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冲出厕所的时候，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短袖，这天气虽然有在变暖，大晚上洗冷水还是把我冷得跟孙子似的，连打好几个喷嚏，浑身发抖还冲向旧沙发，妈妈见我色令智昏的模样是又好气又好笑，绷着脸打开被窝让我钻了进来，“冷死你这龟孙算逑，一天好的不学，就知道钻研些没用的。”妈妈嘴里不消停，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我的毛躁，她没有看向我，低着头给我搓了搓手臂，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
　　我一眼就看见她红润的耳垂，对于她嘴里的碎碎念心知肚明，也就是今晚让她喝过酒脑子不清醒，不然我都感觉自己没机会了，但现在她已经答应我，我就不可能再给她反悔的机会，直接抓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掌的温度，妈妈娇躯一滞没有挣脱开，但也没有抬头，我急不可耐地低声道：“妈，我冲了好几遍。”说着还扯着她的手掌，放到我早已昂首挺立的鸡吧上，即便被冷水冲得浑身颤抖，强烈的欲望还在驱使着我，抱上她熟美娇躯的时候，鸡吧已经准备就绪，冰凉中带着一股火热，妈妈的手掌刚一放上去就惊得她缩了缩手指。
　　她也不是没摸过我这玩意儿，之前手劲还挺狠，也让我爽到过，但眼下的她显得既羞涩又有些不情愿，娇艳的模样让我心动不已，颇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在里面，我急切地挺了挺下身，鸡吧在她的掌心一阵跳动，妈妈烦恼地瞪了我一眼，终究没能抵过我可怜巴巴的表情，又在我腰间拧了一把，这次力道不疼，脸颊红彤彤的，就跟酒精上头似的。
　　“你躺着不好弄，坐起来。”妈妈红着脸吩咐道，“把外套穿上别感冒了。”我强忍着笑意，完全不敢去打扰她现在的心情，随手将她刚才脱到一边的毛衣穿上，我跪坐在旧沙发上，鸡吧气势汹汹地直指着她的脸颊，红艳的龟头散发着淡淡淫靡的气味，这是我不管怎么洗都免不掉的，妈妈明显闻了进去，脸上的红艳越发明显，连发丝间的耳垂都是通红娇艳，她左手撑起身子，秀发如瀑散落，右手随意一拨弄梳到后方，露出了白洁的脖颈和另一侧同样红润的耳垂，从我的视角刚好能看见领口下深邃的乳沟，鸡吧更加兴奋地动了一下。
　　妈妈迟疑片刻才伸手握住，先是缓缓撸动了两下，舒爽的感觉直冲骨髓，还未等我回过劲来，她撇头瞄了一眼暂停中的播片，此刻定格在金发白人女性脸颊收缩，张嘴用力吮吸的画面，她吸了口气，能够闻到手心传来的那股淡淡腥气，在犹豫中将头缓缓靠近我的鸡吧，我立马屏住呼吸，看着她缓缓伸出了鲜红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马眼轻轻一滑。
　　“嘶。”
　　一股粗糙摩擦的刺激化作酸麻的快感，刺激得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妈妈几乎同时握紧我的鸡吧抬起头，眼神疑惑地看向我，好像是以为把我弄疼了，我爽得练练摇头，挺了挺下身，神色激动地示意她赶紧继续。
　　她没好气地白我一眼，明明是我见惯的表情，此刻都显得那么风情万种，见我没事，她再次低下头靠向鸡吧，那股奇特的味道并不能算好闻，但很奇怪的是我看见她的鼻子动了动，妈妈再度伸出舌头，这次她没有去刺激马眼，而是舌尖在龟头肉冠上来回滑动，就像溜冰似的扭来扭去，刺激着我敏感神经，妈妈像是在检查我有没有洗干净一样，舌尖开始穿梭在龟头下方的肉缝中，从未被造访过的缝隙突然来了位略有些冰凉的不速之客，妈妈的舌头灵巧地像是活物一般，神经被不停撩拨，触电般的快感席卷而来，浑身都带着酥麻，我想要追求更强烈的刺激，忍不住握住她抓着鸡吧的手腕，渴求似的挺动下身，暗示想要她撸动起来。
　　妈妈这次没有抬头，手掌默默配合上我缓缓再根部撸动，大拇指还故意扣在鸡吧底的上方，她面对鸡吧撇过头，舌尖缓缓向下挪动，如同涓流顺势而下，冰凉中带着温热的喘息，始终被那股火热吊着不上不下，意识在快感和折磨两者之间跳跃。
　　不同于堂姐那次粗鲁的发泄，一心只想在堂姐温热的小嘴里满足自己施暴般的欲望，妈妈生涩又认真的按照播片里那个金发女人刚才的方式舔弄我的鸡吧，又因为内心的尴尬和那缭绕在心头的情欲，让她既没办法放开，也没办法停下，这样慢吞吞的动作我的快感还不如她给我撸动的手强烈，但一想到这是妈妈为我这个亲生儿子在学习如何口交，如何取悦我，内心那股几乎爆炸的满足感将我淹没，让我根本说不出任何催促的话来。
　　我喘着粗气任由妈妈自由发挥，像是在我敏感脆弱的神经上跳舞，无数次想要按下她的头让妈妈狠狠地吞下我鼓胀得发疼的鸡吧，她依旧按照刚才看的过程，灵活的舌尖换成粗糙的舌苔，细腻的舌肉带着刺刺的感觉，混杂着她的口水在鸡吧周身舔了个遍，到处都留下了她的口水，直到她又嗦起舌头钻进了龟头下方连接包皮的缝隙深处，粘腻的口水立马浸满了冠沟的缝隙，一股强烈的酸麻感如同浪潮袭来，差点让我直接向后倒去，连忙抓住了妈妈抬起的肩膀，她却误会了我的动作，身子朝后方沙发靠背倒去，露出大半张红艳迷人的脸庞，我这才发现她眼睛已经闭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在偷眼观察眼前的鸡吧又不好意思睁眼，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我的视线下方，精致的锁骨还有堆在一处，在衣服领口处裸露出来的白嫩乳肉，如同两座堆在一起的大白馒头形成了深邃的沟渠。
　　她这是在方便我去玩弄她的奶子，就从领口伸进去，原本浅灰的衬衫在房间澄黄的灯光下隐约透出了紫红色的奶罩，我伸手解开她衬衫领口那摇摇欲坠的纽扣，妈妈依旧配合着我将衬衫脱到了肩膀下方，但她现在不敢看我，也不敢起身，出于不知道如何面对的心态，她逃避的将头埋到我的跨间，手掌依旧在撸动鸡吧，但口交却停了下来，我隔着缝着镂空花纹的奶罩肆意揉捏了几把肥肥的奶子，不顾妈妈敏感地缩了缩身子，挺动下鸡吧催促她赶紧继续。
　　记得以前妈妈的奶罩都还是那种洗得灰白的那种，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初中时的那次偷看，妈妈她穿着深紫色的胸罩和黑色内裤，在我眼皮子底下换衣服的情景，当时还没有这么做花纹，单纯的棉质，但却足矣勾得我茶不思饭不想，现在看见这紫红色的奶罩，摸起来质感极佳，让我有写怅然若失的感觉，像是某个时候的残缺的遗憾，突然被拼上那块遗失许久的拼图，妈妈自然不知道我的感受，还调整角度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在我惆怅的刹那，手掌刚刚盖上她饱满的酥胸正准备揉捏，她突然张开嘴，火热潮湿的口腔瞬间将龟头含了下去，这突然袭击的快感让我浑身一颤，手上用力狠狠地抓了一把她的奶子。
　　“啊……”
　　“唔……”
　　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闷响，龟头从妈妈的小嘴退了出来，我还以为是我抓疼了她，妈妈却趴到了我的大腿上，用压着的那只手替换撸动鸡吧，另一只手抓着我盖在她胸部的手上，如同教导一般轻轻揉动起来，小嘴如同轻吻一般含住了龟头的一半，偶尔轻柔吮吸，偶尔那灵活的小舌头就在嘴唇中钻了出来挑逗马眼，她似乎是认为刚才的突然袭击让我有些疼才这么做，如同安抚一样让我玩弄她的硕乳，自己则沉浸在对龟头的侍奉，直到龟头再度被火热包裹，两片红艳的唇瓣一张，再用力嗦紧，龟头再次没入潮烘烘的口腔中。
　　鸡吧被柔软舌肉垫在上面，龟头顶到了上颚，妈妈收拢牙齿嘴里吸力渐强，酥麻的快感配合着口腔特有的粘腻感，从下身直冲脑海，看着被秀发遮掩的妈妈，半截玉润的肩膀裸露在外，一向需要抬头看她的妈妈，丰满的肉臀还躲在被褥内，此刻在我身下给我舔鸡吧的模样竟然显得有些娇小，又带着令人窒息的淫靡，我连白嫩乳肉的诱惑都顾不上，忍不住将手放到了她脸颊轻轻拍了拍，这种嚣张的举动让我心跳都漏了一拍，还以为会被妈妈翻脸狠狠教训，结果她却更加深入地含下我的鸡吧，那一股无法言说的热潮麻痹我的神经，让我更加用力想要插进充满诱惑的红唇深处。
　　身下传来吞吐的闷声，我享受着妈妈极尽温柔的侍奉，忍不住躺下坐直的身子靠在沙发后面，一边挑逗摩挲妈妈软软的耳垂，一边享受鸡吧传来的冰凉与温热，粘腻和粗糙的刺激来回交替，舒服得我都眯上眼睛，看向屏幕上交欢的外国男女，我偷偷按下播放键，妈妈吞咽的呻吟立马被电视里那个金发白人女性的夸张表演盖了下去，那毫无底线的卖力表演，淫乱至极的呜咽卖力地撸动，还故意用渴望的眼神看向男人用舌头去迎接精液，只是男人表现得很持久，这让我心情亢奋得不行，兴奋得挺身想要更加深入插进妈妈的小嘴，她跟着抬起头，让我的渴望落空，结果妈妈又开始吞咽了下去，侧头看着那个金发白女，学习着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唔……呃……汲汲……”鸡吧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妈妈生疏的舔弄视觉刺激跟感官同样强烈，但她舔弄了十几分钟，期间断断续续，我始终没有射精的欲望，鸡吧早就被妈妈的口水打湿，倒映荧幕的光显得亮晶晶的，而妈妈也有些不耐烦了起来，嘴里不知道该怎么刺激我，但小手撸动得十分用力。
　　“你怎么半天不，不出来啊。”妈妈气恼地看了过来，神色不满，手上狠狠地抓紧鸡吧。
　　鸡吧离开了温热的口腔，冰凉刺激而来让我有些急不可耐，“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见妈妈不打算继续了，我起身按住了她的肩膀，弯腰凑了过去，声音急切，“刚才我都要射了，你舔一会儿就停下我就没办法射嘛，你这次弄快点我肯定能射出来，妈继续嘛，我都难受成这样了，你别不管我了啊。”
　　妈妈撇撇嘴，还是不太情愿，“我嘴都酸了……”
　　“我给你揉揉。”说完我就伸手想要捧她的脸，妈妈嘴唇丰满晶莹，还沾着口水。
　　“去去去，要不你弄我下面算了。”妈妈打开我的手，下意识擦了擦嘴角，明显是不想让我碰她。
　　“不要，你第一次给我口，我不想就这么草草结束，这可是我跟你珍贵的经验啊。”我继续哀求，缠着她，妈妈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见我急得脸色都有些涨红，鸡吧在她手心传来的温度丝毫未减，她也只能再度低下头含住了我的鸡吧。
　　她亲了亲怒发偾张的龟头伸出舌头在马眼附近兜圈，刚朝下含住鸡吧，她突然含含糊糊地问，“这样，真的舒服？”
　　“挺舒服的，嗯……”话音刚落，鸡吧再度被包裹，塞满她的小嘴，快感重新袭来，让我舒服的回应她挺动起来，像是鼓励似的又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妈妈的秀发细腻丝滑，我都有点摸上瘾了。
　　妈妈觉着这样的姿势有些累，索性从沙发上半坐起来，大半后背都露出来，衣衫半解，奶罩的丝带，纤细修长的脖颈火热凸起的脊柱，妈妈丰满却又毫无赘肉的身材任我欣赏，连那个金发白妞都比不过，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抽动搅拌着口水，随着她套弄肉棒的动作，饱满丰唇里不停地发出汲汲的淫亵水响，刺激着我的神经。
　　电视里的夫妻俩早已大干特干了起来，白妞被操得尖叫连连，娇小却又丰满的身材像是被挂在了鸡吧上，被自己丈夫抓着细腰暴肏，让我都有些羡慕，可惜我还没有这样的力气，但两人热烈淫乱的气氛同样感染着屏幕外淫乱的母子两人，我和妈妈的呼吸听着白妞那痛快的呻吟，同样呼吸急促，妈妈的口交也越发灵活，越发用力地刺激着我。
　　也许是白妞的叫声太过淫乱，让妈妈都有些不爽起来似的，她又让我站到沙发下，彻底从被褥里钻了出来，在我火热的目光中她跪在沙发上，也是跪在我的胯下，捧着我鸡吧又开始了激烈的吞吐，双手插到我的身后，这次她只用小嘴服侍亲生儿子的鸡吧，双手钻进我单薄的短袖里，胡乱地抚摸我的后背，鸡吧顶进她的口腔，让她妩媚的脸庞都有些变形，让我更加激动。
　　我感觉我都要升天了，这绝对是我跟妈妈最疯的一次，也是她最主动的一次，妈妈学着白妞的动作激烈地吞咽着我的鸡吧，虽然不能尽根没入闯进她的喉咙，但看见龟头在她嘴里顶来顶去，在她潮红的脸蛋顶出一个凸起，仅是这样都兴奋地让我有些痴狂，尤其是妈妈的口水顺着鸡吧流淌，冰凉的刺激与鸡吧的火热，还有那股难以形容的吮吸快感，根本就不是我能抵抗的刺激。
　　急促的心跳被快感挤压，妈妈嘴里的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响，吮吸马眼也越来越用力，我原本还想多享受享受她的口交，结果妈妈的小手突然狠狠抓了一把我的屁股，兴奋地喘息中狠狠吮吸住了马眼，那澎湃汹涌地快感瞬间将我淹没，嘴里只剩下强烈的呻吟，来不及发出一句提醒。
　　“呃……”快感贯穿整个脊背，从后腰直冲脑海，射精，毫无预兆的射精，鸡吧迸发出透支一般的射精快感，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听到妈妈传到我耳边的呜咽声，精液便瞬间喷薄而出，占据她狭窄的口腔，打在她的喉咙，跟她积攒许久的口水混杂在一处，一股一股。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我只能捧着妈妈的脖颈，只剩下将精液尽数射进妈妈的嘴里，往日都会尽数射进她阴道的精液，此刻以更加窒息的方式冲进她的口腔和喉咙，让她无法逃离。
　　“咕——咕咕………汲——吸唔……”
　　淫乱的声音从妈妈鼓胀的嘴里发出，那是我射出的精液塞满她的嘴，丝丝粘稠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此刻她只能无力地迎接着亲生儿子在她的嘴里口爆的声音。
　　浑身肌肉在紧绷后钻出一股无力感，冲击头顶的快感让我有片刻晕厥，直到射出最后的精液，妈妈的口腔已经被粘稠占满却还传来强烈的吸力，像是要榨干最后一滴，感受到我的手劲松下，她抱着我屁股的手也放松了下来，抬头从我的跨间露出了略显痛苦的脸庞，额间发丝散乱，被汗水打湿印在额间，显得凌乱不堪，鸡吧从她红润的小嘴里缓缓抽出，上面沾着的液体都被嘴唇刮下，嘴里的水声也更加明显。
　　我顺势坐到了身后的沙发上，胸口起伏不定呼吸急促，妈妈嘴里鼓鼓的，还有液体从嘴角滑落，她正用手指接住滑落的精液，察觉到我投来的视线，抬眼看来，眼眶微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娇弱被玷污的模样如同打在我心头，让我说不出话来，妈妈没理会我，起身匆匆走向厕所，只留给我一个踉跄的背影。
　　厕所再度响起水流的冲击声，只是这次换了主角，同样是有些揪心的呕吐声响，清水咕噜噜的冲洗着口腔，我面色赧然，不过还是跟进厕所，越过还在洗手盆冲洗的妈妈，用另一边的水龙头先给自己冲干净鸡吧，再回头的时候妈妈头发都扎了起来，还在止不住的干呕，睫毛上都挂着水滴，脸蛋被冷水刺激得发白，又带着异样的潮红，加上那微微喘息的红唇，她横眼看向我，眼里满是冰冷的愤怒。
　　我讪讪地站在原地，她拿起牙刷十分用力地刷牙，声音很大，完全没有搭理我的意思，直到她擦干净脸转身走出厕所，我连忙跟了上去，“妈，妈，我错了，我真的只是没忍住，不是故意的。”
　　说着我伸手想牵住她，她没给我这个机会，直接走进卧室，还把门给关上了。
　　不是，被子还在沙发上呢。
　　看着关闭的卧室门，我有些发愣，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门后没有响起反锁的声音，连忙去关掉还在“嗯嗯啊啊”的影片，抱着被褥就打开卧室门走了进去，开口说道：“妈，我拿进来了，嘿嘿。”
　　她似乎也反应过来这一点，坐在床上有些下不来台，我这么殷勤她也没给什么脸色，扯过我手里的被褥，自顾自地一铺一盖，那青色的棉拖鞋直接掉出晶莹脚趾，以一个抛物线甩到我的脚下，而她直接背对着我睡了下去，裹得严严实实没有留出丝毫缝隙。
　　呆在原地几乎没怎么思考，我就先尝试着钻进被窝，这个天就穿件单衣傻站着还是很冷的，妈妈没有抗拒我的意思，让我轻易就贴到她的身后，习惯性地抱住她的腰，她已经把头发扎起，露出光洁的后颈和发根，我忍不住嗅嗅发丝间的清香，在她耳边低声道：“妈，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还是没有搭理我。
　　我不依不饶地摇动她的身体，妈妈被我整得烦了，怒气冲冲地转过身，看向我恼道：“做什么！你没完没了了吗！”
　　“没呀，我只是不想你生气嘛。”我笑嘻嘻地亲了亲她不满的嘴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嘛。”说完继续亲吻她的嘴角，向一旁延伸，在她脸颊留下不少口水印，她气恼地想要推开我，却又被我死死抱着腰没法达成目的，干脆换个思路，又跟以前那样狠狠地亲上我的嘴，没有什么技巧，只是蛮力地渡来口水，那皱眉羞恼的模样估计是想报复我，让我也尝尝那股腥气的精液，但我张开嘴迎入她的香舌，只闻到一股黑人薄荷牙膏的清香，别的味道根本品味不出来，我接受下了一切，很快她就气喘吁吁地退了回去，收回捧着我脸庞的手，神色冷淡地轻哼，“尝尝，恶不恶心。”
　　我憋了很久才勉强忍下当她面砸吧砸吧嘴的动作，真的没想到，她居然会跟我耍这种小脾气，我立马皱起脸苦哈哈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紧接着妈妈又是一声冷哼，看样子准备转过去睡觉，我连忙抱紧了她让她无法动弹。
　　“做什么？还不睡觉？”妈妈声音多了一丝无奈，有气都无处使的感觉。
　　“嘿嘿，妈妈你刚才辛苦了，我也来服侍你。”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衣摆，打算帮妈妈把衣服给脱下来。
　　“哎呀你真的烦的很，一天没完没了的。”妈妈嘴里嘟囔，神色极为不耐烦，但却意外的没有阻止，反而十分配合我脱掉了衬衣，这下她的身上就只剩下做工精美的内衣内裤，上身那紫红色镂空花纹奶罩，下身也是深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布料单薄得多，但我不太明白，妈妈怎么不穿一套同样颜色的衣服。
　　替她解开胸罩的时候我放在肩带上的手都有些颤抖，仿佛回到了那个偷看的下午，妈妈在我视线蹲下，差不多的紫色胸罩和黑色内裤，仿佛达成了某种儿时的愿望，系带从光洁纤细的小臂滑落，解开前扣的金属扣，一股温暖的热烈立马从两边摊开的奶罩透了出来，还有只属于妈妈她一个人的成熟味道，饱满的胸脯，细腻的乳肉粉里带着血管的淡淡青黑，没有丝毫赘肉或者褶皱，如同两个巨大的肉包子，又像是一对硕大的瓷碗倒扣在纤细的腰肢上，让我沉沦其中爱不释手。
　　妈妈神色带着无奈，默默叹了口气，眼帘低垂，“你还想怎么折腾嘛……”
　　“……你不用动，我自己来。”妈妈遮着眼睛阻挡天花的光线，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仅剩阴阜浓厚的黝黑阴毛异常的突显在白嫩肌肤上，我兴奋地喘起粗气，那奶香浸入肺腑，混杂着淡淡淫扉的气息，我脱光衣服看着她，即便我已经在这具美肉宣泄了无数次性欲，但我对妈妈的性欲却只增不减，这副完美诱人的娇躯，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享用。
　　我压上了妈妈的身体，先是亲了亲她的嘴角，她皱着眉顺从地打开牙齿，露出香舌与我绵长地深吻，光滑软嫩的娇躯被我抱在怀里，胸口清楚地感觉到软绵乳肉带来的压力，两粒粉嫩的奶头硬硬的顶在胸口，我故意用力厮磨，感受那股沉甸甸的份量在我胸口挤压，直到跟妈妈唇齿分开，在她迷惑的眼神中，我缓缓朝下，贴着她的脸颊张嘴含住了红润的耳垂，一如曾经那般，舌头来回逗弄，痒痒的刺激让妈妈缩了缩脖子，嘴里发出细声细气的呢喃，而我的舌头顺着脸颊，顺着修长的脖颈缓缓舔下，穿过精致的锁骨在她锁骨凸起的地方又含了一下。
　　妈妈咬着嘴唇忍受这股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蚂蚁在身上爬，留下的口水还带着余温，“嗯……唔——”
　　舌头没有在锁骨多做停留，我吞了吞口水再度伸出舌头，这次舌苔贴着妈妈的肌肤，突然加快速度直接穿过乳沟，流下大片晶莹，刺激得妈妈再也忍不住嘴里的呻吟，停不下上拱的身躯迎合我，我的双手覆上硕大的双乳，十指直接陷进乳肉中，硬硬的乳头从指缝间钻出来被夹住，我轻柔地揉捏，抬头突然含住了颤颤巍巍的乳头，身下被我压着的她突然浑身一颤，嘴里又是一阵忍耐的娇喘，粗糙的舌苔围着乳头贪婪滑来滑去睡觉，配合嘴唇用力吮吸，
　　“呃啊……痒……”妈妈忍不住叫了出来，抬手抓住了我的头，身子在不安地忸怩。
　　用力抓挠我的头发，像是报复我刚才同样抓着她的头在她嘴里口爆一般，我回敬地用牙齿轻轻一咬，刺激得妈妈又叫了一声，而我已经朝下继续舔了下去。
　　直到舌头滑过平坦小腹，在她肚脐打转，妈妈伸手喘着粗气想要拦下我接下来的举动，但我速度更快，直接将脸埋进了那浓密的阴毛，淫扉的气息扑面而来，妈妈还想推开我，刚准备合拢的双腿立马就被我抓住撑开。
　　“做什么，你要做什么，脏……哎呀你烦死了的，你舔那里做什么，哎……真的就是个畜牲……”妈妈嘴上又开始骂起我来，我却越听越兴奋，我伸手在她跨间拨弄着软绵绵的阴毛，打开了被我操弄过无数次的穴肉，黢黑之中露出一抹嫣红，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见妈妈的阴唇，穴肉饱满跟杂乱的阴毛完全相反，比我在电影里看见的都要好看得多，之前被茂盛的阴毛遮着，她也不愿意让我这么靠近她的阴阜，今天我却一次性爽了个遍，妈妈的抵抗很微弱，或许知道阻止不了我已经彻底放弃，原本阻拦我的手遮住自己的脸，只剩下嘴里的谩骂。
　　我嘿嘿一笑，略微抬头低声回应道：“妈不脏……香，我喜欢。”
　　话一说完我就伸出舌头在她肥厚饱满的穴肉舔了一下，妈妈又是一颤，嘴里的骂声突然变成呻吟，“啊……呃……脏啊，畜牲，你这个，呃唔……小畜生……”她死死闭拢双腿，丰满的大腿将我的头都夹紧，不让我更进一步也不让我逃离，我干脆更加沉迷的舔起她的阴唇，甚至将鼓鼓的大阴唇含进嘴里，妈妈舒爽的呻吟逐渐变得沉重，夹紧我头的双腿变得发软、无力，单独空出的手撑在我的头顶，没有丝毫力气，欲拒还迎一般。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抚摸到妈妈阴唇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小，妈妈房间的空调坏了躲进我的那个小房间，最终让我占到便宜，当时我急匆匆就用手指扣弄上去，妈妈的阴阜跟现在分毫不差的软绵肥嫩，只是现在的淫液流淌得更多，当时她还只愿意用手给我撸鸡吧，今天却已经用上小嘴吞吐——我心头一动，突然调转身体，重新压在妈妈身上，涨得通红难受地鸡吧直直吊在妈妈的头顶，她明显知道我在做什么，脸色涨红，始终用手臂遮着眼睛，侧过头没有搭理我，没想到我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鸡吧在她脸颊蹭来蹭去，而我又一次舔上了她的阴唇。
　　两人都没说话，她懂我想要什么，死死绷着嘴角，手掌紧握忍耐着没有把我鸡吧打开，我越发舔弄她的阴唇，甚至挑逗起躲藏在阴唇上方的阴蒂，她忍不住张嘴呻吟，我就会把鸡吧凑过去，周而复始好几次她都没有同意，但阴道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嘴里哼哼唧唧就没停过，但我已经忍耐不住鸡吧的难受，终于忍不住在她跨间开口道：“妈，张嘴……”
　　妈妈被我弄得烦了，眉头皱紧，伸手就抓住了还在她脸庞蹭来蹭去的鸡吧，“迟早打死你个小畜生，一天花样多，烦死个人，这次不准射嘴里，听到没。”她没有睁开眼，嘴里嘟囔几句我也没听清，有刚才的经验，她张嘴就含住我的龟头，直接伸头将我的鸡吧含进嘴里，灵巧的小舌头快速在鸡吧上舔来舔去，“咕汲咕汲”地用力吮吸，温暖又紧致的快感让我头皮发麻，跟着也舔弄起妈妈的阴唇，梦寐以求的体位今天竟然也一起达成了，我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妈妈干脆双腿撑平，阴毛覆盖的整片下阴彻底展露在我的眼前，我甚至能看见小巧蜷缩的肛门，细细的绒毛环绕，边缘颜色很深，随着妈妈的呼吸，更加显眼的阴唇还在微微张合缩紧，就像跟着她呼吸一起收缩似的。
　　随着淫水打湿阴阜，阴毛到处都是晶莹的液体，气息越发淫靡，我没有任何考虑就张嘴含了上去，舌头钻进阴唇里打转，就跟妈妈的舌头舔弄龟头冠沟一样，我的舌头也钻研着大阴唇每一块软肉，接着卷起舌头对着张合的阴道口来回研磨，又用舌苔舔过阴道狠狠压在逐渐凸起的阴蒂上用力吮吸，妈妈被我刺激得不顾嘴里的鸡吧发出沉闷的呻吟，更加激动兴奋地吮吸我的龟头马眼，强力的吮吸让我几欲升天。
　　来回几次后，她一直在微微地颤抖，娇躯跟软泥一般没有力气，跟被抽掉了骨头似的发出沉闷的鼻息，嘴角的酸麻也只能含住鸡吧，只有舌头还在鸡吧来回舔弄，“呃……”双腿带起全身一阵颤抖，浑身肌肤越来越红艳。
　　妈妈无力地吐出占满口水的鸡吧，神色恹恹，脸色潮红难消，“累了……”
　　她的胸口起伏不定，看来是被我舔得没招了。
　　见她这样我也不想再折腾她，重新转了回来，在她如水的目光中，粘着她口水的鸡吧，抵上了她的阴道口，在于我的对视中，我绷着嘴用力地挺身，鸡吧再度缓缓插进了妈妈的阴道中。
　　总感觉今晚的火热湿滑比以往更加强烈，妈妈皱着眉头闷哼几声，收拢双腿夹紧我的屁股，我只感觉下腹火气越烧越旺，火热的快感几乎将我淹没，鸡吧刚刚尽根顶进妈妈的阴道，就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好爽，妈，好热啊，你里面又热又紧，夹得我好爽啊。”我咬着牙在她耳边呻吟，淫乱的话伴随着床铺“吱呀吱呀”的响动，尽数没入妈妈的脑海，让她越发情迷意乱，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脖颈，双腿夹紧我的腰间尽情呻吟起来。
　　“畜牲东西，啊，小畜生……呃呃——”
　　强烈的喘息一直在持续，直到深夜，扣人心弦。
　　——
　　我跟妈妈平躺在被窝里搂抱在一起，浑身都是运动过后的汗渍，彼此沉重的呼吸和心跳，对方都能感受得到，我又在妈妈身体里狠狠射了一发，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射出来的精液，亲生儿子的年轻身体狠狠地占据了她的全部，两人脸上都是欢愉过后的满足。
　　妈妈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静谧的气氛很适合谈心，也很适合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安静的相处，但显然她没有我这样没心没肺，突然就在我面前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打破了沉默，低声温柔地问了一句，刚刚满足了性欲，我现在心情平静如水。
　　妈妈低垂着眉眼，没有白天那副娇蛮也没有让我迷恋的妩媚，声音低沉地说道：“再没脸没皮的事情今天我都随了你，母子做出这些糟烂事情，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我们还怎么活……”说得难过，抱着我的双臂都在颤抖。
　　性欲得到满足的过后，清醒过来的人开始担忧，妈妈对我们母子俩的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谁会知道呢，你不说我不说，谁有本事知道，难道我没有你，独自面对沉重的学习压力，面对全家人的希望是妈妈你忍心吗，我知道，你们都希望我有出息，以后能走出山村，在城市里有所发展，但我也是人，这么大的压力在我身上，没有你我真的坚持不下来，妈，我能考这么高的分数，能去追逐更好的学校，都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没有你我一个人不行的，真的不行的。”我用力地抱紧她，说着语无伦次的话，害怕她后悔，害怕她又要想离开。
　　妈妈沉默一阵，又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些事情，一定不能暴露出去，知道吗？”
　　“……嗯。”
　　母子交颈而眠，各自都带着不同的，迷茫的心情。

第二十七章
　　这一夜后，我跟妈妈的关系似乎有了某种转变，具体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也没有必要把心思落到别处，只要学习，更加认真的学习，我要拿到能拴住妈妈的成绩，别的什么都保不住现在的生活，为此我必须拿出更多的时间去努力学习，去证明自己有了她就能够一往无前，为了做到这一点我基本上没有什么私人时间，除了体育课偶尔缓缓脑子在操场散步，只有在妈妈的怀里我才能放松紧绷的心神，至于同班同学的邀请，我都是一概推掉，久而久之就变得孤僻状态，但跟之前有很大不同，我并没有被隔阂的感觉，只是同学们理解我，愿意给我这个学习狂魔留出空间，自上一次考试拿到年纪第三之后，我的成绩并没有稳定下来，到底是市里的重点高中，除了最末尾的同学没什么拼搏心思之外，我的排名被追得很紧，加上心理因素，排名有一定的起伏，不过何老师倒是看得开，觉得我最近态度不错，每次周末补课都早到晚走，因为起伏不大，他听了我的请求，并没有按照惯例告知家里人我的排名状况，毕竟妈妈不会管我分数多少，有没有进步，考试范围难不难，她只会看排名，知道我排名掉了，她肯定很恼火。
　　何老师表示理解，我有没有认真学习他知道，有没有进步他也知道，但作为市里最好的几所高校之一，竞争本来就格外激烈，家里人如果不能理解，只会造成更多的影响，于是他点头同意帮我隐瞒下来，报喜不报忧，对我的要求也愈发严格。
　　直到期末，拿到属于我的成绩条，上面印着年级第三的排名，我长舒了一大口，不知道是不是保持住了名次的原因，我心里竟然有些得意，还没坐下，就环视了整个教室一圈，垂下视线才注意到自己手都在抖，一旁同桌还对着我打趣道：“哟，学霸，怎么了这是，第一名还不高兴啊？”
　　“这是不高兴吗？这不是都快兴奋地跳起来了吗？”前面的同学也笑着揶揄道，这样的场面让我回忆起上一年的插曲，那个曾经给我解围的学习委员，马尾辫的小女生，我抬头看向她，她坐在班级靠前的座位，埋着头看不见神色，我记得她也拿到年纪前四十多的名次，班里第二名。
　　高一分班是按照学号来的，高二才会开始以成绩进行分班，以我现在的状态，开学的时候也能再次进入何老师带领的高分班级，能得到这样的分数还全靠何老师对我的费力指导，我心里一阵感慨。
　　靠何老师的支撑，读进了何老师的班级，这算进步还是原地踏步。
　　“怎么说？今个出去庆祝庆祝？你今天总能跟我们去网吧玩玩了吧，你的网费哥请了。”同桌勾肩搭背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是跟我最亲近的同学，虽然很少一起活动，但在班级里仅剩不多的活动中也只有他会跟我一起，偶尔还会跟我一起散步回家，学习不咋样，但为人很好，学习好并不能代表人品就好，这句话从我这里说出来更加有信服力，毕竟谁知道我这个好学生的动力竟然是因为妈妈。
　　“玩个屁，你忘了下午还有家长会？你不怕何老师给你妈说你逃课上网了是吧。”前桌的同学不屑地应道。
　　“我操，有这事？”
　　“不然你以为？不是早就说要分班了吗！”
　　“完了，我记得我妈早上说她要去美容院打牌，我爸又出差了。”同桌脸色着急，立马拿出手机准备联系父母。
　　前桌的同学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说道：“……你家事挺多啊。”
　　我没兴趣参与他们的话题，家长会只会允许家长参与，妈妈昨晚上就显得有些紧张，虽然她给我说我可以先回家不用等她，但我还是决定留下来，这次能再一次拿到年级前三我自己都有些惊喜，原以为保持在前五就不错了，哪怕是之前的第一第二如今也换了人，只有我还屹立不倒，即将走进万年老三的水准，排名这种事情上能当万年老三，那肯定不是一把刷子就能说得过去的，稳定代表着下限高，我更喜欢稳定的提升，而不是去追求起伏不定的刺激。
　　我能考这么高，还是多亏了妈妈，只能说她实在是太有魅力，太让自己有动力去忍耐枯燥乏味的学习。
　　应付几句就招呼起同桌他们去食堂吃饭，现在是上午，再有什么事也得等吃完饭再说。
　　——　　下午，同学们都跟着父母离开了校园，原本热闹喧哗的学校很快就变得安静下来，妈妈见我留下来等她没有什么惊讶，反而兴致颇高的让我带她在学校里参观了一下，跟我一起在操场散步。
　　“这学校可真大啊，修得真漂亮。”妈妈抬头仰望，嘴里喃喃自语道。
　　我抬头看向她，总感觉妈妈的眼神比往日都要明媚几分，察觉到我的视线她看向我。
　　“今晚想吃什么？”
　　她对我露出笑容，心情也比往日多了几分亲和。
　　我知道肯定是因为成绩的事情，何老师在家长会上特意点了我的名字，夸赞我学习的勤奋，让她露了大脸，同桌那个打扮时尚浑身香扑扑的美貌妇人，都对她递来羡慕的眼神，刚出门的时候还热情地拉着妈妈的手邀请她一起去美容，妈妈被她的热情弄得手足无措，这估摸还是她在城里第一次这样受到热情地追捧，这都是我的功劳。
　　相对应的，看同桌妈妈那个眼神，同桌今晚估计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妈你做什么都好吃，我又不挑嘴。”
　　我伸出了手，还没等我继续，妈妈主动握住我的手掌，跟我一起散步逛逛校园，两人随即走出校门，看得出来她心情真的很好。
　　“你在学校有什么走得近的朋友吗？”闲聊时，妈妈似是无意地插嘴问道。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老实说了几个名字，都是班里的男生，是我能凑进去跟他们在一张桌子吃饭的交情，这对我来说算走得很近了，妈妈闻言皱了皱眉头，或许是觉得兜圈子没什么必要，干脆问道：“都是男的？没个女生？”
　　“我一个书呆子，跟女生有什么能说的。”大人或许都喜欢问点子辈跟同龄异性的话题，大多时候都会被搪塞过去，或者被说得满脸尴尬，我也不例外，妈妈见我这模样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隐约让我觉得她似乎有什么心事。
　　两人并肩回家，走在我走了一年的路上，晚霞的光照得树影婆娑，柔和的风缓缓吹拂，吹起她鬓间长发，吹来一阵香风萦绕在我身边，身后的背影在地上被拉得很长。
　　我们没有选择立马回家，妈妈带着我先去了一趟她平时买菜的菜市场，说是晚上要好好吃一顿，“你小子这次考的不错，正好你妈我发工资了，便宜你了。”妈妈笑容让我有些眼熟，跟我平日的笑容很像，带着得意。
　　唯一不足的是，两人一起买菜，又一起做饭，虽然气氛温馨甜蜜，但直到晚上很晚我们才吃上晚饭，妈妈难得热情地给我夹了好几筷子，“今年可有个大活动，你爸给你说了吗。”
　　“啊？啥活动？”我嘴里还包着饭，疑惑地问她。
　　妈妈嘴角一跳，再次在我面前露出那让我心动的轻蔑笑意，“还能是什么，你爹又想炫耀了呗，也不知道在哪挣到钱了，居然想着拉着一大家子出去旅游，看把他有钱糟蹋的。”
　　“喔，舅舅他们也跟我们一起吗？”茹茹现在跟我读一个学校，我也就顺口问一嘴，至于旅游不旅游的我没什么兴趣，就我爸那三瓜两枣，旅游能旅成什么样真的不好说。
　　“谁知道他怎么安排，这要看你舅舅他们有没有空，反正你叔叔他们一家确定是要去了。”
　　妈妈跟我一样表现得没有多少兴趣，也不知道旅游有什么好的，但确实是家里十几年都不曾有的大活动。
　　叔叔一家？那堂姐和彤彤也会去？我露出一丝意外，这下我有兴趣了。
　　表面不动声色继续吃饭，我可不敢在妈妈面前露出什么苗头，难得现在能跟妈妈气氛这么好，我可不敢惹到她。
　　两个人突然陷入沉默，我突然感觉餐桌有些异样的情绪，随即抬头看过去，才发现妈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咋了？妈你想说啥就说呗。”我都考年纪第三了你还能说我啥不成，我心里有底气得很。
　　妈妈沉默片刻，似乎下了某种决心才缓缓开口道：“何老师说你学习很有天赋，坚持下去能考很好很好的大学，让我好好管住你，尤其是这个年纪，注意因为早恋影响到了学习。”
　　还没等我说话，她看向我，皱眉道：“我知道，我现在是管不住你的，你如果还当我是你妈就再听我一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你上大学了想做什么我都可以不管你，但儿啊，人就这一辈子，不好好努力，就没有机会了。”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没把你当妈了，我能这么努力学习都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啊，我会听话的，我会好好学习，你放心，我都说了我对那些小女生都没兴趣的。”我拍胸口保证道。
　　听到我这番话，妈妈没有露出丝毫满意的表情，反而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神色间带着思索和沉重。
　　过了片刻她才叹了口气，故作自然地说道：“管得你的，反正我不指着你给我吃啊穿的，自己能活出个人样就行。”话音一顿，“我知道，你也长大了，让你忍着也不现实，都是我没有把你教好，反正我们母子都已经这样了，你想……想要就来找我，不许去找那些小女孩，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我绝对打断你的狗腿。”
　　说到最后妈妈又拿出了那副教训我的凶样，但我没有丝毫害怕，还沉浸在她话末尾的那一段带给我的喜悦中，嘴都没合上。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惊喜地问道：“真，真的？！”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妈妈这句话代表什么，她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对我说出这种话，看见她红润的脸庞，神色游离不定，嘴唇几欲张合却没有说出否认的话，我兴奋地差点跳起来。
　　见我这副模样，妈妈没好气地说道：“吃你的饭去！没听到就算了！”
　　“别别别！我听，我听到了！我就是太高兴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一边将饭夹进嘴里一边傻笑。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给了点阳光就灿烂！气死我了！告诉你，敢不好好学习，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妈妈再怎么声厉色荏对我都已经构不成威胁，在她说出那句我期待已久的话之后，两人的气氛已经在发生转变。
　　晚上，依旧是我早早洗好，这次我没有立马躺在床上，而是坐在床边看向门口，我没有关门，一眼就能看见浴室门映出的橘黄灯光，我的眼神带着期待和渴望，只感觉心脏怦怦跳，难得的，我有些紧张，也比以往更加激动。
　　那哗啦啦的水流让我悸动难忍，还好没有让我等待太久，浴室房门打开，露出一条光洁白嫩的长腿，妈妈裹着浴巾束起头发走了出来，脸蛋还带着热汽的红润显得娇艳欲滴，对上我赤裸裸的目光，妈妈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还是朝我走来，“怎么不关门？”她皱眉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知道妈妈很讨厌我急色的模样，但我现在已经忍不住了，起身牵着她走到床边坐下，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带着毫不遮掩的迷恋。
　　“妈，你真美。”
　　“臭小子，个头不大懂什么美不美的，唔。”妈妈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凑过去吻住了言不由衷的粉嫩唇瓣，她没有丝毫抵抗，闭上了双眼睫毛轻颤，陷入跟我沉醉的深吻之中。
　　直到接吻的声音越发剧烈，我把高出我半个头的妈妈逐渐压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看着她露出难得一见的羞涩和紧张，在我的面前。
　　“妈……”我声音干涩地喊着她，“我来了。”
　　火热坚硬的鸡吧顶在她抬起的大腿上，那股难以抑制地火热让她呼吸都愈发沉重，听到我赤裸的宣告，她抿了抿嘴唇，声音颤抖，“来，来就来……唔……”
　　我再度吻住了她的嘴唇，妈妈很快主动地伸出舌头跟我纠缠，双手双腿都兴奋地将我抱进怀里，她的娇躯同样火热，那带着引诱神经的香气与她软绵细腻的肌肤让我轻易就沉沦进去，妈妈似乎放开了心神接纳我，感觉今晚的她也在享受跟我的交欢，直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的鸡吧再次挺身插入她的淫穴，里面早已泥泞不堪，火热潮湿的腔道差点让我爽得腰酸，越发用力地顶进她的阴道深处，她仰头露出光洁纤细的脖颈，高声呻吟，在我的身下被我变着姿势，操弄得淫水四溢，我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她肥美的淫穴。
　　直到夜深，两人的喘息久久未停。
　　……
　　暑假的家族旅行，加入了强力的支援角色，舅舅一家也跟我们一起。
　　有作为“大财主”的舅舅参与，我们一大家子人被招待去海南狠狠地玩了一个月，他只需要大手一挥，就在我们几个小孩子崇拜的目光中，领着我们住进了此生仅见的超豪华大酒店。
　　整整一栋楼的大型酒店，哪怕是在读书的城市里我都没有见过，其中奢华精致的装修，我都得仰着头看天花吊顶的装饰。
　　虽然我们只是住了其中几间房，每家分了一间，但已经足够让人兴奋。
　　其中堂姐已经结婚了，还带着俩孩子，自然单独分了一间，这样豪华的酒店地板都是亮得反光，走进客房，客房的地面都铺着软软的垫子，踩上去都没有声音，配上被暖黄灯光照耀的墙壁，怎么看都有些金碧辉煌的味道在里面，在钰姐那里留下的、对金碧辉煌的向往，以一种我没想到的方式突然得到了，连原本对爸爸和舅舅这样浪费钱的行为耿耿于怀的妈妈，住进这样漂亮的酒店，脸色也好了很多。
　　这次旅行堂姐夫没有来，说是因为业务繁忙，堂姐就跟彤彤和两个小侄女住一起，原本热热闹闹的气氛，也因为这个埋下伏笔，最终让我意外得到了不少好处，不管是和堂姐重温旧梦，还是得到彤彤的初夜，以至于我多年后都难以忘怀。
　　旅行回来过后我就步入了高二，这期间学校也出现很多变动，其中最大的是学校跟校外培训机构联合推出的艺考培训，帮助某些文化课分数不够高等院校，但专业分优秀的同学报考艺术类院校，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不过这个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毕竟我没钱，也没必要参加，家里哪有让我学什么乐器，画什么画，只有何老师偶尔揶揄我，长成这样不去当个模特可惜了，这几年吃得越来越好，我的个头猛猛窜上来，已经跟妈妈差不多高，再也不用仰着头看她，甚至都能把她公主抱起来。
　　不出意外地，我成为一班的学生，其中艺考生只有五个人，大部分艺考生都在二三班，这让我更加没机会见识见识，而我也第一次见到那几个始终跟我争夺年级前十排名的同学，好家伙，眼镜度数一个比一个高，我居然是唯一一个没戴眼镜的，何老师一如既往地温和教育，不过只有我每周都会去他的住所补课，节假日的时候还会撞上回家探亲的钰姐，虽然对我的成长她表示惊讶，但是偶尔她也会插进何老师对我的补课中，两个人一起给我讲课，让我更加痛苦。
　　高二的学习压力本来就重很多，还好我在高一没有偷懒，勉强撑了下来，成绩继续在年级前五徘徊。
　　比起学习上的事情，家里出了件大事，堂姐离婚了。
　　就在夏天过后，也就家族旅行才过去半年不到的时间，那对恩爱甜蜜的小夫妻突然就走到了离婚的地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等叔叔夫妻俩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堂姐神色轻松地递给他们一封离婚证。
　　听说是堂姐夫出轨，在她不在家的时候，还把女人带到家里，被提前回家的堂姐撞个正着。
　　另一个消息是，堂姐再次怀孕了。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我满头大汗，总有种莫名恐慌的猜测，听说堂姐在老家住了段时间，堂姐夫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也没办法从妈妈那里探听到更多的消息，一度断了几天纠缠，妈妈诧异我突然规矩了些，却也没说什么，结果我没忍两天就又开始了胡来，青春期蓬勃的性欲根本不是说忍就忍得了的。
　　原本我还在心里嘀咕今晚就不要内射了，快射的时候拔出来，直到妈妈阴道涌出火热的淫液打在龟头上，她死死抱着我的头，双腿箍在我的腰间，精液完全止不住地朝着阴道深处爆射，断了几天之后的初精格外粘稠，很快就占据了湿滑紧致的肉腔，过于刺激的快感让我腿都发软。
　　休息了一阵，我趴在妈妈身上，揉着软绵的大奶子，心里忐忑不安地问道：“妈，你咋没怀孕？”
　　她仰着头，我只能看见她修长的脖颈，红唇微张，不停吐露出喘息，显然还在平复高潮的余韵。
　　听到我咄咄不安的询问，她低头瞪了我一眼，嘴角带着嘲讽，“你还知道关心这个？天天跟个猴子似的不是很开心吗？”
　　我张了张嘴，被她怼得哑口无言，确实我一直都没有考虑这个问题，或者说潜意识在回避这个问题？我不清楚，直到现在堂姐怀孕的事情都让我有种不真实感，听到妈妈的嘲讽我只觉得脸红心跳，虽然罪恶感很强，但妈妈如果真的像我以前暴露出来的淫话那样，被我射大了肚子……
　　“我早上环了，有你这么个畜生儿子，我这妈当得可真够失败的。”妈妈低声喃喃道，我不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刚才浮现的旖旎被轻易打碎，我只能紧紧抱着她，想要将自己的体温和心跳跟她共享。
　　将心里的不安咽回去，直到高二下学期，即将上高三，我没有回家的打算，甚至今年过年也不打算回老家。
　　明年，明年我就要高考了，现在我的重心只有高考，这不是我说的，是周边所有人有声无声地告知给了我，比起学习上的压力，那种被期盼的感觉更加让我有些如坐针毡了起来，即使成绩浮动不大，但我每次都会担心，万一呢，万一考失败了怎么办，无形的压力告诉我，那是我无法承受的结局。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没回老家，堂姐竟然带着彤彤来城里玩了。
　　她第一步就是来到的我们家，也不知道叔叔婶婶怎么想的，当看到挺着个大肚子的堂姐时，我心里既惊吓又惊喜，复杂得难以形容，她依旧那么风采动人，神色自若，柔顺的披肩发被她随意扎出个丸子头，气质愈发妩媚，穿着宽松可爱的衣服，还多了一丝不相符的俏皮，让我忍不住多看两眼，结果被她看过来，两两对视不过片刻，她就毫不在意地挪开了视线，我只能哑然跟着转过去。
　　看见彤彤满脸担心地搀着堂姐，连对我都顾不上，许久不见的她还是那么娇俏稚嫩，如同沾着晨露的青苹果，软软的小脸蛋感觉更漂亮了，那娇嫩纤细的娇躯都抽条似的长高了不少，如同青葱成长的嫩芽结出花苞一般。
　　明明也没过去多久，但我突然有些时过境迁的感受。
　　堂姐依旧是以往那副没心没肺的潇洒性子，跟堂姐夫离婚没对她的心情造成一点影响，我频频将目光落在她浑圆的大肚子上，宽松的衣服下蕴藏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仿佛与我暗中呼应，让我的心砰砰乱跳，堂姐就像是逗我玩似的，动不动用手抚摸一下肚子，让我挪不开视线，她大大方方地跟妈妈讲述起离婚经过，总算让我解开了一些疑惑，说道离婚协议的时候她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堂姐夫原本打算净身出户，她反而拒绝了，只要了自己应拿的部分，两个小侄女的赡养费。
　　“你这样也太便宜他了，婚内出轨，你还怀着孕他敢把人喊到家里，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是这么个畜牲。”妈妈没好气地数落道。
　　说道孩子们的时候，始终没搭理我的堂姐似是无意地瞥了我一眼，见我耷拉着脑袋坐在妈妈旁边，她嘴角微勾，“没什么便宜不便宜的，我又不缺他那份，只要好聚好散免得他还惦记我们母女就行。”
　　这话总感觉有些暗喻，让我捉摸不透堂姐的意思，难不成是点我，认为我想多了？
　　堂姐每次都是这样吊人胃口，猜不透她到底什么意思，总会让我抓耳挠腮。
　　彤彤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思念，但有妈妈在前，我们两人都只能克制下去，堂姐很快就提起今天特意来一趟的正题，听她的意思，似乎是想妈妈帮她牵线，想跟舅舅做生意什么的。
　　“我这边有资源也有资金，之前做过幼教，以前也考过教师资格证，只是我没想好办培训学校还是办什么，现在手里攒着一大笔钱坐吃山空也不太合适，想向他请教一下。”堂姐挺着个大肚子，举手投足间却有种自信的魅力，一时让我都有些晃了神，妈妈有些不乐意，毕竟堂姐肚子还揣着崽，实在不适合这么急着做事情，但堂姐这么坚持她也不好直接拒绝，只能先答应下来。
　　见事情聊的差不多了，我起身自告奋勇地准备去买菜好好招待她们姐妹，结果堂姐根本不给我这机会，说什么都要带着彤彤离开，“婶婶，那就拜托你了，我还急着回家准备一下，就不在你这吃了。”
　　“你这妮子，还是孕妇呢，哪能这么来回折腾，就在这里住——算了我跟你一起过去，你都是第二次怀上了，怎么一点没个轻重。”
　　我第一次这么恨这出租屋太小，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妈妈反应过来家里住不下，干脆打算跟着姐妹两人一起去堂姐之前住的地方，我也想跟着，结果堂姐明显是故意塞来一句“马上要高考了吧。”妈妈柳眉倒竖，直接让我滚回房间继续刷题。
　　“你一个学生帮什么忙，不帮倒忙就不错了，滚！滚回房间去！”妈妈毫不客气地把我的念头打消，替彤彤拿起行李扶着堂姐另一边走出家门。
　　“哎呀婶婶，没这么严重，已经安了胎的。”
　　可怜我从始至终一个询问都没说出口，就只能在堂姐得意的笑容和彤彤不舍的委屈眼神中，目送她们离开，直到她们坐上出租车，我还呆呆地站在街口，突然叹了口气，随手给自己一巴掌，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垂头丧气回到家里。
　　现在的我确实帮不上什么忙，我在手机上给她们姐妹发了这么多信息，只有彤彤回复了我，对我诉说思念，像堂姐她根本理都不理我，但不管是不是我猜测的那样，我又能做什么？
　　我就在这样咄咄不安的心情中度过，春去秋来，堂姐始终对我爱搭不理，还是我几次趁放假或者节假日偷偷溜到她现如今住的地方，才见到她一副悠然自得地模样，对于孩子的事情她绝口不提，要么就是转移话题不回答我，我暗搓搓地跟她打听，她就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直勾勾的眼神让我丧失询问的底气。
　　就这样心情起伏不定的状态，我成为备战高考的高三生，黑板上的倒计时从三百多一直到两百，一百，五十，身后黑板的倒计时就像是魔咒，教师那个大圆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如同连绵的细雨刺进我的脑海，让我呼吸都有些接不上来。
　　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天赋，最多算有些小聪明，不多，能保持这个成绩，除了大量时间拼凑的勤奋，还有何老师的殷殷教导，家里的期望，都在推着我朝前。
　　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如同在我两侧不断推搡着我朝前的感觉，我仿佛双腿陷在泥潭，还不得不继续朝前走去。
　　时间不受任何人左右，不管我心情如何，它都坚定向我靠来，那种迎面而来的压迫，就像是逐渐走向一座高耸入云的高峰，离山脚越近，我就需要越发费力地仰头眺望。
　　堂姐的孩子都满周岁了，在我高考的前一周，是个女孩，我一直没机会见到，听说生孩子当天一直被拒之门外的堂姐夫都出现在医院，结果跟我一样没能见到孩子，直到现在堂姐夫似乎都还有想跟堂姐复婚的样子，不过堂姐没搭理他。
　　自从开始自己经营公司之后，堂姐的精神头一直很好，我越来越难以了解她的行踪，最近的消息还是从妈妈口中得知，这个孩子已经都在练习走路了，她目前是家里最小的后辈，生得白白嫩嫩，比两个已经断奶在准备上学前班的小侄女还文静乖巧得多，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我突然有些羡慕堂姐夫，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或者借口，哪怕他都跟堂姐离婚半年多了，至少他都看见过那个小豆丁了，而我还要准备高考，甚至跟妈妈亲密的次数都由我主动减少很多，仿佛能看见那些字符在我眼前旋转。
　　和我同吃同住的妈妈被迫跟我一起忍受这样压抑的情绪，看着我整日病恹恹的模样，她有心想要帮上我但只能跟从前那样，想着法子给我准备好吃的饭菜勾起我的兴趣，我强撑着笑容迎合她，因为备考而压抑到窒息的感受，我不想过多影响到她身上。
　　“你堂姐那个孩子生得白白胖胖的，不止是我，连你婶婶舅母她们都觉得好奇，婶婶还经常说以前照顾堂姐的时候有多闹腾，结果这个女娃娃一点也不淘，好照顾得很，跟你堂姐那性子完全不同，连俩当姐姐的小家伙都喜欢得不得了。”饭桌上妈妈主动提起话题，想帮我转移注意力。
　　对于那个孩子我还是很在乎的，露出笑容随口问道：“那不是挺好的嘛，妈妈你也就不用隔三差五去一趟了，堂姐对自己孩子都不上心你们这么忙前忙后，她就没点表示？”我的语气有些埋怨，堂姐对我的不理睬让我对她毫无理由的埋怨，即便这样的埋怨毫无理由，但陷入题海的我现在已经有些钻牛角尖起来，我的声音有些弱气，现在我实在提不起什么力气，一整天将近十张卷子，我真受不了，心里只能期待后天赶快到来，因为何老师说到时候我就能放松躺平，准备考试，不用做题了。
　　从高一到高三，错题本都写了不知道多少，除了那些，不会做的还是不会做，怎么都不会的题目，绝大部分我都能应付下来，但还是担心自己粗心出错。
　　妈妈看我一眼，温柔地给我夹了一筷子，“你姐好着呢，跟你舅舅搞了个艺术培训学校有声有色的，招了不少人，自己都不用上课，你舅舅还夸她是个当老板娘的料。”
　　我也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的，记忆里对堂姐的印象还停留在那次大着肚子突然袭击这个房间的时候，突然间我抬头才感觉，自己似乎彻底陷入泥沼一般，连对时间流逝的感知都变得模糊，繁重的学业让我连彤彤都顾不上，现在听妈妈这么说，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象不到，完全想象不到那个曾经老是逗弄我的堂姐摇身一变成为霸道女总裁，更想象不到那个小豆丁在地上爬来爬去，那是什么光景，一时间我陷入了愣神的状态。
　　见我不说话，妈妈抿了抿嘴，没有将话题进行下去，继续陪我吃饭。
　　晚上把何老师今天布置的安排做完，我扭了扭脖子，回头就看见妈妈正坐在床上，穿着睡衣刷手机，“你洗完了？那我去了。”
　　“……等等。”见我出门，妈妈搓了搓肩膀，看着神色木讷的我，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伸手牵住了我的手腕，在我迷惑的目光中，她一言不发地牵着我走向浴室。
　　这是要做什么？站在浴室我一脸迷惑地看着妈妈拿起新装没一年的淋浴喷头，打开水阀调试温度，橘黄的浴室灯光很快就缭绕起温热的暖雾，身前的妈妈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那单薄的短袖和紧身裤勾勒出来的娇娆身段，素白纤细的脖颈，仿佛在无声的引诱我。
　　感觉差不多了，妈妈回过头，看见我还呆愣在原地，脸颊红润至极，饱满的唇瓣张合几下，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在我的注视下，她将手放到自己的衣摆，窸窸窣窣的声响，当着我的面她脱下了衣服，白嫩的乳肉在奶罩的包裹下饱满浑圆，随后她便解开前扣的奶罩，胸脯彻底裸露出来。
　　脱掉紧身的七分长裤、丝质内裤，妈妈似是在撩拨我一般，手速不快不慢，让我饱览她的美肉，那黝黑浓密的阴毛霸占着她的下阴，突兀的深色占据在这白嫩娇躯最神秘的部位，带着淫靡，又带着诱惑。
　　她走到我身边，靠在我不过咫尺地地方，眼睛泛着浴室的灯光莹莹，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低声细语地说了一句，“抬手。”
　　我下意识地配合起她，妈妈很快就脱下了我的衣服，看见我瘦弱的胸膛她的眼神露出一丝迷茫，很快又转变成坚定，手缓缓下移，落到我的裤腰，此刻我已经感觉了到她的情绪与往日不同，张了张嘴，“妈？”说出口的时候，我才发觉喉咙的干涩，妈妈这样妩媚诱人的拨弄，我的心跳都在剧烈跳动，只是我陷入进去，不自知。
　　她当没听见似的，贴在我的身上，只露我看扎好的柔顺长发，还有粉红晶莹的耳垂，妈妈缓缓曲下身子，温柔地将我裤子也脱了下来，两人之间那股撩人的气氛，让我感受到许久没有的血脉偾张，仿佛干涸的心田，突然降下了雨露，我跟她的淫乱关系，大多时候都是我在急色，现在却完全不同，看着美艳动人的妈妈，我只感觉心里某根弦被她掌控，她的一举一动都让我挪不开眼。
　　裤子落地，妈妈示意我抬腿，将裤子脱下来连带着衣服丢到洗手台上，明明我们也交欢过很多次了，但她此刻竟然还有些娇羞，眼神刻意回避对着她昂首挺立的鸡吧，和我越发火热的眼神，这副诱人的模样使我吞了吞口水，两人已经是赤诚相待，妈妈牵着我来到莲蓬头下，目光始终没有从我脸上挪开。
　　“你过两天就要去考试了，好几天见不着你，你爸不在你身边，我也没什么能帮你的，儿啊……是我给你的压力太重了，我都知道，妈妈都明白。”妈妈抚摸上我的脸颊，说出了我都不敢相信的话，那盈盈春水的眼眸饱含她对我这个儿子的怜惜和温柔，“妈妈知道你这半年压力一直很大，我们已经尽力了……考不好，妈妈也不怪你。”
　　说着话的时候她靠我越来越近，妈妈那软绵丰满的胸脯抵在我的胸口，两人唇齿越发贴近，妈妈的目光与我对视，眼里的水雾离我越近，便越发迷离，“……放轻松，妈妈会一直支持你。”
　　话音落下，妈妈解开长发的发圈，秀发扑簌簌地垂下落在她的胸口白嫩，还有腰间，娇嫩欲滴的脸蛋唇瓣微张，她打开了莲蓬，早已准备好的热水淅淅沥沥的落下，带着氤氲雾气飘摇，那饱满的唇瓣热情地贴在我的嘴上，带着一丝冰凉，又带着一丝火热的气氛，她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让我紧绷许久的神经突然有了松弛下来的感觉，我不由得抱住妈妈纤细的腰肢，沉沦在她没有界限的温柔中。
　　两人紧紧相拥，在这狭窄却又温馨的浴室沉沦深吻，雾气缭绕升腾，仅有玉珠淑淑滑落的水声，成为唯一的听众。

第二十八章
　　哗哗沥沥的水声砸在老旧的白色瓷砖，迸发出碎裂的水光四处溅射，最终还是成为随波逐流的一员，涓涓流淌进阴暗的下水道中。
　　或许人也是如此，平平稳稳，安居乐业的生活，但心里始终如同干枯的柴薪不断累积，此生都在追求一次可以成为高光的迸发，只追求自己的欲求，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可以放下的枷锁，即便最后还是会回归于人海，被淹没消散，但那是后话。
　　作为学生的我，我面对的是强自冷静的自己，视线后移，仿佛自己飘在半空，目送着那个带着面具的自己强撑平静和自信，去面对被所有人注视的战场，那种虚浮的不真实感，让我感觉到无法逃离的窒息，神经始终处于紧绷的状态。
　　更遗憾的是我的目光实在短浅，只能看到眼皮子底下的自己，认知到自己有多少斤两，自认为的成熟应对也只是不在妈妈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不安，偏偏我还故意摆出这副姿态，不想被看出来，又想被察觉，实在是矫情，惹人脸热。
　　察觉到这一点的我面对妈妈温柔地亲吻，逃避似的放松下来，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如同舒缓的曲调，将浴室外的世界隔绝在外。
　　干涩的清水从头顶冲下很快就打湿了我们两人的头发，从脸颊滑落到嘴唇，混杂在我们互相交融的清涎中，又很快从嘴角滑落，朝着身下流淌而去，妈妈头发细长，一边跟我亲吻一边伸手将湿透了的头发撩拨到一边，始终没有离开跟我的纠缠，我们两人很久没有这么绵长的深吻，我都感觉自己有些生疏，笨拙地吮吸着妈妈饱满的唇瓣，她主动伸出滑滑的小舌头钻进我的嘴里，牵引着我的舌头跟她纠缠，小香舌送上门任我捻弄，两人紧密地抱在一起“啧啧滋滋”的缠绵声久久未停。
　　直到我被妈妈压在了墙边，温热的水汽就在她的背后，顺着后背滑落垂地，偶尔星点溅到胸前砸到我的身体上，冰冷的墙砖传导出我身体的热意，刺激得我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妈妈轻颤的睫毛，还有她身后的长镜，镜子中纠缠的两人更像是陷入欲望的情侣，我能看见妈妈光洁无暇的后背，还有她不断扭动的丰满臀部，下阴磨蹭着我鸡吧，既下流又让我意乱情迷，察觉到我停了下来，妈妈缓缓睁开眼睛，两人沉重的鼻息未停，混杂在莲蓬头的水流声中。
　　我大概能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心里除了惊喜，只剩下对妈妈的渴望。
　　她再次在我面前露出那魅惑的勾笑，在我的目光中温柔地亲了亲我的嘴角，却没有再次抬头，我还在疑惑她要做什么，鸡吧突然被柔软修长的小手握住，让我爽得浑身一颤，呻吟都打在了她跟我紧贴的脸颊上，妈妈没有跟往常那样直接套弄起来，手指灵活地在鸡吧上来回挑逗，温柔地用掌心撑着包裹住了我的卵袋，坚硬的指甲在堆叠的褶皱中轻轻剐蹭，妈妈跟我曾经挑逗她那样，用舌尖挑逗着我的耳垂，还故意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平时有好好洗干净吗？”
　　如同催眠的魔音钻进脑海轰然爆开，我浑身一颤，鼻息骤然沉重，感受着卵蛋那刺刺的快感，魂不守舍地回答了妈妈这个问题，“有，有的。”
　　我感觉我仿佛被她掌控了一般，妈妈掌握了我们两人之间的主动权，一边刺激着我敏感的卵蛋，手指来回剐蹭，一边在我耳边发出丝丝入扣地呢喃迷音，听得我面红耳赤，尤其是她软绵肥硕的双乳不停在我的胸口左右厮磨，我都能感受到那两粒鲜红奶头的硬度，明明还没有涂上沐浴露，我却闻到一股令我迷恋、令我沉沦的幽香。
　　“妈妈……嘶——”我呼唤着她，妈妈突然包裹住我的卵蛋，掌心传来剧烈的热量，还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紧绷感觉，让我浑身颤抖，死死抓着妈妈的腰肢，头倒在她的肩膀上，下意识抽动起下身，鸡吧撞击在妈妈被阴毛包裹的下阴上，妈妈的鼻息换成了从嘴角流露出的呻吟，正好在我耳边响起，那有规律揉搓睾丸的温柔纤手，让我舒爽得说不出话来，妈妈很快又用另一只手突袭，紧紧握住我鸡吧的上半部分，狠狠地撸动了几下，彻底让我说不出话来，而她却像是故意吊我胃口似的，当我感觉被她用力套弄的纤手即将射出精液的时候，妈妈的手又会变得温柔，如同想要安抚我躁动不安的欲望，明明只会让我更加渴望，我忍不住开口说道：“别逗我了，妈……”
　　结果话刚说完，玩弄我鸡吧的双手突然加速，原本撸动鸡吧的小手变成了对龟头马眼的全方位揉搓，玩弄卵袋的手指更是越发深入，甚至要闯进我都有些难以忍受的地方。
　　“别，别别，妈，妈我错了，我不行，不行了嘶呃呃呃——”妈妈根本不理会我的二次请求，以前我主动撩拨她她话也不说，现在死死拽弄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她还是话也不说，静谧的气氛只剩下莲蓬垂落的水流和我舒爽的嘶声，我勉强还能她这样热情的进犯，妈妈停下左手捧着我的脸颊跟我深吻，给了我喘息的机会，我伸手揉捏上她软绵的胸脯，饱满沉重的手感如同海绵，轻易汲取走我连日的疲惫，妈妈灵活的舌头在我嘴角蹭来蹭去，转而含住我的耳垂，捧着我的手掌捻住我胸口的凸起，刺激得我一个激灵，而她根本不给我适应的时间，舌头顺着耳后缓缓摩擦而下滑过我敏感的脖颈，落到我的肩颈，湿滑的小舌头收了回去，变成坚硬的牙齿，在我的肩颈狠狠一咬。
　　比起疼痛，更像是恋人一般的恶作剧，我嘴里的嘶鸣反而逗笑了她，妈妈再度伸出舌头在牙齿牙齿咬出的痕迹上轻轻一舔，疼痛带着酸麻瘙痒的感觉让我一颤，她抬起了头看向我，“整天绷着脸跟个老头似得，还以为你不会知道疼。”
　　“妈……”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心头发颤，自己主动遮掩又想被知晓的感情被妈妈温柔地迎合上，心里那股羞愧的温馨让我更加眷恋她的温柔。
　　妈妈没有继续逗弄我，另一只手还在温柔地玩弄着我的卵袋，像是在盘玩似得，她在我面前低下头，那粉嫩的舌头从我的锁骨一路下滑，妈妈的身子也越来越弯下，顺着莲蓬的清澈水流，留下泛光的水痕，直到穿过我的肚脐，落到我稀疏的阴毛，她突然抬起头与我对视，在我急促的喘息中，张开了嘴，将我挺立在她下巴的鸡吧一口含了下去。
　　“啊……”“唔，咕……”
　　一上一下，完全不同的音调从母子两人的嘴里发出来，妈妈抓着我的大腿，深深含了一下鸡吧就退了出来，本就被清水弄湿的鸡吧更加淫糜，她伸出舌头在龟头拨弄几下马眼，从顶缓缓舔到最底下，美妙的酥麻感直直传来，妈妈侧着脸紧锁眉心，撩起头发露出修长白嫩的脖颈，热热的喘息打在我褶皱垒砌的卵蛋，刺激得我朝后缩了缩，鸡吧跟着抖动一下，妈妈抬眼看了看我，看见我屏住呼吸神色紧张的模样，眉眼微挑，用粗糙的舌苔来回抬弄我的卵袋，故意等我放松呼吸的时候张口将卵蛋含住，又如同亲吻一般吐露出来，那温润的热感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我没想到妈妈今天会这么刻意地逗弄我，异样的刺激让我靠在墙砖的后背都升起一股热气，混杂着清水连墙砖都暖和起来。
　　看着蹲在我身下的妈妈，肥嫩的胸脯被膝盖挤压得扁扁的，头发被她用手梳到另一侧的身前，光洁纤细的后背还能看见骨头的凸起，显得格外纤细，妈妈这副模样撩得我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伸手放在她的头上，“这就忍不住了？”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声音带上一股轻蔑在我耳边响起，那悠然的腔调诱媚至极，让我喘起粗气，她却松开了玩弄半晌的鸡吧，抬起头露出带着些许淫靡的迷人微笑，“坚持，坚持住，只要你忍住了，妈妈今天可以让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听完我瞪大了眼睛，想要抬头询问她是不是认真的，妈妈再次撸弄起我的鸡吧，张开红唇就含了下去，涨红的龟头闯进潮热的口腔顶到软软的肉壁，柔软的嘴唇夹紧鸡吧咕叽咕叽地套弄起来，妈妈舔得很深，也很仔细，柔软的舌尖划过龟头每一处，连冠沟都没有放过，马眼流出的液体混杂她的口水，都被妈妈咽进了肚子，修长的脖颈起起伏伏，鸡吧来回消失在她的嘴里，红红的小嘴发出一连串淫扉水声，不少口水顺着嘴唇和鸡吧滴落下来，混进地板上的涓流一同流淌进下水道。
　　柔软潮热的口腔传来的吸力越来越强，在妈妈又一次加快了手掌套弄鸡吧根部的速度后，酥麻的快感贯穿整个脊背，从屁股根向上冲进脑海，她紧紧抱住了我的屁股，鸡吧深埋进她的口腔，加剧的吮吸到了我的马眼，我连两分钟都没有忍耐到，即将射精的汹涌快感让我失神到眩晕，差点摔倒。
　　“射吧，都射出来，不要有压力……”意识如同脱离肉体，灵魂听到这么一声呼唤。
　　仿佛有人在我耳边呢喃，迷离的声音崩断了我意识，下身带动起全身开始抽搐，我用力地抱紧她的头，鸡吧不受我控制开始暴躁地鼓动，在妈妈越发用力的手指，越发让我感觉到无处可逃的汹涌快感中，爆发出这些时日压抑许久的精液，原本白生腥气的精液都带上一些腥臭粘稠的黄色，大股大股的从妈妈的嘴里爆发出来，忍耐许久的精液甚至在她的嘴里发出“噗汲”似的动静，妈妈吐出了鸡吧，精液都还未停下，她躲闪不及，不少精液射到红艳丰润的唇瓣，跟嘴里包裹着的精液混在一起，剩下还有精液打在她的跨间阴阜，沾染她黝黑浓密的阴毛，妈妈皱着眉头吐出了嘴里的精液，粘稠的精液混杂着她的口水一同砸在坚硬的地板，随着水流缓缓靠向下水道口，一股强烈的淫靡气息在我们两人拥抱的狭窄空间中缭绕，连呼吸都带着局促。
　　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不断，只有沉下心才能听见其中隐藏着沉重的喘息……
　　妈妈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后一直背对着我，洗手台分走了莲蓬头的水量，她埋头在洗手盆里吐出了腥臭的精液，不知道是不是我憋的有点久，那股精液的气味格外浓厚，连我都有些受不了，尴尬地自己冲洗起来，我很快就冲洗干净，妈妈还在漱口，见她这么不舒服的模样，刚才好像只有我自己在快活，我干脆关了热水走到妈妈身边，她抬头看向我，睫毛都还挂着细小的水滴，颇有些清水出芙蓉的味道，我吞了吞口水，腆着脸说道：“妈，你真好。”我抱上了她的腰肢，镜子中的母子颇有些母慈子孝的气氛，只需要忽略两人浑身赤裸，做儿子的还探寻上母亲柔软肥硕的乳肉。
　　妈妈嘴里还在刷牙没有说话，但她感受得到大腿传来的坚硬，是她挑逗起我的欲火，她也知道只是一次很难消解掉我的性欲，以往因为是我强要，她还可以撑着脸面阻止我继续折腾她，可是今天出于对我的关心，妈妈垂下眼睑，我感觉到紧贴着的她摇晃起了下半身，丰满挺翘的肉臀磨蹭起我的鸡吧，逐渐向臀缝靠去，我惊讶地看向她，说实话我刚才没人住，心里还有些遗憾，按妈妈的性子我以为肯定不会再给我了，看妈妈平静的脸色也确实如此。
　　我看着她故作冷静的眼神，露出嬉笑，没有说什么煞风景的话，扶住妈妈的细腰，她果然配合着我曲下身体，双腿张开露出浓密的阴毛，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看见妈妈的屁股沟，连那深红皱起的菊花都看得清清楚楚，不是那种难看的暗色，反而有些血红，躲在浓密潮湿的阴毛中此刻正在紧张地蜷缩着，没有什么气味，我伸手抓住妈妈软绵的大屁股往外扩，明显听到她一声闷哼，这下我就看见略微外翻的大阴唇，被挤压其中的小阴唇也露了出来，一股淡淡腥气仿佛从我探寻的手指传到我的鼻底，伸手撩拨几下就能摸到阴道流淌出来的黏黏淫水，还带着热意。
　　“妈，你再躬下去点。”我忍不住开口说道，妈妈的腿长，虽然我的身高已经赶上她了，但并不能很轻松地插进去。
　　嘴里的漱口水吐出来，妈妈嘴角沾着泡沫，撇过头瞪我一眼，眼里的怒意很快就变成无可奈何，“你白天那副模样是装出来的吗？整天事情多……”妈妈嘴上又恢复那对我不满的语气，她还是配合着我的要求，双腿弯曲将阴阜靠近我的鸡吧，“赶紧的，明天不用上课，但你还要去提前适应考场，我是看你要死不活的今晚才让你放肆一下，你别以……唔，呃——”
　　没有理会妈妈的碎碎念，鸡吧穿过深邃的屁股缝，直接挺进了好酒没有感受的阴道，美妙的肉腔早就湿润，热热的感觉将我的鸡吧包裹，妈妈嘴里的念叨变成了快感的闷哼。
　　阴道的穴肉因为我的突然袭击还有些难以闯入，我来来回回深浅抽插，磨弄了片刻，才彻底占据了妈妈的阴道。
　　“啊呃，嗯……”或许是气氛太过浓烈，妈妈忍不住仰头呻吟了出来，潮湿的发丝散落而下，我抬眼就看见镜中妈妈那满是潮红的脸蛋，双目紧闭眉心紧锁，陷入了与我的情欲交织，好久没有插入妈妈的阴道，我还在感受肉腔的热度和紧致，她撇过头，居然故意挑衅地看了我一眼，“行不行，没吃饭啊。”
　　就算被我这个亲生儿子插进阴道，她还是这样的泼辣性子，妈妈这副淫乱的表情映在镜中，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落在我的眼里如同最深沉的情药，娇媚的声调说出口的话让我更加兴奋，连插进她阴道的鸡吧都不可控制地跳动，不等她适应我的占有，我的双手滑落插在她的下胯，用力撞击她肥满的肉臀，每一下都发出强烈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
　　“啊啊，小，小畜生，再用力，哈，啊啊……”
　　带着颤音的浪叫，响彻在这狭窄温暖的浴室中，我红着眼死死盯着镜子，看着她在我身下被操得浪肉颤抖，娇喘承欢。
　　我揉弄着被我下胯撞得乱颤的美臀，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发红，青黑的血管都显露了出来，十指陷进臀肉中让我可以更加轻松的抽插，啪啪作响的声音中，鸡吧一次又一次地尽根没入，妈妈殷红的嘴唇张合中发出令人兴奋的喘息，比我还激动地摇晃着臀部，淫屄流淌出的大量淫液代表她有多么兴奋，配合我操得有多么深入，妈妈曲身的站姿让身材显得无比诱惑，抓着洗手盆的两侧忍受亲生儿子的操弄，饱满的胸脯在镜子里来回摇曳，巨大的乳肉倒映着灯光的澄黄，在身体的颤抖下上下起伏摆动，视觉上的冲击极为夸张，我抬手穿过她的下腋朝着肥满的乳肉抓去。
　　狠命地操弄一阵，把她的头发都震得散到了身前，跟着乳肉一起被我抓在手心里用力揉搓，白脂凝玉的裸背在灯光下透露出迷人的光泽，我忍不住深处舌头舔上去，舌尖触碰到妈妈的脊柱，异样的刺激让她回缩小腹，肉臀更加用力的撞进我的下胯，仿佛要跟我的鸡吧连在一起似的，“嗯～你别乱来，怪痒的……”妈妈没有回头，呻吟似的埋怨我一句，肉臀还在前后自己抽动，我却没回应她，舌头从脊柱往上舔去，享受着妈妈用淫屄主动吞下我的鸡吧，“咕咕”的水声带着我鸡吧根部都恨不得塞进去，感觉卵袋都砸到了肥满的阴唇上。
　　我的舌头惹得她不习惯地扭动腰肢，抓着我的手用力揉搓自己的乳肉，揉搓出各种形状，含羞又娇媚的呻吟似是催促地说道：“都说没时间了，嗯……”
　　“好，好好，等我考试回来。”我被妈妈这妖媚的模样刺激得亢奋至极，原本还想慢慢享受，妈妈的催促让我再也无法忍耐，用劲揉捏着连双手都难以覆盖住的巨乳，白嫩的乳肉全是我留下的指痕，胯部操弄的速度愈来愈快，在她敏感成熟的阴道横冲直撞，无数次留下自己的痕迹，妈妈再度被情欲的浪潮所掩没，“呃啊啊啊”的叫得兴奋，披头散发的模样更显妩媚，饱满的乳房上下晃动，像是要冲出我手掌的束缚，害我只能用手指扣住凸起的奶头，让那肥硕的巨乳只有一侧在镜子里疯狂抖动。
　　妈妈越发沉醉的呻吟就是最下流的情话，我红着眼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腰胯处啪啪作响，撞得肉臀浪起，抽插不过一阵，缠热潮湿的肉腔爆发出剧烈的吸力，阵阵淫靡火热的淫液从阴道深处喷涌，浑身如同灼烧般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袭击喘息中的两人，“唔，噢呃呃呃——”妈妈美艳的娇躯紧绷抽搐着，遭受鸡吧操弄的膣穴用劲收缩夹弄，毫无顾忌地榨取儿子的精液，淫媚的穴肉死死咬着鸡吧的青筋，每次抽插都能体会到其中的嫩滑和吮吸，淫液浸满在鸡吧上，让抽插更加顺滑。
　　“啊啊——再快点，快点，啊啊啊……”妈妈素净的面庞此刻满是迷离的潮红，不断甩动秀发，浑身红艳泌出汗丝，微张的唇瓣中透过镜子还能看见发直的舌尖，她仿佛不知疲倦，即便刚刚高潮完，还是挺动着肉臀迎合我鸡吧的抽插，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出她渴求的性欲，膣腔仿若活物一般爽得我头皮发麻。
　　看着如同肉磨盘一样的白嫩巨臀不断浪起，靠近我下胯的部位已经被撞得通红，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突然扬起手掌。
　　“啪！”
　　“啊！啊啊啊！——”妈妈浑身抽搐似地抖动一下，手臂酸软直接埋头进了洗手台，阴道里吸力骤然加剧差点就把我夹得射出来，肥满的肉臀上此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我更加兴奋地连扇几下。
　　“啪！啪！啪！……”
　　“啊，啊！混，小子，哈啊，呃——”
　　“咕咕……”阴道再度涌出大量的淫水，两人的跨间已经满是泥泞，妈妈被我打到高潮，被我打屁股打出了高潮，看着满是掌印的肉臀，巨大的亢奋让我呼吸都不通畅起来，继续拍打着肉臀，撑着另一瓣臀肉不停耸动即将喷发的鸡吧。
　　妈妈突然从洗手盆里抬起头，朦胧水雾的双眼微张，随即看见满脸潮红的自己，她撇过视线，又意外跟镜中咬牙操着亲妈的儿子对视，心里本以为被自己抛开的背德感，羞耻心瞬间涌了上来，连我都没有想到她会这时候看向我，小腹传来一股热流，如同触电的酸麻袭来，我立马抱过她的头，几乎是以咬的方式亲住了她丰盈的嘴唇，舌头再无顾忌，随性地闯进她的口腔，妈妈无力地迎合着我，意外还尝到牙膏的清香。
　　她的眼神里情欲和清明交替，阴道骤然加剧缩紧，随即感受到一股液体带着力道闯进了她的阴道深处，一股接着一股，仿佛不知停歇。
　　“啊啊啊！——”
　　绷直的双腿打颤，要不是被我抓着胯间，她的手撑着洗手盆，两个人差点摔倒在地上。
　　直到精液彻底射空，我浑身都仿佛失去力气，妈妈头又埋进了洗手盆里，跟我一样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等双腿的酥麻消退，我抱着她站起来，妈妈倒在我的怀里满脸都是疲惫的汗潮。
　　唇齿分离，留下丝丝晶莹在半空崩断，“妈，舒服吗？”彻底通体舒泰的我，感觉到许久未有的轻松，看着妈妈细汗密布的额头，脸蛋的潮红久久未曾褪去。
　　妈妈从我怀里支起身子，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神色间满是疲惫，“小畜生，妈腰杆都要断了，累死了，赶紧洗洗，明天还要早起，哼嗯……”还没说完她就皱起眉头，我朝下看去，正好看见粘稠浓厚的精液混杂着别的液体，缓缓从妈妈白嫩丰满的腿胯出缓缓留下，饱满的阴唇在浓密的阴毛中隐隐外翻，精液就是从中流出来的。
　　“啪！”察觉到我的视线，妈妈抬手给我肩膀来了一巴掌，我连忙抬头迎上妈妈愤怒的眼神，“看什么看！赶紧洗澡去！”
　　我在心里撇撇嘴，刚还跟我浓情蜜意的，爽完就不认账了，不过心里的吐槽我可不敢说出口，今晚已经让我爽得没力气，感受过妈妈温柔的关怀，我听话地清洗起来，见妈妈站在洗手台皱着眉头清洗阴道流出的精液，灯光下的她张着大腿，白嫩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阴唇剐蹭清洗，刚刚萎下去的鸡吧又有抬头的趋势，妈妈突然抬头看向我，见我还在偷看她，脸上浮现出羞怒，“看你弄得，每次都跟猴子似的，弄完清都难得清理，还看！”
　　我腆着脸嘿嘿笑对，眼睛咕噜一转，大着胆子过去牵上妈妈的手，“妈，跟我一起洗，我来给你弄干净。”
　　她没有拒绝，确实用莲蓬头的水流清洗得快，但她想让我先洗完，所以只能一边刮出精液一边用洗手台的水龙头冲掉，听到我这番殷勤话，她一点也不领情，反而嘲讽地嗤笑道：“少来吧你，撅起屁股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事，少烦我，哎呀，别摸，我自己来，都，都流出来了。”
　　我才不管她怎么拒绝，伸手就钻进了妈妈浓密的阴毛间，入手就摸到一手粘腻的液体，即使她抓着我的手腕，夹紧双腿不让我乱动，但两人的爱液还是止不住的流出来，看着脸色既羞涩又难堪的妈妈，我喉咙一阵滑动，干脆将她推到墙边吻上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在妈妈的膣穴扣弄，妈妈眉心未解，眼神逐渐闭上挽住了我的脖颈，跟我舌吻的同时，嘴里哼哼唧唧不曾消停，双腿夹紧我的手掌不停厮磨，流淌的爱液越来越多，不管我的手指怎么摩挲擦拭，总会被淫屄的水弄得黏糊糊的，又连带两人粘腻的淡淡腥气，尽数被莲蓬头流出的清水冲刷干净。
　　“哼……嗯……滋滋——”
　　……
　　我不是一个成熟的人，有着正常人的自卑和懦弱，又好色，又无耻，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下意识就选择了逃避，对自己渴望的事情无理的想要占有，我不是什么正派的人，只是芸芸众生。
　　有人说知晓自己的不足和缺点也是成长，但也有人是明知自己的缺点和不足却心安理得，我觉得我属于后者。
　　看了一眼昨夜过度疲惫，还在熟睡的妈妈，我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好前往学校安排的宾馆准备考试，我俯下身在她嘴角轻轻一吻，没有吵醒她，妈妈的睡颜显得恬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感觉很有仪式感。
　　轻轻拉上房门，我踏出了面对高考的第一步。
　　我昨晚上给她说了，不需要她来接送我，有了她彻夜的温柔，我现在精神百倍。
　　不过一想到接下来连续三天见不着她，心里还是有些遗憾，我整日整夜只能依靠课本和思考，缓解对她的思念。
　　直到正式开考的当日，警车开道，装备齐全的武警和医护人员悉数到处，严阵以待的模样让所有人心里忐忑，何老师领着我们来到提前踩点过的学校考场门口，每个同学所在的考场教室各自都大致有数，也不需要再多提醒，身份证准考证之类的，还有统一配发的考试用具大家也都准备万全，唯一缺的——　　别的学校领队都开始煽情地宣言，鼓舞着自己学校考生的士气，此起彼伏地欢笑声开解着每个人的紧张情绪，何老师站在队伍的前面看着我们，目光扫过所有人，那苍老却帅气的脸庞，难得在我们学生面前扬起笑意。
　　“我不会说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一届，不管结果如何，你们都拼命奋斗过，为自己努力了人生最美好的三年，我为你们骄傲。”
　　“接下来的路，老师只能看着你们走下去了，有问题吗？”
　　“没有！！！”
　　熟悉的沉稳声音带着名为信心的感染力，所有人都热情上涌，异口同声地回应老师三年来的陪伴和辛苦。
　　随着考场大门打开，众人各自走向自己的考试教室。
　　不断有人从我身旁朝前走去，只剩我还呆站在原地，没人会因为我的阻挡而停下脚步。
　　我下意识的回头，像是再回首过去的自己。
　　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拥挤的人潮，与之前没什么不同，依旧推搡着、逼迫着我朝前走去。
　　直到我看见妈妈。
　　她站在人群里，对我招手，嘴角带笑。
　　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的笑容明艳，伸手挽住鬓角将发丝往耳后撩去，亭亭玉立地站在人群中，眼神落在我的脸上，嘴唇微张似乎在说着什么。
　　明明都说了不用来的，我转回头看向考场大门。
　　或许被人逼着朝前也没什么不好，那是她对自己的期待，我理应回应她，回应她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和温柔放纵。
　　铅笔落在草稿纸的时候，我突然读懂了妈妈刚才在对我说什么。
　　“加油。”
　　开考的提示音响起，看着密密麻麻的考试题目，我吸了口气，将杂念抛开。
　　教室寂静得只剩下落笔的沙沙声响。
　　……
　　高考结束后没几天，我跟妈妈携手清理出了出租屋内的物品，准备将有用的东西都带回家去。
　　这里承载了我们母子两人三年的回忆，此刻已经是到了退场的时候。
　　毕竟我们已经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看着干干净净的房间，我跟妈妈都露出一丝怀缅。
　　直到房门关上，我大包小包地提到楼下，迎面撞上个开大奔的都市丽人。
　　我跟何老师提前联系过，学校也发货通知，今年高考改革，变成先出成绩再填写报考院校，这样完全杜绝高分低录，减少了低分补录的情况，高考完高三就跟解散了似的，除了考完之后全班同学一起去KTV聚餐，一群人鬼哭狼嚎了一宿，吵得我脑瓜子嗡嗡，隔了几天一点消息就都没再响起来，倒是茹茹和钰姐打来电话，来问了我的情况。
　　当我们收拾出租屋的时候，堂姐打来电话让我们等发下来分数的时候，报考完再回老家，妈妈接电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还是笑着拒绝了堂姐的好意，没想到下午，堂姐就开着车杀到了我们楼下，并且不是一辆车。
　　如今她已经是成功的都市丽人，深棕色的披肩长发烫了个微卷，大太阳天照耀着她白皙的肌肤，戴着个大大的墨镜，整个人显得明媚多彩，比太阳都闪亮几分。
　　堂姐对妈妈十分热情地说道：“婶婶你这么急着走做什么，过几天一禾一诺两淘气鬼就过生日，她们都在问你什么时候过去陪她们玩。”边说她边取下墨镜，随意的别在自己衣服领口，说就说吧，还牵上妈妈的手来，两个人看着外表跟俩姐妹似的，让我满肚子牢骚。
　　不是，姐姐，这里还站着一个呢！
　　妈妈笑着婉拒道：“早点回去也好，在城里住这么久，感觉还是家里舒服，俩姑娘生日的时候我再上来就是了，先把东西带回去。”
　　“确实也是，城里这几年空气越来越差了，不少年轻人都在往农村赶。”堂姐认同的点点头，转身指挥起自己找来的搬家工人，将一大堆东西都搬到后面那个大面包车里，“我怕你们搬不走，早准备了一辆车，你们就由我负责送回家就是了，正好我也要回去接彤彤。”堂姐拍拍胸脯，扶养了三个孩子的她，身材更加丰满，跟妈妈都不遑多让。
　　直到妈妈笑着上了车，堂姐才跟刚看见我似的，挑挑眉毛，薄薄的嘴唇片上扬，“哟，大状元怎么一句话不说，金榜题名了不认我这姐了？莫不是嫌姐姐丢人？”说着似乎还还打算抹眼角。
　　这女人是越来越戏精附体了，我瞪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弟弟哪里敢，姐姐都是千亿富婆了，整天都不知道在哪里发财，我上门找都找不到人，还怕你提起裤子不认我这弟弟，哎，你打我做什么。”
　　堂姐收回了手掌，淡淡一哼，“咱乐意，怎的？让你好的不学竟学些阴阳怪气，还知识分子，说的话难听死了。”
　　我揉了揉疼痛的肩膀，还是把被无视的火气咽了回去，没办法，惹不起这个女人，左右无人我靠过低声问道：“糯糯呢？”
　　堂姐离远了些我，听见我问起最小的女儿，她眼里闪过一丝怜惜，随即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要你关心？你什么人啊？想要关心你小侄女？拿钱来！尿片钱奶粉钱医药费。”连珠炮似地说完，她对着我伸出白嫩的手掌，原本印在无名指的戒指痕迹早已经消失不见。
　　“行啊，接好了您嘞。”我抬手就要狠狠拍下去，堂姐立马缩回手笑嘻嘻地坐上车的主驾，转头还跟副驾驶坐着的妈妈嘟囔道：“婶婶，你管管他，整天就会使用暴力，哪里像个大学生。”
　　我去！多大的人了！还打小报告！
　　妈妈早就装上了安全带，把胸前勒得鼓鼓的，见堂姐这副娇媚模样失笑，还真的就教训了我几句，让堂姐在车里得瑟半天。
　　——直到汽车停到舅舅那栋小洋楼，东西都搬进曾经住过的房间，堂姐风风火火地就杀到自己家去了。
　　这女人一句话都没给我，留我一人在路边凌乱。
　　完全捉摸不透她到底想干嘛，难道只是想在妈妈面前卖乖？
　　我的目光落在身旁的妈妈，她正仰着头看着许久没有居住的地方，跟之前也没什么不同，但记忆中漂漂亮亮的小洋楼变得灰扑扑了些，妈妈目光微怔，收回视线正好与我对视，她柔和一笑。
　　“看我做什么，上楼吧。”
　　“嗯。”

第二十九章
　　什么是成长，是堂姐突然不喊我臭小子了，改口喊我小状元？还是妈妈不再骂我没出息，改成喊我的名字？我不清楚。
　　鞭炮，这些年一直在大力禁止私自燃放的烟花爆竹，今天却在一个不是那么特别的时间燃放起来，甚至还当着镇上工作人员以及领导的面，噼里啪啦地响了大半天。
　　早上天高气爽的好天气，连阳光都让我感觉有些炫目，转到正午却飘来乌云，隐约雷鸣。
　　哗哗流淌的雨水如同瀑布倾下，阴云密布的天空驱散炎热吹来凉爽，山雨飘摇升来云雾，凉爽的冷风还隐约带着鞭炮残留的火药气味，吹走人心浮动，这方僻静的山镇像是突然闯进了墨色的山林雨幕，山水一色的画面之中，与室内的嘈杂热闹截然不同。
　　雨水落在街道，浸透了燃尽碎裂的爆竹残骸，顺着道路高低起伏淌向远方，青色的雷光缠绕在云层深处，偶尔露出些许炽烈展现其实，在灰朦中映出一抹耀眼青白，带来滚滚雷鸣。
　　隐约耳边还能听到外地赶来的陌生亲朋夸赞这幕好雨景，在城里已经很难闻到这股清新甘甜的雨水气味。
　　更响亮的，还是周围人热闹的寒暄声，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朋好友全都聚到了少有人来观光的小镇，往日只有土狗在跑的道路，此刻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汽车，档次高低差异极大，饭店内宾朋满座，热闹非凡。
　　乡里乡间终于有人考进高等学府，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与有荣焉。
　　我前一天才知道镇上新建了一座这么漂亮的饭店，就在我高考这年年初修的，头一份大宴席就是我的升学宴。
　　菜色按照农村的流水席来布置，没有精致的摆盘，量大管饱，保证每个前来道贺的人都能吃上一口热气腾腾的饭菜，随了礼金自然要让肚子回点本钱，爸爸站在人堆中红光满面，招呼着各位我都叫不上名字的亲戚朋友，听着他们对我的赞美，夸我有出息之类的话，爸爸显得极为高兴，除了当初结婚的时候，就只有现在他才感受到被众人恭贺的滋味，爸爸不停抬起酒杯，在每一桌上流连，向众人敬酒。
　　我也没想到我真的考进了临海交大，录取通知书就在家里，已经被妈妈好好收了起来，她正跟着爸爸招呼亲戚们，见爸爸一杯接着一杯不带停，她有些皱眉地拉了拉爸爸衣角，估摸是劝他少喝点，爸爸哪里理她，眼睛都不撇她一眼的。
　　而我则被彤彤茹茹围着，旁边还跟着走路稳稳当当，跟招财童女似的一禾一诺，当初还被抱在怀里的俩侄女现在已经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打量我这个舅舅，作为大侄女的一禾更是毫不客气，一小屁股占据我的大腿坐下，她话说软萌，薄薄的小嘴唇里牙牙学语地吐出一句“舅舅”，让周围人都满意地笑了起来。
　　一禾从小就跟我很亲近，玩着我的手指头，彤彤茹茹两人也只能呆旁边看着。
　　何老师携钰姐也来给我庆贺升学，就坐在长辈头里的那一桌，作为我恩师的何老师也被众人热情招呼着，化了点淡妆的绝美钰姐坐在他身侧，脸带笑意对着我遥遥举杯。
　　刚才她还拉着我的手，祝贺我考进她的学校，那略施薄粉的脸蛋让我有难以抑制的心跳加速，想到以后去临海的生活，心里顿时美了起来。
　　堂姐自然也跟叔叔婶婶一起来的，还带来了糯糯。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不顾堂姐笑吟吟的眼神，忍不住伸出手去，小家伙精神不太好，躺在堂姐怀里睡觉，闭着眼还能抓住我伸过去的手指，抓着就要往嘴里含，软萌的模样让我由心感到亲切。
　　我抬眼看向堂姐，她没有看我只是怀抱着小糯糯。
　　窗外的乌云雷光乍现，如瀑的暴雨嘈嘈杂杂。
　　她低下头，目光里满是爱意，嘴角露笑，并不言语。
　　……
　　晚上，升学宴结束，各家亲戚也都散尽。
　　雨势不见小，好在宾客里大多都是开车来的，没有车的也有人可以顺路捎上一程。
　　拥堵的小镇再度变得清净下来。
　　作为主角的我家就是没车的那一边，堂姐先把我们一家三口送回了家，她才掉头回去接叔叔婶婶还有彤彤回家，滂沱的雨水在地上积起不成片的水潭，冲刷着水泥地的灰尘悉数流淌进排水渠冲向山间的绿野。
　　回到农村田地那个自建房的家，高考结束后，舅舅镇上的那栋小洋楼我们就没再去住，跟妈妈回到了从小长大的家中。
　　我跟妈妈一人扶着爸爸一头，三人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水汽，推开门，妈妈指挥着我把爸爸丢到沙发上，爸爸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嘴里大舌头，还嘟囔着不成句子的话，“儿啊……出息，别碰……别碰我！老子……老子今天，嗝，高兴！”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人也直接瘫倒在沙发上，鼾声震天。
　　今天他是高兴得不行，连妈妈都不管，在那疯狂酗酒，结果回家差点还吐堂姐车上，勉强忍到下车，结果腿都软了站不起来。
　　妈妈脸上烦躁至极，刚准备起身给爸爸倒杯水让他醒醒脑子，转头爸爸睡着觉还“咕噜咕噜”地吐了起来，直接吐了脸上，领口到处都是，一股酒精的臭味瞬间飘散开来。
　　味实在是太冲了，妈妈起身就奔楼下厕所走去，我干脆躲到阳台过道呼吸新鲜空气。
　　抬头就是不见消停的乌云，其中青光乍现，雨势倾盆，像是在冲洗这个世界。
　　等我听见动静走进屋里，就看见妈妈绷着脸蹲在沙发边上给爸爸洗脸，她明明在强忍着怒火却又贤惠地照顾着爸爸。
　　不知道怎么，我有些不爽。
　　像是嫉妒但又有些矛盾，毕竟妈妈照顾爸爸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我跟着绷起脸，心里不断劝慰着自己，自己这高中三年可被妈妈照顾得更好，就差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程度。
　　屋里，白炽灯的苍白灯光照耀客厅，看着妈妈撅起的屁股，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饱满肉臀，还在轻微的颤动。
　　原本被雨声压下的欲念不可控制地滋长起来。
　　我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就放在妈妈挺翘的臀肉上，妈妈被吓了一跳，立马转过头，直接迎上了我伸来的亲吻，我拽住了她的头发，强行印在她的丰盈的双唇上，妈妈吃痛地闷哼一声，随即推开了我，“乱来什么，你爸还在这呢。”
　　我不依不饶地舔上她的脸颊，抱着她的肩膀，整个人压在她身后让妈妈挣脱不开，听到妈妈这句话，我低声道：“你就顾着爸爸，我也喝了酒你怎么不照顾我。”
　　妈妈顿时气笑了，朝我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不醉死在地上，滚滚滚，滚远点。”说完还伸手想把我推开，早已燃起的欲火加上淡淡的酒精，我的脑子都在发胀，哪里理会妈妈的抗拒，一把就将她穿得紧绷的上衣短袖给撩了起来，露出光洁的后背舔来舔去，两只手不安分地解起妈妈的裤腰。
　　“哎呀你这小畜生，你爸还在旁边你做什么！赶紧滚开。”妈妈脸色涨红，在我怀中挣扎不停的呵斥我，但我手劲越来越大完全不听她的话，挣扎中裤腰就快被我剥了下来，她只能喘着粗气低声恼道：“别乱来，要弄回屋里弄。”
　　我依旧没有搭理她，在妈妈的轻哼下，牛仔裤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起被我剥下，妈妈白嫩软绵的臀部展露在我的眼前，我一眼就能看见屁股沟那毛绒绒的茂盛阴毛。
　　见妈妈被我剥得跟个大白羊似得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而她已经把头埋进了沙发边，头发散乱，除了红润至极的耳垂，别的我一点也看不见，我兴奋地解开了裤腰，裤子都还没来得及脱掉，挺着胀硬许久的鸡吧就迎上了深邃的屁股沟，探寻那火热的阴阜膣穴。
　　“唔，额……”
　　屋外突然一声青雷，映在苍白的墙面上，妈妈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潮热紧致的阴腔再次被我的鸡吧占据，看着倒在沙发上沉睡不醒的爸爸，我感觉到浑身细胞都在战栗颤抖，鸡吧受到的吸力远超平日，紧得仿佛要将我夹出来似得。
　　“嘶，妈妈你放松点。”
　　妈妈埋着头，一只手手臂挡着自己的脸，闷声闷气地骂道：“……唔，哎呀，别在这里，要弄去屋里。”说着还想伸手推搡我，但很快就软了下去。
　　说着话妈妈的阴道还在收缩让我亢奋地呼吸发颤，鸡吧更加鼓胀起来，妈妈夹紧的阴道像是想要把我的鸡吧挤出去，偏偏我一顶胯，更加拼劲地插进深处。
　　“唔……”
　　此刻我能听到我的心跳，在胸口砰砰直跳，妈妈就软在我的身下勉强抓着沙发，嘴里哼哼唧唧不停，我缓缓挺动起下身，在醉得不省人事的爸爸面前，抽插起妈妈泥泞的阴道，我低下头在妈妈的耳边低声说道：“妈，你好紧，把我夹得好舒服。”妈妈气得脸色涨红，抬手胡乱抓住我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下，我吃痛差点叫了出来，报复似的狠狠挺动下腰胯，刚刚抽出半截的鸡吧狠狠地顶进阴道深处，在爸爸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越来越快的抽插起妈妈的淫屄。
　　“唔……嗯，弄啥……”爸爸突然开口，翻了个身嘟囔着睡下。
　　妈妈被吓得身子都僵硬了一下，抬起头露出红润的脸庞，神色忧虑地看了下瘫睡中的爸爸，又很快随着身后的抽插，眼神迷离起来，埋下头嘴里哼哼唧唧，“轻，轻点……嗯，别弄太大动静。”妈妈越是这么说我反而越发用力，干得她娇躯乱颤，越来越往前顶去，妈妈察觉到我的亢奋神色迷乱又带着无奈，白嫩光洁的后背始终都在颤抖。
　　我埋头抓着她的肉臀狠狠操干，粘腻湿滑的阴道带给我无尽的舒爽，尤其是妈妈这副无可奈何却又委屈自己迎合我抽插的表情，爸爸在前的背德感，强烈得让我欲罢不能！
　　“啪啪啪”地肉响久久未停，在这嘈杂的雨夜中也显得格外清晰，窗外雨势愈发加剧，屋内的旖旎气氛也更加火热，妈妈承受着我无比激烈的爆操，阴道很快就战栗地淌出不少淫液，被我的鸡吧剐蹭出来横飞四溅。
　　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过刺激，我很快就忍不住想要射精。
　　抬头看了一眼沉睡的爸爸，他还在说梦话，嘴里瓮声瓮气，呼噜声一会儿绵长一会儿停下，几次都还以为他要醒过来。
　　我拔出插潮热阴道中的鸡吧，飞速拉过无力瘫软的妈妈，趁她还未反应过来捧上她的脸，鸡吧狠狠地插进那微张的红唇“唔！呃呃——”不管妈妈怎么抗拒，我死命地抽插着她的小嘴，不过片刻鸡吧一阵跳动，忍耐许久的精液瞬间爆射而出，径直打在了她柔软的口腔中。
　　“妈，妈妈，额……”我咬着牙心神俱颤，内心被背德的快感彻底包裹。
　　“唔！咕咕……呃呃唔……”
　　妈妈拍打我的大腿，我长叹一声，鸡吧脱离了妈妈的嘴唇，输精管里剩下的、没射完的精液立马从马眼射到了她的脸上。
　　妈妈双目发怔，脸色潮红地软趴在地上，素颜朝天接受着亲生儿子精液的洗礼。
　　精液的腥气扑面而来，爸爸还在不足一寸的地方酣睡，她半身赤裸，嘴唇失神地张合，娇躯颤抖，承受着高潮的余韵，久久没有回神。
　　窗外的雨声夹带起青雷的震撼，冷风呼啸想要闯进这温暖的空间。
　　我喘着粗气，欲望过后的清醒让我看清了现状，妈妈勉力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发丝凌乱，空气中还飘荡着两人激烈性爱后的气味，腥臭的精液顺着妈妈的脸颊滑落，从下巴滴落而下，她皱着眉头，白浊的液体从嘴角溢出，射出的量实在是太多了，她根本含不完。
　　看着被精液沾染，勉力喘息的妈妈，我的心间微微颤抖，本性泼辣的妈妈露出这副模样，都是为了我这个儿子，即便被我这么肆意妄为，她也甘愿委屈自己，这三年来始终包容着我的行为，陪着我各种胡闹。
　　她会为我的失败加油打气，为我的成功欢欣鼓舞，她始终将我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毫无保留的支持我，无怨无悔地付出。
　　这辈子都不会有第二个人对自己这么好了，我坚信着这点。
　　时间推着所有人朝前，但她始终在我的身后。
　　我跪在妈妈身边将她抱在怀里，捧起她微微失神，满是精液的脸庞，不顾那还在流淌白液的嘴角，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
　　窗外滂沱的雨声，掩盖了我在心里的轻声诉说。
　　爱你，老妈。
　　【全文完】　　——————————————————————————————————————————————————————　　我讲述的是名为“我”的故事。
　　愿看到这里的你，是另一个“我”，另一个素未谋面的“我”
　　24年1月　　完本感谢
　　作者留言：累死了，感谢观看　　————————————————————————————————————————　　金主留言：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