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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被当垃圾看待
姜余重生了,傍晚时分,此时她站在裴家的喷泉旁,心有余悸地把双手搭在胸口上,咕嘟咕嘟的水声,搅地她脑子里一团乱麻。
几乎还在上一秒,姜余还亲眼看到裴肆擒着笑,手里握匕首,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缓慢搅动。
男人面色如常,中长微卷的狼尾随意蓬松,未经打理,却不影响他好看。
裴肆就是如此,很随意,和往常一样用看垃圾的眼神蔑视她,像解决每一个令他为难的人那样,漫不经心地虐杀她。
姜余脑海里血肉噗噗作响,染红衣襟,与宏美的罗马式喷泉四溅的水花,奏响了她的死亡回忆。
姜余记得裴肆在旧工厂的昏黄灯光下,与鲜血融为一体的鸽血石戒指,他嫌弃的丢掉,低头在她耳畔低语…
“姜余,我没有骗你吧?”
“打了麻药,真的就不会疼的。”
那些话冷漠至极,但好像又给你一种他其实也很无所谓的感觉。
看吧,姜余,我虽然杀了你,但是你不疼啊。
……
可再睁开眼呢,姜余还好好的,穿着小裙子,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甚至她这个蠢货还在想,沈音夕她妈的就该死,怎么就没让她被那些男的干死。
这些话,她已经没有回复对象了,像是还在担心什么,姜余原地转了一圈,确保自己四肢健全以后,她才又抬眼观察四周的环境。
姜余可以保证,刚刚的死亡比梦真切,而此刻眼前的裴家也是真切的,对于正二八经的真东西她还是有那个判断能力的。
裴家这一整套辉煌的罗马装修风格还很新,没有几年后的沉重感,所以这些东西在她眼里真的有点儿假。
这一天是什么时候呢,姜余斜眼望向主座上裴家长子裴文,以及次子裴松,有点儿意外,其中一个还没病死,另一个还没被裴肆弄死,那这到底该是多少年前了…
姜余目光悠悠地在这个露天迎客厅游走,但是却没有走动,她遭不敢乱自诩主人的在这里乱逛了,即便是此刻不受约束,她也不太敢。
裴肆没让她去体验过死亡的恐惧,一次也不曾,因为每一她都是不疼的,他一直很轻贱她,但又一直没让她体会到他的警告。
她是个没脑子的蠢货,或许呢,裴肆警告过的,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姜家养出来的漂亮花瓶,只要往裴肆身上一挂,她就是光宗耀祖的,吹捧的话听多了,自然而然就不爱动脑了。
姜余曾作为裴肆对外宣布的女朋友,既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女人,但却是最漂亮的一个,也是最自信的一个。
她就是典型的有话就说,谁惹她不快她就闹,谁在耳边见风使舵她就信,但凡是哪个女人敢对裴肆有什么想法,她会用些拙劣手法去教训她们,不过结果倒是没有几次如意的,反而总是给自己树立了一个蠢货形象,渐渐的裴肆就越来越不待见她。
可他没有形式上同她分开,他依旧不知疲惫地索取,甚至发狠,也甚至莫名地有些怒火,姜余起初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向来娇气,而裴肆在床第之间总是令她很吃不消,但是自己又什么都不敢说,默默承受着。
好似月亮一直围绕着太阳转,她被他身上光鲜的一切吸引着,贪婪的,好像人生除了为他而活别无选择。
一直这样,好像也不错,可是,事实告诉他,没有什么是可以一直的。
比方说,裴肆一直留着她这个蠢女人,但是他其实喜欢聪明的,留着她姜余,不是因为他多喜欢,只是突然恶趣味,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好笑,顺便维持一下和裴家养女沈音夕的地下情。
又比方说,她姜余不是做什么事都会一直被裴肆包容,但凡是涉及到沈音夕,她都会受到惩罚,每一次都是眼睁睁的,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皮开肉绽。
比起疼痛,她更害怕的也许是亲眼目睹自己的身躯被血淋淋地破开,可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想,会有多疼呢。
没体会过,她就死了,然后下一秒,她又活了。
只是分秒之差,可是心境天差地别。
姜余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她烦躁不安地转身,回头就瞥见裴肆站在近处,按照年岁来说,要比印象里的青涩一些,但俨然也是一个成年男子,悬殊的体型差,黑眸里看不见光亮,死气沉沉。
他还是在看垃圾,几乎都不需要掩藏一下的,姜余被吓了一跳,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其实一直都没把她放在眼里。
两双眸子对上,一个冷静,一个慌张。
裴肆看着她干嘛呢?姜余嘴角不自然的颤了一下,本能地,她心理开始腾升起死亡前的景象,后怕占据情绪,姜余缓缓往后倒退,小心地和裴肆拉开距离。
也不是多怕死,就是单纯的怕裴肆这个人。
第二章:谁的浮木
“哎呦,穿这么朴素,长得漂亮就是不一样,随便套一件破布都跟天仙似的呢,不知道又想勾引谁。”
远处一个女人声音娇滴滴的传来,仔细一听还有些嗔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萧心宜跟她关系有多好呢。
姜余本来在原地踌躇自己要不要跟裴肆聊些什么,就被人打了岔。
萧心宜作为裴肆的表妹,相貌平平,除了爱花钱脾气臭这点特色,优点是半点找不着。。
萧心宜和姜余向来是不对付的很,当初都是在同一个国际高中读书,一个出了名的不要脸有钱关系户,一个是任何破事都掺和一脚的交际花。
想当初,她俩都还挺出名的哈,也不是天生看不顺眼,单纯因为姜余那张小脸蛋惹来的事儿。
姜余和萧心宜平时身边都有很多不停夸夸的狐朋狗友,萧心宜也不知道是哪一天看上个高年级的大帅哥,芳心暗许,狂热地好像还有那么点儿意思。
但是没过几天那帅哥就跟姜余表白了,姜余那个时候心气儿叫一个高,管你娘的那么多,吧啦吧啦小嘴,重伤人家自尊,这还没完,可能是太伤心了,萧心宜的芳心暗许给人家治愈了那么一点儿,回头两人就谈上了。
本来这事儿到这儿就完了,可姜余哪知道那杀千刀的那么喜欢她,喝醉了在萧心宜面前说漏了嘴,萧心宜身边的小跟班听进去了呀,也不知道怎么传的,反正人传人,传死人,最后到姜余耳朵里,就是姜余这个臭不要脸的勾引萧心宜男朋友。
姜余觉得离谱的要死的,笃定萧心宜在乱说,两个人因为这事扯了几次头发,没一天是看彼此顺眼的。
今天看着她这一身香槟色鱼尾定制裙,姜余才想起来,可不就是今天吗,拖萧心宜的福,她和裴肆勾搭上了。
“对呀,萧心宜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么有自知知明的人了?原来你也知道山鸡披星戴月的,成不了野凤凰。”
姜余勾起浅浅笑容,流畅自然的脸型和精致的五官浑然天成,她今年十八,少女姿态,也不算完全长开:“托你的福,穿的素了点儿,不过你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啊,山鸡。”
“姜余!你他妈自己腆着脸要来裴家,在这里还敢跟老娘逼逼?”
萧心宜与姜余之间的怒火就是这么容易点燃,姜余就多说了两句,就把萧心宜火气给撺掇起来了,她抬手下意识做了一个撩袖子的动作,动作进行到一半,忽然意识到她表哥还在旁边。
“表哥,要不你回避一下?”
这快地方挺偏的,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快,主厅那边才是觥筹交错,萧心宜急着在这里和姜余打一架。
裴肆佯装无聊的看了看腕表,夜风吹起几缕额前细碎的卷发,俨然一副不想走的意思,瞧着男人那样,姜余脑子里又开始升腾起妄念。
她改的了自己的行为和性子,但改不了自己是跟攀附大树的藤蔓的本质。
“萧心宜,你要杀人灭口啊,把人都支开,就你这猪脑子,除了花钱扯头发,那还能干啥?”
姜余也不甘示弱,形容的真切一点儿,她们俩还真就是两颗惺惺相惜的炸弹,谁也舍不得对方比自己先炸了。
“你!你!”萧心宜你个半天不知道说啥,“我今天…我抽死你!”
萧心宜踩着脚下的恨天高,被鱼尾礼服绊了两脚,她又走了几步,嘴里骂了两句烦死了,干脆把高更鞋脱了,手里握着恨天高就冲着姜余去了。
姜余当然明白,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萧心宜做不到,她脑子发懵,人一头栽进了大理石喷泉的池子里。
凉水灌入耳朵,咕嘟咕嘟,姜余扑腾了两下,找回了自己的重心。
记得上辈子也是,两米深的水池,姜余掉了下去,她当时还像个傻逼一样假装自己不会游泳,结果最后还是实在憋不住了,自己又扑腾起来了,当时人也丢了,丑也出了,偏偏凭着厚脸皮,硬是给自己开辟了一条致富道路。
她其实水性蛮好的,纤细修长的腿在水底摆动,柔软的长发在水里散开,像刚刚脱离母体的婴儿眷恋水体,姜余本能地适应了,然后缓缓地浮出水面,下意识抓住了男人的大手。
喷泉中心,大理石雕刻的圣母,托举起手里的婴孩,水花侵蚀着裙角,水滴飞溅在姜余脸上,在面庞悄然滑落,姜余手上倒是没用几个力,倒是裴肆,握的挺紧的,不过既没有放手,也没有拉她起来的意思。
姜余其实也完全不用依赖裴肆的,他不是姜余的浮木,她不过是下意识握住了那只手,比起她冰凉的手,裴肆的手很烫很烫,像是发烧了…
面前的男人好整以暇地俯视姜余,他脸上其实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姜余这个角度也只看的真切他英挺鼻梁上打出的光影,半虚半实。
时间久了,姜余觉得自己被他给看透了,知道裴肆一些事以后,她就越来越觉得自己以前还是太自信了。
自己当时满脑子除了爱美丽就是攀附钱权,她以前并不了解裴肆到底是个如何的人,只能凭借自己看见的判断,她蠢不自知,直到现在,她怪过裴肆吗。
答案很简单,没有,她甚至还会埋怨那个她眼里欲拒还迎的沈音夕。
如果再选择一次呢?还要不要钱权呢?
问题只在脑海里闪过一瞬,姜余便立马有了答案,当然是要的。
至于后果嘛,她试着调整一下自己的选择,或许会有些许改变,况且她也没什么退路…
姜余神色黯然,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狐狸眼,讨好似的挠了挠裴肆的手心。
第三章:我要跟你做爱
姜余泡在水里,仲夏夜里她那又媚又纯的模样,增添了几分氤氲情趣。
裴肆紧了紧手,往上一拉,托起姜余苗条的腰,就把人给捞起来了。
“看都看了,你要负责。”
姜余下意识勾着男人的脖子,裙角浸出的大量水渍泡湿了裴肆的西服,黏腻的令人不适。
四下里已经没了人,萧心宜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祝她一路走好了,裴肆耳边是少女清甜吐露的温热气息,白裙透色下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的妩媚,胸衣勾勒出来的凹凸不平,确实是被男人看的一干二净。
裴肆笑了,不知道是满意了,还是笑姜余这个笨拙的勾引。
“先去把衣服换了,不舒服。”
“然后呢?”
见裴肆好像没有多余的意思,姜余不悦地揪起他的领带,力气倒是不大,但俨然是一副很主动的样子。
趁他现在还没女朋友,她要给自己争取一把,这个决定几乎是从一开始就坚定的扎根在姜余心理。
可裴肆呢?来者不拒的接受,以上位者的姿态,看着一个个女人飞蛾扑火似的涌上来,把一颗心都交出来。
姜余敢保证,他能在裴肆身边待那么久,其实也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这个人不怎么谈感情,单纯虚荣的上头,她是很享受站在他身旁感受到的优越感,甚至害怕有人威胁到她的位置。
“你得回答我。”
姜余两只手不安分地在男人身上一通乱摸,她手心软软的,挠在裴肆脖颈间,他喉结动了动。
“安分点儿。”
“我不。”
“……”
也不知道走到哪里,裴肆打开了一扇木门,走了进去,没开灯,唯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倒映着一楼宾客的身影,透过微光姜余能看见房间里面陈列了一些旧物,有些东西上还盖着白布。
裴肆把姜余抱到一张木桌上,迫使姜余两条白皙的腿张开在他腰侧,他两手撑着桌子,少女就被他环着,他戏谑开口道:“说说看,你想干什么。”
姜余侧腰被男人手臂轻轻擦过,她被这突然的亲密撩拨,腰间像被羽毛轻撩,她不自然的扭了一下。
裴肆身上的檀木香萦绕鼻尖,姜余当然知道裴肆要干什么,但是他就是喜欢听对方对他索求,姜余今天不主动都不行。
“我想跟你做。”
姜余顺势钩上男人的脖子,殷红小嘴轻轻舔上了裴肆的耳,她动作生涩,不那么成熟又迫不及待地撩拨勾起了男人极大的欲望。
姜余说话不爱拐弯抹角,面对男人这种视觉动物,她一都喜欢说亮话,各求所需嘛,没什么值得她遮掩的,她甚至都不怕羞的。
“听到了吗?我要和你做爱。”
语闭,一双大手抚上姜余胸脯,轻轻揉捏,伴随着少女的一声嘤咛,裙子的拉链从后腰拉下,露出光洁的背。
裴肆靠在桌前,抱着姜余柔软的臀,把人往自己面前送了送。
“那就看看你准备好了没。”
姜余湿湿的连衣裙从上半身被拨到腰际,裴肆的手顺着姜余的腰线往上推,解开内衣,握住了她丰盈的乳,揉搓这殷红的果实,感受着少女身体的颤动。
不得不承认,姜余的身体令人很满意,穿上衣服的时候倒也是看不出什么,可扒干净了,又叫人欲罢不能了。
裴肆喜好玩弄,他含住一只肥乳,左手扶着姜余的芊芊腰肢,任由少女揉乱他的发丝,将右手探向早已湿润的花心。
许是嫌湿掉的内衣碍手,裴肆给姜余身上多余的衣物脱去,只留皱地不成样子的白裙挂在腰际,那只探向秘密花园的手触碰到湿滑的缝隙,这里干净无毛,粉嫩的缝隙里吐露蜜液,裴肆动作不紧不慢,食指拨开阴唇,顺着花心打圈。
“这么湿啊,骚货。”
裴肆不坏好意的试探,手上的动作娴熟。。
姜余禁不住玩弄,忍不住晕头转向地呻吟,以前也没见裴肆搞这么多前戏,她还是头一次被撩拨成这样,还没开始她腿就已经软的不行。
胸前的殷粒挺立,裴肆堵住了姜余媚叫的嘴,身下的阴蒂在男人毫无规律的揉搓下,刺激着姜余的神经,快感一波一波地冲上头顶,伴随着下体的噗哧水声,好像有什么要泄出来,姜余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
裴肆好像早料到一般,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分的更开,阴户完全张开,手指加大力度的揉捏,姜余大脑发胀,泄了一身。
男人胯下的硬物抵在姜余的花心出,在腿心处来回摩擦,感受小穴流出的淫液在龟首处滋润,却迟迟不肯有下一步动作。
第四章:外面有人
姜余被勾起情欲,敏感的扭动着腰肢,潮红的脸蛋隐隐发烫,还是第一次姜余在这方面体验到强烈的愉悦感,她还挺满意现在的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在血液里沸腾。
这一次,裴肆面前的姜余,她换了一副略显青涩的姿态,他就玩弄上隐了。
姜余弓着身子,身后空荡荡的,没有可以依仗的东西,只能毫无保留的依靠在裴肆身上,任由酥胸被舔舐,感受性器撑开她狭窄的穴道。
“啊……”姜余没忍住,失控的媚叫出声,绵密的快感像浪潮一样,拍打着意识。
“我去,刚刚是什么声音?”
屋外穿来萧心宜的声音,刚刚发出呻吟的罪魁祸首,在黑暗里神经紧绷,吓出一身冷汗。
门可没有反锁,只要外面的人起疑,随时可以看到屋内淫乱的画面。
姜余下意识的紧张,夹紧了小穴,偏偏那湿漉漉的地带翕张的厉害,禁不住控制的颤动。
“嗯?有吗,我没听到啊,你听错了吧。”
沈音夕和萧心宜就站在门外面,姜余都能第一时间判断出来是谁,那她想裴肆肯定也听的出来,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办,反正她有些担心……
粗壮的肉棒在深处抽插,暗红色的血和淫液顺着交合处流出,姜余现在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爽还是痛了。
“你不认真?”
“外……面有人。”
裴肆用力顶了顶花心,在察觉到姜余的紧张后,恶意的快速耸动,两指捏着阴蒂狠狠一拧,姜余被迫压抑着呜咽。
裴肆轻笑,凑到她耳边低语:“怎么你这就怕了?刚刚不还叫的厉害嘛。”
痒痒的气息在脖颈间萦绕,姜余小腹一紧,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当然怕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萧心宜有多恨她,被她发现了那还得了,她姜余是个什么人,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家伙。
现在在干嘛?勾引她表哥,第一次见面就好上了,俩家人本来关系就亲,那萧心宜不得疯。
可裴肆他在乎个什么,完全不需要,他提上裤子就可以走人了,现在挂在这里衣衫不整的人是姜余她自己。
“别……别这样,求…求啊……你了。”
裴肆抱着姜余两瓣肥臀往门口走去,下体的花穴和粗长的肉棒严丝合缝,随着每一步走动的幅度,轻轻的抽插难以填饱空虚,姜余贴着那一处难耐的扭动,粘稠的液体顺着私处滑落。
男人哪管她怎么想,直愣愣的把姜余抵在门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悬空没有支撑处,只能紧紧交叉,勾着裴肆劲瘦有力的腰,任凭男人压着她疯狂操弄,她忍着挤到唇齿的娇喘,忍着爬上脊椎骨的酥麻快意,大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和外面女人清晰的交谈声。
“心宜,你刚刚是不是把她推到水里了?”
萧心宜被拉住,沈音夕突然认真的了来了这句话给她问懵了。
“表姐,冤枉啊,我倒是希望姜余能溺死,可人真的不是我推的。”
“真的?那可是人命啊…”
“搞什么啊你这么认真,明明就是那贱人自己站不稳,我还怕她明天来讹我钱呢。”
“哈哈……”
“表姐你笑什么?”
沈音夕拍拍萧心宜的肩膀,在她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目光在身后紧闭的门上停留了两秒。
门后的姜余沉浸在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情绪里,额角的碎发被汗湿,碎发黏在耳后,她浑身都泛着一种诱人的粉红,可惜光线太暗,裴肆只能感受到少女炙热的身体,和她身上馨甜的气息。
因为姜余腿实在软的厉害,挂不住裴肆的腰,男人只好给她翻了个身,姜余脚还没来得及落地,就又被裴肆勾起她的腿窝,从她身后,把大腿张开的幅度开到最大,花穴大大开着,朝着门外,尽管隔了一扇门,姜余心里还是难言羞耻。
身下肉棒在外边磨蹭了两下,在姜余放松警惕的一瞬间,又突然直直灌入,内壁被不平的肉茎磨蹭,她压抑的娇喘被门外沈音夕的笑声掩盖。
“哎呦我说姐啊,你别笑了,怪瘆人的。”
萧心宜怪不好意思的拍拍沈音夕的肩,半开玩笑的说着在沈音夕面前,再古怪的小孩好像都会变的可爱,萧心宜也不例外。
沈音夕就比裴肆小一岁,在裴家这个养女和裴肆亲近的程度,超越了裴肆和他那两个哥哥。
她的地位不容小觑。
第五章:厌恶自己
沈音夕长得可好看了,比姜余好看,干干净净,没有某些人身上的狐媚子气息。
这是萧心宜原话,姜余一直记得。
论美丽,其实她俩没啥好比较的,尽管姜余一直单方面的很讨厌沈音夕那一副清高样儿,但是不在同一个风格频道,她真没什么好喷的。
人家沈音夕就是那么一股子那种白月光的超级魔力,谁见了都要让她三分,这次她姜余认栽了还不行嘛,这到嘴的贱人二字她先学着该改口。
萧心宜在门外都要把姜余祖宗十八代的妈骂完了,人家沈音夕是一个脏字都没骂,揣着明白装糊涂,站在中立的位置上,还不忘了随时安慰,情绪价值是拉满了的。
姜余两只手贴在门板上,下身的冲撞依旧没有消停,裴肆吻过她的眉眼和脸颊,但从来不会去选择深吻。
彼此之间做着最亲密的事,可到底是对对方生疏的,姜余始终都保持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又害怕又兴奋。
沈音夕先打破了沉默,她说:“心宜啊,其实我刚刚都看见了。”
“嗯?看见了?”萧心宜挺困惑的,“那你刚刚还吓唬我。”
“嗯,我是说我看见三哥了。”
“对啊,表哥本来就一直在啊。”萧心宜勾住沈音夕的胳膊,语气愤愤的,“他还不帮我,就杵在那里看热闹。”
“嗯,我知道,但是心宜知道吗?我看到他伸手去救她了,她被三哥抱在怀里。”
闻言,屋内的两人皆是愣住,姜余其实不太明白沈音夕什么意思,她一直以来都不清楚这对背德兄妹到底有些什么纠葛,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裴肆他听进去了,并且他马上就会性志缺缺。
看吧,她说她看见了姜余被裴肆抱着,裴肆理智就立马被拉回,姜余开始猜测,他肯定是在听沈音夕的态度。
他在想,沈音夕是会吃醋呢,还是会无所谓呢。
“什么?那个狐狸精?”
萧心宜被这个事实恶心到了,她不可置信的回退几步,右手一掌拍在了那扇门上。
门后的姜余着实被吓了一跳,她倚着门,早已不在裴肆的禁锢之下,现在,谁都没有继续欢爱下去的兴致。
沈音夕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甚至打趣的告诉萧心宜。
“别这样心宜,万一呢,三哥要是喜欢她,你就该叫表嫂了。”
“我呸,就她?算了吧,表哥换女朋友的速度那么快,姜余能算个什么东西。”
“好了,别说了,我们走吧,上次说出差回来给我带礼物,我们去找他。”
“啊…又没说给我带,哎?一个礼物给你高兴成这样……”
……
声音消失的很快,姜余能够想象到沈音夕的欢快,是满怀期待才离开的那么快。
姜余此刻脸上潮红脱去,衣不蔽体,上半身还裸露着,欢爱之后留下的爱液沿着笔直的腿心从穴口滑出,她不太高兴了。
怎么就突然搞的她有点儿狼狈了。
姜余牵了牵衣服,打算让这不成样的裙子先看的过去一点,想到身后的男人,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被突然灌进来的冷风给冻的瑟缩。
裴肆绕过她,打开了那扇门,走廊里空荡荡的,天空闷闷的看不见月亮,只有孤零零的灯泡发着光。
男人的挺拔的身影挡住了太多光,他迈出稳健的步伐,安静的长廊只有皮鞋哒哒的回音。
裴肆走之前就留了一句话,叫她乖乖在这里等着,会有人来送衣服。
至于两人的关系和刚刚发生的事情,她想这并不在这个狗男人的考虑范围以内,他也一定有那么一丝雀跃的吧,毕竟还有个人等着自己。
姜余这么想着,越想越不爽,裴肆这个臭不要脸的,还真的就是提上裤子就跑。 他它妈还真是爱轻贱女人,忘不掉这个还要去找那个,搞的她自己现在见不得人的三儿一样。
好在裴家的佣人办事速度够快的,姜余要换的衣衫的很快就被人送过来了,她耐心的拿湿毛巾给自己清理身体,这个杂货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也只听得见衣物的摩挲声。
“啧。”姜余不爽的啧一声,她掉进水里的手机也不知道是过了多就才被捞起来的,反正现在是开不了机了。
她这次就是跟她爸来的,起初目的就是留宿在裴家,要是再发生点儿什么最好,反正在计划里是迟早的,所以姜余她爸早走了,一个小公司的老板在这个地方就是最底层的,本来就是千方百计才来的,更别说谈生意。
但姜余今晚是留不下来了,不过做倒是做了,可这你情我愿的事情,她又能怎么奈何裴肆呢,姜余垂丧着脑袋,目光无力的落在地上那一团皱巴巴的裙子,上面还沾染了许多暗红的血斑。
她的第一次啊,也没喊疼,也没跟裴肆提及,虽然加上辈子吧她也不算第一次,可是就莫名的不快,家也回不了,电话号码也记不住一个。
她要去哪儿呢?姜余望着那团状似破布的裙子出神,就是莫名的,好厌恶自己。
第六章:你有病吧你
“去你妈的,我疯了?”
姜余猛地一拍大腿,也不知道自个儿在丧气个什么鬼,她烦躁的揉了把头发,抱起那团衣服,打算拿出去扔了。
裴家这块地皮她是逛的很熟了,姜余找了个就近的地方把衣服给扔了,然后开始在裴家允许客人游走的地方瞎转悠,打算找个管事的帮忙叫一辆车。
对于裴家这种出了名的财大气粗,姜余只到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图个顺手就行。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宾客大多也都离开了,姜余也只看见稀稀拉拉的一些佣人在收拾。
谁知道管事的还没找到,姜余自己先被当做了佣人,被人叫住了。
“喂,那边那个长头发的,去给我找一些醒酒的药。”
男人似乎有些难受,姜余闻声看到相隔几米处的男人时,他正坐在长椅上,手覆盖在额头上揉搓着太阳穴,男人微微垂着脑袋,脑后扎起一撮头发,右耳上两个耳骨钉闪闪的,比起裴肆那种漫不经心的微卷,这人人把自己的卷发搭理的很精致,看起来一股子贵气。
姜余赶着回去投奔她的死党,根本没心情搭理着脸都看不清的男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眼前来回晃动的身影,男人有些不耐了。
“喂,听见没,动作快点儿。”
男人缓慢的仰起头,仰起下颚时神色很傲慢,但动作又痞气又优雅姜余看着他,心理就忍不住涌现出一种诡异感,这人她瞅着就是觉得,他身上好像哪儿哪儿都让人觉得违和。
面前的姜余看起来更不耐烦,她拉着脸,表情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就是纯纯出于人类的好奇心,她多看了两眼。
“这样的工作态度,我有权利开除你。”
“哈?”
姜余懵逼,她不理解的走到男人面前,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姜家她平时一身下来几万起步,裴肆随便给的一身衣服几十万起步,她都怀疑着男的是不是瞎。
“你家佣人这么穿?你觉得我是佣人?”
对面的男人困惑,姜余也很困惑。
姜余甚至瞧着那个男人,他真的有在思考。
“难道不是嘛?”
他很疑惑,姜余本来都还在猜测,这么个傲慢的家伙,高低得讽刺个两句再说吧,可是对方就是一个问句,没有参杂其他的情绪,甚至那双狡黠的丹凤眼里她居然看出来了那么一丝丝单纯的味道。
姜余蹙眉,真不想和喝醉了的人掰扯,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之下,姜余头也不回的走了,最后留下一句轻飘飘的。
“神经病吧你。”
“你…”男人脑子晕乎乎的,酒精正上头,望着姜余的背影半天憋不出回怼的话,“我居然被骂了。”
……
离开后,姜余很顺利的坐上了车,系统刷脸来到温畅住的别墅区。
房子只有温畅一个人住,在外传言里她就是温家的疯狗,温畅和家里人关系不好,过去和姜余一样都没啥朋友,姜余基本上有空就喜欢往她家去。
还记得当初的温畅还是个温柔的留级生,是姜余自卑青春期唯一的天使姐姐,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是缠着人家的蠢样,姜余自己都鸡皮疙瘩掉一地。
快到门口的时候,屋内就走出来个男人,长得奶奶乖乖的,也不知道是温畅的第几号小奶狗,看着眼熟,对方离开之前还走到她面前友好的打了个招呼。
姜余后脚推开门,屋内还有些事后萎靡的味道,得亏姜余动作没那么快,要不然她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又要看到什么活春宫,那些血脉喷张的画面她真的是没眼看。
“哟呵,宝贝儿你今天怎么来了,你哥不是说你去裴家不回来了嘛。”
温畅刚从浴室出来,拿着干毛巾正在擦头发,瞅着她蔫了吧唧的样,去酒柜给她拿了瓶爱尔兰威士忌放在茶几上。
“我要留…那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啊。”姜余没管酒,起身把窗户打开了,“这屋里的味啊,你也不开个窗。”
“少跟我扯东扯西,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你这身衣服怎么回事?”
温畅本人是个时尚敏锐度很高的人,她刚刚一看到姜余这一身就知道不是她自己买的,死丫头还要在她面前装。
“嗯…”姜余有点儿心虚,她表情挺难看的,迟疑片刻道:“温畅啊,你养那么多男人,有避孕药不?”
第七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什么?”温畅猛拍桌子,“你他妈跟裴家那个坏东西…你们…”
“嗯,就是那样的。”
姜余不安的搓搓手,她以前没想过温畅反应会那么大,毕竟当初裴肆跟她做了以后,她是在裴家住了一晚上的,第二天就成人家女朋友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那个细节出错了,裴肆没带她回房间,她想要的结果也没发生,时间过了太久,姜余也的的确确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和裴肆勾搭上的。
“姜余,你,勇者啊。”
温畅竖着大拇指在姜余面前晃悠,她无力的打掉了她的手。
“快别晃了,我心里现在烦的很。”
“现在烦了,那你脱了裤子跟人家爽的时候,就不想想现在这种结果?”
“哎呀,我这不是看上他的钱了嘛,再说把裴肆睡了应该也不算太吃亏吧?”
说到后半句,姜余自己声音都变小了,很明显她自己都在怀疑啊。
“卧槽,你有病吧,关键是人家现在提上裤子就跑了啊。”温畅拿手弹了一下姜余的额头,有点儿恨铁不成钢,“没男人又不会死。”
“可我爸跟我说…国外的那个什么资金链在裴肆手上啊。”
“嗯…应该是说那坏东西手里握的分量很重才对吧。”
“啊?这样啊。”
姜余叹气,忽然脑子里就开始迷茫了。
温畅坐在沙发上吃夜宵,她观察着姜余的神色,该说什么好呢,说什么都怕她太伤心了。
“你们家刚顾着去培养你那个哥了,什么常识也不教你一点儿。”
说完温畅又看着愣神的姜余,真他妈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半点儿反应都不给一下。
“姜余我警告你啊,我要去睡觉了,你要是还烦,自己借酒消愁去。”
温畅站起来指了指茶几上的酒,放下只吃了一半的夜宵,实在没有胃口了。
“啊……不要啊。”
姜余瘪着嘴拉住温畅的浴巾,狐狸眼委屈巴巴的,看起来真的还有那么点儿可怜。
温畅无奈,轻轻揉了揉姜余乱糟糟的头发:“没得商量呦。”
“温畅,你好狠的心~”
“哼!我狠心?你有时间就先想想我刚刚说的话吧,有没有一种可能,和谁都能合作,不一定要肉偿,只不过利益大小有偏差而已,站在一个商人的角度,我觉得你爸太贪心啦,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呢,我觉得他不够爱惜自己女儿,明明是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的啊,比我爸还恶心,傻瓜。”
“哦……”
“先声明,听的进去你就好好想想吧,听不进去,当我没说。”
姜余坐在原地,早知道呢,她上辈子早点找温畅聊聊该多好啊,搞这么多,她现在还是理不清。
她和温畅不一样啊,温畅家里人从来不管她的,她比自己更早接受世界冷漠黑暗的那一面,对于那个温畅长大的恶劣环境,她是主动向上性的生长。
在温畅脱胎换骨以后,姜余还被蒙蔽在虚假的湿棉袄里,被动的承受着别人造成的结果。
今天温畅的话,搞的她蛮焦虑的,好多东西,她连想都没想过…
姜余都不敢想象,一个人二十多年来构建起来的世界观,在分崩离析的时候,该怎样选择去塑造一个新的自己,她现在连自己该是谁她都不知道。
姜余心里闷闷的,还抱有希冀的想法,明天再去试探试探。
希望猜测只是猜测。
…
姜余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昨晚上蜷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醒来的时候身上还盖着毯子。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揉了揉睡眼,看到屋里有个人在晃悠,黑衬衣,肩很宽,袖口挽起,一只小臂上有一片看不懂的纹身。
姜余看清是个男人,下意识害怕的缩在原地。
“我的妈呀,不会是温畅养的男人吧。”
“你说什么?”
薛商严手里拿着门禁卡,直接坐在了姜余身旁的沙发上,姜余感受到了身旁凹陷的沙发,回头看着那个男人。
“没什么。”
“可是我听到了。”
姜余把毯子裹成一团抱在怀里,她望着这个寸头男,比起他硬朗的五官,姜余更在乎他的身材,一看就是练家子的,打人肯定很厉害的。
“哦…”姜余表情变了变,温畅都把门禁钥匙给他了,那就是包熟的。
以往温畅那些男人都是嫩模款式的,不是乖的就是年轻的很的,这么健壮成熟的,第一次见。
姜余也忍不住好奇的问:“那个你真的是温畅的…那个?”
第八章:被偷拍
“你这小丫头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薛商严调笑的凑近姜余,硬朗的五官直逼眼前,姜余好歹活了二十几年,她也看得出来,这男的好像对自己挺感兴趣的。
只是她死的时候二十六岁,下意识的把自己和薛商严归类为同龄人了,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个花季少女,该有的羞涩半点没有。
“我就猜猜,纯属好奇嘛。”
姜余被薛商严盯的不自在,穿着拖鞋去厨房找吃的,她到处走来走去,男人就倚靠在沙发上,看着少女光洁纤细的脚脖子发呆。
薛商严昨天晚上在外面玩疯了,熬了个通宵,早上才睡一个小时就被那帮子狗友给坑到这里,帮温畅找东西,本来也没多困的,可偏偏往沙发上一躺,他就支撑不住了。
他还在等姜余过来,准备指使姜余来帮他找,结果那丫头不知道忙活什么,一直在厨房磨蹭。
但事实上姜余就是故意的,她还在等这人自己走呢,温畅身边总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合作伙伴,也算不上什么朋友,她也实在是没办法在心里给人家种上一个友好的种子。
本来她初一遇上温畅的时候人家就已经是初三了,加上留级,温畅今年都二十二了,事业刚起步,之前那个时候温畅忙着创业,她自己忙着讨好裴肆,后来联系就少了,姜余自己晕头转向的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如今再回味一下都是脚趾抓地的程度。
“你在干什么?”
“啊?”
耳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薛商严靠的很近,姜余感到一股痒意,腰不自然的扭了一下,手上的小面包都差点儿掉地上。
“你走路没声音吗?吓死我了。”
薛商严好笑的观察者姜余的反应,他可是记得温畅答应要给他推荐个妹子的,面前这个感觉还不错。
“你是她妹妹?”
她指的就是温畅,可妹妹实际上另有其人。
“关你什么事,我跟温畅什么关系要你管。”
“好好好,你先帮我找个东西成吗?找到了有奖励。”
姜余对温畅当然是很熟悉的,根据薛商严的形容,她就上楼找东西了,回头下楼的时候,薛商严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也不知道叫还是不叫,姜余始终觉得这人也就表面上看起来脾气好点儿。
“喂…”
姜余轻轻扯了一下男人的衣角,他还是闭着眼,没啥反应。
“东西找到了,你醒…啊!流氓啊你,放开我。”
姜余东西没拿稳,就被薛商严抓着手臂,压在了身下,一只大手捏住了少女的小脸蛋。
“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觉得你瞧着很眼熟。”
“有话快说,不需要你那么多前言。”
“哈…脾气还蛮大的嘛。”
姜余被他压在身下,两人体型差悬殊,娇软的身体胡乱扭动,也没有多大作用。
“昨晚上,是不是你,和裴家老三待在一起的?”
薛商严见姜余没回复她,也没急着逼问,身下少女身体明显僵硬,他也猜的八九不离时。
“不认识?裴肆啊,就是市中心那个标志建筑旁边的商业大楼,那一栋都是他的啊,很厉害的,你应该知道的吧?”
姜余长长的睫毛扑闪着,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薛商严的话似挖苦,好像直接被人洞悉了想法,那感觉从一个陌生人嘴里说出来,让人感觉脸上特没面儿。
“为什么你要这样说?我可不认识你。”
姜余别过脸,不悦的挪开了目光。
“因为我看见了啊。”
薛商严的话吸引了姜余的注意力,小巧的鼻头动了动,目光又灼灼的盯向薛商严,少女那模样很纯很干净,各方面条件也都不差,如果真的是攀附大树的藤,她很符合菟丝花的位置。
如果裴肆就是冲着这点,薛商严觉得能说通,毕竟他自己看着就蛮心动的。
“就这?眼睛看到了就是真的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姜余硬是不松口,薛商严来了兴致,把手机掏了出来。
“你不信?有照片,我给你看。”
薛商严把手机递给姜余,抱着她的小臂坐了起来,跟个老流氓一样揽着人家的肩,凑在少女身上嗅香味。
姜余抱着手机,看着放大的照片,已经没功夫理会薛商严。
“看仔细喽,我可没胡说八道,哎,你也体谅一下,毕竟我们这些圈子里的人都不是些什么好人,自己圈子里的瓜,都是些自己拍的。”
第九章:不算圈内人
姜余看着照片里的自己,是恰好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她缩在裴肆的怀里,明明那个时候脑子里空空的,可现在看到,却好像每一个表情都写满了心机。
薛商严目光落在姜余精彩的表情上,甚至还不怀好意的提醒道,“你再翻翻看,还有很多呢。”
姜余退出全屏,发现这是在一个十几人微信里面,一个灰色头像的账号发了三张图,除去刚刚那张,另外的是在走廊上和落地窗外拍的,不太清晰,可旖旎的气息太明显不过。
如果再多拍点,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拍的干干净净,三张照片里的裴肆都是不完整的,只有姜余被独自放大。
譬如她接受的那一份凝视,赤裸裸的,像剥开血肉,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为什么只拍我?”
姜余神色如常,以往看过很多人的白眼,接受过很多人的打量,这点儿东西,她扛得住。
“我们不是随便谁都拍的,只要主角不拒绝那就是默认,规矩就是这样。”
薛商严玩弄着姜余的头发,观察着此刻姜余的反应。
“规矩是这样,那我拒绝…还有,裴肆这个什么鬼,凭什么他就只拍一般啊,连个头都看不见。”
“你不算圈内人啊,人家当然不会管你,再说裴肆就只会天天板着那张臭脸,哪有你好看啊。”
好看…姜余可不觉得薛商严在夸她,群里面对她讨论的声音以及言论,薛商严也没阻止姜余去翻阅,有这么一个群就说明还有很多群,姜余还没被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了解,就有人拿她长了张狐狸精的眼睛惯会勾引人说事。
那以前呢,那个做事不考虑后果的姜余,又接受了多少背地里的辱骂?想想都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薛商严一直好奇姜余的反应,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群里都骂成那逼样了,好歹哭一个啊,他才觉得自己说的好。
可是姜余木纳着脸,出了心里面蒙上了很深雾霾,表面上也就看起来又点儿不开心而已。
薛商严觉得无趣,但转念又觉得姜余这种强大心里素质的,还蛮适合他们这种圈子的。
“把你手撒开,别摸我!”
姜余把手机塞回到了薛商严手里,上楼回房间了,薛商严见她那小猫着急的模样,觉得好笑的跟了上去。
“生气啦,别生气啊,不跟裴肆在一起不就成了吗?”
薛商严跟到姜余进的门口,还没看屋内的光景,迎面就砸来了一个枕头。
“烦不烦啊你,拿了东西就赶紧走啊。”
“这么生气啊,考不考虑我,我带你出去玩呢?”
本来还躺在床上,把自己脸埋在被子里的姜余突然支棱了起来,薛商严误会了还真以为人家有那个意思,贱兮兮的凑到人家跟前问人家是不是觉得有道理。
姜余把脸一拉,随便找了一套衣服去浴室换。
“你不是要拿东西走嘛,我搭个顺风车。”
“就这?没别的?”
“对啊,难不成我会看上你?”
“我这么差劲的吗?你这个丫头眼光不怎么好。”
“你废话好多,到底走不走。”
姜余拿了些现金,背了个斜挎包,在原本青春的年纪,习惯性的让自己打扮的成熟起来。
薛商严去拿资料,姜余就站在门外面等他,车就停在门口,薛商严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姜余略显清瘦的身影站在树荫下,比肩闷热的夏,她酷似一缕清风。
“上车吧。”
薛商严绕过姜余,往驾驶座的位置走去,姜余便准备去拉后座的门。
“哎哎哎,干嘛坐后面,副驾驶来呀。”
姜余顿了顿,貌似不愿意。
“坐后面会显得爷像个司机的。”
“哦。”
虽不怎么情愿,但姜余也没居于这些小节。
“去哪里?”
“看你要去哪儿吧,等会儿把我随便扔在商业街就可以了。”
薛商严把拿到的东西随手扔在了后座,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我看你对温畅的东西都那么了解,用也是随便用,怎么不借她车库里的车来开。”
“什么随便用,我穿的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好像这话挺好笑的,薛商严笑眯眯的看了眼姜余:“哦?那你没车?”
“才不是,那是因为我才十八,还没考驾照呢。”
那语气其实有点儿嗔怪,但姜余知道,按照自己以前的路数绝对不会去考驾照的,她自己攀上裴肆之后,只想着如何讨男人欢心,根本没心思在提升自我这块。
“这么小啊,我想想啊…你和温畅差了四岁吧,我都好奇你俩是怎么认识的了。”
晓是姜余再傻,她也知道,薛商严就是在一直按照他自己的猜测来套话,姜余脑子转不过来,薛商严就越问越大胆了,等她反应过来,话都被问干净了。
“那你就继续猜啊,我看你聪明的很。”
薛商严笑了,男人俊俏的脸上闪过对姜余的一丝打量,他不是什么好人,但好像在姜余浅显的眼里,倒也没那么坏。
“到了。”
车被停在一家手机维修店面前,姜余还在诧异这男的是怎么猜到的,完全忽略掉了她自己毫不掩饰的小动作,她也没多问,说多了显得自己很笨。
“谢谢。”简单道个谢,姜余就动作飞一般想要下车。
偏偏薛商严就把她给死死逮着,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名片。
“记得加我,不然我就天天去温畅家烦你。”
姜余结果名片,草草嗯了一声,就逃也似的走了。
第十章:卖女求荣
车内开着强劲的冷空调,赶下车姜余就被湿热黏腻的热空气包围,她目光落在那张小小的名牌上,片刻失神后觉得心里更闷了。
从前她站哥哥和父亲身后,跟着摸过很多种名片,有些软软的一揉就烂,有些印着俗气的花纹,姜余以前看都不多看一眼的,她总觉得这是一些推销手段,并且大多数都是没什么用的。
可薛商严递上来的这一张,磨砂硬卡,极简的黑白设计,摸起来很舒服,上面赫赫硬着三个字,薛商严。
姜余心里打鼓,这个人她上辈子就听说过,但从来没见过,律政背景,家里好像是很厉害来着,比起裴肆那种黑白两道通吃的商人,算是各有各的优缺。
在姜余看来,如果两边保持某种相互照拂的关系,肯定受益匪浅,只可惜薛家和裴家似乎都心照不宣的选择回避对方。
这其中有什么她无心考虑,姜余捏着那张名片,就只是觉得似乎自己也可以有些别的选择。
不过也就是一个念头,姜余不觉得自己能有个什么本事,转念还是去把手机修了,混了一个下午,直到天色昏黄,姜余才打算回家一趟。
姜余家算不上什么商业大巨头,顶多就是稍稍靠前的小企业,家在东区有栋豪宅,不像萧心宜家那种还要配置什么大花园那种,但也没有那么不堪,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大富大贵了。
门第不大,但姜余也是生活了十余年,上辈子快走到尽头的时候,房产被裴肆没收了,原本也只是收了房产证,还没把姜余她一家人赶出去,但是姜余当时把沈音夕的脸抓烂了,她自己作的,回头房子就被拆迁了,变成了一堆废墟。
现在她还蛮感慨的,这宅子现在还好好的,没什么变化。
姜余敲了敲门,以往她不在家,回来时管家要是发现是她,就一定会告诉她妈,姜余她妈林霜作为一个全职主妇,每每都盼着她回来。
那时候,姜余是有丁点儿嫌弃林霜的,她不理解女儿竟然都那么大了,为什么每次回来都要亲亲抱抱的。
本来都做好了面对林霜腻歪的准备,可门打开时,姜余接收到的是迎面而来的一耳光。
姜余脸被打偏,她爸姜国打得还真用了几分力气呢,若说是疼,也就姜余反应过来才渐渐感受到麻麻的顿痛。
“我昨天让你办的事,你搞成什么样子了?裴肆为什么要突然打压我们公司?”
“什、什么意思?”
捂着半边被打懵的脸,姜余脑子里最在乎的是她爸说的话,林霜坐在客厅里哭,姜余她哥不在,估计就是去处理这事情了。
“我昨天明明就…”
啪—— “给我闭嘴!”
眼见着姜余又被打了一耳光,林霜坐不住上前牵制住姜国,哽咽道:“好了,别打了…你是怎么了?嗯?你女儿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她什么样?还不是你惯的!平时就养的骄纵,去了裴家也不知道收敛!”
“可是爸…”
“够了,闭嘴!你现在给我出去。”
姜国的一声怒吼,姜余吓得抖了一下,她原本是个胆大的,可惜被变故磨平了些许胆量,姜国原来也不是没吼过她,可独独这一回委屈的不行。
她在家以往都是被惯着的那一个,姜国都这么说了姜余还是有些许心气,转身就要走,回头时看到林霜错愕的神情,姜余又忍不住站住了脚跟。
“我…上去拿东西。”
姜余也不顾姜国在背后怎么骂,她走的飞快,脚下生风,几乎跑起来都嫌慢。
和上门,姜余心还在狂跳,如雷轰鸣。
她想着昨晚温畅说的那些话,对她爸的话多留意了一下,能感觉到她爸不想让她说出来些什么,搞不好林霜不知姜国打得什么算盘。
姜余想着,这家她是不想回了,本来满心的欢喜被一股浓浓的失望灌溉,简单收好重要证件,姜余心下发狠,把她那些宝贝首饰一并收好了。
等走到楼下,姜余又害怕自己被拦住,便顶着红肿的脸蛋,不卑不亢道:“我认识薛商严,今天跟他有约。”
纵然解释千万句,也抵不上薛商严三个字,姜余被放走了,但心底遍生寒意。
她爸这样难道不就是卖女求荣吗?就算以前被家里惯着,姜余也从来没想过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她一直都当做是为了她好,什么都是为了她好。
姜余不敢再去细想过往那些荒唐的事,只拖着被扇的绯红的脸又去了温畅那里。
天色渐晚,夏日里少女脸色阴沉,她摸摸自己的脸,在门外踌躇了很久,又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姜余听到铁门外一个女人在叫骂,听着实在是太聒噪,姜余凑近了些,听到了温畅的名字。
姜余蹙眉,开门进屋就发现温畅满面愁容的窝在沙发上抽雪茄。
“升级啦,不抽香烟改抽什么雪茄?”
温畅一头标准的黑长直,她听见声音就一把拨开了遮视线的头发,有些烦闷的开口道:“我烦嘛,消遣消遣。”
“就因为外面那个。”
“也不全是。”温畅吐出一口烟,姜余被呛的轻咳了两声,温畅没继续说了,把才抽了几口的雪茄扔进了玻璃杯。
目光落在姜余脸上轻重不一的巴掌印:“脸怎么打的。”
“我爸…”
见姜余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调侃道:“不愧是你爸~”
“啧。”姜余瞪了眼温畅,瘪着嘴在去仓库里找了个大盆子。
“干嘛去?”
“废话,赶苍蝇。”
姜余没温畅那么强劲的忍耐力,她本来想的就是大盆子端的水多,但是奈何力气不够,装了半盆就绕着小道就准备去杀她个措手不及。
可姜余料到了那人的位置,却没想到那人旁边又冒出来一个人。
一盆水结结实实泼了两个人。
第十一章:劣根性
“啊啊啊啊!温畅你这只疯狗!”
面前的少女惊叫着,胡乱挥舞的手打到了站在她旁边的薛商严。
刚刚听声音没认出来,姜余打开路灯才发现是温畅继妹温言,她头发被淋湿透了,视线并不清明,所以误认为泼她的人是温畅。
姜余倒是不怕温言,就是薛商严也被她泼了一身,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找麻烦。
“找错地方啦,小朋友,没事赶紧回家些作业。”
温言比温畅小个七八岁,姜余看来她就还只是个小孩子,温畅就算是再不爽,也没心情跟她吵。
“你!你!你是温畅养的狗!”
温言指着姜余,语气很怪异,像是认出她来的恍然大悟。
本来姜余以前缠着温畅的时候,确实挺像比格犬一样粘人的,但是也没有温言说的那么糙吧,尤其看到薛商严那么个健壮的男人捂嘴偷笑,她就有种过年被妈妈在亲戚面前说糗事的感觉。
“知道还不滚,像挨打是不是?”
姜余打开铁门,抄起盆子就要打,薛商严站在一边看热闹,没想到姜余来真的,逮着屁股就打,把小丫头给吓得躲回了车上。
“下次别让我看见你闹哈,看一次打一次。”
“你跟温畅都是一伙的,我凭什么听你的。”温言红了眼,姜余总归不会觉得是自己吓得。
“你再说一遍试试?温言好歹是你姐,她亏待过你吗?你个白眼狼。”
说着就要拉车门,小丫头见状赶紧让司机开车走人,姜余也不追了,总归人赶走了。
她回头,瞥见薛商严还看着自己,迷离的眨眨眼,他好似在看着她想什么。
姜余想到什么,赶紧跑去关门,但是抵不过对方手长脚长速度快,姜余被迫带着薛商严进了屋。
“温畅,有客人,赶紧倒酒。”这话是薛商严说的。
温畅翘脚瘫在沙发上,看见姜余被当做小鸡一样领着进来,她被这滑稽的场面逗笑了。
姜余急的面红耳赤,偏偏温畅还在看笑话,她就一点不觉得,薛商严挺有威胁感的吗。
“温畅,有神经病,赶紧报警。”
“胡说八道。”薛商严说这掐住姜余的脸颊,迫使她看着自己,脸上还有淡粉色的红痕。
“被打了?”
薛商严倒是没想道,裴肆有那么在意那女的怎么看这事,弯弯绕绕姜余都只能是个靶子。
“要你管。”
“宝贝,不要这么凶嘛好不好,我这是关心你。”
薛商严动作亲昵,温畅刚刚接完电话,手里拿着件外套朝他俩走过去,一巴掌拍开了薛商严捏着姜余的手。
“薛商严,老娘劝你把手拿开点儿,不该碰的人别碰,楼上客房里有衣服,换了赶紧走。”
温畅公司里有忙事,她最近还忙着把自己在温家的股份抢回来,火急火燎的就走了,自己也不知道里面有薛商严的手笔。
在温畅的斥责下,薛商严暂时放开了姜余,可等到温畅走了,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来。
“你先别躲,我们好好谈谈怎么样?”
姜余一直都挺怀疑薛商严的行径,总是好像有目的,但又好像在看热闹似的。
她从来看不见深处的东西,也不知道,劣根性不仅仅是内里藏着,也可以是由外而内的都是,薛商严就算不上什么好人。
“房间在这里,自己换了衣服就走。”
姜余实在没什么好气,撇下薛商严就走了。
“小没良心的。”
无视薛商严那些话,姜余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小窝,洗完澡趴在软软的床上才有了点儿安心的实感。
拿出从家里带来的那些东西,姜余铺开来占了小半张床,她也奇怪,当时也觉得没有这么多东西,估计是床太小。
姜余摸索着,把证件都给放在柜子里锁了起来,又裹着浴巾,光脚去衣橱里拿那些首饰收纳盒,面对珠宝首饰,姜余有极大的耐心。
她小心的分类配对,整理好了一部分之后,又去拿了一个盒子出来,她心情好,嘴里还哼着轻快的曲调。
门外传来些动静,姜余猜测薛商严大概是要走了,就跑到门口,准备悄悄开个门缝,看看是不是真的走人了。
可事实是姜余刚摸上门把手,门外的就先把门撑开了,薛商严好像刚洗过澡,下半身就只裹了一条浴巾,结实的腹肌裸露在空气中,姜余突然肤浅,微张着嘴,目光游走,开始欣赏了起来。
大概是目光太过于直接,姜余心虚的忘了把这个人给来赶出去,薛商严全然当做是姜余是自愿的,自顾自的捧起姜余娇小的脸蛋,附身撬开了对方的唇瓣。
没猜错啊,他薛商严也是个喜欢看着别人快乐又痛苦的人,家大业大,天不怕地不怕,图的就是自己一时的新鲜感和高兴。
他窥伺的纠葛里又多了一人,可喜可贺。
第十二章:浴室
“唔……唔…”
姜余挣扎无效,薛商严宽阔的身躯抵着她,唇齿厮磨间,被迫咽下一粒药丸。
“姜余,你没得选。”
薛商严说这话的时候,薄唇几乎贴在姜余脸上,挺拔的鼻尖划过姜余滑嫩的脸颊,状似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你混蛋!“
“可别这么说,我比混蛋可怕多了。”
薛商严轻笑,他坏,就一直明着坏,只要能摆平,就没什么好遮掩的。
大手胡乱在姜余身上摸着,药效起了反应,少女逐渐失去了反抗力,听到姜余起反应的嘤咛,薛商严毫不掩饰自己此刻的愉悦。
薛商严伸手一揽,勾着姜余的腰,把人拐到了浴室,本来是想在浴缸里放些水,磨一磨陷进情欲里的少女,可是当他看到浴室里那一扇巨大的全身镜时,他又改变主意了。
“我好热……热……”
姜余无力的靠在薛商严怀里,因为背靠着他,就只得扭过头来同他说话,薛商严弓着身子扶助摇摇欲坠的姜余,少女的嘴唇就恰巧对着薛商严喉结的位置呼出湿热香甜的气息。
薛商严本来好久没破戒了,欲望就这样被直直勾勒,他捏住姜余的脸,也不顾她的痛呼声,霸道的掠夺着,晶莹的唾液沿着嘴角滑落,姜余慌乱的手抓落了男人腰间唯一的遮蔽物,柔软的手触碰到滚烫的肉棒,轻轻握住了。
不过似乎这样的拨弄并不能叫薛商严满足,他捧着少女的脸,坐在浴缸旁的板凳上,姜余软着腿,趴在他的腿间。
“舔吧,我舒服了,你才能舒服呀。”
姜余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她想骂人,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嘴里被塞了异物,她本能的吮吸,柔软的舌尖在龟首绕了一圈,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尝到了些咸腥味。
后颈被薛商严一只大手掌着,另一只手没入乌黑的发丝间,姜余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男人小腹顶着一团火,那含在嘴里的肉棒好像更大了。
姜余难受的眯着眼,那双眼角微微上扬的狐狸眼仰望着薛商严,媚态横生,薛商严小腹一紧,猛地抽送了两下,射出一发滚烫的精液。
薛商严爽了,拿手指抵在姜余的小嘴上,逼着人家把东西咽下去,姜余呜咽两声,薛商严才把人捞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眼睛,睁开。”
面前就是一扇大大的全身镜,薛商严把姜余身上的浴巾扒开,胸脯上两团挺立的雪白透着诱人的粉红,姜余嘴里一直发出温软的呻吟声,可偏偏就一直把脑袋斜靠在男人肩头,眯着眼看也不看。
“快看呀……”
见姜余羞敛的不肯理睬自己,薛商严把她两条腿分开,对着镜子开始欣赏起来,姜余什么都没穿,又因为药物的原因,全身都泛着诡异的粉红,她敏感的扭动着,越这样薛商严就越想要去逗弄她。
“我再问你一遍,看不看镜子?”
薛商严颠着姜余的臀,往前坐了一些,花开一般小穴完全的展现在镜前,薛商严也不急,伸出两根手指,在阴处轻轻画着圈,指间掺着淫液,在下身丝滑的按压玩弄。
“不……唔要…唔……”
姜余紧绷的不肯松口,薛商严没办法,一手揉搓着突出的阴蒂,一手将滚烫的龟头抵在穴口摩擦,姜余瘙痒难耐,叫得愈发淫荡。
敏感地带被挖掘,姜余早就没了理智,黏腻的液体不断从穴口流出,浇灌在不断摩擦的阴茎上。
“难不难受,嗯?都湿成这样了啊…”
“唔……啊…啊快…插进来。”
薛商严轻轻啃咬姜余的颈,哑声道:“乖,看前面,我就要插进来了。”
欲望挑唆着神经,姜余实在是忍不住了,没有可以支力的地方,她就只能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半睁着眼,注视着眼前糜烂香艳的画面。
她听到了薛商严在耳边满意的笑意,看着那粗长可怕的阴茎挺入她粉嫩的穴口,姜余痛苦的叫出了声,大脑一片空白,被苏爽的麻意支配着。
“深…再深一点儿…”
“爽不爽?”
“爽…啊……快啊…再快一点。”
“乖,叫得再大声一点儿。”
或许姜余动情的样子真的取悦到了薛商严这个混蛋,他把着那对乳,开始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直顶最深处,姜余小腹鼓鼓的,快意席卷全身,在身体的颠簸中,水声啪啪作响,伴随着少女淫荡的求饶声,浴室内一片旖旎。
第十三章:照片
在男人的抽插下,姜余都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淫水,只是觉得腿内侧一直湿漉漉的。
啵的一声,肉棒从下身抽出,爱液参杂着乳白的精液,薛商严转身去拿浴霸,姜余只好脱力的扶着镜子,小声喘息。
薛商严试着温热的水,让姜余跪趴在地上,伸出食指套弄着温热的内壁,温水冲洗着,药劲还未散去,姜余在薛商严的套弄下,阴唇张合着,恰似一种无声的邀请。
关了水,薛商严又来了兴致,他抱起姜余的腰,少女脚不挨地,却绷直了身体。
肉棒又是猛地一挺,姜余两手扶着镜子,腰肢颤动,媚眼里波光粼粼,两人都挺直了身,男人在身后抽插,姜余的臀在两人的交合间被拍的粉红,睾丸拍打着阴唇,姜余爽的想叫出声,却硬生生被男人的嘴堵住了。
“唔…”
姜余眼角渗出几滴泪,顺着额角的汗流下,薛商严凌厉的目光描摹着镜子里少女的面容,秀气的眉衬着眼底楚楚可怜的泪花,小气挺立的鼻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也难怪裴肆这么爱操。
今夜终究无眠,霓虹射影,心猿意马。
那一晚薛商严自己是满意了,身下娇软的少女却累的不行,翌日姜余就是在空荡荡的床上醒来的,她神色恍惚,想着自己或许是做了个不切实际的春梦。
可抬起手时,小臂的酸软警醒了她,被褥里香香的,姜余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对于昨晚的记忆,她就只记得薛商严最后把自己抬到了浴缸,兴许是他清理了屋里最后残局,姜余从床上爬起来,环顾房间,根没人来过一样。
撑着浑身的酸软,姜余看到了桌边的避孕药,尽管现在累的发晕,但是姜余还是想唾一口,上次和裴肆发生那啥以后,姜余都还没来得及吃药,这药她也不是第一次吃,从前她就是吃多了,时常腹痛难耐,副作用还挺大的。
可是该吃的还是要吃,姜余拿起药,底下垫着一个信封,她以为是什么信件,可里面只放着一张照片。
是昨夜深陷情欲的姜余,一丝不挂的与薛商严交合的场景。
她是真想不到薛商严是个这么样的混蛋,脊背渐渐爬上冰凉,前一秒心中的荒诞感,被无尽的恐惧取代,姜余死死攥着照片,手都止不住颤抖。
手机铃声在作响,但姜余好像听不见似的,只能感受到心脏顿痛的声音。
到底是哪里错了呢,那一晚,她想,不留在裴家,或许能避免后来种种,可是,另一种选择,似乎也并不乐观,什么好像都变的更糟糕了。
姜余木呐在原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论前世种种加上此刻经历,也许就是一句话的偏差,场面就已经成为了姜余无法挽回的地步。
在她看来死局一片,姜余倒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陷入了无尽的内耗,以她的脑力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如同被全世界抛弃的颓丧感席卷着她。
摒弃外面的世界,姜余在房间里睡的浑天暗地,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温畅回来,才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你一直没接?”
温畅一把拉开被褥,就见姜余光着身子蜷缩在那里,温畅没好气的叹了口气,拿出件高定礼服来丢在姜余身上。
“赶紧换上,你忘了你之前答应我,当我女伴。”
“女伴?”
姜余歪着脑袋,回忆在脑子里打着转儿,她记得,温畅就算是再怎么三白眼厌世脸,那她也是个女的,免不了职场骚扰,以前是开玩笑来着,假装她俩女的是一对,出去恶心恶心那帮狗男人,可惜姜余按照前世这个时候,早就是裴肆女朋友了,这事儿也就作罢。
她还没想到,这事今天还真的能给绕回来。
“我靠,姜余你什么表情,你该不会要放弃吧,老娘今天可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你不想也得去!”
“哎呀…不是啦,我们家……”
提到她家,姜余心里又是一阵烦闷,又回想起她爸是怎么敢她走的了,姜余觉得反正也是提到名字就不知道是哪家的人,不就是个破罐子破摔嘛,怕个屁。
“行行行,我跟你去。”
姜余懒懒的换上那件墨绿色丝绒齐肩礼服,温畅在梳妆台前给姜余盘着发,喝过药,姜余看着镜子前手法娴熟的女人笑了。
“温畅,老实说,我妈都没这么认真给我梳过头发。”
不提她都快忘了,好早好早以前她会渴望的看着她妈,希望林霜能像别的阿姨一样给女儿编漂亮的小辫子。
好早好早以前,姜余她家都还不是那么有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妈就开始那么关心她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姜余就那么骄纵了,她估计,她自己也就是惯出来的,看看她自己现在这样,磨平了许多,也就温畅惯着她。
“我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