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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1/16 02:04 / 637 / 48
【小说】馐玉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16 04:38:32

(十四)礼崩
  东厢。
  颜昭在院内站岗,不久碎嘴子薛贵上线。
  “我今儿是领悟了,咱府里有比灵隐寺的法师道行还要高的人。”薛贵感慨道。
  颜昭白了他一眼,特意往左挪了几步,明显是不愿搭话。
  府中属薛贵与颜昭交往最为频繁,一个仆从一个暗卫,一动一静,总是跟在公子身后。
  “咱家公子真是位‘圣人’。”薛贵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背后嚼主子舌根,可是犯大忌。”颜昭提醒他。
  “我这是夸赞咱主子呢。”薛贵嘿嘿两声,也不再多言。
  那日,公子待在房中许久,他侧耳窥听,可房中却未生出半点窸窣。
  不久后,公子出来刚好撞到门口偷听的自己,他尬笑两声,见公子穿戴依旧整洁,便多嘴道,“爷,您不试试?”
  “闭嘴。”公子拧眉,眼神满是鄙弃,“待柳姑娘睡醒,你差人送回西厢。”
  然后公子便独自一人去了书房...
  啊?就这?
  薛贵呆愣在原地。
  ......
  几日后。
  公子府,书房。
  研磨书童刚被宋昱打发走,又吩咐薛贵书房不许任何人进入。
  宋昱盯着满纸的《道德经》,思绪却飘到了那日寝房......
  香帐内的美人,衣裳半敞,藕红肚兜,高耸的小山峰曲线毕露,半截玉腿骑在被褥上,白足晃来晃去,还有一阵比一阵暧昧的嘤嘤声,甚是扇惑人心。
  思及此,他额角已经冒汗。
  虽然那日到最后,他还是靠着强大的抑制力走出房间,但是这幕却成了他每日入梦的源头。
  梦中,他不再克制,反而伸出手,撕开那条藕红肚兜,蹂躏起那对未被包裹住的雪白双峰...
  可下一秒,女子清醒,怒目圆睁,大骂他“登徒子”...
  他再度清醒。
  入目便是刚抄写的那句“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
  他现在哪还有什么道德,完全被一个女子搞得礼崩乐坏。
  这几日,宋昱再无心读书,整日埋在书房里抄写道德经,可是就算思想可以人为操控,身体却难以自控。
  他现在终于知道母亲为何让她远离女子,父亲如此,表兄如此,如今自己也是被美色迷了心智。
  明知那女子是不祥之物,因为靠近她身体就会变得奇怪,让他信仰崩塌。
  可男子的身心是矛盾的,越是不想靠近,就越想靠近,甚至几次他都想去西厢走走。
  怪不得表兄三番几次,哪怕解除婚约,都要跟她在一起。
  那女子勾人手段果真了得。
  “真烦。”宋昱扔掉平日最爱看的书,那书页生硬砸在地上,明显损坏,也未消得看书人的火气。
  尤其衣裤之下,那升腾的火气更大了,快要压不住了。
  “来人。”宋昱声音略显沙哑,可耳尖的薛贵还是听到了。
  薛贵敲了敲门,问道,“爷,您吩咐。”
  “后院备水沐浴。”
  “是。”
  这大白日的,公子竟然要求沐浴,也是头次。
  等公子出门,薛贵悄悄一瞥,见公子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红润,步伐也比平时慢。
  这看书的火气确实大了些。
  ......
  西厢。
  玉栀坐在床头忧心忡忡。
  不久,春桃进屋,见小姐这副模样,紧忙上前询问,“小姐,您不舒服吗?”
  “你再同我说一回,那日我是如何回府。”玉栀想再次确认。
  “小姐,您都问了我多少遍了。”春桃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说着,“那日是东厢的许嚒嚒把您送回的,您那时候还不清醒,自然是做了轿子回来的。”
  “......”玉栀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大小姐强制喂给她的那碗“鸩酒”。
  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只是昏迷,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她却像是失忆了一般,什么都不记得。
  宋媛若是想整她,怎会只喂给她一碗迷魂汤,就饶得了她呢。
  可在西厢等了几日,也相安无事,东院的人似乎不再找茬。
  这根本不像那位嚣张跋扈的大小姐的作派。
  可她又检查过自己的身体,衣服穿戴完整,一切完好无损,醒来时除了头晕,并无大碍。
  难道只是吓吓她?
  “东厢许嚒嚒,好像是公子府中的人。”不知何时,林香进了房,明显听到两人在商讨的事。
  那日大家等得甚是焦急,到了晚上,小姐才被送回西厢,送轿的人是公子府的许嚒嚒,林香算是侯府“老人”了,府中大大小小的仆从,她都能叫得出名号。
  “公子府?可是二公子?”玉栀心一慌。
  “正是。”林香答。
  “天老爷,难道是二公子将小姐救下来的?”春桃更是震惊。
  听闻东院那位公子,向来都是两耳不闻后院事,任凭后院争风吃醋、明争暗斗,他都不参与。
  世人皆知二公子厌女,又怎会理会小姐一事?
  莫非,也如表公子那般?
  春桃望向自家小姐,小姐艳若桃李,钟灵毓秀,就是自己也愿意多瞧几眼,何况男子?
  玉栀思索片刻,想到那日与公子的谈话,心中已有定数。
  她决定过几日,亲自去公子府道谢。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16 04:54:24

(十五)惑主
  前些日子,玉栀特意向林香学了个冷门的夏日糕点,其名曰——茉莉石花膏。
  原材料是石海花和茉莉花,恰巧庭院种了些,玉栀便摘下备用。
  刚好今日玉栀去公子府,便带着这份精心制作的糕点登门拜访。
  要不是听说刘平被处以极刑,玉栀至今还未弄清东院那日发生的事情。
  原是宋媛给她灌了迷情药,将她送至刘平房中,若不是二公子刚好去捉拿刘平出手相救,她早就失身于那烂人了。
  等到了公子府前,玉栀长吁一口气,鼓足勇气敲门。
  守门的是个新人,见门外两人先是一愣,然后又阖上门。
  只余下玉栀和春桃两人面面相觑。
  “小姐,这是何意?”春桃表示不解。
  “公子府中规矩多,咱们再等等。”玉栀冷静道。
  没一会儿,大门又打开了,这次是一脸笑意的薛贵。
  “薛总管,玉栀今日来访,是特意向公子道谢的。”玉栀急忙说明来意。
  然后展示了春桃手中的礼品,薛贵点点头,“我家爷说,让你们先去厅堂候着。”
  这回是去厅堂,玉栀有些惊讶,毕竟那可是正儿八经招待客人的地方。
  “是。”玉栀应下。
  ......
  公子府的厅堂,显而易见的敞亮。
  堂内金铺玉彻,墙挂多幅名人字画,中堂八仙桌布局,均是上等红木,龙纹云案,鎏金雕漆,巧夺天匠。
  好一间富丽堂皇,直接把没见过大世面的春桃给看呆了。
  “小姐,这皇亲国戚待遇确实不一样啊。”春桃小声嘀咕。
  “嘘。”玉栀叮嘱她少言慎行。
  等了许久,厅堂主人才姗姗来迟。
  宋昱一袭墨玉色外衫,雅青发间簪着一顶银色发冠,琥珀色的眼眸沉冷幽静,尽显龙章凤姿,此时正背手而立,一副恃才矜贵的姿态。
  “二公子。”玉栀屈膝请安,半晌都未见其回应。
  只见对方干咳几声后,便开口,“免礼,入座。”
  玉栀道了声谢,便坐到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可再抬头看,公子坐得离她八丈远。
  刚好此时,有人为二人斟了盏茶,宋昱端着茶盏,慢声道,“何事来府?”
  他的声音靡靡冷淡,却有着独特的优雅腔调。
  “回公子,小女今日来府,是特意向公子您道谢的。”玉栀放下茶盏回道。
  宋昱听闻此言,并未有所波动,只是侧眸瞥她,问道,“为何道谢?”
  “几日前,您将我从刘平那救回...”玉栀突然觉得难以启齿,便点到为止。
  “嗯。”宋昱算是默认,他饮了口茶,眼眸却跟着对面的女子流转。她今日似乎精心打扮了一番,藕粉衣衫,雅发红唇,肤白如雪,那双含水的眼眸似乎能把人溺死。
  “小女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给您做了份‘茉莉石花膏’,这是我们淅川最受欢迎的夏日糕点。”玉栀朝身后的春桃递了个眼神,春桃将食篮送到公子桌前。
  宋昱看着那食篮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脑海中突然浮现那让表兄爱不释手的花簪玉佩,内心突然有些不爽。
  再联想到那日刘平房内,她也是那样唤着表兄,于是言语也变得犀利,“柳姑娘,你似乎忘了上次与我的承诺。”
  “什么?”玉栀明显没意会。
  “上次我说过,念你年纪小,希望你能改过自新,恪守妇道。”男子脸上洋溢着高贵优雅的微笑,嘴中却说出这般令人寒风刺骨的话,“姑娘做到了吗?”
  玉栀听闻此言心如擂鼓,“公子何出此言?”
  却见对方又开了口,“端午,城郊,江边。”
  特意将最后一词咬得极重。
  玉栀立即哑口,试图饮茶来掩饰尴尬,可手却不稳,险些将那茶水端掉。
  宋昱见她这副反应,平静的面容下却已掀起波涛,虽仍在克制,可眼神却异常冷酷,像上位者在审视蝼蚁,漫不经心中又带着些不屑,只听他再度开口,“你若是信守承诺,也不会出现在刘平房内。”
  玉栀面色苍白,抿着唇不肯说话。明明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开不得口,忽然觉着自己这趟拜访简直是自取其辱。
  宋昱也在等她解释,可对方像是被说中般,误解便加深,“你今日来,不会把我当成表兄那般,会成为你的裙下臣?”
  “小女只是单纯来道谢。”玉栀喉咙紧绷。
  “单纯?我看你绝不单纯。”宋昱拧眉,再度审视对面的女子。穿得这般娇艳,来男子府中,只是单纯道谢,谁能信,言语变得更加刻薄,“你同我表兄也是这般交往的吗?”
  好一个你来我往。
  “如果打扰到公子,小女先行告退了。”玉栀站起身来就要走,眼圈都红了。
  “慢着。”
  玉栀止步但未回头,只听公子冷言道,“将这食篮带走。”
  玉栀的心彻底凉了。
  临行前,公子小声嘀咕了句,“狐媚惑主”。
  可这声不大不小,刚好落入她耳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16 05:05:03

(十六)缘尽
  薛贵在庭外正和新来的小厮侃大山,就见柳姑娘红着眼圈跑过来。
  他想打招呼,柳姑娘压根都没搭理他,飞一般的速度跑没影儿了。
  这是怎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薛贵还纳闷呢。
  他就休差了这么一会儿,怎么就闹不愉快了。
  于是他一把拽住跟在身后提着大包小裹的春桃,问道,“你家小姐这是怎了?”
  “还说呢!我们就不该来!”春桃也生气呢。“咱家小姐亲自上门道谢,结果倒被公子数落个不是!”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怎会这样。”薛贵也诧异,公子听说柳姑娘来访,立刻回房换了一身行头,还让柳姑娘在厅堂等着他,明显能感受到公子对柳姑娘比一般人要重视。
  这要是旁的女子,别说登门拜访了,就是门都不让进的。
  “去问你家公子罢!”春桃懒得理他,刚要走,可手里提的东西太多,跟不上小姐步伐不说,又一个趄趔,摔个狗啃地。
  薛贵前去扶,春桃有些恼,总觉得这提食篮甚是碍手,刚才公子不是说不要了吗,她就应该直接扔掉。
  于是春桃将食篮递给薛贵说,“呐,这个给你吃吧,你家公子没口福,这可是我们小姐精心制作的糕点。”
  薛贵打开看,是用花瓣盘子装的糕点,形状也是朵花瓣,但是糕点晶莹剔透,又泛着淡黄色的余辉,茉莉花香飘至鼻间,一阵清香。
  他欣然收下。
  .......
  人走后,薛贵乐颠乐颠地准备品尝美味,可刚翻开盖子,就被人扣上了。
  颜昭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将那食篮抢走了。
  薛贵还想说两句,却被他那冷酷的眼神镇住了。
  “公子的东西,就是不要也不是你该觊觎的。”那声音倒是很能装。
  说完就提着食篮走了。
  留着薛贵一人暗骂,想吃独食就直说。
  ......
  厅堂内。
  宋昱仍端坐在刚在的位置,腰板直的像尊佛,思绪却在飘荡。
  身旁有仆人为他斟茶倒水,他抿了口茶,呛了出来。
  明明是上等的龙井,他喝得却不是滋味。
  只觉心中无比烦闷。
  身后仆人一边道歉一边帮他敲背。
  恰逢此时,颜昭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个熟悉的食篮。
  宋昱一眼不眨地盯着那提食篮,内心却有些波动。
  “公子,这可是上好的糕点,我怕薛贵偷吃,特意给您带回来了。”颜昭一本正经道。
  他跟公子这么久,自然最懂公子心思,公子若真是不待见那柳娘子,或许连门都不让入。
  “不要的东西带回来作甚。”宋昱口上虽这么说,手却不自觉地翻开盖子,看到那道晶莹剔透的糕点,眼眸里的惊喜一闪而过。
  “淅川的名小吃,京城可难尝到,公子慢用。”颜昭笑笑,然后向公子告辞。
  “嗯。”这次公子倒没指责他,反观面色较之前缓许多。
  人走后,宋昱拾汤勺细细品尝,那冻状糕点爽滑入口,清凉解渴,淡淡的茉莉清香不仅解腻,还有种让人回味无穷的感觉。
  可比那苦味的龙井好吃多了。
  ......
  自打上次去了公子府,小姐的心情就没好过。
  奈何春桃想尽一切办法哄小姐开心,可都不见效。
  “玉栀姐姐,我们去西郊后院放纸鸢吧。”
  柳氏带着女儿来找玉栀,在宋依依天真渴求的目光下,玉栀只好答应。
  西郊,后庭院。
  天气正好,微风轻抚湖岸,岸边玉桂枝繁叶茂,已经可以遮天蔽日,刚好替那凉亭挡下烈日。
  春桃陪着依依在艳日下放纸鸢,玉栀执着凉扇,独自在凉亭纳凉。
  偶尔出来散散心,总比在房子里闷着好。
  如今她算知道了,二公子对她的偏见不是一般。
  她好似天生与宋家那对兄妹不对付,妹妹想方设法整她,兄长则是不分青红皂白诋毁她“不守妇道”。
  这偌大的侯府,她怎么就得罪上这二人呢。
  以后怕是要躲着东院的那两位,尤其是二公子,他对自己的厌恶都溢于言表了。
  正想着,林香来凉亭找她,神秘兮兮地递给她一张字条。
  玉栀有些错愕,翻看字条,一行隽秀的字体映入眼帘。
  是表公子留给她的字条。
  上面写着,他将去京城书院研修,问她能不能见最后一面。
  玉栀思忖片刻,让林香回去拿些纸笔,便在纸上回了句,“愿君金榜题名,前程似锦。”
  也算委婉的拒绝了。
  若她还在柳家,或许可以为了爱情拼此一搏,如今自身难保,谈何爱情。
  她与表公子,缘之已尽。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16 05:15:04

(十七)郡主
  宋昱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适得其反了。
  上次不欢而别,他知道自己言之过重,一直想找个机会解释,所以最近去西院的频率都高了。
  可他发现柳姑娘开始回避他,哪怕离老远,见着他马上调头,像见了瘟神一般。
  弄得他甚是烦躁。
  从前女子在面前晃,他觉得恼,如今见不着,他更恼。
  偏有人在这时往枪口上撞。
  宋昱正在书房静心研书,书房门被突兀推开。
  刚吩咐完薛贵不许任何人进入书房,这时有人闯,不看也知道来者何人。
  俊眉微微拢起,除了他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谁敢。
  宋大小姐风风火火直奔他来,怒形于色,来了就直接朝他桌案重重一拍。
  “哥,你为何要护着那贱人!”斥责掷地有声。
  说到这宋媛就气,上次让那贱人逃过一劫,她已经很不爽了,如今表兄去书院研修,前几日竟然寄来一封家书,说大小姐品行不端,要与她解除婚约。
  一定又是那西厢那贱人告的状,于是她便派人去西厢找人,没想到守门的换了人,竟变成了公子府的侍卫,直接将她的人拦在门外。
  宋昱觉着烦,没正面回答她,反而训斥道,“没大没小,成何体统。”
  “上次哥当了回‘英雄救美’还不过瘾吗!如今还禁足我府中人去西院了是吧!”宋媛越说越气。
  宋昱厉声回怼道,“东院的人去西院作甚,难道东院不够你逛了吗?偏要去那西院掺和什么。”
  “整个侯府都是我宋家的,我怎么不能去西院!我看你是护着西厢那位吧!”宋媛双手叉腰,眼睛瞪得通红,脚使劲跺着,“你是不是也被那贱人迷得着了道了!”
  “胡说什么,你闯的祸还不够大吗?”宋昱拧眉,声音也拔高,“若是柳姑娘当初真的因你失身,后果不堪设想,或许整个侯府都会因你蒙羞。”
  西厢门口安排侍卫的事,其实是受表兄所托。
  毕竟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怕妹妹再惹祸,也是防患于未然。
  “我不管!那个贱人必须离开侯府!”宋媛又开始胡闹。
  “离开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跟表兄的关系仅仅是因为一个柳玉栀吗?”宋昱发出灵魂拷问。
  都说当局者迷,表兄与她之间早就出问题了。她仗着自己大小姐身份一直操控对方,让对方没得喘息,就算没有柳玉栀,说不定明天还会出现个张玉栀、李玉栀...
  哪个男子受得了妹妹这种刁蛮任性的大小姐脾气。
  既然没办法左右夫婿的喜好,就尽量不要伤及无辜,否则将会被反噬。
  这番争吵注定没得结果,宋媛哭着说要找母亲作主,宋昱摇了摇头,长叹一句,“孺子不可教也”。
  ......
  这日,郡王府来访。
  此次来访正是为了半年后宋昱与秦郡主大婚之事。
  郡王府男女老少都聚在侯府,之所以如此重视,因为那日也是宋昱承袭世子之位之时。
  宋家与秦家向来交好,两家从娘胎里就给彼此订了娃娃亲。
  刚好两人年龄相仿,秦郡主小他一岁,小时候两家便常来交往。
  秦羽嫣从小就是一派假小子扮相,性格也同男孩子那般,导致宋昱一直以为对方是个起了女娃名字的男孩。
  八岁之前两人好到可以同吃同住同穿一条裤子,直到奶娘给两人洗澡,他惊讶发现两人身体“构造”明显不同。
  当时小宋昱嘲笑小秦是个“阉人”,谁知小秦直接捏住“小小宋”,一把生拽差点没让他归西。
  这件事直接导致未来几天小宋昱都吃不下饭。
  他知道秦羽嫣是个女孩后,两人接触变少了,对她也开始谦谦有礼了。
  这头,好不容易应酬完郡王府那群人,宋昱得以清净,来后院散心。
  可他身后却有个跟屁虫,那人便是如今长得亭亭玉立的秦郡主。
  “诶,二公子,走那么快干什么,大夫人不是说让我们增进增进感情嘛。”
  秦羽嫣头顶着珠钗步摇,一身绮罗纤裙,腰间系着细长的合欢带,臂弯还挂着一条白粉织带,脚踏高头履,走起步来摇摇晃晃,哪跟得上男子的步伐。
  宋昱不耐烦地回头看,见女子走路蹒跚,奚落道,“谁让你穿得那么复杂。”
  两人虽是多年没见,但是秦羽嫣自来熟,还是从前的性格,所以宋昱与她相处并没有寻常女子那般不自在。
  “女为悦己者容,我这么打扮可给你争门面啊。”秦羽嫣章口就来。
  要知道平时她也不这样穿的,比起这种繁文缛节的女装,她更喜欢简单大方的男装。
  “快点罢。”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哼,你就这么对待即将过门的妻子吗,真是薄情。”秦羽嫣小声嘀咕着,可前面的人像听不着一样,根本没在等她。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庭院,不远处传来女子嬉戏声。
  宋昱驻足,找了片树丛做掩体,往远处张望什么。
  秦羽嫣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河岸旁,几个年轻少女戏水玩耍。
  排除了年龄小的和丫鬟扮相的,唯独有个白衣少女格外惹眼。
  那少女额间贴着墨发,湿衣勾勒下腰身纤细,曲线丰润,脸蛋虽是清纯娇美,却天生带着媚,笑声也是酥酥麻麻,直戳人心房。
  “呦,来看小情人了?”秦羽嫣打趣道,“眼光倒是不错,就是与我相比差了些。”
  宋昱转头看了看她略显平缓的某部位,嗤之以鼻地哼了声。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16 05:31:30

(十八)通窍
  送走郡王府,宋昱一身疲惫,回房第一件事就是叫人打水沐浴。
  “无欲无求,方得宁静”宋昱闭着眼,在水中打座。
  水温已经降低许多了,可他仍觉得心火烧,全身都发烫。
  就要欲火焚身了。
  《道德经》不停,他思想里的混沌就散不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目睹湖边那幕,女子湿身,曲线玲珑,娇吟声与之前染了迷药的叫春声重合,先下只缺一双手,那女子便可抱至怀中,抚摸她雪白的胴体,揉捏那对儿嫩白的奶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慢慢下滑,渐渐埋入水中,水下的凶器早已拔高而立,肿胀的蘑菇端已经顶破水面,在水面的折射下裂变成一根紫红的庞然巨物。
  随着一阵闷吼,他终于得以施放。
  身心渐渐回归平静,只余下水中漂浮的腥臊白沫。
  这一幕正好被准备进屋换水的薛贵看到。
  为了守护公子的面子,他默默遣散了守在门外的仆人,然后自己守在门口,静静等待公子吩咐。
  公子通了窍,可是天大的喜事 要说侯府第一碎嘴子,薛贵排第一,没人敢排第二。
  没几日,二公子通窍之事就传到了大夫人叶氏的耳中。
  叶氏眼瞅着还有半年儿子就要大婚,男女之事还未通,正愁的发慌,不知哪听来的风声,说儿子终于通了窍,就马上安排几个婢女去东厢。
  她找的这些个婢女都是有经验的,毕竟她那不通人事的傻儿子,还得跟这几位“老师”好好学学,要不以后跟愣头青似的,什么都不会,倒让人笑话。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 di an.co m 侯门宗族最看重血统,可这血统要是想延续下去,必然要传宗接代。
  当朝王室贵族间,女方待嫁前,也会请自家的陪嫁丫鬟,先去姑爷那替小姐“试婚”,来测试男方性格脾气作息,以及有没有生理缺陷,若男方不达标,女方可以借此理由提前退婚。
  这日宋昱刚回府,就见府中人看他的眼神耐人寻味。
  等他来到书房,发现里面站着位打扮清丽的婢女正在研磨,见到他先是请安,“二公子好。”
  很显然研磨书童被换成婢女了。
  他疑惑看向薛贵,薛贵小声示意他,“大夫人派来的。”
  回房,寝房内又站着两个婢女,一个正在铺床,一个整理衣橱,同样穿得花枝招展,“给二公子请安。”
  那声音腻得都快出水了。
  怎么又搞这套!
  宋昱气急,很显然他并没有像传闻中所说,见美女就走不动道,反而相较之前更厌烦女子,无论美丑。
  “滚出去。”他声音森冷,表情可怖,似乎真的动了怒。
  两个婢女吓得连连道歉,灰溜溜地跑出去了。
  女子走后,屋里依旧飘荡着呛人的脂粉味,宋昱坐在椅子上运着气,薛贵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谁搞的这些?”兴师问罪的口气。
  “是大夫人安排的,奴才只是照做。”薛贵心里慌得不行。
  “听说现在有传言说我想女人想疯了是吧。”宋昱自嘲道。
  “绝对是谣传!”薛贵今天是知道了,“都怪我,该掌嘴。”说完狠狠扇了自己七八下,脸都扇肿了。
  见薛贵认错态度诚心,宋昱长叹一口气,也没再责难。
  薛贵这小子除了嘴不严实,平日对他倒是忠心。
  “行了,下回不许放进来了。”
  “遵命。”认错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还有,把这床铺上的都给我换了,味儿太呛。”宋昱嫌恶地捏住鼻翼,他生平最受不了那些脂粉味,一下子来了好几个,满屋都是,简直要了他的命。
  “是!”答应得铿锵有力 后来,叶氏又安排了几个婢女,均被公子府退回来了。
  宋昱给的理由是“扰民”。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她这双儿女没一个省心的,前阵子女儿因为侄子解除婚约的事,三两天就来找她闹,她闹得烦了,心想既然侄子不喜欢媛儿,不如就将这婚就解除吧。谁知女儿要死要活,说非他不嫁,最后两家周旋多次,才将此事压下,待侄子学成归来后再商议。
  如今听说儿子通了男女事,便想要送房,谁知又是竹篮打水。
  这可怎办,眼瞅着宋昱将及弱冠,可他恐怕连女子的手都没碰过。
  与他年纪相仿的公子,娃都生了好几个了,他还是独身一人,这样下去,恐怕就算结了婚,他都懒得碰新娘。
  毕竟厌女标签始终未摘,要是憋出病来了,再有什么断袖癖好,他这代可是要完了。
  再说,就算继承爵位,没有后也白费,迟早要收入西院囊中,毕竟如今宋濂的儿子三年抱俩了。
  宋家要易主了,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叶氏愁得发慌,饭都吃不下了。
  一旁伺候的王嚒嚒也想为夫人排忧解难,突然想到些什么,便说,“夫人,我听公子府的许嚒嚒说过,之前公子曾将西厢的女子抱回府中。”
  “有这事?”叶氏倍感惊讶,可提到西厢,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 “听说是柳氏的侄女,柳玉栀。”王嚒嚒如实说道。
  “又是她?”难道那女子祸害完自己侄儿不成,又来沾上自家儿子。
  这柳氏可真是侯府的“福星”。
  “对,听说还衣衫不整的,带进寝了呢。”王嚒嚒添油加醋道。
  叶氏想了想,命她传唤许嚒嚒,她需当面询问清楚——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16 05:42:13

(十九)收房
  兜兜转转,叶氏还是寻到了西厢。
  守门的侍卫见大夫人到访,便恭恭敬敬地开门。
  林香在院内浇花,门开的一瞬,只见大夫人带着仆从浩浩荡荡地走进来。
  她以为自己眼花,下意识地擦了擦眼,确定是大夫人后,匆匆忙忙前去请安。
  不知大夫人来意,只见她一路冷着脸,被丫鬟搀扶着进了大厅。
  “大夫人来访——”
  柳氏几人刚好都在同屋,听见外面林香的喊声,均是一惊,手忙脚乱了收拾一番,便陆陆续续赶到主厅。
  西厢的极简陋室,倒是让人大开眼界。家具破败就算了,厅堂也小到离谱,才八九个人,便有些满了。
  看到木凳上裂痕,叶氏嫌弃地皱眉,侍女忙为其换椅,擦拭完椅面,又铺了张手帕,她方才坐下。
  谁能相信,侯府还有这么潦草的地方。
  不一会儿,西厢那几位就来请安了,唯独年纪小的宋依依,呆呆地看着堂前这个穿着珠光贵气的主母,眼神陌生。
  当初因为李氏不请早茶,叶氏面子挂不住,便取消了妾室每日请茶的规矩,后来又因为柳氏失宠,让其彻底失望,便抛弃了她。正好东西两院分院管制,本来就不常见,所以宋依依没见过叶氏也正常。
  柳氏见依依如此失礼,紧忙压着她的身子,给大夫人磕了几个响头,还让依依唤对方“嫡母”。
  “嗯。”叶氏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然后又将目光落到玉栀身上,审视商品般对她扫视一通,看得玉栀心底发毛。
  “这是你侄女?”叶氏开口问道,虽是向柳氏问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玉栀。
  “是的,玉栀是我侄女。”柳氏介绍道。
  “小女玉栀,见过大夫人。”玉栀屈膝回应对方。
  “多大了?”
  “今年十五。”
  “嗯。”叶氏满意地点点头,态度还算亲和,“起来吧孩子。你带着她们去外面玩会儿,我有事跟柳姨娘说。”
  说罢,众人依依退下。
  叶氏抿了口茶,细细打量眼前的妇人。
  虽为侯府贵妾,可穿着过于朴素,与寻常女子没什么区别。刚过叁十,面色微憔悴,甚至有色衰的迹象。遥想当年柳氏也是风华月貌,柳家是商贾之家,在淅川也是有头有脸,若柳氏不是庶生子,或许侯府都没机会将她接回府。
  “可惜了,柳家当年也是风光无限。”叶氏感慨道。
  “造化弄人。”柳氏想到从前时日,当年在柳家订了几门亲,夫家却相继出事,她便被冠上“克夫”的名号,十九岁仍待字闺中,让她受尽周围人的嘲讽,心一横就跟着大夫人来侯府了。
  “唉,晴儿,是姐姐我耽误了你。”叶氏打起感情牌,十年前她也是这样叫她,也不管对方表情是否僵硬,拉着柳氏的手唠起家常,“若不是我带你来侯府,你现在过得也不会这么...”
  “大夫人,您别这样说,现在柳家没了,我若是没遇到您,可能早就无家可归了。”柳氏实在受不起大夫人来这出,十来年都不交往,突然又弄成姐妹情深了。
  两人唠了会儿家常,东一句西一句的,叶氏问,柳氏就答,说着说着叶氏突然话锋一转,“实不相瞒,我今儿来西厢,确实是有事找你。”
  “大夫人您说。”
  “你也知道我儿还有半年就要跟郡主大婚了,可到至今为止,他连个女子的手都没碰过”叶氏终于正入主题,摆出一副懊恼的模样,“都不知道给他送了多少房丫鬟了,他油盐不进,全撵走了。”
  “是有所耳闻。”柳氏唏嘘道,二公子厌女是府内上下都知晓的事。
  “你不知,现在西院那位有多嚣张,整日霸着侯爷不说,至今仍觊觎我儿爵位。”提起西院那位,叶氏就气,“如今她孙儿都叁年抱俩了,我儿若是无后,世子之位迟早要落入贼人手中。”
  柳氏一边听着,一边应和着,侯门的权利竞争她向来不想参与,但又不知道对方为何老生常谈,所以听得格外谨慎。
  “这个忙妹妹你可得帮我啊。”叶氏再度拉住柳氏的手,一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若你能帮我这个忙,从前的恩怨了了便是,以后西厢由我罩着,西院那妖妇便不敢再欺负你娘俩。”
  “大夫人,妾没明白您的意思。”柳氏被大夫人这番糖衣炮弹弄得云里雾里。
  “我也是听说。”叶氏卖起关子,装作不经意道,“听说你那侄女与我儿有些接触,我儿好像并不反感。”
  说的已经很委婉了。
  叶氏挑眉观察柳氏表情,见对方情绪明显不安。
  突然,“嘭”地一声,叶氏原地跪倒,声音也变得颤抖,“大夫人,妾不想让侄儿走我这条老路。”她怎能让玉栀趟这趟浑水。
  别看柳氏平时懦弱,较起真来倒不好处理。
  叶氏听她这样说,笑容立即收敛,声调也扬高,“我又没说一定要我儿收她房。”
  “那您的意思是?”柳氏抬头问道。
  “先起来吧,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在责罚你。”叶氏说。
  柳氏重新坐回椅子上。
  桌上的茶凉了,叶氏命丫鬟再去斟一壶,现在厅里只剩下她们两人了。
  “我就直说了。”叶氏懒得装了,摆出之前那副高傲的姿态,睨视着对方,“我想找个通房,给我儿‘试婚’,目前想找你侄女试试,帮不帮我这个忙,你自己看着办。”
  见柳氏面色僵硬,她继续道,“至于我儿收不收,要看她造化了。”
  “可是,大夫人,我侄儿年纪还小,恐怕...”
  “不是十五岁吗,也不小了,这要是寻常百姓家早嫁人了。”叶氏不以为意,“只是让她试试,又没说一定要她怎样。”
  儿子看不看得上她是一回事呢,真给自己脸上贴金。
  “可...”柳氏还是犹豫。
  “可什么可...”叶氏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变得刁钻,“你以为我不知道她的事吗,若不是因为她,我侄儿和女儿怎会闹得要解除婚约吗?这事你以为就这么过去了,我都没来找你们西厢算账呢。”
  “大夫人,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
  “行了,别解释了。”叶氏直接打断,威胁道,“别怪我不给你机会,你自己想好,以后是跟女儿过好日子,还是让我把你那不安于室的侄儿赶出府。”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16 05:47:26

(二十)宿命
  玉栀发现自大夫人走后,姨母便将自己锁在房中,一副心事重重。
  明明是出了什么事,可姨母却只字不言。
  隔日,姨母找她谈话。
  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柳氏决定将昨日大夫人的话全盘托出。
  柳氏也考虑过玉栀的未来,往好了说以后兴许能嫁个布衣,再不济也能有包衣接盘。可人在屋檐下身不由己,大夫人是铁了心想收她房。如今玉栀年纪尚小,又无亲无故,真要出了侯府都不知会被卖到哪去。二公子德才兼备,不似侯爷那般薄情,能被贵人看上是玉栀的福分。且玉栀向来聪慧,若是真得宠,做个如夫人也不差。如此一来,她和女儿也能在侯府过上好日子了。
  思及此,柳氏觉得自己有些自私,说到底,后者更让她动容。
  玉栀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了许久,思索片刻后,却逐渐冷静下来,意识也变清明。
  “大夫人说是让你先去试试。”柳氏试着劝她,“听说之前送房的丫鬟都被二公子赶出去了,咱也许只是走个过场。”
  “可二公子向来对我有偏见...”玉栀找到突破口。
  “所以,就当帮姨母这个忙,若你答应了,不管成功与否,我们今后在侯府日子也能好过些...”说完柳氏似乎觉得心虚,声音便越来越小。
  “......”看着姨母小心翼翼的模样,玉栀抿唇不语。
  一入侯门深似海,她根本没兴趣当什么贵妾姨娘,可大夫人的要求她又不敢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代价不仅姨母的地位不保,她自己也会被逐出府。现如今吃人的世道,她这样没财没势连家都没有的孤女,到了外面也是要被豺狼虎豹分食。若牺牲自己的清白能换来家人安稳,也算有价值了。
  明知前方荆棘密布,她虽步履蹒跚仍要深入。
  这大概是她生不逢时的宿命罢。
  ......
  东院,正房。
  午时刚过,正是烈日当空,玉栀奉大夫人之命到正房觐见。
  大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给大夫人请安。”
  “坐吧。”叶氏细细打量着她。
  这女子确实是个美人胚子,肤如凝脂,手如柔夷,齿如瓠犀,美目盼兮。
  像是把《诗经》里的美人演活了。
  怪不得侄子痴迷,儿子青睐,这容貌怕是比柳姨娘年轻时还要娇艳。
  “谢大夫人。”玉栀找了个临座坐下,沉默不语,看着情绪有些低。
  “柳姑娘,我并非强人所难,若你不愿,现在便可走。”叶氏直言道。
  “大夫人,我既已来,便已想好,自然不会退缩。”玉栀镇静抬眼,情绪有所收敛。
  看来这女子不似柳氏那般温吞,倒叫她燃起兴趣。
  “如此便甚好。”叶氏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又勾起唇角道, “若你能让二公子洞悉敦伦之乐,日后西厢那对母女在府中便是衣食无忧。”这便是她的等价条件。
  玉栀眼睫微微发颤,眸间一丝动容稍纵即逝,“小女尽力。”
  “如果做得好,我可以帮你说服二公子将你收房纳妾。”叶氏见对方态度不错,便提出这个附加条件。
  如此既可以解决女儿和侄子的婚姻忧患,又可以给她挣个名分。毕竟名义上的通房,充其量就是个丫鬟,只是比近身丫鬟多了个“暖床”的功能,随时都可以被男主人抛弃。
  “不必了。”玉栀果断拒绝。
  “那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毕竟眼前这位与之前送房的丫鬟不同,怎也是个清白闺女,叶氏起了恻隐之心。
  玉栀眼神却无比坚定,薄唇轻启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任务’完成后我想回西厢,变回自由身。”
  “可你当过侯府的通房,以后恐怕...”叶氏提醒。
  “无事,我不想做人妾室,更不奢求嫁人,只愿家人相守便知足。”玉栀眼神逐渐空洞。
  这番话倒让叶氏有些错愕,本以为对方是个同那些妾室一般是个难缠的角色,没想到蛮有性格。
  “好。”
  ......
  即日起,玉栀便在东院大夫人府内住下了。
  这次又是她一人来的。
  不同于上次在小姐府的惨痛经历,正房的下人都在提点她,教她礼仪规矩以及如何伺候主子。
  与她同寝的是正房的大丫鬟绿屏,年长她四岁,大夫人安排她跟在绿屏身边学习。
  绿屏此人罕言寡语,但却是行动上的巨人,是个好“老师”,教会了她许多。
  比如每日晨时需为主子更衣梳洗,她还为此学习了男子束发。
  这日,绿屏回房,见玉栀在房内背诵府内规矩,二话没说就甩给她几本小儿书。
  书还是彩页的,玉栀好奇翻了一页,标题写着《合欢戏图》,入目便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交缠于塌前,男子挺着高昂的性器,正蓄势待发...
  “这什么呀!”玉栀羞红了脸,一下将那几本书扔得老远。
  绿屏对玉栀的反应不屑一顾,她将书捡回,面无表情地翻了几页。
  “府内规矩学的差不多了,下一课程,便是‘房中之术’。”只见她展示起书名《春宫集》,还分上中下叁册,“这些便是你的‘教材’。”
  “绿屏姐姐,你在说什么...”玉栀不可置信道,这番污言秽语出现在不到二十岁的女子口中,着实让人震惊。
  “难道你忘了自己要去做什么吗?真以为只是去公子府当个简简单单的贴身侍女?”绿屏挑眉。
  “......”玉栀当然知道,但她毕竟未经人事,那受得了这般刺激。
  “明日起,开始主修‘房事’课程,自己先预习一下书中‘知识’,别到公子床上临阵脱逃,到时候就算你想跑,我也会把你架回去,让公子发泄完...”绿屏冷言道。
  随即又将那几本《春宫集》无情地甩在玉栀身上。
  留她一人在房中“石化”...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16 05:51:43

(二十一)送房
  玉栀在正房住了半来月,临行前泡了玫瑰花浴,擦上等珍珠粉,石黛描眉,胭脂点绛唇,一番精心妆造后,镜中浮现女子娇艳又不失青涩的容颜。
  “绿屏姐姐,我这身行头是不是有些过了。”玉栀望着镜中的龙蕊花髻,心中似有游移。
  此时的她外穿一件浅粉纱縠裨衣,那绸缎薄如蝉丝,走路一阵风都能将那纱衣吹起,里穿白色蚕丝衽衣,里外是连接的,胸前缎带只需稍稍一拉,便可轻易蜕下,主打一个清凉。
  这身装扮的目的性实在太过明显,一看就是为了勾引而勾引。
  “懂什么叫女为悦己者容吗。”绿屏睨了她一眼,没再理会她的嘟囔,继续为其梳妆。
  玉栀见对方不再理自己,只得认命,因为现在的她就是盏任人摆布的花瓶,好看是她唯一的作用。
  不过好在这次去公子府的不只她一人,绿屏作为她的“军师”,会跟她一同前往。
  刚好今日二公子不在府中,听说跟侯爷进宫面圣去了,于是大夫人便顺势将二人安排进府。
  薛贵看着面前二人左右为难,上次公子吩咐过,若大夫人再送房,一律撵走。
  可眼前这位是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绿屏,行事向来说一不二,她能来说明大夫人这次是下了死命令了。
  “绿屏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别为难我了,爷让我在家好好守着,这一回来要是看到你们...”他不敢直接将其撵走,毕竟绿屏身后可是大夫人。
  绿屏白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他,直接拉着身后的玉栀,大步走进寝室,安排让玉栀坐在床沿上,完全把这儿当成了自家。
  “不行,不能坐在塌前,公子知道定要责怪的。”她不会不知道公子有女子洁癖吧。
  绿屏充耳不闻,边替玉栀整理衣服边问道,“二公子今晚几时回来。”
  “酉时吧。”薛贵答。
  “行,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掺和了。”绿屏反客为主。
  薛贵纳了闷了,到底谁才是公子府的人。
  ......
  宋昱回府后先去正殿与侯爷商讨事宜,等回东厢,已是戌时。
  天边弯月高挂,朦胧月色洒在肩上,几日奔波,让他顿感疲惫,此刻的他只想回房休息。
  到了寝房前,发现薛贵的表现越来越不自然,说起话来也支支吾吾,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打开房门,屋内飘来一阵胭脂香。
  宋昱转头瞪向薛贵,见对方表现心虚,便了然于心,瞬间怒火急攻。
  他大步流星走进房内,迎他的是绿屏,正房的大丫鬟,他无视对方直奔寝室,越靠近床帐那股香气就越盛。
  有够放肆,敢直接上他的塌。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来的丫鬟,如此胆大包天...
  宋昱眉心紧拢,似有火山喷发之势一把拽开床帏,床上坐着个穿着清凉的女子,女子见了他便一脸惊恐。
  可他看清女子容貌的那一刻,上窜的怒火,突然浇了大半。
  女子倚在床角,蜷缩着身子,小鹿般的双眼泛着泪花,可怜兮兮地祈求他息怒,水润的朱唇一翕一合着,那么小一张,红红的,好像染了茱萸,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身后有人来劝他,说的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只是那阵蛊惑的玉香再次入侵他的感官,使他身心战栗,压抑许久的身体某处快要克制不住了...
  是她。
  ......
  玉栀擦洗完脸,规规矩矩站在原地,塌上的人不发话,她也不敢动。
  不知二公子搞什么名堂,她本以为自己会被痛骂一顿再被赶走,谁知对方却只是让绿屏给她打一盆清水,还命令她把脸洗净。
  头次画这样精致的妆容,她还觉得有些惋惜,不过公子没撵她,倒是让她很意外。
  “过来。”二公子发话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玉栀亦步亦趋而来,走至塌前停了下来,微微颔首,“公子您吩咐。”
  她的声音温软酥糯,像含了蜜,听着人心颤。
  “谁让你来的?”虽是质问,语调却轻缓。
  公子的眸光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样,从上到下将她看个精光。
  玉栀垂着眼睫,指尖因紧张而泛白,“大夫人派我来的。”
  “知道来做什么吗?”
  “知道...”玉栀脸一红,顿觉羞耻。
  “知道还傻站着?”公子语气漫不经心,却有调侃的意味,“你就打算这么伺候我?”
  “啊?”玉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抬眼却见对方仰起头伸开臂,示意她宽衣。
  她红着脸,战战兢兢解开他的衣扣,男子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耳边,急促却又克制,呵得她耳朵痒痒的。
  少女那不熟练的动作扰得宋昱几乎快要失迷心智,有种强烈的冲动让他想要立即撕开少女的衣裳。
  可这种事不能急,他微微阖上双眼,努力屏蔽少女若有似无的体香。
  玉栀为他脱到剩一套里衣,便停手了,“公子,好了。”
  事实他根本做不到,只是听到这阵软糯的少女音,他又忍不住看她。
  不施粉黛,少女恢复了从前清丽的娇容,几缕青丝散落在她光滑的肩上,粉色轻纱下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紧身的装扮让那对玲珑姣好的浑圆挺翘丰润,柔韧窈窕的纤腰,甚是撩人,让人有种软香入怀的冲动。
  男子眉目染着浓重的隐忍之色,嗓音渐渐沙哑,“把你的衣裳也脱了。”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16 05:54:02

(二十二)肚兜
  虽说绿屏教过她一些“房中之术”,不过也仅局限于纸上谈兵。
  真要像画册里那些男女,行“周公之礼”、享“鱼水之欢”、共赴“巫山云雨”,玉栀还是不敢苟同。
  就算是木棍子戳下肚脐都觉着疼呢,何况要侵犯那么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想想能舒服吗。
  她认为画册里的女子都是被逼的,行这种腌臜之事,只有男子乐意。
  就比如此刻的她,只是树上刚熟的果子,刚好长在男子眼前,任君采撷罢了。
  玉栀拉下胸前的蝴蝶结缎带,只一下,衣裳便解开了。里衣蚕丝绸缎起了作用,使得衣裳由上至下顺利滑至脚底,紧接着映入眼帘便是那件极具魅惑的藕红肚兜。
  她年纪虽小,但发育极好,饱满的胸部快将肚兜撑破,乳尖顶着单薄的布料,凸显出两颗挺翘的小果,若是从侧身观望,还能瞧见半圆状的奶子若隐若现。
  下身是极短的绔裙,高叉款式,由腰间一条细绳撑着,只能堪堪遮挡前后两处,却无法遮住腿根,嫩白玉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由于视觉冲击过于生猛,宋昱只觉一股气血猛窜头颅,大脑还未及思考,身下某根长物已经跃跃欲试,若不是有衣裤压着,早就“重见天日”。
  “真淫荡。”
  她觉得羞臊,此地无银般环在胸前试图遮挡,可就是这一动,将本就衣不蔽体奶子全部挤压到两侧,瞬间左右全都漏了奶,无形中的撩人最要人命。
  “哼,你倒是懂得如何‘狐媚惑主’。”宋昱哼笑出声,眼底掺着几分戏谑。
  “......”玉栀羞到无地自容,只得自欺欺人般闭上眼睛。
  怎说她也是个闺中小姐,之前与表公子牵手拥抱已算最大尺度了,如今主动脱下衣服给男子白白看了身子,叫她如何坦荡。
  宋昱觉着她这副样子就是在欲拒还迎,忸怩的娇羞无异于在钩人天火,他喉结滚动,呼吸也变得急促,由于实在无法忍受她这般“搔首弄姿”,忍无可忍下便一把将人拽进怀中。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竟直接坐到公子腿上。
  公子身上邦邦硬,臀缝间明显感知到某处硬得像顶在房梁上的木桩,戳得她实在难受,只得将身子向前挪挪。
  这一挪倒好,刚好贴到公子的下颌,耳侧的呼吸扰得她心烦意乱,她头一偏,这次直接枕在他肩上。
  公子侧低下头,双目对视,眼底却被欲望打穿。
  “撒什么娇。”宋昱软香入怀,心情从未有过的愉悦,虽在埋怨,但语调轻快。
  于是双手不再拘束,开始隔着肚兜揉捏起梦寐以求的奶子。
  与梦中相较,手感美好千万倍,像刚注水的面团,柔软又不失饱满。
  “公子别这样...”玉栀羞死了,用手去拦,公子动作太大,肚兜的吊绳都要被他折腾散了。
  “别怎样?”宋昱扔开她的手,动作更放肆了,两只手直接从肚兜两侧伸进,接着一手一握,牢牢将那对儿奶子抓在手中。
  大掌一手一个,上下左右来回蹂躏,圆润的奶子在他手中逐渐变形,那吹弹可破的质感是世间任何美好都不能比拟的。
  “奶儿这么大,是不是经常自己偷偷揉。”享受的同时,他开始感叹,平常未出阁的少女,哪会有这般熟透的身材,连奶子都是一手难以掌控的程度,可见她天生就是淫荡体质,他恨从前就不该对她容忍。
  中了春药那次,就该直接上了她,省得自己因为禁欲难受了两叁个月。
  “公子莫...胡说,玉栀从未...”奶子被人那般蹂躏,让她精神无法集中,说起话来也不连贯。
  “还说不是,让爷看看奶子有多骚。”宋昱着魔般像变了一个人,从前清冷矜贵的形象完全破灭,深陷情欲的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等怀里的少女有所反应,他粗暴地撕掉那条藕红肚兜。
  肚兜材质本就单薄,经这么一撕直接将吊带与布料分家,可怜的肚兜在空中跳了一段婉转凄厉的舞,然后飘飘荡荡坠在地上,成了一块破布。
  玉栀有些慌了,她哪知从前温文尔雅的公子如今这般粗野,甚至想要逃离,可她屁股刚抬起,就被人牢牢锁住腰身,然后再一翻转,直接被扔到床上,好在被褥够厚,她才没被摔怎样。
  白花花的两团奶得以释放,乳尖呈粉色,嫩如新摘的桃果,奶儿比想象中更加挺翘饱满,即使躺下也是没有丝毫下垂,就那样高耸的挺在半空,只需稍稍一晃,就会漾起一阵乳波。
  “公子你...要不今天算了...”眼看着男子压在自己身上,满眼欲壑,玉栀心底害怕,打了退堂鼓。
  “算了?你脱光了跑到床上勾引爷,一句算了就想了事?”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理,宋昱怒极反笑,“谁勾的火谁来熄,天经地义的事。”
  说完,他再度张开手掌,毫不吝啬地罩在肥嫩的奶子上,爱不释手地揉摸着,享受那无与伦比的柔软。
  “嗯...”他喉间溢出满意的喟叹。
  真软呢。
  指缝夹着小小乳尖,感受到它从软变硬,渐渐翘成小石,再慢慢拨撩它,撩得她体内流出一种羞耻的异感,再重重一摁。
  “啊......”玉栀难以自控的呻吟出声,身下某处山洪爆发般喷涌。
  就是平日里她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如今被男子当成玩具一般亵玩,她哪受得了。
  “舒服了?”他嘴不饶人,手上更过分,竟然直接掀开绔裙,摸到水漫金山后,拍了拍那处还在冒水的小逼,揶揄道,“揉几下奶子就发骚,从前真是小看你了。”
  “没有...没有...”她摇着头,试图否认,可身体的反应却如何都难以自圆。
  嘴还挺硬,宋昱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恶趣味般将手上的淫水全部蹭到奶子上,还均匀涂抹了一番。
  玉栀只觉胸前黏糊糊一片,想拿手臂擦,手臂又被公子无情甩开,只听他没好口气道,“手拿开,爷要含会儿骚奶子。”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16 06:08:23

(二十三)吃水
  这就是人人口中,满腹礼义廉耻,人伦道德的二公子,嘴上说着她“狐媚惑人”,而今却如婴孩般,饥渴地埋进女子胸前吃奶,满嘴皆是不堪入目的淫词浪语。
  “骚奶子被爷舔得爽不爽,嗯?”灵活的舌尖绕着娇嫩的乳首来回拨弄,听到一阵微弱的嘤咛,宋昱终于满意,吐出乳首,又将奶肉含进口中,继续贪婪吸吮,直到口腔内俱是奶味。
  这会儿相处下来,玉栀知他吃软不吃硬,也不敢像开始那般抵抗,奶子被他舔得流光水滑,可吻痕牙印青红一片,快被他啃麻了,只得求饶道,“爷,饶了我吧。”
  “嗯,准了。”
  玉栀愣了一下,以为他在玩笑。没想到公子真的从她胸前抬起,不舍地亲上几口,然后就不再留恋。
  只是抬头的那一瞬,公子的目光云里雾里,有些恍惚。
  “爷,今天到此吧。”玉栀借此试探,也将称呼从略显生疏的“公子”改成了“爷”,看得出对方很受用。
  “你说什么?”宋昱回神,见她一副期待早点结束的模样,顿感不悦,拧眉阴鸷道,“你当这是儿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玉栀大为震惊,起身想逃走,又被压回床上,于是便蹬起腿反抗,这腿一抬刚好让对方得了逞。
  只见公子先用膝盖抵开她的腿根,再支起她的腿,然后撕掉那条可有可无的绔裙,此刻身下最后一道屏障没了,花穴处于真空状态,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啊...”玉栀尖叫出声。
  这可比让她露奶还要难堪,她紧忙合腿,却被公子强行顶开,还将她腰身抬高,臀部上翘,让小逼可以更完整的展现在他眼前。
  没想到还是个“白虎”。宋昱惊喜万分。
  少女会阴处白嫩且无毛,花唇粉嘟嘟的,像朵即将含苞待放的花蕊,许是因为刚才情动,穴口还泛着些许水光,像水里的鱼儿,唇部随着呼吸忽闪忽闪地张阖着。
  宋昱向来被府里人称为“圣人”。此“圣”非彼“圣”,他一向以坐怀不乱自称,虽为未经男女事,但也略知一二。
  就像之前禁欲时日,也曾看过《春宫图》排解,他记得画册里的女穴,或多或少都有一抹密毛。
  曾经爬床的丫鬟,张开双腿勾引他,可当他看到女子密林下那发黑的阴穴后,霎时便没了性欲,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如今,初次见这馒头穴,他只觉心潮澎湃,前所未有的悸动。
  书上说,白虎穴乃人间极品,天选名穴,是男子的最佳“容器”。
  他有些发馋,咽了下口水,手指慢慢伸进那处白穴,里面湿湿热热的,随着手指的移动肉壁不断收紧。
  手指抽出、再捣入,不断重复,本就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随着指尖反复刮蹭着脆弱的穴肉,很快一股浪潮袭来,穴口瞬间喷如泉涌。
  “啊...不要...啊...”玉栀再度失声尖叫,可小屁股却不受控地随着他的捣弄翘起,更多的水花被捣出来了,床褥像是河流经过,湿了大半。
  “水真多。”看到眼前美妙的景象,他惊叹不已,想到些什么又说道,“既然河水泛滥了不如让爷给你‘治水’吧。”
  “治什么水...”她身子颤抖,下一秒,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趴在她的花穴下,然后低头吸吮...
  “啊...”她要崩溃了,活了十五年哪见过这般淫荡行径。
  书中说男女阴阳交合,万物化生,她以为合房便是双方性器交合罢了,哪来这么多花样。
  现在的她甚至怀疑二公子是不是早就万花丛中,一副身经百战的作派,合着他们母子同心联合着算计她呢。
  宋昱几乎无师自通,长舌伸进洞口,堵住还在喷涌的花穴,将吐露出的汁液尽数吮进口中。
  少女的花穴很干净,分泌的体液本是无色无味,可含在他口中却犹如“圣水”般甘之如饴。
  咽下“圣水”后,他吃水不忘吐水人,奖励般吻着还在泛水的花苞,喃喃道,“慢些出,爷吃不动了。”
  说什么呢!玉栀本就被弄得七荤八素了,还让他这般调侃,心有不甘,嗔怒道,“公子太胡闹了!”
  “怎又唤我‘公子’了,刚才不是叫‘爷’叫得得好好的吗?”他抬起头,戏谑地看着她,此时的少女因为过于羞耻,全身憋得绯红,可眼里却泛起了珍珠。
  明明这般惹人怜爱,宋昱却毫不怜香惜玉,反而揪住少女小奶头,一掐一摁,弄得她连连叫,哼声道,“不是说要来伺候爷吗?怎么反倒成让爷伺候你了?”
  “可我不会...”玉栀扁着嘴,万般委屈。
  “绿屏教你什么了,你倒是用起来啊。”宋昱对正房的绿屏早有耳闻,府内送房的丫鬟都会经她手调教后“上岗”,但听说她至今未婚嫁,也是个狠角。
  “绿屏只教我张开腿躺在床上...”玉栀犹豫道,其实绿屏教她最多的是要学会“顺从”,还警告她就是临阵脱逃,也会把她压回去。
  “那刚才你也没主动。”公子埋怨着,“还想跑来着。”
  “那不因为您做的太过分了。”玉栀忸怩道,“我们还没熟悉,你就这样那样...”
  “哪样了?”宋昱继续逗她,将少女揽进怀里,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对儿雪乳,一下又一下的捏着,搅得她心烦意乱。
  “就像现在这样。”玉栀直接抓现行,小手拍打着胸前的罪魁祸“手”,只拍了几下,小手就被对方拿下了。
  “合房不就是这样。”宋昱揉着她葱白的柔夷,反问道,“难道只是手牵手睡觉吗。”
  “可爷您之前不是讨厌我来着...”玉栀终于说出自己的顾虑。
  “谁说的?”他倒不承认了,握紧她的小手,呵声道,“爷要是讨厌你会让你留房么。”
  “可您说我‘狐媚惑主’...”她对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上次登门道谢让他好一顿奚落。
  “有说错吗?你现在不就是在‘惑主’吗?”说完又坏心眼的狠捏了下她的奶子,捏得她险些呼出声。
  玉栀觉着没处说理,便不想再理他了,可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男子的体温越来越高,似乎快要把她融化掉,那人还试图用热铁般的肉棍戳她屁股。
  她被咯得难受,用手去推,谁知刚好抓住那根“热铁”,感知到其茎身筋脉毕现,滚热的柱体险些将她手烫伤。
  “嗯嗯...”身后传来男子舒爽的闷哼声。
  她大惊失色,再回头,发现公子不知何时早已半褪衣裤,裆间那紫红的肉棍直挺屹立,因她的触碰,还在肿大,尺寸也明显失衡于画册里的男子,目测将近一尺。
  “玉娘乖,腿张开,让爷好好疼你。”语不惊人死不休。
  作者有话说:
  这里的一尺小于等于二十叁厘米(按照汉代的量法)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16 06:22:16

(二十四)破身
  玉栀一下子就慌了,眼瞅着二公子马上要将跨间那根紫红肉棍戳进来,她急忙起身躲避。
  夭寿了,若是被那根粗物件戳进去,她这身子板儿不得坏掉。
  别看公子面相儒雅矜贵,可身下却长着可怖的“紫红巨兽”,足有小肘般粗硕,谁看了不说一句可怕。
  “爷,您冷静些!”她推搡着不让公子靠近,奈何身后公子色急,一身爆发力正愁没处撒,于是便拎小鸡一样将她抛至床上,不过倒是贴心给她腰间垫了层褥。
  宋昱见少女不老实,不急也不恼,边脱衣服边哄道,“玉娘听话,待爷让你好好爽爽。”
  玉栀见对方满眼欲壑,深知自己逃不掉了。
  迟早要面对的,公子不就是想要她这副身子嘛,给他就是了。
  她想着绿屏教她的那些“房中秘术”,心一横,配合的将小逼露出,一双玉腿挂在公子腰间,知道即将要承受些什么,小手忐忑地摩挲着白穴,对公子唧哝着,“爷轻些,玉娘怕疼。”
  “准了。”许是因为春色太过撩人,公子嗓音略显沙哑。
  只见公子托着他那根肿胀的肉根,上下来回搓弄,越搓越硬,力气过大使其产生惯性弹跳。
  差不多是时候了。宋昱看着身下妖娆蛊惑的少女,眼神渐渐幽黯。
  少女的请求起了奏效,他没有直接插入,反而调戏般用肉根拍打着少女的穴口,还试图测量穴口的尺寸。
  很明显少女的花户太小了,两者有如横梁插鱼嘴,以大欺小,硬来绝对不行。看书请到首发站:youxingtou.com 玉栀被抵在穴口的肉棍拍得有些痒意,那肉棍滚烫不说还韧劲十足,把她的阴蒂都拍红了。
  这要进不进的,搞得她提心吊胆,半分不敢懈怠。
  直到龟首开始冒出白沫,他才托着肉根往穴内推送。
  龟首精准找到那处微张的花唇,几下试探竟真的没插进去。
  见少女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极度收缩,宋昱只好耐着性子安抚道,“玉娘放松些,进去咱就不疼了。”
  玉栀点点头,脸蛋有些潮红,可为了能顺利进行下去,她努力调整好身体状态。
  身体渐渐放松,不知道即将迎接她的到底是疼痛还是欢愉。
  因为头次,经验不足,再者洞口不仅滑,还过于窄小,宋昱在穴口戳了半天也未能如愿。
  这该如何是好。
  宋昱额角已渗汗,可男儿怎能轻言放弃,于是他改了门路,借助外力翻开少女的阴唇瓣,将花唇撑到最大,直到可以露出一个空空的小洞口。
  那洞口虽小,但是入口处肉质松软,龟首刚刚探进去,就被接纳了,再轻轻一推,终于插进去了。
  感受到甬道内湿热紧致,宋昱体验到从未有过的酥爽。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活了快二十年,他从未有过如此快活。
  从前年少无知只闻书香。
  如今书哪有美人香。
  肉根刚插进叁分之一,身下少女就喊疼,再往前推,便触到那层代表少女贞洁的薄膜。他狠下心,咬咬牙一鼓作气,长驱直入,遂破了身。
  “啊啊啊”她失声惨叫,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下身如同撕裂般创巨痛深。
  书上说女子初次会疼,但没说过会这般疼,会要人命。
  早知如此她绝不会来“送命”。
  “不要了不要了”玉栀泪腺已经失控,缩着身子想躲,可身体完全被公子控制,逃无可逃。
  殊不知这几声凄厉的讨饶反倒成了公子的催情剂。
  宋昱本顾虑玉娘是初次,甬道过窄,他没敢深探,可哪怕只插了半根,她仍是哭喊连连。
  这要是全进去 正想着,忽然感受到花穴开始急速收缩,将甬道内的肉根裹得密不透风,一时间卡在里面竟动弹不得。
  那缩穴的功力像是是要将他小兄弟夹泄,若不是他意志强大,早就缴械投降了。
  此番行径无异于是在向他挑衅,瞬间激发了他的胜负欲。
  宋昱拍拍少女的阴蒂,似是调侃又有些气恼,“玉娘,你倒是学坏,初次便会夹穴弄爷。”
  说完他就往前重力一挺,一下子撑开了许些,穴内的肉根起死回生。
  “那就休怪爷不客气了。”
  “?”玉栀眼神懵懵的,还未懂其意,下一秒身体便受到公子重重反击。
  为了重振雄风,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架高她的双腿,接着便挺着公狗腰,奋力一撞,肉根直凿花心软肉,朝着更深的宫口顶了进去。
  直接全根没入。宋昱爽到飞天。
  肉冠撞进宫口,巨大的疼痛让她抖如筛,小腹剧烈抽搐着,体内一股热浪来袭。
  “啊啊啊”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花穴仿佛就要被体内“凶器”撕裂。
  公子的那物实在太大,又这般粗鲁,她除了疼还是疼。
  “呜”被公子这般狂轰猛炸,玉栀躲也不行,哭也不听,身体被控制不说,精神上也遭受“洗礼”,时间久了,脑子里仅存的神智溃散了,身体也就跟着摆烂了。
  宋昱感受到她身体微妙的变化,但他却认为玉娘是在迎合他,心情大好,肏弄的节奏也更加卖力。
  “玉娘,爷弄得舒服不?”他笑着问,对于自己的“勇猛”似乎过度自信。
  玉栀思想混沌着,哪有精力理他,只是咿咿呀呀的叫唤着。
  他把她的反应当成对他的鼓励,于是屈膝躬身,双手撑在床上,再度抬高她的臀部,然后大力挺进,打桩机般肏弄起来。
  每一次都凿至最深处,然后抽出最大长度,只余龟首卡在穴口,然后再次深入。
  她哪受得了处男般毫无技术可言的直进直出,只觉得活受罪。
  公子甚是诡诈,还骗她说进去就不疼了,她现在恐怕都要死掉了。
  永远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
  可她虽疼,身体的反应却让她难以启齿。
  甬道内春水泛滥,被肉棍捣进去又带出去,漏尿般淅淅沥沥往外洒。
  公子说她淫荡,还说将把她的水份榨干。
  听闻此言,玉栀难过起来。
  从前她也是知书达理的闺中小姐,就算再落魄也不会失德。
  她曾亲眼见过柳家原来的姨娘,被迫在妓馆迎客,那嫖客口口声声道姨娘是个骚妇,淫荡至极,可姨娘还是曲意迎合 如今的她与那位姨娘有何区别呢,都是男人身下承欢的玩物,被男人说淫荡,同样只能曲意迎合 宋昱干的正起劲儿,听着身下的玉娘抽抽噎噎,还把这当成催情动力。可是肏着肏着就觉着不对劲了,那哭声不像是被他弄爽的,反倒是像是被欺负哭了。
  再瞧那张小脸委屈的,都哭抽了。
  他慢慢停下来,开始关心身下的美人,手却揉着软奶子,问道,“玉娘,怎还哭了。”
  “呜呜呜呜”玉栀被他一问觉着自己更委屈了。
  她恨自己变得如此淫荡,这让她如何说出口。
  “莫哭了。”他倒开始怜香惜玉了,低下头亲亲她脸上的泪痕,想亲她小嘴却被她巧妙躲开了。
  初夜虽然守不住,但初吻是她唯一的倔强。
  玉栀认为亲吻是件很神圣的事,尤其是初吻,要献给心爱之人。
  宋昱只当她闹脾气,没亲到也不恼,摸着她的小脸,哄道,“怎了,跟爷说说。”
  “太欺负人了”她扁扁嘴,还问她怎了,就如现在,公子虽在问着话,身下可没闲着。那动作没开始那般勇猛,但是一进一出的也没收着。
  “怎欺负你了,爷这不是让你爽么。”瞧她身下被弄得汁水横流,公子心情大好,抓着她两只小手继续驰骋。
  “嗯嗯嗯”许是因为公子的动作没之前那般粗鲁了,玉栀的身体产生的奇异的变化,疼痛渐渐消散,某些不知名的欢愉席卷而来。
  她开始哼哼唧唧。
  那哼唧声如同悦耳小曲,久久萦绕在他耳中,看着她腰身摇摆,知她得了趣,于是便继续匀速抽送。
  欲仙欲死,不过如此。
  正当她享受之际,体内的肉棍突然抽出,拔出的那一瞬间,甚至还发出“啵”的一阵水声。
  身体徒生巨大虚空,她睁开迷离的眼,似有留恋似有疑惑。公子那根紫红的肉棒被她的春水浇灌,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而那物依旧直立未倒,似乎并未发泄完。
  接着,小屁股被公子拍了下,玉栀不解,却听公子喘着粗气,声线极致暗哑,“玉娘翻个身,让爷干会儿后面。”
  “!”没完了这是——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16 06:22:55

(二十五)叫水
  子时。
  公子府,寝殿外。
  绿屏刚打开门,薛贵顶着双黑眼圈问,“屋里又叫水了?”
  “嗯,屋里不够了你去派人再蓄些。”绿屏直接给他拎了个空桶。
  “爷真乃神人。”薛贵竖起拇指敬佩道。
  这是第几次叫水了,她已经记不清了。
  就听那寝内咿咿呀呀的叫床声没断过。
  第一次送水的时候,公子刚好压着柳姑娘干得正起劲儿,见她来送水也没躲,抱起柳姑娘就喂水,柳姑娘可能都没注意到她,渴得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咽水。这期间,那两人身体始终没分开过,甚至稍稍一动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肉体拍打声,就连她这种见多识广的看了都有些脸红。
  想不到二公子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在床上像变了个人,比一般男子生猛多了。
  就是侯爷年轻时也要灌几碗鹿鞭酒,才差不多这效果。看来大夫人的担忧是多余了。
  之后就有了第二次,第叁次,第四次,如今这是第五次了。
  绿屏敲敲门,听到里面还是那阵羞耻声音,咳了一嗓,小声道,“爷,水来了。”
  “进。”
  绿屏小心翼翼走进来,正好瞥见柳姑娘跪着身子被公子后入...
  “嗯...嗯...嗯...爷慢些...”柳姑娘嘤嘤地求饶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绿屏尽量不去看床帐那边的景象,可公子却将她当作透明人,叫她递碗清水自己先喝了,然后又对她说给柳姑娘也喂些。
  啊?怎么喂?绿屏一时间晃了神,此时的柳姑娘头抵在被褥上,腰身抬高撅着屁股承欢。
  公子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身下肏弄声甚至大过柳姑娘的叫声,只是稍稍捞起柳姑娘的腰身,让她将脸抬起来,然后继续撞击...
  柳姑娘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绿屏想将那碗水递过去喂,可根本喂不到嘴里,几次险些被撞翻。
  “嗯...嗯...嗯...”又是一阵媚叫,柳姑娘被肏得双眼涣散,像失了理智,根本没办法配合她。
  这让她甚是尴尬。
  许是深陷情欲,再加上柳姑娘意识不清醒,绿屏一个不稳,水碗不小心撞到柳姑娘的牙上了。
  “嘶——”柳姑娘疼得嘶出声,这会公子才肯停下来,还一脸关切地问她撞到哪了。
  绿屏马上道歉,公子倒没责怪她,也知那样喂水确实为难人。
  停下来再让她继续喂水。
  恰巧柳姑娘睁开迷蒙的眼,清水刚入口,看着端着水的绿屏,柳姑娘眼神逐渐惊悚,最后竟将口中的水全都喷了出来。
  “啊啊啊...”柳姑娘失声尖叫。
  绿屏只好悄悄退出房内。
  ......
  绿屏走后,宋昱哄了好半天,玉娘都不理他。
  背过身子对他生闷气。
  可他就是厚脸皮贴上去,一边吻着美人香肩,一边对美人上下其手。
  “玉娘,怎还气呢。”
  玉栀不想理他,虽然那人是绿屏,但她还是觉着不舒服,毕竟她不懂侯府行房规矩,总觉得让人看了够羞的。
  “主人行房,丫鬟就是要在旁候着的,不然谁给咱送水啊你说是不。”宋昱耐心给她解释,摸摸的小手,安抚道,“以后多来几回你就习惯了。”
  “还来啊。”玉栀终于有了回应,她回头看他,见对方说的不像假。
  算上刚才那次,他都泄了叁回了,还不满足。
  她感觉肚子里都是他灌的精液,光喝这些都喝饱了。
  “怎不来呢,刚才做一半被绿屏打断了。”他一脸的欲求不满。
  “......”玉栀恨得牙痒痒,他这是来她这讨债了吗。
  事实上也差不多,积攒了近二十年的债今儿都洒在她体内了。
  “玉娘,你就可怜可怜爷吧,我这小兄弟今晚不吃饱,是根本睡不着的。”他还装上可怜了,挺硬的性器盘旋在她臀缝间,又一下一下的试探着往她臀缝里戳。
  玉栀羞愤地用手挡住那处,却刚好被他歹了空,反抓她的手套在性器上来回搓弄。
  他的玉娘不止身子软,手指更是柔嫩,这感觉与自己粗糙的手相较,舒服太多。
  指腹包裹着那根滑腻的柱体,从胯根往上滑弄,直至龟首,一上一下的爱抚,让他舒服到龟首发颤,里面的白浆就要挤出来了。
  “嗯...玉娘...真棒...”他开始闭着眼享受,嘴里也学着她之前那样哼哼唧唧。
  真不知羞耻。玉栀红了脸,她一点也不想帮他弄,可手被他的大掌罩着,只能被迫套弄起那物。
  由于柱体过粗,她其实也只是半握,可只是这样就足以让他欲仙欲死了。
  若是这样直接让他泄出来,她或许就能歇息了,于是索性配合着他弄了。
  所以当公子松开手后,玉栀的小手依旧勤恳“工作”着。
  “好了吗?”她弄得有些手酸,见他始终不泄,倒有些急了,猛的摁住最顶端的龟首,只是那么一摁,便感知到射精口已经开始泛出白沫。
  “哦...哦...”他立马挺直了腰,只觉某些感觉就要来了,肉棍便跟着发颤。
  “还没好吗?”她语气有些不耐烦了,搓弄的速度变快了,肉棍在她手心进进出出,电光火石间,只觉一道白光划进大脑,泄出来了。
  白浆弄得满手,他找来湿布为她擦拭,看她那气鼓鼓的模样,便调戏起来,“到头来怎么又变成爷伺候你了。”
  “大言不惭。”她气得回怼,她这手都被他撸红了。
  宋昱大笑,突然觉着自己得着个宝贝,嘴不饶人的宝贝。
  “好了,玉娘,这回换你伺候爷吧。”公子从身后抱着她,她感知到那刚刚缴械的肉棍,又再次苏醒。
  不是吧?
  公子私下饮鹿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