五点半就给我们放了假,正好还是周五,几家欢喜几家愁,所有人周末能不能过好日子就看手里那几张卷子的批红。
  等我兴奋地推开门,妈妈正一脸惬意地坐在客厅看电视,手里还拿着一包我都没吃过的小零食,桌上放着纸碗,看样子是懒得开火从外面回来时带的饭。
  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回到家,两人面面相觑,有点尴尬。
  妈妈脸色微红收拢起笔直的长腿,起身开始打理乱丢的塑料袋,低着头嘟囔地埋怨起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下午八点放学吗?妈刚下班回来,太忙了,还没来得及打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细,头发晃动之际我似乎还能看见她粉红的耳垂。
  我脸上绷住笑意,连忙解释道:“太累了,我想早点回来洗个澡休息一下。”听完妈妈便提起气势吩咐我去洗澡,把脏衣服都给她拿去清洗,这边房子自带了个小天鹅洗衣机,她也就不再用以前自己手搓的方式清洗,用毛刷刷衣服,现在的衣服几下就能被刷烂。
  等到晚上吃完晚饭,我惬意地躺回了床上,想着自己的考试成绩,这次怎么都能让妈妈更加相信和我在一起能让我成绩提升,就是我要在她那里索求什么样的奖励,心里正想着事情,卧室房门缓缓推开,妈妈穿着保守的睡衣走了进来,脸上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纠结,但我没注意,因为卧室没有关灯,我还有些不习惯的挡住了眼睛,只是下意识的让开了给妈妈睡觉的位置,见我没有跟以前那样急急忙忙地贴上来,妈妈还有些意外,等她关灯上了床,见我还是没有动作,心里更加奇怪,等她忍不住,转头看向我的时候,却发现我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赤裸裸的眼神让她眉头微皱,估摸是以为我终于忍不住要做什么了。
  “妈……”我张口说话才发现嗓子都有些干哑。
  妈妈眼神平静,语气依旧淡然,“干嘛,好不容易消停几天,又忍不住了?”
  这么淡定?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觉得饥渴?书里讲的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了,我有些郁闷,不过立马提起士气得意地说道:“你还没问我这次考试成绩呢。”
  “你们考试了?噢。”妈妈有些诧异,我这才想起来我之前保密工作做得太好,还没告诉她考试的事情,失策。
  “考得咋样。”妈妈不冷不淡地接了一句,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锐利,“不会成绩下降了吧。”
  冰冷的语气吓得我一抖,如果我真掉以轻心成绩下降,她怕不是立马就要闹着回家跟我断联,我立马解释道:“咋可能,你儿子你还信不过吗,我这次都考到年级第三,把那些老师都镇住了好吧,你儿子可没给你丢脸。”
  “真的?”妈妈眼神微亮,颇有些没有实感的确认了一句,“你没说谎?真考到了?”语气狐疑。
  “试卷都还在书包里,要不我拿来给你看。”我说完就打算下床,离开妈妈陪伴的被窝让我有些不乐意,但她的怀疑让我更加不爽,这些日子我已经习惯了跟她抱着裸睡,见我光着身子溜出去,妈妈目光立马撇开,直到我把试卷放到她的手上,红艳的笔记写下了分数,虽然没有写排名,但每科分数都很高,就是这样也足够让她惊喜。
  她眼神里的欣喜毫不掩饰,我揽着她的腰她也没有躲闪,任我手不老实地在她腰间轻抚滑动,我故意说道:“我就说你陪着我,我成绩就能提升得飞快,之前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她抬眼看向了我,眼里意味不明,但我明显感觉她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松懈,或许跟我住在一起这件事,她一直都没能说服自己没有释怀,只是对爸爸的怨恨和跟我的放纵让她不愿意回家,但是现在,我这份成绩让她总算有理由说服自己留下来了。
  原本冷淡的目光突然多了一丝热忱,我缓缓将她压到床上,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压抑许久的情欲无声地燃烧,炽烈的温度让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锦被翻红浪,又是一夜娇吟。
  几番纠缠之后,我抱着她吻了吻她的嘴,在她略显迷茫的眼神中,酣然入睡。
  第二天,我很早就爬出床,甚至颇有兴致出去慢跑了一圈,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时热情,久了肯定就会慢慢放弃,但着不妨碍我将这一时的热情挥发出去,还顺道买了两份早饭提回家。
  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妈妈正低着头双手高举给自己梳头,见我进门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大早上不睡觉,跑哪去鬼混了。”
  “什么鬼混,就出去锻炼锻炼,晨跑懂吗。不说这个,我买了早饭回来,今天妈你就别做饭了,等会你换身衣服,咱们出去好好转转。”我没有考虑妈妈乐不乐意去,自顾自就开始安排起来先去哪里后去哪里。
  听到我的安排,妈妈皱起眉头,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是一天钱多了吗?”声音带着一股幽怨,我有些诧异地看向她,妈妈看向镜子自顾自地打扮,神态自若,我也摸不清又哪里惹到了她。
  我按下疑惑,殷勤地照顾她吃早饭,几番死缠烂打之下,妈妈还是在犹豫中选择跟我出门去转转,理由是来城里这么久,还从来没出去逛过,去看看城里的漂亮繁华也不错,就当作放松。
  逐渐走出冬季的天气,街边袭来的风还算凉爽,上午我们找了个商业街逛逛,如同情侣一样挽着手并肩走着,虽然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们的母子关系,但那些人看向妈妈惊艳的眼神让我心里得意,故意将妈妈的手揽得更紧,作为省会的中心城市,这片热门的商业街已经算得上琳琅满目,各种用大橱窗玻璃展示商品的街边店铺,都是在老家完全没见过的新鲜事物,我跟妈妈兜兜转转,走进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女装店,我想给她买几件衣服,妈妈左顾右看有些不习惯,“衣服有什么好买的,家里的都穿不完。”
  “难得出来一趟,就当给你尽尽孝心咯,放心,你儿子攒了不少钱,今天我买单。”我嬉笑地主动帮她挑选起来,虽然朴素的衣服遮不住她素白漂亮的脸蛋,但没有人能够拒绝把自己打扮得更加出众,我给妈妈挑选了一套白色毛衣外套配深色长裙的组合,一点也不露,穿上去很显气质,觉着热了就能脱掉单薄的外套,露出细长白嫩的藕臂,肯定是能迷得我不要不要的,不过妈妈她从来没有穿过裙子,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但我想看。
  妈妈果然表现得不想换,但最终还是没拗过我的请求,店员都在旁边露笑跟着劝她试试,她也就哼哼唧唧地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我看得出来她心情不错,就是不知道是喜欢这套衣服,还是喜欢我给她认真挑选衣服的态度,直到她从换衣间缓缓走了过来,我和几位导购的店员姐姐看向她,眼里露出惊艳的神色,原本普普通通的外套加紧身裤让妈妈显得年轻身材好之外没有任何额外的作用,但穿上我给她挑选的这套,妈妈丰腴的身材被遮挡在内,长裙的深色布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又被外套遮挡让人看不真切,属于妇人才具备的成熟娇媚凸现出来,连我始终在她身边的我都露出惊艳的表情,我甚至还听见身旁的导购小姐发出了细微的惊叹声,气质大变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所有人的惊艳目光让妈妈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妈妈觉得这么穿有些冷,我立马装作询问店员的意见,又给妈妈挑选了两双她以前从来不会穿的黑色裤袜,她稍微有些纠结还是去换了上去,看得出来她对这一身也很满意,我心里也差不多,这一套并不是那种时尚主要是感觉这黑色的薄裤袜跟丝袜没区别,我居然能让妈妈穿黑丝给我看,我心里极其兴奋,要不是等会还要继续逛街,看见穿着白色运动鞋配黑丝的妈妈,我真想让她再穿上一双细跟的高跟鞋,但这个她肯定不会如我愿,我也只能想想而已。
  找了家气氛还算不错的餐厅,然后我又带妈妈钻进了大型的水疗馆按摩享受了一整个下午,洗浴,护肤,还有休息区,水浴区,休闲区,有点类似东北大澡堂,但是是西南地区的特享版本,我也是第一次来,同学之前一家人来过再介绍给我的,主要是新店开业价格也不贵,一个人一百多,妈妈显然也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进门之后那种昏暗幽静的气氛,让她都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我们两个人选了个安静的角落一起休息,“妈,不错吧我这安排,经济又实惠。”我邀功似的讨好道。
  妈妈冷冷淡淡地哼了一声,“一天正事不好好做,吃喝玩乐倒是会享受。”嘴里依旧没落了好,但妈妈此刻的表情有点小傲娇似的,我也就不在乎了,看得出来她也很开心。
  她没有选择去游泳,会不会游先搁一边,这边人多,男女游泳的池子是分开的,比一般的泳池要小很多,真要有机会,我还是想带妈妈去海边,想看她穿着五颜六色的沙滩裙,戴着编织的草帽巧笑嫣兮的模样,心里滑过一阵悸动,心思越铺越开,在这样幽暗清净的环境下,迷迷蒙蒙就困了下去。
  等我再睁开眼妈妈正在抱着腿看着功能床上的电视,发觉我的动静撇过头来,“醒了?”
  她的声音淡淡的,唤回了我睡得迷茫的神智,抬头就对上妈妈那明亮的眼睛,在这样昏暗的气氛下,让我心里的悸动越发明显,我吞了吞喉咙,“我睡了多久?你怎么不喊醒我。”
  “累了就要好好休息,才刚刚累了这么多天就拉着我出门,你精神可真好。”妈妈无所谓道,“也没睡多久,就两三个小时,那边餐厅的自助餐已经开始了,走吧,吃完了回家去好好休息。”
  等我们换好衣服从水疗馆走出来,外面天都有些黑了,我不想这么早就回家,那也太浪费今天的日程安排了,我不相信,之前那么抵死缠绵,突然七天没有见面,妈妈就真的跟她表现得那么平静,我拽着她的手,见她疑惑地看向我,我不死心地说道:“妈,这还这么早呢,不然我们再去干点别的吧。”
  “你还想做什么。”妈妈眉头微皱,听声音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压根没有想法,听她这么说才看了看四周,眼前一亮,“不然去看看电影,我都还没看过呢。”
  “哪有什么好看的,哎呀别拽我。”
  ……
  我想跟妈妈创造跟晚上在卧室时同样的昏暗气氛,只有在这样的气氛下,她不会跟我有太明显的隔阂,会允许我胡来,这是一个新开的电影院,装修得很漂亮,排期的片子里我故意挑选了一片爱情片,兴致勃勃拉着妈妈坐到了观众席的最末尾。
  “隔这么远怎么看。”妈妈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嘻嘻一笑,“这不是离近了怕影响视力吗?你自己还经常说我。”
  妈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直到影片开始放映,影院内也没坐多少人,我们这一片就我和妈妈两个人,直到周围灯光彻底暗淡下去,大荧幕开始播放片头,我的目的也达成了。
  影片讲了啥我压根没看进去,我的注意力始终落在身旁的妈妈身上,她还穿着我今天给她挑选的衣服,在我的怂恿下还穿上了从不会穿的黑丝,七天的空白时间,我很勉强才忍住了对她的渴望,但当我们两人走进电影院,那股悸动再也忍不住疯狂滋长起来,这真是个好地方,幽暗的环境,热情的电影剧情,配上无人打扰的我们俩,我这下算是明白,为什么电影院是约会的好场所了,那荧幕的光打在妈妈的脸上,比平日显得更加素净,挺立的琼鼻勾勒出的侧脸轮廓,甚至有了几分虚幻的美感。
  “你看电影,看我做什么。”妈妈没回头也发现了我的偷窥,她轻声恼道。
  “电影哪有你好看。”
  我话刚说完,妈妈绷起了嘴角不打算再搭理我,这副娇媚的模样让我再也把持不住,朝她放在扶手的手臂试探过去,一把握住,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扣住了她的指缝。
  在外面跟她这么亲密接触,这还是首次。
  妈妈浑身一颤,凶凶地瞪了我一眼,我得意的笑容让她没辙,手想挣脱又挣脱不开,几番无果之后,她也就由着我牵了下去。
  她估摸以为我摸摸手就会满足,我的手指却在她掌心来回撩拨,痒痒的,让她不能专心看电影,如同恶作剧一样的行为让她神色无奈,只能用力抓住我作怪的手,警告似的瞪我一眼,我丝毫不惧地嬉笑以对,“妈你看我做什么,看电影啊。”她白了我一眼,颇有些风情万种,面对我这样无赖的儿子,她也只能气哼哼地自己继续看电影。
  感人肺腑的剧情似乎让她有所感触,讲述着都市青年两人曲折的爱情,妈妈嘴里偶尔吐露几句呢喃,都带着莫名的遗憾,直到荧幕里的场景骤然一转,两人热烈地拥抱在一处,大雨滂沱,浇不灭故事主人公那火热的心,两人就在这片雨夜痴缠地接吻,妈妈脸色微红撇过了头,正好对上我那渴望的眼神,她眉头微皱,“做什么,买电影票不看。”
  “妈,我想亲你。”我直白大胆地提出了自己的欲望。
  妈妈手掌一紧,咬牙低声道:“你疯啦,这里是公共场合。”
  我哪管这些,漆黑的电影院根本没人看得见后面的人在做什么,而我们坐的这边就我们母子俩,昏暗的环境配上引诱的气氛,我毫无顾忌地支起身子亲上了她微微撅起的圆润唇瓣。
  妈妈瞬间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大胆,或许是长时间以来养成了习惯,也可能是因为昏暗的电影院带着某种情迷的气氛,她没有推开我,反而闭上了眼睛,细长睫毛轻轻颤动,在我的舌头叩击牙关的时候,她配合地张开了嘴唇,湿滑的小舌头立马就钻了出来,跟我纠缠在一起。
  跟妈妈舌吻有很多次,但这次她格外热情,格外主动,漫长的亲吻发出细碎的“滋滋”声响,吻得妈妈呼吸急促,神情迷离,我也越发亢奋地挽住了她的腰肢,连牙关都有些发酸,软软嫩嫩的滑舌头在我的嘴里搅来搅去,像是追逐一样,被我逮住了才会安分地纠缠在一起。
  热浪般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不知道吻了多久,我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的腰,还好电影院的座椅有柔软的靠背,即使被我吻得软成烂泥,她也还能抓着扶手,气喘吁吁地靠在座椅上恢复砰砰乱跳的心脏。
  两个多小时的电影,我在妈妈这里占够了便宜,不是亲亲小嘴,就是摸摸大腿,包裹着浑圆大腿的裤袜手感极佳,要不是人还在外面,我是真的想立马跟妈妈尽情交欢。
  得意的下场就是电影结束后,场内灯光刚打开,妈妈就满脸幽怨地独自走下了放映厅,我连忙靠过去想要牵她的手,也被她一把挣脱开。
  我有些无奈地喊了一句,“妈,你别走这么快,万一有彩蛋呢。”
  听到这话妈妈立马回过头,气恼地瞪了我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从头到尾你有认真看过屏幕吗?不看电影还来干嘛,浪费票钱。”说完噔噔噔走出了影厅,完全不等我跟上她,她还穿着之前的运动鞋,动作一点都不慢,见她真有些不高兴了我连忙追上去,再次拉着她的手道歉认错,只要认错得够快,她的气也消得越快,虽然表面还有些不爽,但她还是没有丢下我一个人回家,陪我进了一家江边的小饭店吃晚饭。
  月明星稀,夜风朗朗,我忍不住喊了两瓶果酒,白酒兑的果汁,是这家店的新鲜玩意儿,看起来很好喝,让我有些嘴馋,“喝什么喝。”妈妈立马阻止道,“人还没长大就想跟你舅舅学起抽烟喝酒吗?有多伤身体不知道吗。”
  “哎呀就这么一回儿,妈你也尝尝,这看着也不像是啤酒白酒,怪甜的。”见妈妈还有些抗拒,我拉了拉她的手,“你就当喝果汁,这么多菜不喝点什么,肯定会噎得慌。”
  妈妈耳朵根子挺软,加上这色彩缤纷的玻璃杯子,看起来确实很漂亮,她最终还是听我的尝了一口,感觉味道不错才放松下来,一顿晚饭,吹着夜风吃得潇洒惬意,但也很快到了该回家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那杯酒的原因,总感觉有些胀胀的,妈妈的脸颊也有些红润,没有到喝醉的地步。
  等我们两个人回到家,妈妈又开始念叨起之前的电影票被我浪费什么的,看出来她还有些意犹未尽,我突然想起来堂姐一家上门的时候,堂姐夫还送来了很多碟片堆在家里,都是堂姐在家带娃时没事做买的,看了一次她就没兴趣再看第二遍,放家里也是浪费地方,这边的出租屋电视、空调、洗衣机都是自带的,堂姐她们家当时送来的旧家具,里面正好有台用不上的DVD。
  “你要是还不困,不然我们看电影?”我提议道。
  妈妈瞥了我一眼,直接拒绝道:“走了一天,算了吧,你明天下午还要上课。”
  “哎呀我又不会睡到下午才起床。”我走到客厅翻找起那台DVD,顺便解释道,“之前堂姐她们送来的,说是占地方得很就丢过来的,当时还是你收下的,你忘了?放这么久都没用过,正好今天有空,就当晚上睡觉前找点感觉嘛。”
  妈妈看着我跃跃欲试的模样,叹了口气,还是没有打消我的兴趣,到底是考了高分,她对我也更加纵容,今天出去玩不仅是散散心,放松下连日来紧绷的心情,也有犒劳我的意思在里面,不然我那些大胆的行为,她早就生气得不给我好脸了。
  既然明天我不上课她不上班,晚上看看电影,消磨下时间再睡觉,她也不是没有兴趣,以前在老家的时候,经常就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看一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机,用粗糙的旋钮调台——出神之际,目光落到蹲在电视机下面摆弄那台新鲜机器的我身上,妈妈的目光变得柔和了几分,“那你折腾,我先去换洗,顺便把床单抱出来。”
  我没有回头随口应付,身下堆积着一大堆碟盒,五花八门的封面,各种电影都有一直都没整理过,翻找半天,我从这一堆里面抽出一张青白色的片子,名字是外国的,看不懂演的是什么,但封面那金发赤裸美女坐在房间里对着镜头直视,身材火爆,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正经片子,我心里腻歪,决定就放这片看看,有什么问题再换跳出来的喜剧片就是。
  等把机器装好屏幕点亮,我进卧室换了身衣服,拿着遥控器走出卧室,妈妈跟我擦肩而过,抱着被褥坐到那已经被清洗得干净的破旧沙发上,简单洗漱过后,妈妈的脸蛋有些白润,现在的天气逐渐在回暖,她上身只穿着单薄的短袖,外面还披着上午购买的毛衣,至于那条黑色裤袜和长裙不见踪影,换成了宽松的居家长裤,估计已经被她收了起来,我有些遗憾,笑嘻嘻地说道:“找了部好像是恐怖片,妈你等哈我。”
  不等妈妈回应,我急忙忙进厕所洗漱起来,这次我穿了秋衣秋裤,出来就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她已经暖热乎的被褥里,妈妈体贴的给我掖了掖被角,“太吓人的我不看哈,晚上睡不着觉。”
  “如果太吓人,我们换碟子看搞笑片不就好了。”被封面那个女人的目光吸引,我也没察觉有什么异样,一边说着我一边凑过去离妈妈更近了些,自然地搂上了她的腰,在家里贴这么近,妈妈的秀发在我脸颊来回蹭动,才刚刚洗完,她身上还带着牙膏的那股淡淡清香,跟身上那股温暖的味道相合,让我忍不住偷偷深吸了一口,她也没察觉出异样,将摆弄半天的遥控器丢给了我,“你来弄,怎么半天不播片。”
  “遵命,瞧好了您嘞。”虽然我也没摆弄过这玩意儿,但在妈妈面前我还是满口应下,俏皮话逗得她压着嘴角横了我一眼,眼里那一抹好笑被我瞧个真切,心里略有些得意。
  很快电影开场,开场是一段家庭的戏码,三口之家其乐融融的吃饭,在餐桌上插科打诨看起来温馨和谐,完全没有什么异常,被褥下的温度上升,掌心感受到妈妈纤细的腰,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让我心里惬意,温香软玉在怀,心里逐渐起了更多的心思。
  直到电影剧情越来越过火,年轻夫妻两人走进卧室关上房门的一瞬间,男主角立马将女人压在了门后,突然热烈地亲吻上了自己的老婆,而超出预料的是,白人女主角更加热情地回应了自己的丈夫,反手锁上房门,迎上丈夫亲吻的同时直接抱住他的脖子回应,强烈的鼻息代表着两人燃烧的情欲,气氛突然就变得色情起来,妈妈几乎下意识地挪过了视线,感受到我在她腰间的手逐渐用力,她皱起眉头神色不满地看向了我,“你找的都是什么片子,乱七八糟的,一点也不好看。”
  “冤枉啊,这些都是堂姐夫他们一股脑丢来的,我随便选了一张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我为自己辩解道,脸上的委屈在她目光再次瞥向电视的时候变为窃喜,声音放得温柔,故意靠向她的耳边,“而且我觉得挺好看的不是,亲得多投入啊,妈……哎,疼疼疼疼!”
  近乎挑逗的行为让妈妈气恼地伸手拧上我的腰间,好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疼痛,一时间疼得我脸都有些扭曲,但依旧不愿意松开手,反而是直接握住了衬衣下的饱满酥胸,不知道是不是晚饭喝的酒,酒精还没有完全挥发,妈妈嘴里突然蹦出一句娇呼,声音柔媚,配上她的粉脸,在我腰间作恶的手立马松了下来,而我也注意到了她眼神中泛着的水光,那股娇媚让我一时间怔怔出神,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晶莹的耳垂,嘴里热气立马染红了她粉嫩的耳肉,“妈……”
  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诱人,听见我的低声呢喃,妈妈呼吸变得急促,撇过头故作冷静地看着碟片,一副完全不打算跟我对话的样子,但她没有挣脱开我的手,掌心传来的丰满厚重让我忍不住捏了捏,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我能感受到妈妈肥乳的软绵,也能听到她呼吸的骤然加剧,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份温存,直到电视那边传来一声尖锐的呻吟,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
  片子里的女人已经将男人推倒在床上,直接坐在丈夫的腰间俯身亲吻,双手热情地解开两人的衣服,男人动作更快一把就扯开了妻子单薄的睡衣,如同赤裸的羔羊露出了满身白肉,两人嘴里一直发出淫乱的呻吟,关键的性器官也没有遮掩,白男粗壮的性器被妻子直接握在手里两人激吻一阵,女人竟然直接张嘴将性器含进了嘴里,整个脸都被撑大变形,那声舒爽的惊呼就是来自于丈夫,他正抓着妻子后面的头发疯狂挺动下身,将自己老婆的小嘴当做淫屄一样疯狂抽插,咕噜咕噜的水声如同魔音催眠入耳,作为观众的我们母子两人一时连呼吸都屏住了。
  白人女性的身材娇小,在丈夫粗大的性器对比下,那手掌也显得纤细,没想到却极其熟练,一把就将包皮撸了下来露出红艳的龟头,张嘴就将丈夫的鸡吧直接含进嘴里,“啧啧”地如同品尝美味舔舐了起来,只是那鼓胀的脸庞怎么看都显得淫乱异常,看得我也是血脉偾张。
  妈妈无意识地抓着我的手臂,脸色酡红,嘴里忍不住喃喃自语,“这……好难看,唔——”说完她好看的眉毛就皱了一下,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朝我拱了一下,因为她嘴里的评论,我过于兴奋,有些用力地捏了下她的奶子,她嘴里的轻呼就是来自于此。
  “你做什么……”妈妈没好气地埋怨道,却对上我火热的目光,她心里多了丝不安,“干嘛,你想干嘛。”
  话音刚落,碟片的白人女性发出舒服地呼声打断了我们两人之间的意乱情迷,白女嘴里呜呜咽咽地配合丈夫吞吐鸡吧,突然就张开嘴将鸡吧吐了出来,白里透红的鸡吧沾满她的口水露了出来,而她毫无顾忌地亲了亲龟头显得极为享受,丈夫还鼓励似得拍了拍她的脸颊,就像逗弄可爱温顺的小宠物。
  我感觉喉咙都要干裂了,渴望地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低声在妈妈耳边请求道:“妈,我也想这样。”说完还用力揉搓了一下被我抓在手里的硕乳。
  妈妈目光还锁在屏幕之上,被我揉得浑身一颤面色潮红,听见我的话恼怒地瞪了过来,我才发现她呼吸急促,连胸口都有些起伏不定,看起来也被碟片中的两人勾出了情欲,本以为这事水到渠成,没想到她的语气依旧冷静,毫不迟疑地拒绝了我,“做梦呢,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怎么能,能,反正你别想!我是你妈你知不知道!”说出口的话都让她尴尬又害羞,虽然默认了跟我淫乱的关系,但她在我面前还保留着作为母亲的矜持和理智,现在软弱的语气只是受到气氛的影响。
  但气氛都到这里了,好不容易让她卸下对我的防备跟我亲密放松了一整天,被勾起欲火的我完全不愿意就此放弃,暗中将碟片的声音放大,吸引走她的注意力,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我就越发用力地揉弄起她的奶子,甚至低下头在她敏感的脖颈间来回亲吻舔舐,刺激得她不断轻颤,嘴里近乎低声哀求似得坚持着自己的欲望,“就一次,就一次嘛……”
  耳边是迷离低声的请求,环绕在碟片男女淫乱的呻吟声中,身上传来强烈的快感让她眼神水雾渐浓,呼吸也愈发急促,原本打算推开我的手变成了抓住我的手臂,任由我隔着衣衫揉弄她肥满的乳肉,直到碟片的男人兴奋的高呼,让她呼吸加剧,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如水的目光带着羞恼看向了纠缠半天的我,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别,别闹了……”
  “妈……”我以为失败了,急得刚想要强上,只看见她薄薄的唇瓣微张,继续吐露出几个字,当时让我愣在原地,整个人都被惊喜包裹。
  “……去,洗干净。”
  我几乎是蹦着从旧沙发上跳出了被窝,有点连滚带爬的气势,亢奋的冲进了厕所,连拖鞋穿反了都没有注意,留下妈妈一个人呆在被窝里发楞,听见厕所响起水流冲刷的声音,她死死抓着被褥,随即脸色艳红地咬牙切齿,“急着赶去投胎啊!没出息的东西!整天就知道折腾你妈,真的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