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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那根棒体进入身体的感觉
初秋的晚风拂过,路灯下于于纾朵的皮肤泛着蜜色的光泽。很像一只羽化后的蝶,脆弱至极却引着人去欣赏追逐。
“朵儿!今天后巷出了点事。”鹏哥喘着粗气,给没眼色的跟班使了眼色,瘦猴一样的跟班才接过于纾朵的书包。
“有烟吗?被老师收了。”于纾朵长得又嫩又乖,可她的语气却有些痞气,很像混街面的小太妹,又看着很像装大人的小孩。
鹏哥额前溢着细密的汗珠,撩起衣服下摆擦汗,露出精壮的肌肉,踹了一脚跟班。
于纾朵接过跟班掏出来的烟盒,敲出一支烟点燃,夜色里蓝色的火焰照亮了她的脸,眼睫如蝴蝶振翅。
她熟练的吞吐烟圈,像极了一个烟瘾患者。
鹏哥带的跟班是新来的,陈丞看着年龄不大生的黄瘦,胳膊上纹着青黑色纹身图案看着乱七八糟,很像是街边三毛钱特效。
他看着于纾朵觉得喉咙有些干涩,明明秋风吹着很凉快,他却还是觉得有些热,从内而外的燥热。
他没见过长得那么精细的女生,还有几分张狂。
这里是个四线都算不上的小城市,在这里有钱有权或者拳头硬你就是老大,后巷更是鱼龙混杂。
他的神情被鹏哥看在眼里,陈丞是他从小混混手里救下来的,感觉和于纾朵差不多才收了带着。
于纾朵路轻就熟的进入一栋居民楼,接了书包上楼连声招呼也没打。
于纾朵走远鹏哥才一脚踹在陈丞身上,“把口水给我擦了!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您…闺女?”
陈丞又被踹了一脚。
“她是墨爷女儿!”
于墨,今年37岁。鹏哥从15岁就跟着他混,打过架坐过牢,吃喝嫖赌毒黄,他们什么都碰过。
鹏哥自知自己没有于墨心狠,也甘愿在他手底下干事。
“我收你是让你以后接送这祖宗上放学。”
虽然在这个城市没人敢碰墨爷的东西和人,可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
“墨爷女儿…那么大了。”陈丞算算也差不多,这个小女生看着十几岁,于墨都37了,自己很小就听过于墨的事。
“不是亲生的,反正以后你负责接送!如果后巷有人多带一个也行。”
于纾朵真名是什么、没人记得,她妈妈一直叫她朵朵。
十几年前于墨刚开一家地下酒吧聘了不少卖酒妹,当时有个女人玩的开就是带着个几岁的女孩,女人那时陪了不少人睡,于墨自然也睡过。
后来女人欠了巨额高利贷,找上门来被带走,于墨对于睡几次的女人懒得管,后来大概率不是被卖了就是死了。
小朵朵天天守在酒吧等妈妈,不少男人调戏她、因为她长得好看,有一次小朵朵拿了酒瓶把两个男人脑袋开了瓢。
于墨也不知道哪根神经觉得她一副野狐狸样、桀骜不驯的样子好玩,一开始给点吃的后来直接找人照顾,养着养着倒成了亲闺女、大宝贝、亲祖宗。
这一养就养了十几年,取了名字办了户口。这事不是秘密,跟着于墨久的人都知道。
后巷是一条酒吧的名字,这一片的酒吧、饭店、酒店、洗浴中心,都是于墨的,部分是合伙干的也是求着于墨罩着。
鹏哥带着陈丞走近洗浴中心,不少迎宾和领班挺直脊背喊了一声,“鹏哥好。”
陈丞跟着进了浴池,上了二楼就听见不少愉悦的交合声。
“墨爷呢?”
“楼上呢。”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带着两人从旋转楼梯上了三楼,办公室门微微敞着,里面是女人欢愉的叫声。
陈丞的年纪不大听这声音就硬了,鹏哥微皱眉。
如果不是上一个接送的人惹了于纾朵,鹏哥也不用这么着急。
里面的声音停下来,鹏哥带着陈丞进去,女人正取下于墨肉棒上的套子,帮他肉棒舔干净,于墨挥手把她推开,他身上肌肉紧实并不像年近40的人,身上的刀伤深深浅浅。
于墨批上浴袍,女人扶着墙离开,屋里的气味并不好闻。
“就他?”于墨显然不满意。
“墨爷,实在找不到人了,我天天要跑场子下面那么多人想去接,可是朵儿嫌他们碍眼。”
“不要找她的理由。”
鹏哥扇了自己一巴掌,“墨爷我秃噜嘴了。”鹏哥赔笑道。
“嗯,继续去找,送个孩子上学也办不好?”于墨靠着椅子吞吐云雾。
鹏哥连连点头,送孩子上学不难,可是送于纾朵上学很难啊!
她又娇气又事情多,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没闹。
记得有一次要喝牛奶,不要腥的,换了十几种就不喝了。
养的精细也就算了,打起架来他都不是于纾朵对手,于纾朵的招式都是野路子,全是于墨教的。
野是真的野,好看也是真的好看,让人不由想起黑色的带刺玫瑰。
于墨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于纾朵刚洗完澡坐在桌前背单词。
“今天那小黄毛你见了吗?”于墨压根不记得他叫什么。
“他看我硬了。”于纾朵不以为然。
“操!那鸡我明天就废了!”于墨烦躁的呼噜一下脑门,“明天我送你。”
“随便。”于纾朵翻动着英语书。
于墨并不是说说而已,陈丞不知发生什么被于墨叫到包厢,他一脚对着自己裆部就踹过来。
陈丞疼的膝盖脱力跪在地上,捂着裆部直抽凉气,鹏哥知道肯定又是于纾朵说的。
“拉出去!”于墨接过身边女人递过来的酒。
于纾朵放学是于墨开车来接的,一辆保时捷停在门口,总是吸引人看过去。
于纾朵跟着于墨去了后巷的酒吧,进去以后不少女人靠近于墨,于墨手捏着其中一个屁股。
于墨教了于纾朵不少东西,抽烟、喝酒、玩男人,可是于墨从不让她真的和男人发生什么,最多也就体外玩玩。
当然,于墨只给她玩干净的,都是酒吧街的男模。
她随手打开一个空包厢的灯进去,书包丢在沙发上,几本高二的书滑出来,她靠着沙发动作懒散。
鹏哥带着新来的几个男模去见公关经理,公关经理领着男模随手打开一间包厢就看见于纾朵。
“朵朵?怎么门口也没人看着。”公关经理穿着包臀裙,走路步伐大一些都露底。
几个男生看着年纪不大,有的好奇的看着沙发上人,因为于纾朵的气质和这格格不入,也不像是陪酒妹。
“不知道。”于纾朵换了个姿势,“可能都烦我。”
“谁敢啊!”公关经理喊了服务员上酒水,找人候在门口。
“朵朵有喜欢的吗?新来的!”
“我爸不给我碰,不然你去问他。”
于纾朵灌了几口水,她对奶气的男生没兴趣,上一个送她上放学的男人很像狼系,可惜她刚准备撩拨被于墨给弄走了。
于墨扬言她要高考了要收收心,其实她还挺好奇,那根棒子进入身体的感觉。
0002在废弃活动室看鸡巴
现在是高峰期,附近包厢都是人,公关经理扭着腰带着男生在这入职培训,于纾朵不是外人,有眼睛都都看出来于墨那是把她看的很重,指不定以后她就是接班人。
包厢门有一次被推开,于墨身边跟着两个女人走进来,他不由眉毛下压,“你们跑这干什么。”
公关经理急忙解释是在入职培训。
“朵儿,跟我走。”
于墨没理公关经理的献媚,于纾朵勾着书包甩给于墨身边女人,两只手控制着游戏,于墨轻轻勾着她的肩膀防止路上有人撞出来。
于墨打算带她去楼上办公室,上楼拐角一个生的细嫩的男生迎面往楼下冲,把于纾朵手机撞飞,他吓的直哆嗦,眼睛红红的。
“于纾朵?你救救我!”
半趴跪地上的是张子州,和她同班,张子州知道于纾朵不怕事,而且他现在只能找她。
“认识?”于墨记得这个男孩一直在酒店当服务员,看样子是被谁看上了,这种事很常见,给钱、或者强。
于纾朵点头不经意扯开裤腿,楼上下来一个矮胖的女人,张子州缩在于纾朵身后拽着她裤腿发抖。
说实话于纾朵不喜欢那么弱的男生,可是她的口味于墨知道,换个方式说不定不会引起于墨注意,她破天荒拉着张子州衣领把他拽起来。
女人看见是于墨也不敢多说什么,摆摆手赔个笑脸。
于墨还有事情要忙,叫了几个人在办公室里,张子州坐在板凳上看着沙发上歪着的于纾朵。
“谢谢你…”
“你没事就走吧。”于纾朵暗骂,留在这能看不能吃有啥用。
“好。”张子州看房间里人有点发蹙,他认识于墨,于纾朵也姓于…他知道,有了于纾朵他也不怕被欺负了,他需要钱…
房间里几个人都知道于纾朵性格,看着她就行,最好别说话,她要什么就去弄,弄不到在想办法,千万不能顶,她砸店都是小事。
不少人在背后说于纾朵是被于墨惯的,没有于墨她什么也不是。
可是于墨吃她这骄纵这一挂,事实证明活该她被惯。
陈丞疼了好几天,去医院看倒不至于真废了,求了鹏哥好多天继续去接送于纾朵。
心里又恨是肯定的,比起饿死这也不算什么。
跟了于纾朵几天,她除了吃喝挑剔,要提醒她上油画课也没什么事。
他也不懂于纾朵怎么那么多课,学校上完还有油画课和吉他课,他们糙惯了,大小姐上课他就在外面溜达。
从后巷人那听说,是以前不少人看于纾朵好看调戏,她虽然好看打架一般人打不过,于墨是怕她伤了手,才让人护着,一个手倒精贵。
陈丞蹲在油画教室的马路对面已经抽了五根烟,不得不说这比天天混街强,他倒看了不少上油画课的小姑娘,一对比还真没于纾朵好看。
他看时间差不多站起身活动发麻的脚,就看见一个白净的小男生跑到他身边盯着对面教室看,脸还红红的。
于纾朵出来的时候他准备过马路,倒看见身边小男生跑的比他快。
于纾朵天天看陈丞看的反胃,现在对比张子州倒带点笑意,张子州在学校帮着于纾朵整理笔记帮她打饭,在微信上撩了几句,于纾朵并没有反感。
张子州就知道有戏,趁热打铁他就来找于纾朵了。
陈丞倒无所谓送一个人到两个人。
“你回去吧。”
前面就是小区,陈丞想着也没什么就点点头走了,陈丞刚走张子州就用手指去勾于纾朵的手。
两人似有所感,一起往学校走,学校的操场有几间废弃的活动室,不少小情侣约会都去那。
陈丞收到鹏哥消息让他拍一下于纾朵进小区照片,陈丞只能拿着手机往回走,就看见于纾朵和那小男生并没有回家。
他急忙诡祟的跟着。
路上张子州像只撩人的小狐狸,轻声细语的凑到于纾朵的颈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耳尖。
于纾朵猛的哆嗦一下,大概觉得还不错没有躲开。
陈丞看到这幕就呆了,想到于纾朵和于崇安的告状,他心里一下出现了主意。
活动室里光线并不好,张子州自己脱了外套铺在木板上,他已经有了反应,他是第一次干这些,可是男人的本能让他自己该干什么。
他走到于纾朵面前明显裤子鼓起来,于纾朵帮他脱了裤子,鸡巴高昂着头,张子州呼吸又热又急。
张子州想去吻于纾朵被躲开。
陈丞看着手机里鹏哥发的消息,发过去一条他有事和墨爷说,急事!
没一会于墨加了他微信,陈丞把拍摄视频发过去还有定位,询问于墨要不要阻止,还表示自己是觉得不对跟来的,把自己撇个干净。
0003被爸爸抓包
活动室的门被一脚踢开,本就摇摇欲坠现在更是残破不堪,于纾朵被惊的一下退后,她手急忙松开,手里的阴茎也被吓软。
于墨一个人走进来,面色阴沉,他走到于纾朵面前,眉眼冷的如寒潭深渊,放在身侧的拳头攥紧。
他拉了一把拉近于纾朵,看她只是衣服有些皱没被解开脸色好了一分。
张子州吓得直发抖,于墨的声音似乎一刀刀扎在他身上,“自己穿,还是就这样走?“
张子州急忙捞了衣服穿上,鹏哥确认了陈丞没有留备份警告他今天事情不能说出去。于墨只带了他来,隔着墙他都知道发生什么。
“去医院。”于墨拽着于纾朵,鹏哥眼力极好推搡着张子州上车。
陈丞开车,张子州缩在副驾。
于墨很久道,“你和几个人干过?”
“墨…总,我没病。”
于纾朵看着车窗外,她其实不怕于墨,别人怕他怵他,她从小就不怕于墨,也笃定了于墨不会抛弃她,才这么肆无忌惮折腾。
于墨也并不是一直顺风顺水的,她上初中时候于墨被抓进去一年,酒吧被查封,是鹏哥和他小兄弟照顾她。
她从跟了于墨就没缺过吃喝,别的孩子有没有的她都有,想学什么喜欢什么于墨从来不会说不。
他说过他基因不好小学都没毕业,也不打算生个文盲,还不如好好培养她。
于纾朵曾写过一篇作文是“我的爸爸”,于墨当时很多字是翻着字典看的,兴奋的到处和别人说他闺女是大作家。
其实她一直把于墨放在很重要位置。
于墨说,他糙,不会教小孩,那就往坏了教,吃喝嫖赌、打架,最少不会在别人那吃亏,他的思想其实很简单,于纾朵不能吃别人的亏。
“好玩吗?”于墨是压着怒火和于纾朵说的,于纾朵看着他最终没说出口什么话。
于墨找了相熟的医生化验艾滋病,后巷人杂乱,于墨对于于纾朵这方面很注意,可是于纾朵还是觉得于墨小题大做,还是不敢说出口。
张子州被鹏哥拽着去抽血完全不把他当人看,走慢点就被踢,张子州委屈地去看于纾朵,她正眼都没分过来。
张子州这才看透,于纾朵跟本没把他当回事,只是好奇而已,他不过是个“玩具”。
医生把加急报告递给于墨,“都是阴性。”
于墨松了一口气,抬了下巴,鹏哥和陈丞把张子州拽进了病房。
“你给我坐这!”于墨说完才走进病房。
张子州被吓哭了,捂着头靠着墙蹲下,用力摇头,眼泪不停的掉。
他其实早有感觉于纾朵在好奇什么,上一个跟着她的人皮相不错,被她占过便宜,不然于墨不会让陈丞跟着她。
于墨一方面害怕于纾朵受伤害,又害怕于纾朵真的被玷污。
“回去让你父母给你转学,不许在去找她,听得懂?”
张子州一直点头,“我错了…错了,放过我。”
他身体抖成了筛子,但凡于纾朵看他一眼,他都会义无反顾反抗,可是戏子和嫖客哪有感情可言。
于纾朵坐在医院走廊心很乱,拢着于墨的衣服上面都是他的味道,一股男人溢出的荷尔蒙味,还有淡淡的烟草味,这样的味道总让她着迷。
她并不在乎张子州的结局,从小她看过太多了,倒也不至于不相信爱情,只是她知道划分三六九等。
双目放空不知道在烦燥什么,直到于墨揉了揉她头发,她抬头看着于墨。
“走了。”
于墨拉了她一把回头和鹏哥道,“人送回去。”
“好的墨哥。”
于墨手勾着于纾朵的书包袋,他的外套穿在于纾朵的身上很宽松,晚上气温有些凉,于墨里面只有一件灰色短袖,肌肉把T恤撑起。
“你以后自己夹紧皮吧,惹了于纾朵,你完了。”鹏哥把张子州送走才和陈丞道,“墨哥也保不了你。”
“鹏哥…我…我这不算立功?”陈丞一脑门汗。
“墨哥肯定记你一功,可是于纾朵可不好惹,接送她那么简单的事不少人想去,可是好差事不是那么好干的。”鹏哥点了支烟,“你忍一阵子,她发完火就没事了。”
陈丞觉得大不了被打一顿,他大概想的太简单了…
0004夜晚爸爸玩弄我的小洞
于纾朵走进家门踢了鞋子准备进自己房间被拦住,于墨比她高许多身型宽阔。
他的眉目冷的像凝固的冰雪,手指攥的指骨发出“咯咯”的声音,很紧又松开。
“于纾朵,你还小。”于墨不喜欢把事情拖着,于纾朵长长吸了一口气叹出来,“青春期躁动。”
于墨知道于纾朵什么意思,他现在也一脑袋的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种烦躁的占有欲蓄势待发。
今天看视频里她和别的男人,于墨不知是接受不了的激动还是不知名的占有欲,有一种他的东西被窥视的感觉。
眉目之间全是烦躁,于墨掐着手,几乎把自己所有理智拿出来冷静,走进浴室打开了凉水,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和。
他们回来的时候空气就溢满了潮湿感,夜里忽来狂风暴雨。于墨起身往于纾朵房间走,想去把她房间窗户关上。
咔哒
细微的管床声吵醒了本就没睡熟的于纾朵,她知道是于墨。
于纾朵的被子并没有好好盖着,衣摆露出了一截光滑可见腰窝的腰,那处是难以想象的柔软纤细,松松垮垮的睡裤腰挂在垮上,再往下,视线里都是浑圆挺翘。皮肤细腻白皙,骨骼分明的脚踝落在被子外。
那一刻于墨心底上涌着难以压抑的感觉,想到视频里的画面他的占有欲就控制不住汹涌。
想扯着于纾朵的双腿把自己的阳具贯穿进去,把她干死!这种感觉燃烧起来,反而一下明朗了。
于墨盯着于纾朵看了一会,她应该是睡的很沉,他把仅盖着她腿侧的被子拉开小心的去拉于纾朵的睡裤,于纾朵不知道于墨要干什么,可是她不想暴露自己没睡。
睡裤被扯到臀下,她没有睡觉穿内裤的习惯,因为是侧卧,肉穴鼓起一条肉缝近乎密闭。
于墨半跪在床边,手指轻轻的在软肉上滑动,于纾朵自然不如于墨有经验,几下就把她穴口玩的湿润,阴蒂鼓了起来,穴口渗出透明的粘液。
于墨很久没有那么兴奋、激动,他像一只偷腥的猫,极其小心,手指轻轻的滑过阴蒂,另一只滑进自己肿胀的裤子里。
或许是不知足或者胆子大了些,于墨的手指慢慢的碰到肉缝里,挤进去寻找穴口,慢慢找到湿软的地方手指轻轻拨弄,另一只手快速的套弄。
“这张嘴亲过别人吗?”于墨不知在问谁,用舌头舔着于纾朵的唇瓣,黏腻的湿吻勾的他心痒。
他一向不喜欢接吻,解决性欲对于他是身体的释放,他不喜欢吃别人口水,可是于纾朵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于纾朵自然知道他们这样不对,可是她拒绝不了于墨,或者装睡可以让于墨射出来,用她的身体让于墨兴奋的射出来,想到这于纾朵心里酥麻发痒。
其实于墨玩她的肉穴很舒服,她差一点就动了,她想把腿叉开,于墨对她很温柔,他手指很粗糙附着老茧,可是摸上去特别舒服。
于墨射出来以后看着手里的白色浓稠抽了几张床边的纸包起来,准备把于纾朵裤子拉好,凑近亲了一口她大腿内侧。
房间门被关上,于纾朵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她手下摸,隔着睡裤摸了摸自己的穴口,舌头舔了舔自己唇瓣,她好想自己去摸摸,可是于墨的听觉很好,而且于墨睡觉一般不关门,她只能自己冷静。
于纾朵起晚了,刚洗漱完就看见于墨端着杯牛奶,站在门口眉毛蹙紧,指尖捏着杯壁有些泛白。
于纾朵始终没有于墨的沉稳,于墨和门神似得站在那,她不自觉手缩紧。
“我又不打你,把牛奶喝了我送你。”于墨以为于纾朵怕他,并不知道他昨晚的所作所为都被发现。
于纾朵接过牛奶没有解释,牛奶在她唇边挂了一圈,她还没来得及擦就被于墨用指背擦去,“走吧。”
看似不经意,于墨擦在口袋里的手不停的去碾压那一处黏腻。
到了学校于纾朵解开了安全带准备下车被于崇南捏住手腕,于纾朵坐在座位上等着于墨的下文。
“现在你主要是好好读书,有些事情需要好好考虑,有合适的一定要带给爸爸看看,不要有逆反心理,你必须保护好自己。”
保护我自己?昨晚是谁在我床边打飞机玩我的穴。
于纾朵舌尖抵着凸起的尖牙“恩”了一声,于墨松开抓着她的手腕捏着她后颈。
那双沉郁的眼眸夹着一刻侵虐性,想要掠夺侵犯,又很好的隐去,“被我发现,你知道后果。”
于纾朵关门下车,嘴上说着保护好自己随她玩,最后还威胁一句,呵~老男人心海底针,于纾朵晃晃悠悠走进教室。
张子州的座位已经空了,于纾朵手指曲蜷敲了敲同桌的桌子,“你和张子州住一个小区?”
“是是是,他转学了,好像要带他爸去大城市看病。”
李朝阳和班里大多数男生差不多,任天长不注意自己,活得粗糙,不然就是学习扰的他们心肝脾肺肾都疼。
所以于纾朵的气质总是鹤立鸡群,她生的好看着家里条件也不差,这个念头也没多少人注重孩子的艺术发展,只觉得那是白花钱。
于纾朵上不少兴趣班,班里不少男生喜欢她,女生嫉妒的也多,可是也惹不起她,只敢背地说说。
她身边常年跟着小混混,看着都是社会上父母嘴里说的毒瘤。
张朝阳和于崇南同桌挺久,原因是他安静,于纾朵很少找他说话,现在发问他止不住的倒豆子。
于纾朵知道张子州拿了补偿也放心了,她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下午放学她在学校门口看见了陈丞,陈丞一看见于纾朵就犯怵,也不敢过去。
张朝阳自觉的今天关系和于纾朵近了,“于纾朵,你那画室离我家近,一起走吧。”
其实张朝阳碰见于纾朵好多次去学画画,画室门口总蹲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人。
于纾朵没拒绝也没反对,陈丞隔了一段距离跟着。
“他…是来保护你的,还是怎么了?”张朝阳不时回头看,他能看见到陈丞的恐惧。
“不认识。”
于纾朵没有说谎,她确实不认识陈丞,从很早以前这些人就经常换着跟她。
今天的课程拖延了半小时,陈丞给于墨发了消息,就看见于纾朵下课出来,跑过去接了画具和她保持距离。
“墨爷让去ktv。”
于纾朵脚步顿了一下才继续走,她手里玩着打火机,陈丞讨好的把烟递过去,于纾朵很给面子的叼着,忽然手掐着陈丞脖子把他抵在墙上。
“跟踪?”
于纾朵的指甲修的平整,嵌进陈丞的脖子皮肉里,他根本挣扎不开,于纾朵的手指抵着陈丞的颈动脉,似乎她一用力就能掐破,陈丞吓得直哆嗦,“我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掂量掂量,我动你我爸不会管,懂?一只狗,会摇尾巴就可以,不要…挡路。”
于纾朵吐了嘴里的烟,舔着自己虎牙,陈丞靠着墙点头。
陈丞觉得一山出现两只百兽之王,就不知道该恐惧哪一个了,一路上他头皮发麻四肢忍不住的颤抖。
有些人,什么都没干、却好像什么都干了。
于纾朵拎着在路上买的炒河粉走进于墨的办公室,她直接坐在沙发上打开盒子。
于纾朵也没看办公室里有谁于墨在干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于墨在她面前干女人。
不过今天办公室里都是几个酒店、酒吧的经理来对账,公关经理带了两个女人,女人靠近于墨被推开了,现在都坐在别的经理身边。
办公室很大也不至于就一个沙发,于墨起身拿了一罐果汁放在于纾朵面前,“晚上没吃饭?”
于墨眼神看向陈丞,陈丞吓得差点下意识跪下,这父女俩太恐怖了,难怪那么多人不敢干。
“她…她…”
“我和同桌吃了,饿了。”于纾朵吸着粉,陈丞缓了一口气,他才是那个一晚上没吃饭的人。
“朵朵学画画呢,这画的什么?很有那个…那叫什么,印象派!”酒吧经理挺着啤酒肚硬生生从自己词库里找这么个词,也是难为他。
“嗯,这以后都是艺术品。”
于纾朵手指扣住果汁罐打开,看着一群傻逼围着她用废的染色纸评价,喝了好几口也不开口。
一群人很就词穷,就这么看着于纾朵嗦粉。
“现在学印象派了?你老师不是说你学的写实?”于墨什么也不懂,他只知道付钱,以前也不关心这些,学不学得会,交钱就行。
于纾朵吸粉的动作停下来,慢慢的思考她要不要说真相,粉上的辣椒粉呛进了气管,她猛的咳嗽起来,于墨弯腰帮她顺气。
于纾朵摆摆手喝了好几口果汁缓过来,“画在里面,那是…那是垫画的纸。”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沉默是在别的庄周。
公关经理倒不见外,她扭着腰打开画板,一副画出现在他们面前,森林里晨光洒落,从树枝树叶里穿过而下,柔软的草坪上一只麋鹿似忽然被发现,眼神里是惊喜、是未知、是好奇。
对比刚才的“印象派”,现在傻子都能看出来这画多厉害。
“这都能去参加画展了吧。”
“这比酒店总统套房房间挂的那画好看多了!”
“朵朵,姐刮目相看啊!回头给姐姐一张,我也熏陶熏陶。”
“你拿去好了。”于纾朵无所谓道,反正只是一张随堂测试。
公关经理准备留下,看着于墨的眼神默默放回去,那和拿了他什么要命玩意一样。
于墨从来没见过于纾朵画画,在他印象里于纾朵好像什么都会,可是他也从来没关心过。
“现在不是有那什么赛吗!去年那个桂总女儿,市里油画比赛得了第十几名,不还摆酒呢。”
“怎么不去比赛。”于墨询问道,他能看出来那画不错,他记得谁女儿得奖摆酒他也去了,根本不记得画的什么。
“省里第一名是我,去年…后来要去J市培训,老师问你,你没同意。”于纾朵像说一个闲聊的话题,她把没吃完的炒粉丢进垃圾桶,“我回去写作业了。”
于纾朵也不知道于墨让她去KTV干什么,陈丞看于纾朵走了,抱着画板去追。
于墨那一刻有一种梗了喉咙的感觉,省里一名?还能去参加全国比赛被他否了?什么时候的事?
“那比赛什么时候?”于墨根本没有印象,酒店经理想了会道,“老桂是11月份请的酒,应该差不多吧…现在小孩还真厉害。”
0005不小心被爸爸玩的叫出来
后来他们在说什么于墨也没在意,他把账对完就回家了,于纾朵在房间里打游戏,声音开得很大,每一声枪响似乎都直击心脏。
于墨推开于纾朵房门,她屋里开了空调,身上就穿着一件大短裤和宽松的背心,两颗乳头顶起背心,看着扎眼极了。
于纾朵把视线挪开手机,“我一会就睡。”
她以为时间很晚了,因为每次于墨回来都挺晚的。
“你那些画呢?”
“柜子里,有的在画室。”
于墨走到书柜前蹲下,里面有不少画,不能说每一张都惊艳,不过可以看出于纾朵努力的过程。
于纾朵游戏里被击倒了,她开了麦,“朝阳!你来扶我啊!你真他妈狗!就会舔!”
“朵姐,我第一次打段位那么高的局,一枪爆头太恐怖了!你等会我丢个烟。”李朝阳一副委屈的声音。
于墨听到于纾朵说舔不舔,又是男人声音,他走过去看着于纾朵手机页面,看见是游戏才继续去整理画。
一局游戏结束于纾朵退出喝了几口水,一只脚落在床边地板上,一只脚踩在床边。
运动短裤裤腿很大,于墨看见那扎眼的大腿内侧有种疯魔感,想要和这个身体纠缠、压制。
于纾朵看着他手里的画,“你要?”
“把酒店的换了,把衣服穿上。”于墨出卧室前关上灯,“早点睡。”
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推开门,“以后饿了不要吃路边摊。”
“嗯…”于纾朵很想说,我就是吃路边摊长大的,还是你带我去吃的!
于纾朵拉着被子盖上,腿夹着被子。
她在梦里感觉到了一阵很舒服的异样,意志回笼她发现于墨分开她臀瓣在舔她肉穴和阴唇。
于纾朵从肉穴蔓延全身都很舒爽,于墨的舌尖在阴唇上舔舐,打转。
于纾朵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被玩废,快感隐藏不住的上冒。
于墨从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吻到脚趾,她真的坚持不住了,快感外溢。
于墨手指在回到穴口时溢出了不少淫液,于墨扒开臀瓣从阴唇往下舔到屁眼,又回到阴道口猛吸穴口,于纾朵控制不住的轻哼一声。
于墨惊了一瞬,听见于纾朵打着小呼噜才松了一口气。
于纾朵装着呼吸沉重到睡着,也不知道自己后来发生什么,早上起来除了穴口流出了些分泌物,酥麻感已经不在。
她走出房间就看见于墨刚洗完澡在穿裤子,赤着上身,肩背肌理结实,腰线充满力量,也难怪很多女人喜欢他。
他穿上裤子转身,眉眼里满是压抑到极致的欲望,只那么一瞬间收的干净,“我煮了饺子。”
两人多坐于墨几口吃完一盘饺子,于纾朵吃东西很慢,垂着眼睫夹起一个饺子分两口吃完。
于墨忍不住吞咽口水,“下次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商量,你们老师说话文绉绉的我听不懂。”
“你会让我去吗?又让你那些小兄弟跟着我。”
“我可以陪你去。”
于墨自然不放心于纾朵跑外地去,他们混街的也怕出了自己地界。
于纾朵咬着饺子看着于墨,她不知道于墨每晚都去摸她是什么意思,是忍不住好奇还是晚上不做人了,早上又恢复,不对…也有不一样。
于墨从来不会给她做早饭,送她也完全因为没人送她,每次老师给他打电话不是在女人床上就是烂醉,导致老师也不找他了。
“看什么。”于墨心里挺心虚,这么大年纪才体会一个词…心虚。
“没,我在想这饺子有没有毒。”
“死丫头!老子一大早去买的!”
“昂,这才对。”
于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忍不住去亲近于纾朵,他知道这样下去可能会毁了两人关系,可是他发现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了。
揉女人的胸会想到于纾朵柔软的穴口肉,或者于纾朵的味道,就连女人给他口他都分神。
他这几天叫了不少女人,每次弄很久射出来也没有心情继续,鹏哥也感觉到于墨心情不好。
“是朵朵的事?哥,其实你够意思了,养那么大。”
“你懂个蛋。”于墨点了支烟,“我感觉…有点不对。”
“怎么?”鹏哥感觉于墨像遇到什么人生过不去的坎。
“我现在对别的女人没感觉了,就想…就…操!”
“哥,你不会喜欢于纾朵吧!”鹏哥说完忍不住道,“其实我一直以为您养朵儿是在养童养媳。”
“她长得吧…很好,她又不是你亲生的。”
于墨没想到鹏哥能这样说,而是站在看待一件事的角度。
“就是…她还小您要花花心思,这要分了…就是仇家了,那丫头气性很高,连我都打,根本不尊重长辈。”
鹏哥说起来就带着些情绪。
“好了好了!什么长辈!她打你有错吗,她在那写卷子,你全吐上面,不打你打谁。”
“这就护上了。”鹏哥忍不住开玩笑,“那你也不能忍她毕业吧,那你那玩意不废了!”
“滚你妈蛋!”
最多是铁杵磨成针,天天手冲…
0006被爸爸干醒,撅着屁股给爸爸操弄
“朵姐,你今天有课吗?一起去玖夜玩!”李朝阳晃了晃手里的票,“我家昨天去豪林吃饭送的卷。”
“玖夜!我路过那,特豪华!我爸说里面服务员都比空姐还好看!”
“我也想去!纸醉金迷!”
“你们说我会不会遇到霸道总裁!”
于纾朵扫一眼就知道那个票是小包厢,坐几个人还行,超过六个就要玩叠叠乐,玖夜的小包厢多半拿来解决一下“快餐”。
这么大的孩子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李朝阳是觉得他去那种地方有些胆怯,可是于纾朵如果去,气质就提升了!
快到放学的时候李朝阳弄了快17、8个人,隔壁班的都有,于纾朵很想提醒他,小包间真的很小,想想还是不要打击他,等去了偷偷让前台换个包间。
李朝阳哥俩好的揽着身边男生,于纾朵身后浩浩荡荡跟着十几个人,看着和要打群架一样。
陈丞看到于纾朵和一群人准备打车,急忙打车跟着,看见是到玖夜他就掉头去洗浴中心消遣了。
“你把票给我我去吧。”于纾朵说完李朝阳马上把票给她。
“于…”前台看见眼色马上收声。
“809定了吗?”
809是开会用的,偶尔也会订出去,于纾朵经常在里面写作业。
“预留了,现在有普通大包和豪华中包。”前台快速查询。
“开个普通大包。”于纾朵说完,李朝阳又过来询问,“不要押金吧。”
“还有糖吃!”李朝阳抓了一把去分,于纾朵接了卡。
在这上班的人都有三分眼色,看见于纾朵和同学一起,只是微微弯腰打招呼没有说别的。
“这地方太高级了吧!一路都和我们鞠躬!服务太好了!”
“这包厢好大啊!李朝阳你爸妈吃了多收钱菜啊!”
“上次我和亲戚来开了一个小包厢就一千了!”
“我不知道,我爸请领导的!点歌点歌!”
于纾朵把书包放下,一个服务员敲了敲门进来,端着五颜六色的气酒。
“这是学生消费赠送的。”服务员放下托盘,走之前又一深鞠躬。
“还有爆米花和气泡酒!”
“这…我在网上查这个就一杯都一百多了!”
都没多想,只觉得占大便宜了。
李朝阳把看着最好看的彩虹色的给了于纾朵,剩下的每人都能分到一杯,看着是数人头的。
于纾朵被鬼哭狼嚎喊的耳朵疼,出了包厢在玻璃走廊靠了一会,从烟盒抖出一只烟点燃,两只手向后撑着围栏,每一个路过的服务员或者安保都微微虔身问好。
一个男同学拉开门,大概也是出来抽烟的,他本来以为这种地方不给走廊抽烟。
他刚点燃路过的服务员就板着脸道,“您好,我们走廊不允许抽烟,抽烟请到吸烟区。”
“好吧,于纾朵走吧!”男生觉得很没面子,搞得像他什么都不懂,于纾朵吐着烟雾,五官被隐于烟雾之中。
于纾朵把烟灭了,服务员不知道这个男生认识于纾朵,吓的有些哆嗦,于纾朵绕过他进了包厢。
“拽什么拽。”男生嘟囔了一句,服务员神情一沉。
他们的老板是于墨,就算不喜欢于纾朵也不至于让她被别人这样说,所以还没几分钟,包厢门再次被打开。
进来的男人看着年纪略大,于纾朵看着于墨穿着黑西装白衬衫就猜想他有应酬,这样的装扮显得他更为冷硬,整个人都锋利了。
“爸…”
于纾朵喊了一声,所有人都惊了,于纾朵爸好年轻啊!包厢里唱歌的人都停顿了。
于墨走过去揉着她头,“带同学来玩怎么就开个中包。”
于墨身上带着淡淡酒味,她侧眸可以看见他手腕上的腕表,耳边还有哒哒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于崇南拉下他手。
“门口有人说有人不长眼,我来看看。”于墨拉了下西装裤坐在于纾朵身边。
“哦…谁啊。”于纾朵大概能猜到是谁,服务员和她,当时第三人很明显。
于墨表情含笑揉了揉于纾朵的头,服务员走进来打开了包厢的灯关了音乐,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
“同学们,耽误五分钟,我的人说听见有人说我闺女,我就来看看是谁。”于墨抬颌,服务员拽起了刚才的男生。
男生吓得腿软,于墨看着他轻笑一声,“行了,你们玩。给小朋友们上点吃的喝的,朵朵好好和同学玩。”
于墨起身于纾朵拉住他的手,一个柔软无骨的手和粗糙的大手融合,于墨想捏住。
“他没说什么,算了、他们是我同学。”于纾朵看了眼李朝阳起身,“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于纾朵先出了包厢,于墨走到男生面前,“以后进这条街,皮收紧点。”
于墨带着服务员离开之后确实送来不少东西,还有一个穿西装的人进来拿走于纾朵的书包。
李朝阳走出包厢都觉得自己在飘,因为他们后来问服务员于纾朵是不是哪个经理闺女。
服务员很冷淡道,“这条街都是她爸的。”
…….
于墨靠在于纾朵身边的板凳,于纾朵握着钢笔在写作业,她小时候练过书法写字很好看,于墨看了一会,于纾朵嗓音有些微凉,“爸,你不忙吗?”
“没什么事,你想唱歌吗我去给你找个包厢。”
于纾朵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李朝阳爸妈昨天吃饭送的卷,被他抢来了。我本来不想来,他叫了十几个人去小包…”
“嗯。”于墨靠回板凳,他视线落在于纾朵的耳廓到后颈。
鹏哥习惯性不敲门直接推门进来,就看见于纾朵趴在桌上写作业,于墨一脸痴汉样盯着。
他咳了几声,“墨哥,桂总他们回去了让我来说一声。”
于墨一脸你能不能有点眼色,鹏哥摆摆手出去了。
于墨一直等到凌晨三点才鬼鬼祟祟进了于纾朵卧室,不知道为什么当痴汉有点上瘾。
他慢慢靠近床边听着于纾朵均匀的呼吸声,她侧躺着抱着被子,腿间还夹着,一般于纾朵床上都放着两床被子。
于墨多么希望他变成被子!
低头轻轻叼着他一晚上看进眼里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磨,然后用舌尖来回含吐。
他动作很温柔,嘴里似含着画笔慢慢在于纾朵身上绘画,舌头就是他的画笔。
“唔…”
于墨舔到了于纾朵腿内侧,她轻轻蜷缩身体,鼻音发出了声音,她翻身时脸上带着快要被吵醒的烦躁。
刚刚那一声哼声让于墨阳具硬的发疼,床单是深灰色的,于纾朵枕在松软无比的枕头上,半个脸埋进去,脸上带着一团微红。
于墨看的心尖一颤忍不住去吻她的脸颊,痴迷去寻找她的唇瓣,贪恋的描绘她的唇型,手不老实的钻进睡裤。
于纾朵这下彻底被吵醒,她下意识睁开眼,如果不是今天有点累了,她不会忘记于墨晚上来玩她身体的事,于墨的手没从裤子拿出来,两人的眼眸撞在一起。
于墨的手刚好包裹着阴户,于纾朵控制不住轻哼,于墨扯下她的裤子啃咬她的嘴唇,舌头钻入她的口腔翻搅。
黑暗中于纾朵都能感觉到眸子的炙热,沸腾又灼人的光芒令人浑身发烫。
于墨忽然停下动作,额头抵着于纾朵额头,“如果不愿意,我就停下来。”
他的呼吸错乱中还努力克制自己,那声音落入于纾朵耳畔有些不可置信,于墨何曾问过别人愿不愿意。
“朵朵,能听懂吗?”于墨手揉着于纾朵后颈一下下吻着她的唇。
“爸爸…”
于墨被这声音刺激的发狂,他扯下于纾朵的睡裤扒开她腿抬起含着阴唇,舌头急不可耐往洞里钻。
“爸爸,嗯…”于纾朵轻轻呻吟。
于墨虽然着急还是耐心的做好前戏,于纾朵眼底沁着春色,“爸爸…”
“乖,别叫了,一会就射了。”于墨手指钻进阴道,“真软,鸡巴能干吗?”
“你干了那么多女人。”
“那能一样吗?”于墨慢慢旋转手指,“有水了,这里面有个点。”
“爸爸…嗯…不要…”
“是不要,还是舒服?”于墨又揉了揉那个肉点,于纾朵腿挣扎不开,“爸爸,难受。”
“哪难受?”于墨吓的放下于纾朵的腿,于纾朵主动抬起腿和屁股,“这样弄。”
“这么乖。”于墨被她着配合的浪样惹的鸡巴疼,就想把她撕碎,可是理智让他继续做前戏。
于纾朵轻轻哼着,身体轻轻抖着,或许是记仇故意道,“爸爸不戴套吗?”
“你还嫌老子!老子从来没有不戴套干过谁!”于墨手指往里狠狠插了一些,“就你,一点不听话。”
“听爸爸话,爸爸…还要一根手指。”
于墨手掌拖着于纾朵的腰,慢慢进入第三根,“你别浪叫,我鸡涨的疼。”
“爸爸,干我…嗯…”于纾朵故意撅着屁股肉穴吸紧收缩。
于墨的手打了一巴掌于纾朵臀瓣,如糯米团晃了晃,“别发浪!”
其实于墨玩的很舒服,她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
“于纾朵,你最好别惹我。”于墨咬着牙,“我有很多办法让你哭。”
“爸爸…”于纾朵示弱的撒娇,“不戴套是不是很舒服,爸爸…”
“别叫了!操!”于墨拔出手指把阳具一点点顶进去,直至完全包裹。”
“真他妈紧,我就没干过那么紧的。”
“嗯…疼。”
于墨听见疼就往外拔,于纾朵大喊道,“别拔!你捅进去,嗯…你动动有水…”
此刻于墨过于紧张,反而要于纾朵来指导。
于墨两只手去撩拨乳头慢慢晃动身体,拽着于纾朵的手让她上身微微抬起,阳具嵌入更深。
“爸爸干的舒服,爸爸…嗯嗯嗯…”
于墨第一次不戴套,还是干自己闺女,虽然他干过很多女人,从没有这样的包裹感。
里面骚肉包裹着,他频率不一的时急时缓的抽送。
“好爽,好软。”
“爸爸,爸爸…”
“怎么了?”于墨松开她手,趴在她身上叼着她耳垂,“叫爸爸干你?嗯?”
“要高潮了…”于纾朵咬着牙轻颤,于墨快速的握着她奶团子揉着她乳头。
“要…要舒服了…嗯嗯嗯…要来了…”
“要不要爸爸射进去?朵朵吸的好爽。”于墨掰开臀缝让阳具更深的顶进去射精。
“唔…好热…”于纾朵抱着被子身上止不住的战栗。
“把被子盖上,别着凉了。”于墨用手擦了她脸上的汗,调低空调拿被子把她抱着,于墨准备等阳具小些在拔出来不会伤到于纾朵。
对于于纾朵他小心翼翼。
“朵朵,我对你不是玩玩。”
在于纾朵快要睡着听见了这句话,从小她听于墨灌输的就是戏子无情,提上裤子就不该留情分,现在于墨似乎犯规了。
不过他们谁都不是那种身份。
于纾朵没说话把小腿压在略高出一些的被子上,于墨就握着她小腿慢慢揉,“抽筋了?
于墨慢慢拔出阳具,“我去端水来给你洗洗。”
“爸。”
“嗯?”
“你说你不是玩玩,那认真是什么样?”
于墨抱着于纾朵捏着她下巴吻上去,舌头慢慢去勾她的舌头,于纾朵很笨拙的去迎合,直到喘不过气来。
“认真就是,我可以只亲你抱你而不是做爱。认真就是,我可以教你去懂感情里的排他。”于墨轻轻吻着于纾朵鼻尖,“谈恋爱我也不会,我一把年纪了,不然带你见见兄弟。”
于纾朵轻笑,“帮我洗洗,明天还要上课。”
“嗯。”
于墨用手指搅出了精液慢慢擦洗,舒服的于纾朵都睡着了。
0007老子想你想的鸡都疼。
冬无春来,倒惊扰了四季一轮替。
后巷的街道拢着白雪一片,迎宾都穿上了厚披肩。
玖夜的自动门打开、走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眼镜上带着一条银色的细链垂在后侧,“于墨在这吗?”
说话时眼里似有溪水波光微敛。
这个气质猛一看,像动漫海报上的人物活了,她的长相和穿扮一点不像小城里的人。
而且于墨也没什么人直呼这个名字。
“这不是我们大艺术家吗!怎么自己坐飞机回来了!”鹏哥也挺久没见过于纾朵了。
高三后学业紧张,于墨怕这边环境不好就一直没让于纾朵来过,高考前她就被省里的艺术传媒大学保送,还好分校区在本市。
于纾朵高考没参加去了帝都学习,于墨屁颠颠跟着去陪了两个月。
前段时间又去学习,这次她不肯带于墨了。
在见到于纾朵不得不承认她就是一个精贵大小姐。
“叫了个车就回来了。”于纾朵手指勾着书包带,迎宾才来半年自然不认识面前的人。
“走吧,来、小公主书包给我。”鹏哥接了于纾朵书包,路上不少人认识于纾朵,还是被小小惊艳一番。
于墨正在和几个人打台球,看着鹏哥贱兮兮的笑着,吊儿郎当的道,“你大宝贝回来了!”
“嗯?”于墨放下球杆走过去,“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我想来抓奸啊。”于纾朵随口道,她只是临时忙完可以回来就没说。
不过真的原因是,她可不想于墨开着几辆黑车带着一堆小弟去接她,弄的和她欠高利贷一样。
和于墨打台球的都是几个下属经理,看见鹏哥眼色都一一告辞,于纾朵接了球杆接着于墨的球局继续打。
她上身低伏,腰背线条到臀线都一览无余。
于墨都禁欲小半个月,看见这画面从后面抱住于纾朵,头埋在颈侧重气吸食,他像一只猛兽丝毫不怜爱幼小的生物。
于纾朵轻轻低哼一声于墨感觉自己要发疯了,“你别诱惑爸爸了,让我摸摸。”
“那你慢点,急什么…”于纾朵被于墨抵到旁边的墙柱,墙很坚硬倒让于纾朵无路可退。
于墨低下头含咬着于纾朵唇瓣,手勾着她的眼镜丢在旁边柜子上,她的眼镜不知道被于墨摔坏了多少,不然也不会买带链子的,不过好像都一样。
别指望于墨有什么铁汉柔情。
于纾朵的裤子被解开,羊毛衫被卷高。
于墨直接把她抱起来背抵着墙,她背脊凸出的骨骼和坚硬的墙体摩擦,“爸,疼…”
于墨手护在于纾朵背后,“等爸爸干进去。”于墨手扶着阳具,去探寻于纾朵洞穴的宝藏,因为两人的姿势,和没有出太多淫液,进入并不顺利,于墨有些着急,扶着阳具无头苍蝇一样顶。
于墨一手托着于纾朵一手护着他的背,于纾朵看他着急也不准备难为他了,两只手挂在他脖子上,用自己肉缝去磨阳具,“爸爸…爸爸疼疼我。”
“死丫头!老子鸡都疼了!你就天天勾引我。”
“我他妈干死你。”于墨发泄似的一寸寸顶进去,抱着于纾朵抽送,于纾朵整个身体都被干的上下耸动,眼睛发红,“爸,好硬。嗯…”
“干死你,小王八蛋!别吸,老子都要被你夹射了。”
于纾朵的身体被填满的的严丝合缝,手指攥着于墨的衣服,连手指都痉挛了,哆嗦着用身体容纳坚硬的巨物。
细微的哭腔是高潮的快感,“爸爸,来了…嗯…”
于墨吸允着于纾朵的乳头,在她穴里策马扬鞭,每一次抽送都想把卵蛋都干进去,于纾朵眼睫湿润,颤抖的时候如梦蝶振翅。
“爸,嗯…干死了…”
于纾朵闷哼一声又迎来新一轮高潮,于墨顶着收缩的穴口一股股射进去,手按着于纾朵屁股让两人紧紧贴合。
“爸爸,嗯…好舒服。”
于墨自然知道于纾朵舒服了好几次,里面淫液都滴到地上,穴口的肉都肿的凸起,她控制不住抖动抱着于墨,于墨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手从她脊背摸到腿内侧,一寸一寸皮肤都不放过。
“爸,不要了…”于纾朵想推开于墨。
于墨抓着她的腿弯,“你的骚洞可不想不要。”
于纾朵脸有些红了,现在接触的人都巴不得说话里带着诗情画意,猛一下听这么倒脸红了,她噎了噎。
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想被于墨干,现在也只是解解渴,只是张朝阳知道她回来打了好多电话。
“张朝阳和同学在酒吧。”
于墨将她翻身压在沙发上,俯身吻住她的嘴,于墨的吻技很好床上功夫更好,阳具还抵在她肉穴逐渐发硬。
于纾朵被他的舌头顶着上颚舔,最后的理智想挣扎,于墨掐着她下巴抬高,舌头如利器长驱直入,精准的找到城池掠夺的一干二净。
于纾朵失去了反抗权利,嗓子里溢出低哼。
她轻轻易撩拨起于墨的欲火,一个动作一个声音都踩在他敏感点上,这张脸漂亮又娇贵。
于墨揉捏着她的后颈,“小骚货,还推开爸爸吗?”
“爸爸大鸡巴爽不爽?嗯?”于墨顶着腰。
“老畜生!”
于纾朵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铃声大作,夹带着震动,裤子被丢在地上,于崇南轻哼一声,“爸爸…”
“老畜生干你呢,我都憋半个月了,你不让爸爸吃饱吗?”于墨显然不想放过于纾朵。
“爸爸…嗯…等回家。”于纾朵勾着于墨脖子,“爸爸不是还想在车上。”
于纾朵被顶的轻哼一声,借力自己晃动起来,这幅娇淫的样子,于墨暗骂一声射了出来。
于纾朵被手机铃声吵得没心情,于墨射了她就挤出阳具,夹着肉穴冲进浴室。
于墨办公室里有淋浴,她打开水往阴道里冲,于墨捡起地上的衣服搭在沙发上,打开浴室就看见于纾朵撅着屁股在冲骚穴。
于墨走过去托着她的腰,把手指伸进肉穴帮着她把精液弄出来,“李朝阳还有谁。”
“就以前同学,你别在搞那一套了。我去坐会就走。”
于纾朵讨好般的回身亲了亲于墨,“爸爸,我放假三天呢,乖乖的。”
“小骚逼,老子就栽你这。”
于纾朵出去勾着衣服穿上,于纾朵出了KTV就去了斜对面的酒吧。
李朝阳看见于纾朵起身挥挥手,今天来了两个是和李朝阳玩的好的高中同学,还有他职高的同学,李朝阳没考上大学,上了个职业学校,学的什么于纾朵也不知道。
“朵姐!盼星星盼月亮你总算来了!”
于纾朵勾了下手就有服务员过来,没一会就上了不少吃喝。
“这不少钱吧…”
李朝阳同学没来过这些地方,他们也不想占便宜,想A A。
“没事,朵姐在呢!”李朝阳也不是咱便宜的人,他叫的早就付了钱,回头在游戏上送点东西给于纾朵就可以。
于纾朵和李朝阳碰杯,表面上没什么表情波动,只有她自己知道肉穴的酥麻感还没散去,就想被填满。
陈丞左拥右抱两个女人路过这边,看见于纾朵还是有些怵,他点头哈腰的搂着女人坐到最远的地方。
于纾朵准备找理由先走了,他这两天赶画腰酸背痛。
一声巨响随后是酒瓶杯子和吧台桌倒地的声音,不少人往旁边躲,于纾朵寻着视线看过去,是一个男人带着几个人抓着一个女人的手不放,看样子又是感情纠纷。
于纾朵掀着眼皮慢悠悠的喝酒,陈丞和看场子的人过去协调,男人似乎很激动,砸了酒瓶捏在手里,酒吧里的光线很暗,酒瓶的玻璃尖角还是折出来了寒光。
男人狠狠咬着牙,咯咯作响,目露凶光,看着女人的眼神恨不得扯下一块肉,“你骗了我钱就跑了!”
“我没骗你钱!我还帮你还了账!你松手!”
陈丞带人上前男人就挥舞着他那尖角的玻璃酒瓶,“哐当”,酒瓶碎片从他手里落地。
男人这才发现他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面容姣好的女生,女生面容温和,站直身体,眉毛舒展,如果不是他身边只有这个女生,他绝对不相信这个女生一脚踢了他手里的玻璃。
女生语气轻缓,“要打、要杀别闹这,滚出去闹,这些酒、杯子、桌子,该赔就赔,别耽误。”
看着女生厌恶的眼神,他有些不满,“你算哪根葱!这里老板我认识!”男人底气十足。
“是吗!那巧了。”于纾朵腰疼,被于墨折腾的,随手拉了一个板凳坐下。
“你是他哪个孙子?”于纾朵声音冷的仿佛被冷泉浸过,激的男人一抖,“你…毛长齐了了吗!”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吃白饭的!死人啊!不会按人了!”于纾朵一个眼神,陈丞带着人把人按在地上。
于纾朵从板凳上站起来,冷冷的撇着他,走到男人身边蹲下,“一个个给我赔清楚!”
酒吧恢复如常,于纾朵转身和李朝阳勾了勾手,李朝阳两步并一步跑过去,“朵姐你太帅了!”
“滚,我走了。”
于纾朵计算的不错,她刚说完要走于墨带着人就来了。
看场子的人和陈丞被一脚踹的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于墨的人拉起刚才男人一句话没说就拉到拐角揍。
“叔…叔…”李朝阳往于纾朵身后躲了躲,不管见于墨多少次,他都害怕。
“你没事吧。”于墨把于纾朵拉近,从上看到下。
“看场子的换了?”
鹏哥几步上前说,“他们看时间早去桑拿洗浴去了。”
于墨把于纾朵拉的更近,“你处理。”
于纾朵无意识的去揉腰,于墨紧张的要去看,于纾朵贴近他耳朵,“是刚才干的,我没事。”
声音酥酥麻麻撩拨耳廓。
0008在车上被干了以后,回家被强制
于墨拉着于纾朵出了酒吧,于墨开的是霸道,被于墨塞进后座,就被抵住了唇,两人气息交缠,根本不允许于纾朵逃开他的围困。
舌尖抵着她的唇撬开,强迫的逼着呼吸不过来的于纾朵回应,手臂收紧几乎要把她骨头勒断。
“唔…嗯…”于纾朵呻吟了一声,脊骨被于墨压的有些疼。
于墨抬手擦了她嘴角的唾液,冷笑一声讥声道,“刚才不是挺厉害,亲一会就不行了?”
“我又不是和别人肉搏。”
她身上烧着欲火,用胸部去蹭于墨,叉开腿坐在于墨腿上,两只腿弯曲跪在车倚上,于墨的手还攥着她细瘦的腕骨上。
于纾朵准备脱裤子,被于墨拽住手,他垂着眼眸,“于纾朵,我真后悔教你这些。”
于纾朵抬颌看着于墨,他的眼里还真泛着后悔,就因为一个人拿着碎玻璃?
“那爸爸要不要教育我。”于纾朵前后摩擦着,隔着衣料敏感部位酥酥麻麻的。
“小骚货。”于墨勾着于纾朵的脖子拉近,“以后知道叫人吗?”
“知道,爸爸…插我的穴…痒。”
“自己脱了。”
于纾朵脱裤子时才发现车窗外来来往往的人,下着雪每个人步伐都很快,偶然几个小情侣慢悠悠闲逛,车窗上贴了防窥膜,还是有些胆怯。
“爸,回家做。”
“回家是回家的,车上是车上的。”于墨的舌尖如放出牢笼的猛兽叼着于纾朵的唇,羞耻感和情欲一浪浪掀来。
于墨似乎等不及了去扯了于纾朵的裤子,把衣服掀起来就含住那颗粉色的乳头。
“嗯…爸爸…使劲吸,舒服…”
于墨一手托着于纾朵的屁股,手指钻进肉穴,舌尖上下挑逗着乳头又忽然含住,于纾朵的肉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嗯…”于纾朵揉着另一个乳头,手被于墨打开,他又去含着另一个,身体后仰以来于纾朵让他坐在自己阳具上。
于纾朵趴在于墨身上叼着他的喉结,感觉到于纾朵咬他,于墨把阳具一下顶进去。
于纾朵身体抖了抖,轻呼一声,于墨快速的托着于纾朵臀部抽送,车的减震很好,可是从外面看还是能看见细微地晃动,不远处的人都看见了也不惊讶,这边约炮的太多了。
仔细听还能听见 女生难以抑制的嗓音。
于墨捂着于纾朵的嘴巴,她睁开眼看着于墨,不知道怎么了。
“小骚逼,回家干你。”于墨退出了阳具,于纾朵有些不愿意,于墨拽着她头发,“给爸爸舔干净。”
于纾朵的头被压到于墨腿间,于纾朵舔了舔龟头看看舔到肉柱,于墨推开于纾朵,穿上裤子,“真鸡疼。”
于纾朵舔了舔唇角,于墨拿了自己外套给于纾朵盖上,“你休息会把裤子穿上。”
两人从电梯吻进玄关,两人都没有得到释放,于纾朵故意贴近于墨耳畔,压低了声音,声音又软又腻,“嗯…爸爸,干我,好想要爸爸的…大肉棒。”
沙沙哑哑带着鼻音,语气难耐,眼神勾人。
“小骚逼,天天就想被干哭。”
于墨把于纾朵推到沙发上,边几上放了好多瓶润滑按摩油,于纾朵摔在沙发上,腰疼的嘶了一声。
“磕到了?”于墨伸手去揉了于纾朵的腰部,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腰扭伤了。
他让于纾朵反趴在倒了不少按摩油在掌心戳热,大拇指顺着筋推。
“好疼!好疼!不要…爸爸干,不要按了。”
于墨怎么可能听她的,扒了衣服裤子,一只手限制着她反抗,“别动!一会让你爽。”
“不要按,疼…爸爸…”于纾朵把腿分开,眼里含泪看着于墨。
于墨倒了些润滑油一只手揉着腰,一只手指滑进肉穴,整个屁股都抹满了润滑液,手指慢慢扩开肉穴。
“嗯…”
于墨能清楚的找到她的敏感点,指关节轻轻弯曲划过那不一样的软肉,一下一下刺激着,于纾朵咬着手指,轻轻哼着。
于纾朵仰躺在沙发上,腿叉开,一只在茶几上一只在沙发靠背上,于墨手沾满润滑液从腿内侧划过。
于纾朵想起自己高考结束,她好几天都没下床,被于墨干的走路只能叉着腿,不知道还以为她做了痔疮手术。
爽是真的爽,于墨把自己的阳具一下顶进后穴,里面水多的溢出来。
“爸,插快一点…唔…啊啊啊啊啊。”
于墨看着于纾朵一脸荡漾的脸就知道她高潮来了。
于纾朵从沙发上被干到地上,然后是窗边看着外面飘雪,于墨一般射两次以后就会越来越射的慢。
于纾朵跪趴在毛毯上已经半小时,于墨还是没有射出来,他现在也不着急慢慢的研磨穴肉,翻搅着里面的汁水。
“爸爸…想尿尿…你…唔…快点射…想尿尿。”
于纾朵都被干了快三小时,在酒吧喝进去的酒液早变成尿液,于墨倒真快速抽送起来。
于墨忽然也弯曲了身体,两人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交配,忽然于墨手指揉着她的尿眼。
“爸…不要…不要…”于纾朵手撑着地咬着嘴唇,额头溢出冷汗。
“高潮的时候尿出来特别舒服,朵朵试试。”
“我不要,爸爸不要…好难受。”
“朵朵要尿出来是不是?爸爸让你喷尿好不好?”
“不要,不要,好难受,要炸了…唔…不要。”
于纾朵脱力差点支撑不住,于墨手捞着于纾朵的腰,她身体抖动着嘴里控制不住的溢出口水。
于墨知道她快了,叼着她耳垂亲吻,快速的顶着穴肉,慢慢顶开宫颈。
于纾朵手去推于墨,可是她浑身瘫软根本没劲,“嗯嗯嗯…来了…要来了。”
几缕尿液在空中一缕缕射出来弧线,然后是连接不断的尿液,于纾朵控制不住的尿在地毯上。
于墨说的没错,这次的高潮是她从来没体会过的不一样。
她无力的喘不过气来,手指贴合的地方汗津津的,她想被投入火炉之中,熊熊烈火炙烤着他,理智感官都燃成灰烬。
身体被支配,于墨轻拍这她的后背,几乎把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于纾朵,于纾朵带着哭腔晤咽,于墨像一只酒足饭饱的猛兽,声音里都透着满足。
“一会就好了,乖,爸爸抱着你。”于墨把手插进她腋窝一拖,把她抱坐腿上圈着。
她的腿上和地上满是尿液、肠液、精液混合,于墨一点不嫌弃。
于纾朵觉得她的灵魂都要高潮到抽离,缓回神她就报复的咬住于墨的脖子,恨不得扯下一块肉。
可是她牙齿还是软绵绵的,于墨配合的吃痛喊了一声,“小骚逼,让你爽了还咬人。”
“就咬。”
“好,咬吧。”于墨哄着她声音温柔,于纾朵耳尖不由红了些,于墨的嗓音低沉,是成熟男人特有调调,他从两人关系发生以后,越来越宠于纾朵。
于纾朵以为她是错觉,可是于墨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样,于纾朵不得不承认她是开心的,可是她心里也是有芥蒂的。
靠着于墨,她手指在咬痕上打圈,“爸爸。”
“嗯?”于墨抽了些纸,一手抱着于纾朵,一只手抽出抽纸,擦去地上的液体。
“于墨…”
“怎么了?”
于墨并没有细想,只以为于纾朵在闹他。
“老…老公。”
于墨手拽着于纾朵头发分开距离,狠狠的压着她唇瓣亲吻,稍稍分开看着她眼眸里泛着水光,“在叫一声。”
“老公。”
“乖。”于墨慢慢的亲吻厮磨,两人又交合在一起,这次很慢,似乎在感受对方一寸一寸的靠近、远离、再到相连密不可分。
0009我只想简单接个吻,爸爸是老流氓!
学校放三天假,于纾朵在床上、地上、桌子上…各处度过两天,肉穴敏感到她盖上被子都能高潮一下。
第三天如果不是到了对账时间,于墨也不会放过她,于墨走的时候神清气爽,和吸饱了精血的妖怪一样,还是老妖怪!
于纾朵脸颊泛粉,趴在床上睡到下午才被手机铃声吵醒。
“于纾朵,我有些急事找你…方不方便…”
“你说…”
于纾朵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周意听到不由一愣,还是说想见面说,于纾朵就给她报了一个地址。
周意是她同班同学,也算组员,比她略大对她很照顾,一般画笔于纾朵嫌麻烦丢那,都是周意帮她洗,一来二去于纾朵会请她吃饭表示感谢。
周意按照于纾朵给的地址转了两班地铁才到,她站在小区门口把棉衣拍整齐才走进去,保安做了登记她还算畅通无阻。
她第一次到这么高档的小区,站在于纾朵家门口她犹豫很久才敲门。
于纾朵穿着睡衣,撑着朦胧的眼睛给她开门,大概已经睡缓过来了,她记得给客人拿一次性拖鞋。
周意换了一次性拖鞋刚走一步就踩到什么,往后挪了一步捡起地上的衣服,于纾朵倒了温水猛灌几口,“你随便坐,啊…那个你丢垃圾桶吧。”
“这衣服怎么了?”周意还是丢进垃圾桶了。
“我爸的,破了。”于纾朵端了一杯果汁递给周意,衣服其实是她扯的。
沙发上搭着不少衣服和毯子,周意随意看了一圈,这个房子少说有一百多平,大白天灯全开着,走廊里是一片照片墙,有一间房门开着大概率是于纾朵的卧室。
客厅有一面墙的玻璃展柜,全是奖状,还有一些手办。
此时周意倒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从村子考出来到这、也只有于纾朵没有瞧不起她,对待她和任何同学都一样。
“于纾朵…我可以和你借点钱吗?”
“你要多少?”于纾朵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周意低着头,手指互相捏着有些局促有些惆怅,“我…我爸爸打了人,家里…我妈被那家人守着不敢出门。”
“3000,可以吗?”周意马上补了句,“我可以给你利息!我寒假多去几份家教就可以还给你!”
“可以,不用利息,帮我洗画笔就行。”于纾朵拿出手机准备转账,才发现她去外地弄丢了卡还在补办,于纾朵起身,“给你现金吧,你等我会。”
于墨在家放了不少现金,3000肯定是有的。
于纾朵拿了钱递给周意,大门在此刻好巧不巧的打开,于墨手里提着酒店打包的饭菜,看见于纾朵穿着睡衣把钱递给一个女生。
“叔叔好。”周意声音怯生生的。
“爸,她是我同学。”于纾朵道,“她家里出了点事我拿了你3000。”
“叔叔,我会很快还的!”周意捏着钱有些害怕,面前这个男人太有危险感。
“你同学吃饭了吗,一起吃点。”
“一起吃吧,你回去学校食堂也关了。”于纾朵说了几句周意也不好推脱。
于纾朵进屋换衣服,周意帮着把饭菜打包盒打开。
“朵朵在学校就你一个朋友?”于墨最擅长和人玩心理战。
“没!于纾朵很多朋友的,她人缘很好,画画也好,老师也喜欢她。”
“那她有喜欢的人吗?”
“有吧…叔叔,大学谈恋爱的很多的。”
“我没有反对,只是这丫头不爱和我说这些。”于墨一脸悲春伤秋。
“可是于纾朵说她男朋友的事您知道,还说是从高二…”周意急忙捂着嘴,难道于叔叔根本不知道。
“这我知道,我以为他们分了呢。”于墨脸上神情好了不少。
周意吃完饭于纾朵拉着她一起玩游戏,说一会找司机送她,周意明显感觉于墨的气压越来越回升,她觉得或许于墨和于纾朵一样,熟了就好了。
于墨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两人坐在沙发边地毯上,周意无意识地看过去,就发现于墨似有若无的揉着于纾朵的头发,她不知道多久没和自己父母那么亲密。
一直到司机来送她,周意才离开。
后来周意的钱没有用完就马上还给了于纾朵。
于纾朵穷的日子很短,在她记忆中…
最开始有妈妈时候也对她不错,没有了以后很多人都照顾她,于纾朵没为钱烦恼过,可是她从来没想过,于墨图什么。
在两人关系发生以前,于墨就对她毫不吝啬。
于纾朵趴在于墨怀里,卧室的投影仪播放着一部战争片,于墨的手放在她背上,指骨顺着流畅的腰线摸着。
于墨的脸上是岁月留下的锋利,还带着时间沉淀后洗濯的魅力。
无论哪个都让人心动。
于纾朵不否认,于墨在她这有直通卡。
于墨眉毛轻拢,手指捏着于纾朵下巴抬高用指腹摩擦,“在想什么?”
那双如游鱼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也停下来了,于纾朵拉了拉被角,声音浅淡,“在想你为什么要养我。”
于墨含着于纾朵的唇吻了好几口,“干啊。”
于纾朵轻轻推了一把于墨,“老畜生!”
“我很小就出来混了,我家在哪我也不记得。”于墨从床头点了支烟刚咬上被于纾朵指尖带走,含进自己嘴里。
于墨又用手指抽出一支烟,直接从于纾朵那支烟借火。
“看见你像小时候的我,又不是缺那点钱,当时也觉得你挺野。”于墨吐了烟圈,于纾朵手指夹着烟,烟圈没吐出来直接吻上于墨,把烟渡过去。
于墨呛的咳了好几声,他灭了烟手拍了于纾朵头一下,“呛死老子你就守寡吧。”
“那不会,我一天换一个在您坟头做。”
于纾朵也跟着灭了烟,她翻身坐在于墨的腰腹,她忽然靠近,两人汲取方寸的呼吸,交缠。
于墨的手钻进于纾朵裤子里,“想被爸爸干了?”
“您要点脸吧,我就想和您接个吻。”
于纾朵被于墨勾着胳膊吻上,齿关被舌头撬开,来势汹涌,他的吻里满是情欲也不可能浅尝即止。
“我明天满课!别亲了!”于纾朵推开于墨,于墨手伸进于纾朵裤子里滑过臀缝。
“嗯…”
“都湿了乖女儿。”于墨把手指放在于纾朵鼻尖,“闻闻。”
“睡觉了!”于纾朵翻身窝进被子里,于墨把她勾进怀里,手贴着睡裤边缘滑进去,钻进臀缝在湿润的穴口打转。
“不要吗?”
“不要!”于纾朵轻哼一声,“你别摸了!”
于墨把手抽出来,拉着于纾朵的手放在他炙热的阳具上,“帮爸爸弄出来。”
于纾朵翻身抱着于墨,一只手握着阳具上下套弄。她吻着于墨喉结,用舌尖去挑逗。
于墨很喜欢于纾朵的手帮他套弄,她的指骨修长细嫩,于纾朵的肉穴钻进了两根手指,睡裤下拉。
“嗯…”于纾朵把腿翘在于墨身上肉穴张开,因为自己很舒服动作也跟着变快。
“爸爸,爸爸…后面好舒服。”
于墨抽送的动作时慢时快,把于纾朵的胃口钓足。
“要肉棒插…”于纾朵不甘于只是手指,于墨没有动作,于纾朵揉了揉于墨的龟头尿眼,“爸爸不干我吗?里面想要爸爸的大鸡巴。”
于纾朵知道于墨喜欢听这些话,“唔…”于纾朵身体缩紧,一阵一阵的快感袭来。
于纾朵进入高潮时于墨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掰开臀缝直接把阳具送进去。
“啊..呼…填满了。”于纾朵手抓着床单,“好舒服..”
“下次回来,在把你玩尿好不好?”
“好,爸爸的好大好舒服。”于纾朵没有多想,听见于墨在她耳边轻笑,听着他的笑声于纾朵迎来了高潮,她捏着床单的手发白,于墨把大手覆着她。
“朵朵吸的爸爸鸡巴好爽。”于墨往里顶着享受着肉壁收缩。
“爸…爸爸…别顶了,唔…”于纾朵的穴壁还没恢复,现在极其敏感,她用最后的理智夹着腿才没尿出来。
于墨的阳具上端大的和鸡蛋一样,每次都被干的欲仙欲死。
“朵朵,把腿松开。”
“不要…不要,爸爸不要…下次好不好。”
“紧张什么。”于墨吻着于纾朵耳垂,“乖点。”
于墨的手揉捏着乳团子,后面拔出来一些才继续抽送,于纾朵高潮以后扭头咬着于墨的唇亲吻,她好想这样被于墨玩,身体、思想都臣服他。
于墨松开了手,“去洗洗。”
“嗯…”于纾朵起身往浴室走,精液顺着腿侧滴落,投影机还播放着那部战争片。
0010被爸爸抠挖出很多淫汁吞掉
艺术学校的课程都不多,偶尔一次满课学生走进来都和丧尸入侵一般。
周意把买的早饭放在于纾朵座位上,她把多的钱转给于纾朵她也不要,只让她帮带饭,周意知道于纾朵的善意,她也不希望钱生分了两人,寒假她还是会去赚3000一次性还给于纾朵。
“于纾朵!你是本地的,推荐我们一个酒吧呗,消费别太高!这几个选哪个?”一个男生把手机上大众点评页面递给于纾朵。
上面几家酒吧都是于墨的,有两家不在后巷也是他参股的,于纾朵推荐了第二家,去的不是一些乱玩的,消费也低一些。
“里面有没有女的跳那种舞。”身边的男人妖娆的一扭,于纾朵浑身冷汗。
“一般表演在11-3点,越到后面越爆,你们可以晚点去。”
“周意,你去吗?“几个人坐在桌子上聊天,自然的询问,于纾朵还有兼职摇了摇头。
“我也不去了,我要回家。”
大概都是想寒假放假前放纵一番。
几个人找了去过的人约好了时间,于纾朵收拾了东西往门口走。
不出意外啊于墨的车霸气的停在路边,下面一个大大的禁停标志他像没看见一样,保安也拿他没办法,他的车后面还跟着两个黑色面包车,保安只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纾朵hu拉开车门,“你还不如把你小弟都叫来。”
“我们正好在附近查账。”鹏哥开的车他扭头打哈哈,“不是带兄弟们来看看美女!”
于墨勾着于纾朵的腰,“考完试就放假了吧。”
“嗯。”于纾朵扒开他的手。
于墨想着一个寒假时间也没有继续纠缠。
当天晚上思想上觉得时间还长的于墨 ,把于纾朵折腾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于纾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下午。
在朋友也看见了那几个个约去酒吧的已经去了,她在床上趴的揉腰,真是个老畜生!!
快到年关周意把钱凑齐给于纾朵送来,按了很久的门铃于纾朵才开门。
“我戴着耳机没听见。”于纾朵嘴巴里嚼着口香糖,双腿一盘坐在沙发上,“你有烟吗?”
周意摇摇头,从书包里拿出一沓钱,她特地全换成了新版一百的,于纾朵知道周意有骨气,把钱接了。
“你过年不回家吗?大过年别人也不会要家教吧。”
“我找了一个酒店当服务员。”周意没打算回家,她还要赚学费,于纾朵询问,“我给你介绍个工作你愿意吗?”
“豪顿西餐厅,就在酒店顶楼,缺一个会英文的服务员,虽然都是服务员环境还不错。”于纾朵看周意没拒绝翻找出了手机名片推送给她。
她也是无意听说的,于纾朵道了声谢。
她后来打电话去询问,别人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她心里也好受了些,她不知道于纾朵为什么会认识这些大人物。
周意在这干的挺开心,经理还让她以后继续兼职。
“带你尝尝我这西餐。”
于墨带着一男一女走近西餐厅,不少人就俯身问好,男人年纪看着有五十多岁,女人看着二十出头,大冷天穿着黑色包臀裙和皮草外套。
“于墨你这弄不错啊。”男人手里转着佛珠,看着有些讽刺。
“我女儿设计的,我大老粗不懂这些。”于墨说完男人猥琐的调笑。
男人是隔壁市的,和于墨十几岁就混在一起,不过他后来不混街去开了古玩城,来往密切的几个人都知道于墨把自己闺女睡了。
不过私下里开开玩笑也不敢拿出来说,都知道于墨挺认真的,于纾朵条件也不差,最少是他们玩不起的人。
“朵朵呢,来几天没看见。”男人手不老实的捏着女伴屁股。
“太冷了窝家里打游戏呢,年三十来了一趟,去放了烟花就不肯出来。”
“不是被你玩的下不来床了吧。”
“这说出来小家伙又闹脾气。”
于墨和男人调笑了几句,周意拿着餐单过来,喊了声叔叔好,开始介绍推菜,她还是第一次见于墨来,看经理的态度也知道她不简单。
“朵朵介绍你来的?”
“嗯….”
“这里挺好,合适你们学生。”
“这是?”男人带着几分研究的语气。
“我闺女同学,这小孩挺能吃苦,不像我家丫头。”
“一会朵朵听了和你闹,不让你这个老混蛋上床!”
“那不会!”
于墨和男人说了几句,周意点完菜就走了,她总觉得那男人有些猥琐。
菜快上齐,于纾朵晃晃悠悠走进来,啃着楼下前台投喂她的炸鸡腿,她已经好多天没吃油炸沾着孜然辣椒粉的东西了,别问为什么。
“这不是你家闺女吗!”
女人本靠着男人,看见于纾朵不自觉眼神看过去,确实皮相生的不错。
于墨拉开里面的座位,于纾朵坐下抽了几张纸擦手,“钱叔,我来蹭个饭。”
“欢迎啊小公主,好久没见了。”男人原来并不姓钱,以前爱财后来算命给他算的让他改姓钱。
“不是不让你吃这些。”
“你看我像和尚吗?”
于纾朵也不客气,拿了于墨面前的汤先喝了,她在家呆的无聊就和李朝阳出来逛逛,越逛越冷就来了这,李朝阳以为于纾朵是回家也没跟着。
“是嘛,老于你太严格了。”钱叔从兜里掏出一个玉牌,“给你带的,拿着玩。”
“谢谢钱叔!”于纾朵接过能看出玉水头很好。
“还要吃什么吗?”
于墨以前当爹时对于纾朵就三个原则,别犯法、别吃亏、随便花。
现在从养父身份转换,倒比亲爹还操心,怕她吃乱七八糟的逼她戒烟戒酒,还就喜欢她被压在自己身下哭着叫爸爸,身体颤抖。
不当人的感觉特别好。
“过几天十五让你爸带你去临城玩,那有灯会。”钱叔挺喜欢于纾朵身上的调调。
“去吗?”于墨倒无所谓。
“可以啊。”于纾朵切着牛排,把切好的给了于墨,于墨根本不喜欢吃这些,特别切牛排,或者他喜欢一口吞。
“老于幸福啊。”钱叔自己切着牛排,于纾朵切的牛排大小均匀,于墨吃的很方便。
“羡慕?”
“羡慕,可是我这样的可没人看上,看上的都是为了…”钱叔拇指和食指揉搓。
一顿饭吃完刚才感叹人生的钱叔搂着女伴细腰回了酒店房间,不能说钱叔虚伪,他只是活的明白,知道自己有什么能享受什么,也不图他得不到的。
空中餐厅也有一间于墨的办公室,不过里面只堆着两张办公桌,都被拿来开会。
于纾朵靠着落地窗看着窗外的飘雪,于墨把进出账单丢在桌子上,摊开翻了几页,“过来。”
于纾朵叼着烟走过去,她猛吸一口烟,她的烟就被于墨抽出去叼进他嘴里,“不是不让你抽烟。”于墨浅浅含着微湿的烟嘴,说话时烟跟着浮动。
“那你也戒呀!”
“可以。”于墨把于纾朵拉坐他腿上,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低头时灼热的鼻息洒在她鼻子、嘴唇。
那双眼眸很沉,里面含着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光,盯着她的唇瓣,“说话算话。”
于纾朵下意识点头,手腕被于墨扣住,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腕交叠,压在举高过头顶的墙上。
她此时身体坐在于墨怀里,手被压在椅子靠着的墙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
于纾朵知道她挣扎也没用,在于墨靠过来时候就闭上了眼睛,于墨自然不会放过于纾朵此刻的允许。
唇的主人并不着急的与她的唇厮磨,男人的手抵进她两腿间。
于纾朵的眼眶很快就红了,长睫毛一下下颤动。
于纾朵被于墨边吻着边拉起她的衣服,屋里没开暖气,于墨把她衣服又扯好,把她拉站起来。
于纾朵走路像踩在棉花上,这栋楼就是酒店最不缺的就是房间。
两人进了楼下的房间,于墨抬手先把房卡插进房间取电巢,房间一下被点亮。被于墨边吻着边往浴室带,她的脚步有些踉跄,于纾朵整个人跌进浴缸,里面的水是才放好的,还飘着花瓣。
衣服已经湿透贴在皮肤上,头发沾在脸颊上,双腿挂在浴缸边,鞋子还没脱掉,于纾朵腾空的胡乱踢着于墨。
“老混蛋!我衣服鞋子都湿了!”
于墨帮她脱了鞋子,淡淡的略有些玩味的道,“下次爸爸会记得帮你脱光,在把你丢进浴缸。”
于纾朵紧咬着牙,眼睛红红的不接话,内心却把于墨从头到脚骂了一通。
于墨站在于纾朵面前脱了衣服,男人的肌理线条流畅,多一分少一分都显得多余。
于纾朵别开头抱着腿坐到浴缸拐角,于墨一只脚踩进浴缸,接着是另一只脚,把于崇南捞到身边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
“老混蛋!”
“老混蛋干小骚货。”
于纾朵拉着于墨的手放进嘴里咬了一口,于墨手很粗糙,肉也很紧,于纾朵磨磨牙倒合适。
于墨含着她耳垂,手解开了她的裤子,“我们还没在浴缸干过,如果喜欢,我们家也装一个。”
“你没干过地方多呢!”于纾朵被抱起来,让于纾朵扶着浴缸边。
“爸…嗯…”
于纾朵两腿分开撅起屁股,菊穴被含吸着,慢慢往下舔到肉缝,于纾朵肩膀和腿微微发颤,一浪一浪的情欲袭来。
于墨的舌头顶开了肉穴,于纾朵挣扎了一下,手他脸埋进臀缝,舌头希望进的更深。
“爸爸受不了…受不了。”
于纾朵被勾着腰,于墨顶起腰把阳具顶出水面插进于纾朵肉穴,然后猛的把她带坐下。
“唔….”
于墨像一座大山禁锢着他、包围着她。
浴缸的水荡开的又急又大,直到女孩抓着浴缸边的手从紧握至松开,在到被于墨握住手。
“朵朵,你叫的好浪。”
“受不了…老变态!不要!”
于纾朵受不了于墨玩她尿眼的洞,顶弄让她无力挣扎,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唱,被于墨包裹着,被水包围着。
这种触感格外敏感。
于墨揉着于纾朵乳头,两只手指夹着乳头上下揉碾,于纾朵肉穴缩紧的那刻于墨忽然扶起她的腰把阳具抽出来。
“要….”
于纾朵回头看于墨含着泪花,于墨扶着她站起来,朝向自己,含着她的阴蒂。
“爸爸,爸爸…好舒服…”
于纾朵仰着头感受着于墨舌尖舔着她穴口、缝隙,用舌头包裹,轻轻舔开尿眼。
于墨揉她他臀瓣,把手指挤进穴壁。
“爸爸要喷了,要了…嗯…”于纾朵退后一步被于墨按住,于纾朵在他嘴里喷了出来,每喷出一些淫液就被包裹着吸允。
于墨一口一口吞了淫汁,手指裹着淫汁插入屁眼进进出出。
于墨站在浴缸里,把于纾朵两只腿架空插进肉穴,于崇南的身体靠一只胳膊抱着,肉穴抵在阳具上。
另一只手揉着尿眼,被前后夹击的于纾朵躲不开逃不掉,后穴里手指有节奏的抽送,尿眼被揉的酸麻。
“朵朵。”
“不要…”于纾朵控制不住的流眼泪颤抖,他的一只手指还放在尿眼上。
“爸爸…爸…受不了,受不了,放过我,唔…不要。”于纾朵眼泪砸下,于墨更加兴奋的抽送,于纾朵穴口喷出了温热的液体,砸进浴缸里。
于墨发疯的啃咬于纾朵的脖子,口腔都尝出了甜腥,一股股射出来。
于纾朵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种感受,舒爽、抽离、疼痛、愉悦,直到于墨把她塞进被子他身体还在颤抖。
于墨含着她的唇亲吻,这个吻久到她都睡着。
0011只有犁坏的地,没有干死的牛
于墨看着床头的时间刚好五点,他怀里的女孩打着小呼噜,于墨碰一碰就就蹬腿,是只脾气不太好的狼崽。
于墨用膝盖蹭了蹭她两腿间,于纾朵把腿分开夹着于墨的腿,“朵朵,起来了。”
“朵朵…”于墨用膝盖慢慢的蹭于纾朵,她轻声呻吟了一声,揉了揉眼睛看着于墨,“你自己弄好了。”
于纾朵以为于墨要干她,一翻身准备拉下睡裤,发现她压根没穿睡裤,直接撅着小屁股,于墨抱着她圆润白嫩的屁股一边亲了一口,“起来了,我们要去临市。”
于纾朵这才想起来今天已经十五了,她趴在床上让头脑清醒了会,于墨起身下床帮她拿了衣服。
快到临市的时候飘起了雪,庙会开始的时间很早,于墨开车到的时候钱叔和他老婆女儿已经到了,正是庙会最热闹的时候。
车位都被占满,于墨只能把车停到更远的位置,于纾朵先下了车。
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带着黑色的毛线帽,立在那总让人不自觉看过去。
姜云韩站在父母身边看着自己爸爸打完电话,“我们在等谁啊。”
“你于叔,好多年没见过了吧。”
姜云韩自然听过这个人,和他爸一样,吃喝嫖赌,不是个好人。看着路边的女生忍不住多看过去几眼,钱叔挂了电话也在四处找于纾朵。
“朵朵!于纾朵。”
钱叔中气十足,于纾朵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走吧先去吃早饭,让你爸慢慢找。”钱叔推了一把于纾朵让她走路里面,然后就收了手。
“这个是?”姜母并不知道于墨有个孩子,她对于钱叔的事懒得操心。
“老于的…闺女。”钱叔随口介绍,“这是你阿姨和我儿子。”
“阿姨好。”
“老于都有孩子了?我还以为…都那么大了。”姜母想想两人年纪差不多,有个那么大闺女也正常。
“穿这么点不冷啊。”姜母拍了拍于纾朵。
“不冷阿姨。”于纾朵不太喜欢和陌生人这样接触。
“有我们姜云韩大吗?”
钱叔搭话,“人家都读大学了,还是重点,是吧。”
“搞艺术的!那画和真的一样!”钱叔点了早餐,随手从口袋掏出烟盒抖了一支给于纾朵,于纾朵没接。
钱叔把烟叼在自己嘴里打趣,“又被你爸说了。”
“这孩子长的像妈吧,一点不像老于。”姜母越看于纾朵越喜欢。
“乱说什么!”钱叔眼皮一耷,姜母也没继续说下去。
这边的食物看着分量都很大,明明两个地方离得不远,碗也大篮子也大,竹篮子里面放着油条和糖糕什么,堆了满满一筐。
“这个好吃,里面是韭菜鸡蛋。”姜母指了指框里类似大号饺子的物体,于纾朵道,“我韭菜过敏…我吃油条就可以。”
于纾朵不是韭菜过敏,是于墨韭菜过敏,慢慢的她也不吃了。
姜云韩看于纾朵吃东西好慢,自己也跟着慢下来,直到于墨夹着寒气走进人声鼎沸的早餐店。
姜云韩并不喜欢于墨和自己爸爸,其实更多的是怕于墨,以前小时候就被吓哭过,他对谁都好凶。
“不喊于叔叔?”姜母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抵触,不动神色把自己儿子拉到另一边坐,于墨坐在钱叔身边,这样自然也拉开距离。
“于叔叔好。”
“嗯。”于墨点了点头,和钱叔聊了几句,他不时看看于纾朵,一根看着比她手腕还粗的油条被吃了三分之一,看样子是吃不掉又不好意思放下。
“给我吧。”于墨伸出手,于纾朵把油条给了于墨,于墨毫不嫌弃的吃了。
姜母自然改观了不少,于墨那些锋芒似乎好了很多,钱叔一脸看破不说破。
几人吃完饭去逛庙会,于纾朵走在于墨身边,她拽着于墨袖子慢慢又把手伸进他衣服口袋。
“老于,让他们小孩去逛吧,那边不少玩的,我们去上香去。”姜母也走累了,于纾朵不自觉抓着于墨衣服。
“你带儿子去逛吧。”钱叔真想吼一句,怎么那么没有眼力见。
于墨揽着于纾朵,“她胆小,算了。”
于纾朵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于墨在就行,她也不想和别人周旋。
庙会逛完钱叔和姜母准备回去做晚饭,于墨和于纾朵回了钱叔开的酒店。
于墨和于纾朵下车没多久,钱叔就压不住的情绪吼了句,“你有没有眼睛!那不是他亲女儿。”
“不是亲的就不是。”姜母翻着白眼。
钱叔看儿子上楼才拉着姜母说了一句,导致晚上姜母看于墨头顶加了三个字,“老畜生。”
吃完晚饭于纾朵拉着于墨的手一晃一晃的走在路上,“好久没吃家里做的菜了,阿姨好热情。”
“我回去做饭给你吃好不好?”于纾朵忽然回身带着淡笑看着于墨。
于墨抬起另一只手揉揉她的头,“算了,我做。”
“你除了会煮那几种还会什么别的。”
“如果你脱光只穿着围裙,我应该比吃你做的饭,更开心。”
“流氓!你心里不能有点别的!”于纾朵想甩开于墨被捏的更紧,于墨把她搂进怀里,“心里都是你。”
“你恶不恶心!”于纾朵嘴角掩不住的笑容。
“难得说些情话,怎么恶心了。”
其实于墨一直不说这些不是不会或者不懂,而是他知道他们的差距,年纪各方面,如果不制造那么多感性的画面,或许回忆起来也没那么痛苦。
“如果你的鸡没有顶着我的腿,我肯定会觉得挺感动。”
“它喜欢你啊。”于墨松开于纾朵,“我缓缓。”
“爸爸,你要保重身体啊,戒烟戒酒还要少想这些,不然…等以后你只能默默看着自己废掉的…和诱惑的我。”于纾朵双手环胸看着要冷静冷静的于墨。
“没事,爸爸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爽。”
“你就不能正经点。”于纾朵走近于墨,“你都没有一点,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于墨摇摇头,于纾朵好想扶腰,她有!她有!
于纾朵没想到于墨是真的会把她扒光,就穿一件围裙。
“怕了?”于墨把于纾朵压的身体不自觉往厨房的橱柜上靠。
“谁怕了!”
于纾朵扒下于墨的手。
于纾朵此时真的有些害怕了,于墨的收敛不过是努力压制下来的。
靠在大理石台面上于纾朵动都不敢动,于墨的唇很炙热,像极了火星子迸发到易燃物品,瞬间点燃。
舌头滑入了她的唇,整个人被吻的酥麻。
身体里像觉醒了一群蚂蚁,在皮肤里穿行,它们都往着一处去。
于纾朵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丝抗拒,可是全身的瘫软变成了迎合。
于墨舔着于纾朵嘴唇,吻着她下巴到颈到锁骨。
厨房里开着灯,明亮的光线一切都暴露无遗,于纾朵看着无助又可怜,“进卧室好不好。”
于纾朵被逗的眼角带着生理性眼泪,像一只小猫在发出呜咽。
于墨抱着于纾朵进了房间,把她丢在床上,因为床垫回弹性,于纾朵身体晃了下,她身上的围裙阚阚遮住重要部位。
于墨的眼神里透着不能言状的渴望,眼神似乎想把她看穿,呼出的气吸都变得滚烫炙热,线条坚毅的脸贴近于纾朵,又落下一吻。
于纾朵没想过于墨那副老流氓的嘴脸是会变成实际的!她确实低估了…
于墨手指勾着她围裙绑带,于纾朵只觉得脑袋要炸开,房间里于纾朵趴在床上微微张着嘴巴发出短促的哼声。
于墨手摸着他的臀瓣,鼻间蹭着她的肉穴,她翻身趴着撅着屁股,头埋在枕头里。
于墨把她的腰臀下压,早就勃起的阳具蹭着穴口。
“我明天还要报道…”
于纾朵感觉到阳具滑进她的穴壁。
“昨天是哪个小骚货说爸爸不行了。”于墨顶着腰。
“我没说!我是让你注意节制!”
“小骚货,去学校以后想了怎么办?下次自慰拍给爸爸看。”
“不要!那你打飞机怎么不拍给我看!”于纾朵呻吟了几声,“你慢点好不好!腰疼!”
于墨慢慢拔出肉棒,“过来我抱你。”
于纾朵跪爬过去她他不得不承认他没有于墨体力好,抱着她腿踩在床上,一只腿被他抱夹在手臂下,于墨扶着阳具插进肉穴。
他手揉着于纾朵的乳头,腰腹用力的把阳具推入。
“嗯….”于纾朵仰着头,肉穴被填满。
“乖,放松点。”
“你…太深了!你放松试试!”
于纾朵在想有一天于墨不行了,她一定要…一定要在他面前跳脱衣舞!在他面前自慰诱惑他!
“嗯…”
“我不用放松,放松了大鸡吧怎么插骚洞。”
于墨扶着于纾朵的腰撞击着,似乎想把卵蛋都塞进去,身体皮肉碰撞着。
于纾朵腿都要被于墨掰抽筋了。
“爸…”
于墨把于纾朵拉到床旁边地毯上,把她腿翘在床沿,于纾朵抓着于墨手臂,没几下就高潮了。
于墨加快了速度,于纾朵像一只被海滩掀翻上岸的鱼大口喘息寻找水源,直到于墨吮吸着她的唇瓣。
于墨用鼻子拱起她的头,含着她的颈肉。
“爸…好爽。”
“叫老公,在叫爸我就射了。”
“爸…爸爸,好爽、干我的骚洞。嗯~”于纾朵抬起腿身体扭动,一副魅样,于墨拿她没办法,这辈子都死在她身上了。
“于纾朵。”
“干嘛。”于纾朵手指在于墨手臂上滑动,于墨托起她脑袋,靠近他快速抽送,“爸爸爱你,射你骚洞里。”
“嗯…你…”于纾朵抱着于墨的腰,迎来了一浪浪的快感。
床边的地毯上于纾朵几乎要蜷成一团,她觉得自己四肢都要被拆开了,身上的皮肤黏腻而难受。
她被于墨轻柔的抱紧浴室,水温正好、蒸腾的水汽让她觉得整个人都飘起来,刚才的感觉很陌生,从于墨嘴里听到那个字,她觉得自己快疯了,每一个细胞却都兴奋的叫嚣。
于纾朵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哭腔,于墨把她按在淋浴门上,把还没洗干净的身体又一次弄脏,让她哭的更大声。
脏了的衣物床单丢进脏衣篮,于墨湿漉漉的脚踩在地板上,脚印一直延伸进卧室。
朝阳缓缓升起,窗帘昨晚没有被拉上,阳光透进来从木质地板上又跳跃到床上人身上,两人相拥着,白皙的脚背暴露在空气里。
那年男人和女孩有了不一样的情感,好似心底冒出新的嫩芽,眼睛里满是孤独腐朽的生活,也有了变化。沉厚的海抑制着嘶吼,翻涌不息的浪潮终将填补每一个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