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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主人与奴隶的一夜契约
「那么」
杏静静地仰卧在那里,阴道中滴下了淡红色的液体。与此同时,她的父亲穿上了扔在一旁的浴衣,坐在杏的脸旁边。
「你尖叫了,所以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子的奴隶了。明白了吗?」
「奴,奴隶……」
「啊,我要你负责家务、做饭、打扫,还有性处理……如果搞砸一点,那么你将受到 ____ 的惩罚」
「那,那个……不会是」
「当然,惩罚就是拔指甲」
这样说着,父亲露出恶魔般的笑容。不同的是,他要夺走的不是灵魂而是指甲吧。
无论如何,杏朝着浴室走去,为了清洗下体不断溢出的液体和在被侵犯时流到身体上的血液。当然,在那之前,父亲下达了命令,杏正按照父亲的命令用抹布擦拭父亲房间地板上的液体。
在进入浴室后,杏松开了用来防止液体外溢而按在阴道上的手,随着液体顺着大腿滴答滴答地流下,扭开淋浴的龙头,放出热水。然后拿起淋浴头,冲洗全身。
「奴隶,吗……」
从现在开始,我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呢?我是否还能够去上学呢?在那之前,我会不会被杀害呢?想着这些事情的杏,没有注意到逐渐逼近浴室的脚步声。
(15)恐怖如影随形
突然推开门进来的是换下浴衣的父亲。在看到他的样子的瞬间,杏并没有想为什么父亲会走进浴室,而是因为过度的恐惧而让淋浴头从手中滑落。
「喂喂。你东西掉了啊。太浪费水了吧?捡起来」
「哎,啊,嗯……对不起」
杏本以为会因不小心把东西掉在地上而遭受某种暴力惩罚,感到害怕不已。然而父亲只是严厉地命令杏,并未动手。
于是杏弯下腰去捡起东西,并且一边捡一边说话。
「但,但是,为什么爸爸会在这里?」
在试图说话的瞬间,杏抬起了上半身。就在她的眼前不到一米的地方,父亲开始移动。
杏的父亲在杏感到吃惊往后退时,快速地抓住她的前发并粗暴地拉向自己身前。
杏发出痛苦的呻吟。
「咕唔……不,不要!」
「才不是,说不要的时候吧,杏。你现在是奴隶,给我说敬语。再给你一次机会,懂吗?」
「敬,敬语____吗?」
「没错。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这样和我说话,要受罚。懂?」
「但,但是,我还不怎么习惯……」
这时,父亲突然毫无征兆地用拳头猛击杏纤细的腹部。
(16)奴隶的人权
「咕……呼,唔咕,咳,咳!」
结果是落在心窝上的一拳使得杏陷入了呼吸困难的状态。
杏倾倒上半身,抱着腹部试图呼吸。但是,由于被打中心窝,她的横膈膜瞬间停止了运动,无法顺利进行呼吸。
父亲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的身影,抓住杏的衣襟,强行让她的上半身站直,然后将她按向墙壁。接着,他把脸凑近了她。
「喂,你身为区区奴隶竟然还敢找借口。你以为奴隶有人权吗?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会立即惩罚你。懂了吗?」
「唔,咕……明,明白了」
「行了。下次可就不是腹击交这么简单了」
父亲说完诡异地笑了笑,一把夺过杏手中的花洒。然后让热水从杏头顶倾泻下来。
然后他拿来了附近的椅子和桶,坐在椅子上,终于关掉了了淋浴。
「杏,你还是先洗个头发和身体吧」
「帮我的? ____是吗?」
「哎,说啥呢。那里应该是老子我的吧。这样不就是在正常洗澡了吗」
「对,对不起……」
「嗯,在那之后老子会好好帮你洗头和身体的,放心」
感觉更加不安了。
(17)淡粉色的情欲
如果说出这样的话,显然会挨打,所以杏一边注意自己疼痛的阴道口,一边坐到椅子上。父亲也坐在了她的后面。
父亲伸出手臂拿起旁边的洗发水,一边搓出泡沫,一边说道。
「……话说你头发真长啊」
「这,这样吗?」
「啊,而且是美丽的黑色。不过,那里的颜色是淡粉色」
「那里?」
「那里」
说完,父亲把没有涂抹洗发水的左手,插入了杏的那里,也就是阴道口。那一刹那,杏的身体因为疼痛微微跳动,再次从阴道内即将封闭的伤口中,慢慢渗出血来。
「好痛!」
「喂,别在我耳边大喊大叫」
「唔,库,对,对不,起……」
以渗出的血液作为润滑剂,父亲用手指搅动,杏忍受着刺痛,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尖叫。
然而,这种反应反而激发了父亲的虐待倾向,结果是父亲开始更加猛烈地折磨她。这种行为已经不能称为前戏,而仅仅是为了使杏感到痛苦的行为。
「痛,好痛,哦!不,不要,请,住手!」
「什么啊,吵死人了。我本来想看看伤势有多严重呢」
(18)靡靡之音
当然是谎言____当拔出被血染红的手指后,父亲将它展示在杏的眼前。
「看」
「哎,哎? ……好的?」
「喂喂,好的? 好你妈呢。还不快给老子舔干净」
说着,父亲就想把手指伸进杏的嘴里。杏反射性地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如果杏在这里没有抵抗而是舔手指的话,也许就不必遭受父亲的暴力了。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父亲加大力气,强行把手指塞进了杏嘴里。然后,他让手指滑进杏的喉咙深处。
「呼,咕唔唔! 不要,不要!」
「别废话了,赶紧给老子舔干净。只要你不反抗,我也不会弄疼你的」
事实上,父亲在杏停止抵抗,放松力气的瞬间,就收回了手指。
「好好,乖女儿」
「欸,欸嘿嘿……」
与前后的感情无关,高兴的地方,有点偏离了吧。
「那么,再舔一次看看。来」
「好,好的……」
杏这样说着,然后温柔地用双手抓住父亲的手臂,慢慢地放入口中。即使那双手因恐惧而仍在颤抖,但总比被打好些吧。
就像舔舐男性生殖器一样,杏将唾液涂满整个地方,然后像吸血一样,用嘴唇和舌头舔去附着的血液。
在宽敞的浴场里,淫荡的声音回荡着。
(19)用舌头清理
「嗯,啾噜…啾噗,啾噗……」
发出淫荡的声音——当然并非故意发出的——正在舔的杏,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她被迫舔从自己阴道流出的血液,这种反应是理所当然的。
杏舔了大约十秒后,父亲慢慢地,小心翼翼地避免触碰到牙齿,将手指拔出来。
杏的口水拉出一条线。
「噗哈……。清,清理干净了」
「嗯,很好。就像这样,从现在开始,你要在我干完你之后清理干净。 注意别让牙齿碰到哦?」
父亲用这只沾满唾液的手指,在杏的唇上摩擦。
「唔,嗯……嗯…」
「嘿嘿,用嘴唇去感受,你也真是个变态啊。这么喜欢被人抚摸嘴唇,感觉很舒服吗?」
「不,不是的……呼,哈,哈啊……」
「果然是有感觉的吧……我并不会因为你的敏感区域是嘴唇就讨厌你,放心吧」
「好,好的……对不起」
「哈哈,道什么歉啊」
这样说着,难得愉快地笑着的父亲。但是看到那个笑容,杏却笑不出来。
(20)奴隶的证明
「那么,是时候给予你能证明你奴隶身份的东西了。过来」
「证,证明……吗?话说,我们要去哪里?」
「啊?肯定是在拷问屋吧。因为那里有各种各样的设备,所以就在那里进行」
「拷,拷问……」
「不,你弄错了。揍你哦。……不会刻意去折磨你。只是,稍微留下一些证明而已」
边说着这样的话,父亲抓住杏的手腕,像是拽着她前行。跟在他后面的杏一边快速行走,一边不安地四下张望,她不明白为何仅仅为了找到证明,他们要去往那个拷问室。——或者说,她其实明白。但是,她不想去想。
因为光是想象自己今后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就很可怕。
于是杏就这样被父亲强拽着走了一段时间,而杏由于不习惯父亲的步伐速度以及被拽着的方式,多次差点跌倒,但父亲却并未停下脚步或放慢速度。更糟糕的是,每次这样,他都不耐烦地咂嘴,甚至把她的手腕捏得更紧,弄得她疼痛难忍。
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三次后,杏的手腕终于疼痛得无法忍受,她鼓起勇气开口说话。
如果已经走过了通往拷问室的超过一半的路程,她或许就会忍受下去。
「那,那个……」
「啥」
「啊,那个,我的手腕……,很痛。请轻一点……」
(21)拔指甲的威胁
一瞬间,杏的视野从一端到另一端全部被父亲的拳头占据,紧接着一股冲击袭向她的面部,眉心传来一阵钝痛。
「____痛!?」
就这样,杏仰面倒下,后脑勺撞到了地板上。
父亲冷漠地看着处于恐慌状态,一边压抑着疼痛一边尝试站起来的杏的身影。
「我刚才说了吧?身为奴隶的你不能和主人顶嘴。那你为什么还在顶嘴?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那个……对不起」
「啊?道个屁歉啊」
父亲似乎已经厌倦了,以一副无奈的表情走向杏,当杏刚站起来时,他抓住了杏的衣领并把她拉过来。然后,他把脸凑得非常近,几乎是唇与唇相触的距离,低声说道。
「如果你再做出不像奴隶的行为,我真的会把你的指甲拔掉。明白了吗?」
父亲用拖鞋踩着杏的左脚威胁她,但杏的思维完全被恐惧所笼罩,根本没空去感受脚上的痛楚。
因此,杏在恐怖中拼命地摇头,可能她并没有注意到,鼻血也在这时候滴落在了地板上。
鼻血不是从被打的鼻孔中一滴滴地流出,而是大量地流淌出来,已经到了能轻松地把一条毛巾染红的程度。
(22)束缚自由的椅子
然后,杏清理了地板上流下的鼻血,当她到达拷问室时,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然而,由于从小被父亲冷落,饮食不规律,她平常也不吃午饭,所以并没有感到很饿。
不管怎样,杏在父亲的命令下进入了拷问室,坐在一种可以束缚手腕、脚腕、上臂、大腿、胸部和腰部的拘束椅子上,这些部位都被皮带束缚着。
「那,那个……」
在那种状态下,杏对正在翻找存放刑具的柜子的父亲开口说话。
顺带一提,拷问工具——从蜡烛和鞭子等较为温和的工具,到拔指甲机、三角木马以及审问椅等,但每次使用后,父亲都会仔细清除上面的污渍,并用浸有酒精的干净毛巾消毒,然后整齐地放回柜子里。从这些行为来看,他拷问的目的决不是为了置杏于死地。
父亲背对着杏回答到。
「咋了?」
「那个,先说好,我,我可不是在顶嘴哦……」
在这样的开场白之后,杏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为、为什么我会被绑在拘束椅上呢……?」
(23)拘束的理由
「哦,找到了找到了」
就在这时,父亲似乎找到了他在找的东西,他抓住了某样东西,站起来走近杏。即使这种无意识的动作,对杏来说都足以感到恐惧,但父亲并不知情。
「哦……你是问我为什么把你绑起来吗?」
「啊,是,是的!」
「原因主要有两个」
我得说一句,即使是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把你绑在束缚椅上,我确实觉得抱歉。话虽如此,父亲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他手里的东西——一个红色的项圈和一条铁制的链子,然后把链子放在杏的大腿上。
「第一个原因是,我要确保你不会被这些锁链吓跑。我想在经历了如此暴力的强奸之后,你会很想去报警的」
「我,我向警察报警什么的……」
「哼,向主人献媚是没关系,但别说些一看就是谎言的话」
「对不起……」
「……嗯,来讨好我并不是坏事,这次就原谅你了」
父亲本来就对杏的慌张、害怕和哭泣的样子感到性兴奋,所以对于这种程度的谎言通常都不会生气。
「那么,第二个原因是……」
(24)恶魔的礼物
父亲把那个红色的项圈绑在杏的脖子上,将带子拉得有点紧。杏在这个过程中发出了一声呻吟,但父亲并没有放松的意思,而是直接把带子固定住了。
接着父亲顺势解开杏腿上的锁链,用挂锁把它与项圈连接在一起。
「这是为了不让你逃跑才给你戴上这个项圈的。脖子上戴着这种东西,谁都会觉得讨厌吧?」
「啊、是,是的。不愿意……啊,只是有一点点!只是一点点不愿意!我可以忍受!」
杏中途开始慌忙辩解,而看到这一幕的父亲则讥笑地哼了一声。
「哼,好吧。反正接下来你还要作为奴隶来工作,这点事就算了」
「奴隶的工作是家务活之类的吗?」
「不,那还好。当然,做饭也还好……啊,对了,比起这些,给你一件礼物。欢呼吧」
「礼物!? 十,十分感谢……!」
礼物,当听到这个词时,杏的脸上泛起了若隐若现的笑容,忍不住发出欢呼声,并试图鞠躬表示感谢,但却被拘束椅上的束缚所阻挡。然而,这些都无法阻止杏内心的喜悦。
平时,晚上吃晚饭时都是一个人,生日那天,父亲也是躲在书房里。但现在,父亲甚至为自己准备了礼物。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感到欣喜若狂了。
不知礼物的内容,却悠然自得地开心着。
(25)春药是礼物
「那,那个,爸爸…」
「嗯,怎么了,走快点」
「对,对不起……请问,我可以知道您要送什么礼物给我吗?」
刚从束缚椅上被解放的杏,被父亲用力牵着项圈的链子又一次向前走。
大宅子的主人将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的脖子上套上了项圈,并且用粗暴的言辞对待她,简直就像对待奴隶一样——实际上,她确实就是个奴隶。这种情景怎么看都不正常。
在被问及礼物的内容时,父亲沉默了一会儿,心想就算说了你也不会懂,于是开口说道。
「是春药。特地为你准备的春药」
「春,药?」
果然和父亲预想的一样,不知道春药是什么的杏歪着头。
「你说的是那种,吸了会让人感觉很舒服的那种药吗……」
「那是毒品,蠢货。……嗯,虽然也不算完全错」
「是,是某种药物吗!?」
并不完全错误,指的是吸了会感觉舒适的部分,但似乎杏误解了药物的部分。
然而,看到慌张的杏,父亲感到开心,故意肯定了一下,然后打开通往大浴场的门。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粉红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