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二十六)女上
公子刚开荤,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兴许是因为平时憋坏了,折腾一晚上都不嫌累。
可玉栀不同,她年纪轻,体力弱,还是初次,根本受不住这番糟蹋。
原本粉嫩的花唇被他肏得嫣红一片,公子就是不肯放过她,非要她把他的“小兄弟”伺候好。
这次公子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说是教她“骑马”。
普通的马她倒是骑过,种马却是头一回。
玉栀正想着,身下的“种马”似乎对她神游的反应有所不满,翘着那根“马屌”跃跃欲试,催促她赶紧坐进来。
没错,正是让她“坐”进来。
她现在坐在他的大腿上,阴蒂抵着肉茎根部,性器的贴合让她有些不自在。
如今主动权掌握在她手中,她想“坐”才会“坐”。
玉栀伸出小手似有恶意地推了那根“马屌”,那肉茎竟弹力十足,晃了几下又归于原位,倒像是个屹立不倒的不倒翁,只是经这一推,那肉茎变得更加肿胀了。
“玉娘,你这是作甚。”公子见她不听话,有些急,便想托着她的臀直接往下压,“莫胡闹,快些坐进来。”
“马儿不是该听主人话吗?”玉栀不肯如他愿,又拍了几下面前的“马屌”,触及那物时,明显感知到公子身体紧绷,她知这处便是他唯一的软肋。
“哈?玉娘这是何意?”宋昱被她这副样子弄笑了,难不成小娘子真把自己当成操控全局的“马主人”了?
但他为了哄着玉娘乖乖“就范”,倒也配合起来,“主人快些‘就座’吧,马儿已等待多时了。”
说完又将那根“马屌”向上挺了挺,那东西紧贴着她的肚皮,热意滚烫,弄得她心猿意马。
“你这东西长得这般丑陋,还想让我就座,想的美!”她才不上这份当呢。
要让她坐着将那巨物吞下,不得直接贯穿子宫么。
爽的事都让他做了,当她傻子。
说完抬起腿就要走。
宋昱这会儿急了,见美人不上套,也不管叁七二十一了,直接将人捞回,然后箍住美人腰身,对准穴口,就要往下压...
“诶,别,别。”玉栀这会儿是怕了,拦住猴急的公子,说道,“我自己来。”
真是怕了他了,也不想想直接坐进去她得多疼。
听她这样说,他便将身子交还于她,倒是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玉娘半蹲起身子,然后让他递来一只手,牵引自己,而她空下的那只手则是扶着茎身,对准顶端的龟首,用花穴蹭来蹭去,二者相贴,倒像是在耳鬓厮磨。
等蹭到花唇渐渐吐了水,她便一点点朝着微张扇叶口吞进。
这便是绿屏的教学成果。
书上说女子坐骑时,阳物直接贯穿会产生生理镇痛,若阴阳调和,水出,便可入。
她也是想试试,没想到淫水出了,龟首竟真的顺利吞进,剩余的肉茎也是畅通无阻。
“嗯~”吞入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玉娘真乃奇女子。”宋昱忍不住夸赞。
接着,她又慢慢调整尺寸,进了半寸后,再慢慢往下移,可肉茎还剩叁分之一,她觉得进不去了,就借着这长短开始一上一下的颠簸起来。
力道节奏完全由她掌控,肉茎每次进出都会使甬道陡增快意,花穴里像是钻进一根功效了得的按摩棒,不仅可以止痒,还让穴内充满饱腹感。
公子将两只手都递给她,十指紧扣,让她尽情发挥。
她将公子的手当作“缰绳”,身下那根肉茎视作“马鞍”,而公子整个人都成了她的“骏马”。
缰绳肆意,马鞍稳固,骏马策腾。
她闭上眼,仿佛已离开高墙宅邸,骑着马儿在一望无尽的草原上纵情驰骋。
脑中突然浮现一句,“骄马奔腾草原飞,女儿清歌肆意欢”。
“嗯~嗯~”连呻吟声也变得愉悦。
宋昱半天没说话,与其共同沉沦在这片契合的欢爱中。
情欲中的少女神色娇媚,那红透的脸蛋比之前抹粉施脂的模样美艳多了。
沉甸甸的奶子因她的动作上下起伏,好似两朵在空中迷荡的豆腐花,上下颠簸间,两只奶子还会砸在一起,然后再分散再聚拢。嫣红的花穴随着肉茎每次侵入,外翻再内阖,与其娇吟的频率几乎一致。淫浪的媚叫声浪一波又一波,配上她那千娇百媚的身段,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他恨不得死在这温柔乡里。
“嗯啊...嗯啊...”她仰起头,媚叫出声,已经摇了许久了,其实她已经累了,若是不借着公子手上的力,她都没力气抬屁股了。
正巧这时,体内那根肉茎的顶端,似乎触到甬道内那颗靠近花蕊的小蜜豆,瞬间洪潮袭卷,她一下没控制住,身体骤然抽搐痉挛,巨量淫水喷泄而出,随着肉棒抬起的那一瞬间尽数喷洒,一时间有如潮涌,喷得四周到处都是。
公子腹部腿部皆被这波淫水浸透。
“啊啊...”此次尖叫来自她的羞耻。
真不怪公子说她淫荡,她竟然自己玩脱,潮吹了。
玉栀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慌慌张张拿起一旁的被褥擦拭公子身上的淫液。
公子却心情大好,并未恼,反而扔掉那碍事的被褥,搂着美人的腰肢,然后腰腹一用力肉根挺起,再将它稳稳塞进穴内,然后反客为主,将美人腰身下压,让二者再次合二为一。
“啊...”玉栀浅叫出声。
公子这次直接让她一坐到底,坐骑的体位要比其他体位更深入,毕竟是直接贯穿,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龟首抵着宫口数次,几度让她攀上高峰。
“玉娘,这才是真正的‘坐骑’呢。”宋昱腰腹接连用力,配合着手上压腰的动作,每次都能贯穿,快且狠。
他初次碰女人,不懂乱七八糟的淫技,只知蛮力肏干,干得床帐乱飘,美人浪叫。
“啊...爷...不行了...啊啊...太深了...”显然她已经无法承受公子这轮暴风雨式的侵袭。
“玉娘再忍忍,一会儿你就知晓了,肏得越深越舒坦。”公子轻笑着,根本不想放过她,虎腰再挺,直戳湿哒哒的花蕊深处。
“啊啊啊...”这一阵阵吟哦声,就是他心中的最满意答卷。
玉栀此刻只想哭。这混蛋公子,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知怜香惜玉,这可是她的初次啊。
大夫人只说让她侍寝,她哪知是这等体力活,后半夜了还要陪公子耍。
她今日怕是要死在这床上了。
坚挺的肉茎似乎毫无休止,彼时玉栀已经没力气保持“女上”的姿势了,破碎娃娃般被公子抱在怀里肏弄着,脑袋昏昏沉沉的搭在公子肩上,随着公子撞击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垂着。
她分明想睡,但公子不给她睡的机会,总是在她快要游离的时候,身下再重重一击,让她不得不清醒。
“呜呜...爷歇会儿吧...玉娘受不住了...”
她不是没求饶过,可每次公子都这样回她,“再等等,爷马上泄出来了。”
这个马上又不知过了多久,又经过数百次抽插后,体内肉茎终于开始颤抖,紧接着,热浪来袭,公子反应迅速,立即抽出,像刚刚的她一样,将浓烈热烫的白精尽数喷至她的腰腹间,有几滴甚至滴在她唇边。
他倒不是不想射进去,只是体内的精液实在不好处理,刚叫了数次水,每次都要清理许久。
玉栀此时被肏懵了,感知到唇边有抹热浆,竟然伸出舌舔舐起来。
那味道微咸又腥臊,她只觉难吃,苦着脸对他说,“好咸”。
明明是无意中的举动,却涩情的让他悸动不已。
“砰”地一下,心脏开始巨颤,一直横在他心中的某根琴弦断了,爱情的萌芽悄悄探出了头。
他想亲她,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时候亲吻。
他要她记住,他不仅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无论是初夜还是初吻,他都势在必得。
刚刚疲软的肉茎,再度起了回春之力,可看着已经累到脱水的美人,他突然心软了。
于是便叫来绿屏送水,吩咐她将玉娘身体擦拭干净,自己则来到浴盆中沐浴。
在水中,他完成了今晚最后一次倾泄。
“玉娘...”他轻声唤着,虽闭着眼,可脑海里都是她。
(二十七)孟浪
东院,正房。
叶氏坐在椅子上一边品着茶,一边听着丫鬟绿屏汇报。
突然绿屏说了些什么,叶氏差点呛出水。
“你说二公子昨晚叫了几次水?”叶氏满脸的不可思议。
“七次。”绿屏如实禀报。
“闹到几时?”
“接近寅时吧。”绿屏想了想,公子戌时进房,最后一次叫水,天都快亮了,她收拾完,就见鸡鸣了。
“咳咳...”叶氏一阵急咳,身后丫鬟紧忙帮夫人拍背。
叶氏拍拍自己的前胸,试图让自己冷静,不知如何评价,只道,“柳家那娘子确实有手段,怪不得总有人前赴后继。”
“是。”绿屏默认道。她倒没教多少房中秘术,全靠对方自己悟。
而且上了公子床,不仅没被赶下来,还能承欢膝下,也是独此一人。
况且谁敢相信,公子那般清心寡欲的人,竟被她迷得失去理智,变得如此孟浪。
“你做的很好,下一步留下来继续帮我观察那两人。”帮儿子破女色这步是迈出去了,但为了防止他过度沉沦,走了他父亲的老路,适当也要戒女色。
“是,夫人。”绿屏应下。
......
绿屏从正房回来,头脑已是昏昏沉沉。
昨晚几乎一夜未睡,一大早又被夫人喊去问话,她困得要死。
可刚回府就被好奇心旺盛的薛贵喊住了。
问他作甚,对方嘻嘻哈哈地笑着,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委婉问她,“屛姐姐几时休息的?”
“未休。”绿屏冷着脸答。
“诶呦!咱家爷真了不得,我听昨夜守门的老李说,闹到寅时呢!”薛贵昨晚守到子时换完水,就挺不住了。
毕竟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青年,听着房内若有似无的叫春声,实在遭不住,就让老李一人留下守夜。
“知道还问我?”绿屏没好口气答,不想再理他,便朝着住处走去。
“诶诶,你不是唯一见证人嘛,毕竟侍寝时爷都不让我们进。”薛贵平生最爱八卦,他家公子将近二十年,铁树才开了花,他似乎比公子本人还兴奋。
“你要想问这些,去找你家爷亲自问啊。”绿屏回怼。
“那你不是要我命吗?”薛贵假装表现得很害怕。
“你想问我什么?公子确实龙精虎猛,满意了吗?”绿屏道。
绿屏走后,薛贵又凑到那位不苟言笑的暗卫颜昭身边,啼哩吐噜跟他说了一大堆,还说昨天放柳娘子进府,有他一大功劳。
颜昭越听,眉头越皱。
“你同我说这些作甚,上次警告你勿要背后议论主子,你又忘了。”
“你这人真是冥顽不灵。”薛贵埋怨道。
“一会儿公子起了,若是听见你说叁道四,别怪我不保你。”颜昭说。
“爷还没起?”薛贵露出惊讶的神情,如今快将午时,公子还未起。
从前无论晚上多晚就寝,辰时公子都要去书房温书,美其名曰辰时好读书。
颜昭觉得对方表情过于做作,讽道,“你不也知爷昨晚做了何事,一夜贪欢怎会起早,何须大惊小怪。”
“那是那是,如今得了那小娘子后,恐怕辰时再也见不到公子在书房温书了。”薛贵窃笑。
哪晓得从前那个那清心寡欲手不释卷的二公子,如今这般孟浪。
......
未时至。
太阳正红火。
公子寝房。
午后的斜阳透过木窗缝隙,光线斑驳照在床账上,而美人依旧昏睡。
玉栀在床上悠悠转醒,可醒来的一瞬间,身子有如散架般疼痛,尤其是身下那处,有如马车压轧,碎的痛彻心扉。
倒是不易,她还活着。
她强忍着腰酸背痛慢慢坐起来,低头看向自己残破的身子,昨晚一幕幕历在眼前,公子与她如何欢好,她又如何身败名裂。
想到这,她羞愧不已。
不过好在醒来是一个人,不会面临清醒时独自面对公子的尴尬。
昨晚过得那般放浪形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可她醒来时,身体除了略显疼痛,总体还算清爽干净,床铺是新的,睡衣也是新的,可昨日她分明记得自己贴身衣物都被公子撕烂了,那就是有人帮她换了衣裳,顺便帮她清理了身体...
不会是...
正想着,门开了,绿屏进来了。
见她醒了,便端来洗脸盆和擦布,放至梳洗台。
玉栀想到昨晚送水那幕,虽觉尴尬,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便道了声谢,然后就要下地,谁知脚刚落地,腿一软,竟没踩稳。
好在绿屏扶住她,还叮嘱她慢些走。
于是在绿屏的搀扶下,玉栀一瘸一拐地走到梳洗台前。
她对自己这副模样感到难堪,并像绿屏道歉。
绿屏不以为然道,“如果男主人性欲强,初次是会这样的。”
“......”反倒让她哑口无言了。
觉着尴尬,于是转移了话题,问,“公子去哪了?”
“公子不留夜的。”绿屏一边整理床铺,一边漫不经心道,“昨夜宿在客房了。”
玉栀意识到自己占了公子寝房后更加愧疚了,但绿屏跟她说下不为例。还说下次陪床要等公子睡着,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
分配给她的房间,在偏房,挨着绿屏,是个单间。
某种意义上,玉栀除了比绿屏多了个陪床功能,两人地位相同。
而一旦侍寝,玉栀会成为临时主子,绿屏则帮其伺候房事。
玉栀觉得氛围略显尴尬,不再继续说下去。
看见绿屏在正在整理自己昨晚穿的衣服,她走上前打算收起,结果发现丢失了一条肚兜,就问对方有没有看到,绿屏答没有。
后来她前前后后的翻找许多遍,还是没找到那条肚兜。
“既然撕坏了可能被当做抹布扔掉了吧。”绿屏也对这东西没印象西,当时她进来收拾的时候,床上地上倒是狼藉一片,她将衣物分别收起了,唯独没看见玉栀说的那件肚兜。
真是怪了。玉栀深感疑惑。
------------------- 作者有话说:
戌时:19时至21时 寅时:03时至05时 辰时:07时至09时 未时:13时至15时
(二十八)狩猎
因隔日要去净林山参加皇帝举办的为期叁日的狩猎宴,宋昱午时便醒了,虽然昨夜勤奋耕耘了一夜,但好在他年轻,睡一觉就恢复体力了。
都说春宵苦短,经这一夜他变得容光焕发了。
因为醒来就收到父亲急宣,让他速去正殿。所以他没来得及回寝房看玉娘,只得吩咐绿屏好好照顾,便匆忙离府。
到了正殿,发现兄长和父亲都在,两人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
父亲因为他迟到将他斥责一番,然后说马车已经备在门口了,即刻便要出发,不然赶不上明日的皇家车队。
一路上,兄长总是盯着他看,表情耐人寻味。
等到了歇脚的地方,趁着父亲走远,他忍不住问兄长为何一直看他。
兄长却意味深长说了句,吾弟成人矣。
听得他云里雾里。
等到了净林山,叁人分别住在提前安排好的房间。
他在铜镜中看见颈间那道可疑的吻痕,想起这是昨晚他抱着玉娘做的时候,玉娘说弄疼她了,就在他颈间使劲嗦了几口,当时他就觉着痛,但也没在意,哪曾想这痕迹时间越长颜色越深...
想到白日里兄长那副戏谑的面孔,他顿觉羞愧。
如今炎炎夏日,难不成明日他还要穿得全副武装参加明日的狩猎?
唉,真拿她没办法。
他开始怀念昨晚那场鱼水之欢,也不知道玉娘醒来后有没有在想他。然后从衣兜内掏出一件“熟悉”的藕红肚兜,那肚兜颈间吊绳已经断了,但是布料的香气还没散。
清清淡淡的玉香伴着一股浓郁的奶香,脑海里的美人已经挥之不去了,他忆起她那动听的娇吟声,以及千娇百媚的身段,怎也睡不着。
才离别一日,就开始疯狂思念某人。
最后还是嗅着带着奶香的肚兜睡着了。
一夜好眠。
......
净林山以山珍野味闻名。
其境地貌优渥,依山傍水,绿树成荫,植草茂盛,是许多动植物的栖息地。
尤其在夏日,许多外来动物也会来此迁徙。
因为资源丰盛,这片属于皇家园林保护区,寻常百姓是禁止进入的。
皇帝每年都会召集各路文武百官和皇亲国戚开园林狩猎会。
说是狩猎,其实也是皇子之间的竞争大赛。
宋家是旁系,当今太后就是宋家的祖母,可以说父亲与皇帝是表兄弟的关系,而他与各位皇子之间可以互称其表兄弟。
宋昱并不会参加皇子间的尔虞我诈,但是每次都要选站队,这倒是让他头疼不已。
由于皇后膝下无子,早年过继张贵妃之子,也就是大皇子为太子。可大皇子为人优柔寡断,一直有人想将其弹劾。正逢外族入侵,大皇子欲立战功以服众,可哪知其命薄,直接死在了战场了,皇帝悲痛欲绝,再也未提立太子之事。大皇子死后,太子之位至今空置,如今引得各路人虎视眈眈。
当今热门的太子候选人,分别是叁皇子箫成和五皇子箫远。
叁皇子是刘妃之子,刘妃是皇后的同胞姐妹,因此他是皇后家族力挺之人。
而五皇子则是顾贵妃之子,顾氏是云城顾家后人,顾贵妃与顾瑾轩是亲姑侄,而表兄又与侯府叶氏是表亲关系,再加上皇后多年无子,太后与其早有嫌隙,所以五皇子背后则是太后势力。
要说宋昱与两位皇子的关系,那甚是微妙。
实际上,叁皇子是他的儿时玩伴,若抛开家族利益,他更喜欢和叁皇子相处。
箫成为人仁义谦逊,知礼述尊,不露锋芒,擅长处理国事。
箫远则性格相反,自信张扬,放荡不羁,但却是个军功赫赫的镇远将军。
两人都比他年长,但是小时候他没少受五皇子欺负,每次都是叁皇子出面,将对方好一顿教训。
依他看,叁皇子有兼国才能,仁义君主,更适合当日后的君王。
可父亲和兄长不这样想,他们极力拥立五皇子。毕竟侯府是太后的势力,太后支持那一方,侯府就站在哪方。
宋昱思绪万千,身旁有人打断他,一看来人是叁皇子。
“表弟,在想何事?”
“叁皇兄。”宋昱朝对方恭敬作揖,两人闲聊了几句,叁皇子突然问了一句。
“今日狩猎大会表弟会帮谁?”叁皇子笑意颇深。
“呃...”宋昱一时语塞,他怎不知叁皇子用意何在,他是未来侯府的继承人,若能拉拢侯府,将会助其一臂之力,但如今侯府势力都压在五皇子身上。
还未等宋昱回应,宋濂突然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宋濂向叁皇子致歉后,当着他的面对宋昱说,“顾表弟来了,五皇子还在到处找你呢。”
一语双关,相当于直接帮他拒绝了叁皇子的邀请。
叁皇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笑,看不出什么情绪。
等叁皇子走后,宋濂对宋昱提醒道,“以后在外注意些,莫要与叁皇子交往过密,五皇子知道了定会不满。”
“知道了。”宋昱甚是烦躁,他厌烦皇家这些勾心斗角。
五皇子这边围了许多人,他本就战功显赫,如今又是太后力捧,身边自然少不了阿谀谄媚之人。
此时的五皇子正在和表兄顾瑾轩低头商议事宜,似乎并未注意到宋家两兄弟的到来。
宋昱一看到顾瑾轩,不知怎的竟觉得后背发凉。
也许是因为心虚。
他还记得表兄临走前嘱咐一定要帮他照顾好柳姑娘。
当初宋昱答应的信誓旦旦,如今也算是信守承诺了,只不过直接照顾到自己床上了。
宋昱想想突然觉得有些羞愧,可转念再想,表兄是妹妹的未婚夫婿,如今柳姑娘是他的人了,他也算是帮妹妹解除一大忧患。
这会儿,顾瑾轩也看到他了,主动与其招呼。
几人闲谈了几句,顾瑾轩突然把他拉到一处没人的地方,表情极其严肃。
宋昱不知道为何浑身冒冷汗。
只听对方说,“柳姑娘如今可好?”
“好...很好...”他回答有些磕巴,但是顾瑾轩并未在意。
“多谢表弟关照了,你也知表妹性格刁蛮,我不在府中这段日子,一直担心柳姑娘。”顾瑾轩说话间流露出些许伤感。
“嗯。”宋昱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毕竟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这般惦记,哪个男人会舒坦。
“等我半年后,科考结束,无论是否功成名就,我都要回去寻柳姑娘。”顾瑾轩拿着腰间那枚花簪玉佩,真情毕露道。
看到那熟悉之物,宋昱前所未有的烦躁,他皱起眉,低沉质问,“那我妹怎么办?”
“我与表妹早晚要解除婚约,我心已决。”顾瑾轩坚定道。
切。宋昱嗤之以鼻,心想着半年后刚好他大婚,那时早就将玉娘收房了,哪还有他想舔的份。
(二十九)会宴
不出所料,五皇子在这场狩猎大赛上夺了魁,狩猎各种山珍野味,一时间风光无量。
叁皇子却只打来一些山鸡野兔,皇帝问其原因,叁皇子答,净林山山鸡野兔遍地,而鹿茸野兽是稀有物种,每年夏日才会迁徙至此,不应当破坏其生态环境,不然今后山中再无奇珍野兽。
皇帝听闻此言,静默许久,最后点头,称赞叁皇子仁义之心,实乃难得。
五皇子听完脸都黑了,知晓对方城府颇深,比赛斗不过,就会耍嘴皮子。
最后两位皇子都收到皇帝的嘉赏。
只是看得出五皇子并不高兴。
等到了会宴,五皇子这片还是死气沉沉的。
反观叁皇子那头却是人头攒动,白日里那些墙头草又倒戈到叁皇子这边了。
叁皇子不管对谁都保持微笑,笑意深或是浅让人看不懂。
他确实比五皇子更会摆弄人心。宋昱总结道。
正想着,有人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他回头,来人一身锦衣玉帛,着男装,束男发,穿男靴,轮廓英气,面如冠玉,但细看却是个女儿家。
“嘿,未来夫婿,怎么这么巧。”秦羽嫣笑得英姿飒爽。
“你怎么来了?”宋昱皱眉,很显然,皇家狩猎场是不允许女子来的。
“我怎么不能来,你可别把我当成郡主啊,我现在是小郡王。”秦羽嫣向他展示她身上这套潇洒扮相。
“躲着点吧,别让你叁哥发现。”宋昱翻白了个眼。 “才不会呢,我叁哥现在左右逢源都来不及,哪会在意我。”秦羽嫣笑嘻嘻。看更多好书就到:yeseshu wu9.c om
说来秦羽嫣的身世,那更是传奇,她与叁皇子也有亲戚关系。
话说当年皇后因为膝下无子,危机感十足,正巧胞妹刘氏丧夫,其夫乃承沅郡王,膝下留有一子,其子便是秦羽嫣的堂兄。后来皇后游说刘氏进宫,刘氏进宫后得恩宠,生下了叁皇子,大皇子去世后,叁皇子一直被皇后当继承人培养。
这关系虽然远了些,但因刘妃的关系,郡王府与叁皇子向来交好,皇帝还收秦郡主为义女,因此叁皇子还是她的义兄。
而秦郡主又是宋昱的未婚妻,这层关系真的剪不断理还乱。
宋昱预感,总有一天他终要无故卷入这番权利斗争中。
正烦着呢,突然感觉颈间一凉,只见秦羽嫣在用手指戳起他的颈部。
“作甚。”他不喜欢被人无故触碰身体,尤其是异性。
秦羽嫣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胳肘重重敲在他背上,戏弄道,“行啊你,背着未婚妻偷吃了是吧。”
“胡说些什么。”他下意识的摸了下颈部那处深褐色的印迹,为了遮挡此处,他顶着炎炎夏日,特意穿着高领衣服,好不容易堪堪挡住,若不扒开细看不会有人注意。谁知道这丫头眼尖手还欠,竟然直接上手扒他衣领。
虽是未婚妻,但他对她这种不着边际的做法多少有些反感。
可秦羽嫣性格如此,向来大大咧咧,两人虽有婚约,但是相处下来更像是陈年老友。
“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秦羽嫣指着他衣领质问道。
“蚊虫叮的。”他扯起谎来,眼睛却眨个不停。
当她傻的,秦羽嫣继续咄咄逼人,“是不是上次西郊那个美女呀。”
“是又怎样。”他索性承认了。
“夭寿,那美人瞎了眼,怎会看上你这木鱼脑袋。”秦羽嫣不可置信道。
“你懂什么,人家就是看上小爷我了。”他倒自豪起来了,“不用太羡慕,全靠人格魅力。”
“”倒给一向伶牙俐齿的秦羽嫣给整沉默了。
这边两人正聊着,不知何时叁皇子来了。
“谁看上你了,未来小舅子。”叁皇子端了杯酒壶过来,宋昱紧忙端起酒杯。
“没什么,我俩说笑呢。”宋昱心虚道。
“要是我妹妹嫁进去之前,你另寻新欢,可不好看。”叁皇子依旧笑着,但却是在点他。
“叁哥哥,您说甚么呢,谁会看上他这块木头。”秦羽嫣为他打圆场。
“你不就是,好好看管你未来夫君吧,别让他被外人拐了去。”叁皇子看着宋家二公子颈间那若有似无的痕迹,也算在提醒秦郡主。
秦羽嫣心领神会,但还是没把事实说出来。
毕竟她与宋昱的关系绝不是未婚夫妻那么简单系,二人结合一是为了家族联姻巩固政权,二是秦羽嫣也是叁皇子安插在侯府的势力,第叁个原因只有他俩知道,至今为止两人依旧是合作关系,至于合作原因——
(三十)温泉
掐指一算,公子离府已五日。
玉栀每日待在公子府,同绿屏一起做事。
不用侍寝的日子,她过的没那么惶恐。
公子府的下人各司其职,她们二人只是负责照料公子日常,所以工作倒也轻松。
初次的经受的伤痛如今也好得大差不差了。
只不过她想吐槽的是,绿屏强行喂她的那碗避子汤,难喝至极,她想吐出,竟硬生生被对方拍回去了。
还警示她,在其位谋其职,切勿萌生非分之想。
绿屏确实是个尽心尽力的好丫鬟,不过只衷心于正房罢了。
这期间春桃曾经探望过她。
得亏她来的那天,玉栀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要是头两天来,可能会看到一个佝偻瘸腿的“老太太”。
“小姐,奴婢与姨娘甚是想你,姨娘前几日还哭说,后悔把你送来。”春桃苦着脸。
她是发现了,虽然东院比西厢好很多,但小姐住偏房,那是下人住的地方。
“我现在挺好的。”玉栀掐掐她的脸,似乎想让她笑笑,“你们现在过得如何了?”
“我们过得很好,现在西厢归大夫人管,餐食、日用再也没人敢吝啬了。”春桃如实说道,“最近要给西厢换一批新桌椅家当,大夫人还说会给二小姐请女先生教识字。”
“真好。”玉栀听着就高兴。
可春桃看着小姐强颜欢笑,越看越心酸,她们都知,这都是小姐用清白和自由换来的。
“小姐,公子待您可好?”春桃忍不住问道。
“好的,怎能不好。”玉栀笑笑。
其实她除了与公子痴缠的那夜,两人至今未见面,所以公子待她如何,她也不知。
明明不是很熟,身体却可以那般亲密。
若白日里与公子见面,她怕是必定会徒生尴尬。
倒不如像如今这样...
......
皇家狩猎结束,回时外面已是圆月照空。
宋昱在山上待了几日天天穿高领,实在热得慌,回来时就出了一身汗。
于是便让下人备水沐浴。
进了热水池,终于可以泡浴,他一身清爽。
再抬头看到伺候沐浴的是绿屏,他突然想到什么,立即问道,“玉娘呢?”
按理说如今玉娘与绿屏都是他的贴身侍女了,他沐浴时,最该过来服侍的应是玉娘。
“回公子,玉娘说她不舒服...”绿屏犹豫道。
其实是因为玉栀胆子小,不敢面对公子,怕公子来了兴致又...
“让她过来见我。”公子俊眉皱起,似乎有些不悦。
......
到底还是没逃过。
浴室门打开,绿屏给她使了个眼色,然后赶快去跟公子道歉。
玉栀忐忑地走进浴室,这里是公子泡温泉浴的地方,虽是在室内,但氛围不亚于山间温泉,池子大,配套设施也完善。
四周静谧,只闻水声潺潺,泉边热气蒸腾,公子正靠在池岸边闭目养神。
水中的公子,发髻松散,墨色湿发贴着前额,水汽顺着颈部慢慢蒸腾出水滴,淌至性感的喉结,再流至起伏的胸膛。
这倒是她第一次细细打量公子的相貌。
从前公子总是那般高不可攀,她知自己身份卑微从不敢直视对方。即使两人度过那般亲密的一晚,可当时她的脑中混沌,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他生得倒是龙章凤姿,郎艳独绝,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五官精致,气质矜贵,怪不得纵使性格那般谲怪,也总有女子芳心暗许。
不过她除外。
“站在那作甚。”一阵威慑的男声打断了她的遐想。
“是,这就过来。”玉栀看到公子醒了,小跑着过去。
她拧了把湿透的白巾,然后抹了些皂角,开始为公子擦背。
“爷,力道可以吗。”她小心翼翼擦着,公子肩宽,她的手又小,一来一回要使上好大的劲儿。
“嗯。”公子闭眼回复,看来是舒服的。
擦过背又撩起水,抹皂角为公子洗发。
玉栀一边伺候着,一边想着这贵族公子倒是享受,做什么都有人伺候着,就算她从前在柳家,洗澡穿衣这种小事都是亲力亲为的。
“身体好些了吗?”公子突然开口。
玉栀以为他在说之前跟绿屏请假一事,于是便回道,“好了,现在好多了。”
“嗯。”公子还如从前那般少言寡语。
这与他在床上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等玉栀为公子洗得差不多了,就向公子告辞,可公子却说。
“你也留下洗洗。”
“啊?”玉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了,便红着脸摇头,“不用了,爷,奴婢今天洗过了,还是先退下了。”
宋昱勾了勾唇,锐利的眸子睨向女子,冷言道,“有说过你可以走吗?”
不知为何,在湿热的温泉池旁,她竟打了个冷颤。
(三十一)侍浴
“爷,这是您要的牛乳。”绿屏拎来一大桶牛乳。
这牛乳源自是宫廷牧场里的上等奶牛,寻常百姓喝一口都难的牛乳,却被贵族用于美容养颜。
“嗯,放在那退下吧。”
“是。”
浴室门关上,如今只剩下玉栀和公子两人。
玉栀忸怩地站在公子旁边,小手攥着衣服上的扣子不放,也不敢往公子那边看。
公子靠在池岸边的长榻上,未着寸缕只在胯间铺了一条绤巾。
绤巾下隐隐拢起的一大团,虽未直竖起,但依旧突兀。
“为何不脱?”公子等烦了催促道。
刚才公子命她脱衣服过来“伺候”他乳浴。
乳浴就乳浴罢,为何要她脱衣,玉栀不愿就范,迟迟不肯动。
见她这反应,公子眸子一暗,似有恼意,但却忍下没发作,而是再度喊来绿屏。
玉栀以为他要换人“伺候”了,正暗自窃喜,没想到公子却对绿屏说,“去‘帮’玉娘宽衣。”
绿屏愣了下,看了眼玉栀,便心领神会,应下后马上执行。
“诶,等下...”玉栀还没反应过来呢,绿屏就对她上下其手了,她想反抗,却被绿屏一记冷眼熄灭了。
只听对方在她耳边幽幽道,“教你的顺从你都忘了吗?主子的话怎能反抗。”
“......”玉栀哑口无言,只能默许对方将自己的衣裳都脱掉,最后身子光光,她觉得羞,就用手臂遮挡。
这下她终于明白绿屏当初说的那话了。
绿屏说,若是临阵脱逃,会亲自将她压回公子榻前...
悲哀的是,如今她不过就是公子的发泄工具罢了。
“工具”哪有借口对主人说不。
“爷,这边好了。”绿屏完成任务向公子汇报。
“嗯,让她过来。”宋昱眼神盯着二人,倒有几分戏谑之意。
玉娘可以不听他话,反倒是对绿屏言听计从。
绿屏此人却有独特之处,眼中永远是一片清明,无欲无求,尤其伺房事之时,甚是得力。
“公子叫你。”绿屏提醒身旁的玉栀。
玉栀虽面露难色,但还是扭扭捏捏地走向公子。
可到了榻前,又不知该如何,踌躇不定。
“绿屏,教她。”公子发话。
绿屏应了下,然后走到玉栀耳旁小声教导。
玉栀听完脸都绿了。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绿屏让她往公子身上倒牛乳,然后用身体将牛乳均匀抹开,再为其做全身按摩...
这哪是什么正经“乳浴”...
......
绿屏走后,宋昱悠哉地倚在靠背边,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视着玉娘裸露的身子。
此时的玉娘双臂抱在胸前,两只奶子挤到一起,露出更深的乳沟,欲盖弥彰的遮挡反而适得其反。
说来也可笑,她从一开始就保持这个姿势,也不知是不是在有意勾引。
身下的那团已有了起意,他喉结滚了滚,再度催促,“做事吧。”
“是。”玉栀只好听命。
舀了几盆牛乳,均匀的洒在公子身上,一时间奶香四溢。
玉栀垂眸,小手轻轻擦着他身上的牛乳,肌肤碰触后竟发现牛乳还是温的,抹起来倒也舒服。
别说她孤陋寡闻,当今就是女子也鲜少洗乳浴的,这侯府公子倒会享受,怪不得皮肤要比寻常男子白皙,之前她以为是因为公子常年在房内温书不经日晒风吹,哪知人家是过的侯服玉食罢了。
公子阖上眼躺在软榻上,倒是一点也不避讳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她面前。
他的肩很宽阔,双腿修长,腰身强劲有力,腰腹平坦,虽然没有夸张的肌肉线条,但却恰到好处,隐隐透着爆发力。
尤其做那事时再配合胯间的那物,立马变得孔武有力。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手已触及腹下,还好有那绤巾遮着,隐约窥见裆中隆起大团,还沉睡着未竖起,这应当是它本身的大小,可这尺寸已经不容小觑。
她倒是见识过,那物直起后足有胳膊小肘大小,足以让她要生不死的。
呸呸呸,想什么呢。
回神后,玉栀双颊发烫,心中颇为懊恼,男子阳物罢了,怎能心生邪念。
宋昱早已睁开眼,视线一直留在面前的小女人身上,看着她小手徘徊在他的腹间,然后偷窥他的身下,小脸却红透天,便觉着有趣,于是他笑着说道,“玉娘若是想看,大方看就是了。”
又不是没看过,说完他便毫不吝啬地掀开胯间绤巾。
弹劲十足的肉茎终于被施放出来,原本蔫生的茎身,在她的注目下一点点起死回生,慢慢变得粗硕梆硬,肿胀充血,还长出脉络青筋,尺寸也变得恐怖起来。
“!”玉栀瞳孔逐渐放大,想遮住眼睛但却惊讶到忘记眨眼了。
见她看得眼睛都不眨,宋昱只当她这是喜欢,便继续诱惑。
他伸手握住粗硕的肉根上下撸动,嘴中还不断地唤着玉娘的名讳,眼神炙热深邃,始终望她,恨不得现在就抱她,吸她奶子,吃她小穴,肏得她昏天地暗。
但又怕玉娘吓到,毕竟她不是什么淫娃荡妇,便循循善诱引导她主动献身。
玉娘似乎回过味来了,羞赧侧过脸不去看他,可耳边那一声声带着情欲的低吟,实在扰她心智。
公子怎能这样无耻,竟然试图对她使用“美男计”。
“嗯...嗯...玉娘...借下手...”公子粗喘着,拉过她的小手覆在肉茎上,手劲儿太大,玉娘拗不过他,只得认栽。
柔软的小手按着男人粗硬的阳物,一刚一柔间,那物似乎受到刺激,在她手中越加膨胀,慢慢将她的小手撑满。她的手上还沾着奶渍,牛乳触到那滚烫的茎身,像是加了热,蒸腾起更多的奶味。
“玉娘,用些力...嗯嗯...”公子闷哼出声,喉间不断溢出性感的低吟。
此时的公子已经放开她手上的禁锢,可她竟没有放下手中的动作,反而伸出双手卖力地搓弄着那根阳物,只见那物越来越兴奋,最后硬得如热铁般高高伫立。
宋昱其实也不好过,如今身下已是胀痛不已,可光是手撸着,总觉得差些什么,急需发泄口,他眯着眼看向玉娘那双抖动的奶儿,顿时心生歹念。
只见他拍拍软塌,柔声引诱道,“玉娘,上来罢,用奶子帮爷爽爽。”
(三十二)乳交
玉栀有些晃神,手里还抓着那根阳物,杏眸呆呆的看向公子,那眸光倒有几分含情脉脉。
躁动的情欲不能憋久,不然会伤元气。
于是宋昱索性不装了,坐起来抱美人上塌,然后将美人身子平趴着放在自己身上,而他自己也随即躺下,使美人整个身子与他肌肤相贴。
玉娘的软奶子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膛,腿缝间还夹着他那灼烫的阳物。
那姿势要多涩情有多涩情。
已是五日未见,刚见面就弄得这般亲密,玉栀明显放不开,腿间那根肉棍子烫得她发慌,她撑起身子想下去,没想到早被公子识破,紧紧箍住她的腰身,堵了去路。
她在公子胸前撑着双臂,因为抱得太紧呼吸有些困难,于是便嗔怒道,“爷这是何干,又欺负奴婢。”
那樱红的朱唇微微嘟着,水灵灵的像颗待人采撷的樱果,让人想要一吻芳泽。
宋昱只当玉娘是撒娇,于是情难自禁朝她吻去,可玉娘一个激灵闪躲,使得他的吻只落在唇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回避他的吻了,纵使两人早已灵修合一,身体亲密无间,她依旧守着自己这点可有可无的底线。
说来也可笑,奶子可亲,小穴可亲,就是上边这张小嘴不让亲。
宋昱心有不甘,扣住她的头想要强吻,却被她的小手死死挡住。
他稍怔,少刻瞳仁收聚,脸色似乎不太好,质问道,“为何闪躲?”
玉栀再度撑起身子,见公子眉目紧缩,便知她的行为恼了他的意,又不想将内心想法说出来,于是她退而求次道,“奴婢认为初吻乃神圣之事,怎也要衣冠齐整。”
听闻是“初吻”,宋昱面色稍缓,之前不敢肯定,如今知晓表兄并未夺走玉娘初吻,他倒也释怀。
“伶牙俐齿。”他还是忍不住吻了几下她的粉腮,只要不是亲嘴,她都不拒绝。然后又拍拍她的蜜臀,示意她动起来。
美人压在他身上半天了,这要给不给的,成难受了。
“怎么动?”又进入玉栀的盲区了,她现在都不知道公子将她抱在身上作甚,若是想欢好,应该直接让她坐进去,何苦与她这般耳鬓厮磨,搅得她也心猿意马。
“小笨娃,绿屏刚不是教你了吗。”公子笑笑,身下肉棍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蹭她腿缝,烫得她有些难受。
绿屏说过让她用身体帮公子擦乳。
难道就是这个。
玉栀耳根子又红了。
“懂了?”公子欣喜,大掌揉起她的软臀,急色道,“还等什么,快,用奶子替爷擦擦身子。”
“爷别急,玉娘自己来。”玉栀是怕了他了,腿缝间那根大肉棍磨得她又烫又痒。
宋昱听起话来,真就不动了,静下来感受着美人在自己身上慢慢挪动。
美人俯着身子,两只白花花的奶儿也跟着垂下来,又大又圆像两只垂在树上的白柚。
但美人的奶儿可又比那白柚软上千万倍,豆腐般的绵软,滑润的质感,此时正暧昧地蹭着他那坚硬的胸膛,乳尖调皮似的对着他的乳首研磨剐蹭,撩拨得他呻吟不断。
太软嫩太舒服了。
“嗯...嗯...玉娘,奶子往下再动动。”公子嗓音暗哑,默默引导,“嗯...对...往下...再往下...还没到...停...”
玉娘的软奶如同蘸了水的毛笔,行云流水般擦过他的腰腹,再及他的腹下,最终停留在滚烫的跨间。
她看见夹在乳间的阳物,突然有些羞恼,恼自己又着了公子的道。
“嗯...对...玉娘用自己手捧奶子,给爷夹会儿...嗯...”他耸动着那根肉茎跃跃欲试,茎身被软绵的奶儿触碰之时,快感便从天而降,身下那物不断叫嚣着,他想肏奶子了。
玉栀双手捧起奶子,一上一下的搓着奶肉,她不懂这样有什么舒服的,她只知道奶子中间夹的那根阳物又烫又硬,烫得奶肉都红了,摩擦起来还死硬。她奶儿大,肉棍在她双乳间夹缝生存,有如隐在山峦间,躲猫猫般,时而冒出,时而吞没、 “嗯...玉娘...继续...别停...”他只觉着太舒服了,像是攀升至仙境,让他醉生梦死。
玉娘抖着双奶不断搓弄着男人的性器,机械的像个没感情的“挤奶工”,只不过挤的是奶中间这个巨兽,她这般卖力也是想让那巨兽尽快“吐奶”。
“嗯...玉娘的骚奶子弄得爷真爽...”他舒服的仰起头夸赞,性器塞进穴里肏弄和夹在软奶子中,完全是两种感觉,前者自己是主导者,紧得他想泄,后者完全由玉娘操控,软得他想泄。
那柔软入骨的销魂肉感,是他梦中所求。
奶间的巨兽突然激动地抖了几下,接着茎身变得更加膨胀,一股热浪自下而上欲将倾泄,使得龟首憋得无比肿大。
伴随着男人一阵闷吼,胀大的肉根突破奶肉的夹击弹跳起来,一股浓稠的白浆直线射出,刚好对准玉娘的脸,好一顿扫射。
射了好久肉棍才停止抖动,憋了这些天终于能够爽射,宋昱愉悦无比,似乎在此刻四肢百骸全都打通了。
可身上的玉娘,像是僵住了,半天都没动过身,再仔细看,玉娘仿佛掉进奶缸里,头发、脸上、嘴边、胸前、手中,全是那白浆, 一时竟分不清那是牛乳还是他的浓精...
活脱脱一个“奶娘”。
紧接着,玉娘用手背擦去唇角的白浆,小脸开始抽搐,眼眶也要洒珍珠了,只听她万般委屈道,“爷怎能这样...”
(三十三)共浴
绿屏进来送水,发现软榻已经空了,狼藉得一塌糊涂,牛奶撒得到处都是,还混杂着一些可疑白色粘稠液体。
看来又得好一阵收拾,绿屏心底犯着嘀咕。
温泉水声潺潺,雾气缭绕间,她看见公子抱着玉娘在池中共浴,玉娘好像不太高兴,公子正哄着。
“玉娘,还气呢,爷刚不是帮你洗过了吗,现在身子干爽了吧。”公子用白巾擦拭着玉娘的脸颊,动作极其温柔。
玉娘没理他,公子也不恼,抓着她的奶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
“爷水来了。”绿屏觉得有些尴尬,好心提醒。
“递给我。”公子接过那碗清水,亲自喂给玉娘,哄道,“喝口水润润喉。”
一会儿有她叫的。
玉娘发现有人来了,身子紧绷坐得笔直,她拍开胸前那只揩油的手,接过后咕嘟咕嘟喝了半碗,公子则是接过她剩下的一饮而尽。
绿屏有些惊讶,公子向来养尊处优,哪伺候过人,她倒是对玉娘刮目相看。
“去收拾下软榻。”公子又发话。
“是。”
......
绿屏在那边又是泼水又是擦拭,好一阵折腾。
由于心虚,玉栀时不时绿屏那边瞟,只因她那两只奶儿正被男人的大掌蹂躏着,虽然难受,可她不敢叫出声。
男人像玩球般托着两只奶子不断扇动水面,奶肉拍打出小小的水花,形成阵阵波浪。
怕动静大引起注意,玉栀伸手想掐男人的腰肉,结果还是梆硬,掐不到,抓的几下有如小猫挠痒般。
男人哼唧了一声,转而捧着奶子揉捏旋转,时不时还揪着小粉蕾来回拉扯拨弄,没一会儿双乳就被他玩得一片红手印,乳尖也邦邦硬,跟她腰后顶着的那根似的。
弄得她的身体酥酥麻麻的。
“嗯...”玉栀浅叫,声音不大,却全部落入他耳中。
“舒服了,嗯?”宋昱轻咬着玉娘的耳垂,肉根顶着她的腰窝,诱哄道,“让爷放进去,行不?”
“不行...人没走...”玉栀急忙小声制止,神情紧张的朝绿屏那边看。
“没事,她不看。”他要憋死了,要不是一会儿还想去软榻上来一次,他早就叫人走了。
“那也不行。”清醒的时候让她当着别人的面,她怎能放得开。
“卿卿,乖,爷实在忍不住了。”他急色恳求,软香在怀吃不到,水中的肉茎早已肿胀不堪了。
“不...不行...啊...”玉栀差点尖叫出声。
她没想到这人竟然急色成这样,直接抬高她的臀,用手掰开水中的粉鲍,龟首对着那粉穴,磨了几下便冲了进去。
“啊...”还好叫声不大,她及时捂住嘴。
“嗯...”他闷哼,爽得仰起头。
在水中肏穴的好处是几乎不用太多前戏,就能顺利进入,也不知那蜜液是否与池水融为一体,甬道内部近乎畅通无阻,层层迭迭的媚肉争先恐后地裹夹着体内的肉根,肉根上下抽插着,那紧致包裹感,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着,几度让他销魂夺魄。
不过他似乎也在考虑她的感受,抽插的动作幅度不是很大,离远看的话,只见两人有如坐翘板般在水中上下起伏。
“嗯...”玉栀那不争气的身体有了反应,花心开始悄悄淌水儿。
虽然身体在水里,但是他那肉根实打实在她的水穴里,她的反应他也能感知到。
“还说不要,你这张‘小嘴’把爷的命根儿都吃进去了。”他又开始说起淫话,“等会绿屏走了爷让你吃个够。”
在水中温柔肏了好一会儿,那边终于走人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公子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肏穴动作一下子就迅猛起来。
“啪啪啪啪”水声连绵不绝,每一下都像巨石砸在水面上,惊起滔天大浪。
刚才慢悠悠的节奏玉栀还能享受一会儿,突然猛地一加速,她没招架住。只觉体内那根打桩一般开始垂直顶弄,每次撞到最深又迅速拔出,只余龟首长短,然后再度顶入。
“啊啊...啊啊...”几番无情顶弄,直接击溃她紧绷的理智,“爷...轻些...啊啊...”
公子未回答,只是用行动回应,绝无可能。
他将美人从水中抱起,然后让她一条腿站在池中的台阶上,另一条腿抬至岸沿上,同时双手撑在岸边,背对着他,使得蜜臀露出水面,粉穴也完全打开,更加方便让他肏进去。
公子在她耳边幽幽说道,“抓好了。”
然后便开始新一轮的强攻猛肏。
“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激荡的水浪拍打声,男人抓着她的奶子,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热烫的肉根将粉穴撑得满满的,粗长更是直抵花心,几度试探脆弱的宫口。
“啊...啊...太深了...”玉栀全身支点都在胳膊上,身后的男人每顶一次,她的手就杵一下,杵得她手腕都有些酸了。
可男人根本不放过她,肏穴的力度有如暴风来袭,关键他肏穴的时候,抓她那奶子抓得也生疼。
哼,只知道自己爽的臭男人。
即使如此,随着他每次的猛力撞击,被入侵和被塞满,两种矛盾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啊...啊...”她疼是真疼,但是爽也是真爽。
明明前一秒被撞得支离破碎,下一秒又因他的抽出空虚奇痒,恨不得时时刻刻塞着那根东西。
这种感觉既可耻又可悲。
身体愉悦之余,心里会更加难过,她怕自己成为他口中那个淫娃荡妇。
宋昱肏得正起劲,只觉甬道内的花心开始注水,那水不同于池中温热的泉水,却比那泉水还要热烫,而且水量不容小觑,他下意识拔出肉棒,花穴便“哗啦啦”瀑布一般喷泄。
高潮过后,玉栀身子近乎绵软,手也撑不住了,身子就要前仰,好在身后的男人一把将她揽住,她顺势倒在男人怀里。
“卿卿,累了?”他在她耳边小声呵着。
“累。”能不累吗,比她当初在小姐府做一天的苦工都累,再加上水中有重力,每次肏弄都像水和肉棒一同撞击她。
“好,我们去岸上做。”他打算去刚收拾好的软榻上继续做。
“...”
说来这软榻原本是大夫人房内的美人榻,后来闲置了送给他,他嫌弃是女人家的东西,就放到浴室了,没想到今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不过上岸之前,宋昱突然有了新想法。
他将美人放在岸边,正对着他坐着,然后敞开美人的双腿,露出那只娇嫩嫣红的小花唇,接紧着自己站在池中的台阶上,双臂架在美人的腿弯,挺着肉棒再度入侵。
“噗嗤”一声,那根粗硕又插进去了,不过这次倒是放缓了节奏,叁长一短,叁短再一长,不像刚才那般吃劲儿,循序渐进地入。
玉栀的双腿被男人架着,她只能再次双手撑地保持平衡,不过这次没有刚才那般吃劲儿,胳膊还撑得住。不过媚肉还是被他肏得连连外翻,夹带着体内残留的淫液,“噗嗤噗嗤”地打在两人交合处。
“嗯...嗯嗯...嗯...”似乎有些舒服,她媚叫出声,胸脯也被他撞得起起伏伏,两团白花花的奶子在空中甩来甩去,这血脉喷张的画面让他肾上激素狂飙。
身下这只果真是绝世名穴,一抽一插间吞吐不停,紧的他全身酥爽。
他的玉娘怎么这么香,怎么肏都不够,真想天天住进里面,就是死在里面也值了。
抬眼再看玉娘,此时的她被撞得花枝乱颤,身体后仰,小脸绯红,娇躯喘嘘,媚态百出,情至浓时,还伸出一只小手反复蹭着白穴上的阴蒂,似乎那处已经痒到极致。
“嗯...嗯...好舒服...嗯...”陷入情欲的玉娘仿佛失去了理智,开始与男人共同沉沦。
那阴蒂下的鲍肉还在大口大口吞吐着阳物,可它却像是无底洞,怎么也填不饱。
“果真是个骚妇。”头一次从玉娘口中听到“舒服”二字,宋昱得意得很,但依旧嘴不饶人,满嘴淫浪,“今晚非干死你这骚妇不可。”
满腹经纶有何用,野男人在床上还不是原形毕露。
(三十四)骚妇
公子刚在她穴里泄完,还没等抽出来,玉栀感知到那根肉棍子又开始在她体内膨胀了。
这恢复得也太快了,她还没缓过来这股气儿呢。
“爷,让奴婢歇会吧。”她哀求道。
“嗯,你歇你的。”他干他的。
宋昱答非所问,很明显,他并没有想拔出的意思。
体内的肉棒又动了几下,撞得穴内“咕叽咕叽”,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恢复原状。
效果极佳,那茎身果真肿胀起来,渐渐将把媚肉撑到极大。
“嗯...别弄了爷...”阳精已将她宫腔注满了,如今肉根又充血,穴里鼓鼓囊囊胀得难受。
“无事,爷帮你将阳精肏出。”宋昱语不惊人。
“?”她难以置信。
只见男人耸动胯部,叉开她的腿儿再度肏弄起来,只不过这次肏出来的水刚好是他之前射出的阳精。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似乎盖过了温泉水流声,玉栀羞愤心中暗骂野男人。
如今他这番行径与发情期的动物有何分辨,毫无理智只知交配。
“啊...啊...啊...”玉栀身子哆嗦起来,不停地打着颤。
体内龙精被肉根捣出白沫,咕叽咕叽像是肚子里在冒泡,因为撞的极深,肚皮里翻江倒海有如胎动,长长的棍状物在肚皮上隐隐显出形状。
可就算是这样,穴内媚肉也不肯松,紧紧裹住男人的阳物,既羞耻又贪媚。
“玉娘这处穴儿真是贪,爷的阳精都被你吃净了。”男人的阳物不断往穴里撞,精准找到她最敏感的花心,每一下都顶得她欲仙欲死,淫水被他拨撩得越发猖獗,与体内的阳精融二为一。
她实在没力气了,支撑的双手在慢慢下滑,接着后腰一仰,半个身子瘫倒在岸边。
玉娘这一倒,正在勤恳耕耘的宋昱终于有了反应。
见美人身子瘫软,他想起美人刚说自己身子累,顿时起了恻隐之心。
抽插的动作逐渐停下,他怜爱问询,“玉娘,果真累了?”
“嗯。”她羸弱回应,声如蚊蚋。
“好,我们上岸。”
玉栀大脑晕乎乎的,不知是累的还是被肏得不知人事。
她感觉到公子从水中走出,接着她的身子被腾空抱起,臀部被一双大掌兜住。
公子让她搂住自己脖颈,双腿盘在他的臂弯上,她乖乖照做,公子便站了起来。
这一站可好,她手没攥紧,只觉忽悠一下,后腰险些仰过去,还好公子眼疾手快,将她搂紧。
“玉娘,可搂住了。”公子“好心”提醒。
这时她倒也清醒了,似乎真怕自己掉下去,头侧枕着公子的肩,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脖颈,可这公子怎回事,肉根还插在自己体内也不拔出来,这要是走动起来...
下一秒,她就知晓了他的意图。
男人用力托了托她的臀部,两只手掌稍稍向腿根挪动了些,使她腿弯刚好搭在他肘间。
柔软的奶子被他的胸膛压得变形,他将身子向上颠了颠,顿觉身下交合处有些许的躁动,耳侧传来一阵女子微弱嘤咛声,他暗笑,接着便迈腿大步走起。
“啊...”这一动可好,牵一发而动全身,全身血液仿佛凝聚于此,玉栀难忍住惊叫出声。
“玉娘,可舒服?”宋昱啄了啄她的侧颈,心情极度愉悦。
随着他的走动,埋在穴里的肉根一下一下的顶弄着,虽然动作不大,但是太磨人了,没走几步她就觉得气喘吁吁。
“爷放下吧...奴婢...自己能走...”她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了。
“那可不行,卿卿如此操劳,爷定不能让你累着。”他当然不能放下她,初次尝试这个体位就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玉娘身娇体软,抱起来也轻,边走边肏的感觉让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仅靠走路的一迈一停间,肉根犹如倾注了原动力,不用费太多力就可撞得极深。
紧致的甬道严丝合缝将他包裹住,又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步伐,接着托着她的蜜臀,腰间一挺,原地颠起来。
“啪啪啪”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肏弄。
“啊啊啊...”玉栀如今全身支点都在身下那根淫棍中,淫棍又热又烫插得极深,几次逼近宫口,仿佛全身都被人操控着,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
或许因为过度缺乏安全感,她的身体处于紧绷的状态,甬道开始不断收缩挤压,一下缩得又紧又窄,像是要把他的命根子夹断。
他额角微微渗汗,喘声也变急促,只得用力掐起她的臀肉,伏在她耳边,“骚穴要是将爷夹断了,以后谁给卿卿快活?”
说完又重重一顶,直接将那收紧的媚肉全部撞散。
“嗯啊...嗯...”她像是真的受到刺激,花心一下子被撞开了,肆虐齐卷而来,身体被撞得痉挛微颤,淫水呲溜呲溜开始泛滥。
“骚妇被爷肏爽了?”他满嘴淫污,也不管什么人伦五常,托着美人的腰臀就是一顿凶狠进攻。
她受不住,低声求饶,“爷...轻些...啊...太深了...啊...”
可她的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悯,肏红眼的男人开始抱着她在室内走走停停,使坏似的走两步就停下肏半天,还一口一个“骚妇”,说得她羞愤万分。
男人身下动作又急又重,抽插之间,媚肉被撞得外翻,那蜜液与体内残存的淫精混成汁液顺着两人交合之处被撞得扬扬洒洒,沿着腿根流至地面。
没多久地面就变得湿湿哒哒,滑腻不堪。
由于太过湿滑,有几次他险些绊倒,于是他径直走向软榻,坐下后继续捧着美人的蜜臀持续输出。
软榻上他变着戏法的将美人翻来覆去的肏弄,一会儿后入,一会儿坐骑,一会儿又让美人自己箍着双腿挨肏。
总之好不容易收拾好的软榻再次被糟蹋,甚至随着他的动作“嘎吱嘎吱”地乱叫,时刻都有被撞塌的危险。
玉栀无力的侧躺着,身子被撞得一顶一顶的,像是破碎娃娃,默默承受着身后男人暴虐。
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肉根从未停止入侵,水穴却源源不断的溢出春水,男人在她体内已泄了四次,如今这是第五次了,可这次依旧冗长,一个姿势抽插了数百次那物始终硬挺。
如今的她嗓子干哑到想叫都叫不出声了。
“嗯...嗯..嗯...”空气间只余下女子微弱的哼唧声和激烈的肉搏声。
宋昱双眼发红,浑身紧绷,可身下依旧机械性的肏弄着,仿佛已经失去灵魂,只有身体的本能。
直到那股熟悉的热浪袭来,他仰起头,高亢的吼出声,紧接着浑身颤抖,将体内全部精华尽数灌入花穴中。
他抱着美人久久未平,两人都在急促喘息,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激情的性事中。
良久,他将疲软的阳物慢慢抽出体内,随即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穴内涌出,瞬间浸湿软榻。
美人的身体一下散了,全身瘫软在榻上,脸上红潮未褪,香汗淋漓,身子微微颤着,眼睛都睁不开了。
虽然他还有继续的念头,但是看到美人如此疲乏,便生了怜香惜玉之心。
他揉了揉美人的奶子,又亲了口侧颊,然后又一次问起,“玉娘这次是真累了?”
“累...”她声音微弱且沙哑。
他匿笑,大发慈悲放过她。
之前都是让绿屏进来清理的,因为刚好在浴室,他便抱起美人进了浴池,开始未其清洗。
手指拨弄着花穴,越来越多的体液从穴口溢出,射了太多了,玉娘的小肚子鼓鼓的,里面灌着满满的阳精,像怀了几月身孕的妇人。
说不定这里正孕育着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
越想越天马行空,他打断自己的臆想,轻轻抚摸着玉娘的肚子,想着玉娘要是自己的正妻该多好,也不用喝那劳什子避子汤了。
当朝为了避免权贵宠妾灭妻,贵族之间有个约定俗成,男子弱冠之前未婚者不得纳妾生子,就是父亲当年也是过了弱冠,才纳李氏为妾。
此刻的他突然开始厌恶当朝的清规戒律,若不是门第束缚,他不会与秦郡主联姻,倘若他是民间布衣,便可自由选择妻子,也不会像如今即使抱着玉娘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通房始终只是个丫鬟,府内规矩通房侍寝但不能同寝,所以初夜就算再不舍他也要分房住。
如今他就是想纳妾收房不仅要等到婚后,还要经过正妻的首肯。
唉,宋昱徒生叹息。
(三十五)避嫌
翌日,玉栀在自己房中醒来,又是那种熟悉的酸痛感。
此时是晌午了,她被烈阳闪得睁不开眼。
身上穿着睡衣,应当是绿屏给她换的。
玉栀回想起昨晚,不仅脸一热。
与公子做那事又让绿屏瞧了去,她顿感羞愧。
不久,有人敲了门,来人是绿屏。
她端来一盘热腾的餐食,以及一碗深褐色的汤药。
是避子汤。
于是,在对方严厉的注目下,玉栀强忍着苦涩将那碗汤药咽入喉中。
喝完,绿屏又递给她一盒药膏,说是外敷药,专门用来缓解私处疼痛。
玉栀红着脸接过那盒药膏,虽然尴尬,但也是此刻的她迫切需要的。
“下次尽量早些起,不然半日又荒废了。”绿屏放下餐食,说话时依旧面无表情。
“是。”玉栀倒也想,但是昨夜被公子那番折腾,能醒来就不错了,可昏睡半日确实不好,毕竟她并非无所事事的主子,白天应当做些活的。
“那下次麻烦绿屏姐,提前叫醒我了。”玉栀面露难色。
“嗯。”算是答应。
玉栀扶着墙下了床,这次倒比上次争气,脚稳稳踩在地上,就是腿心处火辣辣烧得慌,走起路来有些滑稽。
她坐到桌前准备吃餐食,绿屏一直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开了口,“玉娘,白日应当尽量与公子避嫌,若是公子遭人非议,你可要负责。”
怎说公子从前在人口中也是清心寡欲之人,如今若是因她被人诟病,说是贪欲女色,对公子名声不好。
“知道了。”玉栀紧抿唇瓣。
真是有苦难言。
......
下午,宋昱从正殿回来,一路哼着小调,心情甚是舒畅。
迎门的是薛贵,看到自家爷这副春风满面的样子,眯眯笑道,“爷,回来了。何事如此愉悦。”
昨日公子从狩猎场归来之时,还拉着个脸,听说又是因皇子之事弄得忧心忡忡。
如今与美人潇洒了一夜,马上判若两人。
“汝安知。”公子眼翻白,对这个好信儿的仆人也没好口气。
“嘿嘿,爷高兴奴才也替您高兴呢。”薛贵依旧谄笑。
宋昱懒得理他,径直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看着公子走远,薛贵来找颜昭说闲话。
“你还别说,柳姑娘倒是有些本事,平日不苟言笑的爷,如今笑容满面,真是破天荒。”
“公子高兴是好事,依我看你还是少管闲事。”颜昭冷言道。
“哼,你懂什么,我看柳姑娘早晚也要成咱府的主子,这还不是我的功劳。”薛贵说道。
想来公子与柳姑娘初次见面还是他促成的,当时只觉得公子对她特别,但完全没想到公子真的会对她感兴趣。
“自作多情。”颜昭嘲讽道。
......
公子府,寝房。
玉栀在床铺旁收拾着,突然惊觉腰间一热,有人从身后将她抱住。
温热呼吸呵在耳侧,鼻间嗅到清冽香草气息,她便知晓了来人。
“爷,您放开我。”玉栀努力挣扎着。
现下还是白日,而且绿屏还在外屋,若是被看到与公子这番亲密,定是要被人数落。
宋昱发现美人挣扎,有些不开心,但是软香在怀怎能轻易放开。
他将美人转过身,然后抱着美人痴缠了会儿,心猿意马便想亲她。
可他的脸刚一靠近,美人再次闪躲,顿时不悦,道,“为何不让亲?”
“爷,绿屏在外屋呢。”玉栀指指门口的人影。
“那又如何?”
“白日让人瞧见了不好。”她瓮言道。
“这是爷的寝房,难道还怕被人闲话。”宋昱皱起眉头,明显对玉娘这番说辞不满。
明明她亲口说过初吻需衣冠整洁,如今二人已穿戴整齐,刚好遂了她的意。
“不行,白日宣淫要遭人诟病的。”她振振有词。
“......”
“爷,我先去外面做事了,您若是想午休我给您铺床。”趁着公子失神之际,玉栀挣脱束缚,然后见公子没反应也没打算继续听公子吩咐,一溜烟儿逃了。
玉栀刚刚出房门,迎面撞来一个不速之客。
对方看到她像见了鬼般。
“你你你...你怎么在我兄长房间!!!”宋媛指着玉栀的脸,吓到花容失色。
“回大小姐,奴婢现在是公子府的婢女。”玉栀也冒汗,怎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见这人。
“!?!”宋媛更震惊了,她哥不是最讨厌女人吗,怎能让女人直接进房“伺候”。
“如果大小姐没事了,奴婢先行告退。”玉栀只想着尽快走人。
“诶诶,别走!你给我回来!解释清楚!”宋媛想拽住对方,谁知那丫头溜得极快,她头顶着金钗步摇没办法跟上,气得原地跺脚。
“怎回事?”宋昱从房内走出,听见外面咋咋呼呼,他便出来探虚实。
“哥!”宋媛看见兄长紧忙上前,指着玉栀落荒而逃的身影,语气急促道,“柳玉栀怎会在你府中!?”
“哦,她是我府中的丫鬟。”宋昱语气平静道。
“就是这点我才奇怪!她怎么会出现在你府中!还是寝房!”宋媛叉着腰,音调也拔得极高,眼神幽怨且充满忿怒。
宋昱眉目收敛,看着他这冒冒失失的妹妹,只能无奈道,“进屋细谈。”
(三十六)秘药
东院,小姐府。
香菱发现小姐从公子府回来后就坐卧不宁,于是关切问询,“小姐,您这是怎了?”
“真是反了天了。”宋媛拍案而起,“你都不知我在兄长那见着谁了。”
“小姐且说。”
“柳玉栀!我说最近西厢怎老实了,原来她贼心不浅,竟攀高结贵勾搭上兄长了!”宋媛振聋发聩,越说越怒。
“二公子怎会...”香菱大吃一惊。
“我跟你说过那女人烟花贱质,勾引男子手段了得。”宋媛想到这就深恶痛绝,“如今表兄走了,又惦记上兄长了,兄长竟然收她通房。”
身家清白的女子怎可能去做男子通房,简直有伤风化。
“这狐媚可了不得,当初就因她,害我被兄长好一顿训斥!”宋媛想到上次刘平那事,兄长将她那般训斥,还不让她再踏足西厢。当时她就没想通,一向对后院不闻不问的兄长,怎就多管闲事了,原来是那女人早就先下手为强了。
“唉,小姐,奴婢特理解您,但您想想,这何尝不是件好事?”香菱提出新观点,“您看,如今那柳氏被二公子收了房,做过通房的女子哪还能嫁得出去,这不正好斩断表公子的心思吗?”
宋媛刚才光顾着生气呢,没往这处想过,冷静分析一下,是这么回事,于是便多云转晴,“有道理,一个暖床婢子罢了,我何苦与她置气。”
“这就对了,您最大的障碍铲除了,如今就等着表公子将您八抬大轿了。”香菱见小姐面色转缓,殷切递上早就备好的茯苓糕。
宋媛咬了口茯苓糕,轻盈松软,入口即化,还散着淡淡的甜味,瞬间心情大好。
“这事,且得瞒着南院。”她突然想到南院的顾瑾姝还在府中,表姐对兄长有意,若是让对方知晓了说不定就传到表兄那了。
“您放心,奴婢会让东院这边的下人嘴都严实点。”香菱说道。
......
夜深。
公子寝房。
宋昱想着马上就能美人入怀了,满心欢喜回房,结果发现只有绿屏一人在房伺候。
脸立马垮下来了。
“玉娘呢?”
“回公子,玉娘说她身体不舒服,与奴婢换了班。”绿屏如实回禀。
又是这个借口,分明就是躲着他,想到白日与她亲近都不让,他怒形于色,“叫她过来。”
绿屏却面露难色,问其原因,答,“玉娘月信已至,说是腹痛难忍。”
“......”他沉默了,虽然很想与其颠鸾倒凤,但是他也没有碧血洗银枪的想法。
而且女子来了月信,是要与男方分房的。
“那奴婢为您宽衣。”
“行。”宋昱伸开长臂,虽不情愿也只能任由对方摆弄,突然想到些什么又吩咐绿屏,“你去药膳那边取些‘四物汤’的材料,煮好给玉娘送去罢。”
“是。”
梳洗事毕,将公子送入榻,绿屏向其告退。
谁知对方突然问她,“女子月信需几日?”
“快的话叁五日,但也有七日一说。”
听完公子脸色更难看了。
“知道了,退下吧。”
......
京城。
城南有座凤凰酒楼,以其酒酿天下第一的名声响彻京城,引得不少达官显贵光临于此。
酒楼有叁层,一楼是厅宴,厅堂中间搭建舞台,每日都有歌舞姬演出,可那一票难求,寻常百姓就算给了钱也求不到,宾客多为豪绅商贾。二楼是包厢,士大夫级别的人才能进入。叁楼等级最高,是贵族世家的聚集地,包厢设置得也更为奢华,每间包间还会有乐姬单独为其演奏。
每至华灯初上,酒楼便人声鼎沸,宾客盈门,笙歌鼎沸,济济一堂。
叁楼包厢内,台前有美人抚琴,琴声悠扬,扣人心弦。
杯酒摇曳生辉间,宋昱正百无聊赖,听着五皇子几人侃侃而谈。
今日是应五皇子邀约,来这凤凰酒楼议事,事情没谈多会儿,几位公子哥悻悻然,不知从谁开始,便议起女子话题。
丞相家的公子李衍说到自己新纳了一房,那妾年纪轻,处子之身,每次行房极其困难,几日难下床,后来他去窑馆寻来几方秘药,如今如鱼得水,快活赛神仙。
“有这好物?快给哥几个瞧瞧。”
“我今儿真带了些实物。”说罢李衍便从口袋中拿出叁盒小物,一盒膏状,两盒丸状,然后他便讲解起来。
第一方名为“粉红膏儿”,抹至龟首便可夜御十女,精永不伤。第二方名为“颤声娇”,丸状物,只需将此丸塞入女子私处,女子便热痒难当,娇颤连绵。第叁方名为“胡僧丸”,男子酒内服,便可屹立不倒,一泻如注。
宋昱本不想来这聚会,五皇子向来桀骜自恃,他不好薄了五皇子的面,偶尔会参加这样的聚会。与五皇子交好几位公子也是池酒林胾、声色犬马的主,可就是这样的人背后的家族却是皇家权利不可或缺的。每次他对于那些沉湎酒色的言论都嗤之以鼻,可今日听到李衍这番说辞,他倒生了好奇。
如今的他也面临着此问题。快至七日了,玉娘每日还是躲着他,见他像看见鬼似的,他听绿屏说初夜时,玉娘叁天才下床走路。可他哪有那般可怕,分明是玉娘身体素质不行罢了。
“呦,宋二公子,您也有兴趣了?”李衍发现从前那个闻女色变的清冷二公子也来凑热闹了。
从前可没少给他们白眼,口口声声说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
“看看也不行?”宋昱脸一白,死要面子。
“行,当然行了。”李衍讪笑。
......
酒楼几人散去,宋昱趁人不注意,悄悄拉走李衍,耳语道,“你那几方药可有盈余?”
这话放在任何人身上李衍都不会觉着惊讶,宋昱来问就新奇了,于是他挑了挑眉,哂谑道,“有啊,二公子要哪方?”
“要前两方。”胡僧丸就算了,宋昱对自己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李衍听闻大笑,拍拍二公子的肩,竖起大拇指,“没问题,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二公子以后还是不要再推脱五皇子的集会了。”
李衍是五皇子亲信,几人年纪相仿,但宋昱一直对他们不温不火,他为此也想要拉拢宋昱。
“尽量吧。”宋昱漫不经心地敷衍道。
李衍将秘方给了他,然后好信儿地问他哪来的美妾。
“无可奉告。”
(三十七)伺飧
酉时,天边已是暮色苍茫。
漫天晚霞照进木窗,光晕映在美人脸上柔和且美丽。
餐桌上盛器溢羹、佳肴美馔,玉栀候在一旁伺飧。
今日轮到她守夜,希望能够安稳度过今晚。
上次行房后,正好赶上月信来潮,那滋味别提多酸爽,硬是流了六七天才彻底走。
玉栀咬了咬唇瓣,祈祷公子千万不要让她侍寝。
少时,公子回房,身后还跟着点头哈腰的薛贵。
玉栀连忙请安。
公子瞧见她,眼神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澜,嗯声入座后便没再理她,反而倾听起薛贵的东长西短。
玉栀将瓷盘放至公子双手下,然后用匜舀了水罐里的水往公子手上浇,搓洗完再递手巾擦手,接着她又端来一碗清水,让公子漱口,这便是贵族餐桌的盥漱礼仪。
盥漱完毕才是进食环节,玉栀捧来白饭和盛好的热汤后,便为公子一一夹菜,每样菜品只夹一点,公子若喜欢吃,便会用筷子指向对应的菜品,她再继续为其夹菜。
每一步都要做到事无巨细,换言之,就差没喂至对方口中了。
“您说这西院不是要骑在咱们头上吗,太不像话了。”薛贵在一旁忿恨不平。太后赏赐侯府一些产自岭南的荔枝,那荔枝是南国果实,对在北的京师来说可谓罕见。而且荔枝数量总共也没多少,侯爷本打算东西院各分一半,谁知全被西院截了去。
玉栀听着两人说到荔枝,她想起从前在淅川,岭南商人曾赠与父亲一罐荔枝,那也是她头次吃到这种水果,拨开红衣外壳,果肉色泽珍透,味道清甜多汁,只一口便回味无穷。
宋昱听着薛贵滔滔不绝,正觉着厌倦,无意中扫了眼一旁的玉娘,见她听到“荔枝”后,眼神有刹那的失神,于是问她,“想吃?”
“啊?”玉栀反应过来公子在问她,觉着自己失态,便回复,“并未。”看书请到首发站:jileday.com 那么珍贵的水果,她哪配。
一双漆黑的俊眸盯着她半晌,再开口转而对薛贵说,“去将西院拿走的那部分都带来,就说是爷的口谕,若不同意直接让西院的扫地出门。”
“小的遵命。”薛贵有了公子的口谕,可就有底气了,笑嘻嘻地向公子告退。
薛贵走后,屋内就剩下玉栀和公子两人了。
公子吃饭时仍旧正襟端坐,细嚼慢咽,饮汤时也是浅尝,很是注重礼仪。
玉栀想到之前在西厢,吃饭时包括春桃和林香,大家都坐在一起,哪有这么多繁文缛节。
而且当初五个人的菜肴数量都没有公子一顿多,真是人比人。
正在这时,腹中传来“咕噜”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玉栀脸一红,下意识抚向自己肚子。
“饿了?”公子放下筷子,目光锁向她。
“不是,奴婢失礼了。”她觉得丢脸丢到家了,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坐下吃吧。”公子突然说道。
“啊?”玉栀微愣,马上摇摇头,“不行的爷,这不符规矩。”
“这里就你我二人,要什么规矩?”公子嗤笑一声,然后也不顾玉栀的拒绝,直接将她拉到邻座,接着唤来门外的下人添置一双新碗筷,势必要与她同桌。
玉栀如坐针毡,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要被绿屏看到。
与主子平起平坐,可是反了大忌。
“喜欢什么就夹什么。”公子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给她夹了几块肉,仿佛稀松平常的与她同桌。
突然觉得碗中的佳肴,不美味了,更多的是负担。
“以后晚饭,玉娘都来陪爷吃吧。”公子勾起唇角,露出笑意。
夕阳洒在地面上投射出赤橙斑点,光丝穿透木窗,冷调的屋子被染上一层暖红。
玉栀垂下头,手中的木筷又攥紧了几分 入夜,玉栀伺候公子宽衣。
事毕,她将公子送上床榻。
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公子全程配合,也并未与她多言。
可她刚要走,公子叫住她,直白问道,“月信走了?”
只觉心里“咯噔”一声,她忐忑回,“还未。”
终究还是说了谎。
没听到应有的回复,宋昱拧眉,眸色也变冷,语气质疑道,“八日还未走?”
“是”玉栀紧张到眼皮微跳。
明显在诓他。
意识到玉娘是在逃避与他同房,宋昱瞬间不悦,“当爷是洪水猛兽吗,为了逃避侍寝还诓起谎来?”
可不就是“洪水猛兽”么,玉栀泛着嘀咕,哪次不把她身子弄得七零八碎。
“是真的”
“哦?”他目光深湛清明,接着虚揽一把她的肩,将玉娘带到自己腿上,然后隔着衣裙在美人身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只听他低声耳语道,“把衣裤褪了,爷要亲自检查。”—— 作者有话说:
飧:can(一声)晚饭 匜:yi(二声)浇水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