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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黎塞留:主教大人的绮思
咚咚咚。
指挥室的门普通地响了起来,规整的三声过后,就停顿了下来。
多么难得的和平!
想着平时那些缺乏常识的,以及假装缺乏常识来搞突然袭击的小机灵鬼们,我由衷地感叹着。
普普通通的感觉真好啊。
我不自觉地微笑起来,普通地回答:“请进。”
门开了。姑娘婷婷踩着莲步,鲜红的长袜像是玫瑰。她面容整肃,华贵的紫色瞳孔里,铭刻着星辉。她按下摇曳着的,如大朵莲瓣样的裙摆,巧施一礼,又翘着食指划起十字。
“Bonjour,指挥官。愿您前进的道路已经展开。”她抚着胸口,虔诚地说道。
而我也在见到那一头秀美的金发时,就站起了身子。此时更是轻轻鞠躬,回道:“你好,枢机主教大人,欢迎您的光临,愿您...呃,愿您...”
靠,愿啥啊?
说真的,这种问候对于我这种不信教的人简直是...说到底,我所期待的普通的问候哪去了!
我感到嘴角的笑容已经僵硬起来,心里一横,只能把嘴边上最普通的问候说了出来,“愿您午饭吃饱!”
“啊?...午饭吗?”她一愣,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您说得对,即使再过虔诚,也是需要食物才能生存下去。您的见地让人敬佩。”
呵呵呵...也,也没有那么了不起啦。
我故作谦虚,一边赶忙请坐上茶。
黎塞留抿着一个极克制的微笑,双手捧起茶杯。她双目微瞑,睫毛挑着窗外叶片缭乱的影子,正被热茶袅袅的白气波荡起来。晨间的光明映着姣好的容颜,又勾勒出脸颊的柔美曲线,蜿蜒过白皙的颈子,望那身白衣红裙上蔓去了。
不妙。
如此神圣,不禁想让人膜拜...又想亵渎。
靠。
我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把奇怪的想法击碎,又赶忙对着闻声看来的她解释道,“啊哈哈哈,有点犯困了,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您无需道歉。是我的冒昧来访,打扰到您了吧。”她微微蹙眉,轻声说道。
啊,多善良的姑娘!
随便产生那种想法真是罪该万死。我愧疚地挠挠头,只能随口解释道,“没有没有,只是昨晚睡得不太好罢了。”
“是这样么,”她曲着手指靠在唇下,略略沉思了片刻,才微笑道,“这样的话,不如指挥官也来试试在睡前祈祷如何?即使没有皈依,这样的话语也能让人内心平静,远离苦痛。”
“啊,嗯...下次方便的时候试试吧。”我讪笑着回应,“毕竟昨天是和让,让让让人放心不下必须哄着才肯睡着的大凤一起休息的呢哈哈哈哈!”
不妙。
因为被其他事情分走了注意力,一不留神差点在人家姐姐面前宣言睡了妹妹!
对不起了大凤!
“唔、是,是这样啊,指挥官,那么就无计可施了呢。”听到那个单字的一刻,即使是隔着手套,也明显看到她那纤长的食指用力地捏住了茶杯。终究,她似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放下了茶杯。
“指挥官,其实,我想要和你探讨一件严肃的事情。”纤手覆着杯口,她低着头说道。
“哦,是吗,你说。”我心里一紧。
黎塞留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一双腿并得紧。绸红的长袜盖过膝盖,质地如云朵一样温润。她没有抬头,一手撑在膝盖上,揉碎了红云。
“指挥官,和,”她嗓音有些干涩,又续不上气,说话一顿一顿的,“让巴尔,关系还好吗?”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
要来了吗?要来了吗?
我和人家妹妹之间的不纯洁关系终于要暴露了吗!
还是在一个虔诚教徒的姐姐面前!
“呃,我只是随口一问哦,如果不说实话会怎么样?”
“我希望你不要那样做,”她沉声道,“不然,即使非我本愿,也一定对你会降下神罚。”
说什么非你本愿,明明就是威胁吧!
“那我拒...”
“顺带一提,如果你拒绝回答,我恐怕也无法宽恕。”
呵,不加掩饰了吗...
穷途末路的我望着那只握着膝盖越来越紧的手,轻轻叹了口气,“关系还不错哦,嘛,虽然只是我这边的想法。怎么,需要帮你创造相处的氛围吗?”
我不再躲避,单刀直入地问着。毕竟,那双华丽又迷人的过膝袜是无辜的不是吗?与其这样折磨不如给我...
咳,又想多了。
“不,感谢你的关心,不必如此。”她闻言终于坐直了身体,目光敛着,双手整齐地在鲜红的膝盖上摆正。游离的光线在她十指的缝隙中间,在鲜红的一双腿中间,在光亮的小皮鞋中间穿行、荡漾。室内灰蓝色的,薄纱似的阴影笼着,那少女的轮廓如圣像一般辉洁。
“啊,是吗。不用客气哦,”
猜错了吗。还以为和俾斯麦那时候一样呢。
“嗯,不必了,”她翘翘嘴唇,眉眼间也弯出个若有若无的笑,“比起那件事...还请你仔细倾听我下面的请求。”
“唔,好...”她说得郑重,我不自觉地端起了茶杯,缓解着一时的紧张气氛。
黎塞留抬起了眼眸,紫红的眸子如沾了晨露的牵牛花,莹莹闪烁着。修长的腿板正地贴靠在沙发的外缘上,匀称如一双并蒂的芭蕉。裸色的嘴唇微启,轻声说道:
“请你和我睡觉。”
噗。
对不起!贝法的高级红茶!
“你你你说啥?”我顾不得溅得满脸的水,脱口问道。
“哦,我希望和你做。”
“不是叫你换个说法啦!”我噌得站了起来,“我说啊,主教大人,你、你、你这是为什么啊?”
她歪歪头,俏丽的面容依旧平和而严肃:“你是说,我刚刚的请求吗?”
废话,还能是啥!
“嗯,怎么说呢,”她挺直的肩膀稍稍松缓了下来,小臂托着手肘沉吟起来,不经意间凸显的雄伟舰体在这时候却显得极为难缠,“其实在工作之外,我也只是舰队普通的一员,也会过着和常人一般无二的生活呢。”
“不是说这个啊!”我扶额。
“啊啊,是由我来说这回事吗?我不会在意是由哪一方来追求这种事,毕竟欲是男女都共有的。”她微微笑着,认真地解释道。
当然也不是这个!
我脱力地跌坐回位子上:“这么说吧,主教大人,难道说,是因为让巴尔的关系吗?”
“唔,真是个复杂的问题啊,指挥官,”她飞快地看我一眼,一双眸子就沉了下去,盯着那双正交握着的,着手套的手,轻声回答道,“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那我会拒绝你哦。”
她肃然的神色倏忽变得柔软,像傍晚的天空,从晴朗到昏暗的那一个刹那。红霞隐约地从地平线上延展着,簇拥着微微颤抖的嘴唇,她低了头,像是犯错的小孩子,“是的。”
唉,和让巴尔的事情果然被察觉了。想要和我变得亲密来创造机会吗?可是...这件事情,那家伙已经预见到了。
“抱歉啊,黎塞留,”我说,“让巴尔那家伙说,希望你有话直接和她本人说而不是通过别人。
她闻言抬起头来,听我说完却是轻松地笑笑,“并非如此,指挥官。我只是...只是想要成为能够和她好好说话的人类罢了。”
“啊?”
“前些天,我找敦刻尔克进行了商谈。她说,让巴尔抱怨我不曾说着人话。我想,是我过分隐藏内心想法的缘故吧,”黎塞留紧紧揪着胸口的布料,望了过来,“人与人的关系是敏感而复杂的。我自知自己不善于相处,也不擅长表达。我想,变得更加直接一点。”
“那个,呵呵呵,”我干笑起来,“对妹妹的思念我能明白了。但是也不用采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吧。”
“极端...吗?指挥官可是为我降下了最严苛的审判啊,”她双手交叠,平直射来的目光中浸透威严,“我可以质疑你的权能吗?”
“对不起我错了!”
“请站直了!”她叱道。
“是!”
“您,了解我吗?”她站起身,白裙微微摇曳,如红莲出水,“我抵达这里的那一天。我见到妹妹的那天。我被她拒绝的那天。”
啊,我了解。
她走进窗边白漫漫的光里,衣裙染上辉芒。她继续说着:“我去酒吧痛饮的那天。我被人用自行车载回去的那一天。我被摸着头安慰上帝也会有两天休息的那一天。”
我...我也了解。
她步进黑暗,金色的秀发沾染上深灰,变得晦暗起来,像是秋野的草。紫红色的湖水漫来、漫来。肃然挺直的鼻梁,裸色,不带笑意的唇,柔白的颈子,诱人的红袜,往我的眼睛伸出沉没,坠落。
她继续说着,“那么,我强迫自己忘记的那一天呢?我祈祷忘记的那一天。我连续梦到,终于以借口麻痹自己,站到他面前的那一天呢?”
“我...了解了。”我拘谨地缩缩脖子,代替点头。毕竟,身前已经没有太多的距离。
“很好,”她漠然似地笑笑,忽然抬起手来,像是确认一般,涂染着鲜红颜色的手指木木地摸着我的唇角,“人与人之间的微妙,你领悟地并不算太慢。那么,你当常怀感激一一”
她深深吸上一口气。因为,之后会变得...不大方便。
翌日。
“那个...你可以用‘舒服’代替‘愉悦’吗?听着怪怪的...”
“不好。那样不能体现等级之高。”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啊,那好吧,”我挠挠头,然后从扔到一边的裤子里摸出戒指,“那个,可以誓约嘛?”
“所以其实我只是为了和让巴尔搞好关系。所以,把你的誓约收回。”她命令道。
“...所以说了啊,那个我没有办法帮助你,”我苦起脸来。
“当然,我只是为了取得一种祝嘏样的恩赐罢了。甚至可能和你无关。”她冷冰冰地看着我说道。
“哈?”
“我也和俾斯麦及天城商谈过了,果然和你做之后,都和妹妹搞好了关系。”她认真地说道。
“那都是巧合啦!根本没有这种联系!”
“可是...可是...誓约之后,你难道不会,”她双手抓着被单,掩在身前,一边向后躲着,“你难道没有想过拘,捆,或者在广场上,面对教徒从后边...”
“啊啊啊你都在胡说什么啊!”我吓得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地辩白着,“哪有这样的事情!”
我只是看过那样的番而已啊!
绝对没有想在现实世界尝试!
“这、这样啊,那好吧,我接受,”她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嘴角像是水波的微澜,“那么,似乎无需我每晚替你祈求宽恕。也不用为你降下神罚了。但是...”
“但是?”
“不知道为何...有点遗憾...”
(七十)大凤:欢迎来到病娇至上主义乐园
唔。
或许是时候把那孩子接回来了。这么想着的我,二十分钟之后抵达了重樱宿舍。
“喂...这个是什么意思啊。”通向庭院的木门上,贴着一张雪白的符纸,写着封印的字样。
“阿啦,是前·辈的恶作剧吧,呵呵~”值日的翔鹤笑道,一边撕了下来,“指挥官不要在意哦。”
呵呵呵...我干笑起来,一边把小声吐槽“不是翔鹤大人做的吗”的伊吹的话假装忽略掉了。
...到底有没有和大家好好相处啊,这家伙。
回廊幽静,盘桓着树影。庭院正中,池水映照着深远的秋空。鲜红的柿子坠着灰白的树枝,绵密的甘甜早已浸透在风里。古朴的木门平整地覆着素纸,我深深浅浅地踩过廊上的木板,在门前站定。
呼。
我长吸一口气,沉身,护首,马步扎稳。自认为准备万全之后,我才缓缓伸出手去。
因为...
哗一一
手指尚未触及,门扉便飞也似地滑向一边。
艳丽的舰艏破开秋风,丰腴的舰桥冲荡着纤薄而艳红的装甲,喷薄而出。柔软的飞行甲板映着晨光,如海波般莹白。青丝怒涛般狂舞着,凤鸣般一声娇叱,姑娘已经扑进了怀里。
“指挥官!”
咚。两人一同,直挺挺地仰面倒在回廊上。
热乎乎的,灼热的海浪翻在身上。急促而燥乱的气体在领口上迷走,慌不择路地往衣服里钻去。俢美的舰体如同坠落的鸟,颤抖着,摩挲着,纠缠上来。
“呵呵呵呵~”她一连串儿地笑着,凉凉的鼻尖在脖子上面拱着,直到蹭得发烫。她忽地撑起身子,艳红的眼眸刺透我的脸。
目光如覆水,漫过心里通通乱跳的堤坝,随着一根游走着的,银鱼似的手指,点数着两眉,双目,唇瓣。
“你瘦了,嘻嘻,”她先是怜惜地说道,下颌忽而一挑,又笑得妖艳,“是因为一直想着大凤吗?嘻嘻嘻~”
“欸~”她媚眼一甩,又竖着手指封住我正要说话的嘴唇,“大凤也瘦了呢,是因为一直、一直都想着指挥官呐~嘻嘻嘻。”
她一抬手,肩上一晃,红云从天边簌簌地褪下,白花花挤出来一大片绸白。金光一束,散开清晨湿而冷的晨雾,柔和地铺陈在舰桥柔软而丰润的装甲上。
“指挥官来亲、自、确认看看吧,嘻嘻嘻~”她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手腕,“一定要,仔仔细细地,认认真真地,摸摸大凤哦~嘻嘻。”
唔。
根本没有留下让人反驳的余地呢。
雪白的浪花在丰满舰体的两舷碎开,莹莹泛着银光。格纳库的出口尚在翕动,出水的鱼一样吐着泡沫。风穿廊而来,细细拂拭着曲线柔媚的飞行甲板。长发犹如海燕的油黑羽衣,穿进胸怀。熟透的秋柿子一般,舰台从肩头低垂着,又带着硬实的两颗流苏,执拗地在胸口摩擦。
唔唔唔一一
哈、哈、哈、
似乎结束了,又似乎没有结束。美丽的航空母舰像是缺少油料,依旧在海面上巡回。她飞快地挽起鬓边愈加狂乱的发丝,又一次火流星一般,吻下瓣瓣赤红。纤长的手掌握着我的头颅,如同掌握着一块礁石。灼热的进油口像是海里最贪婪的鱼,搜刮着其中最后的存留。
鲜艳的洁白践踏着憔悴的枫红,挣扎着,要在结束的前夜,再开放一次,再结出一颗果子。
直到,缺氧的我们终于大口呼吸着,凝望着金星璀璨而地转天旋的山野,和冰凉的秋天合为一体。 “嘻嘻嘻~指挥官~指挥官~”大凤紧紧锁着我的脖子,脸颊在胸口上不住地蹭着,“指挥官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嘻嘻嘻~”
“啊哈哈哈...还在说这种话啊大凤,”我无奈地笑着,拥了她肩,仔细地理顺着如瀑的黑发。
“那当然了。指挥官,不要着急,大凤会把妨碍我们的害虫全部、全部都...呵呵呵呵...”她伏在肩头,阴沉沉地笑道。
“哦,是吗?”我笑着推开她,挑衅道,“你能制服赤城吗?”
“我一一”激烈的动作过后,细密的汗珠还凝在她的额上,细碎的前发像是交织的藤蔓,掩着红玉般的眸子。
我抻着袖子,一边擦着,不等她回答,一边又问道:“不说赤城,那个毒舌的翔鹤你对付得了嘛?”
“...指挥官,难道说你...”一抹阴云升上眉头,尖俏下巴一抬,大凤咄咄向前逼来。
“诶诶,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嬉笑着,轻轻点在她脑门上,又顺势把她打绺的前发扫开,总算变得自然了些,“刘海该剪啦。”
我说着话,拍拍她头,这才把从走廊上拾起的金色发饰插回她鬓边。
“呼呼~”我轻轻拍拍她脸颊,笑道,“很可爱很可爱~”
“唉~指挥官真是的...”她无奈地叹口气,却掩不住脸上秋山似的红晕,“...指挥官,对大凤的身体,还满意吗?”
唔。
因为拉开了一段距离,这才算是欣赏到了这家伙的全貌。长发如水,流淌在回廊中间,盘桓在莹白雪色之上。香肩一璧,嶙峋勾点着一对锁骨。红裙如满山的枫叶,婷婷捧着锦绣成堆,乱云如砌。红莲其下,莲藕双生,嫩白其色。其一半染黑纱;又一已践出泥沼。丝袜褪在脚上,袒露着宝云般一轮脚踝。
唔。唔。
正坐的我慌忙向前倾了倾身体,一边暗骂自己这不争气的兄弟,嘴上还得假装淡定:“欸~不、不错嘛~”
“呵呵呵~仅仅是这样如此吗?大凤,可是知道的哟,嘻嘻~”她掩嘴笑着,一边凑上前来,玉指一挑,在我胸前缓缓画着圆,“难得的机会,不如这次由指挥官来袭击大凤怎么样呀?嘻嘻嘻~”
唔。
隔过衣服,痒痒的感觉把火一层层 勾了上来,我咬着牙,“...不、不需要哦~二回目的话。”
“咦?只是几天没见,指挥官还是学不乖呢~嘻嘻,”她膝行着,步步逼近,挂碍的裙摆见风便堕,扑簌簌落在回廊上,出落为一朵玉白心蕊。她轻轻咬着嘴边一缕长发,小兽一般拱在颈间,低低地威胁道,“大凤说过哟,指挥官。...唯有谎言,不要对大凤说,嘻嘻~”
唔。
被识破了就没办法了啊。
哈。哈。哈。
我喘着粗气仰面躺倒。
居然真的二回目了。我掩面长叹。在这家伙面前真的是难以保持自我啊。
哒,哒。她似乎款款立在身侧。
余光里,一双玉笋婷婷而立,透红粉的趾头吻着古朴的木板,如砌路的圆石,又如匣内的宝珠。
唔。 一定要保住第三回目!
我一攥拳头,正要爬起,可还是晚了一步。
香风一顾,一支笋儿惊鸿一般拔起,掠过我的头顶,矫然跃到另一侧。一左一右,丰之则肥,削之则瘦的一双腿,锁死我的生路。
格纳库的升降梯敞开了大门。
众妙之门,菩提莲瓣,圣女红指。
唔。
失去理智之前,我如此絮叨着。
“喂...该回去了。”我拥着她,终于是这么说道。
怀里的温泉陡然一滞,十指一扣,紧紧锁住了脊背。
“大凤?”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呢,嘻嘻,”她伏着头,指甲一扣,正要刺进皮肉,却忽地松了手,热乎乎地只是一遍遍抚摸着我的背,“...下次,记得要早点来哦。我也想要听听指挥官身边最近的事。”
“哈...我知道了。”
“呵呵呵,有时候大凤也会想。大凤如果是一只小猫咪就好了,这样就能一只被指挥官抱在怀里了。”她抬起头,捧着我的脸,轻声说道。
“做不到啦,也没有人会一直抱着一只小猫咪的,”我挠挠头,“肯定没有抱着你那么...唔。”
“欸~说下去啦,嘻嘻~”
“...那么爽啦!真是的,”我感到脸红起来,生气的在那圆鼓鼓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快点去收拾东西,回家了。”
怀里一阵震荡。一声娇叱,泉水似乎是要沸腾起来。
“...指、指挥官你说...”
“啊啊,还没征求你同意是吧,疏忽了,”我挠挠脸,“反正你每晚都要偷偷跑到我那边去吧,天城也说你没有我你就睡不好的样子...总之一一”
“索性你还回我那去住呗,地方也是有的,咳,”我顾作淡定地清清嗓子,“这几天手续都办好了。”
我转过身子,面前已经绽开一朵红花,在这秋天最后的时日里,胜过阳光般的鲜红。
“小女子大凤,日后还请指挥官多多关照。指...旦那sama,嘻嘻嘻~”
“就,还骗我枚戒指呗,还好不是没有准备,”我笑着,正坐还礼,“我这边才是。”
翌日。
晨曦微亮的时候,天野中间漠漠浮着白色的雾气。窗外枝丫灰暗,金色岁华匆匆摇落。
裹着被子,两个人仍然靠在一起,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所以指挥官还是和那个bitch主教...该死的害虫...”
“不要说bitch啦。那家伙有七成是为了讨好妹妹...”
“可恶,竟然有将近一半是为了指挥官...不可原谅...”
“唔。我深切担心你的数学。”
“啊,大凤的三围是一一”
“那种数学不需要啦!”我一把揽过她的脖子,“我心里有数。”
“嗯~旦那sama~嘻嘻~”
叮咚。
门铃忽然响了。
“欸?是谁,在这个时间?”她的目光忽然冷了,“...大凤马上去把她们打扫干净...”
“不要啊,”我赶快拉住她,“这不冬天要到了嘛,大家分开采暖也挺不划算的,所以一一”
“所以?”
“所以我决定把所有舰船都叫到我家里来过冬!从此这里改名为:指挥官乐园!”
“欸!...那个捣蛋鬼也...?”
“给,”我从柜子里掏出,递了过去,“成人纸尿裤。”
(七一)伊吹:懵懂少女不简单
哗一一
山风一响,层林翻着滚滚红浪,沿着山脊渐行渐远。
啪叽。
我眼前一黑。微微湿润的小手心带起一阵淡淡的花香,冰冰凉凉地盖在了眼上。
“是谁在恶作剧呢...请您猜猜看,主上。”泠泠的乐音仿佛清泉,沁着深秋的凉爽,钻进后颈。
啊啊,真的是完全猜不到呢~
“是谁呢?完全猜不到啊,给我一点提示好不好?”我笑着回应。
“欸?...呜,那让我想想...”咔哒一声,木屐轻轻扣响青石板,踮起的脚跟已经放下,一双小手一下子溜到了我的脸蛋上,“哎呀呀...”
背后传来一声娇呼,肩膀一沉,热乎乎,软绵绵地跃上来个身子。素白腕子探出宽敞的袍袖,卖力地往上举着,想要继续盖住我的眼睛。
我赶快曲着膝盖站低了些。那撞上来的厚实核心区域马上柔软了,隔过欲盖弥彰的一层襟子,颤巍巍地在背上蹭。
啊啊。非常感谢。
但是这样对老年人的膝盖实在不太友好。于是我轻轻捉住暖烘烘的一双小手。姑娘啊地惊呼一声,我赶忙笑道,“这个动作保持不了太久,我现在需要转过来哦,你可要捂好哦。”
“呜...我知道了,主上。”她双手微微颤抖着,答应道。
啊啊,这孩子也太乖了,好想欺负一下。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转过身来。松开手,我忽然说道:“啊对了,虽然我现在看不见,但是让我摸摸你好不好?这样就一定可以猜出来了。”
“诶诶?主、主上?呜呜...”她声音颤抖了起来,木屐也不安分地在石板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她沉吟良久,终于像是做出了重大决定一样,低低地说:“...虽然...是十分害羞的事情,但是...主上的话...稍微摸摸...我想应该是可以的吧。”
稍微嘛...嘿嘿。
我随口答应着,向前伸出了手去。
指尖一弹,又染上秋风的微凉,少女柔软的脸颊像是熟透的秋柿子,汪着甜丝丝的汁水。我附掌上去,度过去一点点温暖。她似是笑了,清甜的气息弥散开来。
我不停手,顺流而下,点过分明而秀丽的下颌线,指头浮在滑腻如笋的脖颈上。
“呀,主上的手好冰!”少女惊呼着,脖子一缩,暖如春水的肌肤就裹了上来。
啊啊,无处可去了,那就...别怪我了。
如此想着,手如漂木一般,不再受控制,跌落、跌落,不知所踪。
火热。地心的泉水汩汩涌上,炽烈而柔软的在指缝间冲撞。像是张着掌心去握一团热风,无从入手而满掌皆是。柔纱,密密织了,又叠得千层厚,裹着手掌。暖洋洋,沉甸甸,挤压着,又沁着湿漉漉的香汗,噪动着通通通的小鼓。当心一粒朱砂,柔软而坚硬,好似少女含羞又倔强的心意。
幻梦一般的美景,终究在少女一声呼喊中结束了。
“主、主上!”她提高了声量,却越说越低,“依旧猜不出也没关系的...我本来就是没有事迹的修行之人...我、我...”
啊啊,差点搞砸了。
“...怎么还是在说这些啊伊吹,”我笑道,然后轻轻拿下遮在眼前的一双柔荑,挽着发髻的如波长发闯进眼帘,“好漂亮的和服,真适合你。”
“啊,主上!”她脸蛋登时烧红,蹙着眉毛,却掩饰不住嘴边的笑意,“...谢谢你,这是凤翔小姐为我选的。”
我也笑,一边偷偷看着依旧凉冰冰的手心。
啊啊,果然刚才的偷袭只是我的幻觉吗!
她看我动作,脸上忽而变得粉红。她偏开头,抬起鲜白手腕,小声地问道:“秋天了呢,主上...要是手上寒冷的话...想要和我牵手吗?”
我不假思索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捏了捏,笑道:“伊吹身上倒是很温暖呢。”
“那是因为刚刚练习了剑术...”她微微低着头,脸颊上红晕愈浓,刚说到一半,忽然才意识到,“啊啊...主上说什么...!身体什么的...”
她羞地急急转身,却夺不回手,只能用力地闭上眼睛。空着的小手攥着和服绒绒的前襟,任由深秋的霜叶把透亮的面皮染得红透。
我只轻轻一拉。
佳人一声娇呼。裙摆展开风纹,束缚着的一双腿如惊鸿出水,闪过俏丽的艳影。丰盈的腰肢如织锦的纺锤,软软撞进怀里。
我弯腰一揽,娇小的身躯已经抱在了胸前。
她无处可躲,异色的双瞳润得要滴出水来,忽闪两下,赶忙往我肩头上埋去了。小胸脯也剧烈地起伏着,顺势往人心口上压去。
“呜呜...主上、不、不可以这样///w///...”她含混不清地呜咽着,蜷着身体,往怀里钻去。
嘿咻。
我抱了她,在石凳上坐下来,笑道:“很冷耶,既然是伊吹喊我到这边玩,这个就当做利息好啦。”
“主上...我、我...对不起。”怀中的少女紧紧地贴上来,那颗澎湃的心脏像是沸腾的水,扑扑地跳,怀里热乎乎的,像是满山的金红都烧成了火。
“哈哈,我说着玩的,你也太老实了,”我隔过衣服,捏着手边的丰满,一边说道,“伊吹可是好不容易才诞生的,要多多任性地享受这个世界才好哦。”
“...任性一点吗...主上,我不是很明白,”刚才尚在小小地挣扎着伊吹忽而停了下来。
“嘛,这个可以有几层意思,”我嘿嘿笑道,“比如呢,第一层可以是伊吹很想见我,所以就约我来这里见面啊。”
“主上...我其实...”她轻轻抚着胸口,飞快地看我一眼,嗫嚅道,“...其实伊吹只是想请主上一起欣赏秋色罢了...”
“啊哈哈,所以说啊,这波我就在第二层了,”我把手在肉肉的腿上前后踱着。
“主、主上...别、好害羞。”她扭捏起来,却偏偏奈何不得,小手只能紧紧抓着我胸口的衣衫。
我不理,只是接着说道:“其实是我想来看看伊吹,所以就答应你了呀。”
听我说完,她却停了手。小手温温热热地滑下来,又一抬,软软环住人脖子,头也埋了进去,“呜呜...其实、其实伊吹也...”
“嘿嘿嘿,那我就是又高一层了~”我得意起来,手顺势一滑,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肢,摩挲起来,“借着伊吹稍微有点愧疚,又对我怀抱着好感,一口气拉进距离。”
我说着,勾起怀中姑娘俏丽的下颌,正正地看进那双含着碧空,又蕴着秋色的眸子。
“...好狡猾...主上,”她撅起了嘴巴,圆圆小脸儿像是熟透的苹果,颤巍巍地映着光。努着嘴巴装了半天样子,终究是抿嘴一笑,“...那么这么说的话,伊吹似乎更上一层呢。”
“啥?”
“...因为我一直都没什么信心呢,和主上...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她轻轻抬起手,覆在我的脸上,“能够和主上一起,安静而悠然地在这个港区生活,就该是伊吹最大的所求了...可是、可是...”
她黛眉微蹙,像是雾海中浮现的远山,“...不知不觉之间,那种心脏扑通扑通的感觉...就已经像是艾草一样,悄悄地燃烧起来了。”
我静静地望着她,像是看着一位熟睡的少女。青山翠袅,云雾依依,她像是无踪的鸟儿,在梦中穿行着,翩飞着。可是秋天终究回来,漫漫碧色也化为金红的海。成双的鸟儿呼朋引伴地醒来,而她,仍然作着那个无暇而烂漫的梦。直到,那个愚鲁的少年,闯进山里,捉住女孩的手,准备为她染上些不一样的,人间烟火的颜色。
啊啊,该起床了,姑娘。秋天也会过去,冬天降临的时候,人们尚要期待你布下晶莹的雪花。
伊吹闭上了眼睛,嘴唇轻轻动着:“...主上,带我走吧,去我们想去的地方。”
那好吧,我打定主意,向着热烈而鲜艳的幻想,奉上温柔。
翌日。
阳光从茅草之间疏漏而过,立着一束束金色。并肩平躺的我们侧头相望,她还是一低脑袋,缩回了被单。
“主上,不要看我...我现在的表情...肯定很奇怪。”她把尖尖的下巴放在我肩膀上,小声说。
“啊,没关系的,”我隔过被单,揉着她的头发,“肯定不会有你昨天呼叫地奇怪啦。”
啊啊,前胸被狠狠扭了一下,“主上,坏心眼。...是真的有点痛啊...”
“抱歉。”
“...可是,也很幸福。嘿嘿,”她小声地笑道,“那么果然是我胜过指挥官一层吧?”
“啊啊,倒也不能那么说,”我挠挠头,“至少我还有两个方面胜过你了。”
“主、主上?”
“首先,伊吹你刚满120了,现在的重巡位要交给巴尔的摩去练级了,正好带你去誓约蜜月休息。”
“...呜呜。那么第二呢?”
“我确认到了一直非常好奇的部分,”我抚摸着下巴,“即使是剑道练习之后,伊吹最为动人的腋下也没有气味呢。好厉害。”
“咦?咦!主、主上!”伊吹顶着被子,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大大的眼睛瞪着,像是要放出电光来,“我我我...即使是我,也有好好考虑过啊!既然准备...准备和主上亲热了...当然有用艾叶好好清洁过...啊啊!呜呜呜...”
意识到失言的伊吹匆忙拉过被子,沉甸甸软乎乎地往我胸前坠落下去。
我望着被单嫌弃大大的波浪,在这间山间的小草房里,慢慢地平静,只余下两人热乎乎的喘息,不由得想到。
啊啊,我这...是被人睡了?
(七二)巴尔的摩:某不科学的一般重巡
吱一一哐。
生锈的闸片尖利地鸣叫,单车后轮腾空而起,又重重砸回地面。
“呀啊啊,危险!”黑裙翻飞,少女一声惊叫,向后一跳,就稳住了身形。红润的领口豪放地敞着,略微洇湿的衬衫里面,大朵暗潮汹涌起来。她轻快地一甩前发,亮出一对锐利的眸子,“啊,原来只是一名路过的指挥官啊,哈哈,开玩笑的...”
惊魂未定地我一个踉跄翻下车子,白她一眼:“哈哈啥啊,走路都不看着点。...小熊胖次。”
“等、等等!...”她惊得倒退两步,死死压着裙子,脸蛋腾地红透,“...您,您看到了?”
“吼~?”我抱着臂,欣赏着匀称的一双腿越夹越紧,玲珑的曲线隔着棉袜细密的线,一双鞋子不安地对到一起,“想不到我们利落的社团ace居然也会穿这么可爱的衣服。”
“啊哈哈哈,没想到我也会被指挥官说可爱呢,”她红着脸傻笑着,一面挠着后脑勺,“果然我还是不适合这种装扮吧。”
喂我不是在夸你啊!我扶额,正要说出口,一抬眼,巴尔的摩拿下本来随性地搭在肩膀的书包,双手提着,拘谨地拎在胸前。她低着头,轻轻缩着肩膀,眼睛却不住地往这边看来。轻风掠过她齐耳短发,映地脸上和黄昏一般桃红。
唔,心口疏忽一紧。
她发现我看去,眨眨眼睛,粲然一笑,又把贝齿红唇收敛成清浅一弯白月。她稍稍拘谨起来,不自觉地晃动着肩膀。海面便显得浅薄起来,两大朵深色的海贝拨动着朴素的黑壳,澎湃地涌动起来,搅得四周波涛汹涌。
她飞快地伸出指头,笨笨地藏到背后,悄悄挤进腰线里面,调整着松紧。啪。裙子一颤,带着腰间的外套都是一抖。她紧张地翘起眼皮,瞅我一眼,只看见若无其事的我,这才略略松口气的样子,挤挤嘴角,微笑起来。
我静静地望着她伸着指头,绞着鬓边发丝,一边又颇期待地忽闪着眸子,只能背地里摇摇头,继续上刚才的话题:“没有没有,很适合你哦。小熊胖次。”
...这对话怎么听都很有问题。
“嘿嘿,那要感谢一下布莱默顿了,我原本以为这家伙就是拿我玩笑罢了,”她脸颊带着红晕抬起头笑道,“就是她按自己身材选的这条还是有点大了。我的话,还是希望更合身一点才方便运动啊。”
不想知道的知识增加了。我干笑两声。你被直男姐姐卖了,布莱默顿。
费力地咽下吐槽的我拍在她肩上,转移起话题:“怎么今天这么晚?”
“啊?啊...”她身体不自觉地往后躲了一下,还是稳住了身形,张张嘴巴,无奈地笑道,“那个,如果你不会笑我的话...”
“...没关系的,要笑的话我今天早就笑了。”
“你好失礼啊指挥官,”她摇摇头,皱起了嘴唇,“啊啊,就是那个啦,那个,缪兵装,要我作练习生那个...”
“哦哦~”我点点头。唱唱跳跳地确实很需要体力呢。
她却又低了头,白皙的手掌对在一起,开开合合,小声说道:“哈啊,总感觉最近这种事情特别多呢,明明就...”
...不适合,吗?
我不等她说完,手掌已经不由分说地放在那热腾腾的头顶。飒然短发仍然稍稍湿润着,柔波般润泽。我按着她的头,一把推进怀里,说道:“别再说这种话了,明明什么?你明明就又帅气又可爱。”
她猛地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碧色眸子星子般夺目。她急急地出了两口气,却呀呀乱叫着会挥着手臂挣脱了出去。她抬着手臂挡在嘴巴前,热气嗡嗡地从头顶上冒了出来,“呀!...啊不是,你你你什么都没听到!”
做过头了吗。我挠挠脸颊。
“哇,你不要闻啊!怎么办...对了,毛巾毛巾,”她慌慌张张地扑上来攥着我的手腕,一边拉开背包,扯出毛巾来,用力地擦拭着我的手,“...还没来及洗啊,有汗味...”
“欸?我不在意的...”
“啊啊,这个是我这边的问题,”她低着头,发心已经几乎钻进了怀里,热乎乎地,少女的气息已经蒸腾上来了,“这种场合...这种场合,我还是想更女孩子一点。”
“唔,你只要出现在我身边就足够少女了,”吸了个饱的我由衷地赞美,“毕竟这么可爱。”
她忽然停了手。
“巴尔的摩?”
“...再说一遍。”她低低地说。
“啊?”
“...就是,可爱...什么的。”她说。
“巴尔的摩超可爱的。唔。”话没说完,热乎乎地撞进怀里一个身子。微微洇湿的汗水侵入我的衬衫,柔软的肩膀,韧性的锁骨。她挺着骄傲,在胸膛上肆虐起来。一双手臂有力地绕过腰,越束越紧。浆洗过的两件衬衫生涩地摩挲着,独留一对野兽般的洪流在胸膛上疾走,踩着鼓点般的心跳。
直到华灯见上。
秋夜踩着路灯,从远方的街口,一步一步降落下来。夜的,幽冷的黑色丝线穿过缠绵,在昏暗的天上,织起暗红的云浪。
“...可以吗?”热乎乎地,她从我胸口上抬起头来,忽闪的眼睛里尽是渴望。少女的鼻息渡来火热。
“啊?是不是不太好啊。”我欲擒故纵。
“...那、那我马上就放开...”她飞快地埋起头来。肩膀却颤抖着,漫过一道细碎电流。就像秋风里,伶仃的稻草。
这家伙,再稍微坚持一下啊。
还得我来。
差点弄巧成拙的我一把牵住她的手腕,拉出怀来准备教训一下,“就你还ace呢,乘胜追击懂不懂?...喂,咋还哭上了...”
巴尔的摩眼圈红红的,硬睁着不肯眨眼,脖子一梗:“哈啊...感觉,像是比赛输了一样呢。哈哈,有点奇怪是吧。”
她撅撅嘴巴,挤出一个笑容,忙摆摆手,飞快地转过身去。
我飞快地攥着她的手,一把拽了回来,顾不上那眼圈里还在打转转的水珠,用力地吻向月牙儿似的,浅浅的嘴唇。
牙齿闷闷地撞上,纯熟的运动健将像是新手般僵硬着,不得要领地呜呜鸣叫着,手舞足蹈。我环入怀里。那紧实的小腹一绷,硬地像是弓。
我不理,只是缓慢的耕耘。终究,小溪的冰雪消融了。怀中的弦也化作盈盈一汪春水。
我偷偷一乐,探手拿住春野之中生意盎然的山丘。
PIA。
“啊啊啊!啊啊!”她跌坐在地上,一手环过胸前,一手指着我大喊道。
嘛,果然还是不行啊。
我揉揉生疼的脸,笑道,“加油加油,再努努力就能说出话来了。”
“你要...呼呼...干什么!”她瘫坐在地,和小熊都赤红着脸,气鼓鼓地质问着。
“哈啊,怎么说呢,”我蹲下身子,凑近过去,“准备做饭给你吃,啊但是你得和我一起去买东西,怎么样,去不去?”
“我!...我...”她定定地望着我。
“之后嘛,对了,要不要顺便约个会,嘿嘿。”我笑道。
“约会!...我...我,”她慌乱起来。
“哦,那我走了啊,”我撇撇嘴,起身就走。
唔。
后背一软,腰上一紧。熟悉的温度缓缓漫过来:“我、我要去。还有那个...对不起。我是不是又搞砸了。”
“哼,”我轻轻一笑,“没有~超可爱der~”
夜色沁透港湾学院长长的坂道,暮秋的星空格外清透明亮。未落尽的黄叶疏落地响着最后的韵脚。驶向万家灯火的单车上,两人的声音随风飘着。
“你确定要跨坐吗?一会别嫌那里痛哦。”
“啊啊,你别说的这么直白啊!...虽说是我,可也不能让你闻到汗味啊。”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嘿咻。”
“啊啊啊,放我下来...啊啊,慢点!这样整个人不都贴上去了吗!”
翌日。
体育馆里,结束了排球部活的巴尔的摩刚完成了加练的舞蹈。
“...呼...呼,你觉得怎么样?”轻浮的橙色裙摆低低地贴在白嫩的肌肤上,粉粉的血色软软投了上来,像是甜甜的棉花糖泡泡。
哐。脑袋上挨了一下。
巴尔的摩红着脸,一对兔兔还在不停地起伏着,她红着脸,抱怨道:“你在盯着哪里看啊!叫你来帮助训练,就给我认真一点!”
“哦哦!咳,”我故意清了清喉咙,“说的是呢,那我就不留情面了。”
“唔。”她神情一敛。
“嘛,动作太用力了,显得过分僵硬。太过在意裙摆,导致动作走样。不是只有我吗?有什么害羞的。”我坏笑一下,又严肃地说道,“总之,还得练呢!”
“哈啊...果然是这样啊,”她笑笑,“交给我吧。”
“嗯嗯,你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努力这方面我还是很信任你的,”我轻轻拍拍她肩膀,“但是你容易穿错别人内裤这件事...得注意一下。”
“啊啊啊!我我我,这就还你!”她红了脸,弯腰一转身子,扶住了身后的排球网。手指嵌进湿漉漉的排球网眼里,带起水花的轻响。网眼稍稍张大,凝结着滴滴晶莹。
我转头看了眼紧闭的体育馆们,轻轻扶住她的腰肢。
小心点,这网子我来补补吧。
(七三)布莱默顿:桃红100%
叮咚。
我嘴角一僵,一把抓起手机静音,一边对着大佬的白眼陪着笑。
趁他转身,我掏出手机,画面一闪。
蜂蜜色的饱满舰体像是要从屏幕里撞出来一样,挤了满眼。
啪。我果断灭屏。
果果果...照!!
“欸嘿嘿,现在开会的指挥官一定不会知道我刚才发了什么吧~偷偷告诉你,是果❤照哦~罒ω罒,嘛,毕竟是10s即删的图像呢。”
文字泡顶着她吐舌巧笑的头像,像是顽皮的小兔子,甩着两个粉色的长耳朵蹦了出来。
啊哈哈,真是抱歉,指挥官我啊,是摸鱼达人哦。
我瞟了一眼大佬,很好,没看我。
我点。
薄的装甲高高叼在舰首的吞口上,调皮的虎牙半露,晶莹如玉。舰旗扬着,抓着手机,遮着瞭望台后,略带殷红的脸颊。
果_露的核心区宛如透熟的蜜瓜,沁着蜜糖的红棕,又沾了津津晨露,柔软地耀眼。甲板洗刷地明亮而润泽,线条分明。舰尾丰腴而矫健地支撑着半蹲的舰体,展露着秘而不宣的舰艇机密。健美的黝黑涂装一转清明,过渡为内饰的柔白。锚索下垂,船锚五指稀疏而欲盖弥彰的掩映着,桃红流苏簇拥着的舰尾门扉。
她吐着舌头笑着,穿衣镜的里面,赫然是我的指挥室。
宣战了吧?这是宣战了吧!
在别人的办公室里拍st还要发给正主什么的!
在义正言辞地质问她之前...我飞快地双击查看原图,截屏,保存。
一气做完,我四下看看,没人看我。
呼~很好很好,除了鱼雷发硬,一切平安。
“这边只是提醒你下个月过生日的舰船名单哦~你可不会忘了吧?”
对话框像只不安分的鸟儿,左右横跳着,消息接连蹦了出来。
“啊,难道已经忘了?不可原谅![・`Д′・ ]”
“啊。是不是在烦恼了?诶~怎么办好呢?嘿嘿,真拿你没办法啊~”
“嗯~那不就只有让我来陪你一起去挑选了吗?”
“欸嘿嘿,不用不好意思哦~请尽情地依赖我吧!(*^^*)丿”
“话说回来快点回复啦!”
呃啊,布莱默顿这家伙...
极速切入的话题让人无暇拒绝。明明刚来的时候还是个温柔的知心姐姐...
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信息轰炸机器。
“真的不在那边嘛!...那么既然不会被发现,嘿嘿...”
啵。
手机蹦出了10s限定销毁的消息。
我点。
“哈啊~指挥官~哈啊~哈啊~指挥官~Da·i·su·ki~”
那一瞬间,我得知了两件事。
第一,鱼雷硬到一定地步制服西裤是遮不住的。
第二,部分手机系统静音是不禁止语音外放的。
午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日当值的秘书舰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宽大的制服袍子溜下肩膀,象征性的布片装甲被起伏的雄伟胸口掀地乱晃。
“靠。你就这么开心我吃瘪啊!”我怒道。
“哈哈哈哈,”她捂着结实的小腹,一双脚噼噼啪啪地在地板上摔打,“我是...哈哈哈,真的没想到,...指挥官你也这么电器白痴...哈哈哈~”
“这个是手机系统的问题啦!系统!”我愤怒地敲打着桌面上的手机,“还有你不要笑了,笑得都要ooc了。”
“嘿嘿嘿,抱歉抱歉,”她笑着擦去眼角晶莹的泪水,拜拜手,问道,“说起来,我没有把你们的会议搞砸了吧?”
“没啥大事啦,总结一下就是又要长草了。”
“欸~~”她拖了长音,翘起脚,软软地往沙发上躺了,“真是和平呢,嘛,又可以开始巴尔的摩的女子力改造计划了~欸嘿嘿~”
啪嗒。她蹬掉脚上的鞋子,一双黑色的海鱼迎着窗外的光线,亮晶晶地交叠在一起。她舒着脚上的关节,袜子脚蹼似的撑开,合拢。脚趾玲珑的曲线依稀可辨。
“不要欺负姐姐哦。”我埋头处理着文书,随口说。
“才不会啦。啊,指挥官有什么烦恼,也可以和我说哦~不用客气。”她偏过头,眉眼弯弯。
“我..”我瞟她一眼。
午后丰沛的光盘桓着。纱织的短衣覆着麦色的浪花微微起伏。成熟的两粒麦子高高挑着,饱满地像是包着蜜糖。甲板款曲,丰美的舰体携裹着软腻的皮肤颤巍巍地晃。爽朗的双马尾舒服地摇摆着蜜桃样的粉红,和那蜷曲的流苏一般颜色...还有那双交缠着伸着懒腰的手,挑逗着光线。指间明明灭灭的光影,老是有个粉白的小嘴巴似的,湿漉漉的...
不妙不妙。
我慌慌张张地拉回视线,奋笔疾书,结结巴巴地接着前边的话头,“我...没有那种东西啦。”
“欸~~”她拖着长音,抬起手臂遮住缓缓流淌的明媚,若无其事地说,“呐,指挥官,早上的照片...你看到了吗?”
咕咚。
我吞口吐沫,“没啊...哈哈,怎么了,难道不是随便发了张自拍什么的骗我的吗?”
“欸?啊啊,对啊,当然是啊,诶嘿嘿。你没当真吧?”她动作一停,又马上笑了起来。
“唉,别搞我啊。在指挥所那种地方,被人听到你的搞笑语音就够窘迫了。如果真被人看到你那句话,可真就社...诶诶诶,好近好近!”我随口说着,一抬头,正迎上她双手托腮,凑了过来,“你干嘛啊?”
“嗯~我说啊,指挥官,”她撅着嘴巴,灼灼的光华在眸子里流转,“你这样可是不行的哦!”
“啥?”
“我呢,虽然说平常是那个样子没错啦,”她趴在桌上,沉甸甸地堆上来,咄咄逼人地往前凑来,“但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姑娘哦!”
“哈...”
“我可是一直~一直~都等着你的回复啊!迟钝指挥官!”她卷着鬓发的指头忽然停下,直直戳在我脑门上。
“回复?什么回复?”我一呆。
“啊,真是的!”她重重地一敲桌子,那浓郁的麦色随着一跳。布莱默顿甩着小臂,气鼓鼓地绕到我跟前,手掌一翻,揪着我的领口。小腿一抬,膝盖硬硬地跪在我双腿之间。胸口像座山,携着风,热乎乎地撞到跟前。
“喂喂喂,我真的没看到啦!”我慌忙撒谎。
“哎呀...我说的又不是那个...”她气鼓鼓的脸上烧着霞虹,却偏偏眼神慌乱,扭捏地咕哝着,“...是后边的那个啦...你,你再想想。”
她不自觉地松了手,热乎乎地扶着我的颈子。一条腿肉肉也肉肉地往里面挤。清浅的制服,日光一彻,影影绰绰的甜蜜幻想似乎已经滑进了嘴巴。骄傲又纤细的坚挺,温暖又柔美的水浪已经在唇齿间留香了。
不妙。
我若无其事地一把掰下上膛的水雷,拼命一晃脑袋,忽然悟了。
我一拍大腿,“靠,你后边那个语音是向我告白来着啊!”
她瞳孔一收,嘴唇颤抖起来,蜂蜜色的皮肤霎时红的妖艳。她认命似的一闭眼睛,低低地说道,“哼哼...是,是啊。指挥官从来都像个木头一样,那不就只有我来想办法了吗?...怎样?”
啊不,其实我是随机应变的性格。
我挠挠头,轻轻叹了口气:“我当然是没问题啊,这你都看不出来的话,可就没有立场抱怨我迟钝了。”
“啊...嗯,嗯...”她愣愣地答应着,半晌没再说话。玫红的眼眸眨也不眨,定定地看着我。
“...说起来还是你总是拿我开心,都让人没意识到那居然是你第一次告白。”我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吱。
转椅忽地一响,香风乍起,软乎乎地往怀里钻来。胸前一热,温水在抱,又实实在在地淹上来。眼前一阵慌乱,只看清了她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握着我的下巴。桃红色的睫毛挑着光,如水的目光流淌进我的眉心。她低低地说,“那么,就请你牢牢记住下面的这个第一次哦~乖,这次可不是骗你哦~”
绵密的甜美总不至于太长,早冬的午后也是如此短暂。太阳摇摇晃晃地往地平线上滑落,天际一时间桃花盛开。我捏捏怀中软软的肩膀,笑道:“说起来,就连睫毛也是和头发一样颜色啊。”
“嗯~嘿嘿嘿,也是?”她轻轻一打我的肩头,巧笑着半支起身子,“你倒说说,还有哪里和头发一样?”
我一时语塞。
“嘻嘻~果然是看到了呀~(#^.^#)。那么...要不要亲自确认下?”
翌日。
“我这样的社交废柴真的好吗?”
“嗯?突然说什么呢,你这家伙...”红艳艳的头发柔柔地披在肩头,她俏皮一笑,手指点在我鼻尖上,“嘻嘻,不是那个忙前忙后帮我开通树洞广播的你,我还能选择谁呢?”
“啊。那个啊,我自己也没想到你们会搞得那么成功就是了。”
“那当然是我比较优秀啦~啊对了,要不要听听大家的秘密呀?”她戳着我的脸问。
“比如?”
“嗯~华盛顿其实没有北卡能打?”
“呃...这个确实没想到。”
“南达科他和可畏都不怎么喜欢自己的外号?”
“好吧,这个是要注意的啦...”
“绿托其实是futa?”
“开玩笑要有界限啊喂!”
“诶嘿嘿,抱歉抱歉,”她伏在肩头,笑起来,“那么...其实炮巡的我...很向往鱼雷这件事呢?”
我心里一紧,却只看到她的坏笑。
舰体湿漉漉地,往复着同鱼雷擦肩而过。桃红绞着深黑。舰尾的舱门微微敞着,机油泛起异香,温柔而有力地覆盖着鱼雷,响着细碎的水声。肉肉的舰身半蹲着,核心区也像是沸水一般,呼呼地汹涌起来。
“喂!刚刚到早上啊!”
“嘻嘻~晨练晨练~”
(七四)华盛顿:在指挥室练习笑容是否搞错了什么
嘭。
办公桌一颤。
啪嗒。
一声脆响,簌簌有衣物摩挲着。我一抬头。
油黑短裤分开左右,花瓣一般,捧出白嫩嫩一段花心,婷婷立了,津津带露。
腰肢一抬,花瓣就谢落,抱涨的果子闯进眼里。乌绡紧紧裹了,颤巍巍地绷得要脱丝一样,一兜稠白的奶油将将透过本色。又包了蕾丝,盈盈翘着。蜿蜒里,宛见姑娘那只淌着蜜水的笑眼。
我说,“停停。”
靠。咱们年轻人哪见过这个。
“姐啊,你这是哪出啊?”硬生生退下膛中的三式弹,我嘴角一阵抽搐。
“哈?你指什么?”纤腰一扭,丝袜沙沙的走过桌面,飒然短发中,现出华盛顿爽朗的面颊。
她茫然地瞪着眼睛。水润脊梁从小衣下边露出一截,莹莹像是一块白玉。只那腰间袜口处,隐隐勒出一条粉红印子。矫健腰腹上不见寸缕赘肉。鲜亮甲板微微鼓着,银鱼般钻进黑油油的水面里面。
我指什么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
见我不答话,她哼地一翘嘴角,转回头去。手指一插,扯出白花花的一角,一推,却没动,只能颤巍巍地一屁股又坐回桌子上,发出pia地一声。
我冷汗狂冒,赶忙伸手抓住她腕子。
她一把拍开,一侧身,皱着眉道:“别随便碰我,好像和你很熟一样...”
喂喂...
我甩着生疼的手,颇感无奈:“好奇怪啊,呵呵呵,我好像刚才说了停停才对吧。”
“嗯?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拧着眉头思考了半秒,忽地展颜一笑,“不过那种事情怎样都好!等我搞定这个,立刻就来愉快地互殴吧!”
不,各种层面都是我单方面被殴打好吧!
“哈...”我轻叹一声,“先不说这个,姐啊,你这进门就来这个...我这小心脏快受不了了。”
“吼~兴奋了吗,你这混蛋,”她嘴角一挑,一把揽过我的脖子,一对不安分的大兔子蹦跳着就往我眼里冲,“油腔滑调的。”
白浪滚得我眼花,只能陪着笑,答应着是。
“其实是姐姐喊我这么做的,”她揽着我的头,胡乱地揉搓着,“毕竟每次都要殴打你,我也时常有点愧疚。准备给一些福利,所以参考了她的意见。”
“能问问是啥吗?”
“啊?嗯...倒是没什么关系,”她眨眨眼睛,“就是要脱下丝袜...”
嗯嗯。
“脱下靴子...”
嗯嗯。
“赤着脚...”
嗯嗯。
“...然后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好就是这里给我停下。”我翻个白眼,“你们管这个叫福利?”
“哼,果然还是前边比较好吗?”结实的大臂夹着我的脸,短衣的皮革贴上来,隔开热情洋溢的海波。华盛顿攥着拳头,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砸在我的头顶。
我说,“停停。”
混沌的脑子却自己跑了起来。
白皙的脚踝脱出长靴,鹅卵石似的骨块含着光。玉白的丽影挑过阴影,瘦削,却不见骨头,嫩得如一块豆腐。
脚趾修长而丰腴,指甲上饰着瞳孔般的宝蓝。它们灵巧地蜷曲着,活物似的一踩,一夹,就拿住了406mm的雄壮炮弹。
足弓一挤,灼热而紧致的足心推了上来,绸子样地紧紧裹住。
心弦一动,她却冷冷一笑,重重一脚踏了下去。接着,旋风骤起,生涩地撕卷而来。雨点碾踩着火炮,热辣辣地循着炮身猛烈地抽打。
直到,不堪重负地,三式弹高高升上天空,化为花火...
啪,咚。
“靠。”我揉着生疼的后脑勺,腾地坐了起来,一边脸上也火辣辣的。
“啊,抱歉指挥官,一不注意就把你扇出去了,”华盛顿扯着嘴角忍笑道,“毕竟你笑得口水都出来了。”
“啊啊,抱歉。”
“嘛,虽然把你夹晕过去的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呵呵呵...”她抱起胳膊,呲起小白牙。
“...把我的道歉还回来,”我边想着果然只是妄想边爬起来,顺道白了她一眼,“嘿,笑得挺自然了嘛。还怪可爱的。”
“欸?”她一呆。
我早一屁股坐回位子,展开永无完结的文件,苦起脸来。
没写几个字,脑袋被人擒住,眼前文字晃成了一锅粥。
“你这混蛋,偶尔也会说点好话嘛,嘿嘿,”她乐得花枝招展,“不过毕竟刚才殴打的很快乐。”
啪。
我一手拍开,“别碰我,和你很熟吗对不起我错了。”
我对着放在我鼻子上点到为止的拳头衷心忏悔。
华盛顿笑一下,一把扯过我面前的纸,“心情好起来了,哼,就当活动下吧。让我看看...人员培养...主要成绩...这啥?”
我拄着脸,幽幽叹了一口气,“上边发的定期汇报,要综述一下本年度工作成绩。你那张是舰队育成方面的。”
“嗯?这有什么难的,”她满不在乎地挥挥手,“今年满级的姐妹人数很多吧,还拉拢到了大帝,加斯科涅这样的强手。你该不是比我记性还差吧?”
“不是那方面啦,”我指指其中的一项,“这里这里,说是要突出舰队成员的风貌变化。”
“唔,很难吗?”她茫然地挠着脸颊,不得要领。
“确实不容易啊,尤其是在我这儿,”我躺进椅背,望着天花板,“因为总是想着让大家都自由开心地生活,所以根本谈不上变化什么的啊。”
“而且我也不想装模作样地搞出些什么形式化的东西,”我补充道,“愁死了。”
“欸——”她拖着长音。
“啊。”灵光一闪,我飞快地坐起身子,一把抓住她手腕,“我想到了!”
“哦哦,是啥?”她吓了一跳,脱口问道。
“是你啊姐,来来来,快来笑一个,”我说道。
“哈?你在逗我?想死吗?”她亮出拳头。
“不是啊,”我小跑着绕到她身侧,揽着她肩膀凑到跟前,“你想啊,你从前不爱笑,现在笑得这么好看,这不就是最大的变化嘛!”
“欸?...好,好看?”
“哎呀,美死了,你看我真挚的眼神。”我卖力的眨眨眼睛。
“...真的?”
“嗯嗯~dokidoki~快来快来,”我说着掏出手机,凑近她的脸,“茄子~”
“...等等等等!太近啦你个混蛋...”她推着我的肩膀,往镜头外边躲,却逃不开我灼灼的眼神,终究是自暴自弃地甩开前发,费力地扯起了嘴角。
咔嚓。
“...姐你逗我的?”我盯着照片。
“...我tmd宰了你。”她闷闷地抱着膝盖,背对着我。
“求你了想想办法啊。”我用手机轻轻敲敲她的肩膀。
“啧,你给我记住,”她一把攥了过去,又恶狠狠地说,“...不许看这边,我叫你你再看镜头。”
“哦哦,”我也背靠着那温暖的脊梁,直到听见低低的轻笑声。
“...好了,呵呵呵,转过来,”她轻呼。
镜头里,朱唇贝齿,黛眉碧瞳,都如新月般明亮。
咔嚓。
“变戏法呢姐?”我瞪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张明媚的笑颜,不经意,却看到嘴角尚噙着余韵的她正把自己的手机收回口袋。
“什么东西!”我飞扑过去,抢到手里。
“你tmd...”她骂着抬手要打,那画面早闯进眼帘。
是衣衫褴褛的我,鼻青脸肿地,正把炒面面包和乌龙茶往前递去的画面。
“靠。拿欺负我来做笑点啊姐!”我苦着脸,“删了删了!”
华盛顿早别过头去,却飞快地攥住我的手腕,“不行。这是合影。第一张...”
“哈?这个...”我再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那只正一脚踹在我裆部的熟悉皮靴。
“停停。”我忍不住咕哝道。
耳边,她仍然少有地支支吾吾地求着情,“而且,也不老管用了...有时候想到你个混蛋,这儿总是闷闷的,酸酸的...”
她执拗地不肯看我,只是转过半个身子,指指小衣挤着的一片鲜白。
“啊是嘛,咳咳,”我说着伸出手去,“那姐我给你仔细看看...”
翌日。
我的报告被大佬砸在脸上的下一秒,他办公室的门板飞了出去。
这家伙刚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时,406mm的炮管抵在了他脑门上。
“这家伙我罩的,”她揉着拳头,“给他通过。回答我!”
伴随着yesmam的洪亮声音,她一把攥住我胳膊,扯出了门去。
走在走廊上,我陪着笑问道,“你咋来了?”
她不说话,撒开步子,扯着我,一肩撞开卫生间的门,给我拎了进去。
她一拳给我揍到门上,手背翻到我眼前,“...你给我的?”
“啊,嗯,嗯...”我缩缩脖子。
啪。
小腹上的扣子崩飞出去,白浪决堤也似的翻了下来,灼灼红晕顶了上来。她一手扳正我的头,一手除去炮弹油纸衣。她一把握住,横冲直撞地,恶狠狠地填进炮口。炮仓滚着火热,嘶嘶作声。反复冲压着,高温像是她霸道的腋下,矫健地挤压来甜蜜的气息。
血色烧着她冷峻的脸。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地命令道,“是就好好看着我...哭也好,笑也好,看看我全部的表情。”
“我...”灼热狠狠灌下。
“爱...”冲压机顶着炮弹,一推到底。
“你。”要命的酥麻电流一般缠了上来,润滑液自最深的部分喷薄而出。
华盛顿踩着我的腿,恶狠狠地笑道,“就三下。剩下的,回家再说吧。”
(七五)加斯科涅:人形KANSEN天使心
嗵。
后背一震,跟着心跳也重了几分。像是逐渐合拢的拉锁,肩膀,锁骨,胸肋,都渐渐贴合上来。热度透上来,好似傍晚的暖气,波荡着渐渐升高的温暖。
簌,一双小手锁上来,火烫地扣住我的胸脯,“主人...加斯科涅,这是怎么了?”
“咳,”我掰着脖子,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把嘴巴从铁皮上拿开,“我想你可能需要上厕所了吧。”
“了解,状态确认...”她抓着我的衬衫,低低地说,“判定——加斯科涅请求使用厕...洗手间。”
“呵呵呵,这个嘛...”我费力地回过头,苦笑着看看紧紧靠在后背上的一头短发,“抱歉,恐怕一时半会不行。再坚持下好吗?”
“...收到,加斯科涅为了主人...会努力的,嗯。”薄薄的唇瓣贴到了后背上,开开合合地,夹着灼热的水汽。一道电流窜上后脑勺,让人四肢发软。
...怎么感觉像是强迫人家做什么羞耻play。
我边想着,一边继续缩紧蜷曲在这狭窄的工具柜中的身体,凑近门口缝隙。
狭长的走廊上,阳光割开阴影和光明,两姐妹冷眼相对。黎塞留一脸严肃,双臂叠在小腹上;让巴尔抱臂撇腿,眼睛看着天花板。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而除却飘动的发丝,两人纹丝不动。
嘶,真不想卷进去。
还好我机智。
至于这家伙...竟然比我还早就躲在里面。
奶白的小手上,微微凹陷的指节仿佛婴儿的酒窝,肉肉地烘着我的前胸。我悄悄吸溜着差点掉下来的口水,低声问道,“我说啊,加加怎么也在这儿?”
“报告...加斯科涅,无法应付‘姐姐’...嗯,‘姐姐’们的纷争。”她的脑门硬邦邦地在我后背上滚了两下,最终才确定下来对二人的称呼。
原来你也是一样啊。
哈...本来应该是反过来,靠这两人来引导她的。
我轻轻攥住她的小手,扯着嘴角回过头去,笑道,“别担心,我会搞定她们的。”
“欸?”她轻轻扬起目光,澄澈眼眸亮闪闪的,“谢谢,主人,就交给你了。”
“嗯嗯,”我笑起来,“毕竟我是人际关系的大师。”
“确认,记录中有‘主人是x骚扰舰船的大师’话。”
“靠。谁说的。”
“记录请求——,罗恩,大凤,赤城——提示,名单过长,是否继续访问?”
“呵呵呵,不用了,”我听得冷汗直流。
“提问,这样的情况要如何处理?”她小手忽地勾住我的脖子,悄悄把一颗小脑袋凑到我肩膀上,“加斯科涅,‘好奇’情绪激活。”
“嘛,第一步果然还是观察...喂喂...注意点啊...”话没说完,脖子一软,两只小手扒着我的头顶,爬了上来。坚硬的下巴蹭着我的头皮朝着门口缝隙凑去。柔软的裙子轻轻漫过腰背,那娇小的身体已经攀上了后背。
忽地,一阵柔软蹭过头顶。
喂喂,不是吧。
啵唧。
耳边隐隐似乎传来声音,白浪贴着皮肤,灌顶而下。
初冬时节,最后的葫芦结了果。伶仃挂下纺锤形的一对饱实。剔透的光,穿过朦胧的晨雾,映出羞涩隐逸的剪影。少女般稚嫩的清香,隔着纱透过来,驱走渐次变浓的寒冷。
太好了,准备用舌头去舔。
噗噗。
不对,为什么已经在舔了!
“...呀...”少女低低地叫着,红着脸转回眼神来,“判定——x骚扰行为确认...开心吗,主人?”
脖子擅自点起了头。
“请求执行灭杀行动。”
“不、不准哦!”我红着脸梗起脖子。
“...这样,那,”她皱皱鼻子,娇嫩的脸颊上桃色夭夭,“...身份认可,探测敏度下降...要克制点,不要被发现啊,主人///”
“欸~好难哦。我含。”
“呜呜,提、提示,加斯科涅温度升高...判断机能部分丢失...”
热浪透开薄纱,吹弹可破的甘美在唇齿间乱滚。后脑上,软糯的小肚皮炽热地翻闹。圆滚滚的一对小膝盖夹着我的脖子,鹅卵石般滑凉。
可恶,根本停不下来!
“警告,主人...欺负人,警告,身体禁制功能部分丢失...哈啊...警告...啊!”她压着声音,低低地呼叫,柔软的波浪也逐渐坚硬起来,她娇小的身体渐次烧成一块小火碳。
扑簌。
肩膀陡然轻了,眼前一黑,清凉的裙摆展开翅膀,罩了下来。
坏了,她岂不是栽下去了?这要被那两人发现...
“加加!”我压着嗓子一边呼喊,一拨,眼前闪过一抹亮色,我赶忙伸出手去——
灼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隐约地湿气分开两瓣儿,软软地噙住手指,陷了下去。亮色的布片一颤,触电般地战栗起来。隐约的甲板也一阵微颤。那两瓣花忽地张开了些。
哗——
“...提示...洗手间请求撤销...呜呜...”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加斯科涅正扑进怀里,手足无措地擦拭尚从我头发上滴落的水滴。
嘿,甜丝儿丝儿~
傍晚。
斜阳透过毛玻璃的百叶窗,织着金红的丝线。流水唱着欢快的歌,淅沥沥地流进地漏。
“清洗终了...主人。”小手停在肩头,加斯科涅小心翼翼地说。
“唔,谢啦,”我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么下边...欸,等会儿。”
我攥住正往浴室门口溜去的小手,站起身子,把裹着浴巾的娇小肩膀拽进怀里,“下边该你了~”
“主、主人!...加斯科涅倍感愧疚...请求销毁...”她捧着脸,轻轻颤抖着。
浴巾厚实地包着,裹得她像一颗小粽子。我费力地剥着,晶亮亮的颈子,水灵灵的膀子,都一一现出俏影。蒸汽一熏,粉嘟嘟的肩头结出个小桃子。
嘿咻。
我一把把她按到板凳上,一手擒住她滑嫩的后颈皮,一手抓起花洒,“刚才的事,咳,大部分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所以说啊...”
哗一一
温热的水流冲洗着宝蓝的发丝,齐整整的刘海也被冲成了中分的样式。镜子里,她傻fufu的睁着眼睛,盯着正被淋湿的自己。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听着好伤心的。”我关了水龙头,一边补充道,一边把香波涂到手上。
“了解,主人。...加斯科涅,也不想真的离开...你。”她直勾勾地盯着镜子,一双小手使劲地攥着凳子的边沿。
“哦哦。要来了哦~需不需要帽子?”我下巴一指墙上的儿童用浴帽。
“唔。”她皱了眉,忽的一梗脖子,脑瓜往前顶着,“拒绝。加斯科涅已经是成熟的舰船了。”
我熟练地(?)涂抹过泡沫,又打开水龙冲洗着。她向前倾着身体,一双手臂直挺挺撑在膝头,紧紧闭着眼睛。
哈...作为船体专业清洁工,这么紧张的舰船还是第一次见啊。
“说起来啊,”我随便问道,“那两人的对峙是怎么结束的?”
“...报告,加斯科涅也太明白。只是...”她说道,“黎塞留姐姐说...我已经破处了,现在可以好好和我谈谈了吗?...这样的话。”
呵。我的主教大人啊...你都是这么破冰的是吗!
“呵呵呵...对方呢,让巴尔咋说?”我讪笑道。
“...‘可喜可贺’,‘欢迎成人’...这样的话。嗯...加斯科涅是这样听到的,主人。”她稍稍放松了下来,攥着小拳头揉着眼睛,“...来源请求——主人,‘破处’...是什么意思?”
“加加还不需要知道!”我赶忙说。
只是一天也好,希望这孩子能保持纯洁啊!
她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洗着脸。
手心里,她的发丝绸子般柔顺。热水从指间流淌而过,跌落进她略显含蓄的山涧当中。柔软的皮肤噙着明灭的金色,小兔子似的,顽皮地在如雪浴衣上跳着。
“加加,”我揉着最后的几朵泡沫,问着,“如果当初...激活你的不是我,会有什么不同吗?”
哗——
流水无情,如时光一般没有回头。她抹开眼晶,歪着头,样子如初见时一样木讷,“‘不同’...加斯科涅不这么认为。记录里,没有特殊标记。预测...加斯科涅将与主人为敌...”
啊,是啊。这样才对。我也并非什么特别的人呢。
只不过凑巧是第一个遇到了她。
“啊,这样啊哈哈,那可真是恐怖啊,”我傻笑着抓抓脑袋。
“‘恐怖’。认同,嗯...加斯科涅也觉得是非常恐怖的事情,”她低下头来,小手放在了胸口。
“加斯科涅,我...”我一时语塞。
花洒已经停下,我向着门外走去,一边故作轻松地说:“那浴室先留给你咯~用完喊我哦。”
“请求拒绝!”身后忽然一声大喊,狭窄的浴室里回声震颤。
吱一一
板凳在地板上划过刺耳的响声,手腕被人捉住了。“请求拒绝,主人...”她站立在淡金色的蒸汽里,虚幻地仿佛一个遥不可及的影子,“...加斯科涅不许你离开,...在问了那种问题之后。”
“我、我只是——”
扑啪。
剔透的真实剥开粗糙的表象,伶仃的幻影塑成丰腴的真实。
“申请...舰体检查。”她偷眼看了我一眼,松了手,扭捏地背到了身后,“‘悲伤’,‘恐惧’、‘寂寞’...加斯科涅,因为主人的提问构想,理智模块部分关闭...请求舰体检查...”
“啊这...”
小脚啪啪踩过积水,她蹭到跟前,指指我浴巾下,一直放不下去的探测仪器,双手在葫芦尖上摁了一下,“...未成年限制关闭...侵入式检测许可。主人——”
翌日。
“主人...”
“嗯?”
“我爱你///”她缠着我的胳膊,悄声说道。
“哦哦~”我羞地捂脸,赶快转移话题,“说起来,黎塞留和让巴尔之后说了要去做什么吗?”
“情绪拟态:不满。哼,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她面无表情地说,“...主人不好意思的时候只会引开话题。...她们说要去制作‘剧本’。”
呃,结果还是回答了啊。真是天使。
“...为什么不满拟态是可畏的?”
“提示,...是加斯科涅偷看了您的更新日志,”她抿抿嘴唇,像只小兔子似的,“请求,奖励加斯科涅的乖巧。”
“好乖好乖。”我摸摸她的脑袋。
“请求任务变更:kiss”
“咳咳...还真是直接啊...mua。”
“任务变更:...‘破处’。”
“这种事情做不到第二次啦!”
“...后面...”
“啊啊啊,这篇我还想要呢!”
“主人...其实,昨天那个问题...加斯科涅很早就问过自己,”她轻巧的话语像是跨越过夜空的流星,落入她金灿灿的眸子里,“...拟构万次以上之后,加斯科涅得到了结论:...果然你是特别的。”
加斯科涅撑起身体,小葫芦垂在我的臂弯,她像是生气,又像是害羞,小巧的鼻尖红彤彤的,“...无论是谁唤醒加斯科涅,只要遇到你...结果就会坍缩...”
“嗯?”
“...会变色。”她一边把我的鼻子摁成猪鼻子,一边忿忿说道,“被你。”
(七五点五)黎塞留级的小剧本(番外)
本文为番外,是之前答应了要写的。。
高H预警,OOC预警,重口味预警。
《黎塞留级的小剧本》
——作者:让巴尔
啷。啷。
镣铐一步一响,血红的高跟鞋一步步踏上昔日熟悉的台阶。黎塞留背负双手,金发乱飞。
阳台门口,妹妹站在胜利者的晨曦里,带着胜利者的嘲笑,“哼,别露出那种表情啊,主教大人。我们可是久违地重逢了。”
黎塞留木然地抬头,面如金纸,“...关于你的事,我深怀愧疚。”
“别废话了,”让巴尔抱着胳膊,嫌恶地让开路来,“你高高在上的语气到此为止了。去履行你的承诺吧!”
黎塞留没有回答,低着头,缓缓走入这再不属于自己的光明。
阳台下方,人头攒动。无数的国民翘首以盼。
黎塞留按着婷婷裙摆,机械而端庄地走来。她张张口,高雅的玉音流出鲜艳的嘴唇:“民众们,我是枢机主教黎塞留。今天,请大家静静聆听我的宣告。”
她抬抬下巴,眉宇间难掩凄楚:“自由爱丽丝运动失败了。”
民众一片哗然,不少人掩住了自己的嘴巴。黎塞留稳稳地抬手,压住人群的声浪,“民众们,请不必惊慌,你们仍然拥有自由,拥有光明和信仰。为此,我将奉献此身。”
她的睫毛依旧高挑,整洁的服装纤尘不然。她空洞地微笑道,“民众们,你们将永远是胜利者。失败的,只有我一人而...”
“哈哈哈哈,”话音未落,一个人影从屋内晃了出来,“主教大人,既然誓约成立,那么您自然也是胜利者。”
“...指挥官,是你...”黎塞留脸上显出一丝慌乱。
“是我,来人啊,”指挥官一招手,侍者端来酒杯,“为了庆祝您即将履行誓约,请饮了这杯。”
“职责在身,我不能...唔唔唔!”俏丽的下巴被一把攥在手里,强壮的指头挤开那鲜白的贝齿。酒液如血,汩汩灌进黎塞留的小嘴,指挥官就着那满口的甜美就饮。黎塞留小巧的香舌被淹得突兀,只能被他随意地吸吮着。指挥官在那小嘴中攫取,又在胭脂似的朱唇上大嚼。
黎塞留抓着他的手臂奋力挣扎着,可是甘美的酒液汩汩流淌,被霸道侵占着的身体也越发的发烫。
“神明啊...宽恕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哈啊...哈啊...人民。...啊!什么!”
指挥官剥夺着纯洁嘴唇的同时,一双罪恶的大手,盖住了高耸的双峰。黎塞留身体一紧,在他怀里发疯似地抗拒。可他不理,隔着那主教袍的薄薄一层胸衣,那一对豪乳正在被他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啊,哈啊...咳咳,”她在雨点般的乱吻中艰难地喘息着,直到那句话冲上来一层火焰。
“主教大人!为了你的民众,让大家观赏你骄傲的乳房吧!”指挥官攥着她的头,推到阳台的栏杆上,一手抓住她的胸脯。
“...啊,不、不要!...我的纯洁...我的信仰...我、在...”黎塞留高叫着,瞪大了眼睛。
胸前一松,华丽的纽扣崩飞了出去。一对傲然的美乳撇开八字,滴溜溜滚到小腹上。粉红的乳晕像是圣堂的勋章一般,高傲地俯视着众生。指挥官贪婪地一笑,一把托起最丰腴的部分,高高地往上推挤着,玩弄着。一对指头捏着那红宝石般的乳头,揉搓着。
民众仰视着,目瞪口呆。
小巧的乳头经人一碰,连着鲜红的乳晕一起变硬,柔软的乳房也和海浪一般翻滚起来。黎塞留高声叫着,全力挣扎着,却迎上民众的眼光,慌忙把头别开了。她急促地喘息着,低低地哀求道,“停下!我恳求你收手吧...哈啊,哈啊...你无权再破坏我的民众的信仰!...私下里你可以随意处置我...”
正在捧着那人胸部猛嚼的指挥官嘿然一笑,说道,“信仰?醒醒吧,我的主教大人。那除了给你的民众带来死亡,还带来了什么?嘿嘿嘿,他们该拥有的是快乐。”
“民众们!”指挥官那腰一顶,那甩动着巨大胸部的主教的修长双腿被放到了栏杆上,“战争带来苦难,而我们今天要为大家带来极乐!请看吧,你们高贵主教的淫荡小穴!”
“不!什么!断不可以如此!你!愿神明降你天罚!”黎塞留挥舞着双臂,胡乱地往两腿中间遮去,一边仓皇地大叫着。
嗤——
百褶的莲瓣谢落最后的矜持,那一双丰盈的玉腿中间,捧出一条勾丝精致的蕾丝内裤。
指挥官的手指划过盈盈一握的纤腰,溜到她腿上。宽大的手掌住柔软的大腿,手指挑逗着少女的花心。
“哎哟哟,瞧瞧这奢华的内裤啊,”他隔着内裤,手指半陷进去,上上下下地戏弄着她的尊严,发出噗叽的水声,“怎么回事儿已经这么湿了吗?”
“不...断无此事!我...我...啊!”黎塞留尽力要合上双腿,但是强烈侵入的快感正潮水般涌上来。她双脚乱蹬着,肥美的屁股撞在指挥官的腿上,隐隐有硬邦邦的感觉。
可是,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民众们!”黎塞留目光迷离,耳际传来他的呼喊,“下边就让你们瞧瞧这高高在上的小穴吧!”
“...神明啊,宽恕我...”黎塞留瘦弱的双手被他一手攥住,腰际一松,雪白的布片已经飘飞出去。阴毛一束,修剪地分外规整。粉白的阴唇娇滴滴地撇开,敞着鲜艳的花心,饱满的阴蒂肿的像是颗肉葡萄,闪着莹莹水光。最内的两片肉瓣饱胀,紧紧地抿着,只有嘴角隐隐溢出蜜水。
“下面...哼哼,”黎塞留不忍看哗然一片的民众,只听见了耳边传来他的冷笑和金属扣的声音。
“啊!你!不、不要啊!我的...我的纯洁还...!”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下一秒,火热蹭着她汁水四溢的阴部挺了出来。
指挥官挺着肉棒,一下下地剌着那柔滑的小穴,肆意践踏着少女纯洁的花园。黎塞留像是一个荡妇一样,撇开双腿,腰部一次次被他顶高,红彤彤的小穴一次次朝着民众的眼前肆意敞开。
黎塞留蹬着栏杆,咬着嘴唇,无奈地甩动着腰肢。淫荡的小穴蜜水横流,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
“哈哈哈,民众们,看啊!看啊!骄傲地命令你们在战场上流血的虚伪主教,正在赎罪!”指挥官狂热地大叫着,巨大肉棒像是宣战的巨炮,“那么接下来!就让她也流血吧!”
“民众们,注视着你们圣洁的主教大人失去处女的那一瞬间吧!”
“...啊,不是吧...”黎塞留的瞳孔骤然缩紧,那腰间的巨棒正将通红的炮口对准她柔软的小穴,“不!不!不!这样的东西...这样的东西绝计无法...啊啊啊啊啊啊!!”
噗——
伴着水声,巨大的肉棒凶猛地一灌到底。
黎塞留丰满的身体被高高的顶起。平整的小腹上,隐隐显出那硕大的龟头。柔软的小穴像是被贯穿了一般,撑得满溢,她双脚在空中死命的乱蹬,最后又痉挛起来,直直地将在半空之中无力地摆动。
指挥官按住她雪白的双肩,把她的身体顶在栏杆上,卖力地抽插起来。水声噗呲噗呲作响。爱液混着鲜血,顺着她白皙无瑕的大腿,汩汩滚到地面上,沿着方砖缝隙流淌着。
黎塞留本在叫着,声音却越来越哑。她大张着嘴巴,喘着粗气,呃啊,呃啊地呻吟着。鲜红的香舌在嘴巴外边乱翻,眼神也愈渐迷离。
“...我,我怎会沦落如此...我的...处女竟然如此就被夺走了...”她四肢越来越软,小腹上那坚硬的冲撞正渐渐击碎她的执着,“...可是为何...这种松懈感...这...”
“啊!啊!”她一脚踩空,一条丰满的大腿陡然被指挥官掰了上来。他急速地冲锋着,一边贪婪地把玩着那腿上鲜嫩的白肉。五个指头也不安分地闯过大腿内侧,揉搓着她饱胀的阴蒂。
指挥官腰上一顶,拦腰又捧起另一条腿,黎塞留摇着丰满的屁股,被高高举出了栏杆之外。雪白而肥美的屁股啪啪地撞在他的腿上,真得那体内的肉棒像通了电,扎得她阴道酥麻。
她醉眼迷离地俯视着民众,透明而黏稠的口水随着她粗重的喘息,从她香腮上淌落。而更多的蜜汁也从大腿,从脚踝上,噼啪滴着。
民众忽地涌了上来,发疯似的抢夺这甘美,;脸上各自挂着红晕。
“不要!不要堕落!这是恶魔的诱惑!”她内心狂叫着,可是那火辣辣的阴蒂硬的像是要爆开,紧缩的阴道正把那横冲直撞的肉棒越裹越紧。欢欣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啊啊!好...好舒服啊!”黎塞留忽然大喊起来。她一把攥住自己乱飞的乳房,纤细手指灵巧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探到腰际,挤着自己的阴蒂。她纤腰摇晃起来,雪白的屁股卖力地甩着,迎接着那巨大的肉棒。
“不!不要!...我说了什么!神明啊!宽恕...不,请惩罚我吧!”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可是她似乎再也无法支配自己燃烧着爱欲的躯体。
她听见自己叫着,“好舒服!大鸡巴好棒!”
“哈哈哈!哈哈哈哈!”指挥官狂笑着,一把抓住她秀美的一头长发,俏丽的下颌线被阳光勾勒成金色,“说得好!主教大人!让民众好好看看吧!你这淫荡的表情!”
他又凑近黎塞留的耳朵,“让他们见证你的真实。”
“...真实?我的...”她默默听着这绝对奢侈的词汇,又感受着被无上快乐席卷的滋味,眼中升起了粉红的火焰,“是啊,真实。这不就是...我每天回到家中,不间断自慰的自己吗?”
“是的!是的!我的民众们!”黎塞留满面桃花,雪白的腰身放荡地甩着,鲜艳的口唇和小穴中飞溅着汁液,她大声疾呼着,“好好看看吧!看着你们的主教的高潮!”
“哈哈哈哈!说得好!那么我也不在手下留情了!”指挥官狂叫着,凶狠地攥着她的手腕,重重地将她像母狗一样摁倒在地。黎塞留攥着栏杆,一对奶子凌空乱甩,指挥官挺直了腰杆,巨炮像电钻一样,疯狂地抽插起来。庞大的龟头雨点一样,砰砰砸在她的花心上。
“啊!啊!怎么回事!身体、身体好爽!要坏掉啦!啊——!”她双眼圆睁,身体像是正烧着熊熊烈焰,激流冲刷着满溢地感觉。疯狂收缩的阴道狠命地嘬着肉棒。
噗——
““啊啊啊!””两人的腰一同顶起,绸白的液体和透明的爱液一同,从火红的小穴里喷射出来。
黎塞留躺在地上低吟着,翻着白眼,涂满白灼液体的下半身依旧在不住地颤抖。让巴尔抱着肩膀,面沉如水:“明白了吗,作为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美好。”
“...哈啊...哈啊...我、我尚不明白,”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火炭,轻浮的风都令她灼烧的乳房和小穴快感流转,“但是我需要承认...我体会到了无上的快乐。”
翌日。
市中心广场的高台上,黎塞留,让巴尔,加斯科涅三人被剥得精光。枷锁扣住三人头首,母狗一样地并排跪倒。
喧闹着的民众围了上来。
让巴尔森然冷笑着,看向身边的黎塞留,“呵呵,你的表情已经比之前有人味多了。下边,你该尝试下作为一个雌性的真正...啊啊啊!”
让巴尔蜜糖似的马尾辫高高扬起,纤细的腰肢被陡然顶起。指挥官的肉棒突如其来的猛然攻入那汁水粘稠的小穴。
“啊~啊~指挥官的鸡巴,好大,啊~好舒服啊~”让巴尔涎水横流,栗子色乳头随着她乱颤的腰肢,放荡地乱抖。指挥官握着她的屁股,随手一巴掌,打得她欢叫连连。他猛烈地顶着那嫩滑的小穴,嘲笑道,“让巴尔的小穴开发的已经非常到位了啊,呵呵呵。”
“啊~哈啊~”让巴尔被干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地答道,“干我,每天都要,哈啊~指挥官~”
黎塞留静静地凝视着,莹莹水波在宝石似的瞳孔中流转。一个疯狂的念头陡然从心底冲了上来,“...好开心的样子啊...我也...好想要啊...”
一边想着,她秀丽的脚趾狠狠扣住了地板,傲人的双乳也变得硬挺挺的,昨日的快感似乎再次袭来,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着,阴蒂也涨了起来。
“吼?不要用那么渴望的眼神看过来啊,呵呵,”指挥官邪笑着,“想要的话,就大声说出来!”
“我、我想要...”黎塞留迟疑着,抬起眼神,怯生生地说,“我想要...指挥官的肉棒。”
“大声点!”
“我想要指挥官的肉棒!我也想被干啊!啊啊啊!”黎塞留放声喊道,那根巨大的肉棒如期而至。黎塞留迫不及待地摆动着腰肢,灼热的肉棒噗叽噗叽地在潮水泛滥的小穴里。
黎塞留昂扬着头,金发乱舞。她甩着丰满的乳房,正面迎上民众的目光。“啊~啊~”她高叫着,“大家都在看我!啊~啊~鸡巴好舒服~啊~我正在被大家观赏着被干~啊~啊~”
她环顾四周,让巴尔的俏脸贴在地上,摇晃着屁股,正往指挥官灵巧的手指上蹭着。而另一边,那个蓝发少女一直一言不发。
“哈啊~哈~,那个...那个孩子是...”她舒服地喘息着,一边问道。
“啊~那个啊,”指挥官笑着,“你看就知道了。”
他说着,放开了正不时抽在她丰腴屁股上的手,朝着那高高撅起的小巧屁股上伸去。
啵。
他手指一捏,轻轻扯出一个小球。
加斯科涅轻轻地呻吟着,却摇晃着那朵粉嫩的小菊,凑近过来,“进阶行动请求,主人。”
“呵呵呵~很好,”他用力一扯,一串小球接连从那菊花中蹦了出来。
加斯科涅的腰肢卖力地摆动,小巧的乳房重重压在地板上。她前后蹭着那粉嫩的乳头,精致的小穴也蜜水涟涟。
“...嗯~嗯~”她匍匐在地,高高撅着屁股,小脚心在地板上蹬得粉红,“终极行动请求...主人,加斯科涅恳求您。”
他随手在那随着她的呼吸开开合合的一朵小嫩菊里抽插着手指,笑道,“说明白点。”
“了解...屁穴插入行动请求,主人...”加斯科涅说,“请将加斯科涅的屁穴处女也夺走吧,主人。”
黎塞留的瞳孔骤然紧缩,“这、这是?”
话音未落,灼热的肉棒已经随着她的惊叫离开体内,黎塞留恋恋不舍地看着那根巨炮对准了那开开合合的小菊。
“好的,”指挥官说道。
“了解——唔!”加斯科涅娇小的身体骤然停止,透明的无机质一半的瞳孔中,桃红晚霞般烧了上来,“主人!主人好大!加、加斯科涅...‘舒服’。”
“啊,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指挥官目露火光,小巧的屁股被他高高的顶到半空。加斯科涅颈子僵直,四肢不住地颤抖,“哈啊~语、语言模块丢失...理智...模块关闭...情感模块最大...”
娇小的身躯像是随风摇曳的风筝,嫩白的乳房翻飞上下。娇嫩的屁穴被撑得暴涨,那粉红的小穴也被冲撞地中门大开,莹莹水线从中间拉着丝。
“...警告...警告...体温升高,加斯科涅要...加斯科涅...”她的小手攥成拳头,纤腰一硬,娇嫩的屁穴一口吞进全部肉棒,“///高潮模式开启...主人,加斯科涅...啊啊啊!”
话音未落,晶莹剔透的冲出蜜穴,在地板上飞溅着。
黎塞留傻傻看着那仍有水迹滴落的小穴,脱口而出,“...我,我也想要。”
“大声点,”指挥官挺着蜜水包覆的肉棒,笑道。
黎塞留的眼瞳中升起火焰来,“我也要!我也要被指挥官狠狠地干屁穴——啊!!”
肥嫩的屁股被狠狠一抽,火辣辣的疼痛感一发压了上来。
黎塞留双眼直翻,强硬的肉棒鼓动着另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小腹中升了上来。
“啊!啊!”她被干得双脚乱蹬,可这新鲜的快感就如同昨日一样,疼痛而迷人,“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连屁穴的处女也被人夺走!啊!不,不妙!神明啊!!”
她语无伦次地高喊着,滔天的洪水随着那高高的最后一击,冲出小穴。
“哼,我被放到最后吗?”让巴尔满脸桃红,棕色的屁穴像是焦糖饼干,熟练地晃着屁股,对正了那红彤彤的肉棒。
噗。
“那么,呵呵呵,”指挥官顺势一顶,肉棒一发捅入,双手也动,飞速地逗弄着那两人仍在汩汩流淌的小穴。
“...宽恕我...宽恕我...我这淫荡的身体,竟然又要!!”
“...警告...躯体二次高潮...”
“啊~好棒~好棒!”
““““啊啊!””””四人最终一起高叫着,抵达高潮。
——————
啪。我合上了剧本,满脸通红地一声咳嗽,“那个,别的就不说了...民众哪来?”
“嘛,”让巴尔面含桃花,却假装无谓地翘起腿来,“用特效不就行了。”
“那...”我迟疑着,转向那边正襟危坐,目光灼灼地盯着让巴尔的主教大人,“黎塞留...和加斯科涅有什么意见?”
“以我个人的角度,”她微微一笑,“只是戏剧的话,我并无异议。...夫君大人。”
“哦哦...”我看着她忽然变得害羞起来,也羞地赶快转向加斯科涅。
“...请求,加斯科涅想要被主人...破处。”她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裙摆。
“靠,啥也不是,”我气得直翻白眼,“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啦!”
(七六)可畏:KANSEN,你能举多少公斤?
叭。
可畏打个响指,端平了手臂。
奶白的膀子团起可爱的肌肉,还不到我半个拳头大小。歪歪扭扭的手臂像是一根玉作的如意。
“叮咚叮咚。”她唱着提示音阶,半转回头,使个眼神命令我赶快行动。
我立刻闪到她背后。
晨曦明丽,平整涂在那柔弱的肌骨上。脊椎上,肩颈下,起伏的小窝含着光,明灭之间宛如林中银色的积水。
我绕过她光洁的腋下,不小心蹭到了手上。她缩缩脖子,一展白浪也似的美背席卷上来。
“好痒啊,你能不能麻利点。”她一夹胳膊,热乎乎地裹着我的手,一边抱怨着。
好耶!
虽然已经在想象中尽情地品味少女体香了,但面上依然一本正经,“不好意思,我准备好了。”
“嗯、那好吧。”她抿着嘴唇,微微颔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红晕。
啪嗒、啪嗒。
我穿过船侧,摊开掌心,舰岛就如同熟透的果子,沉甸甸坠入手中。
凉。
舰岛沁着初冬清晨的微凉,鼓涨着,厚实地盛满整个手掌。细密的舰岛涂层嫩滑如水,直往指缝中间钻去,流淌成我专属的形状。执拗的防空雷达拱开指尖,顶着手指。特殊的感知纹路摩挲而过,让她不自觉地微微打战。
“...你、你可托好了啊,”她气息微微混乱起来,丰满的舰尾颤巍巍地,偶然拨动了我昂扬的冲角,“指挥官你...是怎么回事啦!”
“啊啊你别废话了,你这能闷死人的凶器威力有多大没数吗!”我涨红了脖子喊道。
她端着双臂,任由舰岛在我手中冲突,一边气鼓鼓地跺着小步子,往前挪去。 “一、二...”她咕哝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上慢慢烧得火烫,细腻的脊背几乎贴到我脸上。
她深吸一口气,一步踏上了...少女们梦想的终点——
体重计。
“呜呜,好紧张,”她紧紧闭了眼,像是咕咕一样振着翅。我也不敢怠慢,肩上一挺,贴着汗意轻透的舰岛根部,把那沉重的负担高高举起。
“呜呜,指挥官,可畏的苗条身材和可畏的爱你只能选一个,快说选哪个!”她仰着头,不敢看数字,紧张地花枝乱颤,一双舰岛像是顽皮的小鹿,在手心里软软地蹦着。
“好了啊你,我帮你看行不?”我挤过那柳腰,往显示屏上凑去,却被一手刀削到。
“不许看!”她叫着,翻个白眼,“随时都要注意体态真是麻烦死了,我好想做条咸鱼...啊啊啊!骗人的吧!”
她一不留神,余光扫到了数字,立刻狂叫了起来。
“嗯?”
“指指、指挥官,”她瞪着无神的眼睛,冷汗直流,一双小手慌慌张张地揪住了舰尾蕾丝,“帮我...帮我把胖,不是,机库门口的防雨布取下来!”
防雨布玲珑的丝线紧紧包住丰满的舰尾。禁忌的浓黑雕镂出纯净的玉白,细腻如粼粼的白浪。
“啊?这...”我立刻蹲伏下身,pia地贴住那温热软腻的舰尾。蕾丝的花边不住地摩擦,少女柔软的体味从机库曲折的勾坎里细细渗透出来。
可畏悲愤地低下头,泪珠在眼眶里滚。她咬着嘴唇,屈辱地望着我...
忽然,眼神一冷。
啊嘞?
“不、要、”她咬牙切齿,嫩白的舰体和看似纤细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招呼下来,“踩住我的秤啊啊啊!”
露馅了吗!
“叮咚叮咚,”折腾了一番,她总算哼着音阶,跳下秤来,“...你要躺到什么时候啊?啊,这个是可以吃的嘛?”
她剥开我屯的压缩干粮,胖乎乎的小脚踢着我的肋骨问着。我从重击的昏迷中爬了起来,“不要吃了再问啊...那个,体重是多少?贝法嘱咐我记录下来。”
“哼,才不要告诉你,”她翻个白眼,叼着饼干敲起键盘,边写边说,“哼哼哼~就写xxx公斤就好了♪。”
“欸?三位数...公斤?!”
“嗯?”刚填好的她满面春风地看向我,闻言一呆,发疯似的扑向电脑面前,“啊啊啊,人家写错了啊!可恶!已经提交了呜呜呜呜!!”
“呵呵呵呵。笨成这样,风评被害也怪不了别人了。”我耸耸肩。
“我好气啊!”她忿忿地砸着桌面,软绵绵的舰桥和甲板波涛汹涌。
“好了好了,”我摸摸她的头,“干嘛最近这么在意体重呢?”
“因为啊...”她站起身,小碎步扑到我身前,两只手互相捏着,委屈地说,“...我感觉指挥官快要抱不动我了。”
被发现了嘛!
我一身冷汗,嘴角抽搐起来,“啊哈哈哈,那怎么可能嘛...”
“那你抱我。”她敞开双臂,绸子般柔顺的甲板。
“我拒绝。”因为膝盖会断。
“为什么啊!”她嘟着嘴巴,鼓鼓地像个小面包,“你不爱我了,说好的毕生之爱呢!这么快就变质了。”
“我没有。”
“那你抱我嘛抱我嘛!”她急的蹦跶起来,防空雷达不时地撞到我的心口。
没办法了...
我一咬牙,“好!我...我来了!”
咔嚓。
“指挥官你不要死!”她赶忙接住我的头,软弹的大腿上空,白花花的舰岛压迫下来,粉嘟嘟的飞行甲板稍稍带着褶,“赶快帮我穿好衣服啦,光辉姐姐该着急了。”
我要起身,却被她摁住,甜腻的眼瞳里带着水雾,“...人家的示爱都省略掉了...指挥官现在到你了,你得补偿我。”
啊啊。
我看着那嘟起来的,粘着饼干碎渣的小嘴巴,无奈地笑了起来。
叮咚叮咚。
仪式结束,生活还要进行。我拖着几乎断掉的膝盖,双手把那丰腴的腰肢往纤细的裙子里死命推着,“吸气!吸气!用力啊我说!”
“呼、呼、人家很努力了,”可畏拼命地收缩着小肚子,娇柔的肌肤被摩擦地一片粉红,“指挥官,怎么感觉你没有力气啊。”、
“那怪谁啊!”我一边用几乎折断的膝盖撑住身体,一边把肌肉无力的双手朝最后的几厘米缝隙挪去,“说起来,女仆队呢?这么要命的工作,我恐怕是干不了几次了。”
“无路赛,说谁要命呢,”她晃动着身子,舰岛噼噼啪啪地撞着我的指节,“听说是为了联动去作准备了。”
“哦哦,你刚才那个还能再说一遍吗?”我说着,从裤腰里掏出录音笔,“想用作铃声之类的、、”
“欸?是指...”她红了脸。
“无路赛那个,啊啊,说起来真的好怀念...喂喂干嘛打我!”我慌忙挡住雨点一样砸下来小拳头。
“不许用我的声音来联想别的女人啦!BakaBakaBaka!”
“AWSL!”
“那你真的去死一死吧!”她叫道。
翌日
“只是晚上而已啦,”可畏关上房门,冬季短暂的暖阳已经渐渐西归,她“哈”地长长松了一口气,腆着小肚子,斜靠在鞋柜上,“哼哼~你最爱的可畏大小姐回来了哦~♪,来帮她脱鞋。”
耀眼的红霞涂饰着窗子,浓稠的暮色如网,扑追着最后的光明。可畏盈盈笑着,清亮的眸子像是早早升起的夜星。
我翻身走过去。她翘起脚。宽大的裙幅潮水般簌簌退下,晶莹的长背挑进眼帘。拨开缠绕的水草,它分开精巧的五趾,饱含海水的...噗。
“嘻嘻嘻~吃我这招!”她嬉笑着,踩在我脸上。
啊,是夕照,是海潮,是...少女的甜香。
“为啥是甜的?”我歪过头,厉声质问道,“你这家伙看不起少女走过一天的路的玉足吗!”
“噫!你这变态!不要吃啊!”她抓着裙子,赶快拉开距离,“...好像是我不小心打翻的蛋糕...”
“我开动了!”
“BakaBakaBaka!”她羞红了脸,手刀一边软软地劈着,一边骂着,“而且吃之前要先问才行啦!这么基本的礼仪都没人教你得吗!”
“是可以吃的吗?”我朗声提问。
“不是啦!”她飞起一掌,抡圆了看似细弱的雪白膀子,夹着劲风劈了下来。
哧——
说时迟那时快。坚持了一天的紧身胸衣,终于在最后的大动作时崩裂开来。
簌。
宛如谢落的花朵,大朵裙幅翩然摊落地面。白白嫩嫩的花蕊汪着甜香,直直撞进眼睛。
绵绵软软的花心啵地一跳,一左一右地挤住我的脸。
咕嘟。
我吞口吐沫,用上了刚学到的礼节,“可以吃的吗?”
翌日。(光辉视角)
我从漂浮的木盘上拿起茶杯,悄悄看了一眼雾弥漫中,正哼着歌的三妹。她轻轻甩着长发,正用孩子气的嗓音模仿着音响的轰鸣和力竭时的沙哑。
呵呵呵,似乎是以为这温泉的水汽能遮住声音呢。
真是青春啊。
我笑着回想起自己也追逐着乐手们,尽力嘶吼的年纪。这样的妹妹...也不错呢。
这也是那一位的功劳啊。想到这儿,我含笑唤道,“可畏,靠近点,姐姐快看不见你了。”
“啊,是,光辉姐姐,”她半撒娇地笑道,靠近了我们。
“啊啊~真是的,干嘛突然想来温泉进行茶会呢?...虽然很享受就是了。”胜利靠着池边的岩石,问道。
这个,果然还是...
“是指挥官的建议啦...”可畏低着头,小脸红扑扑的。
啊啦啦,看来指挥官进展的很顺利呢。那么究竟到哪一步了呢?
我笑笑,指指她的头发,假装发现了什么,“可畏,你头发上这里...黏黏的是什么?”
“欸!”她吃惊地捂住头发,“难难难道说没洗干净吗!唔唔唔!”
啊啦啦,我托着脸颊,苦笑着盯着三妹比起自己也毫不逊色的舰岛。
这个也做过了呀。指挥官...进展的真是好快呀。
(七七)胜利:冬日相簿~幸福四重奏
唔唔唔!
薄薄两片胭脂不由分说地塞进嘴里。釉彩清甜中带着些微苦涩,朦胧的水汽弥漫上来。澄澈的眼瞳,月桂冠乱颤的金枝,红扑扑的脸蛋儿晃个满眼。
她拼命挣扎着,手上一滑,刚刚离开半寸的柔软舰岛又热乎乎地撞了进来。
哈。
一个两个都这么冒冒失失的,明明是重装航母……
我一把揽住她的腰肢,不顾她喉咙里爆发的吼叫,拽住铁栅栏,一发拉起两人。
啵。
我扳着那个小脑袋,把仍旧嘬得挺紧的小嘴拔了下来。
她眨眨眼睛,愣了半秒,抡起粉拳砸了下来,“你、你、你刚才绝对做了吧!……那个!”
“喂喂,你冷静一点啊,”我一边闪躲着,一边抱怨道,“还不是你看见人家两个手挽手情绪激动才……”
“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她撅起嘴巴,忽地眼圈一红,两颗泪珠打着转,“我揍你啰。”
呃呵呵呵。
我苦笑起来,扭头看看不远处。提尔比茨正挽着俾斯麦的手,两人一边走着,一边不时地相识而笑。冬日里,淡淡的水汽升腾起来,一双清丽的容颜宛然一对璧人。
而我俩,并排蹲在铁栅栏和树丛背后,活像两朵蘑菇。
胜利抽抽鼻子,终究是没哭出来。她凑到我身边,举起了相机。
我伸手要挡,“喂,你干嘛?这样好吗?”
“哈啊?拒绝了如此美丽的我的邀请,被我偷拍不是最低限度的补偿吗!”她扬着下巴,半个身子趴在栏杆上,柔软的舰岛不时挤进狭窄的缝隙里。紫红的纱衣和铁棍摩擦,沙沙作响。
她咔嚓咔嚓地摁着按钮,一边恶狠狠地诅咒着,鲜红的唇彩也被贝齿咬得发白,“双倍的大炮真是更加丑陋了。”
我斜眼一瞅,她不顾仪态地蹲着,优雅的短裙被一双长腿撑开,像是一把小伞。我忍不住笑道,“你们皇家不要动不动就说人家丑陋。人家姐妹破冰不也是好事?”
“哼,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她一边拍,一边气鼓鼓地说,“但是那可是我欸,美丽无双的我欸!”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我伸手在那对气得乱晃的金枝中间抚摸着,“所以我这不带替她陪你出来了吗。开心点啦。”
胜利闻言,飞快地转过头来,碧蓝眼瞳上下打量着我。驼色的围巾裹着,粉白小脸像是带着白霜的苹果。她板着脸,转过身子来,忽地伸出两支胳膊:“抱抱。”
“哈?”
“真是的……别磨磨蹭蹭的,”她撇开眼睛,却仍然敞开怀抱,“我现在心情不好,特别允许你以恢复我的好心情为前……唔。”
初冬时节珍贵的温暖被拥入怀里。装甲空母颀长而丰满,暖烘烘的发动机波荡着温热的柔波。她的喘息洋洋洒洒,笼罩住我的耳朵和后颈。
“……开心吗?紧张吗?我可是平静的很哟,”她咕哝着,“可真是让你捡大便宜了。”
“是、是。”我笑着,轻轻抚着她的脊背。
那砰砰跳动的锅炉轻易就识破了她的谎言。
良辰易逝,我轻咳一声,“那个,她们从街角那边过去咯。”
“咦?哪边哪边,”她飞快地挣脱出来,跑了两步,回过头,顶着红扑扑的脸蛋展颜笑道,“太慢了指挥官!要在那边脸红到什么时候?”
啊,原来我也是吗……
正发呆,她早一把扯住我的手臂,一边拉着我往前追去,一边小声嘀咕着,“嘛,虽然也挺可爱的。”
“噗。”
“不许笑!”
“噗噗噗。”
“……怎么和放屁一样。”
“喂胜利小姐,优雅,你的优雅呢?”我忍着笑意,望着她卡在树丛里的身姿。
“啊啊,我难得的装扮都被糟蹋了!”她撑着身体,双腿一阵乱蹬。
“谁叫你非得从这里钻过去……”我翻个白眼。
“真是的……都怪光辉姐姐。那种超标设计让我们的舰体也这么臃肿!”她抱怨着,一边唰啦唰啦地试图扒开枝叶。
“不,我觉得你们的设计非常完美!”
“……这个时候就不必要用甜言蜜语赞美我了,”她压抑着火气,低低吼道,“快点帮忙!”
“是!”我答应一声,飞快地扶住她盈盈腰肢,“我要用力咯。”
……为什么有点猥琐。
我轻轻一拔。丰腴的舰尾,掩映在半长的风衣下摆里,柔韧地撞在腰间。装甲微微地颤,沉重而热络,带着少女深埋的体香,幽幽播散。
她向后趔趄两步,但是被树枝一扯,又拽了回去。
我拿住她的舰身,虎口转着,抱住凝脂般的舰体涂装。俯身下去,又是一拉。
柔软的舰体随我动作,又闯进来。舰尾叠在我的大腿上,热乎乎的。
可是树枝依旧有力,她又被拉了回去。
我没有松手,扶着她的腰肢,和树枝较起劲来。滑腻的丝袜不时蹭着,柔嫩舰体也papa撞着,一时间,香风肆意。
“指挥官……”胜利今天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虽然我不喜欢暴力。但是你一会儿一~定、一定、不要逃跑哦~”
“明明是你叫我帮忙的!”
“我希望的是你动一动脑子,优雅地把我弄出来啊!真是的!”她吼起来。
“啊啊,真是的,总之想想办法不用蛮力就好了吧!”我放开她,低着身子钻进了树丛。
枝丫纵横之间,沉沉垂下的硕大舰岛被四下勾住。紫红的核心装甲防护有限,枝丫一挤,雪色的舰桥深深下陷。
哼哼,这里就看我的额外装甲赋予技能吧。
掌去如风,劈开枝叶,舰岛如天降的琼脂,流淌而下。软乎乎地团在了手心之中。
“你你你……又做了那个啊啊啊!”她小手乱挥,可一时还不得动弹。树枝四下冲出,扎在我的手背上。
“痛痛痛,等我救你出去先啦!”
她一愣,停了下来。热乎乎的身子靠在我的胳膊上,顺从地钻了出来。
咳。
我轻嗽一声,转身就要跑。手腕一紧已经被攥着。
“那个,不是你听我解释!”我转身护头,正犹豫着要不要往地上跪,耳畔传来她轻轻一声。
“你……受伤啦?”
我一翻手背,几道血痕正有红色渗出来,“哦哦,我都没发现。”
“真是的……你这样,我还怎么生气起来,”她低头看着,雪白双手捧着我的手背,凑到唇边呵着。
“那个……不追了?”
“不追了。呼……现在追上了,又能如何呢?不如保持失败者的礼仪吧,”她盈盈笑着,手心里忽然传上来细腻的温度,舰岛裹了上来,“不如……我们去吃可丽饼吧~”
“啊~”
“……你按照自己的节奏就好,不用想方设法来安慰我啦,”她冷眼看着把叉子递过来的我。
“哦。”我收回叉子,有点失望。
“啊呜。”金枝明晃晃的一闪而过,她已经重新坐好了,托着腮嚼着,“真是的,不要摆出那样的表情啦,我也会高兴不起来的。”
“哇,你这家伙是天使吗?”
“哼哼~才不是,我是女神哦。维纳斯了解一下。”她扬着笑脸。
“啊,这个我只知道维纳斯的诞生,”我随口应着。
嘛,小时候当st看的……
“啊。”听她这么说,我扭过头去。
胜利双手空空,蓝色的眼睛像是冬季宝蓝色的洋面。唇色红如炭火,可丽饼的奶油如名画中的泡沫,围绕着丰腴的美人。
“啊。”她脉脉望来,重复道。
品尝的时候,她小声地说,“那……现在你想不想看?”
翌日。
“真是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穿的华丽一点’,我平时就不华丽了吗?”我抱着臂,向着海边的方向走去。
哼哼~这家伙不知道准备了什么呢?
海边摆着丛丛鲜花。几张高脚桌边,不少人正身着礼服,聊着天。
唔,提尔比茨,俾斯麦……
姐姐她们。
三角帽,海军刀,那个是……胜利大大大前辈!这家伙哪找来的这人!大前辈正笑着和纳尔逊不知道在聊什么,看见我,笑着打起了招呼。
“嘿,不错吧~”那人自然也在,跑到我身边,笑道。
“你……这是干嘛?”我感觉喉头有点发干。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把这个给你,”他笑着,单膝跪地,把誓约戒指戴在我的手上,“因为感觉你会喜欢这样正式一些的仪式,所以也请大家一起聚聚。”
他说着,大家也都鼓起掌来。
真是的……这样,不就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了吗。我傻笑起来。
忽然,提尔比茨一身白裙,来到我身前,“胜利,恭喜你。还有我得为拒绝你的事情道歉。”
“欸?不用啦,我也是真心为你和俾斯麦的事情高兴哦。”我赶忙说。
“嗯,谢谢。……只是,如果没有你,和指挥官的话,”她笑着道,“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说得上话。”
“啊啊,我懂我懂,毕竟我们都是死缠烂打的类型,”我耸耸肩,假装无奈。
“那个……所以,我和姐姐商量了一下,”提尔比茨俏白的脸庞忽地有点泛红,悄悄凑到我的耳边,“……今晚,一起,我们四个……”
“啊。……嗯,好哦。”我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诱人舰桥,不由得憧憬起战列舰的构造来。
嘛,那家伙在旁边吼着至少征询本人意见的那种话就当做没听见好啦~
(七八)纳尔逊:指挥室事件簿
(开头及后日谈指挥官视角。晚间部分纳尔逊视角)
咳。
“内啥,听说最近办公室里半夜有可疑的身影。你有什么头绪吗?”我轻嗽一声,望着那架撒着金穗的高傲肩膀,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瞥了我一眼,手中的文件被拍在了桌上。光洁的胸衣巍巍颤着,纳尔逊不容分辨地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着,“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再多检查一下,指挥官。三年多了,你还是这么欠打磨。”
金红的瞳孔扫过我的脸,细长凤眼如军刀般锋利,“没听说过。这是什么新的偷懒的方法吗?”
“没有绝对没有,”久违地轮到这位,我可不敢怠慢,一边飞快地抓起文件,一边语无伦次地表示决心,“我我我肯定认真做!”
“哈……我也没说你不认真吧,”她转开眼神,盯着墙上的照片,“至少,你这些日子的成绩还是值得肯定的啦。”
“哦哦。”
“哼,管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她俯视着伏案疾书的我,不易察觉的微笑浮现在嘴角,“要好好保持。”
“是!长官!”我忙不迭置地点着头。
看来,要重新找别的线索了呢。
晚间。
月白如浪,萦绕着脚踝。明灭的滩涂是窗棂的剪影,连廊上空无一人。
军靴在台阶下歪着,我赤脚趟过夜色的清凉。
白天的时候,他走过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急匆匆,不羁的步子。有时候还高兴地蹦跳着。
他喜欢站在窗前。我凑上去,银色的月华正把远近照耀得晃眼。
我迷离地望着其中那个面带红晕的幻影。美丽柔顺的长发,高挺的鼻梁,骄傲的金色眼瞳。撬开嘴巴,贝齿洁白。低下头去,装甲包覆着晈白舰桥,一双腿,嫩得和象牙一般。
哼。我冷笑一声。好皮囊。
可是却如此可悲。
手中的酒瓶晃了三下,终于咬在嘴里,灼烧的液体赶走酸楚。
好热!我声嘶力竭,浑如败犬的悲鸣。
厚重装甲把我裹得好似一只刺猬。炉火跳动地疯狂,几乎将人灼伤了。我知道,特拉法尔加那时,子弹穿透胸膛的时候,她是那样炽热。
我不能忍受了。
倔强的手指刺透装甲,生硬地下滑。钢铁的坚硬碾压着舰体,一寸寸,如同蝉蜕,脱开绑缚。
簌——
装甲滑下舰桥,赤_果的晶莹摇晃着,摆动着,柔软地贴着甲板。我凝视着胸口的丹砂,轻轻抚摸着,仿佛上一世的最后时刻,拂过伤口的,圣母的手。
窗口的光焰凝视着我,我把握着自己的柔软。如同是他在注视着我。
心脏通通跳了起来。
看啊、看啊。舰桥在手中挤压,拉扯,我拥抱着她,像是骄傲地炫耀着秘藏的珍宝。
我挑着眼睛,如同平日一般骄傲,对着窗口——他的眼睛,僵硬的唇舌在口中打转,“盯着看啊,笑死人了。这就是你错过的,你永远都——”
涎水沿着大笑着的嘴角,堕落地淌进心窝。
一个声音响起了:是你。错过的,永远也不能的人,都是你。
我猛然挥出一拳,打了自己一个趔趄。甲板上的装甲像是水草,依旧纠缠着他目光下的我。
我不会再拒绝了。我抓住他的手,温热的掌心划过我的甲板,越过丰硕的舰体。修长的舰尾褪出来。
啪。他轻浮地打在尾舵上。它不争气地颤抖着。我却提不起气来,只向着那一片银色的怀抱里栽去。
后背扑了空。他呢?他的人去了哪里?
羞耻感攫我在手。我慌张地加紧舰尾,遮掩着舰桥。不能、不行,他去哪了?
哦,在那儿!
成排的窗户银辉流离,并肩而立,想着走廊尽头的光点延展而去。他的眼光如月,清丽而纯粹。
我奔跑起来。
夜风蒙上身体。无孔不入地流过每一个缝隙。我光着脚,痒痒的风像是他的舌头在趾间游走。
是的,他会喜欢的。
修长而纯洁的舰体在他的注视下,放浪地奔跑着。舰桥尽力地摇摆着,在甲板上摔得升腾。尾舵一步一颤,细嫩的涂装莹白如玉。
如潮的乱流戏弄我的长发,我像是发疯一般地在他的怀中挣扎。
终于,停了下来。
标牌写的分明,是的,在这里。他在这里。
外衣贴着身子的一侧,我取出钥匙,敞开这个熟悉的空间。
空旷的屋子掬满夜色。我贪婪地独占着这里的气息。
手指点过墙上的合影。那天阳光太热,他又笑得太傻,我只留下个回眸。他急得要大家重新照,我却不理。被他抱住肩膀,挤出张大头贴式的自拍。
后来当然丢掉了。——是罗德尼逼着我捡回去的。
那时候我觉得他们都太蠢。现在……
我划过书架上文件的脊。
橱窗中的倒影雪白而懵懂,淹没在我教他一笔一笔写下的作战报告中了。
他多认真啊。我拂过纸上深刻的印痕。
他细滑的不像军人的手背,似乎又被我握在掌心了。
我握着他的手,划过锁骨。金穗谢落,白茫茫的瘦削的麦秆付于他的手中。
啪。
最后的外装甲摔在桌面上。他循着甲板上的丘壑起伏,探求着神秘的舰尾。
船体在桌上搁浅,尾舵扬起,绸子的水布被挑开,侵入船体内部的通路幽微可见。
心脏率先叛乱。手指也难辞其咎。
作战报告坚硬的书脊生硬地撞进门户。
我失声叫着。
每一个我们加班书写的日夜,每一条精确记录的报告,每一项舰队的决策,都化作月下灼热的目光,潮水一般,反复袭来。
透过迷蒙的暮色,剧烈喘息的我盯着那个橱窗倒影中的自己,似乎胜过了对他的心醉。
我蹲下身子,抚慰着越烧越旺的舰桥,敞开舰体,排水口迎接着海浪,释放着长久的求而不得。
冬夜,终究是冰冷的。而他的怀抱披在椅背上。我披上,顺手窝进他的椅子。
绸子作的里子还是那么柔滑,肩膀宽,胸口却遮不住。
这元帅大衣,还是我陪他拿的。
当然不是第一次穿。那天他就曾亲手为我披上过。
被看到肩膀,那天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和他吃饭、喝酒。
我一件件地数,舰体不由自主地一次次摇摆。他常常握住的扶手,仿佛仍然带着体温,宛如他鲜明的指节,侵入我的最不可记数的欲望。
啊。啊。
我向着他扑去,像是逐光的流萤。我大把抓着,扑追,月光下,他的眼神温暖却空洞。
舰体过电似的痉挛,昂扬着颤抖,最终的情绪倾撒殆尽。
我张开空空如也的手掌,苦笑着摸摸烫的吓人的脸。
手臂遮住双眼。会留下我的味道么?
酒醒后,却依然这般疯狂而可笑。我想道。
深夜。
香烟,片缕式地缭绕气管。
我赤着脚,踩着刚拖洗过的地板。脚步仍然一深一浅,该死的脑子却率先清明。
能够好好地嘲讽他就好,即使他现在回来。我笑。
哒。
夜间的脚步声格外明晰。我像是脑袋两侧挨了一锤。
哒。
近了。心脏被紧紧攥住了。
咔嚓。
钥匙插进了锁眼。
我该何去何从。
洪流般的纠葛涌了进来,踉踉跄跄地,我往屋里要跑。
“纳尔逊?你这是……我去,打打打打搅了!”他的话音追了上来,语无伦次地就冲出了门,跑了两步忽然停下,“我去,这是我办公室没错啊!”
奇怪。
上一秒还在往嗓子口通通乱窜的心跳声骤然缓和。
这声蠢叫让人噗嗤笑出了声。
谁说,我不是在等待这样的时机呢?
我抱着臂,走出门去。银辉洒满走廊。他的影子拖得老长,见我出来,慌忙别开头去。
我轻咳一声,挺了挺腰,尽量站立地充满威严,“皇、皇家舰队的英姿……你全都见识到了吧。”
说到一半,气势却泄了,我抓着自己的手臂,略略侧过身子。啊啊,他会,会怎么回答我呢?
“是……是!长官!”他板着身子,站得笔直。
荒唐!
我骤然火了。我快步走上去,揪住他的领子,劈手要打,却看见他如水的眸子。
他忽然扶住我的肩膀,“那个……我不会说出去的,如果这是你的爱好,我不会乱想的。我知道你一直都……”
“你不知道,”我松了手。
“……我,或许吧,”他黯然点点头,“但是我肯定会保护好你的。即使……你看不起我。”
傻子。果然你什么都不知道。
“要了我,”我说。
“欸?”他惊得转身,却被我牢牢俘获。
“哼,军令没有传达第二遍的道理。回答呢!”我昂着头,眼神威严。
“是!长官!不,……纳尔逊。”他仿佛是第一次这么叫我。
翌日。
早上从床上惊坐而起,然后一溜烟跑掉的纳尔逊正顺着拐走进指挥室。
“指挥官,你……不是,我……这是……”她俏脸涨红,瞪着眼睛,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指,又指指手指中间的戒指,语无伦次。
“嗯。”我装作面不改色,点一下头,“你又打算傲回去吗?”
“……别说蠢话了,小心收拾你,”她定了定神,白我一眼,“……嘛,我之前也只是惯性而已。又不是自己喜欢那样的。”
“那……”我轻巧溜到她身后,一把抱住,“给我早安的亲亲~~”
“你!你!”她涨红着脸,却说不出话来,只好闭了眼被品尝起来。
她偎着我,轻声道,“哈……我现在都不敢相信这竟然不是梦。”
“嗯。我也是,哈哈,你现在是不是不太好教训我了?”
“哼。恰恰相反。以后你是要和我并肩而立的人,岂不是更义不容辞了。”
“咳咳,那昨天你酒后玩lu……”话没说完,早被她堵住嘴巴。
“混蛋,让我蒙羞的事情,你给我忘掉!”
(七九)罗德尼:HHH.Working!!
哔。
“生姜烧肉盖饭25元,指挥官,”扫过价签,罗德尼偏头微笑,“需要帮你加热吗?”
“嗯嗯,谢了。”
“好的,请你稍等一下咯~嘻嘻,”她捧着便当,忽地一掀衣角,作势要把餐盒塞进去。雪白的甲板一闪即逝,小巧的肚脐像是婴儿脸上甜甜的笑窝。
“开玩笑的啦,嘻嘻,我这就去给你加热~”她调皮地探头一笑,向着微波炉走去了。
留下仍在深思的我。
连锁超市的店员们难道……都不穿的吗?
虽然只是一瞬之间,但是那汹涌澎湃的波动气势逼人。样式统一的制服果然太过修身,皇家舰桥的优雅弧度彗尾般在竖纹间穿梭。而那颗彗星,更是宛如恒星一样耀眼。
简单来说就是……好大!
如果可以吸一下的话……
没、没问题的吧,毕竟都约定好了。
可是……她不会忘记了吧。毕竟都那么久了。
踌躇之间,她转回身来,盈盈笑道:“怎么了吗?嘻嘻,有什么事罗德尼能帮到您的吗?”
“啊不,没什么,”我慌忙应道。
“给,加热好了,”她熟练地装进带子,又放入餐具,“最近很流行呢,生姜烧肉。”
湛蓝衬衫绷得笔直,挺立的舰桥撑着,衣角在勒出印子的纤腰上方跳动。
“真是的,指挥官。在看哪呢?”她忽地弯下腰来,手指点在我鼻尖,“就算是罗德尼也要生气了哦。”
“……对不起!”我吓得后退一步。
她是不是……不记得了。
我低着头,去抓便当,手背却被轻轻打了一下。
“很烫啦,别冒冒失失的,”她似笑非笑,拎起塑料袋,又扶正便当盒子,才把提手挂进我手。
我怔怔地接过来,没有说话。
“喂~指挥官?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呢,”她把手掬在嘴边,笑道,“那……要不要试试罗德尼的特调service?”
“好,拜托了,”我木木地点头。
“好的~给您——”她的声音压低了些,像是有些遥远。
我顺势伸出的手掌上,噗叽坐上来沉重的柔软。布料粗糙,水样的温柔正好肆意流淌。指缝中间,兜住绵软。一颗硕大的火控雷达乖巧地靠在手腕上。
细细的红云笼着眉眼,罗德尼偏着头,偷偷望向我,“……指挥官的手,有点冷呢。”
欸?
诶诶诶!我瞪圆了眼睛,迎上她如水的目光。
咯吱。
开门的声音从员工室的方向传过来,我飞快地抽回手去。罗德尼瞟我一眼,掩嘴偷笑起来。
“罗德尼!我来咯!肉包好了没?”短暂的沉默被欢快的喊声打破,夕立蹦跳着从员工室里钻了出来,“喔?指挥官也在!摸摸头摸摸头!”
“哦哦,”我慌忙应着,把那一头柔软的毛发揉乱。
啊,这种微妙的失落感是……
夕立嘿嘿地傻笑着,身旁忽然递来热气腾腾的纸袋,“给,是今天的份哦。”
欢天喜地地接过来,夕立双眼放光地窜到一边去了。
罗德尼悄悄闪到我身侧,“嘻嘻,指挥官败给我的肉包……”话说到一半,她却忽地红了脸,粉拳往我怀里锤来,“啊啊,可不是那个意思哦!”
砰。
尚在小鹿乱撞的我身子一软,撞在门框上,口角带血,“没事,我明白的……”
“……你才不明白,”她深深看我一眼,把一个纸杯塞进手里,“是罗德尼亲手泡的茶哦。”
温热入手,正要转身,袖子却被她轻轻一扯,“……夕立来了,我还有一会就下班了哦。”
“啊,忽然很想在这边吃呢!”我条件反射似的喊道。
“啊!有肉的味道!”夕立忽然扑过来,“我也要吃!”
罗德尼挑着弯眉,笑得颇有深意,“那么,就请指挥官在休息室等一下吧~”
哈……跟着气氛就顺势留下来了。陷在沙发里,我凝视着天花板。
白炽灯光略显昏黄,嗡嗡地低吟着。稠红的茶水荡漾着圈圈涟漪,透进来一缕温暖。冬季的黄昏来得早,天空已然灰了。风搅在铝制的窗框上,咔咔作响。
这样……是不是有一点心急了啊。胡乱想着,我把茶水灌进嘴巴。
馥郁的茶香混着绵密的清甜,缓缓淌下喉咙。稍微有些寒冷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奶奶奶茶!
我腾地坐直身子,茶杯中倒影的脸被暖气熏蒸地发红。
“不会吧不会吧!虽然做出了那样的约定……但是不会就这样就……”甘香仍然在口腔盘桓,大脑脱缰似的飞速运转,“可是可是,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吧!毕竟刚才……”
我摊开手掌,柔软的触感尚在指尖吹弹可破。
嘛……虽然有点微妙的不同,但这或许就是她在践行约定吧。
“那就算我用舌头去舔也完全没有问题了吧!”我紧握拳头,一不留神就喊出声来。
“欸!那样的话……”温和的声音略显困扰,她从前台的方向走进屋子,“就算是罗德尼,也会有点害羞呢,嘻嘻。”
“啊。欸!我我我是说茶杯哦!”我腾地站起身来,飞快地仰头喝尽,“因为罗德尼的味道超好der!”
“嗯?我的味道是说……”她歪着头,清澈的眼眸里写着茫然,“是说罗德尼为你亲手泡的吗?”
“啊嘞?只是这样嘛?”我歪着头,脱口而出,“之前的……约定……”
老旧的灯管混着寒风的声音响在耳际,沉重而芜杂。
走廊里的时钟滴答地走着。
窸窸窣窣地,夕立似乎在柜台里整理着什么。
通、通、通。
两人的心跳声越来越急。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的!都都都怪我胡思乱想!那种事情一定完全记不清了吧哈哈哈!”我忍耐不住,爆发出大笑。
“哈哈哈。”
“哈哈。”
“……”她埋着头,从身侧掠过,一言不发。灰发如瀑,灯光下,反射着莹白。
她紧紧夹着双腿,短裙的贴着嫩白的皮肤,陷进肉里。
她的双肩轻轻抖动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罗德尼抬起头来,轻轻蹭着眼角,“看你刚才完全没有反应……我以为,只有我自己还记着呢,指挥官。毕竟……”
“……毕竟是那么轻浮的约定嘛,嘿嘿,”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抢着说。
“不,”她捧着红霞弥漫的脸颊,“只是表达方式的问题哦,嘻嘻,罗德尼并不讨厌哦。”
“哦哦,”我点点头,胳膊一紧,已经被拽在了沙发上。
罗德尼攥着我的手,热乎乎地小手透着热诚,“那么……拜托你了。请、温柔一点,不要把人家的工作牌弄坏哦,嘻嘻~”
她软软地伏下身子,躺在我的膝盖上。眼波柔柔流转过我的脸庞,才轻巧闭上。
“嗯,咳咳,我会小心的。”我郑重地咳嗽两声,朝着那对把精致的便利店制服撑得跌宕起伏的舰桥,伸出手去——
在舰桥……
周围各处的穴位上,有力地按摩起来。
没错。
那个让我们惦记了三年多的约定就是——帮助她缓解雄伟舰桥带来的不适感。
“嘻嘻嘻~指挥官的手法挺专业的嘛。”她睁开眼睛,娇俏笑道。
“那是。自从答应了你,我可是和双海师父进行了艰苦的修行来着!”我得意地回答。
嘛……虽然也在师父们身上练习过——
但是此刻的我确是认真的!
“那个……罗德尼,那另一部分的约定……”我偷偷凑近她的耳朵。
“我——”她飞快地转过身去,不看我的脸,小声道,“……说好的嘛,我满意才可以哦。”
声音细若游丝,一如当时我因为这个不经大脑的骚扰式约定被她姐姐一拳打飞的时候,她快步跑到我身边查看情况,许下的那下半部分约定:
“那……能让我满意的话,可以允许你尝尝味道哦~嘻嘻。”她脸上挂着红晕,不知是羞赧还是因为跑动,“但是,你得先搞定纳尔逊姐姐。”
“啊~还真是过去很久了呢,”她笑道。
“……是啊,”我点点头,“不过你姐真的有点可……唔。”
嘴巴忽然被挡住了,她顺势吊住我的脖子,抿起红唇,“指挥官,我只说一次哦。虽然罗德尼是这种性格没错,也不能在我面前说太多别的女孩子哦。刚才和夕立也是的!……罗德尼也是会吃醋的。”
啊啊,是。我答着。
四目相对,丰美的嘴唇悄悄翕动。正待我要品尝少女的酸涩时,前厅的声音闯进屋子——
“嗷呜!指挥官!我来吃肉肉了!”
我们俩相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翌日,嗷呜。(夕立视角)
今天罗德尼也给我准备了肉包!哈哈哈!开心!
指挥官也有摸摸我!
哼,不过今天店里的气氛完全不对!
……指挥官和罗德尼两个人,完全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两个人叽叽咕咕地躲在后边,要我一个人看店!
好气呀!
不过……我喊他们也是会答应我的啦。
但是,我完全弄不明白……为什么罗德尼从后边探出头来的时候,总是那么气喘吁吁的掩着嘴巴。
脸也很红。偶尔还会“嗯哈嗯啊哈”地叫。
肩膀也在前前后后地抖动!
我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也回答的模糊……
不过有指挥官给了她亮闪闪的圆环礼物!还经常摸摸她哦!
全都被我偷偷看到了嘿嘿。这样的话应该就没事了。
什么嘛,只是这样我才不会生气的!但是不要以为瞒过了我哦!
我可是很厉害的!
(八十)夕立:误导驱逐舰是绝对禁止事件!
哧——
门口划出一道火线,跟着灰影一闪,腾锵一响,我刚刚批好的文件上,印上几朵梅花。
“指挥官指挥官!我要戒指戒指!和笨蛋雪风一样的戒指!”夕立扬着小手,在我的办公桌上兴奋地践踏着。
唰。
我陡然站起,把大檐帽稳稳放在一边,面沉如水地伸出手来,“手。”
“喔,给。”训练有素的夕立摇摇尾巴,乖乖把小手放了上来。
“另一只。”
“是……哇啊啊,你这家伙要做什么啊!……额哈哈哈哈哈,快停下你这混蛋……哈哈哈!”并没有看透我意图的夕立被绑住手腕,亮出肚皮来搔了个痛。
她一边大笑,一边像条小虫似的在桌上翻滚。柔软的小肚皮折腾地泛着潮红。她一双小腿奋力地蹬着,一不留神,泡泡袜一甩,飞在我脸上。
“咩哈哈!指挥官活该!”她弓起身体,小脚丫对着我脸指指点点地嘲笑着。
嘶——
虽然很像是在品尝但其实只是在运气。
丝毫没有吸取教训的夕立被抓住脚踝,拎了起来。
“哇啊啊啊,笨蛋白痴!放开我啦!”她像是真的慌了,粉嫩的脚丫雨点似的踩在我脸上,小拳头尽是往腰间乱锤。
“不好好承认错误的话,我是不会放开的!”我正义凛然地说道。
“混蛋!居然偷袭!我咬你啦!嗷呜!啊啊啊!”夕立正亮出雪亮亮的小虎牙咆哮着,却被掸子一样抖了起来,“笨蛋笨蛋!不要抖啦!我今天……今天……啊啊啊!”
清凉的舰装落叶般纷飞,细碎的内衬纷纷如雨,往地心方向掀了过去。两颗皮薄馅大的肉包,随着抖动,滴溜溜滚出笼屉。舰尾粉妆玉砌,颤巍巍捧着满满一颗蒸得正暄的寿桃。
三支邦迪掩不住的粉嫩正……
不能细看不能细看!
我赶忙闭上眼睛,手忙脚乱地把肉乎乎的一小只抱回桌上。
一睁眼,贪恋美食的手握着包子,正对上她小嘴撅地天高。
“唔……都怪你都怪你!萝莉控!”挣扎之后的夕立小脸通红,一边揉着小腿一边骂着。
我哐当跪了下去。
“嗷!你要干嘛!”她吓得跳了起来。
“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没骨气地喊道。
“哼!就算你请我吃肉包还要摸摸头也绝对不会原谅你!”
“咳,”我清了清嗓子,“我请您吃:蒸包子烤包子生煎包子水煎包子炸包子。
有 牛肉包羊肉包猪肉包 茴香鸡蛋包 虾仁韭菜鸡蛋三鲜包。
豆腐包酱肉包排骨包 海米粉条包 柳叶大肉包
有 小笼包灌汤包流沙包奶黄包水晶包
红豆包绿豆包叉烧包扁肉包 一品蟹黄包
有三丁包五丁包八珍素菜包 靖江蟹黄汤包
庆丰包子 韩包子 狗不理包子 白玉兰包子
有靖江蟹黄汤包 台湾小笼包!”
“这就吃不了了!”正喘气的时候旁边忽然冒出来一个捧哏。
狱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眨眨眼睛,我冲着夕立嘿嘿一笑,“这不过是冰山一角,你要是算上带皮带馅的,那还有饺子烧麦馄饨抄手馅饼肉龙门钉肉饼……”
“行了行了,说这么多,您真带我们吃吗?”
“吃不了!”
“怎么?”
“我没带钱!”
“去你的吧!”深鞠一躬,方舟一溜烟窜到窗边,掀开跑了。
又有进步了吗吾友!
“……那是什么!完全不明白!摸摸摸摸摸摸!”夕立板着小脸,小胖腿电风扇一样飞踢着。
啊嘞,失败了吗!
“好乖好乖好乖~”
“嘿嘿嘿,嘿嘿嘿,还不原谅你!再多摸摸摸摸~”她扑上来,埋进我的肚子里,嘴硬道。
“好乖好乖好乖!”我捧住她的脑袋,十指飞动,捻住尖尖的一双耳朵,揉搓着毯子似的绒毛。
“啊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指挥官大笨蛋!”夕立笑得停不下来,一双胳膊紧紧锁在我腰上,叫个不停。小小的舰体像是一个小火炉,从小腹上热乎乎地透上来。
“怎么是口水啊!”温馨被我无意间的低头一看打破了。
“欸!”手中软绵绵的毛发炸了起来,夕立一脸窘迫,拼命地用手背抹着,“不能怪我!指挥官你揉的太舒服了!”
哈……好了好了。
我捡起地上的鞋子,一边把开始发凉的小脚丫揣进怀里,替她穿好,一边问道,“今天不是说和雪风时雨出门了吗?怎么自己跑回来?”
“啊!对了!”她张着嘴巴,露出小虎牙,眨巴眨巴眼睛,却说,“我也忘记了!”
呃……正僵持,juus传来方舟私信:她说戒指的事来着。
我猛一回头,果然在一片枯叶纷飞里,抓着望远镜的一抹反光。
……今天今天就先饶过她。
“是誓约的事?”我抬头问她,“啊我的午饭!”
白色的大肉包被她叼在嘴里,一对小板牙正吭吭地啃,“xiyue?那是什么!”
“哈?”
“是戒指!”juus上的某人也发了狠。
“戒指?”我问道。
“嗯……哦哦哦!就是戒指!”她腾地站了起来,肉馅噼啪落下来的时候被我飞身接住。
有咬了一半的肉块!lucky!
“戒指戒指戒指!”我的制服立领上霎时多了两个油手印。
“给你给你给你!”在脑袋被摇下来之前,我飞快地掏了出来。
“好耶!嗷呜!”血盆大口瞬间吞没了手腕。
“不是吃的!”我扳开她的嘴巴,抽出纸巾给她揩净。盯着她懵懂地忽闪着的大眼睛,我无奈地叹气道,“你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的吗?”
她挺着腰杆,呲出一口小白牙:“当然知道!是可以吃指挥官的(r)(b)!”
很好!你tm给我出局!
我一手刀劈了下去,“那个是脏话,小孩子不可以讲!”
“哼!不许把我当成小孩子!而且那个是雪风告诉我的!”她小小的胸脯气的鼓鼓囊囊,彩色的指甲快要戳进我的眼睛。
“有什么头绪吗?”我飞快从手机上请求外援。
“……本人已经报警了,变态——当然是开玩笑的。好像她们今天撞到了爱宕和赤城在密谈终身监禁你的计划。”
这种事情要早说啊!
毛茸茸的小脑袋凑了过来,一双泡泡袖不住地摇着我的胳膊,“干嘛看个不停!快把rb交出来!”
“算我求你可别再说了!”我慌忙捂住她的嘴巴的时候,余光正好看见她手掌中紧紧攥着亮晶晶的戒指。
嘛,其实都是计划内的事项。不过是真的没办法确定这些孩子们是不是明白而已。只好等她们自己上门咯。
“哈……”我摸摸她的头,笑道,“誓约嘛,很简单哦。是可以随时出入我的房间,随时摸摸,随时问我要肉包的意思哦。”
“摸摸头!肉包!好耶!”她欢叫着窜了起来,顺势一把拥住我的脑袋,“指挥官好棒!最喜欢指挥官啦!”
好乖好乖~
为了我的脖子,我尽力安抚着这只躁动不安的小兽,“之后还有漂亮的衣服送给你哦。”
“啊!新衣服新衣服!”我尚在目瞪口呆之间,纷飞的舰装噼啪落了满地。
啊啊啊啊!我没说要你在这里换啊!
余光里,草丛中飞出一道血箭。我无暇顾及,飞身上去要把手中的婚纱披上去。手刚抱上肉嘟嘟的肩膀,门咔嚓开了。
“啊啦啦~姐姐抓·住·你·啦~呵呵呵~”爱宕踩着莲步,摇着手铐,热腾腾的皮质比基尼贴了上来。
“肉包!”夕立欢叫道。
晚间。
“嘿嘿嘿。”方舟娇羞地低头问好。
“笑屁笑,”我白她一眼,“照片拍好了吗?”
“热乎的,给,”她骄傲地从身后拿出,“你永远可以相信本人……好痛!”
我一手刀劈了上去,“白痴啊!当然是夕立穿婚纱的宝贵图片啊。没战斗服那么结实,那家伙估计一天就毁完了,”
“给、那把这张还……”
“我质疑你要对我的誓约舰行不轨,没收,”不等她说完,我早环住那根玉白的颈子,昏灯金黄,纤薄囚衣透彻地玲珑有致,“吾友啊,为了保护我的驱逐舰,必须在这里把你拿下了。觉悟吧。”
“……本、本人没有……好吧。”她窝进怀里,小声说。
翌日,嗷呜!
虽然搞不懂为什么!昨天指挥官被带走了!
但是今天聪明的夕立一大早就跑过去接他了!当然没有告诉雪风和时雨!
现在我和雪风一样都是誓约舰了哈哈!她再也不能小看我了!
我也要偷偷和指挥官玩!
还有可恶的白鹰DD们!
尤其是开荒的时候居然用肉包把我钓了出来……不可原谅!
不过啊,指挥官这个家伙,看到我的时候,居然被吓到了!
竟然是以为我会把婚纱搞坏!哼,幼稚鬼!夕立可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罚他请我吃肉包!还是在海边的时候在他怀里吃!
嘿嘿嘿。
海风凉凉的,指挥官暖暖的,摸摸好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