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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1/08 11:03 / 229 / 34
【小说】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8 14:12:11

(二六)标枪:属于大人的标枪
  嗵。咵嚓!
  “指挥官哦哈哟!…啊嘞?”
  我耳边隐约传来问好的声音,从胸口的方向,一个蓬着紫色头发的小脑袋,摇晃着闯进眼帘。
  “怎么办呀!怎么办呀!”她攥着小拳头,着急地甩着,“把指挥官用头锤撂倒这件事!”
  “…确切的说,”我忍着腰部和下巴的钝痛,睁开眼睛,“是从办公桌下边突然窜出来,然后用头锤顶在指挥官下巴上这件事…”
  “可是标枪…标枪想给指挥官惊喜啦!”她红着脸颊,急急抢道。
  “好…就决定惩罚你一下好了,”我说道。
  “唔!!”她身体一缩,硬挺挺得像根棒子。
  “接招!”我叫唤着,十根手指灵活地扭动着,像是触须一样朝她伸了过去,“品尝深海的恐惧吧…”
  咯吱咯吱。
  我在她纤纤一握的腰间搔弄起来。
  “啊哈哈哈哈,痒…痒死啦!”她欢快地笑着,跨坐在我腰间的两腿不住地扭动起来,光滑的皮肤不时地蹭着我的侧腹,短裙的硬边不时地翘起来,也在我肚皮上摩挲着。少女温暖又实在的体重压在我的小腹上,把那里搅得一团乱。
  顺带一提,本人原味白色蕾丝(女仆队的专供款式)。
  不妙。
  简单来说,被一头锤垂翻在地的我仰面躺在地板上,身下压着倒下的老板椅。因为我平时的坐姿是学习了葛优老师,所以倒下去的时候向后滑出了靠背一段距离。
  标枪窜出来的时候应该是正好跨在我的肚皮上,本来是这样的…可现在…
  稍稍向下了一点。
  舰队本来正在休息,可是温热的体温仿佛提前预兆了黎明的降临。少女无防备的动作搅动着海波,极其敏感的舰船长桅甚至捕捉到了隐约的目的地的形状。是小巧的海贝…开开合合。
  而标枪,仍然“GIA!哈!”地在我身前笑闹着,小巧的两个皮球在布带扣住的网里左冲右突地跳动着。
  桅杆因为不可抗力昂扬起来。
  …如果宪兵队肯相信的话就好了。
  “嘎哦!指挥官也有…一支标枪吗?”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偏过头去,又偷偷看回来。
  不行,必须得做点什么!
  “哈啊!惩罚二阶段!”我双手捧住她的腰肢,奋力拉到怀里,双臂紧紧抱住她,“…欢迎回来,演出辛苦了。”
  结果,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样的话。
  “呀!啊。”她禁不住,一头扎了进来,“这么突然…啊,不过我刚才叫的超有女人味吧~”
  “有啦有啦,”我胡乱地抚弄她的短发,一边试图压抑自己不合时宜的冲动。
  “嘿嘿嘿,”她笑着,脸颊在我胸前来回磨蹭着,“指挥官的怀抱里真是最舒服了,这才是回家的感觉嘛。”
  不妙。
  标枪暖呼呼地伏在我胸前,娇小的身体整个扑在我怀里,活力十足地摩挲着。吹弹可破的小浆果虽然小巧,却完全无法忽视,像是宣示自己的存在一般,在我柔软的海魂衫上挤压成各种形状。覆盖在浆果表面的两粒小种子也硬硬地滚动着。
  “唔哦!”她忽然一颤,然后抬起头来说道,“指挥官的…标枪…戳到标枪的pp了。”
  “非常抱歉!”我赶紧道歉。
  啊,本来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这下完全失败了。
  “指挥官,”她红着脸,看进我的眼睛,“我听说…尼米酱在动画里出场很少,是因为,指挥官不愿意放她出门。是…真的吗?”
  “唔!!”在这个状况下逼问我也太狡猾了吧,“啊哈哈…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啦…你看,离开尼米我会变成废柴啦。”
  “嗯?”她扁着眼睛,做出不信的样子,然后却稍稍向后移动了一下坐着的位置,“…不老老实实交代的话,标枪…标枪…人家就一直向下边移动喔!!”
  她用力闭上眼睛,两个小拳头握在胸前,脸上烧得像是着火。标地在我的肚皮上蹭了一段,竟反而朝着标枪的枪头飞去。
  完全是本末倒置了吧!
  “我…尼米她…我们…就就是…”我飞速思考要怎么从这个情况脱身。
  “不行!…欸!”她紧紧闭着眼睛,标地一发靠近标枪,土壤开成两瓣,衔住枪头。
  这么害羞就停止啊!我内心狂呼。
  温热,触感,似有似无的潮湿让我内心一片狂乱。快想,快想!
  “尼米,尼米她!!”我灵机一动,“对了!御三家的第四人当然要保持神秘啦!这是常识不对吗?”
  “问的是你们两个的关系啦!”标枪吼道,“指挥官真的不肯说嘛!真的吗?那…让你见识一下爱的力量吧!”
  她说着,土壤突然一阵颤抖,沿着标枪的枪杆,枪头用力地摩挲起来。暴涨的温度一下子包裹住我的全部神经,条条筋脉紧绷了起来。女孩子的柔软此时却无复存在,粗糙的触感加上她的体重压在最敏锐的部分,劫掠着我的感官。
  “我认输!我认输!”我感到手里的标枪马上就要走火飞出,赶快举手投降,“我贪恋尼米酱的美貌,私下留住她,是我的不对!!”
  “…”标枪停下动作,睁开眼睛看着我,迷离的眼神中似乎有丝丝水光,“什么嘛…果然是这样的吗?”
  空气一下子冷却下来,四周安静的让人不适。标枪四肢都向身体收缩着,胳膊挡在了眼上,“…那么,标枪不麻烦指挥官啦,嘿嘿,打扰你工作啦。”
  她说着,却没动作,只是肩膀一耸一耸的。
  “咸鱼突刺。”我手刀轻轻敲在她头顶,两颗泪珠啪嗒掉在我前胸,“啊啊,随便就哭起来会害我被抓走哦。”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可是…”她手忙脚乱地,手心手背交替着抹着眼睛。
  “…拍摄时候开心吗?”我从口袋抽出纸巾,替她擦拭眼泪。
  “开心哦。每天都到处跑着玩,很爽快。”她说。
  “尼米可是抱怨很累人,”我说道,“很不可思议吧。”
  “欸?欸?明明出场那么可怜…”
  “…啊哈哈,”我干笑道,“排除一些大人的原因,单纯是因为她是室内派啦,跑出去拍摄什么的不太习惯而已。”
  “…是这样的吗?”她眨眨眼睛,迟疑地看向我。
  “是哦,”我的手指点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你能享受拍摄就最好了。所以我才放你去的哦。要是也和尼米一样,你会觉得单调吧。”
  “唔…嘿嘿嘿,被你看穿了嘛。”她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笑着。
  “况且,”我抓着她肉肉的手腕,举到她眼前,指间的戒指亮晶晶的,“你不是有这个嘛,是我们的约定哦。你可以随时找我玩哦。”
  “呼一一嘿!”她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双手高高聚过头顶,“Javelin,复活!”
  “哭哭笑笑的,”我刮一下她的小鼻子,“还和小孩子一样。”
  “好!嘻嘻嘻,”她双手摁住我的肩膀,“指挥官指挥官!来做吧!”
  这是什么危险的发言!
  会死人的!
  “啊?…啥?”
  “做你和尼米做过的事情吧!”她笑眯眯地说,“虽然明白了大家都不同,但是果然还是不想输给她!”
  “这算哪来的好胜心呀,”我苦笑道,“也完全没有特别的事情哦。就…你刚才逼问我的时候…继续下去那种…”
  “哦哦!”她瞪着眼睛,嘴巴嘟了起来起来,“工口!变态!不是说过不行的了吗!”
  “不是你要求的嘛!我其实怎样都好…”
  “H,”她小巧的手掌掩住胸口,“可是…我们都已经誓约了!说那么多也都没用一一!”
  她紧紧闭着眼睛,拇指把扣眼里的扣子顶了出去。
  翌日。
  “咕嘿嘿,”标枪笑道,“那个很凶的赤城在姐姐面前也只有吃瘪的份啦。”
  “啊哈哈…小心被当作害虫清除哟。”
  “还有啊,还有啊,”她的小拳头不停地垂在我的侧身,“那个欧根根本就是酒鬼啦,喝完之后吊在威尔士肩头叫指挥官。威尔士小姐根本完全都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啦。”
  “啊哈哈,大哥哟,那么现在是谁ntr了谁呢。”我得意地笑道。
  “指挥官,指挥官,还有企业小姐。拍到一半,完全就没有别的台词了…有点可怜的样子。”
  “托福,”我不自觉地动动腰,“已经治好了。”
  “不会烦吗?”她身子一扭,翻到我上边,紫色短发垂下来,小巧而柔软的果实垂成两个尖尖的小荷,“都是标枪在不停地说。”
  “欸?”我感觉着自己的标枪因为她忽然的举动正慢慢举起来,“不会啊。”
  “我是不会停下的…”她嘟着嘴巴,皱着鼻子,看进我的眼睛,“不堵住我的嘴巴的话…不会停下来的。”
  她说着,闭上了眼睛。
  好吧。
  那就稍稍安静,让标枪飞一会吧。
  第三日。
  收到了宪兵队的特殊豁免信函:
  经查,兹因收到皇家方舟的证词:“本人因为御三家逐渐增长的成熟魅力,已经意外地对她们失去了兴趣。”且由夕张证实了标枪的心智魔方已经产生了成熟的波动。
  故,对你此次的行为进行豁免。
  啊,非常感谢。尤其是在狱中也心心相印的狱友。不然…恶作剧一下如月她们,进去陪她几天好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8 14:12:50

(二七)赤城:午夜日记
  呼一一哈…
  我对着午夜里起伏的深蓝海面,长长出了一口气。就着海风,我端起浅浅酒盅。岸边的的灯塔滚过面前,照得杯盏雪亮。
  我闭上眼,一饮而尽。
  忽然,身后起了轻盈一阵风声,纤细的几根手指凉凉的,盖在我的眼前。
  “呵呵呵呵呵~抓.到.你.啦,”她笑声连着串,声调挑得高高的,“萨~猜猜看,我.是.谁?”
  我没答话,放下酒杯,向后一倒。柔嫩的波涛软软地一弹,把我的脑袋整个吃了进去。太阳穴两侧,玉白的水波淹上我的眼睫。
  “到底是抓到啦~被赤城你。”我说完,轻轻握着她戴着手套的手指,放在我的脸上,摩挲起来。
  “…咦,你怎么突然这么可爱了,简直是要,要把赤城灼伤了。”她声音越来越低,颔首下来,细长眼角挑着路灯昏暗的光,“是要好好疼爱赤城,或是被赤城好好疼爱了吗…呵呵呵~”
  “嘛…就当作是那样吧。”我说着,闭上了眼睛。
  “啊~指挥官~”她轻轻呼喊着,“赤城要…唔姆…把您…哈啊…呒唔…吃掉咯…啊…”
  海潮,一波波卷上海岸,在耳边响着水声。流水穿过岩石的表面和缝隙,柔软如绸缎。温热的热带海风,一过一过抚着我的脖颈和脸颊,熏蒸得人浑身发烫。
  晶亮的水线从恋恋不舍的唇间拉出长长一丝,她把鬓边束起的一束长发带回耳后,红亮的眸子穿过整齐前发,注视着我迷离的眼睛。
  “呵呵呵~虽然您今天可真可爱,不过,不好好告诉赤城是从哪里的狐狸精那里伤心了的话,可没法保证港区不变成火海哟~嘻嘻。”
  “…没有啦。”我眯着眼睛笑道。
  “啊啦啊啦,看来您是想念被赤城囚禁的日子了呢~嘻嘻嘻。”
  “啊那样啊…”我点一点头,“也不错的样子。”
  我站起身,吊着她柔腻的脖颈,俯首在温软的花园里,双脚一绞,树獭一样吊在她身上。
  “带我走吧,赤城。让我,永远的属于你。”
  赤城踩着厚底的木屐,摇晃着走过夜的长街。凉风穿过我们的身体,交织的体温如风里的两束火烛,温暖着彼此。
  我的下巴嵌进她的肩膀,在锁骨的窝里游荡。赤城身上熟悉的特殊香味传来,悠悠开启了那年夏天初识的光景。
  偶然在海中捞起之后,每天都跑到她的房间,偷偷看着她傻笑,像是对待一件宝物。炎夏的暖阳和炽烈的她,在记忆力难舍难分,重叠在了一起。
  或许,是在被肉体囚禁之前,精神倒是率先沉沦了吧。
  这么想着,我们已经回到了家。
  “嘻嘻,到家了哟~撒,指挥官,是要吃掉赤城呢?还是被赤城吃掉呢?呵呵呵~”
  “两个都要。”我回答。
  “啊啦啊啦,是多么的性急呀。不过赤城爱着这样的您哟…不过不要心急~”
  赤城说着,让我坐在了凳子上,然后她转到我身后,“不要回头哦指挥官~赤城要准备一下,呵呵~”
  手腕一紧,富有弹力的丝带缠上了手腕,缚在了椅背后边。赤城赤着脚,绕到我身前,双手钻进了平整的红色裙幅,“先来一点前菜吧~嘻嘻。”
  蕾丝的红色布片带着强烈的异香,罩上我的眼睛。温热的体温和略略的潮气漫上眼皮,视野里一片炽红。
  “那么,赤城要失陪一下哦~”
  过了一会,粘粘的脚步声响得渐近,赤城的声音传来,“来吧指挥官,先尝尝赤城的爱心料理吧~啊~”
  “啊一一”我张开嘴巴,“好吃。是什么?”
  “呵呵呵~是害虫们的眼球哦~”
  “哦,原来是团子啊。”我们已经心意相通了。
  “下面是狐狸精的肉哦。啊~”
  “唔,是肉干。”
  “再来稍微喝一点勾引指挥官的家伙们的血吧~呵呵呵。”
  “最后是糖盐水吗…”我说,“辛苦你了。”
  看来是担心我只顾喝酒没好好吃东西啊…
  “不是哟~”看来最后一件猜错了,“她热乎乎地凑到我的身边,耳轮旁湿润着,环绕着温热的气息,“是赤城的一一汁哦~呵呵呵呵。”
  吃过宵夜,她牵起我缚住的双手,款款穿过房间。我罩着她的…,迷失在浓浓的夜色里,只觉得夜的风声在耳畔泠泠地响,她温热的虎口掐着我的手腕,向深海里指引的灯火,唯一的牵绊。
  我们似乎是走进屋里,双肩吃力,她一把把我推倒,直直躺倒在被褥里。她双手摁着我的肩膀,膝盖夹在我的腰侧。
  “啊,哈~”湿湿的一条游蛇爬上我的脸颊,渐渐加重的喘息在满脸上铺陈开炽烈。小巧的牙齿叼住我的眼罩,拉了上去。
  我眼前一亮,和室里的夜色掩着陈设,屋外点着昏灯。她披着乌黑绣金的大氅,艳红褶裙捧着洁白的一束衣襟,映着摇曳的烛光,如点燃的一根花烛。
  “呵呵呵呵~撒~准备好被赤城吃掉了吗?”她妖冶地笑道,妩媚的眼角垂着秀色。
  她说着,花烛燃烧得毕毕剥剥,鲜艳的花衣片片飞落,在地板上龙飞凤舞地甩着。脂白的烛心脱开凡俗,亭亭玉立,黯淡的金色镀着暖软,流动着辉光。
  热气翻了上来,手脚的冰冷一扫而空。我只觉得手上的丝袜扯成了布片。丰腴的肩膀被握在手里,推进床铺。我翻身坐在一派白皙的百合花毯上,单手扯开领带。衬衫的扣子飞散而出,如火花一般噼噼啪啪落在地上。
  “呵呵呵~”她双手捧着鲜红的双颊,“指挥官忍不住了吗?赤城也是哦~”
  我轻轻撩开她整齐的前发,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她红宝石般的眼睛闪着欲念的火,把我的眼眶烧得湿热。
  她忽然敛起笑容,看进我的眼睛:“可以哟~如果是包容了我全部罪孽和欲望的你的话…赤城的一切,都全部是你的哦…呵呵呵~”
  一个深长的吻,唤醒了慢慢长夜余下的无尽的欢喜和温存。
  翌日。
  我连续第三天从木椅子上醒来。挣扎了两下,绑住双手的丝袜依然结实,而头上的眼罩却仍然温热。
  …因为有人每隔个二十分钟就回来换一下啦。
  嘛,大概原因就是被赤城撞到我和天城…嗯…做了一些爱做的事情。前阵子她忙着拍摄动画,最近可算腾出手来对付我了。
  不过那个不是重点。
  “…所以你写的这个里面,为什么我是个好像被什么人甩了一样的惨相啦?”我耐心地听完据说是为了体贴我没法及时更新,而专门为我代笔写的小剧场,然后抱怨道。
  不错,已经被非法关押三天的我根本无从写下最新的小剧场,以上是罪魁祸首代笔。
  “呵呵呵~这是赤城的温柔哦。帮助您认识到随便沾花惹草的后果哟~”
  “嘛…话说回来,模仿的很好哦…文风什么的。”我说,“不过…有的地方我是不会那么写的啦。”
  “欸?”她一愣,“…是吗?在哪里…”
  “罪孽什么的,我可完全没有要包容的打算哦,”我说,“战争从来是人的罪孽,和你们本身并没有关系。”
  “包括亚利桑那她们…应该也都是如此认同的。”
  她不语。
  “嘛…说这个似乎不是时候,”我无奈地笑笑,“说起来不要熬夜看我的文啦,不值得,对身体也不好吗…”
  “哎呀,指挥官是怎么知道的?”
  “呃,你不是写了吗?每天都偷偷去你房间看你什么的…”
  “现.在.也?”她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沉默片刻,连串的笑声响了起来“…哦哈哈哈,哈哈哈哈!赤城好开心啊~直到今日为止…都把赤城当作宝物的嘛~”
  “嘛…”我感到剑一样的目光,脸上烧了起来。
  “呵呵呵呵~怎么办好呢?心口烧了起来呢,可以帮我熄灭这团烈火吗~指.挥.官?”她高亢的笑声响彻房间。
  啪。
  眼罩被摘了下来,四周明亮了起来。方寸和室里面,陈设古朴。木门外,环着走廊。廊外花园里,一汪清澈小池塘里,田田铺着睡莲。
  “意外的…清雅呢?”我探头探脑地看向她。
  “呵呵,没什么~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哦~和姐姐家里一样的风格。”她边说着,边把眼罩甩到了一边。
  顺带一提,红色蕾丝。
  “那么~嘻嘻嘻~”她嬉笑着扑上来,解开我的手腕,“您自由之后,是要选择姐姐呢~还是赤城呢~”
  “只能做这两个选择吗,”我讪讪笑道,“那么赤城你呢?是姐姐,还是我呢?”
  “呵呵呵呵呵~赤城全部都要哦~”她眨眨眼睛,歪着头笑道。
  “好吧,其实我也不能取舍,”我挠挠头,看到了她手指间代表约定的指环,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过只是今天的话,大概可以选个三十次左右的你吧。”
  赤城一愣,然后看到了扑上来的我。
  “欸?啊?…那个…指挥官?!”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8 14:19:17

(二八)亚利桑那:往事和夜风
  砰!咿呀呀呀一一
  一声娇叱,压着开火的巨响。两枚381mm的赤红炮弹飞出膛口,高高划过弧线,钻进敌人的身体。
  一对洁白的膝盖挤在一起,紧箍着蕾丝袜口的腿不住地颤抖,软软一叉,瘫坐在碧蓝的海面上。被制服裹得紧紧的胸襟翻动着,像是起伏的巨浪。柔顺的长发披在双肩,惨白的嘴唇扯得圆满,大口吞吐着空气。
  绿色的数字一跳,不远处,三只小小的背影似乎站得直了些。不多时,boss的反应在雷达上消失了。
  女孩的眼角柔柔垂了下来,碧色眼光含着说话,轻轻说道,“…做到了,终于可以…守护大家了。”
  “干的漂亮,亚利桑那,”身穿相似制服的女性从一旁靠近,蹲下身子,“你还好吧?”
  “姐姐…”亚利桑那费力地挤出一个笑来,“没事,我没事。…比起这个,能做到真是太好了…”
  “欸~有点本事呢,”修长的兔耳在海风里坚挺着,苍龙扶着眼镜的脚,“作为一个队友来说。”
  “唔!!”亚利桑那浑身一战,狼狈地钻到姐姐身后。
  “…喂,也不需要这样吧,”苍龙皱皱眼睛,“事先说好,今天我可没有背后袭击的预订呢。”
  “我说你啊!”崩姐闻言,握着拳头迈前一步,“不要随便提起不能说的话题啊!”
  眼看后宫失火,我也赶忙从指挥船上站了起来,“不要吵架!不要吵架!猜猜掉落物品都有啥,谁说对了就奖励一朵小红花。”
  四道目光射来,两人如同看着一个傻子。
  半晌,苍龙张张嘴巴,“既然已经结束战斗了,容我先行告退。”
  她微微低一下头,圆圆的镜片反射着天光,难辨表情,转身离开了。
  啊…之后再去安慰她吧,但是现在这里还有一个…
  “亚利桑那!good job!!”我对着那个藏在姐姐身后探头探脑的姑娘大声说道,一边挑起拇指。
  “嘿,快看那个笨蛋,”崩姐偏过头,对着身后人说道。
  “啊哈哈…”女孩双眼弯弯,无力地笑笑,又抿起嘴唇。她一只手捏着领口,一手握着裙摆,从姐姐身后蹭了出来,“谢谢指挥官,您过奖了…”
  温柔的海风吹起她的长发。飞扬发丝在她苍白的脸颊前舞得纷乱,一如春天的柳浪。映着斜斜的夕阳,一抹浅红浮在她脸上,若隐若现。
  “哦哦。”我一时间竟移不开眼睛。
  “欸~哼~”崩姐瞟一眼我,看一眼她,一手擒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扯,又就势一推。
  亚利桑那跌个趔趄,惊呼着扑进我的怀里。我赶忙抓紧少女纤弱的葇荑,扶稳她的身形。
  再转头看时,橘红色的海面上,窈窕的背影已经越来越长。她背对着我们,潇洒的挥着手,“妹妹就交给你了!”
  “…不太好吧!”我一边喊着,内心里喊得确是…
  good job!!
  我转过头,看着偎在怀中的女孩的白皙侧脸,远方的身影忽然又举起一个大拇指,“记住我教给你的,亚利桑那!”
  “姐姐!…不要说啦!!”亚利桑那满脸烧得通红,两手握成拳头,在身侧不住地挥舞着。
  “…是在说什么啦,”我笑着问道。
  “…唔,亚利桑那不想说…”她伏在怀里,死死盯着海面,又忽然一挑眼眉,看了上来,碧绿眼瞳里闪烁着水光,“…不行吗?就让我任性这一下。”
  行!怎么可能不行!
  我拼命忍住差点喷出来的鼻血。
  夜幕渐渐降临在海面。潮水一波一波向着远方退却。灯塔的里的昏灯亮了,照着她的脸颊,脖颈和纤细的小臂金光闪闪。
  她环着我的胸膛,靠在我的肩头。恰到好处的体温和柔软贴着我的身躯,显扬着曼妙。
  我偷偷摸摸她的小臂,微微有些凉了。不经意间,又看到了那一轮被蕾丝袜口咬着的玉白,收紧的制服裙摆束缚着的丰满。
  裙摆的开口吞着这两抱白肉,夜灯到处,沁着金色和粉红的血管。
  我吞吞口水,不安分的伸出罪恶的手指,轻轻点了上去。清凉和柔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周身一战,两臂裹死了我,脸颊埋进我的胸口。
  她不说话,拨浪鼓一样的在我胸前摇着头,摩挲得发烫。
  “抱歉,不行吗…”我闪回手指,扶着她微微起伏的后背,赶忙道歉。
  她忽然一停,抬头看看我,满面通红。她忽然捉住我的手腕,往身后带去,用力地压上最膏腴的土地。我低头看向她,她又飞速地一埋,只拿头顶对着我。
  嘛,那就…
  就在我沉溺其中的时候,风渐渐凉了起来,她微微打了个哆嗦。
  “回去吗,有点冷了吧。”我说。
  “…不冷,指挥官的肩膀,很温暖,”她轻轻说道,声音从胸膛传了上来,“…即使是想起那时候,也不会害怕了…”
  我抚摸着暮色里的山丘,贮藏的温暖正从指尖溜走,“还是早回…唔!”
  她忽然钻了出来,吊着我的脖子,一口咬了上来。珠白贝齿扯开我的嘴唇,嚼软了我的牙关,一泓温热的泉水流转着。原本高挑的身躯恣意伸展着,不再缩在怀里,如盛夏的热风包裹着我的全身。
  “…都说了…再一下就好,”她热着脸,贴在我的颊上,“我想好好品尝一下…胜利之后的平安味道…”
  “好吧…”我喃喃道,“反正现在…都热哄哄的。”
  “…不怪亚利桑那…哈…不怪…亚利桑那…哈…”她像是发现鲜肉的猫,一口一口,舔舐着,啮咬着,濡抿着,“…是硬要叫亚利桑那出任务的…指挥官不好…”
  “抱…唔…谦,妹妹她们都碰姆…不在…”
  “…请别这么说,”她忽然停下,摩挲着我的后脑,深深看着我,“我一定会做到底的!…守护同伴的话…还有…的话…”
  她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
  “可以哟…一个吻…或者是…唔…难…的一夜。”她吞吞吐吐地挤出这句。
  “…结果她就教了你这个啊。”我说着,把她横抱了起来。
  当日夜里。
  我盘腿坐着,她双腿并在一起,斜在身侧。
  我们都死死盯着床单上的小熊,一言不发。
  嘛…崩姐的话就…
  但是亚利桑那果然还是,有一种很微妙的负罪感。
  “啊哈哈,”我挠挠头望向她,讪笑道,“刚才是、怎么一种气氛来着。”
  “…指挥官,”她盯着床单,“…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个会先到来。”
  “啊…嗯。”我点点头,谁说不是呢。
  她抬起眉眼,牙齿扣着嘴唇,眼眸里噙着水汽,正透过薄薄的头发看了过来,“我要保护大家…!”
  “欸?嗯!”我一迟疑,重重点一点头。
  “也要…吃掉你!!”她死死闭上双眼,双手抓着衣襟奋力一扯。成熟的橘子包着雪白的蕾丝橘络滚了出来。白皙的肩膀上,深蓝色的云朵滑落下去。腰际的蓝色束缚也顺势落下。
  分明的马甲线上,横着吊带袜的玉白拱桥。弓形的桥洞下方,溪水潺潺,湿润着一束水草。
  “…为什么是真空啊!!”我不禁吼了出来。
  “…重点不在那边!”她烧成一块火炭,纤弱双手压在我的肩上一发摁倒在枕头上,雨点大的颗颗泪珠噼噼啪啪滴落在我的脸上。
  “…喂,还好吗?不需要这么勉强自己啊…”我覆着她的手掌,柔声道,“之后也会让你一直胜利的…我保证!”
  “…可还是只有…百分之五十不是吗?”她说道,“为了提升几率,不是只有练习了吗!奶_炮什么的!”
  “做不到啦!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就随便推倒指挥官啦呜呜呜。”我用手臂捂住嘴巴,却被她轻轻拿开,“…而且,才不是勉强…亚利桑那只是…不想让自己再后悔了。”
  我的视野于是被那如水的柔美淹没。
  正在这时,外边的房门一响,“指挥官,门没有锁,我进来了哦”
  咦?欸欸欸?我一惊,谁知脚步声渐近,飞龙的声音一步一步靠近房门,“听我说啊,姐姐她不好意思进来,我是代替她来…道…歉…”
  她站在门口,直愣愣地看着翻身压在我身上的亚利桑那,“…呃…那个…打扰了!”
  她飞快鞠躬,正要离开,身后一个声音又传了过来,“他们在家吗,好慢啊…飞…龙…”苍龙的镜片反射着屋外的灯光,不辨表情。
  而亚利桑那,整个人已经化成了大理石般的惨白雕像。
  “呃…呵呵呵呵,大家好啊…”我讪笑道。
  “…正好,”苍龙的声音有些干涩,“…如果你现在还有心情做这个的话,那么我就直说了。刚才是我的不对,不该再提起那些事情,非常抱歉。”
  苍龙鞠上一躬,抓着飞龙转身就走,而一个柔柔的声音说,“…虽然很难说出没关系,但是,我接受你的道歉…”
  “…谢谢。”苍龙眼角一软,说道。
  “…过去的大家身为兵器,身不由己。可是现在的话…都是指挥官的…家人呢…”她盯着两人指间的戒指,也晃晃自己的右手。
  “…所以呢,你要说什么?”苍龙转过身子,问道。
  “…一起也…没关系的…”她低低地说道。
  “…这样啊,”苍龙说着,捏着鼻架,取下了眼镜,“那就…叨扰了。”
  她一手拿着眼镜,一手抓着飞龙,一步步走了过来。
  “欸~为什么还有我啊!”飞龙脸上烧得通红,一边顺手带上了房门。
  …不是…就没人问问我的意见吗…
  翌日。
  “指挥官,我做了一个梦哟,”晨曦里,她柔柔偎在我的臂弯,轻轻说道,“不再是关于那几日的噩梦…而是大家快乐的…梦哦。”
  “那个啊,”我望着另一边怀里和肚皮上的两双长长兔耳,感觉着起伏的三湾海波,说道,“恐怕不是梦哦。”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8 14:27:30

(二九)独角兽:成长、窃听、独角兽!
  (本篇为光辉主视角)
  咿一一
  “哥哥~那边、好痒呀,哈…哈…轻一点…独角兽,会再努力一下的。”
  “诶嘿嘿嘿,独角兽酱是好孩子哦,我上了哟,嘿嘿嘿。”
  …啊啦啦。
  留在办公室里的剑鱼发回如此的声音,令我心里大为不安。
  虽然说,确实是因我需要帮忙皇家方舟的经验介绍课程,不得已拜托指挥官照顾独角兽酱。但是现在…似乎有点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呢。
  “啊哥哥!痛!”
  “啊啊抱歉独角兽酱…我会轻一点点的…”
  “嗯…哥哥…dayisuki~”
  “嘿嘿嘿…独角兽kawaii~”
  …
  不行,实在是太让人在意了!
  “非常抱歉,皇家方舟,恐怕我要先离开一下。”
  “欸?是没关系了,可是你的脸色…”
  “…恐怕是指挥官和独角兽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什么!难道,他终于觉醒了吗!啊,不过独角兽酱…不是驱逐舰啊…”
  我无奈地笑笑,抛下陷入莫名兴奋的皇家方舟,快步走了出去。
  明亮的阳光照进窗子,指挥官靠在椅背上,一个小巧的身影坐在他的怀里。从背后看去,两人的脑袋起起伏伏,像是水波上的莲花。指挥官的胳膊压在独角兽纤细的手臂上,粗大手掌包着她胖嘟嘟的小手。
  …是在做什么?
  我一边想着,一边拿起了耳机。
  “啊~啊~哥哥,都流出来啦!”独角兽叫道,“你用太大力,出来的太多啦!”
  “啊啊,抱歉独角兽酱~我会轻一点的。”
  “嗯~哥哥的…,最喜欢了嘻嘻。”
  …不行,只是趴在窗外偷看也完全不能理解!
  “失礼了!”我绕到正门,不由分说地推门而入。
  “啊,是光辉啊,已经结束了吗?”
  “啊,姐姐~准备课程辛苦了!”
  优酱也从一旁探出了头来。
  独角兽酱双眼笑成好看的月牙儿,高高举起手来。短小的手臂像藕节一样,从打着梅花结的袖口露出来。艳红的丝线结在领口,身上淌着一条白绸。春花点缀其间,光彩耀眼。
  只是小小的掌心和软弹的脸蛋上,沾了乌黑一片。
  她坐在指挥官身前,握着一支毛笔。而指挥官正握着她的手,在面前摊开的宣纸上涂抹。
  “二位是在…做什么?”我吞吞吐吐地问道。
  “啊?看就明白了。”
  “是独角兽在拜托哥哥教我写字哦~嘻嘻,最喜欢哥哥的字了,”独角兽开心地说,片片红霞飞在脸颊上一副非常满足的表情,“啊,哥哥你又用太大力气啦!墨水都流出来了…”
  “啊抱歉抱歉,一不留神,”指挥官飞快地把视线从我的胸口移开,把摁在纸上的毛笔抬起来,“看到独角兽今天穿了旗袍过来,就想着难得有机会…”
  “唔,”我沉吟片刻,“…会是个好爸爸呢,我可以期待一下几年之后吗?”
  “欸欸欸!这种事情办得到吗?”他手脚乱舞起来,“虽然说每次确实有使用…但实际真的会吗!!喂不要说完就跑掉啊!!”
  我看到两人的光景,心里终于恢复了平静,禁不住又去捉弄他了。
  回到大学堂后,虽然皇家方舟一再追问,我也只是故作深沉的笑笑。嘛,这样他们两人也有下一次见面的契机了吧。
  毕竟光芒,要留给每一个人呢。
  之后的工作颇为顺利,不经意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于是我拿起了留在指挥官卧室的海喷火的收音器。
  “…啊哥哥的…好大!”独角兽的声音传来,可是距离有些远,带了些许杂音。
  “诶嘿嘿,不是我自夸,这可是我难得值得自夸之处呢!萨,快试试吃一下吧。”
  “唔…好…大…还热热的…唔呒…”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啊,…独角兽酱,慢一点,啊,…都流出来了啦,要把…全部吃下去哦~”
  “唔哥哥的…烫烫的,独角兽会努力的!”
  …不行!
  又已经完全搞不清楚了!
  我赶快交接了工作,来到了指挥官家的宿舍门口。开了门,摸了进去。
  门廊里一片昏黑,一束光线从厨房门照射出来,两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独角兽酱,哥哥又好了哟~嘿嘿嘿,来吧~”
  “唔…独角兽准备好了!”独角兽的声音有些为难的样子。
  “…萨,要从这边含住哦~不然会喷的到处都是哦~”
  “呜呜…独角兽…不太喜欢这个味道…”
  “要坚持哦~这也是成长为大人不可缺少的一步呢嘿嘿嘿嘿…”
  …不行!
  必须要在他犯罪之前阻止他!
  即使是进监狱…我也会坚持给他送饭的!
  我一边跑到门口,一边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快停下!你在喂她吃什么…奇…怪…的…”我飞奔到门口,屋里的两个人正对面而坐。指挥官夹着一样食物正在往独角兽的面前递去。
  这个,看形状是…鲷鱼烧?
  “啊姐姐!”独角兽抱着优酱一溜烟跑了过来,一头扎进我的怀抱,“听我说听我说,指挥官他,喂我吃很难闻的东西啦!”
  “喂!也不用说的那么过分啦,我有好好调味的…”指挥官低下头,有点沮丧的样子。
  “…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是青椒啦,”指挥官说道,“你前些天抱怨独角兽不好好吃青菜,于是我参考敦子麻麻的食谱,绞进豆沙里了哦。结果味道意外的不错~”
  “欸?”我一愣,“烫烫的是?”
  “其实还好啦,”独角兽怯生生地抬头看过来,“哥哥有好好帮我吹过…”
  “什么嘛…原来是这样,”我松了一口气,小声叹道,“看来不用每天给你送牢饭了。”
  “…喂,你不会是误会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吧…还有怎么之前的事情你也知道啦!不要随便窥探我的内心世界哦!”指挥官愤愤叫道。
  “啊啦啦,”我笑着点点嘴角,“是秘密哦~害羞了吗?”
  “才、才没有!”指挥官奋力地挥舞着手臂,忽然又是灵机一动的模样,“啊对了独角兽酱!多多吃蔬菜可以更快的成长喔!变得和姐姐一样成熟喔!”
  “欸?”独角兽吃惊地回过头去,眼中闪闪发光。她飞快地在自己的胸口和我的胸口闪烁着目光,然后直直地闪到指挥官身前。她张圆了小巧的嘴巴,两颗玉白的乳牙露了出来,一边说道,“独角兽要快快长大!等独角兽长到和姐姐…和姐姐一样的大胸部的时候就…就可以和指挥官亲亲抱抱了!”
  “““…”””我,指挥官还有优酱,三人面面相觑,不发一言。片刻后,我们两人脸颊羞得通红,而优酱则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啊…看来以后,要小声一点…不然独角兽酱,就要朝着奇怪的地方成长了呢。
  三人一起吃过晚饭之后,又玩了一会。天色渐晚,我把独角兽带回了卧室。一转身,一双急吼吼的嘴巴亲到了我的脸颊。
  “喂…那个…就是之前说好照顾独角兽…的报酬…”指挥官扭扭捏捏地扶着我的双肩,目光闪烁。
  呵呵呵,这家伙,都这么久了还是和小孩子一样。我轻轻靠进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腰身,“请好好地照看光辉吧,就和照看独角兽一样…”
  “…办不到啦,”他轻轻在我耳畔呢喃,“…我可是会真的对你出手的哦~”
  于是我们回到他的卧室,四目相对。他轻轻抬手,熄灭了最后的一丝光线。皎白月华洒下,窗外起伏的海面上,一片波光粼粼。尘世的羁绊正从我们的身体上滑落,水天之间,只有他的目光,如此柔和。
  吱一一
  卧室的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隙,客厅的灯光射进一丝光明。忽闪的紫罗兰一般的眼眸从门口眨着,“哥哥,姐姐,你们在做什么?”
  …不行!
  此时我正躺在床上,而指挥官的双手正在一片惊涛之中冲浪,玩得不亦乐乎。
  必须掩饰一下!我焦急着,却没想到他先开了口。
  “呃是这样的独角兽酱!”指挥官抽回了双手,飞快地把被单拉到我的脖颈,“光辉她呢,今天在外边工作一天,胸胸胸部被晒到了很多,你想,她的胸部很大对吧!我要帮她做一下晒后修复啦!”
  …呵呵呵,这个理由、或许也仅仅是比什么都不说好一些吧。
  “…是这样的吗?姐姐?”独角兽歪歪头,食指点在唇上,看了过来。
  “啊啦啦…”我尴尬地笑笑,“大人也是有很多烦恼的哦。”
  “原来是这样,”独角兽点点头,“独角兽长大之后也可以拜托指挥官晒后修复吗?”
  “…呃!!”他的笑脸瞬间凝滞,可最后还是讪笑着说,“…一定一定!啊哈哈哈…”
  呵呵呵,我看到独角兽怀里的优酱一头黑线的微微摇了摇头。
  “那么…今天…独角兽可以和哥哥姐姐一起睡吗…独角兽虽然是淘气的孩子…但是今天会很乖的。”她低着头,两手拖着优酱藏在身后,眼睛忽闪着在脚趾和我们的眉目之间闪动。
  我们相视一笑,我说,“当然啦,过来吧。”
  “嘻嘻!太好了~”独角兽一路小跑,爬到了我们中间,闭上了眼睛。
  翌日。
  “叨扰你了,昨天睡的不太好吧。”光辉压着帽檐,略带歉意地说。
  “没有啦,就像和家人一样,”我挠挠头,“意外的非常安心。”
  “呵呵呵,我当作是夸奖也没关系吧。”她笑答。
  我们并肩看着独角兽在晨光里奔到前边,转会神来冲我们招着手。我不由地说,“如果有了女儿…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啊啦啦,”光辉掩着嘴巴,“我觉得,会更淘气一点哦~毕竟,我也是有一点点坏心眼的。”
  我凝视着在金色中和光芒融为一体的她,不觉看得出神。
  “独角兽也是!”刚刚跑远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又奔了回来,“独角兽也不是那么乖的孩子哟…也是很任性…有些坏心眼的…”
  她握着小拳头,抬头看向我的眼睛,“这样的独角兽…也可以吗?可以…和哥哥有小宝宝吗?”
  呃呵呵呵…看来,真的要注意一下她的成长问题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8 14:44:01

(三十)敦刻尔克:甜党的正义
  叮。
  当我拖着步子,从楼梯上费力地一阶一阶挪上来的时候,一声电烤炉脆响从门后响来。
  我抬起垂着的头,看见一窗昏黄的灯光遥遥在走廊里拉成狭长的一条。
  …啊嘞?
  这个时间…我明明没有约任何人。
  不如说,从最高司令部回来的每个午夜,都不太适合面对任何人。
  领导的批评还塞在耳朵,喉咙里也梗着不敢说出的话。顶着夜风里的浑浊气味和喧嚣噪声,杂芜的心绪像是茎条一样,在心里扎着。
  …哪能面对笑着等我回来的姑娘们呢?
  得快点让她回去,灌点酒精好睡得着。
  我卷卷搭在臂上的外套,快步走到门口,开了门。
  “回来啦?”她站在厨房门口,背着光。烤盘端在戴着厚手套的掌心。纤细的肩带吊着一尾短裙。松垮的灰色蔓在胸口,花边随性地泛着小波浪,缀在裙边。
  她朱红的瞳孔带着笑,理所当然地站在那里,问候着我,令我说不出旁的话。
  “啊…回来了。”我关上房门,把手里的东西堆在门口。
  “挺累了吧,我准备了甜点和红茶,休息会吧。”她笑笑,转身回到厨房。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上学的时候,下了晚自习,回家总要喝上一大碗母亲准备的热豆浆。
  我不禁跟了上去,要她先回去的念头也抛到了脑后。
  餐桌上,镶着花边的餐具捧着一小樽蜂蜜色的小蛋糕,顶着一颗鲜亮的草莓。透亮的茶杯里,汪着深红的茶水。如缕热气飘忽着,藏着她如水的面容。
  她就坐在对面,托了腮,银灰长发洒在桌上。她嘴角勾着浅浅的笑,裸露的细弱双肩和修长锁骨迎着灯光,白皙得耀眼。
  “尝尝吧,是刚刚才烘焙好的,”她轻轻说,“我猜,会是你喜欢的味道,呵呵~”
  “好…”我迟疑着拿起来,咬了一下口。
  淡淡的甜度从舌尖传来,带着热气,烘得唇齿生香。最外层的表皮结了一小层硬壳,淘气地在舌头上起舞,又被其后无尽的绵软包裹。
  我禁不住咬下一大口。
  她的眼睛笑成好看的弧线,歪歪头,前发滑落一旁,“呵呵,看来是大成功呢~”
  “嘿嘿嘿…”我费力地挤出个笑脸,“和我老家的蛋糕特别特别像…谢谢。”
  “其实只是实验作哦,”她狡黠地眨眨眼睛,“你的喜好我全部都记住了哦。”
  “啊哈哈…”我挠挠头,顺手把草莓也塞进嘴巴,“唔,这是!!”
  浓郁的果香在口腔弥漫,丰腴的甜蜜漫过唇齿,带着早春的馥郁和泥土的清芬。
  我几乎掉下眼泪来。
  没有了,多少年,有多少年没尝到了?
  这种难以运输的水果,都是生着运来,在地熟成。虽然有了红色,却一点没有甜味和入口即化一般的口感。
  我一把抓着她的手。玉白的手,像是一条无骨的游鱼,在指尖游动。她微微张着嘴巴,一声惊呼,“指、指挥官?”
  “…哪里来的…怎么做到的?”我感到泪水在眼角浸润着。
  她听我说完,眼角又变得柔和起来,另一只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是特别的熟成技术哦,我和夕张她们最近才研究成功的。”
  “…为了我?太浪费了吧…”我不禁脱口而出。
  “啊哈哈,”她笑笑,然后注视着我的眼睛,“可是还是很想要对吧。不过,大家也都很喜欢哦。”
  “我…我…可以忍住的,这种小事…”我喃喃道。
  “这可不对哦,”她抽出修长的手指,反而将我的双手握在当中,眉眼间稍稍拧上力气,“这不是真正坚强的做法,要坦然面对自己的软弱,更多地依赖大家。只有这样,才能守护好我们的港区啊。”
  “我们的…港区吗?”我轻轻咀嚼着这句炽热的话语,泪水已经不自觉地滚了下来,“啊嘞,啊嘞嘞…啊哈哈哈,好奇怪呢,怎么突然就…啊哈哈哈…”
  我抽出手来,胡乱地抹着。
  啪啪啪。
  地板上响着小巧脚掌踩在上边的闷响,侧颊一热,如水的暖软瞬间把我吃了进去。圆圆的小扣子,细密的蕾丝花边也一发压在我脸上,像是温热海底的礁石。
  “好了,好了,”修长而柔和的手指穿过我鸡窝一般的头发,被风吹得僵硬地耳轮和干燥的脸庞,像是春风,像是溪水,汩汩流淌着,“乖哦,乖~一定很辛苦吧…都是大人了,也不会很少再得到夸奖,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会一直准备好点心和茶水等着你的。”
  然后,她捧着我的脸庞,俯身注视着我的双眼,如丝长发瀑布一般垂下,屏开灯光,噪声和一切杂芜。发间的蝴蝶发饰轻轻舞动,朱红的眼睛如同恒星一般璀璨。她笑着,宛如星河,“你做得很好哦,一直都是。”
  我狠狠皱了皱鼻子,大滴的眼泪汹涌而出。
  “妈妈!”我大叫着,不顾她发出“诶诶诶”的困惑声音,把脸埋进了她的胸口。
  平和而温柔的风迎面而来,带着洗衣液的清香和蛋糕的甜美。温柔的胸襟里面,有力而坚定的心正跃动着。我摇晃着脸颊,在一派安详之中摩挲。泪水打湿了她的裙子,和摩擦产生的热度在脸上烧了起来。
  …好像是,敦刻尔克自己烧了起来。
  我迟疑地抬起头望去。她纤长的手指遮在脸上,却从指缝里露出红云般的脸色。脸颊上,眼睑下方,都似火在烧。彤红的眸子里,水光涟涟。
  “啊,不要看我…”她赶快把指缝闭合了,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指挥官,我是不是…说的太过头了。一时得意忘形了,对不起…”
  “没有哦,”我伸出手去,轻轻抓住她的手腕,摩挲着,“谢谢你,不然,真不知道今天晚上要怎么度过去…”
  她正微微颤抖的双肩一停,略带迟疑地挪开手掌,“…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脸色通红地笑着,双手捏着我的指节,“多和我聊聊天吧,或者再像之前一样请教我做点心也不错。到时候,我会好好听你说的。”
  说话间,她一边纤细的肩带款款滑落到肘部,脂白的肤色透着血色和光彩,在我眼前绽放了。
  “啊啊啊…”她轻叫着,慌忙拽了上去,一边小声抱怨着,“都怪你刚才…蹭地那么用力…”
  “抱歉,”我道着歉,这才看向我的杰作。却,再也挪不开眼睛了。
  鼠灰色的布裙被泪水沾湿,灯光下显得如油纸般透明。一汪乳白的清泉透着粉红霞色,含蓄地在里面晃。也许是刚才动作有些剧烈,中心凝成的奶块硬硬地顶起两个突。让这飘扬的衣襟更显轻透。
  “…你在往哪里看啊,真是的,”她皱皱眉头,新笋一样的手臂交叠在胸前,向后边半侧起身子,“真拿你没办法,蹭完还要…这样死死盯着。”
  “哦哦,”我挠挠头,低下眼眉,却看到另一片桃园。
  秾纤合度的一双腿从裙幅下边生长着。小巧的膝盖正碰得贴近,像是初通人事的白鸟正抗拒着清风。修长的脚趾扣着,努在地板上,抓着地面,似乎要向我靠近,又要向我远离。
  我吞一口口水,猛地抬头站了起来,不顾还塞着的鼻子,正气凛然地看向她的眼睛,“我还是抬着头吧,下边的光景更sq。”
  “…变态,”她交叉在双肩的手却突然放松了下来,转会身子,飞快抬眼看了我一下,又低回头去。她手扯着裙角,不住地揉搓,一头靠在我的肩膀,轻轻地,像是埋怨,又仿佛叹息,“…果然晚上不喝豆浆就不行吗?”
  她说着,两根手指拈起肩上的丝带,一勾,一拉,云朵堕下半边,“…这个可不是什么自信的甜品哦,是你自己硬要吃的…”
  翌日。
  “哈,”轻托着腮,在身后注视着我的敦刻尔刻发出一声叹息,“虽说是没有自信的甜点,但到底是比你的豆浆要…”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我一回头,却看到两缕青烟从她烧得快沸腾的头顶升起来。
  “啊哈哈哈,”我讪笑道,“总之…非常抱歉。不过来尝试一下我的手艺吧,就当作是赔礼了。”
  说着,我利落地把刚做好的早餐装盘,转身端到了她的面前。
  “呵呵,黑漆漆的,和上次胡德给我做的倒是很像。”
  “欸?和胡德??”我一惊。
  她像是早就等我的反应一样笑起来,“我可和那个傲娇的让巴尔不一样。当时大家的立场如此,我虽然无法放弃自己的坚持,但心里却明白正义何在。”
  “况且,”她温和地笑着,晃晃自己的右手,“我们现在可是又有了一样的立场哦,呵呵。”
  “哦哦,”我有点不好意思,只能把早餐往她面前推,“油煎咸培根。”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讪讪笑着问道,“指挥官,早餐吃甜食不是正义吗?”
  结果你的正义就是这东西啊…
  “不好意思啊,本来要准备甜的给你,可是这个,”我指指自己正要吃完的那盘,“做的太失败了,实在是腻死人。”
  “给我尝尝。”她忽然说道。
  “诶?可是都吃完了啊…”
  “呵呵,那么,”她笑道,两步就跨到我的身侧,一侧身,吊着我的脖颈坐到了我的腿上,“就当作早安的问候吧。”
  她咬上来的时候,耀眼的朝阳正慢慢远离海面,散发着金灿灿的晨光。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8 14:49:16

(三一)让巴尔:一炮之海贼
  嗡~
  攥在手中的电话突然震了起来。
  欸、欸、欸。
  我被吓了一跳,手机脱了手,像是烫手的山芋一样跳了好几下才抓稳了,而接听选项早划开了。我来不及看是谁,赶快放到了耳边,“喂?是哪位小宝贝儿啊~”
  “…啧,”电话里传来咋舌声,“能不能别这样,你这家伙,真吵。”
  “哦,抱歉。”我老实道歉,“那么海盗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呢?”
  “juus上给最近十几张照片都点了赞嘛,你…很无聊?”让巴尔说着,语调带着调侃。
  “是啊,最近完全没有新的活动,在长草呢。”我叹道。
  “哼,真凑巧,”她冷笑一声,“来家里接我。”
  “诶,怎么了?”我脱口问道,“有什么事儿吗?”
  “…还能有什么事?”她略略顿了一下,“和你的话,哼,不是只有打_炮了吗?”
  喂!outout!!
  “…不是,我也不是完全靠下半身行是的人啦…”
  “不是,你为什么要说不是?”她的语气带着火燎似的躁,“哼,繁文缛节又有什么必要?想你,所以叫你过来,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她的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却一字一字,像是子弹击打在我的心扉。
  “哦哦…”午后的太阳从窗里透过金灿灿的光芒,心口如同沸腾着热水,我把平摊在面前做样子的书本啪地合上,“马上到。”
  “哼,来晚的话,就等着被绑到炮管上吧…”她轻轻喘息一下,声音忽然低沉如水,“我等你,mon amour…”
  嘶。顶不住顶不住。
  我倒抽一口凉气,箭一般冲了出去。
  夏天,正一点点靠近。阳光也耀眼而炽热起来。我奔过港区,进入宿舍,掏钥匙,开门,一肩顶开她的房门。
  屋里,布窗帘垂着,有些昏暗。微风穿过半开的窗子,掀起涟漪。一只玲珑的脚,从沙发的扶手上伸展出来,指甲上点着红绯,像是早春沾雪的红梅。她藏在镶金边的巨大沙发后边,不见动静。
  我脱鞋进屋,摸了过去。
  她枝了新葱一样的双腿,横躺在沙发里。抹胸穿着的一条深栗色的短裙里,兜裹了两捧温软。她豪爽敞着的玉白的香肩和胸口,一起一伏,正平稳的呼吸着。她粉白的唇微微翕动,咬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痕。
  什么嘛…撩拨完别人自己就睡下了。
  我想着,却挪不开凝望着她的眼睛,不自觉间,手指早就伸了过去,在她挺立的鼻梁上,松展的眉眼间,和精致的耳轮上虚虚摩挲。
  海风骤起。
  窗帘掀起了一道大大的海波,啪啪作声。
  她的眼皮一挑,猩红瞳孔里射来一道锐光。
  我正弯着腰,手一抖,扎在了她嘴巴里。
  不妙。
  我似乎听见她“哼”地冷笑一声,嘴角一扬,锁住了我的手腕。我不及反应,又被她一扭,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去。
  她就势一拉,让过空档。我只觉得身子一轻,早仰面越过靠背,摔进了沙发里。
  她抓着我还点在她唇上的手指,冷笑着看我。我脸一红,别过头去。她忽然闭了眼睛。
  粉红的贝肉猛地噙住了我的指头,珍珠轻轻啮着,像叼着骨头的小狗。一条温和而有力的流水窜过我的指缝,指节,扫荡着我最敏锐的那个部分。
  “我…”我刚刚张口,她忽然睁开眼睛,一头扎了过来。她牢牢把我的手腕摁在沙发上,额头,鼻尖都用着力气,锁住我的头。独一汪温情淹没我的嘴巴。
  潮湿的海贝带着涟涟水丝,扣进我的唇舌。两条游鱼在海底比翼,绞结,化成炽热的一体。
  她收起身子,光洁的膝盖在沙发上爬行,从我的两膝中间,一点点穿过柔软的海床,靠近睡着的沉船。
  嗵。
  她提着膝盖轻轻一撞。
  唔!我心脏狂跳。
  小巧的膝盖轻轻楔了进去,又上下地摩挲。滚滚石油灌进油舱,船头慢慢昂扬起来,顶着她平实的小腹。
  耳边似乎穿来一声轻笑。
  她又灵巧地勾起我的衬衣,微凉的小手从我的侧腹蠕行向上,挤压着我紧张起来的肌肉。
  我只觉得身上一软,热气一股脑蒸了起来,整个船体像是沸腾一样,不住地一起一伏。
  她一把撑起身体,扯着胸口的衣襟,一扬手臂。穿堂海风飘走了最后的矜持,只留下惊世绝伦的轮廓。她抬手,抽开脑后的发绳,又张着手指一拢。满头栗色秀发瀑布般披在粉白双肩。
  一双翘着两颗粉红的脂白尖角睥睨着我,一双手已经摁在我的小腹上,“…你来我来?”
  她低低地问,手指却不安分地在我的肚皮上捻着。
  …好吧,至少也要有点主动的部分。
  “我,我自己来…”我颤声道,一边挑开腰带扣子…
  “啊…”我环着她发凉的双肩,靠在沙发的坐垫上,发出长长一声叹息。
  不知怎么的,察觉过来时,我们早翻下了沙发,上上下下地在地毯上打了无数个滚。
  “抱…抱歉,到处都弄得一团乱了。”我蹭蹭她的肩头,低声说。
  “哼,偶尔这样大闹一场也不错,”她热乎乎地靠在我怀里,伸展着双腿,“别在意,我会叫明石买新的送来。”
  “…呃…”似乎是弄巧成拙了。
  “怎么了?不是怪你来得太慢,还要趁我睡觉的时候偷窥我。这样的家伙,必须要付出代价的吧!”她捏着我的正伸向胸脯的手腕,凛然道。
  “嘛,这是小事啦,”我挠挠头,“开着窗户睡觉还是挺容易着凉的,最近还没那么暖和。
  “嗯…”她松了手,任凭我的拿捏,“一想到你要来,总觉得…连周围的空气都放松了,不自觉地就…总之我会注意的。”
  “…”我闻言一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她仰着头,手掌覆上我的脸颊,“突然叫你过来…果然还是耽误事情了吧,抱歉。”
  “欸?”突然被关心的我有点意外,“你真的还好吧…”
  “…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吧,”她脸上飞着淡淡的红,“好歹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可完全没有取悦你的意思啊!只是…敦刻尔克最近…一直啰啰嗦嗦地…啧。”
  看着我脸上逐渐露出得意的神色,她嫌恶地一甩头发咋舌道。
  “哼哼~这样啊这样啊~”我把头埋进她的发心,舒服地摩挲着,“82酱在担心我啊~好开心啊…”
  “啊啊,什么破外号啊,真是的!”她转过身来,双手摁在我的肩膀上,一双炽红的眸子注视着我,“哼,我可只说一遍,你这个家伙给我听好了。”
  “哦哦。”我一愣,余光里,小巧的尖尖的果实微微摇晃着。
  “你可是我许以了我一生的人,我们之后的道路注定泥泞不堪,我决不允许你半途而废,”她微微扬起下巴,散乱的发丝中间,傲慢的眉眼里含着笑。
  她攥起拳头敲在我的肩上,“这可是你犯下的重罪啊,和我一起接受神的审判吧,Mon amour。”
  海风习习,布帘飘飞,明媚和煦的春光洒了满室。窗外是春天里莺黄柳绿的港区,和地狱什么的,根本南辕北辙。
  “在说什么啊,”我扶着她凝脂般的纤腰,脑门轻轻磕在她前发覆盖的额头,“我们会去到更好的地方的,一定会。”
  “哼,区区异教徒,”她隔着细碎的头发,定定地看着我,“竟然…如此嚣张…”
  啊,好紧。
  说话之间,火热的吐息席卷我的嘴唇,我们竟然已经如此靠近。
  是从哪里开始的?被海盗小姐掠夺走一个个下午的事…
  不自觉间,我已经碰上了那双炽烈的嘴唇。
  “哼,这样好吗?”她不躲不避,反而迎着,顶着我的嘴巴说道,“我可是一个自说自话,不知进退的女人啊。”
  “乐意之至。”我说。
  翌日。
  我从海盗小姐的床上醒来,她却不见了踪影。
  我四周环顾,除了欧式家具普遍镶着的金边,是间挺朴素的房间。
  那么,只有一件事情可做了。
  房间大探险!
  我翻身下床,第一件事当然是搜寻床下的小黄本…嘛,开玩笑的。
  我趴在地上随便一瞟…嗯???
  还真有啊!而且这么多!!
  我抽出一本,只见封皮上写的是…
  姐姐大人的美足一级棒。
  …双龙本嘛,我懂的…
  那么这本是…
  废案义妹的逆袭!!
  这个画风清奇的是…君主?
  啊,这里有本厚的…
  和23个妹妹的绝顶天国!
  竟然是all 埃塞克斯本吗!!
  罪过罪过…我冷汗直流,感觉涉足了不可言说的领域。一抬头,却看到床边的梳妆台上,摆着相框。少年的让巴尔别扭地笑着,眉头拧在一起。
  嗯?这可是没见过的照片,会有卫星吗?我仔细看了起来。
  照片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她肩头搭着一只小手,可是照片却只是单人的画幅。我不禁拿了起来,仔细端详。
  果然,照片的一边有着细碎的折痕。
  我卸开相框,取出了那张有一半被折起来藏起后边的照片。
  …果然吗。
  杏黄色的长发,规整的笑容,莹红色的眼睛。
  不过结合刚看到的本子…
  危。黎塞留。危。
  落地的时候可要好好告诉她。
  正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哐地一声闷响传了过来。一托盘的早餐已经摔在了地上。让巴尔只罩了件围裙正站在门口。洁白的女仆发饰别在发间,栗色的长发低低梳着两个马尾。
  她脸色通红,不辨喜乐,“…窥探别人私事的家伙…被一炮打飞也不要抱怨啊…”
  完了…我回头看看地上的小黄本和手里的相片,只能说一句我的生涯一片无悔了。
  正胡思乱想着,她赤着脚,披着晨光,一步步走到我身边,踮脚一个手刀把我劈得缩起脖子。
  她趁势一口咬了上来。
  啊…结果说的是这个炮嘛…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8 15:00:33

(三二)埃塞克斯:不要对前辈出手!
  咔。
  我把今天的作战报告放进档案架里,身后却传来一声呼唤:“那个...指挥官...”
  我转过头,那个最强的战士伫立在那里,两只手紧紧攥着短裙的下摆。
  “作战结束了,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哟~企业,”我说,“我要再过一会...”
  “这种事情我知道啦,”她平时坚毅的脸上微微透着红晕,目光睒睒,“就是...那个...想要个告别...的buff”
  “怎么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我靠近了几步,“今天怎么怪怪的,是又不习惯说话了吗?”
  “没这回事,”她低着头,军帽下的神色难以分辨,“就是...”
  “什么?”我弯腰靠近她的脸,想听的更清楚一些。
  “...太狡猾了,”我终于听到她像是自说自话的呢喃,领口一紧,已经被她抓个正着,又接上一个热烈的吻。
  她的身上带着海风的咸味和湿润的水汽,嘴唇干燥。这个时节,从远方来的信风想来相当猛烈,就如她正突进着的坚硬和暖软。
  作为告别,这一吻又显得太长。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摸上去的时候,走廊里响起了一阵渐近的脚步声。
  我一愣,扶着企业的肩膀准备结束这个不太合时宜的问候。我稍稍用力,却被拉得更紧了。
  SBD昂扬着,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俯冲而下。矫健的双翼掠过云朵,擦过海浪,带着天空的柔软和海浪的潮湿,在我的甲板上狂轰滥炸。
  嘛,总觉得,动画拍完之后的企业变得越来越大胆了呢。
  也不知道这样下去我顶不顶得住...
  我正胡思乱想着,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她,却撩拨得越来越急。
  缠人的f4f打着旋,像是秋天里的落叶在天幕里搅起一片片乱琼碎玉。细碎的水声不住地响着,她的发动机里弥散着灼热的蒸汽。
  不是,难道你不怕被看到吗?我几乎要脱口而出了。
  如果我说得了话的话。
  啊不,等等,心思缜密的她是不会做出这么脱线的事的,一定是已经做好了最后一刻停止的准备。再依靠自己绝佳的时机掌控能力实现。
  “一定是这样,”我想道,“毕竟决定命运的五分钟不是随便说说的啊。”
  于是我完全放下心来,嘟着嘴巴,伸出手去一一
  “打扰一下,指挥官,”声音已经从门口响起来,我肩上一紧,前一秒钟还在缠绵的战机立刻脱离了接触,划出一丝漂亮的尾云。我却重心一晃,嘟着嘴巴,伸着手,仰面摔倒。
  企业回头一瞥,恶作剧样的微笑挂在嘴角,眼角却很快一耷,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捂着脸,向门外跑去了。
  喂!这样看起来不就像是我在公开骚扰嘛!
  “刚才是在做什么,指、挥、官?”冷峻的声音仿佛结了冰,从上方响起来,“原来企业前辈一直都在忍受这样的指挥官吗?”
  “呃,那个,哈哈哈哈,...嘎啊!”我正疯狂想着解释,埃塞克斯铁青着脸,在我的上方现身。不等我说完,小皮靴已经踏在我胸口。
  完了,偏偏是这位!
  “总、总而言之...先求求您饶我不死。”我说道,眼泪潸然落下,“我还有这么多的老婆,不可以就这样随随便便的...”
  “没关系,我已经打开了限制,并不是全力以赴。”她冷淡地说。
  “冷静!冷静一下!怎样我都受不了啦。总而言之,这是一个误会!”我忽然灵机一动,“是...对了!是沙子!我在帮企业吹沙子啦!她刚刚看不清东西,才会不小心把我推倒,然后跑出去洗眼睛啦!”
  “嗯...欸?”她皱着眉毛,想了一会,然后冲着我一歪头,“这么说,指挥官...是在做好事?”
  “嘛...”我讪讪笑道,“也算不上吧...”
  “呃呃,实在是非常抱歉!”她双手合十,低下头来,嘴巴里小声嘟囔着,“我就说嘛...怎么会...”
  “那么...先把脚从我的胸口拿开...”我请求道。说起来,这个角度的话...
  啊,连裤黑丝裹白色棉布。
  “啊啊是!”她答应着,慌忙过来扶我。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我们隔着办公桌坐下,“有什么事找我吗?”我问道。
  “啊,那个,其实也算不上要紧的事情,”她看看我,又看看作战档案的书架,“困难开新图了呢。指挥官挺辛苦的吧。”
  “诶?是啊...”我先是诧异,然后恍然道,“这样啊~”
  “嗯,就是...这样,”她缩着脖子,怯生生地看着我,清亮的眼睛透过淡紫色的前发,闪着光。
  欸~我心里明白了大概。
  不过,这里果然要戏弄她一下,来报我刚刚的仇。
  “好乖好乖~”我尽情挼着她的头,“埃塞克斯也长大了呢~”
  “嘿嘿嘿,”她舒服地闭上眼睛,低着头笑道。
  “我知道了,”我重重地一点头说,“我一定会小心的,不会让你心爱的企业前辈受伤的!”
  “嗯~嗯~...欸?”她随着我的手,点着头,听我说完确是一愣,嘟起嘴巴,扁着眼睛盯着我。
  “欸?”我停下动作,“怎么了?”
  “企业前辈嘛,”她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指挥官和我一样是个前辈厨真是太好啦,什么的...”
  “嘛...哈哈,你想啊,”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似乎用这个开玩笑有点不好,总之先圆过去吧,“一提到开荒,带上企业快成为我的惯性啦,啊,说起来。”
  我故意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停下,她一歪头,“你要说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啦,”我笑道,“‘企业’这个名字字数比较少,好记啦。不如你也来取个昵称怎么样?”
  “啊?”她一呆。
  “比如省去第一个字,叫做赛克斯你说怎么...疼。”我挨了一手刀,只能老实道歉,“抱歉,但是埃塞克斯很强哦。”
  “指挥官不需要道歉,”她轻轻靠在椅背上,叹口气,“我知道自己的强度,但是大家,总是都记挂着企业前辈呢。”
  她低着头,凝视着自己的膝盖。一双手捏成拳头,放在膝盖上方。琥珀色的眼瞳里面,似乎有水光在慢慢凝结,“我这样子,有点难看啊...”
  “抱歉,”我郑重地再次道歉,“不过请不要嫉妒企业哟。她...也是很辛苦的。”
  “欸?”她抬头看了过来,小拇指不经意地扫过眼角,“不是那样,我从没有嫉妒过前辈。不如说,她一直是我心中英雄一样的人物。只是...只是...”
  埃塞克斯吞吞吐吐地组织着词汇,最后却只是摇了摇头,一丝苦笑挂在嘴角,“我说不好。”
  “那来点简单的吧,”我笑道,“对于企业,是喜欢还是...”
  “当然是最喜欢了!”她冲口而出。
  “欸。”我一呆,“‘最’...吗?”
  “啊,”她一顿,撇开了视线,颧骨上飞上一层血色,“舰、舰船里面的话...”
  “这样啊,”我点一点头,坏笑着问道,“那么,我和企业掉在水里,你会先救谁?”
  “...指挥官,”她垂着眼皮看过来,“你是不是在戏弄我。”
  啊哈哈...被发现了吗。
  “当、当然是你啊,”她假装浑不在意地一耸肩膀,全然不顾我突然变得通红的脸色,“企业前辈她可是是舰船啊。”
  哦,还我刚刚漏跳的那一拍心跳来。
  “我其实也会游泳,”我感到胸口一揪,像小孩子一样辩解道,“而且我也是很强的,在海军学校的时候也是...”
  “你?很强?”她忽然往前伏低了身子,脸颊侧躺在修长的手臂上。埃塞克斯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眉眼的线条也柔和起来。阳光透过窗子,在她的侧脸镀上金灿灿的一层,“说的是和还没加入的我演习时,演习开始了才知道会沉船,吓到哭鼻子吗?”
  “喂!”我老脸一红,“我那不是吓的,是心疼懂不懂!”
  “那谁知道呢~”她笑眼弯弯,“是那样吗?那你说的是10图开荒那时候?”
  “啊?”我一呆。
  “在出发之前,本来想说安全第一,神通第二。结果说成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二,结果半年都没出货那事儿?”她伸出葱白一样的修长食指,点向我的鼻子。
  “...那不是听说那图实在是难打...怕你们冒险强上嘛...”
  “哦?”她把垂到面前的发丝抹回耳后,接着说道,“那就是那次大破没来得及sl就A胜了,直接把手机摔地上那事?”
  “那不是后悔...等等,怎么变成我的黑历史大盘点了喂!”我不知不觉地也趴在了桌上,和她双目对视着。
  她笑着眨眨眼睛,长长睫毛翘着光线,“是你要去和企业前辈比强大的。”
  “好吧好吧,”我无奈地说,“我认输,总之我这个弟弟就是逊...”
  话没说完,玉白的一根指头横在我的唇上。
  “很强哦,”她说,“想要保护大家的心情,很强。”
  “哦哦。”我应道。
  “好奇怪啊,”她笑笑,“本来是要和你争个出击的位置,说起这些事情来,忽然觉得却无所谓了。”
  她慵懒地闭上了眼睛,海风穿过走廊,掠起她的发线,“连同想要和企业前辈比较的心情都...总觉得,什么都做得到,也不需要去证明什么了。”
  她缓缓伸出手来,云朵一样偎在我的脸上,又正正地看进我的眼睛,“只要和你在一起,两个人一起的话...”
  她说着,眼皮轻轻颤抖着,闭上了双眼。
  啊,是睡着了吗...
  我贴着桌子,靠近了一些,温热的鼻息轻轻波到我的脸上,暖洋洋的。
  “...好慢啊,”她喃喃道。
  我领口一紧,被拽到她的面前。
  “就是...那个,”她忽地睁开眼睛,满脸通红地解释道,“不不不是一定要和企业前辈比较什么的,就是...想这么做,想这么做而已哦。”
  “哦哦唔...”我正准备回答点什么,嘴巴已经被封住了。
  话说回来,其实已经被看破了吗。
  翌日。
  回想起汹涌澎湃的一夜,我软软地陷进了办公椅里。
  无数次我想要停止的时候,都被扯着手臂哭喊道,“明明和企业前辈发生了那么多次!”
  心一软就...
  这个情报是谁说出去的...不过这个不是重点。
  不妙。这样下去不知道我顶不顶得住。
  啪,正想的出神,门被轻轻撞上了。
  “出门这么急...”埃赛克斯慌慌张张地站在门口,夹着外套,一手理着深蓝色制服的衣褶,一手笨拙地绑着头发,“还没有...给我...buff”
  “哦哦,”我答应着,站起身子,一边奇怪着为什么这次我明白的这么快。
  我扶着她的肩膀。埃塞克斯垂着双手,微微欠着身体,闭起双眼。
  我吻上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可以了,后辈酱,”是企业凛然的声音,“想要也和我一样在别人面前炫耀恩爱就超过了哦。”
  嗯?什么意思?
  我想着,准备把她推开。谁知脖子一紧,已经被紧紧锁住。
  “快点开门,不然,”企业稍稍停顿了一下,“就把你跑过来和我请教的情报都报告给指挥官咯~”
  “前辈!太狡猾了!”埃塞克斯满脸通红,一把把我推开,打开了房门。
  “还要继续努力哦~埃塞克斯。”企业抱着臂,微笑着说。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的腰真的很痛。
  “来的正好,企业,”我一手扶着摇摇欲坠的老腰,“今天11图开荒,把埃塞克斯也带上吧。多sl几次也没关系的。”
  “欸?”企业好奇地看向埃塞克斯,“怎么,你想去11图?怎么没和我说?”
  “啊啊啊,那个,”埃塞克斯慌慌张张地挡住企业,悄悄冲我使着眼色,一边小声嘀咕着,“...是我昨天找的借口啦...”
  “哦哦,”企业点着头,笑着说道,“我知道了~那么...”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对我说,“今晚一起回来也可以吧~”
  呵。
  看来这次是真的顶不住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8 15:13:02

(三三)神通:军师和主公的轮舞
  嘣~嘣~
  三味线扫起悠扬的曲调,逗弄得金黄的灯烛轻轻跃动。层层帷幕虚掩着四下,金线绣的花鸟像是伏在夜的山林里,若隐若现。
  盈满的杯盏还一圈圈泛着涟漪。我端坐在矮桌之前,等待着。
  云影初升。
  乐曲稍稍缓和,正前方一扇屏风之后,两缕长袖一叠一叠,翻起潮声,漾动星河。
  两袖一飞,衣袂一震,短裙的影儿翻飞起来。那身影似是不支,虚虚一扶,却腾起修美温婉的一条腿来。
  昏黑的影子里,略显丰腴的一汪赘在小腿上。勾着厚底鞋的脚趾翘着,探着,像是横斜而出一朵芙蕖。
  她翘着腿,单脚立着。三味线声调一晃,她也一晃,满屋红烛亦是一晃。
  乐音一摇,她腰肢一摇,昏灯也是一摇。
  往复一次,一脚落地,另外一脚又挑着另一只鞋子,趟起一袭香风。
  她步履妖娆,衣袖纷飞做满天云霞,裙摆翻动成碧海微澜。一双狐耳耸着,画着圈儿;一捧绒尾翘着,打着转儿。
  唰啦。
  一声脆响,她双手之中各绽开一把折扇。
  乐音一变,急了起来。
  一颗音符落在耳中。她双臂一摆,展开柔嫩的花枝。一束纤腰一拧,已然一旋。
  嘣~又一个音符一跳。她便又是一旋。
  音调又快,雨点似地扫了出来,她漫舞着,裙摆飞作圆月,长袖团成乱云。双腿交叠,层层倩影如同星宿闪现。
  终于,裂帛一声,音乐停在高潮。
  啪。
  屏风向前倾倒,捧出婷婷一位美人。
  勾着幽兰的折扇半掩门扉,只留着一双明媚的眼睛。她拥着披肩,拖了长袖,偏一层短裙下招展着丰润的一双腿。
  我吞口口水,问道,“跳起舞来,果然下半身比较热吗?”
  “呃,”她肩一垮,扶着额头颇为无奈地说道,“指挥官,难得我跳舞给你看了,结果就是这样的反应吗…”
  “啊不,”我红着脸看向一边,“因为太惊艳了,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表达。”
  “呵,真的吗,虽然照顾我的想法很温柔,不过您还是贯彻自己的想法就好,”她啪地收起扇子,一边端着手肘,从厚底的鞋子里抽出脚来。
  她赤着脚,婷婷走到我身侧,端正坐下,稳稳捧起杯盏,“如果能让您放松点,就最好不过了。”
  我定定看着她眉目里流动的光晕,接过,一仰脖子灌了进去,“真的是太美丽了,和平时的神通完全就…啊,我的意思是平时的你我也很喜欢啦,只是今天…唔…”
  我正手舞足蹈地语无伦次着,葱白的手指戳进我的侧颊,她揽着披肩,盈盈笑道,“够了够了,用不着思虑过多,我明白。”
  烛火摇曳,金灿灿地在她侧颊上镀了一层。她鬓上簪着珠花,深蓝的发丝宛如夜色,剥离流动的心绪。
  “呼~”神通抚着胸口,长长出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润红。细碎的汗珠正在她细密的前发之间凝结,“您能欣赏真是再好不过了,不枉费我难得的体力劳动。”
  “…还进行排练了吗,”我一愣,伸手握住她细弱葇荑,“何必呢,太辛苦了,你还担着军师的职责。”
  她莞尔一笑,折扇轻轻敲在嘴角,“放心吧,所谓谋定而动,我只不过是做了最佳的决策罢了。毕竟,您的精神状态可是影响着舰队的关键呢。”
  “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连日失神可能已经影响到工作了吧,“被看出来了吗?”
  她看着我低下头,转去一边,一把丢下擅自,趟开膝盖,靠近我的身边。她玉白的双手夹着我的脸颊,硬生生扭了过来,“看着我,看着我。”
  她稍稍用了用力气,挤得我的嘴巴嘟了起来,“工作上的事情,或许由我多嘴并不合适。但是请您时刻谨记,您是我神通都决心跟随的主君,万不可贬低自己。”
  她垂着眼角,嘴角软软地弯翘起来,“您是我做过的最佳选择哦。”
  温热的花香漫上唇齿,克制地在我的口腔泛开。力道,深入浅出地啮咬在皮肉之中。她一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双腿稳稳撑着略略前倾的身子。绒绒的披肩跨在肩背,一丝不苟。
  浅尝辄止。
  我怅然若失地凝望着正稍稍拉开距离的倩影。她嘴角敛着一个含蓄的笑,媚眼如丝,“对不起,这恐怕就是我的极限了。接下来,让我陪您喝上两杯好了。”
  神通双手擎起一盏,齐眉端平。一双长袖平整下垂,宛如帘帷。她一口饮下,含着笑意挽起袖子,一倾空空杯底。
  我一笑,胡乱抓来一杯,大口灌下。
  她一手拂起衣袖,探手拈筷,一箸子小菜递到嘴边。神通朱唇轻启,口称“啊”字,眼眸里溢着柔光。
  我一口咬住,趁她不备,扑身向前,抓住她纤纤一握的腰肢。
  “啊,别…”她上身往后一闪,腿脚却不动,被我揽在怀里。我嘟着嘴,把小菜往她嘴边递着。
  神通一双手撑在我的胸口,念叨着,“不成体统,”一边长着一段玉白的颈子往后躲闪,却终是拗不过。
  她赤红了脸,微微张开嘴巴,一口一口咬了进去。
  我回身坐好,若无其事地又喝上一口。
  神通一边平整着衣襟,红霞飞了满脸,一边嚼着一边抱怨道,“真是…真是磨死人了…您要是把我的谨慎都理解成无限度的包容就太…哼,总之您最好是做好了相应的觉悟。”
  我嘿嘿笑着,递过酒杯去。她冷着脸,一手揽着披肩,一手却还是老实地端了起来。
  金铁交击,清脆悦耳。
  烛光摇曳,层叠的纱帘也在夜风里轻柔地舞蹈。夜原本应该很长,可是没曾想到,愁绪在怀,酒不醉人人自醉。
  更没有想到的是…
  她先醉了。
  三两杯下肚,我夹起一颗花生米,“啊~”地伸了过去。
  谁知道,喝之前尚且举杯成礼的神通一展衣袖打开了我的手,“不要太嚣张啊!臭小子!”
  “啊?欸欸欸?”我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你啊!”她攥起粉拳,重重在桌上一砸,“啊哟痛痛痛!”
  平时里谨慎过分的军师大人突然的冒失举动看得我眼睛发直,不由分说一把抓起她拳头,“你干嘛呀,又不是川内,练什么铁砂掌啊。”
  “要你管啊!要你管!”她枝着修长的手指戳在我的锁骨上,“自己每天都照顾不好自己!再多上点心,不要让我再没日没夜的挂念你了,害得休假都提前结束了…”
  “欸…你不是说,是川内喊你…”
  “啊啊啊!”她高叫着,一头顶在我下巴上,一双耳朵触电一样颤抖着,“总之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我摔在座位上,看着她跨在身上。水袖漫舞着,披肩甩在一边。白皙的肩上,两丝细线吊挂着胸前薄薄一片兜兜。她小拳头雨点一样落在胸前,却一点都不痛。
  “我都计划的好好的了,唯独你!”她揪起我的领口,一边弯下腰来,发着狠瞪着我,嘴里喷着酒气,“唯独你,想到就是一团乱,完全理不出个头绪!”
  “啊,抱歉…”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此时的她是在说醉话还是真心话。但是最近的消沉,确实真切地影响到了她。
  “你赔我!赔我!赔…陪我,陪我…”她颧骨飞着重重一层红晕,说话声渐渐低了,身子一软,一头扎在我胸口,没了声响。
  毛茸茸的大尾巴蓬在我膝盖上,柔软的花园在我小腹上盛放。平稳的呼吸热乎乎的吐在我的脖颈。
  “…指挥官…指、挥、官、要…要好好的啊…”她呢喃着,不安分地手掌在我的手臂上爬着,摸到我的掌心。她张开手掌,修长指头盲目地乱戳着,不得要领,眼眉也是越皱越紧,嘴唇也咬了起来。
  怕她再闹,我赶快帮她找对方向,十指紧紧交握。
  “呼~”她舒舒服服吐出一口热气,全身一松,伏在我身上睡了过去。
  嘛,平时越老实的人,闹起来越不可开交呢。我这样想着,也囫囵地睡了过去。
  翌日。
  “啊!!”
  啪。
  我被一声娇叱惊醒,脸上紧接着又挨了一巴掌。
  “…您您您,”神通双臂交抱在裸露的肩头,满脸通红,“您到底做出迷j…说起来您如果好好说,我也不一定…”
  “啊抱歉,”我竖起手掌,“似乎有点误会啊,不过我确实不知道你的酒量很差。不过…什么都没做哦。”
  “欸欸欸?”她在地板上后蹭几步,“什么都…是指…什么…”
  “呃…全部,”我挠挠头,“不过似乎因为我的问题,影响了你的假期呢,抱歉…”
  我说着爬了起来,对着我辛劳的军师大人深鞠一躬,“真是让你受累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
  “…请抬起头来吧,”她忽然说道。我一愣,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她。一双手已经在我的脸颊上拍了拍,“都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您只需要做好您自己就好了。”
  “啊,不过,”她歪歪头,笑靥如花,“对我的关心的话,我并不讨厌哦。请您继续。”
  “啊,嗯。”我呆呆地点点头,看着透过帷幔的朝阳在她身后映出镀金的剪影。
  神通在我肩头一推,稍稍撤后,步进晨曦里,“难得的夜晚,却这样就被破坏了,真是失策。不过…”
  她转过身子,拖起的长袖一米一米落在地上。她赤着金灿灿的一双手臂,轻巧挑起肩上丝带,回眸说道,“那么,下半阙的舞蹈,您是否还有心思欣赏呢?”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8 15:23:58

(三四)川内:我的被逼婚对象是上次求婚拒绝我的人!
  喝啊!!
  耳边一声断喝,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抱歉,”我朦朦胧胧地,过往的一幕像是梦里的画面,又一次重演开来,“和神通不一样,我的话,不想和人扯上太多关系。”
  “啊…是这样吗。是我太唐突了…“
  …
  一阵飘忽,紧实的弹性担在脑后,脸上滑着细密的丝。衣褶硬硬地压在耳后。呼吸声从上方起伏着,平稳而有力。
  我张开眼皮,勒紧的袜口咬着脂白,饱圆的膝盖扣在座位边缘,两条长腿随意伸展着,正被透窗的夕阳浮上金色。
  啊嘞,我记得刚才还是早上…
  我挣扎着准备爬起来,脖子一空,一条腿抬了起来。我的头不由自主地一滑,扎进硬实的小腹和饱满的大腿之中。虬劲的肌肉一挤,我仿佛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
  “等等…”我张开干涩的喉咙,挤出的声音还是太小。
  噗。噗。噗。又挨了好几下。
  她裹着黑丝的脚跟踩着沙发的边沿,脚趾翘着,正一下下发着力,要把腿蜷起来。
  如果我坐在对面,倒是绝景来着。
  现在的话…呵,绝境。
  “快停下啊!”我感到自己的脑袋有像饼干一样碎成块块的风险,一边喊起来,双手一边疯狂地乱抓。
  手指飞快地触及各处,沙发的靠背、柔软、沙发的坐垫、柔软、沙发的背垫、柔软、柔软、柔软…
  最后根本是在袭x了嘛…
  我一手一把溢出手指之间的柔软,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平整而硬实的布料握在手里,反而更平添一种反差的无上触感。
  …似乎,这样死去也…
  正当我迷离之际,对我头部的碾压忽然停了下来。
  “唔啾~”甜腻的呓语轻轻响起,又接着一声“嗯~”修长的四肢伸展成个大字。我的头一滑,停在膝盖上方,看清了那张睡得红扑扑的脸。她用力地挤着眼睛,杏黄色的头发乱蓬蓬的,有一缕还叼在嘴里。一双狐耳低垂着,像是受惊的猫咪。
  她咂咂嘴巴,一手抓出嘴里的头发,张开惺忪的眼睛,眨了两下。
  “…咦?你醒了?”她哑着嗓子,低低地说。
  “啊,嗯,”我蜷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唔啾?”
  耷拉的狐耳陡然挑起,眼睛睁得滚圆,红润的脸庞像是熟透的苹果。
  不及反应,我的头盖骨已经被捏在她手里。煞人的黑色笼在眼眉,她冷冷说道,“算上我们的交情,这一击我用个八分力道好了。还有…是要摸到什么时候?”
  “抱、抱歉!!”我惨叫着,双手赶快离开那丰满的果园,泪汪汪地看向她,“…现在求饶还有用吗,川内姐?”
  她手里略略一松,眼眉跳了跳,“…居然突然用那珂的口气,你这家伙还挺狡猾的。”
  她低着头,注视着我,一时出了神。有力的手指掐着我的头骨,旋转着,在发间进进出出。
  周遭的穴位被轻轻拿捏,酸麻的舒适感一时间爬遍全身。我不禁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又一手捧住我的下巴,温泉一样的掌心,从脸颊到下颌轻轻流动。柔软发丝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夕阳越拉越远,暮色浮了上来。赤金的阳光穿过她的发线,让那英气的面容也变得柔和。
  “呐,指挥官,”她定定看着我,轻轻道,“告诉我好吗,为什么每次…看到你的脸,就像陷进去一样…甚至会忘记时间。”
  因为你迷上我了…
  这么不要脸的话说不出口啊!
  而且保不齐会死。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这是什么状况啊!
  “呃…那个,”我转着眼球,疯狂厘清着对策。
  她却不依不饶。
  川内轻轻掂着脚尖,让我的头又向上靠了靠。她弓了弓腰,两人的鼻尖近在咫尺,“今早也是,明明一拳已经揍上去了,最后竟然留了力。”
  我稍稍撇撇眼角,看到了墙上那破损的一大片裂纹。
  这是留力的结果吗…
  不过这不是重点。
  原来这孩子,不太擅长人际关系?
  我看着她金色的瞳孔,微蹙的眉毛。纤细的睫毛含着光晕,眼角也微微地抖着。
  我们最后的几个厘米中间,横亘着来自几千公里外的暮光。
  那么,就由我来拉近吧。
  我背上一用力,越过这迢远的距离,蝴蝶似地轻灵一落,又翩翩飞走。
  我缩头缩脑地看着她,“怎…怎么样?”
  “…再来。”她寸步不移,拿捏着我的颅骨。
  我心一横,挺着腰杆,啮咬了两下,又软软落下。
  最近,真的顶不住了。
  “…腰疼,”我小声哼哼。
  说着话,我头皮一紧,脖颈一软,已被小婴儿一般搂进怀里。她托着我的头,袖里手臂夹着我的脸颊。脖子溺在无边的柔软里。
  她迟疑地凑了上来。
  像一滴雨水落在湖面,轻轻碰开涟漪。
  她一顿,又急速下沉。
  薄薄的两瓣重重压在我的牙床上,动弹不得。
  我挤开眼睛,看着她愣愣地盯着我看。
  啊…不行,还是得靠我来。
  我挣扎着从她怀里掏出手臂,轻轻捧住她的脸颊。迎着夕辉的赤红,那脸蛋入手像火炭一样炽热。
  我稍稍拉起一寸,两片簧片才裹了上去。我揉着她的侧脸,松开她咬死的牙关,这才挑起海蚌里濡湿的贝肉。
  “…唔啾…”她喉咙里颤声一响,如梦初醒。我缓缓闭上眼睛,朦胧里,那双金色的眸子正晕开柔柔波澜。
  不知过去了多久。
  最后的黄昏没入远方的街角,屋中浸上青乌,覆上铁灰。凉气从裤管冒上来,唯余怀里攀高的温度。
  她有力的手臂像沼泽,像蔓藤,盘着我的脖颈和头颅,一口一口吃着。
  方才牙牙学语的口唇以变得流利,能言善辩,举一反三地,悬河般倾泻无声的话语。
  我…说真的我快背过气去了。
  又不知过去多久。
  终于,她慢慢停下动作,往后一瘫。手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她把手扎进长发里笼着,呢喃着,“…啊,这是做了什么…”
  我无声地讪笑着,不知道该怎什么表情。
  “说到底…我是来找指挥官…”她轻轻道,“啊,对了…”
  她半仰着头,杂乱的前发扑在她眼前,难辨神色,“你这家伙…到底叫神通做了什么?体力活叫我不就好了,或者是…克里夫兰级那四个白痴什么的…”
  嘛,其实在肯定她们的实力吧…
  “做了…今天这种事哦。”我坦白。
  “…你!”她握着拳头,挣起身子,俯视着我,却终究一松力道,缓缓地说道,“嘛…那确实挺累人的。”
  “啊,不不不,这个绝对是你的问题…”
  “是吗,”她偏开头去,凝视着窗外汇聚着的暮云,一字一顿地说道,“神通和我,终究是不一样啊。”
  “啊…嗯…”毕竟经验方面压倒性地不同,“毕竟11图出在后边,而且我被拒…”
  “啊,那个暂且不说,”她摆摆手,“我没有她那么细密的思考,往往是靠拳头就上了。总之气势最重要,气势!”
  她摇摇拳头。
  啊,原来说的是这个。
  “所以…抱歉,”她低下头来,目光闪烁地看着我的眼睛,“虽、虽然我也没做过这个…但、但是我相信她…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啊?神通…在生气?”我一愣。
  “欸?啊…一回来脸上就红扑扑的,我一问她就扶着额头往屋里跑,脚步也是踉踉跄跄的…算不算?”
  “呃,呵呵呵,”我讪笑着,冷汗直流,“应该不、不算吧。”
  “那…果然是我误会了吧,”她埋着头,“抱歉,我会承担这些的。”
  “不用啦,”我总算恢复自由,慢慢坐了起来起来,搔搔她耸立的耳朵,“下次,出拳之前,记得给我留下辩解的时间就好了。”
  她嘴角翘起一个微笑,“太强人所难了吧,毫无犹豫的拳风可是我的生存方式啊。比起这个,还是你要变得更强一点啊!”
  她说着,犀利掌风在我不堪重负地老腰上重重一拍。
  “…咕啊!!”我惨叫一声,感觉性命去了半停。
  “那么,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她搭在沙发上的手臂一甩,白皙的掌心在我面前摊开,“拿来。”
  “啊?”我揉着腰背,一时没明白。
  川内眉毛一束,面色一冷,抓起我的衣领,握拳就要打上来,嘴里说道,“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想要一笔带过吗?”
  “哪、哪样的事啦!”我拼命向后缩着脖子。
  “ki…”她哑着嗓子,试图发出那个音,终究气息短了。
  她喘一口气。
  “ki…”她咬着这个音,脸上一红,目光也软了下去。
  她手上抓得更紧,几乎要扼住我的脖子,“ki
  一一苏一一”她紧紧闭着眼睛,音调一高,已然破音。
  “噗。”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哼,”她冷冷一哼,霸道地一把揪住我的脖子,照着我的嘴巴重重嘬了一下,“就这个,给我负责啊!”
  “好好好!你先松开我啊,要死要死要死…”我喘着粗气,“之前,之前你不是…不愿意嘛…”
  “那个,那个是…”她一僵,吞吞吐吐地道,“话、话是那么说…但是现在都这么久了…说我不是你…你的人…也没谁相信了…”
  “而且啊,”她一梗脖子理直气壮地说,“说到底哪里有人会一到100好感,就马上发戒指的啊?这么猴急吗!”
  “给我道歉!给我向那些去一图刷好感的指挥官道歉!!”
  “哦哦…非常抱歉…”她不知所云地随意一低头,“总之…给我拿来!”
  “是!”我屁颠屁颠地跑到抽屉里,拿出那一枚曾被退回的戒指。看她摊着手掌,不客气地打了一下,然后翻到背面。接着,单膝跪了下去。
  她吓得一跳,满脸一副你要干什么的表情,定定看着闪光的指轮滑进手指。
  “哼,”她冷哼着,眼睛却笑成一朵花,“就是这个东西啊…让我惦记…啊不是。”
  她脸上一烧,板着脸孔,“总之,以后你要再做出什么背弃的事情,”她晃着拳头,“可就不要再想着我会一走了之那么简单了。”
  她拽起我,两人一同站在月华初升的皎白光晕里,“这拳头可是会很痛的。”
  她贴进我的怀抱,一拳轻轻砸在我的背上,“这包含爱的拳头。”
  翌日。
  她坐在餐桌前,摆弄着一双腿:夹紧,斜放,打开…脸上挂着纠结。
  “…真疼啊…”她小声嘟囔着,“…嘿嘿,不过这样才对…”
  “…抱歉,果然还是太粗暴了吗…”我端着做好的早饭,转身问道。
  “…不、不要在意这些小事,”她抓着身上宽大T恤的下摆,慌张地拉到膝盖下边,“比起这个,早饭,有放糖吗?别忘了。”
  “不会啦。”我说着,从她身后把盘子放在她面前,一边问道,“说起来,现在已经不带绷带了吗?”
  “因为从第一次被你求…求…”她又卡在关键的字眼上,说不下去,我赶快说道,“我明白时间点了,你接着说嘛。”
  “手。”她双腿蜷进我宽大的T恤里,一边在桌上摊开手掌,一边说。
  我缓缓把手掌放进她的掌心。
  晨光一缕穿过她的发线。
  “没有绷带的话,”她和我十指相扣,抬眼看向我,“才更温暖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08 15:32:52

(三五)克利夫兰:球场上的劲大骑士
  嘭。嘭。嘭。
  篮球在地上和掌心之间来回跳动,克利夫兰沉着肩膀,前后切着脚步,咧嘴笑道,“嘿嘿嘿,我要上了哦指挥官!”
  “哦哦!”我马步一扎,敞开两臂,“放马过来!”
  大话是放出去了,不过单抗舰船这种事情…
  我冷汗不住滚着,不远处,正甩着手臂小跑过来的哥伦比亚懒散地出声提醒道,“老姐~别太用力哦,会死人的。”
  “哼哼~放心吧,”克利夫兰一个急停,晃过了惊叹着“不愧是大姐头的”的蒙彼利埃,已然冲到我一步范围,嘴里还笑着说道,“指挥官最舒服的那个力道,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哦~”
  “说清楚是什么力道啦!”我感受到球场四周射来的锐利视线,少女柔嫩的肩膀已经闪身撞进怀里。
  沁湿的外衣在我胸口一贴,温热的体温透了过来。微微打绺的淡金发丝,随她脚步一顿,纷飞着一蓬。熏风裹着少女香甜的体香和微咸的汗水味道,扑面迎来。
  我身子一沉,吃进她一整幅后背。
  她偏着头,小白牙咬着自信的笑容,一双赤红眸子里,聚着毫光。
  她护着球,肩膀有力地拱着我的锁骨,火热而潮腻的后背,如同海浪一般,一波一波顶上我的前胸和小腹。少女娇小而柔软的后背上聚起力道,饶是我颇有膂力,也被撞得步步后退。
  她挥着手臂,隔开我试图干扰的动作,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我倒退。两人的四肢犹如交颈的天鹅,在场上缠绕着。短裙的裙摆在我的膝上搔动,弄得人心里发痒。
  正在我一面被打得步步后退,一面被迷地神魂颠倒之际,蒙彼利埃等几个队友也围了上来。
  克利夫兰步伐倏忽一停。
  “乘风…,”秀美长发旋风一般扫过我的眼前,带起一阵香风,她脚步一踏,一撤,凌空跃起,篮球出手,一边高叫着,“…破浪!”
  哐,噗。
  皮球一刮篮筐,落进网里。
  半空之中,她上衣翻飞着,白皙的小腹上,小肚脐调皮地跳了出来。和缓却不容忽视地海波一跃而起,涌向领口。裙角更是翻飞着,无尽的风光随着我张得越来越大嘴巴,一览无余。
  不、不是没穿哦!
  是一种更恐怖的…
  防御力低下的内层装甲仅仅被两条细长的白色铁索束起,在舰身两边打结,保护着纯净的核心区域。可是舰船的运转令蒸汽覆满船舱,水珠凝在薄薄的装甲上,令其稍稍位移。装甲片一卷,加进了两半核心区的缝隙之中。燃烧的核心区里,透着水润的粉红。
  “…!!!”克利夫兰一眼瞟到我烧红的耳根,飞快地压下裙角,浓重的粉红色晕了满脸。
  她不说话,低着头,脚上踩着僵硬的步子,走到我跟前。
  她抓着胸口,飞快地挑我一眼,低低地问道,“…看到了?”
  “嘛嘛…”我偏开头,片刻后回头一脸傻笑,大声笑道,“你说啥?啊哈哈哈哈…咕啊…!!”
  “笨蛋,”克利夫兰捏着小拳头,轻轻锤在我胸口,羞涩道,“…公共场合…不行的啦…”
  我却软软倒了下去。
  “指挥官~?”正在庆祝的的哥伦比亚一偏头,看向这边,“老姐~指挥官正在喷出鲜红色的液体哦~”
  “欸欸欸!!”克利夫兰已经,转头一看,脸色铁青,“嘿…嘿嘿嘿…好像…不太妙呢…”
  “都叫你控制力量啦~”哥伦比亚在我身边蹲下来,一手揪开我的眼皮,随手又在我脸上甩了几下,“醒醒哦,醒醒~早上了哟指挥官~”
  “啊啊啊,不可以这样啦,”克利夫兰面含愧疚,赶快制止了她的动作,一面也蹲下来,焦急地看着我的脸庞,“怎么办啊,一着急就没控制…”
  “嘛,总之先给女灶神打个电话咨询一下。”哥伦比亚掏出电话,踱到了一边。
  克利夫兰双手捧着我的手掌,焦急地轻甩着。目光在一边的哥伦比亚和我脸上游移,一边轻轻呢喃道,“啊啊…早知道就不打他了…反正…都誓约过了…该做的也…”
  她忽然一停,脸颊唰地红透,疯狂地甩着自己的头,“为什么会想起这么…不恰当的事啊!”
  为了缓解尴尬而装晕的我偷偷撬开眼皮,偷看着正用手心手背来回给自己脸上降温的她,心里也大致明白这姑娘是想起什么了。
  …这不是更尴尬了吗!
  正盘算怎么结束,忽然哥伦比亚走了回来。克利夫兰欣喜地看向她,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总而言之~”她睁开一只眼睛,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坏笑,“先做个人工呼吸吧~女灶神是这么说的。”
  “欸欸欸!”克利夫兰闻言大惊,慌忙站起身子,脑袋上一缕青烟呜地腾起,捧着脸颊,慌乱地左右看着,“怎么办怎么办,在这里吗?kkkkisss??还是在妹妹们面前…”
  在她陷入慌乱之际,哥伦比亚蹲下身子,在我耳边悄悄说道,“要感谢我哦,ht指挥官~你懂的~”
  我悄悄竖起大拇指,悄悄道,“顶级泡泡糖一年份,敞开供应。”
  “不是这个啦,白痴,”她纤长手指戳在我脸上,“不过,以后再说吧~你记得就好~”
  她说着站起身子,揽着不知所措的丹佛和蒙彼利埃两人的肩膀,一边离开一边说道,“那么,为了避免老姐害羞~我们先撤啦~”
  “欸?不要啊,”克利夫兰一惊,“万一还是不行?”
  哥伦比亚头也不回地甩甩手,“没问题啦~指挥官和小强一样健壮哦~”
  克利夫兰看一眼三人离开的背影,略一沉吟,还是飞快地蹲下身子。她扳着我的双肩,双眸中水波泛起,“…不行了,要赶时间啊!只能…上了!”
  耳畔传来一声娇叱,一阵热风,嘴唇已经被柔嫩包裹。有力的传球抛进了进来,四下里回弹着。粘乎乎的嘴唇摁上来,颤抖着,游移着。一双小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口,肩上一下下踩着,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混合着汗水的少女体香裹着丝丝微风,压在鼻尖上,胸口上,像是淹没在初夏的海洋里。
  啪。啪。
  两滴汗水打在我的脸颊,风干之后,涩得人心尖发痒。
  “唔…嗯…呼哈…嗯~”克利夫兰紧紧闭着眼睛,一下一下在我唇间啄着。
  “那个…”我实在是不忍心再装下去了,稳稳扶住她的肩膀,轻轻叹道,“人工呼吸哈,不伸舌头…”
  “哦哦,我知道了,”她双手握在胸前,颇认真地一点头,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一屁股跌倒在地上,手肘遮着嘴巴,“欸欸欸欸!!!”
  “刚才骗你的,实在抱歉,”我举起手掌,不好意思地说。
  “是哪里在骗啦!”她攥着拳头,脸颊通红的仰天长啸道。
  又闹了一阵,天色已经渐渐昏沉。篮球场边,路灯一盏接一盏点亮青色的的夜。我站起身,把手伸向一边蹲着生闷气的克利夫兰,“别生气啦,我请你吃饭。”
  “哼,别小瞧我啊,”她一手拽着我的手,站了起来,嘴角咧开一个灿烂的笑,“我只是在想,怎么好好捉弄一下哥伦比亚。”
  “啊哈哈哈…”我心中给助攻手偷偷道声抱歉,一边提醒道,“别太过分哦~”
  “嘿嘿,当然啦,”她笑道,“啊,说起来这孩子那时候你可是捞了整整三个月啊。”
  “快停下,不要让我想起来!”我惨叫道。
  “哼哼,毕竟是我最得意的妹妹呀,好多次都是靠她的助攻…”克利夫兰挽着我的手臂,步进了渐渐深沉的夜色。
  深夜。
  “嘿嘿,一不注意已经这么晚了,”克利夫兰眯着眼睛笑笑,“又拉着你说了好多话呢…啊…那里…慢点啦…”
  她轻轻抓着我的手臂,略带困扰地抗议。
  “那么,”她斜斜靠在我的怀里,抬头看看我,“…去洗澡吧。”
  “啊?”我一歪头,“为什么要做这么浪费的事情?”
  “欸?欸欸欸?”她脸颊爬满艳红,双手抱在胸前,“不、不可以啦,指挥官也要注意卫生啊!”
  她瘫坐着,两只手撑在身前,低着头,害羞地说道,“而且…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啦,臭臭地和心、心爱的人…”
  “不会哦~”我轻轻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攥住她正想要挣扎地一双皓腕,一手揪起那只画着星条的长袜,握着热乎乎的小脚,“…咱喜欢劲大的…”
  翌日。
  “哈啊,”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头锤一下下砸在我的肩头,“不是说喜欢劲大嘛…干嘛,洗澡途中和洗完了也各…啊啊啊…果然好害羞啊…”
  “…抱歉,不喜欢嘛,”我摸摸她柔顺的头发,轻轻道。
  “什么嘛,不需要啦,”她尖着下巴,硬硬戳在我肩头,“这点事情而已,我们两个…不需要啦…”
  “只不过,被海伦娜知道之后,怕是又要埋怨我带坏你啦,”我嬉笑道。
  “喂喂,戏弄我吗?会吃苦头的哟”克利夫兰俏脸沁红,略带愠色地翻身压上,玉白小手擒在我的锁骨上,巧笑道,“虽然你来主导…挺舒服的…但是还是有点不习惯。这次换我来为了指挥官哦…”
  她怯生生地瞟我一眼,俯下身子,一口嘬在我脖颈上,口齿含糊地道,“啊呜…让你舒服的力道…唔…我可是记得清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