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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1/01 14:05 / 758 / 3
【小说】仙姬伏魔录

第一章 仙姬下凡遇毒计,玉璇化劫渡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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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克服体质问题,玉露仙姬须下凡经历七七四十九次劫难,方能在修炼路上更进一步。没想到刚下凡的第一天,她便在一片蛮荒密林中遭到老妖怪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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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潭中央,一名身着薄衣的绝色女子盘坐在露出水面的一方青石上。她双目轻闭,纹丝不动,仿佛一尊出自宗师之手的剔透冰雕。若非雪肤下隐隐透出一层嫣红,以及丰硕的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几乎看不出她是活物。
  清潭上水汽缭绕,将女子围绕在当中。披在身后的湿润黑发有几缕缠绕在腰肢上,随着凹凸有致的曲线而起伏。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点缀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珠,偶尔有几颗沿着圆润无暇的体表弧线滑落。可以看出,她已经在这里静坐很长时间了。
  突然,纤长的睫毛开始颤动,两颊的红晕逐渐明显,女子似乎出现了什么状况,原本空灵出尘的气质发生了些许变化。她樱唇轻抿,身体绷直,圆润的美臀微微耸动,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
  “还是……不行吗……”
  她叹了口气,手捏法诀,朝上轻轻一指,清潭中飞起一股水流,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朝她头顶扑落。哗啦一声,女子被水流从头到脚彻底淋湿,潭水的冰凉将她体内的躁动强行压抑了下去。
  “玉露,今天的修行如何了?”
  潭边出现一名衣着华美,气质雍容的美妇人。虽然她容貌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但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气质神态,都透露出一种历经岁月才能具备的成熟和沉稳。她的美貌与潭中女子不相伯仲,而且更添一份成熟女性的知性和妩媚,别有一番风情。
  “母上,女儿让您失望了。”
  潭中被称作“玉露”的女子站起,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迈出青石,在水面上行走,来到谭边那名美妇跟前。潭面上荡起一串涟漪,那是玉足踏过水面留下的痕迹。
  “不必自责。我与你父上皆为仙人,你乃天生仙体,出生即为太乙金仙,在修炼路上本应一帆风顺,平步青云。”美妇叹了口气,伸手帮玉露整理鬓边的湿发,“然而天人化生,万物滋长,一饮一啄自有定数。你身上这‘玉璇穴’既是天生近道的仙器,也是化生万物的祸根。若能守住本意,一心不乱,玉璇穴便是修炼路上的捷径,会让你一步登天。若是意念繁杂,心魔丛生,玉璇穴便是修炼路上的岔道,会将你引向万丈深渊。”
  玉露听罢,轻叹一声:
  “母上,女儿又何尝不知自身状况。女儿出生至今已有两百余岁,以凡间女子年龄而论,已是桃李之年。六十余年前,玉璇穴尚未成熟,体内偶有阴火滋生,女儿且能忍耐。然而如今,玉璇穴已然成熟,每月必有数天阴火炽盛,让女儿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只能以寒潭濯身,且得片刻清净。女儿又是天生仙体,成年以后便不再衰老,这玉璇穴滋生的阴火,不知要煎熬多少万年。每念及此,女儿便……便无法入定,心烦意乱。长此以往,怕是要念头滞涩,修炼路上难有寸进。”
  “今日我便是为此而来。”美妇抚摸着玉露的脸蛋,眼中流露出浓厚的慈爱和不舍,“玉露,我与你父上已商量好,让你下凡历劫,磨砺道心。”
  “下凡?历劫?”玉露疑惑。
  “你自幼在仙界长大,未曾经历种种劫难,心志动摇在所难免。”美妇转头,看向远方的亭台楼阁,“这天上众仙,凡有成就者,要么是凡间修炼成仙飞升上来,要么是下凡历劫功成归来。你若想在修炼路上更进一步,唯有下凡历劫一条路可走。”
  “数十年前,我与你父上便有此意。然而当时念及你年纪尚轻,见识尚浅,修为也差一些火候,恐你在凡间无法把持自我,沦为邪修炉鼎。如今你见识增长,修为有成,对玉璇穴的驾驭之术也愈发纯熟。若不放你下凡,反是碍你修行。”
  美妇说到这里便暂时停下,左右张望。确定四下无人,她凑到玉露耳边,低声说道:
  “你的玉璇穴继承自我娘家玉璇仙族的血脉,而玉璇仙族的祖先来自凡间,故玉璇穴的持有者须在凡间经历七七四十九次劫难,了却尘缘,才能成就无上仙器。想当年,我也是下凡历劫完毕,才彻底圆满了道行,修成大罗金仙。所谓堵不如疏,你在凡间顺其自然便好,一切讲究一个水到渠成,万不要自持仙身,将凡尘缘分拒之门外,也不要自甘堕落,被奇技淫巧诱入邪道。”
  “你,可记住了?”
  玉露稍微迟疑了一下,脸上浮现一抹不起眼的嫣红。但很快她便恢复正常,点了点头:
  “定遵母上教诲。”
  ……
  仙界与凡间的通路有许多条,但玉露选择了一条非常偏僻的小路。在混沌中穿行了数个时辰,她出现在一片苍茫森林之中。
  “如今乃巳时三刻,辅以大日高度,再加上触目所及全是密林……”她抬头望天,同时掐指计算,“……此地应为南赡部洲东部的荒蛮毒沼,很可能在毒沼中部。若是如此,估计距离最近的人族城镇起码有数千里,即使我马上动身,一息不停,最少也要一日一夜才能飞抵。”
  意识到即使竭尽全力赶路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抵达有人烟的地方,玉露反而放松下来。她驾着云雾,在山野丛林上方不疾不徐地穿行,顺便四处观看景色,熟悉着这片陌生的世界。
  玉露从没下过凡,对凡间的绝大多数了解都是从书籍上得知。幸好她熟知凡间的天文地理,否则第一步便会在这深山老林里迷失了。
  不过,陌生的环境也给了她全新的体验。仙界虽然广袤,但玉露平常在天宫一带生活,从未见过如此茂密的森林。下方林间偶能窥见虎豹厮杀,长蛇捕猎,鸦鹊腾飞,毒虫横行,这些蛮荒而原始的景象让她感到新奇之余,也让她对这方天地有了一丝不同以往的感悟。
  突然,她透过树冠的空隙看到某处树下坐着一名青年男子。这名男子身材健壮,皮肤棕褐,手里握着竹弓,背后斜挂箭袋,腰间配着短刀,脸上涂抹着一些彩色的颜料。这形象很符合以前书上看过的,对人类蛮族猎户的描述。
  “虽然只要方向没错,继续在这片森林里穿行也能离开,但难得遇上人类,还是上去问问路比较好。”
  打定主意,玉露便按下云头,落到这名猎户跟前。
  ……
  年轻的猎户此刻躺在树下,背靠树干,满头大汗地咬着牙,忍耐着下身的剧痛。精神恍惚之际,他看到一名身着浅蓝色衣裳的长发女子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他跟前。
  这名女子不仅相貌国色天香,而且身材修长,冰肌玉骨。身上的衣裳犹如通灵,在空中无风自动。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随着莲步轻轻摇曳,仿佛水中招摇的葕带。她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气息,犹如天上的仙女。
  然而,与宽松的袖袍和裙摆连接的,却是一件紧紧包裹着躯干的吊带露肩罗衫。轻纱材质的紧致罗衫勾勒出高耸饱满的乳峰,盈盈一握的腰身,以及蜜桃般宽大圆润的髋部曲线,给这位仙气缭绕的绝美女子平添一份让人心动的性感与妩媚。任何男性面对这样的绝色女仙,都会不由自主被那清冷脱俗的仙气所吸引,同时又会被那婀娜曼妙的曲线勾出一丝想要玷污的冲动。
  “毒素已经……进到脑子了吗?……我居然产生了看到仙女的幻觉……”猎户眼神涣散,一边喘气一边自言自语。
  “我不是幻觉。”玉露在他身边跪坐下来,用纤纤玉指捏住他的手腕,开始把脉,“你是谁?住在哪里?”
  猎户霎时间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连下身的疼痛都暂时忘记了。呆了片刻,他才急急说道:
  “我是岩寨的丁硕,因为寨子附近的猎物被其他猎户打光了,我才冒险进深山碰碰运气,没想到遇上妖怪袭击,还中了毒……你是天上的仙女?是下凡打救我的?求求仙子帮我解毒,救我性命,以后逢年过节我一定杀鸡宰鸭祭拜仙子,叩谢仙恩!”
  玉露没管他自我介绍后面那串话,专注于思考这名叫丁硕的年轻猎户的脉象。对仙人来说,凡人的祭拜并没有任何作用,即使丁硕回去后彻底把她忘了,她也不会有丝毫在意。她在意的是,丁硕的脉象紊乱,明显是中了毒,与他所说的伤情一致,然而脉象紊乱中又隐隐有急疾长直之势,似是阳极阴竭之象,与一般中毒者脉象虚浮不同,极为反常。看来,这不是一般的毒。
  “请问仙子如何称呼,我好……我好以后祭拜……”丁硕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再次感受到下身的剧痛,呼吸顿时不利索了。
  “玉露。”她放下丁硕的手腕,“你被妖怪打伤哪个部位?”
  “大腿……大腿内侧……”丁硕有些不好意思。
  “你裤腿内侧没有破口,妖怪是怎么让你中毒的?”玉露打量了一下丁硕的两腿内侧,问道。
  “其实……是打穿了裤裆……”丁硕更加不好意思了,“只是被皮裙挡住,所以看不见……”
  “揭开皮裙,让我看看伤势如何。”
  “这,这不好吧,恐怕污了仙子的眼……”
  “我身为女子都不介意,你身为男子何故忸怩?这命你还想不想要?”
  没办法,丁硕只好将皮裙掀开,露出裆部。只见裤子裆部裂了一个大洞,一根肿大的青紫色肉棒吊在两腿之间。肉棒上有一个豌豆大的洞口,正汨汨流出黑色的毒血。
  “怪不得脉象紊乱中又夹杂洪脉之象,看来这毒素除了伤害身体,亦有催情之功效。也因阳具勃起,气血聚于其中,让毒血减缓了流向全身各处的时间,此人才没有立刻毙命……”
  玉露心中正思考着解决方案,却发现自己下体腾起一股暖意,似有无名火从会阴燃起。她心中一惊,恍惚间有了一种明悟——
  眼前这名中毒的年轻猎户,应与自己的玉璇穴有某种因缘。
  “难道说,我得与这猎户……才能完劫?”
  虽然心中如同鹿撞,但玉露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她手捏法诀,向那青紫的肿物一指,指端洒下点点清辉,没入肉棒内。
  “哦哦哦……好清凉,我感觉好受了些。仙子真是妙手回春!”丁硕露出惬意的神情。虽然仍旧满头大汗,但呼吸显然平缓了一些。
  可是,玉露依旧沉静如水,没有一丝喜色。她从腰间掏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一颗丹药,放进嘴里嚼碎,然后吐出来涂抹在肉棒的伤口处。伤口迅速结痂,不过十几秒便痂皮脱落,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坑痕。
  “已经不痛了,仙子真是神医再世!”丁硕大喜,差点就要蹦起来磕头。
  然而,玉露心中可不乐观。她明白,如果不将毒血完全排出体外,丁硕的伤就无法痊愈。可是阳具这个部位太过特殊,内里的海绵体血管丛生,而且勃起后质地坚硬,一旦毒素扩散,几乎无法挤出毒血。
  如果让伤口继续流血,虽然可能来不及在毒素扩散全身前让毒血流完,但也有可能因毒血流出一部分而降低体内毒素的浓度。而现在,她用药将伤口治愈,反而让阳具中的毒血无法流出。如果没有其他手段,这样做等于加大中毒者死亡的风险。如果不能赶在毒素扩散全身前解毒,那后面即使把肉棒整根切掉,也无济于事了。
  “如果在仙界,或许能找到其他办法。可是在这缺医少药的蛮荒丛林中,我只能这样做了……”
  感受着下体越发燥热的阴火,玉露清冷的俏脸上泛起一抹嫣红。她深呼吸一口,盯着猎户的眼睛,认真说道:
  “其实,我是天界玉璇仙族的仙姬,身怀仙器’玉璇穴’。”
  “玉璇穴?那是什么东西?”丁硕一脸懵懂。
  “简单来说,就是我下体的这处……仙穴,有着一些特殊的功效。”玉露脸色越发明艳,双腿下意识夹紧,“其中一个功效,便是解毒。”
  “”你所中的奇毒,我无法分辨其来源,亦无法确定该用何种术法或丹药解毒。若果胡乱解毒,恐怕会激起你体内奇毒的毒性,让情况恶化。唯今之计,便是将你的阳具置于我玉璇穴中,借吸出精元将毒素一并抽出。”
  “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交合?”
  丁硕虽然不是很懂前面那段话,但最后一句,他可彻底听懂了。原本吊在两腿间的那根青紫色肿物腾的一下竖起,直指天空。
  “啊……不是……我……我不是想要亵渎仙子……只是……它自己有了反应……我对仙子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丁硕急得满头大汗,想要辩解却又找不到理由,只能吞吞吐吐。
  看到他嘴上说不想但身体又很诚实的狼狈模样,玉露觉得有点好笑,原本心里产生的一点仙凡有别的芥蒂也随之打消。她站了起来,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罗衫,宽袖,裙摆……一件件衣物滑落在地,露出原本遮盖在衣衫下的无限春光。
  “不必介意,凡人。我乃是心血来潮,决定救你一命,才让你享用仙器。普通凡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品鉴仙躯,碰触仙器。这机会于你而言,可遇不可求。你只需顺其自然,静心体会仙器的妙处,无需扭捏拘谨,故作姿态。”
  衣物褪尽,玉露一丝不挂地站在丁硕的面前。国色天香的脸蛋,纤长秀气的藕臂,丰硕高耸的乳峰,曲线动人的蛮腰,浑圆挺翘的美臀,雪白修长的双腿……她款款走上前来,双腿分立于丁硕身体两侧,那饱满的大阴唇正对下方的青紫色肉棒。大阴唇中央漏出一丝鲜艳的嫣红,闪动着水润的光泽。
  此刻的玉露仙姬,褪去了一身仙气,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偏偏她的表情依旧淡然,仿佛面对的不是即将玷污自己的男人,而是什么不起眼的蝼蚁。这种淡漠的表情与一丝不挂的明艳春光形成强烈的反差,让躺在地上的丁硕不禁心跳加速,狂吞口水。他感觉自己不是即将享用仙躯的男人,而是即将被眼前的仙姬无情吞食的低等生灵。这种危险的感觉不单没让他产生拒绝的念头,反而让他想到待会可以贯穿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姬,心底里不可自抑地变得更加兴奋。
  “我来了。”
  玉露跪坐下来,纤纤玉指摸上那根青紫色的大肉棒,将其扶正,对准了自己的穴口。接着,她下体慢慢地压下去。肿胀的龟头拱开肥美的大阴唇,挤开鲜嫩多汁的小阴唇,缓缓滑进了穴内。
  “啊——”“哦——”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
  丁硕在插入之前还想提醒对方要提前做好润滑,然而插入后,他马上知道不需要了——玉露的仙穴看着没有体液润滑,但其实里面早已湿透。紧致的小阴唇紧紧吮吸着肉棒,将穴内的体液牢牢锁住,让他的龟头浸泡在一汪灼热的春水中,怎一个爽字了得!
  “不……不愧是仙器……真是……太舒服了……”丁硕的脸上不由自主露出过于舒爽而逐渐变态的笑容。
  “才刚开始呢。”
  随着玉露彻底坐在他胯骨上,整根肉棒也深入到玉璇穴的内部。在推入过程中,丁硕感觉龟头仿佛在一条铺着厚厚肉瓣的螺旋通道中前进。一圈圈肉瓣紧紧缠绕在他的海绵体上,将穴内的空间分隔成一个个小空间,每个小空间内都充满了温暖的春水。当龟头抵达宫颈口,宫颈附近的穹窿区域与肉壁末端最后一圈肉瓣形成一个狭小的口袋,将龟头紧紧包裹住。丁硕竟然产生了一种自己龟头被仙穴紧紧锁住的感觉,仿佛没有玉露的允许,他的肉棒就无法抽出。
  “好……好厉害……你这玉璇穴……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的……简直恐怖……”
  “玉璇穴乃是仙器,自有诸多玄妙。汝等凡人无需多虑,只要静心体会便行。”
  玉露开始摇动美臀,让玉璇穴含住肉棒上下套弄。穴内的春水润滑着肉棒,让肉棒的进出更加的通畅。穴内的螺旋肉瓣紧紧缠绕,又加大了肉棒受到的摩擦。穴内的一截截空间让春水无法外泄,逼得肉棒的温度不断升高。各种作用让丁硕感觉欲仙欲死,仿佛腾云驾雾上山下海,又仿佛在风暴中不断沉浮。
  “好厉害……仙子好厉害……我要……我要不行了……要射出来了……”
  玉露虽然在丁硕身上不断起落套弄,表情却始终平静,只有两颊滚烫的红晕和稍微加快的喘息让人看出她并非毫无感觉。听到丁硕的话,她淡然说道:
  “还不行,你的毒素还没完全抽出,不能射。”
  “可是……可是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啊……哦哦哦哦……”
  “我说了,仙器有诸多玄妙,你只管静心体会便行,剩下的我自有办法。”
  过了一会,丁硕再也无法忍耐。他低吼一声,下体剧烈抖动,本来便肿大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显然这是准备泄出元阳了。
  然而,丁硕很快便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感觉玉璇穴内的螺旋肉瓣不但紧紧箍住他的肉棒,竟然连尿道也分段箍紧,让精液无法泄出。元阳一直憋在肉棒中,让丁硕感觉下体阵阵胀痛,但也痛并快乐着,浑身不住地颤抖:
  “不……不愧是仙器……竟然能……锁住元阳……实在太……太妙了……哦……呜……”
  “所以说,你无需担心。没有我允许,尔等凡人连导出元阳亦是奢望。”
  玉露淡然说完,继续摇动美臀,不断地套弄肉棒。一头秀发不断摇曳,两座乳峰上下翻飞,泛红的脸蛋越发娇艳,莹白的背脊渗出细汗……高天上的仙姬此刻堕落红尘化身仙妓,为了拯救凡人的性命而与凡人尽情媾合。
  二十分钟后,感觉时机成熟,玉露稍微放松玉璇穴。肉棒上的压力顿时减轻,尿道重新通畅。忍耐已久的丁硕大吼一声,用力往上一挺,龟头末端顶在了宫颈上,颤抖着喷出了浓稠的精液。精液充满了玉璇穴末端的狭小空间,涌进了宫腔内。感受到小腹的胀起和发热,一直表现平静的玉露仙姬也不禁发出一声轻哼。
  “对,对不起,我……”丁硕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未经同意便射在了仙姬的体内,顿时吓得清醒一大半,连忙结结巴巴地道歉。
  “你无需道歉。”玉露摇摇头,“我乃是仙人与仙人交合所生,为天生仙体,起步便是太乙金仙境界。因过于逆天,此种体质遭天嫉妒,寻常交合难以生育。区区凡人的精液,就算进入仙器内,也无甚大碍。”
  丁硕松了口气,又莫名感觉有些失落。他正想接话,玉露已经从他身上站起。一根略显萎靡的肉棒从玉璇穴中掉出,色泽竟然完全恢复正常,不再是青紫色,大小也恢复正常,不再肿胀。玉露走到一旁,用嫩葱般的手指抠开穴口。一股粘稠透明的春水包裹着一团乌黑的精液倾泻而下,落在了草地上。地上的草碰到那团黑色精液纷纷枯萎,触目惊心。
  “感谢仙姬救命之恩!”丁硕坐起,叩头便拜。
  “无需感谢。”手捏法诀一挥,玉露便将下体的污物尽数清理干净,“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与你交合只是应了这一劫。从此之后,你我尘缘已尽,理应相忘于红尘……”
  还没说完,玉露便秀眉紧皱。她感觉到,体内的阴火不仅没有因为刚才的交合而平息,反而更加炽盛。刚才她还能淡然处之,而现在她浑身开始发烫,穴内也开始发痒,她本能地感觉到,这一劫根本没渡过!
  “怎么可能,我明明已帮他解毒,为何还未完劫……难道说,这一劫不是他?”
  脑内灵光一闪,玉露刚要打量四周看看自己遗漏了什么,脚边的泥土突然翻开,钻出数根藤蔓,将她完美的腰肢一圈圈缠绕起来。丁硕大吃一惊,刚想跳起,却也被地上钻出的几根藤蔓束缚住,被固定成跪在地上的姿势。
  “哈哈哈哈……天生仙体,玉璇仙族……妙,妙,妙!这简直就是老天专为老夫准备的绝佳仙器,一座最高品质的女体炉鼎!”
  不远处一棵老树开始变化,上面的树瘤逐渐化成人形。很快,一名皮肤如同老树树皮般嶙峋的道人来到玉露跟前。
  “他,他就是那个伤了我的妖怪!”地上的丁硕抬头看到那身影,立刻大叫起来。
  “小子,原本只是拿你试验老夫新炼制的毒,没想到你却给老夫带来了天大的意外之喜。”老道嘿嘿一笑,“放心,待老夫享用仙器完毕,会赐你一死,保证痛快,绝不会像刚才中毒一样折磨。”
  玉露盯着这名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面若寒霜:
  “区区老藤成精,竟敢偷袭天仙,还妄言要将我作为炉鼎?你以为这点伎俩,便能困住我?”
  “仙姬金安,老夫道号’藤’,与本相之名一般无二。”道人面对玉露的斥责毫不在意,甚至拱手一拜,“这凡人对修炼一途全然不知,有幸得尝仙器,亦只知道自己艳福不浅。老夫可是知道的,玉璇穴天生近道,故被称作仙器。若以此仙器作为炉鼎,修炼将事半功倍,登仙合道指日可待矣。”
  “痴心妄想,我可不会助尔等宵小之徒登仙!”玉露冷哼一声,催动体内仙力。缠绕她肢体的树藤顿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似乎随时会崩断。
  “且慢,”藤道人手指一勾,缠住丁硕脖子的树藤立刻收紧。丁硕顿时呼吸困难,脸涨红成了猪肝色。
  “住手!”玉露急忙叫道。
  “若不想这凡人毙命,烦请仙姬配合,助我修行,嘿嘿。”
  藤道人再次勾勾手指,藤蔓缓缓放松,让丁硕缓气。接着,藤道人贴到玉露跟前,伸手在那高耸丰硕的乳峰上狠狠捏了一把。柔软的乳肉被捏至变形,乳头深深陷进肉里,玉露不禁娇喘一声,接着紧紧抿住樱唇。她的脸色再也不能保持平静,美目中闪动着愤怒的光华。
  “住手!不许亵渎玉露仙姬!”丁硕顾不得自己的性命还被捏在别人手上,愤怒地抬头大叫。
  “你小子简直暴殄天物,面对如此绝色佳人,竟然只是躺平享受,不敢出手把玩。老夫就在你面前亲身示范一遍,给你上人生终结前的最后一课。”
  藤道人伸出双手,狠狠抓住玉露胸前的两团温香软肉,用力搓揉起来。玉露脸色绯红,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闷哼。随着藤道人的把玩,那对石榴籽般的乳头逐渐变硬凸起,高傲地指向前方。藤道人随即用力捻动那对娇贵的乳头,不断地拉扯和按压。终于,玉露无法忍耐,被迫发出三分柔媚七分痛苦的高叫:
  “住……住手!啊……不许……不许这样亵渎……天仙的乳峰……我可是玉露仙姬……是纯血仙族……尊贵的天生仙体……你竟敢……竟敢用那肮脏的双手肆意玩弄我……呜……”
  “正是纯血仙姬的乳峰,才特别有亵渎玩弄的价值啊哈哈哈哈……仙姬你的叫声变动听了呢,是否体会到了堕落红尘,放纵情怀的快感?”
  “胡……胡说八道……这种亵渎……怎么可能有快感……我只感觉到……深深的屈辱和愤怒……该死的老树藤……我玉露仙姬发誓……日后定要斩你……哦……呜……”
  “日后定要斩我是吧?意思就是你同意被日咯?那就先来日吧,嘿嘿嘿……”
  藤道人控制树藤,将玉露双腿举起并向两侧分开,让她正面朝向跪在地上的丁硕,使他抬头就能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接着,藤道人走到玉露身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了胯下之物。那胯下之物原本只是一根干枯的树枝模样,却在数息间增粗拔长,成了一根粗大的木质阳具。
  “住手!你不能这样!”丁硕绝望地大叫。
  “嘿嘿,我就是要这样。区区凡人,能奈我何?”
  藤道人得意洋洋地嘲讽,接着用力挺起胯部。木质阳具从玉露后方穿过两股之间,插入了前面的仙穴里。在玉露痛苦的闷哼中,木质阳具不断拓开仙穴内的肥厚肉瓣,沿着螺旋形的腔隙抵达了穴底。仙穴感受到异物插入随即本能地收缩,螺旋形的肥厚肉瓣紧紧缠住了木质阳具,不让其轻易脱出。
  “哈哈哈哈……不愧是仙器,这包裹感,这压迫感,这吮吸感……绝,真是绝了!小子,你能享用到此等仙器,纵死也该无憾了!”
  藤道人大笑,开始当着丁硕的面纵情抽插那具仙体。木质阳具在仙穴中进出,摩擦刺激穴壁导致春水急速分泌,很快便充满了里面的各个小腔隙。感受到温暖的春水浸泡着阳具,藤道人更是兴致大发:
  “享用着如此美穴,欣赏着如此美女,却还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对了,是音乐,少了让人血脉贲张的美乐。”
  “你还想干什么!”丁硕悲愤地吼叫,脖子和手腕因挣扎勒出了血痕。。
  “当然是想让仙姬高歌一曲,以助雅兴了。”
  藤道人用力一挺,胯下之物竟然再次变粗变长,几乎达到成年女子的前臂般大小。木质龟头狠狠地击打在仙穴底端,用力地将宫颈往上挤压。感觉整个盆腔的脏器都在震动,玉露再也无法忍耐,痛苦地高声荡叫:
  “啊——我的仙穴……我的仙穴快坏掉了……不要……你这该死的老藤精……不要用肮脏的木棍……如此粗暴地戳击我的仙器……呜……”
  “对对对,就是这种荡叫声,真是婉转,真是动听!哈哈哈哈……”藤道人大笑着,毫不留情地狠命抽插,“继续叫,不要停,我要将高高在上的纯血仙姬调教成地上的放浪淫仙,彻底成为老夫的专用炉鼎!”
  丁硕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幕,目眦尽裂。然而任他再用力挣扎,也无法挣脱身上缠绕的老藤。他恨自己为什么只是个普通的猎户,眼看救了自己的女仙在自己面前被老妖怪肆意侵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跪下看着这一切发生。
  玉露正被藤道人的木质阳具捅得死去活来,无意中瞥到跪在前方的丁硕一脸悔恨。她强行按捺住尖叫的冲动,断断续续地安慰道:
  “凡……凡人……啊……不必……不必在意……唔……这是……我的劫数……即使……即使我本心失守……沦为女体炉鼎……被这老藤百般折辱……你也……你也不要自责……哦……这本不是……尔等凡人……能插手的争斗……唔……将你卷入我的劫数中……抱歉……呜……”
  眼前的女仙明明自身难保,却还在安慰他,丁硕更加的懊恼和悔恨。他恨自己为什么躲不开藤道人的袭击,否则玉露仙姬就无需赶来拯救自己,也就不会遭此劫难……不,即使他中了袭击,只要赶快死掉,也不至于让眼前的女仙遭此劫难。
  看到仙姬忍痛安慰,凡人悔恨无助,藤道人仿佛喝到了一整坛陈年美酒,心里美滋滋的。他连连点头,带着笑意说道:
  “人是好人,仙也是好仙,如此绝望的境地竟然还关心彼此,老夫也不得不为尔等的高尚情操感到欣慰。当然,待会要是好仙为了保护好人而沉沦,好人目睹好仙沉沦而绝望,那就更让我欣喜了。”
  “你,你要做甚?唔……”玉露感到强烈的不安,声线微微颤抖。
  “请仙姬饮下此药,蜕变为老夫的炉鼎。”
  藤道人控制一条藤蔓伸到玉露的后庭,猛地扎入。“呜……”玉露身体一颤,面露痛苦。接着,藤蔓尖端开始分泌某种汁液,全都灌进了仙姬的后庭中。
  “你,你往我后庭灌入何物?”玉露咬牙切齿地问。她已经隐隐猜到了答案。
  “此乃老夫的特制春药。”藤道人不无得意地回答,“”我在那猎户身上试验的,其实是男性春药的半成品。至于女性春药,当然是早就完成了,正好借仙姬的仙躯一试。”
  “我……呼……我可是太乙金仙……凡间的药物极少能对我生效……”玉露一边喘气一边讥讽,“……想看我沉沦……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恰好,此春药也不是凡物,其中有一味主药’叫’天仙堕’’。仙姬既然来自仙界,应该听说过吧?”
  玉露一听这个药名,心跳顿时变得急促,俏脸再也难掩惧色。天仙堕是一种仙草的种子,作为仙界大名鼎鼎的禁药之一,因对女仙强烈的催情效用而成为邪魔外道迷奸女仙最常用的手段。在仙尊带头肃清后,如今整个仙界只有极少数密地还种有少量天仙堕以备不时之需。要使用需经过重重审批,最后更是要仙尊亲自确认,一般仙人没有充足的理由根本无法取得,即使取到,使用也要在严密的监管下进行,根本没有机会私藏。
  这蛮荒之地的野妖精,怎么可能取到仙界严格监管的禁药?
  仿佛看出她心底的疑惑,藤道人得意地笑起来:
  “关于天仙堕的来源,仙姬就没必要知道了。你只需知道,即使仙尊再怎么法力通天,也不可能管到诸天万界的每个角落。我只是躲在南赡部洲的这个山旮旯里,替某个大人物培育天仙堕的一个小喽啰而已。”
  玉露心中掀起巨大的波澜。确实,如果没有仙界的大人物参与,很难想象天仙堕这种禁药能突破重重封锁出现在凡间的这个边陲之地。这个大人物培育这种臭名昭著的禁药,到底想干什么?能在仙尊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出禁药,又是哪个级别的大人物?
  就在她思绪纷飞却不得要领之时,药效已悄然发作,体内的阴火逐渐升腾。等她摆脱思绪回到现实,发现下体已经瘙痒难耐。玉璇穴深处传出阵阵燥热,原本与木质阳具严丝合缝的小阴唇已因变得红肿而无法继续紧吮,透明的春水不断随着抽插而涌出体外,在股间拉下道道晶莹的细丝,散发出诱人的芬芳气息。
  “呜……我的玉璇穴……竟然……竟然变得如此饥渴……我的深处……正在渴望被顶撞……被贯穿……呃哦哦哦……”
  玉露不甘地使劲收缩仙穴开口,想要阻止春水外溢。可越是收缩,穴内的压力就越大,溢出的春水就越多。不消片刻,她的双股之间已经汁液淋漓,一塌糊涂,散发出阵阵暗香。
  随着春水大量外溢,穴内的压力减小,木质阳具能更顺畅地进出,更有力地顶撞着仙穴底部。被无情攻击的玉露仙姬满脸羞耻地持续荡叫,浑身肌肤变得通红滚烫,原本只有零星汗珠点缀的美背此刻已经香汗淋漓,一对丰硕的乳峰随着顶撞的节奏不断抖动摇摆。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为仙姬的矜持逐渐被女性的本能反应取代。
  “不错,看来这混入了仙界禁药的春药对仙姬十分有效。”藤道人淫笑,“待药效全面发作,玉露仙姬必定被逼上高潮。届时她意识薄弱,宫内元阴容易失守,我若用元阳冲击,使其元阴泄出,再夺取之,仙器将为我所用。她若想修炼,唯有与我相合,借我体内元阴调和她自身阴阳二气。此过程中她的仙器须对我完全开放,无论修炼出多少仙力,都须与我均分。至此,则炉鼎成矣!”
  感觉子宫内出现一股暖流,仙穴的收缩越来越用力,玉露知道自己快被干至高潮。身为仙姬最后的羞耻心让她强行压下荡叫的欲望,边喘气边对前方跪在地上的丁硕喃喃:
  “我……我快要……沦为肉体炉鼎了……呜……求求你……不要看……我不想……啊……被你看到……堕落成……呃……堕落成淫仙的……样子……”
  丁硕嘴唇抖动,无言地闭上双眼。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无法改变,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不去看玉露仙姬高潮的一幕,为自己的恩人保留最后的体面。
  “哈哈哈哈……真是感人啊。不过,这么精彩的一幕,怎么能错过呢?我就送你一场艳戏吧!”
  藤道人一边抽插一边挥手,两根藤蔓拔地而起,将丁硕的头颅固定,并强行撑开他的眼皮,逼着他直视玉露仙姬的惨状。
  “不!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呀!”
  丁硕绝望地嚎叫,浑身都在颤抖。可是他无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恩人被老妖怪肆意糟蹋。
  “不……啊……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他……你强迫我高潮也罢……将我变成女体炉鼎也罢……求求你……不要再折磨这个无关的凡人了……”玉露银牙紧咬,眼中泪光闪烁。
  藤道人欣赏着二人绝望的神情,舒畅地大笑起来。笑罢,他抓住玉露的美臀,狠狠将胯一顶:
  “我拒绝!!”
  木质阳具深深埋入玉璇穴,将尽头的宫颈高高顶起。阳具末端喷出大量精液,从宫口涌进宫腔。玉露含泪仰天荡叫,腰背极度反弓,双乳高高昂起,不住地抖动。穴内肌肉有节奏地紧缩,开口处不断涌出温热的春水,被藤蔓拉开固定的两条大腿其内侧肌肉阵阵收缩,徒劳地尝试夹紧,想要遮掩这旖旎而羞耻的一幕。
  “好,我的元阳已经冲开她的宫颈,接下来只要吸收宫内涌出的元阴……嗯?”
  藤道人正得意洋洋地准备实行计划,却发现仙穴的子宫内虽然涌出了春水,却没有一丁点元阴泄出。不仅如此,整条仙穴因为用力收缩,螺旋形的肉瓣再次缠绕住了木质阳具,比之前吮吸得更紧。冠状沟壑被仙穴末端的最后一圈螺旋肉瓣箍住,木质龟头被锁在宫颈和阴道穹窿构成的狭小空间内,无法前进也无法退出。
  “这,这是什么情况?!”藤道人挣扎了几下,却无法从仙器的禁锢中脱身,心里顿时出现危险的预感。
  “幸好……为了驾驭玉璇穴……我练习了几十年的御穴之术……”
  玉露喘着粗气,低声喃喃道。她虽然眼角含泪,眸光涣散,眼底却闪过一丝决然。接着,她用力提臀,穴内顿时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木质阳具顿时把持不住,精液疯狂泄出!
  “你想用元阳冲击我的子宫,趁宫内失守泄出元阴时吸取是吧?可惜,我的御穴之术已经练到宫内喷出春水的同时保留元阴了。凭你这点功夫,还征服不了我的仙器!”
  藤道人感觉自身的元阳疯狂外泄,连带自身的精气神迅速枯萎。他顿时害怕得大喊大叫,完全没了此前的得意和任性:
  “救命!饶命啊仙姬姑奶奶!再泄下去老夫就要打回原形重新变回一株老藤了!老夫错了!老夫知错了!看在辛苦修炼几百年才化身人形的份上,饶了老夫…不,饶了小的吧!”
  玉露娇喘着,往后瞥了一眼:
  “刚才我示弱,是为了试探你底线如何。结果,你可以说是毫无底线。刚才我和那名凡人求饶,你拒绝了。现在你的求饶,我的回答只有一个——”
  “我拒绝!”
  美臀耸动,仙穴紧夹,吸力陡然增大。藤道人惨叫一声,喷出最后一波精液,接着浑身瘫软,倒在地上。随即,那具人身消失,只剩下一截枯藤。
  “终于……完劫了……”
  玉露喃喃着,疲惫地倒在地上,随即晕死过去。
  ……
  待玉露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木屋内。一盏油灯照亮了这处狭小的空间,可以看到角落堆着几个麻袋和两三个水缸,看来应该是应急食物和饮水。丁硕蜷缩着坐在窗边,眼睛紧闭,头一点一点的,看来是睡着了。
  “是他将我转移到此地……”
  玉露低头,发现身上穿着原来的衣服。虽然严格来说,衣服只是凌乱地套在身上,各种位置都对不上,但她却会心一笑。
  衣服套在身上,说明丁硕是个守礼的人,没趁她昏迷占她便宜。而衣服凌乱地套上没对准位置,说明丁硕不敢碰她,所以才穿不到位。
  这时,丁硕恰好醒来。发现玉露正看着他。他先是一脸高兴,接着仿佛想到什么,立刻拧开脸,急急说道:
  “你先穿好衣服,我没敢碰你,所以给你穿衣时套不准位置。真的,我除了将你抱到这里,其他什么都没干……”
  “我明白。”
  玉露伸手一抹,身上的衣服自动归位,连同残留的体液痕迹也消失了。此刻的她再次变回那个满身仙气的玉露仙姬,丝毫不能让人联想到此前与人交合时的媚态。
  “可以了。”
  听到玉露的话,丁硕才敢转过脸来。再次看到玉露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模样,他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里是我搭建的树屋,是平常狩猎太晚来不及回村子,在林中过夜用的。这片密林只有我敢深入,没有其他人敢接近……呃,我指的是村里人,妖怪那就不一定了。要是饿了,这里有水和干粮。你可以先在这里住几天,我回岩村带点吃的过来,给你补补营养……”
  “你打算让我住这里?为什么?”玉露疑惑。
  “你之前经历了……呃,那么激烈的折磨,身体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吧?”丁硕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关切地解释,“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在这里养伤,想住多久就多久。如果你觉得这里沉闷,我可以带你到岩村。村里人都很热情好客,要是知道你是天上来的仙子,估计会把你供起来……”
  “不必了,我并无大碍。”玉露摇摇头,从地铺上坐起,“天仙不该过多干涉凡人的生活,你我尘缘已尽,该分别了。”
  “可是,你之前明明受了那么激烈的……”
  “我可是太乙金仙,肉身本就堪比金石,山野妖怪想伤害我,还没那个能耐。不要看当时我被虐待蹂躏,只要愿意,光凭肉身就能挣脱那种三脚猫的束缚。”
  “对不起,要不是拿我的性命威胁,你也不会被那老妖怪……”
  “我说了,你无需自责。此乃我命中注定的劫数,你只是被卷进我劫数的无辜路人。是我该向你致歉。”
  “不不不,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能反过来向我道歉呢?我还未好好报答你……”
  “我也说过了,救你,乃是为了应劫。此刻劫数已毕,从此之后,你我尘缘已尽,理应相忘于红尘。”
  一时间,丁硕不知应该说什么挽留。见对方一时无话,玉露便也静坐等待。双方一时陷入沉默。
  窗外天色微亮,虫鸣此起彼伏。估计再过片刻,便是旭日东升。
  良久,玉露率先开口,打破了静默:
  “其实,你是我下凡遇到的第一个凡人。虽然下凡的第一天便遭劫难,产生了许多不快,但总的来说,我对凡间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不错?”丁硕愕然。
  原本高高在上的纯血女仙,下凡遇到的第一个凡人就需要她献身解毒,紧接着又因为这个凡人受制于老妖,被蹂躏被灌药,差点成为女体炉鼎。明明经历了诸多不快与折辱,她为什么还说对凡间的第一印象不错?
  仿佛看透了丁硕的疑惑,玉露浅浅一笑,让年轻的猎户心摇神荡。
  “因为,我遇到的第一个凡人,是个好人。”
  她站起来,款款走到窗边。太阳刚好冒出,一缕金光照耀天地 将树林层层浸染。手捏法诀,她轻喝一声“起”,便从窗户跃了出去。
  “等等!这可是树屋,离地足有两丈高!”
  丁硕急忙奔到窗边探头往下望,却见玉露腾云而起,来到窗边与他对视。
  “就此别过。”
  “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若有缘,定会再见。”
  说毕,玉露转身,头也不回地飞向天边。背影迅速缩小,很快成了一个模糊的黑点。
  丁硕定定地站在窗边,眺望着那远去的背影,久久不曾移动。
  此后,他一生未娶。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1 14:09:35

第二章 风月场故人迷梦,销金窟仙子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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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露仙姬为了追查仙界媚药失窃之事一路追寻,来到景东城最大的青楼——凤栖阙。为了探查情报,她不惜以身犯险,却发现了一位故人亦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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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时三刻,一名身着淡蓝罗衫的美貌女子,来到一栋四层高的大宅前。宅门大开,门楣处挂以匾,上书“凤栖阙”三个大字。
  此乃景东城最大的青楼,位于城中央的大街之上。任何一名城中居民都知道,若是晚上,此处必然门庭若市,车水马龙,更有美女在门前招揽客人,端的是十分热闹。
  然而,此刻正是大白天,正值淡市之时,可谓门可罗雀,只有两名身穿短打服的精壮汉子分立大门两侧,犹如两尊门神。要不是里面偶有花枝招展的漂亮女子走过,光看守门的大汉一脸肃杀,还以为是哪间镖局或者武馆。
  在蛮荒毒沼中,玉露根据藤道人留下的那截枯藤占卜推演,找到了藤道人居住的茅寮,搜到了天仙堕的种子,并在屋后发现了培育天仙堕的药田。她一把火将药田全部烧毁,而种子则收起来作为证物。
  可惜,屋里没找到任何关于藤道人背后的那个“大人物”的线索,他的身份依旧是个谜。不过,玉露找到了藤道人的接头人的线索,线索指向的就是景东城中最大的青楼——凤栖阙。
  宽大的衣袖与裙摆无风自动,绸缎般光滑的长发在身后摇曳,紧致的罗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婀娜曲线,国色天香的脸蛋让人一见倾心……清冷的神态让玉露具备了一种出尘脱俗之感,犹如谪仙。
  然而奇怪的是,如此绝代佳人立于正午大街上,路过的行人却无一人回头,即使偶然有人视线扫过,也是迅速移开,不曾在她身上停留半分。
  玉露自知外貌出众,在人流聚集之处容易引起注意,故进入景东城后,她便使用了大隐之术。此术能遮掩自身气机,仿佛化作路边石子,轻易不会引人瞩目。
  当然,若有人进入一丈范围之内,依然会留意到施术者,但只会将其当作普通人,不会留意外貌衣着等具体特征。
  再三确定没找错地方,玉露便迈开修长的双腿,款款往凤栖阙大门走去。
  “等等,姑娘,你来此处作甚?”看到玉露径直接近将要进门,两名守门的壮汉不淡定了,立刻上前阻拦。
  “我为何不能来?”玉露平静地问。
  “姑娘可知这凤栖阙乃风月之所?”
  “知道。”
  “姑娘可是风尘中人?”
  “并非。”
  “那为何来此?”
  “作客。”
  “女子……作客?!此事过于离奇,从未听闻女子亦能来青楼作客……”
  “女子便不能作客青楼吗?青楼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两名保镖无语,古怪地对望一眼。
  “既然姑娘执意进内,我等便以宾客之道相待。此处不同别处,即便良家妇女靠近,亦容易瓜田李下,引来闲言碎语。望姑娘好自为之。”
  说罢,两名保镖让开道路。玉露微微点头致谢,便莲步轻移,款款而入。
  绕过屏风,穿过前堂,便是一段曲折的长廊。长廊两旁点缀假山奇石,植有苍松劲竹,林间燕雀绕匝,池中锦鲤竞逐,恍如一处人间仙境。玉露本以为销金窟内的装潢应该极尽奢华之能事,不曾想竟然如此优雅别致,心中暗道开了眼界。
  大约是阙中的姑娘们主要在晚上营业,白天大多还在休息,玉露一路上几乎没碰到什么人。很顺利地,她来到中堂。
  中堂是一处宽敞的大厅,装修简洁淡雅,但细节处又不失精致。大厅分两层,下层摆着大大小小几十张圆桌,每张圆桌旁都配有数量不等的座椅,全由乌木制成,供宾客休憩品茶。尽头是一道楼梯,通往大厅二层。二层是一排排的厢房,窗门处有轻纱遮掩,只能隐隐约约窥见里面,乃花娘会客之所。花娘透过纱窗观察下面的宾客,若有中意者便派人下去,邀请至厢房一叙。
  虽是白天,大厅内仍有十几名宾客,或在独自品茶,或在与其他宾客闲聊。玉露没有管其他人,选了一处僻静的边角位独坐。
  稍时,茶女上来献茶。茶汤清冽,有数片花瓣沉浮其中,散发出幽幽清香。玉露端起茶碗轻抿一口,平静的双眸闪过一丝讶色。
  不愧是整座景东城最高档的青楼,光是这一杯花茶,品质便胜高档茶楼最贵的茶水数倍。想也知道,这凤栖阙中的各项消遣之物,水准必定远超外头,花销想必也令人咋舌。
  玉露放下茶碗,却发现茶女仍站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她,似有所求。
  “可以了,你退下罢。”玉露开口。
  茶女并未退走,有些为难地小声提醒:
  “小姐,你以往未曾进过此等场所吧?凡宾客入座,须交纳两百文作为花茶费。”
  玉露愣了一下,随即摸了一下身上,发现铜钱只剩几十文,不足以支付茶费。于是她掏出一锭雪花银,置于托盘中。
  “待会所有费用于此扣除,不足我再补上。”
  茶女顿时眼睛发亮,端着托盘恭恭敬敬退下。
  仙界银钱无用,玉露从不曾接触。然而她博览群书,自是知道没有钱银在凡间寸步难行。故此次下凡,她带了一批金银玉石制造的小玩意。仙界随便一块石头,在凡间亦是是仙宝,每一件都能卖出天价。故此,玉露并不缺钱银。
  过了一会,一名四五十岁的老鸨带着几名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过来。老鸨一脸灿烂的笑容,上来便行了个万福礼,说道:
  “小姐光临,有何要求,尽管吩咐。这几名丫头皆温柔体贴,吹拉弹唱无一不精,定然能让小姐尽兴。若小姐有中意的姑娘,妾身亦可安排到厢房一叙。”
  估计是那锭雪花银起了效果,才让老鸨如此热情。玉露也不急着点名,反问道:
  “我乃女流之身,你不问我为何来此?”
  “小姐不说,我亦能猜到几分。”老鸨摆出一副“我懂你”的笑容,”虽说凤栖阙主要接待男贵人,但也偶有大户人家女子对此地好奇,乔装打扮成男性进来一探究竟。妾身便曾经接待过几位公主郡主等。小姐出手阔绰,想必也是出身自哪处大户人家的千金吧。”
  玉露本来还想着如何解释,结果对方连理由都已经给她找好。她也懒得编了,于是解除了大隐之术。那副天人之姿在众人视野中逐渐分明,整个大厅都仿佛变得亮堂了起来。大厅里的人纷纷侧目,然后被惊呆,连怎么呼吸都一时忘记了。
  “小女子家道中落,乃是为应聘花魁而来。”玉露淡然说出早就想好的理由。
  在场的所有人前一刻还沉浸在天仙的魅力中无法自拔,下一秒全都被震惊,齐齐起哄!
  ……
  一处厢房内,玉露端坐在正中央,面色沉静。老鸨坐在她对面,两名丽人分立两侧。这两人容貌昳丽,气质上佳,一看便知不是寻常女子。她们好奇地打量着天仙般的玉露,眼神中夹杂着几分赞叹,几分艳羡,还有一分嫉妒。
  “请问小姐如何称呼?来自何处?”老鸨发话,打破了略显凝重的气氛。
  “姓阮,名冷蕊。”玉露淡然回答,“家父乃邻国行商,与我多年未见,不足道也。家母业已登仙,小女子无依无靠,唯有投奔此处。”
  在蛮荒毒沼自报名号吃了藤道人的亏后,玉露体会到在凡间隐藏身份十分必要,故为自己取了假名。为了打入凤栖阙,又临时编造了一个身世。虽然说得不甚详细,倒也滴水不漏,老鸨一时也找不到什么破绽,便笑道:
  “因家道中落来此谋生,不愿透露底细而选择隐瞒的富家千金并不少见,妾身也就不过问了。倒是这名字……冷蕊者,梅也,又名百花魁,第一香。看来,姑娘对花魁之位志在必得啊。”
  玉露敏锐地注意到,之前老鸨一直称自己是‘小姐’,刚才却不着痕迹地换称‘姑娘’,是在暗示双方地位已经发生改变。就在这一刻,玉露已从来此光顾的尊贵宾客沦为卖身至此的风尘女子,而老鸨则从客客气气的迎宾之人上升为掌控花娘命运的青楼管事。
  果然,紧接着老鸨笑容收敛,略微提高了声调:
  “不过,与外行人的刻板印象不同,花魁最注重的不是外貌,而是才情。若只有皮囊好看,内里却平凡庸俗,此等女子或许能成为红牌名妓,却绝不可能成为花魁。妾身承认姑娘的美貌世所罕见,不说天仙下凡也差不多了。但若无真才实学,怕是满足不了那群文人雅士,才子骚客,也无法让那群达官贵人王室子弟自惭形秽,争相追逐。”
  玉露明白,老鸨打算考核自己的学识才艺。果然,老鸨指了指身旁的两名丽人:
  “她俩是凤栖阙的‘花吟’,才情仅在‘花魁’之下,用科举才子作比喻,就仿佛榜眼,探花般的存在。接下来由她俩给你出题,若你通过她俩这关,便算你及格,最少也能当个花女,能混个卖艺不卖身的地位。当然,若你才情绝艳,能让她俩自愧不如,才有资格问鼎花魁。”
  “明白了。”玉露点头,“请两位出题。”
  两名花吟对望一眼。身着翠裙的丽人率先开口:
  “妾身姓湘,名小翠,斗胆先出题了。我等青楼女子,亦分三六九等。除顶层的花魁花吟外,自上而下还有花芙、花颜、花女。花女之下,便是世俗人眼中的娼妓,既卖艺亦卖身。自花女之上,可卖艺不卖身。欲跻身花女之上,琴棋书画乃是基本。现请姐妹绘制丹青一幅,题诗一首。各色颜料,笔墨纸砚皆已备齐案上,请随意自取。”
  玉露点点头,便从椅上起身,不疾不徐走至画案前。
  她作为仙家闺秀,自幼便修习琴棋书画,区区一幅丹青和一首诗对她来说易如反掌。然而事出突然,一时间她也无甚灵感。纤纤玉指快要摸到羊毫笔杆时便缓缓停下思忖,不再动作。
  过了片刻,老鸨三人面面相觑。正当湘小翠欲开口催促时,门外传来三声叩响。然后,木门缓缓推开,一名发髻上插着两根银簪,身着淡紫色长衫,长得花容月貌的美艳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身后跟随着一名皮肤白皙,相貌俊朗的龟奴。两名花吟原本容貌不俗,然而在这名紫衫女子面前,竟有些黯然失色。
  “哎呀,荼儿,你怎么来了?”老鸨从座位上站起,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两名花吟也是笑容满面,齐齐点头致意。
  “听说有新人想要与妾身竞逐花魁之位,作为现任花魁,当然要来长长见识了。”
  紫衫女子笑盈盈地来到玉露跟前,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打趣道:
  “哟,好漂亮的尤物,可堪称之为绝色,即使有人说妹妹你是仙子下凡,妾身也毫不怀疑。一进来便想当花魁,有志气,姐姐欣赏你。妾身姓罗,单名一个荼字,若你考核通过,咱俩便是姐妹了。”
  玉露点点头,正要回话,玉璇穴内却突然一阵跳动。她心有灵犀地望向花魁罗荼身后,盯住了进门后便在角落低头站立的那名龟奴。刹那间,玉露心中大为震惊,不禁一阵恍惚,脑海中涌出了某个故人的记忆……
  “金风哥哥,你要去哪?以后不陪玉露练剑了吗?”
  “哥哥要去下凡历劫了。等哥哥回来,便和玉露一样是太乙金仙,到时给你讲讲哥哥在凡间斩妖除魔的威风事迹,顺带传你两招太乙金仙才能用出的剑式。哥哥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要偷懒哦?”
  “哥哥不去不行吗?你现在传我剑式也行啊,我已经是太乙金仙了,现在就能学会。哥哥你不要走嘛!”
  “呃,哈哈哈……就算哥哥想教,也使不出啊。玉露可是天生仙体,哥哥再不努力,就要被甩开咯。听话,等哥哥回来,咱们一起到明镜湖深处炸鱼,报上次那条大鲶仙的一箭之仇。我就不信两个太乙金仙还收拾不了它。”
  “既然哥哥已经决定了……那,一定要回来找玉露哦!我们一起去找大鲶仙报仇!”
  “嗯,一言为定。”
  ……
  “……冷蕊……冷蕊?……阮冷蕊!”
  玉露一惊,从过往的思绪中挣脱,才发现其他人都在盯着自己。
  “妹妹,你怎么盯着他看?”罗荼瞟了一眼门边的龟奴,“你俩认识?”
  “金风……哥哥?”玉露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龟奴依旧埋首站立,一言不发,仿佛没有听到。
  “你是金风哥哥吗?”玉露不死心,再次试图确认。
  “竹芽,她在唤你呢,你认识她吗?”罗荼饶有兴趣地开口询问。
  被称作竹芽的龟奴依旧低着头,偷偷瞥了玉露一眼,然后视线马上下移:
  “我不是你口中那位什么金风哥哥,小姐你认错人了。”
  玉露定定地望着他。大概十数息后,她缓缓别过头去:
  “……是吗,抱歉,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继续考核吧,罗荼姐姐是否要在此旁观?”
  “当然。妹妹此等仙品气质,没有绝艳才情可不能具备。姐姐我当然要好好品鉴一番了。”花魁瞥了身后的龟奴一眼,“竹芽,你也一同旁观吧。”
  “……是。”竹芽低声答道,头颅始终未曾抬起。
  于是,罗荼便在老鸨身旁坐下。玉露再次看了看角落里埋首直立的龟奴竹芽,便转过身来,拈起羊毫。
  她已确定,这个所谓的龟奴竹芽,就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在百年前便下凡历劫,至今不曾回归仙界的天仙——金风。虽然他不愿相认,但那熟悉的感觉绝不会错。
  不知怎的,自从竹芽进入这厢房,玉露体内的阴火便逐渐升腾,玉璇穴燥热难当,似对竹芽有所感应。玉露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是忐忑不安。
  “怎会如此,难道金风哥哥亦是玉璇穴须经历的七七四十九劫之一?……我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有兄妹之情,怎可行男女之事……”
  玉露心如鹿撞,穴中春水开始丝丝缕缕地积聚。她表面不动声色,以微不可见的幅度稍提美臀,夹紧双股,将春水牢牢锁在穴内,不曾泄出半点,同时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不,不能再想了……金风待我如兄长,我怎能对兄长产生非分之想……集中精神,先应付眼前的考核。金风哥哥……他到底遭遇了何种变故,竟沦落至此?待机会合适,定然要问个明白。”
  杂念逐渐摒除,阴火缓缓冷却。待心境平复,玉露以羊毫点墨,开始在宣纸上挥洒。
  “这是……”旁观的老鸨和两名花吟眼睛逐渐瞪大。
  玉露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名丽人背对众生,立于山之绝巅,眺望远方云海的形象。丽人背影婀娜,衣带飘曳,山势峥嵘险峻,刚劲古拙,一柔一刚互相衬托,竟有种说不出的仙家韵味。
  接着,玉露用淡墨层层晕染,让延绵至天边的辽阔云海更显厚重。云海之上是大片的留白,玉露增添了几座绝峰破开云海插入天际,又点上一行征雁翱翔其间,以反衬天穹之空旷。至于女子脚下的山巅,玉露又用淡墨画了几株野菊,使原本厚重凝实的石山增添了一丝盎然生机。
  整幅画只有黑白二色,但整体构图之玄妙,细节变化之丰富,让人丝毫不觉单调,甚至觉得哪怕增添任何一点杂色,都是对此画韵味的亵渎。
  末了,玉露正要提笔写诗,却见罗荼唤竹芽来到自己身侧,带着亲昵的笑意低声说着什么。竹芽躬身倾听,神态恭谨,哪还有玉露记忆中金风的那份亲切潇洒,自信飞扬。罗荼目光微微瞥向玉露这边,显然知道玉露在注意自己,甚至笑容又增添了几分。
  玉露心中莫名一痛,收敛的思绪又一次纷乱起来。深呼吸几口,她强行压下杂念,挥笔疾书,写下一首五言绝句:
  孑然临岳顶
  道使满身伤
  旧雁何时至
  昔花几度黄
  书毕,老鸨与几名花娘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点评此画。
  “构图壮绝与空灵兼具,笔触古拙与细腻皆备,意境高远与柔美并存,怎一个绝字了得。”老鸨赞叹道。
  “这画以天际为界,下半云海厚重却不失缥缈,上半天穹空旷却不失点缀,似有道家阴阳互生共济之妙。”湘小翠连连点头。
  “这诗也是如此,前半写出画中人孑然一身,攀临绝峰的孤独与疲惫,后半一转相思之苦,借鸿雁传书、黄花追思之典故诉说画中女子的柔情一面。”另一名身着粉色长裙的花吟也微微颔首,“前半为后半作铺垫,后半更衬托出前半的孤单寂寥。前半写画,后半诉情,妙啊。只是,只是……”
  “只是,无论是画还是前两句诗,都带着一种仙家道韵。但后两句诗却一转儿女情长,意境上落了下乘。可惜,可惜。”罗荼摇了摇头,看向玉露,笑容中似有深意,“妹妹后面似是心神涣散,故有失水准。”
  “……姐姐说得不错,刚才被外物乱了神思。可惜了此画。”玉露微微摇头。
  “妹妹谦虚了。乱了心神诗作还有此等水准,要是正常发挥又该是何等仙品。”罗荼笑着看向老鸨和两名花吟,“这书画两关,窃以为及格无疑了。两位姐妹怎么看?”
  “姐姐没有意见,我等又怎会有异议。”两名花吟摇摇头。
  “既然书画考核完毕,接下来便考核棋艺。”老鸨看向玉露,“是否需要稍作休憩?”
  “不必,继续吧。”玉露摇摇头。
  婢女取来棋盘和棋子,置于茶几之上。正当粉衣花吟准备坐下对弈时,罗荼开口:
  “妾身近期钻研了几本棋谱,有些技痒。这次就由妾身与新来的妹妹对弈,如何?”
  “有幸能见识到姐姐的棋艺,妹妹求之不得。”粉衣花吟干脆地让开了座位。
  “请赐教。”玉露点点头,表示无异议。
  于是,罗荼和玉露对坐在棋盘两侧,而其他人则在旁观看。
  “妹妹是客,黑子就让你了。”罗荼笑道。
  “冷蕊妹妹小心了,罗荼姐姐的棋艺在凤栖阙中未曾遇到对手,就连当今南沼国的棋圣也和姐姐互有胜负。”湘小翠提醒道。
  玉露点点头,举手拈起黑子,置于天元。
  这一着看得众人愣住。罗荼笑着提醒:“妹妹,你以前下过围棋吗?”
  “经常与家人切磋。”玉露面不改色。
  “那你家人是否告知过,所谓金角银边草肚皮,第一步落子天元,与让子一般无二?”
  “嗯。”玉露点头,“执黑本就有先手之利,我让一子,反倒正好。”
  罗荼笑容微微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愠色,紧接着便说道:
  “既然妹妹执意如此,便不要怪姐姐全力以赴了。”
  接下来的棋局和正常发展差不多,双方占好边角,然后围绕腹地互相切断争夺。一开始双方厮杀得难解难分,看不出孰优孰劣。然而随着红日西移,白棋颓势越发凸显。在场几人都不难看出,罗荼输掉只是时间问题。
  “竹芽,来帮我脱掉鞋子。”
  罗荼突然说道,抬起一条腿,对竹芽勾了勾脚尖。她又转过脸,笑着问玉露:
  “姐姐我坐得太久,脚有些累了,脱鞋放松一下不介意吧?”
  “……请便。”玉露神情淡然。
  竹芽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单膝跪下,一手轻抬罗荼的小腿肚子,一手将那红色的绣花鞋小心翼翼地取下。罗荼咯咯地娇笑起来,伸出玉趾,勾起他的下巴:
  “你手法生疏了啊,弄得姐姐我好痒,看姐姐今晚怎么惩罚你。”
  看着罗荼肆意与竹芽调情,玉露强迫自己保持表面上的淡漠,心里却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她印象中的金风哥哥从来都是潇洒自信的,如今却如同刚出生的雏犬般任人玩弄,毫无抵抗,简直让她无法直视。
  然而,眼前这逆来顺受,任人调戏的竹芽,也让玉露心底某处被触动。她不由自主想到金风与自身历劫之事相关,体内阴火顿时猛然蹿起,玉璇穴深处越发燥热。而且,罗荼越是当着玉露的面调戏勾引竹芽,玉露就越是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玉璇穴便越发瘙痒难耐,春水恣肆。
  “不,不行,棋路渐乱……必须打住,摒弃杂念,否则前功尽弃!”
  玉露艰难地从各种旖念中抽身,不着痕迹地慢慢耸起美臀,更加用力地紧夹双股,使劲将玉璇穴中越发泛滥的春水锁住。光洁的背脊渗出几滴冷汗,幸好有长发遮挡,无人注意到。
  她明白,罗荼看出自己对竹芽十分在意,便故意在她面前各种挑逗,扰乱她的心境。若是任由罗荼胡来,自己输掉棋局事小,万一忍耐不住,玉璇穴在众人面前一泻千里,她这个仙子势必颜面尽失,道心破碎。
  深深呼吸两口,借凉气稍微冷却头脑,玉露看向老鸨:
  “棋局过于耗时,大家已十分疲惫。不如我现奏一曲作为提神之用,顺带考核琴艺,如何?”
  大家顿时精神一振,罗荼也饶有兴趣地表示想见识一下。于是,老鸨吩咐婢女取来古琴。玉露将古琴置于双膝之上,稍微调试了一下,便开始抚琴。
  一股清新雅致的琴音仿佛流水般泻出,在厢房内盘旋萦绕,起伏荡漾。众人昏昏欲睡的头脑仿佛泡进一泓清冽的水潭中,躁动的心神逐渐平静,疲惫的精力在缓慢恢复。
  “我怎么感觉肩膀不酸痛了,人也仿佛年轻了几岁,浑身都有劲。”老鸨惊讶,“仙乐,这真是仙乐啊。”
  确实是仙乐。玉露演奏的乐曲名为《梅花三弄》,由箫曲改编而成。玉露的母亲玉妃上仙在改编时糅合了一部分仙家乐理,让梅花三弄的前中后三部分分别产生不同的效用。前段旋律清新流畅,能安神静心,降火化燥。凡人即使暴跳如雷,听到此段琴曲,亦会瞬间清醒,安然静坐。
  随着心境逐渐平复,阴火慢慢下沉,玉露也悄然压下了玉璇穴内的躁动。接着,她曲风一变,同样的旋律响起,却变得跌宕起伏,节奏急促。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呼吸变快,心跳加速。旁观的老鸨和两名花吟心中隐隐产生一股战意,开始幻想与玉露对弈的是自己,两人在棋盘上尽情厮杀,不死不休。
  然而,真正在对弈的罗荼却没那么轻松。她感觉对方的琴音隐隐透发出一股针对她的杀气,逼得她手脚产生了一丝僵硬,连思考都仿佛迟缓了起来。她第一次收起笑容,暗暗咬牙与琴音中的杀气对抗,脑门竟然渗出几滴冷汗。
  这时,一直不曾开口的竹芽突然开口道:
  “这琴音太过激烈,恐会影响对弈。请冷蕊姑娘放松些。”
  玉露一愣,琴音微微一顿,接着换回一开始的清新曲风。她压抑着心中的失落,轻轻点了点头:
  “知道了,我会注意。”
  没了琴音压制,罗荼这才缓过气来。她一脚踢在半跪着的竹芽身上,将他踢出数尺远,斥道:
  “区区龟奴,谁允许你说话了?!闭嘴!给我滚一边!”
  竹芽痛苦地揉着小腹站起,低着头走到角落。罗荼这才消了气,恢复了笑容:
  “管教不善,让妹妹见笑了。我们继续吧。”
  见到曾经意气风发的金风哥哥如今成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窝囊龟奴,玉露心中隐隐作痛。她合上眼睛,数息后再次睁开:
  “好。”
  太阳彻底落下,凤栖阙内华灯初上,二人的对弈也分出了结果。整地后算得罗荼所执白棋输十三子,可谓大败。
  “服了,服了。”罗荼虽然脸上依旧维持着笑容,但眼中却毫无笑意,“妹妹有如此棋力,姐姐败得心服口服。南沼国棋圣曾对我说过,他一生对弈数千局,隐隐觉得开局天元才是最优解,然而其后种种变化之繁复,非人力所能穷尽,故未敢深究。今日妾身得见以天元开局者使出仙家手段,妾身使尽浑身解数仍未能取胜,感觉犹如与天争子。不止凤栖阙,妹妹恐怕放眼整个南沼国也难有对手。”
  “而且冷蕊妹妹琴艺了得,我看这考核毫无疑问应该及格了。”湘小翠兴奋地补充。
  老鸨点点头,笑着来到玉露跟前,亲切地挽起她的手:
  “恭喜贺喜,你正式成为凤栖阙的花娘。我这就挑个良辰吉日给你挂牌,一定要搞得风风光光,让全景东城都知道咱这儿出了个天仙般的美人儿!”
  ……
  老鸨为玉露安排好房间,又派了一名保镖在门外守护。凤栖阙共四层,花榜上排名越前的花娘,房间楼层亦越高。玉露虽然还未参与品花,未在花榜上排名,老鸨却给她安排了四楼的房间,显然已经默认她必成最高一档。
  当然,罗荼身为现任花魁,房间亦在四楼。老鸨故意将玉露房间安排在罗荼的对角方位,中间隔着天井,让俩人出入互不碰头,避免一些无谓的摩擦。
  玉露明白,老鸨在门外安排保镖,看似保护,实则监视。毕竟以玉露刚才的表现,当选花魁是迟早的事,老鸨可不能让送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况且,老鸨这等人精怎会看不出玉露与罗荼之间芥蒂颇深,安排保镖亦有阻拦任一方上门滋事的用意。
  不过,区区凡人保镖怎可能挡住仙人。用了一些小手段,玉露便瞒过保镖,轻易离开了房间。
  神识一扫,玉露便寻到竹芽此刻所在。不消片刻,她便出现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庭院角落,来到竹芽身后。
  竹芽身着龟奴统一款色的灰白长衫,站在围墙之前,正仰望天上星汉。感觉到背后来人,他并未回头,而是长叹一口气,轻声说道:
  “你来了。”
  “我来了。”玉露亦轻声道。
  “你不该来的。”
  “但我已经来了。”
  “此处不是你应留之地。”
  “也不是你应留之地。”
  沉默。
  良久,竹芽缓缓转身。自玉露在凤栖阙遇到他后,这是他第一次抬头与自己对视。
  在玉露的记忆中,在他还是自己的金风哥哥之时,眼中尽皆洒脱自信,话语满是风趣亲切。然而面前的竹芽虽然还是那副面孔,眼中却锐气全失,带着仙人不该有的沧桑,背脊也不似少时那般挺直。
  “我知你定会寻我,故在此等候。”竹芽打破沉默,声音低沉。
  “……金风哥哥,你身上到底发生何种变故?为何沦落于风尘之地?”玉露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直萦绕在心中的疑问。
  竹芽闻言,轻叹一声: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若你仍当我是兄长,便听我一言,当作从未与我相遇,尽快离去罢。”
  “你明明在此,我怎能无视?!”玉露略微焦急,上前一步,“若金风哥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定然不会离去。令尊令堂挂念你已超百载,你为何不返回天界,共聚天伦?”
  竹芽嘴唇微动,似有无数话语倾诉,但最终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我已无救,何必回头。此地水深,即使你贵为太乙金仙,稍有不慎亦会沦陷。最好速速离去,再不过问此地之事。你我就此别过,不复相见。”
  “百载才得以重逢,我定然不会弃你而去。若任你沉沦,我纵为太乙金仙又有何用!”
  玉露神色凝重,捏了个剑诀,手中青光一闪,变出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她摆出起手式,眼神决然:
  “金风哥哥,出手吧!让我见识你这百年来剑术进展如何!若玉露侥幸取胜,请哥哥随我共返仙界!”
  看着面前的丽人手执仙剑,衣袂飘飘,一头青丝无风自动,两点明眸犹如寒星,竹芽苦笑,摇了摇头:
  “剑术……我早已荒废,看此架势,便知不是你对手。玉露,你……长大了啊。”
  玉露一愣,白皙的脸上浮现淡淡的两抹红晕。记忆中的哥哥如今说自己长大了,她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二人都已不是当初的懵懂孩童。孤男寡女于青楼庭院深处幽会,气氛属实有些暧昧。
  意识到这点,下体的阴火又开始渐渐升腾。玉露暗道不好,连忙凝神静气,收敛心神,将阴火缓缓压下。
  “竹芽!竹芽你是否在此?”
  不远处传来丫头呼唤的声音。玉露与竹芽一愣,皆略显尴尬。竹芽快步走出角落,循声寻找呼唤之人:
  “我在。唤我何事?”
  玉露知道若自己一同现身,恐有瓜田李下之嫌。她对凡人的流言蜚语并不在意,但考虑金风亦会被累及,便收起仙剑,继续藏于假山之后,静听外面的对话:
  “哎呀,可算找着你了,小姐怎知你在此的……小姐有急事唤你,命我来此附近寻找。你速速前去,不可耽搁。”
  “我这就去。”
  随着二人脚步渐远,玉露从假山后转出。见到竹芽后,她心中的疑惑不仅没消减,反倒增多了。
  “既然金风哥哥不说,我便自己弄清。难得寻到,怎可轻易放弃……他说此地水深,连太乙金仙稍有不慎也会沦陷,难不成与仙界的那个大人物有关?若是如此,我更不能作壁上观……”
  ……
  一刻钟后,玉露潜行到花魁所在的房间之外。虽隔着窗户砖墙,但对仙人的神识来说,此等阻隔与薄纸无异。她用神识一扫,房内情况便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罗荼和竹芽此刻皆在房内。罗荼身披纱衣,内里不着寸缕,正坐在榻上,斜靠榻边,张开一双玉腿,居高临下看着下方的竹芽。竹芽正跪在地上,面朝罗荼的下阴,伸出簧舌不住地舔弄。
  玉露一惊,神识立刻退回,心脏如同擂鼓般急促剧烈,体内阴火更是猛然蹿高,烧灼脏腑。过了半晌,她咬咬牙,重新放出神识,探进房内。
  “竹芽,你手上的功夫虽然退步,这嘴上的功夫却长进了不少。”罗荼面如桃花,居高临下的目光中带着丝丝媚意。
  竹芽没有回答,继续舔弄着。穴内淫液横流,与舌根厮磨,发出延绵不断的淫秽之音。
  “但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那小贱人还有着那么丁点意思,不然不会出言提醒。你是怕我一怒之下对那小贱人出手,对不对?”
  罗荼突然目露凶光,一手抓住竹芽的头发,狠狠地往自己下阴摁入。竹芽口鼻被迫与她下阴紧贴,白皙的脸逐渐憋得通红。
  “好了,前戏做足,该演正戏了。”
  罗荼一把推开他,从榻上站起。她摸了一把淫穴,把沾满淫液的手指伸进口中吮吸,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便向倒在地上的竹芽扬了扬下巴:
  “你躺下,今晚我要在上面。”
  竹芽不做声,自觉地站起,开始褪去衣服。待他衣物褪尽,正在房外窥探的玉露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竹芽身段挺拔,体格匀称,肌肉曲线起伏却并不夸张,可谓强健与秀气并存。然而白皙的体表上,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和绑痕,简直触目惊心。难以想象,罗荼以前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竟然让真仙之体也被摧残至此。
  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让玉露最震惊的,是竹芽的阳根上浮现出一种神秘符箓。符箓散发着妖冶的红光,仿佛铁丝网般裹住阳根。阳根因刚才的调情已然勃起,却因符箓的束缚而青筋浮凸,龟头肿胀。一直面无表情的竹芽第一次出现了痛苦的神情,牙缝间不由自主地漏出一两声压抑的闷哼。很明显,膨胀的阳根被束缚让他十分难受。
  “缚阳咒……金风哥哥,已经成了男体炉鼎?!”玉露震惊之余,内心不禁绞痛。
  “缚阳咒”是女邪修的常用手段之一。凡中此咒之男子,元阳是否泄出不看他自己,全看施咒之人。若中咒者临近绝颠,却得不到施咒者的允许,元阳便会在体内淤堵,让其痛不欲生,苦不堪言。除此之外,更有种种妙用,不能尽说。
  然而,玉露已无心细细思索缚阳咒之事。她此刻恍然大悟,对竹芽之前的种种反常尽皆释疑。
  怪不得金风甘愿沦落在风尘之所,不愿对自己和盘托出个中因由,且拒绝返回仙界。他已沦为炉鼎,身不由己,自然脱身不得。堂堂男仙竟被凡间邪修下了缚阳咒,沦为男体炉鼎,此等羞辱,又让他如何说得出口?即使返回仙界,他又如何面对双亲,面对众仙?
  话说回来,这缚阳咒是谁给他下的?是罗荼吗?她难道是一名邪修?
  很快,玉露的怀疑得到了印证。只见罗荼手捏法诀,指向竹芽。竹芽体表浮现一层淡淡的红光,将他整个人禁锢在榻上,动弹不得。这虽然是最普通的定身咒,但足以证明罗荼并非凡人。
  “上次这样禁锢你,还是最后一次调教的时候吧,真怀念啊。”罗荼咯咯娇笑,“今天之所以故技重施,是惩罚你旧情复炽,擅自出言提醒。给我好好躺着,我要你记住这份痛楚,这就是你犯错的惩罚。”
  她爬到竹芽身上,用软糯的舌头舔舐着因缚阳咒而被勒成糖葫芦般一截截的阳根。阳根受到刺激,越发的膨胀,缚阳咒的纹路深深嵌进肉内,让阳根上突出的部分开始因气血不畅而变成青紫。竹芽痛苦得紧咬牙齿,满头冷汗,身体微微颤抖,阳根上的血管条条绽出。
  看到竹芽痛苦不堪的面容,罗荼越发兴奋。她跪坐在竹芽胯上,将淫穴对准阳根,狠狠地坐了下去。竹芽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起来,脸部因疼痛而扭曲涨红。接着,罗荼肆无忌惮地摇动肥臀,不断地在阳根上套弄。竹芽痛得低声嘶吼,全身汗水爆豆般冒出,手指死死抓住榻上铺的羊毛毯不住颤抖,那凄惨的模样简直生不如死。但是他被定身咒禁锢全身,偏偏摆脱不得。
  玉露看得内心滴血,再也顾不得其他,手捏剑诀一挥。砰的一声,木门碎裂,玉露闯入房间,手中仙剑直指罗荼:
  “住手!妖女!解开他的禁锢,不然我一剑将你诛杀!”
  “哎哟,好妹妹,原来你亦在此啊?”罗荼却不恼怒,甚至不曾停下身下之事,反倒咯咯娇笑起来,“不如与姐姐我一同享用这男宠,让姐姐看看妹妹的床上本事?你如今已为风尘女子,总得懂一些房中之术,不如让姐姐给你上一课,如何?”
  “闭嘴!”玉露不和她废话,举剑便刺。
  面临迅速逼近的剑尖,罗荼却依旧坐在竹芽身上,不闪不避。刹那间,玉露觉得不妥,心中生出一股危机感,随即手臂莫名一紧,剑尖停在罗荼背后不到半寸距离。她回首一看,赫然发现身后竟有一根朱红色的绳索从衣柜中蹿了出来,缠在自己臂膀之上。
  “缚仙索?!”玉露瞳孔收缩。
  这是一种以秘法炼制的法宝,能以法诀催动,自动缠在目标身上并将其紧缚。被缚之人法力无法透体而出,亦无法挣脱。
  玉露终于明白,为何玉芽会说此处水深,即使太乙金仙不慎亦会沦陷。有缚仙索这等法宝,连她也得忌惮几分,更别说金风只是一名真仙,比她低了一个境界,折戟于此地并不奇怪。
  玉露大惊,立刻回剑,要将缚仙索切断。正当她回首之时,榻下忽地射出数根缚仙索,将玉露颈项及双脚缠住。玉露顿觉全身仙力运行塞滞,任她如何用力亦不能挣脱。
  挣扎之时,又从房间各个角落中射出七八道缚仙索,将她全身上下缠绕紧缚。最终,玉露全身被十数道缚仙索困住,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果然上钩了啊,好妹妹。白日见你与竹芽眉来眼去,我便有所防备。竹芽可是真仙,我亦不敢低估妹妹,故此家底尽出。”
  罗荼从竹芽身上站起,走到玉露跟前,挥手打掉了长剑。她用指甲挑起玉露的下巴,笑着细细端详。
  “嗯,不错,仙女般的美人儿,被缚时别有一番风味。姐姐我若是男人,一定会被妹妹迷得神魂颠倒,恐怕立刻便忍不住提枪上马,大快朵颐。”
  玉露樱唇紧抿,心中暗叹。若是正常情况下,缚仙索并不难防备,挥剑一扫便可抵御,再不济亦能遁走。然而关心则乱,刚才她的注意力被罗荼完全吸引,完全没留意身后死角。她空有一身太乙金仙修为,此刻仙力却被压制在体内,无法用出任何仙术。
  “你不要对她动手,求求你!”竹芽在床上急忙喊道,神色焦急。自从在凤栖阙见到他,这是他第一次在玉露面前产生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你可是心疼前任?放心,我不会加害于她。”罗荼瞥了竹芽一眼,接着抚摸着玉露的脸,眼中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我要将她献给极乐侯,让她成为那位大人的炉鼎,每日过得生不如死。”
  听到“极乐侯”三个字,竹芽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恐惧。他急忙喊道:“她不是我前任,我待她如同亲妹,从未有非分之想!你对我不满,尽管惩罚于我,我只求你放她离去!”
  “你当她是亲妹?当真?”罗荼回首看向竹芽。
  “当真!我俩自小相识,宛如兄妹,从未谈婚论嫁!”竹芽急忙解释。
  “他所说的可是实话?”罗荼又看向玉露。
  玉露看向竹芽。刚刚虽然用神识探查过,但当那具挺拔强健的男体横陈眼前,那条高高昂起的阳根映入眼帘,她脸上还是不自觉地浮现一抹红晕,下体升起一股暖意。不过,看到竹芽焦急的眼神,她亦无心胡思乱想,随即点头:
  “不错。他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俩一直以兄妹相称,并无男女之情。”
  罗荼眼睛转了几下,露出恶作剧的笑容:
  “若要我放过她,亦可。不过,竹芽你须办一件事。”
  “无论何事,我都答应!”竹芽松了口气,“望小姐定要遵守承诺,放她离去。”
  “那是自然,妾身身为凤栖阙花魁,定当一诺千金。”
  罗荼手捏法诀,向竹芽一指。定身咒解除,让竹芽能自主行动。接着,罗荼嘴角一勾:
  “只要你和妹妹来上一发,我便不予追究她行刺之事,任她离去。”
  竹芽与玉露皆愣住。
  “怎可如此!此举有悖伦常,我怎可从之!”竹芽愕然,继而大叫。
  玉露虽不作声,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自己和竹芽交合的各种旖旎画面。会阴处顿时欲火炽盛,玉璇穴内更是燥热难当,开始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春水。她内心羞愧,暗骂自己道心不坚,竟只听到妖女一言便如此动摇。
  “怎会不可?”罗荼见玉露沉默,故意调侃,“你看妹妹默不作声,似是十分期待呢。”
  “我敬他如同兄长,怎可行不伦之事!”玉露忍不住出声反驳,也是在说给自己听,“若你要为难兄长,我宁死不从!”
  “话可别说那么死。”罗荼笑道,“这样吧,我也给妹妹你一个机会。若你肯从他,姐姐便解除竹芽的缚阳咒,任他离去。如何?”
  玉露再次一愣。
  她深知罗荼这等邪修不可信,所言不过是为了逗乐,毁约仅在一念之间。然而,罗荼不知自己身怀仙器。玉璇穴妙用之一,便是驱邪解咒。若竹芽与自己交合,玉璇穴便可将阳根上所附法力吸出,使缚阳咒解除。届时,竹芽将再无束缚。眼前这罗荼应该只有无论遁走还是一战,总归有些许机会。
  俏脸逐渐通红,心跳逐渐急促。玉露深呼吸几口,暗下决心,然后缓缓抬头,看向竹芽:
  “哥哥,你……来吧,我不会怪你。”
  “我怎可轻薄于你!”竹芽痛苦地摇头。
  “若为了哥哥,即使被轻薄,也绝无半句怨言。我……我已经长大了,绝不会怪罪于你,哥哥无需顾虑。”
  竹芽嘴唇抖动,眼中满是不忍和犹豫。见竹芽还是没有动的意思,玉露轻叹一声:
  “若不从这妖女之言,我势必沦陷,成为他人之炉鼎。哥哥,就当为了我,与我交合吧。”
  她想直接告知竹芽玉璇穴的事。但她也知道,若此事暴露,罗荼必然出手阻止。故此,她只能不断用言语旁敲侧击,让竹芽配合自己。
  竹芽呼吸急促,慢慢走到玉露身前。罗荼在榻上坐下看戏,顺带手捏法诀一挥,缚仙索纷纷拉扯,将玉露身体悬空,让那圆润挺翘的美臀对准了竹芽,并将玉露双臂反剪,双腿拉开折叠,让她无法发力,阴户大开。不过眨眼间,玉露仙姬便成了空中五花大绑的待宰羔羊,只能抬起美臀,等待别人的侵犯。
  竹芽颤抖着,撩起遮挡的裙摆,露出玉露的贴身亵裤。亵裤堪堪裹住下阴,前后用红绳在髋部两侧绑定。他正要举手解开绳结,却犹豫了,指尖停在半空。
  玉露心跳加快,感觉穴内春水越发泛滥。她不禁抬起美臀,轻声催促:
  “不用犹豫。就当我是一名风尘女子,来吧。”
  终于,竹芽咬咬牙,拈起红绳轻扯。绳结解开,亵裤落地,露出下阴。面对圆润挺翘的美臀,饱满紧闭的大阴唇,竹芽顿觉喉干舌燥,不禁吞了好几下口水。他扶住玉露的柳腰,将阳根对准了她的两腿之间。
  “对,就这样进入我的玉璇穴。然后,金风哥哥……你便自由了……”玉露心中默念,合上美目,眼角隐约泪光闪动。
  虽然是为了解除缚阳咒,虽然需要交合历劫,但玉露心中仍然感觉羞耻和悲哀。她心中那个温柔亲切的金风哥哥在逐渐远去,身后这个一丝不挂阳根高举的竹芽却越发清晰。
  她知道,一旦他进入自己体内,两人间的亲情便不复存在,从此再也无法坦然相视。他不再是她的哥哥,她也不再是他妹妹。他们已经无法回到过去那种两小无猜,纯洁无瑕的关系中了。
  就在她做好玉璇穴被阳根贯穿的准备时,后庭却感觉一阵灼热。接着,后庭被推开,那根因缚阳咒勒得一截截的,带着罗荼淫液的粗大阳根,仿佛毒蛇进洞般塞入了玉露的后庭中。
  玉露猛地瞪大眼睛,回头看向竹芽。只见竹芽眼帘低垂,目中无光,喃喃问道:
  “在后庭来上一发,可否作数?”
  罗荼笑着点点头。得到首肯,竹芽开始摇动下体。
  被后庭的灼热和饱胀刺激,玉露感觉玉璇穴内瘙痒难耐,春水汹涌,快要把持不住。她勉力翘起丰臀,将阳根从后庭中甩出,转而用阴唇中央抵住了龟头。只要竹芽轻轻一挺,就能进入她的小穴。
  “你……你是在顾及我的感受吗……不用管我……用我的小穴吧……”玉露面露羞涩,轻声催促。
  高冷绝美的仙姬竟然主动撅起美臀,用阴唇紧贴阳根求爱,出尘脱俗的气质与妖娆妩媚的姿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简直勾人夺魄,让人欲罢不能。
  可是,竹芽却面无表情,不为所动。他十指齐张,用力捏住玉露的丰臀,让她不能随意扭动,接着将阳根重新对准了后庭,再次塞了进去。十指紧捏带来的疼痛加上肛管摩擦带来的快感,让玉露不禁玉躯微颤,两颊微红。她努力抬起丰臀,眼中泪光闪烁:
  “不,不要用后庭……求求你了,用我的小穴吧!哥哥!”
  “你可知他为何不用你的小穴?”罗荼轻笑,从榻上站起,风姿绰约地走到玉露面前。
  “……为何?”玉露轻喘着问。
  “因为,刚才是姐姐我给这龟奴的一次考验。”
  罗荼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嫩葱般的手指,探向玉露的下体。感觉对方的手指插入大阴唇的缝隙,不断地婆娑着阴蒂,玉露的呼吸越发急促,面上的红晕越来越鲜艳。
  “他从被种下缚阳咒,成为我裙下龟奴的那天,便立下重誓,此生阳根再不入他处淫穴。若他刚才敢动妄念,我便会马上催动缚阳咒将阳根勒断,让他此生再也无法行男女之事。他很聪明,没敢越雷池半步,而且想到了在你后庭来一发来代替。”
  “不过,妹妹风流快活,姐姐我只是旁观未免隔靴搔痒,亦想同享极乐。”
  罗荼右手一招,凭空变出一根两端都是龟头的木质假阳具来。此木质阳具约一尺来长,形状微弯,一半有浮雕纹路点缀,另一半有阴雕纹路包裹。她用粉舌舔弄着这根木质阳具,巧笑倩兮,媚眼如丝。
  “柳木造的双头龙?”玉露一愣。
  她曾在某些古书上了解到,柳木因为材质柔软,纹理曲折,凡人很少用来做家具或者其他木制品。然而在术法体系中,柳木却因为容易招阴招湿而常成为邪修施法的素材。其中一种用法,便是用柳木雕琢成假阳具置入女阴之中,借柳木吸阴吸湿之性,将元阴导出。
  “妖女……你……你意欲何为……”玉露边忍耐着竹芽在后面的侵犯,一边轻喘着问。
  罗荼将假阳具上布满阴雕的半截插入自己下体,让布满浮雕的半截在胯下挺起,仿佛长出阳根。然后,她控制缚仙索让玉露身躯直起,让玉露的阴户朝向自己。接着,她娇笑一声,身体向玉露压了过去。
  “身为女子,本无法享受男子之爽利。不过,此物名‘柳龙根’,分阴阳两节。若女子将阴节置于淫穴之内,阳节便可行男子爽利之事,其上之符文可连结血脉,感觉与阳根一般无异。好妹妹,便让姐姐一亲芳泽,品品天上女仙滋味如何?”
  柳龙根的阳节龟头处顶在了玉露的阴唇缝隙之中,逐渐陷入。玉露秀眉轻皱,贝齿紧咬,发出了不甘的轻哼。很快,被唾液濡湿的木质阳具推开阴唇,进入仙穴。龟头撑开一层层螺旋形状的肉垫,被穴内温热的春水包裹着,一路推达仙穴的深处。
  “妙,妙,妙!”随着柳龙根的插入,罗荼露出诧异之色,接着狂喜,“妹妹你这小穴真是惊为天人,竟教人如此舒服,仿佛羽化登仙,置身于极乐净土之中……姐姐我呀,要迷上你了。”
  接着,罗荼双手抓住玉露的双峰,同时摇动臀部,仿佛男子般抽插起来,开始享用玉露的仙穴。玉露被罗荼与竹芽二人前后夹攻,纵使身为天仙,此刻也无法淡然,一边红着脸娇喘一边呵斥:
  “啊……唔……妖女……住手!……哦……不要……不要玷污……我的仙穴……呜……我只允许过哥哥轻薄于我……可没答应让尔等邪修玷污……放肆……太放肆了……啊……哦……”
  “你哥哥可是我的龟奴,他品尝的东西,我这个当主人的自然也有权品尝。”罗荼边摇动蛮腰边轻笑,“更何况,妹妹你如今亦是青楼中人,虽通过考核成了花娘,却还未参与品花,地位仍在花魁之下。姐姐作为凤栖阙现任花魁,有责任调教妹妹,让妹妹日后少走弯路,将众多达官贵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玉露自下凡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无力与屈辱。身为天仙,却在这凡间风尘之地被缚仙索禁锢,被女邪修用下流之物尽情侵犯仙器。最让她窒息的,是久别重逢的儿时玩伴,如今却在身后对自己行着不伦之事,而她却无可奈何。
  “纵为太乙金仙,也无法挽回兄长的心意,更无力击杀这妖女除魔卫道……身负仙器,又有何用……继续求道,又有何为……”
  道心逐渐动摇,会阴处的浴火再也压抑不住,倏然腾起。十数息之间,玉露便冰肌泛红,体温骤升,眼中秋水荡漾,娇喘逐渐粗重。穴内厚实的皱褶不断蠕动摩擦,春水越发汹涌滚烫。
  “妹妹你也开始进入状态了?”罗荼娇笑,“想不到妹妹这样外表清冷的美人儿,也有如此娇媚动人的一面。这下姐姐更想深入了解妹妹你了,呵呵。”
  罗荼更用力地摇动肥臀,将柳龙根刺进仙穴更深的地方,让玉露不禁呻吟起来,美目带上一层朦胧。竹芽也感觉到玉露后庭吮吸更加的用力,体温更加的灼热,不禁低吼起来,忘我地猛力抽插。如果说刚开始他还顾及玉露与自己的关系而放不开手脚,如今则是完全被玉露仙躯的舒爽吸引了心神,将一切抛诸脑后,沉浸在仙庭带来的极乐之中。
  三人的闷哼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肉体的碰撞声和滑腻的摩擦声不绝于耳。榻边的香炉飘出一缕缕龙涎的香气,给房内的春光更添一份迷幻和旖旎。
  三人皆不是凡人,交合竟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最终,竹芽不能自已地低吼,剧烈地抖动下身。阳根末端喷出一团团白浊的精元,灌入了玉露的仙庭深处。
  “我……呼……我按照说好的那样……与妹妹来了一发……该你兑现承诺了,小姐……”
  竹芽喘息着,拔出了略显疲软的阳根。肠液与精液的混合物随即从后庭涌出,沿着双股淌落。玉露满面通红,羞耻地合上了双眼。
  “干得不错,你暂且退到一旁。”罗荼依旧在摇动肥臀抽插着仙穴,一脸的舒爽享受,“等我夺了她的元阴,便会放她离去。”
  竹芽本来打算退到墙边休息一下,听到罗荼的话顿时瞪大了双眼:
  “不……小姐这样做,与将她炼为炉鼎又有何异?刚才明明约好,只要我在妹妹身上来上一发,小姐便会放过她。难道小姐要食言吗?”
  罗荼瞟了他一眼,冷笑一声:
  “我说放过她,可没说不取走她的元阴。再说了,她被取走元阴后,纵使离开也必定为了继续修行而一次次返回此处求助于我。你俩每隔一段时间便能再会,岂不美哉?”
  “不,小姐,你不能这样!我求你……”
  “……哥哥……别……不要再求她……”
  玉露一边忍受着柳龙根蹂躏,一边艰难地开口劝阻。
  “……邪修本就是非不分……毫无底线……要他们遵守承诺……无异于与虎谋皮……从一开始……我就不指望这妖女会放过我……”
  她一开始愿意配合竹芽,是想借玉璇穴给竹芽解掉缚阳咒,让他恢复自由之身。然而事已至此,解咒已无望,她亦不愿再让竹芽为了自己低声下气地哀求。
  罗荼吃吃地笑起来,狠狠地捏了玉露的乳峰一把,让玉露不禁痛苦地低呼一声,光洁的背脊渗出几滴冷汗。
  “妹妹你倒是心眼挺清。本以为你刚才媚态尽显,下身放浪,应是想让竹芽尽快高潮,好让自己及早脱身,未料到你从始至终不曾相信姐姐的话……如此说来,妹妹刚才展现如此媚态,竟是出自真心咯?呵呵,天上的仙子也会因男女之事动情,这可是让姐姐我大开眼界了。”
  “那么,作为回礼,也让妹妹见识一下姐姐的手段吧——这根柳龙根通体由柳木制成,可吸阴吸湿,只要妹妹元阴泄出,便会被柳木吸取,导至我体内。然而,要让女修元阴泄出,须用元阳冲击阴门,让女修臻至高潮。妹妹你可知道,我一介女流,并无元阳,又该如何行事?”
  玉露喘气,沉默不语。被连续淫弄了半个时辰,如今她早已香汗遍体,发丝纷乱,肌肤滚烫,两颊嫣红,那被悬吊着的婀娜仙躯散发出致命的诱惑。然而她虽已动情,神色中依旧保持着一丝清冷,使得蒙尘的仙子依旧带着一种出尘的高洁之感,与下体的春水淋漓形成强烈的反差。
  “答案是,姐姐我体内存着竹芽的元阳。”罗荼的笑意逐渐变态,“原本只是出于修炼功法的需要,我才每隔一段时间将他的元阳保留在体内。没想到啊,现在我竟能用他的元阳轰开他妹妹的阴门。好妹妹,你说这巧不巧合?”
  “不!不要用我的元阳玷污她的仙穴!”竹芽脸色都变了。
  “你已将元阳灌满妹妹的后庭,如今才来着急?”罗荼嘴角勾了勾,“我懂了,你怕妹妹怀上你的孩子是吧?没事,我会替你俩好好‘照顾’孩子的。现在,给我滚到一边,不要碍事。”
  她笑着捏了个法诀,阳根上的咒纹随即散发幽幽红光。竹芽惨叫一声,捂着下体倒在地上,痛得浑身哆嗦。罗荼再也不看他,转眼看向玉露:
  “好妹妹,现在便给姐姐张开双腿,乖乖吞下你哥哥的元阳,一滴不剩地吐出你的元阴吧,呵呵。”
  她用力地摇动肥臀,用柳龙根粗暴地抽插着仙穴。被连续高强度奸淫了半个时辰,加上体内欲火炽盛,玉露本就濒临高潮的边缘。如今被柳龙根粗暴地抽插,她感觉玉璇穴内血脉突突跳动,肌肉紧紧收缩,距离高潮只隔一层窗户纸,就差那么一点点冲击就要被突破了。
  虽然玉露一开始愿意让竹芽的阳根进入体内,但她只是为了让竹芽解除缚阳咒,未想过让竹芽的元阳灌入子宫。虽然明知道两人之间并无血缘,但一股近亲相奸的羞耻感还是不由自主地迸发而出。她贝齿紧咬,用力扭动仙躯,想要挣脱十数道缚仙索的禁锢。虽然法力不能透体而出,但太乙金仙的躯体依旧拥有强悍的力量。随着玉露剧烈挣扎,那十数道缚仙索连接着的衣柜地板等固定处开始发出吱呀吱呀的木板松动声。整个房间都有灰尘在抖落,仿佛随时要崩塌。
  “光凭肉身竟有如此之力?!”
  罗荼惊讶之余也有些慌了,连忙狠狠掐住玉露的一对乳峰用力扭动。玉露痛苦地高声叫唤,挣扎的力道顿时弱了几分。罗荼趁机用力一挺下身,柳龙根深深扎入仙穴,将宫颈顶起。罗荼收缩小腹,压迫子宫,宫腔内保留的竹芽元阳通过柳龙根中央的空管,从另一段末端的小孔喷出,狠狠灌入玉露的子宫之中。
  “呀啊啊啊啊啊……”
  玉露发出屈辱而不甘的悲鸣,泪水不住地夺眶而出。被元阳灌注刺激,那层窗户纸被捅破,让她瞬间进入高潮。仙躯震颤,双峰扬起,柳腰反弓,丰臀高提,雪白滚圆的大腿在束缚中不断绷紧,手指与脚趾不住地用力抓挠。一股灼热的春水从子宫中涌出,将穴中各个缝隙全部注满,又从柳龙根与阴唇的缝隙间喷溅而出,点点滴滴洒落在桐木地板上。
  捂住下体卧在地上的竹芽见到这一幕,先是被玉露绝美的高潮姿态所吸引了目光,愣了数息后又突然想起什么,马上低下头颅不忍卒看。他一口白牙死死咬紧,肩膀微微颤抖,强迫自己不去听玉露那屈辱的荡叫。
  “好妹妹,终于泄了,让姐姐品品女仙的元阴是何滋味……嗯?”
  罗荼催动柳龙根上的咒纹,要将玉露泄出的元阴吸取过来,却愕然发现竟吸不到一丝一毫。她连忙用力往上顶了顶胯,让柳龙根的木质龟头加紧压迫玉露的宫颈,却依旧没感觉到任何一点元阴。
  “……柳龙根能让元阳从你那边流到我这边……就意味着反向也行……是吧?”
  玉露喘着粗气,借着高潮时玉璇穴收缩的力道,将射进宫腔的元阳以及涌出的春水挤压回柳龙根末端的小孔内。噗的一声,元阳与春水的混合物通过柳龙根的中空管道,一股脑灌进罗荼的淫穴内,冲进了宫颈。
  “啊哦哦哦哦哦哦……”
  罗荼同样经历了半个时辰的房事,虽然不如玉露般处于被动,也已经距高潮不远。这一发灌注冲击打开了宫口,顿时让她也瞬间到达高潮。她不由自主地高声荡叫,穴中淫液泛滥汹涌,从阴唇缝隙处溅射而出。
  “混账……区区一个被缚的女仙,还想翻天不成?!”
  被对方反过来内射,罗荼羞愤不已,立刻收缩小腹与淫穴,想要把穴内的混合物重新推回玉露穴内。
  然而,玉露没有强行对抗,而是突然高耸丰臀,让玉璇穴内厚厚的螺旋形皱褶紧紧缠住柳龙根。皱褶、穹窿与宫颈构成的狭小空间猛然上提,形成了强大的负压。一瞬间,罗荼穴内的混合物被抽了个精光,宫内的元阴也被强大的吸力引至狂泄,脱离宫腔进入了柳龙根。
  “你!”
  罗荼大惊,连忙用力蠕动淫穴,想要把元阴吸回来。若元阴被对方夺去,就意味着修炼时无法凭己身调节阴阳,只能与对方双修做到阴阳平衡,而自己的修为也须与对方均分,彻底成为对方的肉体炉鼎。她可是邪修,最是明白成为炉鼎是有多么可怕,故出尽了吃奶的力气争夺,不敢有丝毫放松。
  然而,玉露修御穴之术已有数十载,加上玉璇穴天赋异禀,岂是寻常小穴可比。元阴仅仅停顿了一息,随后便通过柳龙根迅速被吸入玉璇穴内,再不复还。
  “不!!”
  罗荼惨叫一声,还想再次进攻试图夺回元阴。然而很快她便后悔了——从对方穴内传来的吸力源源不绝,她的淫水开始不断外泄,同时带出的还有她的真气。
  “不,不不不不……不要!”
  罗荼彻底慌了,扭动肥臀想要把穴内的柳龙根甩掉。然而玉璇穴高潮时吸力惊人,通过柳龙根的中空管道将她的宫颈紧紧吮住。无论罗荼如何挣扎,体内淫水依旧源源不断地涌出,真气也持续不断地流失。再这么下去,她很快便会被吸干!
  “呜呜呜……妹妹……不,姐姐……不,神仙姐姐!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此时的罗荼再也没有花魁的傲气和邪修的自负,害怕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
  “……你不是知道自己错了,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玉露一边喘气,一边加大玉璇穴内的吮吸力道。罗荼的淫水更加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真气流失的速度也越发快速。罗荼那光滑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皱,眼中的神采也越发暗淡。显然,她快要油尽灯枯。
  突然,一道身影狠狠撞在罗荼身上,将她顶飞了出去。“啵”的一声脆响,柳龙根从罗荼体内拔出,带着丝丝缕缕的淫液。紧接着,那道身影和罗荼一起撞到墙上,跌落在地。
  缚仙索随着罗荼修为的流失变得越发无力,最后纷纷落地。玉露解开身上束缚的缚仙索,拔出下体的柳龙根,看向刚刚救了罗荼的那道身影。让她惊讶的是,那道身影竟然是——竹芽!
  “你为何要救下这个妖女?”玉露不解,“再消片刻,我便能将她彻底吸干,让她无法再为祸人间……”
  “放过她。”
  竹芽艰难地爬起,沉声打断了玉露的话。
  “为何?”玉露越发不解,“她可是邪修,给你下了缚阳咒,还想将我炼为炉鼎。若放虎归山,日后她恢复过来,必然为祸人间。哥哥你可曾想过……”
  “我知道!”
  竹芽再次打断了玉露的话。他抬头看向玉露,语气充满了恳求。
  “就当我求你,放她一马,可以吗?”
  玉露虽然呼吸逐渐平复,内心却越发的纷乱。此刻她的疑惑甚至比刚见到竹芽出现在凤栖阙时更多。
  为什么?为什么金风哥哥要维护这个妖女?杀了她,他不是就能取回自由么?但为何……
  正当她思绪纷乱时,躺在地上的罗荼忽然暴起,扑在竹芽身上,张口含住他的阳根。阳根上的缚阳咒被催动,发出幽幽红光。竹芽大叫一声,浑身一颤,接着脱力倒地。罗荼则重新爬起,原本干瘪皱褶的身体逐渐变回饱满润泽。她擦掉嘴角处溢出的一缕元阳,冷笑两声:
  “呵呵,幸好还余下一丝真气,让我能催动缚阳咒,将他体内真气随元阳泄出导至我身上。哎呀,妹妹好功夫,竟差点让姐姐饮恨。姐姐眼拙,如今才认出,妹妹身上的仙穴,莫非是仙器‘玉璇穴’?”
  “不错。”玉露淡然点头。此刻双方底牌尽出,已没有隐瞒的必要。
  “竟然是玉璇一族的仙姬,姐姐我还真是看走眼了,以为你与竹芽一般是普通真仙。”罗荼摇摇头,叹了口气,接着再次得意起来,“不过,刚才妹妹你错过了杀我的机会,现在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若你刚才不动用玉璇穴反杀,下场最糟只会是沦为女体炉鼎。但经过刚才一轮搏杀,如今你我已是不死不休。”
  她伸手至脑后,将发髻上两根银簪取出,竟是两根峨眉刺。峨眉刺上浮现出一道道暗红色的纹路,端的是诡异非常。
  “可惜啊,若提前知晓妹妹你乃玉璇一族,姐姐我就该准备得更充分些,不至于差点阴沟翻船。据说玉璇穴天生近道,乃是上佳的肉体炉鼎,若使用得当,登仙合道指日可待。可惜啊,可惜,现在不得不杀了你,这登仙合道的机会与我失之交臂。”
  玉露动用神识一扫,确定倒地的竹芽只是因脱力而晕厥,并无生命危险。她收敛心神,手捏剑诀一招,地上的仙剑腾起,划出一道圆弧,落在她手中。
  “本来哥哥求我留你一命,我还以为有什么隐情。然而你不知悔改,以怨报德,足见你此人心性奸佞,无可救药。今日我便替天行道,诸邪伏魔!”
  ……
  子时三刻,即使凤栖阙营业至深夜,此刻也华灯落尽,闭门歇业。明月悬于天幕,静静地照耀着这片宁静的坊市。
  然而,一声巨响打破了这片宁静。凤栖阙顶层某处的青瓦被掀飞,两道婀娜的身影升至天上,在月下对峙。
  两者皆是丽人,且衣衫褴褛,春光乍泄。然而一人神色淡然,气质出尘,犹如谪仙临世。另一人笑靥如花,媚骨天成,仿佛祸国红颜。
  “可惜时间不足,只吸了一口竹芽的真气,久战对我不利。姐姐我要一击定胜负了。”
  罗荼说着,双掌一扬,两根峨眉刺在手心滴溜溜地转动。峨眉刺上的红色纹路划出一道道炫目的光华,散发出阵阵诡异的波动。接着,她双手划出玄奥的轨迹,天上随之出现上百把悬浮的峨眉刺,尖端全部对准玉露。随着罗荼一声叱喝,那上百把峨眉刺从空中激射而下,将玉露上下左右前后所有位置全部封死,根本无法腾挪躲闪!
  “这不是峨眉刺的招式,这是……化万剑诀?”
  面对这必杀的一击,玉露神色凝重,不敢怠慢,也施展出绝强的剑招。她手腕一抖,仙剑挽出一朵剑花,在月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接着,剑花竟然脱离剑尖,朝天上降下的上百把峨眉刺迎了上去。
  那剑花不过脸盆大小,比起上百把峨眉刺的覆盖范围可以说微不足道。正当罗荼露出笑意,正待上百把峨眉刺将玉露洞穿,异变陡生——只见剑花解体,散成上千把寒光凛冽的仙剑,与那上百把落下的峨眉刺对撞。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只一瞬间,上百把峨眉刺便被击溃,消散无踪。密密麻麻的飞剑犹如鸟群,在天上绕行一周,向罗荼头顶笼罩而下。
  “不!啊啊啊啊啊——”
  罗荼露出惊容,飞身想要逃离,然而已经迟了。飞剑仿佛预判了她的走位,将她前后左右统统封死。她只飞出数丈,便被数不尽的飞剑穿透身体,钉落在地。
  飞剑消散,罗荼身上现出数十处血洞,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她只来得及动了动嘴唇,目光便永远地凝固了。
  “小姐!小姐!!”
  竹芽跌跌撞撞地走上前来,跪在罗荼尸身旁边。他颤抖着摸了摸罗荼千疮百孔的躯体,又不死心地探了探颈部的脉搏,最后猛地抬头盯住玉露,绝望地咆哮:
  “为什么!为什么杀了她!我不是求你了吗!你为何不愿留她一条性命!”
  玉露轻轻落在地上。她本想走近,却被竹芽的咆哮惊住,愣在了原地。
  半晌,她低声喃喃:
  “化万剑诀,是你的得意剑技。莫非……”
  “没错,是我教她的。”竹芽咬牙切齿,“但是,她剑道一途上资质平平,此招本应一剑化万,她却只能一剑化百。以她的水平,此招绝无可能伤到你,可你为何依然痛下杀手!”
  玉露再也忍不住,一直平静的表情也出现了些许波澜:
  “金风哥哥,这邪修只当你是炉鼎,你为何求我留下她的性命?为何还要将剑技传授与她?我……我不懂。”
  “你不懂,你当然不懂了。”
  竹芽用手一抹,将罗荼双眼合上。他声音再次低沉,双手微微颤抖。
  “玉露你父母都是大罗金仙,自出生起便是太乙金仙,此等天生仙体,叫人好生羡慕。而我,虽然父亲是仙人,母亲却只是凡人。我并未继承父亲的仙血,出生时与凡人相差无几,即便从懂事起便拼命修炼,后面也常年卡在真仙修为,再难寸进。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时,心中有多么憋闷,又有多么无奈吗?”
  “为什么提起此事?”玉露心中一痛,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随着竹芽的陈述一步步拉远。
  “虽然内心不忿,但当时我依然天真,认为只要更加努力,终有一天能追上你的脚步。于是我选择下凡历劫,红尘炼心。当时我以为,凭自己的真仙修为,在凡间不说无敌,也能来去自如。然而我错了,错得离谱。我遇到了那位‘极乐侯’……在他面前,我不过数回合便败下阵来,手中仙剑也一折两段。而他仅仅只动了两根手指!”
  竹芽双拳攥紧,脸上充满了颓废和绝望。
  “他擒住我后,将我赐给罗荼小姐作炉鼎。虽然小姐身为极乐侯眼前的大红人,但我发现,她也曾是极乐侯拥有的众多炉鼎之一。虽然后来极乐侯已不需要她作为炉鼎,将元阴归还,但她知道自己道心破碎,此生登仙已然无望,故自甘堕落于风尘之地,以花魁之身品尽天下男色,聊解心中苦闷。”
  “虽然小姐平常少给我好脸色,也经常对我拳脚相加,但我知道,这只是她心中苦闷,需要借机发泄而已。她虽以花魁之身品尽天下男色,炉鼎却唯独我一个。她知道我与她同病相怜,只有我能与她相互理解,交心无碍。故虽然她轻我贱我,却一直不曾离开我。我亦将剑技传授与她,尽管她剑道一途资质平平,提升缓慢,但聊胜于无。这便是我唯一能给予她的慰藉。”
  说到这里,他盯住玉露,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不说身负缚阳咒,即使我侥幸获救,又如何面对仙界百年修行却被凡间修士轻松击败之事?从败北之时起,我便明白了一件事,天赋之别乃是鸿沟,任我与她如何努力,终是无法跨过。我原本想抛却过往,再不提前生仙界之事,埋首于此,与小姐共度余生,未曾想玉露你竟出现于此,毫不珍惜仙姬之躯,甘愿自堕风尘,还屡屡在我面前旧事重提,试图唤醒我心中的伤痛!”
  “为何你天生仙体,而我却要从头修炼?!为何你贵为仙姬却不惜身段,而我辛苦修成真仙却依旧沦为炉鼎?!为何你初来乍到便能问鼎花魁,而我来此十年却依旧只是个龟奴?!为何你轻轻松松就能摆脱困境绝地反杀,而我苦苦哀求却依然留不下她的一条命?!为何?为何?!为何!!”
  面对竹芽充满恨意的咆哮,玉露一时间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震惊,疑问,反驳,感叹……事到如今,一切话语都失去了意义。
  过了半晌,玉露心中纷繁复杂的情绪逐渐平复,最后只剩下一种情绪——失落。
  “原来,金风哥哥是这样看待我的……是我考虑不周了,从未想过身边的人为了跟上我的脚步,竟然如此痛苦……若你甘愿埋首红尘,不复再提仙界之事,那我便遂了你的愿罢。从今以后,我便当世上再无剑仙金风,唯有龟奴竹芽。”
  她收起仙剑,手捏腾云决,身体随即升起。月光倾泻,被那婀娜的身躯阻挡了一部分,阴影落在地上,将竹芽与罗荼的尸身笼罩。竹芽仰望,看到玉露身披月光悬于半空,残缺的衣裳随风飘动,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在夜空中熠熠生辉,无比的出尘圣洁。
  接着,玉露樱唇微启,缓缓吟道:
  月明非我愿
  菊落已他乡
  不若乘风起
  披星任路长
  吟毕,她最后望了竹芽一眼,随即纵身而起,驾着云雾,头也不回地远去。
  阴影消失,月光重新照亮周围。竹芽呆呆望着天际,久久未曾低头。
  他知道,刚才那阙诗,是玉露在接受花娘考核时所作之诗的后续。上阙诗对画而作,系因玉露在画画时遇见自己,借诗表明对自己的思念。而下阙诗则是对此刻之景而作,说的是她对自己的失望,以及表明离去的决意。以诗起,当以诗终。
  说也奇怪,明明刚才对玉露满腔恨意,然而当她离去,竹芽竟怅然若失。他有种感觉,自己的某部分已经随着玉露的离去而彻底死去了。
  “我……终究是让她失望了……”
  竹芽自嘲了一句,在罗荼的尸体旁埋首。不多时,他便沉沉睡去,仿佛再也不愿醒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1/01 14:13:52

第三章 极乐侯弈中论道,玉露仙指间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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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药的追查彻底断了线索。正在此时,神秘的“快活侯”将请柬送到玉露手上,邀她前去对弈切磋。玉露前去赴约,却陷入了一场难以抽身的磨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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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露坐在茶楼二层窗边,一边静静品茗,一边凝望着窗外。
  这里是整个景东城最有名的茶楼,坐落于城中心大街中段,与著名青楼凤栖阙隔街对望,是监视凤栖阙正门最理想的位置。
  然而,玉露昨天在此坐了一昼,除了看到一些泥瓦工匠推着载满木材砖瓦等建材的车子出入,并未发现其他异常。两天前因她和罗荼打斗而被掀翻的凤栖阙顶层也已搭起竹棚修缮,一切平淡无奇。
  她之前卖身凤栖阙,是想打入内部,想要追查关于“天仙堕”这味仙界禁药的蛛丝马迹。然而如今,她杀了花魁,还掀翻了房顶,闹出这么大动静,自然也不可能继续以花娘的身份潜伏下去。
  离开凤栖阙后,她便暗中观察凤栖阙周围,希望罗荼这个女邪修的死能引来什么特殊人物,好让自己继续追查下去。然而等待了两天,除了些衙差上门调查,并未出现什么值得一提的人物。至此,天仙堕的线索算是彻底断了。
  至于青梅竹马金风,玉露曾打晕从凤栖阙外出置办脂粉的女婢,搜索其魂魄中的记忆,发现自事发那晚起,金风便在凤栖阙中消失。衙门将他列为杀害罗荼的重点嫌疑人,在街上贴出悬赏通告。尽管百般担忧,但玉露自知已与金风形同陌路,追查亦无意义。
  “要不,先回仙庭报告天仙堕之事,再继续下凡历劫。天仙堕乃仙界禁药,不能置之不理……”
  玉露正在静静思忖,一名店小二举着托盘走上前来:
  “请问是阮冷蕊姑娘吗?有人让我送上此物。”
  由于发动了大隐之术,玉露在旁人眼中如同一般路人般不起眼,因此店小二亦未注意到玉露的天人之姿。玉露一愣,问道:
  “是何人吩咐?”
  “小人不知,只知道那姑娘生得甚是标致。”
  “她是否还在?”
  “那姑娘吩咐完便离开,小人亦不知她去了何处。”
  看来从店小二这里打探不到什么情报,玉露便瞧了一眼他举到眼前的托盘。上面盛的是一张红色的请柬,封面烫金,笔走龙蛇,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气,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精心制作。她拿起打开,只见上面写道:
  阮氏道友 台启:
  闻卿曾与凤栖阙花魁对弈,以天元开局,尤胜一十三子。鄙人不才,素好棋艺,欲邀卿共弈一局,观经纬之大道,辩方寸之奥妙。已备香糕清茶,于城西翠微陋舍恭候,望移驾一叙。是荷。
  快活侯 敬邀
  玉露记得,罗荼和金风都曾提过这个“快活侯”。他曾将罗荼炼成女体炉鼎,仅用二指便崩断金风的仙剑,让两人道心破碎,埋首红尘。想也知道,这肯定是个极其强大的邪修。
  然而,无论是这请柬的制作,还是言辞的风格,却丝毫不见邪佞,反倒像是风雅高洁的大户人家。这反而激发了玉露的好奇,想看看这个让罗荼沉沦,让金风谈之色变的快活侯,到底是何许人也。
  ……
  一刻后,玉露便驾云来到景东城西的竹林前。她落下云头,站在山下,向山顶眺望。
  此山高不过三十丈,方圆不过百丈,然而山势起伏,犹如龙虎盘踞,山下又有溪水环绕,清潭相伴,加上竹林郁郁葱葱,漫山遍野,山间白雾缭绕,鸟飞虫鸣,看着竟有几分仙家道韵。一条小路从山脚通往山顶,竹林间依稀露出一角屋檐。
  在凤栖阙被罗荼用缚仙索暗算,玉露如今甚是谨慎。她用神识反复扫过周围,确定此地不曾设有机关暗器,亦无布置阵法符箓,才迈开莲步,沿着竹林小径往山顶走去。
  不多时,她便来到山顶,立身一处房舍前。房舍由竹木搭成,占地虽不大,却颇为精致。舍门大开,纱帘垂落,似是迎客,却又带着神秘之感。
  “阮道友,请入内一叙。”
  一把男声从屋内传出,语气平和,丝毫没有邪修应有的凶戾。
  玉露用神识扫了一圈周围,确定竹舍内外并无异,便撩开门帘,款款而入。
  房内装潢简洁淡雅,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木案横陈一副古琴,中央摆着一张乌木棋盘,一名白衣男子端坐在棋盘旁的蒲团上,正手执棋子研究残局。
  “请坐。”男子见玉露来到,微微一笑,示意她坐到棋盘对面。
  第一眼见到这名男子,玉露便感觉玉璇穴内猛地一跳,涌出一股阴火,将下体撩拨得瘙痒难耐。她表面不动声色,暗自深呼吸,将体内阴火缓缓压下。接着,她走上前去,正坐在蒲团之上,与那白衣男子相对。
  白衣男子相貌俊朗,身材挺拔,气质儒雅,姿态端正,可谓丰神如玉,气宇轩昂。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一双眸子,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深邃与淡漠,犹如见惯了世事的老人,又如同洞悉了大道的隐士。给人的感觉,便是一个年轻的躯壳,里面装着一个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灵魂。
  为什么玉璇穴对这个人有反应?难道……
  玉露闪过这个念头仅仅一瞬,便强迫自己将其抛诸脑后。她明白,现在不是考虑这种问题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比罗荼更凶更恶的邪修,他邀请自己也肯定不是单纯的相谈对弈,恐怕是一场难缠的鸿门宴。接下来自己必须非常,非常小心的应对,决不能出现一丝的大意。
  “阁下便是快活侯?”她问道。
  “正是。”白衣男子点点头,“鄙人此次邀道友前来,无他,仅是想见识一下罗荼所说的‘仙家手段’。道友可否赏面,与鄙人共弈一局?”
  虽然心中百般疑问,但玉露明白无需着急,现在幕后之人已在眼前,要问话多的是机会。于是,她点了点头。
  快活侯微微一笑,抬手一招。棋盘上的棋子纷纷腾起,分黑白两色落入各自棋篓之内。虚空一阵波动,凭空出现一张茶几,上有茶具糕点,散发阵阵清香。
  “请。”他做了个让先的手势。
  玉露也不推辞,从棋篓中拈起黑棋,置于棋盘天元之上。快活侯不假思索,随即拈白子抢占边角。二人轮流下子,落子之声一时不绝于耳。
  “你到底是何人?”玉露边对弈边率先打开话题。
  “一介散修罢了。”快活侯淡淡一笑。
  “凡间灵气稀薄,凡人最多修到地仙,便须飞升至仙界,方能继续精进。”玉露摇摇头,“你既能仅凭二指击败真仙,修为必在太乙金仙之上。如此修为,不可能是凡间散修。”
  修仙一途,亦分等阶。凡间生灵修炼,无不从炼气开始,经筑基,结丹,元婴,化神,合道等境界,最终才能成就地仙之位。因凡间灵气稀薄,地仙乃是凡间生灵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
  而地仙之上,还有真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仙王,仙帝等境界。地仙欲提升境界,唯有飞升至灵气充足的仙界,方能继续修炼。
  故此,玉露能断定,眼前这名快活侯,必定不是凡间散修,而是从仙界下凡隐姓埋名的天仙,而且修为绝不会在自己之下。尽管她身为太乙金仙,此刻亦无必胜的把握。
  “纵使鄙人确为天仙,那又如何?”快活侯竟然没有辩解,很干脆地便承认了。
  玉露落子,目光却不在棋盘上,而是紧盯对方:
  “既然你乃是自仙界下凡,想必亦知道‘天仙堕’吧?”
  快活侯咧嘴一笑,拈起白子,按于棋盘之上:
  “原来如此。击杀藤妖,毁我药田之人,定是道友了。”
  “你果然便是那幕后之人。”玉露皱眉,“你明知天仙堕乃是禁药,为何还带到凡间种植?”
  “当然是诱捕女修,炼制炉鼎了。”快活侯一脸的理所当然,“天仙堕乃是烈性春药,用途不难想到,道友何必多此一问?”
  “你既是天仙,想要提升境界,继续在仙界修炼便是,为何要自贬凡尘,倚靠歪门邪道?”
  “谁告诉你,鄙人之所行,乃是歪门邪道?”
  玉露一愣,手执黑棋悬于半空,连落子都忘了。
  “用药逼迫女修,炼制炉鼎,夺人修为,难道还不是歪门邪道?”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快活侯摇摇手指,“修者聚世间之灵气,长一己之修为,乃与天道相悖。境界愈高,所需灵气亦愈多。长此以往,世间终会灵气枯竭,寸草不生,进入绝灵时代。鄙人夺炉鼎之修为,让修者延迟精进,便是在维持世间灵气之平衡。此乃拯救众生之无上功德,何错之有?何以为邪道?”
  玉露一时语塞。
  为何感觉……他之所说,虽怪异非常,却极为合理?此等道理,她在仙界修炼两百余年,竟从未考虑过。
  仙界灵气充足,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在玉露以往的认知中,灵气充沛是理所当然的,根本想象不到灵气会有枯竭的一天。
  可是,下到凡间后,她确实感受到与仙界的差距。除了部分灵山大川灵气浓度稍高以外,一般的地方灵气稀薄到几乎无法修行。即使是凡间灵气最浓郁的地方,也比不上仙界最普通的地方。她这样的太乙金仙若是愿意,一瞬间便能把凡间方圆数百里的灵气吸个精光。即使是地仙,一口气吸干方圆数里的灵气也不是什么问题。若是两个太乙金仙全力开战,且不论术法造成何等破坏,光是两者吐纳,就能耗尽一域的灵气,让万里之内寸草不生数年。
  难道说,快活侯种春药,迷奸女修,炼制肉体炉鼎,当真是在替天行道?
  道心开始不稳,体内阴火逐渐升腾。玉露悄然夹紧双腿,不让玉璇穴内生出的丝丝春水外泄。她绞尽脑计思索一番,才缓缓开口:
  “你虽然自诩替天行道,取得炉鼎的修为后却和其他修者一般无以报天。你只是以天道作为借口,满足私欲罢了。”
  快活侯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若鄙人不壮大己身,又如何替天行道?而且,道友乃是太乙金仙,而鄙人身为大罗金仙,本可一力将道友镇压,却并未如此,而是摆下棋局,坐而论道。道友却知为何?”
  玉露一惊,差点便要站起拔剑,却感觉身上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缠绕,举手投足竟颇为费力。她马上用神识探视周围,发现一条条道则神链竟然不知何时出现在四周,将此地彻底封锁。几道神链更是缠绕在她腰肢之上,让她无法站起。
  所谓道则神链,是道则的体现,平常看不见摸不着,只有对道法有一定的感应力才能发现。世间万物都蕴含各自的道则,但只有在特殊情况下,这些道则才会脱离事物,凝练成实体。若修者实力不足,无法突破这些道则,行动便会受阻,甚至仿佛锁链缠体般被拘束,因此被称作道则神链。
  “不可能,我进来前反复以神识探查,确认此地并无机关暗器,亦无阵法符箓,为何会出现道则神链……难道!”
  她心有所感,立刻低头看向棋盘。在神识探查下,原本平平无奇的棋盘竟然有各种道则纵横交错。房舍内的道则神链,源头便是这棋盘。
  “我大意了,没想到你竟然以棋盘为图,以棋子作阵,演绎大道,悄无声息间布下天罗地网。”玉露叹了口气,“此等手段,确非大罗金仙不能动用。”
  快活侯笑笑,举起左手。玉露在神识扫视下,看到他左臂上亦缠绕上一条道则神链。而且,这锁链的源头便是棋盘上的黑棋,正是玉露所下。
  “这棋盘阵图虽是鄙人手笔,如何完成却不只取决于鄙人。说到底,这些道则神链对应的,是棋盘上的对弈之道。若道友能在棋艺上胜我一筹,阵图自然由道友主宰。”
  “你我皆为天仙,若全力相搏,只怕整个景东城周围就要生灵涂炭,灵气枯竭。如今鄙人选择用对弈相搏,放弃用大罗金仙的实力碾压,冒着身死道消的危险,让胜负仅限在这小小的方寸之间。难道此举还不足以证明鄙人之诚意?”
  玉露闻言,放弃了挣扎的念头,重新坐稳蒲团。她举起手中的白子,一脸凝重地按于棋盘之上:
  “我承认,你确实表现出了诚意,所言亦不无道理……然而,我依旧不认同你的所作所为。”
  “为何?”见玉露重新开始下棋,快活侯也继续落子。
  “替天行道,亦须遵循正道。种禁药,迷女修,行淫事,夺修为,对天或许有益,对人却是无情。以狩猎女色为手段维护天道,绝非正道!”
  谈吐之间,玉露的黑棋以天元为中心向四周螺旋延展,渐渐将边角的白棋分割得七零八落。棋盘上浮现出两条道则神链,缠绕在快活侯的双腿之上,并随着黑棋的步步进逼逐渐收紧。
  “为何狩猎女色不是正道?”快活侯反问。
  “修仙之人,当摈弃七情六欲,修得灵台清净,方能成就无上大道。若被七情六欲支配,必然心魔丛生,妨碍修行,再难寸进。似你般荒淫好色,即使修为因炉鼎而增长,也注定走火入魔,终究无法突破。”
  随着玉露的话语,黑棋亦逐渐收紧,要将边角的零碎白棋逐片吞食。快活侯双腿上的道则神链紧勒进血肉中,仿佛要把他双腿勒断。
  然而,快活侯不单没表现出一丝痛苦,反而露出了享受的笑意。他闭眼深呼吸了一阵,然后睁开眼睛,与玉露四目相对:
  “道友身为绝色佳人,为何看待女色却如此偏颇,断言好色有碍修行。我且问你,何为色?”
  玉露一愣,不明白为何对方要问出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女子谓之色。”
  “不然,亦有男色之说。”快活侯摇摇头,“何为色?”
  玉露思索了一会,再次答道:
  “相貌昳丽,谓之色。”
  “不然,相貌丑陋者亦能行淫。何为色?”
  “……沉溺交合,谓之色。”
  “不然,有人观图亦能沉溺。何为色?”
  “……眼见而心喜,谓之色。”
  “不然,眼不见而意淫者亦有。何为色?”
  ……
  玉露不断地变换角度回答,而快活侯则不断地否定再反问。两人从男女之事谈到七情六欲,又谈到格物之学,再谈到古今中外,天文地理,甚至深入到圣人之道……而棋盘上原本岌岌可危的白棋,亦随着快活侯的一次次反问而逐渐逃出生天,甚至开始相互连结,反过来包围腹地的黑棋。
  “看来,道友对‘色’的理解,还是不甚到位啊。”快活侯笑着拈起一子,置于棋盘之上,“我且再问,何为色?”
  玉露这次没有马上回答。实际上,从刚才开始,她无论回答还是下子,速度都慢下来不少。不仅是因为她对“色”的阐述从各个角度各个领域被快活侯驳斥了个干干净净而逐渐迷茫,更是因为她发现棋盘上的形势变化产生了新的道则神链,有几条缠在了她身上,将一对饱满的乳峰紧紧束缚,有几条死死勒在她的两股之间,隔着亵裤深深陷入阴唇中央。强烈的刺激使她呼吸紧促,双乳饱胀,下体又痛又痒,连拈棋的玉指都在轻颤,光洁的背脊更是渗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为何道则神链逐渐集中于身上敏感之处……”虽然心中疑惑,但她为了不表露出动摇之色,依旧强装镇静。
  快活侯自然也看到玉露身上的种种变化。他不仅未作回避,反倒带着一种欣赏的目光上下反复打量,仿佛要把玉露此刻受缚轻喘的美态尽收眼底。眼看对方毫不知耻,玉露心底生出一丝愠怒,但又因为被道则神链缚于蒲团之上而无法离席,只能任由其窥探却无可奈何。
  勉强压制住体内越发炽盛的阴火,玉露紧抿樱唇,缓缓落下一子:
  “……有质碍、变碍诸法者,谓之色。”
  “不然,诸法本无常,万物皆可碍,如此万物皆色,何必独独指名,岂不谬哉。何为色?”
  “……夫光者,蕴能其中,能高则青,能低则赤,谓之色。”
  “不然,若光不入目,人不能视,便无青赤之别。何为色?”
  “……芥子之内,有物名夸,分焉合焉,诸相有三,是谓之色。”
  “不然,量子色动,不过一浮名耳,亦可作他称。何为色?”
  “……”
  随着棋局临近收官,天元附近的几颗黑子逐渐被白棋收缩围困,玉露感觉双股之间的道则神链越勒越深。痛感与快感同时涌出,如同潮水奔涌,遍刷全身。她呼吸越发粗重,乳尖渐渐凸起,雪白的双腿死死夹紧,圆润的丰臀不由自主地往后高耸。玉璇穴内此刻已春水澎湃,饱胀感压迫盆腔,仿佛随时要突破穴口漏出。
  玉露颤抖着拈起一子,想要放在棋盘上,却发现天元附近的黑子已经快要沦陷,无论落子何处皆不能幸免。而围困的白子则生出数条道则神链,伸向玉露下体,绕过裙摆,钻进亵裤,在穴口附近不断扣关,似要随时顶入。
  心有所感,玉露长叹一声,一子按在中央黑棋的气口上。中央黑棋被白棋包围,本来是个宽二气劫,自填一气后顿时成为紧气劫。亵裤中的道则神链再次一动,又往穴口钻入数分,让她樱唇紧抿,仙躯摇动。
  “如今答我,何为色?”快活侯似笑非笑地举起白子。
  玉露合上美眸,仿佛已经认命:
  “……我,即是色。你……可满意了?”
  快活侯落子,将天元附近的黑子彻底困死。
  “答对了。”
  一瞬间,亵裤中那数条道则神链猛地冲刺,生生挤进了双股紧夹的玉璇穴内。穴口被挤开,春水顿时汹涌而出,濡湿了蒲团,在地板上流淌。玉露羞耻地悲鸣一声,仙躯不住地颤抖,眼角泛起泪花。
  “素闻玉璇穴乃极品仙器,动情时春潮恣肆,玉液汹涌,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快活侯开始提子。一颗黑子被拈起的同时,一条道则神链亦蹿进玉璇穴中,扎入宫颈,直达宫腔。一股春水随之涌出,玉露满脸羞红,娇躯震颤,想要挣扎却被神链密密麻麻缠满全身,无法动弹。
  “……你……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是吗……”
  “不错。从罗荼尸首元阴尽失,真气枯竭的状态,加上遗留在房间中那根柳龙根上残留的仙力,再加上凤栖阙的人对道友外貌的描述,对比近期仙界下凡之人的名单,不难推断道友的真实身份,乃是玉璇一族的玉露仙姬。”
  快活侯又提一子,第二条道则神链猛地扎入宫颈。又一股春水涌出,玉露嘤咛一声,玉颈后仰,娇躯反弓,高耸的乳峰不断随呼吸剧烈起伏。
  “……呜……你……你这盘棋……不为见识我的棋艺……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镇压我……是吗……”
  “不错。推断道友的身份,鄙人只用了半个时辰。可设计如今这般局面,却费了鄙人两日光阴。毕竟,玉璇穴号称仙器,虽是女体炉鼎的极品素材,但若修有御穴之术,也能在交合中吸尽对方精元。若我用法力镇压,或者布置机关阵图等埋伏,皆容易打草惊蛇,使你远遁。即使侥幸得逞,将道友禁锢,亦须用自身元阳冲击仙器,方得元阴,而此期间容易露出破绽,反被吸走元阳,精尽人亡。故此,我需要设计一个完美的方法,让道友既不会警觉远遁,又能安然抽出道友的元阴。”
  快活侯再提一子,第三条道则神链猛地扎入宫颈。玉璇穴第三次涌出春水,玉露忍不住痛苦闷哼,莹白的额头不断渗出汗珠,晶莹的眼泪已模糊了美目。
  “……呃哦哦哦……呼……你……你这盘棋……行的根本不是对弈之道……而是……御女之道……所以……我才会……在对弈中……被道则神链禁锢侵犯……是吧……”
  “不错。为了让你放松警惕,鄙人以对弈为名,在棋盘上演绎阴阳交合之道。与此同时,鄙人用言语引导,让道友棋路不知不觉被影响,亦往男女之事上靠拢。最终,鄙人借道友之手,让道友亲自演绎玉璇穴之道,鄙人再一力破之,便可以道御穴,不必动用阳根犯险。”
  玉露大口喘息着,看了一眼棋盘。如今中央处那块黑子几乎已被提尽,只剩最开始落在天元的黑子。冥冥中,她明白了什么,立刻绷紧全身,试图挣脱神链,扑向棋盘,要将棋局打乱。然而神链条条绽放金光,将她牢牢束缚在蒲团上。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快活侯伸手,摸在天元黑子之上。
  “棋分阴阳,黑子为阴,置于天元,是为元阴。请道友献出元阴,成鄙人之炉鼎,全鄙人之大道。他日若为仙帝,定当念卿之旧恩,册以为后。”
  快活侯神秘一笑,慢慢将天元黑子提起。玉露全身上下的道则神链随即绷紧,扎进宫颈的神链开始用力往外拉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玉露玉躯剧震,仙肌抽搐,香汗遍体,泪眼朦胧。她的一双藕臂被扯往身后,一对玉腿被用力拉开,姿势无比被动,难以反抗。玉璇穴被数条道则神链贯穿,穴口因神链拉扯而撑开,肥厚的螺旋形皱襞不断蠕动,涌出一波波春水。随着神链一节节往外冒出,穴底深处出现一团夺目的银光,正在朝穴口缓慢移动。
  “……元阴……正在被生生抽出……不行……玉璇穴……玉璇穴被道则禁锢……不能合上……阻止不了……我阻止不了他……哦哦……呜呜呜呜……”
  玉露呜咽着,试图夹紧双腿阻止。可是她此刻全身被神链束缚,任她如何发力,腰肢皆纹丝不动。大腿内侧肌肉不断抽搐,也无法让穴口合拢哪怕一点。
  “……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就要成为快活侯的肉体炉鼎……被迫与他双修……成为淫仙……不……我可是……玉璇一族的玉露仙姬……天生仙体……身怀仙器……有仙帝之姿……怎可……怎可堕落红尘……供人亵玩……我……我不甘……呜……啊啊啊啊啊……”
  随着穴内数条道则神链的拉扯,散发着银光的元阴终究来到穴口附近。“啵”的一声,神链脱出,元阴蹦飞,被快活侯用二指夹住。没了神链扩张,玉璇穴涌出几波春水,然后渐渐合拢。
  “玉露仙姬,如今便是鄙人的炉鼎了。”
  快活侯挥手一抹,棋盘上的棋子瞬间消失,房舍内的所有道则神链瞬间消散。原本被神链束缚的腰肢失去了支撑,玉露整个人瘫软在濡湿的蒲团上。她疲惫地娇喘,嘴角淌下一缕津液,美眸暗淡无光,秀发被汗水彻底濡湿,凌乱地缠绕在曼妙的腰肢上。她不甘地抽泣着,低声喃喃:
  “还给我……”
  “如果想要,你得自己来拿,规矩你懂的。”
  快活侯伸手在身上一抹,全身衣物尽皆褪去,只剩肩上披着一件宽敞的白衣。裸露的体表肌肉起伏,强健有力,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美,最为瞩目的,是胯下那根一尺多长,四肢并拢粗的庞然巨物。
  接着,快活侯攥住元阴,顷刻炼化。元阴化作数道银光,没入他胯下的巨根之中。巨根体表浮现一层银辉,又迅速暗淡下来。他走到玉露跟前,抖了抖胯下硕大的阳根,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使出浑身解数,让鄙人登上极乐,此乃唯一能拿回元阴的机会。怎样?卿可愿一试?”
  看着那根粗大发亮的庞然巨物,玉露感觉下身一阵哆嗦。她知道,要是强行让此巨物进入体内,一定会痛得死去活来。然而,此乃从快活侯身上取回元阴的最后机会,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给自己机会,也许是托大,也许另有目的,可她别无选择,只能应战。
  于是,玉露摇摇晃晃站起,伏在快活侯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她颤抖着伸出双手,轻握住那根庞然巨物,对准了自己汁液淋漓的阴唇,就要挺身而上。
  “慢着,鄙人允许你直立了吗?”
  快活侯冷哼,将玉露一把推倒。玉露往后摔倒在蒲团上,一脸愕然。
  “你……你想怎样?”
  “炉鼎就要有炉鼎的样子。”快活侯张开手指,做了一个四肢着地的手势,“来,摆出这样的姿势。炉鼎就应该四足着地,开口朝上。当然了,是哪个开口,不用鄙人提醒吧?”
  玉露樱唇紧咬,香肩颤抖,感觉无比的屈辱。她可是纯血仙姬,在天界时被父母当成掌上明珠宠爱,亲朋好友无一不对她客客气气。可如今,她竟然要扮作炉鼎的样子取悦男人,这对高贵的玉露仙姬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折辱。
  可是,她没有办法。要是不把握这次机会,以后便要一直作为快活侯的肉体炉鼎,助他修炼,供他亵玩。想要翻身,只能趁现在。
  “为了取回元阴,哪怕要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取悦他,我也……我也必须去做……这是……这是没办法的事……忍耐一下……暂且……”
  虽然理智不断在说服自己,可抑制不住的羞耻感还是让她道心剧烈动摇。她感觉身为纯血仙姬的尊严正在片片剥落,自己正逐渐被滚滚红尘吞没,距离仙界越来越远。
  眼角不知不觉淌下两行清泪。玉露脸颊绯红,摆出了四肢着地,双腿大开,丰臀高抬的羞耻姿势,将穴口迎向快活侯。那刚刚喷出大量春水的大阴唇犹如雪白的蚌壳,闪着晶莹湿润的点点光泽。
  “甚好,如此听话,不愧是鄙人手下品质最高的肉体炉鼎。待鄙人一尝仙器,窥探个中奥妙。”
  快活侯走上前去,抓住玉露的柳腰,将阳根紧贴在她汁液淋漓的下体处摩擦。感觉到灼热的巨物在自己胯下剐蹭,有力的脉搏透过阴唇传至体内,她内心一阵乱跳,玉璇穴深处竟然再次腾起欲火,生出阵阵瘙痒。
  “这……这到底是玉璇穴应劫之兆,还是我因男色而凡心萌动……不,我为何会怀疑自己对男色动了凡心,莫非,莫非我已道心破碎,再也无法淡然面对男女之事……”
  正在玉露胡思乱想时,快活侯已用春水将阳根濡湿。他抖起阳根,龟头抵住阴唇中央,慢慢地顶进去。
  “啊!哦哦!好大……唔!好胀……吞……吞不下了……呜……”
  那粗壮的巨物将穴口完全撑开,将穴内厚厚的肉质皱褶狠狠撑平。玉露美目圆瞪,忍不住连连尖叫。
  “若想取回元阴,就拼命吞进去!”
  快活侯冷冷训斥,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拓入。玉露只得紧咬下唇,将穴口尽量放松,同时丰臀用力上顶,逼迫玉璇穴强行将那根巨物吞入。
  “……呃……唔……哦……仙穴……要……要撑裂了……呜……”
  最终,玉璇穴将整根巨物吞入。肥厚的大阴唇被撑成薄薄的一圈肉箍,布满螺旋肉垫的穴壁被碾成光滑的肉膜,原本在盆腔的宫颈被顶上小腹,被巨大的龟头压迫得不断颤抖。玉露被这极限的扩张刺激得美目空洞,粉舌耷拉在外不断滴落香津,一对分立两旁的修长美腿阵阵发软几欲跪下,无处存放的春水从性器的缝隙间不断涌出,沿着曲线曼妙的颤抖玉躯汨汨下流。
  接着,极乐侯开始缓缓抽插。每次插入拔出,玉露都不能自已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伴随着仙躯的阵阵颤抖痉挛。抽插次数逐渐增多,春水分泌亦随之加剧,巨物在穴内的移动变得顺畅,很快便如狂风骤雨般疯狂进犯。
  “不愧是仙器,柔韧性堪称绝顶,竟然被扩张成这样亦能无恙。而且,这包裹感与摩擦感堪称一绝,加上春水滋润源源不绝,鄙人虽阅女无数,亦愿称此穴为最强!”
  极乐侯一边赞叹,一边加紧了攻势。玉露感觉体内血气翻涌,脏器被搅得乱七八糟,阵阵剧痛与快感仿佛洪水般反复冲刷着躯体与意识,即使太乙金仙之躯堪比金石,万劫不坏,玉露亦被蹂躏得死去活来,魂飞天外。
  “……不行……不能被动受辱……我要……我要将他的元阳……吸出来……”
  艰难维持着一丝清明,玉露尝试收缩玉璇穴,想要像以往那样御穴制造吸力。可是快活侯的阳根过于巨大,穴内肌肉皆被极限拉伸,难以收缩。尝试了足足一刻钟,她才勉强驾驭穴底附近的肌肉,制造了一圈稍紧缩的穴壁。龟头的进出开始受阻,每次顶到宫颈,冠状沟壑都会被这圈收缩的穴壁阻滞,使其更难后退。穴内仿佛产生一股吸力,要将巨根内的精元榨出。
  “哈哈哈哈……好,好,好!被鄙人的巨根填满还能反击的炉鼎,爱卿是第一个!”
  极乐侯兴致更浓,再次加大力度,对着玉璇穴深处狠狠冲击。子宫被顶得上下颠簸,春水仿佛井喷般随着插拔狂涌,玉露被摧残得无力叫唤,只能被摁在地上绝望地闷哼。
  但是,无论如何被剧痛折磨,无论如何被快感冲刷,玉露始终坚持着缩紧穴底那圈肌肉,让巨根进出不断地承受压榨和吮吸。逼迫快活侯在交合中尽快泄出,是她取回自己元阴的唯一希望,不能放弃。
  大概是她努力御穴起了效果,半个时辰后,巨根逐渐进一步胀大,龟头在抽插中突突地跳动,温度更是迅速飙升。很显然,快活侯已临近高潮。
  “就是此刻!”
  玉露突然深吸一口气,趁巨根插入到底时控制穴口与穴底附近的肉壁猛然收缩,同时将阳根与冠状沟壑箍住,将整根巨物锁在了玉璇穴内。接着,她用力提臀,宫颈迅速升高,在穴内制造出一股强烈的负压,要将阳根内精元吸出!
  她整整一个时辰处于被动,就是为了攒下足够的体力,在快活侯临近高潮前一刻发难。夺回元阴。摆脱炉鼎之身,成败在此一举!
  “玉露仙姬,你可真令人欢喜!”快活侯却不慌不忙,哈哈大笑,“既然爱卿想要把鄙人送上极乐,那鄙人便却之不恭了!”
  他不再忍耐,剧烈抖动身躯。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龟头处喷出,被吸入宫颈内。
  “这……”玉露脸色一变。
  她能感觉到,虽然极乐侯已经高潮,龟头射出的却只有一些清液,竟然一滴元阳也没有!
  玉露不死心,再次提臀数次,极力吮吸。可是每次那庞然巨物只吐出一些清液,依旧不曾吐出半分元阳。
  “怎……怎会如此……难道!”玉露惊讶地回头,看向压在自己背后的极乐侯,“你修炼了……品仙诀?”
  世间房术甚多,自然不缺锁元固精之术,以达到久战不泄,金枪不倒之功效。但玉璇穴乃仙器,一般的锁元固精之术根本无法抗衡。据说唯有一术,能抗衡仙器之力,名《品仙诀》。传说此诀修至小乘,便可在各仙器中往来无碍,任仙器如何逗弄,亦不会泄露半点元阳。若修至大乘,甚至能反过来操弄仙器,为己所用。
  然而,品仙诀只是一桩古老传说,在一些偏门古籍上提及片言只语,完整经文从不曾出世。眼前这个极乐侯,真的得到了这种上古房术?
  “爱卿见识广博,鄙人所修正是《品仙诀》,虽是残篇,但在仙器中固锁精元已然足够。”极乐侯神秘地笑笑。
  “既然如此,为何还骗我,让我为了取回元阴与你交合……”玉露绝望地呢喃,身体一点点放软,“……早知此乃无用功,我便不会……”
  “怎会是无用功?”极乐侯大笑,“若非以此哄骗,爱卿又怎会使出浑身解数,使鄙人见识到玉璇之奥妙,享受到仙器之极乐?且爱卿情欲高涨时,其呻吟之柔媚,其身姿之妖娆,其动作之放浪,其仙穴之淫润,皆为极品,凡间女子难有出其右者,只此美景,便值得鄙人反复咀嚼,乐极一时了。”
  “不要说……不要说了……我……我……”
  玉露浑身瘫软,丰臀从巨根上脱落,整个人卧倒在地,再也无力爬起。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美目无神,一身狼藉,犹如被浆液玷污的瓷偶,早已失去了身为纯血仙姬的那份矜持与恬然。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光洁的脸颊,滴落在冰凉的竹制地板上。
  她明白,从此以后,玉璇穴不再是她拥有的仙器,而是被极乐侯掌控的淫具。自己已不再是前途无量,身份尊贵的纯血仙姬,而是失去元阴,成为肉体炉鼎,选择与邪修媾合,以后注定沦为玩物的绝望女淫仙。
  她的路,已经断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1/29 06:01:27

第四章 花吟魂断翠微舍 仙姬计诛极乐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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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露仙姬沦为女体鼎炉,道心崩碎,再也无法修炼。正当她消沉之时,一名熟人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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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前,一人,一案,一琴,一炉。
  窗外天色晦暗,细雨淅沥,路上行人稀疏,偶尔有人匆匆走过,亦是身着蓑衣头戴斗笠,或者撑着油纸伞,皆看不清真容。饶是窗前美人如画,亦无人抬头看上一眼。
  纤秀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弄,琴声在闺房内缓缓流淌。然而玉露的心思却不在琴上,美眸茫然看向窗外的阴云,偶尔流露出一丝惆怅。
  ……
  “回你房间,休养好身体,一个月后鄙人再来寻爱卿。”
  极乐候将衣衫褴褛的玉露抛出竹庐门外,任其跌落在尘埃里。玉露雪肌蒙尘,发丝散乱,那双曾经沉静淡然的美眸此刻已然空洞,面容憔悴疲惫,仙气十不存一。她颤抖着用双臂支起上半身,轻喘着喃喃:
  “房间……什么房间……”
  “当然是凤栖阙给爱卿安排的闺房了。爱卿可是卖身给了凤栖阙,自然要回那里去。”
  “我进凤栖阙,只是为了……”
  “鄙人对爱卿的理由不感兴趣。”极乐候一拂衣袖,背过身去,“爱卿只需记住三点。一,凤栖阙的老板,是鄙人。”
  玉露一愣,接着醒悟过来,怪不得罗荼,金风被极乐候击败后,皆进了凤栖阙。
  “第二,凤栖阙必须有一位花魁,而罗荼已经死了,遍览凤栖阙内花娘,唯爱卿有此资质。”
  玉露沉默。
  “第三,爱卿的元阴在鄙人这里,若想夺回,爱卿只能遵从鄙人命令。”
  玉露合上美眸,睫毛轻轻颤动。良久,她长叹一声。
  ……
  思绪纷飞,琴音渐渐紊乱。等玉露回过神来,体内的真气已然沸腾,在体内横冲直撞,使得仙肌生疼。她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屏息凝神,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弹奏上。随着旋律复归,体内的真气亦逐渐平伏。
  良久,她停下抚琴,悠悠长叹:
  “失去元阴后,每次吐纳修炼,皆会阴阳失调,真气沸腾,只能以琴声调理内息,慢慢抚平……果然,成为鼎炉后,便再也无法独自修行……”
  未等她继续伤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玉露知道是婢女前来,便开口道:
  “进来吧。”
  木门推开,婢女低头小步走入。她来到玉露跟前行了一礼,小声说道:
  “小姐,柴妈妈差奴婢来,问小姐打算几时接待宾客。有几名南沼国的皇亲国戚前来,点名要见小姐。上次小姐以身体不适推托,那几位已经十分心焦了,今日扬言不见到小姐不打道回府。”
  玉露瞥了婢女一眼:
  “柴妈妈不是答应过,何时接客,让我自己定夺吗?”
  “柴妈妈刚说了,虽然小姐刚当选花魁那会她是这样答应,但这几位皇亲国戚皆是权贵,若反复推托,恐会惹来麻烦。”
  玉露神色没有丝毫波动,重新开始抚琴:
  “若她无法信守承诺,当初便不该答应。我今日亦是身体欠安,让那几位打道回府吧。
  “可……”婢女满脸难色。
  玉露自顾自地抚琴,再也没看婢女一眼。婢女无奈,只能诚惶诚恐地后退到门外。她正要把门掩上,一名身穿翠衫的丽人出现在她身旁,轻轻将门把住。那正是凤栖阙的花吟,当初负责考核玉露的几名花娘之一,湘小翠。
  湘小翠挥了挥手,示意婢女退下。她走进房门,来到玉露身旁,笑吟吟地开口:
  “妹妹,自你当选花魁以来,已经有数十次被达官贵人指名。虽说花魁拒绝宾客乃是常事,所谓物以稀为贵嘛,但若一直拒不相见,宾客的耐性亦是有限的哦。要是某个达官贵人,皇亲国戚动用关系为难凤栖阙,虽不算什么大事,却也麻烦得很。”
  “若对我不满,便把这花魁的头衔撤掉罢。”玉露眼帘低垂,双手在古琴上缓缓拂动,扫出一轮轮流水般舒缓的旋律。
  湘小翠定定看了玉露一会,摇了摇头:
  “你以为如此,便能报复极乐候吗?”
  玉露心头一颤,指尖顿时一滞。噔的一声,琴弦绷断,乐声戛然而止。她眼中神色不断变幻,最后却逐渐沉寂,变成两泓死水:
  “除却如此,我还能怎样。”
  湘小翠坐了下来,抚摸着断掉的琴弦,眼中闪过一抹惆怅:
  “妹妹啊,你也该认清现实,为今后打算一下了,继续闹小性子,只会让你,让大家都不痛快,于事无补。想当年,我刚来时也与你一样,各种闹腾,各种不配合。如今呢,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是凤栖阙的花吟,每年能赚数十万两银子,虽然还是不得自由,却也衣食无忧。”
  “妹妹,你不是这里的第一个修士,亦不会是最后一个。无论你再天资卓绝,才情绝艳,那又如何?当你一遍遍试图吐纳,却因元阴缺失而一遍遍经历阳气躁动邪火中烧,终有一天你会明白,靠自己已然无法继续修炼这个事实。你终究要考虑眼前,考虑如何才能在这滚滚红尘中生活下去。你现在,已经不是你自己了,明白吗?”
  玉露讶然,紧紧盯住湘小翠的双眼:
  “你……亦是修士?”
  “不错,”湘小翠淡然一笑,微微点头,“在这凤栖阙中,但凡有点地位的花娘,皆是修士出身。当然,我们和你一样,亦是极乐候的鼎炉,被剥夺了元阴,只能在这里默默终老。”
  “不只罗荼,原来你们也……”玉露震惊。
  她原本以为,极乐候开这家凤栖阙,单纯是出于好色。罗荼和金风之所以在此,单纯是极乐候找了个地方安顿他们。她没想到,整座凤栖阙竟然是极乐候为了安置鼎炉而设立的囚笼。这青楼之中,竟然有如此之多与她有着相似经历的女修。
  想也知道,以往一定有数不清的鼎炉曾试图脱离极乐候的掌控。然而看极乐候对自己如此宽松,一点也不担心她逃走,就知道离开的可能极其渺茫。
  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唯有窗外雨声淅淅沥沥。
  良久,玉露对着不远处的木柜招手。抽屉打开,一卷琴弦飞出,落在她手里。她将琴上的断弦取下,拉开新弦,重新装上去:
  “或许,你说得对,我沦为鼎炉,道心破碎,已无更进一步的可能。然而,我心中仍有不甘。若不给那极乐候一击,纵在这凤栖阙中混得风生水起,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异?”
  湘小翠轻轻摇头,问道:
  “那,妹妹有何计策?”
  “没有。”
  “既然没有,妹妹又何以说出此等无谋之言……”
  “但,心意如此,我无法蒙骗自己。看到金风……竹芽在此处沉沦堕落,浑浑噩噩,我无法说服自己像他那样,用风花雪月自我麻醉,屈从于极乐候的淫威。即使机会渺茫,我……我亦要试上一试。”
  “纵使身死道消,再入轮回?”
  “纵使身死道消,再入轮回。”
  琴音再次响起,在房间中回荡。虽然玉露双眼仍似死水,眼底却隐约有暗光闪动。
  湘小翠沉默了一会,突然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嗯?”玉露不禁看向湘小翠。
  “细究起来,妹妹你如今的境况,我亦要负上几分责任。”湘小翠看向窗外,“把极乐候的请柬送到茶楼,让店小二转交给你的人,正是我。”
  玉露一愣,接着摇摇头:
  “你只是奉命行事。极乐候早已注意到我,即使没有你,亦会另遣他人送信前来。”
  “饶是如此,姐姐我还是有几分内疚。” 湘小翠从衣袖中拈出一把折扇,将其缓缓打开,“此物便作为赔礼赠与妹妹,万勿推辞。”
  她伸出手指,在茶杯中蘸了些水,往扇面上一抹。原本只有山水画的扇面随着茶水润湿,缓缓浮现出一串串的蝇头小楷。
  “这是……”玉露双眼瞪大,一时间连抚琴都忘记了。
  “妹妹可曾听过‘七煌妙术’?”湘小翠将折扇递上,“此乃七煌妙术之一,名曰‘炎凝术’,可生火腾温,且无需动用五行之气,端的是神妙无比。若使用得当,可瞒着对手发起突袭,出奇制胜。”
  七煌妙术,博览群书的玉露自然知道,那是七种已经失传的古老妙术,据说每一种都代表了某个领域的极尽,推演到至臻之境可以身化道,成为该领域的主宰。据说七术合一,更是能开辟天地,重构万物。
  “如此珍贵的妙术,你当真舍得?”玉露面色凝重,小心翼翼地接过折扇。
  “虽然七煌妙术传说中拥有极尽威能,可惜,我手上的只是 ‘炎凝术’的残篇而已,只能初次偷袭时起到奇效。”湘小翠摇摇头,“我虽试图补全,然而限于元婴期的修为与眼界,很快便放弃了。妹妹你乃天仙下凡,才情绝艳,我自愧不如。此残篇在你手上,或许比在我手上有用。”
  玉露扫视了一遍扇面,便将炎凝术的口诀熟记于心。在心中略作推演,她便发现此术残缺之处甚多,即使勉强催动,威力亦是百不存一。想以此术直接击败极乐候,更是奢望。
  湘小翠注意到玉露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便笑着再次从衣袖中掏出一物:
  “仅这点残术,自是不足以当作赔礼。姐姐我便再附上一份薄礼。”
  那物是一个折成三角形的纸包,玉露用神识一扫,便知晓那是一枚“神识符”。将此符贴于神庭穴,便可与他人神识相连,观他人所观,感他人所感。然而神识符只是一种十分普通的符箓,炼气期修士便能炼制,算不得什么特别之物。
  看到玉露眼中的疑惑,湘小翠神秘一笑,将神识符塞到玉露手中:
  “今晚亥时,请务必使用此符,届时妹妹便知薄礼为何。言尽于此,姐姐我该走了。”
  湘小翠站起,笑着点点头,转身往房门走去。迈了两步,她想起了什么,回首补充道:
  “说起来,我自十八岁起便沦为鼎炉,在这凤栖阙中担当花吟,再未离开过景东城。日后若有机会,定要向妹妹多讨教些城外的光景和故事。”
  见玉露面无表情,不答应也不拒绝,湘小翠也不恼怒,笑着退出房间,并贴心地将房门掩上。
  看着湘小翠离去的方向,玉露攥了攥手中的纸符,喃喃自语:
  “无事献殷勤……她……到底想作甚?”
  ……
  晚上亥时刚至,玉露便端坐卧榻之上,将神识符摊开,贴于额头神庭穴之上。经历过极乐候的暗算,她已变得相当谨慎,神识全神贯注戒备,防止符箓出现异变。
  然而,些微的晕眩过后,玉露的神识便顺利地与湘小翠的神识连接上,并无意外发生。借着湘小翠的视野,玉露打量了一下周围,竟发现湘小翠所在之处甚是眼熟,正是极乐候的竹舍之内。极乐候体型修长,身穿白衣,正立于跟前,笑盈盈地望向自己这边。
  玉露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背脊却碰到了卧榻侧栏,才记起自己是通过神识连接看到湘小翠的视野,并非极乐候亲至。她稍稍安心,接着便看到极乐候牵着自己的手——不,那是湘小翠的手,只是通过神识符共享了视觉和触觉,误以为自己的手——双双坐在了蒲团之上。
  “爱卿半月前才与鄙人温存,为何今夜又再前来?”
  极乐候笑意盎然,话语轻柔,让人感觉春风拂面。然而在玉露眼中,此等笑容与语气是何等的淫邪,让人几欲作呕。
  湘小翠灿烂一笑——玉露虽看不到,却感觉到面部肌肉的牵动——略带娇羞地捂着小腹:
  “小女子最近正修习一种房术,不慎扰动了内息,身体燥热难耐。请侯爷务必助小女子调理内息,过后定当答谢。”
  “哦?是何房术?”极乐候来了兴趣。
  “侯爷亲自品鉴一番,不就明白了?”
  湘小翠站起,缓缓褪去衣物。随着纱衣一件件滑落在地,那光白可鉴的诱人胴体便呈现在极乐候跟前。
  与玉露的修长婀娜不同,湘小翠是小家碧玉的类型,身段虽娇小可爱,但也玲珑浮凸,颇有一种肉感的诱惑。她仿佛一只粘人的小猫,钻到极乐候的怀中蜷缩起来,同时将脸凑到他耳边,低声轻语:
  “前有罗荼姐姐,后有玉露妹妹,侯爷你好不快活,估计已经看不上小女子了罢?小女子潜心研究房术,亦是为了多见侯爷一面。如今燥火难平,侯爷,你可要负起责任来啊。”
  “最近冷落了爱卿,是鄙人之罪过。”极乐候亲吻湘小翠莹白的额头,同时手掌伸到她胸前,在高峰深壑之间肆意游览,“放心,鄙人定当抚平爱卿躁火,消除灼体之苦。”
  通过神识符连接,玉露体验到湘小翠的一切感官,仿佛是自身正裸体躺在极乐候身上任其猥亵一样。此等体验唤起了元阴被剥夺时的恐惧,玉露身体颤抖,汗毛倒竖,差点想要撕掉神识符逃之夭夭。
  然而,她明白湘小翠不可能无端端让她见识到这一幕,于是强迫自己按捺住恐惧与厌恶,继续体验着湘小翠身上发生的一切。
  任由极乐候抚摸自己的身体,湘小翠亦为对方宽衣解带。很快,两人便赤袒相对,迅速纠缠在一起。湘小翠将极乐候轻轻推倒,主动骑在他身上,火热的阴唇紧贴着那根硕大粗壮的阳根不断摩擦,丝丝缕缕的蜜液渗出,将两人胯下涂抹得一片淋漓。
  “爱卿今日与以往不太一样,为何如此热情似火?”极乐候舒服地枕着双臂,欣赏着不断在自己身上蠕动的湘小翠。
  “很快侯爷便会知晓。”
  湘小翠媚眼如丝,将湿漉漉的阳根扶正,让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接着慢慢将身体压上去。随着两人销魂的呻吟,粗大的阳根撑开穴口,慢慢塞入穴内,将里面撑得满满当当。
  “唔……”玉露通过感觉共享,也体会到下体的极度饱胀。玉璇穴顿时欲火汹涌,春水迅速涌动。她连忙绷紧下体,收缩穴口,不让春水泄出。
  “湘小翠她……为何要我体验此事……要是继续下去……我恐怕……唔……”
  正当玉露一边艰难地压制欲火一边体验湘小翠的房事,却感觉心头突然一紧,接着生出阵阵疼痛,仿佛针扎一般。玉露吓了一跳,以为自身出了问题,立刻以神识扫视自身,却没发现任何异常。她很快意识到,这是湘小翠心病发作,通过神识符传至她身上,让她感同身受。
  “想不到她竟有这般暗疾……”
  玉露以为湘小翠突然发病,房事应该暂缓。却不料湘小翠不但没停止,反而开始摇动下体,让阳根不断进出小穴。一时间,下体的快感与心头的疼痛同时袭来,让玉露头晕脑胀,仙躯摇动,饶是太乙金仙,竟也生出几分濒临死亡的恐惧来。
  “湘小翠她……她想要作甚?!为何心病发作,却不肯停下房事?”
  随着玉露的疑惑越发加深,湘小翠的动作亦越发放浪。每一次下落,她都狠狠坐在极乐候身上,任由那硕大粗壮的阳根狠狠贯穿身体,猛然轰击在宫颈之上,将子宫深深顶至腹腔。此等激烈的动作虽然快感汹涌,却也痛苦万分。玉露即便隔着神识符共享感觉,也疼得脸色发白,遍体香汗。她不懂湘小翠为何心病发作,还不要命似的送出胯部,仿佛在有意自虐。
  “啊……啊……侯爷……不够……我还想……我还想更深……更深……来吧……贯穿我……捅穿我!”
  湘小翠情到深处时仰天大叫,双腿张开到了极限,仿佛在邀请极乐候随时给予她最深入的一击。极乐候亦十分兴奋,紧紧抓住湘小翠的蛮腰,胯部猛力往上一挺。宫颈被这蛮横的一击强行撑开,龟头塞进了宫腔,将子宫塞满。
  “唔!!”
  玉露疼得捂住小腹,大口喘气。她从未体验过被如此庞大的异物撑开宫颈,进入宫腔,巨大的饱胀感让她动弹不得,仙躯不断颤抖。她不明白湘小翠为何要做到这种程度,也不明白她让自己体验到这种痛苦到底是何用意。
  “……哈哈……呼……上……上当了吧……”
  湘小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挤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她双腿一夹,宫颈猛然收缩,死死勒住冠状沟,将龟头锁在宫内。极乐候一愣,开口问道:
  “此乃……宫心锁?你何时学会的?”
  “嘿嘿……小女子……不是说了吗……新学了一招……房术……让侯爷你……呼……品鉴一番……”湘小翠边大口喘气,边得意地笑道。
  “以你元婴期的修为,想要锁住大罗金仙的阳根,也过于天真了。”
  极乐候不慌不忙,运起真气,在体外形成一道气墙,要将湘小翠弹开。然而湘小翠死死咬住牙齿,全力收缩宫颈。宫颈箍住龟头,随湘小翠的身体一起往外牵拉。极乐候感到阳根一阵撕扯般的剧痛,只能停下。
  “好好好,想不到爱卿竟然习得这么一招,让鄙人大开眼界。不过,接下来爱卿打算如何?要将鄙人锁在这里直到天荒地老吗?”
  “当然,小女子不可能锁住侯爷一辈子。所以,小女子还准备了第二招。”
  湘小翠催动体内真气,汇聚于子宫周围不断运转。真气因缺乏元阴调和,一经运转便打破了阴阳平衡,不断在体内沸腾,生出阵阵热浪。子宫附近的温度急剧升高,连带让宫内的龟头也被这灼热刺激到,迅速充血肿胀。
  “这是……”极乐候脸色一变,终于没有之前那样气定神闲。
  “这是小女子偶然习得的一桩秘术,能让体内温度飙升。如何,侯爷是否被小女子服侍得欲仙欲死?”
  体内真气沸腾加剧了心头的疼痛,让湘小翠满额汗水,秀眉紧皱。但是她连举手擦拭汗水的空隙都没有,全程绷紧身体,让宫颈死死箍住阳根的冠状沟处,让子宫壁紧紧包裹龟头,借助体内的燥热之火一直灼烤。龟头因燥火加热而越发红紫胀大,又被宫颈紧箍而导致气血不畅,即使极乐候身为大罗金仙,此刻亦不禁眉头高皱,铁齿紧咬。
  玉露透过神识符体验到湘小翠此刻的紧张与痛苦,自己亦是汗流浃背,贝齿紧咬。她已然明白,湘小翠故意用“宫心锁”将龟头箍住滞留其血气,又利用残缺的“炎凝术”提升体温,刺激阳根中的血气灌注,让龟头越发胀大,目的是让阳根血气满溢,爆体而出。
  本来,一般男人被湘小翠这套连招刺激,会很快达到高潮,射出元阳后阳根便迅速萎靡,无法被持续锁住。然而,极乐候修习的“品仙诀”能让阳根坚持不泄,金枪不倒,反而成了湘小翠这套连招得以生效的弱点。
  “想不到,区区一名元婴期修士,竟将大罗金仙逼至这般田地……”
  玉露心中对湘小翠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同时也越发为她的身体状况担忧。她能感觉到,随着体力不断消耗,湘小翠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下跳动都仿佛在鼓槌击打在心头上,产生一次比一次剧烈的疼痛。即使只是隔着神识符感受,玉露也感觉头晕目眩,胸腔快要爆炸,连呼吸都变得万分艰难。更别说湘小翠本人可是在全身紧绷不能放松的情况下忍受这一切,这等意志力连玉露都自愧不如。玉露只能不断祈祷,祈祷极乐候在湘小翠坚持不住前先一步阳根爆炸。
  就在湘小翠神志模糊之时,满脸冷汗的极乐候突然笑了起来:
  “不错,不错啊爱卿,你是第一个能逼出鄙人这招的女修。作为奖赏,鄙人便让你见识一下,品仙诀的真正威力!”
  他低喝一声,腹肌紧绷,阳根不退反进,往宫腔狠狠一挺。早已发紫的肿大龟头顿时精元喷薄,同时涌出数十道元阴,将宫腔一下子撑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腹迅速鼓起,宫腔压力陡增,湘小翠高声惨叫,在极乐候身上不断挣扎。玉露通过神识符感觉到子宫被大量元阳和元阴撑到极限,剧烈的冲击让她一阵失神,接着全身紧绷,冷汗一下子湿透了全身的衣衫。她死死抓住塌上的软垫,指甲都嵌进了垫内,才勉强压制住尖叫的冲动。
  与此同时,湘小翠的心脏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接着,体内传来若有若无的“咔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彻底绷断。玉露美眸圆瞪,暗叫不好。她知道,这是湘小翠心脉已断的征兆。
  湘小翠的心脉因刚才的刺激超过负荷,已经彻底断裂。纵使马上就医,亦是回天乏术。
  随着心脏逐渐停止跳动,体内生机迅速流失,紧绷的宫颈慢慢松开。极乐候感觉到对方体内的松动,立刻催动品仙诀,将宫腔内的元阴元阳吸回体内。他一把推开湘小翠,从地上站起,眼神冰冷:
  “鄙人早知你有心疾,故极少宠幸于你,就是为了留你一命。结果你不知感恩,反来谋害鄙人,却是为何?”
  “留我一命?不知感恩?哈哈哈哈……”
  湘小翠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嘴角流血,眼中生机正迅速流逝。她却没有示弱,用尽全力摇摇晃晃地站起,死死盯住极乐候的眼睛。
  “成为鼎炉的每一天,我都过得毫无尊严,即使留得一命,亦不过延长了羞辱的时间而已,怎么可能还会感恩?从被迫成为鼎炉那天起,我就计划着今天的一切!”
  “区区元婴期修士,即使用尽浑身解数,也奈何不了大罗金仙。今日之结局,我早有所料,故此迟迟下不了决心。若不是最近心疾恶化,最多活不过半月,我亦鼓不起勇气向你复仇。说起来,我还得谢谢这心疾呢。”
  “若你安分守己,纵使只有半月寿命,也可活得逍遥自在。”极乐候摇摇头,“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有何意义?”
  “也许,在你看来,我的复仇毫无意义……”
  湘小翠还想继续站立,却终究无力支撑,跌坐在地。她背靠墙根,努力维持上半身挺直,面上浮现一抹惨笑:
  “……不过,我终究迈出了那一步……只要迈出那一步……即便身死道消,再入轮回,亦了无遗憾……我……不再是困于阙中的花娘……不再是任你摆布的鼎炉……我……终于取回了我自己……”
  她深吸最后一口气,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高声吟道:
  此地一为别,
  孤蓬万里星;
  纵死侠骨香,
  不惭世上英!
  玉露一阵晕眩,从神识符的连接中脱离。看着眼前熟悉的闺房,她感觉恍如隔世。
  想也知道,神识符的连接自动中断,只有一个原因——湘小翠的神识,已然消散。
  一代花吟,就此离世。
  “最后那首诗……是念给我听的……她用自己的性命……为我探路……”
  玉露樱唇紧抿,眼帘低垂,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她终于明白,湘小翠分别前所说的“薄礼”到底是什么。
  什么薄礼啊,这礼物的分量,何其沉重。
  半晌,玉露抬头,原本死水般的双眸泛起丝丝涟漪。她漫步来到窗前,远远朝城外竹舍的方向眺望,仿佛在目送什么。
  “谢了,我必……不负所托。”
  ……
  四月初四,距离极乐候与玉露初见刚好一个月。这天,一袭白衣的极乐候出现在凤栖阙中。
  “侯爷,花魁就在楼上。”柴妈妈将极乐候带到三楼楼梯口,便垂手而立,识相地不再跟随。
  “命人不要接近。”极乐候挥挥手,“无论听到什么声音,皆不要上楼打扰。”
  “老妪遵命。”柴妈妈识趣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退下楼去。
  极乐候不疾不徐地迈步,登上四楼。流水般的琴声透过门缝淌出,在走廊上缭绕盘旋。极乐候闲庭信步,来到花魁闺房前,二话不说,推门便进。
  闺房之中,玉露背向房门,正端坐于窗前抚琴。琴乐舒缓,伴着香炉中一缕紫烟弥漫,使人心神宁静,思绪飘渺。极乐候并未打断演奏,在八仙桌边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清茶,一边慢慢品茶,一边静静等待。
  良久,琴声散去,玉露抚平琴弦,转过身来。
  “一月不见,爱卿风采依旧。”极乐候笑道。
  玉露淡淡地扫了一眼翘着腿悠然品茶的极乐候,没有接对方的话,而是另起话题:
  “自上次一别,我每日思索,皆是如何败你之法。”
  “爱卿可有所得?”极乐候微微一笑。
  “唯有一试。”
  玉露挥手,将不远处的棋盘与棋盒隔空招来,落于八仙桌上。
  “上次对弈,爱卿已然败了一次,为何还想重蹈覆辙?”极乐候问。
  玉露定定盯住对方,眸中平静如水:
  “此次对弈,可敢与我对赌?”
  “赌注为何?”极乐候来了兴趣,单手托住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玉露。
  “我押上的,是自身仙器。”玉露面庞古井无波,“若此番对弈输了,我便将仙器双手奉上,助你成道,任你取用。你要如何配合,我尽皆应允。”
  极乐候眉毛一挑,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当鄙人的鼎炉,虽说不得自由,但鄙人怜香惜玉,只会定时收取部分修为,不会过分为难。但若主动献身,成为禁脔,以爱卿之绝色,鄙人亦无法确定会否亵玩不辍,荒淫无度。”
  “我既押上自身,便已将尊严置诸度外。”
  “虽说爱卿身为太乙金仙,仙躯堪比金石,万劫不坏,但玉璇穴如此娇嫩,若遭巨根反复开拓,最终只怕落得个穴口大开,春水常流,欲火永无止尽的下场。爱卿,可曾想好了?”
  “即便最终堕为淫仙,无法回头,此刻我亦要试上一试。”
  “爱卿之决意,鄙人已知晓。若爱卿侥幸得胜,鄙人当将元阴奉还,任爱卿离去。”
  “不,若你败了,我要你将凤栖阙内鼎炉尽数解放。有生之年,不再炼制肉体鼎炉。”
  极乐候一愣,盯着玉露的眼睛看了片刻,见她眸光坚定,不曾动摇,他笑了起来,一掌击在膝上:
  “好,刺激!看在仙器份上,鄙人便答应爱卿。以一己仙躯,换众生解脱,若爱卿身在佛家,最少也是个女菩萨。”
  玉露揭开棋盒,拈起一枚黑子,按于棋盘天元之侧。极乐候见此一幕,便拈起一枚白棋置于棋盘上,笑道:
  “爱卿怎么不首着天元了?莫非自知元阴已失,故对天元落子心生芥蒂?”
  玉露没有回话,开始在四角下子布局。极乐候以定式应对,同时笑道:
  “爱卿因上次之败,不愿落子天元,鄙人当能理解。然而,天元空虚,暗合仙器元阴之缺。爱卿虽欲回避,反倒无意中将自身状况投映于棋盘之上。此次即便鄙人不加言语引导,棋局也已与爱卿仙躯绑定,再难逃脱。”
  “我既已选择对弈,便早已料到此等状况。”玉露开始进军腹地,要把天元附近的黑子与边角相连。
  “既然爱卿早有觉悟,鄙人便不客气了。”
  极乐候亦在天元附近布局,反复切断黑子阵势,让边角与腹地的黑子不能相连。玉露又数次变换主攻方向,皆被极乐候阻挡。一轮较量下来,腹地处的黑子被切得断断续续,不成阵势。
  “爱卿的黑子已被鄙人搅得七零八落,怕是挺不到收官阶段便胜负已分。”
  极乐候调侃的同时落下一子,将腹地处的两处白棋连通,形成包围之势。一条道则神链自棋盘腾起,缠绕在玉露雪白的颈项之上。
  “呃……”
  玉露眼帘低垂,睫毛轻颤,似是有所不适。然而她并未言语,只是默默拈子,避开了胶着的腹地,改而加固边角的阵势。
  “只守不攻,爱卿要如何取胜?”
  极乐候再下一子,让腹地的白棋再次连接,形成一条盘踞的大龙。数条道则神链腾起,缠上了玉露的柳腰与脚踝。
  “唔……”
  玉露试着动了动身子,却被道则神链禁锢在座椅上无法移动。她轻抿樱唇,继续下棋,打吃角上的三颗白子。一条道则神链腾起,将极乐候的手腕缠住。
  “区区三子,便让给爱卿了。”
  极乐候毫不在意,继续往腹地进攻。不消片刻,玉露全身便被十数条道则神链缠绕捆绑,吊在半空。
  “嗯……哦……”
  玉露再也无法继续维持淡漠的神态,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身上的道则神链编织成网,将她身上的凹凸之处深深勾勒出来。一对饱满挺拔乳峰随着呼吸在胸前晃荡摇曳,乳尖隔着薄衣微微凸显,让人心痒难挠,恨不得上下其手。苗条的柳腰与圆润的丰臀形成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让人产生尽情抚摸的冲动。秀气的颈项被锁链固定,雪白的藕臂被反剪紧缚,修长的美腿被并拢收束,此刻的玉露已然被五花大绑,全身动弹不得,更无一丝挣脱的希望。
  “事已至此,爱卿还是投了吧。”极乐候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玉露全身被缚,悬吊于半空的美态,心思已全然不在棋盘上。
  “呼……还……还未结束……”
  玉露咬着下唇,催动仙力,让棋盒中的黑子浮空而起,摇摇晃晃落在棋盘之上。一条道则神链腾起,缠绕在极乐候腰间。至此,极乐候身上亦有五六条道则神链束缚,但只是让其不能离开座位,并未像玉露般陷于被动。
  “爱卿可知自己为何二次对弈皆落于下风?”
  “……为……为何……”
  “因为,以棋绎道,关键不在于‘棋’,而在于‘道’。爱卿拘泥于棋盘上的输赢,以为在棋艺上胜过鄙人,便能借道则神链压倒鄙人。但其实,棋盘上的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对手无法继续下棋的‘道’。即使棋盘上丢掉十子二十子,只要利用道则神链先一步制服对方,便也与胜了无异。”
  “……呼……我……我此刻无法动弹,但你亦无法离开……唔……虽然看起来我比较凄惨……但在……被束缚这点上,你我……并无区别……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是否如此,一试便知。”
  极乐候胸有成竹地拈起一子,拍落棋盘。一条道则神链冲天而起,钻进玉露双股之间,从后侧腿缝处冒出。锁链陷进阴唇中央,飞速穿过将亵裤撕碎,同时带来了强烈的摩擦,玉露不禁杏脸飞霞,仙肌紧绷,发出一声嘤咛。
  “鄙人以白子演绎御女之道,爱卿身上的道则神链皆是鄙人有意为之。即使鄙人坐着不动,亦能拿捏爱卿,逗弄仙器。”极乐候把玩着手中的白子,笑吟吟地看着空中娇喘的玉露仙姬,“爱卿还不认输吗?”
  “……我……我不认……”
  玉露娇喘着催动仙力,再次遥控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将边角两颗白子困死。一条道则神链缠住极乐候颈项,让他头颅不能随意转动。
  “这一个月,爱卿棋力未见长进,嘴倒是硬了不少。”
  极乐侯对棋盘上的损失毫不在意,继续下子。道则神链纷纷拉动,将五花大绑的玉露牵到极乐候跟前,并且固定在背对体位。那丰满肉感的翘臀正对着极乐候,仿佛被摆上餐桌,供人随意享用的水蜜桃。
  眼看即将被玷污,玉露却依然不愿放弃。她继续用仙力落下一子,让道则神链牵拉,将极乐候双手反缚在其身后。这样,极乐候就无法对她上下其手。
  “不错的防御。可惜,已经迟了。”
  极乐候张开双腿,用力一挺胯部。硕大粗壮的阳根顶破裤裆猛然冲出,正对着上方的翘臀。他微笑着动用仙力往棋盘上落子,道则神链再次牵拉,让玉露的翘臀逐渐靠近自己。硕大的龟头从后方抵住了阴唇中央,开始往玉璇穴内挤入。
  “啊……呜……唔啊啊啊啊……”
  玉露娇躯剧震,忍不住高声荡叫。粗壮的阳根从外到里一截截撑开了玉璇穴,不断地深入。强烈的饱胀感充斥盆腔,加上双腿捆绑夹紧让盆腔内压力更甚,汹涌的疼痛与快感犹如巨浪拍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很快,整条阳根便没入玉璇穴内,龟头抵住宫颈,将子宫推高,挤压着盆腔内的其他脏器。玉露感觉穴内春水疯狂滋长,欲火在会阴处腾腾燃起,不禁面庞涨红,娇喘加剧。
  “这次拓入比初次更易。看来仙器又有所成长。”极乐候满意地点点头。
  玉露颤抖着,用仙力继续控制黑子落下。两条道则神链缠住极乐候的胯部,让其无法抽送。
  “以为禁锢了鄙人的胯下,就能阻止鄙人一亲芳泽吗?”极乐候笑着用仙力紧随下子,“御女之道,奥妙无穷,爱卿既已就缚,终究逃脱不得。”
  随着白子大龙进一步拓展,道则神链仿佛与棋势共鸣,纷纷剧烈抖动。玉露被悬吊的仙躯也随之摇晃,连带玉璇穴被动地前后摇动,套弄着极乐候的阳根。
  “啊……唔……哦……呜……嗯……呃……”
  玉露蛾眉轻皱,樱唇紧抿,不由自主发出压抑的轻吟。阳根每一次塞入,粗暴的扩张皆让她仙躯一震,雪肌上的红晕更添几分。穴壁被不断拉伸,宫颈被不断撞击,一刻钟下来,穴内已然春水恣意,股间亦是玉液淋漓。
  但是,纵使一直被奸淫着,玉露却依旧没有中断对弈。她在阳根的凶猛进攻中竭力保持清醒,不断用仙力遥控一枚枚棋子落进棋盘。天元附近的那片黑子不断左冲右突,试图撕裂白子大龙,夺得一线生机。
  “天元附近的黑子,与爱卿此刻境况一致,挣扎亦是徒劳,不如早早放弃,还能省些力气。”
  极乐候一边享受着玉璇穴的套弄,一边悠然地用仙力遥控下子。黑子试图往哪边突围,白子便加固哪边的大龙。十几回合下来,腹地黑子的空间越发狭小,而包绕的大龙越发厚实。无论怎么看,这局黑子必败无疑。
  半个时辰后,腹地黑子外围已然气绝,只余天元一眼尚存。只要白子将天元这口气堵死,便能提走腹地的二十几枚黑子。而玉璇穴内也已肌肉紧缩,春水胀满,只差一线便要到达高潮。玉露此刻汗浆滚滚,娇喘不断,美眸几欲涣散,外露的粉舌更是不受控制地滴落香津,显然快要无法忍耐。
  “这局棋,该结束了。”
  极乐候虽连续鏖战半个时辰,却以品仙诀加持自身,依旧精元稳固,金枪不倒。他用仙力抬起一枚白子,将其置于天元之中,将腹地黑子最后一口气堵死。棋盘光华大作,腹地黑子纷纷腾起四散,滴滴答答洒落一地。与此同时,数十条道则神链猛然拽动,将玉露的仙躯狠狠往后一拉。丰臀往后撞在极乐候胯上,玉璇穴被迫将巨根完全吞没,硕大的龟头顶在宫颈上,将子宫挤进腹腔,使得盆腔内的脏器被搅动得乱七八糟。
  “啊啊啊啊啊啊……唔哦哦哦哦哦……”
  玉露含泪荡叫,仙躯不住地扭动,高耸的乳峰在胸前乱蹦,肉感的丰臀剧烈抖动。玉璇穴内阵阵收缩,春水受压,从缝隙中一波波喷出,如同涌泉。
  若细细端详,能发现春水滴落的痕迹竟与方才洒落地板的黑子轮廓大体对应。因双方以棋绎道,仙器与巨根的较量与棋盘上的黑白较量已成一体,不分彼此。随着腹地黑子被白子大龙困死,仙器亦被巨根彻底击溃。无论棋盘内外,看起来玉露均已落败。
  “根据赌约,爱卿自今日起,便成为鄙人的禁脔。”极乐候虽然额上有几点汗珠,显然赢得并不算十分轻松,此刻却是容光焕发,丝毫不见疲态,“鄙人已经迫不及待,想与爱卿探讨几式房术了。那几式非真仙以上体魄不能施展,爱卿来得真是时候啊。”
  “……对弈……还未结束……”玉露边娇喘,边有气无力地喃喃。
  “腹地黑子已然死绝,爱卿落后一十三子,如何追赶?”极乐候摇摇头,“此等残局,天仙难救。爱卿还是早早认输,准备一下待会的房事吧。”
  玉露没有继续回话,而是勉力催动仙力,往天元白子旁下了一枚黑子。面对黑子这平平无奇的一碰,极乐候却面色骤变:
  “原来如此……爱卿你竟然想出这种置诸死地而后生的战法,鄙人小瞧爱卿了。”
  玉露喘了几口气,稍稍缓过来,应道:
  “棋分阴阳,白子为阳,置于天元,即为元阳。首次对弈时,你针对天元开局设计夺我元阴,那么,我亦能以同样手法设计夺你元阳。”
  极乐候笑容收敛,难得地认真起来:
  “爱卿知鄙人曾用此计,自不会轻易犯险,故先示弱,以腹地黑子为饵,引诱鄙人落子天元。对弈至今,双方道则尽显,棋势已与肉身浑然一体,不分彼此。若鄙人保不住天元白子,元阳便会被爱卿夺去。纵使棋局领先,亦与落败无异。”
  接下来,双方无话,重新围绕天元奋力厮杀。玉露全然不管黑棋死活,不断打吃天元白子。极乐候不断左冲右突,想把天元白子与周边的大龙连接起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在此过程中,道则神链因棋盘局势的变化反复拉扯,让玉露与极乐候的身体继续分分合合,肉体碰撞之声与神链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与之前不同的是,有数条细小的道则神链缠绕在极乐候的阳根之上,扎入血肉,直达元阳。每次天元白子被打吃,道则神链便会往外一扯,要将元阳抽出体外。极乐候铁牙紧咬,面容扭曲,一次次运转品仙诀,将元阳生生憋在体内。一刻钟下来,他亦满额大汗,气喘吁吁,再不复之前的潇洒自如。
  然而,腹地空间终究有限,黑子一番冲杀,没能吃掉天元白子,反而让周边白子大龙在不断的围追堵截中变得越发厚实,快要将中央空地逐渐填满。每次腹地黑子被困死提走,玉璇穴便不由自主抽搐痉挛,春水狂泄。玉露脸庞越发殷红,娇喘越发急促,眸中光华亦越发黯淡,似要随时不支,晕死过去。
  一炷香过后,随着最后一枚黑子从棋盘腹地被提走,玉露一声长吟,娇躯剧震,玉璇穴无法控制地不断翕动,春水随之狂泄,如决堤洪水,泛滥成灾。
  良久,她头颅低垂,美眸涣散,遍身罗裳尽然湿透。即便太乙金仙体魄强韧,反复遭受此等淫虐,也已到达极限。
  “白子大龙连成一片,腹地已无空余供黑子腾挪。”极乐候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重新出现,“任爱卿如何挣扎,终究无法夺取天元。该放弃了,愿赌服输,成为鄙人的禁脔吧。”
  面对棋盘上白花花一片的局势,玉露深吸一口气,勉力集中精神,压榨体内残存的仙力,抬起一枚黑子,摇摇晃晃移到棋盘上方,似要继续往腹地填子。
  “爱卿为何如此执着?难道还未看出黑子气数已尽?”极乐候耐性再好,此刻也被玉露的不依不饶搞得失去耐心。
  玉露双眸透过湿漉漉的发丝瞟了对方一眼,轻声道:
  “……气数已尽的……是你……看看大龙四周吧……”
  极乐候闻言,扫了一眼棋盘边角,接着如遭雷击,当场愣住。
  他此前与腹地黑子激烈搏杀,精力一直被吸引在天元附近,却没注意到此前玉露已将边角零散的白子吃了个七七八八,让大龙无所依靠。白子大龙虽然厚实无比,却已被边角黑棋悄然包围,形成一个大劫。
  本来,白子将腹地黑子吃掉后所余空地甚多,足以形成二眼,让大龙存活。然而为了保全天元,极乐候不得不自填空地,不断围剿在天元附近腾挪的黑子。一番较量下来,虽然腹地黑子被尽数消灭,天元白子亦被保全,但大龙内的眼位几乎全被黑子点破,只需再点破一处,整片白子便无法做活。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极乐候再也无法保持风度,双目圆瞪,身体剧震。
  “这才是……结束!”
  随着玉露一声轻叱,黑子坠落,直击大龙深处,将最后一处眼位破掉。棋盘顿时光华大作,连带这片空间都在震动。大龙白子似有所感,纷纷腾空而起,烟火绽放般四散开来。
  “啊啊啊啊啊——”
  极乐候身体剧震,高声咆哮,胯下阳根银光闪烁,竟然越发胀大,似要随时喷薄。玉璇穴被压迫得进一步扩张,撑得玉露低声呻吟,脸上尽是痛苦之色。然而她银牙紧咬,柳眉轻蹙,丝毫不曾动摇。
  眼看元阳无法保住,极乐候怒极反笑:
  “……呼……能将鄙人逼到这个地步……小瞧爱卿了……既然爱卿想要,那就接好!只是,我怕爱卿接不住!”
  他不再极力忍耐,主动一挺下体。阳根深深扎入穴中。一道白浊的元阳伴随着数十道银色的元阴从龟头喷薄而出,迅速灌满玉璇穴,并从宫口涌入宫内,冲击着宫壁,撑大了宫腔,让子宫迅速胀成圆球形。
  “哦哦哦哦呜呜呜呜……”
  小腹迅速隆起,让玉露瞳孔收缩,仙躯剧震,忍不住尖声高叫起来。秀颈后仰,雪背反弓,丰臀高耸,玉腿紧绷,冷汗霎时间从全身冒出,沿着光滑的肌肤不断淌落,将本就紧贴体表的发丝与罗衫再一次濡湿。
  喷出元阳应了棋盘之势,极乐候随即催动品仙诀,要趁玉露失神时将元阳与元阴再次吸回体内。就在此时,阳根却突感一阵冰寒。尿道中随即生成冰晶,将元阳退路堵塞。极乐候面色大变,猛地盯住玉露的背影:
  “穴内生寒,闻所未闻……此乃何术?!”
  玉露深深呼吸了几口,强行压下小腹的胀痛,轻声答道:
  “此术你早已见识过。湘小翠……”
  极乐候快速回忆,记起了一个月前湘小翠的舍身刺杀。他忍耐着冰晶充斥尿道的痛苦,咬牙切齿地低吼:
  “爱卿是说,那招体温升高的奇术?……可是,一热一寒,分明是两种不同的术,爱卿休要骗人……”
  “湘小翠所得之术,乃是炎凝术之残篇。”玉露一边暗暗蓄力,一边低声讲述,“她因见识所限,以为此乃生炎提温之术。然而经我反复推演,发现此术可驱使微粒腾跃震荡,生炎提温不过是诸多妙用之一。若反其道而行之,使微粒静止不动,便可凝冰降温。”
  “炎凝术?竟然是早已失传的七煌妙术之一?!”
  极乐候震惊,接着意识到不妙,立刻想要缩回胯部拔出巨根,连元阳都不要了。可是秩序神链缠满全身,他已动弹不得,压根无法离开。只能眼睁睁看着玉露抬胯提臀,收缩穴壁,紧紧吮住他的阳根,不让他逃离。
  玉璇穴内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要将巨根吸回的部分元阳与元阴一并扯出。极乐候面露青筋,咬牙切齿,拼命催动品仙诀,想要守住阳根,但冰晶堵塞尿道,仙力运转不畅,他压根无法抗衡,只能痛苦地嘶吼着,感受着阳根内的元阳与元阴被吸力一点点剥离,落入子宫深处。
  仙躯发出夺目的银光,鼓起的小腹迅速平复,宫内的元阳与元阴被玉璇穴数息间完全炼化。玉露眸中光芒湛湛,精气神迅速回复,整个人再次变得仙气飘飘,出尘脱俗。她柳腰一扭,双腿一夹,让穴内压力陡然增大。玉璇穴内仿佛有黑洞生成,强烈的吸引力开始撕扯巨根。
  “啊……鄙人的真气……鄙人的修为……哦……啊啊啊啊啊……”
  感觉真气仿佛决堤洪水般从龟头处倾泻而出,不断涌入玉璇穴深处,极乐候再也顾不得维持仪态,拼尽全力挣扎。全身的秩序神链不断摇动,发出阵阵铿锵之声。然而棋盘上白子大势已去,捆绑的道则神链亦因此坚固无比,即使大罗金仙,也无法挣脱自己以棋绎道定下的道则。他满脸通红,喘息粗重,眼中现出后悔之色:
  “……失算了……鄙人……鄙人竟然……栽在亲手炼制的鼎炉上……”
  强健的机体逐渐干瘪,明亮的星目逐渐暗淡。当最后一丝真气被抽干,那曾经的巨根也缩成了正常男人的大小,从玉璇穴中滑脱而出。失去了仙力加持,棋盘上延伸出的道则神链纷纷消失,玉露重新站立在地,而极乐候则仰天摔倒,浑身瘫软,再起不能。
  “……鄙人输了……输给了仙器……输给了玉璇一族的仙姬……”
  极乐候苦笑,声音低沉,有气无力。
  “自古成王败寇,修炼一途亦是如此。既然今日败于爱卿之手,鄙人之性命,尽管取去罢。”
  “我还有一个问题。”玉露吐出一口气,右手捏起剑诀,凭空招出白色仙剑。
  “说。”
  “你既已下凡许久,为何能得知仙界下凡之名单?是何人提供?”
  极乐候闭上双眼,抬起下巴,露出颈项:
  “此等因果,纵你贵为玉璇一族的仙姬,亦碰不得。给鄙人一个痛快,然后忘了此事罢,此乃鄙人最后之忠告。”
  “天仙堕亦是仙界接头人交托于你?”
  “……”
  “那人究竟在谋划何事?”
  “……”
  见极乐侯闭口不言一心寻死,玉露轻叹一声,举剑指向他喉咙。
  极乐候见玉露下了决心杀他,便淡淡一笑,最后一次开口:
  “我虽以极乐为号,却常年在这边陲小城中自得其乐,可谓名不副实。自从得遇爱卿,有幸享用仙器,鄙人在短短一个月内体验到何谓真正的极乐,纵了此生,亦无憾矣!”
  剑光轻轻一划,喉咙上出现一线血丝。极乐候眼神逐渐凝固,带着极乐的微笑,死去了。
  ……
  其后,玉露将极乐候身上剥脱的元阴归还给凤栖阙中的众多花娘,让他们重获自由。不管她们如何感恩戴德百般挽留,玉露纵身飞起,就此离去。
  第二日,景东城郊外的某处僻静之地多了一座坟茔。玉露立身坟前,以酒水溅地。三巡过后,她喃喃自语:
  “极乐候临死前,认为自己输给了我,输给了仙器。但其实,是你败的他。”
  “若无姐姐相助,我亦无法诛杀极乐候,重拾道心。妹妹无以为报,唯有立此衣冠冢,以供凭吊。”
  清风徐来,竹叶潇潇。玉露在坟前放下酒杯,深深躬身行了一礼,接着后退数步,手捏法诀。顷刻间,足下生云,将玉露托起。
  “再见了,姐姐。”
  作完最后的告别,玉露转身,翩然远去。
  “我会替你游遍凡间,看遍这大好河山。待我归来,再与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