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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1/12 02:43 / 1367 / 49
【小说】淑柔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16 13:00:51

(三十八)小猫~-下
  抱在一起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是懵的。
  分不清是好运还是荒唐,赵淑柔觉得今天堪比神助、顺利得一塌糊涂,竟有种不顺势发生些什么简直辜负天意的想法。
  宋延浩则完全被脑内混乱的洪流吞没,理智像一锅沸腾的岩浆,热得让人无法思考,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又冷却成了凝固的石块,整个人陷入了近乎停摆的僵局。
  起因是确认短期实在难以解救猫咪跟宋延浩的裤子,赵淑柔干脆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钻进了附近的公用洗手间。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把两人一起关进了无障碍单间并自觉背过身:“脱掉吧。”
  完全没想到过第一次见面就会发展到这种程度,宋延浩闭了闭眼,尝试着无视快要吞噬他的羞耻感,低声嗯一下,把裤子脱下来紧贴着地面抖了抖。
  圆乎乎的橘白猫咪晕头晕脑地滚到了地上,恶狠狠地喵呜了一声,开始在不大的空间里上蹿下跳、辗转腾挪。
  于是要去逮猫咪的赵淑柔就一头撞进还没来得及穿回裤子的人怀里。
  下意识扶住了她的后背,距离瞬间被拉近到无比暧昧,鼻尖丝丝缕缕地缠绕着她发丝的香味,猫咪依旧在旁边四处乱窜却成了最无关紧要的存在。
  出了点汗但不难闻,怀抱中本来颇有距离的消毒水气味因此多了点真实感,小腹也能感受到一条明显的轮廓。
  成功排除了功能障碍。
  过近的距离能清晰看到眼里的不知所措,她弯起嘴角抬头想要吻他。
  明明是又轻又慢的动作,空气却仿佛凝固、时间也停滞了,所有的动静都被悄然吞噬。
  宋延浩没有推开她。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甚至微微侧头迎向她,仿佛已经放下全部的戒备或干脆自甘堕落。
  嘴唇亲密地切实相贴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缩小成了这点触碰,触感如同丝绸般柔软,温暖的气息在彼此间交错后轻柔地拂过对方的皮肤。
  舌尖试探性地探索,唇舌交缠的时候把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胸前,按在隆起的胸肌上感受着他微微急促的心跳。
  情不自禁,他的手也抚上了她的背,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湿了。
  能感觉到他腿上裸露的皮肤,干脆不依不饶地夹住他的腿缓慢地蹭,直到他被迫靠在洗手台上而她几乎骑在了他的右腿上才终于感受到嘴唇被轻轻咬了一口。
  似乎在提醒她越界了。
  嘴唇分开,她贴着宋延浩的额头,眼睛下移扫过他勃起的性器抱怨:“干嘛?”
  艰难地往后退了点,脸上浮现出懊悔与歉意,宋延浩逃避了她的眼睛:“对不起。”
  欲望来得猝不及防,身上依旧残留着那股热烈缠绵的冲动,理智却拼命在提醒他——不可以再继续。
  有点好笑。
  赵淑柔轻轻用指尖擦过他因接吻而微微湿润的唇瓣,语气轻描又淡写:“我主动的,你道什么歉。”
  温温柔柔的嗓音,却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坚定与引诱,似乎毫不担心事情后续的发展。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心跳急促得几乎失去了控制、身体紧绷得像是即将爆炸的弦,在性器硬得要爆炸又舍不得放开她的情况下似乎说什么都显得…虚伪。
  低下头,宋延浩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试图平复翻滚情欲:“你确定要继续?”
  “当然了,”她的手指轻轻掀起他的T恤下摆,在腰侧缓慢地摩挲了几下才低声提议:“今天就先体验一下前戏,等我们交换过体检报告再完成插入的部分,怎么样?”
  态度从容且坦然,话语中没有半点犹豫,仿佛在玩一个注定知道会满分通关的游戏。
  望向她,宋延浩的心中有无数个问题,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管是态度还是言语,她都坦然极了,就算在此刻还在缓慢地在他腿上磨穴,明显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似乎看透了他的犹豫,赵淑柔笑容轻巧又带着一丝挑衅,低声道:“你不想继续?”
  呼吸微微一滞,理智和欲望在此刻剧烈碰撞,他厌恶因为欲望失去控制的感觉、认为在初次见面就不管不顾的发展到性简直草率又不负责任、尤其…他还与郁天姿有婚约。
  再进一步只会让一切变得更加复杂,但显然赵淑柔并不愿意就此停下。
  “我……”他理清思绪终于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坚定了些,“我没有想好。”
  真可爱啊。
  伸出手揽住他灼热的脖颈,赵淑柔慢慢地贴近他的耳边,带上了明显的诱惑意味:“你不觉得今天是上天推着我们发生些什么吗?”
  像是一张柔软却坚韧的网,围得他无处可逃。
  深吸了一口气,宋延浩伸手,本意是把她推开一点留出些空隙来整理思绪,然而指尖却自顾自的带着些许不舍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
  没有挣扎,任由他握紧自己的手腕,赵淑柔轻轻一笑:“别担心,我不需要你给我提供感情或者担负责任,只需要这一刻的及时行乐。”
  网上有毒,诱惑渐渐渗透进他的每一寸肌肤。
  心中的混乱简直愈演愈烈,身体几乎无法控制地想要拥抱她,残存的理智却拼命呐喊着离开。?“难道你不觉得越是不应该开始、难以启齿的事,有时候就越是值得尝试,”耳边的声音带着蛊惑,手指从腰侧滑到性器上揉了揉,“错过这个机会可能就再也没有了哦,宋、延、浩。”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16 13:04:09

(三十九)白纸
  橘白猫咪在洗手间的门打开瞬间逃窜。
  嘴唇在进入房间的时候重新缠绵起来,接吻的间隙脱掉碍事的衣物,终于赤裸相拥的时候,不知道是谁,从喉间溢出点叹息。
  他的身体健康又漂亮。
  锁骨浅浅地陷在颈侧,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肩膀、胸膛与小腹没有过多的壮硕感,流畅的线条看起来既清隽又有力量感,像是在阳光照耀下蓬勃生长出的植物。
  抱住自己腰背的手臂稳定又有力,脖颈上的青筋隐约可见,被舔过的时候因为绷紧浮现出细腻的纹理。
  最开始是生疏的,但稍微用言语指导几句,手指就在湿软的水幕里试探地抚摸过身体的每一处,最后插入了小穴。
  软肉能感受到甲面的弧度、关节的一点硬茧跟指节的形状。
  擅长极了学习的人,灵敏地捕捉到激发更巨大生理反应的敏感点以后反复去揉,唇舌也吻住她。
  后背顶到了花洒开关,于是被遮挡的水声逐渐清晰,来自交缠的唇舌、进入小穴与按揉阴蒂的手指。
  浸润在愉悦里面,赵淑柔轻轻含住他的舌头吮吸,换来手指挛缩般地屈折。
  碰到了。
  赞许地揉一揉他的后颈,她从接吻的缝隙含糊地表达:“还要。”
  于是手指曲起,因为折迭凸起的指节与倾斜的指尖摸索着重新寻找刚刚碰触过的兴奋点,甚至转着手腕试探性地碾磨。
  他的手很稳,有条不紊地捋过穴内涌动的软肉,体液沿着手掌流淌到手腕又顺着手臂垂坠到肘。
  水越磨越多。
  直到她才高潮中回过神才发现宋延浩含住了她无意识吐出的舌,离开穴扶住她腰的手臂与手掌是滑腻腻的,就连下巴到脖颈也沾染了她的口涎。
  距离近得几乎能看到他乌黑眼膜里面的迟疑。
  白纸一般的人就这么被她浸透了,不知道是因为她激烈的生理反应还是不知道如何继续,正在不知所措。
  舔了他的嘴唇才离开,她打开花洒冲净自己跟他,温柔地拥抱他。
  不论是出于良好的家教还是严格的自我要求,宋延浩的人生几乎是预设好的程序,按部就班的成长、学习、社交。
  甚至未来的工作、结婚、生子,也早已被规划在时间表的最佳节点上,妥帖而周全。
  他是被赞许的别人家的孩子、被同辈羡慕又忍不住调侃的榜样更是长辈口中理想的模范。
  没有变数,没有失控,没有不可抗力,井然有序得像一座精密的仪器,每个齿轮都严丝合缝,运行得毫无偏差。
  这样的人生他从未抗拒,甚至完美地习惯了。
  但偶尔,在深夜独处时一种无形的压抑感会悄然侵袭,像某种看不见的枷锁,沉重却又难以形容,令人无法挣脱。
  直到那场真心话大冒险,迫使他逐条翻看了S的动态。?没有敷衍了事,多年来根深蒂固的习惯让他如看教材般认真审读,结束后才发现原本以为早已挥散的某种隐秘渴望竟然一直潜伏在内心深处静静等待被唤醒。
  怎么会有人,能如此理直气壮地展示着自己,哪怕不够完美?
  不迎合、不讨好,不在乎主流的审美、规则与规劝。
  不刻意修饰或隐藏身体的丰腴与隐约的赘肉、生动到仿佛每个表情都跃然纸上的脸庞,还有直白又情绪化的文字。
  她忠于欲望与自身、不羁、张扬、率直,不在乎他人是否会感到不适,也不刻意修饰任何瑕疵,明亮却得几乎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最后他放弃了所有无谓的理性挣扎,任凭隐秘的渴望彻底吞噬,用力地拥抱住她就像拥抱住久违的自由与欲望,甚至忍不住探索与取悦她。
  被高潮滋养得餍足又红润的脸靠近,暧昧地轻声跟他说话:“都怪你,爽到我都要哭出来了。”
  嘉奖般地舔过他的皮肤,被她触碰过的地方迅速炙热起来:“用嘴巴操我好不好?”
  仿佛被点燃的火焰正顺着皮肤燃烧并恶劣地灼坏他本该精密运转的程序,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轻轻点了头。
  白纸不懂得情爱也迟钝,根本顾不上解决自己的情欲只会模糊又懵懂地迎合着她的欲望。
  就像家养的宠物被人教好、吸惯了以后不仅不会拒绝还会主动翻出柔软的弱点取悦主人一样,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好让姿姿后面能有更好的体验。
  赵淑柔这么想着,恶劣地选择了最最色情的姿势,教他俯在腿心舔穴并伸出手揉奶。
  先用指腹再揉一揉再用湿润的唇舌与潮湿的小穴连系,交合处逐渐从温暖变得滚烫,掌心里的乳团也软极了。
  穴像泉眼,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淌。
  不知道是否是心理因素,他甚至觉得尝到的部位甚至有一丝奇异的甜,犹豫片刻后还是咽下了从她身体内持续泌出的汁水。
  吞咽声与唇舌搅动的声音都清晰极了,摸到她激烈的心跳后他抬眼看赵淑柔的脸,确认她是享受的以后又含住了阴蒂深深浅浅地吮吸许久。
  敏感极了,没有太久。
  当舌头又一次重重舔过穴口软肉的时候几乎感受到要把舌尖抿进去的收缩,她又高潮了。
  爽到后背都是酥麻的。
  跟直起身的宋延浩接吻,她终于又一次握住了他的性器。
  硬且热,润又滑。
  几乎竖着的器官比在洗手间仓促揉捏时候的更粗更长,显然是完全勃起了。
  手指划过自己的身体,赵淑柔故意问他:“嘴巴、胸部、小穴、手掌、腿、脚,你有特别指定的部位吗?“
  很难控制,视线跟着她的手看过这些部位,白纸迟疑地顿住。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16 13:12:42

(四十)多喝水
  她的眼睛很漂亮,哪怕在这种时刻因为欢愉染上点湿漉眼神也是大胆而直率的。
  女性的生理结构不需要插入,只要刺激裸露在外的敏感阴蒂跟阴道口的G点就可以带来足够的快感。
  莫名地笃定,宋延浩觉得她已经满足了,就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用这样。”他随手拉过被子将她裹入怀抱与被子里,轻松又自然地提议,“去吃饭吧?”
  没有预想过这种展开,赵淑柔发出了疑惑的鼻音。
  感觉到他的手掌隔着被子覆上她的小腹,掌心温暖而克制,他解释:“这里很软,你饿了。”
  眼睛平静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是真的打算到此为止。
  “那你?”
  “不用管,充血结束就好了,”被子颇有技巧地重迭在身体间,在拥抱中隔开了安全距离,耳垂也被指尖点了一下,“耳朵肿起来了,也要处理。”
  皱起了眉毛,赵淑柔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你的意思是,虽然你硬成这样但是结束?”
  纯粹的肉体关系应该是双方都满意的,她不喜欢这种单向的服务,有种欠了人情的奇异感觉。
  从接吻的那一刻就在欲望跟理智之前交缠,最后却还是一团糟,敏感地意识到她不太高兴,他抿唇,下定决心坦白:“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有未婚妻。”
  “我又不用你娶我。”
  看着他的眼睛简直无所畏惧,宋延浩迟疑:“我知道,你说过的,我有听到。”
  “那干嘛不继续?”
  不太擅长于沟通这种问题,他艰难地告诉她问题所在:“我觉得这样不好。”
  ?
  这是什么木头脑袋…甚至甲方的任务逐渐遥遥无期。
  赵淑柔有点无语:“那你干嘛跟我开房,还亲我、舔我,连现在都还在抱我?”
  有点狼狈地躲开她的眼睛,宋延浩坦诚极了:“我也不知道。”
  那么,是出于欲望用手指跟唇舌做了她的性爱工具,又因为道德克制住自己、避免获得身体上的满足来惩罚自己?
  好别扭的想法。
  “你跟未婚妻做过吗?”
  他静默地摇头。
  “所以,”干脆曲解他的意思,“你是把我当做是一个练习的NPC或者道具?”
  “我……”
  今天的耳饰戴得很匹配。
  像一只笨乌龟,生怕他想太多以后封闭这一点突破口,猛猛缩回龟壳。
  干脆用嘴唇堵住要解释的话,赵淑柔又轻又软地吻他,先是小口小口地舔他的嘴唇耐心地描摹出他嘴唇的形状,再用舌头进入他的口腔,缓慢地引诱他跟自己纠缠厮磨。
  学得快极了,宋延浩自觉地含住她的舌尖来回地吮吸,触电一般的酥麻从舌尖传递到脚趾,她还听到了他因为接吻发出一点喘息,喉咙也传来明显吞咽的声音。
  身体总归是诚实且美味的。
  “没关系哦,”被子因为动作堆成一团,赵淑柔温柔地摸着他裸露出来的侧腰,韧而薄,凸起的肌肉线条手感良好,“因为很舒服,所以没关系哦。”
  看白纸露出纠结的表情,她就又亲了亲他的嘴唇:“还要想一次再去吃饭,这次要舔奶。”
  饱满又挺拔的乳肉,乳尖是淡粉色的、小小的圆当中立了一颗圆滚滚的乳珠。
  用虎口固定住乳根,软得不像样子的肉立刻跟着动作变了形状。
  嘴唇张开耐心地舔过每一寸肉才吃进乳尖,裸露在外的皮肤是凉的,含了一阵才染上唇舌的温度,舌尖缓慢从乳晕上划着圈,过了好久才裹住乳头。
  吮过一会,舌面把它顶向上颚,湿热的口腔含得足够软了才试探性地用舌尖往张开的乳孔里面钻。
  混合着喘息与呻吟,她发出的声音好听极了。
  “另一边也要。”
  被吃得湿润润的乳尖离开口腔后立刻被冷气激得瑟缩起来。
  鬼使神差,他把两只乳都往里面推,两颗浑圆的乳珠相互摩擦着重新被含进口腔。
  舌头灵活极了,卷或舔,钻或裹,像在玩两颗弹珠。
  水声响亮得不像话,发现她在自己揉穴就腾出一只手帮她,指尖在穴口的软肉上来回地蹭,润得足够湿漉的指节再次插入。
  脖颈被滑腻腻的手指剐蹭,注意到是她理直气壮地把自慰沾染上的爱液往他身上擦。
  穴里也在大股地往外渗水,身上的床单也润得变了色,这个部位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产生了点疑问,他含糊地问:“你每天喝多少水?”
  第一次会从吃着自己奶的人嘴里听到如此正经的问题,赵淑柔愣住,不能所以地回忆一会:“一罐可乐、一到两杯冰美式或者奶茶?”
  唇瓣厮磨乳尖,他提醒:“以后要多喝水。”
  忍不住笑出了声,对上他不明所以的视线后摆手:“对不起,你继续,我只是突然觉得你有点可爱。”
  可爱?
  从初中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形容过自己,宋延浩确认她是发自内心地笑,甚至脸上也出现了漂亮的酒窝以后,虽然还是困惑但也接受了这个形容。
  心里一动,身体不自觉地往下,重新埋在腿间舔她的穴。
  舌面从下往上,陷入肉缝,碾着半开的穴口滑过,鼻尖几乎要蹭过阴蒂,都能感受到吐息的气流吹拂过。
  冷热交替,臀也被手掌托起,方便更舒适地舔穴。
  “很舒服。”
  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揉他的滚烫耳根。
  身体湿透了,舌头反复刺激肉芽,又往下去去吸穴咽下她不断分泌出的大量的爱液。
  在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赵淑柔突然就明白了宋延浩为什么会提醒她多喝水。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16 13:17:30

(四十一)接吻
  高潮带来的愉悦感如同过强的电流,沿着被触碰的肌肤迅速蔓延,噼里啪啦地在神经末梢炸开,刺激得人一瞬间失去了感官。
  赵淑柔闭着眼睛,视网膜泛着朦胧的红光,耳膜鼓荡着心跳的轰鸣,蓬勃又激烈。
  很快听到似乎有人在低声说话,但声音仿佛被温热的水雾包裹着,模糊得难以分辨。
  下一秒,发丝被轻柔拨开,耳垂被若有似无地触碰几下。
  清洁过的指尖还带着微凉的水温,在她的皮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耳垂烫得惊人,赵淑柔做几个深呼吸终于调节过来,听清了宋延浩在低声问:“红肿加重了,会痛吗?”
  她睁开眼睛。
  跪坐在床上,认真俯下上半身观察自己的医生认真极了,因为淋浴沾湿的额发垂下来一点,于是她的视线就正好顺着垂坠的头发落在皱着的眉头与黝黑的眼眸里。
  随后,缓慢下移看到他握着的矿泉水瓶。
  或许是姿势的问题,从她看来的这个画面温柔又慈爱,甚至会无端让人想起西方油画绘制出的、在教堂彩窗下的圣像,连水瓶都透着点圣水的气息。
  忍不住把手臂挂在他脖颈上,赵淑柔的指尖碰触到皮肤下跳动的血管,像是在感受一只要挣出牢笼的幼鸽:“亲一亲就不疼了。”
  医生微微一顿,眼底浮现出点疑惑,开始认真思考这句话的科学依据:“人类唾液的杀菌能力很有限。”
  没有想到调情的话语会被认真地回答,她愣了片刻然后笑着看他:“你真的是很可爱。”
  发现赵淑柔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宋延浩眼中的疑惑更重。
  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放下了水瓶,他顺着按在自己后颈的力气缓慢地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又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温热的触感贴着耳廓滑过,酥酥麻麻地钻进骨缝里,他的动作轻柔又克制,赵淑柔觉得有意思就顺势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揉了揉。
  “嗯,”略硬的发丝擦过手心,有点痒,她问,“想要接吻吗?”
  这个姿势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贴着脖颈的嘴唇擦着皮肤张开轻轻回答:“好。”
  宋延浩从她的颈窝抬起头吻她。
  第一次由他主动的吻生涩极了,甚至不知道学着赵淑柔之前的样子闭上眼睛歪过头再亲,鼻子抵着她的,眼睛专注极了,软骨也被迫无可奈何地变形相贴。
  实在是,很奇怪的接吻体验。
  就算短暂也能清晰能感受到他的专注、迟疑与试探。
  拿起被端正放在床头柜的水瓶,赵淑柔含了一口水,示范着微微倾斜脸颊错开位置,换成更适合接吻的角度主动含住他的唇,教他如何去亲吻。
  一小口水被缓慢地渡到他唇舌间,轻咬、舔舐、吞咽、缠绕,唇舌厮磨出缠绵湿润的水声。
  “享受接吻的感觉那就要注意一点呀,宋医生。”
  根本来不及思考是哪里暴露出自己喜欢接吻的,宋延浩触摸一下她过于红润的嘴唇,点了点头,在对方足够纵容的态度下尝试再次吻她。
  “这次好很多,喘息声也很好听。”
  赵淑柔表扬完以后握着他的手腕,引导他在接吻过程中循序渐进地触碰自己。
  “在接吻的时候不要一动不动,可以从脸颊、脖颈、肩膀开始,等对方适应了亲密接触以后再去试探性地揉一揉胸。”
  “都到床上了,只是单纯的接吻拥抱很像在欲擒故纵,直接去碰触对方的敏感地带显得很猴急很让人反感。”
  明明脸上还带着接吻带来的红晕,赵淑柔却耐心地教他。
  宋延浩心里别扭极了:“我说了我没有打算用你练习。”
  随便点了点头,赵淑柔解释:“那就当作是我们的经验交流吧。”
  不知道怎么说明心里复杂的感觉,宋延浩干脆捏了捏指间肿胀的乳尖,换来眼前人小声地嘤咛。
  “但是比起接吻,你显然更喜欢这样。”
  她坦诚极了,抬起手掌摆了摆:“我们跟正经恋爱当然不一样,为了满足欲望当然直奔重点会更方便。”
  “那…你为什么这么教我?”
  “当然是因为你有未婚妻,学坏了显得我很不负责任。”
  又是这种坦然到显得有所顾虑的自己格外畏畏缩缩的状态,宋延浩皱眉,随后感觉眉心被柔软的指尖按了一下。
  “继续接吻吗?还是下次体检了再继续?”
  合上手机,赵淑柔倚着窗户继续往外看,内心不禁感慨起姿姿真是富有又慷慨。
  只是简单同步了一下情况,确认了宋延浩没有功能障碍以后就主动追加了两千元转账作为鼓励的甲方妈妈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存在。
  或许跟心情舒畅有关,眼前的景色似乎也特别的美。
  天空与云絮像是最最最优秀的艺术家精心调配晕染出的动人色彩,从深凝的睡莲花瓣逐渐过渡到柔软的草莓糖,就连隔壁悬挂出去晾晒的窗帘也是清透的白纱。
  接连拍下了多张照片用于取色,赵淑柔伸了个懒腰,在听到楼上隐约传来的声音后才意识到似乎有段时间没有见到过杜云朗了。
  犹豫了一下,她打开了P站,确认良月这个ID没有再留言只是静默地每天坚持着打赏以后轻轻皱起了眉。
  果然男人都一样。
  哪怕是看似单纯又友善的、有着相对稳固的读者连接的小狗在没有如愿获得肉体或情感回馈以后也会无声无息地消失。
  明明知道不应该为已知的事情沮丧,却还忍不住有点难言的感伤,赵淑柔叹了口气。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树影婆娑,她的心情随着晃动的光影,浮浮沉沉还是缓慢地回归于平静。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25 01:50:00

(四十二) 交稿
  晨光漫过百叶窗,光影在办公桌上切出细密的光栅。
  八点整的提示音响起时,宋鹤抿下最后一口冷萃咖啡,垂眸的时候正好看到显示器右下角轻快地弹出新收到邮件的提醒。
  诧异地看过日期,确认是Shero提前了一周交稿后,他打开了附件。
  随后下意识地屏住了一瞬呼吸。
  曾被黑白线稿淡化的暧昧情愫,在此刻裹着蜂蜜般的光泽在画面里流动,显得额外绮丽又缱绻。
  仅仅只有张彩稿,画面尺度也非常克制,他却审得异常慢,甚至在几张近距离的特写里主动用滚轮放大看起了画面细节。
  没有对准过多裸露的敏感部位,她更多画的是交迭的指尖晕着樱花色,因为交合碰撞而纠缠的发丝与飞扬的汗珠在暖色的灯下泛着琥珀般柔软的光芒。
  悬在情欲滟成绯红色眼角下的泪也仔细用了丰厚的笔触为它镀上淡蓝色光晕,确保情欲也沾染满了蓝莓果酱般浓郁的甜香。
  不得不说,由作者本人进行完整上色的作品实在是很有冲击力。
  鼠标点击翻页,宋鹤专注地看完最后一页,下意识拿起咖啡杯却发现喝了口空的时候忍不住叹息。
  Shero真的是很特别,用色大胆又冷门,偏偏跟画面结合在一起又融洽得天衣无缝。
  像被传染似的,宋鹤主动发消息问:心情很不错?
  她回得很快。
  Shero:!把装在我家的监控拆掉
  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误解,他正了神色:我并没有在你家装过监控
  快速地发出去以后才意识到这句话似乎有些生硬。
  有点懊恼,宋鹤尝试补救:抱歉,只是因为你这么早交了彩稿加上画面色彩都很温柔,猜测你的心情应该不错就问了问,如果你觉得不舒适被冒犯的话我——
  还没有来得及打完,Shero发来的新消息就打断了他在键盘上翻飞的手指。
  Shero:【笑】这是一个梗,意思是你怎么这么了解我,跟在我家装了监控一样连这个都知道舒一口气,宋鹤把打在会话框还未发出的字被一个个删掉,发出了四个字。
  宋鹤:原来如此。
  Shero:看完了?那稿子有要改的地方吗?
  这份显然是一气呵成画出来的稿子,流畅又鲜活,漂亮得连构图上的一些问题都显得不足轻重,如果为了画面的准确性要求作者再修改倒是容易变味。
  宋鹤想了想才回答她:有点小问题但是不用改,很生动。
  Shero:让我理解一下,这算是夸奖吗?
  宋鹤:当然,或许我表达得还是不够明显?
  Shero:【再夸,爱听】
  他重新看回还未关闭的另一只显示屏上被放大的彩稿中绘制出的泪珠,认真思考了片刻。
  宋鹤:Shero你是很有灵气和天赋的作者,请务必珍惜跟好好使用你的才能,继续表达你想要表达的或者记录你喜爱的。
  盯着屏幕上的信息,赵淑柔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真是要命,这种话怎么接嘛。”
  她叹了一大口气,手指却下意识点击屏幕截下了这句话放进收藏夹。
  “烦死了,这句鸡血搞得我几乎想要立刻爬起来把这本画完。”
  又抱怨了一声,赵淑柔把脸埋在枕头里蹭了好一会才终于控制住脸上的笑。
  睡意与困倦莫名其妙地消散了,她闭上眼睛酝酿许久睡意还是坐了起来。
  Shero:薇薇安曾经很质疑我为什么会选择成人漫画这个方向,觉得这是在浪费我的天赋跟时间。
  宋鹤看着屏幕上间隔许久发来的讯息,耐心等了等下文确认对方没有进入“正在输入”的状态以后才回复。
  宋鹤:有一些创作被称赞为解剖灵魂的手术刀,那么或许你解剖的是情欲,但这些都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东西,从我看来并不具备创作高度或立意的差异。
  犹豫了一下,他补充。
  宋鹤:你控制得也很好,画面唯美旖丽,完全不会显得低级。
  赵淑柔垂下眼睛,努力克制着脑中莫名却缓慢浮现起的,想要倾诉的念头。
  或许是因为她太久没有回复,手机微微一震,收到了新的讯息。
  宋鹤:如果你想要聊一聊的话,我非常愿意聆听。
  叹了一口气,赵淑柔很缓慢地打字给他。
  Shero:我一次看到成人漫画小时候在网上搜索东西的时候误入的小网站,赤裸着的女性匍匐在地上给人口交,视觉的重点是高高抬起的臀部、糊满精液的阴户、过分硕大的乳房与纤细的腰肢。而男性,顶着啤酒肚、秃顶、脸颊泛红,脱掉了裤子,把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勺肆意顶撞。
  就算是过了好多年截止至今,她总会想起看到这个画面的不适感,并且伴随着年龄的上升对此越发厌恶。
  Shero:我不喜欢这种描绘情欲的方式。性本质上是最小范围的权力分配,而更常见的表达方式却总是在强化一种默认的权力倾斜:把漂亮的女性放在平庸甚至丑陋的男性身边,来满足某些人“他都能行,那换成我一定也可以”的幻想。
  Shero:漫画的氛围都寄托于过度夸大的女性特征的露骨刻画与单调的活塞运动或者被顶到咽喉的单向口交服务。但是,明明不管是这种故意矮化跟物化女性的态度以及这种粗暴的性刻画,都是不正确的,会让男性误解并让女性恐惧。
  Shero:我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在成人向的内容应该有一些相对更准确的表达,比如画面里出现的应该不只是裸露的女生、开展性行为之前应该获得双方的同意、女性也有性的主动权也可以享受于情欲。
  Shero:所以我选择了画成人漫画,并且不觉得这是个应该羞耻或低于正常作者一等的事情。
  没有中途插话打断对方的表达,宋鹤安静地看着屏幕上的讯息,在确认赵淑柔没有再出现输入中后,手指在键盘上打出回复。
  宋鹤:我很高兴你愿意告诉我这些,这并不是迎合,我充分认可你的想法。成人漫画并不仅仅是性,它是降下枷锁后的表达方式,可以是描绘欲望、关系、与情感进行到水到渠成后的身体关系。
  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似乎能想象到赵淑柔此刻的神情。
  宋鹤:性观念本身也是值得被理解、被讨论的信息,请相信,不管是我还是你的读者都能从你的创作里面感受到你想表达。
  他停顿片刻,敲下最后一行话。
  宋鹤:也请你务必不要因为今天的沟通给自己的创作增加太强的使命感或过多的要求,随着你的习惯走,现在轻盈又准确的表达就很好。
  实在是,很妥帖的工作伙伴啊。
  赵淑柔叹了口气,回复他。
  Shero:好。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25 01:52:33

(四十三) 见面
  明明熬了好几个大夜又紧接着通宵才交了稿,本来应该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却因为一段沟通而重新清醒过来。
  抱着玩偶在床上翻了个身,赵淑柔认命地爬起来。
  本来在想要不要再画几张稿,手指却自顾自地打开直播网站。
  愣了一下,赵淑柔迅速安慰着自己:好不容易才赶完稿又进行了一次有些深入的对话,那此刻,就,就稍微放松一下嘛。
  被系统推荐置顶的是她关注的主播,第一眼只看到了在光下闪闪发光的身体,名字却分外陌生。
  她皱起眉头,努力回忆了一下才把这个人跟之前在直播迭手工艺品的男人对上号。
  ……
  最近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有阵子没爬上来看过,这人就从手艺人改成擦边网黄了?
  抱着好奇与不解,赵淑柔点进了直播间。
  与之前直播单纯迭手工的时候惨淡的人气不同,正在观看的人数居然有近千人。
  镜头拍摄的不再是桌面,而是拉远倾斜,完整地拍下穿着紧身白色背心的他低着头专注迭手工的画面。
  不只是之前直播看到过的坚实漂亮的手臂与手掌,他的身材很好,裸露的黝黑皮肤在光下有种丝绸般华丽的质感,五官也锐利张扬,偏低着头安安静静地迭手工,有种冲突又奇异的感觉。
  评论的热情很高。
  尤其是,在他不知有意无意撩起衣摆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大片腰腹的时候。
  那一刻几乎刷屏了想舔一舔黑巧克力。
  主播也不回应,安静极了,只偶尔抬头看看有没有新订单或打赏留言,其他时候都沉默不语地低着头做手工。
  美色诱人。
  在这么冷淡的直播态度下观看人数也没有什么下降,反倒是发现了打赏跟下单才会引来注意后,激起了不少观众花钱的念头。
  看着主播为难又手慢脚乱地响应着逐渐过分露骨的留言要求以后,赵淑柔犹豫再叁给他发了私信。
  金青捏着背心的下摆,正在考虑要不要顺应观众要求脱掉上衣的时候看到了置顶账户的留言。
  完全不知道怎么要面对找灵感,难堪到近乎有些手足无措,他飞快关闭了直播。
  这个人在打赏完嘉年华并问了他的直播安排以后,也只来看了3次,每次都只看十几分钟也不说话,打赏完就走。
  然后,一言不发地消失了快一个月。
  在他以为不会再关联并学着头部主播风格做出调整尝试的首场直播,他回来了并直接问出了四个字。
  找灵感:你很缺钱?
  屏幕提示直播终止。
  赵淑柔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大概是自己的私信吓到了他。
  找灵感:我没有恶意。
  没有显示被拉黑。
  她松了口气。
  金金:嗯,我很缺钱。
  稍微联想一下,大概是因为那个漂亮的小女孩生了病,被收容住院以后需要钱吧。
  或许因为心情与最近的收入实在是不错,甚至起了些资助的念头,赵淑柔一边盘算是通过姿姿那边转账给医院还是直接交给这个人,一边给他发消息。
  找灵感:擦边主播一般都会调整美颜参数或者遮脸,不然很容易被开盒,很危险的。
  居然是关心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直播金青也多少学习了一些词语,在他皱着眉毛认真想着应该怎么回复的时候又收到了对方的信息。
  找灵感:告诉我银行卡跟需要多少钱,算我借给你的,无息。
  手掌一下攥紧,几乎能感觉到手机边缘的棱角嵌进皮肉里,金青几乎要克制不住的流出眼泪来。
  金红是先天疾病,买不了医保。
  这几年看病把房子跟地都看没了,他又需要不定时陪护,只能零散做些卖力气的零工,直播又丝毫没有起色。
  几乎都下定了决心,如果这次来了市中心医院还是治不好金红的话,他就抱着妹妹跳河一了百了。
  没想到,能治,但是需要20万。
  他当着妹妹跟医院拍着胸脯说不用担心,嘴里却苦涩得跟吃了无数黄连一样。
  实在是…没有钱啊。
  贫穷已经让他失去了父母,唯一的妹妹如果也有得治却治不起的话,他还有什么颜面当人。
  脊梁骨被一寸一寸打碎。
  金青问遍了亲戚跟招过他的老板,零零散散凑了叁千,因为没有工作跟资产根本没有向机构借钱的资本,只能昏了头地在直播上想办法。
  胡乱用手背擦了擦胀痛的眼皮,金青回复她。
  金金:你在哪个城市?可以见面吗?我当面找你签欠条,按照正常利率算,不过,我得要好多年才能还你,你还愿意借给我吗?
  找灵感:S市,也可以,到时候在青柠酒店碰吧,你定好时间喊我,我发给你房号。
  酒店?房号?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手掌几乎要把手机捏碎,金青想起了自己在浴场时似有若无地被触碰过的屁股与直播时候看过的评论,先是恼怒地要质问找灵感把他当成什么了,随后摊下脊背把脸埋在臂弯里叹息。
  如果真到了这一步的话,找灵感似乎也应该是一个好买家吧。
  金金:今天晚上7点?
  晚上吗?
  赵淑柔挠了挠额头,确认过现在账户余额足够支付20万以后发微信给前台预定了一个小时的钟点房。
  找灵感:青柠酒店32
  金金:好。
  ==================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25 01:57:59

(四十四) 巧克力奶冻(微H) 
  留给自己休息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赵淑柔关闭电脑,终于有了些朦胧的睡意。
  心情乱到连迭最常见的星星都会变形。
  金青闭了闭眼睛,根据搜索结果,去青柠酒店地铁加步行需要小时25分钟,他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准备。
  要准备好借条,要想好感谢的言辞,要…要把自己清洁彻底。
  他打开搜索引擎,按照借条的形式抄录在纸上然后磕磕绊绊地背诵感谢的语句。
  最后,他走进了浴室。
  舍不得开灯也没有热水。
  金青在幽深的黑暗中,洗掉了汗水与疲惫,又认真地把自己每一寸皮肤清洗干净,才出来找了衣柜里最最拿得出手的衣服换上。
  随便套了身衣服,赵淑柔打着哈欠到了青柠酒店。
  几乎在房卡刷开门的一瞬间,看到原本坐在书桌前的人影蹿起并几步到了房门口。
  “老板好。”
  对方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像一只敏捷出击的动物偏语气与神态又无害极了,乖顺得像是没有一点攻击性,惊得赵淑柔打到一半的哈欠都险些忘记怎么继续,沉默一瞬后清了清嗓子:“你好。”
  虽然戴着口罩,但是从声音跟身材都能看出是女生。
  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因此不知道自己可以让对方获得些什么,金青的手指在背后抓着衣角蜷缩成不安的形状。
  看到了桌上端正摆放的材料,赵淑柔自觉地走到了桌前。
  身份证、身份证复印件、签字笔、手写的一式两份欠条。
  欠条上金额、利率、还款日期还空着,他却已经签好名字又按了手印。
  用手指点了点欠条上【金青】两字,赵淑柔问:“不怕我拿了就跑,再填个一百万向你讨债?”
  “不会,”怕自己口音太重她听不清,金青努力放慢语速,用最简洁的字表达,“老板是好人。”
  “你要20万干嘛?”
  金青低头操作几下手机递给她:“这是我妹妹,生病了,治病需要钱。”
  屏幕上是拼好的大图,左边是小女孩躺在病床上笑着比yeah,右边则是就诊的病例跟身份证。
  看着老板低头不语,金青紧张起来:“等她治好病了我就可以专心打工,老板放心,最快五年、最晚十年,我会努力赚钱还给你,不会赖账的。”
  他一紧张,发音粘连起来,咒语般的话语越发让人听不懂。
  本来在认真研究病例内容的赵淑柔迷茫地抬头看他,啊了一声。
  几乎感觉后背汨汨渗出冷汗,金青害怕她反悔,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求求你。”
  有点错愕,赵淑柔垂下眼看他。
  他的头发修剪得不长不短,发丝粗硬地竖着,额头贴在地上,筋肉饱满的手臂拉伸交迭,肩膀是最低点,脊背往后缓慢隆起,洗得柔软泛白的衣料垂坠,因此浮现出宽厚的肩背、收窄的腰肢与紧实的臀。
  很漂亮。
  金青等了等还是没得到回复,于是不安地抬起点脸偷偷看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的肤色肤深沉黝黑,在暗黄的灯光下泛出点神秘的光泽,像是上好的黑曜石,眼窝深邃、眼角微挑,鼻梁挺拔,嘴唇却紧抿着。
  很有力量感与攻击性的长相,脸上却露出混合着耻辱期待、怯懦迟疑的复杂表情,像拔掉了尖牙利齿的黑蛇,笨拙地学着闻曲舞动的眼镜蛇,表现出对他做些什么都可以的奉承谦卑。
  “不用这样。”
  闭了闭眼睛,赵淑柔飞快地在欠条上补好信息,然后把笔一扔。
  无息,0年偿还。
  她低头按照借条上的银行卡号转账。
  还没有转好,脚踝就被人握住,力道轻极了。
  分神看了一眼,是跪坐在地上的金青扶着鞋后跟帮她脱掉鞋子,随后把她的脚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有点意外地动了动脚趾,赵淑柔没有反抗,甚至快速地感觉到了脚下踩着的大腿肌肉是如何的紧绷炙热。
  他的手掌也热极了,安静地低着头,双手顺着小腿帮她按摩起来。
  还挺舒服的,赵淑柔挑了挑眉,也不阻拦他,继续往手机里输银行卡号。
  老板没有收回腿,大概是喜欢的吧。
  金青这么想着,低下头,按得越发用心。
  输完最后一位密码,赵淑柔把屏幕放在金青面前晃了晃。
  看到了转账记录才终于感觉到吊在嗓子眼儿的心脏终于缓慢地回到胸口,安稳地跳动起来,金青抬着头道了声谢。
  这个视角像是一种勾引。
  失去了垂下头颅的遮挡,能清楚从短袖松驰的领口往里窥见胸膛甚至一点腹肌。
  下意识地,赵淑柔的眼睛从他的脸看到了身体。
  察觉到了老板的视线,金青抿唇,捏着衣摆快速又自觉地脱掉了上衣。
  “老板,摸吗?”
  嗯?
  赵淑柔从鼻子里发出一点疑惑的鼻音,随后感觉手腕被握住,金青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他没有用力,于是手下感受到的饱满皮肉是滚烫软和的,又绵又密,比手还要大一
  点,淡褐色的乳晕与乳头从指缝里面溢出来。
  肤色的对比很强烈,像是在玩一块巧克力的牛奶冻。
  金青主动用手掌包住她的手,带着她、纵容她,揉摸自己的胸。
  被带着收紧的手指反复夹到了乳头,于是它整个立了起来,从指缝里探出一点点,微妙的异物感反而让她忍不住自己去摩蹭。
  掌下的心跳激烈极了,赵淑柔终于因此意识到事态的发展似乎有些变味,正要收回手,就看到金青表情闪烁几下,身体靠近一些,把胸搁在了她的膝上,然后垂下头,握住她空着的手按在自己另一侧胸口。
  好色情但是很受用。
  甚至想要揪着金青的头发让他仰起脸,看他是否依然顶着带着点耻辱的讨好表情。 ==================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25 02:10:59

(四十五)
  这个姿势很微妙。
  金青直起点身体,沉甸甸的胸膛下沿抵着赵淑柔的膝盖,腹部紧贴她的小腿,热乎乎的皮肉伴随着呼吸缓慢起伏,沁得贴合着的皮肤也开始缓慢发热。
  “我洗得很干净。”
  “我不是因为这个才选择帮助你的,”赵淑柔想要收回手,但盖在她手上的手掌力度颇大,竟然没有顺利挪开,“金红很可爱,我是为了她。”
  “谢谢你,”因为听到了妹妹的名字,金青终于抬起头看赵淑柔,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自己没有任何值得回报这份善意的东西,所以下意识地用上了自己可能稍微能让人感些兴趣的身体,只能干巴巴地说,“老板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的表情瑟缩,眼神却真挚。
  赵淑柔想了想才开口:“那你先放开我的手。”
  双手终于获得自由,她揉一揉手:“我问你答,直到我说停为止。”
  金青点头。
  “等我摸完你的胸肌以后,你想做什么?”
  金青摇头。
  “没想好?”
  金青重重地点头。
  “那为什么让我摸你?”
  金青皱着眉头,认真想了好久,还是选择摇头。
  把手肘撑在椅子把手上,赵淑柔托着腮继续问:“你是想报答我?”
  金青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做过爱吗?”
  金青摇头。
  “被摸有感觉吗?”
  金青咬了咬嘴唇,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头。
  ?什么意思。
  赵淑柔皱眉:“说话。”
  金青艰难地张开嘴:“我口音很重,怕老板听不懂。”
  “没有关系,你说慢点就好。”
  金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指尖草率地蹭了一下乳头:“明明洗澡也会摸到,但是老板摸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很强烈的感觉。”
  揉蹭着自己乳头的手指很长,让人会忍不住想到看直播的时候闪过的一条弹幕:被主播抠的时候肯定很舒服。
  手指果然还是好像宋鹤。
  认真想了想,赵淑柔摸摸他的头“是真的,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黑皮肤看不出,但是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被老板抚摸过的地方,热且麻。
  金青终于抬起头与她对视,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轻轻地嗯了一声。
  赵淑柔不再纠结,干脆决定先体验一下再决定后续的安排,低头给老板发信息把钟点房改为全日房:“脱了。”
  金青睫毛颤了颤:“脱什么?”
  “裤子,内裤不要脱。”
  金青顺从地站起来,手指解开扣子与拉链,露出与短袖一样因为陈旧与反复清洗而松垮的四角内裤。
  虽然摸过胸但是他还没有硬,内裤兜不出这条柔软的器官,黑长的茎从右边的裤腿探出点头。
  很快,他脱完裤子就自觉地重新跪坐下去,器官被阴影遮挡住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隐约的轮廓。
  注意到他低下头看向她的手指,意图明显极了,赵淑柔问他:“想我继续摸?”
  金青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眼瞳里面是如动物一般坦率的欲望。
  “可以哦。”
  老板换了手背,触感更柔滑、温度也更低,指节组出波浪般的接触面,亲密无间地滑过胸膛的时候,陌生的感觉越发强烈,金青描述不来,只觉得眼前都是刺目的白光。
  发现他的胸口起伏得厉害,赵淑柔收回手:“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顺从地躺下,金青还来不及问,就感觉腰腹上一热。
  是老板跨坐在身上吗?
  他配合地伸出手臂捞住老板的腰,好让她在自己身上坐稳,面上被覆盖了什么东西,随后胸口传来陌生又湿热的触感。
  是,是老板在吃?
  唇下的肌肉猛地收紧又缓慢地松弛下去,赵淑柔听到了金青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不要出声。”
  嗯。
  金青胡乱地点头。
  乳晕跟乳头都在老板的嘴里包裹着,柔软的舌头轻轻蹭过几下,随后吮吸起来。
  几乎感觉灵魂都要从被吸着的地方飘扬出去。
  老板在没有节奏地、不成章法地、随口吸着他,舌头缠绕绞紧,整个敏感的部位都被牵引拉拽到老板的口腔内又被松开,酥麻如过电。
  吸够了,老板换成牙齿,包住乳头缓慢地磨咬。
  跟摸胸的时候不一样,此刻的感觉像是小时候不小心踩进被太阳晒得柔软又温热的泥沼,缓慢地陷入灭顶的漆黑里。
  赵淑柔也闭着眼睛。
  情不自禁地,把怀里筋肉蓬勃饱满的人想成了宋鹤。
  除了贴在腰后的手掌热得像暖宝宝、贴着的皮肉体温也更高之外,身型甚至细节似乎都很像,那她稍微解解馋尝一尝,也不过分吧。
  吃够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把金青的胸舔咬得肿胀又水润,甚至还破了点皮,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
  真是对不起了。
  赵淑柔反省一会,指挥金青揉一揉掌中的臀肉,低头轻轻柔柔地舔起另一边。
  金青的手掌很大,热且干燥,稍微有些粗糙,亲密地贴在臀肉上,揉捏的力气也很轻,像是在掬捧泉水。
  跟梦里,宋鹤帮忙揉屁股的感觉好像。
  控制不住身体,赵淑柔只感觉身体咕叽咕叽地往外冒着水,伏在金青的胸口上喘息。
  听到老板发出点黏腻的喘息与鼻音,近距离听到的时候性器丝毫不受控制,原本只是被舔得半硬,这下瞬间就被叫硬。
  金青被生理反应激得难受极了,又想起老板的叮嘱,只能无声地吸了口气。
  干脆把裙摆撩起来草率地在腰间打了个结,赵淑柔脱掉被浸润的内裤,犹豫片刻以后坐在了金青的胸膛。
  男女生理性结构差异明显。
  虽然金青的胸也很大,但是胸口凹陷下去的缝正好贴着她湿漉的穴,摩擦起来光滑又平整,毫无快感可言。
  没过多久,金青抬起了她的臀,微微偏过身体,帮着她磨穴。
  刺激感陡然变强。
  赵淑柔睁开眼睛才发现穴蹭着的部位变成了金青被她吸得肿胀变大的乳头,摩擦间乳头直挺挺地蹭着阴蒂,阴唇与敞开的穴口快速磨着大片紧绷的坚实胸肌。
  好爽。
  厮磨间,体液被打成大片细密的白沫,糊在他黝黑结实的胸膛上。
  看到这一幕以后,赵淑柔湿得更厉害了。
  闻到了浓郁的甜腥味,胸口被什么光滑柔软的皮肤摩擦着,被浸得水涔涔。
  老板,在做什么。
  金青几乎头晕目眩,只能凭借本能扶住老板。
  老板没有再喘了,是不够舒服吗?
  金青想了又想,犹豫地侧了点身子,用自己的乳尖与手掌服务在缓慢厮磨着的老板。
  乳头被蹭得又痛又爽,他仰起头,咬着嘴唇按捺喘息的冲动、忽略胀得发痛的性器,专心帮着她。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4 02:15:57

(四十六) 问答
  撑在金青的肩膀上,等高潮带来的身体酥麻结束,赵淑柔才终于想起什么,睁开眼睛确认金青的情况。
  随手戴在他脸上的口罩没有移位,眼睛跟鼻子依旧被挡着,只能看见他张着嘴唇在无声地喘息。
  肤色衬得他的舌头格外粉,顶端尖且纤细,甚至会让人联想起一些两栖类动物的舌器。
  这么想着,她伸手碰了一下。
  热的。
  舌头突然被触碰到,金青下意识地把它缩回去一点又很快重新伸出来,很轻柔用它舔停留在嘴唇上的手指。
  赵淑柔的眼睛上移,注意到口罩略厚的蓝色无纺布面料似乎因为喘息被水汽浸润得湿润极了,艰难地被鼻腔呼与吸的动作反复变成鼓胀又凹陷的形状。
  顺手抽纸擦干净手指又扯了一大迭放在金青胸口,赵淑柔摘掉了他脸上的口罩,确认他的眼睛依旧紧闭着才躺了下来。
  制约着呼吸的东西跟坐在自己身上的老板一起消失了。
  金青放慢呼吸,等了一会还是没等到后续。
  犹豫片刻,他没有管狼藉的胸口与胀痛的下半身,闭着眼睛轻轻地往旁边探,直到触碰到老板温热的皮肤才松了口气。
  “怎么了?”
  手指被老板抓住了,食指与中指被握在掌心,让金青莫名想起了妹妹牵他手的样子,于是回答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点笑意:“不确定老板还在不在。”
  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的语气,赵淑柔看向金青的脸,确认他确实露出像是释然又像是喜悦的表情以后下意识看了眼他的胯下,然后挑了挑眉。
  勃起的性器把薄软的面料撑成长长一条,顶端沁出一大块半透明的区域,顶着内裤的皮筋才勉强遮掩好没有露出来。
  明显还很兴奋,只是被当作工具人单向使用过,到此刻也还没有得到缓解。
  实在是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于是她问出了口。
  “想到金红有钱治病了,我也派上了一点用场,所以忍不住有点高兴。”
  发现老板没有接话,金青抿了抿嘴唇,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外露,急忙收敛了起来。
  “对不起。”
  “不用道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闭着眼睛,金青只感受到的,老板手心的触感跟说话的声音似乎都特别特别的柔软,“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吧。”
  “我口音很重而且我没有什么值得——”
  “没关系,说吧。”
  拒绝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老板打断了,于是金青想了又想,干脆从金红的小时候开始说。
  “村子很穷所以大家都会生很多小孩,毕竟小孩子吃不了多少东西,但是只要长大一点就可以帮着家里干活。”
  没有被打断,老板愿意听,金青他心中稍稍安定,磕磕绊绊地继续讲。
  “金红就是家里第五个小孩。她出生的时候很小很小的一只,脸又青又紫,怎么拍也不会哭也不会叫。爸爸抱走了她,我偷偷跟着他出了门,才发现爸爸把她丢到了玉米地里。”
  “我把她捡回来、在怀里拼命揉她的手跟脚,”金青清了清嗓子,有点尴尬地小声解释,“之前看过村子里接产小牛犊,都是这么做的,幸好有用,金红哭出来了所以我就又把她带回了家。”
  “过了很久才知道金红这样是因为跟别的小孩不一样,她生着病,很辛苦,所以我就带她出来看病了。”
  太简略了。
  赵淑柔问:“家里这么多人,为什么是你带金红出来看病?”
  听不出老板的态度,金青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模糊地带过。
  “金红是我捡回来的,所以我要管她。”
  借条上有身份证,明明金青自己的年纪也不大,赵淑柔实在很难想象为什么会只有他一个人负担金红的医药费,于是继续追问:“那你家里的其他人呢?”
  老板的语气平和又温柔,没有一点恶意或质问的意思,似乎随便扯个谎就能轻易糊弄过去,但不知为何金青就是不想欺骗她,攥紧了拳头才艰涩地开口:“家里人要么直接被打死、要么残了废了没钱治还是死了。”
  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赵淑柔轻轻啊了一声。
  离开村子才慢慢知道外面人是怎么生活,明白老板很难理解他眼中习以为常的事情,金青干脆把事情掰开揉碎了讲给她听。
  “比如说,今年春天旱得要命、井里出不了水但是又要给浇水灌溉的时候,附近的村子就只能指着唯一没干的湖泊活。水又很有限,你一点我一点就干了,所以每个村里的人都拿着农具去抢水,抢赢的村子就会把湖围起来不给别人用,反反复复,就会打起来,凶的时候甚至会出人命。”
  “不只是水,路、田、牲畜、果园,都要靠争靠抢。”
  说完等了好久,老板也没有说话。
  金青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拿着镰刀扁担去抢路时,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自己是否会被打死的恐惧不安与焦虑无助。
  他知道这些事情见不得光、应该深埋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但当老板问出口、表现出想知道的时候,他却像是昏了头,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结局就是现在这样,长久的沉默。
  像是一种无休止的惩罚,让人无法喘息。
  几乎忍不住要问老板是不是觉得他是一个未开化的野蛮人、是否后悔刚刚借钱给他、拥抱他甚至决定帮助他。
  正当他快要崩溃时,突然感觉肩膀、小腹、手臂都被轻轻点了点。
  然后,他听见老板问:“这些疤都是打架留下的吗?看着很深。”
  胸口的重压似乎轻了一点,金青诚实地回答:“不是,我打架很厉害,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打架留下的。更多是种地、砍柴、背粮食的时候留下的,早就好了。”
  手指下的伤疤是淡色的,窄窄一条,从肩头划到大臂,赵淑柔继续问:“身体会痊愈,那心里会觉得难过吗?”
  但很奇怪,那些陈年的、早已愈合的、被淡忘的伤口连同身体的各个部位,却在此刻剧烈地滚烫灼烧起来,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撕开。
  金青下意识捂住涌现出奇怪疼痛的胸口,摇了摇头,不自觉地用大一些的声音回答:“爸妈说这都是村子里的人命,不用难过,死掉的人都是因为心太软、身子太弱。一定别跟他们一样,不然保护不了村子也保护不了妹妹。”
  “那你会用暴力解决问题吗?”
  很尖锐的问题,老板却没有多余的语气,传进耳朵里的声音温和又平静,像是没有任何的偏见,只是单纯在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
  皱起眉毛,眼前似乎浮现起打架时候扭曲痛苦的脸或者从身体里面汨汨流淌出去的鲜血,金青认真地摇了摇头:“不会,除非迫不得已,打架都是不对的。”
  不知道老板是不是满意他的答案,只听到她很快哦了一声然后打着哈欠通知他:“我去洗澡,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时候你可以睁开眼睛稍微擦一擦身体。”
  是…通过了吗?
  金青莫名放松下来,狠狠点头,然后竖着耳朵听,确认门合上后传出花洒的水声才睁开眼睛。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4 02:18:22

(四十七) 报酬?
  水流温暖又柔软,赵淑柔站在花洒下做着利弊的平衡。
  本来是因为发现了金青身体上明显的伤痕并自顾自地脑补出孤身带着妹妹逃离家暴的故事以后,想要稍微求证确认下情况。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因为这次算是良好的体验邀请金青发展为半固定的床上关系。
  没有想到的是健硕的身体,不只是可以像宋鹤来自健身、自律与饮食的培养,也可以像金青那样从血汗与暴力里面淬炼出来的。
  就算她可以尝试理解金青曾经的生活方式,但出于自身安全考虑还是得要小心审视他小意讨好的姿态与坦诚态度下的不可控因素与风险。
  怎么想都还是更适合做一个在远距离直播支持他的观众。
  赵淑柔叹了口气关掉花洒。
  还没来得及提醒,一打开门就听到了金青的声音。
  “我闭好眼睛了,老板。”
  还真是自觉啊。
  这么感慨着,赵淑柔走到了金青面前。
  他的内裤还老老实实地穿在身上,身体的生理反应还没有结束,松软的面料被性器顶出湿漉且明显的轮廓。
  往上看。
  胸口斑驳粘腻的痕迹消失了,被啃咬吮吸过的那一侧胸口依旧布满了痕迹,连乳头也比另一边胀大了许多,鼓鼓地缀在饱满的肌肉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察觉到了她的注视,胸膛绷紧一下又缓慢放松下来。
  然后就听到了金青的邀请。
  “老板,还要再试一试吗?”
  对这份美味的代餐依旧很感兴趣,犹豫一下以后打消了立刻就走的念头,赵淑柔没有回答只是坐到了床沿。
  感受到床垫凹陷,金青动了动手想要确认老板的位置又迟疑地收回。
  很奇怪,虽然闭着眼睛但似乎能想象到老板看向他动了的手臂,然后缓慢地看到了他的脸上。
  不只是眼睛,还有其他的。
  脸颊上的触感柔软又带着点凉意。
  下意识地侧过脸蹭了蹭,嘴唇触碰到弯曲的指节以后,金青意识到是老板在用手背抚摸他的脸。
  老板没有躲开。
  于是金青试探地张开点嘴唇含住了她微凉的手指。
  指关节因为姿势收拢出一些纹路,他用舌头轻而又轻地舔过皮肤的褶皱。
  手指伸展,进入口腔的部份更多。
  舌头下意识地往后躲避一下,随后因为意识到这代表老板并不讨厌这个方式,金青重新用它卷住了老板的手指。
  感受着手指的温度在自己口腔内渐渐温热,直到那份温凉完全消失却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以后,金青终于感觉到老板动了动手指。
  湿且热的触感从嘴唇划到喉结并缓慢干燥下去,像是老板抽出了指尖随便在他身上擦干。
  “你想做?”
  金青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刚才的试探显然让老板产生了误解,但实在连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莫名其妙的行为,只能僵硬地摇头。
  “那你干嘛舔我?”
  “我……”
  发现自己磕磕绊绊地我了半天以后,居然说不出一点有用的信息,金青懊恼地闭上嘴。
  “没关系,你慢慢说。”
  老板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又平静。
  但听到这句话以后奇怪的熟悉感似乎更强烈了,金青恍惚一会,直到感觉到老板的手指在自己的喉结上点了点才回过神。
  “我不想欺负你。”
  身上的手指划到了胸口,不知道自己激烈的心跳会不会被老板发现,金青小心地做一个深呼吸。
  “欺负?”
  金青点了点头。
  “为什么叫欺负?”
  知道老板是一定需要答案的,金青磕磕绊绊地解释。
  儿时无意窥见的画面、零星听说过流言蜚语、长大后从隔音不佳的房屋听到的声音,总让他觉得性似乎是压榨一方而满足另一方的事情,是另一种方式的打架。
  他不愿意这么对待老板。
  听完他的坦诚以后,老板沉默了许久才问:“你对谁都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是。
  山里的生存方式像是养蛊,只有对自己跟对别人都狠的人才能活下来。
  金青摇了摇头。
  “那么是因为我借给了你20万吗?”
  不止的。
  他有一个绰号,叫做竹叶青。
  不只是因为名字里面带青,在村里是因为他小小年纪就敢下狠手像伏在地上的毒蛇,在城里是因为说话口音浓重让人听不清像蛇的嘶叫。
  老板不只慷慨地借了他钱,还肯在素未谋面的情况下耐心地低头看他、让他说话、跟他沟通。
  如果老板对这方面有兴趣的话,他心甘情愿成为被欺负的那一方。
  想说的话很多,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努力表达了半天并辅以坚定的摇头。
  确定自己在此刻并没有对等地产生怜惜或同情的情绪,反而因为他过度纵容讨好的姿态而忍不住想要探索他所愿意的、被欺负能做到什么程度。
  赵淑柔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兴趣盎然。
  似乎也不是不能继续下去。
  回忆了一下借条上的身份证号,赵淑柔问:“还在读书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拐到了这里,但金青依然认真地回答了:“没有。”
  “除了直播有其他工作吗?”
  不知道是因为老板手的位置,还是因为她终于想起评估自己的还款能力,金青再次紧张起来:“没有,但是我会去打零工,比如卸货装货、运沙子水泥之类的。”
  “为什么不找个正经工作?”
  “我读书很差,不止说不出来普通话连认识的字也不多。”
  “没钱读书?”
  没想到老板会追问,金青终于产生了一些局促的情绪:“是脑子太笨,注意力很难集中,所以学得很慢学不好。”
  ”你想学普通话跟认字吗?”
  犹豫一会,金青还是点了点头。
  巧了。
  汉语言专业在读,正好对口。
  下定了决心,赵淑柔通知他:“我教你。”
  能看到眼皮下的眼珠剧烈地动了几下,她在金青开口前补充:“作为欺负你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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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4 02:25:40

(四十八) 训狗-上
  楼道的声控灯不是很好用。
  借着隐约的月光,赵淑柔发现自己家门口好像坐了个人。
  黑漆漆的,一大坨。
  她脚步未停,神情如常地继续往上走,同时右手自然地揉向左腕,悄悄按亮手表上的紧急求助页面。
  那团黑影没有动作,也没有拦她,于是她顺利走上了更高一层的台阶。
  确认自己与那人拉开了距离,且只要点一下按钮就能发出求救以后,赵淑柔才回头望向门前的身影。
  脸埋在手臂里面,露出圆溜溜的后脑勺,头顶的呆毛软绵绵地搭在手臂上,确实是个人。
  腿边放了一个有些眼熟的塑料篮子,里面装着一些深色的东西,像是蓝莓。
  犹豫了一下,赵淑柔按掉求救页面,慢慢地走了回去。
  脚步声长久地消失在了自己面前。
  杜云朗抬起头。
  从踩着帆布鞋的脚、裸露在外的小腿、淡蓝色的长裙、抱在胸前的手臂,看向她的脸。
  确认了,是没有什么表情低头看着自己的妈咪。
  眼睛忍不住在她红润润的嘴唇上看了又看,才别扭地移开。
  杜云朗把装着蓝莓的水果篮子拿起来:“给你。”
  妈咪接过了。
  手指碰出那一刻似乎有古怪的灼热感,他慌忙收回手。
  “多少钱?”
  “不用,送给你的。”
  长久的沉默。
  明明是他堵在了自己家门口又主动避开了身体接触,送完蓝莓以后还是蹲在这里不动又不说话。
  对着似乎灰心丧气极了的小狗实在发不出脾气,赵淑柔捏一粒蓝莓放到嘴里。
  很甜。
  虽然摸不透他的意图,但她想了想,还是慢慢蹲下身,准备等一等看他到底想干嘛。
  “别别,地上脏。”
  误解了妈咪打算坐到地上,眼疾手快伸手阻拦的结果是碰到了她的臀,然后似乎有着自己意识的手掌一弯,捏着柔软的肉把人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肩膀被妈咪撑着,热到快要爆炸的耳朵听到她问:“所以要坐在你膝盖上吗?”
  杜云朗抬起头,没有错过赵淑柔有点玩味地挑了挑眉毛。
  是啊。
  会因为亲密接触而羞臊的、会躲在角落偷偷观察来过妈咪家里的男人、会努力锻炼却发现毫无结果不敢见妈咪、会把妈咪的画跟出现在妈咪旁边的人努力对应起来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像一个捏着一百万中奖券又患得患失怕是一场梦而不敢去兑奖的,都只有他而已。
  眼前红如珊瑚珠的耳垂缓慢退却了温度与颜色。
  小狗变得更丧气了。
  赵淑柔挠了挠脸颊,越发不明白他想要什么。
  明明这套流程再熟悉不过了。
  机缘巧合造就的身体接触、欲迎还拒地推搡来回,或许再混杂一些似有若无地相互挑逗,兜兜转转几下然后奔向做爱。
  如果心情足够好或者是熟悉的人,她也不介意跳过全部中间步骤直奔终点。
  真没有必要像杜云朗这样消失良久以后,带着整整一篮蓝莓和破碎的心情,蹲在自己家门口,像是来做某种郑重其事的仪式。
  这样实在是让人很没有展开些什么的想法。
  干脆从他怀里出来。
  赵淑柔叹了口气,打算问个明白。
  妈咪离开了。
  杜云朗吸了吸鼻子,没忍住,大颗的眼泪瞬间从眼睛里面掉出来。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看到妈咪似乎皱起了眉毛。
  但是没有发火,而是俯身替他拭泪,轻声问:“怎么又哭了?”
  她在哄他。
  理智彻底溃败,杜云朗一把抱住她,放声大哭。
  过于大的声响让楼道的声控灯陡然亮起。
  确认杜云朗一时半会没有停止的打算,经历过金青的沟通,赵淑柔觉得自己的耐心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干脆搂住他脑袋,随手在他后脑勺胡噜了几下。
  意外地安抚住了情绪。
  哭声缓慢地变小了。
  最后,是杜云朗主动推开了她,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没事。”
  小腹上的面料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赵淑柔低头,确认是裙子被眼泪打湿了一大片以后随手擦了擦。
  “我帮你洗裙子。”
  “不用,”不是很喜欢这种莫名背负了什么的感觉,她用指纹解锁,“我回去换一件就行。”
  人走进了门里,杜云朗还是低着头蹲在门口。
  赵淑柔叹气:“要进来吗?”
  又一次踏进了妈咪的家里。
  布局没变。
  杜云朗顺着赵淑柔的话,坐在了沙发上,握着她递来的可乐一点点喝。
  妈咪就坐在自己旁边,但是他的眼睛东躲西闪,就是不敢看她,最后执拗地盯着茶几上一个晕开的浅茶色水痕,脑子乱得像是快烧开的水壶。
  “怎么了?”
  脑袋被捧住,顺着手的力气,他扭过头看进了妈咪的眼睛。
  又黑又亮,冷静又温和,像是璀璨又浩瀚的宇宙中心最宏大的星球,但在此刻只装着自己。
  他喃喃回答:“我不知道要怎么靠近你。”
  可能是因为贪心,杜云朗忍不住想要了解她更多。
  不管是在P站还是学校,妈咪都被人拥簇着,像是被卫星环绕的恒星,而他则是在星系最边缘、遥远渺小得像是尘埃一样的存在。
  想来想去,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她注意的东西,怎么就配靠近她呢。
  想来想去,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是妈咪太温柔了,不好意思拒绝而已。
  当他终于鼓起勇气来见妈咪的时候,第一次没有帮上任何的忙,第二次则是有明显更高大强壮的男人带着打包漂亮的食物来拜访。
  他忍不住贴着门偷听,然后听到她在笑。
  他的妈咪,对着别的男人笑。
  他嫉妒极了。
  但除了似乎因为爱屋及乌生出的许多莫名其妙的喜爱,他哪里都比不过其他人,但偏偏这像是会给妈咪带来压力的东西。
  他自惭形秽,却又想要靠近她。
  因此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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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4 02:37:27

(四十九) 训狗-下
  边听边理解,赵淑柔想了半天,才隐约听懂,这些断断续续的剖白,或许是在以一种极其拧巴的方式表达喜欢。
  她沉默良久,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这么拉踩自己并抬高她,仿佛非要把自己贬到尘埃里,才能衬得她像光。
  见杜云朗还有要继续自我剖析的想法立刻抬手摆了摆示意他停止:“行了,够了。”
  妈咪说这句话的声音不轻不重,像敲在脑壳上的一块软木塞,把他所有情绪都堵在嗓子眼,正好失去了手掌的控制,杜云朗就重新把视线黏在桌子上,不敢再看赵淑柔。
  “你觉得自己很差劲?”
  他轻轻点了点头。
  “因为你觉得自己不够聪明、不够强壮也不够有钱,所以怕我嫌弃你?“
  好直接啊。
  杜云朗说不出话来,像是被人戳中了心口,半天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失魂落魄得像是丢了主人的小狗。
  赵淑柔眉头又皱了皱。
  她不喜欢这副姿态,不喜欢这种蒙蔽着自己双眼、情绪勒索式的感情,这种过度依赖、祈求、自我PUA式,让自己不管不顾地爱着一个人、寄希望于另一个人的方式会让她想起自己的母亲。
  这种厌恶强烈得近乎本能,让她很难保持基本的委婉与礼貌。
  “那这样的话你还蹲在我家门口干什么?以为一篮水果或者再哭一哭我就可以不嫌弃你了,或者摸着你的头发说,没事的、妈咪喜欢你、让我来拯救你吗?”
  不可否认,他就是隐隐期待着一个温柔的回应或者一个妥协的拥抱,如果能得到妈咪“你已经很棒了”的赞许就更好了。
  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也可以,这样他能像泡在糖水里的昆虫一样自欺欺人的幸福下去。
  还行吧,看起来至少能听得进话,她并不介意多花一些时间在小狗身上。
  赵淑柔在沙发上换成更舒服一点的姿势,她平静地陈述:“首先,我要强调,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可能你看到的或者想象中的我满足了你对完美的一些幻想或特质,因此把我提得无限高,请不要这样。”
  “你这样只是在把我捧到你幻想的神坛上、再在底下自我感动地仰望我。但我不需要不喜欢,更不愿意被造神以后再承担幻想破灭之后的责难。”
  杜云朗动了动嘴唇,没有说出反驳的话,安静地点了点头。
  “我们的关系是床伴,不是恋人,不是救赎,也不是谁的再教育中心,也麻烦你再思考一下——智商、身材、钱,这些东西可以通过性传播吗?”
  被直白的言语惊得一愣,杜云朗认真想了想,摇头。
  “那就对了。我选你,是因为你出现的时间刚刚好也能满足我在生理上的需求,这跟你聪不聪明、高不高、有没有钱都没关系。”
  “如果不是这样,你蹲在我家门口再惨、再感人,送我一整车水果、哭到天崩地裂,我都不会选你。”
  “当然,你不愿意,我们可以退回去,回到读者和作者的关系。”
  “我不要。”
  杜云朗的拒绝果断快速又大声,她看了他一眼,语调变轻,打算告诉他更多真相:“你想清楚了吗?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是个圣母型妈咪?看到你硬了又自慰不出来,就决定牺牲一下自己来解决你的问题?”
  “但其实那天在你家,我也只是因为抱你抱着抱着,身体有了反应而已,”
  赵淑柔丝毫不介意把真实情况全部都告诉他,“我有欲望而且很自私,不是为了拯救你,只是为了取悦自己。”
  “没有关系,我也很喜欢跟妈咪做爱,”杜云朗低下头想了好久,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但是……如果我还是会胡思乱想呢?妈咪会不会介意我在这种单纯的生理关系里或许还会对你有那些奇怪的念头?”
  没有迟疑,赵淑柔回答他:“我当然介意。”
  不知道为什么,杜云朗有点委屈,又有点想哭了。
  “但我介意你就能不想了吗?”
  眼泪消失了,他哑口无言。
  赵淑柔就替他回答:“你不能。”
  “但我也不是你脑子里的管理员,不能一键删除。只要你不因为这些想法去困扰我、限制我、要求我回报你一样的感情,那我就也不在乎你脑补什么。”
  空气陷入短暂的静默。
  赵淑柔说完,靠在沙发上,姿态很松弛地等杜云朗想明白。
  他低头,有点懊恼于因为那次的经验使然、套着幼稚的小性子期待被哄,明明是他不对,妈咪却还是耐着性子、冷静且有逻辑地反驳他的不对并告诉他真实的情况。
  指尖无意识地在裤缝上搓来搓去,像在试图搓掉什么羞耻的污渍,杜云朗说:“我知道了。”
  “你在哭吗?”
  杜云朗的喉结动了动,抬起头,眼圈红了一点但没有哭:“没有,只是我很高兴妈咪会对我这么诚实。”
  那就好。
  “说实话,有点累了,”连着应付脸两个奇怪的男人,赵淑柔幽幽地叹一口气,“按照套路,训斥过你以后我应该温柔地亲吻你夸赞你是个好孩子,但是我没有什么想法,你呢?”
  “不用,”杜云朗摇头,因为妈咪坦白得几乎让他招架不住的真实模样,终于鼓起勇气重新跟她对视,“但是我想陪在妈咪身边一会。”
  抬起手臂看了看时间,赵淑柔没有拒绝:“不过夜的话可以。”
  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屏幕亮起,一档无趣的综艺节目的BGM缓缓响起。
  赵淑柔打个哈欠:“太晚回去家里会担心吧?等十点?”
  “嗯。”
  杜云朗没有看电视,只是小心翼翼地、努力不引人注意地缩小两个人的距离,直到妈咪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他才停下。
  电视光映在几乎相触的身体上,像一层微弱却实际存在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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