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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01/02 00:45 / 431 / 58
【小说】三万六千场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2:40:21

(十四)苦药
  “阿兄。”卫九昭在想心事,低低唤了声。
  没有反应,她意识到自己声音是有些小,大声了些,还是没得了应。
  卫九昭又叫他:“阿兄?”
  卫渊回过神来,转头看着卫九昭温声道:“抱歉,没反应过来,我在听。”
  卫九昭撇撇嘴,神色略带了担忧,继续说:“我想过了,晒黑些也是没甚大碍的。若是说原先确实存了旁的心思,可这两个月下来,倒是歪打正着受益良多,体质也好了,人也有劲了不少。”
  “可不是吗,便是揉面和面的劲都是有的。”卫渊似笑非笑道。
  卫九昭一愣,心想怎么都传到叁哥这来了,平日里有那样大张旗鼓的吗。
  “别打趣我了,阿兄若是愿意,也当多活动活动才好,”她顿了顿,又道:“身体好了,也用不到那些苦药了。”
  卫渊一笑,突然砰地一下拍了拍卫九昭的头,听起来响亮,其实并不重,但或许是被敲了头的小小委屈,卫九昭条件反射地喊出了声,发出受了打击似的小小哀鸣。
  他故意摆出一副纳了闷的表情装糊涂,赔罪似的揉了揉,久违的亲昵让卫九昭鼻尖涌上酸楚,忍不住想要撒娇。
  “阿兄……”她起身绕到卫渊身边坐下,拽着他垂落下来的袖口,轻轻摇了摇,“我不是没大没小,我只是、只是……”
  卫渊莞尔:“我知道。”
  没一会,侍女小厮端了午膳上桌,卫渊用的是药膳,单独用小碟装了,并不与卫九昭分食,满桌便都是卫九昭平日里爱吃的菜。
  同样是张了嘴吃饭,换作卫渊来做就变得那样赏心悦目,也不似官家小姐的宴食之礼,他只是细嚼慢咽就已经是说不出的世家风范,如若不曾发生过当年那件事……叁哥一定还会是各类宴席上的焦点,卫九昭有些郁闷,但更多的是惋惜地心想。
  见她半天不曾动作,卫渊抬眸看他,面露不解,卫九昭忙埋了头扒饭。
  待搁下筷子用完饭,不多时,影叁又端了碗汤药进来,卫渊拧眉看着药碗不说话,卫九昭看在眼里,让影叁再去取个碗来。
  卫九昭煞有架势地将药分得均衡,一手端了一碗,又递了一碗给卫渊,说会陪他一起喝。
  卫渊同意似地点点头,卫九昭试探性地将碗凑到唇边,见卫渊并没有出声制止,内心泪流满面,苦药的浓郁味道迫得她不自觉做了个吞咽,唇已经触上碗口,豁出去了似的正准备一口气灌下—— 一只手拦下了她的动作,卫渊轻叹一笑,从她手里接过碗去,又顺手将另一只碗里的药倒了进去,就着有些湿润的边缘印上自己的唇,喉头滚动叁两下吨吨下肚,眉头也未皱一下。
  卫九昭直觉有哪里不对,刚刚不慎沾了些药,她探舌舔了舔唇峰,立刻皱起脸,果然很苦,也不知道叁哥在硬撑些什么,转身找影叁传蜜饯去了。
  她自然就没能注意到,身后的兄长是如何就着空碗碗口在细细舔弄。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2:52:28

(十五)惭愧
  “阿兄这样配合,方才龚嬷嬷那样谢我,我都有些受之有愧了。”卫九昭推了卫渊出院,在魏国公府四处闲逛。
  他倒不是不能走动,或许是介意自己的跛足,不常出院门,即使出门也习惯轮椅代步。
  “我拿你当稀客,讲几分微薄情面罢了。”卫渊揶揄道。
  卫九昭有些尴尬,剁了跺脚:“阿兄就别讽我了!我日后一定常来,阿兄也是,想我了让人跟我说就是了,我这不是一喊就到吗。”
  卫渊半真半假带了些委屈道:“怕小九嫌我是个跛子,哪里又敢让人去请了。”
  “真是的!怎样才能翻过这篇,我一定办到,阿兄就饶了我罢!”
  卫渊顺势就提:“药膳吃了数月,人都要成一味药了去,今晚想尝尝面食。”他状似无意顿了一顿,“听闻昭阳阁这两月开了间面馆子,不知道……”
  “成成成!晚膳就去我那用罢!”卫九昭总算是懂了他的心思。
  “不知那掌厨师傅可还在府上?”
  “在在在!今晚师傅下手都不请了,从头到尾都给叁哥包办上!”
  卫渊心满意足,脸上当即浮出一个笑。
  卫九昭推了他又晃了半个时辰,觉得晒阳也不可操之过急,问他是直接去昭阳阁还是先回自个院里。
  “你先回,我与影叁在这再歇片刻,晚间自行过去。”他摆摆手,影叁人影一闪,无声无息落在他们面前,略施个礼。
  卫九昭左看右看,也没能想通周围空旷成这样哪里是好藏身的,影叁已从卫九昭手间接过轮椅扶手,她只能好说话地点点头,一边小声嘟囔着藏哪儿了,一边转身先行离去。
  卫渊目送她离开,待看不见人影,才缓缓收了笑,望着前方不再言语。
  良久,卫渊一叹,喃喃:“还是不像。”
  “属下惭愧。”影叁当即准备下跪请罪,被卫渊摆手一拦。
  “该惭愧的人……”卫渊自嘲一笑,突然一顿,转而掩唇剧烈咳嗽起来,影叁迅速推了他回院里。
  又一碗药端上桌,他盯着冒着热气的碗出神,侍从小心翼翼候在一旁,这一次,他没再推拒。
  另一边,卫九昭回昭阳阁招人过问,影七还未起床,她轻声吩咐小厨房今晚不必准备膳食,备些做面的材料就好。
  小厨房里的丫头婆子脸色皆是一僵,小姐亲自做的面不是不好吃,相反,味道已经磨炼的很是上道,只实在是……连着吃个把月了,实在有些吃不消。
  卫九昭讪讪道:“别这样看我了……今晚叁哥来吃。”
  小厨房里恍然大悟,连忙张罗起来,又道:“小姐呀,哪有光吃面的,叁公子难得来,奴再备几道小菜才好看。”
  卫九昭觉得说的在理,点点头,可又实在想不出来卫渊如今的偏好,只好叮嘱做些清淡开胃的家常小菜便是。
  她出了门,又折回来问:“鸡丝粥可有煨上?”
  “嘱咐八百遍了唷好小姐,随时叫了就能端上。”
  卫九昭放下心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了几声辛苦辛苦,方转身朝偏房走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2:53:50

(十六)回忆章
  卫九昭轻手轻脚推了门进房,饶是如此,床上的人还是警觉性地醒了过来,浑身戒备等着来人动作。
  她撩起床纱,迎面对上床上人的视线,先是被警惕眼神惊得一愣,旋即又懊悔起来:“吵醒你了……”
  影七见来人是她,懈下紧绷了的防备之心,神情归于往日冷然,回了句:“无事。”
  卫九昭手掌捂上他的眼睛,问他要不要再睡一会,一下下挂过掌心的睫毛无声示意,某些已经泛黄了的记忆一角悄然翻起。
  卫九昭五岁生辰那日特意背了个小箩筐,装满了她四处讨来的零嘴,饶是魏国公许她要给她好东西,也死活不愿意放,魏国公没法子,连人带箩筐牵去了去武场。
  将将结束晌午训练的少年影卫按序站了一排,彼时魏国公尚未产生给全府公子小姐配影卫的想法,他们都是替官家行暗面之事的爪牙,不过此时,他们中的一个将会是宠爱幼女的父亲当做生辰贺礼的礼物——或许加上“之一”会更为合适。
  卫九昭是他最宠爱的女儿,爱女曾在庙会上险些被人拐走,正妻的担忧,这便是破例的理由。
  彼时,小小的卫九昭很少会面临抉择时刻,最大的难题也不过是在“更喜欢母亲还是父亲”、“最喜欢哪一个哥哥姐姐”这样的范畴。
  影七并没有被一眼相中的运气,也没有一双与众不同的透着奇异光亮的眼眸,或者说,这些已经被调教熟了的孩子都没有。
  小卫九昭隐隐觉得这会是一场有些残忍的选择,有些孩子甚至还在流着血,就在她欢天喜地过生辰的时刻。小卫九昭平生第一次产生了名为不忍的情感。
  她取下了自己的小背篓,轮流给面前排排站的孩子们发零嘴,她没有特意去挑,只是摸到什么发什么,影七的运气在于,他被分到了糖葫芦。
  糖葫芦是民间巷口常有的小食,魏国公府什么名贵糕点都有,唯独糖葫芦到了这倒成了稀罕玩意,她记得这是方才从来做客的舅母家柳姐儿那讨来的,柳姐儿还不乐意,还是舅母抢了来给她的。
  小卫九昭于是抬头多看了他两眼,他的睫毛可真长啊,小卫九昭凑近了,踮起脚伸了手上去摸,又抚了抚自己的,发出小小的艳羡声。
  “阿九好羡慕,”小卫九昭说,“是怎么长的呀?”
  影七并未立刻回应,眼神先行请示过影主,得了准许才开始动作——他直接连根扯掉了卫九昭刚刚覆上去的那只眼的全部睫毛,面无表情伸手递到卫九昭面前,无声示意:它们是你的了。
  小卫九昭目瞪口呆,也忘了去接,有些慌不择路地掉头给后面的小影卫继续发零嘴去了,她已经有些心不在焉,频频不安地扭头看他,只见他保持那个姿势站了一会,又默默归队站好。
  待全部发完,小卫九昭小跑着赶去抱住父亲的腿躲在他身后,又忍不住偷偷探出头飞快瞄少年一眼,她愧疚极了。
  结果自然便是该有的那样。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3:01:04

(十七)少年影七
  卫九昭在走神。
  影七原是一动不动任她覆手在眼上,但时间着实有些久,他不明所以,有些疑惑地开口:“想要?”
  卫九昭回过神:“什么?”
  “要拔吗?”!
  他跟我想到一件事了呀……卫九昭心想,莫名有些害羞,赶紧收回了手,但他的回应……
  “笨蛋阿七!”
  影七无端被嗔怪,垂了眸不做言语,只缓缓坐起身来。
  “阿七,你还记得那个时候我选了你之后说的话吗?”卫九昭怀念似的问。
  “……”影七默了片刻,难得的有些羞于启齿。
  卫九昭殷切地看着他。
  影七还是开了口,平素冷淡的嗓音带了些松动:“小姐说:你看我的嘴巴大不大。”
  “你看我的嘴巴大不大呀?”小卫九昭牵了影七来到一旁,视线在糖葫芦和他脸上流转,她有一点,只是一点点的反悔,不过也不是要收回来,只是想和他一起吃,可她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转了转滴溜溜的黑眼珠换了个说法。
  平心而论,魏国公和影主都觉得影七不算最好的选择。
  魏国公对他有些印象,他们这一批孩子都是在贫民区收养的孤儿,牙子当时选拔回来的孩子中,眼神凶狠满是戾气的有,面露被抛弃后又被捡走的不安迷茫的有,贪婪的有,感激的有,无措的也有,唯独这个孩子,从头至尾眼神平淡无波,也不是死水一滩的空洞,就像是一潭平静的湖泊。
  这样的孩子,最好调教也最难调教。
  他顺利地从最初的厮杀中突出重围活了下来,顺利成为这一批的影卫七号,他对棍棒刑罚无感,对杀人流血无愧,对疼痛无知无觉,只要能完成任务,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毫不在乎。
  直到某天,平日里调教影卫下手最狠的教头惨死武场,毫无破绽、滴水不漏,没有任何线索能指向他,魏国公便知道,他果然是天生的、最好的杀手。
  这样的好苗子……魏国公朝女儿的方向瞧去。
  嚼着糖葫芦的小卫九昭笑得心满意足,她接过小少年手里的睫毛,煞有架势地取出帕子包好,有些得意地说:“今天可是阿九的生辰呢!”
  少年影七看着她动作,没有答话,眼里带了困惑。
  “我想想……阿七呀!你的生辰又是哪一天呢?”
  少年影七终于和她说话:“阿七?”
  “是阿九想的!很不错吧?父亲说你没有名字,怎么这样。”  少年影七:“……”
  “生辰呢,是什么时候?”
  “没有生辰。”
  小卫九昭陷入小小的呆愣,她有点难过,无法想象没有生辰的日子。眼前的少年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是不是也在悄悄难受呢,她想。
  小卫九昭故作老成:“和我一起过生辰吧,怎么样?以后都这样。”她努力找措辞安慰道,“不要想以前了,跟我一起想吧,秋天啦,冬天啦,过新年啦,我们的生日就快要来了,就可以吃好多好多零嘴了,啊!阿九屋里还有好吃的呢,我带阿七去!”
  小卫九昭二话不说牵了少年影七哒哒哒跑到魏国公身边:“阿爹,小九要回屋去了,谢谢阿爹!我喜欢阿七!”
  魏国公点点头,嘱咐道:“阿爹在这还有些事要忙,不可乱跑,找了护卫一起回去。”
  父亲的话让小卫九昭点了点头,然后她径直就牵了人跑走了,魏国公无奈地摇头,给影主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暗自里护送着不让人省心的九小姐回屋去了,少年影七似有所察觉,朝那人隐匿的位置斜了一眼。
  罢了,魏国公想,不过只是一个苗子而已,跟爱女比算不得什么。
  “便这样吧,训练亦不可荒废,一切照常。”
  “属下领命。”
  再后来,收了睫毛的帕子早就不知所踪,可姓名和生辰,就这样敲定了下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3:03:06

(十八)影七番外:你看我的嘴巴大不大
  卫九昭是个离经叛道敢于探索的姑娘。
  柳姐儿又悄悄递了她本婆十八家的话本子,她从未听说过还能这样那样……可却脸红心跳地想要尝试看看。
  几乎是不做他想地拉了影七来试,十叁太害羞了,阿兄又……咳,果然还是阿七最适合陪她干坏事。
  “你再说一遍?”影七猛地抬头看她,不可置信地紧盯着卫九昭。
  “就是我用嘴……唔!”卫九昭的嘴被捂住,说不了话,只好用眼睛委屈地瞪他。
  眼前人还是不为所动,眼神甚至隐隐往责备方向发展,他嘴角有些抽搐,脸色黑了下去,猜测到:“又是那个卫柳教你的?是不是杀……”
  卫九昭连忙环住影七的颈打断他,在他颈边不住地蹭,待他挪开手掌,就踮起脚尖一下又一下亲吻他。
  影七的手臂猛然收紧,唇舌追逐上去加深这难得的主动,展开热烈的回应。
  两人先前都分别沐浴完了,便黏黏糊糊地朝床榻倒去,卫九昭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身下的人一声低吼,眼看着就要奋起反攻,却很快被她缠上来的吻安抚。
  足足亲了半盏茶功夫,卫九昭觉得自己已经要软了,开始手口并用向下进攻,影七起初还不满足小舌头的撤离,迷迷糊糊的想粘上来,又舍不得她嘴里蜜一样的摄魂咒。
  “好喜欢阿七。”
  “阿七是第一个。”
  唇舌寻访之处无不烧起火般灼热,偏又有嘴里不停的媚术般的蛊惑,影七舍不得,只能僵硬着任她动作。
  上半身已经被剥个干净,露出整个赤裸健硕胸膛。往日她会抚摸这里,影七想。
  可今日卫九昭的目标不在此地,唇舌只像滴落的水珠一般沿分明的线条滑过,转而就伸手探向更下方的鼓鼓囊囊之处。
  卫九昭猛地一拽松垮亵裤,炙热便耀武扬威般弹跳而出,不住晃荡,影七下意识想要警备奋起,卫九昭顺势卡了大腿夹进他双腿之间,膝盖直抵囊袋处,不知轻重的力道抵的他脆弱之处有些疼,却又激起难言的快感。
  卫九昭抽了腰带,捆住他的双手系了个只能称得上是漂亮的结,巧笑嫣然威胁道:“不让我弄的话,我就去找别人哦?”
  怎么可能。
  影七放弃抵抗般闭上眼睛引颈受戮。
  卫九昭的鼻息喷洒在那处,她无法掩藏对男性特有之处的兴趣,阿七是她见过的所有人中最爱干净的一个,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果然同她想的一样,连这种地方都干干净净的……卫九昭心想。
  最后的心理负担也被放下,卫九昭回忆了一下话本子的内容,尝试着像接吻一样先用柔软嘴唇碰触,接受影七直白的身体变化。
  嘴唇将将触碰到的时候——性器有生命般贴上来了一刻。
  舌尖探出来贴上去的时候——他呼吸更加沉重,大腿肌肉紧绷,身体跟着颤抖。
  舌头开始尝试着游移的时候——他的大腿下意识地夹住,却在碰触到她身体的时候猛地分开,打开更大。
  努力张大嘴将伞庄头部含进口腔的时候,他背部离床惊坐而起,阴茎随他的动作进一步探进口腔,满满当当的侵占挤压她的舌头的生存空间,她下意识舌尖一抵一舔。
  与此同时,影七彻底忍不住呻吟之声,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吼,他的脑中轰地炸开一片,死死握拳抵挡喷射之意。
  卫九昭头一次知道,已经硕大到那种地步的性器竟然还能进一步胀大,已经撑圆了嘴巴被迫更张大了一圈。
  嘴里的东西期待似的跳动着,卫九昭清楚地感受到了脉搏的鼓动,影七正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目光看着她,卫九昭嘴里含着他的性器,小小地哼了一声,不再看他,开始挪动头部。
  影七用尽全力拼命克制自己想要挺腰的动作,卫九昭的动作小心谨慎,脸颊微凹,堪堪只吞进前小半段就不再探进,但她仍是带给他难以比拟的快感,他不断告诉自己,够了,够了。
  卫九昭仿佛有所察觉,又好像想起什么,空闲出来的双手裹上未含进的下半段,不停捋动抚慰,也尝试过进一步深喉,努力全部纳入口中,可太过粗长,生理性的呕吐感讨厌极了,她很快不再愿意这样做,转而卖力吮吸前端,慢慢摸索出门道,加入舌尖的动作。
  到最后她实在双颊酸痛,控诉地瞪了影七一样,吐出嘴里湿淋淋的性器,专心对着小眼处使劲嗦弄吮吸,很快,不可抗拒的高潮袭来,影七慌张地想抽出阴茎,但卫九昭护食般紧紧握住他的不让他退开,腰眼忍到发麻再也难抑,在她嘴里噗噗喷射出来。
  又腥又膻,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味道,卫九昭咽下一些就再也吞不下去,剩余的浊液从她的嘴角溢出,坠入衣襟。
  卫九昭深觉被话本子给骗了,嘴巴也又酸又疼,她委屈地撇撇嘴,影七一言不发端了茶水盂盆来给她漱口,卫九昭办完事想要跟他撒娇,俏皮添上一句“我的嘴巴大不大呀~”,不想对上一双黑沉的、泛着危险气味的眸子。
  裂帛声后,水淋淋的交合声响起,细碎呻吟从昏暗持续到黎明,以放荡纠缠的身体力行,宣泄叫嚣欲望,教会不听话的九小姐什么叫引火自焚。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3:17:59

(十九)恶心
  卫九昭当真没让人打下手,自己一个人包揽了全活,她手头还是没什么劲,虽然看起来不怎么讲究,但她在汤料上下足了功夫,应该也还算不错。
  其余的小菜早就悉数备好摆上了桌,卫九昭念叨着“怎么还没来呀?”一转头准备出厨房,就撞进了一个无声无息的胸膛。
  她毫无防备,硬生生撞了来人一个满怀,那人虚浮了她一把,她捂着额抬头,立刻将小小的不悦给忘了,惊喜的声音有些过大:“阿兄!你……”你是走来的吗?
  卫渊浅笑,收回手端起灶上两只碗,转身朝房里走去,右足仍是微跛,但好在走的还算稳当。
  卫九昭跟了上去,开始小声埋怨:“真是的,为什么刚刚不说话,我一回头吓了一跳。”
  “见小九专注,不忍打搅。”
  卫九昭刻意不再去注意兄长的脚,叽叽喳喳说着玩笑:“我才不信,想来偷学才是真?”
  兄长吃面也是慢条斯理的,发不出一丁点声音,赏心悦目,卫九昭看了眼自己卖相不太好的面条,莫名觉得配不上他,滋生了些挫败感。
  “张嘴。”
  卫九昭回过神,卫渊正卷了一筷子面递到她嘴边,一副要喂她的架势。
  “什、什么?”
  “且当做赔礼?”
  这根本没什么好介意的,卫九昭其实并未在意,她直觉哪里怪怪的,不太对劲,没去接,连忙拿起筷子举了举示意,自己动作起来。味道不差,但她近来面食过多,筷子多往小菜夹了去。
  卫渊默默收了手,意味不明看了她一眼,没再言语。
  说是来吃面,便真是吃面,一桌子的开胃小菜动都未动,吃完面也是稍作寒暄便回去了,婉拒了她的送别,卫九昭隐隐觉得兄长兴致不佳,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卫渊弃了轮椅,影叁在身后默默推着,不露一丝声响。
  他许久不曾走路,跟腱抽疼的厉害,却让他清醒得痛快。
  一路所遇侍从纷纷行礼避让,也有大胆的偷偷抬头张望,他已没有气力再去介意。
  卫渊知道自己再待不下去了,理智不断告诉他不可以、逾矩了、越界了、她隐有察觉了,应该慢慢放过她、疏远她、离开她。
  可如若真的那样做了,放了那团光亮,他又能独自在这暗无天地的炼狱再撑多久。
  我不想拉下你。
  想让你永远笑得肆意。
  想永远陪着你。
  我心爱的妹妹。
  想到她恰如其名昭阳般的笑容,踝足撕裂般的疼痛也逐渐麻痹,心间却是无以复加的更为沉重的痛楚。
  一路蹒跚回府,自院内弥散开来的苦味,究竟是吊他性命的良药,还是怪状狰狞紧紧缠绕住他的藤蔓?
  究竟是府邸还是他的牢笼?
  啊啊,原来如此,是他这该死之人,不得解脱的枷锁。
  夜半,卫渊胃里翻江倒海,拼命捶腹吞咽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所食之物尽数吐了个干净,腐臭秽物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看,终究不属于你,你什么都不能留下。
  太恶心了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3:25:37

(二十)往事章,六年前
  夜间未传药,龚嬷嬷不放心,硬着头皮擅自推门进屋,这才发现叁公子已抱着盂盆不省人事,慌忙连夜去传大夫。
  大夫摇头一叹,若存死志,药石罔效,陈年旧疾又何必再一一赘述。
  只两样,其一,仍需继续保持药膳方能循序渐进恢复正常饮食。其二,复健亦不可操之过急,切忌自我折磨。开了些养胃外敷的药,便告辞离去。
  另一边,吐过之后已好上许多的卫渊陷入沉沉睡梦,却梦到一位许久不曾梦到的人物——开国以来唯一一位公世子,已故的魏国公府大公子。
  大公子自幼天资聪颖,乃惊世奇才,相传国公夫人怀他至十月时有仙人托梦送子,不日胎动,天降祥瑞奇景,长至不过叁四岁时便有仙人驾鹤而来收其为徒,志学之年*方学成归来。举国大儒与其论道,皆自叹不如,大公子与其父魏国公推新政,谋变革,改民风,期年间国库从亏空赤字转至金锭堆无可堆,百姓富足,官制变革,皇权巩固,国力强盛,四海来朝,创一代盛世,皆离不开大公子的汗马之劳。
  大公子未及冠便破例被册封公世子,乃自开国以来从未有过之殊荣,其在世时,百姓皆先知公世子,才道魏国公。
  卫渊自幼便为有如此传奇的长兄而深觉与有荣焉,那一直是他心中神祇般的存在,自强奋力的目标,他无长兄资质,却以一手不曾示人的薄茧终于换来属于世人对他的赞叹。
  他一不曾令魏国公府蒙羞,二不曾成兄长之累赘,叁不曾妄自菲薄自甘堕落,终于足够优秀,以自己的方式光耀门庭,无限接近属于他的无尽可能,可六年前……
  一朝大刀阔斧变革,朝堂几度风云变幻,魏国公府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名门世族又在旧制中扮演什么角色?旧制受益者又如何甘心新制如此顺风顺水推行?布棋人是谁,操刀者是谁,权力被削者债主又是谁?
  六年前,除已入主东宫嫁为太子妃的魏国公府嫡长女,国公府嫡系子女尽数被掳受尽折磨,彼时纵有影卫营,不过悉数只为官家谋事,全部精力只在官家安危,又如何应备得了倾巢而出破釜沉船且目的只在报复魏国公府的旧氏族?
  可他庶出卫渊又何辜?
  直到最终主谋被捕,审讯牢房响彻主谋挥之不去的肆意狂笑,要怨就怨他亦是不世之材,庶出又如何,只要能让魏国公府生息断绝,但凡能让他魏国公痛不欲生,饶是庶出亦不放过!
  他着实无辜。
  知情人对此讳莫如深,可如何又能瞒得住,他如何就能想不通个中原委。
  倘若你不曾生为魏国公血脉,倘若你不曾为了心中御街打马光耀门楣的追求,当若你便安心受了那祖荫顺势自甘堕落就做了那风流纨绔,倘若你懂得掩自己之锋芒,你的人生是否就会有不同?
  当年鬼门关走过一遭终醒之时,他问过身边哭红了眼的卫九昭,你怨吗?
  不过将将十岁的卫九昭不怨,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我又如何会去怨。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3:32:50

(二十一)无常
  六年前。
  没人真正知道卫渊是奇迹般捡回一条命还是如何。
  毒排不出,药灌不进,卫渊醒过一次,强撑着问了状况才直直倒下,又发起了数日不退的高热,死亡如影随形。
  他在那徘徊不去的高热之时,只接连梦见过一个场景,梦中黑白无常隔岸瞧他。
  白无常笑得和气,手中哭丧棒响铃一摇,黑无常那头却是未响,二人嗟叹奇也。① 卫渊凉凉笑了。
  听闻过“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②,却未必不是恒久。卫家上下遭受重创,魏国公府仅存男儿尚幼,卫渊不忍、不甘、亦不能。
  响铃不响不知何故,他无暇过问,无常亦不能妄动,前路便是能摆脱一切苦厄的往生,卫渊却一步不曾向前。
  耳畔渐渐能听见模糊的召唤,有他熟悉的、也有不谙的,有他避之不及的、也有期盼的,白无常叹息一笑,在虚空中掐了个诀,眼前僵持之景逐渐飘散,他终于醒来。
  自此以后,卫家后世之担,终究落到他一人病躯之上。
  卫渊腿已废了,成了跛足,为官亦代表朝廷颜面,仕途之路已是再无可能,可魏国公府到底未倒,变法之路终究尚存,父兄毕生所求,他来替其谋!变法未趟之道,他来替其涉!
  倾颓亦可再造,但凡能有一息得存。
  只要得以成事,背后何人指点乾坤又何必追问。
  来来来。
  望着眼前惹人怜爱的妹妹,卫渊忽的就想到卫九昭五岁那年……
  卫九昭五岁以前,只在旁人口中得了个模糊的长兄剪影,那般传奇的人物,想必卫家子嗣绵延,便是有期望再得仙人转世的愿景在里头。
  待她五岁时,恰逢长兄学成归来,卫九昭从不与人生分,粘人的厉害,长公子平日里公务繁忙,却也总会忙里偷闲分些时间于幼妹。
  卫渊在一旁遥遥望着,以往总哈巴狗似的跟在自己身后的妹妹如今粘在他最崇敬的长兄身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某次家宴上,魏国公抱了爱女上桌,故意调侃问她:“最喜欢家中哪位兄弟姐妹?硬要选爹爹也是成的。”
  小卫九昭重重一哼,赏了魏国公一个后脑勺,纠结似的环顾四周,半天不开口,急的长姐上前一步险些撞翻碗碟,她才掷地有声一字字抛出——“叁哥最漂亮!最喜欢叁哥!”
  一字一句砸进他的心底,撞得他心神俱畅,牵引着他咬牙坚持下今后的每一项大事。
  眼前哭的涕泗横流的卫九昭跟那年的小妹重合,而后数年间,他拖着病体终于在这趟浑水中搅弄出了个名堂,证明这是自己能够做到的荣耀。
  若说从前还心存幻想,可弱冠之后却连个封号都不曾得,官家态度微妙,大业已成后的空茫,十一弟也已至幼学之年,还有他心中那龌龊的渴求……
  从前压的他无法喘息的重负徒然消逝,或许便是在那时,他萌生了死志。
  他再度梦到那黑白无常,无常一叹,道“何必自寻夭亡。”
  何必、自寻夭亡……
  —————— ①哭丧棒是黑白无常比较常见的武器,上面挂了铃铛,一人摇铃,另一人的铃铛也会响。
  ②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出自《红楼梦》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3:40:53

(二十二)豁达
  卫九昭近来有些愁眉不展。
  她去过卫渊院子几次,听闻他最近又病倒了,卫渊整日睡着,她不便入内,影叁那里也避重就轻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什么都做不了。
  卫九昭照例去武场报道。
  她结束今日的修习,坐到一旁愣神,叹了口气。
  阿兄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他在想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能知道……
  卫九昭又叹气连连。
  蓦的,她有所察觉般抬起颓丧的头,撞进来人担忧的目光。
  啊……
  来人拧着眉,在卫九昭面前半跪下来,有些在意地看着她的脸,关怀道:“最近没什么精神呢,阿昭。”
  影十叁有些局促,从衣襟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枝干花,完好无损的样子让他略松了口气,方斟酌着开口:“出任务时能找到的最罕见的花,已做干了,阿昭再读书时……”
  卫九昭一把拉了青年在身边坐下,怀着眷恋的心情环抱了他的手臂依偎上去,身边人瞬间绷直,卫九昭接了那花,替他说完未说的话:“我会夹在最喜欢的章目里。”
  往日里他定然不会再开口,但仿佛担心卫九昭还会继续消沉下去,强忍了羞涩又笨拙道:“打起精神来啊……阿昭。”
  卫九昭总是能在影十叁的温柔里很快平静下来,她点点头,因粘的紧,脑袋便在影十叁胳膊上直蹭,他不说话,带动着她也腼腆起来,她把玩着手里的干花若有所思,忍不住放在鼻尖细细嗅着。
  影十叁余光瞧见,双拳下意识一紧,带动臂上肌肉,怕硌到她不舒服,又即刻放开,已制成的干花没有气味,若是有只会是……
  是十叁的味道,清爽好闻,像他的人一样,卫九昭这样想着,抿了抿嘴,又不住咬着唇瓣,若这不是武场……好想亲十叁……
  真不害臊!她小小地谴责自己,却忍不住偷笑,她问:“城里的桂花,开的旺吗?”
  影十叁当即会意,某些场景一闪而过,耳尖红得能滴血,以只能堪堪让她听到的声音道:“还、还尚需些时日。”
  卫九昭偷偷埋头吻他臂间衣袖,她的元气都已回来了,又变成那个豁达的姑娘。
  午间,她又去了卫渊院里,影叁的回话依旧原封不动,她不再介意,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院里,还刻意避开了日头找了个阴凉处,不曾委屈自己。
  影叁眼里似有流光倏地闪现,转瞬即逝,瞥过某个角落,又抬头望了望午阳,自寻了个角度默默站着,不曾隐去,亦不再多言。
  良久,久到卫九昭几乎快要入睡,屋内唤了声响。
  卫九昭推门进去,声色带了些欲睡的困倦:“阿兄无事何不去院里躺躺,太阳晒得好生暖和,恨不得就在这搭个窝了。”
  卫渊隔了纱帐看她,不曾说过一句话。
  卫九昭自己去小榻上坐了,或许是睡了,又或许只是在那坐着。
  约莫两个时辰后,肚子咕噜一叫,她站起来,撑了个懒腰:“我便不陪阿兄用晚膳了,昭阳阁小厨房手艺不错,阿兄若是腆着脸来用,我是不会赶阿兄走的。”
  话落,转身离去,走至门边时,他的声音终于似隔了千山万水遥遥传来:“走的时候小声些,只喜欢你来,不喜欢你走。”
  “我一定常来。”
  卫九昭如是说。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3:48:57

(二十三)话本子
  这日,卫九昭出府去寻柳姐儿小聚。
  卫柳见了她,顿时喜笑颜开,又神神叨叨地问她能否让影卫回避,要给她看好东西。
  卫九昭当即摆摆手招呼着影七院里自玩去,这是她前些日子瞧见阿兄和影叁之间的动作学的,回头就跟阿七对了几个自创的手势,真用起来说不出的得意。而后便随了卫柳进内间说悄悄话。
  卫柳拉了她上榻,颇为警惕地将床帏都放了下来,方从枕头芯子里变出个话本子来,拉了卫九昭一起看。
  “!……?”光是书名就让卫九昭傻了眼,统共就一个字,她却不认得,直愣愣地问:“这是何字?”
  卫柳早有预判,可算等到她开口,解释道:“等着你问呢,这字跟‘袅袅婷婷’里那个‘袅’同音,据说在南越之地的方言里是个骂人的词儿,可我们这取戏弄、纠缠之意。”
  卫九昭疑惑:“好生奇怪一字,男的女的男的,哪里就担得起个书名了。”
  卫柳老神在在:“所以呀,就以这字形意解读,老实跟你说吧,我要嫁人了,母亲教导我床帏之事,她害羞,提了一嘴就扔了我本春宫图让我自瞧去,我嫌那春宫画的恶心,听闻城南深巷里开了家‘婆十八书坊’,是间卖禁书的,可好多已出阁的小姐夫人都在那买书看,一书千金难求,我托人买了,果然值当。”
  卫柳又与她凑近了些,继续说:“你手头这本是我特意给你留的,主角正是小姐和侍卫呢,唔……你看这字也能知道,是小姐和两个侍卫缠缠绕绕的书,取这字也算贴合了。我还有本同一个人写的名嫐的,讲的又是两个小姐和公子哥的,看得人膈应,就不与你拿了。”
  卫九昭话没听全,心神已全被勾了去,正中她心事,口里喃喃自语:“嫁人……侍卫……”兀自红了脸。
  卫柳推推她,催促道:“打开看看?”
  卫九昭心虚应了一声,随意翻开一页,与柳姐儿念道—— “小姐那话儿湿哒哒的,回屋熏香澡牝,手指推掐花儿,自觉柔嫩可爱,埋首瞧去,粉比花淡,怪生那侍卫多爱嘬弄,这粉嫩牝户不知平添多少枕上风情……”
  卫九昭浑身不自在;“……写的好怪,我那处不粉,自觉没甚大碍,便是沐浴时候也不敢乱摸,日后夫君就不爱了吗?”
  卫柳也愣了,旋即又气道:“你这么说我也不是粉的……不、不对!看个话本子哪有你这么话多的,真是败兴!这书就不是该两个人合看的,你一问给我兴致都问没了,你拿回去罢!”
  卫九昭不甘心:“可它真的写的好怪,看着不适,我不管怎么样十叁都会喜欢我的!……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奇奇红了脸,卫九昭是羞的,卫柳是憋的。
  卫柳笑她司马昭之心,在床上笑得直蹬腿,好一会,强塞了话本到卫九昭怀里,见卫九昭满脸通红,忍不住上手去揉,卫九昭半天不说话,她便开口:“也不光是这种,旁的情节同普通读本也一般无二,写的还挺波折生动呢,流两滴泪也使得,你是正巧翻到这了,回去再翻着看看。”
  当夜,影七领了个蹦蹦跳跳来,蹑手蹑脚走的九小姐回魏国公府,卫九昭心痒又心虚,旁人与她说话,她一惊一乍的反常的不行,影七眼尖,发觉她广袖里藏了东西,未多问,却也留了个心眼。
  卫九昭连夜看书,房里烛火亮了一夜,直到她实在熬不住,捧着书摇摇坠坠无意识睡了过去,眼见着书要砸到地上吓她一个激灵,一只手适时出现接了过去。
  他替卫九昭掖好被角,对着那本害她反常的书本略皱起眉。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4:05:09

(二十四)瞒
  脸红心跳看了一夜书,悸动过后,卫九昭心里存了心事。
  家中姊妹除去实在小的,都已定下亲了,如今连柳姐儿也是。待守孝期一满,她就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那件事”之后,从未有人敢来提亲,十叁娘亲的身体状况也着实称不上好,何时才能轮上自己呢。
  一个人闷想也无用,卫九昭抱了琴,往卫渊院子里去。
  许是换了新药的缘故,卫渊服完药总是渴睡,他将将入榻准备小睡一番,卫九昭便来了,只好衣衫不整地随意套件外衫倚在床上。
  卫九昭不曾料到,有些窘促地抱了琴退出内间,正犹豫是走是留的时候,卫渊开口替她做了选择:“先坐吧,今日得空了?”
  “昨儿是去了柳姐儿那,这才晚来了一日,原是想找阿兄弹弹琴的。”卫九昭回道,自寻了外间圆桌坐下。
  卫渊看向她,忽然说:“谈谈情?”
  卫九昭没听出来其中意味,“原是这样想的,阿兄要睡了,还是罢了,左右不过消磨时间,阿兄不必与我勉强。”
  卫渊困意已上来了,便真没与她逞强。
  卫九昭应是要离开的,可难得的心事来了,让她忍不住想要倾诉:“昨日才晓得柳姐姐也快要嫁人去了,十妹明年才及笄呢,这都已定下了亲,大家都是香馍馍,唯独到了我这……”
  卫渊听明白了:“小九这是恨嫁了?”
  他以为卫九昭会反驳,卫九昭却少有的沉默了。
  我总归是该嫁人的啊,虽说未必就会答应人家的提亲,可哪有媒人门都不上的官家小姐……卫九昭想。
  “魏国公嫡女是小门小户敢肖想的?”卫渊难得带了丝不悦道,“又或者,留在家不好吗,就留在府里,永远和阿兄与父亲一起……”
  眼前兄长仿佛头一次听说妹妹还要出嫁似的反应跟异想天开的话,让卫九昭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小九笑什么?”
  “抱歉阿兄,是我没忍住,因为……因为阿兄很少开玩笑嘛。”
  卫渊怔愣,低声道:“玩笑?……”
  笑出了声,心情好了,心事自然就不再那么愁了,卫九昭见卫渊未再开口,想来是困意上来了,便自发起身告辞,卫渊点头,盯着床帏愣神,不知在作何感想。
  另一边,卫九昭拖了侍从将古琴送回昭阳阁,便绕去四小姐院里。
  卫瑶已在凉亭独坐许久,茶盏半口未动,便是卫九昭来时,也没能反应过来。
  “四姐姐?四姐姐?”卫九昭在她面前摆摆手。
  卫瑶唬了一跳:“啊?哦,是你啊。”
  卫九昭故意顺势往夸大了说:“我站这好半天了,四姐姐一直不曾理我,想来也是没工夫陪我絮叨的,十叁在吗?那让十叁替姐姐招待我可好呀?”
  卫瑶下意识拨弄衣上流苏,未去看她:“哦、哦,影十叁啊,他这两日出任务去了,不是我不肯,他不在这……”
  卫九昭自己感受了一下,确实没有十叁在附近的感觉,她立刻就蔫过来,与卫瑶瞎扯了几句,见卫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便找理由自回去了。
  待她走后,卫瑶盯着她临走的方向,拨弄流苏的手势渐慢下来,说不出的心慌,她瞒了件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知还能再瞒多久……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2 04:10:19

(二十五)小妾
  安王死了个小妾,这件事可大可小。
  若看她上不得台面的身份,这位还是某位官员升官办的烧尾宴上,替宾客布菜的丫鬟。惯例来看,王公大臣若是看上了,收了也是常态,左右不过都是主人特意调教备好了的,丫头又长得水灵,布菜时也左一个媚眼右一个摸手的,安王收下她也是顺理成章。没名分的贱奴罢了,又是外人调教的,这便可小。
  可安王近来对她甚是宠爱。到底是调教好的,不似侧妃和那些个侍妾,床帏之事极放得开,无论前庭后庭或是品箫,怎样都使得,怎么插都插不坏,便是野外也诱得他来过一次,叫的也卖力好听,每每泄过,她软着嗓子一叫一哄,总能教他重振雄风再多干上一场。安王到底出生皇室,又端着面子,不便出入烟柳之地,没尝过真正的窑姐,难得有个上赶着送上门来的,新鲜劲又正浓,实在宝贝得紧。
  若只因他这私欲,也不至于真的闹大彻查,巧就巧在来了边关镇南王派出的旧心腹,渡江那日正巧见着江里飘着的这位,一瞧见她的脸当场唬了一大跳。
  镇南王年少时爱慕一位小户小姐,当年那位小姐与镇南王无媒苟合的事东窗事发,王爷本欲顺势将叁茶六礼补办了再将人抬进王府,却教跋扈善妒的镇南王妃当场带了府卫亲自拿了鞭子打杀了去。
  镇南王妃是出了名的悍妇,当时底台又硬,饶是那位被鞭子抽的浑身皮开肉绽身上没留下一块好皮,王爷也是敢怒不敢言,哪里又晓得那位究竟在何时还悄悄留了个种下来,镇南王常年戍守边关,身体已是日暮途穷,又多苦颜,王妃也多年前故去了,私生女之事才抖落出来。
  密探当初来报时他还有所质疑,如今这位除去人泡肿了些,与当年那人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般的面容,让他不得不信。可踏破铁鞋得来的,却是个将死不超过一日的,如此造化弄人,王爷弥留之际但求见一面的心愿……
  心腹不敢有瞒,当即飞鸽传书,人在弥留之际多念往昔,自己与那对母女总是错过,无福相聚,老王爷悲恸万分,心伤之余浑浊老眼泛起切齿之恨,只道务必彻查,还我儿公道。
  如此一来,一个小妾有了这般身世,这事便往大了去。
  经仵作查验,遇刺之日约莫在八月初七。
  这事同卫瑶本身看似本无甚干系,那日她恰巧去了长公主办的百花宴,安王侧妃亦整日陪同在侧,着实清白,可后经探子来报,偏偏那日,她身手颇高的贴身影卫刚好不在。
  卫瑶一口咬定自身清白,一派镇定,只道那日百花宴不便带外男,便让那影卫休沐去了,但真相如何,她自己再清楚不过。
  安王不傻,犯不着为了一个垂垂老矣又远在边关的镇南王得罪魏国公府,更何况卫瑶还会是自己未来的正妃,但她身份尊贵,那影卫可不是。
  镇南王那,到底派势要做足,便是当真查不出来,还怕没人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