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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01/02 00:45 / 431 / 58
【小说】三万六千场

(一)被囚禁的九小姐
  “哈、啊……就算被绑住也还在想着要挣扎吗?”
  “可你这样动……是谁教你的?啊……嗯,只会吸的更紧。”
  男人一手按住胡乱挣扎的腰肢,一手揉捏充血挺立的花核,身下动作未停,粗壮物什次次整根猛送,囊袋噗噗拍打泥泞交媾处的淫靡声响淹没已经微不可闻的细小呻吟。
  离奇紧致的花户滚烫的不像话,同样在今夜初尝人事的男人只当是女体渐入佳境的温暖裹挟。
  沾染破瓜之血的床单被一波又一波体液浸湿透潮,身下少女亦早已从起初的奋力抵抗转向软绵无力,他依然无法放手,一次又一次地突入最内部,心醉神迷至忘我境地,疯狂释放欲望。
  等他最后一次爆发完积蓄的能量,撑倒在少女身上感受男根连同内壁的一齐抽搐,与少女以额相抵,才在高热的体感下猛然惊醒。
  “求你了,停、停下……”
  这便是,被生生做到高热的少女坠入无边黑暗前最后一声无助的推拒。
  她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沉浮,她能感受到呵护珍宝似的环抱,覆上唇舌的柔软,米粥过喉入腹,能感觉有人在为她清洗,有人在给她穿衣。
  一道声音在耳边挥散不去:“落到今日这般田地……生杀予夺已全然在我。”
  这是谁的声音。
  “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的算计,我曾经想过逃走的,可是你,都是你为了不让我逃走,为了让我无法离开你……”
  “你刻意和他藕断丝连,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煽动我的妒忌,让我每日提心吊胆担心你会被夺走……”
  这是谁的罪名。
  “我要怎么做……我如何不这样做,才能说服你不要离我远去……”
  “告诉我,你不会离我而去。”
  疲惫的絮叨止住,她终于沉沉入睡。
  当她睁开眼睛,已是另一个白日,环绕于身的高烧褪去,右侧感觉到的温热吐息和揽在腰间的手臂让她全身冻结般的僵硬,勾起昨夜魇魔般挥之不去的回忆,恐惧再次直逼心头。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后又被重新拼凑,酸痛不止,身边的男人似乎还在睡,她强撑着缓缓坐起,疼的双唇颤抖。
  身上是属于男人的宽大里衣,甚至都未系起,她看见自己腰腿间乌青的淤痕和胸臂上细密的牙印,倒吸一口凉气。
  榻下四散的破布已经不堪再穿,她只能尽力裹紧自己,咽下无以言说的意绪。
  咬着牙,趁男人未醒,她不待身体稍缓便挣扎着赤足下地,强忍腿间不适,踩着棉花般虚浮着脚步往门边踱去。
  “呵。”
  是若有若无的嗤声。
  她不敢再动,身后无言的压迫让她屏住呼吸,炽热的视线穿透反常的沉默营造出可怖的氛围。她以为他尚在熟睡,殊不知在她睁眼后僵硬的同时他就已然醒来。
  身后低沉的声音全然不似初醒,令道:“过来。”
  惊恐回头去望,浑身赤裸的男人挺着晨起后的昂扬,坐在塌上神色寒戾,直直锁住她。
  她忙瞥开目光不敢再看,颤抖着单薄脊背倚靠桌沿才堪堪站立,声颤道:“放、放过我吧,放过我,我已一夜未归,父兄不会不理,须得回家去,昨夜之事……”极力克制口中哽咽,“是我对不住你在先,我不会揭发你,让我回去。”
  又是一阵嗤笑,男人毫不留情一字一句道:“卫家九女心系病兄,自请山寺祈福,一路影卫相护,归期不定。贴身玉佩附件,勿忧勿念。”
  卫九昭猛地抬眸回视,刷的变了脸色。
  “小昭,谁又会来救你?”
  男人沉沉眸光在面前绰约腰身和紧皱眉目流转,复又转至属于男人的松垮袍子下半露不露的莹白玉腿和赤足小脚,一手附上硕大昂扬漫不经心地抚慰,情欲蔓延眼眸微赤,喑哑嗓音再启:“便给你半盏茶功夫自逃去罢,半盏茶后,你在哪,我们便在哪……”
  暗示什么已不言而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0:45:58

(二)你知道我的什么
  卫九昭知晓此人素来说一不二,顾不得此时衣不蔽体浑身酸痛,转身就往门边跑,陌生卧房空无一人,她亦无暇他顾,急欲推开大门,可是,任她如何使劲推拉硬拽,那扇梨木大门却始终分毫不动。
  床榻传来男人不加掩饰的自渎声,压抑的喘息直穿耳膜。
  “小昭……”
  “小昭……哈,啊……”
  卫九昭想要哭泣。
  她奋力拍打大门,无助喊着救命开门,任凭手心传来使劲拍打带来的疼痛,她仍然拍打叫喊着。
  男人闷哼声不停。
  她又开始扒拉门缝,如同一只受困的幼兽,呜咽乞求能凭一己之力撼动梨木大门。
  不过是白费力气徒增绝望。
  卫九昭欲哭无泪。
  半盏茶功夫能有多长,饶是畅通无阻地逃了出去,又如何逃得出这十几年来从未间断过修行的男人的手心。
  从床坐起的声音自背后传来,男人走了过来,从背后附身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布满薄茧的大手拨开里衣握住胸前丰满,灼烫性器直直卡进她的腿间,卫九昭挣扎,却只能将胸前柔软更深地嵌入男人掌心,她动也不能,满心绝望。
  “我的小昭原来是荡的,喜欢在这里。”
  健硕赤裸的男人另一手执起卫九昭拍红的双手,神色怜惜,拉至唇边从指尖到掌根用舌尖抚慰不停,卫九昭这才瞧见连手腕上都是昨夜留下的牙痕,她只觉似有蛇信扫过般的恐惧,一不小心就会有獠牙刺入,要她性命。
  “你在发抖啊。”
  他陈述,头一偏,唇触上她的耳尖,又沿着嫩白在颈后啄吻,手掌在她胸前游移,挺跨在她腿间颇具暗示性地磨蹭。
  渐渐的,桃色乳尖挺立,卫九昭自己都无法直视。
  “你也在期待这样的事啊。这样引诱我……”他掰过卫九昭的脸与她亲吻,手转而顺着小腹向下抚摸一夜摧残下肿胀不堪的花朵,不知是昨夜的残留又或是已然情动,触手一片湿润。
  身下一池春水乱搅,口中两片唇舌缠绵,从上到下都被攻城略地,抗拒不能,卫九昭闭上眼,狠心咬下,甜腥味瞬间蔓延,他不躲不避,索性给她转了个身正面相对,吻地愈发酣畅淋漓,故意砥吮伤处,口舌厮磨间更多鲜血从他口渡入她口,满嘴血腥。
  直到卫九昭喘不过气来无力下滑,吞咽不及的鲜血自嘴角缓缓溢出,这场酷刑般的吻才堪堪结束,她再也无力反抗,却还是颤巍着扬手给了眼前人一巴掌。
  他未躲也未怒,生生受下,只是用望着不听话孩子般的眼神看着她道:“就算咬破了嘴又如何,是你的话,咬破全身我亦甘愿,便是刺瞎这双眼也无妨,绝不让你逃跑。”
  话罢,仿佛践行誓言般直接强悍地将她压至门边,整个人提起,蓄势待发的炙热于入口处研磨,早已溢出的不知是谁的体液在做润滑,粗壮肉茎就着体液分开肉唇,在入口处撑开一个圆洞。
  “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这样的人啊……”卫九昭又惊又惧,恳求般看着他。
  “……你知道我的什么?”
  仿佛触动了男人的逆鳞般,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俊美脸庞阴鸷遍布,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臂间,蛮横凶狠地径直往花穴一口气顶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0:57:17

(三)饶恕
  被贯穿的瞬间,卫九昭险些失去了意识,被火辣辣钝痛折磨的同时竟是在刚刚被进入就全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下身教卫九昭咬的死紧,他依然不管不顾挺腰直捣,生生要将绞紧的穴肉肏穿肏软般咬牙猛入。直至无意顶过某处,卫九昭心神涣散般发出了痛苦之外的第一声婉转呻吟,丝丝缕缕缠绕在他的心尖,他径直捞起卫九昭两腿,教她背抵梨木门,整个柔软身子挂在他强而有力的臂膀上,卫九昭腾空离地唯恐掉下去,紧紧扶住他的强劲的手臂。
  属于男人的松垮里衣早在顶撞间半掉不掉地堪堪挂在卫九昭手弯,露出整个香肩酥乳,他俯首埋进浑圆,又吮又咬,在昨夜旧痕上烙上新印,身下直往她敏感处碾弄,恶意十足。
  卫九昭溃不成军,快感汹涌而来,直达四体百骸,她在灭顶的快感中意识朦胧。
  这便是男女之欢罢,卫九昭无意思地想。
  即使胸口似被紧紧捏住般的痛苦,心间是无以言说的悲伤,意愿被视若无物,卫九昭还是感到了快乐,男人正用几欲撕裂身体的物什,将快感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她,被强行洞穿的疼痛也麻痹了起来,通通化为了快乐。
  快感从交媾处直透脑际,眼前白光再次浮现,内里开始不受控般抽搐,媚肉紧绞死命吞吐,她又一次简单地去了,身体背叛意识,在激烈的动作间被轻易夺去。
  胸间男人的声音不复往日凉淡,是异常的惑人,宣告着她的罪责:“我会饶恕你的,饶恕你明明昨晚还是第一次,就已经会如此淫荡地绞紧男人的罪过。”
  可他的动作分明还是惩处,索性吐出乳珠,几乎是粗暴的贯穿抽送,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眸子深不见底,似有满腔恨意都要倾注在其中发泄而出。
  身下人表情如泣如诉,在欲海中沉沦起伏,挣扎模样看得他恼火,搂紧了人,轻而易举地抱着她往床边去,下身动作不停,走动间直往最深处捅了去。
  昨夜里刻意未换的床单上,一抹艳红突兀的刺眼,他故意掰直了她的脸往那处凑,换了姿势强使得她跪起后入,每一次生猛顶撞都迫得她身体摇晃,视线都被撞得散掉,只余那抹红在她面前挥之不去,直教她认清事实—— 被相识相互十余年的、最亲近之人强暴的事实。在她最满心欢喜幸福即将触手可得的时刻,在昨夜那噩梦般的晚上。
  卫九昭发出小兽般的痛苦呜咽,身下一塌糊涂汁水肆溅,疼痛和快感,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苛责着她,她只觉得身心疲惫。
  这便是无法交心的鱼水之欢吗?
  这便是少女心中悄悄旖旎幻想过的水乳交融吗?
  何至于这般地步?
  是谁将她变成这样?
  她勉强回头一望,回看背后起伏之人再熟悉不过的脸庞。
  好悲伤……好悲伤……
  卫九昭视线昏沉,好似神魂都在游荡,嘴里似是兀自说了些什么,终是无力支撑,彻底昏了过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1:00:06

(四)入正序
  “哈啊……哈啊……呼、呼……”
  随着手中木剑梆的一声被击飞的瞬间,卫九昭喘着粗气瘫坐在练武场地上。
  能在阿七手下撑五个回合,应该也算是长进了吧,一会见到那家伙,他应该不会像阿七一样狠心,会刻意让让我,不让我输得那么难看,我就能跟他多待一会……卫九昭心底自我安慰道。
  不赞同的视线扫来,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姿势不算雅观,忙不迭地爬了起来,自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留意到一双半路收回的宽大手掌。
  捋了捋气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面前人道:“阿七,谢谢你陪我练习,其实我有加练的……”
  “嗯。”影七嗓音低沉,轻应了声。他寡言寡语惯了,卫九昭也不以为意,他望着卫九昭额间滚落的汗水,鬼使神差加了句:“我知道。”而后便倏的一声暗自隐匿去了。
  卫九昭有些惊喜,顿时笑开了来。
  魏国公其九女有一个喜欢的人。源自幼学之年*的某场意外,即使有顶顶的身家加持,到底还是在外落了名声,而今二八年华也无人敢来提亲,姊妹间的婚事却倒是已经说的七七八八,幸而父母垂怜,又有文帝为表歉心视如亲女的爱护,等火候一到,招个赘婿不成问题。
  可卫九昭喜欢的那个人,是她四姐的影卫。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仅靠撒娇耍赖是没有办法做到的,从当初魏国公定下这样的安排起,她就没试图反抗过,因为某件稍微想起就会不住后怕的往事,她实在不好开一些任性的口。
  卫九昭和自家四姐姐的关系说不上太好,卫家惯来以序齿排班,卫九是她家中排行,实则是家中嫡四女,四姐排行第四,乃家中庶次女,到底是有几分嫡庶之间的嫌隙。
  本朝实际并不注重此礼,先帝和当今陛下也并非是嫡长子出身,可卫家四女卫瑶仍是有些近乎魔怔地生生将自己拘泥在这没必要的分论里。
  卫瑶瞧不上卫九昭的离经叛道,卫九昭也对四姐姐有几分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抑郁不平,当年那件事,幸活下来的可不大都是家中庶出的兄弟姊妹吗。
  当然,这是不能提的。
  不过,这些都不能阻挡卫九昭此刻雀跃的心情,她晨起在练武场出了汗,回屋重新沐浴打扮了番,她对着铜镜久久凝望,直到镜里的人脸颊浮上红晕,才回过神忙赶着往四姐姐院子里去。
  她有些迫不及待,分秒都想要把握,没绕弯子直白地提出想要借影十叁一日的请求,卫瑶也是一副要出府的架势,亦省去了平日里的几句念叨,直切主题:“今日怕是不成,我此行不算安稳,离了影卫恐是不能。”
  卫瑶早些年定下了与安王府的亲,可两年前,礼过大半日子也将敲定的时候,缠绵病榻多年的魏国公长子到底还是去了,老太太明白已强留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是留不住,可悲切之心难抑,不日亦是撒手人寰。
  守孝叁年,礼不可废,她取舍太多争来的安王正妃的位置如此坎坷,这两年来,侧妃小妾一个个抬进去她如何不恨,觊觎她位置的又何其多,她不能不防。
  卫九昭也懂,可今天是……她想了想,商量道:“不如这样,我将影七与影十叁交换一日可成?”
  卫瑶双眸一亮。
  ———————— *幼学之年,指十岁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1:11:43

(五)影十三的场合
  卫九昭和影十叁上次见面,已经是二十多日前的事情了。卫瑶那边不好说话,又或许是有什么人从中提点过,卫九昭能“借”到影十叁的机会不算多,维系在一个可疑的一半一半的概率。
  影卫之所以担得起一个“影”字,便是向来都是藏匿于暗处,隐蔽功夫了得,未得主上召唤不得现身。卫九昭年少的时候靠着一些撒泼打滚的手段逼得他现身过,可暗卫营的手段残忍得令人后怕,她原是不知道的,影十叁生生受下也不会与她说,还是旁人看不下去告诉于她,她才惊觉后悔,再也不敢强求。卫九昭有时在卫瑶院子里挨了半天奚落,仍是讨不到人的时候,就只能靠缥缈的感觉他在身边来聊以自慰。
  卫九昭无法忍受长时间的分离,她想到了一个折腾自己但相对切实有效的办法。
  从那件事之后起,魏国公府的每一位公子小姐身边都被安派了影卫,他们都是百里挑一的死侍。譬如影七极擅暗杀,卫家叁公子身边的影叁化形易容术出神入化,而影十叁以近身搏斗闻名。
  这便是卫瑶能同意交换的原因,先发制人比坐以待毙要强上许多,她有太多的妨碍需要铲除。
  这也是卫九昭能想到的办法。父兄听说她要习防身术时只是付之一笑,权当她是心血来潮,可她竟然真的整整两个月雷打不动每天去练武场报道,只为了能与影十叁相处的一个机会。
  砰—— 砰砰—— 砰——!
  木剑彼此敲击的声音。
  影十叁左右拦下卫九昭的攻击,一直以防守闪避的姿态应对卫九昭的进攻,由此持续了不下十数个回合。
  “嗯,嗯,漂亮。”影十叁不住的赞许让卫九昭信心倍增。
  卫九昭只觉得空气都是甜的,流汗也是畅意,明明是在实物操练,她的嘴角却一直在上扬,满眼都是欢喜。
  她喜欢这样来回的场合,太快的结束会让她以为这两个月的咬牙坚持只是一场闹剧。
  她喜欢十叁眼底的笑意,喜欢能和他靠近的机会,喜欢他包容的姿态,她喜欢与他在一起。
  她已经心思走偏,开始得意忘形,一不小心手未握紧木剑,一个挑击下来她努力去接被击飞的木剑——梆!到底还是没能如意。
  她再次瘫坐在地上,努力捋匀自己的呼吸,她刻意未动,因为—— “还好吗?阿……小姐。”影十叁在她面前半蹲下来,伸出一只手,面露歉意地关怀道。
  “原来是没事的,可是十叁叫我小姐,我就不好了。”卫九昭一脸狡黠耍着赖,不愿意撑他的手起来。
  影十叁微微一愣,旋即嘴角勾了抹无奈而会心的笑,改了口:“阿昭。”
  “嗯!”
  卫九昭即刻就握住那只布了茧的大手,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掌心温度和薄茧的触感,有些舍不得放开,慢吞吞借力站了起来。
  她内心挣扎了会,到底还是舍不得放手,索性左右无人,蜷了手与影十叁牵着,他亦没有强行收回,微红了耳尖,笑得包容。
  卫九昭心情更佳,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凑到他耳边附上一句:“生辰快乐,今年也能带我去那里吗?”
  影十叁怔怔地看她,也是突然记起今日是八月初七,他的生辰。
  他的心像是被羽毛柔柔划过,卫九昭正冲他笑得恰如阳光明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1:17:54

(六)寿面
  将近白露,蝉鸣声稀渐休,懒洋洋傍身于葱郁树头间或叫上两声,阳光从树叶间隙洒漏下来,照在地上,碎金子般好看。
  已有少许桂花悄然开了,香气不浓,淡淡清香好闻的很,这是影十叁家中堂前桂树,承载过卫九昭与他儿时的回忆,如今依然繁茂。
  卫九昭在树荫底下纳凉,等着影十叁去灶屋生柴开灶。
  影卫营中任务繁重,他不常有时间能回来,可小屋里里外外还是教他收拾地整洁而井井有条,就像他的人一样。
  每月不间断的大把补药月银往家里送,供养着他卧病在床的母亲。
  在影十叁还不叫影十叁以前,也曾有过不算富裕但胜在温馨的家庭,双亲恩爱,幼妹在旁,日子过得平和宁静。
  他的父亲是曾经颇有名气的杀手,在妻子有了身孕后金盆洗手大隐于市,已不再有人知道。
  可妄想全身而退的杀手到底知晓了太多秘辛,招惹过太多仇家,他已经向上天借来过太长的安宁,所有的平静都在儿子十岁那年被彻底打破,除影十叁之外全家惨遭灭门。
  父亲为保妻女性命自甘引颈受戮,人头分离气绝当场,可来人背信弃义,母亲幼妹逃匿不及,卫九昭带着卫家影卫赶来到底为时已晚,小妹承受不住伤痛已没了气息,而母亲……成了一息尚存的活死人。他需要难以计数的补药和银两来保住母亲的命……
  影卫营出来的向来都是自幼收养的孤儿或是贱奴后裔,可在卫九昭的百般恳求下,加之他自身承袭了曾经杀手之王的通身武义,破例成为其中一员。
  自此以后,世上便有了影十叁,他的性命、母亲的性命,与魏国公府紧紧绑在一起。
  卫九昭喜欢的人,是她心目中这世间最最温柔坚韧的存在,他吃了很多很多磨折的苦,历了难以想象的苦痛的难,仅存的亲人也成了那副样子,可他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他只会咬牙承担一切,一路披荆斩棘走到现在,并且、永远能最温和地笑着。
  影十叁就是她心中铮铮气概如松柏一样的人。还有那件事……
  “阿昭,已经收拾妥当了。”
  他从灶屋探出身来,无意间拉回卫九昭飘散了的思绪,卫九昭回了神,应声快步走去。
  影十叁无法日日陪护母亲,便请了位会照顾人的婶子平日里照看,起居都在院子里,厨物用具倒是一应俱全。
  往年今日,都是卫九昭巴巴地坐在桌边看他忙活,影十叁懂事早,手艺也好,她总是也跟着蹭上一碗。但今年不同,她特意跟小厨房学过,也央着影七带她去外面的面馆子里一家家跟师傅不耻下问过,少女刻意瞒着的小小心事,都想在今日全盘托出。
  强按了影十叁在桌前坐下,醒面揉面搓面,她都做的有模有样,连剥葱都没有假手于人,影十叁只是坐在那,无声地带着笑看她忙活,她就已经备受鼓舞,眉欢眼笑的欢喜的不得了。
  直到抻面甩面那一步,她犹豫片刻,到底还是想要图个吉利,一根从头到底连续不断最是讲究,她怕自己做不好,招呼着影十叁来帮忙。
  影十叁对她的话没有不应的,已经得到太多惊喜,他已然满足,起身接过老本行,做得得心应手,长长的一根面下锅。
  卫九昭便去一旁做汤料。
  不过片刻,满室面香。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1:26:26

(七)尝尝
  一个死士,哪里有什么生辰,即便不是作为影卫,而是作为先前的那个人,带他降生于世的一死一病,卧床九年未醒,成为影卫以来,一路万般险阻,只有他独自面对,整日只是想着如何能活下来,如何多做几个任务多挣些赏银来供养母亲,哪里有闲心去想今夕何夕、何日到自己生辰。
  他所想的,卫九昭也能想到,可卫九昭不愿他这么想,她总是像记得自己的生辰一样来认真对待他的生辰,自相遇以来的每一个生辰,她都替他牢牢记得,从不轻怠。
  卫九昭与影十叁相对而坐,两人之前气氛静谧,唯有面香缭绕,影十叁顶着卫九昭的一脸紧张又期待的眼神,也被带动着紧张了起来,夹起筷子尝下第一口。
  “怎么样,好吃吗?”
  影十叁还在咀嚼,卫九昭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问出口,她也不是没有信心,昭阳阁里的丫头小厮,连带着影七和其它轮班的暗卫,小到油盐葱花几许,都被她拉来测试过一遍又一遍,众人从最初受宠若惊的手足无措到初试过后的面露难色,再到终于学有所成后的点头称许,最后到实在不堪忍受日日面食的闻面色变,她都一一记在心里,可那都不是十叁的反应。
  “好吃。”一口吞咽下肚,影十叁忙点头回应道,热腾腾的面气下,眼里柔的能挤出水来。
  是真的很好吃,鲜香又劲道,更何况还是……他恨不得直接囫囵地吞,把舌头都咽掉,又舍不得像平日里在影卫营里争分争秒地赶,怕忘了这味道。
  卫九昭顿时喜笑颜开,她怕练武没有力气,早食吃得饱胀,这会还不饿,这几日也是常备不懈日日面食,看到面就有些本能的抗拒,但见影十叁吃的香,她也觉得香,有些眼馋。
  “我能尝尝吗?”
  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话出了口,她惊觉羞涩,对面人的脸却比她还要红,她恍惚听到阵阵怦怦的心跳声,一阵是她的,一阵是他的。
  “好。”
  影十叁想要起身另拿一双碗筷,却被卫九昭按住了手,他诧异地抬头望去,卫九昭咬了咬唇,交替看向他与他手中的筷子,想要表达什么已溢于言表。
  方才影十叁见她一个人忙碌,不习惯无所事事地干坐,又担心她被熏着,想要帮她切蒜,被她轻飘飘地拍了拍脸颊,现在还不知觉地沾了小半脸的面粉,绯红透过白面露出,连带着卫九昭也不好意思起来。
  “只一口……”卫九昭小声补充。
  影十叁如何会不答应。
  他端起碗用筷子卷了面喂到卫九昭嘴边,直盯着筷子不敢乱看,筷子前端油亮亮的黑了个度,浸了汤水和……他的口涎。
  卫九昭喜滋滋地张嘴接下,心满意足地细细咀嚼。
  她听到过不少的反馈,自己也亲身尝过一次又一次,但就是觉得今日的味道是最最正的。
  难以抑制的怜爱之心颤抖,影十叁掏出帕子擦去她嘴边油亮,卫九昭一动不动任他动作,满眼依赖。
  收了帕子,影十叁在手心里紧紧攒了攒,几乎是慌乱地埋头继续吃面,露出的耳朵通红,筷子在嘴里多顿了顿,恍惚觉得面香直从味蕾到心间,是平生吃到过最美味的面,比方才更甚。
  直到吞咽声结束前,谁都不曾再说过话,两人之间看不见的情意流转,好似已这样相对多年。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1:29:15

(八)三万六千日
  影十叁难得强硬地洗了碗筷,卫九昭倒是没怎么跟他抢,实在是……她平日里并没有细致这个步骤。
  她原是凑在一旁看他舀热水涮洗锅碗的,可总是忍不住走神,从那收在武靴里的修长小腿,到劲瘦的腰身,再到一丝不苟做着事的侧脸,都看得她心里砰砰直跳,她咽了口唾沫,一颗心悸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对此,影十叁自然不可能毫无所觉,洗碗的手劲险些都能将碗捏碎了去,他从未觉得洗碗是如此……如此燥热的一件事。
  终于熬过了涮洗,卫九昭好似才反应过来,拉了影十叁去堂前桂树下纳凉。
  微风轻拂,扫过枝头,周身弥漫了阵阵桂花香,天已经没那么热了,正是凉爽,卫九昭躁动的心也好似被抚慰,她闭了闭眼,暗自给自己鼓了鼓气,半晌开口—— “我近来看的书上说,“叁万六千日,夜夜当秉烛”,我啊……”她深深嗅了嗅仍显清淡的桂花香气,又道:“等满城桂花都开了的时候,再带我来这里可好,我想为十叁做一个桂花香囊。”
  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希望真的能有叁万六千日,我和十叁一起的叁万六千日。”
  “能带我见见十叁的阿娘吗,过段时日我去央了四姐姐和父亲将十叁调到我身边……”
  卫九昭心跳得厉害,但她的头脑是前所未有的清晰,一字一句吐露地无比认真:“我与十叁,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影十叁一瞬间只觉得周遭一片万籁俱寂,他不再听得见树叶簌簌的声响,不再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这世间只剩下眼前神色极为认真的脸庞,只剩下她那一张一合却听不见声音的嘴。
  他想说于理不合,想说自己只是一个卑微下贱手染鲜血无法正大光明爱他的、没有自由的死士。
  可是,他心里的那道回应呼之欲出。
  他抿了抿唇,也闭了闭眼,几息后伴随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他睁开眼,眸光中乍现出其中的清风明月,卫九昭的心怦怦直跳,随后,她听到了那声“好。”
  卫九昭常将自己喜欢影十叁挂在嘴边,从小时候便是如此。
  在她还是个黄口小儿的时候,她就在少有的能完过家家酒的场合觉得自己喜欢他,将来会是他的新娘子,但更多时候,她还尚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
  在她有了少女心事,别扭难抑自己的心思的时候,影十叁却已经成为她四姐的影卫。
  她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心思,直白地跟很多人开诚布公,可反而却没有人将她的话当真,卫九昭被迫在他们眼中,永远被画地为牢成那个有些说风就是雨的娇蛮的孩子。
  可她已二八年华,可她心悦之人就在刚刚给了她最最翘首以盼的回应。
  就在那一刻,就在那一刻卫九昭确定,她姗姗来迟的情爱已经真正的悄然来临。
  卫九昭朝影十叁凑近,她很少这样直接地、露骨地凑近他,他的眼中光亮闪烁,卫九昭觉得那是诱惑的光亮,令她手足无措,迄今为止她从未在任何人身上感受过。
  影十叁的嘴抿了又松,他的喉头滚了又滚,卫九昭闭上眼睛,睫毛还在抖动。
  只是轻轻相触、抚摸般的吻,影十叁的唇还残留着进食后的热,不知是谁,又或是都在微微颤抖,将彼此的紧张传递,影十叁自然垂放的手在虚空中握了握,而后,下定决心般覆上卫九昭的肩头,与她更加贴近,加深了这个吻。
  他不再需要默默舔舐箸间若有若无的残留,他们彼此交付了相濡以沫的第一个吻。
  良久,卫九昭气息不稳地与他双唇分离,改成以额相抵的厮磨,她凑到面前人通红的耳边,忍不住捏了捏。
  随后她说:“生辰快乐,阿登。”
  影十叁浑身一震,最心底的那根弦被悄然拨弄,发出阵阵回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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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1:44:01

(九)阿登
  影卫是一批没有姓名或是早已舍弃了姓名的人。影七属于前者,而影十叁属于后者。
  他的母亲曾经笑骂着跟卫九昭解释说,他小时候也是个皮的,总是蹬鼻子上脸,索性就简唤作登。
  卫九昭同阿登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他的生辰。
  卫九昭喜欢过生辰,平日里不给多吃的零嘴总能在那日破例让她吃上许多,收不完的漂亮礼物,除了要向先祖长辈跪拜行礼,整个人在当天都是被左左右右环抱着的,脚都不用沾地。
  四岁生辰她得了心心念念的金寿星,五岁那年父亲给了她影七,她虽日日都过得欢快,可还是最期待生辰。
  五岁那年的八月初七,她也是心血来潮央了影七带她翻出府去,恰巧就落在阿登家门外。
  “红蛋给登哥吃~”咬字还不甚清晰的稚嫩声音自院内传来,卫九昭实在好奇,左等右等还不见影七人来,在门外踌躇片刻,到底还是将前去买糖葫芦的影七的话当了耳旁风,循声进了别人家门。
  刚刚说话的女娃娃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树前坐着的一个差不多八九岁的男孩,手里拿的当真是颗红蛋,卫九昭从未见过。
  卫九昭不怕生,凑过去问:“这是什么呀?”
  男孩显然是被莫名出现的卫九昭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不可置信这个从未见过的女孩为何会在他家。
  “门是开着的,护卫也歇去了,我听见有人在说话。”卫九昭指了指敞开的院门。
  男孩也是纳罕,不住人的院子才会大门紧闭,谁家不都是家门大敞的,官家大户才会去请护院……
  可面前女孩一脸理所应当,他说不辩驳的话来,呆呆地盯着她看。
  左等右等等不来答案,卫九昭有些心急,凑得更近了些,又重复了一遍:“手上的,是什么呀?”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感觉耳尖犯热,纳纳开口:“是红鸡蛋,过生辰都要吃的。”
  卫九昭不了解平民的生辰,她以为一年一次扮成年画娃娃尝了寿桃寿面便是生辰,从未见过这样的物什,好奇的不行,瞪圆了眼,自言自语似的小声嘀咕着好厉害。
  眼前这小姑娘……生得真好看,画里的小仙童似的,他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娃娃,巷子里的孩子都没有她好看,男孩红了脸,暗自里想。
  他不自在地瞥开视线,卫九昭眼巴巴的神情他想要忽视都难,他拿着红蛋的手一晃,她的眼神粘着似的也跟着晃,可爱得让人心颤,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要一起吃吗?”
  星星撞进了卫九昭的眼睛。
  等影七循声找到卫九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本该乖乖等在原地的卫九昭堂而皇之地跑进了别人家的院子,老神在在地坐在别人家树下纳凉,全然不顾一身的漂亮衣裳,身边是一地的蛋壳,她捏着不知名男孩红透了的耳垂,傻乎乎地问:“那耳朵呢,你的耳朵也是红纸染的吗?”
  便是瞧见了他,也全无偷跑被抓包的觉悟,一个劲地唤他赶紧交了糖葫芦出来,原先吵着闹着硬要的东西转头毫不犹豫地塞进陌生男孩怀里,眼睛眨都不带一眨。
  直到他牵了卫九昭告辞回家,她还是落了东西似的频频回望,她咬着指尖似乎是思索了一会,随后她说:“阿登是吗?生辰快乐!我还能来找你玩吗?”
  影七知道他们不必等那个答案,因为那一定会是——“好啊。”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1:53:45

(十)阿兄的场合
  入夜,魏国公府叁公子卧房。
  今日的药又被原封不动地撤了下来,侍奉的下人阖上窗,捻熄仅着的最后一盏烛火,悄无声息退出去,轻手轻脚回了房,待到四周万籁俱寂,再无一丝声响,才轻声喘了喘气。
  月光透过窗纱缝隙露了进来,映在地上,似霜。
  门扉无风而动,卫渊好似终于回过神,开口询问:“回了?”
  影叁人影一闪,单膝跪下,低声禀报:“刚回,并未传膳,回屋用了几个果子便叫了水沐浴,属下回时已进了房。”
  想来晚膳也是在外用的啊……卫渊垂眸,沉默不语,影叁辨不出其喜怒,只将头垂地更低。
  半晌,他又问:“换出去那影卫可回了?她可曾问过什么?”
  “暂未,是夜里城外江畔动的手,若快马赶路大抵还需叁个时辰,姑娘唤了两声没见到人,便没再过问。”
  又是一阵甚长的沉默,良久,他伸手指向屏风方向,抚了抚眉间,难掩疲惫道:“将衣服换上,每十息唤一声。”
  影叁领命称是,不过片刻,骨骼咔咔的错位声与布料窸窣声止,卫渊偏过头,透过床纱与屏风看向那道朦胧的窈窕剪影。
  “她”说:“阿兄。”
  卫渊移不开视线,熟悉的身形和音色让他小腹紧绷,眼底闪过挣扎,可十息过后,属于卫九昭的声音再次传来,又十息,再度传来,他闭了闭眼,说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更甚,柔柔音色又响几度,他睁开眼,将最后一抹挣扎抹去,缓缓解开衣带,伸手探进亵裤。
  随掌心摩挲,绯红渐渐掩去苍白,转而将整片都染色,压抑喘息很快加入一声声不知疲倦的、刻板般的轻唤。
  反反复复,他喉头滚动,无论如何到不了那个点……泻不出。
  手下的力道几乎是要碾碎揉破的摩擦拉扯,他在凌厉的疼痛中滋生出别样的快感,病态的白皙染成引人遐想的潮红,耳边几乎是分毫不差的轻唤远去,他闭上眼,却看清卫九昭穿透帘幕朝他款款走来。
  她显然是目睹了他不堪的模样,可那双眼,没有厌恶,没有鄙夷,亦没有拒绝,任他视线贪婪地描绘她的每个神情动作。
  他伸出手,褪去她一身束缚,丰盈雪白再无遮拦地呈现出来,指尖的前液沾上她,留下血样的痕迹,染指她的每一寸肌肤,像一幅写意他肮脏扭曲欲念的画。
  卫渊莫名就慌了,双眸直锁住她,另一手却不断在散落一旁的布料里摸索束带,他要绑了她,再不容她反悔,绝不容她逃了去。
  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来,制止了他,又引着他往狰狞探去,与他一起裹住,她堪堪一触,那物就在她手中鼓动,被刺激地倾泻而出,她手心全是他的黏液,羞愤欲死,胸乳却浪荡地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察觉到他痴了般的视线,她紧咬唇瓣满脸潮红,他唯恐她恼了拂袖而去,又想去勾那束带,不想眼睛却被她径直俯身捂住,丰润顶端不经意划过他的胸膛,目不能视,触感被无限放大,柔软的不可思议,又夹杂了尖端的硬,他怕是要疯。
  他不堪忍受这甜蜜的惩处,欲反客为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跌进硬板似的床铺,他睁开眼,望着手中白浊自嘲一笑。
  悲凉的满足过后,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更大的空虚,他捂住眼,掩下满脸厌弃。
  屏风后的轻唤还在继续。
  他心中一阵说不出来的焦躁,出身制止:“退下,明日邀她来用早膳……罢了,明日怕是还要巴巴地赶去操练,还是午膳罢。”
  “是。”影叁领命,行了个礼闪身无踪。
  最后的声响也被抹去,卧房陷入死般沉寂。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2:09:27

(十一)影七的场合
  一道黑影闪入影卫营,值守望见来人风尘仆仆难掩疲态,快马加鞭也需叁个时辰的行程被硬生生压至一半,想来是舍了马匹,他欲问,又忆起来人喜洁的性子,在他面上转了一圈,灰蒙蒙的,脸色果然称不上好看,只好压下不表。
  “夜里九小姐那留了十叁号当值?”影七整理起暗器,一面出声询问。
  “那倒没有,小姐没留,让他早些安置,便轮了叁号小队在守。”
  影七手下动作短暂一顿,似是隐隐扬了嘴角,弹指间又继续动作起来。
  值守忽得想起什么:“上头传了话,昨夜里任务完成的不错,今日的班可换人值守。”
  “不必。”
  检查了一番都已妥当,影七转身欲走。
  “等等!”值守叫住他,“还有件事,四小姐那也递了话,四小姐对你很是满意,你若是有意可就此与十叁号长换,她那也便去跟九小姐开口。”
  “慢着老怪!我话还没说完,于公于私我也劝你不若就去了四小姐那,以你的身手不该留在九小姐身边窝着跟个护卫似的就此埋没……哎!你这家伙!下手真狠。”
  他话没说完,被脚下两枚金钱镖止住了嘴。
  另一边,昭阳阁屋顶。
  影七存了试探的心思,刻意泄了丝气息,房顶瓦片发出些轻微声响,而后传出一声适时的猫叫。
  旋即,不同方向探出几个玄衣影卫将他围住,见来人是他,当即会意,略微躬身颔首。
  他点点头,略问了几句卫九昭夜里的情况,而后交待道:“辛苦。半炷香后我来换班。”转瞬隐没了身影,朝浴房赶去。
  屋下,翻身换了个姿势的卫九昭睡得正香。
  翌日清晨,卫九昭照例自发醒来,咬牙全靠意志力起了床,洗漱时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唤了句阿七,一道黑影应声而现,“回来了呀……”卫九昭睡眼朦胧地笑笑。
  待到了演武场,她便又变成了那个勤勤恳恳努力修行的好动姑娘。
  不知是不是加练的原因,今日卫九昭竟在影七手下多撑了两个回合,卫九昭原是有些惊喜的邀功似的抬眸,一不小心就对上影七掩映不及带了困倦的眼。
  某些被无意中忽略的细节暴露出来,教卫九昭瞧出了些端倪,譬如他眸下的乌青,譬如他有些涣散难以聚焦的眼,譬如他脸上细小的伤。
  她弃了木剑敛起笑,一言不发拖了影七回昭阳阁。
  屏退过丫鬟,卫九昭拉过影七相对坐下,她直起身,神态甚是认真:“阿七,我昨夜约莫亥时睡的,临睡前问了身边不是你,你是何时回来的?”
  “……四更。”影七闷声道。
  “回来后还为我守了夜?”
  她原本只是猜测,可影七垂下眸,沉默不语,她就隐隐懂了。
  “我知以阿七体魄,饶是一夜未睡也不会有如此疲态,”卫九昭一顿,几乎是确信的陈述:“你受伤了。”她或许是有些天真,可她也足够敏锐。
  卫九昭不懂的是,只是一场守夜罢了,何必做到这个地步……
  她知道影七绝不会告诉他任务详情,所以她换了个问题:“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影七低声答道:“夜里赶路,树枝子划的。”
  卫九昭点点头,倒是信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再度开口:“还有其它伤到的地方没有?让我看看。”
  影七一震,蓦然抬首,惊恐又略带戒备地盯着她。
  —————— 亥时,指九到十一点 四更天,指凌晨一到叁点 设定上可以往晚了想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2:15:29

(十二)未开口的问题
  影七倒是没有扯谎,确实是昨夜舍了马后一路轻功抄近道时划的,他皮糙肉厚的统共也没几处伤,只是昨儿个在江畔蹲守了一日,安王甚是宠爱那位小妾,身边安派的几个有些身手,虽没被讨到什么好处,到底是多有纠缠,又为了尽快赶回来一路内力消耗,透支的有些厉害。
  ——她在说些什么……
  ——没将他当做男人看待?还是连人也不算?他想不明白。
  二人大眼瞪小眼。
  卫九昭率先败下阵来,懦懦道:“好吧,我不看就是了……有没有上伤药?”
  ——再不上就要愈合了……
  他仍是不说话,这回卫九昭坚持去了外间传丫鬟取伤药,一副不答应就会亲自上手的架势,影七神色复杂。
  待到卫九昭回了内间,影七还是一副一动不动的姿势,并不与她对视,她便直接绕过圆桌坐到他身边,隔着衣袖握住了他的手腕,见他还是没有动作,又转而向下握了他的手,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的手又大又湿,并未紧握,可手上的茧还是陷进了似的在她的手上戳出一道小小凹槽。
  她怔怔地盯了许久,久到影七愕然抬头,手下意识紧握了两下又迅速放松,卫九昭这才回过神。
  她有种上学堂时走神被夫子抓包的害羞,摇摇头赶去了自己的联想,盯着影七的眼睛直白地开口—— “虽然没胆量自夸能练出个什么名堂,但是我真的感觉体质有变好很多。我从未将阿七当做过身边的一个物件,也不是单纯保护我的一个器具,我会有更多的能力来保护我自己,并不是离了人就活不成,阿七是我的朋友,我不明白,也不愿阿七这么累,所以下次,一定不要再对我强撑了好吗?”
  影七的眸子已有些对不上焦,反应片刻后才愣愣点了头,不复平日里的冷冽,卫九昭只觉更是愧疚,牵了影七去了偏房,略带强硬地按了他上榻躺下,想来他也是累极,老老实实任她牵着,并未反抗。
  卫九昭放柔了声,觉得有些心酸:“今日就在这歇息够罢,阿兄邀我晌午过去用膳,那里影卫更多,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她压了压被角,继续轻声哄道:“我看着你睡。”
  影七闻着熟悉的味道,身下是柔软的床铺,耳边是卫九昭的低语,他努力听清每一个字,浓浓的困意袭来,不过片刻,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对不起……卫九昭心底默念,榻上的人睡得正熟,先前被刻意掩下的问题到底还是没能来得及问出口—— 阿七,你怨我昨日将你换出去吗……
  卫九昭盯着影七安然入睡的脸呆坐半晌,方轻手轻脚地推门离去,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尚在睡梦之中。
  她轻声招来四散在院子里的其他影卫,交代了几句伤药和膳食的事情,又嘱咐随屋中人睡去,不要刻意打扰,让他用完膳再走。
  影卫领命称是,她轻声道谢,便出了昭阳阁,往卫渊院子里去。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2:25:32

(十三)黑了
  卫九昭还未踏进院子,便率先闻到了院内弥散开来的浓浓的药草味道。
  她这两月来有了旁的事要忙,来的次数已算不上勤了,原先已经习惯了的药味这会倒有些觉得刺激,连空气中也全是躲避不开的浓郁,无论多久,她都难以接受卫渊已在这药罐子里泡了六年的事实。
  卫九昭站在院门边踌躇不前,拿了蒲扇正准备去煎药的嬷嬷见了她,忙招呼她进门,领她往院内去。
  嬷嬷顺手拿了蒲扇为卫九昭打扇,到底是没忍住,边走边小声开口:“九小姐总算是来了,这些天我们满屋子的人变着法劝公子吃药都不成,原先还能喝一半倒一半,现在直接碰都不碰,您一定给想想办法。”
  卫九昭点头应下,暗自思索对策,心情有些沉重,做起来可真没答应下来容易。
  魏国公府叁公子六年前横遭世家寻仇连累,生生被人挑了脚筋下了毒,送医也称不上及时,自此以后落下了病根,受难伤身暂且不说,还成了跛足。
  他身体不好,也不再爱走动,常年不曾出过府,用膳也在房中,卫九昭许久未曾来过,遥遥看到他模糊身影,已忍不住鼻间酸涩。
  卫九昭从懂得美丑时起就觉得,自家叁哥哥是以无双风华为染料绘成的一副巧夺天工的水墨画,朦胧而不真实,不是人间该有的颜色。
  她小的时候也面临过最喜欢哪个兄姐的难题,她总是故意犹豫片刻,惹得众人着急,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好纠结的——“叁哥最漂亮!最喜欢叁哥!”
  她永远记得卫渊当时又喜又恼又掩不住得意的神色。
  后来他遭遇了那样的事,她宽慰旁人也宽慰自己,这或许就是上苍的嫉恨,凡间便只是她叁哥的一场劫数,将来位列仙班的历练。
  但无论如何……无论如何……
  卫渊原是不作声任她打量,可她一副深陷回忆要哭了的样子却并不是他所欲看到的,他再不出声卫九昭真哭出来只是早晚的事,他对影叁使了个眼色。
  短促的响声拉回了卫九昭的思绪,她快步进屋,不安的视线对上一双温和笑着的眸子。
  “黑了。”卫渊对她说出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
  ……卫九昭酝酿好的感情全没了,瞬间就怏了下来,她也没甚天赋异禀,日日武场报道晒黑也是常情,好歹也是个大姑娘家了,近来为了手脸黑了个度正暗自里烦心,被家里生得最好的哥哥当面点出来,她只能硬着嘴小声反驳:“只、只是手脸而已,身上还是白的。”
  卫渊不置可否,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意味不明回了声:“哦?”
  卫九昭有些郁闷地坐了下来,眼神不自觉往卫渊露出来的皮肤上瞟。
  许是常年不见日光的缘故,卫渊的肤色与其说是白皙,不如说是病态的苍白,是再追求肤白的世家小姐都不会去羡慕的颜色。
  卫九昭看着看着就想通了,想通过后又是忍不住的难过。
  “待用完膳,我推阿兄出院透透气可好,”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找些俏皮话,“不能我一个人黑。”
  卫渊含笑应了。
  “我刚刚没说全,是用完膳喝完药之后。”
  “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