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十四)那可怜的虚荣哇
眼下浓重的青色与小巧精致的脸蛋格格不入,再不忍心曹晓也知道她还有事情要办。
“我这两个月要去趟邻省,有什么事发消息,别打电话,听到了没?”曹晓解掉安全带,在下车前说了这么一句。
任殒接过车钥匙,点点头,就在曹晓转身离开。她面色有点扭曲,像是从牙缝里说,“那你注意安全。”
曹晓:?
猛地回头,瞪大眼睛,却看到她恶作剧的笑容,无语的说道,“谢谢。有被冷到。”
任殒歪头一笑,扬长而去。他们从来不说腻人的关心话,今天纯属是任殒开个小玩笑,不让曹晓过多的担心罢了。
脚刚落沙岛,余雨就找到她,面色复杂,“你是怎么得罪了boss,他刚打电话过来说要你在半个月之后就去目标公司任职。”
余雨眼看她的神色从轻松变为沉默失落,不远处还有学员在训练,任殒转头看向整齐划一的队伍,一阵海风吹过,掀起的长发遮挡住侧过脸的任殒,余雨貌似听到了一声抽泣,刚抬起手想安慰任殒,她转过头,脸上已不见任何表情,官方生硬的回答道“谢谢余教练告知,任殒保证完成任务。”
刚抬起的手指在听到她的回答又放下了,从嗓子里发出“嗯”声,转身离开了。
半个月?半个月能学到什么,能学到哪里,她又怎么惹到了叔叔?回到自习室的任殒,手里虽然拿着书,手下面全是试卷和草稿纸,不理解的看着书页,思考着与教科无关的事。至少发了半个小时的呆。
时不时拿起手机看偷拍的照片,手指描绘着他的线条。
每次想到叔叔一次次的惩罚她,不单单只有难过委屈,还有愧疚。
对,就是愧疚,叔叔一定很烦恼,亲情变了质,又不能弃之不顾,所以她才想一次次的靠近他,想给他点安慰。
给自己鼓足劲,收起手机,为了能够下一次能靠近叔叔,她要努力。
基地办公室里,刚任阎给余雨打完电话,又一个电话进来,是这次的新顾客打来的,接通就听到对面急促的问道,“到底什么时候动手?”
“徐老板,只能半个月后。”任阎不急不徐的说着,有节奏的点着手指。
对方压抑着不耐烦,语气稍显急躁,“下个月他们公司先我们出了竞品,资金一旦回流,那铁上钉钉的事,我不想看到。”
“徐老板,这不仅仅是商战,你既然还要杀人不留痕迹,摆脱嫌疑,这已经是最短的布局时间了。”
电话对面传过来粗重的呼吸声,咬牙切齿道,“好,我希望下个月能看到你所说的。”
挂掉电话,头微微一斜,两指向后面勾了勾,阿洛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站在任阎身后,等候命令。
“下个月起跟着她,如果有任何被捕的可能,立刻把她换出来。”
阿洛难得皱眉,低沉嘶哑的询问,“那boss你。”
任阎摆摆手,“这个不用管,玉龙跟紧点就可以了。”
阿洛闻言,应了之后就离开了。
研究室这边,不出冯家琪所然,同事羡慕的不得了,一直夸赞她的漂亮,她还不时谦虚几下。
“哪里,其实就是衣服很好看啦,我也是经过推荐。”
“明明是你好看。”
“下次带你去好啦,也让你美一把。”
同事立马变苦瓜脸,“你说我们这做实验员的天天泡实验室,吃住都在这里了,哪里有时间出去啊。有钱都没地方花。”
她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怜悯又谦虚,“会有机会穿的,有机会我带你们去,我们一起穿的漂漂亮亮的。”
“对了,你们参加酒会是什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大佬啊。”
聊到同一个话题,原本分散开做实验的几人不知不觉挤到一块,冯家琪一挑眉,“就是个普通商业酒会,倒是看到了最近的经常听到的小花,叶伊,近距离看长得还蛮好看的。还有......”
“安静点!”玻璃对面的主管眼神严厉,敲了两下玻璃。
几人赶紧坐回自己的位置,主管严厉的视线在冯家琪身上停留片刻,没有发作就离开了。
等了许久,冯家琪和同事没有听到往常的训斥,惊讶的看向玻璃外面,原先主管站的位置早就没有了身影,又悄悄的议论起来。
“黑山老妖走了?这就走了?”
“是吃错药了吗?”
“是不是知道佳琪你和boss谈恋爱了,所以没说?”
不知道谁把话题引到这个上面,其他同事纷纷附和。
“有可能。”
“我也这么想 。”
冯家琪低下的头嘴角上扬,抬起头又责怪道,“怎么会,主管一向只是严厉,再说我们只是聊天,不可能让我们没有一点沟通吧。”
任殒除了那晚,对任阎的话向来言听计从,半个月,休息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二十四小时,天知道她是把自己的时间压缩到这个地步,自己默默的在自习室闭关,经常吃着饭就趴在了桌子上,睡醒就洗把脸,清理一下自己又开始学。这期间余雨又拉来了两个老师对她是无间断的教学,就连老师都看不下去,直接拿着自己的工作经验上得到的技巧一同教授于她。
在离开沙岛的最后一天,她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秒睡,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还是被接连不断的敲门声搅醒。
敲门的是余雨,把这次要替换的财会所有个人信息包括所有隐私一并递给她。
“等下特工部传来消息你就可以去这个人的家了。今天这个人是请假在家,你还可以休息,但是别忘了要把这些看完记住。”
还没睡醒的任殒只手撑住半边脸,听他嘱咐完,点点头,拿过几十页的资料粗粗翻了一遍。
余雨又想起电话里的那个人的话,抿了抿唇,开口说,“要是最后任务失败了,就不要去见boss了,现在也别偷偷去看他,他在忙。”
翻页的手顿住,任殒抬起头,眨巴两下眼睛,“这样啊。”叔叔还是很了解她嘛。
送走余雨,继续看那几十页资料。
她没了解过情报部,原来可以把一个人扒光到他都不完全了解自己的程度嘛。
从小时候跟哪个同学起了冲突,到在网上跟那些人聊天,社交平台所有密码,都有记录,甚至连性格都总结了。
(十五)离开他,离开沙岛
与其说是个人资料,如果再加点个人叙述和心理描写,都可以当作个人自传了。
粗略的看完了,任殒咋舌,这个女人一生还是很“丰富多彩”,小时父母离婚,送去房地产的舅舅家,不受待见又去了奶奶家,父母又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到了高中又被同学带入歧途,差点没上的了大学,大学又被骗借了裸贷,好在有个好友把她拉了回来,在大学期间努力考会计,一路靠这个朋友她才跻身进入名流公司。
看来这个朋友很了解她呀,到时候易容后恐怕会被很容易认出来。
“笃笃”,正思考如何能瞒过这五个月,余雨过来告诉她可以现在动身去隔壁市了。她现在要把有关于她身份的物品全都留在了这里,留恋的看了眼任阎的照片,在余雨的催促下关了机。
洛州片场,叶伊对这个搭档实在头痛,在戏中吃她豆腐,差点就NG了,想再来一条导演又说赶时间。这剧恐怕播出去又是一片骂声。
她的搭档赵燕卿平时对她多有照顾,可娱乐圈鱼龙混杂,谁又知道是不是一片赤心呢,况且在戏中又对她骚扰。
就在她头疼什么时候能赶紧拍完这个古偶剧时,赵燕卿又过来了。
“小伊,等下拍完一起去吃火锅怎么样,给周影帝捧捧场。”周致在闹市区开了家火锅店,这几天就要开张了,周致开玩笑说现在谁想去一律免费,后面店红火了只能打对折了。
她才不想和他这个怨种一起去。
“不好意思啊,我朋友还在医院,我得去看他。”临时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叶伊猜测赵燕卿能看破她的想法。
赵燕卿的确知道她躲着他,可他就想今晚搞定了她,至少不能让这几天的照顾白费了心思。
“不然我同你去,既看了朋友,我们又能一起吃饭。”
拳头硬了。叶伊差点破防。
“好啊,我先给朋友打个电话,不能太唐突。”强压着烦躁,在手机上扒拉着通讯录。突然看到“准金主”叁个字,内心忽地生出希望,并祈祷着一定要帮她摆脱。
拨通后,一声声的嘟声令她越发心凉和绝望,她真的不想看到这个男人,虽然有着当代人最追捧的神级容颜,可真的不感冒,也不想一夜情啊喂。
就在45秒的嘟声停止之后,她放下手,颇有些认命,今晚只能见招拆招了。
刚转过身,手机在她手里震动,眼里又燃起了希望,是君妄打了过来。
“喂?君爷?”叶伊低声软软的试探道。
家庭医生在给君妄换绷带,就在换药的时候手机响了,君妄的二把手罗沐不在,谁也不敢动他的手机。
擦完了药,手机铃声停了,他看到来电眉头一挑,还以为她是怕了,没想到是想通了。
接起就听到对面娇软的声音,又想起那晚她的娇喘了。
“嗯?什么事?”
对面听起来有些犹豫,“我,你不是生病了嘛,要我去看你,我等下去找你,你等着我。”
君妄一听到她说生病,立马起了警戒心,眼神转变凌厉。
“你怎么不说话了呀。”对面发觉君妄一直没有回话,会不会猜测她是神经病啊。
“你来吧,我叫你去接你,你在哪里。”听着君妄平静冷漠的嗓音,她松下一口气。
“我还在慧谷镇拍戏,现在你那边赶过来是不是不方便哇。”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知道地址?”叶伊立刻闭上了嘴。
“就这样,你等”君妄还没说完,叶伊打断道。“等等,我这边有一个人,朋友也想跟着我一起走,来着。”不乐意的说出朋友二字,赵燕卿不配做她朋友。
“随你。”随后对面就挂断了。
悄悄的呼口气,转身笑道,“我朋友找人来接我们了,等下一起去。”赵燕卿微微变了脸色。
“你和你的这个朋友关系这么好?不过刚刚听你说话不太像好朋友。”
估计是心虚,自觉反驳无力,“好朋友一定要说笑?他也是我的良师。”
“来接我们多麻烦,我们直接去医院不可以吗?”赵燕卿看她凶巴巴的维护自己朋友,目前还不想把关系搞得很僵,遂转移了话题。
“他心疼我啊,而且我又不常开车。”
道具师和场务还在收尾,工作人员稀稀拉拉的经过,赵燕卿让自己的经纪人先去公司了,叶伊的经纪人那会也被拉走了,留下叶伊欲哭无泪。
晚上九点,场务过来放最后的东西时疑惑的看了看二人,问道,“叶老师和赵老师还不走吗。”
叶伊看了眼时间,苦笑,“在等朋友,估计还要一会。”
场务点点头,放好最后的物品摆摆手,“那叶老师赵老师我先走了。”
叶伊冲他拜拜手,又心焦的看了眼时间。
怎么还没来呀。
赵燕卿也有些等不及了,说道,“不然我们直接去医院吧。”她没心情回他,在手机上戳着。
刚准备发短信问君妄,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她迅速接起,“喂?”
“叶小姐,我们在片场外面,马路对面黑色的宾利就是,我们在车边等您。”
“好的,我马上就出去了。”叶伊一手拎起包,戴上帽子和口罩,冲赵燕卿招手示意快走。
叶伊看到一个黑色衬衫男子站在车旁,马上冲他招手。
罗沐眼神极好,一眼就看到了,也回应的招手。
“我们少爷在等你。”罗沐看了眼后视镜的赵燕卿,目光对上有些怔愣的叶伊。
叶伊反应过来,“噢噢,君哥伤势怎么样了。有没有好转?”
“好多了,但是很期望,您,去看他。”罗沐把后面四个字咬的很重。
赵燕卿则在旁边惊讶,少爷?难不成是在叶家没落前的朋友吗,可是听说叶家破产那会没有一个人去帮扶一把。这个少爷又是谁?
“这样,那我同事去会不会很唐突?”叶伊还是没摸透刚刚君妄说的随你两个字什么意思。
罗沐看了眼后视镜,勾了勾唇,没说话。
车内就此沉默了很久,直到郊区的天悦府庄园,就是君妄的住处。
“叶小姐到了。您和您的朋友随我来。”
庄园覆盖面很大,晚上灯火通明,一路上却不见一个菲佣,罗沐引导着二人去了大厅坐着。
刚坐下,一个穿着黑白菲佣服的佣人端上两杯热茶,叶伊略显拘谨的揉搓着帽子和口罩。
后悔刚刚在等待的时候没化妆,现在素颜朝天,会不会让准金主对她失去兴趣。
罗沐站在一旁,叶伊问他,“君哥现在在哪,我去看看他。”
罗沐颔首,引着她去了大厅旁的亭廊,穿过偏厅,就到了休息区域。但是罗沐站住了。
“叶小姐,您得自己去,直走后看到油画,旁边的房间就是。”
叶伊咬唇,微微鞠躬,“谢谢你。”
一路上深呼吸给自己做足心理准备。
走廊没有多长,每一步却好像走在刀尖上。
(十六)老公~
她看到那副油画了,《珍珠少女》。旁边的走廊里就一个房间,房门是古欧风格,她听不到一点点的声音。
硬着头皮,手指发颤的走到门前,还没敲门,看到有条窄窄的门缝,门缝里一片漆黑。犹豫着是敲门还是直接推门进去,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扯住她的手臂拽进门里,她惊吓的叫了出来。然而房门已经将她的声音隔绝门后。
“上次不是警告过你们的主人吗,怎么又不知死活的敢来我家?”
冷漠绝情的语气第一次听到,无形的威压令她心头升起恐惧,脖颈处也感到冰冰凉凉的一条线,她打赌一定是刀,不然她就跟赵燕卿约会。
的确是一把蝴蝶刀,虽然很小但是足够锋利。君妄手下的躯体微微颤抖着,紧接着听到女人强压着哭腔,低低的说,“我不是,我没有懂你说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受到赵燕卿的纠缠,我不喜欢他。”
“所以才找上我?想借我甩掉你的追求者?嗯?乖乖告诉我。”虽是疑问句,一字一句却是叙述于她。
“我不知道以什么借口来找你,甚至在想你会不会记得我。今天只是借赵燕卿来找你。仅此而已。”
这是叶伊曾经产生的想法,在经纪人每次问她和金主进展如何的时候,都在担忧的问题,然而在君妄看来,不过是拙劣的借口。
收起蝴蝶刀,她僵住的身体告诉他并没有什么身手,也没什么肉,不禁咂舌,现在演员怎么都是瘦的可怜。
房间很黑,放大了叶伊的感官,当刀刃松开的那一刻,她不禁腿软,双手反手抓紧了君妄,靠在他的怀里,但很奇怪,对死亡的恐惧过后竟然在他的怀里感到成倍的安全感。
“君爷,今晚我就住你这里可以吗?”叶伊转身,手臂搭在他的肩背上,由于贴的太近,她的鼻尖抵住了君妄的侧颈,嗅到了他身上雪松柏香,刚巧是她最喜欢的香水。
“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了。”君妄也不啰嗦,将她抵在墙上,抬起一条腿,两人下体贴的紧紧的,叶伊主动的上下摩擦蹭动,君妄吻住她,相互纠缠。
不一会两人的衣服已经摊了一地,二人光脚站在地毯上,叶伊摸到一柱擎天的肉茎上下撸动着,驯服好这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扶着慢慢挤进已经爱液汹涌的蜜穴里,巨大的尺寸仍然令她不适,即便有爱液润滑,进去仍然有些费劲,强烈的撑涨感夹杂着丝丝疼痛让她松了手,在君妄耳边撒娇,“人家弄不进去,君爷啊~”撒娇的话还未完,肉茎卯足劲捅了进去,小穴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惊吓猛地收缩,君妄被夹的低吟一声。
“呃.....”
被贯穿到底的叶伊抻直了脖子,小穴被塞得满满的,无与伦比的快感冲上头顶,肉棒缓缓的抽出去,又重重的撞进去,抽出来,撞进去,速度慢却足够深, 累积迭加的快感已经不能够让叶伊满足,她主动摇着臀部,配合他的抽插。
两人的粗喘交叉在一块,叶伊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耳边娇喘道“君爷,快一点,太慢了。”
“我好心照顾你,不知天高地厚。”君妄咬着她的耳垂,压着的身体一阵颤抖,肉棒又一次受到了挤压,惊喜的发现这是敏感点。难怪不打耳洞。
他舔舐着她的耳垂,叶伊承受不住一次次的刺激,高声娇吟,“君爷,别舔了,啊呃~”她控制不住的往上蹦的踮脚,每每耳垂处传来的痒意都能化作微电流传遍她全身,最后集中在花穴口,想要把积攒的快感一喷涌尽。
君妄一边轻咬她的耳垂,身下同时也加快了速度,逐渐是毫无章法的蛮干,在她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小穴内壁被硕大的龟菱一次次的剐蹭,叶伊受不住,长腿支撑不住的弯了下去,小穴里的肉棒被她的动作猛地撞到了一块软肉,她再也没忍住,一大股蜜液从宫口喷涌而出,全都淋浇在正勤奋开垦的龟头上。
“呃啊~~”眼前好像出现了白光,声音被强烈的高潮扼止住,支住的那条腿又一次绷得直直的,绵长的高潮令她呼吸不得,长达一分钟,君妄笑她,“这就泄了?我可还没好,夜还长。”
君妄说什么她听不清,待她泄完,身体如一滩烂泥就要往地上倒,好在君妄眼疾手快,索性把她两条腿勾在臂弯里,加快速度,二人的精液滴滴答答的滴在了地毯上,小穴刚经历了一波高潮,君妄坏心眼的直戳刚刚那块软肉,叶伊自觉又一阵快感在迭加,控制不住情绪的哭,“啊呃~亲爱的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嗯啊......”叶伊此时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亲昵的称呼他,君妄可都听在耳里。
现在先不调侃她,只是直愣愣的用力撞那块娇嫩的软肉,直到宫口松开,耳边她的喘气越来越甜腻,他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速度越来越快,像打桩机一样又快又重,撞得叶伊摇头哭喊着“太快了太深了,啊.....肉棒进去了.....肉棒捅进子宫了”
马眼溢出的精水就像是导火索,抵住宫口释放喷射滚烫的精液,随之又一阵蜜液爆发出来,奈何被龟头堵得严严实实,在高潮之余,叶伊仿佛有种突然怀孕的错觉,小口里的津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身体不停的抽搐着。
她的第二次高潮来的快,去的也快,僵直的身体没挺多久就摊在君妄身上,此时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什么话都敢说。像小孩子一样夹着声音道,“老公~人家怀宝宝了吗~怎么肚子涨涨的。老公~~”
君妄刚释放完精液就听到她这么说,哭笑不得,托着叶伊走到床边,肉棒还堵在里面,盛不下的精液滴了一路。
在他行走时,肉棒浅浅的抽插着,引得叶伊哼哼唧唧。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调出来录音,扔在桌上,用低沉的声音哄骗她,“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叶伊低着头在他脖颈间蹭着,拐着声音撒娇,“老公~~人家怀宝宝啦~~老公动一动哇~”
君妄只觉得好笑,把她放倒在床上,肉茎还插在软烂的穴里,小小的抽动着,“我这就给你。”
(十七)何会淇钟乔惟
娇艳的脸蛋上表情似愉悦似痛苦,一双大长腿盘住君妄满是紧实的肌肉腰,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情欲的控制中,小幅度的动作逐渐大开大合,此时君妄的性致才被彻底打开,压着她,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将又一次苏醒的欲望捅入泥泞的花穴里,重复上百次,其中叶伊又哭又呻吟着喊,“不行了太麻了小穴已经坏呃啊”带着沙哑,两片花瓣已经被阴囊拍打的肿痛,即便在恒温的房间里,身上已经布上了一层薄汗,过于持久的男人和小穴她都受不了了,小腹涨的隐隐发痛,下半身仿佛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
君妄拉着叶伊操弄了一晚上,中途都撑不住了,可怜巴巴的拉下环着君妄脖颈的手臂,“人家想去厕所,想嘘嘘。”君妄把她转了个圈,让肉茎继续留在她的小穴里,两只手打开她的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边走向洗手间叼住她的耳垂说,“就这样上。”本来这个姿势她就尿不出来,更何况肉棒在穴里作乱,又在琉璃台上折腾了许久。
天将将亮,二人下体才分开,将半疲软的肉棒从穴里“啵”的抽出来,堵在里面的精液混合物像是打开了水龙头,控制不住的流到地上,疲惫不堪的女人趴在君妄身上,直到小穴里的混合物流的差不多了,才抱起她放进蓄满热水的浴缸里,他站在淋浴下草草冲洗完。果不其然,叶伊趴在浴缸边睡着了,明艳的脸蛋被热气烘的通红,没有妆容的脸上干净光滑,吹弹可破的样子。
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裹上浴巾往床上一丢,她都没醒,一点动静都没有,君妄微微皱眉,思索不会给玩坏了吧,手掌贴上额头,比常人的温度稍高,呼吸平稳,或许只是很久没有做过剧烈运动了吧。
想到此处,神色才恢复正常,拿起手机停止了录音,耳朵忽地一动,是手机震动的声音,在地上一摊衣服里扒出来手机,将她的闹钟关掉了,目光顿时停留在上面多条短信上,都是她口中的赵燕卿发的,不知道前面几条是什么,只能看到最后一条是“你该不会看朋友看到人家床上去了吧,不想让我等就直说,何必让下人赶我出去。”
眉头一挑,把手机给她放在床头,穿戴好衣物离开了房间。
外面已是大亮,罗沐站在房间走廊口,是昨晚目送叶伊的那个地方。
“她现在是在哪个导演剧组里?”二人往外走着。
“是在拍了几部网剧的赵师的组里,不过网剧都不怎么受众,叶小姐目前拿到的剧本是网络小说改的剧,听说是为了衬托赵燕卿的。”
“叶家没落了,所以没人敢找她拍戏了?”叶家是在叶伊刚在剧组演戏的时候破产的,小时候还是人人追捧的童星,现在却凄惨到拍流水线网剧了。
“是,现在也就是不是很出名的导演会来找她拍一些未经打磨的剧本,或者是这种不出叁个月就能拍完的剧本。”
要么说叶伊一直想要找个靠山,还找到他这里了。
“曹晓什么时候回来。”找合适的导演和剧本只有曹晓最合适了。
“曹少那边没消息,联系过,一直没有回消息。”罗沐把手机递给君妄,面色冷峻。
不管是消息还是邮件,都没有回,一直处于未读状态。君妄拧着眉,把手机还给了罗沐。
他不是没有消失过,只是这次走前没有留下消息,如果说要接应,那没有相应策略,只怕凶多吉少。
“君爷,A国的那位要来了,11点就到。”顾不得消失的曹晓,二人大步流星离开,驱车去往总部。
下午叁点,叶伊朦胧的睁开眼,只觉得身下的被子丝滑舒适,枕头也软的恰倒合适,只是下半身过于酸痛,小腹还隐隐作痛,摸到手机半睁眼粗略的扫过所有消息,猛地坐起。
完蛋完蛋完蛋!!!叶伊顾不得身体不适,慌忙的拨到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的导演,眼睛到处寻找自己的衣服,昨晚明明丢在门口的,怎么找不到了啊啊啊。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那边是愤怒的导演,“好哇你叶大小姐,没什么名气倒耍起大牌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的,要全剧组就等你一个人,你要是四点赶不到片场,我就马上换女主,想演女主的多了去了,你算什么。”导演说完就把电话撂下了。
叶伊不服也得咽下去,打碎牙齿也得咽下去,还没成绩,一定要爱惜自己的羽毛。
好在这部剧不是很出名,应该没有什么营销号,把眼里的湿润眨下去,吸了吸鼻子,余光看到床的另一边放着整齐的衣服,不过不像是她的,思考再叁,她拿起衣服瞧了瞧,她貌似能穿,从里到外都是配套的。
急急忙忙穿戴好,拎着高跟鞋就往外小跑,气喘吁吁的终于跑到庄园院子,偌大的庄园,她好像找不到出口。
好在一位菲佣端着盘子往这边走,她快步走过去,礼貌问道,“请问大门口在哪里,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菲佣按住蓝牙耳机小声汇报情况,听到对方回应,才微笑回答,“叶小姐在此稍等,司机马上就来。”说完离开了。
坐上车的那一刻才开始一个一个消息慢慢回复。
到了片场还是迟了,不过只是被骂的狗血淋头,好在导演并没有要换掉她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
只是赵燕卿看她的眼里多了几分鄙视,对她冷淡许多,这让叶伊放松了许多。
任殒到了任务目标的家里,熟悉着每一处,根据最后把她送来的特工说,晚上她的“闺蜜”就要来,让她尽快熟悉,别被看出破绽。
闺蜜,一个说出来陌生的词汇。
手机把她思绪拉回来,来电屏幕上是“大乔”,想来应该是她的“闺蜜”钟乔惟。调整好状态,“病怏怏”的接起。“喂?”
钟乔惟一听她低沉沙哑的声音,忍不住说教她,“你不会还没去医院吧,姐姐,你让我省点心好吧,我就说让你早点请假请假,非要病倒才请,我一时半会回不来,给你叫了车,你现在别开车了,坐叫的出租去医院。”
“我已经拿了药回来了,你就放心吧,我不想在医院打点滴,就拿了药回来了。”
只闻电话对面一声叹气,“那也行,别想着工作了,好好在家躺着,我晚上去给你带粥,还有在家别喝咖啡,听到没,让我省点心。”
任殒吸吸“堵塞”的鼻子,撒娇道,“好~我的亲姐姐~亲妈~”
钟乔惟才挂了电话,任殒很喜欢这个“闺蜜”,打开了相册,看以往的照片,更多的是工作需要的照片,真正的何会淇不怎么喜欢拍照。
把伪装妆容修整好她,对着镜子一遍遍的模仿何会淇的面部表情和行为动作。
(十八)初次见面
“叮咚”,微波炉停止了工作,取出来一碗稠乎乎的燕麦,一边吹一边小口小口的抿着吃,现在已经下午六点半了,钟乔惟应该下班了。在等待的空当,她随手翻着手机里的备忘录,里面有一条标题是“十八 夜色汇报”点进去就是规整的数据。
这条没头没尾的数据引起她的兴趣,眯着眼思索着,她首先猜想到十八有可能是日子,点开日历,翻看着每个月的日程,一无所获,时钟里面也没有关于十八点的闹钟,把猜到的各种答案各种尝试,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放弃了钻牛角尖,她把目光对准“夜色”两个字,稍作犹豫,打开了地图搜这两个字,果不其然,在海城最繁华的市中心坐落着一家名叫“夜色”的酒吧。不过,什么汇报能汇报到酒吧里了。并且去酒吧这件事好像并没有在资料里看到。
开门锁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苦思冥想,下意识的就要翻身躲避,刚翻越过沙发突然顿住,她的思路终于跟上了动作,门已经被打开,一个长相温婉头发松松的绑在头一侧的女子提着一大堆东西低头换鞋,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说,“今天还好领导都不在,我早早的溜了出来给你做饭,不过超市的人是真的好多,我还抢到了低价草莓,才九块九一斤,你......”钟乔惟在看到她时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任殒莫名的心里有点慌,她也是第一次伪装成另外一个人,也不知道像不像。钟乔惟放下东西,眯着眼,带着审视走了过来。
想起真正的何会淇紧张的时候会把手指关节抵在牙齿上,任殒搓着手指慢慢的抵上门牙。钟乔惟围着她转了一圈,审视的目光对上她略带紧张的眼睛。
“你怎么生个病还好看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病西施啊,真奇怪。”钟乔惟抱着臂脸色怪异的站在她面前。何会淇应该是个长相平庸的女性,眼睛没有任殒这么清亮,是稍微带一点肿眼泡的,然而怎么化也遮不住她眼里的光芒,任殒无可奈何的放弃了。
“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好吗。”带着沙哑的声音终于让钟乔惟放过她了。
她率先走到那一堆东西面前,在袋子里面挑挑拣拣,捞出两盒草莓,旁边一只手夺过她手里的一盒草莓,任殒疑惑的看她,钟乔惟把那盒草莓放进冰箱,“晚上少吃点,等下还要吃饭呢。”
一脸“委屈”的任殒坐在流理台旁一口一个草莓看着她做饭。
资料里面并没有过多的写钟乔惟是个怎么样的朋友,这使得她只能在以后的生活中小心翼翼,避免在任务结束之前被发现。
钟乔惟很有贤妻良母的品质,做的应该是香菇鸡肉粥,只单单闻着就足够引起一个“病患”的食欲。
“好想吃啊,好香哇。”任殒屁颠屁颠凑到钟乔惟跟前,拿起调羹就要尝一口,钟乔惟嘱咐她说“小心烫。”
入口即化,饭的清香在口腔里四溢,她咂吧咂吧嘴,拿起碗就盛了满满的一碗,钟乔惟提醒她“不淡吗,盐还没怎么放呢。”
生怕有人抢走她的吃的抱着碗就到餐桌旁,嘴里回应道,“可以可以,这样就可以,我今天都快饿死了。”身后的钟乔惟看她和往常无异,终于把怀疑的念头抛之脑后。
旁人只认为何会淇是冷漠古板的,在钟乔惟看来她单纯,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人照顾,没有自制力。
任殒吃完就要去洗碗,钟乔惟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拿过她的碗,“你先去吃了药,洗完澡早点睡,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心里突然被一片温暖包围住,像是躺进软绵绵的棉花里一样。她没有接触过组织外的人,今天以前的她都是围绕着她的叔叔,可是叔叔不会安慰她,曹晓虽然也会关心她,但因为性别不能无微不至,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女子的关怀。眼里攒了些泪花,从背后抱比她矮半头的钟乔惟,钟乔惟好像习惯的拍了拍她的手臂,任殒撒娇的蹭蹭她,“有你真好。”
钟乔惟嗔笑道,“你啊,快点找个男朋友,省的祸害我了。”
她不禁代入何会淇,被她的温暖所感染。
小闹了小会儿,钟乔惟眼看时间到了九点半,她挣开“何会淇”的魔爪,拎起包往玄关走,“我不同你闹了,赶不上最后一班地铁了,老徐一会等着急了。”
任殒从角色中清醒出来,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钟乔惟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声音,站在门口转身看到幽怨的“何会淇”,失笑,”你怎么耍小孩子气了,明天再来给你熬粥,早点睡,我先走了。“
她忘记了钟乔惟还有一个未婚夫,已经订婚了。那这样一来,最后任务结束牵扯进来的人只多不少,她不免对善良的钟乔惟有不忍之心。
心事重重的翻看手机里的相册,记事本,尽可能的将“何会淇”演绎的完美。
“何总监?何总监?”助理拿着文件微微弓着腰在“何会淇”耳边提醒,余光瞥了眼她手里的平板,是他们正在汇报的Q2季度财务情况分析,但是现在讲的已经是下个月的财务预算。其他同事也看向她。
太多的数据她有些接受不过来,可又不能让周围人发觉。
装作回神,目光又回到投影屏上,示意他们继续讲,助理低声说,“讲完了,现在你这边要不要总结一下。”
“何会淇”沉吟,扫视了一圈,“你们先回去,等下挨个找你们。”同事们不解的眼神相互交流,陆陆续续的出去了,只有助理在一旁整理电脑文件,任殒埋头仔细翻看开会内容,听到门禁“嘀”的响,以为是刚开会的同事忘记拿自己开会的材料了,没有抬头。
“戴总好。”助理不高不低的声音让任殒迅速的站起身。
戴玉书温润的目光落到了任殒身上,忽变得锐利,“何总监还要用会议室?”明明是疑问的语气,任殒莫名感到咄咄逼人。
助理也感受到了不同,戴总简直就是整个公司的梦中情人,同所有员工说话都是平易近人,人又长得斯文尔雅,工作能力又让公司男性佩服,篮球器械玩的好,完全不需要谦让的完美。
何总监是他的直属下属,平时也不这样啊,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这么奇怪?
“何会淇”微笑应答,“不用了,您先用。等下再找您汇报总结。”拿起平板就要离开。
助理也把材料抱起来跟在“何会淇”身后。
“小陈你先回去,让何总监就在这把开会的内容总结了。”助理放下材料,同情的看了眼动作呆滞的“何总监”,也不敢猜测离开了会议室。
气氛顿时不妙起来,维持不住的微笑垮了下来,手指紧张的摩擦,戴玉书把她的动作收尽眼底,走到她身边拿起平板。
“怎么不说?开会走神了?”他放下平板,弯腰看进“何会淇”闪烁的眼睛。
“并不是,只是昨天......”她鼓起勇气直视的眼睛看到戴玉书一霎那被吸引住。初次见面,却犹如相识多年,好像下一秒就能喊出来对方的名字。
(十九)原来是命中注定呀
真奇怪,自己第一次见到他,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她摇摇头,退了两步将二人距离拉开。
暗下告诫自己不能露出马脚,垂下眼眸,模拟原身的冷声道,“戴总自重。”
空气凝滞片刻,戴玉书终于不在咄咄逼人,又恢复以前的温润模样,坐到旁边的会议椅上,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抬眼充满玩味的看她,“何总监昨天生了病怎么和换了个人似的,还是说,”靠在靠背上的身体凑近的直起身,“昨天一天不够,还要回去好好养病。”
她搅着手指,何会淇不是能言善辩的人,此时陷入了说多错多的局面,她现在哪里露出了破绽也无从得知。桌面散着的材料和亮着的平板提醒着她的身份,“戴总言重了,等下我把开会内容汇总好就送您办公室。”
说完把桌上的东西抱在怀里迅速出了会议室,自觉再呆下去就要被戳穿了,快步的走到办公室,途经过几个下属向她打招呼,也只是匆匆点头经过。
会议室中,戴玉书仰躺在会议椅上,他试图去回忆,但是搜遍整个记忆,都没有见过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清澈坚毅,是他梦里常常看到的眼眸,是他在梦里到处寻找的眼眸。不过只是想视察最近的工作,却意外找到了梦里的场景。第一眼就看出平凡的外貌下换了人,内心深处生出一股欣喜,步步紧逼,只是为了让她卸下伪装。
现在细细想来,他太过急切了,她离开前冷漠的眼神像一阵寒气经过他热忱的情绪,让他清醒过来。
不急,慢慢来。
助理在一旁写会议总结,她还在梳理着PPT,看到复杂的数字之处,两指揉了揉鼻梁,助理敏锐的发觉她疲惫的情绪,起身给她续上了咖啡,动作轻巧的把散落的文件整理好。
“小陈,你把刚开过会的同事挨个叫进来,我复盘下刚刚的数据。”助理出去后,紧蹙的眉头微微放松下来,得了喘息的机会,看了眼助理写的总结,心里才渐渐理清思路。
再次一个一个听同事的汇报,她慢慢的跟上了节奏,手下的计算器敲得飞快,左手划拉着平板,俨然与何会淇认真工作一个模样。
中午十二点的闹钟响起,助理起身轻声问低头认真工作的女人,“何总监,我先去食堂了。”何会淇头也不抬,低低的“嗯”。
她把公司每个季度的报告仔细的过一遍,利用为数不多的时间把公司的数据摸透,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看她许久的戴玉书,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身姿,动作和以前无两样,就连只戴一只耳环的习惯一模一样,何会淇在思考时左手会支着头揉左耳垂,而面前的女人到底是换了灵魂还是换了张脸无从得知。
“戴总,”戴玉书的特助拎着饭盒过来,他下意识的叫称谓,戴玉书竖起手指比了噤声,接过他手里的饭盒,走进办公室。
坐在女人对面的椅子上,手里的饭盒压在她要伸手去拿的文件上。
手下的文件突然抽不出来,抬头看到来人,脸色立马垮了下来,据戴玉书描述,那是见了瘟神的脸色。
“你怎么来了?”
“食堂没有看到你,想来你应该还在工作。”虽然以前再忙也会准点在食堂看到她去吃饭。戴玉书没有继续说下去。
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早上的事,她怀疑的看着面前的饭盒,万一里面的饭里面放了药物,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犹豫中,戴玉书看见她眼中的猜忌,大概的猜到她在想什么,好笑的把筷子递给她,“放心,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就只是在食堂买了份面。”
“何会淇”抿着唇,分辨着他的话的可信度,现在是在公司,等下助理也回来,他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想到这里,关上平板,把手边的材料放到一旁,优雅的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吃饭,戴玉书则拿过她记录的笔记翻看起来。
办公室里只有细微的吃饭声音,眼睛还时不时的瞟戴玉书温润的脸庞,快吃完的时候无意瞥见他皱眉,连忙擦了嘴,在抽屉里拿了片薄荷含片放进口中,绕过桌子看他手里的平板。
“这个明显的错误,你是怎么忽略的,汇率算错了,所以你后面才看不懂。”戴玉书指出她笔记中的错误,她恍然大悟的睁大眼睛,难怪她后面算的数字和已经订定的季度报告不一样,甚至都怀疑往年的是错误的。
助理拎着饭盒进了办公室就看到戴总坐在椅子上,何总监像个认真听讲的学生站在他的身后,办公室还弥漫着淡淡的饭香味,眼尖的看到文件后的饭盒,轻手轻脚的退出办公室,把带的饭盒放进茶水间冰箱里。
回到办公室,戴总已经离开了,何总监又继续研究往年的会计报表,她就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继续做自己的分内工作。
“小陈,戴总有没有女朋友?”突然的提问让助理以为自己幻听了,直起背看向何会淇,何会淇半天听不到回应无奈的抬头,又问了一遍,“我说,你们有没有看到过戴总有谈恋爱的痕迹。”
惊讶之余,助理迅速的回答道,“没有,至少我没观察到,戴总平时下班就在楼下篮球场和同事打篮球,手上也没见带过戒指,早上也来的蛮早,当然这就是在公司能看到的。”
“何会淇”虽然低着头看报表,但心思早就转了好几圈,目前雇主要她把竞品资料泄露出来,造成背刺老东家的假象,而现在戴玉书一直关注着她,她必须要在这个月底发布竞品前完成任务。
“上个月你在公司看到过几次戴总?”
“具体的记不清了,大概就是一号到十叁号,接着就是十九号到月底前那几天吧,其实每个月都大差不差这几天。”助理的八卦心被勾了起来,边说边观察“何会淇”。
“何会淇”在日历上当日十五号划了个圈,如果没什么大问题的话按理说今天不该来,是因为月底要开新品发布会吗。她若有所思的点着笔尖。
“话说我们公司没人追戴总吗,现在都是孤家寡人不应该啊。”在她看来,戴玉书温俊清贵,就如他的名字一般,似古书知无不晓,又看不透;又好似一块上好的温玉,相处起来舒适极了。
助理听到笑话般,忍着笑,“何总监开什么玩笑,我们好歹还是有自知之明,一个打工的怎么会肖想嫁入豪门,况且也没那个福气去消受。”
“何会淇”听闻助理的话,想到那个人,意有所指的感叹道“对啊,怎么敢去肖想那样完美的人啊。”
(二十)心知肚明
她也翻过了面前的日历,上面只有都每日工作计划,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暂时作罢,听闻助理说戴玉书是突然来公司的,又联想到戴玉书早上突如其然的闯进会议室,如此蹊跷。她怀疑有人进了基地高层,步步阻碍她的行动。
手指紧紧的攥住,她怎么现在才察觉到,能够扰乱她的任务,她现在不仅要对外谨慎行动,对内的汇报都要留几分。
基地里,余雨把任殒放在沙岛上的物品都带给了任阎。
“老大,都带来了。”
“嗯,下去吧。”任阎拾起任殒的手机把玩片刻,都收进他的抽屉里,以往任殒出任务都是把手表手机随手放到走前的房间里,都是任阎等她出发了再带到办公室,回来汇报顺便就把她东西都给她了,这次也不例外。
她虽做了让他无法饶恕的事,但始终他们是亲人,是可以把真心交付对方的亲人,对于她无法坐视不管。
这次的雇佣也属于机缘巧合,需要身手和身姿相同的特工短期潜伏,整个系统匹配下来只有任殒匹配度最高。他也希望任殒能够冷静一段时间,也给他一个可以思考的空间,不然每每见到任殒,脑海总是她躺在他身下娇喘的场景,下身好像还能回味到花穴的紧致感。
打住自己的衍想,把下一步的计划同步给了这个雇主,电脑屏幕闪了一下,男人眼神凝重,面目严峻的在键盘快速的敲击着,电话响起,按下扩音又继续操作着。
“老大我们网络系统被攻击了。大多IP是柬埔寨的。”
“嗯,现在先截止所有消息发送,减少损失。”
.......
“安全人员已经介入,现在反击吗。”
“嗯,马上反击。”
办公室里敲击键盘声不断,不时切换的页面映照到任阎冷寒严肃的脸庞上,跟信息人员的打配合下,这场无硝烟的战斗叁个小时后才结束,比起以往要慢了些,不过也返还给对方一份“大礼”。
“严查这次的入侵,怎么这么久才发现,我要明早就看到结果。”说完他挂断了电话,松了口气背靠在椅子上,短暂的放纵自己五分钟,再度起身继续工作。
“戴总,您为什么还不走?”“何会淇”无奈的停下手里的工作,转头瞥了眼窗外黑黢黢的夜色,冷漠的睨着戴玉书,她知道为什么看着戴玉书眼熟了,上辈子有仇吧。
戴玉书坐在她对面,嘴角噙着笑,温润的眸里蕴着无辜,“想与何总监共进晚餐,可是何总监一而再再而叁的拒绝邀请,想来是我不够有诚意,索性在此诚心等待何总监。”
助理早就在下班的时候走了,助理一离开她还没来得及跑路戴玉书就进了办公室,这就导致任务已经搁置一周了。
她本来要去设计部安放窃听器的,现在却被这厮缠了一周了,自从那日差点被揭穿,就开始了痛苦的你追我藏,其中好不容易有一次中午提前尿遁,助理却进了卫生间来寻她,一脸的意味深长,“何总监,戴总说您是不是病了,需不需要给您买点药。”
天知道她有多无望,眼神无力的坐在马桶盖上,整理好心态才出去。
躲又躲不开,闭眼深呼吸,睁开眼里全是视死如归的坚决,“好啊,今晚我们去哪里。”
男人嘴角的笑意加深,“已经定好位置了,跟我走。”
起身帮她一起收拾桌上的文件,手指无意碰到她的手背,不曾想她如触电般猛地缩回了手,见她反应这么大,戴玉书疑惑的抬眼看她,“何会淇”不自在的把耳边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勉强笑道,“不好意思”。
他只是无意碰到的,又一次的确信眼前的人不是何会淇,何会淇没有这么敏感,更不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跳开。
儒和一笑,表示理解,脑中已经在部署下一步取证了。
戴玉书带她去了一家小有名的黑珍珠餐厅,晚上的氛围还是很不错的,暖黄色的灯光恰到好处,烘托出温馨的气氛。
“何会淇”观察到服务生称呼他为戴先生,座落至位置,她环视一周,见周围没了人,托腮挑眉问对面满眼笑意的男人,“戴总为什么近日对我如此感兴趣。”
目不转睛的盯着女人平庸的面容下灵动的眼眸,从他见了这个女人那一刻,他就有种撕下这副面具的冲动,每天都隐隐期待起来上班打卡。
“我只当这几天的提醒你,你能够想起来。”
心跳停了一拍,支撑着脑袋的手缓缓的放在腿上,她忘记了什么事?脑中迅速将所有看过的原身资料过了一遍,除去那个备忘录里的信息不明的那句话,也许就是那句。
瞧她迷茫中带着沉思的模样戴玉书为她解惑。
“会淇怎么生了个病,连每个月固定的十八号汇报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十八号?任殒按亮手机,今天已经是二十二号了,她略带惊慌的胡诌出借口,“是我记错了日期......”
“记错了日期?今天中午我看你还看了眼日历。”他一句话堵了回去。
“......那明晚汇报?”“何会淇”试图补救。无奈的只是随口一问,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想来应该算是第一天就暴露了,日后的那几天他一直在逼着她暴露,如果他戳破,那她.....
“好啊。明晚等着你的汇报。”闻之戴玉书的肯定令她一时没回过神。
“何会淇”凝神注视男人的神色,没有讥笑,没有怀疑,就好像只是她问了句明晚吃什么他回了个随便一样。
他同意的太快,给她一种背后有陷阱的感觉。
“不谈工作了,先吃饭,吃完我送你回去你早点休息,别忘了。”戴玉书把盘子移了移位置,示意她吃饭。
车停在了小区门口,她才确信,戴玉书真的没有戳破她的身份,虽然现在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推开车门,戴玉书在她身后叮嘱道,“早点睡,明天做好准备工作。”“何会淇”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眉眼弯弯的。
她虽不知道为何没有戳穿她,有可能是想顺藤摸瓜探寻她的目的,也有可能只是猫捉耗子的玩弄,那就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有机会能够窃取到公司的机密。
她有些想叔叔了,要尽快把这个任务解决了。
助理中午的时候察觉到戴玉书还没有来,以往都是在十二点十分之后就来了,今天中午多做了会工作,现在都十二点半了还没有来,真奇怪。
出去之前还瞄了眼“何会淇”,只见她低头认真工作,毫无心不在焉之意。
看来是她多想了,她以为戴总和何总能够发生点什么呢。
晚上站在夜色门口,“何会淇”满脸不虞,她发消息给戴玉书说已经到了夜色,没想到戴玉书回她“不好意思,我今早出差,忘记告诉你了。辛苦你白跑一趟了。”还附带了一个亲亲的表情。
抬头望眼遍布霓虹灯的酒吧,收好文件,出示了会员卡抬脚进去了。来都来了,不能白跑。
戴玉书此时在夜色的最高层包厢里坐在幽狐主领人身旁,眼皮微垂,手里动作着,时不时应和着主领人说的话。
“看什么呢,你听我说什么了吗?”主领人不悦的看他。
“您说有消息公司有卧底,要彻查。”收起手机,环视一周看他的人扬眉道。
幽狐是新起之秀,虽比不得榜上的OTA,墨门,玫瑰堂,但是组织里都是交好或是过命的兄弟,一步一步走向成立,有自己的独立系统,丰满自己的羽翼。
戴玉书是幽狐里的高层之一,是主领人最好的兄弟举荐的,一起共事后逐渐在幽狐里稳固地位。
主领人倒了杯酒递给戴玉书打趣他道,“你那副念念不忘的样子是谈恋爱了?”眼睛瞟向他一直在摁亮屏的手机。
从一开会就心不在焉,别说是他,其他兄弟可都看在眼里,还不停的看手机,那不是谈恋爱了是什么。
(二十一)看着小醉猫,他的眸色如染了墨似的
收起手机,端起酒杯浅啜一口就放下了,笑着锤了一拳主领人叶瑞骁,“你说什么胡话,谈恋爱我肯定是带给兄弟们看的。”说完座下的兄弟都大笑起来,“你们笑什么,到时候带来了你们都要恭敬点,叫嫂子。听到没。”
“得嘞,咱就等着你给哥儿几个带嫂子来。”
一群人举酒哄笑,叶瑞骁抬手示意他们安静,手肘抵在大腿上,又继续追问他,“这个卧底已经在公司有一段时间了吧,怎么现在还没揪出来。”看样子是对戴玉书的任职颇有不满。
现在组织还初成型,必须每步都要谨慎,要做决策的地方都是自己兄弟,决不假于他人之手。
“揪出来是肯定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机,即便抓到了也不足以让卧底开口。”
“还有,十八号我看到你在跟着兄弟喝酒,不是应该在听每月汇报吗。”
想到刚刚还在互发消息的女人,暗想她可真是不称职,转念想自己还要包庇她,到时候定要讨回来这个人情。两手一摊,无作奈状说道“何总监18号生病了,前天才复工,已经说定今晚汇报,大哥这不是召集兄弟们开会吗,就推迟了。”
叶瑞骁眯着眼对视他,似在确认准确性,他生性多疑,也好在兄弟足够忠心,念及戴玉书一直都是组织里功臣的存在,他转过目光,暂且相信他一回。
楼下,灯色迷离,吧台前或成双暧昧,或孤影诱人,这个时候还不到嗨起来的时间,整个酒吧只回荡着小众纯音乐,任殒坐在吧台前,要了杯万有引力小口小口的啜饮,伏特加和白兰地的交融刺激她的味蕾和神经,只有藏在人群里才敢放肆的去思念那个人。让她猜猜,这个时间,他应该会去应邀某位人物的邀请去参加酒会,说不定交谈甚欢,以往他带着她去,身周绝不会有女人的,叔叔说会带坏她的。带不带的坏有什么关系呢,她又不是没有看到他的房间里有一个或两个身材火辣容貌勾人的女人等着他,玩的开了还能在叔叔的隔壁套房的阳台上听到女人兴奋尖叫与肉体碰撞啪啪的声音。
双眼迷离中看到某个男人跟她讲话,有点眼熟,音乐声有些大听不清他说什么,她一把搂过男人的脖颈,脸靠在男人肩膀上,醉醺醺的,含糊不清的贴在男人耳旁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鼻尖贴住男人肩窝自己却丝毫不知。
戴玉书开完会,叶瑞骁他们留下喝酒,他无心跟着他们玩,就先离开了,刚下电梯一眼就看到吧台上那个女人的背影,那个背影再熟悉不过,走过去拍了拍“何会淇”的肩膀,“你怎么来了,我送你回家?”
女人抬头,两眼里的迷醉令他一愣,她呼出的气息里全是酒气,他转头问酒保,“她喝了几杯了,怎么醉成这样。”
“这位小姐只点万有引力,喝了有七八杯。”
他来不及责怪酒保,女人勾过他的脖颈,嗓音被烈酒浸的绵软,好在语言组织能力还没丧失,听起来还没完全醉,只是行为上比平时放纵。
凑到她的耳边略带关心道“我送你回家?明天还要上班。”
上班?哦对,她现在还有任务,头贴着戴玉书的脖子点头,毛茸茸的毛发挠的戴玉书心痒痒,干脆把她公主抱起来,任殒乖巧的把头靠在他有力的胸膛上。
打开后车门想让她躺进去,谁知任殒不小心转头时蹭过戴玉书的脸颊,任殒倒没什么感觉,戴玉书看着倚躺在后排座椅的小醉猫眸色加深,像染了墨一般深邃,几个呼吸后他关上了后车门,调出去她家的导航。
她家住的有些偏,在另一个区里,好在晚高峰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就到了她家楼下,手刚碰上她的手臂,女人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锐利,见是他之后才恢复了迷茫,扶着他的手下了车。只是脚步还有些虚浮。
戴玉书没错过她一闪而过的锐利,心中起了小小的波澜,猜想她既然是清醒的,下一步会不会引他回家。
现在正是夏末,柔软的晚风穿过无人的街道,围着二人转着圜,任殒关车门一个没站稳,又靠在了戴玉书的怀里,鼻腔里都是木质香,像他的人一样温和。淡淡的飘过思绪,如果心里没有人,那么戴玉书一定是一个很好的爱人。
从他怀里站直身体,逐渐清晰的大脑又让她恢复以往的克制古板,淡淡的笑道,“谢谢戴总,有空一定请您吃饭,今晚实在是太晚,不方便。”
他猜错了,心头萦绕着微不可察的失落,回以她笑容,“早知道就再快点回来了。”是他多想了。
目送着戴玉书远去,她松了口气,脚步还有些飘浮,虽然穿的是低跟,可还是差点崴了脚,直接把鞋脱了,拎在手里,走了没两步,包里的手机响了,尤其是周围空旷时手机铃声被放大,刺得神经紧绷,不耐的拿出来,是一个虚拟号,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半,戴玉书也是刚走不可能给她打电话,那只有.....
“喂?叔叔?”她试探着放软声音。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她可以肯定对面就是叔叔。心跳迅速加快,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说她想他了。
“你要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任阎短短的两句话让任殒热了眼眶,叔叔心里一定是还有她的,叔叔一定不会做那么决绝的。
“嗯嗯!”她激动的回应,任阎听到她的回应才松了口气。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任殒也知道现在不适合说太多,乖巧的回了个好就挂了。
任阎听着电话里的挂断嘟嘟声松口气靠在车座靠背上。他今晚参加老雇主的酒会,只带了玉龙和一个下属,聊的差不多了,回房间看到两个女人,一个在空中挂着,身上除去绑着的丝绸带没有一根线,还一个被喂了催情药,脸色酡红,在床上扭动着。两个人看样子都是年纪很小刚成年。
内心忽地生出不安,小殒也是成年没多久,除了固定的打打杀杀,根本没有接触过社会上的人心,刚送走也会担心,但是绝没有像今晚这么担忧,他隐隐有种要失去小殒的感觉,连压抑许久的情欲都被担忧占在上风。
“玉龙。把大小姐目前的电话找到发给我。”玉龙看到老大衣裤整齐的出现在门口小小的惊诧,少见啊。听闻老大命令迅速在系统里调出来发给了任阎。
“老大,发过去了。”
任阎得到想要的丢下一句话便阔步离开了。“你们进去解决了。明早准时到基地。”
得到她的回答,内心的焦灼才渐渐平缓了下去。如果没有发生,任阎可笑的摇头,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是要改掉逃避这个毛病了。
在车里坐了一夜,到五点了发动车去往基地。
(二十二)只见她眼神发直的站在那里
早上起来头好像被人打了一棍闷闷的痛,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起床。到了公司助理看到她小心翼翼地递给她咖啡,“何总监您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这不能怪任殒没伪装好,是她的眼睛一点精神都没有。
任殒点点头,喝了一口咖啡就放在桌上没有再动了,助理递过来的文件都是看了比以往多一倍的时间才写结果。一想到晚上还要去夜色找戴玉书汇报,头愈发痛的剧裂,中午不去吃饭才能不会手忙脚乱。
或许是事务堆积的太多,忿忿不平的手敲击键盘的声音重了些,戴玉书拎着饭盒悠哉游哉的走向办公室,这还没靠近办公室就听到了敲击键盘的声音,轻笑一声,悄悄地推开门,任殒余光自然瞟见了,暗暗翻了个白眼,怎么又来了,手下的动作却放轻了,免得被某人说破坏公司财产。
“怎么我一来你就不用力了?”
“没有,你听错了。”面无表情的睁眼说瞎话。
“哦是吗,我明明在门口听到了。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见呢。”
任殒笑嘻嘻的对他假笑,“并没有,我只是头痛。”
听闻她头痛,戴玉书微微皱眉,在任殒诧异的眼神下出了办公室,没一会就拿了个保温杯,放在她面前,“里面是蜂蜜水,趁热喝。”说完伸手要给她揉太阳穴,任殒如受惊的猫突然跳开,她下意识的僵直了身体,站在一旁,平时灵动充满活力的眼睛此时眼神发直,反应过来时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手抚在心口,安抚着过快的心跳,连忙给愣住的戴玉书道歉,“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戴玉书想到上次也是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也是类似的反应,可是昨晚是那样的亲密......
眼下只能作不介意状,坐在有些距离的单人沙发上,示意她先喝点水。
见她终于双手捧着保温杯小心喝着,才开口道,“报告的话下班在我办公室汇报给我也可以,不需要跑那么远了。”
以前是要去夜色汇报是因为并不是给他一个人汇报,还有其他兄弟在场,如今她要是当着其他人难保不会被戳穿。
“你喝完记得吃饭,饭盒就放在小茶几上就行,等下我会让特助来取。我先有些工作去忙。”看她不太自在的动作,思虑再叁还是嘱咐她后离开了办公室。
任殒失神的做着机械喝水动作,她没想到自己应激反应这么强烈,可以说动作快过于意识,是因为那次情事吗,也是,那时白初并未给她安排精神检查,她的表现骗过了白初,也骗过了自己。已经过了叁个月了才渐渐显现出来。可明明昨晚没有事,上次与曹晓的亲近也没有事,这是什么情况。
想的越多心情越复杂,想多了头还愈发的痛,索性抛之脑后,反正现在并没有很大的影响。况且今天也算是天赐良机。
下午六点,助理小小的伸了个懒腰,“何会淇”抬头看到她收拾东西,发觉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从包里掏出微型窃听器夹在手缝里,作不在意说道,“我先去取快递,你先走吧。”
助理看她急匆匆,点个头的功夫已经离开办公室了,喃喃道,“今天戴总竟然没来等何总,真稀奇。”
设计部跟她是同层的,经过设计部办公区扫了眼,维克托里雅还在。维克托里雅是俄罗斯人,在五年前公司还未出名时参加国际设计大赛获得一等奖,从而名声大噪,平步青云成为首席设计师,是公司元老级别的人物,这次的竞品设计就是维克托里雅亲自把刀,如果能在市场上大卖,那将远超雇主的公司。
而现在马上就到月底了,一点风声都没走漏出来,雇主那边催的越来越急,那手稿还不知道是在维克托里雅的家里还是在某处,今天必须要搏一把。
躲在电梯旁卫生间里,静静地听外面动静。
站在隔间里大概十五分钟,终于听到了维克托里雅的声音,“.....老师怎么现在才走?”
“还不走呢,稍等还要去开会。”维克托里雅的中文说的相当好,如果不看面貌的话,会认为是个土生土长的国人。
“何会淇”按下冲水键,从容的走出去,看到镜子里的维克托里雅,微微睁大眼睛,亲昵不失礼貌道,“伊凡老师还没下班呀。”
维克托里雅高挑的身材很适合OL裙,散发女性魅力的同时还不失职场精英的气质。维克托里雅回以一个礼貌微笑,她们这俩个部门没有太多的交集,只有在高层开集体会议时才能碰面,她也不能表现的太过亲昵。
“是的,稍等要去开会,何总监还不下班?”
“和你一样,等下要去开会,那边人太多,等不及就来这边卫生间了。”边洗手边看向镜子里的异域面孔。
二人闲叙完就各自回到自己办公室。
半夜叁点手表“叮叮”两声,浅眠的任阎立刻起身去书房打开电脑,是有人新上传了情报内容,点开是任殒发送的,包含了大量的电子手稿。这是他特意吩咐的,任殒这个任务是作为叁S级的,下面的情报解码处理人员当然加急处理。他把整理好的电子手稿传入带编码的U盘里,阅后即焚。
拔下那枚银色U盘,拨通了手下电话。“玉龙,进来。”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脑荧光照在任阎淡漠的面庞。
“老大。”
“明早把这个送到徐老板的手里,记得提醒他。”
“是。”
伴随两人离开,电脑灭了屏。
(二十三)掉入陷阱
二十七日,詹姆斯公司发布了一款新产品,设计同优瑞设计公司还未发布的产品如出一辙,且买下了所有社交媒体软件的头条热搜,大肆宣扬自己新出的产品。此时优瑞设计公司内部乱成了一锅粥。
维克托里雅在总裁办公室里又气又急的转来转去,气的是那是自己呕心沥血了叁个月的设计,就这么一夜更名换姓的成了别人的东西,急的是竟然找不到窃取者是谁。叶瑞骁目光沉沉的盯着对家的网站首页,维克托里雅的设计他是认识的,这一模一样的设计,就完全是直接复制下来的。凛声质问戴玉书,“这就是你管理的公司?你的职责所在呢!”戴玉书一言不发的站在他的对面,脸色凝重,拧眉看着电脑屏幕,余光看到一个蓝色物体飞了过来,闭目接住了这一击,文件夹砸在了脸上,锋利的册页从脸上划了下去,文件夹落地,脸上的血一滴两滴的滴在了文件夹上,他也未曾动容。
叶瑞骁侧目瞥见他脸上的伤痕,皱眉摆摆手让他出去了,路上经过了急匆匆的员工,她们在错过戴玉书时惊诧的小声议论,很快,消息就传到了任殒耳中 。
“小陈,你那里有没有创口贴之类的。”任殒得知之后,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有的。”助理把一盒创口贴递给了任殒。
她并没有喜欢戴玉书,只是觉得愧对而已。那日窃取到维克托里雅的电子手稿异常的顺利,顺利到以为是陷阱,然而第二天,第叁天,都没有任何找上门的迹象。
明明知道她是间谍还任由她窃取,和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盗取是两种性质,早上刚到公司就看到大家急匆匆的奔走,马上就猜到了对家公司已经抢先一步发行产品,凳子还没坐热,又被叫去了开会,开了一波又一波,直到中午才稍微能喘口气。
现在大部分员工去吃饭,以往都是戴玉书过来给她送饭,今天她反过来找他,还只带着创口贴去,怎么想都觉得不妥,又转身去了食堂买了份饭一同带着去。
“笃笃”任殒没听到里面有声音,蹙眉思索该不会又去开会吧。放在门把上的手稍稍用力,门并没有锁,那要不然把创口贴放到他桌子上也行。
进去后果然没有人,四周观察了一番,物品摆放的极其整齐,整间办公室的色调又是干净的黑白灰,像极了他平时干净温和的模样。
“你在观察我这里哪里适合放窃听器?”淡漠的男声出现在她侧面,扭过头看到戴玉书从小房间里出来,她竟然一时没察觉这个门,很不起眼,与墙的颜色融为一体,门缝处理的很好。
戴玉书整理着衬衫的袖口,外套应该是脱在里面的房间里了。他的脸上已经包上了一小块纱布,冷凝着脸目光漠然。
那她来就有些多此一举了。
“并不是,我是来给你送创口贴的,如果快好了你就用创口贴。”她微垂着睫毛,遮住了往日灵动的眼眸。
“你可能中午没有吃饭,所以给你带了一份。”
整理袖口的动作停住,他在创口贴和任殒两者之间打量,半晌才说道,“你还有什么任务没完成,怎么还继续留在这。”任殒一时被噎到,突然问这个,就好像突然捅破了窗户纸,自己寸缕未着的样子被看了去。
“我.....”任殒第一次支支吾吾的。
“我喜欢你才会放纵你盗取设计图稿,但是你不要得寸进尺。”
任殒如遭雷劈,她迷茫的看着男人,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说这样的话,心弦被拨动了一下。她自小就跟叔叔在一起,平日也是跟曹晓君妄在一起玩, 极少遇到对她有其他念头的人,即便遇到了不用她说什么,不过第二天人就会消失,现在她身周没有叔叔替她挡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这次是我的失责,下次,不仅我不会放过你,公司也不会放过你所顶冒的身份。”戴玉书坐到座椅上,长臂一伸,拿过创口贴放到抽屉里。
“你还有事吗。”他打开电脑,一副要工作的样子。
任殒摇摇头,满怀心事的离开了。
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戴玉书冷漠夹杂着失意的眼神转变为一脸的高深莫测,手指在纱布上轻轻摩挲,看来是他包早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个特工,他一定会让她反水的。
冯家琪继上次催情药物研究成功在市场流通后又有研究的方向了,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实验室,今天难得休息,她邀请任阎来她家吃饭,“任哥,明天你有没有时间,明天想出去走一走,在实验室憋久了。”
他抬眸看眼一脸苦大仇深的冯家琪,低声应了下来,正巧最近也没有安排日程。
晚上她留下了任阎,两个月没有见到任阎,不仅情感上想念任阎,生理上也是如饥似渴,可是自从上次任阎收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就再也没接触她。细想情感上却没有拒绝她,甚至一度迎合她的爱好,那是不是他们还有可能。
在冯家琪刻意勾引下,任阎挑眉,接受了她的邀请,二人在沙发上纠缠,冯家琪坐在任阎腿上,用她傲人的双峰上下摩擦着任阎的胸膛,衬衫在二人的动作下变得皱巴巴,女人不经意间露出柔软的腰肢,她闭目深吻身下的男人,不曾想男人睁开的眼里一片清明。
茶几上女人的手机短暂的“滴滴”两声,是短信的声音,她没有理会,也有可能是身心沉浸在情欲中听不见,此时任阎的手机铃声刺耳的响起来,是电话。扶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沉声低哑安慰女人道,“乖,等我接个电话。”说完安慰的在女人嘴角落下一个吻。待她站起来他才到阳台接起电话。冯家琪小急喘的把衣服整理好,拿起手机,因情欲引起的热血沸腾直陡而下,她又一次收到了那个人给她发的短信,消息内容是,“尊敬的冯小姐,恕我再一次麻烦您,麻烦再探那个女人的近期任务。”不,这虽然是乱码,但应该不是那个人,应该会是表面温和实际坏到骨子里的那个斯文败类。
她是没有心情再做下去了,删掉消息,抱着浴袍就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不一会,浴室的玻璃门前出现男人的身影,任阎沉声道,“基地那边有事,我先去基地了。”
“好。”
(二十四)你骗我
自那天戴玉书率先捅破了那层关系后,二人每次见面都有丝微妙,之后戴玉书没有提起那件事,也不曾得知是怎么处理的, 只从公司官网上看到起诉詹姆斯公司的公告,从企业查询网看到维克托里雅拿的股份更多了,纵观整个公司,只有她这个部门没有忙太多。
对戴玉书这个人有了全新的认知。比钟乔惟更难对付。也怪她运气不好,上来就给她分了一个地狱级难度的任务,只能硬着头皮做完。
在手稿被盗后的半个月后,她收到了的戴玉书给她发的消息,邀请她参加公司部门的小团建,并且软硬兼施“胁迫”她必须去,她拒绝的话没打几个字,他又发来一条容不得她拒绝的消息,“你不参加怎么提升你的伪装技术?”她屈服了。
本该九月底就能举办的,谁能想到设计稿泄露,连带着团建经费大大缩水,去外省游玩改成了只是烧烤自助加酒吧唱K,不过同事玩的同样开心,在后半夜的夜场玩嗨了,都不顾上谁是领导谁是下属,他们拉着戴玉书和任殒围在圆桌边,拿个酒瓶子在桌上转动,玩真心话大冒险。
“欸欸,风水轮流转,戴哥,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戴玉书旁边喝大了的同事搂着他的肩膀,幸灾乐祸道。
“真心话。”他总是毫不犹豫的选真心话。
“好,既然戴哥的家底已经被我们听完了,那我们就从感情下手。”另一个还算清醒的女同事双眼散发着八卦的光芒。
“戴哥喜欢过几个人?让我们听听谁不知好歹。”
“一个。正在追。”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余光瞄见某个女人晕乎乎的支着脑袋,她今晚运气不太好,五次都有一次能命中,又不肯说真心话,只能在大冒险之后再喝一杯,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身处危险之中了。
“哇戴哥眼光高,被戴哥追一定很幸福。”
“继续继续。”瓶子又骨碌碌的开始在人圈中转了起来,背景音乐的鼓点像是踩在任殒的太阳穴上,咚咚的胀痛,目光迷离,不时看下时间,这简直比训练还折磨人,想起以前在热带雨林彻夜不敢眠提心吊胆,怕在睡梦中丧命,咬着牙硬捱过去,和现在不相上下。
五点,戴玉书的手机闹钟“嘀--嘀嘀--”的打破了这场游戏,他召集了其他包厢的同事,结束了彻夜的狂欢,任殒坐在沙发上,手臂盖着眼睛,终于松了口气,这酒喝的脑仁疼,头仰躺在沙发靠背上,手高捧着手机点进去打车软件,只能打车回去了。
“呼叫”按钮还没点到,手机被抽走了,不满的起身看是谁这么过分。看到来人,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先别看了,先把同事都送走,你作为一个总监先走合适吗。”戴玉书二话不说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拎到其他包厢让其安排。
迫于压力,不得不晕头转向的安排员工回家。
终于把人都送走了,戴玉书才把手机还给她,她却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头一歪,颇有要睡在这里的意向。
戴玉书好笑的俯下身,低低询问“要不,我送你。”
她双目放空,点点头,谁送不是送,况且戴玉书也能精准的送到她家楼下,能少走一段路。
车停在了她陌生的地下停车场时,她靠着靠椅,缓缓地睁开眼睛,打量着车窗外的环境,车门被打开,她抬眸,近在咫尺的侧颜就在眼前,男人帮她解开了安全带,她的声线没有一丝变化,“你骗我。”
男人没有一丝停顿,抱起她,眉目间是她看了好几次的笑意,“是的,我骗了你。”
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她也不想说什么,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耳边是他平稳的心跳。
等到了他家,她才确信不是酒店,以为带她去酒店呢。他家跟办公室风格一样,都是极简黑白灰,没有多余的一个装饰品。一点情调都没有,她嘟囔着。
可巧,帮她准备洗澡水回来的戴玉书听到了她嘴里的嘟囔,揶揄她道,“如果你愿意做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就有情调了。”任殒没有搭理他,侧身越过他走向浴室。
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出来没看到戴玉书,她就着微潮的头发躺下了,不来骚扰她最好。
戴玉书端了杯解酒汤进来看到她已经睡着了,无奈的把杯子放在床头,在她身边躺下了。
任殒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睁眼看到身侧的戴玉书端着平板远程处理公司事务,戴玉书也察觉到她的目光,把平板放到床头柜上,关切询问,“还头晕吗,要不要喝解酒汤?”
她点点头坐起来,用被子遮住胸前一片春色,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喝的太急,褐色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优美的脖颈曲线滑了下去,目睹全程的戴玉书眸色加深,喉结轻轻的上下滑动,把她递过来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吻住了她的嘴角,舌尖描绘着她的嘴唇,被子下他欺身而上,手指在乳肉上留下揉捏的痕迹。
即便做好心理准备,任殒还是被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男人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引导着放在他的背上。
男人发觉闯不过她的牙关,攻势转下,从她的锁骨一路或轻或重的吮吸到她的乳肉,牙齿厮磨着乳头,舌尖不时围绕着乳头打圈,另一只手探入她的幽秘花园里,一根手指试探着挤入幽径,失望的发现又紧又涩,大拇指抵开阴阜,寻到阴蒂,打着圈按压。女人终于有了反应,口中发出一声嘤咛,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男人并不放过这个机会,捏着小肉豆在手指间揉捻,用力吸着乳头,舌头上下撩拨着,另一只乳头在不断的拉扯中已经硬的像个小石子,又烫又硬。背上的手渐渐滑到他的腰间,一点一点扒下他的睡裤,又烫又硬的肉棒回弹到小腹上,男人低哼了声,终于放过了她的嫩乳,低哑的嗓音带着笑意,“故意的?”
女人咯咯的笑,“你自己强求的,怪我?”男人吻了吻她嘴角,俯身亲吻她白净可爱的肚脐,手指终于感受到湿润的潮热,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小穴紧紧的吸着,困难的上下抽动,女人小声的嘤咛逐渐转为低喘的娇吟,丝丝情欲撩动着她的神经。她伸手探向男人身下,单手上下撸动着滚烫发硬的肉棒,使坏的摁了摁溢出液体的马眼,身上的人动作一顿,用力的把手指往穴里捅,迅速拔出来大力的捅进去,来回了几个来回,大手包裹着握着他命脉的小手往穴儿送。
肉刃才不过进入一半,被穴肉紧紧的包裹吸住,好像刚刚的扩宽做了无用功,再进去不能,身下的女人呼吸急促,咬着唇努力适应他的长度,再次被深入侵犯,她松开牙关,“太深了~吞不下了~”男人的尺寸与她正好契合,只是撑的微痛,但是太长了,感觉已经到了子宫口了,手里还有一截没有进去。男人揉捻肉豆的动作没有停下,又叼起刚冷落的另一侧乳肉厮咬扯拽分散她的注意力,腰下缓缓的大动起来,肆意侵犯着属于他的领地。眼看女人目光逐渐迷离,腰上的腿渐渐不再紧绷,抬起白细匀称的长腿搭在他的肩上,扶着她的胯,加速的抽动,几百个回合后,忍住一波射精的冲动,缓慢的在里面磨了许久,小穴好像不满缓慢的动作,故意夹紧收缩胀大 的肉棒,险些一个没忍住泄了出来,发狠的重重咬了口乳头,箍紧她的胯,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重重的刺进又热又软的花穴里,撞上子宫口,整个动作又给女人带来新的高潮,小嘴微张,口鼻共同呼吸,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攀爬上新高潮兴奋到泪失禁,“太深了~到子宫里了~”她的表情似欢愉似痛苦,眉头紧蹙,随着他大幅度动作,嗓音一颤一颤的,他爱极了。
又几百个大力抽插,他的动作愈发用力,直接刺入她的子宫,还没在小小的子宫内作几个回合,女人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小腹紧绷,眼前一白,一波温热的蜜液浇在他的龟头上,他就着她高潮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体内多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小腹小小的抽搐了片刻,肉棒拔出来才得以缓解,浑白的精液与爱液交缠流淌在床上,男人可没就此放过她。
(二十五)怎么一夜之间变的对她百依百顺了?
男人只消看了眼女人两片被蹂躏惨兮兮的花瓣上涌出白粘稠的白浊,半疲软的肉柱又血脉偾张的立了起来,任殒玉臂伸出勾住他的脖颈,媚眼横视,微喘,“其实我更喜欢你生猛的样子。”戴玉书可听不得这样的明示,手指狠狠的捅进花穴里,连带着两片花瓣一同挤了进去,穴壁又一次迎来了侵入者,欢喜的紧紧吸附住手指,手指却意外发现了一块异常滑软的壁肉,屈着手指刮过,任殒一声呻吟,连带身体弓起,壁肉受到了刺激,争先恐后的推挤着手指,紧迫感比初入来的强烈,“别碰那里.....”女人试图向后移动腰胯,男人撤出了手指,看似是放过她,肉柱一往直前狠狠的捅进去,直直撞在那块媚肉上,任殒尖叫着后退,却被男人死死的按住腿根,脚尖不受控制的绷紧,她说不上来极致的快感被他一次次的撞击下层层堆积,太陌生的极致快感从脚下直窜头顶,精囊袋重重的拍打雪臀,肉柱一次次的重击把蜜液搅打成沫,室内粘重的啪啪声夹杂着女人残喘呻吟,组成令人无限遐想的交响,男人沉醉其中,吸附小盘般的穴肉死死绞动,大有要把他的精液榨出来的趋势。
任殒此时才渐入佳境,甚至刚开始身体还隐隐有排斥的反应,若不是男人做足前戏,恐怕会陷入尴尬的局面。
“太重了.....要被撞烂了...嗯啊...”男人卯足劲一直撞击那一块,蜜液如洪水一般稍有动作就从二人交合处涌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淌了好几处,“这就重了?嗯?‘男人满意的吻了吻被咬出牙印的红唇,说完连根拔出又整根撞了下去,又惹得女人细长的尖叫,此时极度敏感的穴儿清晰的察觉到那块媚肉深深的凹了下去,一把将任殒送上云端,小腹紧绷,紧缩的穴开始微微抽搐,他知晓她就要高潮了,从发间滑落出汗珠,滑过脑门上凸起的青筋滴在白花花的乳波上,提腰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次比一次重,低头就能看到小腹上随着他的刺入会鼓起一小块。此刻什么她利用他,下次绝不给她机会这些念头全都抛之九霄云外,只剩下一定要把她操到离不开他。
腰侧的双腿猛地夹紧,一股蜜液直浇在柱身上,咬牙忍住射精的强烈冲动,他俯下身安慰许久未照顾到的椒乳,轻嘬挑逗,舔,吸,咬,使遍所有技巧,深埋在穴儿里的肉棒觉得快要被汹涌的蜜液泡发了,隐隐涨痛了起来,将任殒双腿迭在通红通红的乳上,大开大合的用力抽插,每一次都深深的突破子宫口,侵入另一番天地。
上一波高潮未平,幼小娇嫩的子宫怎能接受宫交,女人仿佛如离了水的鱼张大口呼吸,大脑因缺氧一点点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麻木的因快感不断的娇吟,“叔叔.....”,支离破碎的字眼伴随着喘息吐出,好在戴玉书已经被浓重的情欲支配,没有将吐息间的字眼听了进去。他粗喘着享受进入子宫时龟头被箍住的紧致,“该死....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他失控的吐露心声,动作越来越快,紫红的肉柱竟在穴儿涨大了一圈,压着任殒又做了一百个回合,才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宫颈深处。
半刻钟后,粗喘的二人才目光清明,戴玉书紧紧搂着她,二人下体还吸连在一起,任殒觉得二人身上都黏糊糊的,一身汗味和旖旎欢爱后的气味,往后挪了挪,可戴玉书四肢缚着她,未能撼动半分,只能推了推面前的胸膛,“你出去,啊....”戴玉书竟用力的往前顶撞,撞在了那块媚肉上,又惹得任殒娇吟。
任殒怕了,一开始的做爱是还借着残留在体内的酒精麻痹部分神经,喝了那杯醒酒汤又接连将近两小时的剧烈运动已经完全代谢掉了,如果要强来,她对性爱只会越来越恐惧。
戴玉书看到她眸里的几分恐惧之意,恋恋不舍的缓缓抽出,粗长的肉棒划过甬道的每一寸,碾过每一处的穴肉,任殒反而有点不好受,她的精神上是有些许排斥,生理上却很留恋带给自己快感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一声“啵”的声音,任殒难得羞愧的埋在戴玉书的怀里,不止如此,小腹里满是刚刚没有排出来的浊液,眼下清晰的感知到身下如涓涓细流,起也不是,不起的话恐怕这个床垫都不能要了,她进退两难的看向戴玉书。
“怎么?”怀里的女人只是一个委屈的眼神就能令他缴械投降,他心里软的不像话,低语问道。
“都怪你,我都去不了卫生间。”她又突然说不出口,只能咬牙切齿的责怪,拽过戴玉书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探。
戴玉书很快理解了,柔情轻笑,在她嘴角落下一吻,鼻尖轻轻描绘她的眉眼,手指借着流出来的精液滑进去,“这样呢,这样就不流了。”同时也惊讶任殒体质的不一样,这会已经又恢复到紧致的状态了。
“你正经点,不然我就生气了。”一把拍掉戴玉书作怪的手,佯怒说道。
两人调了会情,戴玉书才抱起她去卫生间,把人放进去,自己在任殒惊诧的目光下也躺下去,“你不会还想吧,我可不想,你不能强迫我。”她转过身跪在浴缸里,警惕的看他。
温热的水已经到了二人胸口上方,氤氲雾气也遍布整个浴室,水平线刚好盖住任殒遍布吻痕的圆润乳球。戴玉书关上水龙头,扳过她的身子,将她环在自己怀里,声音里已经有几分危险,“你要是面对着我我才忍不住。”说完,打上浴泡,细细的给任殒搓洗着。“乖,好好待着,我伺候你洗澡。”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光洁的背上遍布着淡淡的各种伤痕,有刀伤,也有被虫子咬后留下的痕迹,她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背后以后都很难淡下去的伤痕,心疼的吻在一个个的伤痕上面,坚定了他一定要留住她的决心。在进入她体内时脑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还不留住就没机会了,爱慕的情愫同时伴生出来,以前已经计划好要揪出她背后势力的想法被打消,他不舍得伤害她。
任殒很奇怪,为什么他没动作了,要转身时背上忽地感受温热的唇贴了上去,她僵硬的双手抓住身两侧的大腿,如果,如果他敢再进下一步她一定翻身离开。好在他没有再度侵犯,两人洗完澡出来已经五点了,他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任殒放在沙发上,自己随便披着浴泡把床上用品换了,换下来一大团的床单放在她旁边,她都不好意思看,上面全是斑斑点点的精液和斑驳的濡湿痕迹。目光转向那个正在铺床的男人,不理解他怎么一夜之间跟换了人似的,她试探的开口,“我饿了。”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戴玉书毫不犹豫的问她,过来把她抱起来放进被子里。
她在他怀里扭了扭,小声嘟哝,“你不要动不动抱我。好奇怪。”戴玉书听的一清二楚,挑眉回答道,“那你要下来?”她懒得下来,故扭过头没有搭理他。
半躺在被窝里,沉吟几分,“我没什么忌口的,你做什么我吃什么就好。”忽视某处的不适,过于舒适的环境,和有人解决了果腹之忧,她浅浅的打了个小哈欠,闭眼躺了下去,“等下你做好了叫我。吃完我还要回家呢。”
男人柔和的脸色淡了几分,但也没阻拦,抱着一团换下来的被子床单轻轻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