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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1/09 01:40 / 520 / 83
【小说】谋金印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5:18:33

(二十六)大婚
  “姑娘,该起了。”
  耳边响起香云的声音,阿胭睁开迷蒙的双眼,瞧了眼天色,尚有些昏昏沉沉,不禁开口问道:“何时了?”
  香云回话:“已是辰时,姑娘快些起吧,可不能误了吉时。”
  想起今日便是陆月初十,阿胭懒懒起身,在她的服侍下洗漱。
  掬了捧温水净面,再用干净的巾帕拭去水渍,睡意已然消了大半。
  阿胭坐在梳妆台前,由着香云用细梳将乌黑如瀑的秀发梳顺,盘成精致的高髻,而后捧来沉重的凤冠固定在髻上,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一旁的横杆上挂着大红色嫁衣,那嫁衣乃是上等锦缎所制,绣着鸳鸯戏水、并蒂莲花等吉祥图案,繁复精致,是锦绣坊数个绣娘不眠不休赶制出来的。
  香云为阿胭穿上嫁衣,系好腰带。
  夺目的正红色显得阿胭肤如凝脂,粉面含春。
  香云看得呆了,不由赞叹道:“姑娘真是太美了,跟天上的仙女似的,待会定叫新郎官魂都丢了。”
  阿胭一笑:“你呀,莫取笑我了。”
  正说着,外头隐隐传来喜乐之声,一个小丫鬟提着裙子满脸喜气跑进来:“接亲队伍来了!”
  香云闻言连忙塞给她一把赏钱,回身去扶阿胭:“我们该出去了,姑娘快拿起喜扇。”
  杜府正门外,云骁身着大红喜服,腰佩玉带,远远望着那个手持喜扇半遮娇颜的身影,目光灼灼。
  待阿胭行至门前,云骁上前牵起她的手,轻声道:“阿胭,我来接你了。”
  阿胭被云骁牵着,只觉得掌心一片灼热,走到喜轿前,抬脚跨入轿中。
  待她坐稳,云骁翻身上马,喜乐声中,接亲队伍缓缓而行,十里红妆在后面跟随,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婚期前几日,王氏差人送来六十四台嫁妆,杜夫人也添置了同等数量的嫁妆,加上云府的聘礼,足有一百八十八抬,可谓是给足了排面。
  喜轿在江州城内绕行,沿途洒下无数喜钱,百姓们争相抢夺,得了喜钱皆是喜气洋洋,为这对璧人送上祝福。
  “祝新郎新娘永结同心!!!”
  “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云骁骑在马上,声声祝语入耳,忍不住噙笑回头看向轿子,虽然看不见阿胭的模样,但只要想到她就在那轿中,他便觉得心头一片温暖。
  临街二楼雅座,周锐望向下方,面色不善地哼了一声:“他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娶了个花魁,再风光又如何,私下里还不是遭人耻笑!”
  “欸,周兄,新娘如今是杜家女,还是少提花魁之事了。”友人劝慰他。
  “杜家又如何,低贱的商贾罢了!”周锐将手中杯盏猛掷在地,眼周的乌青在怒容下显得滑稽不已,“好他个云骁,断我财路不说,还不顾颜面地把我打了一顿!这仇我记住了!”
  当初云骁查寻芳楼的罪证,顺藤摸瓜查到背后的东家就是周锐,周锐父亲是江州同知,做事滴水不漏,周家一时查不出什么破绽,只好暂且搁置,但不妨碍云骁私下将他揍了一顿。
  迎亲的队伍绕着江州城两圈,终于抵达云府。
  云骁下马,亲自掀开轿帘,牵着阿胭的手将她扶出花轿。
  此时此刻,以新娘的身份站在云府门外,阿胭手指微颤。
  感受到她的紧张,云骁捏了捏她的手:“别怕,有我在。”
  “嗯。”阿胭抬头看他一眼,垂眸轻应,任由云骁牵引,缓步踏入府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5:33:39

(二十七)洞房
  踏过门槛,穿过庭院来到正堂,堂上高悬“永结同心”匾额,香烛摇曳,喜气洋溢。
  两人携手跪下。
  司仪高声唱和:“一拜天地!”
  云骁阿胭缓缓俯身,额头轻触红毯。
  “二拜高堂!”
  两人转身,面向云骁的父母,再次俯身叩拜。
  “夫妻对拜!”
  云骁和阿胭转身面对彼此,阿胭抬眼,对上云骁的目光,两人缓缓俯身,完成最后一拜。
  拜完天地高堂,阿胭被下人引着来到新房,云骁此刻在前院招待宾客,这段时间正好让她拆卸妆发。
  卸下沉重的凤冠,脱去繁重的嫁衣,身子总算松快许多,阿胭泡在浴桶中,暗暗松了口气。
  原来成亲是这样累的事情。
  思绪飘远,想到了长姐和太子表哥未来得及完成的婚礼,他们情投意合,又如此登对,若是成婚,定是盛大隆重。
  可是,一切全毁了,毁在那个人手上,他害死了太子表哥不够,还要灭门整个李府。
  该死!真该死!
  绵绵恨意浸得阿胭眼眶通红,纤白的手指紧握,长甲即将刺破皮肤之时,香云在屏风外喊道:“姑娘,你洗好了吗?”
  阿胭抹了把眼泪,稳着嗓音回:“好了。”
  换上一袭轻薄舒适的红色寝衣,阿胭绕过屏风走出去,桌子上摆了几道点心,香云用干巾给她绞着湿发:“姑娘一日未进食,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阿胭确实有些饿了,捏了一块糕点,小口吃着。
  “这些都是公子特意吩咐人送来的,当真是时时刻刻都念着姑娘呢。”香云笑道。
  言谈间,云骁推门缓步而入,他早早从宴席离开,不想让酒气熏到阿胭,已沐了浴,换了身衣裳。
  香云取来两把精致的银剪,分别呈上后知情识趣地退了下去。
  云骁轻拈起阿胭的一缕发丝,剪下的同时低声念道:“永结同心,白首不离。”
  阿胭亦拿起剪刀,剪下他的一缕发丝,轻声回应:“夫妻同心,恩爱此生。”
  两人的发丝缠绕,由红绳绑在一起收入锦盒。
  结发礼毕,云骁斟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阿胭:“饮下合卺酒,便是真正的礼成了。”
  阿胭接过酒杯,与他一同饮尽杯中酒,香醇的酒液入喉,她却凭空品出些苦涩的滋味。
  “怎么哭了,你不开心?”云骁拭去她的眼泪,指腹灼烫。
  阿胭怔然,原来,她竟哭了吗。
  一心谋算想要嫁入云府,如今得偿所愿,她该高兴的,可是心里一丝喜悦之情也无。
  云骁喉头发紧,僵硬地将她揽进怀里,声音低闷:“我知道你或有顾虑,但我定会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阿胭,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够开心,你若是……”
  他顿了顿,声音艰涩:“若是不愿嫁我,我会向父亲母亲禀明,同你和离,给你安排个好去处。”
  腰间的手臂收得极紧,阿胭埋在他的胸膛,耳边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阿胭有些恼自己,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使性子,她慌慌张张踮起脚去亲他:“我只是高兴得一时忘了情,我愿意嫁你的。”
  “当真?”他深邃的眸中隐藏湿意。
  阿胭望进他的眼睛,那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真的真的,云骁,我愿意嫁你。”
  云骁捧起她的脸,轻柔的吻落在鼻尖、鼻梁,慢慢吻至眉心,姿态虔诚。
  阿胭主动勾住他的脖子,送上双唇。
  只怔了一瞬,云骁即刻便反客为主,舌尖撬开贝齿,在她口中缠绵缱绻地探索。
  阿胭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溺。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5:43:23

(二十八)手腕粗的肉棒狠狠捣弄嫩穴
  将人抱起放在床榻上,云骁俯身压了上去,两人的唇舌湿漉漉的交缠着。
  无形的热潮氤氲而生。
  注视着身下长睫轻颤,面带粉晕的女子,云骁卑劣地想着,到了此时,即便她说不愿,他也断不会停下。
  指尖轻轻一挑,朱红寝衣的衣带便松散开来,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他的大掌顺着敞开的衣襟滑入,覆上阿胭柔软的双峰,粗糙的手掌包裹住丰满的乳房轻轻揉弄。
  “阿胭。”云骁低沉呢喃,满目爱意几乎化作实质,从阿胭的唇瓣移至纤长的脖颈,细细密密地舔吻着,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吻过精致的锁骨,温热的唇来到乳房,张口含住娇嫩的蓓蕾,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拨弄敏感的顶端。
  酥麻的快感涌上,阿胭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云骁口中。
  他时而轻咬,时而吮吸。
  阿胭呼吸渐渐急促,手指插入云骁的发间,熟悉的热流在小腹汇聚,双腿不自觉地磨蹭着,脸颊绯红,眼中水雾迷蒙,唇间逸出细碎的呻吟。
  云骁抬起头,深邃的目光与阿胭相接。眼中满是炽热的爱意和欲望,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线向下探去,指尖触到一片湿润滑腻。
  阿胭轻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
  云骁温柔地吻着阿胭的唇,手指来回划动,指尖搔过那颗敏感的红果,引得阿胭身体一颤。
  中指慢慢探入湿润紧致的小穴,感受着内壁的热情包裹,缓缓抽插着。
  随着手指抽动的速度加快,强烈的快感在体内积聚,阿胭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眼角泛起一抹潮红,樱唇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轻吟。
  “唔……”
  阿胭的呻吟声渐渐高昂,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一股暖流从小腹涌向全身,随即一阵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她的背不自觉地弓起,双腿紧紧夹住云骁的手,达到了高潮。
  “云骁……”阿胭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双眼迷离,面色潮红,低声喃喃。
  云骁温柔地吻着阿胭的额头,轻声安抚:“我在。”
  待她渐渐平复,云骁的手指继续在湿润的甬道中挑逗着敏感的内壁,缓缓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极具耐心地扩张着。
  三根手指并入,有一丝轻微的胀痛,但很快就被快感所取代。
  情欲的浪潮再次席卷而来,阿胭在一声甜腻的呻吟中,再次攀上了高潮的巅峰。
  云骁抽出手指,起身跪立在阿胭双腿之间,粗长的肉棒已经高高昂起,顶端泛着晶莹的水光,深红色的柱身盘踞着鼓动的青筋。
  硕大的龟头饱满圆润,呈现出深紫红色,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不断渗出透明的体液。
  云骁俯身轻道:“准备好了吗,阿胭?”
  他的这根巨物无论何时看都令人生怵,粗壮得几乎和她的手腕一般,阿胭紧张地点头。
  云骁手握着肉柱,圆硕的龟头轻触湿润的花穴,沿着滑腻的穴缝来回摩擦,很快就沾满了滑腻的爱液。
  当肉棒完全被淫液浸润后,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仿佛被涂抹了一层薄薄的油脂。
  龟头抵在了穴口。
  即便前些日子已经含了不少次,阿胭仍然不免害怕。
  粗大的龟头慢慢撑开了紧致的穴口,下体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异常强烈。
  注意到阿胭的反应,云骁停下动作:“别怕,我会慢一点。”
  他强忍着一插到底的冲动,缓缓向前挺进。
  阿胭努力放松身体,但仍然感到下体被撑开的胀痛,粗长的肉棒才进入一小部分,就已经让她感到吃不消,她咬着下唇,努力适应着。
  云骁也并不好受,分明每夜都插在其中几个时辰,维持了两旬,竟还是如此紧致。
  进入的一小段有一种强烈的紧箍感,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强忍着一插到底的欲望,继续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
  好在他有了前些日子磨练出来的经验,倒是顺利地逐渐深入,直至抵达未曾深入过的领域。
  犹疑片刻,云骁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张口想说什么。
  阿胭双腿勾住他的腰身,抢先开口:“我愿意,我要你。”
  云骁寻到她的手,十指相扣住,注视着她,郑重地一字一句道:“阿胭,我以后一定会爱你,珍你,护你。”
  说完,他猛一沉腰,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峦穴肉,直抵花心。
  “唔……”阿胭咬唇闷哼,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泪水。
  云骁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动,让她有时间适应,俯身轻舔她唇瓣上的齿印,嗓音低哑:“抱歉,是不是很疼?”
  前戏做的够充分,并无痛意。
  “不疼。”阿胭摇头。
  他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感受到阿胭的身体逐渐放松,才小心翼翼地抽动起来。
  抽出时茎身上缠绕着几缕血色,顺着交合处滑落,落在雪白的元帕之上,鲜红刺目。
  “感觉如何,可好受些了?”云骁低声询问,满眼疼惜。
  “太粗了……好胀……”阿胭不满地小声抱怨。
  下体被撑满的充实感着实恼人,撑到发白的穴口吃力地裹着棒身,偏生他动的又慢吞吞的,磨人得紧。
  “你……你快一些……”
  云骁笑:“好,那我就快些。”
  云骁应声加快了速度,粗壮的肉棒在湿润的蜜穴中快速进出,龟头重重地顶在花心上。
  “如何,现在舒服了吗?”
  “嗯嗯……舒服……嗯……”阿胭的声音因为撞击而变得断断续续。
  肉棒被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每次抽出都能感受到内壁依依不舍的吸附。
  云骁双臂撑在床上,精壮的腰身快速耸动,凝视着阿胭的承欢媚态,喘息粗重灼热。
  甬道内的蜜水越发充盈,透明的液体沿着交合处流下,洇湿了身下的褥子。
  “啊……”阿胭忍不住呻吟出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的边缘不断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初尝情欲滋味的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着了火一般,双腿不自觉分得更开,想让他进入更深。
  云骁会意地加大了力度,粗大的肉棒几乎整根抽出,又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啊——”阿胭的身子猛然一颤。
  云骁时刻注意着她的神色,捕捉到这一点后,肉棒快速进出,精准地顶在那一处。
  阿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穴中淫水分泌不止,媚肉紧紧吸吮着云骁的肉棒。
  两人的身体完美契合,仿佛天生一对,云骁的粗大在阿胭的小穴中肆意驰骋,带来无上快感。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白皙的足背紧绷,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不行了……云骁……慢一点……啊……呜呜……”
  潮水般的快感积聚到了顶点,阿胭颤声哭叫着高潮,小穴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爱液从深处涌出,浇在云骁的龟头上。
  高潮中的小穴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云骁的肉棒,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差点被痉挛的媚肉夹射,他停下动作,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同时让阿胭享受高潮的余韵。
  待阿胭的呼吸稍微平复,云骁再次开始抽动,此时的小穴更加敏感,阿胭颤栗娇喘。
  “云骁……太舒服了……我受不住了……你慢一点……”
  云骁大开大合地操弄着,粗大的肉棒在湿滑的甬道中进出,带出阵阵水声,他的声音因情欲变得沙哑,在阿胭耳边低语:“马上就好了,再忍一忍。”
  没过多久,阿胭又攀上了新的高峰。
  这一次,她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剧烈收缩的小穴像要把云骁的肉棒绞断。
  云骁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再也克制不住,将肉棒深深埋入阿胭体内,龟头抵在深处,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阿胭的小穴。
  高潮过后,云骁并没有立即抽出,而是保持插入的姿势,搂住了阿胭,共同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他轻吻她泛红的眼尾:“阿胭,我爱你。”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5:54:37

(二十九)鸳鸯浴
  相拥温存了一小会,云骁抽身退出,扬声吩咐下人送水。
  阿胭面露不解:“你不继续了吗?”
  云骁眼中盛笑:“看来方才我没有让你满意?”
  “不是……”阿胭瞄了一眼他仍然昂然挺立的肉棒,不禁觉得腰腹酸胀,难以想象这个东西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自如的。
  “明日要早起向母亲敬茶,不能做太久,免得你劳累。”云骁向她解释。
  更重要的是,她初经人事,那敏弱娇柔的小穴经此一遭已然红肿,泛出靡丽的艳红色。
  外面候着的下人很快送来热水,退走的同时带上了房门。
  云骁撩开纱帐下床,回身抱起阿胭。
  转过屏风,是一个宽大的木质浴桶,其中已注满热水。
  沉入温度适宜的热水里,舒缓了欢爱后的疲累,满身粘腻的不适感也一并消失,阿胭背靠着云骁结实的胸膛,眉梢舒展。
  瞧她舒服得阖着眸子,云骁嘴角扬起轻快的弧度,掬起温水洒在她肩头,清洗欢爱时的淋漓香汗。
  稍一低头,鼻尖便蕴满了她发丝间的幽香,他手掌慢慢往下滑去,低低道:“我帮你清理一下里面。”
  阿胭懒懒“嗯”了一声,分开双腿,任由他动作。
  指尖触到腿心,又软又滑。
  软嫩穴肉被粗粝温热的指腹一碰,阿胭的腿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头顶上传来一声低沉的笑,阿胭脸颊生热,偏头羞恼瞪他一眼:“你笑什么?”
  云骁眉眼含笑,低头吻她。
  修长的手指探入花径,轻轻地搅弄,引出残留的精水,他的动作十分轻柔,没有半点要撩拨她的意味。
  但尝过了情事滋味,现下又含着根手指,心中的欲火死灰复燃,阿胭的眼睛直直望着他。
  一双明媚水眸印着他的身影,云骁看出她的情动,喉结克制地滚动:“这么看我做什么?”
  阿胭转过身,双手环绕他的脖颈:“我想再要一次。”
  “你初经人事,再来一次,我担心你会难受。”
  炙热坚硬的粗大肉棒就贴在蜜穴上,阿胭渴望更甚,柔柔向他撒娇:“你很温柔,我舒服极了,不难受的。”
  云骁低沉的声音饱含隐忍:“你那处已经有些红肿,来日方长,不必急于这一时。”
  阿胭真是恼他,但又想吃他的棒子,只好继续发起温柔攻势,柔软的胸脯贴在他胸膛,尾音甜腻:“再来一次,好不好嘛,夫君~”
  听到她的称呼,云骁怔了一瞬,随即眼中迸出一丝极亮的光,不确定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阿胭与他对望,双目柔情似水:“夫君。”
  云骁再无法拒绝她的请求,托起阿胭纤细的腰肢,将她略微抬起,圆硕的龟头顶开穴口。
  阿胭的身体缓缓下沉,花径一点一点被撑开,粗大的肉棒寸寸没入体内,充实感和快感逐渐蔓延全身,直到龟头顶到底。
  “唔……撑满了……好胀……”
  茎身再次被湿热精致的肉璧包裹,层峦穴肉紧紧吸附着他,云骁按耐不住地握住阿胭的腰身,向上挺动。
  他埋首在阿胭颈边舔吻,低低呢喃着“阿胭”“夫人”,粗重灼热的气息胡乱喷洒。
  水中的交欢别有一番滋味,阿胭的身体在水中上下起伏,宛若漂浮在云端,温热的水顺着交合处灌入蜜穴,有一种新奇的体验。
  “嗯……嗯……好舒服……夫君……夫君……”肉棒次次直捣深处,阿胭被快感冲击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
  每听她唤一声夫君,云骁便会回她一句“夫人”。
  他深深注视着她布满情潮的娇颜,心口有一种被喜悦填满的满胀感。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5:55:02

(三十)新媳妇敬茶
  次日晨光初露,阿胭睡得正沉,忽闻耳边一道温润男声轻唤她的名字。
  “吵死了。”她嘟囔着,玉指拽过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那人轻笑,伸手拉开被子:“夫人,该起身了。”
  阿胭迷蒙着双眸,朦胧中望见云骁一身玉青色锦袍,已是打扮妥当地坐在床畔,唇角噙着浅笑。
  她慵懒地撑起身子,杏眸半睁半闭,一副娇憨可人的模样。
  香云端着铜盆进来,欲为阿胭净面,云骁伸手接过巾帕道:“我来吧。”
  他将细软的帕子浸了温水拧干,覆在阿胭的脸上轻柔地擦拭,而后,又屈膝蹲下,执起她的脚,穿好鞋袜,接过层迭繁复的衣裙,一件件为她披上,系好腰带,整理衣襟。
  若非是他不会梳妆,只怕要将伺候她的活儿全部揽下。
  坐在梳妆台前,阿胭的睡意已散的差不多,透过铜镜,她发现云骁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香云给她挽髻的动作,似乎是想偷师学艺。
  注视着镜中那张俊逸的脸,阿胭觉得好笑,从前不近女色的云骁,如今却净想着干这些伺候女人的活儿。
  又想到那双曾执剑的手,昨夜是如何解开她的衣衫,又是如何温存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
  察觉到她的目光,云骁和镜中的她四目相对,眼神中带着缱绻。
  阿胭浅笑着低垂眼眸,回避了他的视线。
  待妆容妥帖,云骁牵着她的手向外走。
  新婚夫妻携手走在园子里,身后的下人们都识趣地远远跟着。
  离王氏的朝晖院越来越近,阿胭兀自出神,先前王氏在杜夫人面前护着她,又在婚礼时大作排场,都是顾念云家的面子,如今她嫁入云府,不知道这婆媳关系会不会难处。
  朝晖院。
  正厅内檀香袅袅,王氏端坐在主位上,目视着眼前的这对新人。
  云骁一袭玉青锦袍,身姿挺拔如松,身旁的阿胭一袭藕粉莲纹襦裙,玉钗簪发,清丽脱俗。
  两人携手而来,当真是一对璧人。
  王氏心中不免生出感叹,让她忧思深重的儿子终于成了家,就是新妇的出身……唉,不想也罢。
  “母亲晨安。”云骁松开阿胭的手,躬身行礼。
  阿胭跟着福身:“母亲晨安。”
  王氏颔首,淡淡“嗯”了一声。
  丫鬟动作麻利地在主位前放好两个蒲团,待二人跪好,王氏身边的张妈妈端着托盘上前,托盘上放着两只白瓷茶盏。
  阿胭想起坊间传闻有些婆婆会故意用滚烫的茶水磋磨新妇,立下马威,她小心地伸手,却发现茶水温度正好。
  ……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恭谨奉茶:“母亲,请用茶。”
  王氏从她手里接过茶盏,浅浅抿了一口。
  见她喝了茶,张妈妈笑眯眯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大红绸缎封包,上面绣着金线喜字:“少夫人,这是我们夫人特意准备的见面礼。”
  阿胭微怔,双手接过:“多谢母亲。”
  新媳妇敬了茶,也见了礼,王氏微微一笑,语气温和道:“好了,都快点起来吧,正好一道用早膳。”
  丫鬟们提着食盒鱼贯而入,不一会便摆满了膳食。
  王氏坐在主位,拈着汤匙慢慢喝粥,目光却暗自瞥向下方的阿胭和云骁。
  只见云骁动作自然地给阿胭夹菜,阿胭眉眼含笑,低声轻语回应,虽说初为夫妻,相处间已然浓情蜜意。
  她心中的顾虑消去大半,抛开阿胭的身份不谈,这小媳妇的言行举止倒让人挑不出错处,越看越觉得喜欢。
  其乐融融地用完早膳,王氏含笑挥手:“好了,你们也别在这陪着我了,快回去吧,趁着骁儿休沐,你们自个儿去玩玩散散心。”
  她面向阿胭,语气中多了几分亲切:“对了,我们云府没有晨昏定省的规矩,我也不乐意起那么早,你今后不必早起来向我请安,身子要紧,睡得足才是正经。”
  这话一出,阿胭顿时有些愣住,随即恭敬答道:“多谢母亲体恤。”
  走出朝晖院,阿胭心底压着的忐忑渐渐松开,忍不住轻声感慨:“母亲真是个慈善的人。”
  云骁闻言,笑意从眉眼漾开:“母亲一向随和,只要真心相待,她便不会为难你的。”
  阿胭点了点头,脑子里突然想起曾经的记忆,李府仍在时,娘亲领她去云府赴宴,一群贵女坐在亭中闲聊,有人提起云夫人,说她是个极为温柔和善的人,待人亲厚。
  当时的她过了一遍耳便忘了,毕竟她正预谋着找她儿子的麻烦。
  如今那些不曾在意的记忆却异常清晰,简单相处下来,王氏确实是个宽厚之人,对她这个外人也给予了难得的包容。
  可她宁愿王氏对她百般刁难,宁愿面对她的冷眼与苛责,也许这样,她便能心安理得地利用云骁,利用云氏。
  “阿胭?”察觉到她的沉默,云骁停下脚步,低声唤她。
  阿胭抬头,眼中一瞬间掠过复杂情绪,随即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没什么,只是想到母亲待我这般好,我真是有福气。”
  云骁目光柔和,伸手替她拨了拨鬓边的碎发:“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心悦之人,母亲自然会待你好,阿胭你不用多想。”
  他的语气温润如春风,阿胭听在耳中,只觉得心口微微发涩,她微垂眼睑,低低地“嗯”了一声。
  两人继续朝前走去,和煦的阳光洒落,明亮温暖,可阿胭的心却如履薄霜,冷意暗生。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6:07:48

(三十一)生辰
  七月初八,暑意渐浓。
  自成婚以来,阿胭和云骁如胶似漆,夜夜缠绵,闲时,她也会去朝晖院陪王氏用膳说话,婆媳相处倒也融洽。
  傍晚时分,云骁从城郊军营归来,揽住在院门迎他的阿胭:“今日天气正好,我带你去庄子上游船赏荷可好?”
  阿胭没有多想,随口应下。
  庄子里有一处大湖,此时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粉白相间的荷花铺满湖面,清香四溢。
  云骁牵着阿胭的手,小心扶她上了小船,舱内铺着柔软的锦褥,好让阿胭坐得舒适些,他则拿起双桨,慢慢划往湖中心。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湖面上荷香袭人。
  云骁放下船桨,从食盒中取出早已备好的点心,牛乳糕、桂花糕、蜜饯果脯,一样样摆在小几上。
  忽然,他又端出一碗尚带余温的素面,面上洒着香葱碎末,清香扑鼻。
  “尝尝。”云骁温柔地看着阿胭。
  阿胭摇头:“我不饿。”
  “吃一口。”云骁执意将筷子递到她手中,目光灼灼。
  阿胭不好推拒,浅尝了一口,这一口面刚入喉,她突然怔住了。
  今日是七月初八,是她的生辰……不,应该说是李云嫣的生辰。
  在京城时,每年七月初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娘亲都会亲手给她煮一碗素面,说这是延寿面,要细嚼慢咽地吃。
  自从李家覆灭,她死里逃生,流落寻芳楼的那四年,早已将生辰这回事抛之脑后。
  可云骁为何……
  阿胭心中一颤,他究竟知道多少……
  千般疑问在心头翻涌,她却不敢问出口,生怕听到她不想听的答案。
  过往的记忆化作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阿胭猛地扑向云骁,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他总是这样,做出意味不明的事扰乱她的心绪。
  她用力啃咬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发泄在这个吻中。
  云骁尝到了血腥味,无奈地笑了笑,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目光中满是宠溺。
  “云骁,”阿胭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我想要你……”  她伸手去解他的衣带。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17.com
  云骁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一吻,随后将她放在柔软的褥子上,俯身压下,温柔地吻她的眼睛:“别哭。”
  船舱内空间狭小,两人紧贴在一起,云骁一边吻她,一边解开她的衣衫。
  湿热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红痕。
  夜色中,小船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摇晃,水波荡漾,船舱中回荡着暧昧的喘息声,船外荷香阵阵,繁星依旧,却无人在意此番美景。
  云骁将她拥在怀中,赤裸的身躯相贴,汲取着彼此的温度,每次挺身,他都会在阿胭的耳边呢喃轻唤“阿胭”。
  阿胭透过迷离的双眼望他,不禁恍惚,他喊的究竟是“阿胭”还是“阿嫣”?
  荷叶遮掩下,暧昧的喘息声和着蛙鸣虫唱声,消散在这个星光璀璨的夜晚里。
  阿胭抱住云骁,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纵容自己沉醉在这个幻梦片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6:22:04

(三十二)试探
  自从嫁进云府,夫妻和睦,公婆慈爱,日子过得极为平顺,只是这平静美好的生活,似乎正在一点一点腐蚀阿胭的意志。
  “不行……”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清醒。
  当日午后,阿胭去朝晖院陪王氏说话,只见王氏正在翻看妆奁,里面是各式精美的头面。
  “母亲在看什么?”阿胭福身行礼,好奇问道。
  见她来了,王氏笑着让她坐,顺手拿起一支点翠花钗,递给她看:“这是去年京城最时兴的样式,可惜到了江州就不兴这个了。”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
  阿胭接过花钗,顺势问道:“母亲是京城人,应该很想念京城吧?”
  “可不是。”王氏叹了口气,“云家本是京城世族,你父亲被调任江州也有七年了,江州虽然富庶,但京城才是我们的根。”
  阿胭:“那为何不请调回京呢?”
  王氏放下手中的首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大伯是镇北侯,手握重兵,为了不惹圣上忌惮,你父亲便决意留在江州了。”
  说着,王氏的目光转向阿胭:“不过,若骁儿愿意参加科举,考取功名,为了他的仕途,说不定你父亲就愿意请调回京了。”
  阿胭一怔:“夫君他似乎更喜欢习武。”
  “是啊。”王氏摇头叹气,“他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如今在郊营当个校尉,整日与那些粗鲁武夫厮混,我总是担心他会受伤。阿胭,你是他媳妇,平日里多劝劝他。”
  阿胭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柔声应道:“儿媳明白,定会好好劝说夫君的。”
  王氏欣慰点头,又拿出一对金镶玉的耳坠:“这对耳坠你拿去戴,是京城老字号首饰铺的手艺,在江州可找不出这样精巧的。”
  是夜。
  一番缠绵过后,阿胭枕在云骁臂弯里,听他平稳的心跳声。
  “夫君,”她轻声开口,“今日我去陪母亲说话,她给我看了曾经在京城戴的首饰,言语间很是想念京城。”
  云骁“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她散落的青丝。
  阿胭往他怀里蹭了蹭:“母亲说,如果你能考取功名,说不定父亲就愿意请调回京了。”
  她抬眸看他:“你觉得呢?”
  云骁的手指顿了顿,低头看向她:“你想去京城?”
  “我是看母亲思念京城,”阿胭垂下眼睫,声音轻柔,“当然,我也想去京城见识见识。”
  云骁沉默片刻,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邃的目光直直望进她眼底:“阿胭,你很想去京城吗?”
  月光从窗柩中洒落,镀上一层银霜,在暑夜中平添一丝凉意。
  阿胭迎上他的目光,不再找借口,轻声坚定地说:“很想,我很想去京城。”
  云骁眸如点漆,仿佛看穿了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看穿,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好,你想去,那我明日便辞去郊营职务,专心读书备考。”
  “真的?”阿胭惊喜地搂住他的脖子。
  “嗯。”云骁揽她入怀,声音低沉,“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他望着窗外的月光,眼神深邃难测,收紧的手臂似乎想将怀中人揉进骨血里。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6:23:33

(三十三)书房欢爱
  “阿胭,快过来。”王氏笑着招手。
  阿胭看着地上的檀木箱子问:“这是?”
  “这是我找人从苏州定制的衣料,你来瞧瞧,都喜欢哪些?”
  阿胭轻笑:“母亲太宠我了。”
  “这有什么。”王氏慈爱地拉着她的手,“骁儿能听你的话,愿意放下刀剑,读书科考,这都是你的功劳。”
  对于这个儿媳,她现在是越看越觉得喜欢。
  阿胭:“这都是儿媳的分内之事。”
  “你这孩子,”王氏笑着摇头,“从来我最忧心两件事,一是骁儿不近女色,二是整日舞刀弄枪。如今有了你,这两件心事都解决了。”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阿胭:“现在啊,我就只盼着你们快些给我添个孙子孙女,那我这心里就圆满了。”
  阿胭垂眸:“母亲放心,儿媳一定努力。”
  说到这,阿胭不由想起前些日子的事。
  那日云骁突然推门进来,正好撞见她在喝避子汤,她慌乱地想藏,却已是来不及。
  出乎意料的是,云骁并未动怒,反而皱眉道:“这些汤药寒凉,对你身子不好。”
  他走过来,将她手中的碗接过去,“以后我来喝便是。”
  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王氏,阿胭在心底默默道了声歉。
  一旦有孕,她和云府的牵绊便更深了,她的仇还没报,决不能被儿女情长所困。
  离了朝晖院,阿胭吩咐香云从小厨房取一盅清润补汤,来到云骁的书房。
  门口站着一个眼生的侍卫,见到她立刻行礼:“少夫人,请进。”
  迈入书房,只见云骁正伏案疾书,桌上堆满了书,显然已读了许久。
  他眉眼间染着浓重的疲惫之色,不复从前武剑时的潇洒恣意。
  阿胭轻手轻脚走过去,将汤盅放在桌角:“夫君,歇歇吧,我带了汤来,你喝一点。”
  云骁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嗯。”
  阿胭一边给他盛汤,一边随口问道:“才发现你换了新的侍卫,南谷去哪了?”
  云骁的手顿了顿,目光微沉,忆起在杜府时的那个月夜,阿胭跌进南谷怀中的画面。
  “南谷一直想从军,”他淡淡道,“我写了封信,让他去北境投靠大伯,加入镇北军了。”
  “原是如此。”阿胭应了一声,本就是随口一问,她并未过多在意,绕到他身后,替他揉捏肩膀。
  她的手柔若无骨,带着温柔的力道在他紧绷的肌肉上按压。
  若有似无的幽香随着动作钻入鼻腔,撩拨着云骁的心神,他握住她的手,猛地将她拽到腿上。
  阿胭一声惊呼,话音未落便被他吻住,他的吻极具攻略性,舌尖探入她的口腔肆意掠夺,阿胭很快软在他怀里,轻轻回应着。
  云骁一边吻她,一边解开衣带,柔滑的衣衫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他抚上她胸前的柔软,揉捏把玩。
  感受到他的炙热顶在腿间,阿胭调整成跨坐的姿势,用湿润的蜜穴去磨。
  “想要吗?”云骁在她耳边低语。
  阿胭红着脸点头,抬起腰身,再缓缓沉腰,将他的肉棒一点点纳入体内。
  经过几个月的欢爱,她的甬道已不像初时尚浅,只能裹住一半有余,现在已经可以整根吞入。
  肉棒长度惊人,龟头顶到了极深处,稍微戳弄两下,阿胭便手脚俱软,再没力气,只能伏在云骁肩头任凭他掂弄,娇喘声如婉转莺啼,声声撩人。
  阿胭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要再过两年,待下次春闱,云骁前往京城备考,她便可以跟随他一同上京。
  只是没想到世事无常,她与云骁的离别来得这样快。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6:39:23

(三十四)灭门仇人
  这几日,云骁没有温书,而是跟随云兆兴一同出门,早早的便出门,却要到很晚才回,每次回来,他就像一头饥渴的狼,将她压在床榻上狠狠占有。
  他吻她时格外用力,做完后又紧紧抱着她,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漆黑的双眸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阿胭察觉出一丝反常,去朝晖院试探王氏:“母亲,夫君这几日……”
  “他跟着你父亲学习处理公务呢,”王氏打断她,“你也知道,他要考取功名,日后也是要为官的,总得多学着点。”
  看来从王氏这里得不到答案了,阿胭回到房间,总觉得不对劲,故作忧心忡忡地对香云说:“我总觉得府中这几日气氛怪怪的,你出去打听打听。”
  香云很快回来,一脸惊讶:“陛下出巡至江州,现在满大街都在讨论这事,老爷和少爷都去伴驾啦!”
  “啪”的一声脆响,阿胭手里的青瓷茶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穆!屿!明!
  阿胭一字一字的默念出这个名字,眼底涌出滔天恨意,就是他,害死她全家的罪魁祸首!
  “哎呀!”香云蹲下身,心疼地收拾碎片,“这可是成套的青瓷啊。”
  “先别收拾了,你下去吧。”阿胭声音冰冷。
  等香云离开,她冷静思考,皇帝出巡至江州,市井百姓都知道的事,府内却无人谈论,就连王氏都闭口不谈。
  很明显,有人刻意压下此事,不许她知晓。
  “云骁……”阿胭喃喃,心中五味杂陈,无论他的出发点是何缘由,终究是在刻意瞒着她,阻断她接近仇人的机会。
  夜间,两人相拥而卧,阿胭轻抚云骁的胸膛,柔声关切:“夫君这几日早出晚归,累不累?”
  云骁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上,打趣道:“我累不累你还不知道吗?”
  说完,他顶了顶仍然深埋于她体内的肉棒。
  阿胭娇羞地同他调笑,眼底却毫无温度。
  次日清晨。
  阿胭让香云打听到皇帝今日在城郊巡视农田,她换了一身素色衣裙,戴上轻纱帷帽,悄悄出府。
  远远望去,只见田间围着层层士兵,中间那道玄色身影正是穆屿明,他负手而立,听旁侧的臣子躬身汇报。
  即使隔着这么远,她仍然能看清那张令她憎恶的脸。
  她攥紧藏在袖中的匕首,每日苦练,就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将它送进仇人心口。
  “你是什么人?”
  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冷喝,阿胭吓了一跳,转过身去,发现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
  男子面容英肃,穿着利于行动的箭袖衣,眼神锐利如刀。
  此人是暗卫副统领陆英,他方才在暗处察觉到一股杀意,竟然是从这个弱质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你是什么人?”他又问了一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声音带着压迫感。
  阿胭镇定解释:“我只是路过。”
  说完转身欲走。
  “站住!”陆英一把挟住她的手腕,如枷锁般牢牢钳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说清楚。”
  “我是江州知府的儿媳,我只是想来看看夫君。”
  陆英眯起眼睛:“我会立刻向江知府求证,如若你敢说慌,我会将你就地诛杀。”
  “你这人!”阿胭气恼不已,恨不得抽出匕首扎他。
  远处的云骁余光瞥见这边的动静,一眼就认出那道纤细身影,即便是戴着帷帽,他也能从姿态中认出是阿胭。
  他悄无声息地从臣子群中退出,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
  “陆统领。”云骁冷声开口,“这是我夫人。”
  陆英并未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云公子,你夫人形迹可疑,还请解释。”
  云骁目光落在阿胭被攥得发红的手腕上,眸色瞬间转冷,他一字一顿道:“放手。”
  两个男人对视,谁也不肯退让。
  “陆统领这是要与我为难?”云骁冷笑,“还是说,你觉得我云家会庇护什么可疑之人?”
  “职责所在。”陆英寸步不让,“云公子最好管好自己家夫人,莫要让她在这种地方晃荡。”
  “我夫人去哪里,轮不到你来管。”云骁上前一步,眼神冰冷刺骨,“若是伤了她,就算你是陛下身边得用的暗卫统领,我也不会轻易放过。”
  两人剑拔弩张之际,阿胭轻轻拽了拽云骁的衣袖:“夫君……”
  云骁这才收敛了几分杀气,伸手将阿胭护在身后。
  陆英见状,冷哼一声,松开了钳制。
  “带她回去。”陆英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但警惕的眼神依旧若有似无地停留在阿胭身上。
  云骁拉过阿胭的手,替她揉着发红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愠怒:“为什么来这里?”
  阿胭低着头不说话,云骁叹了口气,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此地不宜久留,我送你回家。”
  “发生何事了?”
  听见这个声音,阿胭浑身一僵,眼眶瞬间通红,无边恨意翻涌而至。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6:52:39

(三十五)替身
  云骁将阿胭护在身后,对穆屿明行礼:“回陛下,是内子来寻我。”
  陆英快步上前,在穆屿明耳边低声禀明方才之事。
  “哦?你已经成婚了?”穆屿明的目光在云骁身上停留片刻,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如此伉俪情深,夫人为何不摘下帷帽相见?”
  云骁:“内子胆小,见生人害羞。”
  “怕是云大少舍不得让我们见他的美娇娘吧?”一道尖锐的嘲讽声突然响起,“毕竟曾是名动江州的花魁阿胭,我们这些不花钱的,可见不得呢。”
  说话的是周锐,寻芳楼的幕后东家,自从云骁强行为阿胭赎身并查封寻芳楼还揍了他一顿后,就对云骁怀恨在心。
  “逆子!”周锐的父亲周同知未料他如此胆大包天,脸色大变,连忙向穆屿明和云骁赔罪,“犬子无状,还请陛下、云公子海涵。”
  穆屿明对他不予理睬,阴冷的目光落在阿胭身上:“阿胭?哪个胭字?”
  云骁刚要回答,穆屿明抬手打断:“让她自己说。”
  阿胭用尽量平稳的声音答道:“是胭脂的胭字。”
  “呵,”穆屿明冷笑,“花魁配胭字,倒是相得益彰。”
  他又看向云骁,言词间带着讥诮讽意:“从前在文华殿,你为人正直无私,没想到如今竟离经叛道,娶了个花魁为妻。摘下帷帽,让我看看是何模样的美人能让你破了底线。”
  阿胭抓着轻纱躲在云骁背后,云骁将她挡得严严实实:“陛下,内子不便示人。”
  “这是圣命。”穆屿明脸色一沉,眼中闪过阴鸷,“云骁,你要抗旨?”
  陆英如鬼魅出现在阿胭身侧,不由分说将她拽了出来,一把扯下帷帽。
  帷帽掉落,如瀑青丝随之散落,阿胭抬头,视线与穆屿明对上。
  目光交汇的刹那,穆屿明心脏猛地抽痛,那张脸给他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脑子里闪过无数碎片般的记忆,却怎么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画面。
  “你……”他皱眉,额角的疤痕因表情微微牵动,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阿胭和云骁俱是紧张地观察他的反应,却发现他的眼神很是陌生。
  “陛下,”云骁趁机开口,“内子身子弱,不宜在外久待,臣想先带她回府。”
  穆屿明烦躁地摆摆手,允了。
  看着云骁护着阿胭远去的背影,穆屿明眼中阴霾渐深,女子给他的感觉为何如此熟悉,那种神韵气质,都让他想起李云嫣。
  不,不可能是她。
  李云嫣已经死于四年前的大火,李府一百二十一具尸骨,每一具都对得上名册,他甚至私下看过那具被鉴定为李云嫣的焦骨,年纪、体型都分毫不差,她不可能还活着。
  想到李云嫣的死,他的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碎片般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现,少女明媚的笑容,刁蛮任性的模样,对他恶作剧时得意的神情……
  可这些画面都像是隔着一层雾,怎么也看不清她的面容。
  当年看过那具焦骨后,他回去就一病不起,整整昏迷叁天叁夜,醒来后便再也记不起李云嫣的样子。
  和她相处的点滴他记忆犹新,可李云嫣的音容样貌全都像蒙了一层薄雾,看不真切。
  他疯了般画了满室的画像,拼命地想回忆起那张脸,可画出来的都是无面人,就像被人生生抹去了脸一般。
  他想,这大概就是李云嫣对他的惩罚。
  “呃……”突然一阵剧痛袭来,穆屿明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陛下!”陆英搀住他摇摇下坠的身体,众臣惊慌失措。
  穆屿明对周遭的急切无知无觉,目光阴鸷地刺向云骁的背影。
  呵,云骁。
  他就知道这个人对李云嫣心怀不轨,当年在文华殿,李云嫣明明只与他纠缠,只欺负他一人,云骁却非要横插一脚,装什么正人君子。
  每次李云嫣欺负他,云骁就会出言维护,可他根本不需要云骁的怜悯!
  云骁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吸引李云嫣的注意罢了,果然,李云嫣后来对他的关注果然少了,倒是对云骁多了几分另眼相看。
  穆屿明冷笑,现在倒好,云骁竟娶了一个与李云嫣神韵相似的花魁,看来是把她当做李云嫣的替身了,连名字都要带个“胭”字,是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是在念着谁吗?
  一个青楼女子,也配?
  穆屿明眼神狠厉,云骁,既然你喜欢用替身,那我也要让你尝尝痛失心爱之人的滋味!
  “咳咳……”又是一口鲜血涌出,眼前一黑,穆屿明彻底失去了意识。
  昏迷前,脑子里闪过的,依然是那个看不清面容的少女……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7:05:13

(三十六)被陆英掳走
  马车缓缓驶过青石板路,车内沉默得能听见车轮碾过石缝的声响。
  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阿胭眼中的恨意未消,手指仍在微微发抖。
  云骁坐在对面,眉头紧锁,难得显露出生气的神情,他不是生阿胭的气,而是懊恼自己的无能。若是他能提前察觉,也不至于让阿胭落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见阿胭一直神色恍惚,云骁叹了口气,主动靠近她,握住她冰凉的手。
  “给我。”他轻声道。
  “什么?”阿胭一愣。
  云骁不答,直接从她袖中取出那把匕首,匕首通体乌黑,刃口寒光凛凛。
  “你怎么知道?”阿胭惊讶地看着他。
  “这把匕首本就是我送你的,”云骁将匕首收起,“教你使用的人也是我,我怎么会不知道。”
  他郑重地将阿胭揽入怀里,声音带着后怕:“答应我,不管你想做什么,首先要顾全自己,我不想……”他收紧手臂,“我不想看你受到任何伤害。”
  阿胭靠在他怀里,温顺点头,眼神却越发冷静。
  是啊,穆屿明身边暗卫如云,就凭她一个弱女子,一把小小的匕首,如何能近的了他的身?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阿胭柔声道,“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云骁亲吻她的发顶:“回去好好休息。”
  夕阳西斜,亭中的阿胭独自坐着,手指轻敲石桌,思索着复仇计划。
  忽然,一阵不同寻常的风自身后袭来,她猛地回头,只见陆英立在那里,一身黑衣更显得气质阴冷,香云已经被打晕,软软地靠在亭柱上。
  “陆统领?”阿胭强压下心中的慌乱,“你怎么在这里?”
  陆英唇角微勾,笑意未达眼底:“陛下有请,阿胭姑娘跟我走一趟。”
  他刻意在“姑娘”二字上加重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阿胭犹豫间,陆英脸色一沉,显然是耐心已尽,他几步逼近,修长有力的手臂直接揽住纤细腰肢,足尖轻点,带她腾空而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阿胭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陆英的脖子,柔软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胸膛,发间的幽香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
  陆英低头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随即又恢复至那副冷漠的模样。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带着她在屋脊间飞掠,转眼便离开了云府的范围。
  “抱紧些,可别掉下去了。” 他低沉的声音在风中响起,话虽关切,语气却冷得像冰。
  陆英带着阿胭落入一处隐蔽宅院中,随后将她推进幽暗的屋内。
  穆屿明坐在桌前悠然自得地品茶,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几秒,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陛下召我来此,不知有何贵干?”阿胭强作镇定。
  “听说花魁出身的女子,最擅长伺候人。”穆屿明放下茶盏,眼神讥讽,“朕倒要看看,云骁的夫人有什么本事。”
  阿胭心中一惊,胃里翻涌,忍着不适:“陛下这是何意?”
  穆屿明冷笑:“陆英,从外面随便点一个进来。”
  阿胭瞬间明白他的用意,脸色煞白,他不是要亲自来,而是要看着别人……
  这比直接凌辱她更令人作呕。
  陆英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阿胭,领着一个清秀少年走进来。
  穆屿明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去,肏她。”
  名叫肆玖的少年愣了一下,目露迷茫,但很快,他仿佛机械般行动起来,大步走向阿胭。
  阿胭步步后退,抵在墙上:“你们……”
  肆玖伸手扯她的衣襟。
  穆屿明端着茶盏,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07:05:51

(三十七)当着众人的面被肏穴
  锦缎衣裙在肆玖手中化为碎布,雪白的肌肤逐寸裸露,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饱满的乳房,屋内叁个男人的呼吸同时一滞。
  穆屿明眯起眼睛,端详着她完美的酮体:“转过来。”
  肆玖按命令将她转向穆屿明,自己则站在她身后,解开裤带,扶着已经硬挺的阳具,对着阿胭紧闭的花穴就要插入。
  “啊!”阿胭痛呼出声,眼泪夺眶而出。
  肆玖也皱起眉,那里太紧了,他根本进不去,若是用蛮力,只怕会撕裂,他头一次在进行任务时感到棘手。
  穆屿明突然不悦:“陆英,你找了个什么废物?”
  陆英从善如流地躬身:“属下该死。”
  “去教教他。”穆屿明不耐烦地挥手。
  陆英几步过去,在肆玖耳边低语,肆玖点头,伸手揉捏阿胭的双乳,而陆英则探向下方,摸到花核灵活地捻揉。
  阿胭愤恨地瞪他,陆英嘴角勾笑,凑近她耳边,气息灼热:“瞪我也没用,有本事瞪皇帝去。”
  在两人的挑逗下,阿胭的花穴逐渐湿润,透明的蜜液从穴口溢出,带着甜腻的香气。
  见时机成熟,陆英适时退开,将手背在身后,指尖捻着方才沾到的蜜液,眸色愈发深邃。
  肆玖粗大的肉棒抵在穴口磨蹭,借着蜜液的润滑慢慢挤入紧致的花穴。
  “唔……”被撑开、填满的快感让阿胭双腿发软,她强撑着抬头,含恨瞪向穆屿明,眼中泛着水光。
  穆屿明慵懒地靠在椅上,轻啜一口茶:“动作快些。”
  肆玖依言加快速度,粗大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阿胭被撞得不住晃动,双乳随之摇晃。
  她紧咬牙关也压抑不住呻吟,在叁个男人注视下被操弄的羞耻感让她面颊绯红,羞愤难当。可身体却愈发敏感,花穴不断涌出蜜液,随着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肆玖喘息渐重,紧致温暖的肉穴带给他一种陌生的体验,那里湿滑柔软,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他空洞的眼中终于浮出些不一样的神采。
  “把她的腿抬起来。”穆屿明又道。
  肆玖托起阿胭的大腿,将她的身体打开到极致,粉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穆屿明眼前,那里被肉棒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穴口的嫩肉随着抽插翻进翻出,晶莹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肉红色的粗大阳具在粉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嫩肉,再插入时又将那些软肉顶回去,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至极。
  阿胭羞耻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合拢双腿,恨恨瞪视穆屿明。
  对于她的仇恨,穆屿明毫不在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翻出什么风浪,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打斗声,伴随着焦急地呐喊:“阿胭!你在不在里面?”
  是云骁的声音!
  “云骁……”阿胭小声哭喊。
  院中刀剑相击,云骁和数名侍卫缠斗,身上已添数道伤痕,鲜血染红了衣衫,他拼命想闯进屋内,却被越来越多的侍卫围住。
  “来得正好。”穆屿明站起身,大步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带她过来。”
  肆玖抱着阿胭来到窗前,雪白的酮体映在院子里所有人眼中。
  穆屿明笑道:“云骁,好好看看,你的娇妻是如何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的。”
  云骁双目赤红:“穆!屿!明!”
  他突然如野兽般暴起,拼命撕开包围圈,打出一个缺口,冲向屋内。
  陆英守在门口,一掌拍出,身负重伤的云骁应声倒飞,口中喷出一股鲜血。
  “陛下,此人竟敢直呼圣名,请陛下裁决。”
  穆屿明状似随意地说道:“那就打断他的腿吧。”
  陆英毫不犹豫,骨骼断裂的声音清脆,云骁闷哼一声咬紧牙关,颈间青筋鼓胀,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额角滚落。
  即便如此痛苦,他的眼神也从未离开过阿胭,浑身是血的云骁艰难地朝阿胭的方向爬去,拖曳出长长的一条血痕,他的眼中只有阿胭,仿佛世界上只剩下她。
  阿胭怔住,泪水不自觉地往下掉:“云骁……”
  穆屿明冷笑不止,对一个替身用情如此之深,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