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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1/09 01:40 / 520 / 83
【小说】谋金印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0:46:18

(六十二)坠江
  下一秒,陆英便被箭失的推力裹挟着向前冲去,即将撞上身后的栏杆,他揽紧阿胭的腰,足尖点地翻转身体,后背重重撞了上去。
  木质栏杆不堪重负,轰然断裂。
  阿胭和陆英的身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双双坠入冰冷的江水之中。船上混乱的喧嚣随着他们坠入江中,逐渐远去,最终归于沉寂。
  电光火石之间,一连串的变故接踵而至,阿胭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江水瞬间吞没。
  身体急速下坠,江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她本能地闭住呼吸,双手死死搂住陆英的脖子。
  血液的流失让陆英的脸色苍白,伤口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他用尽全力抱紧阿胭,保护她不被急流冲走。
  这段江水水流湍急,两人如同无根的浮萍,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
  随着时间的推移,肺里的空气消耗殆尽,阿胭逐渐感到呼吸困难,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憋闷得几乎要窒息,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就在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陆英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上她的唇,将自己口中的空气渡给她。
  陆英的气息在她口中流转,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冰冷刺骨的江水中,唯有他的唇是柔软温热的,阿胭贪婪地索取着生的希望。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被江水冲上了不知名的江滩,阿胭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而自己趴在陆英身上。
  昏迷之中他依然牢牢抓着她的手腕,阿胭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陆英静静躺在那里,脸色白得吓人,胸口的起伏十分微弱,要不是探了他的鼻息,阿胭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
  望着眼前这个生死未卜的男人,阿胭心绪复杂,本想就此离去,任他自生自灭,但看着荒无人烟的河滩,仅凭她一人,恐怕很难走出这片荒野。
  无奈之下,她只好尝试唤醒陆英。
  先是晃了几下他的身体,又在他耳边呼唤他的名字,都没有什么反应。
  江风吹得人遍体生寒,阿胭心中焦躁,用力推搡着陆英,声音也越来越大,但他却始终不醒。
  耐心彻底告罄,阿胭顾不得许多,撸起袖子,抬手“啪啪”几下,狠狠扇了他几个巴掌。
  几巴掌下去,陆英有了反应,他猛地咳嗽几声,眼睫颤动,悠悠转醒。
  阿胭见状,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陆英撑着地面慢慢坐起来,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注视着她问道:“阿胭姑娘,我的脸,为何这么痛?”
  看着那张俊美脸庞上的通红指印,阿胭移目,顾左右而言他:“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环顾四周,周围一片荒凉,远处是茂密的树林,近处是杂草丛生的江滩,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潺潺流水声。
  陆英摇头:“我亦不知此处是何地界。”
  阿胭闻言,心中茫然更甚,急切问道:“那我们怎么回去?”
  “咳咳……”见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陆英虚弱地咳嗽几声,“我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暂时怕是无法赶路,需得在此处休养些时日。”
  目前看来也只能依他所言,阿胭扶陆英起身,走到一颗粗壮的树干旁,让他靠着树干坐下,先处理伤口。
  陆英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递给她:“烦请阿胭姑娘帮我把背后的箭杆磨断。”
  阿胭绕到他身后,用匕首一点一点地磨了起来,半晌,终于将箭杆磨断,她揉了揉手腕:“好了。”
  “多谢。”箭杆和血肉之间的摩擦带来绵密的痛感,他额头上沁满了汗珠,伸手握住箭头缓缓往外拔,剧痛让颈间的青筋瞬间暴起,但他硬是忍着一声未吭。
  这个过程好似极为漫长,直到带血的箭头被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阿胭也随之松了口气。
  脱掉被鲜血浸透的上衣,陆英赤裸着上身,阿胭这才发现他的身体遍布伤痕。
  后背有数十道狰狞的鞭伤,那是数日前留下的,尚未痊愈。右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皮肉外翻,边缘处被江水泡得微微发白。胸口处是血肉模糊的箭失穿透伤,正汩汩地往外冒血。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陈旧疤痕,纵横交错,无不透露着他曾经历过的无数次生死搏杀。
  陆英故作轻松地打趣:“阿胭姑娘面色如此凝重,是在担心我?”
  阿胭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谁担心你?我是被丑到了。”
  陆英闻言,抿唇不语,只是默默地从衣带中摸出一个瓷瓶:“这是金疮药,好在没被水泡坏,还得再劳烦阿胭姑娘替我上药了。”
  接过瓷瓶,阿胭给他上药,随后用匕首从他衣袍下摆割下一条条布条,包扎伤口。
  陆英失笑:“你的衣裳是上好的布料所制,怎么不割你的?”
  阿胭头也不抬地说:“我拢共就这么一件寝衣,割了我还穿什么?”
  陆英似是无奈地低笑:“是,是,是,阿胭姑娘说得都对。”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0:49:39

(六十三)勤快的戏精
  简单处理了伤口,两人在这片陌生的林子里探索。
  遇刺时阿胭正准备就寝,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连鞋子也没有,现下赤足走在林子里,细嫩的脚底沾满了泥沙,还被树枝硌得脚疼。
  她两道弯细柳眉蹙起,唇角抿出不悦的弧度。
  蓦地,身体一轻,她吓了一跳,惊慌搂住陆英的脖子:“你做什么?”
  陆英微微一笑:“林中的路不好走,还是我抱你吧。”
  “可你胳膊上还有伤。”
  “不妨事,伤在右臂,但左臂还是使得上力气的。”
  他执意如此,阿胭便不再说什么,甚至对他的眼力见十分满意。
  走了许久终于寻到一处山洞。
  这山洞隐蔽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洞口不大,但里面还算宽敞。
  看着眼前黑黢黢、脏兮兮的山洞,阿胭嫌弃道:“这种地方,怎么住人?”
  将人轻放在洞口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头上,陆英柔声说道:“你在此稍等片刻,我去收拾一下。”
  说罢,他便开始清理山洞。
  先是将洞内的一些杂物和碎石块清理出去,又在附近捡了一些干燥的树枝和枯草,在洞内生起了一堆火。
  随后他走出山洞,寻了些干燥的艾草和驱虫的野草,丢入火堆中。
  火苗舔舐着干燥的柴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很快,洞内的温度便升高了些许,还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待一切收拾妥当,陆英这才走到阿胭身前,请她进去:“简陋之地,没有熏香锦垫软褥之物,只能先委屈阿胭姑娘了。”
  阿胭盯着他,忍不住产生一丝怀疑,明明伤得那么重,干起活来如此利落,难不成是装的?
  正当她狐疑之际,陆英突然猛烈咳嗽起来,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
  “咳咳咳……咳咳……”他捂着胸口,咳得浑身颤抖,仿佛随时会倒下一般。
  阿胭:“……”更怀疑了怎么办。
  陆英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无妨的……只是伤口有些疼罢了。”
  阿胭:根本没问。
  进入山洞,坐在火堆旁,火焰散发的温度驱散了身体的寒意,阿胭的精神总算是放松下来。
  陆英用几根树枝在火堆旁搭了一个简易的架子,对她说道:“可以把湿衣服脱下来,挂在这里烘干,免得受凉感染风寒。”
  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确实难受,但她只有一件,脱了就一丝不挂了,一时犹豫着没有动作。
  陆英见状,脱下外袍说道:“我的衣裳……”
  话没说完便得到阿胭一个嫌弃的眼神。
  他的衣服上都是血迹,外袍是黑色所以不显,但白色里衣上格外明显,湿漉漉的一团团暗红色,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她的表情陆英都看在眼里,眸光一黯,虚弱咳道:“咳咳……我身上血腥气太重,怕是熏着了阿胭姑娘,我还是先出去找些吃的来吧。”
  临走前,他将匕首留给阿胭防身。
  走出山洞时,他的身影踉跄了一下,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待走出阿胭视线范围之内,他的腰背渐渐挺直,身姿挺拔,脚步迅捷,虚弱的神态消失不见。
  身上的伤是真的,但更重的伤他也曾受过,早已习惯了疼痛,这点伤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来到河边,陆英脱掉衣裳,浸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仔细清洗上面的血迹。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0:49:50

(六十四)可怜弱小又无助
  陆英离开后,阿胭独自待在幽暗的山洞里,紧握着手中那把匕首,掌心传来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的场景。
  她暗自猜测着,那些黑衣刺客,身手矫健,招招致命,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应该是冲着穆屿明来的。
  希望那些刺客能够得手,最好将穆屿明一举击杀。
  她又想到陆英拦在自己身前,阻止她杀穆屿明的场景,又气又疑。
  气的是他破坏了自己复仇的绝佳时机。
  疑的是既然陆英如此忠心耿耿,那他现在为何不急着赶回去护着他的主子,反而装出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要与她滞留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呢?
  “噼啪!”
  火堆中倏然传来一声柴火爆裂的声音,将阿胭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转头看向洞口,眼神满是不安和警惕。
  洞外,风声呼啸,如同鬼哭狼嚎一般,拍打着洞口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在静谧的环境里格外瘆人。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陆英怎么还不回来?他该不会是把自己丢下,一个人跑了吧?
  洞外的风声越来越大,仿佛有什么可怕的怪物正在逼近。
  阵阵寒意从心底升起,阿胭忍不住将身体蜷缩得更紧了一些。
  自从相识以来,她还从未像此刻这般,如此渴望见到陆英。
  即便是四年前的逃亡,也有乳娘一路陪伴她,悉心照料。而现在,她却独自一人困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孤立无援。
  盯着燃烧的火堆,阿胭鼻尖一酸,眼睛里蓄满泪水,浓浓的害怕和委屈涌上心头,不禁埋怨起陆英,为什么还不回来?
  难道他先前作态都是为了让她卸下防备,好独自脱身吗?他真的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可怕的地方了吗?
  也是,他那么忠心护主,而她却要杀他的主子,甚至把他推进刺客的包围圈害他受伤,如此种种,他何必还要将她辛苦带回去。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阿胭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
  洞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抬头望去,只见陆英的身影出现在洞口,手中提着一些野果和一只已经处理干净的野兔。
  霎那间,阿胭只觉得心中一松,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烟消云散,朝着陆英飞奔而去,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陆英怔愣了片刻,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她,却察觉到怀里的人正在发抖。
  他眉峰一拧,顾不上手里的东西,将野兔和果子随意扔在地上,抬起阿胭的脸,这才发现她早已哭得梨花带雨。
  晶莹的泪滴如同一颗珍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陆英的手背上,也滴落在他的心上,烫得他心头一颤。
  “发生何事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担忧。
  阿胭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带着哭腔控诉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陆英轻抚她单薄的脊背,柔声安慰:“回来的路上刚好碰到只野兔,追它费了些时间,所以回来晚了,是我不好,让你担惊受怕了。”
  阿胭听了,却更加生气,抬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胸口:“我不管!我不许你再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许!”
  陆英满口答应:“好好好,都听阿胭姑娘的,我以后必定寸步不离地守着你,好不好?”
  拳头落在他胸口,不偏不倚地砸在伤口上,他吃痛地闷哼一声。
  阿胭这才停下手,泪眼盈盈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不痛。”陆英摇头。
  他捧起阿胭的脸,用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墨色星眸蕴满温柔,低下头,嘴唇贴上阿胭的唇瓣,轻缓摩挲着:“我不会丢下你的。”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1:01:22

(六十五)粗长肉棒直抵花心
  其实在陆英回来后不久,阿胭便已从先前的惊慌中恢复了理智。不过见他似乎沉溺其中,自己便也顺水推舟,将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陆英吻她,她便热情地迎合,微张檀口,引诱他步步深入,沉沦其中。
  这个吻,从一开始的轻柔安抚,逐渐变得热烈而缠绵起来。
  四片唇瓣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辗转吮吸,如胶似漆。舌尖在在彼此的口腔中交缠不休,扫过每一处角落。
  置于腰间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陆英吻得愈发急切,似乎想将她吞噬入腹一般。
  舌尖被他吮得酥麻,阿胭仰头,被迫承受着热烈的深吻,几乎无法呼吸,脑袋晕晕乎乎。
  唇齿交缠间,她偶尔泄出几声娇媚的嘤咛,撩人心弦。
  鼻尖闻到他身上的皂荚清香,之前浓烈的血腥气味已经淡不可闻。
  原来,他还偷偷去清洗了衣物,阿胭迷迷糊糊地想着。
  正当思绪飘忽之际,蓦然发觉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小腹。
  那是陆英的阳物,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昂扬挺立,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它那灼人的热度和勃勃的生机。
  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阿胭也动了情,情欲如同野草一般在心底疯长。
  待二人分开,嘴唇俱是红肿不堪,湿漉漉的,泛着润泽的水光。
  阿胭大口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久久无法平息,只觉得浑身发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陆英抬手,拭去她唇角的湿液,眸色深沉如墨:“一时忘情,阿胭姑娘勿怪。”
  望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阿胭踮脚,搂住他的脖子,眼波流转,声音缱绻:“我想要你。”
  这四个字一出口,陆英也不装虚弱了,褪去身上的衣物,扔在地上随意铺开,扶她躺下。
  随后他欺身而上,轻轻柔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脖颈。
  拉开单薄的寝衣,他在她的肩头处印下一个滚烫湿润的吻,吮出一个暧昧的印记。
  双手握住阿胭胸前两团绵软的乳肉,细细地把玩,揉捏。同时,他坚硬如铁的肉棒贴着穴缝缓慢摩擦。
  阿胭青丝散乱地铺在身下,眼睛迷离地半睁着,充满迷醉和渴望,红唇微张,呻吟声如莺啼婉转。
  蜜穴已经湿润不堪,摩擦间触感湿黏黏的,圆硕龟头抵着软嫩穴口,浅浅戳刺了数十来回。
  陆英俯身,贴在阿胭耳边,灼热的气息拂洒:“早就想领教阿胭姑娘的妙处,现下终能得偿所愿了。”
  说完,他腰身用力一顶,将粗长的肉棒送入了她的体内,直抵花心。
  阿胭只觉得身体被一根巨物瞬间贯穿,填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肌肉之中。
  肉棒被一团温暖湿润的软肉紧紧包裹,舒服得灵魂都在颤栗一般,陆英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缓缓抽出肉棒,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每次抽出时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那蜜穴中有一张小嘴,紧紧咬着肉棒,不肯放开,蚀骨的快感惹得他再次狠撞进去,直捣花心。
  “慢点……啊……陆英……太深了……啊……”阿胭娇叫不止,嗓音甜腻勾人,勾得人心痒难耐。
  陆英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口中的娇呼尽数吞入腹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1:11:05

(六十六)小腹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
  “阿胭姑娘……”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吐出暧昧下流的话语,“你的穴一直咬着我,不让我慢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粗长的肉棒在阿胭的蜜穴中狠狠抽插,带出大量的液体,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飞溅开来,发出阵阵“啪啪”的脆响,在寂静的山洞中格外清晰。
  蜜穴被陆英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身体也快要被他撞碎一般,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波袭来,阿胭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肢:“啊……陆英……陆英……嗯啊……”
  她的娇声低唤如同催情药物,让陆英欲罢不能,眼底蔓延出熊熊欲火,双臂紧抱着她,抽插的速度快出了残影。
  “太快了……啊……好深啊……陆英……慢一点……啊……”阿胭眼尾湿红,在他身下娇泣。
  甬道内涌出的淫液越来越多,交合处湿腻不已,啧啧水声响个不停。
  陆英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听到了吗,你流了好多水,想必阿胭姑娘定是舒服极了,所以我不能慢。”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低沉粗重,气息灼热,喷在阿胭颈侧,宛若火上浇油,她蓦地颤抖起来,蜜穴痉挛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淋在他的龟头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陆英差点缴械,他连忙停下动作,顺道等阿胭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待阿胭呼吸平复,他重新抽动肉棒,缓慢而深入。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他一动,阿胭就颤泣娇吟,穴口的水更是流淌不止。
  甬道内充盈着大量温热的蜜液,陆英的肉棒仿若浸泡在温泉当中,他低头亲吻阿胭,低喘道:“阿胭姑娘的水真多,都把我给泡透了。”
  阿胭羞恼瞪他,咬在他的肩膀上,只不过她此刻娇软无力,一口咬下去也仅是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便再使不上力气。
  见她一副娇羞模样,陆英心脏悸动,动情地吻住她,低喃着“阿胭”。
  平坦白皙的小腹清晰映出肉棒进入她体内时的轮廓,他执起阿胭的手放在小腹上,引导她去感受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过程。
  阿胭面色一红,想收回手,却被他按着往下压,不知压迫到了何处,蜜穴再次抽搐收缩,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知晓她又要高潮,陆英摆动腰胯,用力冲刺数十下,阿胭的叫声愈发高昂,似痛苦又似欢愉。
  穴肉再次翻绞,裹着陆英的茎身,他不再克制,抱紧阿胭,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体内。
  山洞外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洞内的篝火依旧燃烧着,将一切染上一层暧昧的橘红色。
  开了荤的陆英,食髓知味,全然将往日的冷静克制抛诸脑后,彻底沉沦于欲海之中,任由身上的伤口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崩裂,渗出鲜血,也毫不在意。
  他抽空把先前处理好的兔子架在火上烤,油脂滴落在火堆里,发出“滋滋”声响,诱人的香味弥漫开来。
  陆英将烤好的兔子撕成小块,送到阿胭嘴边,温柔地哄她吃下:“吃点东西吧,你都一天没吃了。”
  阿胭早已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张开嘴,让陆英喂她吃。
  喂饱上面的小嘴后,陆英继续喂她下面的小嘴,抱着阿胭跨坐在自己身上,蓄势待发的肉棒再次深入蜜穴。
  “唔……不要了……陆英……停下……嗯……”阿胭娇声埋怨,“你都做好久了……”
  “对不住了,”陆英亲吻她的唇角,声音低柔地道歉,“初尝情事滋味,难免贪恋了些,请阿胭姑娘原谅。”
  火堆映照两人交缠的身影,在山洞的石壁上投下暧昧的影子,随着他们的动作不停变换着形状。
  直到阿胭意识昏沉,疲累至极地睡去,陆英方才停下,肉棒依然插在她体内,牢牢堵住甬道内充盈的液体。
  他将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手掌轻抚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满满当当,全是他肏开宫口,一次又一次灌进去的精液。
  陆英嘴角勾起一抹笑,低头在阿胭额上轻吻了一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1:28:02

(六十七)匕首狠狠没入皮肉
  次日天明,陆英睁开眼睛,注视着怀里的女子,她仍在熟睡,蝶翼般的长睫浓密而卷翘。
  回想起昨日近乎失智的行为,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温柔逐渐变得复杂起来,深邃的眸子里,晦暗不明,像一汪不可见底的深潭。
  暗卫营出身的人,大多情感淡薄,冷酷无情,以执行任务为己任。
  可自从阿胭出现,原本应该如同寒冰利刃的的队伍,却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只知忠诚执行命令的手下们,心思浮动,暗生异心。
  就连他自己……也未能幸免。
  思及此处,陆英不禁抚上阿胭的脖颈,那纤长的颈项,一手正好可以卡住,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
  他慢慢收拢手掌,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眼神幽深。
  睡容恬静的阿胭感觉到脖子上的压力,弯细的柳眉蹙起,呼吸变得急促,似乎有些喘不上气。
  见她这副不适的模样,陆英眼神一凛,立刻放松了力道,正要收回手,阿胭忽地睁开眼睛。
  看清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阿胭当即反应过来,愤怒地质问道:“陆英!你想杀我?”
  陆英眉心一跳,连忙收回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态,解释道:“阿胭姑娘,实属误会,我连伤你都舍不得,又怎么会杀你?”
  阿胭冷笑:“陆英,你当我瞎吗?”
  瞧见身侧的匕首,她一把抓起来,毫不犹豫地朝陆英的肩膀狠狠扎了下去。
  陆英没有躲闪,也没有还手,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锋利的匕首刺入皮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一刀下去,阿胭犹不解气,拔出匕首,再次朝他刺去。
  陆英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无奈低笑:“还没解气吗?”
  “没有!”阿胭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混蛋!竟然想杀我!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陆英松开手,任由她手里的匕首再次没入自己的皮肉,他闷哼一声,额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这回可消气了?”
  阿胭将匕首随手一丢,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手上沾染的血液,冷脸说道:“差得远呢。”
  陆英弯唇轻笑,捂住肩膀,用痛苦的声音道:“阿胭姑娘真是心狠,下如此重的手。”
  “又在装模作样!”阿胭没好气地看他。
  “唉,别人伤的和阿胭姑娘伤的如何能比,真的很痛。”他露出受伤的表情,“每一刀,都像是扎在我的心上一般。”
  “别说这些令人作呕的话,”阿胭白他一眼,“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就快点回去。”
  陆英突然说起无关的话题:“你的匕首用得倒是不错,是云骁教的?”
  “与你无关。”
  “你想杀陛下,难不成也是因为他?”他眸光微动,似不经意地问道。
  “那你想杀我,难道是因为我要杀你的主子?”阿胭反问,语气嘲讽,“陆统领真是忠心耿耿,不愧是穆屿明身边的一条好狗。”
  “当真是冤枉,我哪里舍得杀你。”陆英露出一丝苦笑,一声无奈的叹息从喉咙中滚出,“我不过是想活着而已。”
  阿胭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暗卫营是为了保护皇帝而存在的,若他有什么不测,第一批问责处死的人便是我们。所以,为了我自己,为了那些兄弟,我必须尽职尽责,保护好他。”
  阿胭沉默地垂下眸子,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陆英又说:“再者说,用你的命换他的命,未免太不值得。”
  “总之,我是一定要杀了他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待回宫后,你慢慢想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将他杀了便是,如此岂不皆大欢喜?”
  阿胭闻言,不禁抬眸看他,陆英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嘴角上扬,笑得散漫不羁:“放心,皇宫是我的地盘,我会暗中护好你的。”
  阿胭别过头,不再看他,轻声问道:“船上的那些刺客……”
  “哦,那些是平阳王的人。”陆英轻描淡写地说道。
  “平阳王?”阿胭一愣,努力将这个封号和曾经的四皇子对应起来,“你早就知道他要刺杀穆屿明?”
  “嗯,”陆英点头,“平阳王在封地时便屡有异动,这次本就是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阿胭不甘道:“穆屿明还真是命大。”
  “说了这么多,”陆英突然靠过来,身体几乎贴在她身上,低声问道,“还生气吗?”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阿胭耳边,有些痒痒的,她冷哼一声:“当然。”
  陆英故作苦恼地叹气:“那可怎么办?阿胭姑娘到底如何才能原谅我?”
  “我原不原谅你,有那么重要吗?”阿胭看着他,反问道。
  陆英收起多余的表情,认真说道:“重要。”
  四目相对,视线交缠,呼吸交融。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山洞中回荡。
  他的眼神愈发深邃炙热,缓缓低下头,朝阿胭的唇瓣靠近。
  阿胭的睫毛微微颤动,没有躲闪,也没有闭上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点一点靠近。
  唇瓣自然而然地相贴在一起,如同久旱逢甘霖,又如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1:41:04

(六十八)流血的手微微颤抖
  二人在山洞中又滞留了一日。
  次日清晨,山洞外的雾气还未散尽,陆英便抱着阿胭离开了山洞。
  他的外袍裹在身上,带着温暖的体温,阿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又很快闭上,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打盹。
  山林中山雾弥漫,树影婆娑,偶尔传来几声野兽的嘶吼。
  他们走走停停,走了整整两日。
  沿途山路崎岖,荆棘丛生,陆英始终抱着阿胭,步伐稳健,不曾有半分颠簸。
  然而伤口的疼痛不断消耗着他的体力,即便陆英忍耐力惊人,但这几日受的伤是实打实的。
  先是在船上受伤,后又落水,紧接着被阿胭扎了两刀,伤上加伤,亦没能好好休养。
  现下几乎是强撑着,才不曾表露出半分虚弱。
  望着他愈发苍白的面色,阿胭蹙眉,不由得担心起来。
  担心他会晕倒在半路上,若是这时突然有野兽来袭,那岂不是要完蛋?
  想到这里,她开口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阿胭姑娘的脚这般娇贵,怎能踩这些泥泞。”陆英轻佻一笑,“怎么,你是不信我的体力?要不要再试试?”
  阿胭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心说这人都如此虚弱了,还有心思说这些话。
  直到第二日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山间,将天空染成一片绚丽的金红。
  在灿烂的晚霞中,他们终于看到了一座界碑,这意味着他们已经接近有人烟的地方了。
  陆英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那座斑驳的界碑上,沉吟道:“那晚遇刺,船被烧了,无法继续行驶,剩下的人应该会带着陛下上岸,就近寻找住处,休整旗鼓。”
  沿着官道往城中走去,道路两旁的树木渐渐稀疏,远处已经能看到城镇的轮廓,袅袅炊烟在暮色中升起,带来一丝人间烟火气。
  果然,没过多久,他们就遇上了正带着当地官兵四处搜寻的三壹。
  看到他们的身影,三壹满脸惊喜地快步迎上来:“姐……阿胭姑娘!”
  随后又朝陆英喊道:“副统领,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
  陆英面色平静地问:“陛下可还安好?”
  “陛下没有大碍,”三壹回道,“那晚你们落水后他就醒了,现在正在驿站休养呢。”
  陆英沉稳颔首。
  三壹踟蹰着说道:“副统领,你受伤了,不如把阿胭姑娘给我吧?”
  陆英沉默片刻,随即云淡风轻地说了声“好”。
  三壹满脸开心地接过阿胭抱在怀里,眼睛亮亮的,像是得到了什么珍宝一般。
  他低头看着阿胭,眼神关切地小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得知你落水,我担心极了,这两日一直在找你的下落……”
  少年清亮的音色逐渐远去。
  怀中的温度消散,陆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身影蓦然踉跄了一下。
  一旁的官兵连忙搀住他,担忧地问:“陆大人!你没事吧?”
  陆英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垂在身侧的右手却在不停往下滴血,指尖微微颤抖。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1:52:28

(六十九)穆屿明的情绪
  驿站内,烛火摇曳,将室内照得一片昏黄。
  内侍正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苦口婆心地哄劝着:“陛下,你就喝一口吧,这药可是太医们精心熬制的,对龙体大有裨益啊!”
  穆屿明满脸烦躁,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那晚阿胭和陆英双双落水,他正好在混乱中醒来,目睹了阿胭坠入江中的那一幕。
  刹那间,一股莫名的、无边无际的恐慌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他疯狂地命令手下的人去找他们,几乎将整个江面翻了个遍。
  这种失控的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又熟悉。
  “陛下……”内侍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瞪了回去。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快步走进屋内:“启禀陛下,找到副统领和阿胭姑娘了。”
  穆屿明猛地抬头:“他们在哪儿?”
  “回陛下,他们现下已经到驿站门口了。”
  穆屿明倏地站起身,疾步向门口走去,宽大的衣袍在身后翻飞,带起一阵风。
  “陛下,你慢点,注意身体啊!”内侍见状,连忙跟在身后,一边跑一边喊道。
  穆屿明来到驿站门口时,正看到阿胭坐在马上,浅笑着和站在马旁的暗卫说话。
  看见他的身影,周围的官兵和侍卫纷纷跪倒在地:“参见陛下。”
  阿胭高高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眼神平静而冷漠。
  见她似乎安然无恙,穆屿明紧锁的眉峰舒展了些,随后却皱得更紧,板着脸,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他臭着脸,在心中告诉自己,若不是因为这张脸,他才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回到房内,穆屿明忽然想起什么,不悦道:“陆英呢?他怎么不来见我?”
  内侍忙躬身答道:“陆统领受伤了,太医正给他处理伤口呢。”
  “让他收拾妥当来见我。”
  “是,陛下。”内侍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另一边,太医给陆英包扎好伤口,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后便离开了。
  陆英换上一身干净的玄色衣袍,抬步去见穆屿明。
  穆屿明坐在上首,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听到脚步声,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看向走进来的陆英。
  陆英:“见过陛下。”
  穆屿明沉默不语。
  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穆屿明手中的玉佩偶尔发出的轻微碰撞声,气氛有些凝重。
  半晌,他才开口问道:“这几日,你和她在哪?”
  陆英垂眸回道:“臣与阿胭姑娘落水后,被江流冲到一处荒林,在山洞中暂避了两日养伤,今日才找到回来的路。”
  他避开与阿胭的欢爱之事,将这几日的经历滴水不漏地描述了一遍,没有任何破绽。
  穆屿明静静听着,眼神深邃,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见陆英面无血色,嘴唇也有些发白,看起来确实是伤得不轻,他脸色稍有缓和:“辛苦你了,回去好生养着吧。”
  “谢陛下。”陆英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房间内再次恢复寂静,只有穆屿明沉重的呼吸声在室内回荡,他握紧手里的玉佩,发出“咯吱”的轻响。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1:58:27

(七十)回宫
  御驾再次启程,这回没有再走水路,而是改坐马车。
  阿胭有了一辆单独的马车,缀在穆屿明御驾之后,一路迤逦而行。
  穆屿明没有再传召她,不知道是把她忘了,还是在刻意回避。
  舟车劳顿了几日,终于进了京城。
  阿胭掀开车帘一角,看着窗外陌生又熟悉的景象,不禁眼眶生热。
  高耸的城墙,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样,却又有些不同。
  当年狼狈逃离京城,如今她终于回来了。
  她眼眶通红,泪眼婆娑,娘亲,爹爹,姐姐,惟清哥哥,钱慧,还有李府上下一百余条人命,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车队缓缓驶进朱红色的宫门,高大的宫墙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只剩下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皇后林雅君立于宫门前,她身着华贵的凤袍,头戴金钗,妆容精致,仪态端庄,带着几位嫔妃在此等候。
  阿胭混在宫女队伍中,抬眼偷看帝后寒暄。
  “陛下旅途劳顿,一路辛苦了。”林雅君微微欠身,声音温婉,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嗯。”穆屿明冷淡地应了一声。
  两人虽然站在一起,却给人一种客套疏离的感觉,完全不像是夫妻,倒像是刚刚认识的陌生人。
  “陛下此次南巡,可还顺利?”林雅君继续问道。
  “尚可。”穆屿明回答得言简意赅,显然没有多谈的意思。
  林雅君似乎也习惯了他这副冷淡的态度,不以为然地笑笑,话锋一转:“听闻陛下从江州带回来一个女子,不知是哪家的千金,何不让姐妹们看看,也让臣妾开开眼界?”
  几位嫔妃闻言,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她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此刻听到皇后询问,纷纷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穆屿明如何回答。
  穆屿明轻嗤:“皇后真是消息灵通啊,这么快就知道了。”
  林雅君不卑不亢地说道:“妾身身为皇后,关心陛下是理所应当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起来,隐隐有种剑拔弩张的意味。
  “朕带什么人回来,与你无关。”穆屿明说完便拂袖而去。
  阿胭跟随着宫女的队伍一起往前走,路过林雅君时,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即使早就拿到了她的画像,但亲眼看见,还是让林雅君生出一丝惊讶。
  眼前这个女子,比画像上更像那个人,那张脸,那双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阿胭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林雅君的父亲是宁国公,亦是统帅京郊大营的主将。
  一个是文臣之女,一个是武将之女,自古文武相轻,是以她们曾经的交集很少,几乎可以说是毫无瓜葛。
  可为何,林雅君看她的眼神中莫名带着一丝寒意?
  目视着一众人离去的背影,林雅君拿起手帕,轻轻掸了掸穆屿明衣袍方才碰到的地方。
  之后,她端庄地转身,步态优雅,仪态万千。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2:07:28

(七十一)穆屿明的赏赐
  回宫后,阿胭便被安置在穆屿明寝殿的偏殿里。对外,她的身份是御前宫女,负责伺候皇帝洗漱更衣,端茶倒水。
  但实际上,穆屿明既不让她伺候更衣,也没让她端茶倒水。
  他歪在紫檀木雕龙纹的软榻上,让她坐在一旁,捧着奏折,一字一句地读给他听。
  阿胭坐在绣墩上,手捧奏折,声音清脆地读着。穆屿明则阖眸假寐,时不时出言指示。
  “声音再高些。”
  “不对,再低一些。”
  “这里,语调再张扬一些。”
  他反复调整着阿胭的声线,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特定的音调。
  阿胭虽心中不耐,但也不敢明着表露出来,只能按照他的要求,一遍又一遍的调整着自己的声音迎合他。
  直到她终于忍不住,不耐烦地提高音量,带着一丝恼怒的情绪。
  “就是这样!”穆屿明突然说道。
  阿胭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用意。
  读完一本后,穆屿明依旧闭着眼睛,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半晌,他开口问道:“嗯?怎么停了?”
  “陛下,这本奏折读完了,请批复。”
  “哦,你拿笔随意画个圈便是,继续读,不许停。”
  阿胭依言拿起案上的朱笔,在那张奏折上画了一个圈,随后将奏折整齐摆在一旁。
  她偷瞥穆屿明,发现他一副懒洋洋的姿态,对奏折内容丝毫不在意。
  翻阅了案上所有奏折,里面的内容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某位大臣上书问安,哪里出现了什么张瑞,诸如此类,一看就是被精心筛选过的。
  看来穆屿明费尽心机,靠林家的扶持登上帝位,最终也不过是林家的傀儡。
  “这就读完了?”他意犹未尽地睁开眼睛。
  “是。”阿胭低眉顺眼,声音清冷。
  盯着她沉默片刻,穆屿明摆手道:“算了,你先回去吧。”
  阿胭起身,屈膝告退。
  回去没多久,便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抬眼望去,只见内侍总管领着几个内侍走了进来,手上都捧着托盘。
  内侍总管走到阿胭面前,脸上堆满笑容:“这些都是陛下赏赐给姑娘的,姑娘快收下吧。”
  那些托盘装的,都是颜色鲜亮的衣裙和精致的首饰,华美夺目。
  是她曾经很喜欢的样式和风格,只是如今看来,却觉得有些刺眼。
  阿胭喃喃:“他为什么要赏我这些?”
  “哎呦,阿胭姑娘这话问的,陛下自然是看重姑娘呀。”总管尖着嗓子说道,带着几分讨好,“姑娘生得如此花容月貌,又聪明伶俐,陛下喜欢还来不及呢,赏些东西算什么。”
  阿胭闻言,嘲讽地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次日,她穿着穆屿明赏赐的衣物首饰,前往御书房。
  穆屿明坐在案前,听到动静漫不经心地抬眼,看见她的那一刻,眸光微动,眼神变得幽深。
  阿胭只觉得他好像在透过她看什么人,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恶寒。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2:12:34

(七十二)自己当了自己的替身
  寒风裹挟着雪花纷扬飘落,宫墙内外一片银装素裹。檐角悬挂着晶莹的冰凌,在和煦的阳光下闪烁着点点金光。
  枝头的积雪渐渐消融,光秃秃的树枝上,悄然冒出了嫩芽。
  阿胭在御书房读奏折的日子,从寒冷的冬天,一直延续到温暖的春天。
  如今御书房的皇帝御座反倒成了她的专属,她身穿银朱色绣海棠暗纹的长裙,乌黑的长发挽成流云髻,每每低头翻阅奏折时,发间的流苏晃动,发出悦耳的珠玉相撞之音。
  反观穆屿明歪靠在软榻上,眼眸轻阖,姿态懒散随意,真是不知到底谁才是皇帝了。
  阿胭曾几番有意无意地试探过他,故意嚷着不想读奏折,在他问话时装作没听见,有时更是故意板起脸,佯装不悦,跟他呛声。
  可他却不生气,只是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静静凝视着她,目光专注深邃,眼神中蕴含的情愫,让她几欲作呕。
  种种试探之下,阿胭终于印证了心中的猜测,得出一个让她感到无比讽刺的结论。
  原来,穆屿明喜欢李云嫣啊。
  哈,穆屿明竟然喜欢她?
  想明白这一点后,她觉得无比可笑,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眼角渗出了泪水。
  阿胭抬起手,用锦帕冷漠地拭去眼角的泪,只觉得恶心不已。
  曾几何时,她以为他们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没想到,他竟然对她抱有这样的心思。
  这简直比一刀杀了她还要难受,他的喜欢,对她来说,无异于莫大的侮辱。
  每当穆屿明专注于旁的事,阿胭看向他的眼神便会不自觉流露出深深的厌恶和憎恨。
  她恨他毁了她的一切,恨他让她家破人亡,恨他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喜欢她是吗?那她便要利用这份情意,让他一步步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最终命丧她手,为她的家人陪葬。
  她并非不想直接动手,可虽然一直伴在君侧,但手中既无利刃,也无见血封喉的毒药,根本杀不了他,只能强忍着恨意,按捺下来。
  何况,几年都等了,还等不得这一时吗。
  总而言之,穆屿明的命,她要定了。
  这段时日,她除了读奏折,便是侍立在旁,观看穆屿明作画。
  他手握狼毫笔,在雪白的宣纸上挥洒自如,笔走龙蛇间,一个个女子的身影跃然纸上。
  或执扇扑蝶,或俯首理琴,姿态各异,却皆是无面女子。
  看那些熟悉的衣着打扮,鹅黄色的褙子,朱红色的对襟襦裙,水蓝色的广袖长衫,无一不是她曾经穿过的,穆屿明竟将这些细节都记得如此清晰。
  只是他为何不画脸,是怕睹物思人,还是怕画得不像?
  目光落在一旁磨墨的女子身上,她纤白的指尖握着玉质的墨锭,缓慢地研磨。
  只见她垂着眉眼,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连墨汁溅到了衣袖都浑然不觉。
  穆屿明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手中的狼毫笔第一次落在画像上的脸部。
  几年以来,他的画技已经纯青,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心不在焉的女子神态。
  微垂的眉眼,略显恍惚的神情,栩栩如生。
  “陛下,你画的是我?”
  穆屿明如梦初醒般回神,眉头紧蹙,手中的笔重重地在这幅画上画了个叉,将那张刚刚勾勒出的面容尽数涂黑,声音淡漠:“不是。”
  “哦。”阿胭轻应一声,语气平静地有些刻意。
  “你先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穆屿明挥了挥手,目光却始终没有看向她。
  “是。”阿胭随意地福了福身,转身便走。
  待她走后,穆屿明一把扔开手中的笔,坐在椅上揉着眉心,案上那张被涂黑的宣纸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失态。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09 12:15:24

(七十三)灼热的欲望抵在穴口轻磨
  现在的阿胭越发贴近记忆中的那个少女了。
  不仅是举手投足间的神韵,就连说话时微扬下巴的习惯都如出一辙。
  午夜梦回时,那个看不清面容的少女逐渐清晰,朦胧下的脸和阿胭竟有七分相似。
  他不信他的爱会廉价到随便对着一个相似的人都能心动,既然不是他的问题,那必定是阿胭的身份有蹊跷。
  “陆英!”他扬声唤道。
  不消片刻,身着玄色劲装的陆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内:“陛下有何吩咐?”
  穆屿明的指节轻叩桌面:“再将你当初查的阿胭的身世跟我说一遍。”
  陆英重复了一遍当初查到的信息,字字句句都天衣无缝。
  “不,不可能,一定还有你没查到的。”穆屿明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云家在江州待了七年有余,想伪造一个身份简直易如反掌,一定是云骁做了手脚!你再去查!”
  “是,陛下,属下马上派人去查。”陆英应道,扫了眼案上被涂黑的画像,悄然退了出去。
  初春的夜寒气逼人。
  偏殿内,春潮暗涌,浓烈的欲火将室内的空气燃得火热粘稠。
  烛火摇曳,映照出床帐后交缠的人影。
  阿胭身着素白寝衣,此刻衣衫凌乱地褪至手肘,露出圆润的香肩,胸前双乳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有些还带着浅浅的牙印。
  她双手撑在身后,细长的颈项后仰,朱唇轻启,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条腿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另一条腿搭在正伏在她腿间的男子肩上。
  男子侧脸轮廓分明,眉目英挺,正是陆英。
  他的唇舌正在她的花穴处流连,吮吸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蜜洞如泉眼般涌出甜美的汁液,打湿了身下的锦被。
  待阿胭小声呜咽着攀上顶峰,陆英才抬起头来吻她,两人唇齿相依,清甜的蜜液味道在口中弥漫。
  陆英轻抚她泛红的眼尾:“陛下今日命令我彻查你的身世。”
  阿胭生出一丝警惕:“嗯?他之前不是查过了吗?”
  “不知他是觉得哪里不对,分明各处信息都对得上。”
  “那你会将当初查到的疑点告诉他吗?”
  “阿胭姑娘觉得呢?”陆英轻啄她的唇瓣,“我既已将人证送走,也收下了你的贿赂,自然不会再去找他。”
  阿胭搂着他的脖子说道:“陆统领可真是义薄云天,虚怀若谷,秉节持重……”
  陆英低笑着打断她:“知晓阿胭姑娘学富五车,倒也不必如此。”
  阿胭媚眼如丝地瞧他:“那怎么能体现出我对陆统领的谢意呢?”
  陆英欺身上前,健硕的身躯将她笼罩,腿挤开她的膝盖,灼热的欲望抵在穴口轻磨,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情欲:“阿胭姑娘的谢礼,我这便收下了。”
  话音未落,便长驱直入。
  阿胭的双腿熟练地勾缠住精壮的腰身,主动迎合着他的节奏。
  情至浓时,陆英一边深顶一边注视她泛着水光的眸子:“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我就是阿胭啊。”她轻声答道。
  知晓她并不想说,陆英抱紧她的身子,顶弄得更加用力。
  一室旖旎,欲潮无边。
  几步之遥的正殿,清冷孤寒。
  穆屿明躺在床上,额发被汗水浸湿,睡得极不安稳,像是被梦魇住了,口中喃喃不休,声音满是思念和痛楚,“阿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