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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复婚好不好(高h)
距离酒店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套房床帘禁闭,落地灯温暖的橘黄色光线氤氲满室,映出沙发里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毫无遮挡的躯体上下交迭在一起。
他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头顶,细碎地吻在她的唇角。
女人一头黑发流水一样泄在沙发边缘,衬着柔软洁白的抱枕,两者越发地黑白分明,没有被束缚的那只手死死地攥着,手上曲起的手指骨节尤其好看。
两人的交合处糜淫不堪。
太久未被采摘的花穴,猛然间被贯穿到底。
积攒四年的空虚、思念、爱意终于在这一刻双双得到满足。
他将她折迭成可容纳自己的姿势,掰开双腿,粗大狰狞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对着那脆弱柔软的蜜穴狠狠撞击。
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她痉挛,内壁紧缩。
大叫。
“不行了……唔……嗯啊……”
性器不断的顶磨着她,在她体内肆虐狂冲。
就连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整个人快要被操出沙发,却又被掐着腰拽了回来,狠狠地插在肉棒上凌虐。
“嗯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停下……”
常妤惊恐的睁开美眸,入目是那根粗大的东西,极速的、恐怖的、不停地来回抽插她发红发肿阴户。
费锦嗓音沉冷,眼里没有一丝怜惜,俯身压下,单手捏着她的脖颈,虎口抵在她的下颚:“记起来了?”
“嗯啊……别……”
女人娇艳的花穴被操的汁水横流,淫水一汩又一汩地被带出,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之上,穴口艰苦的吞吐庞大肉柱,穴道边红里透白的仿佛要别撑裂开一样。
脆弱的子宫口连绵不断的遭受撞击,从一开始的酸痛、胀痛、紧缩难受,变成现在的爽麻。
快乐大过痛苦,常妤感觉自己要疯了。
被疯子干疯。
他咬住她的乳肉,发泄似的大力吮吸,粗糙的舌苔抵着乳头舔弄。
吸奶的声音滋滋作响,常妤被咬的生疼,乳头无论如何都分泌不出奶水。
她哭着被干,心里咒骂变态……
费锦下半身的撞击不停。
费锦掐托着常妤的屁股,性器又快又凶的顶操娇弱的花穴,龟头无情的撞开宫口,捻磨几下,顺着内壁带出一汪淫水,又再狠力插进。
“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常妤几乎是抽搐的撑着胳膊,将花穴从他的性器上挪开,失禁尿液喷涌而出。
“嗯啊……”
迷离的美眸被水雾弥漫,浪叫着放声哭泣。
被操开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往出吐水,颤颤巍巍的甚至能看到正在痉挛的媚肉。
费锦将软绵绵的女人揽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跨上,不顾她还未走出高潮,便握着硬挺的性器,对准她湿哒哒的花穴插入。
高潮余韵未散,穴道内壁敏感至极,刚一进去,酸爽感填满,常妤下体再次抽动。
耐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她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臂,哭着摇头。
“不要了……费锦……”
他捏着她臀上的软肉缓缓抽动:“酒醒了?”
常妤身子上下起伏,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
嗯哼着哽咽:“醒……醒了。”
“那记起来要跟我重新开始的话了么?”
“嗯……啊太深了……”
“还没记起?”
“才几天就把我忘了?”
“你主动约的亚洛?怎么看上他了?”
“啊啊啊……没有……嗯啊……”
常妤痛苦摇头,呻吟断断续续,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结实的腰部耸动起来,凶狠的将硬到极限的巨物挤在她窄小的阴道里抽动。
穴口可怜兮兮的咬着着巨物,瞧着都快被撑破,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感觉他开始用力。
下一刻,她就被按倒在桌案上,滚烫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玻璃。
常妤惊呼,穴道下意识收紧。
只听到费锦闷哼一声,完完整整的一巴掌,落在她的大腿上。
“啊!”
他声音沙哑,按着她的腿大浮动抽插起来:“别夹我。”
常妤花枝乱颤,下体被插到麻木,几近奔溃的求他不要了。
可她越是叫喊,他越是用力。
意识恍惚间,不只是泪还是汗液,滴落在她的胸上。
费锦眼目通红,神色中是柔情也是无奈、痛恨。
“常妤,别欺负我了……”
即将高潮的时候,常妤奔溃的喊他停下。
可他又怎会听呢?
费锦握住她的乳肉揉捏,白嫩细腻的乳房在他手中被肆意捏成任何形状。
两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淫水早已被操成白沫状态,多余的顺着肉体流到桌案上。
常妤的屁股底下一片失滑,她担惊受怕,每一次顶动都会让她产生将要被撞飞的恐惧,花穴被干到失去知觉。
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瞬间,她哭着痉挛发颤,望着天花板美眸翻白,小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液。
费锦把她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她以为,这就结束了。
……
凌晨四点,偌大的浴缸,两幅躯体不停地缠绵交合。
整缸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涌起波浪,大片水溢出缸在。
她趴在浴缸边缘,呻吟声被撞的稀碎,乳房紧贴缸壁,撅着屁股挨操。
后入可以直观的看见她漂亮的后背,欲要展翅而飞的蝴蝶骨。
花穴操越肿,穴操越紧。
汁水不间断的往出流,肉柱在她的穴道里畅通无阻。
常妤喘声粗重,来自水域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穴道,生怕又水进入。
肉体的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浴缸里的水流失一半。
两人浑身上下滴着水滴,眼下,是她白到发光的躯体,和那艳红发肿,被操到几乎外翻的花穴。
每每撞到宫口的时候常妤就会呜咽一声,而费锦会扶着她的臀肉恶意的停下动作,然后顶着宫口搅动阴茎,摩的她放声声音。
想逃,却又逃不掉。
起身的瞬间,又被按了回来。
“我们去复婚好不好?”他将她整个人捞起,大手扣在她乳肉之上,揉捏着、顶撞着……询问她。
常妤只叫不答,呻吟连成曲儿,陷入无尽的性抽插爱中,似要被操烂。
……
天边泛起鱼肚白,床上被灌满一肚子精液的女人。
高潮、失禁、抽搐、求饶……
各种姿势挨了个便,在性爱中昏阙,又在昏阙中醒来。
清醒后,那人还在折磨她的下体。
他一遍又一遍的问她:“复婚吗?”
在被干晕的瞬间。
她都神智涣散地在回答他。
“复婚……”
87 照片定格在冬雪(微h)
翌日下午两点,睡醒后的常妤全身都在抗拒费锦的贴近。
不仅身体酸软无力,就连嗓子都是哑的。
见她醒了,费锦手臂稍微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嗓音中透露出一丝慵懒,柔声问道:“饿不饿?”
常妤不想说话,更不想理他。
只听到他说:“妤妤,吃点东西,我们去复婚。”
“……”
她就不该跟他说重新开始。
下午四点,他牵着她的手,走出民政局。
肉眼可见,他的神情十分喜悦。
而常妤因腿间的疼痛全程冷着脸。
方才给二人办理复婚的工作人员,误以为常妤是被逼迫。
回到车内,常妤按了按眉心,看了眼时间。
语气冷淡:“一一什么时候放学?”
“快了,这会过去刚好。”
“嗯。”
费锦启动车辆,看了眼驾驶位上的女人。
她脸色略显苍白,无精打采。
昨夜……是他有些过分。
“妤妤。”
常妤眉尾微动,未搭理他。
“很疼?”
常妤睁眼。
瞪人的样子还是如几年前一样,凶到……起不到任何威慑力。
费锦勾唇,注视着前方路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你是有意的。”
他若不是耳聋,她昨晚都叫成那样了早该停下,还说不是故意的。
费一在看到爸爸妈妈同时出现在幼儿园门口时,排在队伍后面的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否看错。
然而,并没有。
越走到跟前,小家伙走的越慢。
常妤远远的望着,微微蹙眉,费锦何时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也未在意。
心全都在儿子身上。
“费锦。”
“嗯?”
“一一是不是哭了?”
费锦抬眸看去时,费一正伸手抹眼泪。
常妤十分担心,撒开费锦快步而去,半蹲在费一眼前。
“怎么了?”
费一看到常妤,眼泪掉的更凶。
小霸王第一次哭,属实把老师们都吓一跳。
中班老师走过来,礼貌询问:“您好,您是费一的……”
常妤:“妈妈。”
老师一愣,随后露出笑容:“原来是费一的妈妈呀,这孩子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哭了,真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注意到。”
“没事。”
费锦眼见常妤准备抱起费一,怕她累坏,先一步把费一抱起。
在车内。
常妤从副驾驶位坐到后排,温柔的擦拭费一脸上的泪,将孩子护在怀里,轻轻安抚。
“发什么了呀,跟妈妈说。”
费锦透过后视镜,瞅着这和蔼的一幕。
心里……不爽。
突然有一种,常妤回来与他复婚,重新开始,多一半是为了费一。
那他算什么。
过了约十分钟,费一乖乖的靠在常妤怀里,小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
“妈妈……”
“我在。”
他抽噎了一下:“你以后能不能每天都和爸爸一起来接我。”
常妤恍然,似乎明白了小家伙为什么哭。
她心里头泛酸,抿了抿唇,低头亲了一下费一的额头。
“好,我答应你,每天都带着你爸爸来接你。”
费一嘟囔着:“嗯,其实……你一个人来也可以。”
常妤忽笑:“好呢。”
费锦眉心紧皱,把这副母子情深的场景收入眼里。
不爽,吃儿子的醋。
常妤住进云川湾,她没想到,这里除了一间客卧改为儿童房之外,其他的都没变。
辞去波兰那边的工作,现在的她是个货真价实的无业游民。
每天,送费一上学,接费一放学。
晚上,大的要缠着她睡,小的也要。
常妤没办法,只能夹在两人中间。
小的满意了,大的又不满意。
半夜,趁着费一熟悉,她也在熟睡。
被弄醒时,发现身处客房,全身赤裸被人压在身下亲吻。
要不是怕吵醒费一,她真得很想给他两巴掌。
常妤伸手把胸前正在吃奶的男人推开,压低声音:“我好困。”
“别管我,你睡。”
“……”
阴茎插进穴道的那一刻,常妤差点发出声音来。
咬着牙,将声音压在喉咙:“嗯……”
费锦把人抱起,让她缠在自己腰部,边走边操弄。
浮动不大,但性器每一次都是深深地插入,龟头磨着宫口。
顶的常妤小腹微微痉挛。
走到门前,费锦伸手将起关上,反锁。
而后,把她抵在门面之上,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嗯啊……啊啊啊……”
花穴紧紧咬住肉柱,层层媚肉褶皱将它包裹,每一次吮吸,都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爽的他头皮发麻。
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操。
穴洞耐不住狠操。没几下汁水就顺着两人的腿滑落在地,阴茎抽动的同时,穴道噗嗤噗嗤作响。
“嗯啊啊啊……费锦……”
他放下她的一条腿,另一条搭在臂弯,耻骨凶狠的撞击她的阴户。
“叫老公……”
“嗯啊……轻点啊啊啊……”
没叫。
费锦按住常妤的后颈将她的声音吃进嘴里。
两人软舌交缠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掉落。
然后,费锦接近变态的速度在她穴道里狂插。
“啊啊啊啊……”
常妤瞪大双眸,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被干出颤音。
下体抽搐,高潮迭起,才几十下不到,她就喷水而出,泄到浑身发软。
费锦把她抱到床上,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把常妤压在身下。
大口吮吸啃咬她的乳头,在还未痊愈的淤青上,覆盖上新的痕迹。
肉柱插在花穴里不动弹,感受她一紧一张的穴道收缩。
“妤妤……”
“嗯……”
“我爱你。”
入冬,今年的黎城没有往年那么冷。
家里多了一位新成员,小溜。
是费一捡的一只八个月大的流浪金毛。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
费一穿着鲜艳的红色棉服,头戴小灰狼面具,小脸蛋红彤彤的。
他兴奋地抓起地上的雪,小手冻得通红也不停歇,一点一点地堆积着他的小雪人。
小溜也被套上红色花袄,乐呵呵的围着小主人在雪地戏耍。
常妤拿着一双小手套过来。
“不冷吗一一。”
“不冷嘻嘻。”
常妤将他的小手放在掌心搓了搓,然后给他戴上手套:“都瑟瑟发抖了还不冷。”
费一乐呵呵的笑,牵着常妤来到三个类似“雪人”的雪堆跟前。
指着说:“这个是你,中间的是我,右边的是爸爸。”
常妤嗤笑。
前两者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雪人的样子,最后的那个……
费锦不知何时走到母子两身后,幽幽开口:“给你爹堆的坟墓?”
他不说还好,一说常妤彻底绷不住笑出声。
这时,凯丽娜从室内走出。
笑着道:“别玩了,吃饭了。”
费一大喊:“奶奶!快给我们拍个照呀。”
凯丽娜掏出手机。
“好好好,拍个照。”
咔嚓
照片定格在2025年1月29日下午四点18分。
三只雪人的旁边,费锦单手抱着费一,另一只手揽着常妤的肩膀,低头吻去。
小溜乖乖趴在常妤脚边,望着镜头摇尾巴。
88 新西兰的春夜星光
入春,傍晚,常妤躺在沙发上敷着面膜,手中掌着iPad,查看旅游的好地方。
费一端着一盒牛奶过来:“妈妈,给你。”
“谢谢。”
“妈妈我们去哪里?”
“嗯……去看星星好不好?”
“好!”
…
新西兰的春天,很像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远处的山脉披上了薄薄的雪衣,山脚下则是翠绿的草地和五彩斑斓的野花。
阳光透过蓝天洒下,温暖而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车辆到达目的地,望着辽阔的山野平地,费一止不住的兴奋大喊。
“啊——好开心!”
费锦选择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搭起了帐篷,四周环绕着高耸的树木和潺潺的溪流。
常妤不认为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会搭帐篷,所以她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捣腾。
问道:“你行不行?”
费锦轻笑:“行不行你晚上试试?”
“……”
另一边,费一兴奋地脱掉鞋子,赤脚踏入清凉的溪水中,感受着冰凉的水流轻抚过脚趾的触感。小身板都在打颤。
常妤在一旁帮忙整理着帐篷,偶尔抬头看看儿子。
“一一,小心点,别滑倒了。”
费一玩得正欢,突然听到母亲的声音,他抬起头:“妈妈!你过来和我一起。”
“忙着呢。”
“来嘛。”
而后,常妤手里拎着一双儿童拖鞋向费一走来。
“过来穿上拖鞋。”她温柔地说着,弯下腰为他穿上鞋子。
“妈妈,我感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夜幕降临,天空中繁星点点,像是无数颗宝石镶嵌在深蓝色的天鹅绒上。
一家三口坐在帐篷前,仰望着星空。
费锦搂着常妤:“你大二的时候说你想去异国他乡、想独自生活、想看世界上最明亮的星星,去旅行、去露营。”
常妤仰头看向他清隽的侧脸,有一时的发怔。
她隐约记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都说:不务正业,你是常家大小姐,到处游玩乱跑像什么话,要为弟弟做好榜样。
“费锦……我想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你为什么会爱上我这么一个……很不好的人。”
他笑着:“不好?胡说什么呢,”
他又说:“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
费一拿出相机,一张张翻看着白天拍摄的照片,每一张都记录着他和爸爸妈妈的欢乐时光。
他时不时地将相机递常妤看,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费锦瞥了眼,故作不满:“没拍我。”
费一呲牙一笑:“拍了,给你拍了两张,好多妈妈的照片,还没有找到你的。”
“逆子。”
常妤蹙眉:“怎么说话的。”
费锦:“行呗,都欺负我。”
…
夜晚的风有些凉,但帐篷内却是温馨舒适。
费锦抱着常妤,她依偎在他的怀里。
而费一在一旁乖乖的躺着,听爸爸妈妈的对话。
听不懂,就当做催眠啦。
一家人仿佛与世隔绝,只有彼此和这片美丽的星空相伴。
半睡半醒之间。
“爸爸,你看那颗最亮的星星,好像在对我们眨眼呢!”费一指着天空说道。
费锦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眼中流露笑意:“嗯,对你眨眼呢。”
夜深了,星光依旧璀璨,一家三口的心紧紧相连,共同编织着属于他们的回忆。
新西兰的春天,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美的记忆。
89 冰岛黑沙滩上的夏日(h)
回去后,费一始终忘不掉那次的旅途,每天吵着嚷嚷着,什么时候再去。
这天,费锦抱着一本图景书册,找到费锦。
“爸爸,今年夏天你和妈妈带走冰岛玩好不好?”
费锦正在与公司成员开会,没空搭理他。
“乖,等一会再说。”
“哦。”
晚上,常妤换完街回来,在房间找到独自玩游戏的费一。
“干嘛呢。”
看到常妤,费一蔫蔫的神采一下子亮了起来。
“妈妈!”
“嗯?吃饭没有。”
“没有……爸爸在工作,不理我。”
常妤摸了摸他的头:“先在这玩会儿,妈妈过去看看。”
“哦~”
而后,常妤来到书房,费锦刚整理完,转身措不及防的胳膊挨了妻子一巴掌。
反省自我几乎已经成为了费二少的本能:“我又做错什么了?”
“一一说你不理他,也不给他做饭吃。”
“我问了他说不饿,我这不是在忙吗?”
费锦试图搂住常妤贴过去讨好,奈何常妤将他轻轻推开。
“儿子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儿子。”
“去,做饭。”
“好的老婆,老婆亲一口好不好。”
“滚。”
“……”
总之是费锦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在唇上亲了口,才心满意足的乖乖去做饭。
费一想去冰岛,常妤自然无条件答应。
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计划旅途流程。
最终决定,夏天去。
冰岛的夏天,虽然没有热带海岛的热情奔放,却有着一种独特的宁静与壮丽。
这里的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明媚而不刺眼,微风拂面,带着丝丝清凉。
一家人抵达冰岛的第一站是雷克雅未克,这座城市的建筑风格独特,色彩斑斓,给人一种童话般的感觉。
费一被爸爸妈妈牵着手行走在市中心,欣赏着古老的教堂和雕塑,品尝着当地的美食。
费一特别喜欢尝试各种新奇的食物,他对冰岛的传统菜肴鱼汤很是喜爱。
费一正吃着,常妤对费锦使了使眼色。
“我不吃。”
“没让你吃,下去后学一学,一一喜欢,回家给他做。”
“……”
费锦在当工具人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接着,他们前往了著名的黄金圈景区。
这里有壮观的瀑布、温泉和火山地貌。
一家三口站在瀑布前。
感受着水雾飞溅在脸上的清凉,听着轰鸣的水声,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费一兴奋地拿起相机,记录下这难忘的一刻。
又说了一句:“我好幸福啊。”
…
冰岛的黑沙滩。
黑色的沙子与蔚蓝的海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费一在沙滩上尽情玩耍,建造沙堡,捡拾贝壳。
他将大大小小的贝壳堆积在一起,拚出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小小的自己,还不忘把远在故乡的小溜也拚进去。
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的被一堆贝壳围住。
常妤拿起手机用心的拍下来:“回家给你做成相片,裱起来。”
“好耶!”
…
逛了一整天,挺累的。
费一睡着之后,费锦摸着把常妤弄醒,四目相对,他眼里的情欲旺盛。
手已经探入她的穴道。
常妤夹紧腿根试图制止他的行为。
她很小声:“你疯了,一一在呢。”
费锦的另一只手盖上她的乳房。
他说:“硬的要炸了……”
动作越来越放肆……
常妤没办法,只能要求他去浴室做。
两人纠缠的身躯在镜子里映的一清二楚,他将她的腿抬起,粗壮狰狞性器凶猛的操插花穴。
女人的阴唇本身就泛着肿,刚被他摩了几次,这会儿更肿。
“嗯啊……唔……慢一点……”
他不慢反快,抓着她随身颤动的奶子,揉捏玩弄。
跨部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的花穴。
“慢点怎么爽?”
“啊啊啊啊……嗯啊……”
硕大的龟头在狭小的内壁不断刮嗦,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每一次,都弄得常妤全身发抖。
她腿软到无法站立,他就把她放在洗漱台上。
狠操数下,看她极力抑制叫声,呜咽着、哭着、痉挛、高潮、喷水。
翌日清晨,费一打着哈欠,问爸爸。
“妈妈怎么还没睡呀?”
费锦:“小声点,妈妈昨晚熬夜了。”
“哦。”
90 又一年春将至(正文完)
一家人在冰岛待了很长时间,直至入秋,常妤提议,去趟伦敦。
去见一见那位老朋友。
飞机上,费一好奇的问:“什么老朋友?我见过吗?”
常妤将一顶帽子扣在费一头上:“是位叔叔,你没见过。”
“爸爸见过吗?”
常妤看了眼费锦:“他当然见过啊。”
说起来,她和费锦如今发展成这样,少不了瑞斯的功劳。
如果不是他,或许,她会在伦敦漫无目的的活上大半辈子,或许会在某一天经不住精神的折磨自杀,也就不会去波兰,不会治好病症,不会与过去释怀。
有时候常妤在想,这一切的一切是否自有定数。
是否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在想通的那一刹,她突然觉得人生难道不应该怎么顺心怎么来么?
为了那一丁点自尊骄傲,没必要违心舍弃重要的人和事。
原来,她这个时候才想通。
罢了,她不怪自己。
伦敦,一家三口沿着泰晤士河漫步,河水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河岸边的建筑古老而庄严。
他们经过了大本钟,尽管正在维修,但它的轮廓依然雄伟。
费一拉着爸爸妈妈的手,好奇地问:“那个大钟为什么围着脚手架?”
常妤解释说:“因为它正在做美容,变得更漂亮呢。”
费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瑞斯来时,穿一身绿色休闲套装,之前他留着微长卷发,现在居然剪短。
瑞斯蹲下身子打量着费一:“酷!这孩子与你们两长的一模一样!”
常妤轻笑,当年,她将自己的病情告诉瑞斯时,他也同这般。
瑞斯起身对着费锦伸出手,笑脸相迎:“好久不见,费先生。”
费锦握手:“好久不见。”
“我想,你们这次来时专门看我?”
“错了,是带一一来旅游。”
与瑞斯分开后,一家三口参观完大英博物馆,接着来到伦敦塔桥,站在桥上,俯瞰着泰晤士河的波光粼粼,远处的伦敦眼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夺目。
忽然,费一开口:“爸爸妈妈,你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闻声,常妤心中泛起酸意,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小家伙还是害怕他们会分开。
费锦让费一握住他跟常妤的手,两大一小,三个人,夕阳的光落在他们身上。
“再也不分开了。”
回国之后,费一小朋友将这一年的冬、春、夏、秋,四个季节,爸爸妈妈带他去何处玩,做了什么,遇见了什么,学到了什么。
用自己生涩的文字,与在旅途中拍摄下来的照片,记录在自己的小本子上。
后来,他们又去了很多地方。
多到费一的小本子,都记录不下了。
可他依然记得,那年的冬日一点也不冷,雪很美。
新西兰的夜晚,很安静,星星异常闪耀。
冰岛黑沙滩上的贝壳,每个都很可爱,每个都有它独有的特色,怎么摆都好看。
而伦敦的日落,夕阳照在身上,是他感受到最最最温暖的一次。
又一年的春将至,又一轮属于他们的岁岁年年。
故事仍在继续。
(正文完)
番外1 改名h
复婚後,常妤是有後悔的。
谈不上有多爱费锦,如果不是费一的话,她或许都不会在黎城停留。
她说不出如今对费锦是什麽感受。
像是释怀,又更像是妥协。
兜兜转转,她无法喜欢上别人,最终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除了在床上时,她回应的比较热情以外,床下,她看著他,还是会想起曾经被他掌控,被安装摄像头监视,被软禁在别墅的一幕幕。
她没变,甚至比以前更加尖锐不讲理,动不动就让他滚,表现的不耐烦,冷战。
很多次,费锦没办法,只能叫来儿子帮忙缓和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她恃宠长大,娇纵惯了,无论多少岁,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常家大小姐。
她生的美丽,三十岁,仍旧是一副大学生的模样,出门在外总有一些不知好歹的男人舔著脸过来玩微信,有那麽几次是当著费锦的面。
对此,常妤礼貌的笑笑,瞥了眼费锦,掏出手机,亮出微信二维码:“如果不介意我老公在旁边看著的话你扫吧。”
她没有加别人微信的想法,只是看著费锦因吃醋而阴沉的脸,就很爽。
当然,调换一下。
当有人问费锦要联系方式时,她会冷冷的盯著,不闻不问,他若敢给,她下一秒就会说出离婚这两个字。
费锦不敢,他已经以CR集团董事长的名义在微博上公开,已过,妻子常妤。
这天,送费一去学校以後,常妤来到费锦的办公室。
他正在开会,见她来了,将会议暂停,敛去一声冷厉,回到办公室蛮不要脸地问她:“怎麽来我这了?想我了?”
常妤是来跟他商量事的,伸手推开他的靠近,说:“给费一改个名字吧。”
费锦靠在她旁边,手臂环著她的腰,盯著她看:“费一不够好听?”
常妤微微蹙眉,很认真的说:“不好听。”
也不是不好听,就是太过於单调,单名一个“一”字,光想想,就能看出他当时对儿子起名字,起的有多敷衍。
她想改就改呗,她现在做什麽他都支持,哪怕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给她整一个下来,费锦说:“改,改什麽名字,你想好了没。”
常妤思索著,手指无意识的摸著他那只漂亮的手:“没有,我想不出来,你快启动你这逆天的商业脑袋好好想想。”
费锦嗤笑:“我也是第一次当爹,我不会。”
常妤瞪了他一眼。
费锦立即改口:“好好好,我想,我好好想想。”
“费七?”
常妤捏起拳头:“费锦你找打是不是?”
费锦摸摸她的小拳头,握在手里亲了亲:“开玩笑,叫书黎吧,天子念黎庶,诏书换诸侯。”
费书黎。
常妤点头,颇为满意。
“行了,就这样,你准备一下需要用到的资料。”
常妤要起身,费锦直接用力将她带到怀中。
“妤妤,你都好几天没理我了。”
他语气抱怨。
“费锦,这是公司。”
他的手撩开她的长裙,抚摸白嫩光滑的腿肉,一直向上:“不会有人进来。”
常妤不习惯在外面做,她比较抗拒:“你放开我,我还没吃饭。”
“等会一起吃。”
他含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唇齿,勾著她回应她。
常妤身子一向敏感,仅在他摸她大腿时,她下面就已经有反应了。
裙子不堪一击的被他扯下,连同胸衣,他握住那坨柔软的乳肉,揉捏在掌,听她低低的呻吟,他吻的更加用力。
“别……”
“乖,腿分开。”
手掌触碰到阴户时,怀里的女人明显颤了颤他喜欢捏她的阴蒂,看她难耐求饶,眼泪汪汪的样子。
穴水充沛,浸湿他神色的西装裤她衣不蔽体,他衣冠楚楚,只有跨中间放出的阴茎好怂挺硬,显得十分浪荡败类。
尽管两人已做过无数次,常妤依然吃不消。
总被他榨乾,她十分反感他一股子劲的往里面装,不顾她的死活,导致她失禁喷尿,欲哭无泪,连骂他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啊!”
费锦微微蹙眉,对著她禁闭的花穴一插到底,然後扶著她的腰,让她在自己的跨上起起伏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想什麽呢?”
“轻点……嗯啊……”
“轻不了半点。”
肉体冲撞大啪啪声混合著似有若无的水声以及女人的娇喘回荡在整间办公室。
常妤被乾的腿软,下体隐隐约约感到痉挛,她喊著让他停下。
费锦不停,反而将她抱起,性器牢牢的嵌在她体内,抱著她走向前方落地窗。
常妤在看到半个城市之景时瞪大美眸:“你疯了,放我下来!”
费锦将她按在玻璃上,後入抽插。
“妤妤,屁股好翘啊。”
乳房紧贴玻璃,压的有些难受,常妤呻吟:“啊……住嘴。”
“妤妤,让我扇两巴掌好不好?”
“你敢!”
啪!
滑落,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白花花的臀肉上,肉眼可见的那块肌肤出现一道泛红的巴掌印。
一瞬间,常妤身体紧绷,下体收缩,给他夹的爽出了声。
常妤羞耻至极,紧咬著牙。
她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费锦属实是个变态,恶趣味一天比一天多。
他喘了声,嗓音暗哑:“呃……宝贝好棒啊。”
紧接著,又是连续两巴掌。
“啊……费锦你滚蛋,住手!”
他按著她的臀晃动,撞的凶猛:“好爽。”
偌大的龟头顶端在宫口那似乎画圈,常妤的声音也带起了哭腔。
“呜……够了……费锦,我要到了嗯啊……”
他问:“这回喷吗?”
“住嘴!”
”好哦。”
事实证明,常妤是易喷体质。
当汩汩淫液从她的穴里喷射而出溅到玻璃上,费锦仍不停歇的抽插,可惜的说:“好美,下次我录个像好不好。”
“滚啊……呃啊……”
常妤的身体已无力支撑,全被他用胳膊带著。
下体红肿,淫水滴落在地,被操的吟叫连连,只恨那会儿谈完给费一改名字的事情没有赶紧走开。
事後,费锦精神抖擞,心满意足的抱著常妤给她清洗。
他真的,爱死了她。
番外2 我太太,常妤
与费锦复婚後,常妤偶尔会消极,她会想一些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把它们往坏了想,想如果她从未遇到过费锦,会怎样。
她会是心高气傲,永远不把他人放在眼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那些人打心眼里厌恶她,不服她,却会因为贫富悬殊地位差距对她毕恭毕敬,假笑相迎。
她会在这样一个环境长大,直到有一天,再次遇见周辽,他将她绑架,没有人去救她,她会在山顶的小屋被杀死,等到数日过後,尸体腐烂,被人发现,报警。
或许费家二少会听到常家大小姐死亡的消息,他是会一笑带过呢,还是根本懒得多想。
常妤这人倨傲,在商场上她铁面无私,处理事务游刃有余,可因为有过情感缺失,她无法主动的去交一个朋友。
除非对方是怀著真诚的友谊而来,把“我是真的”那四个字摆在脸上,她才会有些许动容。
她这一生,只有林尔幼一个朋友。
……
立秋这天,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蓝安琪,中俄混血,凯丽娜朋友的女儿,十七岁,凯丽娜这段时间刚好带著费书黎出去游玩,蓝安琪因人生地不熟,便被安排暂时居住在常妤和费锦的家中,以确保她的安全。
常妤没什麽意见,费锦就同意了。
费锦从来都是将身边的女性撇得乾乾净净,生怕在常妤那里出一些没必要的误会,常妤在这一点也是放心,她也从不会担心费锦会出轨,他敢,她就离婚。
她眼里容不下沙子。
小姑娘刚到家时只跟费锦说话,说的俄语,以为常妤听不懂,她来这第一天,便说了让常妤窝火的话。
“她是你家保姆吗,怎麽穿的裙子?”
常妤没必要跟一未成年计较,权当她童言无忌,淡笑一下,冷了眼费锦,踩著高跟鞋上楼。
费锦皱著眉,大步跟上常妤,把她拽回,不带犹豫的吻上她,吻了短短两秒,离开时故意发出“啵”的一声。
“介绍一下,我太太,常妤。”
人在无语时往往会笑一下,常妤笑後,用标准的俄语对蓝安琪说:“你好,小孩。”
蓝安琪脸颊瞬间红温,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扭头跑回客房。
…
常妤发觉蓝安琪的春心懵懂,只是在费锦跟前随口提了一句,当天费锦就把人送走了。
他从不给旁人挑拨他与常妤情感的机会,他太爱她,所以格外珍惜。
常妤想,她大概这辈子都离不开费锦,她小气,好强,偏执,敏感,任性,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如果有一天,费锦离开了她,不论处於各种原因,她都不会放过。
费锦那天不过是逗逗她,随口说了句:“常妤,你再这样小心我不要你。”
她旋即停止手上的动作,怔怔的盯著她。
费锦意识到不对劲儿时,常妤已起身走开。
任他如何道歉,如何挽回,常妤不理他了。
费锦两天没找到常妤,第三天得知,她已经出国。
他心猛地一沉,以为她像从前那样,再也不会回来。他买了机票追过去,找到常妤之时,她正无人谈工作。
合作夥伴问起他是谁,她面不改色的看了他一眼:“不认识。”
那人疑惑:“可我看著,为何感觉眼熟?他是您的丈夫吗?”
常妤说:“不是,不认识。”
费锦:“……”
他知道她还在生气,闻言,他笑了笑,伸出手:“你好,我叫费锦。”
常妤不理她。
当著她合作夥伴的面,他说:“你长得像我那生气离家出走的太太,方便进一步讲话吗。”
两人回到酒店。
常妤沉默不语,就那样坐在床边看著他。
渐渐地,眼眶红了,透明的泪也顺著眼角滑下。
除床上之外,常妤几乎从未对他掉过眼泪。
她自尊心强,不轻易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露。
费锦手足无措,心疼的要命,後悔一时嘴贱,她这麽一句,他心都要碎了。
过了很久,费锦都没忘记,事後常妤反常的抱紧他,脸埋在他的颈窝,咬他,咬破了皮,流出血。
“你敢离开我,我会杀了你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