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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 第一章
【龙娲】:人身蛇尾,化外之人。
【青御一】:第一个得到神启的人类。
【起源】:最早的那批人类在外出狩猎时,被偶然发现的壁画所启蒙,因此,他们得知了自己是由龙娲娘娘所创造。
一支庞大的祭祀队伍,他们穿着各色服饰,手持各类礼器,伴随着震天的鼓号声,护送着一架高贵豪华的牛板车徐徐前行……
牛板车上端坐着一位身穿兽皮,头戴草冠的绝美女子,她是这群原始人里地位最崇高的人。因为她的容貌与始祖龙娲相似,所以被认为是龙娲在人间的代理人,由此推举她为合法的领袖,赐名--龙菲。
队伍来到神殿前停下,大力士把龙菲抱下牛车后,她拾阶缓步而上。祭台是由许多石头打磨堆砌而成,高十丈有余。
待龙菲登上高台,她先是庄严礼拜,而后又跳起一段奇异的舞蹈,似是在向龙娲娘娘展示自己优美的身姿。
舞毕,她接过侍从递来的礼器,把里面的动物鲜血朝空中挥洒,开始祈福道:“祭天地,祭神明,祭祖先,祈佑苍生,祈风调雨顺,祈驱瘟疫……”
台下众部族纷纷跪礼膜拜,他们在祈愿神明的同时,也赋予了龙菲至高无上的权力。
祭祀结束后,龙菲被侍从搀扶着走下台阶。接着她来到青御一面前,说道:“圣人,今年的历法可有编刻?“
青御一递出竹简回道:“我已按照二十四节气编刻完成,以后你的族人便可依照龙历法来播种收割!”
龙菲接过竹简看了看,然后交给侍从吩咐她们去复刻,随即又对青御一问道:“为什么会选择我?”
青御一说道:“这些年我游历过很多地方,遇到过许多部族,但唯有你的部族是我证道的希望!”
“证道?”龙菲似是明白了什么,她说道:“那圣人之前教我的修行之法,是否将来我也要证道呢?”
青御一笑道:“是的!”
龙元历9年,青御一与龙菲相遇,他为了证道而传授龙菲修行之法,并依照神的启示教会了她的部族耕种与驯养之法,之后便离去了。
龙元历30年,三十岁的龙菲终于突破尘境三阶,从此摆脱了寻常人的生老病死之困。
龙元历75年,龙菲的部族加快了社会生产力,率先进入农业文明,同时还发明了货币,以及纺织业等等。
龙元历102年,其他部族为了抢夺龙菲部族的文明成果,纷纷联合起来攻打她,由此拉开了第一次的部落大战。
龙元历122年,龙菲带领着族人征服了所有部落,并把先进的社会生产技能传与各族,由此她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帝。
(以下故事从龙元历122年开始……)
北境正气宗屹立于青峰山腰,云蒸霞蔚之间直入云霄,有通天之姿,更有仙家之气,开派数十年来,就招收了近百名弟子。
此时,正在在宗门内闭关的青御一突然感知到100多年前种下的道因结果了,这对于他即将迈入大圆满之境至关重要。
于是他起身走出殿门,朝练武场飞移而去……
正气宗的练武场设立于悬崖峭壁旁,宗门内的弟子几乎每天都要来这里练剑。
自从青御一闭关以后,作为大师姐的青玉清便担负起了他们的日常指导工作。只见她双手背负,一脸严肃的行走于各个师弟之间,当走到青玄子身旁时,她停了下来,说道:“把手伸出来!”
青玄子胆怯的伸出了手,同时问道:“干嘛?”
“啪”的一声,青玉清拿起藤条重重地朝他手心抽了上去!
“啊…”青玄子痛叫一声,他赶紧缩回了手,懊恼道:“大师姐,我哪个姿势不标准?你就打我?”
“自己悟!”青玉清只是撂下三个字后,就去巡视其他师弟了。
旁边的弟子偷笑道:“师兄,谁让你偷看她洗澡呢,打你不亏!”
青玄子斜视道:“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偷看了么?”
师弟反驳道:“还不是你带的头!”
就在两人小声争论的时候,青御一走了出来,所有弟子赶紧收势跪拜。
青玉清走上前来,执礼道:“师尊,您出关了?”
青御一是人间第一个证道的人,他的修行速度非常快,短短百年就摸到了大圆满的门槛。而当年他在龙菲身上种下的道因,如今已经结果,他自己也将要隐世避俗,但宗门还要发展下去,他扫视了一众弟子后,转头对青玉清说道:“你该证道了!”
青玉清问道:“师尊,我的道是什么?”
青御一并未回答,而是对着一众弟子说道:“你们都要去证道,第一个到达星境神相的人,晋升下一任宗主!”
众弟子一脸狐疑,青玉清问道:“师尊,您要见隐了么?”她之前是听师尊讲解过完整的修行体系,修行者在修炼技法的同时还需证道,它不同于一般的修为法力,证果后会拥有大神通,只有避世越深时,神通才会越广。
青御一缓缓道:“你们去吧!”说完身形便消失了……
中州西南方 “轰隆隆……”
一个巨大的圆盘状物从天而降,削断一处山脉后,重重地砸落在不远处的草地上……
“噗…”古阳口吐鲜血从里面爬了出来,这是哪里?他依稀记得自己被大罗金仙杀死了,但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跳,虽然被刚才的坠落之势震伤,但依然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还活着,至于里面躺着的另外两个人,他根本就不认识!
这时,王达克也从里面爬了出来,他穿着休闲的短袖衫和沙滩裤,脚下的人字拖也断了一条带子。他看着身旁古铜色皮肤,身着道袍的古阳一脸吃惊,随即问道:“兄台,你是古代人么?”
古阳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用灵视探寻了他的身体,发现他是一个没有修为的人类,这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是一个废材。古阳说道:“我是玄荒界的人,这个世界我很陌生!”
“玄荒界?”王达克也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作为地球人穿越了!
正在两人谈话的时候,阴姬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拔出插在腹部的断剑扔在地上,然后开始打坐疗伤。
她长得极美,但此刻脸上却毫无血色,应该是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所至。
王达克傻眼了,他回想起刚才自己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身边躺了一具漂亮的艳尸,身上插着剑死得透透的,没想到这会儿居然还魂了?
古阳从储蓄戒指里取出一枚丹药递给阴姬,说道:“吃了它,对你伤势的恢复有益!”
阴姬睁开眸子看了看丹药,然后又看了看古阳,一句谢谢也没说就拿起它往嘴里填,之后便开始运功疗伤……
王达克又惊了,为什么他有储蓄戒指?而自己同为穿越者却什么都没有?随即他转头对古阳说道:“兄弟,你们先在这聊会儿,我去那边上个厕所!”
古阳应了一声,也开始打坐疗伤,这里除了王达克没有受伤外,他和阴姬都受了极重的内伤,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恢复才行。
王达克躲开两人后,开始对着天空大喊道:“系统…你给老子出来……”
“系统…你狗日的是瞧不起我么?”
“好…有种就别出来……“
“系统爸爸…您出来吧…我错了…我不该骂您…求求您快出来吧…我给爸爸磕头了……”
另一边,正在打坐的阴姬被王达克的叫声吵得心绪不宁,她眉头紧锁,缓缓睁开冷眸,对旁边同样打坐的古阳说道:“那个人是傻逼么?”
古阳并未睁眼,他说道:“修道之人,切勿心浮气躁!”
阴姬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重新打坐疗伤……
过了一会儿,王达克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系统爸爸出来,无奈只能灰溜溜的走回来。
他看着坐在地上专心疗伤的两人,见他们身上珠光宝气的,顿时一阵失落。特别是那个阴姬,她头上戴着的发箍看着像宝器,脖子上的项链看着也像宝器,还有她手臂上以及裸露在外的小腿上全都戴满了一圈圈的镯子和脚环,那都是只有宝物才能散发出的耀眼光芒啊!
很快王达克又看了看自己,除了手腕上那个碎屏的儿童电子手表就没其他东西了,噢对了,还有脚下那断了跟带儿的人字拖。
他回想起自己在出车祸前,只是下去买东西吃,手机什么的在被撞飞后应该也掉进了下水道里了吧,就算带过来也没什么卵用,又充不了电。
他看着带自己穿越而来的大物什,感觉很像UFO,但又和电视里的不太一样。它的外观比飞碟厚,比椭圆体薄,通体银灰色看着怪怪的。
他心想这个不会也是宝物吧,可是这么大也搬不动啊!他懊恼的朝它踢了一脚!
宝物顿时震颤起来,瞬间变成一个手掌大小的器具,王达克惊喜不已,赶紧把它捡起来拿在手中仔细观赏着……
“它叫大衍方天,是仙家之物!”古阳说道。
“仙家之物…是你们那个世界的?”王达克问道。
古阳缓缓道:“正是它的主人打伤了我,我自爆后,就随它一起来到了这个世界!”
阴姬回忆道:“我临死前看到的,原来是你!”
古阳说道:“想来是在我死后,大衍方天重塑了我的肉身,然后在穿梭时空期间,遇到了同样受劫的二位!”
王达克不是修行之人,对于两人的谈话,虽然大部分都听不懂,但也勉强能够理解。意思就是古阳与一个手持大衍方天的仙人战斗,危机时刻自爆了,之后鬼使神差的和大衍方天一同穿越时空,在飞过阴姬那个位面的时候,恰好她被人追杀,临死前被吸进了大衍方天内。然后大衍方天继续穿梭位面,经过地球空域的时候,也把自己吸了进去。想来也是,当时自己被车撞死的时候,隐隐约约也看到一个流星划过,之后便失去了意识,而那个流星其实就是大衍方天吧。
并且还有一点就是,大衍方天同化了大家的语言系统!
“那这个可就归我了啊!”王达克说道,他认为古阳和阴姬都是大能之人,断然不会和自己争抢的。
突然,一群身穿动物皮革,手持木弓的部族人,骑着刚训化不久的野马朝这边袭来。
为首的族长问向旁边的族人道:“这就是你说的奴隶么?”
“是啊是啊,族长,刚我在外边放牧,看到他们就赶紧给您报信!”放牧人说道。
“抓回去,明天交差!”族长命令道。
王达克赶紧向后挪了挪身子,转头说道:“喂,二位高人,该你们出手了,看样子他们要抓我们做奴隶了!”
古阳说道:“有伤在身,不便动手!”
“你这…不是吧!”王达克惊叫道,然后又看向阴姬。
阴姬同样说道:“我的伤不比他轻!”
眼看这群野蛮人就要围了过来,同时还拿出弓箭做出要射击的准备,王达克见形势不妙,赶紧下跪求道:“别射…别射…我们不反抗!”
族长见他们还算识相,说道:“给他们拴上带走!”
族人们纷纷下马把三人围了起来,然后拿起草绳套在他们的脖子上,另一头拴在马上,开始往回赶。
一个黑瘦的族人盯着马后面的阴姬看得直流口水,他对族长说道:“爹,我能不能娶她?”
族长转头说道:“可以,你要是娶了她,明天交差的时候,把你娘交出去!”
“啊…不交不行么!”儿子一脸无奈道。
另一个儿子说道:“爹,要不我们往南迁移吧,在这儿总被龙女帝欺负,上次我就看中了一个娘们儿,结果也被他们要了去!”
族长叹气道:“儿子们啊,我知道你们都受了委屈,等挺过这一次再说吧!”
通过他们的谈话,王达克猜到这个世界还处于原始社会的阶段,而那个所谓龙女帝的部族是这片大地上实力最为雄厚的,其他城邦部族都要俯首称臣,定期给她进贡粮食,牲畜,以及奴隶!
想到这里,他更加沮丧了,本来想着穿越以后,可以走上人生巅峰,左搂右抱妻妾成群,没想到系统喊了半天也不出来,而身边这两个看似牛叉的大神,其实和自己一样是个废物,不但没有化解危机的能力,甚至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还不如自己呢!
“小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王达克朝前面骑着马的野蛮人问道。
“啪”一鞭子抽在王达克的脸上,部族人说道:“再说话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王达克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没敢叫出声来,心中委屈到了极点,没想到这就是野蛮人啊,一点道理都不讲,真拿自己当奴隶了?这可怎么办啊?
古阳和阴姬两人则跟在马匹身后,被脖子上的绳子牵着走,不说话也不反抗,从始至终他们都在疗伤。眼下的局势他们倒也不在乎,虽然也能杀死这些部族人,但代价太大。而运功疗伤期间如果贸然施法会折损修为,更会增加恢复的难度。
天黑前,三人终于被带到了部族里,然后被关在马圈里就没人再管他们了。那些野蛮人围着篙火吃饱喝足之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窝里休息。
王达克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但这里除了马就是马粪,又能吃什么呢?他转头对身边的两人问道:“两位大神,你们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古阳说道:“还需一个周天!”
“一周天是多久呀?”王达克问道。
“我有个快速恢复伤势的办法!”阴姬说道。
“快说快说!”王达克催道。
“我需要阳精!”阴姬一脸平静道。
古阳:“………”
王达克:“………”
见两人都面露惊色的盯着自己看,阴姬也不再搭话,重新闭上冷眸,继续运功疗伤。
“懂了…我懂了,来吧,吃我的阳精!”王达克的双手被缚,只能艰难的弯腰爬起,越过古阳来到阴姬的面前,然后把裤裆抵在她的脸上,示意她开始做法。
阴姬转头看了一眼古阳,说道:“如果是修为高深的人,他的阳精更利于我恢复!”言下之意就是邀请古阳过来。
王达克似乎也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这感情自己是多余的啊,太尴尬了!但见古阳始终紧闭双眼,猜到他这是拒绝了阴姬的邀请,这…怎么办?
阴姬虽然在异界修的是阴阳参天大道,但她本性并不淫荡,来到此方世界后,对古阳是有好感的,但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表达心声,更没想到的是古阳会拒绝自己,“也罢…”她坦然道。
“什么也罢…额…噢……”王达克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隔着薄薄的沙滩裤衩,被阴姬一口含在嘴里,时不时还被她的牙齿轻咬着,真是太爽了,恨不得立即脱掉裤子,把鸡巴插进她的骚嘴里猛捅一番,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实在是难为人了!
就这样,阴姬当着古阳的面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王达克的裆部上,一会儿伸出舌头舔弄它,一会用下巴剐蹭它……
而王达克的鸡巴瞬间就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他在极力的忍耐,生怕叫出声音来吵醒外面的看守。但是阴姬的口技实在太厉害了,这绝对是妖精,最终他还是压抑着呻叫道:“额哦…太会舔了…太爽了…对…就用口腔厮磨我的龟头…噢噢…就是这样……”
“你小点声,不用你教我该怎么做!”阴姬背负着双手,跪在地上冷冷道。她张开嘴巴深深地含住王达克那翘起的凸点,让他的龟头尽量能顶触到自己的口腔内侧,给他以真实操逼的替代感。
“好…我…噢…知道了…噢……”王达克还是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他看着阴姬那绝美的侧脸被自己的龟头顶出一个个鼓包,心中荡漾起花儿来,这个美人胚子看着冷傲冰艳,没想到口技这么好!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阴姬不停地摆弄着头首,向王达克的裆部撞来撞去,即便隔着一层沙滩裤,但给王达克的感觉不亚于一场真实的操逼运动,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圈里的公马似乎也被感染了,它从腹下探出长长的肉吊,立在一旁有模学样的和王达克一同做着抽插动作,只不过王达克插的是阴姬的嘴巴,它插的是空气……
王达克也注意到了公马的异常,他一边挺动着下体猛顶阴姬的口腔,一边撅着嘴驱赶道:“去去去,你这个畜生找你的母马去!”
公马急得连连跺脚,对于王达克的驱赶,似是要示威一般,一步步的朝他们走来。
就在这危机关头,一旁的母马赶紧过来用身体挡住公马,然后用自己的屁股磨蹭着对方的身体,示意让它操自己,不要为难眼前的人类。
公马被母马的柔情所感化,也不再往前走,随即骑跳在母马的身上,用粗大的兽吊开始顶撞母马的兽逼,马圈里顿时响起激烈的交配声“噗咚噗咚噗咚……”
其他爬卧着的马儿们也迅速配对,开始交欢起来,马叫声,交合声震耳欲聋!
一旁的古阳被眼前这人与兽的淫乱场面所惊扰,再难打坐入定。他察觉到整个马圈里都散发着粉红色的气流,而气流的源头正是从阴姬身上所发出的,那些马儿们在被气流感染后,似乎都陷入了色欲的世界。
古阳再看自己的胯间,那只为道侣勃起的阴茎,这时候也悄悄撑起了帐篷!
马圈外面正在熟睡的看守被里面的动静所吵醒,他踢了踢栏杆,呵骂道:“一群贱东西,大晚上的也不安生,整天就知道交配,真是畜生啊!”骂完后,他掏出自己的鸡巴也撸动了起来……
这边,王达克终于到达了顶峰,一股股阳精射了出来,但都射到了裤子上,只有一小部分通过纤维布料渗透出来。
阴姬张开嘴又重新贴了上去,开始吸食上面的精液。
不一会儿功夫,王达克残留在裤子上的精液就被阴姬全部吸了进去,但那被阴姬的口水所浸湿的裆部着实难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呢!
阴姬做完这一切后开始打坐运功,王达克累得一头倒在地上开始休息,他翻了个身,侧头紧盯着古阳的裆部看,调笑道:“后悔了吧,哎呀,刚才真是爽啊,哈哈哈……”
古阳没理会他,待马圈内重新陷入安静后,他也开始打坐入定……
第二天一早,看守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又打了打哈欠,打开马圈的护栏,走进去一看傻眼了,人无了!
他赶紧跑到族长的营帐内,喊道:“族长,不好了…不好了…奴隶跑了!”
正在熟睡的族长被吵醒,把趴在身上的夫人推开,睡眼惺忪的问道:“,丰收啊…你说什么不好了?”
模样黑瘦的丰收跪在地上胆怯道:“对…对不起,族长大人,小人把马圈里的奴隶看丢了!”
族长气急败坏道:“要你这个狗东西有何用?老子把你从草原上捡来,你就这样报答我?”说着就抄起架子上的兽角朝他砸去!
族长夫人赶紧捡起衣物遮挡住自己的胸口,并走过来拦道:“夫君,别打了,跑了就跑了吧!”
族长气道:“你这个女人懂什么?他们跑了,等会龙女帝的人来了就得把你交出去!”
“啊…我不要啊…夫君…求求你别把我交出去!”族长夫人哭求道,一时间竟忘了遮挡身体,大白奶子都露了出来。
丰收跪在地上看到族长夫人的裸体后,忍不住吞咽了一波口水。
族长夫人是部落里最漂亮的女人,而他自己却是最卑微的下人,在被族长捡回来后,他的地位一直是最下等的,没有择偶权,也没有分配到帐篷,只能每天睡在马圈里和母马们作陪。
昨天更是悲惨,马圈居然被三个奴隶给占据了,丰收就只能睡在外面冻死冻活的看守他们,最最悲惨的是,他还看丢了那个抓来的奴隶,这可如何是好?
族长发现丰收居然在偷看自己夫人的裸体,他立马呵斥道:“再看把你眼睛挖掉!”
丰收闻声赶紧底下了头。
随后,族长又对夫人说道:“阿丽莎,还不快把你的衣服穿上!”
阿丽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回到床上重新穿戴整齐,接着又哭诉着走来,并一直祈求丈夫不要把自己送出去。
而一旁的丰收更是非常担忧,他连忙磕头求饶:“求求族长饶了我吧,我真得不是故意的!”
“滚,你这个赔钱货,等会老子也把你送出去!”族长气坏了,给他取名丰收,本来是带着美好愿望的,没想到前年干旱,去年被其他部族抢劫,今天又得把夫人陪进去,这捡来的小子可真是扫把星啊!
……
日过晌午,龙女帝的巡收队伍徐徐到来,他们已经征收过许多小的部族,后面的马车牢笼里已经装了许多奴隶和牲畜。
族长见此情形,赶紧带着全体族人出来迎接,并对着征收官卑微道:“大人请到我族坐坐吧,我们准备了丰盛的食物招待你们!”
中年征收官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其他部族征收,你们今年的份额准备的怎么样了?”
族长有些为难道:“准…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原定三个奴隶换成两个怎么样?不够的部分我们用两匹马来抵扣!”
征收官说道:“领出来看看!”
族长让人把夫人阿丽莎和丰收带了出来,征收官骑着高头大马,围着丰收转了一圈,观他样貌丑陋,身材矮小,看着没什么力气,拉去给龙女帝修宫殿,不出一个月指定累死,不过这不是征收官该关心的,好歹这丰收也算一个份额。
至于旁边这个看上去快40岁的阿丽莎,虽然样貌好看,但未免也太大了一些,拉去给贵族们做妻妾显然是没人要的,他说道:“换个小的!”
族长赶紧解释道:“大人,我族的女性已经快绝种了,只剩下两个女儿,大的7岁,小的只有3岁,将来还要给我生孩子呢!”
征收官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就留着吧,让你们绝种也不符合龙女帝的意愿!”说罢,征收官就吩咐随从把阿丽莎和丰收押上牢车,然后又把马匹栓到后面,开始去下一个地方征收……
牢架车里站满了人,丰收和族长夫人被挤到一侧动也动不了。阿丽莎感觉到丰收在用肉棒偷蹭自己的下体,本想训斥他,但一想自己也只是被丈夫抛弃的奴隶,悲从心来,也就由着他作践自己了!
丰收从来没玩过女人,心想这次被拉去充当苦工,铁定是有去无回,还不如在牢车里就把夫人给办了,也满足一下自己做人的愿望。
他的衣服本就破烂不堪,不需脱裤子,只要鸡巴硬起自然就能从破洞处顶出来。而族长夫人阿丽莎的衣服也是简陋,在被送出去之前,族长把她身上上好的皮革衣服以及首饰全都扒掉了,然后重新换上破烂衣服,她的下体只有一块破布勉强能够遮住阴部,后面的屁股更是露出大半。
丰收磨蹭了一会儿,见夫人的逼穴已经湿了,时机已经成熟,他毫不费力地就把鸡巴插了进去,接着开始挺动起来。
他没做过爱,但见过不少公马操干母马的场面,他知道人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只要把身下物什插进对方那个肉洞里就可以了!
“啪叽啪叽啪叽……”
“嗯…啊…轻点…丰收…你下面太大了……”阿丽莎忍不住淫叫起来。
“大么?比着马吊我这个还不算大呢!”丰收非常实诚的说道,同时下体不断地冲撞着夫人阿丽莎的逼穴“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呃呃呃…你…慢点…呃呃…好痛…好爽…再快点……”阿丽莎同样也挺动着下腹回应着丰收的操干!
两人的动作很快引起了周围奴隶们的注意,但碍于牢车太过拥挤,大多数奴隶只能听只能看,却挤不过去。
这时,阿丽莎身后的那个男孩突然把手指扣进了她的屁眼里,男孩的年龄看着比丰收稍微小一些,但他的鸡巴却不小。他也学着丰收的样子把鸡巴从破洞裤子里顶出来,然后在阿丽莎的屁股缝里摩来摩去……
“呃噢…丰收别弄了…后面…后面有人…呃呃…不要…呃呃呃………”阿丽莎正说着,突然感觉到那跟磨蹭自己屁股的鸡巴,一下子插进了自己的肛门里!
三人同时一爽,前面的丰收感觉到夫人阴道的另一侧,似乎也有一根鸡巴在做着抽插动作,就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儿一般,己退敌进,已进敌退的不停抽插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后面男孩对着阿丽莎的屁眼越干越起劲儿……)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丰收干着族长夫人阿丽莎前面的逼穴同样不甘示弱……)
两人抽插了一会儿,逐渐在族长夫人的这具肉体上达成了默契,彼此互生好感,正所谓不打不相识!
丰收往前用力顶了一下,说道:“兄弟,你好,我叫丰收,请问你叫什么?”
后面那个少年也在族长夫人的肛门里深顶了一下,回道:“我叫司野马,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嗯,今日我们以操族长夫人的肉逼起誓,我丰收从此和司野马成为异性兄弟!”丰收往上顶了一下阿丽莎的肉逼,说道:“夫人,给我们兄弟见证一下吧!”
“嗯啊…好…今日我阿丽莎用肉体为丰收和司野马做见证,恭喜你们成为兄弟…呃呃呃…为什么…我感觉现在好爽…呃…我要去了…呃呃…好爽……”阿丽莎说完全身颤抖起来,她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两个小男孩结拜的肉工具。
不过能见证这美好的时刻,对她阿丽莎而言,无异也是美好的。
第二章
车队在各个部落征巡了一圈后,装载着满满的奴隶和牲畜,去往最近的城邦,那里有专门的机构来统管这些税物。
到地方后,管理人员把他们卸下来,让男奴站左边,女奴站右边,牲口站中间,接着开始清点人头数……
丰收小声问道:“兄弟,为啥你叫司野马啊?”
司野马回道:“因为我在族长家是饲养野马滴,嘿嘿!”
丰收说道:“你的名字没我的好听,我的名字寓意很美好!”
司野马心悦诚服道:“是啊,所以我才认你做我大哥!”
站在台上的那名管理者清了清嗓子说道:“下面的畜生们不要再叫了,先把它们都拉走!”
丰收和司野马赶紧闭嘴,看着管理人员从他们身旁经过,拿着鞭子抽打着牲口们,把它们全都驱赶到中转区,似乎待会儿还要转运。
接着,他们又开始在女奴那里挑选年轻漂亮的,也拉到了中转区,剩下的是一些年纪大没人要的,阿丽莎就是这其中的一员,她非常拘谨地捏着破烂的衣角,既怕被选中,又怕选不中!
那名管理者和征收官交头接耳的说了一些什么后,对方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走到中转区,把那些漂亮的女人和牲口们一起拉走,应该是要送到中心城邦那里的。
待征收官走后,管理者对着台下慷慨激昂道:“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龙女帝在中州选了一块地,要在那里建一所宫殿,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你们是建造者,也是历史的创造者,更是你们作为奴隶的荣耀时刻,我为你们感到高兴……”
“好哦…好哦…太好了…我们要创造历史咯…龙女帝万岁…龙女帝万岁……”台下群情激昂,一片欢呼声!
丰收和司野马同样听得面红耳赤,这太好了,跟着族长养一辈子马能有什么出息?说起来我们可是为龙女帝修过宫殿呢,以后和别人打招呼脸上都有光了,看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管理大人又对那些大龄女奴说道:“你们没被选上也不要灰心,即使做不了贵族们的妾室,同样也可以绽放光彩,你们在为那些修宫殿的男人们做援妓的同时,如果有表现好的,可以提前离开!”
但女奴们在听到这些话后却反应平平,管理者也不再废话,该说的都说了,能配合自然是好的,不配合就皮鞭伺候,他挥了挥手让下面人把这些奴隶们装车运走。
……
阴姬三人在逃走后,重新踏上旅途。
路上,王达克由于穿的太单薄,晚上也没睡好。古阳见他一边打喷嚏,一边打牙颤,于是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件道袍,递给他说道:“穿上吧!”
王达克赶紧接过道袍穿在身上,顿时觉得不冷了,这件古朴的长衫似乎不简单,看着不厚实,但有冬暖夏凉的功效,嗯…也是一件宝贝啊,他这样觉得。
阴姬歪着头对古阳说道:“我也冷!”
古阳说道:“我这里都是男袍,而且阴姑娘的体温是正常的!”
阴姬和王达克两人的身体状况都逃不过古阳的灵识,在古阳的灵识中阴姬身上散发着强盛的红光,但腹部缺了一块,应该是伤情没有恢复的缘故。而王达克身上没有光,有的也只是“≈≈”这种受冻时才有的曲线纹!
既然被看穿了,阴姬也不好再讲什么了!
古阳又道:“王兄弟,既然你喜欢大衍方天,那就好好保管它,我们就此别过!”
“古阳兄,你要去哪里?”王达克问道。
“这个世界灵气充溢,我要找个地方闭关修炼!”古阳说道。
“之后呢?”阴姬问道。
“回去报仇!”古阳面色凝重道。
听到报仇二字,阴姬灵魂一颤,似乎想起了不堪的往事。是的,她和古阳一样是被仇家所伤,意外来到了这个世界,如今自己的伤势还未完全愈合,而阴阳参天大道的高阶门槛,始终困扰自己多年,她明白修为最重要,其他什么的都要往边放一放,眼下也只有努力修炼才有可能回去讨还公道,她说道:“我也要走了!”
王达克和他俩不同,他不想回到原来的世界,他打算在这片天地里闯出一番事业,但他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没了两人的帮衬,怕是很难活下去的,他说道:“古阳兄弟,能不能送我点法宝傍身啊?”
古阳取出一块水滴状玉石递给他,说道:“它叫冰之泪,小心使用,切勿伤及无辜性命!”说完他便朝远处飞去!
阴姬则摘下手臂上的月牙形臂镯朝空中一掷,镯子立刻变成一个弯月状的飞轿,她飞上去斜靠在里面,然后朝另一边飞走……
冷风吹过,王达克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押解奴隶的牢车缓缓前行,丰收把头伸出木架缝里朝外看去,突然大喊道:“军官大人,那里有一个在逃奴隶!”
车队停下后,为首的军官往侧后方一瞅,看到王达克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这边走来,他骑马过去拦住了他,仔细端详片刻,觉得他不像是奴隶啊,这里一般辨认身份的方法无非就是看穿着,或者是通过认识的人来指证,至于象征身份的信物,那只有贵族阶层才会有的,看他也不像贵族,那他这身衣服是偷来的?还是说刚才那名奴隶在撒谎?
王达克握着冰之泪玉仰着头问道:“你瞅啥?”随即向他射出一道冰锥锥!
中年军官赶紧飞身躲了过去,但他胯下的马却成了牺牲品,腹部被洞穿一个大窟窿,却未流出一滴鲜血,因为伤口周围都被冰冻住了。
“好家伙,这么厉害!”王达克赞叹道,他就是要来试试这个法宝好用不,要是好用的话,那以后自己就可以横着走了。
正当他愣神的功夫,突然被军官奇袭过来,一个扫踢把他击翻在地,同时冰之泪也落到了他的手中!
中年军官握着冰之泪同样朝自己的马射去,瞬间五六道冰锥锥直接把它戳成了蚂蜂窝,还附带着把它冻成了冰雕,他笑道:“真是好东西啊,得把它献给龙女帝!”
王达克惊呆了,对方怎么一下子能射出那么多冰锥锥,还特马有冰封效果?为什么自己只能射出一个?带着这样的疑问,他被装上了奴隶牢车……
车队继续前行,王达克扒着木牢架懊恼道:“妈的,我成白送的了!”
丰收笑嘻嘻道:“兄弟,什么白送啊?”
王达克更恼了,挥拳就要揍他,但被丰收笑着制止道:“别动手啊,我可是有兄弟的!”
司野马一把搂住王达克的腰,同样笑嘻嘻道:“别打我大哥噢!“
“滚蛋,别挨我这么近,老子不搞基!”王达克放下拳头,把司野马从后面推开!
“感谢我吧,不是我的话,你能有为龙女帝修宫殿的机会么?”丰收热情道。
“是啊,我们在创造历史,原来当奴隶也是可以很幸福的!”司野马附和道。
王达克心想这俩货被洗脑了?当奴隶还当出荣耀感了?
……
另一边,青玉清遵从师傅的话,带着师弟们下山证道,他们分散成了好几波,有的往南走,有的往西走,有的往东走……
等只剩三人后,青玄子问道:“师姐,你往哪走?”
青玉清撩了撩长发,说道:“不知道,暂且跟着你吧!”
青玄子害怕极了,说道:“我不要,你还是跟着青基子吧!”
青基子说道:“我要去找龙女帝,和师傅一样,通过她来证道!”
两人闻声,齐齐看向这个平时寡言少语的师弟,问道:“证什么道?”
“刚才下山的时候,我突然明悟了自己的道,我要给世人立下规矩!”青基子自信道。
“比如呢?”两人又问道。
青基子缓缓道:“我上山之前,父亲娶了姐姐,给我生了一个弟弟……”
青玉清说道:“这不是很正常么?然后呢?你要干什么?”
“我要教化世人,给他们的言行立下规矩……”平时话少的青基子滔滔不绝起来。
等他讲完后,青玉清点了点头,说道:“师弟,再加一条,男人不可三妻四妾!”
青基子连忙问道:“那师姐跟我一起去么?”
青玉清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一个相信他的表情,说道:“你自己去吧!”
“噢…好吧~_~!”青基子很是无奈,心想是不是刚才装逼太过头了?吓到师姐了?眼下也只能忍痛和师姐道别,独自一人南下……
山下就剩两人了,青玄子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望着师弟远去的背影说道:“师姐,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喜欢!”青玉清回道。
“那你干嘛非要跟着我,咱们各奔东西不好么?”青玄子说道。
“那好,但我们先把旧账算一下!”青玉清说道。
“昂…什么旧账?”青玄子表示不解。
青玉清抽出一柄长剑说道:“你出招吧!”
“师姐,我错了,我先走一步,再见!”青玄子说着,身形一纵消失在原地。
青玉清立刻飞身追去,两人的速度都极快,就这样你追我赶,不一会儿来到一片茂密的森林,青玄子不停地在各个树干之间飞跳,同时还不忘回头调戏道:“师姐,不就是偷看你洗澡了嘛,至于么?这次你放过我,下次我洗澡的时候叫你来偷看我行么?”
青玉清甩过一道剑气,斩断青玄子脚下的树干,使他无从落脚。
青玄子感觉脚下一空,身体开始向下坠落,这参天大树都有百米多高,就这样掉下去可不好受,于是他赶紧抽出长剑朝旁边一刺,就那样钉挂在树干上。
但他还没喘过一口气,就看到清玉清踏空而来,紧接着就悬停在他面前。他害怕极了,赶紧说道:“师姐,放过我吧!”
青玉清收起长剑背负在身后,说道:“怎么不跑了?”
“跑不动了!”青玄子无奈道,他目前的修为比青玉清差了三个层阶,可以说他在青玉清面前,就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娃娃,如何能逃出对方的手掌心?索性也认命了。
“嗯,那好,你自己把眼睛扣掉吧!”青玉清淡淡道。
“师姐,我喜欢你!”青玄子突然道。
“嗯,我也喜欢你,快扣吧!”青玉清不吃他这一套。
青玄子突然搂住青玉清的腰,并袭吻过去,趁她愣神的功夫,拔剑就逃……
青玉清用纤细的玉指摸了摸自己的唇,看着青玄子远去的背影,良久,她再次追了过去……
不过这次闹的动静特别大,青玉清在后面招术全开,青玄子在前面左避右闪,他们就像伐木工人一样,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狼藉,森林里的鸟兽也都惊的四散逃开。突然“吼”的一声,伴随着强大的声波,一只龙首虎身的妖兽朝这边袭来,它吐出一个带有雷电的能量光球射向前面的青玄子……
“不好,快闪开!”青玉清大喊道,同时朝前劈出一道凌冽的剑气,来阻止它!
青玄子也注意到了危险,赶紧躲开,那雷球在撞向侧面的大树后,立刻爆炸开来,燃起熊熊大火。接着妖兽又吐出一道水柱把大火浇灭,这是它的领地,烧光了可就不好了,它愤怒得看向眼前的人类!
“师姐,你好像惹到它了,怎么办?”青玄子问道。
“是你惹的!”青玉清回道。
“嗯嗯,算是吧,那怎么办?”青玄子又问道。
“你给它下跪磕头,看它愿不愿放过你!”青玉清幸灾乐祸道。
“要不我们逃走吧!”青玄子说道。
“它的修为不低,已经拥有了领域!”青玉清提醒道。
青玄子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变重了,相必这妖兽的领域是限制人行动的吧,无奈只能试一试了,他赶紧跪在地上求道:“妖兽大人,都是我师姐不好,请你原谅她吧!”
“吼…”妖兽大叫一声,感觉他没有诚意,抬起一只爪子就朝他袭来!
青玄子赶紧跳开,说道:“师姐啊,还是你来吧!”
青玉清厚着脸皮暗道:看来这头妖兽心眼太小了,虽然大部分树木都是自己砍倒的,但让青玄子替自己下跪道歉,是很合乎情理的,既然不接受,那就只有一战了!
她飞身下去加入战斗,两人一兽打的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古阳坐着飞行器从空中经过,看到下面似乎有人在战斗,周围的树木也倒了一大片,不时还传出龙啸声,他用灵时朝下面探寻一番,突然惊道:“雪鹤!”
地面战场上,就在青玉清即将被妖兽击中时,突然一道身影挡在身前,她看不清对方的样貌,只见他硬接妖兽一掌后,口吐鲜血……
而那妖兽也被震退了数米,它见眼前这个人类实力不俗,如果同时对阵三人的话,恐怕难有胜算,于是也不再恋战,抵防着朝后退了几步,然后就逃走了……
古阳同样被震的旧伤复发,身体也再难支撑,立时倒了下去,青玉清赶紧跑过去把他扶起,只听他艰难的说道:“雪鹤…前世我欠你一剑…这一世我……”还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青玄子走过来问道:“雪鹤…是谁啊?”
“不知道,他受了极重的内伤,这里不安全,先带他离开吧!”青玉清把古阳扶起后,架着他往森林外围走去,青玄子也赶紧过来帮忙!
……
三人来到一片空地后,把古阳平放在一块干净的大理石上,青玉清说道:“师弟,去打点水过来!”
“噢,行!”青玄子说着就取出水壶朝溪边走去。
青玉清脱下古阳的上衣后,被他身上的剑伤惊到了,胸腹处的贯穿伤明显不是妖兽所为,应该是被妖兽刚刚的那一击,把原本愈合的伤口又震裂了,她伸出玉手搭在他的胸腹处,开始为他运气疗伤……
停了一会儿,古阳慢慢有了知觉,他吃力道:“水…”
刚好这时,青玄子把水打了过来,送到他嘴边喂他,古阳喝了几口后,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又说道:“药…瓶……”
青玉清看了看他腰间绑挂着的瓶子,直接取下来,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喂给他。古阳在吞下丹药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几个呼吸之间,他的脸色重新恢复了生机。
两人吃惊的看着他,暗道:这是什么药啊?竟能有如此奇效?
“雪鹤,没想到我们在这个世界又见面了!”古阳缓缓道。
青玉清道:“我不知道雪鹤是谁,我想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古阳突然放出灵识探寻了青玉清的体内,发现她的气海中没有结丹,顿感疑惑,难道她在穿越后金丹和记忆一并消失了?怎么会这样?
青玄子问道:“兄弟,谁是雪鹤啊?”
“没有,我认错人了!”古阳回道,既然对方不记得自己,那就没必要说了。
“我叫青玄子,这位是我的师姐青玉清,请问你怎么称呼?”青玄子说道。
古阳站起身子,执礼道:“我叫古阳!”
……
中州 王达克他们被拉到修筑宫殿的地方后,领队的中年军官和管事对接后,就拿着冰之泪去了北边的中心城邦,那里是龙女帝的临时住所,他要把宝物献给女帝。
管事是一个中年胖子,原先也是奴隶阶层,是给人养猪的,被主人赐姓猪,后来他不知因何缘故摆脱了奴籍,拥有自己造姓的资格,他不喜欢猪,看见猪都够够的了,他想姓龙,但是又不敢,就那样坐在石头上想了半天,最后他决定姓石,起名叫想天。
石想天走过来给他们做登记,当问到王达克时,他说道:“我姓王,名达克!”
石想天鄙夷的看着他那毛寸发型,说道:“你不配拥有姓氏,名字也不行,以后你就叫杂毛狗吧!”说着他朝手下示意道:“给他写上!”
手下随即在纸上写下“杂毛狗”三个字。
“我擦…这也可以?”王达克惊道。
“赏他一鞭子!”石想天说道。
他身后的手下,立即拿起长鞭“啪”的一下,抽在王达克的背上!
“啊…”王达克疼的直叫唤,赶紧服软道:“杂毛狗就杂毛狗吧,别打了!”
丰收和司野马躲在后面吃吃偷笑,轮到他们的时候,很自然的答道:“奴叫丰收!”
“奴叫司野马!”
石想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继续向后面登记,最后统计完,男奴有30人,女奴有5人,他让手下先把男奴们领去搬石块,然后则拉着女奴们进了自己的棚窝。
到地方后,石想天说道:“你们几个把衣服全都脱了!”
阿丽莎起初有点难为情,但看其他四位同龄的女性都纷纷脱了起来,她也不敢怠慢了,其实也没穿多少衣服,就一个烂薄片儿,她随手一扯就变得赤条条了,虽然育有两女,但年近四十的她身材也都没走样,圆润的大奶子还算挺翘,腿间的阴毛程自然的倒三角形,看的石想天直吞口水……
石想天揉了揉鸡巴说道:“你们到了这里以后可都要听我的,不然可没好果子吃!”
“是,大人!”众女异口同声道。
石想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那我就给你们讲一下这里的规矩,来这里的人都要挣勤劳分的!”见没人发问,他伸出一只手用力捏住阿丽莎的奶头,发狠道:“你应该问什么是勤劳分?”
“啊…疼…什…什么是勤劳分?”阿丽莎忍痛问道。
“勤劳分就是那些男奴们每干一天既得一分,而你们每接客一位既得一分,他们赚够1000分,你们赚够5000分,即可离开这里!”石想天说道。
“是…”众女再次异口同声道。
石想天解开裤子,说道:“你们几个接下来服侍我吧,不过我可不会给你们勤劳分!”
众女顺从地跪了下去,围着石想天手口并用的开始服侍他……
……
王达克几人被带到采石场,每人发了一个背筐,开始背石头,在来的路上也听说了勤劳分这个制度,心想别说在这里干三年了,能挺过一个月都算好的了,真是命苦啊。
丰收跟在后面,笑道:“杂毛狗,你叹什么气啊!”
“对啊,有什么好叹气的,这里比我以前的主家自在多了,干一天活还能操女人,嘿嘿!”司野马说道,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操阿丽莎了。
王达克背着石块,一边艰难的前行,一边说道:“你要是天天操女人,那就别想出去了!”
“不出去就不出去,我非常喜欢这里,嘿嘿!”司野马兴奋道。
“哎,真没出息啊!”王达克感叹道,活该他当一辈子奴隶。
丰收问道:“为什么操女人就出不去呢?”
王达克骂道:“傻逼,你每操一次女人得用掉一个勤劳分啊,刚才你没听懂么?”
“噢噢,这样啊,用掉就用掉呗,我想操女人!”丰收满不在乎道。
三人聊着聊着就走到了那个巨型的地基旁,王达克粗略估计了一下,得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心想这就是未来皇宫的雏形啊,他们依照顺序把石块放在地上,然后由专门的人垒砌上去。在回采石场的路上时,又看到有几十个人用滚木推着一块巨石前行,上坡的时候,巨石滚落下来砸死了后面五六个人……
王达克看的胆战心惊的,而身后的两人也是吓得脸色惨白,要不了多久,也会轮到他们去推巨石!
干了一天后,三人去石想天那里每人领取一枚小铜块,想必这就是所谓的勤劳分了吧,接着就是排队去打饭,一碗粥和两个窝窝头。
王达克端着碗走到一旁坐下,啃着窝窝头,喝着稀粥,心绪难平,这时,两人也走了过来,丰收说道:“杂毛狗,吃完饭我们去操逼吧,嘿嘿……”
王达克现在是心灰意冷了,这里每天都有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自己了,何不像他们一样做个开心的傻逼呢?
傍晚,三人拿着勤劳币来到一排棚窝旁,看到每个棚窝前都排了好长的队伍,丰收领着王达克和司野马排到了阿丽莎那里,满怀期待的等候着……
停了好长一会儿,终于轮到他们了,于是三人一股脑的走了进去,看到赤裸着身子的阿丽莎正在擦拭身体,她的旁边放着一个木盆,里面已经堆积了几十枚勤劳币,丰收把自己的勤劳币扔了进去,说道:“阿丽莎夫人……”
阿丽莎闻声转过身来,看到是丰收,泪流满面的跑过去抱住他,哭喊道:“小丰,我想离开这里……”
王达克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木盆里的勤劳币大概有50多个,好家伙,按照这个速度,阿丽莎再有半年就能离开这里了!
丰收说道:“阿丽莎,出去后又能去哪里呢?”
“不知道,我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的,呜呜呜…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吧!”阿丽莎流着泪说道。
“可是我们要攒够勤劳分,得三年多啊!”丰收说着朝木盆里看去。
阿丽莎擦了擦眼泪,弯腰在木盆里抓起一把勤劳分塞给丰收说道:“这些你拿去吧,以后你每天都可以过来拿!”
“我也要…我也要!”司野马说道。
阿丽莎又抓起一把勤劳分递给司野马,他兴奋的赶紧接过来!
“我……”王达克也想要,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这也太可耻了吧。
丰收看到王达克的囧样儿,一阵好笑,接着他把木盆当成自己的一样,从里面抓起一把勤劳币塞给他,说道:“杂毛狗,拿着吧,别客气!”
“他是……”阿丽莎问道。
“他叫杂毛狗,跟我混的,嘿嘿!”丰收得意道。
“噢…好吧!”阿丽莎也不再多问。
……
……
从里面出来后,王达克一脸阴郁,以前也嫖过妓,但从没像今天这样拧巴,不是说阿丽莎长的不好看,如果在地球上,她绝对是中等偏上的,再加上性格好又温柔善良,绝对会有许多男人追求的,但这种倒拿钱的嫖娼真是没得说啊,他数了数手中的勤劳币有12个,心想等攒够100个的时候,就可以去换取一枚大的铜币了……
正传 第一章
【小衍方天】:宝器类,一个蛋型结构的容器,可把死后12时辰内的人装入其中,经过百年后会重新转生,巨蛋中的婴儿是武征和洛翡染的儿子——武天奇。
晴空万里,白云缭绕,一个似龙似鸟的庞然巨物挥动着翅膀掠过高空,它嘴里叼着一个布满奇怪符文的蛋,在飞过边陲小镇时将所叼之物丢了下去,之后它并未有任何停留,径直朝西南方向飞去……
这是一种宗门大派饲养的空中霸主,它能从口中喷射火焰、也能向地面投掷武器,是新王朝的主要空中力量。相传,当年的中州皇帝兆祥龙便是依靠着这种巨兽,在推翻前朝武皇的战争中取胜的。
巨蛋在坠落到一户院子里时,砸出一个大坑,而它的表面却并没有任何受损。农舍里的夫妇正在吃饭,突然被外面传来的巨响震的坐立不稳,于是他们惊慌的从屋子里跑出来查看情况,走到大坑边往下一看,瞬间惊住了!
待烟尘散去,他们才看清里面的物什,只见那颗布满复杂纹路的巨型蛋,足有半个人那么高,农妇惊道:“相公,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落到我们家?”
“不知道,我下去看看!”穿着粗布衣的丈夫说着就卷起袖子跳了下去,他小心翼翼的朝蛋体摸去。
就在农夫的手刚触碰到巨蛋时,蛋壳突然自中间龟裂开来,一个稚嫩的婴儿从里面爬了出来,他通体白嫩,肌肤吹弹可破,张嘴就朝农夫喊道:“爹…”
“妈呀,妖怪啊!”胆小的农妇害怕的躲到一旁。
丈夫嗔怪了她一眼,说道:“瞎叫什么,他哪里像妖怪了?”
他说罢就伸手将婴儿抱在怀里,然后又看了看天空,接着说道:“这蛋从天而降,一定是神明赐予我们的礼物,而我们的儿子自从被抓去服兵役后,长年不回来,这是老天眷顾我们啊!”
……
……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屏风山上,一座长年被结界笼罩的清幽道观内,一位影姿绰绰头戴玉簪的绝色仙母盘坐在蒲团之上,她体态匀称,样貌清冷,眉目之间颇具神韵,看上去似有人间三四十岁的样子,但其实已是修行了800多年的人间仙。
她在感知到小衍方天出世后,便从静坐中醒来,只见她缓缓托起手中的玉瓶,并朝它唤道:“玉兰儿,时间差不多了,去叫他出来吧……”
被叫做玉兰儿的仙瓶,正是她手中的本命法器--清浊瓶,这是她自700年前勘破道机后,在宫腹中胎养而生的法器,之后取精血将其点化为人形。因为这本命法器是她胎养而生,所以心神相通,灵魂同调,平日休息时则化为玉瓶落于她掌心中,当然也可根据需要随意转换成人的形态,只是有时间限制。
玉瓶幻化成一个御姐模样,小孩心性的人类女子后,走到衡玉竹身边,随即扑在她的怀里腻声道:“娘娘,新宇要出关了么?嘻嘻……”
衡玉竹轻捋拂尘,圣唇微微开合道:“去吧,带他来见我……”
柯玉兰立即应道:“是…娘娘,兰儿这就去!”
……
柯玉兰来到后山的石洞前,打开右侧的机关,石门缓缓升起,然后顺着甬道向里走去,甬道并不长,走两步就能看到里面有一个较大的空间,四周被镶嵌在石壁上的晶石灯照的通明,墓洞的正前方树立着一个石碑,一个披散着头发的青年男子盘坐在石碑前静静地打坐着,他的身上落满了灰尘,不知在这里闭关了多少年……
男子听到有人进来后也并未睁眼,他问道:“是师尊让你来的?”
柯玉兰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走到石碑前鞠了一躬,接着绕到后面伸手抚摸着棺体,对着里面躺着的绝色神女看的出神……
男子提醒道:“不可对师祖无礼!”
柯玉兰转头向男子问道:“新宇,你可知玉清娘娘的过往?”
新宇若有所思道:“听师傅说起过,玉清师祖是因情殉道……”
柯玉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你可知所为何人?”
新宇回道:“不知!”
柯玉兰道:“是正气宗的青玄子!”
新宇知道正气宗,它乃天下第一大宗,更是掌管世间运道的无上存在,他们的掌门青溪丝是与自己师尊衡玉竹同时代的人。但对于青玄子这个人,他却是相当陌生,他回道:“没听过!”
柯玉兰不屑道:“当时你还没出世呢!”
新宇纠正道:“我入道之后,你才化形!”
他说的是实情,柯玉兰化形晚,当时她还是温养在衡玉竹胎腹中的玉瓶,所听所闻也是玉清娘娘还在世时,与身为徒儿的衡玉竹谈话中知晓,至于青玄子长什么样她更是不知道,等她化形后,玉清娘娘也已经陨落……
“哼……”柯玉兰撅了噘嘴,而后想到来此的正事儿,便说道:“玉竹娘娘让你去见她!”
新宇说道:“我才入关百年,世俗间的事我已无心理会……”
柯玉兰幽幽道:“小衍方天出世了……”
新宇听到此处,神情突然恍惚起来,对于小衍方天,他当然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正是当年师兄武征在讨伐巫族时所获的法器,只是后来随着他的陨落,小衍方天也从此没了踪迹……
柯玉兰见新宇陷入了沉思,便试问道:“怎么?还是不愿出关?”
良久后,新宇站起身子,他缓缓道:“也许,这是一个道因……”
说罢,他拉起柯玉兰的手就朝洞外走去,而柯玉兰却是有些恋恋不舍,她想和玉清娘娘多待一会儿,自她通人性后,慢慢有了人的七情六欲,有时也会幻想获得爱情,哪怕是为情爱所伤也心甘情愿……
走出墓洞后,新宇被外面的光线刺的有些睁不开眼,英俊的面庞上显得格外惨白,这是长久辟谷的结果,他已经快100年没离开过墓穴了。
之后,他带着柯玉兰穿过后山的林子,来到前殿见到了衡玉竹,并执礼道:“弟子拜见师尊!”
衡玉竹缓缓转过身来,问道:“怎么样?”
新宇回道:“弟子未能证果……”
衡玉竹似是有所预料,她道:“当年你们弟子三人下山证道,如今死的死伤的伤,你怨过为师么?”
新宇回道:“师尊说过,为天下证道乃我辈使命,也是我们修行的基石,弟子从不敢忘,也从不敢怨恨师尊。”
“嗯……”衡玉竹停顿了一下,说道:“你师侄苏醒了,需要你去将他寻回!”
“天奇身在何处?他没……”新宇听到师侄还活着有些吃惊,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师兄他们一家早已陨落。
衡玉竹说道:“具体在何处我尚且不知,但却感应到小衍方天出世了,在东南方位……”
小衍方天是武征的宝器,当年新宇随他在统一南荒的征伐中和羽族结盟打败了巫族,之后羽族女王将战利品小衍方天赠予武征,而大衍方天却下落不明。
“是,师尊,我会将师侄寻回的!”新宇应道。
“此次下山带上玉兰,让她也历练一翻吧……”衡玉竹说道。
站在一旁的柯玉兰听到要下山,瞬间就来了精神,她惊喜地拍手叫好道:“噢…要下山喽…要下山喽…娘娘万岁…娘娘万岁……”
新宇看了柯玉兰一眼,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孤僻惯了的他鲜有带人一起出行的,更何况她还是个心智不成熟的主儿?不过他还是说道:“是,师尊!”
衡玉竹又道:“荒莫舟如今是新朝国师,有天道加持,修为更甚以往。”
新宇并未有较大反应,对于荒漠舟这个人,他早有预料,当年就是他帮助兆祥龙推翻了师兄武征的,如今登临国师之位并不算稀奇,他道:“徒儿知道了!”
……
离开师尊的前殿后,新宇回到了后山,望着前面相距不远的三座琼楼玉宇,他驻足良久,看着第一排象征着大师姐那清雅之气的玉宇,还有中间师兄那座略显雄武的琼楼,它们并没有因为久不住人而显得荒废,相反被打理的很整洁,而大师姐居所的前面,那条小溪还在孜孜不倦的流淌着,两边的花草时有蜂鸟采食,这种景象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从未离开过……
新宇知道,在自己闭关期间,这里的一切都是由柯玉兰在打理,因此这里看上去还如当初,只是大师姐和师兄已经不在了……
他收起思绪,径直朝最后排的那座楼阁走去,这是他自己的居所,和前面的那两个楼阁类似,外侧都有一个木梯,他手扶着护栏拾阶而上,来到二楼后径直走进了自己的书房中。
这里的陈设还如以往那般简约,墙壁的左侧是一面书架,它的相对面立着一张描绘着山水画的屏风,而前面的地上则摆放着一个打坐用的蒲团,他又看了看窗台,除了从外面照射进来的阳光,偶有细风迎面吹过……
之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然后走到书架前把它放了上去,这是他在闭关的时候,写的一些感悟和往年的游记。
正当他转身时,悄然发现桌子上散落着几张纸,于是他走过去拿起其中的一张看去,上面写着:
新宇,你还要闭关多久啊?整个清玉观也没人陪我玩耍,娘娘也不让我下山,真是无聊死了。
新宇,你在外游历那么多年,可否告知姐姐为爱结侣是什么感受?
他摇了摇头,随即把纸放下,能猜到这是柯玉兰在打扫自己房间时所写的。接着,他又拿起另一张纸,上面写道:
新宇,你个大笨猪……
新宇,你是大狗熊……
……
他看着后面密密麻麻的一张咒骂之语,内心毫无波澜,对于师尊的这个本命法器,他是相当了解的,完全就是一个人形女婴。随后,他把其他纸张一并收起,集放在书架之上。
没什么事后,他开始盘坐在蒲团上冥想,经过百年时间的闭关,他身体内的各处经脉已经基本痊愈,但道果却一直未结,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在300年前镇压巫重天后,他的道行理应圆满。
可现实是,这百年来他的境界始终停滞不前……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夜幕降临,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倾泻到大地上,伴随着凉爽的夜风,屏风山上还如以往那般清幽。
第二天,新宇醒来随便收拾了一下行装,把必要的物品装进空间戒指里后,就去前殿与师尊道别。
而这时,柯玉兰早已地站在正殿外面等候着,她手里打着花伞,身上穿着有喇叭袖口的白色裙衫,头上戴着一个长长的兔耳发卡,与她修长的身材相衬,看上去仙活十足。
她见到新宇到来后,立刻蹦蹦跳跳的跑去并一把搂住他的胳膊喜道:“新宇,我们快出发吧!”
新宇看了看殿门口,问道:“师尊呢?”
柯玉兰撅了撅嘴回道:“娘娘…在里面……”
新宇拉开柯玉兰的手,径直走进道观,看到师尊正盘坐在殿宇内打坐静修,她的白衣道袍呈扇形铺展在地板上,发髻上的青簪玉观高高竖起,宽大的衣领向后微折,更显颈长而仙美。
即便衡玉竹背对着新宇,但他依然能感受到来自师尊周身所散发着的静幽之气,他微微低下身子作礼道:“师尊,徒儿来向您辞行。”
衡玉竹缓缓道:“无需道别,下山去吧,记得照顾好玉兰……”
“是,弟子遵命……”新宇说完后又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师尊不再回话他才退去。
柯玉兰在外面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看到新宇出来后,连连催促他快些带自己下山。
新宇也不再耽搁,带着她走下长长的石阶,在离开清玉观后,两人于外围的密林中施法破开结界,接着就来到了山下,之后他们在小镇上的驿馆里租用了两匹马,开始朝着西南方向出发……
九州皇城 证道大陆的中心位置,象征着世俗皇权的巍峨宫殿屹立千年不朽。自100多年前,出身巫族的兆祥龙在得到正气宗的默许后,与同样出身巫族的荒莫舟一起推翻了前朝武皇,从此开创了人间第四个朝代--兆元。
国师殿内,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者对着一面古怪的星盘正仔细推演着。突然,他精神一震,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但很快又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他喃喃自语道:“这一次…你还能翻盘么?”
老者的话音刚落,一个长相憨傻,穿着红肚兜的幼童歪歪斜斜地走了进来,他的手里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末端系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绝色美妇脖颈上。
美妇气质绝佳,容颜极美,她四肢伏地,双眼无神,且嘴里塞裹着木质鸡巴,鼻子也被小铁钩拉的变形,两颗奶头上坠挂着铃铛,随着她的缓慢爬行而前后摇荡着,看上去十分淫贱!
此时,如果有人认出她的真实身份,绝对会惊掉大牙,谁都不曾想到,曾经风华绝代的前朝武后,清玉观的大师姐,乃至战场上令无数强者胆寒的女武神,如今竟沦落到被孩童当成肉玩具一样牵着在地上爬行……
这个看上去有些痴傻的男童,正是兆祥龙近亲诞下的第三子,虽然他已经有七八岁了,但智力极其低下。
而老者则是当年辅佐他父亲登上皇位的人,他在看到兆小宝牵着洛翡染进来后,便讥笑道:“乖徒孙,这个玩具怎么样?”
兆小宝嘴里流着哈喇子,口齿不清的回道:“好…好玩……”
原来当年在推翻武元的大战中,洛翡染并未被杀害,而是被荒莫舟所擒,百年来她受尽折磨,以至于道心受损,一身修为更是被脖子上的项圈法器压制。
这法器原本是荒莫舟的坐骑所戴,但后来那头坐骑被武征消灭,于是他就把它套在了仇人妻子的脖子上。
而洛翡染在经历不断的调教后,内心早已认命,最开始是被荒莫舟骑玩,接着是被兆祥龙玩,玩腻了又被拉去给侍卫们轮奸,在皇宫中几经转手,最后才落到三皇子兆小宝的手中,这还是他哭闹着求父皇赏赐才要到的肉玩具。
三皇子年纪虽小,脑子也不太行,但下体却异常粗大,他的两颗卵蛋提溜着比核桃还大,鸡巴更是粗长无比,伞状的龟头让女人看了都心生畏惧。
他晃晃悠悠走到洛翡染的身后,接着把自己的鸡巴直接插进了她的屁眼中,然后骑胯在她的臀部上,手里拉扯着绳链冲她命令道:“马儿…驾…驾驾……”
洛翡染口中塞着异物,趴伏在地上不能言语,虽然她对于身后兆小宝的骑玩早已习惯,但还是忍不住从鼻孔里发出几声闷哼“嗯唔哼哼…喔哼哼……”
荒莫舟站在一旁,看着敌人的妻子落到这种下场,他的心情异常舒畅。随后,他又一脸严肃的问道:“小宝啊,近来我教你道法经典可有熟记于心?”
兆小宝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他的鸡巴深耕在洛翡染的屁股缝中,犹如一个少年骑士,操控着胯下的母马在地上爬来爬去……
荒漠舟见此情景,顿时怒火中烧,他对着兆小宝大声斥责道:“这个贱货有什么可玩的?这么久了还没玩够么?老夫教给你的道法经典什么时候才能背会?”
兆小宝拉着洛翡染的项圈,扭过头痴痴地回道:“那…那个太…太难了……”
“你……”荒莫舟气的直甩袖子,接着他又叹息道:“哎…真是罪孽啊!”
他身为长辈,对兆小宝的教导可以说是尽心尽责,但这些年下来,小宝的修行几乎没什么进展,这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小宝啊,十年一度的蛮荒大殿就要开始了,过两日随我一起去往蛮荒,之后顺便带你去认认师门,也许到了那里对你的修行筑基更有帮助。”
荒漠舟之所以这样说,其实是不想在小宝身上浪费精力了,正巧借着蛮荒大典召开之际,他可以在南下的途中,把兆小宝托付给巫族的师门由他们代为照管,自己也落得个清闲。
“好…好吧……”兆小宝嘴里流着哈喇子回了一句,然后继续骑着洛翡在地上遛弯。
对他来说,去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胯下这个母马玩伴陪着,那样他就不会孤单了。
第二章
【清浊瓶】:法器类,形如花瓶,底部有手掌般大小,瓶颈细长,瓶口微窄,是衡玉竹的本命法器,有清除污秽和炼制丹药的能力,也可随时化作人形,但有时间限制。
新宇和柯玉兰一路向南行驶,他们来到一处边关古镇停下,这个古镇远离中原,且又位于去南荒的必经之路上,古镇有一条人工开凿的运河贯穿南北,河道很宽,上面不时有商船经过,而两岸的摊贩们热情洋溢地叫卖着,与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勾勒出一副盛世美景。
二人走过石桥,来到街对面,新宇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难免有些怀念,300年过去了,这里的一切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柯玉兰很少下山,她见到新奇事物特别兴奋,一会儿拉着新宇说要买这个买那个,一会儿又嚷嚷着吃这个吃那个!
新宇释然,索性就由着她玩闹,倒也乐在其中……
就在两人逛累的时候,突然被不远处传来的噪杂声吸引,新宇循声望去,看到有一群人正围在一个由木桩搭建的高台四周,对上面的几个奴隶指指点点着。
而那个奴隶贩子的手里则攥着一根铁链,铁链把台上站着的奴隶们串联成一排,他们全都衣衫褴褛,且面黄肌瘦的,其中有一个年龄十五六岁的少年,他蓬头垢面,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
“快来看…快来看…好不好试一试…摸一摸不要钱……”奴隶贩子一边敲着锣鼓,一边卖力地推销着自己的商品。
下面的人群渐渐热活起来,有一个看着像店掌柜的中年男人问道:“主家…这几个货物都什么价啊?”
奴隶贩子见这么快就来生意了,于是狮子大开口道:“10枚兆元币一个,您可以随便挑!”
店掌柜一听这个价,顿时没了购买欲望,要知道一匹马也才值2枚兆元币,而上面这一个奴隶就能换5匹马?开什么玩笑?他是开茶馆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本想着买回去一个帮自己照看店生意,现在看来还不如自己辛苦一点,起码不赔钱。
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一年也才能挣1-2枚兆元币,如何能买的起?
不一会儿功夫,围着的人群就散了大半,奴隶贩子还想挽留,但已经没人再理会他了。
在前朝,贩卖奴隶是不被允许的,如今新朝更迭许多规则都变了,以新宇现在的实力也不能改变什么。但为人间证道是他修行的基石,于是他带着柯玉兰挤过人群,掏出一大袋钱币对奴隶贩子说道:“把他们全都买下!”
奴隶贩子接过钱袋子数了数,两眼立马放光,他又看了看新宇和柯玉兰,问道:“二位…是修道者么?”
他之所以这样问,一来是看两人的穿着气质不俗,二来是证道大陆的修行者一般都很有钱,他们拥有比普通凡人更高的寿命,还可以凭借道法仙力炼制器物售卖。久而久之,他们的小金库里随便掏出一件东西来,都可以够普通人家几辈子的开销了。
新宇没有多说什么,他道:“钱币还够么,如果够的话就放了他们吧!”
“够够够…小人这就解开他们……”奴隶贩子把钱袋收好后,赶紧掏出钥匙把后面的奴隶们全部解开了枷锁。
奴隶们被解开后,纷纷来到新宇和柯玉兰跟前,跪在地上齐声说道:“见过主人……”
新宇摆手道:“我不是你们的主人,都起来吧,你们自由了……”
奴隶们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他们这些人有的是被穷苦人家卖了的孩子,有的则是被人贩子拐来的,他们在受到生活的多重磨难后,内心早已麻木,而听到新宇说要放他们自由后,一个个的面露迟疑之色,甚至有些不太相信这是真的!
这时,柯玉兰说道:“喂,叫你们走怎么还不走?难不成真想给我们当奴隶啊?”
这些人左右互看,略微迟疑了片刻,感觉刚才的话不是骗他们的,于是连忙起身朝新宇和柯玉兰拜谢,然后就四散逃离而去。
但那个蓬头垢面的少年却跪在原地,迟迟不愿离开,他眼神坚定道:“恩人…请留下我吧!”
新宇说道:“你已经自由了,回去找你的家人吧!”
少年顿时掩面痛哭起来,他哽咽道:“恩人…我没有家人了,父母都死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柯玉兰弯下腰,揉了揉他的头说道:“小屁孩,你叫什么名字?”
“仙…仙女姐姐…我…叫拓野……”少年抬头看向柯玉兰,立刻就被她那仙美之气所吸引,他自小在山野中长大,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大姐姐,他所能想得到的是,也只有天上仙女才会这般好看!
柯玉兰一听,瞬间乐开了花儿,她掩嘴看了一眼新宇后,又得意道:“嚯,小乞丐…你见过仙女么?”
“没…没见过…但姐姐就是仙女……”拓野表情真挚道。
“咯咯咯……”柯玉兰开心的笑出了声,这种话她很受用,因为在道观的那些日子里,新宇可从没这么夸过她,而大师姐和二师兄也总把她当小孩儿,更不会叫她姐姐什么的。
但眼前这个少年不同,他似乎很懂事,于是柯玉兰就想把他收为小弟,那以后就可以颐指气使了,她道:“那…既然你没有家人了,可愿跟着我们游历?”
“愿意…我愿意!”拓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点头。
“那以后你就叫我师傅吧,跟着师傅我有肉吃,并且教你大本领噢!”柯玉兰引诱道。
“没经过师尊的同意,你不可擅自做出收徒的决定……”新宇制止道,他心里很清楚,柯玉兰是师尊的本命法器,她所做的一切决定都将牵连到师尊本人。
“哼…要你管!”柯玉兰不服道。
拓野似是察觉到了不妥,连忙说道:“恩人…我不要做徒弟,我可以给恩人当牛做马,给恩人当奴仆都行,只求恩人能收留我。”
新宇见他固执,也不愿驳了柯玉兰的意,于是说道:“奴仆倒不至于,没有师尊的允许我亦不能擅自收徒,不过教你一些本领是可以的,既然你无去处,就暂且跟随我们吧。”
“谢谢恩人,谢谢主人!”拓野连连跪谢道。
……
三人来到一处酒馆,新宇让店小二把随行的马匹牵到后院,接着又向店家要了三间客房,并吩咐他待会送上来一些酒菜,之后就带着柯玉兰和刚救下的拓野上了楼。
上楼后,新宇又让店家准备了一桶洗澡水,让蓬头垢面的拓野先去清洗一番再来吃饭。拓野很听话,没说什么就乖乖的去自己房间里洗漱……
时间又过了一会儿,拓野洗漱完毕后,换上新衣服来到新宇和柯玉兰跟前,他有些害羞的说道:“恩人…我…我洗好了!”
二人这才看清他的本来样貌,麦黄的肤色说不上很健康,清洗过的头发还是有些糟乱,除了脸上有一些雀斑外,嘴角的周围还长着一层稀稀的小黑胡,这说明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了。
这时,店小二端来一盘酒菜,并放在桌子上说道:“客官…这是您要的酒菜,请慢用……”
说完,店小二便带上房门离开了,客房内只剩下他们三人,接着新宇对拓野示意道:“坐下吃饭吧!”
拓野坐下后,看着桌子上的好酒好菜,显得有些拘谨。而柯玉兰则是不管不顾早已下筷,活脱脱的一副吃货嘴脸。
拓野肚子饿的咕咕叫,于是也不再客气,他拿起筷子就加入了抢食行动中,毕竟很久没吃过饱饭了……
吃完饭后已是傍晚,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拓野从刚开始的拘谨,慢慢变得健谈起来,他主动说起自己的过往,说自己以前是在大山中长大的,后来随父母进城卖货,中途遇到了人贩子,之后就是被带着辗转各地,直到在这里遇见了恩人才得救!
新宇坐在一旁没有插话,修行了500年的他,对普通人的经历没有太多兴趣,他所想的是另一件事,从刚进入运河镇时,他就感应到了镇魂塔的呼唤,只是白天陪着柯玉兰逛街,又遇到拓野这档子事,一直没有机会去。
他见现在没有什么事后,便起身说道:“我出去办些事情,你们好生待着,不要乱跑。”
柯玉兰扭头问道:“办什么事呀?我陪你一起去呗……”
“不用,只是去取一件东西而已,很快就回来……”新宇交代完,就转身走出了客房。
柯玉兰撅了撅嘴也没再说什么,等新宇离开后,她开始欺负起这个小拓野来,只见她翘着二郎腿,一副大姐大的姿态对拓野直呼道:“喂…小乞丐……”
拓野低着头回道:“仙女姐姐,我不叫小乞丐,叫我拓野就好了!”
“嚯…你敢顶嘴?”柯玉兰秀眉微拧,假装发怒道。
拓野见势不妙,立马认怂,他讨好道:“仙…仙女姐姐…我是小乞丐…我是小乞丐…您别生气!”
柯玉兰这才饶过他,而后又说道:“以后私底下要叫我师傅知道么?”
拓野不明所以道:“为什么啊?恩人不是说…收徒要恩人的师傅同意才可以么?”
柯玉兰气道:“我不管,我就让你叫,不然你就做我一个人的奴仆,我天天使唤你,你自己选!”
拓野无奈道:“那…那我就叫您主人师傅吧!”
“咯咯咯…真乖!”柯玉兰摸了摸拓野的头,觉得自己的身份瞬间拔高了许多。
……
晚上的街道有些冷清,一盏盏彩色的霓虹灯笼高高挂起,与天上的繁星相称,给人一种美丽而又孤独的感受。
新宇独自一人来到城西的破庙前,他推门而入,看到里面杂草丛生,庙檐下供奉着的那尊泥像虽然手持宝塔,面相威严,但昔日的光辉早已不复存在,而石台上原本有一个供奉用的香炉,现在也不知道被谁盗了去。
这座庙是300年前运河镇旧民建立的,而里面供奉着的泥像正是新宇自己,他看着眼前破败不堪的庙台,感叹时光无情……
他清楚地记得,当年大师姐洛翡染怀有身孕,且留在皇城待产,而他则应师兄武征所求,随他一起出征蛮荒,他们领兵征至此处时遇到了巫族的大圣,接着大战一触即发,最后在关键时刻,羽族的女王夏芷心使出了真言之术将其压制,而他则瞅准时机用自己的镇魂塔将巫族大圣囚禁在此。
新宇对着虚空喃喃道:“300年过去了,你也该消亡了吧!”
他说着就走到一处角落,寻到阵眼后,取了一滴精血滴在石板上,随后整个庙宇光芒大震,紧接着半空中出现一排神秘符文,他伸手拨正了符文的排序后,光芒立即消失。
而眼前的景物也随之变幻,早先的破庙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五丈多高的宝塔立在正前方,它通体乌黑,且表面流动着的暗金色的线条,似是活物一般。
新宇口中默念咒语,宝塔开始微微颤鸣,之后迅速变小朝他手中飞去。他闭目凝神探知了片刻,感受不到巫圣的气息后,便将它收进自己的空间袋中。
随后,他从幻境中出走,破庙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貌……
另一边,拓野和柯玉兰又聊了一会儿,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去了。但由于晚上喝了太多水,没过多久他就被尿憋醒了,于是他跳下床去,并在床底瞎扒了一番,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他害怕自己一个人下去找茅房,但房间里并有尿壶,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让主人师傅陪自己下去一趟为好。
打定主意后,他走出房间,然后顺着走廊来到了柯玉兰的房门前,他犹豫了片刻后,开始敲门小声唤道:“主人师傅…您在么…我想尿尿…您能陪我下去一趟么?”
柯玉兰的房间始终亮着灯光,但久久不见回应。拓野等不及了,于是直接推门进去,一看屋内没人,他疑惑道:“奇怪,人去哪了?”
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时,突然看到房间里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美的玉瓶,玉瓶曲线优美,且通体泛着淡雅的白光,靠近看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散发着的清纯仙气。
如果是平时的拓野,见到如此精美的玉瓶,一定会认为这就是画中神女娘娘手中的仙器,但他现在小腹憋的难受,一切容器对他来说都是尿壶!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顺手将玉瓶拿了起来,接着又迅速脱掉裤子,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瓶口就尿了起来“哗啦啦啦啦啦啦……”
拓野的尿液源源不断地冲进瓶腹中去,直至在瓶底激起层层浪花,随着温热的水位越移越高,玉瓶渐渐被灌满……
……
此时,远在屏风山的衡玉竹突然从打坐中醒来,她低头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禁眉头紧锁,这突如起来的鼓胀感就好像有人故意在往她子宫内注水一样。
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应,是因为柯玉兰本就是她宫胎化形之物,虽然与她的身体分离了,可还是意念相连着。
而这在以前,类似子宫灌水的事情也有发生过,当时作为二弟子的武征刚上山不久,年仅十几岁的他太过顽皮,他经常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玉瓶拿走,然后去后山的小溪旁盛水和泥巴,最后被自己勒令制止他才罢手。
但这次不同以往,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宫腹内被灌的不是水,而是滚烫的尿液!
她似乎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想,于是把玉手伸进自己的裆部摸索了一番,而后又抽出玉指抵在琼鼻下闻了闻,顿时秀眉怒拧,她转首看向西南方位,久久才念道:“兰儿…是你在捉弄我么?”
她不认为新宇敢尿自己,只是化形后的柯玉兰心性尚不成熟,难保她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想到她毕竟只是一枚灵器而已,对于人世间的诸多事情不甚了解,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她微微叹息一声后,便施法将体内不属于自己的尿液通通吸收掉。
之后,她再次进入了冥想状态,仿佛一切从没有发生过……
“哦呼…太爽了……”拓野尿完后发出一声爽叹,他掏出鸡巴甩了甩,接着又把瓶子放回原处,然后穿上裤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等新宇回到客栈已是深夜,他站在走廊里只看了一眼两人的房间门,觉得没什么事后,便径直回到自己房间内开始打坐休息……
第二天,柯玉兰醒来后,重新化为人形,对于昨晚拓野拿着她的本体玉瓶充当尿壶的事并未有所察觉。
她伸了伸懒腰,便走出自己的房间,正巧遇到走廊上的拓野,于是她立马走上前去,并双手叉腰一副威严的姿态训斥道:“见了师傅也不知道打招呼…这么没规矩的么?”
“啊…主…主人师傅…早上好……”拓野像受惊了的小鸡,连连问好道。
“哼,这还差不多……”柯玉兰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新宇走了出来,在看到二人已经醒了,便提醒道:“玉兰,拓野,今日我们该出发了!”
“嗯,知道了……”柯玉兰应了一句,随后又小声对拓野使眼色道:“关于师傅的事,暂时只准私底下叫,听到没?”
她本是仙器玉瓶,自化形后就特别想找到自己生而为人的价值,可是在清玉观的那些日子里,大师姐和二师兄还都只把她当成是师尊的玉瓶看待,而新宇也总说她幼稚。但在遇到拓野这么个小孩后,她觉得自己可以装一回了,起码这小子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件法器。
只是收拓野为徒的事,她还不想让新宇知道,因为新宇必定是不同意的!
“嗯嗯…知道了主人…我不会叫错的……”拓野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顺从主人的意志。
随后,他们开始出发,几人在离开客栈时把马匹留在了驿馆,接着他们来到码头,与管事的船家谈好价钱后,就被领着登上了商船,与他们同行的还有其他客人,还好这艘商船很大,上面有专供客人休息的船舱,能同时容纳几十个人也不会显得拥挤。
稍时,巨大的船帆高高扬起,商船收锚后开始趁着江风顺流而下……
第三章
【如意百宝囊】:可储物也可取物,把某一种东西放进去可以源源不断的取出来,但也有一些限制,比如神器法器不可复制。以前是大土豪李青青送给新宇的钱袋子,自从新宇往里面放了一枚金币后,就再也没有为钱发愁过了,不过后来新宇把此物送给了羽轻涵。
新宇站在栏杆前,迎着带有湿气的凉风,他的头发也被吹散了起来,虽然他长得很英俊,却并没有像其他男子一样竖发立冠。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但在300年前遇到巫重天后,他的性格就发生了变化。当时,李青青问他:你为何突然如此?
他答:我开始喜欢自由了……
可是,300年过去了,当初为证道誓杀巫重天,而巫重天也早已在镇魂塔中形神俱灭,但他的道却始终未得圆满,这令他的理想难以补缺。后来,他在多翻尝试无果后,决定把自己关在墓洞内,从此不理世间事。如果不是小衍方天重新现世,师尊叫他去寻找师侄武天奇的下落,他可能再过300年都不会出关。
这时,甲板上的柯玉兰和拓野相互追逐戏闹着跑了过来,新宇闻声向二人看去,只见柯玉兰揪着比自己矮了两头的拓野的耳朵训斥道:“刚刚你那个动作不对,说了多少遍了,怎么就是记不住啊!”
“啊啊…轻点轻点…疼疼疼……”拓野踮着脚尖,龇牙咧嘴的叫唤道。
新宇问道:“怎么回事?”
不等柯玉兰先说,拓野主动承认错误道:“是…是我刚刚想请仙女姐姐教我修炼,只是我…我太笨了学不会!”
新宇拿开柯玉兰的手,示意她不要总欺负拓野。说起修行,她作为法器玉瓶从始至终都没有修行过,一身的修为也只不过是师尊衡玉竹馈赠所得,如果真要她教人修行,怕是要误人子弟了。
接着,新宇向拓野问道:“你了解修行体系么?”
拓野愣愣道:“不知道!”
新宇停顿了一下,开始耐心地为他讲解道:“修行体系分为三境九阶,每个阶位又划分九重天,它们分别是尘境,月境和星境,其中每个境界有三个不同的阶位,它们既为:
一阶凝气,二阶问心,三阶定相, 四阶施术,五阶施法,六阶布阵, 七阶权柄,八阶万法,九阶神相。
新宇讲解完修为体系的基本划分后,又继续说道:“当一个人修到尘境二阶后,便要问心,要明悟自己的理想,然后去追寻,待突破到三阶定相后,就可摆脱世俗寿命的桎梏,这时候才是真正的踏入修道之路,之后你需要自己去证道,在这个过程中你会经历月境三阶……”
讲解了一会儿,新宇从空间袋里取出一本书和一枚丹药,并递给拓野说道:“拿着,这是详细的修炼方法和筑基凝气丹,待会儿吃了它,然后去打坐冥想,感受天地灵气,日后能走多远就看你的气运了。”
拓野瞪着大眼认真地听完,接过秘籍和丹药后,他郑重道:“多谢恩人!”
柯玉兰站在一旁揉了揉拓野的脑袋,一脸得意道:“臭小鬼,以后你就是修道之人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一定要问姐姐哦,姐姐我的道行可比你恩人高呢!”
她说完又朝新宇较劲儿道:“你说是吧…小宇?”
新宇表情古怪道:“确实……”
柯玉兰道行确实比他高,因为她自诞生以来已有700个年头,只是她化形比较晚,因此修为比新宇低了三个阶位,但是新宇也不戳破,他难得清闲。
之后,三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商船客房里了……
客房内,拓野拿着手中的金色小丹药仔细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后,就一口吞咽了下去,接着开始按照新宇教导的方法打坐修炼,他先是闭目凝神感受周身的天地灵气,并尝试着吸收它们……
但没过了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体内似乎有两股不同的力量在相互冲撞着,他顿时疑惑起来,按理说恩人只给了他一枚丹药啊,怎么会有如此这般反噬呢?他不相信恩人会害自己,于是连忙拿起新宇给他的那本修行秘籍翻看了起来,然而并没有找到答案。
情急之下,他快速冲出了客房,来到柯玉兰的房间门口后,“咚咚咚”的敲了起来!
“进来……”客房内传来柯玉兰那熟悉的声音。
拓野推开房门,表情有些痛苦道:“仙女姐姐…我…我……”
柯玉兰坐在床沿边,双手交叉于胸前,赤脚踩在床榻上并翘着二郎腿,一脸威仪道:“你叫我什么?”
拓野意识到说错话,连忙纠正道:“主…主人师傅…我想问一下修行……”
“叫了师傅就要敬茶,你们凡间不是有这个规矩么?”柯玉兰对于拓野的请教视若无睹,也许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懂修炼,也许是因为她要利用每一次和这小子独处的机会,让自己好好欺负他一番才行。
拓野顿感无奈,只能强忍着难受走到桌子旁,倒了满满一杯凉水,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柯玉兰跟前,接着他缓缓的跪下,并双手举过头顶郑重道:“请师傅喝茶!”
柯玉兰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颇为满意道:“说吧,有什么事请教为师?”
拓野赶忙问道:“师傅…徒儿刚才在打坐凝气时,突然感到体内有两股力量在冲撞,这是怎么回事啊?”
柯玉兰哪里懂这些?但既然为人师表,就不能露拙,于是说道:“过来,让为师看看!”
拓野把手伸给了她,柯玉兰故作深沉地接过对方的手把起脉来,停顿了一会儿,她装模作样道:“没什么大碍,修行本就如此,照着新宇给你的书籍炼错不了的。”
拓野看着便宜师傅如此说,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他恭敬地告退后,便又回到自己的客房内继续修炼去了……
但当他强忍着难受,再次试图让两股力量融合时,却出奇的将刚才吞下的那枚筑基凝气丹给吐了出来。他趴在地上干咳了一会儿,捡起之前恩人给他的丹药看了看,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他体内原有的那股力量开始独占他的气海,而这股力量正是由那颗黑色的种子散发的,拓野不知道自己体内竟还藏着这种东西?于是他再次翻开新宇赠给他的那本书,其中有一页上写道:
修行者大致分为先天境和后天境两种,后天境的人是指在出生后未拥有修为,需要先有长者为他筑基后,方能踏入修道之路。
而拥有先天境资质的人,自出生时他的体内就带有本源之力,他修行的速度也往往比普通人快上许多。关于这种现象,基本是因为先天境的人在未出生前,他的父母本就是修道者。
拓野看到这里更加疑惑了,他觉得自己体内的这颗黑色种子很符合这本书上说的先天境的人,但后面那句话给他泼了冷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并非是修道者,那这就解释不通了……
在他愣神的功夫,他体内的那颗黑色种子开始自主的运转起来,几乎都不用他怎么去控制,周围的天地灵气就源源不断地往他身体内涌进……
另一间客房内,新宇打坐一番后,便打算出来透透气,当他走到船甲板上时,看到前面已经站了一对年轻男女,他也没太在意就走到了另一边,手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
这时,那个身穿白衣的少年转首对身旁那名女子说着什么,而那名女子则顺势朝这边看来,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走过来向新宇执礼道:“你好…能打扰一下么?”
新宇侧过头看了一眼这名女子,见她明眸皓齿,长相清纯,一袭白色剑裳裹身,略显中性之美,与柯玉兰那种灵动的气质不同,她的眉宇间透着一股清贵周正之气,这种感觉令新宇有些熟悉,于是他问道:“何事?”
女子恭敬道:“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兄能否……”
女子本来信心满满,但话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启齿,她又看向身后的那名少年,想寻求他的救场。
那名少年见势也走了过来,他执礼道:“在下星凡,见过道兄,这位是羽轻涵,我们都是羽族的,这次下山游历想与道兄结伴同行,不知意下如何?”
少年名为星凡,他是羽族这这一代的天才,虽然道行不高,但为人处世沉稳精细,他一眼就窥探出新宇此人实力不俗,从衣着服饰上看既不像是来往的商人,也不属于蛮荒人,定是哪家宗门大派的弟子出来游历的。
所以,他想着如果能说动对方与自己结伴同行或成为道友,那此次的圣城之行更是多了一份保障。
“羽族……”新宇诧异道,随即好像又明白了什么,接着他目光看向羽轻涵,在视线落到对方腰间的如意百宝囊的时候,竟有些动容。
羽轻涵也注意到了新宇盯着自己的法宝看,她解释道:“这个叫如意百宝囊,听娘亲说是在我出生的时候,一位前辈所曾,不知道兄可是认得此物?”
“嗯……”新宇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当然认得,这是他送给她的,当时巫族大军正在攻打羽族王城,而夏芷心在宫中临产,她的父亲羽基一人对抗巫族十大高手,不幸的是最后被巫重天所杀。再后来,他和师兄武征以及与刚生产完的夏芷心一起合力击退了巫族大军,最后在临走时,他把如意百宝囊送给了刚出生的羽轻涵……
“还没请教道兄大名?”星凡把陷入回忆中的新宇拉回了现实。
“我叫新宇,在中洲一处山野道观中修行……”新宇停顿了一下,而后又说道:“可以结伴,只是我还带了两个人,待会领你们认识。”
正说着,柯玉兰就走了出来,于是新宇就将她介绍给了二人,当羽轻涵在见到戴着兔耳发饰的柯玉兰后,顿生喜感,两人一见如故,很快便以姐妹相称。
接着,羽轻涵便向她说明了意图,就是希望大家结伴同行一起去参加蛮荒大典,柯玉兰很少外出游历,她当然一百个愿意。
只是新宇却犹豫了,对于蛮荒大典他有些陌生,听她们后续的谈话中得知,蛮荒大典是从100多年前开始的,当时新宇已经闭关了,而那时兆祥龙与巫族结盟统一中州后,为了使证道大陆休生养息,减少战乱,于是他们约定此后每隔10年举行一次蛮荒大典,就是各方派出自己的代理人去比武,败者遵从胜者的意志,以此来解决各种纠纷。
新宇由此推断出,师侄武天奇断然不会出现在蛮荒大典之上,因为按小衍方天的特性来算,刚刚重生的武天奇此时应该还是一个婴儿。
想到这里他有些失望,但看着柯玉兰和羽轻涵聊得火热,自己也不好明说什么,只是担心自己那位师侄,如果落入巫族手中,受了邪气沾染,那自己将难以心安……
正在他沉思时,突然感知到镇魂塔颤鸣了一下,于是他立刻从空间袋里取出镇魂塔查看,但那股熟悉的气息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柯玉兰很少见到新宇这种面色凝重的表情,她问道:“怎么了?”
一旁的羽轻涵和星凡也是满脸疑惑的看着新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久未出现的拓野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他像是经历了一场修为境界的大跨越一般,只见他穿着浑身浸湿的衣服,头发上也冒着缕缕白烟,并且面色红涨的来到新宇面前,说道:“恩人…我…我筑基成功了……”
一旁的柯玉兰立马恭喜道:“臭小子,不错嘛!”
新宇看着拓野此时的状态有些奇怪,他这种情况不像是后天筑基成功的样子。但此刻也由不得他多想,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刚才镇魂塔为何有那种反应?接着,一个让他背脊有些发凉的猜测涌上了心头!
随即,他掷出飞剑转首对众人说道:“我去一趟运河镇,如果回来晚了就不用等我了,到时候蛮荒大典汇合!”
他说完,也不理众人的疑惑,执剑朝运河镇方向飞去……
……
商船顺着河流行至巫族与羽族的交接处,众人下船后,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结果还是不见新宇回来,于是决定先去参加莽荒大典。
要想去蛮荒大典所在的圣城,就需要穿过远古森林,但远古森林的中心区域有强大的妖兽存在,所以他们也只能贴着森林的外围行走。
到了晚上,四人选择了一处空地落脚,羽轻涵从如意百宝囊里取出四个帐篷分别发给他们,待众人搭好帐篷后,又堆起了篙火,然后他们就围坐在一起聊着天……
“玉兰姐,你说新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羽轻涵自见到新宇后就产生了一丝丝亲切感,但又觉得他捉摸不透。
“他呀…呆呆的…昂…还有傻傻的!”柯玉兰撅着嘴如是说道。
羽轻涵听了嗤笑一声,哪里会听不出柯玉兰的傲娇之言,但也没有去反驳她。
拓野插话道:“哪有…我觉得恩人非常伟大…人品好…法力通天…恩…总之…非常…非常伟大……”
他见不得柯玉兰说自己恩人的不是,虽然这个经常逗弄自己的仙女姐姐是名义上的主人师傅,但她却从没有教过自己什么有用的东西。
星凡坐在旁边偶尔也插上一句,但他更多的时候是在思量接下来的路线。他的师娘是羽族女王夏芷心,也是羽轻涵的母亲,这次参加蛮荒大典的同时,还要调查羽族失落的神器真言之书的下落,出发时夏芷心让羽轻涵同行,并叮嘱他要照顾好师妹,他可不敢掉以轻心。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自己的帐篷内休息了……
到了深夜,拓野又被尿憋醒,于是他又悄默默地扒开了柯玉兰的帐篷,但还是没看见她的身影,不免觉得有些奇怪,师傅大人怎么总是夜里消失呢?想着算了吧,就准备在帐篷外就地解决时,他又瞄了一眼帐篷内,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东西--尿壶!
他的鸡巴不由得跳动了一下,自从使用过这个精美的玉器之后,他就再也不想尿在外面了。
于是,他又将玉瓶拿了起来,相比上次,这次他的动作熟练了许多,脱下裤子露出鸡巴,然后闸门一开,对准瓶口就尿了起来“哗啦啦哗啦啦……”
而在千里之外的清玉观中,衡玉竹的小腹再次传来鼓胀的感受,只不过这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惊慌,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施法将尿液吸收,因为被这样三番两次的尿液灌溉,即便是仙人之姿的她,也不免有些羞怒!
假若每次都将外来的尿液吸收,如果成了习惯,那她与人肉尿壶何异?传出去被天下人耻笑不说,她更在乎的是会被徒弟们看扁。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从蒲团上站起身子,接着脱掉自己的内裤,径直走了出去……
此时的清玉观被夜色笼罩着,除了一直在后山墓洞中躺着的玉清神女外,就没有其他人了。衡玉竹不担心自己这样外出撒尿会被看到,她走到正殿外面的一颗树下,然后掀开道袍把美穴露了出来……
常年清修寡欲的她早已辟谷,本不会再有凡人三急了,但此刻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看着自己下面那稀稀疏疏的黑毛,也不由得自嘲道:“丑奴儿……”
话音刚落,她就以仙人站立之姿放开了尿闸,橙黄色的尿水自她的美鲍前沿飞流直下“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
衡玉竹从小自负,这与她外表温柔的气质不符,她除了是先天之境的修行体质外,在被玉清神女收做徒弟后,更是展现了世间绝无仅有的修炼速度。早年的她为了清除世间一切污秽而证道,更是在700年前以自身宫胎培育出了本命法器清浊瓶,但不曾想最近却以自身的宫腹连连承接别人的尿液……
另一边,拓野尿完后,甩了甩鸡巴,他把瓶子朝柯玉兰的帐篷里随手一丢,然后就又去睡觉了。
在他的潜意识里,柯玉兰睡觉的地方已经成了他的茅房,而那个闪着仙光的玉瓶则是他的尿壶……
……
第四章
【小易师娘】:瑶英,道行未知,修为星境八阶,是瑶月仙子的姐姐,亡故后葬在瑶池仙山,由于长年受瑶池灵气滋养,尸身不腐,在瑶月外出云游时,被误入仙山的司长时所发现,然后将其掳走并炼制成僵尸。
第二天早上,众人收拾了一番开始启程,星凡在前面开路,其他人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们途中遇到了一些零星的妖兽,但实力修为都不是很高,被几人轻松解决……
几人又走了一会儿,在经过一处峡谷时,星凡突然停了下来,他感知到前方邪气浓重,而且周围也有打斗的痕迹,于是让大家保持警惕!
峡谷的另一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他身着旧黄色的道袍坐在巨石上,时不时地还摇晃着手中的铜铃,对着下面正与独角兽对峙的女人命令道:“师娘,可别伤了它的皮相,我还要用的哦!”
只见下方一个衣着暴露的美少妇双目无神地立在独角兽面前,她的额头部位贴着一张符纸,使她看上去既冷艳又呆板,但她前凸后翘的熟女身姿,以及淫荡的穿衣风格却是让人称奇不已,因为仔细看去会发现她是没有穿内衣内裤的,全身上下都只有一件红色的高开叉连体衣裙套裹着,不但胸前那两颗凸起的奶粒头隔着衣服也清晰可见,而且腰部以下还裸露着半截肥臀,当峡谷微风吹过她的裙摆时,那胯间的芳草总是若隐若现……
躲在上面的那个少年正是鬼派的传人司小易,他们的宗门每代只收一个徒弟,每个徒弟在到达一定境界后就要下山历练,寻找自己的道,并炼制属于自己的僵尸,之后就是与僵尸缔结亲约。
而少年口中的师娘就是他师傅炼制的僵尸,也是他这次下山历练中的临时保镖,他师傅说等他拥有自己的僵尸后,就要把师娘收回去,这也是鬼派历代的规矩之一。
美艳僵尸在听到铃声后,顺势丢掉手中的武器,开始改用空手搏斗。而通体雪白的独角兽看到眼前女子居然丢掉了武器,它顿时觉得不那么害怕了,因此也就放松了警惕。
但它不知道的是,小易师娘生前的实力至少也是星境以上的,死后又经过鬼派秘法锤炼,虽然缺少了人类的思维,但实力不会折损太多,只不过需要魂玲控制,有时难免会笨手笨脚的,不过对付它还是绰绰有余。
小易师娘率先发起攻击,只见她虚影一闪,瞬间就出现在独角兽的上方,接着抬脚就是一个暴力下踹,独角兽躲闪不及,直接被踹趴在了地上。
躲在上方的司小易赶紧摇动手中的魂铃,并命令道:“师娘…快停手…我要活的!”
美艳僵尸听到铃响后,立即停止了攻击,而司小易这才屁颠屁颠的从巨石上跳了下来,他缓缓走到独角兽面前,正准备把提前准备好的项圈向它套去时,突然感知到有人闯了进来!
于是他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并快速躲到僵尸师娘的身后,而后又伸出头瞄了一眼峡谷口,向来人喊道:“你们是谁?”
独角兽也察觉到了异常,为了寻求一线生机,它奋力跳起并朝星凡等人奔去。众人也是一脸惊慌,但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时,独角兽已是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似是在向他们求救!
星凡看着对面一高一矮的两人,最终目光锁定在美妇的额头上,当看清那张黄色的鬼画符时,他心中突然惊愕起来,这不是鬼派又会是谁?只有他们会炼制僵尸为正道所不耻,况且鬼派本就是巫族分支,而巫族与羽族又是敌对势力。
如果放在平时,他或许会插手救下这头独角兽,但前面的那头艳尸实力明显高过自己,而羽轻涵等人就更不用说了,为了安全起见他不能带着师妹冒风险,于是他在权衡利弊之后,向司小易回道:“我们只是路过这里……”
司小易一听,从师娘身后窜了出来,他说道:“既然是路过,那就且自便吧,这头妖兽我志在必得,可不要多管闲事哦!”
这时,柯玉兰站了出来,她说道:“偏不,这头小妖兽被你们欺负的那么惨,这事儿本姑奶奶管定了。”
“妈了个巴子的…师娘…给我干死她们……”司小易气急败坏道,他说着就摇起手中的魂铃,并命令自己的僵尸师娘向他们发起进攻。
羽轻涵作势拔出长剑准备迎敌,星凡也无奈地放弃了不管闲事的想法,也许这就是修行,为了自己道心稳固,有时也需要义无反顾的做一些事。拓野修为最低,插不上话,柯玉兰示意让他去照顾独角兽,他领会后便把独角兽推到一旁细心安抚着。
而这边已经剑拔弩张起来,星凡是四人中修为最高的,他率先发起攻击,只见他一跃而起来到司小易跟前,准备一招将其制服。但小易师娘的速度更快,她立刻瞬移到星凡的侧面,抓着他的胳膊朝一边甩去,接着他就像被扔炮弹一样甩飞数十丈之远,直到撞断了好几颗树才停下。
羽轻涵见状不妙,连忙接替星凡的位置对母僵尸发起攻击,但她根本就不是对手,一个来回被对方的利爪透穿了胸腹!
柯玉兰吓得脸色苍白,没想到这个艳尸如此强悍,这时她瞄到一旁的司小易,看对方应该是容易拿捏的,于是她瞅准时机一个弹射就飞到对方眼前,并快速钳住他的脖子,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接着怒斥道:“快让你的畜牲停手!”
司小易正全神贯注地观看打斗场面,也没注意到危险来的这么快,等他反应过来时,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他一下子被打懵了,没想到这个绝色姑娘发起怒来居然是母夜叉,他吓得双腿有些发软,于是赶紧求饶道:“姑奶奶别打了…姑奶奶饶命啊…我…我…停就是了……”
他说着就摇动手中的铃铛,让僵尸师娘停止攻击,而羽轻涵也顺势跌倒在地。
这时星凡也已经飞了回来,他看到羽轻涵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如果轻涵有什么闪失,那自己怎么向师娘交代?他满眼怒色的看向母僵尸,准备与她同归于尽!
柯玉兰急声阻止道:“星凡,别打了,都是我不好,轻涵妹妹会没事的,我会救她的,请相信我!”
星凡看着柯玉兰认真的表情,只好暂时作罢,接着他把羽轻涵扶起并抱在怀里,为她捂掩着伤口。
司小易也并不是非得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他就是想教训对方一下,既然双方都不打了,那也省得费事儿,小孩子心性来的快去的也快。他随即掏出一个丹药递给柯玉兰,然后赔笑道:“姑奶奶…她中了师娘的尸毒…喏…这是祛尸丹…服用后过个十天半月就好了…嘿嘿……”
柯玉兰接过丹药闻了闻,似乎没什么问题,这一点她可以确定,因为她本就是衡玉竹的本命法器清浊玉瓶,对毒性的东西具有超高的鉴别和克制能力,看对方有诚意和解后,就放了他。
“我叫司小易,各位再会,至于那头妖兽我就不要了,算是送给各位当做见面礼了……”司小易说完又后摇了一下铃铛,对着僵尸师娘命令道:“师娘咱们走。”
等司小易离开后,柯玉兰走到星凡身边,接着掰开羽轻涵的嘴,把丹药推了进去,然后不等众人反应,她身形一转,随即幻化成一个玉瓶飞到羽轻涵的嘴边,然后瓶口一张一合地对着星凡说道:“把轻涵妹妹的嘴掰开!”
星凡愣了片刻,而后依照指示把羽轻涵的嘴掰开,并示意柯玉兰进行下一步动作。接着就见玉瓶的瓶口缓缓对着羽轻涵的嘴巴往里倾倒着白色的液体,而羽轻涵的伤势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一旁的拓野看到这一幕后惊呆了,他惊得不是羽轻涵的伤势恢复速度,而是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尿壶!
没想到这几天一直被他当做尿壶使用的玉瓶,居然就是经常欺负自己的主人师傅柯玉兰?而冰清玉洁的羽仙子竟然在用自己的尿壶疗伤?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连忙摇了摇头,试图把这种邪恶的想法甩掉,同时一阵后怕,如果被主人师傅发现那还了得?但随即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的下体突然变得坚硬无比,而心湖中的那颗黑色种子也在这个时候再次觉醒,并不受控制地自主运转着,没过一会儿,他的境界就突破了……
……
此时,一辆去往南荒的豪华马车上,洛翡染全身赤裸的跪趴在车厢里,她撅着屁股被兆小宝骑胯在后面,并且她白皙的脖颈上还套着一个项圈,项圈连带着一根绳子被对方牵在手里,使她的俏首被拉的高高扬起,而她的屁眼则被兆小宝那根粗大的鸡巴不停地抽插着“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兆小宝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她的屁股,并痴痴的命令道:“马儿…马儿…驾…驾驾……”
洛翡染被操的满脸潮红,她压抑不住的从口中发出一连串呻吟“噢…噢吼…嗯呃呃啊……”
同时,她还要依照小主人的指令艰难地在车厢内爬行着,她的逼穴由于空虚而不断地往外流淌着淫水,以至于随着兆小宝的骑行,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轨迹……
坐在车厢正中的荒莫舟有些不耐烦地举起手杖,接着就朝洛翡染的美背上敲去,并呵骂道:“骚货,别爬了!”
兆小宝见状赶忙俯身下去,他挡在洛翡染的背上,阻止道:“不…不要打我的…马儿……”
说完他揉了揉洛翡染背上的那道红印,并安慰道:“马…马儿…痛不痛?”
洛翡染停止了爬行,她低头不语,心中有万般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抗,哪还有昔日女武神的半点威风。
荒莫舟停止了抽打,而后语重心长道:“小宝啊,你现在还小,可不能整日沉迷在这烂货身上,老夫教你的心法炼的如何了?”
“尘…尘一……”兆小宝回道,他一句话都说不全,似乎对修炼也不怎么上心。
荒莫舟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几百年前他收的徒弟是兆祥龙,本来是很得意的,只是这个徒弟自从当了皇帝后,就开始忙于政务,无心修炼,以至于境界停滞不前。于是他就想着好好培养一番兆小宝,但现在他越发觉得小宝不是修行这块料,他甚至有了想再收一个徒弟的打算。
他想了一会儿,也不再理会洛翡染和兆小宝了,便开始继续打坐冥思起来……
兆小宝不敢再惊扰荒莫舟了,他从洛翡染的屁股上滑了下来,硕大的鸡巴也顺势抽离,他挪到马车的另一侧坐了下来。洛翡染也跟着爬了过去,并把头伸到他的开裆裤里,一口含住他那沾满自己淫水的鸡巴认真地吸弄起来……
“谢…谢…马儿……”兆小宝看着温顺的洛翡染,忍不住伸出小手开始抚摸她的脸颊。
洛翡染缓缓抬起头,睁着美目看向兆小宝,然后手臂轻举温柔地擦拭掉他的鼻涕,似是对他刚才守护自己的答谢,而后又低头继续吸弄他的鸡巴“咕呲咕呲咕呲咕……”
红唇略过粗壮的鸡巴龟头越含越深,香舌反复在空腔内来回卷裹着,这是她这百年来重复过无数次的口交动作,但这一次她格外用心,因为她想让兆小宝舒服!
“啊啊…好…好舒服…马儿…对我太好了…我的棒棒要化了……”兆小宝双手扶在洛翡染梳在脑后的发鬓上,看着她的嘴巴紧裹在自己鸡巴上进进出出,感觉自己的精袋都要被她吸光了。
洛翡染没有回话,她感觉到了兆小宝鸡巴在自己口腔里的震颤,于是她停止裹弄,并且嘴巴严丝合缝地紧箍住对方的龟头,等对方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都射进她嘴里后,她才蠕动喉将精液全部脱下。
而后,她再次重复起刚才的口交动作,为兆小宝的肉棒做最后清理“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过了一会儿,她舔累了,就把脸枕在兆小宝的裆部昏昏睡去……
梦中,一个身穿粗布麻衣,头发蓬乱的小女孩跪在人来人往的街道边,她的前面躺着一具不知死了多少天的腐臭尸体,尸体只露出一双脚,其他部位被一层草席铺盖着,而女孩的后面则摆立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卖身葬父!
行人路过女孩面前时,都掩着口鼻晦气的走开了。而小女孩也不知道多少天没吃饭了,她饿的面黄肌瘦,嘴巴干裂,双目无神,但就是在那里静静的跪着……
这时,一个头戴玉簪,影姿绰绰的白衣仙子站在了女孩面前,女孩抬头看向面前的仙子,仙子没有说话,只是向她伸出了手,她也向仙子递去了手……
之后,时间又过去了一百年,小女孩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仙女。在某一天里,师傅云游回来身边带了一个小男孩,男孩儿长得很阳光,眉毛很浓,也很好看,师傅对女孩说:这是你的师弟武征,以后你就是大师姐了……
接下来的情景快速变换,师姐和师弟在外出游历中互生情愫,彼此相爱,并在师傅的见证下结为道侣夫妇。之后他们随着各自的证道,书写了一段人间传奇……
再然后,就是灾难的开始,师弟战死,师姐被敌人所擒,百年来受尽折辱,被各种各样的人凌虐,被拉去窑子里接客,被当做军妓供众人亵玩……
……
洛翡染在梦中流下了眼泪,她似醒了,又似没醒,她有时在想,如果师傅当初没有救自己,那自己会不会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死去?如果师傅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又会作何感想?
她想着想着就被一阵触弄扰醒,待缓缓睁开眼睛后,看到兆小宝正在为自己擦拭眼泪。
“马…马儿…不哭……”兆小宝口痴道。
洛翡染竟有些动容,看着眼前的兆小宝突然想起了自己那生死不明的爱子,如果天奇还活着,他会不会像小宝这样为自己擦拭眼泪呢?自从她落入敌人手中之后,无时无刻的不在煎熬中度过,只有在兆小宝这里还能感受到些许温存,想到这里,刚擦干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兆小宝看到洛翡染又流了眼泪,顿时些急了,他鼻子一酸带着哭腔说道:“马…马儿…不要哭……”
“谢谢宝儿,马儿不哭了,马儿以后天天给宝儿骑好不好?”洛翡染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哄着兆小宝说道。
兆小宝一听这话,开心极了,他道:“好……一言为…为定…拉勾…拉勾勾……”
他说着就朝洛翡染伸去了小拇指,而洛翡染也向他递去了自己的小拇指,接着两人便拉起了勾勾……
一旁的荒莫舟看到这一幕,冷哼一声,也没再管他们,反正到了南荒以后,把小宝往宗门那里一扔,让他们去管吧,自己也懒得费心。
……
第五章
远古森林这里,柯玉兰几人在经历白天的战斗后,就没再继续前行了,他们就近驻扎在原地,等待着羽轻涵的伤势恢复。
白天救下的那个独角兽对众人心存感激,特别是对照顾过它的拓野尤为亲切,所以它一直不肯离开,众人也都接受了它。
夜晚到来,他们没有像之前那样围在篝火前有说有笑,星凡早早的进入到羽轻涵的帐篷内,时刻为她守候着。
而另一顶帐篷内,拓野因为白天的事一直心绪不宁,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异样的感受,更奇怪的是他的修为居然不明不白的突破了。现在他辗转难眠怎么也睡不着,犹豫了一会儿,他决定去请教柯玉兰,于是就走出了自己的帐篷。
当他来到柯玉兰的帐篷外面时,突然停住了,想到如果主人师傅又要变回玉瓶怎么办?那自己岂不是白来了?但随即一道电光在他脑海中闪过,他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挣扎了一会儿,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定,接着面色凝重地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果然没有发现柯玉兰的身影,映入眼帘的是那木架床上熟悉的玉瓶,他走到床前,拿起玉瓶仔细端详了片刻,一会儿看看瓶底,一会儿又看看瓶口,觉得这个玉瓶除了小一点,和普通的插花瓶子没什么两样儿!
他又不放心的对着玉瓶小声喊了几句,道:“主人师傅您在么…我是拓野啊…您醒醒呗……”
玉瓶没有反应,接着他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只见他顺势脱掉自己的裤子,把鸡巴掏了出来,然后对准瓶口直接就插了进去,不过这次他没有撒尿,而是拿着玉瓶缓慢地套弄起来,并且他脑海中时刻幻想着主人师傅的绝色容姿,以及往日被她呼来唤去的样子……
想着想着他的鸡巴就硬了起来,瞬间变得粗长无比,甚至能顶触到瓶底,幸好瓶口光滑,不至于让他的鸡巴插进去而拔不出来,接着他就毫无顾忌的对着瓶口操弄起来“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拓野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种动作已被千里之外的衡玉竹悉数感应到了!
而在清玉观内,正在打坐的衡玉竹突然感到腹下一阵触痛,这与之前子宫灌水的感觉不同,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疯狂顶撞一般,她的穴口也随之传来湿热感……
“呃喔……”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接着她撩起自己的道袍,并扒开内裤的边角向穴口看去,只见那粉嫩的唇瓣已经扩张成一个男人阳具的形状,即便是不曾有过道侣的她,也明白自己目前正在经历什么,这定是有人拿着玉瓶在用阳具隔空操她的穴……
清心寡欲的她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于是她迅速运转冰心决,向自己的宫颈内注入一道寒气,用以反制对方的侵扰!
另一边的拓野还在疯狂地抽插着,但下一刻他的鸡巴就被瓶内的寒气冻的瑟瑟发抖,但他也没有太多惊慌,随即就对着玉瓶呵骂道:“骚货…还敢反抗…看我不把你治的服帖!”
于是,为了验证白天境界突破后的道术成果,他果断放开尿闸,再次对玉瓶尿了起来“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只不过这次他放出的尿液与以往不同,它是融合了体内那颗黑色种子所散发的邪气,一并涌进了清浊瓶里。而清浊瓶在吸收拓野的尿液后,立马就屈服了,像是被雄性的骚尿天然克制一般,刚才的那股寒气也随之消散。
“啊哈……”衡玉竹瞬间没了自持,她躺倒在地上满脸潮红,并且胯间止不住地往外喷尿,在凌乱的同时,她震惊于这世间居然有人能够轻易破除自己的冰心诀?
接着,第二波抽插感再次传来,而这次她没有反抗,似乎是认命了般任由对方隔空操干自己的玉穴。她额头渗出香汗,眼神迷离,并且口中还喃喃自语的呻吟道:“嗯呃…新宇…是你在捉弄为师么?”
前几次的子宫灌尿,她误认为是柯玉兰的玩心胡闹所至,但这次她想不出除了新宇还有谁能接近柯玉兰,并且熟知玉瓶与自己身体之间的奥妙,来趁此做这种事情!
“新宇…如果是你的话…呃呃啊…如果是你…嗯啊啊……”衡玉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她的身体已做出了反应,不知不觉间她的宫口微微张合,似是为了迎合对方鸡巴的抽插,她阴道里的息肉也开始渐渐蠕动起来,并紧紧地隔空裹磨着对方……
这边的拓野插着插着,突然感觉玉瓶的内部起了变化,冰凉的瓶壁变得柔软无比,不但自主的紧裹着自己的肉棒,而且瓶底也升起了一个小肉口,这个小肉口似是女人的红唇一样紧紧地吸吻着自己的龟头,这让他的精神瞬间高涨起来!
“啊啊啊…我操死你…操死你…居然敢吸我…噢噢啊啊…太爽了…这难道就是操逼么…啊太舒服了……”拓野之前从没操过逼,但他的本能反应也知道这就是真真切切的操逼,因为只有女人的逼里才会这般舒服。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抽插声不断响起,虽然这是不同于常规的操逼方式,但还是给了拓野极大的满足感。他在操干了几百下后,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像高速飞行的箭矢一样直击玉瓶的心宫……
另一边的清玉观内,暴风雨过后的衡玉竹看上去相当疲累,她躺在地上,双腿无力的敞开着,中间的穴口生平第一次流出了男人的精液……
……
拓野做完这一切后,有些心虚,他提上裤子贼头贼脑地从帐篷里走出来,看到外面的独角兽正歪着头盯着自己,感觉被它看的心里有点发毛,于是赶忙开溜。
等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时,他掏出了新宇送给他的那本《修行证道经典》,想从中寻找答案,结果翻看了一会儿并无所获,索性也就把它收了起来,想着以后如果见了恩人再向他当面请教。
之后,他开始打坐修炼,稳固了一下刚才操逼时所吸收的道果后,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拓野走出帐篷伸了伸懒腰,发现星凡他们已经醒了,而羽轻涵也恢复了行动能力,看来玉瓶的功效还是很强大的。
这时,柯玉兰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拓野不由得向她看去,见她也向自己这边看来,他心虚的赶忙扭过头躲避对方的视线。
柯玉兰立马走了过来,并揪着他的耳朵吼道:“臭小鬼,你躲我干嘛?”
“啊…没有啊…师傅早安……”拓野赶紧赔笑道。
“哼…谅你也不敢!”柯玉兰松开了手,然后又走到羽轻涵的跟前,并对她关切道:“轻涵,感觉怎么样?”
羽轻涵回道:“嗯,好多了!”
一旁的星凡说道:“那小道的丹药绝没有这么强的功效,想必是柯姐这玉瓶的作用!”
柯玉兰愧疚道:“这次轻涵受伤,全怪我太冲动了!”
羽轻涵说道:“姐姐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们修行之人最重要的就是道心稳固,换了我也是一样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又聊了一会儿,只有拓野插不上什么话,他索性就跑去逗弄独角兽了。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几人的感情也慢慢变得深厚起来,之后他们再次出发,路上也遇到了一些温良的妖兽,它们的领地意识没有那么强,一般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类的,所以他们也避免了很多麻烦,于是众人很快就走出了远古森林,并朝着圣城的方向行去……
……
司小易在离开峡谷后,并未走出远古森林,而是折返去了较深的区域,因为他死心不改,非要拉着僵尸师娘再去找一头坐骑不可,于是他们在瞎转悠了两天后,来到一个山洞口。
他谨慎地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然后又探出鼻子嗅了嗅,当感知到洞里有一头强大的妖兽气息时,他便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了一个霹雳弹,接着施法将其点燃,并快速地朝里面扔去,同时向后退开,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老手。
刹那间,山洞里就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一股热浪从里面激荡而出,震得周围碎石飞溅……
“嗷呜……”一声狼吼响彻云霄,随即从里面窜出来一头有足两米多长的巨型恐狼,它双目怒睁,并张着大嘴骂骂咧咧道:“哪里来的王八羔子,居然敢扰本大王休息!”
司小易也是一惊,这家伙居然会说人话,然后回怼道:“就是本大爷我,不服来战!”
他说罢还朝恐狼扮了一个鬼脸作为挑衅,恐狼一看是个小屁孩,居然还如此嚣张,气儿不打一处来,直接张开血盆大口就朝他扑了过去!
司小易见这架势瞬间怂了,他赶紧摇动手中的魂玲,朝着埋伏在一旁的僵尸师娘喊道:“师娘,快救我啊!”
恐狼先是一愣,很快察觉到不妙,但是已经晚了,小易师娘早已飞到它的身边,接着就对它的下腹来了一个朝天踢,速度之快,它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就被踢飞数百丈之高。
而小易师娘在攻击完也并未收势,她修长的美腿呈一字马状站立着,那高开叉的裙摆下面,露着阴户与芳草,似是在邀请诸君品尝一般,看的司小易竟有些口干舌燥。
就在恐狼将要回落时,小易师娘弯腰曲腿在地上用力一蹬,瞬间就弹射至高空,准备再给这头妖兽来一记高位下踹。
而刚刚恐狼是没有防备才被偷袭的,这次它可不会这么掉以轻心,只见它在空中快速翻转身子,并巧妙地躲开了僵尸师娘的追击。但当它打算正面硬刚对手时,突然又呆住了,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人类美艳熟妇!它作为狼来说,爱美之心是有的,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它愣神的功夫,小易师娘已经贴到了它的面前,并钳制住它的脖子,然后直接环绕到它身后,双腿弯曲夹住狼腹,双臂锁住狼脖,接着调转方向,带着它一起朝地面抱摔而去……
“你这骚娘们儿真狠啊…想送我归西么?”恐狼在极速下坠中忍不住怒骂道,但就在即将砸向地面的时候,它快速施展咒法,使自己的身体瞬间就消失了。
小易师娘作为僵尸,她没有临场应变的能力,在恐狼逃脱后,她则是抱着空气一头扎进了土里,但唯独她的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却还露在外面,一动不动。
司小易看到这一幕愤愤道:“师娘笨死了,真是一头老母猪!”
其实也不怨僵尸师娘,鬼派炼制的僵尸虽然实力很强,但是不会法术,因为操控法术需要意志力,而僵尸是没有意识的,即便生前拥有多么强大的法术也施展不出来,所以只能单靠强悍的肉体去搏斗。对于这头恐狼来说,它不仅能口吐人言,还开了灵智,领悟了法术的它自然能逃脱小易师娘的钳制。
这时,消散了的恐狼在空中重新聚合完毕,等它落到地面后,对着司小易就是破口大骂道:“臭小子,敢惹你基康爷爷,你是哪条道上混的?”
司小易听这头叫基康的贱狼说话总是痞里痞气的,于是也回怼道:“你爷爷我叫司小易,是南荒第一大派鬼派的真传弟子,哦对了,是最天才的真传弟子,你可听说过我?”
基康看了一眼半截身子还扎在土里的美艳熟妇,回想起刚才战斗中她额头上贴着的符箓,接着又看了一眼捏在小屁孩手中的那个铃铛,似是想到了什么,然后问道:“你师傅叫什么名字?”
司小易回道:“我师傅叫司长时,咋了?”
“他妈的…居然不认识……”基康又追问道:“那你师祖叫什么?”
司小易觉得这头贱狼很奇怪,但还是回答道:“师祖叫司代复,不过早已羽化,怎么了?莫非你这头贱狼认识?”
基康恍然道:“原来是那小子的后辈,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么?”
“不知道!”司小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基康感叹道:“唉,也难怪,这都多少年过去了,现在的小辈们都不认识我了。”
司小易表示一脸茫然,看贱狼没有立刻发起攻击,他也没再摇晃手中的魂铃。
随后,基康又问道:“那你可知道现在清玉观的观主是谁么?”
这个司小易倒是有些熟悉,他好像是在师祖本纪里看到过,当年师祖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南荒小修,在中州历练时,遇到了为情所伤的羽天,然后二人便结伴同行,在交谈中了解到,原来他是清玉观观主玉清神女的追求者,但玉清神女早已心有所属,所以拒绝了他。之后师祖就和羽天分开了,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回到巫族开创了鬼派。
当他第二次来到中州时,遇到了下山游历的衡玉竹,并在其口中得知了玉清神女已经死亡的消息,而衡玉竹则成为新一代的清玉观观主。
司小易把这些告诉基康狼后,又问道:“你打听这事干嘛?”
基康没有回话,它听到玉清神女已经死亡,有些难以置信,以神女娘娘的修为资质完全超脱生命桎梏不是没可能,因为一般的修行者达到尘境定相后,就可以延年益寿,虽然并不是永生的,但在达到星境神相后便可万古永存,除非是被神器所伤,不然是不会死的,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自绝心脉。
而它作为一头狼能活这么久,因为它不是人,而是妖。妖兽虽然寿命比人修长,但修为却增长缓慢,看着活的久,其实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也是一个弱鸡。
接着,它叹息道:“主人啊,当年你让我守在此地等她到来,可是我等了近千年,等到的确是这样的结果……”
它的主人正是当年追求玉清神女的羽天,而它的名字也是羽天所赐,只是羽天在被拒绝后,主仆俩在中州就没了留恋,于是辗转来到这里,但意志消沉的羽天从此郁郁寡欢,修为也因此停滞不前,以至于到寿命即将耗尽时也未能突破星境神相,最后他发出一缕神念传给玉清神女,希望她能来见自己一面,但玉清神女并没有来。
之后他就油尽灯枯而亡,而基康则守在这里一边继续等待玉清神女的到来,一边守护着他的遗物。
基康心想,既然玉清神女已经亡故,自己怕是等到死也没有用,不如将主人的遗物让这个少年试试,如果他真的是有缘人,那自己也可离开此地了。于是它便对着司小易说道:“小子,我与你的师祖有渊源,所以我们不必打了,随我进洞吧!”
司小易见对方向自己发出邀请,虽然感受不到恶意,但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摇动手中的魂铃,让笨猪师娘从土里自己把头拔出来,而他则跟在师娘屁股后面小小翼翼的随基康走了进去……
第六章
【项圈】:法器类,外观与传统的宠物项圈没有差别,但它的能力在于克制修道者的修为,使其变得顺从,最早是荒莫舟为了降服妖兽而炼制,后来被套在了洛翡染的脖子上。
被霹雳弹炸过的洞穴异常凌乱,有些地方甚至还有塌方,但基本是能过人的。
司小易跟着基康深入到洞穴的内部后,看到紧挨着壁面的位置摆着一张石床,而离它不远处的空地上放着一块由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石桌,其他的家具也大都是由石头雕刻出来的。这里的一切看上去都布置的相当有格调,显然不是作为妖兽的基康能办到的,应该是它口中所说的主人曾经在此居住过。
基康走到角落,对着地上的一推白骨沉默许久,而后又转身来到一块石台前,看着上面插着的小幡旗,对身后的司小易说道:“小子你过来,用手握住它!”
司小易从进来后也注意到这个小幡旗不同寻常,金质的旗杆,和黑色的幡布看上去精妙绝伦,而且上面还印有一个栩栩如生的魂字,这个魂字像是有某种魔力一般,在他的识海里不断地响起阴恻恻的声音“过来呀…快过来呀…用你的手握住我…我将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于是,他便痴痴地走了过去了,当伸手握住它的那一刻起,魂幡无风自起,一道诡异的黑气瞬间就侵入了他的手臂中,然后顺着他的手臂快速蔓延到全身,他的脸上,胳膊上全都布满了血红色的神秘符文。但这种变化也仅仅是昙花一现,神秘符文很快又消失不见,而只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小黑点,至此,原本清秀的司小易脸上又多了一丝邪魅之气。
接着他闭目前凝神,开始与魂幡意念交流,一幅幅历史的画面自他的识海中呈现出来……
从魂幡的记忆中得知,它最早是由一个叫王达克的人,和另一名叫司野马的人,在分别抽取了两名女子的灵魂与小腿骨后所制成的。司小易不明白这个叫司野马的人和自己师祖司代复是什么关系,但其中一名被抽取灵魂的女子在他脑海中显现出来时,他大为震惊不已,这名女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僵尸师娘……
他更加疑惑了,本以为师娘就算不是和师傅同时代的人,也应该也不会相差太远,但没想到师娘生前所处的时代居然是最早的龙元历年间。
然而,当他得知自己的师娘是被那个男人抽取了灵魂后,他的心情开始沉重起来,只是与魂幡的意识互换还在进行中,他不能有片刻分心……
接着,魂幡的记忆再次涌入他的识海里,王达克在抽取了瑶英仙子的灵魂后,就送给了那个叫司野马的人,而那个司野马则把另一个女人剥皮后,取下她的小腿骨制成了指挥棒,并在上面渡上了一层暗金。之后并用制作好的指挥棒来纵那个被剥了皮的女人骨架,由此人间第一个僵尸骷髅便出现了。
再然后,这个叫司野马的人在临终前,把指挥棒和女人的骷髅架送给了一个叫司代复的徒弟……
到了这里,司小易才把整个事件的脉络梳理清楚,原来这个魂幡当初就是被师祖用腿骨指挥棒制成的,而师祖的上面其实还有一个师傅,那个人就是司野马,只是这个司野马太过残忍,居然把那个女人剥皮制成了骷髅!
也许,当初师祖在了解了这段历史后,觉得司野马太过残忍,所以才在后来的旅途中,把魂幡送给了羽天。但羽天在得到此物后,一直尝试让它认主却并未成功……
一旁的基康看到司小易面色凝重,知道他是到了神器认主的关键时刻,心中万分着急的同时,也无比兴奋,因为如果他一旦被认主成功,那自己从此就自由了!
过了一会儿,司小易缓缓睁开眼睛,他回头看了一眼基康,又看了看僵尸师娘,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师娘原来是叫瑶英,而且生前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仙子,只不过她的命运实在太过悲惨……
但瑶英在见到魂幡认主司小易后,本无意识的她,突然像是见到了什么令她恐惧的东西一样,不由自主的往后退闪着,并且嘴里还不停地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声音“呜呜呜…呜呜……”
司小易见状立即摇动魂铃,对她安抚道:“师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以后…也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了……”
这时,基康急切的问道:“小娃娃,是不是成功了?”
“嗯…它已认我为主了…谢谢你带我来这里!”司小易回道。
“那是你小娃娃的气运好,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老狼我噢……”基康说完,又道:“不过我也该走了,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司小易问道:“你要去哪里啊?不如留下来当我的坐骑可好?正巧我没有坐骑!”
“切,只有老子骑别人,休想别人骑老子!”基康不服道。
它虽然这样说,但目前也确实没有要去的地方,在思索了片刻后,决定暂时先跟着这小娃娃游历一翻也不错,当然最重要的是小娃娃身边有个美艳师娘长的不错,那身段看了让狼都流口水,于是它又接着说道:“不过嘛,倒是可以跟着你,毕竟你小娃子刚得了主人的宝物,也算主人的半个徒弟,给你提供一下保护也是应当的,你说对不对啊?”
司小易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其实这个魂幡本就是他师祖的东西,但念它守护在这里近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道:“那我们走吧!”
于是,他们在祭拜了羽天后,就走出了山洞……
……
由于刚得了神器,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他去了解和掌握,所以他并没有急着走出远古森林。
司小易在帐篷内打算消化一下今天所获,他坐在床上心念一动,魂幡从他的眉心飞出,落到手中,他仔细观察了一番,以他现在的修为还不足以全面掌握魂幡。因为根据魂幡传导给他的信息,他知道这个东西比师傅的炼尸鼎还厉害,不但能操控死人,还能使死人还魂,简直逆天。
只是以他现在的修为也只能寥寥使用一下精神攻击而已,而魂幡的其他能力还有待他去发掘……
帐篷外面,基康这头贱狼双眼始终直勾勾地盯着站在不远处的瑶英仙子看,它酝酿了一会儿,然后就鬼鬼祟祟的走了过去,并围着瑶英仙子转了一圈,先是用鼻子在她的胯间嗅了嗅,接着又伸出舌头在她外露着的穴口上舔了舔,舔完又嗅了嗅,嗅完再舔,如此反复见对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它便大胆起来了!
只见它撑起前爪按在瑶英仙子的后背上,然后一下子就把她推倒在地,接着用身子拱了拱她的腰腹,让她像待交配的母狼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后, 它再次走到瑶英仙子的后面,先是用嘴巴咬住她屁股上的高开叉裙摆,并快速的掀到了一边,然后就伸出舌头对其阴户卖力地舔了起来“滋溜滋溜滋溜滋溜……”
同时在舔的过程中,还用它的舌头伸进瑶英仙子的逼里去搅弄,等它把舌头抽出来时,瑶英仙子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里面还冒着热气,这都是被它舔出来的效果!
基康看差不多了,然后向上一跳骑跨到瑶英仙子的屁股上,并且用前肢紧紧地夹抱住她的腰腹,用以固定彼此的身体,而那早已探出的红色肉柱,则对着瑶英仙子的逼穴狠狠顶撞起来“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哦哦哦…哦…干死你…干死你……”基康像发情的公狗一样骑胯在瑶英仙子的屁股后面,小腹不停地前后耸动着。
“呜呜…呜呜呜……”瑶英仙子的头埋在草地里,撅着屁股只能发出这种沙哑的声音。
“骚货…白天你不是挺威风的么…现在怎么撅着屁股被本大爷干逼呢…哈哈哈…让你这骚货尝尝本大爷的厉害…干死你这头骚货……”基康一边奋力顶撞小易师娘的嫩穴,一边发泄似的叫骂着。
与人类正常的性交不同,野兽之间的交配大都充满暴力,基康下面红色的大肉吊连续不断地在瑶英仙子的逼穴里进进出出,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它完全是把小易师娘当成了母狼肉便器来使用“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连续操干了几百下之后,它又将瑶英仙子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草地上,接着它用自己的后爪蹬在瑶英仙子的两条美腿上,让她的腿向两边撇去,并拉成一字马状。然后又扑压上去,红彤彤的肉吊再次挺进小易师娘的逼穴里,开始猛烈地操干起来“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同时,它的两个前爪压在瑶英仙子的胸部上,并用力地踩踏着她的两团大肉球,而它的狼嘴则伸的老长,对着瑶英仙子的嘴唇就亲了起来,不时还将舌头伸进她的喉管中去搅弄着“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
司小易正入神着呢,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奇怪的声音,等他走出帐篷去外面查看时,瞬间傻眼了,自己的师娘瑶英仙子居然被它这条狗给干了?他顿时火冒三丈,于是立即在地上抄起一根树枝朝它大骂道:“狗日的东西…你在干什么?”
“呃呃…哦哦哦……”基康看到司小易出来,激动的瞬间达到了顶峰,一股存了多年的浓精直接喷射到了瑶英仙子的逼穴里面,接着就进入短暂的贤者模式,并痴痴的望着司小易,心虚的说不出话来。
“还不快下来,你这个贱狗!”司小易醋意大发,自己下山前师傅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不可亵渎师娘,要像对待亲人一样对待她,虽然出来后他并没有完全听师傅的话,自己也偷偷操过师娘,甚至做过更过份的事,但有些事情自己做可以,别人做就不行!
他见基康还赖在师娘身上不下来,气的直接朝它冲了过来,并用手中的树枝去抽打它“啪…啪…啪……”
基康一看不对劲,连忙服软道:“小易别打…别打了…老哥一时没忍住…老哥给你道歉…唉…唉…别打了……”
“还趴在师娘屁股上干嘛?快下来!”司小易一边吼叫着,一边拿树枝继续抽打它。
基康被抽疼了赶忙从瑶英仙子背上下来,但下体的肉吊却紧紧地锁在了瑶英仙子的逼穴里出不来了,它尴尬的看向司小易,并羞涩道:“小易啊…锁…锁住了…等一会儿可以么?”
“我不管,你快点给我出来!”司小易怒道,说着就又对基康抽打了起来“啪啪啪……”
基康为了躲避抽打,下体连着瑶英仙子的屁股向一边爬去,同时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小易…我喊你爷爷…我以后给当你宠物…给你当坐骑行了吧!”
而小易师娘在被基康拖拽着下体向后退爬时,由于阴部被扯拽而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声音“呜呜呜呜呜………”
司小易见状也不得不停止了抽打,对于此他有点无可奈何,看着她们锁在一起的下体,他痛骂道:“贱狗,你最好给我快点!”
说完,他愤愤地向帐篷走去,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补充道:“以后不准对师娘无理,还有等回了山门,别让我师傅知道此事,知道么?不然他老人家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知道了知道了…一定一定…下次不会了……”基康连连应承道。
等司小易进了帐篷以后,基康这才抬起前爪揉了揉自己的腰腹,并痛吟道:“哎吆,小娃娃打的可真狠,疼死我了!”
……
国师荒莫舟从中州出发,一路南下在进入到远古森林的地界后,因道路崎岖难走,于是就放弃了乘坐马车,改用御剑低空飞行。而洛翡染则背驼着兆小宝在地面行走,她没了法力修为,不能像荒漠舟一样在天上飞。
穿过峡谷,在前面飞行中的荒莫舟遇到了正在收拾行囊准备离开的司小易,于是他收起飞剑准备下去问话。他认得司小易,以前拜访鬼派的时候曾见过这个小娃娃,落地后,他说道:“小易,你为何在此地?你师父呢?”
司小易先是一惊,然后回头看到是荒莫舟,便赶紧执礼道:“原来是莫前辈,家师在山门中闭关,此次我下山在这里历练。”
荒莫舟看了一眼旁边的僵尸师娘,又看了看那头憨憨的狗,接着道:“哦,原来如此!”
司小易问道:“前辈一个人么?”
荒漠舟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说道:“我的徒孙在后面,这次出来主要是为蛮荒大典做个见证,顺便把徒孙送回宗门培养一段时间。“
这时,洛翡染背着兆小宝从后方走了过来,当她在看到荒莫舟后,便立即停了下来,然后就温顺的站在一边不说话。
司小易看向洛翡染,见她冷眉凝霜始终不与人对视,但她身上透着的高贵清雅之气却让人很难不去注意她。细细看去,她梳着贵妇人的发型,白皙的脖颈上还缠着一条丝巾,似乎是在刻意遮挡着什么,朱唇琼鼻娇艳欲滴,这绝对称得上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容姿。而与她身份气质不符的是,她居然像下人一样,背驼着那个痴傻小孩儿!
司小易知道这个小孩就是莫前辈口中所说的小宝,只是他好奇于绝色女人的身份,于是向荒莫舟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荒漠舟满脸不屑道:“她就是小宝的一个肉玩具而已,不值一提!”
洛翡染听到荒莫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样介绍自己,虽然没有反驳,但还是羞愧的垂下了头。
一旁的基康见到洛翡染后,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它杵在那里痴痴地盯着对方看。司小易以为它又起了色心,随即瞪了它一眼,示意它不要犯贱,如果得罪了巫圣荒莫舟,那谁也救不了它这条贱狗!
这时,荒莫舟又说道:“小易,既然是下山游历,就要多走走转转,老夫托你将小宝送去巫术门,你可愿意?”
一向尊师重道的司小易,对于师傅至交好友的委托也是不敢推辞,他很快应道:“前辈放心好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小宝就交给我吧!”
荒莫舟点了点头,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封信递给司小易,并说道:“到了巫术门,把这个交给王胜师,让他带小宝进书堂。”
司小易接过信封后揣进怀里,说道:“好的,我会的!”
荒莫舟又对着兆小宝说道:“小宝啊,我就不去师门了,让你小易哥哥带你去,路上你可要听话啊。”
兆小宝看着司小易说道:“小…小易…哥……”
接着,荒莫舟脸色一变,对着洛翡染威呵道:“烂货…照顾好小宝…不然扒了你的皮!”
洛翡染回道:“是!”
交代完后,荒莫舟掷出飞剑,也不再停留,直接朝圣城方向飞去……
……
荒莫舟走后,洛翡染便和司小易结伴同行,一路上她沉默寡言,司小易问一句,她答一句,但始终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司小易问的多了,她就说自己是小宝的母马。
司小易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又和兆小宝聊,但发现和他说话费劲,便不再说话了。
基康突然开口问道:“你和清玉观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三个字,洛翡染浑身一震,清玉观那个曾经给予她温暖的地方,她是永远不会忘记的。记忆中那个熟悉的白衣仙子,那个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师尊,过往的种种温馨画面在她的脑海中唤起,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甚至害怕遇到师傅,害怕遇到师弟,害怕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没有关系……”洛翡染回道。
基康说道:“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清玉真气!”
司小易听着她们的谈话不明所以,他歪着头讽刺道:“贱狗,是不是看上她了?故意没话找话?”
基康白了一眼司小易,回怼道:“老子不是狗,是狼!”
然后它又解释道:“当年主人还活着的时候,我们一人一狗,呸…是一人一狼形影不离,记得主人第一次见到玉清神女的时候便深深地爱上了她,当时我也在场,而神女娘娘身上散发着的便是清玉真气,这还是后来主人告诉我的,我的鼻子不会有错的。”
司小易呛声道:“还说你不是狗?”
基康也没再搭理司小易,它始终看着洛翡染,似乎在等待着她的解惑。
洛翡染虽然修为被制,但并没有消失,只是使不出来而已,至于她的清玉真气,乃是衡玉竹所授,而她的师祖青玉清在她进入道观前便已死去,她惊讶于这头妖狼居然认识自己的师祖!
停了一会儿,她回道:“我只是小宝的一匹母马!”
……
第七章
【真知】:宝器类,持有者云中鹤,他原本是靠占卜为生的江湖骗子,后来在机缘巧合下得到此物,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神算子,与程大富做交易换取阳寿,并收了程多多为徒。
圣城是一个坐落在南荒以南的临海城市,可容纳几百万人,是旅游商贸之都,也是赌博之城,更是南荒大典的开设地点。每当圣城临近十年一度的大典开办日时,这里都会异常热闹,因为证道大陆的各方势力都会派驻自己的代表前来比武,为己方争取利益。
在此期间,城主程大富会关闭神器律,以解除对圣城的禁武限制,由此可以让各方参赛选手,都凭真实实力来比武。但规定是他们所派驻的代表,必须是月境以下的修为,因为月境以上的修者,在比武中很可能将圣城毁去,这样就违背了当初开办大典的根本意愿。
而程大富是一个以商证道的人,他最讲契约精神,但没有人知道他的修为如何,因为他很少出手。
……
柯玉兰等人在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后,终于来到了圣城,他们选了一家看上去不错的客栈,进去后直接向店家要了一大桌丰盛的酒菜,接着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这些天他们在路上过惯了风餐露宿的生活,就连到了辟谷之境的星凡,也忍不住要尝尝鲜了。而柯玉兰作为玉瓶法器,即便不需要进食也可长存与世,但她喜好人间美食,从来没落下过一场饭局,很快她便和其他几人一起将桌子上的饭菜都一扫而光。
之后,几人懒洋洋的靠坐在背椅上,看着一片狼藉的桌面,显然他们已是酒足饭饱中……
过了一会儿,羽轻涵说要上楼洗澡,星凡则是说出去一趟办些事情,然后二楼就只剩下了柯玉兰和拓野二人。
这时,拓野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说道:“唉…吃了那么多天的野味,终于吃上好吃的了!”
柯玉兰白了他一眼,骂道:“臭小鬼!”
对于主人师傅的日常辱骂,拓野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他问道:“柯姐啊…你为什么是个瓶子啊?”
柯玉兰立马纠正道:“没规矩,叫师傅!”
拓野又满不情愿的说道:“昂…师傅,为什么呀?”
柯玉兰也不避讳,她说道:“我本就娘娘胎生的法器,后来得娘娘亲自点化而修成人形,怎么?你看不起师傅?是不是想讨打……”
“没有,没有,我最爱师傅了!”拓野贱贱道。
“喂…小鬼…对师傅要说尊敬,不能…不能说…总之你是真想讨打?”柯玉兰娇嗔道。
自从经历那次战斗后,柯玉兰就感觉这臭小鬼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而且对自己也越来越不尊重了,她想着以后得严加管教一番,不然她作为主人师傅的地位往哪摆?
“师傅呀,你为什么晚上会变成瓶子?”拓野继续追问道。
“你晚上找过我?”柯玉兰反问道。
拓野点头道:“嗯,是啊,有一次我打坐修行遇到问题,想找师傅请教,结果没看到师傅,就看到一个瓶子,刚开始不知道,后来遇到那个坏小道的母僵尸把轻涵姐姐打伤后,师傅变成瓶子为她疗伤,我才知道原来师傅就是那个瓶子。”
柯玉兰幽幽道:“娘娘说我的命格不圆满,不能长时间保持人形,所以我才会在晚上重新变回玉瓶,且不能被唤醒!”
衡玉竹没有男性道侣,而柯玉兰却是从她宫腹内孕育而生,所以玉瓶自诞生后就需要男人的精液灌溉才能补足阳气。只是衡玉竹从小自负清高,对于她的追求者来说,她都是一概的不闻不问。因此对于这种缺憾,她也只能隐晦的对柯玉兰说是命格不圆满造成的。
“不能被唤醒?”拓野疑惑道,之前他拿着变成瓶子后的柯玉兰狠狠套弄,甚至还把她当成尿壶一样使用,那样玩它都没醒,随即也就释然了。接着他又说道:“那我以后可以抱着主人师傅睡觉么?呃…我是说抱着师傅的瓶子睡……”
柯玉兰惊了,她立马起身就要去揪拓野的耳朵,并质问道:“你想干嘛?想占师傅的便宜是不是?”
“不是呀…不是呀…只是听主人师傅说变成瓶子后不能被唤醒,如果房间进了贼人把主人师傅偷去,那岂不是很危险?所以,徒儿想守护师傅呀!”拓野一脸认真道,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
柯玉兰这才坐回原位,而后说道:“哼…算你小子有良心…为师考虑考虑……”
……
星凡离开客栈后,便向圣城中心区域走去,他来到一个有九层高的楼阁前,接着亮出手牌,守卫没有阻拦。之后他登上楼梯来到最顶层,看见一个身形佝偻,且双目塌陷的像是已经快入土了的邋遢老头。
老头坐在轮椅上,他感觉到有人进来,率先开口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星凡回道:“我想知道真言之书的下落!”
云中鹤歪头一愣,随即向星凡仔细打量了片刻,而后问道:“你拿什么交换?”
星凡从空间袋里取出一个镶嵌着宝石的金质盒子,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说道:“这是女王的嫁衣……”
他在出发前,夏芷心便把此物交给了他,而后又递出一个小铜牌,上面刻着一个云字,并告诉他如果赢不了蛮荒大典的魁首,就用女王的嫁衣来向云中鹤换取问询神器下落的资格。只是到了这里以后,星凡认为如果能用师娘的嫁衣换取情报,又何须去参加那胜算未知的比武大典呢?
云中鹤一听是女王的嫁衣,非常激动,但还是夹杂着些许失落的情绪说道:“她怎么不亲自来?一件破衣裳就想换取神器的信息,是看不起我这老人家么?”
星凡见此人居然敢对师娘不敬,于是他立即呵止道:“请前辈慎言!”
云中鹤哼哧一声,他不屑道:“小子,我与你师娘乃同时代中人,要论起辈分来说,她在我面前也只不过是个小女娃而已,还有我前面说了,只用一件破衣裳是不能换取神器下落的!”
星凡诧异不已,他在临行前,师娘夏芷心并未向他提起与此人有何关系,亦或是有什么渊源之类的,但听这老头说话的语气,好像他们原本是认识的一样。
事实确实如此,不过要从300年前说起,当时的夏芷心在和新宇等人决战完巫重天后,就意外遗失了真言之书。而她在多方寻找未果后,就来到圣城这里,向云中鹤问询神器的下落。然而,当云中鹤第一次见到夏芷心时,她就被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所折服,从此心心念念,像是得了相思病一般。只是不知道他提出了什么交换条件,而让交易没有完成。
至于那个手牌,是云中鹤每隔100年,根据证道大陆的情况,有选择性的寄送给他认为最有资格的人,拥有手牌的人才有资格与他做交易,当然手牌的拥有者也可以转赠给自己亲密的人,故此,星凡才能前来与他做交易……
……
一个时辰后,星凡面色凝重的走出云中阁,而阁楼内只剩下了云中鹤,以及桌子上的一纸协议和那个精美的金质盒子。
接着,他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并快速地撩起里面那件华丽的女性衣裳,然后就神情痴迷的放在口鼻处猛嗅,他想通过上面沾附着的女性芳香来辨别这是否真是羽族的圣物?而当那沁人心脾的气味在涌入他的鼻腔乃至脑颅内时,他才确定这真真切切就是夏芷心的贴身衣物,因为只有她才能散发出这如此般圣洁的气息。
于是,他恨不得把这件嫁衣全部塞进自己的嘴里,这样就可以和女王的距离更近了,他一边咬,一边猛嗅,同时口中还沉醉道:“啊…女王…你好美…好柔软…我要你…我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但就在此时,阁楼里进来了一个小胖子,他看到云中鹤的丑态后,开口就讽刺道:“师父啊,你在干嘛?是不是羊疯病犯了?用不用我拿棍子给你敲醒啊?”
正在陶醉的云中鹤,马上就要进入高峰了,却被这小胖子打断,他当即怒呵道:“滚蛋!”
小胖子撇了撇嘴,不解道:“师傅啊,那是女人的衣裳么?有那么好吃么?”
云中鹤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有屁快放,放完赶紧滚!”
“臭老鬼,你凶什么凶,我爹找你有事,让我来叫你,快点去吧!”小胖子说道,他是圣城城主的儿子,名字叫程多多。
云中鹤有点意犹未尽,但也只好作罢,他拨动轮椅上的按钮,随着刻在房间里的法阵光芒乍现,他与轮椅一起消失,只不过他走的急,并没有带走女王的嫁衣。
程多多好奇的走了过去,先是拿起来闻了闻,然后刷的往地上一扔,接着骂骂咧咧道:“有什么好吃的?不就是一个破衣裳么?”
他说着就对扔在地上的女王嫁衣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就抬起脚踩了上去,他一边踩踏,一边骂道:“踩烂你…踩烂你……”
……
……
星凡回到客栈后,就一直心绪不宁,他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的窗台前眺望着远方,虽然从云中鹤那里探听到了神器的下落,但他脸上却并无喜色。因为老鹤儿说只是一件女王的衣物还不够,要他成为仆役供老鹤儿驱使100年才会把真言之书的下落告诉他。最终他答应了,但他说要找到神器并送回羽族后再来赴约,老鹤儿也同意了。
星凡现在想的是,既然知道了神器的下落,那几日后的蛮荒大典参不参加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思虑再三后,决定把这个事先告诉羽轻涵再说。
于是他起身走出客房,并敲响了羽轻涵的房门,进去后他把自己探听到神器下落的事告诉了羽轻涵,只是刻意隐瞒了和老鹤儿交易的那段。
之后,他又去到柯玉兰的房门前,想着把不去参加蛮荒大典的事告诉对方,但又停了下来,心道:算了,等明天再说吧!
而事实上,柯玉兰的房间内空无一人,此时她正静静地躺在拓野的床上,准确的说是一只瓶子,看来她是同意了以后让小鬼守护自己……
拓野打坐了一会儿,便脱掉裤子拿起玉瓶熟练地套在鸡巴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后,就开始不断地往里抽插“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而玉瓶则像是早已等候多时一样,在拓野的鸡巴刚进入时,里面就迅速生起肉璧并紧紧地包裹着它。不过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还要强烈,拓野忍不住了,于是他就把玉瓶直直地放在床上,让瓶口朝上,接着他支起双臂使自己的身体平撑着,然后腰胯就对着瓶口打起桩来“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鸡巴次次重击,每每都顶在远在千里之外的衡玉竹子宫上……
拓野表情狰狞,并不时地从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噢…噢吼…干死你…干死你…我插…我插…我插插插……”
……
清玉观内,衡玉竹这次没有在正殿内打坐,她像是早有预感一般,提前回到了自己的寝殿里,并脱光全身的衣物平躺在自己的闺床上,她双腿张的大开,且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一只手探进了自己的胯间与千里之外的那股抽动遥呼相应,有节奏地揉捻着自己的阴蒂,她圣唇微张,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叫声“额…额喔…额哦哼…额喔哼……”
自从她认为是新宇在操干自己后,就再也没有施法反制过对方了,这几日里每当到了深夜,她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子宫内胡作非为,有时她不但要承接对方的精液,还要尽数吸收对方的骚尿。
只是她不曾想到,在千里之外操干她玉穴的人并不是新宇,而是新宇救下的一个奴隶小孩。
拓野在经过体内黑种的不断淬炼后,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少年了,他深知那个不知名的黑种能帮助自己快速征服女人,而融合了黑气的尿液更是能让女人欲罢不能,否则当初玉瓶内的寒气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破除。
“啊啊啊…操死你…操死你…以后你就做我的尿壶吧…不要反抗听到没……”拓野操着操着就又打开了尿道闸门,对着玉瓶就尿了起来“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
他知道要想让女人顺服自己,那对其撒尿就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因为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用含有邪气的骚尿侵蚀对方的身体,那对方才会潜默移化的成为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尿壶肉便器。
“啊啊啊呵…又要接尿了…呃呃啊…好涨…呃喔……”衡玉竹眼睛一翻,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一股股骚尿从她的玉穴里喷出“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以衡玉竹的修为实力,即便第一次被对方破除了冰心决,也绝不会没有其他方式反制对方的尿液凌辱,但她的误判却让这一切都发生了。她不会知道自己将因为对方特殊的尿液淋体而一步步陷入深渊,也不会知道自己将在何时被对方改造成真正的尿壶肉便器!
她没有察觉到的是,带有魔气的骚尿液在进入她身体里时,正慢慢消杀着她的意识……
“滋啦啦滋啦啦……”拓野一泡尿撒完,并看着玉瓶尽数吸收,他对于玉瓶现在的表现很满意,不想以前那样会反抗自己了,于是他又接着对其进行下一轮冲刺抽插“啪叽啪叽啪叽……”
“啊哈…新宇…为师受不了了……”衡玉竹惨叫一声,这样如此反复的顶操抽弄让她意识迷乱起来。
她不敢想象以前在自己面前规正君谦的新宇,居然敢这样玩弄自己的玉穴,一会儿尿自己,一会儿又操自己。
在她的三个弟子里面,除了同为女性的洛翡染外,就是武征和新宇了,与武征那种毛毛躁躁的性格不同,新宇一直是那种不温不热的性子,很少见到他与人谈心,他总是与别人保持着该有的距离感,本以为他是谦谦君子,但没想到背地里竟也迷恋自己!
而这次让他与自己的本命法器一起下山后,他居然会这般毫无顾忌的操干自己的玉穴?
衡玉竹的大脑不能再思考下去了,因为她已经高潮了……
这边的拓野虽然不能欣赏到衡玉竹翻白眼的高潮丑态,但玉瓶内的息肉却给了他真实的反馈,那种紧致的吸力就像要把他的鸡巴绞断一样,他低吼一声,将体内仅剩的精液射了出去“噗叽噗叽噗叽……”
……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雾色像是绵软流长的絮,在无月无日的空中悠然等待自己的宿命,街道上的商贩们开始搬运着货物忙碌起来,细细碎碎的响声隔着二楼的窗台传进了柯玉兰的耳中。
她悠悠转醒,当睁开眼睛后,突然发现自己的头部被拓野牢牢地夹在他的大腿中间,而自己的嘴巴也被对方的鸡巴整根塞满,更可气的是她的眼睛正对着拓野的屁眼。她气的顿时弹坐起来,并扬起手掌就准备给他一个大嘴巴子,但看着对方均匀的呼息又不忍打断,于是她缓缓放下了手臂,接着起身下床,直接走了出去……
等拓野醒来后,太阳已经快晒到他的屁股上了,他揉了揉眼发现柯玉兰已经不在,于是赶紧下床洗漱了一番。当来到一楼后看到三人已经在吃饭了,他有些委屈道:“师傅…怎么不叫我啊?”
柯玉兰鄙视道:“你这头猪还知道起来?我还以为你不饿呢!”
拓野也没敢犟嘴,径直走过去落座,向星凡二人问好后,便大口吃了起来。他并不知道早上醒来后,柯玉兰其实已经发现了他的不轨行径!
星凡见人都到齐了,于是说道:“柯姐,小野,有件事我要给你们说一下,我们不准备参加蛮荒大典了!”
柯玉兰不解道:“额…为什么呀?”
“我们要去一趟遗忘之境办些事……”星凡说完停顿了一下,而后又一脸认真道:“这段时间和你们相处的很开心,我相信有缘还会再见面的!”
柯玉兰神情沮丧道:“我有点舍不得你们……”
羽轻涵说道:“柯姐,小野,有机会来我们羽族玩,我带你们去王城好好逛逛!”
“嗯,那我们说好了喔,到时候可别不认我们!”柯玉兰说道。
羽轻涵浅笑了一下,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公主信物交给了柯玉兰,并嘱咐她到了羽族王城后,可凭此物找她。柯玉兰接过玉佩后,这才知道羽轻涵居然是羽族的公主!只是她暂时哪也不能去,因为和新宇的约定是,要在这里与他碰头。
众人做了约定后,星凡就和羽轻涵离开了客栈,柯玉兰目送着他们的背影离开,有些依依不舍。
这时,拓野问道:“主人师傅,那我们呢?接下来怎么办?”
柯玉兰有些失落道:“先等蛮荒大典吧,新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过来!”
……
……
自打新宇发现镇魂塔的异样后,他就快速飞回了之前的那座破庙里,他仔细查看了一番,便印证了心中的猜测。
原来,当初的巫重天并未死去,他在那场大战中欺骗了所有人,只是新宇早就应该想到,巫重天其实已经和大衍方天融合到了一起,他肉体的消亡不代表精神也跟着消亡。
现在,巫重天的道化分身应该分布在证道大陆的各个地方,所以在商船上,他才会突然感知到镇魂塔的异样,那应该就是巫重天的某个道化分身碰巧也同时出现在商船上,结果因为自己的大意而错过了。
新宇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看着曾经的古战场,心中不由感叹起来,没想到自己苦苦闭关百年,却也被巫重天骗了百年。
知道了真相后的他,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统一大陆是师兄武征的道,而消灭巫重天却是他自己的道。可是当年与他并肩作战的武征和夏芷心,如今死的死,神器丢失的丢失,焉能再重现当年的战事?
这时,他心中想到了一个他最不想求助的人,那就是遗忘之境的主人--李青青。
想到这里,新宇停下了脚步,他转首看向南方,预想着柯玉兰应该已经到了圣城,并且还等着自己。
犹豫良久后,他道:“算了,让她自己历练一番也好……”
……
第八章
这天,蛮荒圣城热闹非凡,因为比武试道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在一个巨大的露天场地内,四周坐满了人,现场气氛沸腾!
西面城楼的正中央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粗短的五根手指上戴满了颜色各异的宝石戒指,并且一咧嘴就露出满口的金牙,他就是以商证道的城主程大富,而他左右两侧分别坐着的是中州国师荒莫舟,以及云中鹤和小胖子程多多。
柯玉兰和拓野在等不到新宇归来后,索性也来到了这比武大会的现场长长见识,此时她们正坐在观众席上等待着大典的开始。
很快,随着程大富的宣布,比武大典正式开始,接着台下就响起了热烈的欢舞声,同时也不乏有一些人开始买卖输赢来博取彩头……
会场上,一个羽族的将军率先进入道场,他看上去孔武有力,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只见他一手持矛,一手持盾,并大声的向会场上的观众们自我介绍道:“我叫大力钢,乃羽族上将,可有人前来应战?”
这时,一个小个子黑瘦少年气势汹汹的冲上台前,他怪叫道:“俺叫石头,俺来应战!”
话闭,顿时惹来观众们的一片哄笑,大家都觉得他的样子十分滑稽,且年龄那么小,看上去又那么矮,这是刚断奶没多久吧?
但石头却不以为然,他牛气道:“俺结拜大哥是程多多!”
说完这句话后,观众席上的哄笑声更大了!而城墙上的程大富看着他们扯皮有些不悦,虽说自己儿子在城内是个孩子王,但这都交的是什么小弟啊?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他在制止骚乱后,便示意两人比武开始!
结果是没有任何悬念的,仅此一招过后,石头就被挑飞了出去。然后他鼻青脸肿的对着城楼上叫嚷道:“大哥…给我报仇啊…哇哇哇……”
石头说着就哭了起来,他从没受到过这么大的挫败,以往在城里有少主程多多给他撑腰,没有人敢这么欺负过他,但哪知这擂台上都是来真的!
程多多脸上有点挂不住,然后望向父亲请求出战,得到默许后便要起身跳下去会一会那个羽族大将。
“等等…不想被揍死的话就穿上这个!”程大富说着就递给儿子一件高品防御铠甲。
程多多没有犹豫,快速穿上铠甲后,就从城楼上一跃而下来到会场,他说道:“我叫程多多,请指教!”
然后他率先发起进攻,开始为小弟讨回面子,只见他右手攥起劲拳就朝对方的面门砸去。
大力钢不敢轻敌,他左手持盾护住要害,不出意外的程多多一拳砸在了盾牌上。但这一拳的力道之猛,大力钢险些跪倒在地上,他惊讶于这小胖子的实力竟然到了尘境二阶之上了,于是他右手长矛回抽,准备给这小胖子来一记直刺!
“砰”的一声响起,矛尖戳到程多多的胸甲上,而程多多在后退了几步后,摸了摸完好无损的胸甲,接着得意的笑了起来。
大力钢见状也改变了策略,他丢掉武器准备与其近身搏斗,一个疾步过去对着程多多就是猛冲猛撞。程多多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一步步的往后退,在快要掉下擂台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只见他快速闪身到大力钢的左侧,接着抬腿就是一个横扫,然后大力钢就在全场观众们惊愕的表情中飞出了擂台……
台下一片叫骂声,有骂大力钢中看不中用的,也有骂这个程多多阴险狡诈的,但还有一少部分人在喝彩,其中就属那个石头叫的最凶!
而在观众席的另一边,喝彩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拓野,只见他手舞足蹈地欢叫道:“噢耶…赢了赢了赢了……”
接着他又一脸兴奋地看着泄气的柯玉兰,并得意道:“师傅,我赢了,怎么样,可不许耍赖啊,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当然,他们俩儿的赌注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就是谁输就要满足对方一个愿望,一开始他们都看好大力钢,只是柯玉兰霸道的不让拓野选,她自己则选了大力钢,现在她肠子都悔青了。
“哼…你想屁吃呢…这次不算!”柯玉兰蛮横道。
“不行不行…师傅说话要算话哦!”拓野不依道。
“哎呀呀…别…别别…师傅饶命…耳朵要掉了…疼疼疼……”
柯玉兰揪着拓野的耳朵,一拧就是多半圈……
这时,擂台那边又上来了一个少年,他看着比刚才那个石头还傻头傻脑的,穿的也是破破烂烂,像刚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但是比拓野当奴隶那会儿稍微强一点,他说道:“我叫李持久,轻多指教!”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声,柯玉兰也注意到了此人,随即她皎洁一笑,杏唇对着拓野那刚被她拧红的耳朵吹气道:“小野…小野……”
见拓野不理,她也不生气,并继续媚声道:“乖徒儿…好徒儿…理理我嘛…再来一局好不好?如果这局你赢了…那师傅我就满足你两个愿望行不?”
拓野噘嘴道:“那我要是输了呢?”
“输了你就满足师傅两个愿望呗!”柯玉兰理所应当道。
“那之前的那一局呢?”拓野不服道。
柯玉兰又拧起了拓野的耳朵,并催促道:“臭小子,你到底赌不赌?”
“哎呀…别别别…赌赌赌…我赌…师傅松手……”拓野求饶道,然后又很快下注道:“那我这次还选那个小胖子!”
柯玉兰道:“不行,你要选那个李持久!”
拓野:“………”
擂台这边,李持久面对观众们的哄笑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自从他出来游历后,每每向别人介绍起自己的名字时,多多少少都会引来别人异样的目光,甚至是嘲笑,有的则会盯着他的裆部看,这让他很难为情,可是这个名字是师傅李青青取的,他也没办法啊!
至于为何穿的破?那是事出有因,前几日在路上遇到一伙人,准确的说是两男两女和一头狼,人倒是没什么,主要是那头狼,在与它战斗时受了点小伤,不过那头狼也不好受,虽然存衣服的空间袋被它吃进了肚子里,但它也付出了一只狼眼的代价。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主要的是师傅这次让他来,是要他赢得比武大会的头筹,然后去那个叫什么狗屁云中鹤那里,问一问师傅她那个狗屁老情人的下落。
比武很快就再次开始了,程多多攥起沙包大的小拳头对着李持久的小胸胸就是一顿猛锤,而李持久完全没把小胖子放在眼里,对方打在他身上就像挠痒一样,他随即伸出一只手钳住小胖子的脖子,接着像扔死猪一样把他甩出擂台!
柯玉兰生无可恋,再也不想搭理拓野了,她气呼呼的走出会场,拓野在后面拼命的追……
比武又进行了一会儿,李持久都是一招将对手打败,没人再敢上擂,很快程大富就宣布了结果,李持久赢得比武大典的魁首,并让其在两日内去城主府里领取奖励。
走出会场后,李持久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游走着,突然遇到前面围了一群人,挤过去看到一个小男孩躺在地上口吐鲜血,还有一个漂亮的仙子护着那个小男孩正在跟别人争吵。
他听了一会儿,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就是一对情侣闹别扭,女的在前面怄气,男的在后面追,结果被好心的路人误以为她的小情人是坏蛋,因此就出手伤了她的小情人,然后又被她不依不饶……
明白了这一切后,李持久心想这多大点事儿啊!随即就好心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小男孩,查看了一下对方的伤势后,便对美女说道:“姑娘…别吵了…你男人死不了!”
柯玉兰一听这话,又气又羞,定睛一看原来是这个罪魁祸首,她更气了,于是骂道:“都怨你,你给我滚开!”
李持久气道:“切,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说着就把已经扶起的拓野又往地上一推,然后转身就走,不再掺和她们的事了。
“哎吆……”拓野被李持久推在地上,不由得痛叫一声, 柯玉兰赶忙又扶起他,并关切道:“小野,还疼么?”
围观的人群一看夫妻俩已经和好,便觉得没意思了,就纷纷散开忙自己的事去了……
“小野,走,我扶你去客栈!”柯玉兰搀扶着他说道。
“哎呀呀…疼疼…疼……”拓野一阵鬼叫道。
柯玉兰放缓了速度,问道:“还疼么?”
“嗯嗯…好些了…师傅呀…您答应了么?”拓野趁机问道。
“答应什么?”柯玉兰道。
“就是师傅以后要做我的道侣啊…嘿嘿……”拓野贼贼道。
“你…你皮又痒了是不是?”柯玉兰气道,同时一只手拧住他的耳朵。
“哎吆…疼疼疼…师傅松手啊……”拓野又痛叫起来。于是,柯玉兰松开了拧在他耳朵上的手。
“师傅,你不答应,我就不走了,让我疼死吧!”拓野蹬鼻子上脸道。
“你……”柯玉兰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向他妥协道:“先回客栈疗伤再说。”
“那…那师傅你同意了?”拓野歪着头盯着柯玉兰羞红的脸问道。
“你…你是不是找打?我只说考虑考虑,可没说答应做你道侣……”
……
到了客栈,柯玉兰把拓野扶到床上,接着帮他把上衣解了开来,看到他胸口略微有些擦伤,不禁犹豫起来。
拓野躺在床上,他看着站在一旁的仙子师傅似乎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催促道:师傅…快些吧!”
柯玉兰叹了口一气,最终缓缓坐到床边,并伸出纤细的玉指轻轻按压在他的胸口上,问道:“是这里疼么?”
“哎呀呀…疼疼…是这里……”拓野叫道。
“你忍一下……”柯玉兰说着就俯身下去,用樱唇亲吻在他的胸膛上,并从口中渡入一道真气给他。
“噢……”拓野悠长的叫了一声,不知是爽还是痛,然而他的双手却不自觉地攀上了柯玉兰的后脑勺,并慢慢地把她的嘴挪移到自己的乳头上,接着就发出比之刚才更加夸张的叫声“噢啊…就是这里…啊啊啊…好爽…请主人师傅用力舔我的乳头……”
柯玉兰正张着樱唇给拓野渡真气,却一不留神就被他抱着自己的头按压在他的小黑乳头上,而嘴巴刚好含在上面,甚至舌尖还触碰到了它!
柯玉兰羞怒,感觉自己被这小子给耍了,他哪里像是有伤的样子,分明是想占自己的便宜,于是扒开拓野的手,并直起身子,接着就对他的脸来了一个耳刮子,同时训斥道:“臭小子,居然敢骗为师?”
被打了一巴掌的拓野也停止了吟叫,他愣愣地看着柯玉兰,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直接就吻了上去……
“呜喔…臭小子…不要……”柯玉兰慌忙躲避着他的袭吻。
“啪”一巴掌打在柯玉兰的脸上,拓野呵道:“不要动!”
柯玉兰懵了,她停止了挣扎,不可思议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拓野,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跟班么?在她的记忆中可从来没被别人打过。
拓野感觉这一巴掌还是有效果的,见柯玉兰不再躲闪,就又亲了上去,这次他畅通无阻,舌头顺利进入到了柯玉兰的口腔中,并尽情地搅弄起来“咕叽咕叽咕叽……”
柯玉兰被带入到了奇怪的感觉中,她的舌头也情不自禁地回应着对方,两条肉舌头你来我往,津液随着两人的嘴角不断的溢出……
“嗯…嗯哼…小野…不要这样……”柯玉娇羞道。
拓野当没听到一样,还是不管不顾地深吻着,同时一只手伸进了柯玉兰的胯见,并大力地掏弄起来“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啊啊啊…小野…不要…求你…求…噢呃……”柯玉兰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因为拓野已经把手指顶了进去!
“师傅,你说不要什么啊?”拓野一边扣弄她的逼穴,一边调戏道。
“小野…师傅求你…别…别弄了…师傅答应给你做…做道侣…你别弄了…放过师傅吧……”柯玉兰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此时的情形让她不知所措,既有羞耻感,又有连续不断的舒颤感。
“哼…你不是很牛么?我的好师傅,继续牛啊!”拓野讽刺道。
“不啊…师傅错了…师傅求你…师傅以前不该欺负你…啊额喔……”柯玉兰连连服软道。
“啪”的一下,又是一巴掌打在柯玉兰的脸上,拓野呵斥道:“哼,骚师傅,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不听话我还打你!”
他说着就一把扯掉柯玉兰的衣服,而他自己也迅速脱下裤子,接着露出那根乌黑锃亮的肉棒,对着柯玉兰的穴口就是一个猛刺“啪叽……”
“啊……”柯玉兰用力地掐着拓野的腰腹,自己却痛叫一声。
拓野感觉肉棒进入到一个紧致的地方,接着他舒爽地低吼一声道:”噢…真爽……”
然后又抽出半截,再次猛顶进去,如此循环往复的开始抽插起来“啪叽啪叽啪叽……”
“啊啊啊…不要…小野…师傅痛…你轻点……”柯玉兰眼角都挤出了泪水。
拓野俯身下去,亲吻着柯玉兰的眼角,把她的泪水吸舔干净,然后柔声道:“师傅…答应做我的道侣了么…可不许反悔噢……”
见拓野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柯玉兰才得以喘息道:“做…我做…你先下来…师傅真的痛……”
“哼…师傅你想屁吃呢…徒儿我还没爽够呢!”拓野说着就把柯玉兰拉了起来,并让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跨坐在她的屁股后面,然后疯狂地骑插起来“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好徒儿…乖徒儿…放过师傅吧…师傅真的受不了了……”柯玉兰嗓子都快被拓野顶出来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拓野伸出手揪住她的两只耳朵拽了起来,一边拉扯,一边呵斥道:“你不是喜欢揪耳朵么?徒儿今天就让你尝尝这滋味如何……”
柯玉兰的两只耳朵被拉的细长,她吃通地叫道:“啊啊啊…拓野你混蛋…你…你快松手…不然我……”
“不然怎么昂?说啊?”拓野松开一只耳朵,扬起手掌就朝着她屁股上打了一个响脆的巴掌,随即他感觉自己插在柯玉兰小穴里的肉棒被夹了一下,惊喜之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于是又朝她的屁股一连打了几十个巴掌“啪啪啪啪啪……”
拓野一边骑插着柯玉兰,一边看着这个时常捉弄自己的仙子师傅,现在却像母狗一样爬伏在自己胯下,他的精神渐渐达到了高峰,一股股阳精喷射而出,直接打在柯玉兰的子宫里……
停了一会儿,他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带出一滩淫液,手又扶着肉棒在柯玉兰的屁股上蹭了蹭,看着她依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然后拍着她的屁股说道:“师傅…以后我们要经常做啊…嘿嘿……”
第九章
【魂幡】:神器类,可一定程度上操纵人的灵魂,其他功能暂未发掘,目前已认主司小易。
巫术城位于证道大陆的西北方,是巫族境内最具象征意义的中心城邦,当年这里还是一片荒芜,是巫重天的师傅游历到这里时所建立的,他在此地开派收徒,因此这里最先有了巫术门,后来经过一代又一代的慢慢发展,这里形成了一座城邦,而这里的居民也大都和巫术门有关。
司小易一行人来到巫术门,接待他们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也正是荒莫舟之前提到的那个王胜师,他扫了一眼众人,又看了看那头瞎了一只眼的狼,问道:“这条狗会咬人不?”
基康刚想骂他,但被司小易制止了,他对着王胜师说道:“这条狗不咬人,前辈,这是荒莫舟让我交给你的信。”
王胜师接过信封拆开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接着又向一旁的洛翡染和兆小宝问道:“你就是兆小宝么?”
“是……”洛翡染先开口道,因为兆小宝说话不清楚。
王胜师看没什么问题后,就把他们领进了一个小院里,然后给他们安排了两间住房,一间给兆小宝,一间给司小易,临走时说道:“明天我会再过来的,到时候领小宝进学堂……”
荒莫舟本来是这一代的巫术门门主兼城主,但自从当了国师以后就很少回来了,索性把位置交给自己的师弟余德海,而余德海一般住在城主府处理政务,师门里的事都是由王胜师在管。
王胜师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他离开后,司小易就和基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哎,没想到我老狼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基康说道,它现在瞎了一只眼,这几天一直不适应。
司小易一边坐在桌子旁喝着茶,一边讽刺道:“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呢……”
“那小子法器太多了,一个接一个的朝我砸,跟不要钱似的,我哪里能顶的住?”基康抱怨道。
“哎,说的也是,看着也没比我大多少,没想到那么豪横……”司小易不禁感叹道。
“你不是有神器么?看我老狼受欺负,你怎么不帮我?”基康反问道。
“我以为你能打过他呢,再说我现在还不能完全施展魂幡啊!”司小易说道。
“那你还不赶快提升实力,替我老狼报仇!”基康埋怨道。
“哎,报仇这事急不得啊,先等小宝在这里安顿住再说吧!”司小易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今晚你得出去睡!”
“为什么啊?”基康狐疑道。
司小易顿时来气了,他道:“你还敢说为什么?今晚我要和师娘睡,你出去就是了!”
基康贱兮兮道:“没事,老狼我不怕挤,咱们三个一起睡!”
司小易吼道:“你给我滚一边去,师娘是我的!”
……
……
另一间屋子内,兆小宝伸着双手要道:“马儿…我…我要吃…奶……”
接着,洛翡染开始宽衣解带,等她露出那两颗硕大饱满的乳房时,能看到她的奶头已经开始往外溢出白色的乳液了。这是经过药物不断调教后的结果,可以致使她的乳房无时无刻的产奶,而且只要稍微用力去挤压它,那奶水就会像小孩撒尿一样喷射而出。
她缓缓走到床前坐下,然后抱住兆小宝将其揽在怀里,接着她身子前倾,手臂拖着小宝儿的脑袋,把自己右边的奶头抵在他的嘴边,并对他温柔的说道:“宝儿…来吃吧……”
兆小宝非常喜欢吃洛翡染的奶水,这种喜欢的程度甚至超过了他的亲生母后,虽然他智力低下,但也知道有奶便是娘的道理。在他心中,早已把洛翡染看作是自己的母亲了,他一口含住送到自己嘴边的乳头,接着就用力地嘬弄起来“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嗯哼……”洛翡染紧闭双目,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柔声道:“小宝…轻点…不要着急…我的奶水都是你的……”
兆小宝不听,反而越嘬越起劲儿,他的小手也不闲着,不停地揉捏着洛翡染的另一个乳房,像是怕被别人抢一样。
“嗯呐…喔唔哼…慢点吃…宝儿…我的奶水都是你的…没人会抢去的…啊哈……”洛翡染拧着秀眉呻吟道,她的表情很复杂,既有奶头被小宝牙齿磨咬的疼痛感,又有被他舌尖搅蹭的舒颤感。
她低头看着兆小宝在自己怀里认真吃奶的样子,不由得伸手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每次被吃奶的时候,总能激发她内心潜藏的母性,她对于这个时常把自己当母马一样骑乘的小男孩,现在却像婴儿一般如此迷恋自己的胸部,这让她顿感欣慰。
或许,只有当她的乳液在进入到兆小宝的身体里时,她才会感觉自己是被尊重的,是被依恋的……
兆小宝一边吃奶,一边吧唧嘴,过了一会儿,他把嘴挪开道:“尿…我想…尿……”
“嗯好……”洛翡染有些意犹未尽的重新合上衣服,然后抱着兆小宝往门外走去……
院子里,被司小易赶出来的基康,此时正趴在一颗树下,它见洛翡染抱着兆小宝出来后,于是走了过去问道:“你没想过离开么?”
洛翡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蹲在地上反抱着兆小宝的腿弯,把他的鸡巴对准前面的花池,然后就静静地等待着他放尿……
稍时,淅淅沥沥的尿尿声响起“滋啦啦滋啦啦……”
兆小宝对着前面的叶草浇了起来,洛翡染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沉寂了一会儿,她转头对基康说道:“清浊瓶可以治好前辈的眼睛……”
她这样回答算是隐晦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是对这只关心自己的狼的报答。等把完尿后,她就将兆小宝重新抱起,然后转身朝屋内走去,也没在理会基康了。
……
第二天,王胜师来叫兆小宝去学堂,洛翡染则作为仆人跟随其后,到了学堂后,王胜师向教书的先生交代完便离去了,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忙。
学堂在证道大陆是很常见的,一般某些大家族或大宗派里都会开设,而里面学的也都是基础的理论知识,只有学成之后才能外出游历。同样,巫术门的弟子也都要经历这些。
正当王胜师回到宗门准备继续处理手头上的事务时,一个人仆人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他急道:“不好了…总管大人…您快去一趟学堂吧…先生他说不干了…闹着要走……”
“搞什么幺蛾子?”王胜师嘀咕了一句,就又跟着仆人往书堂那里走去,等到了地方后,看到教书先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骂骂咧咧的。
“怎么回事?“王胜师问道。
教书先生愤愤道:“你给我找来的是什么学生啊?一句话教了三遍记不住,我没法教了,他不走我走!”
堂下的其他弟子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叽叽喳喳的哄笑着。王胜师出言让他们保持安静,并耐心地安抚了教书先生,而后看着一脸茫然的兆小宝,心想荒莫舟也没提这小子这么傻啊!
他略微思索了片刻,便来到兆小宝的座位前,说道:“小宝你跟我出来一下!”
一旁的洛翡染见状,知趣地把兆小宝抱了起来,然后低着头跟随王胜师走出了书堂。
到了外面,王胜师不免对眼下的情况有些犯难,按理说有荒莫舟的事先托付,理应把兆小宝安排进内城的弟子学堂里,可是他信上也没有说明小宝的实际情况啊。
昨日由于他事务繁忙,没有与兆小宝有过口头交流,所以并未发现他的智力存在问题,而仅有的几次问话也都是洛翡染代为回答的。
现在他不由得再次向洛翡染看去,认为她不老实,看着不吭不响的,其实是有意在自己面前隐瞒兆小宝的实情。不过看在她作为仆人忠心护主的份上了,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王胜师站在原地想了想,决定把兆小宝送出城去,让他在外面生自灭,自己也省得麻烦,于是他又领着兆小宝和洛翡染走出了城……
……
城外的环境相对城内来说是很差的,虽然有城主余德海来维持秩序,但总是有一些游手好闲的痞子干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为了兆小宝的安全考虑,王胜师为他们置办了一处宅子,以供他和洛翡染在这里生活,不至于让她们流落街头,并告诉洛翡染以后会派人定期给她们主仆俩送些日常生活用品,洛翡染只能点头应下。
而对于荒莫舟的委托,王胜师不能拒绝,怎么着也得让兆小宝进学堂,只是城内的学堂他是不能再进了。
于是,王胜师又带着洛翡染和兆小宝来到了一处管理松散的学堂内,他向教书先生交代完后,就急不可耐的赶回了城内。
城外的学堂与城内不同,里面基本都是一些农夫或者商贩们的子女,课堂内有十几个和兆小宝年龄差不多的小孩儿,不过看上去都非常调皮,而且他们的资质也都很差,教书先生不怎么管他们,任由他们在堂下捣乱。
门外,洛翡染和一个男性仆人站在一起,这个仆人看上去有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得憨厚老实。他犹豫了一会儿后,便小心翼翼的向洛翡染问道:“请问…你也是仆人么?”
他看着这个比老爷家夫人还漂亮的绝色女子,居然和自己站在一起,于是便猜测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下人,不由得觉得亲切起来。因为以前多看了夫人几眼就被打了几十大板的他,从此以后就再也不敢对身份高于自己的女人无礼了。而眼前这个女人虽然长得极为漂亮,但却是一个仆人的身份,显然和自己是天生般配的,他这样想着。
“嗯……”洛翡染平静的应了一声。
得到确认后,这个仆人打开了话匣,他继续说道:“你也是被哪家少爷买来的么?”
见洛翡染不答,他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道:“哎,我就是被买来的,小时候家里穷,老爹又爱赌钱,输了钱就把我卖给王家,但因为我打碎了一个瓷器,主人就把我吊起来打了三天三夜,接着又把我卖给曹家,也就是我现在的主家,不过他们对我也不好,我打算存够了钱就为自己赎身,然后取一个婆娘,好好过日子……”
仆人滔滔不绝的说完后,又歪着头伸到洛翡染的面前,一脸热情道:“对了,我叫阿平,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洛翡染……”洛翡染短短的回一了句道。
“那我以后可以叫你翡染么?”阿平问道。见洛翡染没有回话,他又接着说道:“翡染,你想过赎身么?其实…其实我可以…我可以艰难一点…省吃俭用为你赎身的……”
对于他的这种言论,洛翡染还是没有回话,但她已经能猜到接下来这个叫阿平的仆人将会对自己说出什么样的话了。
“翡染…你说话呀…如果我为你赎身…你做我老婆好不好?”阿平着急道。
洛翡染怎么可能会答应他,且不说自己早在300年前就已经嫁给武征为妻,并还育有一子。即便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步,但内心深处还是只有一个丈夫,那就是武征。
并不是看不起阿平,听他诉说自己的过往,知道他是一个老实且命运悲惨的人,他有自己的梦想是好的,想娶婆娘也是好的,但自己是不可能嫁给他的,让他娶一个良家女人为妻也比娶自己强。
阿平还想说话,这时学堂里的弟子们走了出来,打断了他与洛翡染之间的交谈。
“吆…这就是你的那匹母马么?不会是吹牛的吧?”一个比兆小宝高了一头的少年说道。
旁边的几个少年也随即起哄道:“对呀,别是吹牛吧,让我们见识见识呗!”
“没吹牛…要是真的…你们要…要把那个给我…玩……”兆小宝指了指刚才说话的那个少年手中的木车玩具。他一直在宫中长大,从没玩过这种东西,当那个少年在堂间向他炫耀木车玩具时,他也把自己的母马玩具说与对方听,因此就有了下面这一幕。
“那你说的要是真的才行,不然不给你玩!”那名高个子少年说道。
于是,兆小宝走到洛翡染的身边,并拉起她的衣袖说道:“马…马儿…我要骑…骑马……”
洛翡染有些难堪,她还从没当着这么多小孩子的面被骑过,她低声恳求道:“宝儿…回家好么…回家再骑……”
兆小宝不依道:“我不…我就…要现在…骑你……”
洛翡染叹了一口气,缓缓跪下,她双手扶地扮做母马的样子,并爬伏在兆小宝的脚边,然后说道:“请主人上马……”
众弟子在看到这一幕后,各个都面露震惊之色,但更震惊的是站在一旁的阿平,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接下来就是兆小宝按住洛翡染的腰肢,直接骑胯了上去,他一手拽着洛翡染的头发,一手拍打她的屁股,并指挥道:“马儿…驾驾…驾……”
“嗯啊…嗯啊哈……”洛翡染高高扬起头颅,载着兆小宝并遵照着他的指挥,一步步朝那个高个子少年爬去……
她爬到少年的脚边后停了下来,兆小宝坐在她身上对着那名少年说道:“没…没错吧…那个玩具给…给我……”
“想要玩具可以,不过这么容易就给你可不行……”高个子少年说道。
兆小宝气道:“耍…耍赖!”
“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让母马给我们几个舔鸡巴,我们的玩具都给你,怎么样?”少年说道。
“再…信你们…一次……”兆小宝扯住洛翡染的头发,对她说道:“马…马儿…舔…舔吧……”
洛翡染认命了似的,张口就含住高个子少年那早已掏出来的白嫩小鸡鸡,然后卖力地用红唇裹弄起来“咕呲咕呲咕呲……”
“噢…真他妈爽啊…原来被女人吃鸡巴是这么的爽……”高个子少年双手插腰站在洛翡染的面前,他一边后仰着身体使自己的鸡巴尽可能地顶进对方的口腔中抽插,一边痴迷地吼叫着。
“给我也舔一下鸡巴…快点…我也试试……”另一个少年推搡道。
“我也要…我也要……”
“排队不会么…该我了……”
此时,十几个少年已经把洛翡染围成了一圈,他们都脱掉了裤子,露出童子鸡等待着洛翡染的服务。
而兆小宝则骑在洛翡染的背上,牵拽着她的秀发充当指挥者,往左边扯拽就是让她给左边的鸡巴口交,往右边扯拽就是让她给右边的鸡巴口交,如此循环往复,洛翡染的嘴里没有一刻是停歇的,吃鸡巴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啊啊啊…我要尿了…别停…让你的母马吸快点…快点……”一个少年怪叫道。
兆小宝扯了一下洛翡染的头发示意她快点,而洛翡染也顺从地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突然,少年抱住洛翡染的头,死死地按在他的胯下,并使他的鸡巴完全插进洛翡染的口腔中,接着就是一阵悠长的爽叹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噢啊…噢哈………”
少年射了,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没想到会被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只用嘴巴就给夺了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我也要尿了…快让你的母马接住…噢噢噢啊……”又一个少年被洛翡染的嘴巴给裹射了。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二十三个!直到最后一个少年在洛翡染的口腔中完成了射精,这场多人口交盛宴才算结束。
只是吃完童子鸡后,洛翡染的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而且口腔里尽是少年们的腥臭精液,虽然大部分都已经被她吃进胃里,但还是有一些精水撒在了她的头发上,眉毛上,耳朵里,鼻孔里……
之后,她看着兆小宝的满手玩具,突然有点失落……
……
等回到王胜师给他们安排的住处后,兆小宝把就把洛翡染晾在了一边,他自己则在院子里开心地玩起他的木车玩具来。
洛翡染从回来的路上就一直沉默不语,她还以为兆小宝是依恋自己的,甚至还曾一度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现在看来是她多情了……
第二日,洛翡染又来到书堂,等兆小宝进去后,她自己则站在昨天原来那个位置上,只是那个仆人阿平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第十章
司小易在王胜师那里了解到兆小宝已经安排妥当,于是就离开了巫术城,这会儿他和瑶英仙子以及基康正在前往去中州的路上。
“老狼…你说中州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司小易骑坐在师娘的肩膀上,悠哉悠哉的问道。
基康回道:“我都好久没去过中州了,当年跟随主人去的时候也就在屏风山待的次数最多!”
司小易不解道:“屏风山…那是什么地方呀?”
基康说道:“就是清玉观的那个屏风山啊,当年跟着主人可没少在那里晃悠!”
司小易说道:“哦哦…就是你家主人的那个小情人…玉清神女所在的道观吧?”
基康撅着狼嘴啐道:“呸,玉清神女可不是我家主人的情人,人家根本就不鸟他。”
司小易恍然道:“这么说来…你家主人就是个舔狗咯!”
基康:“……”
……
蛮荒圣城 云中阁里,老鹤头向程大富要了一个侍女,并让她跪在地上,接着他拿起女王的嫁衣递给侍女道:“穿上这个!”
“是…主人!”侍女先是把王冠戴在头上,然后又把纯白色纱衣穿在身上,虽然她的身材和姿色并不好,只能算中下,但穿上女王的嫁衣后,她却显得无比神圣,甚至勉强有些夏芷心那个味儿了。
她穿戴完毕后,说道:“主人…我穿好了!”
有那么一瞬间,老鹤头看愣了,还以为这个侍女真的变成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夏芷心,但他很快调整回来,接着对其呵道:“跪下!”
“是…主人!”侍女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她双手伏地,额头贴在手背上,一副毕恭毕敬的姿态,等待着老鹤头的下一步指示。
“贱人…你不是女王么…不照样像母狗一样趴在我脚下……”老鹤头说着就将脚踩在侍女的背上,并继续训斥道:“说…你夏芷心是不是母狗…快说……”
“是…我夏芷心是母狗…请主人责罚……”侍女颤声道,她虽然不知道夏芷心是谁,但也只能顺服老鹤头的指令,供他随意辱骂。
“哈哈哈哈哈……”老鹤头得意的大笑着,然后褪下裤子,露出狰狞的黑肉棒又命令道:“爬过来…叼住老子的鸡巴……”
“是…主人!”侍女爬着往前挪了一小步,接着抬头张嘴一口含住老鹤头的鸡巴,舌头缠绕着龟头,开始用心地吸裹起来“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噢噢啊…真爽啊…女王陛下…用力舔…用力吸老子的臭鸡巴……”老鹤头看着夏芷心的王冠在自己胯下前后摆动着,仿佛像征服了整个大陆一样,他继续叫道:“噢噢…对…就是这样…用力吸…噢…女王…你也有今天啊…噢噢…骚货…贱女王…骚女王…老鹤我的鸡巴好不好吃昂…说呀?”
“好吃…嗯唔嗯唔…主人的鸡巴好吃…奴婢喜欢……”侍女一边吸舔,一边回应着。
“啪”的一声脆响,老鹤头一巴掌扇在侍女的脸上,骂道:“骚货…要叫女王知道么…继续给老子舔……”
“嗯唔…是…本王喜欢吃你的鸡巴……”侍女立即改口道,并快速带入到角色中去。同时,她的红唇还不停地紧裹着老鹤头的鸡巴前后吞吐着“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哈哈哈…贱母狗…爬下…舔老子的脚……”老鹤头一把推开侍女的头,并一脚踩在她脸上。
“是…主人!”侍女用手捧住老鹤头的臭脚,接着就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吧唧吧唧……”
舔了一会儿后,老鹤头见还不过瘾,于是一脚将其踢开,然后转过身子把屁股对着侍女,命令道:“女王陛下…过来给老鹤我舔舔屁眼…嘿嘿……”
“是…主人!”侍女扒开老鹤头的屁股缝,然后张开红唇一口封住他的屁眼,接着就像是和丈夫接吻一样热烈地舔弄起来“咕叽咕叽咕叽……”
“噢噢噢…女王舔我的屁眼了…噢啊…女王你真的太贱了…啊太爽了…太刺激了…我的屁眼太舒服了……”老鹤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飞起来了。
突然“嘟”的一声,他没忍住放了一个屁,在愧疚的同时又转头对侍女问道:“女王陛下…好不好吃?”
“好吃……”侍女回道。然后继续舔弄他的屁眼,并把整根舌头都伸了进去,不断地搅弄着他里面的脏东西“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噢噢噢…这…这太爽了…既…既然好吃…那以后天天吃行不?”老鹤头被舔的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他的屁眼已经被后面那条肉舌搅的浑身都发颤了!
“嗯……”侍女应道。
“那说好了哦…以后我去羽族找你…你可别反悔哦……”老鹤头意淫道。
侍女不知道老鹤头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感觉好像不是在说她,于是答道:“是,主人!”
“噔噔噔……”
这时,外面敲门的声音响起,老鹤头的好事又被人打断,他极为不耐烦的吼道:“谁啊?不知道老子在忙么?”
“阁主…有人求见!“守卫回道。
老鹤头训斥道:“谁啊?要是不重要的人就把他赶走,别来烦我!”
守卫回道:“是前几天赢得蛮荒大典的那个人,叫李持久,而且持有手牌!”
“让他进来吧!”老鹤头有些不情愿道,而后又对屁股后面的侍女说道:“别舔了,你先下去,待会儿再来!”
“是,主人!”侍女缓缓起身,朝阁楼外面走去。
李持久被放行后,就沿着楼梯登上了云中阁,在上楼时与侍女擦肩而过,他惊道:“这女的长得不咋地,穿的倒是洋气!”
随后,他来到顶层,开门进去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一脸厌恶,接着抬手一挥,一股劲风将屋内的浊气清扫一空,然后说道:“老头…你怎么不讲卫生?”
老鹤头看了一眼这个憨货,愤愤道:“有事快说,我老鹤挺忙的,没空跟你扯皮!”
李持久也不再废话,他说道:“听说你算卦准,帮我算下那个叫新宇的人是死是活?如果活着的话,那么他现在在何处?“
他说完就把手中的盒子递给老鹤头,作为此次问卦的筹码。他早在师傅李青青那里得知,这个云中鹤贪得无厌,想要与他做成交易,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赢得比武大会的头筹,然后在城主府那里放弃土地和黄金等奖品,只用索要一枚续命丹即可。
老鹤头看到这个盒子后,甚是激动,这一颗丹药至少能续命20年,如果不是靠着它来续命,那他早在几百年前就死了。但也正是因为这种续命丹,他才被程大富长期控制着。
“知道了……”老鹤头没有再提出其他要求,他说着就取出一个水晶球,接着双手搭在上面,球体顿时亮了起来,然后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上面,正是新宇。之后他把手拿开,水晶球光芒消失,他捋了捋胡须说道:“活着,可以了,你走吧!”
李持久惊道:“老东西你……耍我呢?”
老鹤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他是死是活,和在哪里是两卦,想要知道他在哪里,你得用东西和我换!”
李持久不屑道:“切…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他得知新宇还活着就已经够失望了,还问他在哪里干什么?他巴不得师傅的老情人永远消失呢,那师傅就是他自己的了,于是他决定回去就跟师傅说这个家伙已经死了。
……
蛮荒武道大典结束了,柯玉兰和拓野没有等到新宇的到来,于是决定自行游历。这会儿,他们已经离开了客栈,正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师傅,师傅…你等等我呀……”拓野在后面追赶着。
柯玉兰继续在前面走着,并说道:“你离我远一点,我没你这个不孝徒弟!”
自从在客栈里被拓野侵犯以后,她就再也没给过这小鬼好脸色看了。
拓野跟在后面求道:“师傅,我错了…你打我吧,只要你能原谅我,你怎么打我都行,徒弟我绝不喊疼!”
柯玉兰冷冷道:“我可不敢打你,以防你哪天再来打我!”
拓野陪笑道:“嘿嘿…师傅,徒儿知错了,您就原谅我吧!”
柯玉兰:“……”
拓野问道:“师傅,您怎么不说话呀?”
柯玉兰:“……”
拓野又问道:“师傅呀,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柯玉兰:“……”
拓野又又道:“师傅…师傅……”
独角兽看着前面闹别扭的两人,也不敢上前搭话,噢对了,它现在还不会说话。
她们离开圣城的地界一路向东行进,当被一条延绵不绝的河流阻挡去路的时候,不得不暂时停下来。圣城位于巫族和羽族的中间地带,而此时,他们已经能看到对岸羽族的边境了。
拓野说道:“师傅,都走快一天了,好累啊,我们歇会吧!”
柯玉兰道:“你这臭小子,这才走了多远就喊累。”
拓野道:“师傅,我们要去哪里啊?“
“哎…我也不知道要去哪……”柯玉兰停了下来,她望着河对岸叹气道:“娘娘让我们去找天奇,可天奇在哪里呢?新宇这小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偷懒去了!”
拓野虽然不知道天奇是谁,但还是劝解道:“师傅,车到山前必有路,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找到那个天奇的!”
柯玉兰道:“但愿吧…既然你累了,那我们就休息一下吧!”
拓野兴奋道:“谢师傅…我这就去搭帐篷!”
他说着就跑到河岸的不远处,动手搭建起帐篷来,而独角兽则是温顺的趴在一旁。
柯玉兰走了一天的路,她闻着身上的汗味有些受不了,于是对着旁边的拓野说道:“我去洗澡了,不许跟过来!”
“放心吧,师傅,我不是那样的人!”拓野回道。
对于他的种回答,柯玉兰有点信不过,在经历那次肌肤之亲后,便对这个徒弟有了新的认识。心想上次他受伤是因为自己,所以才由着他胡闹,这次就不同了,如果他再敢有什么不尊重自己的地方,那么作为师傅的自己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一番的。
随后,她独自一人走到河边,脱完衣服就慢慢下水开始洗澡,但在洗的过程中她总是心不在焉的,并且还时不时的往河岸边瞄去。她觉得拓野一定会来偷看她洗澡的,甚至她心中都已经想好了数百种惩罚措施,就等着拓野来偷看,如果他真敢来,那么…他就死定了!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拓野来偷看,她顿时有点失落,感觉自己刚才想的那几百种惩罚措施都白想了……
这边,拓野生完火后,就坐在一旁吃着烤肉,不时撕下一块递给独角兽,而独角兽在把肉吃完后,似是为了表示感谢,总用它头上那个长长的触角顶蹭拓野……
“别闹,别闹!”拓野伸手把它的触角扒开。
就在这时,洗完澡后的柯玉兰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过来,她娇嗔了一句道:“哼……”
“师傅,你洗完澡了?”拓野乖巧道。
“嗯……”柯玉兰冷冷道。
“昂…师傅,怎么了?过来吃东西吧,徒儿给您留着呢!”拓野虽然不明白柯玉兰在闹什么情绪,但还是讨好道。
“算你小子有良心……”柯玉兰接过食物说道,但转而又想这小子不会下毒吧?紧接着她就暗骂自己愚蠢,身为清浊瓶还怕毒么?果然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啊,不知道是谁说?是师姐洛翡染么?记不清了,嗯…总之…哎不对…自己没有恋爱……
拓野和独角兽在一旁看着柯玉兰的表情阳转阴又阴转阳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出神了?也许是在想那个叫什么天奇的人吧,拓野这样想着,至于独角兽在想什么就不知道了。
“师傅,帐篷搭好了,等会儿一起睡吧!”拓野很顺当的说道。
“不行,你和独角兽在外面睡!”柯玉兰义正言辞道。
“为什么啊,师傅你难道忘了答应过做我道侣的么?”拓野提醒道。
柯玉兰脸色羞红,似乎想起了在客栈里发生的那一幕,她嗔道:“那…那不算!”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独角兽趴卧在外面,它看着帐篷布上的两个人影不停地晃动着,还时不时从里面传出阵阵淫叫声“额额…额……额……”
这让它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小情兽阿花,她是一头美丽的母兽,以前自己在骑跨她的时候,她也会发出“嗯嗯额额……”这样的声音!
“嗯嗯…额额……”柯玉兰一边哼叫着,一边说道:“徒儿…你轻…轻点…好么…师傅受不了……”
此时的她,正在被拓野反剪着双手站在地上,并艰难地被对方站在背后操干“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师傅,那你爱我么?”拓野一边伏在柯玉兰的耳边问着,一边用鸡巴狠干她的屁股缝!
“嗯…嗯啊…爱…爱你……”柯玉兰大声的回应着他。
“那以后我们结为道侣如何?”
“嗯…好…结为道侣……”
“太好了,师傅……“拓野兴奋极了,他接着说道:“来吧,师傅,给我舔一下鸡巴!”
他说着就松开了柯玉兰的双手,而柯玉兰在被放开后,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她缓了缓气息,转身跪在地上看着拓野的肉棒,嗔怪了一眼道:“臭小子…哼……”
说完,她双手捧住拓野的肉棒,接着张开杏唇,并伸出舌头,先是在拓野的龟头上舔了一下,感觉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骚臭,于是她就一口含住了它,开启一边套弄,一边吸舔着“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师傅…我害怕…您别瞪我呀…噢噢…噢…就是这样…师傅再用点力…用力吸我的鸡巴……”拓野看着师傅跪在地上,一边仰脸怒瞪着自己,一边用嘴猛裹自己的鸡巴,甚至两边的脸颊都凹陷下去了,这个样子令他即害怕又兴奋。
然而,柯玉兰还是一边口裹着他的鸡巴,一边跪在地上用美目直视着他,这似乎是她作为师傅最后的倔强,而拓野这小子本该是她的奴仆才对。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噢啊…师傅再…再深一点…噢啊哈…对就是这样…师傅太会吃鸡巴了…噢我太舒服了…噢噢噢啊……”拓野一边指导着柯玉兰给自己做深喉口交,一边大声的鬼叫着。
“额呕…呕……”柯玉兰吞到深处,突然感到一阵呕吐和窒息感,这种感觉很不好,她不喜欢这样,于是就把肉棒吐了出来,瞪着拓野说道:“我不舔了…不舒服!”
“师傅,我快射了,你就再帮帮我吧!”拓野也是一脸难受,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不舔就不舔了呢?
“要舔你自己舔去…我不舔了…哼……”柯玉兰跪在地上耍起了脾气来。
拓野:“……”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拓野把柯玉兰扶了起来,然后就一把抱起她向床边走去,并温柔道:“那行吧,师傅,我们说会儿话吧!”
柯玉兰在被拓野抱在怀里时,则楞楞地看着他,不过这次不是瞪,而是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居然没有像上次一样打自己的脸?她开始有点看不透拓野了。
“师傅,我想抱着你睡,我说的不是瓶子,是真真切切的你……”拓野躺在床上,揽抱着柯玉兰说道。
柯玉兰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一只玉手搭着他的肚子,没有说话……
拓野又道:“师傅…我喜欢你…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么?”
柯玉兰闻声抬起头,看着拓野的眼睛,但还是没有说话,两人的鼻息相互交融着,在与拓野对视了一会儿后,她又缓缓地把头重新枕在拓野的胸膛上,而那只搭在他肚子上的手,则慢慢地攀上了拓野的脖子,接着她柔声说道:“只有玉竹娘娘才能让我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说完,她又变成了清浊瓶,静静地躺在拓野的怀里……
拓野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大骂道:“操你妈的,总算到时间了……”
随即,他拿起变成玉瓶的柯玉兰直接套裹在自己的鸡巴上,开始做着刚才的未尽之事,如果不是这段时间有等同于女人逼穴的玉瓶陪伴,他才不会那么好心就放过柯玉兰呢。
“啪叽啪叽啪叽……”操玉瓶的声音在帐篷里响起,而玉瓶也很配合的再次升起息肉紧紧地裹弄着他的鸡巴!
第十一章
【项圈】:荒莫舟炼制的法器,可限制人的修为,也使得洛翡染不能生育,但是去除后则可恢复。
一个面相清秀的少年,他手持长剑站在瀑布边专心练武,周围的景色绝佳,但并不能动其心,他的一招一式都显得中正刻板。
这时,坐在不远处有个相对年长的少年打趣道:“师弟,别练剑了,跟我学刀法吧!”
说话的那个少年,他单腿微曲,以半躺半靠的姿势坐在旁边的巨石上,显得有些不拘一格,而他英武的面庞与肩上扛着的长刀更是给人一种豪迈的感觉。他说着就从巨石上一跃而下,接着一柄长刀就横在练剑少年的面前,又道:“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
“师兄,你昨天才欺负过我,现在又来?”练剑少年说道。
“呵…这怎么能算欺负?为兄是在教你走正途!”长刀少年说道。
“那来吧,十招之内打败我再说!”练剑少年说道。
于是,两个少年就开始拼斗起来,他们一刀一剑向对方挥刺过去,虽然都不及要害,但十招已过,他们也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突然,一袭白衣的洛翡染走了过来,她施法将二人隔开,并欺身过去对着他们各来了一个脑瓜崩,而后威严道:“武征,新宇,如若再让我发现你们打架,绝不轻饶!”
“师姐,是他先欺负我的,为什么你不问缘由就打我?”新宇不服道。
“哎吆,你下手也太狠了……”武征揉了揉额头说道。
洛翡染不为所动,她冷眉微挑道:“你们两个若是不服,尽可以向我挑战……”
两个少年碍于大师姐的威严,最终选择了忍气吞声,不过他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服的……
……
……
洛翡染一个人站在弟子学堂的外面,总是会不经意间回忆起过往的种种,如果不是心中仅存有一丝信念,她很难在无尽的凌辱中坚持下来。
自从那日她被兆小宝命令着给众少年口含鸡巴后,那个说要为她赎身的仆人阿平就仿佛受了刺激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而在这些天里,那些少年们更是用玩具哄骗兆小宝对她进行了各种羞辱,几乎让她成了众人的公用母马,她在这几日吃进肚里的童子精,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
这时,她听到那群少年们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们一边走着,一边交谈,偶尔还有争吵声……
“小宝…这个给你玩,你那匹母马让我牵回去玩几天呗!”
“小宝…我也想玩那匹母马!”
“曹诚,你就别玩了,你要是把母马牵回去你娘不打你么?还是让我牵回去吧,我娘死的早,我爹又经常逛窑子不回家,让我玩吧。”
“三乐,你别这样说,我在外面还有一处宅子呢,我可以把她牵到那里玩啊!”
少年们讨论了好一会儿,最后才达成共识,就是轮流着玩,先是那个叫三乐的少年骑玩,然后是曹诚,其次是一些家里不方便的人可以去找曹诚或三乐他们那里一起玩,讨论完毕后,这群少年便走了出来。
洛翡染看着双手捧满玩具的兆小宝没有说话,她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
“马…马儿…去…去吧!”兆小宝捧着玩具对洛翡染说道。
洛翡染还是没有说话,她失望,她自嘲,嘲笑自己比小宝还傻,想到每次小宝吃她奶水的时候,她都觉得对方是依恋自己的,可如今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自我多情罢了。
“马…马儿…去…玩……”兆小宝再次催促道。
一旁的少年三乐见洛翡染站在那里纹丝未动,于是就上前拉拽着她往前走,并说道:“走吧,母马,去我那里玩几天,我再给你送回来,嘿嘿……”
他对于这个只用嘴巴就夺走了自己处男的绝色美妇,恨不得立刻拉着她飞奔回家尽情亵玩一番。而洛翡染的脸上则是没有任何表情,身体上也没有多少反抗,她就那样被对方领着走出了学堂……
城外的巷子破败不堪,道路两边也长满了青苔,古旧的民宅杂乱无序的排列着,角落里还有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临时搭建的窝篷里栖息。
洛翡染被少年拉拽着路过这里,一股霉酸味扑面而来,她不喜欢这里,但被项圈限制的她已经没能力再去反抗什么了,她甚至知道这个少年接下来将要对自己做什么,只是刚被兆小宝抛弃又加上来到这陌生的环境,还是让她心中升了诸多不适感!
少年拉着洛翡染在贫民窟的小巷子里七转八拐,最终在一处破旧的小宅前停下,他深吸一口气,并压抑着心中的暴戾,而后推门而入。
洛翡染进来后,看了一眼这个明显没有女主人操持的家,到处都显得脏乱差。
少年关上院门,心中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他脸色一沉,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命令道:“骚母马,把衣服脱了!”
洛翡染顺从地解开衣衫,露出两颗丰硕的大奶子,接着又脱下内裤,并把衣服随手一丢,以全身裸体之姿站在少年的面前。
少年双眼顿时放出炙热的光芒,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下体,即便他知道自己是从女人的逼里生出来的,可是他自打记事后就没见过母亲。而眼前洛翡染的美穴无疑满足了他无限的幻想,看着那稀稀疏疏的阴毛,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那阴毛仿佛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勾摄着他内心深处的悸动!
他忍不住了,直接把手伸到洛翡染的胯间猛烈的掏弄起来“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啊啊啊…嗯额……”洛翡染被掏的忍不住叫出了声,她没想到这个少年竟会如此迷恋自己的身体,居然上来就掏弄自己的阴穴,而且还掏弄的这么激烈,这么彻底!
少年听到洛翡染销魂的淫叫声,再也止不住内心的暴戾之气,他抬起另一只手,“啪”一巴掌扇在她饱满的奶子上。而随着洛翡染奶子的不断震颤,有好几股奶水喷洒了出来,直接溅在少年的脸上。
“啊…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少年兴奋道,同时擦了擦脸上的乳液,接着踮起脚揪住洛翡染的奶头就往自己嘴里扯拽!
“啊啊…轻…轻点……”洛翡染被拽疼了,她撕心裂肺的喊叫着。
少年不管不顾,嘬住奶头就是猛吸猛咬,完全不心疼,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东西,玩坏了也没事,心里没有一点顾忌。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啊啊啊…啊…不要…求你了…求你了…小爷…小爷…不要咬了……”洛翡染感觉自己的奶头都快要被咬掉了,这钻心的疼打破了她的矜持。
“叫爹……”少年暴呵道。
“爹……”洛翡染叫完后,直接哭了。
“嘿嘿…真听话…乖女儿!”少年垫起脚摸了摸洛翡染的头发,这才松开嘴里的奶头。
之后他又脱下裤子,露出早已挺立的鸡巴,虽然不是很大,但异常坚硬,他接着说道:“乖女儿…来给爹舔鸡巴!”
“好…只要你别…别咬我…我舔……”洛翡染说着就跪了下来。
“啪”少年又是一巴掌下去,扇在洛翡染的脸上,直接把她打的趔趄,并怒吼道:“要叫爹…知道么?老子不会再提醒你这个骚母马了,再敢叫错一次,有你好看!”
“是…爹…我…女儿知道错了…女儿给您舔鸡巴……”洛翡染满脸泪水,张口含住少年的鸡巴,开始卖力地裹弄着“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噢噢…骚母马…你知道么…我的第一次就是…噢…噢…被你这个骚嘴夺走的……”少年吼叫道。
“喔是…喔喔……爹的第一次…是被女儿的…骚嘴夺走的……”洛翡染一边吸舔,一边应道,此时她的眼泪早已止不住得往下掉!
“呸!”少年对着洛翡染的面部就是一口吐沫下去,直接吐在她的眼皮上,并呵斥道:“哭什么哭?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还知道廉耻么?上次吃我们的鸡巴也没见你哭啊!”
“喔唔唔…是女儿错了…请原谅女儿…女儿给爹好好的吃鸡巴……”洛翡染跪在地上,由于少年口水的缘故,她被迫半睁着一只眼,并且还仰着鼻孔表情难堪的口含对方鸡巴,为了使对方快点射进自己的嘴里,她加大了裹吸的力度,以至于两边的脸颊都凹陷下去了“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噢…噢噢…乖女儿…骚女儿…我操…再用力吸…对就是这样…把爹的精子全部吸出来…快…快点……”少年本可以再多坚持一会儿的,但奈何洛翡染的骚嘴太会吸了,才没几下他就感觉快到顶峰了!
“是…爹…女儿…用力吸…吸爹的精子……”洛翡染的口舌加快了套裹的速度“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噢…噢啊……我要射了……”少年死死地抱住洛翡染的后脑勺按在自己胯间,接着一股阳精喷射而出,直接打在洛翡的口腔中!
等缓过神儿后,他又低头命令道:“真爽啊…骚女儿的嘴巴太会裹了…把老子的精液全部吃下去…不准吐!”
洛翡染听话地用舌头搅拌着少年的阳精吞了下去,然后抬起头带着哭腔说道:“爹…女儿吃完了!”
“嗯…真乖!”少年又摸了洛翡染的头,接着说道:“来吧,骚女儿,再来吸爹的鸡巴,把爹的尿吸出来!”
洛翡染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少年会有这样的要求!
少年见洛翡染没有动作,于是他扬起巴掌威吓道:“骚母马,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知道么?”
洛翡染跪坐在地上,目光有些空洞,没有人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停了一会儿,只见她嘴角略微上扬,不知是凄笑还是自嘲,而后她仰起脸神色坦然的对少年说道:“你尿吧,女儿会喝的……”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然后在少年的胯下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少年尿闸大开,一股股童子尿从他的鸡巴末端喷洒而出,直接冲进洛翡染的口腔中!
“噢吼…真畅快呀…骚女儿现在成了爹的人肉尿壶了啊…哈哈哈……”少年扶着鸡巴一边尿,一边爽叫道。
“咕咚咕咚…呃呕……”洛翡染才喝两口就吐了出来,肚子里的反胃比不上她心里的难受。虽然她以前也喝过尿,但自从被兆小宝领养后,就再也没喝过了。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在兆小宝那里感受得到些许温存的原因之一。但上天总是喜欢开玩笑,她在兆小宝心里甚至还没有一个木车玩具重要,想到了这里,她又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
“不准哭……”少年呵斥道。
“是…女儿不哭……”洛翡染还是抽泣着。
少年一看洛翡染止不住的哭泣,也懒的管了,反正自己爽就是了,这骚母马又不是自己的东西,管那么多干嘛?于是接着之前的命令道:“来吧…继续喝尿吧…再敢吐出来有你看好的……”
“是…爹…您尿吧…尿在女儿的骚嘴里…女儿…女儿喝爹的尿…呜呜呜……”洛翡染抽泣着说道,但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张嘴。
少年不耐烦了,“啪啪啪”连着三个响脆的耳光打在洛翡染脸上,并怒道:“张嘴!”
洛翡染只得再次张开嘴,然后含住少年软趴趴的鸡巴开始接尿“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这次她没有再吐了,而少年也终于体会到了一边被美妇吸鸡巴,一边往她嘴里撒尿的畅快感了,他怪叫道:“噢…舒服…真舒服…女儿的骚嘴太厉害了…哈哈哈…别漏了啊…把老子的尿全都喝下去…噢啊……”
“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
“咕咚咕咚咕咚……”
少年尿的很急,水流也很猛,洛翡染就那样跪在少年的胯下,嘴里含咬着他的鸡巴不敢有丝毫松懈,并将他的骚尿一口口吞咽到胃里……
……
……
夜幕降临,城外区的一处民宅内,兆小宝玩完玩具后,就回到屋里开始睡觉,只是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饿了,想吃奶,但洛翡染却不在身边,他突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堵在心头,这种感觉令他很难受。
也许在他心里,洛翡染并不是纯粹的母马玩具,而更像是他的母亲,因为在这八年时间里,他几乎是喝着洛翡染的奶水长大的。
但就在白天,这位乳娘却被三乐用玩具换走了!
黑色的夜,静得可怕,仿佛与失智的灵魂融为一体,使他第一次认识到了何为孤独……
……
次日,兆小宝早早地来到了学堂,他手里捧着三乐给他的玩具,想把洛翡染再换回来,可是找了一圈也看不到三乐的身影,他痴痴道:“三…三乐…你…在哪……”
“怎么…三乐今天没来么?”一个少年同问道。
“有那么漂亮的母马可以骑玩,要是我也不来啊,哈哈哈!”堂下的曹诚说道,这句话惹来其他少年们的一阵哄笑,同时他们还纷纷期待着轮到自己骑母马的时候,会是如何的爽快呢?
此时,城外的一处破旧院子里,三乐开启了新的征程,他早早地把洛翡染牵了出来,并命令道:“跪下吧,母马!”
洛翡染没有说话,她缓缓跪了下去,并双手伏地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指令。与昨天不同的是,她的背上,屁股上,脖子上,手腕上,脚腕上,布满了各种鞭痕和勒痕,可想而知她昨晚都经历了什么……
“骚母马,你先在院子里等着,不要动噢!“三乐说完就转身向畜棚走去。过了一会儿,他出来时手里捧了一堆东西,有马鞍,皮鞭,和用来卡嘴的嚼子以及马缰绳等等,可以看出来,这是他刚从自家骡子身上取下的。
洛翡染看着这些东西沉默不语,因为她的身心早已被少年训得服帖了。
“来,让我给你套上,这样你就是真正的马儿了……”三乐说着就拿起马嚼子卡在洛翡染的嘴里,然后用皮带固定到她的后脑勺上。
做完这一切后,三乐拍了拍洛翡染脸,戏笑道:“骚母马,叫两声!”
“呜呜吼…呜吼……”洛翡染嘴里卡着马嚼子发出了母兽般的叫声。她的面部表情十分难堪,不但现在嘴巴合不拢了,就连口水也在不断的往下滴答,并且她还感觉到嘴里的那个嚼子透着一股被公骡咀嚼过得草料味,这更让她无地自容了,因为她还从没有与公骡共用一个嚼子过。
三乐又把马鞍扣在洛翡染的腰上,接着是马面罩,马缰绳,马脚蹬……
“哎,缺了一个尾巴……”他有些遗憾,然后又问起洛翡染道:“骚母马…你说怎么办啊?没有尾巴的母马可不是好母马啊!”
“呜呜吼…呜吼……”嘴里卡着马嚼子的洛翡染说不了话,只能以母兽的叫声来回应他。
“嗯…先玩一会再说吧!”三乐踩着马蹬就骑了上去,他左手攥着缰绳把洛翡染的头拉的高高的,右手则挥舞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同时呵令道:“驾驾驾……”
被改造成母兽的洛翡染只能听从少年的指令,背驼着他在院子里爬来爬去……
就在这个时,小院大门突然打开了,一个浑身散发着酒气,且满脸胡渣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惊道:“什么情况?”
“阿爹…你…怎么回来了?”三乐也同时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