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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1/17 03:12 / 260 / 6
【小说】丽人行

第1章 束缚的序幕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10点多了,可以开始我的计划了。我今年25岁,可以说是很幸运。从英国留学回来后,经过两年努力,我终于如愿拥有了自己的会计师事务所。我是一个干练、要强、永不服输的职业女性,至少在别人眼中是这样。我的事务所拥有近千名员工,每年开展着上亿元的审计、咨询业务,这足以让人羡慕。
  可是没人知道,在女强人外表下藏着我卑微的心 - 我内心深处对自我束缚有着难以自拔的迷恋。束缚自己时带来的紧缚感和无助感,给我极大的心理满足。
  在英国读书时,我发现自己这种与常人不同的心理并非独特 - 许多人和我一样,都通过奴役、束缚或被奴役、被束缚来获得心理满足。市面上也有很多专业厂商提供各类奴役工具。
  随着对拘束了解的加深,我越发迷恋它,特别是自缚。工作忙碌后,我常常回到别墅把自己束缚起来,享受那种无助的快感。在这种状态下,我可以完全放松,不用考虑事务所的事情,只需要专注于挣扎和等待。
  直到现在,我的自缚仅限于私人空间。近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一个星期以来,我一直在考虑如何将其变成现实。而今天我终于要开始计划啦。
  我从桌下抽屉拿出LV手袋,打开后取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裹。
  包裹里是一把把精致的小铜锁,我将它们摆在桌面上数了数:1、2、3、4……正好16把,正是我所需要的数量。看着这些小巧却坚固的铜锁,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 我将被这16把铜锁牢牢束缚。
  我拿起一把铜锁,看到上面挂着两把钥匙。用锁上的钥匙轻易地打开了锁头。取下钥匙,把它们分开放在两边,然后将开着的小铜锁放回包裹里。同样试验了剩余的15把锁,必须确保每把都能顺利上锁和开启。试验完毕后,把16把开着的铜锁重新放回小包裹里 - 它们将被带回家用来完成对自己的束缚。把所有锁的钥匙分成两套放在两边,其中一套16把装进了信封里。
  然后我拿出一个小盒子,把另一套钥匙放进去。然后将两套钥匙和装着铜锁的包裹放回手袋里。
  墙上的钟已经快11点了,我取出衣橱里的风衣,拿起手袋走出了办公室。我知道今天下午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我得去向我的秘书琳达交代一下。琳达是个24岁的美丽女孩,如果我的计划出了什么意外,也许她会是我最后的希望。但我对此也没有足够的把握。
  “琳达,我下午要见一个重要的客户,如果我明天中午没有回来,你就到我家里取份文件”
  “好的,嘉小姐”
  “还有,如果到我家的时候没有人在的话,你就打这个电话--1392222222”
  “1392222222,我记住了,嘉小姐,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交代完以后我径直走到电梯口。我决定改打车回去,没有像往常一样下到地层停车场开宝马轿车。这是我增加解脱束缚难度的计划之一。
  一阵凉风吹来,让我在走出公司大门时不禁打了个冷战。我在办公室里只穿了套深灰色的呢子套裙,因为那里开着暖气。双腿修长,穿着一双薄薄的黑色长筒丝袜,脚上是一双12公分高的尖头薄底细跟的黑色磨砂皮高跟鞋。
  这身打扮对于职业女性来说不失文雅稳重,但在这稳重套装下却藏着令人意想不到的性感内衣:黑色蕾丝文胸下双峰若隐若现,同样黑色的丁字裤将遮羞的功能降到了最低限度。蕾丝吊袜带连着蕾丝花边的长筒丝袜,我想一定让人觉得无比的妖冶。
  我披上披风,走到街上,叫了辆计程车,”到丽都广场”。很快广场就到了,下了车我径直走到了后面的停车场,在停车场边上放有供人休息的长椅,和前面的喧闹相比这里稍显清净,只有在有人存取车的时候才会有一些人。
  我选了张最僻静的长椅坐下。确认四周无人后,我赶紧从手袋中取出装有钥匙的信封,悄悄塞到椅子底下。站起来检查了一下,信封并不显眼,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我想这样放置应该比较安全。
  最后看了一眼,我匆匆离开了停车场。
  我该走回家啦。从广场到我的别墅大概需要步行30分钟。走了10多分钟后,我看到路边有家不起眼的花店就走了进去。一位很清纯的小女孩迎上来说:”小姐,您好啊,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
  “是的,我想送个花篮和小礼物给我的朋友。”我对小女孩说,从手袋里拿出装有另外一套钥匙的小盒子,”能帮我把这个盒子包装一下吗?”
  “很乐意为您效劳,您需要什么时候把这些礼物送到什么地方呢?”
  “我稍后会把地址送给你,明天你方便时送过去就行。不过我有个小要求:在明天之前,除非我亲自来或给你打电话,请不要把礼物交给任何人,也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可以吗?”
  “小姐您放心,我会按照您的要求做好的。”
  “谢谢了”
  “不客气”
  我看着装钥匙的精美小礼包,付了钱走出花店。这将是最后一套能解开我束缚的钥匙。计划正一步步实施,我兴奋地加快了脚步。不到20分钟,我就回到了我的别墅。这时已经快12点了。
  我进到两层楼的小别墅后,简单吃了点东西,刻意没吃太饱,以免之后感到不适。接着我享受了一个舒适的热水澡,洗去了一天的疲惫,让全身都放松下来。
  我需要先挑选一套性感的服饰,因为我不喜欢在自缚时赤身裸体,然后就可以开始执行计划了。
  我打开卧室衣橱,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性感内衣 - 吊袜带、内裤和丝袜,色彩缤纷。
  黑色是我的最爱,今天我决定还是选黑色。我拿出一件黑色蕾丝半透明文胸,将它穿上 - 双臂穿过肩带,把罩杯轻轻罩在双峰上,手伸到背后扣好系扣。薄薄的蕾丝罩杯显出朦胧感,更添诱人。我挑出一条小巧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想了想又放回去 - 还有一件事情没做。
  我从衣橱里拿出一个盒子,这是两天前刚刚从英国送来的拘束新品。
  盒子里装有两根仿真按摩棒。它们底部各有一个小圆环,还配有一副细锁链。这副锁链可以将按摩棒牢牢固定在我的体内。盒中还有一个无线遥控器来控制按摩棒。遥控器可以定时启动,按摩棒一旦开始运作,就会随机启停。这种随机的启停会持续到关闭遥控器或电池耗尽为止。
  这些按摩棒装有高效锂电池,能持续工作48小时。这个数字让我既兴奋又害怕。我拿起较大的按摩棒,轻易地放入已经湿润的前面。润滑后,将另一根放入后面。巨大的按摩棒从前后填满了我的身体,让下体立即感到涨满。
  我拿起那副细细的锁链。先把腰链紧系在纤细的腰间并扣上搭扣。接着从腰后开始,用另一条链子穿过两根按摩棒底端的小环,跨过两腿之间,最后绕到前面和腰链相连。这样收紧的链子将两根按摩棒牢牢固定在体内 - 不松开锁链的话,体内的按摩棒就无法取出。
  要体验真正的自我奴役,单纯扣紧锁链是不够的 - 只有将搭扣锁起来,才是真正束缚的开始。我拿出从办公室带回来的两把精致小锁,准备开始这一切。
  我知道,这两把锁一旦锁上,只有拿到停车场信封里或花店送来的钥匙才能解开,取出体内的按摩棒。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锁扣上了。
  我穿上精心挑选的蕾丝丁字裤,完美展现出圆润丰满的臀部,同时恰好遮住细细的锁链。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蕾丝下若隐若现的金属光泽,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小心翼翼地穿上一双新的黑色长筒丝袜,确保它贴合在修长的腿上没有褶皱。袜口处的蕾丝花边增添了无限魅惑。我将四条黑色吊袜带固定在丝袜的蕾丝边上。
  最后,我穿上12公分高的尖头薄底细跟高跟鞋,在脚踝处系紧鞋带。我用两把小铜锁锁住扣眼——这双性感的高跟鞋将在拿到钥匙之前一直束缚着我的双脚。
  穿戴完毕,我站在试衣镜前,12公分的鞋跟迫使我格外专注于保持平衡和优雅,虽然这对我来说并不太难(那时我还不知道,这细细的高跟会让我后来吃尽苦头)。
  镜中倒映着一个清秀又高傲的女子——那就是我,身着足以让每个男人心醉神迷的性感服饰。然而这个看似高傲的女子,很快就要成为自己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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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17 03:23:32

第2章 精心的准备
  已经下午2点了,我还有很多准备工作没做完。我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同时在思考接下来的步骤。妆化好了,希望自缚时的我也能保持这份俏丽动人(虽然这可能只是一厢情愿,现实往往与期望相反)。我接下来需要准备几个信封。
  我准备好了第一个绿色信封,写上别墅的地址,准备交给花店的小女孩。
  这个信封必须今天送到花店,否则明天我可能无法解开束缚。这样明天花店就能把解开我束缚的钥匙送到我家。我把信封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
  接下来我为男朋友健准备了第二、第三、第四个信封,每个里面都详细说明了他该做的事。我知道他一定会忠实地按照要求去做。第二个粉色信封我留在梳妆台上,第三个紫色信封放到了隔壁书房,最后一个淡蓝色信封贴在了别墅大门的背后,这样出门前就能很容易看到。
  时间过得很快,差不多3点了。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健的号码。
  “健,你5点到我这好吗?”
  “好啊,我现在有点事,另外我的车没修好呢,不过我会尽量在5点赶到你那的。”
  我故意蹭花了他的车,让它在车行修理 - 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健并不知道。
  “一定要来啊,我等你哦。”
  和健通完电话,我断开家里的电话,关掉平时用的手机,不想让任何人打扰。我拿出新开通的13922222222号码手机,这个号码只有琳达知道。我想她要等到明天来我家找不到我时,才会打这个电话。
  我给手机设置了留言:”琳达,我现在不在家。你中午12点以后自己去我家书房,文件在书桌上。钥匙在门前地毯下面。”
  琳达是我计划出现意外后的最后准备。我当然不希望用到这个准备——这会让我感到尴尬,而且我也不确定琳达能为我做些什么。
  该做的准备基本上都做完了。我走到卧室旁边的书房,这是我的娱乐室。在这里,我经常尽情享受自缚带来的快乐。
  我打开书房里的大柜子。这个柜子里收藏着我这几年购买的各种束缚玩具。绳子和锁链都被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我开始为自己挑选束缚装备。
  我最迷恋各式各样的口塞,尤其喜欢马具型的球型口塞。当圆圆的橡胶球紧紧塞在嘴里时,那种涨满感正是我自缚时最追求的感觉。
  不过我今天选择了一个马具型的”o”型口枷。它的主体是一个直径5厘米的圆环,由不锈钢制成并包裹着皮革。这种设计既保证了强度,又能避免长期佩戴时伤到牙齿。马具型系带的设计很特别:内层有许多细小而韧性强的钢丝,外层是皮革,使它难以被剪断。系扣可以用锁头锁紧,这意味着戴上并锁紧后,必须等到打开锁头才能取下。
  选好口枷后,我继续挑选其他束缚工具:两条白色棉绳、两副真皮脚镣、一副手铐、一副紧缚单手套和一个皮项圈。
  我要开始我的束缚了。
  首先我拿起马具型口枷,准备剥夺自己说话的权利。那个直径5厘米的”o”型口枷对我的樱桃小口来说似乎有点大。我将上下颌张到最大,用力把圆环往嘴里塞。
  圆环终于顶进嘴里,紧紧顶在上下颌之间,让我无法合起嘴来。我将两侧的系带绕到脑后并最大限度地系紧。
  接着,让脸颊两侧的系带在前额合成一条,绕过头顶后分成两条,再分别在耳后跟处和脑后的系带连在一起系紧。最后,我在下颌系紧两根较短的系带,这迫使我紧紧地咬住口枷,没有丝毫松动的余地。
  我拿出4把小铜锁,将”o”型口枷固定在嘴里,把系带上的4个系扣锁紧。锁上后,我就失去了说话的自由,只有拿到钥匙才能取下口枷。
  经过片刻犹豫,我最终”咔咔咔”地锁上了所有系扣。试图取出口枷却完全做不到,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啊啊啊啊”声。从现在开始,我完全无法通过语言与他人交流。
  更糟糕的是,这不仅仅是个说话的问题。
  “o”型口枷强迫我的小嘴张开,让我无法正常吞咽。更糟的是,偏偏这时口腔分泌的唾液比平时更加旺盛,很快就充满了整个腔内。
  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来,因为”o”型口枷中间是空的,不像常用的球型口塞那样还能通过含紧双唇来稍稍延缓。
  我这个平时端庄文雅的女子,此刻却要像小狗一样不停流着口水,实在是难堪至极。
  现在双手还能自由活动,至少可以擦拭口水,情况还不算太狼狈。但如果双手被束缚,那画面恐怕难看得难以想象。
  接下来我给自己戴上了一个真皮项圈,宽度有5厘米,四周装有”D”型圆环以便进行各种束缚。我用从办公室带回来的小铜锁将它锁上。项圈本是小狗才会戴的东西,此刻我这个外表高贵自尊的人却戴着它,这种羞辱感让我无地自容。
  我开始准备第一步的解脱装置。先在房间中间支起一把人字梯,然后从柜子里取出所需的物品:一根弹簧,两根细绳(一根短的约60公分,一根长的超过3米),还有3把带钥匙的铜锁。
  这套解脱装置的设计确实有些复杂。我把两根细绳都系在弹簧的一端,接着打开铜锁,取出钥匙,把这些钥匙都绑在较短细绳的另一端。
  接着我从柜子里拿出三条铁链,放在梯子旁边。铁链是不锈钢材质的,有拇指粗细、2米长,我已经在上面绑好了细绳和弹簧。
  我来到书桌旁,打开电脑启动了一个时间控制程序。这个程序控制着天花板上的电磁铁开关 - 电磁铁开启时会吸住金属钥匙,关闭时钥匙就会掉落。我打开开关,并设置了一个3到5小时之间的随机断电时间。这样电磁铁会保持磁性3到5小时,具体时间没人知道。
  我拿起地上的3根铁链和弹簧,再次回到梯子旁。我需要把它们挂到天花板上。爬梯子本来很容易,但脚上的镣铐和高跟鞋让这变成了巨大的挑战。尽管如此,为了完成计划,我还是艰难地爬了上去。
  我将两根铁链挂在天花板上相距1米的两个圆环上。然后,我把最后一根铁链和带着细绳的弹簧挂在另外两个圆环上,这两个圆环与前面的呈垂直方向,也间隔1米。最后把系着短绳的钥匙吸附在天花板的电磁铁上。如果一切顺利,当3~5个小时后电磁消失时,钥匙会垂吊下来,我就能解开身上的部分束缚。
  确认天花板上的准备工作都完成后,我摇摇晃晃地爬下梯子并收好。最后,我从柜子里拿出3把开着的锁头,分别挂在垂吊的铁链上。
  我拿出一个”U”型铁环,它的直径是4.5厘米,开口松紧度可以调节。我将一根从天花板垂下的细绳穿过地上的圆环,在末端留出约10公分长的绳尾,然后用”U”型环绑住绳子末端。
  当我拉长”U”型环上的弹簧时,较短细绳的高度会随之降低。弹簧拉长超过50公分时,天花板上的钥匙会掉下来,正好能用手够到。如果弹簧收紧,钥匙即使垂下来,不借助工具也够不到,这样就无法解脱束缚。
  回到卧室的衣柜前,我拿出一件深蓝色的披风、一顶带帽纱的黑色帽子和一条丝巾,将它们整齐地摆在床上。接着从盒子里取出遥控器,设定体内按摩棒在30分钟后启动。启动后会随机工作,如果不用遥控器关闭,就会间歇运转到电池耗尽为止。
  我将遥控器放回盒内并用锁头锁好,没有钥匙就无法取出遥控器。我拿着钥匙回到书房,把它放进紧缚单手套里,用小胶布固定好。
  我将道具整齐地排在房子中间的地上:一幅紧缚单手套、一副手铐、两段1米长和两段2米长的白色棉绳,还有从办公室带回的最后三把没有钥匙的小铜锁。
  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在按摩棒开启前完成最后的束缚,否则高潮后也许会放弃整个计划。
  我坐在房子中央,将双腿并拢。拿出一根2米长的棉绳,先在脚踝处绕了几圈。接着将绳子绕过两脚之间,从纵向扎紧原来横向缠绕的棉绳,留出30公分绳头后打结。然后用另一根2米长的棉绳,以相同方法将膝盖捆紧。这样,我的双腿就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我转过身跪在地上。我将绳子剩余的部分穿过地板上的圆环,把脚踝和膝盖绑紧,这样双脚就被牢牢固定住了,动弹不得。我稍微直起身子,够到垂下的铁链,将它扣在项圈的圆环上,并用锁头锁紧。铁链长度限制,我只能直立跪着,无法坐到脚上。
  我冷静地最后检查了一遍整个计划,确认无误。我拿起手铐,取出钥匙,把钥匙挂在项圈前面的”D”环上,将手铐挂在项圈背后的”D”环上。一旦将双手铐上,就再无回头路可走。但此时对自我奴役的幻想已让我无暇顾及其他,我只想在后悔前完成最后的束缚。我将双手伸到背后,抬高手臂,把手腕套进手铐并用力铐紧。
  一个穿着黑色性感内衣、丝袜、高跟鞋的美艳女子就这样被全身束缚着凄美地跪在房子中央:双脚被绳子紧紧固定在地上,双手高高吊铐在身后,小嘴里束缚着马具型”o”型口枷。两根巨大的按摩棒被细细的铁链牢牢固定在体内,让她在整个奴役过程中持续兴奋。
  而将所有这些束缚加在这名女子身上的不是别人,就是我自己,我完完全全的成了我自己的奴隶。
  手铐紧紧束缚着我,让我完全无法挣脱。虽然钥匙就挂在项圈前方短短10多厘米的地方,却遥不可及,将我与自由隔绝。我不得不佩服自己设计的束缚如此完美,以至于无法解开这些亲手施加的束缚。我只能静静地跪着,等待自我奴役计划继续进行。
  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再也没有办法去搽拭不停流出的唾液。口腔中充盈的口水肆无忌惮地通过口枷的大洞,在唇边越聚越多,然后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最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美丽的弧线。我只能任由它不停地往下流,很快胸前就被沾湿了一大片,继而流向大腿,最终滴落地面。
  突然,从下身传来一阵隐隐约约、低沉的“嗡嗡”声,同时强烈的震颤也随之开始,体内的按摩棒终于被打开了。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渐渐聚集起来,我尽情享受着被束缚的快感。
  我幻想着自己淫贱地跪在地上,被人奴役和肆意地侮辱,无法进行任何的反抗。体内的快意越来越强烈,逐渐向全身蔓延。就在我急切期待着那销魂一刻的到来时,一切却突然静止了下来。
  “不要啊~~~~”
  我感到极度失望。就差那么一点,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时停下来啊。如果能再多震动2、3秒,我就能达到欲仙欲死的美妙境地。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只能等待下一次震颤的开始。
  这时,我听到卧室门外的脚步声,知道是健来了 - 他有我房间的钥匙。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我和健说过我喜欢自缚,但他从未见过我这样子,我们也从未一起玩过这种游戏。
  我原以为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要在健面前展现这样阴暗的一面。但真正要面对时,却突然后悔了。完全失去了勇气,无法以这种状态面对任何人。拼命想在健进来前挣脱身上的束缚,可一切都是徒劳的。把自己束缚得太完美,根本无法挣脱。只能跪在那里,等待着最羞耻的一刻到来。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健一定是看到了我留在门外的便条先去洗澡,很快就要来到书房了。体内的按摩棒偏偏在这时又响起了嗡嗡声。如果健进来时正好看到我自我陶醉的样子,那场面一定会更加难堪。
  水声停了,门吱的一声打开。我在巨大的羞耻感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满脸潮红,根本不敢正眼看健,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狼狈至极。
  健站在房门前呆立了3、40秒钟没有反应——的确,任何男人突然看到一个如此性感妖冶却完全失去自由的女人,都会感到措手不及。
  健反应过来后快步走到我身旁。
  “嘉,这究竟时什么回事啊。”
  我发出含糊的”啊啊啊啊啊~~~~~~”声后,无奈地垂下了头。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和别人交流的权利。
  我真不希望健看到那封放在我身边、署名给他的紫色信封。信中的内容只会延长我的自我奴役,让痛苦更加深重,但我已经无法阻止计划的继续进行。我知道健一定会完全按照信中的指示去做。
  (未完待续)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1/17 03:34:51

第3章 失控的游戏
  健打开信封,展开了信纸。
  ”健:
  我很高兴你能来。你常说我刁蛮任性,总要你迁就我,总想凌驾于你之上。但现在,我已经被牢牢束缚,完完全全成为你的玩物。看到这样一个美艳却无助的淫贱女人正恭候你的到来,你一定会很兴奋吧?我会用小嘴给你最好的侍奉。你只需按照字条上的指示来做,就一定能得到最大的满足。也许在过程中我会挣扎反抗,但你不必理会,这只是游戏的一部分。不过,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可能真的会生气哦~~~~~~~~”
  健看完字条后露出坏笑,显然明白了上面的意思。这种能随意支配喜欢的女人的好事,没有男人会拒绝。但随着高潮后的兴奋逐渐消退,我已不想继续被奴役,只想尽快解开身上的束缚,舒服地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但我无法阻止这一切 - 口枷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我只能继续按计划实施对自己的奴役。
  “嘉,很感谢你给我这样一个让人兴奋的机会,让我们一起好好地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吧”。
  我拼命地摇头表示拒绝,真的不想再继续了。但我之前给健留的字条,断绝了终止这一切的可能。健无法分辨我现在的拒绝是真心的,还是如字条所说只是游戏的一部分。我想他只会遵照字条的内容,继续维持这种奴役关系。
  健看了看字条,无视我的摇头,解开了连接项圈”D”环的手铐。他拿起地上的棉绳,把我的双手并拢伸直,在手腕处绑紧。手铐虽然被打开了,但棉绳反而让我的双手束缚得更紧了。
  接着,健拿起紧缚单手套,套在我身后并拢的双手上。这手套一直延伸到上臂,他从手腕处开始系紧,逐一扣紧系带直到上臂的袖口。系带迫使我的双肘紧贴在一起,将双手紧紧束缚在手套中。他拉上手套外层的拉链把整排系扣封住,还用锁头锁住拉链的搭扣。这样一来,不打开锁头就无法拉开拉链和解开系扣,这副束缚手套也就取不下来了。
  最后健将手套上的两根系带绕过我的双肩、腋下,在身后收紧扣好,并用最后两把从办公室带回的无钥匙的锁锁住系扣。这样的系带设计让手套更加牢固,无法挣脱。随着束缚完成,我的双手被限制住,连打开按摩绑遥控开关盒子的钥匙也被包在手套里。我虽能触摸到钥匙,却无法取出来终止这场自我奴役。
  健用一条50公分的棉绳,将紧缚单手套顶端的圆环和脚踝的铁环连接起来。棉绳收紧后向下拉扯我的身体,但项圈上的铁链限制了下压的幅度。我被迫保持着一个尴尬的半跪姿势,既直不起身又坐不下来,这将极大地增加我的疲劳和痛苦感。
  这时,16把没有钥匙的精致小铜锁已经紧紧束缚住了我的全身。马具型”o”型口枷塞住了我的嘴,身后的紧缚单手套让我完全失去了交流能力 - 我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无法发出任何求助。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真正无法终止这个奴役计划了。健只会忠实地执行我之前的要求,而我除了无助地等待和忍受之外别无选择。
  健把我完全束缚好以后,站起来,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围着我转了一圈认认真真地把我看了个遍。
  “呵呵,嘉,你对束缚挺在行的嘛,像你这个样子被束缚起来我看你是没法逃脱了。”
  的确,我已经剥夺了自己的自由,也放弃了获得它的权利,尽管整个奴役计划是我自己安排的。我的自由现在完全掌握在别人手中,能否获得以及什么时候获得都取决于别人的喜好。
  健看了看字条,然后自言自语地说:“该到我准备了。”
  健站在我面前,他的下身正对着我的脸,我那被被”o”型口枷撑开的小嘴正迎接他的到来。他先把双脚绑在地上两侧的圆环上,然后拿起U型环调节好,将它卡在他已经兴奋的根部,然后把阴茎穿过”o”型环放进我的口中。最后,他给自己也戴上马具型的球型口塞,双手向上伸直,锁在垂下的铁链上。
  我彻底成了自己的奴隶。我必须无条件地用小嘴持续服侍健2到3个小时,具体时间无人知晓。在钥匙掉下来前,我要让他保持兴奋但不能达到高潮。否则U环可能会从他身上滑脱,我们就够不到天花板上的钥匙了。这样我们就只能被困到明天,等琳达来取那份不存在的文件时发现我们。也许到时她会帮我们解开束缚。
  可我不敢指望靠琳达来解救我们,因为后果实在太糟糕了。我只能期待天花板上的电磁铁早点失去磁性,这样健就能拿到钥匙,解开一些束缚。
  我的双腿因长时间半跪而麻木,时间仿佛停止。舌头因不停舔吸而疲惫,但我却不能停止。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强加给自己的,我只能默默忍受。
  “吧嗒吧嗒”的吮吸声和健微微的呻吟声在房子里回荡。在漫长地等待过程中,我必须忍受着多重折磨:全身被束缚的痛苦,体内按摩棒震动带来的强烈快感,还要保持清醒用小嘴不让“U”型环从健身上滑脱。痛苦与欢愉交织的体验让我无法分辨是喜欢还是厌恶,这是我从未经历过的。疲惫已经压倒了我,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游戏。
  天花板上的钥匙在一次次高潮和愈发强烈的痛苦后,终于伴随着轻微的咔嗒声垂吊下来。我感觉到健拿到了钥匙,也察觉到他即将爆发。我想用舌头把他顶出口腔,但已经来不及了。
  健终于拿到了解脱的钥匙,期待已久却不敢得到的高潮再也无法抑制。他在我嘴里和脸上的猛烈喷射,让我第一次体会到被男人征服的屈辱感。我感觉自己此时已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我闭上双眼,垂下头,静静地等待健来解开我这尴尬的姿势。
  健小心地为他自己解开了身上的束缚,温柔地捧着我的脸。
  “嘉,真是太感谢你了,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委屈你了。”
  我拼命挣扎,可身上的束缚无法摆脱。
  “嘉,让我给你解开束缚吧,钥匙在什么地方呀?”
  我努力想说”在花店”,可口中的马具型口枷只让我发出含糊的”啊啊啊啊”声。
  “嘉,你究竟想说什么呀,”健试图取下我口中的口枷,但看到锁着系扣的小锁后只能放弃了。
  “嘉,你的口枷被锁上了,没有钥匙我没办法帮你解开呀。”
  我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啊啊啊啊啊”声,无法进行更多交流。健也束手无策。
  “看我能给你做些什么吧。”
  我终于可以坐下来了。他松开了扣在我项圈上的锁链,我坐在腿上长长地出了口气——长时间半跪的尴尬姿势让我几乎麻木。健又解开了系在单手套和圆环上的棉绳,让我的手稍微获得了一点自由,但双手仍然被紧紧束缚在单手套中。最后他解开了绑在双腿的绳子,我终于有了有限的活动自由。
  “嘉,钥匙在哪里?你能带我去取开这些小锁的钥匙吗?”
  钥匙不在房间里——一套在花店,另一套藏在停车场的长椅下。健对此一无所知。
  我艰难地站了起来,健搀扶着我。脚镣上短短的铁链限制我只能小步前行。
  健走到旁边的卧室,在梳妆台前看到了一个粉红色信封。
  “嘉,钥匙是在里面吗”
  “啊啊啊啊啊~~~~~”,我想说不是,我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里面没有钥匙啊”,健把信封打开后很失望。
  钥匙在里面这种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尽管我多么希望如此。信封里只有草草几行字:”束缚我的钥匙不在家里,放在一个朋友那里了,要把梳妆台抽屉里绿色的信封交给她才能拿到钥匙。”
  健说:”好吧,嘉你在家里等我,我马上去给你拿钥匙。”说完他打开抽屉找到了绿色的信封,却发现里面除了我家的地址外什么也没有。
  “嘉,你让我怎么办呀,究竟是哪个朋友呀,”
  我真的很想告诉他,可是我怎么说呢。我试了很多次,除了”啊啊啊啊啊啊~~~~~~~~”声,我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我的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连写字交流都做不到。我能说什么呢?我的计划太完美了 -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却无法改变的计划。我只能按部就班地实施这个奴役自己的计划,完全无法控制。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全身的束缚走到屋外,努力结束这场自我奴役。
  我无助地望着走到床前的健。我的目光在床上的披风和健之间来回移动,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嘉,你是要亲自带我去取钥匙吗,这简直是太疯狂了。”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这确实太疯狂了。我必须按照自己的奴役计划努力解脱束缚,否则这束缚将永远无法解开。
  现在快8点了。我已经被束缚了整整5个小时,长时间的束缚伴随着多次高潮后,痛苦不断加剧,让我身心俱疲。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解开这些束缚,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好好睡一觉。但这只是妄想,我连带着束缚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如果今晚不把地址送到花店,明天就收不到装有钥匙的小盒子,这意味着我还得继续忍受至少36小时的束缚折磨。更让人担心的是,放在停车场长椅下的另一套钥匙,经过这么长时间,还在不在那里已经无法确定了。
  我必须行动了,再拖下去花店就要关门了。我只能冒这个险 - 第一次穿着这身妖冶性感的束缚装,仅披着一件薄薄的披风就走出房门,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如果被人发现我的装扮将是极其羞耻的事,但为了解开身上的束缚,这是唯一的办法。
  健给我穿上长及脚踝的披风,扣好前面的扣子。站立时只露出性感的高跟鞋,但因下摆开叉的设计,走动时脚踝间的镣铐若隐若现。他又拿起床上的围巾,遮住我被马具型口枷束缚的下半张脸。虽然看起来有些异样,但基本掩盖了眼睛以下的口枷部分。最后,他给我戴上帽子和黑色帽纱。站在穿衣镜前,我看见披风、围巾和帽子严实地包裹着全身的束缚。透过帽纱,隐约可见马具型口枷的系带横过双眉之间。
  健发现了披风下的字条,温柔地对我说:”嘉,我在楼下等你。”
  我知道健看完字条后,只会陪我到花店,不会给予其他帮助。我蹒跚着走到楼梯旁边时,难题出现了。我根本无法走下楼梯,因为双脚之间的铁链只有20公分长。12公分的高跟鞋更是让保持平衡下楼变得困难。  我不能被这几层楼梯困住。我决定下楼,于是小心地蹲下来坐到地上。我先把两脚伸下一级楼梯,然后再把整个身子挪下一级。这个方法虽然很慢,但总算可以下楼了。平时只需1、2分钟就能走完的楼梯,这次却花了将近20分钟。
  健在楼下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
  身后大门”砰”的一声锁上,我第一次全身束缚地置身于公众场合。初春的夜晚寒气袭人,我不禁打了个冷战。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为了解脱身上的束缚,我只能靠自己努力。还好现在有健陪着我。我想快点走到花店,希望还没关门。但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两脚之间的铁链限制了我的步伐,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向前踱。
  路上行人已经不多,我和健走在一起就像普通情侣在饭后散步,没人注意到我们。不知不觉走了很久,可能有一个小时了。终于看到那间花店,灯还亮着,真是庆幸。
  看到花店的门关着,我的心越来越悬。走近一看,一个大锁紧紧地锁在玻璃大门上。店里虽然亮着灯,却一个人也不在。不要这样啊!
  “嘉,你的朋友是在这里吗?怎么门关了,那该怎么办呀?”
  我点了点头,显得很失望。我走到旁边仔细看,虽然没放弃,但还是看不到任何人。
  这时,我看到两个人向我们走来,赶紧转过身去,希望他们快点离开。但他们却偏偏在健的旁边停了下来。
  “是健先生吗?”
  “是的”
  “我们是税务稽查局的。我们想在前面的咖啡店向您了解一些情况,可以耽误您一点时间吗?”
  “我还有事,可以换个时间吗?”
  “不会耽搁您太多时间,请配合我们好吗?”
  “那好吧,我和朋友说一下。”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要炸开了。所有倒霉的事情一下子都砸在我身上——先是花店关门了,现在健又要离我而去。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我现在完全失去了自保能力:双手被单手套束缚在身后,双脚被两副镣铐锁着,马具型”o”型口枷剥夺了我说话的自由。如今健要离开,只剩下那层薄薄的披风保护着我。如果有心怀不轨的人发现披风下我的窘境,我根本没有脱险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我连一只老鼠都对付不了。
  “嘉,他们找我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去,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带你一起去,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我多想阻止健的离去,但我既不敢也不能。不敢是因为怕和他纠缠太久会暴露我现在的样子;不能是因为我目前的状况根本无力阻止任何人。
  看着健的离去,恐惧笼罩了我,我只能乞求老天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您好。”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清亮熟悉的声音,我本能地转过头。”啊”——我差点要叫出来,尽管口枷让我根本发不出声音。我惊呆了:在我身后不到1米远的地方,两个妙龄女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竟是我的秘书琳达。这意外的相遇让我惊恐万分。我担心琳达会认出披风下的我,只能强装镇定。偏偏在这时,体内的按摩棒又开始不知疲倦地震动起来。
  我隔着帽纱看到琳达也正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我在围巾后被马具型口枷束缚的丑态。在和琳达四目对望的一刹那,我避开了她的视线——我根本没有勇气和她对视。
  “请问您知道丽人咖啡馆在哪吗?”
  琳达似乎只是问路,并没有认出是我。
  我不敢再看琳达,转回头呆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只盼望着她们快点离开。体内按摩棒的疯狂震动让我感到阵阵眩晕,我担心她们会听到那低沉的嗡嗡声,会发现披风下被全身束缚着的女上司。我真后悔制定了如此荒唐的计划,让自己陷入这般难堪的处境,仿佛坠入了地狱一般。
  “琳达我们还是去问别人吧,这人不想说我们就不要为难她了。”
  (我就算想说也说不出来呀。)
  “好吧,我们走吧,要不就太晚了。“
  所幸琳达并没有认出我,但这短短几十秒的相遇让我经受了世界上最羞辱的心灵煎熬。
  我听到她们远去时还在议论着我。
  “琳达,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人有点怪怪的。”
  “是啊,你也这么觉得吗?她脸上好像绑着什么皮带。”
  “好像是啊,还有啊,她的手一直都是背着在后面一样。”
  “别管别人这么多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尽管是个初春的寒夜,却出了一身冷汗。好悬。要是她们继续追问,我一定会暴露。我该怎么向琳达解释?总不能说我自己穿上这身淫荡的服饰,把自己束缚起来,还无耻地跑到大街上来卖弄风骚吧。想到那羞辱的一刻,按摩棒带来的强烈快意再次袭遍全身。高潮后的抑制感让我几乎虚脱。
  我不能继续在这里呆着了。停车场长椅下还有另一套钥匙,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此,因为花店已经关门,明天取里面的钥匙的希望也随之破灭。不知道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而且万一琳达回头路过这里,我可能就没有之前那么幸运了。既然这里不能久留,不如去试试能否拿到那套备用钥匙。
  (未完待续)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1/17 03:37:09

第四章(1)  - 绝望之夜
  这时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幽暗的街道上只有我孤单凄美的身影,高跟鞋细细的鞋跟撞击着水泥路面发出清脆的咔咔声在清净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刺耳。
  因为脚上的镣铐,我现在每一步只能迈出很短的距离。平常从花店到停车场只需步行10分钟,但我只能躲在阴暗处避开不时过往的行人,这一路走下来比平时花费了几倍的时间。
  停车场入口处,我在远处犹豫了很久不敢走近。虽然这时进出的车辆和行人已经很少,但入口灯火通明,门口的保安正尽责地注视着每个进出的人和车。我知道,这身装束一定会引起保安的询问,而口中的口枷让我根本无法给出任何解释。这样走过去,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吗。
  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必须尽快解开身上的束缚,这是我最后的希望。这些束缚已经让我无法忍受。每一处束缚都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口枷强迫我长时间张开双颌,让两颊又酸又麻,感觉比刚戴上时撑得更大了。单手套紧紧束缚着我的双手,让我动弹不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最折磨人的是那双12公分高的细跟高跟鞋——它们看似性感小巧,却在长时间站立和行走后变成了可怕的刑具。这双鞋肆意折磨着我稚嫩的双足,每走一步都让脚趾痛苦不堪。脚踝处的系带把我牢牢锁住,让我无法摆脱这种摧残。
  我现在就像笼中的困兽一样,不会放过任何逃脱的机会。自由的钥匙就在眼前,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去争取。
  我来到停车场一侧,绕过了入口。这里只有一排一尺多高的隔离栅栏,没有保安看守。虽然车辆无法通过,但人却可以轻易跨越。我决定从这里进入停车场。
  对普通人来说轻而易举的跨越,对现在的我却异常困难。没有手的辅助,再加上脚上的镣铐限制,我的动作变得笨拙。我可以选择整个身子翻滚过去,但那样太狼狈了。这一尺多高的栅栏,应该可以跳过去吧?我选择了跳跃。
  我走近栅栏,并拢双脚,屈膝用力一蹬。我确实跨过了栅栏,但因为用力过猛,加上脚上的高跟鞋,落地时我感觉站立不稳,身子往前倾倒。我本能想迈步稳住身形,却忘了脚上的铁链限制了步幅。一个踉跄,我彻底失去平衡,没有双手支撑,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顾不得理会身上的疼痛,艰难地站起来,朝长椅走去。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到信封依然安静地躺在长椅下面——马上就能解开身上的束缚了。我坐到长椅上,用脚把信封踢出来。但刚涌起的喜悦在看到地上的信封时瞬间消失了。我该怎么拿起它呢?
  我慢慢蹲下来。双手虽已触到信封,能感觉到里面的钥匙,但被紧紧包裹在单手套中的手完全无法抓握任何东西。自由就在眼前却无法掌握,这种烦躁和焦急让我瞬间落下泪来。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为什么不等健一起来呢?我完全丧失理智地转身跪在信封前,像小狗一样弯腰低头想叼起信封。但我忘了口中的口枷连这样的机会都剥夺了。
  所有努力都是徒劳。信封依然安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在嘲笑这个可怜的奴隶。是啊,我现在不就是个真正的奴隶吗?我以为自由是自己安排的,但现在却完全不受我控制。我只能毫无选择地忍受着自己对自己的奴役。
  清洁工的扫地声由远而近传来:”唰唰唰……”。我赶紧站起身,把信封踢回椅子底下,朝与清洁工相反的方向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当清洁工来到长椅边时,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只见他用长长的扫把在长椅下扫了扫,随后弯腰捡起了什么东西,看了看就扔进了垃圾车,接着继续往前扫。我很想冲过去,却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拉着垃圾车慢慢走远。带着一丝希望,我再次走到长椅旁,可椅子底下此时已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希望彻底破灭。
  我的自由就这么在我眼前溜走了。我不知该感谢上帝配合我继续这奴役计划,还是该诅咒他给我的这些挫折。或许我更该诅咒自己——这一切不都是我强加给自己的吗?这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吗?是我计划让自己接受这些奴役,现在我只能继续忠实地执行这个计划。
  当希望破灭后,我终于有闲心考虑自己的处境,恐惧一下子充满我的内心。我这个柔弱的女子孤零零地被困在僻静的停车场,在这初春的夜晚显得格外危险。我毫无反抗能力,双手双脚被牢牢束缚,连呼救的权利也被马具型口枷无情地剥夺。身上仅有的保护就是这披风和帽纱,如果被任何别有用心的人发现我的窘境,这件披风也形同虚设。
  我必须尽快离开这可怕的地方。想到回头的路,我又陷入另一种恐惧。为了逃离这个曾让我充满希望,如今却令我厌恶的地方,我不得不再次面对那道栅栏——它虽然不高,却让我吃尽了苦头。
  我依然心有余悸,站在这曾让我重重摔倒的栅栏前。但对这个地方的恐惧已经战胜了对再次摔倒的担忧。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我深吸一口气,屈膝,闭上双眼,用力一蹬。
  我终于跨过栅栏落在停车场外面,”叮叮”的声音随着细细的金属鞋跟重重地撞击在水泥地上。我踉跄了几步,但并没有再次摔倒。长长地出了口气,这也许是老天爷在这次自我奴役开始后给我的唯一恩赐吧。
  我沮丧地往回走着,身上满是束缚,迈着只有20公分的步幅。夜幕下的街灯映出我的身影,显得如此孤单和凄美。没有那十六把锁头的钥匙,我不知如何解开身上的束缚得到解脱。此刻我只想尽快回到家里——我从未如此强烈地渴望回家,因为只有在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才能静下心来想办法解脱。
  街道上只有时不时飞驰而过的汽车,几乎看不见行人了。我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那间小小的花店已经在远处若隐若现,不知道健回来没有,会不会因为回来后没有见到我而着急呢。
  身后突然传来两个男人的嘈杂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老兄,今晚酒是喝够了,你说我们这一路回去还会不会有艳遇啊”
  “别美了,这路上人影都不多,你还想有什么艳遇啊”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被这两个男人发现的后果令人不寒而栗。偏偏路两边只有空旷的草坪,没有任何藏身之处。我只能加快步伐,尽量不引起他们的注意。但这该死的脚镣限制了我的行动,走得再快就会被自己绊倒。
  “咦,你看前面有个人哦,好像是女的吧?”
  “对啊,那样的披风只有女人才会穿哦。”
  “肯定是女的,你听那脚步声,只有高跟鞋的鞋跟才会发出这样清脆的声音。”
  完了,被他们发现了。我根本不敢回头,只能继续往前走。但以我现在的步伐,根本快不过常人。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我左脚突然一沉,鞋跟陷进了什么东西里。低头一看,原来我正站在排污井盖上,左脚鞋跟卡在了井盖边缘的缝隙里。我用力提了一下左脚,没能提起来。再用力,还是纹丝不动。鞋跟被紧紧地卡住,而脚踝上的系带让我连脱鞋都做不到,更别说向前挪动半步了。眼泪又一次刷地流了下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定定地站在那里。
  “呵呵,你看她不走了,是不是在等我们呀。”
  “这么晚了就她一个女的,说不定是专门为我们安排的哦,我们还是去和她打个招呼吧。”
  说话间,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我赶紧把头偏到一边,不敢面对陌生男人如此近距离地站着。
  “小姐,呵呵,应该是小姐吧,这么晚在这里,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吗?”
  我透过帽纱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看起来像个刚参加完聚会、兴致未减的普通人,并不像坏人。但他脸上的坏笑让我头皮发麻。平时的我高傲自信,完全不怕面对任何人,更何况这可能只是他酒后的恶作剧。可是现在的处境让我失去了所有勇气。我心中残存的那点清醒意识告诉我,除非把自己完全当成任人主宰的奴隶,否则还要保留那点女人的自尊。
  尽管我身上披着披风,脸上围着围巾,帽子上垂下的帽纱也隐隐约约地遮住了整张脸,我却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我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我的窘境,但我仿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穿着妖冶的内衣,全身从脚到手甚至到嘴都被束缚着,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我卑微地垂下了一直高傲的头,不敢再看眼前这个人。口中的口枷让我无法说话,在这静默中时间仿佛凝固了。
  身后的男人看到我既不说话,也没有移动半步,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便说道:”好像这位小姐真的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嘛。”
  我全身突然触电般地惊颤了一下。要不是高跟鞋被卡住,我整个身子肯定要跳起来。一只手从身后搭上我的右肩,同时体内那两个顽皮的小捣蛋又开始不知疲倦地刺激我那早已十分虚弱的躯体。我想他肯定能透过薄薄的披风,触摸到绕过我双肩的紧缚单手套肩带。这是何等的羞辱和窘迫!我为什么要想出这样愚蠢荒唐的计划,让自己像个小丑一样无助地站在这两个男人面前。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既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那两个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带来的刺激。我多希望健能及时出现,把我从这可怕的处境中解救出来。但我知道这只是奢望。眼前的两个男人似乎已经发现了我的异常,正用充满疑惑和玩味的眼神打量着我。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小兔子,在猎人的包围下瑟瑟发抖。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只能祈祷他们不会发现我身上的秘密。但我的祈祷似乎并没有被听到。
  "咦,你看她的手好像背在后面,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前面的男人突然说道。
  "真的诶,而且她的脚步也很奇怪,好像走不动的样子。"另一个男人说着就要伸手掀开我的披风。我惊恐地想要后退,却因为被卡住的高跟鞋而动弹不得。
  "等等,"前面的男人拦住了同伴,"我们先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暴露了。这两个男人显然发现了我的异常,而我却连最基本的反抗能力都没有。我只能像个真正的奴隶一样,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羞辱。
  就在这时,一阵更强烈的震动从体内传来。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几乎要跪倒在地。但那该死的高跟鞋还牢牢地卡在井盖的缝隙里,让我不得不保持着这个尴尬的站姿。
  "你看她在发抖,是不是害怕了?"身后的男人笑着说。
  "不对,好像不是害怕...你听,有什么声音。"
  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那两个顽皮的小东西发出的嗡嗡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我知道他们一定听到了,羞耻感让我恨不得当场昏过去。
  "哈,有点意思。"前面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围巾。我本能地想躲开,但动作太大让我重心不稳,差点摔倒。他趁机一把扯下了我的围巾。
  我赶紧低下头,但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已经看到了我脸上的马具型口枷和绕过额头的皮带。我听到两个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哪,这...这是什么情况?"身后的男人惊讶地说。
  我紧闭双眼,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此刻我多么希望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我连最基本的逃跑都做不到,只能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看来是遇到个有意思的小玩意啊。"前面的男人伸手掀开了我的披风。冰冷的夜风瞬间侵袭了我几乎赤裸的身体,我只穿着那套妖冶的黑色蕾丝内衣,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哇哦,这打扮...真是够劲啊。"身后的男人吹了声口哨,"你看她的手,还真是被绑住了。"
  我无助地站在原地,被两个陌生男人肆意打量着。此时的我哪还有平日里那个女强人的样子,完全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奴隶。更让我绝望的是,体内的按摩棒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羞耻,震动得更加剧烈了。
  "咦,你听这声音...难道..."前面的男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拼命摇头,但这徒劳的抗议只是让他们笑得更开心了。
  "看来我们是撞大运了。"身后的男人说着,伸手抚上了我的肩膀。他的手顺着我的手臂一直摸到被单手套束缚的双手,"这手套做得真不错,手都动不了吧?"
  我无力地呜咽着,但口枷让我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声音。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甚至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我只知道自己完全暴露在这两个陌生男人面前,而我却毫无反抗之力。
  "对了,她的鞋好像卡住了。"前面的男人蹲下来查看我的左脚,"啧啧,这么细的高跟鞋,走路一定很辛苦吧?"
  我感觉到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脚踝。那里的镣铐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他轻轻转动我的脚,试图把高跟鞋从井盖的缝隙里拔出来。
  "这个设计真是绝了,"他摸着我脚踝上的锁扣,"没有钥匙根本脱不下来是吧?"
  我颤抖得更厉害了。不仅是因为羞耻和恐惧,更是因为体内那两个不知疲倦的小东西带来的快感。在这种情况下,我居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快意正在积聚。这让我更加绝望——我不能在这两个陌生人面前达到高潮,那样的话我一定会羞愧而死。
  "来,我帮你把鞋跟弄出来。"前面的男人用力一扭,我的高跟鞋终于从井盖缝隙里脱离。但我却没有丝毫解脱的感觉,反而更加恐惧。现在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后一点依靠,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既然解开了,那我们带她去个安静的地方慢慢玩玩?"身后的男人提议道。
  我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哀求声。但这微弱的抗议在两个男人眼里或许只是增添了情趣。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全身被束缚,穿着性感的内衣,还有那不停震动的按摩棒。我简直就是在邀请他们肆意玩弄。
  "别急,让我看看这是什么。"前面的男人注意到了我腿间若隐若现的锁链。他伸手掀开我的丁字裤边缘,看到了固定按摩棒的细链。
  "哇,真是个尤物啊。"他轻轻拉了一下锁链。这个动作让体内的按摩棒震动位置发生了细微变化,一阵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的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你看她的反应,看来是很享受嘛。"身后的男人笑着说。
  我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泪水模糊了双眼,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失去理智。我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无尽的折磨,而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
  我无助地闭上眼睛。眼泪不停地流,但已经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我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可怕的错误:为了满足那些羞耻的幻想,我亲手把自己送到了这种境地。
  "先帮她把鞋跟弄出来,"身后的男人说,"我们带她去那边的小巷。"
  前面的男人蹲下身,轻易地就把我的高跟鞋从井盖缝隙中拔了出来。失去了这最后的"束缚",我彻底落入了他们的掌控之中。
  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我被迫跟着他们往小巷的方向走。脚上的镣铐让我只能小步挪动,但这正合他们的意——他们不用担心我逃跑。
  我被两个男人带到小巷里。每一步都让我更加绝望。体内的按摩棒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而我却无力抗拒这种快感。
  突然,前面的男人停了下来。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说笑声,似乎是一群年轻人。两个男人警惕地往巷子更深处退去,拉着我藏在垃圾箱后面。我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那该死的按摩棒发出的嗡嗡声。
  说笑声越来越近了。我想发出声音,但口枷让我连最基本的呼救都做不到。眼泪不停地流,打湿了胸前的蕾丝。就在这时,体内的震动突然加强。我拼命忍住即将到来的高潮,生怕发出任何声音。
  年轻人的说笑声从巷口传过,然后渐渐远去。两个男人松了口气,脸上又露出那种令人作呕的笑容。
  "现在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了,"身后的男人说,"让我们好好玩玩。"
  我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为了满足那些见不得人的幻想,我亲手把自己送进了这个陷阱。而现在,我只能像个真正的奴隶一样,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前面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刺眼的光线让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当我再次睁开时,发现他正用手机对着我拍照。
  "不要......"我拼命摇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但这微弱的反抗只是让他们更加兴奋。
  "别担心,只是留个纪念,"他笑着说,"你这样子太诱人了。"
  闪光灯一次次亮起。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堪:全身被束缚,穿着暴露的内衣,脸上还带着那个羞耻的口枷。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我依然能感觉到他们贪婪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
  "来,把她转过去,我要拍她被绑住的手。"
  我被粗暴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们。手机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烁,记录下我最无助的样子。我知道这些照片永远都会成为我的噩梦。即使有朝一日能逃离这里,这些照片也会让我永远活在羞耻和恐惧中。
  突然,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后背,顺着脊椎慢慢向下。我本能地想要躲开,但另一个男人紧紧抓住了我的肩膀。那只手继续向下,最后停在了固定按摩棒的锁链上。
  "这个设计真是绝了,"身后的男人轻轻拉了一下锁链,"看来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啊?"
  体内的按摩棒随着锁链的拉动而移动,一阵强烈的快感让我双腿发软。我无力地靠在垃圾箱上,羞耻和快感让我几乎崩溃。
  "你看她的反应,"前面的男人笑着说,"这个小荡妇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淫荡。"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不堪。但最让我绝望的是,我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感受到了快感。那两个不知疲倦的按摩棒还在体内震动,而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渴望这种结局?我把自己束缚得如此完美,又故意在深夜独自外出。这不就是在邀请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这些想法让我更加羞耻。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被迫的受害者,还是一个渴望被凌辱的奴隶。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能像个真正的奴隶一样,默默承受这一切。
  "好了,拍得差不多了,"前面的男人收起手机,"该享受正餐了。"
  他的手伸向我的胸前,却突然停住了。远处传来一阵狗叫声,越来越近。两个男人警觉地抬起头。
  "该死,是那个捡破烂的老头,"身后的男人低声说,"他每天这时候都会来。"
  "去后面的废弃仓库,"前面的男人说着拉起我的胳膊。我被迫跟着他们往巷子深处走,脚上的镣铐让我只能小步挪动。巷子里堆满了杂物,我被绊了好几次。12公分的高跟鞋让行走变得困难,体内不时震动的按摩棒更是让我无法集中精力。
  狗叫声和翻垃圾箱的声音越来越近,还伴随着推车轮子的"吱吱"声。两个男人加快脚步拽着我往深处走。我被绊了一下重重摔倒,没有双手支撑,膝盖和大腿狠狠擦过地面。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呜咽出声。
  "闭嘴!"前面的男人恶狠狠地说着拽起我。身后的男人推了我一把,"快走!"
  我踉跄着前进,膝盖的疼痛让我几乎站不稳。高跟鞋和镣铐的束缚让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体内不断震动的按摩棒更是让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终于来到一座废弃仓库前。生锈的铁门半开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破碎的窗户透进昏暗月光,空气中满是霉味。
  "这里没人会来打扰,"前面的男人把我推到墙边,"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玩玩了。"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发抖。那些照片已经让我永远无法逃脱,而现在我即将彻底沦为他们的玩物。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体内的按摩棒突然加大震动,一阵强烈快感让我几乎站不住。我无助地滑坐在地上,泪流不止。我已分不清是在害怕即将发生的事,还是在期待这种彻底沦为奴隶的感觉。
  前面的男人蹲下来擦去我的眼泪,这假装温柔的动作反而让我更加恐惧。
  "别哭了,我们会好好疼爱你的,"他轻声说着,手顺着我的脖子滑到项圈上,"真是精致的小玩意,看来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我无力地摇头,但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志。体内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让我无法思考,只能蜷缩在墙角发抖,却又抑制不住即将到来的高潮。
  "看她的样子,明明很享受,"身后的男人笑道。
  这话让我羞耻难当。我是不是真的在享受这一切?我把自己束缚得如此完美,又走进这个陷阱,是否从一开始就在期待这样的结局?这个想法让我既羞耻又隐隐兴奋。
  前面的男人的手滑到我胸前的蕾丝文胸上,我本能地想躲开,却被冰冷的墙壁挡住。
  "让我看看这些小玩具怎么控制的,"他勾住固定按摩棒的锁链轻轻一拉。体内的按摩棒位置改变,一阵强烈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
  虽然口枷让我发不出清晰的声音,但那含糊的呻吟还是引来两个男人的笑声。我羞愧地闭上眼睛流泪,此刻的我已不再是那个高傲的女强人,而是个被情欲和羞耻完全支配的奴隶。
  前面的男人站起身掏出手机,闪光灯照亮了我狼狈的样子。
  "扶她起来,"他对身后的男人说,"我要拍点更精彩的。"
  我被粗暴地按在墙上,冰冷的墙壁贴着赤裸的后背。闪光灯不停闪烁,记录着我最羞耻的瞬间。
  "腿分开,"前面的男人命令道,"我要拍清楚她的骚逼。"
  身后的男人用膝盖顶开我的腿。我无力反抗,只能任人摆布。镜头对准下身,锁链在闪光灯下泛着冷光。
  "真是个尤物,"他边拍边说,"这些照片能让我们好好玩。"
  这些照片会成为他们要挟我的工具,即使今晚结束我也永远无法摆脱。但最让我绝望的是,在这种处境下我居然感到一丝隐秘的期待。
  体内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让一波波快感袭来,我双腿发软。但身后的男人紧抓着我的肩膀,强迫我站着。
  "快看,她马上要高潮了,"他在我耳边低语,"快拍下来。"
  我拼命摇头否认,但身体却出卖了我。在闪光灯下,在两个陌生男人注视下,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快感。我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最耻辱的高潮,而这一切都将被永远记录。
  这时,一阵强烈震动突然传遍全身。我浑身发抖,双腿支撑不住往下滑,却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抓住强迫站着。
  "啊啊啊......"我含糊地呻吟着,泪眼模糊。在这肮脏的废弃仓库里,在两个陌生男人注视下,我迎来了最强烈的高潮。闪光灯不停闪烁,永远记录下这羞耻的瞬间。
  高潮过后我瘫软在地。按摩棒暂时安静下来,但我知道它随时可能再启动,让我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再次失控。
  "真是精彩的表演,"前面的男人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该拿这些照片怎么办呢?"
  我抬起泪眼看他。那些照片已让他们掌控了我的命运,我将永远沦为他们的玩物。
  "真是个极品,"身后的男人说,"该轮到我们享受了。"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高潮过后才意识到更可怕的事即将发生。但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人摆布。前面的男人解开裤子抓住我的头发。
  "让我看看这张小嘴能做什么,"他摸向我脸上的口枷,"先把这碍事的取下来。"
  我惊恐地摇头。他们不知道口枷被锁住了,钥匙还在花店和停车场。但他们很快发现了系带上的锁。
  "这骚货连口枷都锁上了,"身后的男人说,"看来是个老手。"
  "那就别取了,"前面的男人邪笑,"这圆环正好能用。"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拼命摇头却无济于事。他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低下头,我被迫跪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该你服侍我们了,"他说。
  身后的男人蹲下来摸向我的丁字裤,"先解决这条锁链。"
  我呜咽着流泪。这一切都是自找的 - 是我把自己束缚得如此严密,把钥匙藏那么远,现在只能承受这荒唐计划的后果。
  前面的男人抓着我的头发,捏住下巴,"张嘴,让我好好疼爱你这小奴隶。"
  我闭上眼睛流泪。在这黑暗仓库里,我即将遭受最深重的耻辱。体内震动的按摩棒不断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
  我被迫承受两个男人的侵犯。前面的男人粗暴地使用我的嘴,圆形口枷让我无法合拢双唇。身后的男人试图解开锁住按摩棒的锁链,摆弄一会后突然用力一扯。
  "咔嚓"一声,锁链断开了。我惊恐地意识到:按摩棒失去了固定,我最后的防线被突破了。
  "不过是些小玩意,"他得意地说着粗暴地抽出按摩棒。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我颤抖。那两个折磨了我一晚的东西终于离开了身体,但我知道更可怕的事即将发生。
  "轮到我们了,"身后的男人解开裤子。
  我被夹在两人之间动弹不得。前面的男人粗暴地使用我的嘴,后面的男人抓住我的臀部。我知道即将遭受什么,泪流不止。但已无人在意我的感受,这就是我选择的结局 - 一个完全被束缚的奴隶。体内的空虚和即将到来的侵犯让我既恐惧又期待。我闭上眼想逃避现实,但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身后的男人抓住我的腰开始侵犯。我无力地承受着两人的玩弄,在这肮脏的仓库里扮演着完美的性奴。泪眼模糊中,羞耻和快感让我无法抗拒。我知道自己已彻底沦陷,不仅身体,连灵魂都被这堕落的快感支配。
  "这小骚货的嘴真会吸,"前面的男人说,"这口枷真是好东西。"
  我羞耻难当,但更绝望的是身体已有了反应。身后的男人立刻注意到了。
  "看她湿成这样,"他笑道,"这个贱货就喜欢被这样对待。"
  我拼命摇头,这微弱的反抗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前面的男人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配合,后面的男人掐住我的腰加重了动作。
  我被迫承受着蹂躏。双手被单手套束缚在身后,脚上的镣铐让我动弹不得。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泪水不停流下。
  "她在发抖,"前面的男人说,"又要到了吧?"
  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他说得对,一波强烈的快感正在积聚。在这极度屈辱的情况下,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意志。
  "一起把这骚货干到高潮,"身后的男人加重了动作。
  我无助地承受着侵犯。泪眼模糊中,快感越来越强烈。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被侵犯到高潮,这认知让我既羞耻又兴奋。
  "她要到了,"前面的男人说,"抖得真厉害。"
  我再也无法抵抗。在极度的羞耻和快感中,我达到了高潮。呻吟声透过口枷传出,在寂静的仓库里格外清晰。
  两个男人加快了动作。我瘫软在他们之间承受最后的冲刺,直到他们同时在我体内释放。
  我跪在地上发抖。泪水、口水和精液混合着沾满全身,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绝望。
  "这奴隶真极品,"前面的男人松开我的头发。
  "是啊,夜还长着呢,"身后的男人说,"继续吧。"
  "带她去那边,"前面的男人指着角落,"那有个木箱能用。"
  他们拖着我过去。我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他们不管不顾,把我按在一个及腰高的木箱上。
  "姿势不错,"身后的男人说,"能好好疼爱这骚货了。"
  我趴在木箱上,双手被单手套束缚,脚上的镣铐让我只能并拢双腿。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什么也做不了。
  "看这奴隶还能高潮几次,"前面的男人抓住我的头发。
  "这里还没用过,"身后的男人的手指探向我的后庭。我惊恐地摇头,但被束缚的手脚让我完全无法反抗。
  我拼命挣扎,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他们同时进入了我的两处,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发抖。
  "这骚货后面这么松,"男人说,"平时没少玩吧。"
  我羞耻难当。这其实是第一次,只是按摩棒停留太久让那里被撑得松弛。
  "一起来,"身后的男人说,"把她干到失禁。"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我被死死按在木箱上,快感和羞耻让我意识模糊。
  "她快要到了,"前面的男人说,"这次要让她失禁。"
  我拼命摇头,但他们的侵犯更加粗暴,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看她抖得厉害,"身后的男人笑道,"这个骚货马上就要到了。"
  我感觉快要崩溃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积聚,我知道马上就要达到最羞耻的高潮。
  "她要去了,"前面的男人说,"一起干死她。"
  我再也无法抑制。在极度的羞耻和快感中达到了最强烈的高潮,身体剧烈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涌出。
  "真的失禁了,"身后的男人大笑,"这个骚货被我们玩坏了。"
  我瘫软在木箱上发抖。尿液沾湿木箱。我从未感受过如此深重的耻辱,但身体还在因高潮而颤抖。
  他们再次释放后松开了我。我无力地滑倒在地,蜷缩成一团,白浊从合不拢的后庭慢慢流出。
  我瘫软在地发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绝望。那两个按摩棒静静躺在地上,无声地提醒着: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扶她起来,"身后的男人说,"还没玩够呢。"
  他们把我拉起按在墙上。我双腿发软站不稳,但他们牢牢控制着我。
  "这骚货还能再来,"前面的男人又伸手摸我。
  我无力地摇头,但他们不管我的反抗。身后的男人抓着我的头发让我转头。
  "换个位置,"他说。
  我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说话了。他们轮流在我身上发泄着欲望。我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只感觉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每一次高潮都让我更加羞耻,但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应着他们的侵犯。
  终于他们玩够了。
  "天快亮了,"一个说,"该回去了。"
  "这奴隶真极品,"另一个说,"下次再玩。"
  "我有个提议,"他蹲下抚摸我的脸,"明晚你还这样来找我们。"
  我拼命摇头。
  "你没得选,"他轻笑,"除非你想让照片传遍网络,让所有人看到你这副样子。"
  我绝望地闭上眼。我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逃,即使今晚结束也永远摆脱不了这噩梦。最让我崩溃的是,在这绝望中我居然感到一丝隐秘的期待。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在期待这样的结局?我把自己束缚得如此完美,又主动走进这陷阱。这大概就是我内心真正渴望的:彻底沦为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奴隶。
  他们松开了我。我瘫软在地发抖,听着他们整理衣服然后离去的脚步声。
  我蜷缩在地上流泪。衣衫凌乱,披风不知何时掉落。按摩棒和断掉的锁链静静躺在一旁,无声地提醒着这一切。
  我必须离开这里。但试图站起时双腿完全使不上力,身体还在因刚才的经历颤抖,每个动作都让我感受到他们留下的痕迹。
  我想捡起地上的按摩棒,但被束缚的双手让这不可能。只能用牙齿叼起披风,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
  我用牙齿叼起披风,勉强披在身上。按摩棒和锁链只能留在地上。双手仍被单手套束缚,脚上的镣铐限制着步伐。
  我蹒跚地走出仓库,每步都让我感受到刚才的耻辱。身体因粗暴对待而疼痛,但更痛苦的是内心的羞耻——我这个平时高傲的女强人,刚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达到了一次次高潮。
  街上已没有人。从东边泛白的天色看,应该快天亮了。我必须赶在天亮前回到家里。
  我低头往家走去。高跟鞋和镣铐让每步都很艰难,但我不敢停下,生怕再遇到人。
  衣衫凌乱,披风勉强挂着。口枷让我无法合拢嘴唇,口水不住地流。泪早已干了,但羞耻感越发强烈。
  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别墅。可没有钥匙根本进不去,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连掏钥匙都做不到,就算有钥匙也开不了门。
  我站在家门口,像个流浪者。这是我的房子,却进不去。我靠着门滑坐在地,冷风掀起披风,让我想起那可怕的仓库。
  我不知如何是好。花店因没地址不会送钥匙,停车场的备用钥匙已被扫进垃圾车。我只能等天亮,等人发现这个可怜的"奴隶"。
  被邻居看到这副样子,我这辈子都不用在这社区露面了。必须找地方躲起来。
  我挣扎着站起,蹒跚走向后花园。那里有个凉亭,至少能暂时躲避。但刚转过拐角,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狗叫。
  我心提到嗓子眼。是对面的李太太,她每天这时都遛狗。我退回墙角,但镣铐让动作笨拙,高跟鞋跟撞地发出清脆声响。
  狗叫越来越近。必须赶快躲起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看到旁边的灌木丛,这是唯一选择。我艰难钻进去,树枝划破裸露的皮肤,但此刻顾不上疼痛。
  我蜷缩在灌木丛中发抖。披风已在树枝中掉落,我几乎赤裸地躲在这里。李太太和她的狗经过,那只拉布拉多似乎闻到了什么,在附近徘徊。
  "旺财,快走,"李太太说,"别在那闻了。"
  我屏住呼吸,直到狗叫声渐远。刚松一口气又陷入绝望。我赤裸地被困在灌木丛里,浑身是划痕,连披风都找不到。而天色渐亮,很快就会有人出来晨练。
  我不敢动弹。晨露打湿身体,寒冷让我发抖。现在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期待健能早点发现我,或等到明天琳达来找那份不存在的文件。
  突然听到脚步声。我透过灌木缝隙看去,是个穿运动服的中年男人在晨跑。我屏住呼吸,希望他快点走。
  但他突然停下,朝灌木丛走来,弯腰捡起什么。我这才想起披风还在外面。
  "这是什么?"他自语道,仔细打量着披风。
  我心跳如鼓。我知道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赤裸着身子,带着各种束缚,蜷缩在灌木丛里。如果被发现,我就完了。
  他走近几步,运动鞋就在眼前。我不敢动也不敢呼吸。处境太糟了:浑身是划痕和男人留下的痕迹,口枷让口水不住流下,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连遮挡都做不到。
  "奇怪,"他说,"这么贵的披风怎么会在这?"
  他又往前一步。我知道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灌木丛中的异样。我闭上眼等待着最后的羞辱。
  果然,他发现了我。我听到他倒吸一口气,然后是一阵沉默。
  "天啊......"他低声说,"你还好吗?"
  我无助地摇头。泪水再次涌出,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别怕,"他说,"我去叫人帮忙。"
  我想阻止他,但口枷让我说不出话。他快步离开,留下我在灌木丛中瑟瑟发抖。很快,整个社区都会知道我的丑事。我想到那两个男人拍的照片,不知他们会如何利用。但已经无所谓了,我的人生已经完全改变。或许这就是我一直渴望的结局:彻底沦为一个无法逃脱的奴隶。我闭上眼等待着命运的审判。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我知道这场荒唐的冒险即将画上句点。
  我听到越来越多的脚步声和低语。他们在议论我的处境,有人认出了我是谁。我感到无数双眼睛在打量这个赤裸的"奴隶"。羞耻感让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我动弹不得。
  "快叫救护车!"有人喊道。
  我知道自己的秘密生活将被完全曝光。但此刻,我已经不在乎了。这就是我选择的结局。
  (Bad End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1/17 03:38:53

第4章(2) - 追寻自由
  这时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幽暗的街道上只有我孤单凄美的身影,高跟鞋细细的鞋跟撞击着水泥路面发出清脆的咔咔声在清净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刺耳。
  因为脚上的镣铐,我现在每一步只能迈出很短的距离。平常从花店到停车场只需步行10分钟,但我只能躲在阴暗处避开不时过往的行人,这一路走下来比平时花费了几倍的时间。
  停车场入口处,我在远处犹豫了很久不敢走近。虽然这时进出的车辆和行人已经很少,但入口灯火通明,门口的保安正尽责地注视着每个进出的人和车。我知道,这身装束一定会引起保安的询问,而口中的口枷让我根本无法给出任何解释。这样走过去,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吗。
  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必须尽快解开身上的束缚,这是我最后的希望。这些束缚已经让我无法忍受。每一处束缚都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口枷强迫我长时间张开双颌,让两颊又酸又麻,感觉比刚戴上时撑得更大了。单手套紧紧束缚着我的双手,让我动弹不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最折磨人的是那双12公分高的细跟高跟鞋——它们看似性感小巧,却在长时间站立和行走后变成了可怕的刑具。这双鞋肆意折磨着我稚嫩的双足,每走一步都让脚趾痛苦不堪。脚踝处的系带把我牢牢锁住,让我无法摆脱这种摧残。
  我现在就像笼中的困兽一样,不会放过任何逃脱的机会。自由的钥匙就在眼前,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去争取。
  我来到停车场一侧,绕过了入口。这里只有一排一尺多高的隔离栅栏,没有保安看守。虽然车辆无法通过,但人却可以轻易跨越。我决定从这里进入停车场。
  对普通人来说轻而易举的跨越,对现在的我却异常困难。没有手的辅助,再加上脚上的镣铐限制,我的动作变得笨拙。我可以选择整个身子翻滚过去,但那样太狼狈了。这一尺多高的栅栏,应该可以跳过去吧?我选择了跳跃。
  我走近栅栏,并拢双脚,屈膝用力一蹬。我确实跨过了栅栏,但因为用力过猛,加上脚上的高跟鞋,落地时我感觉站立不稳,身子往前倾倒。我本能想迈步稳住身形,却忘了脚上的铁链限制了步幅。一个踉跄,我彻底失去平衡,没有双手支撑,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顾不得理会身上的疼痛,艰难地站起来,朝长椅走去。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到信封依然安静地躺在长椅下面——马上就能解开身上的束缚了。我坐到长椅上,用脚把信封踢出来。但刚涌起的喜悦在看到地上的信封时瞬间消失了。我该怎么拿起它呢?
  我慢慢蹲下来。双手虽已触到信封,能感觉到里面的钥匙,但被紧紧包裹在单手套中的手完全无法抓握任何东西。自由就在眼前却无法掌握,这种烦躁和焦急让我瞬间落下泪来。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为什么不等健一起来呢?我完全丧失理智地转身跪在信封前,像小狗一样弯腰低头想叼起信封。但我忘了口中的口枷连这样的机会都剥夺了。
  所有努力都是徒劳。信封依然安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在嘲笑这个可怜的奴隶。是啊,我现在不就是个真正的奴隶吗?我以为自由是自己安排的,但现在却完全不受我控制。我只能毫无选择地忍受着自己对自己的奴役。
  清洁工的扫地声由远而近传来:”唰唰唰……”。我赶紧站起身,把信封踢回椅子底下,朝与清洁工相反的方向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当清洁工来到长椅边时,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只见他用长长的扫把在长椅下扫了扫,随后弯腰捡起了什么东西,看了看就扔进了垃圾车,接着继续往前扫。我很想冲过去,却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拉着垃圾车慢慢走远。带着一丝希望,我再次走到长椅旁,可椅子底下此时已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希望彻底破灭。
  我的自由就这么在我眼前溜走了。我不知该感谢上帝配合我继续这奴役计划,还是该诅咒他给我的这些挫折。或许我更该诅咒自己——这一切不都是我强加给自己的吗?这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吗?是我计划让自己接受这些奴役,现在我只能继续忠实地执行这个计划。
  当希望破灭后,我终于有闲心考虑自己的处境,恐惧一下子充满我的内心。我这个柔弱的女子孤零零地被困在僻静的停车场,在这初春的夜晚显得格外危险。我毫无反抗能力,双手双脚被牢牢束缚,连呼救的权利也被马具型口枷无情地剥夺。身上仅有的保护就是这披风和帽纱,如果被任何别有用心的人发现我的窘境,这件披风也形同虚设。
  我必须尽快离开这可怕的地方。想到回头的路,我又陷入另一种恐惧。为了逃离这个曾让我充满希望,如今却令我厌恶的地方,我不得不再次面对那道栅栏——它虽然不高,却让我吃尽了苦头。
  我依然心有余悸,站在这曾让我重重摔倒的栅栏前。但对这个地方的恐惧已经战胜了对再次摔倒的担忧。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我深吸一口气,屈膝,闭上双眼,用力一蹬。
  我终于跨过栅栏落在停车场外面,”叮叮”的声音随着细细的金属鞋跟重重地撞击在水泥地上。我踉跄了几步,但并没有再次摔倒。长长地出了口气,这也许是老天爷在这次自我奴役开始后给我的唯一恩赐吧。
  我沮丧地往回走着,身上满是束缚,迈着只有20公分的步幅。夜幕下的街灯映出我的身影,显得如此孤单和凄美。没有那十六把锁头的钥匙,我不知如何解开身上的束缚得到解脱。此刻我只想尽快回到家里——我从未如此强烈地渴望回家,因为只有在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才能静下心来想办法解脱。
  街道上只有时不时飞驰而过的汽车,几乎看不见行人了。我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那间小小的花店已经在远处若隐若现,不知道健回来没有,会不会因为回来后没有见到我而着急呢。
  身后突然传来两个男人的嘈杂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老兄,今晚酒是喝够了,你说我们这一路回去还会不会有艳遇啊”
  “别美了,这路上人影都不多,你还想有什么艳遇啊”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被这两个男人发现的后果令人不寒而栗。偏偏路两边只有空旷的草坪,没有任何藏身之处。我只能加快步伐,尽量不引起他们的注意。但这该死的脚镣限制了我的行动,走得再快就会被自己绊倒。
  “咦,你看前面有个人哦,好像是女的吧?”
  “对啊,那样的披风只有女人才会穿哦。”
  “肯定是女的,你听那脚步声,只有高跟鞋的鞋跟才会发出这样清脆的声音。”
  完了,被他们发现了。我根本不敢回头,只能继续往前走。但以我现在的步伐,根本快不过常人。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我左脚突然一沉,鞋跟陷进了什么东西里。低头一看,原来我正站在排污井盖上,左脚鞋跟卡在了井盖边缘的缝隙里。我用力提了一下左脚,没能提起来。再用力,还是纹丝不动。鞋跟被紧紧地卡住,而脚踝上的系带让我连脱鞋都做不到,更别说向前挪动半步了。眼泪又一次刷地流了下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定定地站在那里。
  “呵呵,你看她不走了,是不是在等我们呀。”
  “这么晚了就她一个女的,说不定是专门为我们安排的哦,我们还是去和她打个招呼吧。”
  说话间,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我赶紧把头偏到一边,不敢面对陌生男人如此近距离地站着。
  “小姐,呵呵,应该是小姐吧,这么晚在这里,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吗?”
  我透过帽纱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看起来像个刚参加完聚会、兴致未减的普通人,并不像坏人。但他脸上的坏笑让我头皮发麻。平时的我高傲自信,完全不怕面对任何人,更何况这可能只是他酒后的恶作剧。可是现在的处境让我失去了所有勇气。我心中残存的那点清醒意识告诉我,除非把自己完全当成任人主宰的奴隶,否则还要保留那点女人的自尊。
  尽管我身上披着披风,脸上围着围巾,帽子上垂下的帽纱也隐隐约约地遮住了整张脸,我却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我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我的窘境,但我仿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穿着妖冶的内衣,全身从脚到手甚至到嘴都被束缚着,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我卑微地垂下了一直高傲的头,不敢再看眼前这个人。口中的口枷让我无法说话,在这静默中时间仿佛凝固了。
  身后的男人看到我既不说话,也没有移动半步,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便说道:”好像这位小姐真的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嘛。”
  我全身突然触电般地惊颤了一下。要不是高跟鞋被卡住,我整个身子肯定要跳起来。一只手从身后搭上我的右肩,同时体内那两个顽皮的小捣蛋又开始不知疲倦地刺激我那早已十分虚弱的躯体。我想他肯定能透过薄薄的披风,触摸到绕过我双肩的紧缚单手套肩带。这是何等的羞辱和窘迫!我为什么要想出这样愚蠢荒唐的计划,让自己像个小丑一样无助地站在这两个男人面前。
  老天爷在我万分惊恐的时候再次怜悯我,把健送到了我身边。
  “嘉,你在这里啊,我可是找了你很久,这两位是你朋友吧?”
  两个男人看到健后很知趣地走开了。我无力地靠在健为我张开的臂膀里,惊恐万状。
  “嘉,让你久等了,那两个税局的人刚刚才和我谈完,我们走吧。”
  健发现我没动,才注意到我的窘境,帮我把鞋跟从缝隙中拔出来。我依偎着健,默默地往回走。
  走到花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店门竟然半开着,早上的那位女孩正在收拾似乎正准备打烊,健也看到了。
  “嘉,店里面还有人,是不是要把这封信交给里面的人就可以拿到钥匙呢?”
  我满怀兴奋地用力点了点头。
  健拿着信封走进了花店,而我只能躲在门外偷偷观看里面的动静。
  “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哦,您好,有位朋友让我把这封信带来,不知道是不是该交给您?其实也就是一个地址而已。”健一边说着,一边把信封递给了花店里的女孩。
  “是的,这应该是给我的。早上有位很漂亮的小姐说过会让人送地址来,没想到会这么晚,我正准备打烊呢。”
  “不好意思啊,有点事情耽搁了,那位小姐有没有将什么东西留在这要我帮带回去的吗?”
  我透过玻璃门看到小女孩快速地用余光瞟向旁边的小货架。在那里,我发现了那个精美的小礼盒——里面装着16把能解开束缚我的锁头的钥匙。小女孩只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随即满脸笑容地对健说:”先生,没错,那位小姐是让我把一样东西交给送信封来的人,我想现在我该把它交给你了吧。”
  马上就能拿到钥匙解开身上的束缚了——我的心中涌起一阵狂喜。
  小女孩转身走到货架旁,把手伸向了小礼盒,可是她并没有拿那个小礼盒,而是拿了旁边的一个信封交给了健。健接过信封掂量了一下,一脸疑惑地对小女孩说:”就是这封信没有其他的什么了吗?”
  “对不起,没有了,那位小姐只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没有其他的了。”
  我刚升起的希望被一记闷棍狠狠地敲碎了。我这才意识到,现在来花店只是漫长解脱之路上的一小步,我不可能这么快就得到钥匙。
  这个小女孩的守信和敬业让我不得不敬佩。虽然她知道礼盒是我留下的,却完全按照我的嘱咐没有向健透露半点。按照约定,只要我亲自向她说明,就能立即拿到钥匙。但我现在的处境让这变得不可能:我既没法告诉健我可以给女孩打电话,就算健帮我拨通了电话,我也只能发出”啊啊啊啊……”的声音,没人能听懂,包括这个小女孩。
  我更不可能就这样走进花店去见她。我心中仅存的廉耻让我不敢面对任何人。就算我鼓起勇气进去,小女孩又怎能想象,披风和围巾后面竟是早上那个自信美丽的女人?要让她认出我,我就必须摘掉帽子和围巾。但我怎敢让她看到我被马具型口枷紧紧束缚的脸?我那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嘴,又该如何向小女孩解释我现在的窘境?
  (未完待续)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1/17 03:41:41

第5章 黑暗中的等待
  我只能继续忠实执行自我奴役的计划,放弃了触手可及的自由。所有准备都断绝了终止这个计划的可能。制定的每一步都如此周密严谨,毫无瑕疵。我只能苦笑着接受这自我强加的枷锁。
  当健看完那封信走了出来,我知道我的计划将继续。
  “嘉,在这里我只得到了这封信,看后,我想你一定为今晚的活动做了很好的计划,那就按照你的意愿来完成吧。我先回去了,你一定想好了怎么一个人走回去,就让我在家里等你吧。”
  我透过帽纱用充满哀求和无助的眼神望着健,乞求他不要离开我,可是嘴里依然只能发出”啊啊啊啊…”的声音。健很快找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街道冷清,又只剩下我孤单的身影。
  我无暇多想,只有尽快地回到家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回到了别墅小区,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我不敢从有24小时保安值班的大门进去,而是选择了围栏上的一个缺口。确认四周无人后,我开始往缺口里钻。虽然有点紧,但还是能勉强通过。
  就在我快要完全钻过栅栏时,一道手电光由远及近照来,吓得我冷汗直冒。肯定是保安在巡夜。我慌忙往外退,却突然发现身子被什么东西拽住了。我心里一慌,挣扎了几下都没用——原来是铁艺栅栏的突起钩住了我的披风,越挣扎越紧。
  手电光越来越近,我仿佛面临世界末日。我不顾一切地用力一扯,”啪、啪、啪”几声,感觉全身一凉,终于挣脱出来。回头一看,披风还挂在栅栏上,扣子竟然全被扯开了,完全暴露出了我身上性感的衣服和全身的束缚。
  顾不上这些,我迅速躲进旁边的灌木丛。果然,不久一个保安很快走过了缺口。我在阴影中一动不动地蹲了足足十多分钟,才再次战战兢兢地走到缺口。没有了披风的遮掩,我只能几乎赤裸着身子走向自己的别墅。
  昏暗的门廊灯光在远处显得格外刺眼。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仿佛炸雷般响亮。我加快脚步走到房门前,终于就要回到温暖的家了。我试着推门,但门纹丝不动——房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健一定是把门从里面锁上了。
  我想让健知道我回来了,但该怎么办呢?我用高跟鞋尖轻轻敲了敲门。这轻轻的敲门声在此时却仿佛能把整个小区的人都吵醒。房里毫无反应。健可能在楼上,这么轻的敲门声他肯定听不到。我不敢再敲了,因为我现在对任何声音都特别敏感。任何响动都可能引来他人注意,让我暴露。
  虽然我知道门前地毯下有备用钥匙,但之前的经历已经证明,我根本无法拿起钥匙,更别说开门了。现在似乎只能靠按门铃让健来开门。门铃就在大门右侧墙上,和我差不多高。这是个精致的门铃,不像普通门铃安在墙面上,它的按钮是镶嵌在墙内的。平时这个高度很容易够到,但现在却成了巨大挑战。因为我的双手被紧缚单手套束缚在背后,根本够不着,而且按钮镶在墙内,意味着我必须找到什么东西能伸进去按到它。
  既然手不能用,难道我要这样几乎全裸地被困在自己家门外吗?我只能做最后的尝试了。为此,我不得不先除掉身上最后的遮蔽物——围巾和帽子。如果这次不成功,我将完全裸露了。
  我鼓起勇气甩掉了头上的帽子,但围巾却难以拿下。我蹒跚走到门前的玫瑰花园,小心地蹲在玫瑰旁边。我把围巾的一端轻轻钩在玫瑰的刺上,确认钩紧后,慢慢转动身子一圈又一圈。包着我脸的围巾逐渐解开,最后的遮蔽也脱离了我的身体。因为马具型”o”型口枷的束缚,我暴露出来的脸显得有些扭曲变形。此刻,我全身最淫荡的装束和最屈辱的束缚都毫无遮掩地完全展露出来。
  我再次回到大门前。门铃正对着我的脸,我紧贴着墙壁。还好门铃的高度刚好合适,要是再高一点我就够不到了。我先用鼻尖对准门铃按钮,整张脸贴了上去,无奈我小巧的鼻子根本碰不到那凹陷在墙里的按钮。
  我此时庆幸今天选择了马具型的”o”型口枷,而不是平时最喜欢的球型口塞。这样我还能伸出舌头——我最后能用来按门铃的工具。我把戴着口枷的嘴压在门铃位置,努力伸出舌头。但由于长时间戴着口枷和之前被迫的挑逗,舌头已经很麻木了。
  我现在一定很滑稽,像小狗一样长长伸着舌头。舌尖已经能碰到门铃按钮,但要真正按下去却不容易。舌头伸出来已经很吃力,再想用力就好比是强弩之末,使不出力来。更糟的是,满嘴的口水把门铃弄得又湿又滑,每次用力时舌尖都会滑开。
  我试了很多次,张开的双颌越发疼痛,口水流得更多了,几乎要坚持不住。难道最后的机会也要失去了吗?我再次将嘴紧压在门铃上,直到牙齿顶住门铃。我拼命伸长舌头,用尽最后的力气,终于按下了按钮。我不敢松懈,一直按着:”一秒、两秒……”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舌头无力地缩回口腔。我无力地倚在门边,任由口水从口枷流满下巴,滴在胸前。
  很快门吱的一声打开了。看到健在门内,我立刻感到安全,终于回到家了。
  “嘉,听到门铃声我就马上下来了,我想一定是你,果然没错。怎么你的披风和帽子都没有了,你就是这样走回来的吗?”
  语气虽然很吃惊,但健的眼神流露出男人特有的色咪咪的感觉。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无助地站在他面前,全身被束缚着——这画面确实最能撩起男人的欲望。
  我只能发出”啊,啊,啊……”含糊不清的声音,无奈地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像只小鸟般偎依在健的怀里。
  此时我终于可以完全放松下来,虽然身上的束缚依然存在。健把我抱进屋内,房门轻轻地在身后关上。经历这么长时间的恐惧和焦虑后,我现在终于不用再担心会受到伤害或被发现。
  很快健把我抱到楼上,短暂的放松之后,在我耳边轻声耳语,让我意识到奴役计划并未就此结束。
  “嘉,你留在书房里的信我已经看了。我知道你现在很累,我很愿意帮助你完成计划。你现在没法说话,但我明白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拼命摇头,无助地挣扎,含糊地嘟囔着”啊啊啊啊”声。但在健面前,我的反抗显得如此柔弱,毫无作用。
  健最终还是把我抱到了书房中间,我再次站在了下午被铁链束缚的地方。
  健抓住垂下的铁链末端,将它锁在我双手紧缚单手套末端的”o”型圆环上。他开始收紧铁链,而我只能无用地挣扎。我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逐渐升高,而上身被迫前倾。当手臂到达最高点时,我的上身与双腿已呈90度角,臀部也因此高高翘起,仿佛在渴求着什么。这个姿势让我感到无比羞耻和邪荡。因为前倾的姿势,”o”型口枷撑开的嘴不断流出一串串口水,很快在我脚尖前的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摊。令我惊讶的是,从戴上口枷开始,口水流了这么久却依然源源不断地涌出。
  健把我的手高高吊在背后,让我几乎动弹不得。但他的束缚并未就此停止。他很快用两根棉绳把我的双脚分别绑在地上的铁环上。从两边拉紧的绳子迫使我的双腿分开,无法并拢。而锁在双脚间的铁链限制了我的腿距最多只能张开20公分。这个姿势让我痛苦难耐,我真希望健能停手。我想他一定认真读了我留给他的信,他的束缚显然是按照信严格执行的。
  我不知该对健的忠诚执行感到欣慰还是痛恨。不管如何,此时我已完全失去手脚的自由,只能活动头部。但这最后的自由也很快被剥夺。健拿起一根棉绳,把一端系在我马具型口枷顶部的圆环上,另一端绑在腰间固定按摩棒的细铁链上。他拉紧绳子迫使我仰起头,这更加重了我的痛苦。我只能保持头部后仰,因为稍微低头就会牵动两腿间的铁链,让按摩棒更深地陷入体内。最后,健用另一根棉绳把我的项圈与地上的圆环紧紧相连。
  现在我被绳索和铁链从各个方向牵扯着,以极其痛苦的姿势固定在房子中间,宛如一座凄美的雕像。也许在旁人眼中,一个被束缚着的穿着性感的女人显得美艳诱人。但没人能体会我此刻承受的巨大痛苦。
  我的身体前倾,脚上是12公分的高跟鞋,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脚尖上。脚尖被挤压在尖尖的鞋头里,从疼痛到麻木。高跟鞋的系带锁在脚踝上,让我无法摆脱这双性感小巧却折磨人的鞋子。
  连在头顶和腰间的棉绳压着按摩棒深入体内,同时让口枷的系带在口中勒得更紧。我的双颌已经麻木,口中的口枷似乎膨胀了许多倍。面对这些痛苦,我只能一遍遍地忍受。我清楚自己无法挣脱任何束缚。
  我想在明天花店的小女孩送来钥匙之前,我只能维持这个痛苦的姿势。因为我相信健一定会遵守约定,等拿到钥匙才来解开我的束缚。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痛苦地等待。
  健完成了所有束缚后,走到我面前,俯下身,亲吻我被”o”型口枷撑大的小嘴。
  “嘉,你看起来确实如信中所说的让人怜爱和不忍。不过我想你一定得到了别人无法想象的满足。回来看过你的信后,我反复琢磨了你交代的捆绑方法。我的工作应该没有偏差吧?你满意吗?”
  的确,健交给我了一份十分满意的答卷。他完美执行了我信里的每个细节,给我施加了最严厉和牢固的束缚。这些束缚带给我的痛苦超出了我的想象。我虽然以前也试过用这种姿势自我束缚,但毕竟一个人要把自己束缚起来实在太困难了。所以以前都很松散,而今天,健给我的束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程度。
  我现在就是一个可怜的奴隶,无助地呻吟着,只能哀怜地望着健。16把锁头已经把我全身牢牢束缚着,而双脚被分开固定在地板上,双手被高高吊在身后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更使我的挣扎变得无济于事。我最终想要得以解脱的唯一希望,也被我留给健的信给无情地断绝了。因为我在信中告诉健,不要顾及我的任何挣扎和乞求,只须按照要求给予我最牢固的束缚。在他看来我也许很痛苦,但这正是我整个计划所要追求的、别人无法理解的美妙感觉。我要求健只有在得到钥匙后,才能把我从这可怜的姿势中解脱出来。
  健把我牢牢束缚在书房中间,正如我原来所设想的那样。我相信在健拿到钥匙之前,我只能保持被束缚、动弹不得的状态。
  “嘉,我想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你自己吧。”
  健离开前最后吻了我一次,关门时把房间的灯也关掉了。我被束缚着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寂静的书房中只剩下我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声。我的双脚因麻木而不时不自主地颤抖,不知还能坚持多久。体内的两根按摩棒如同两个骄傲的主人般肆意玩弄着我的精神——它们时断时续的震动,有时在我疲惫不堪时强制给予无法抗拒的高潮,有时又在我渴望达到销魂感觉时突然静止,让我在得不到满足的煎熬中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虽然口水已不那么旺盛,但仍在流着,而干燥的嗓子因得不到唾液的滋润,如同被火烤般疼痛。
  我只能靠回味自我奴役过程的点滴来打发这痛苦无奈的等待时光。在众多经历过的奴役游戏中,今天给了我最真实的感觉。我此刻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扮演什么角色,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失去自由的奴隶。
  一切虽然似乎都在我的计划中,但又都超出了控制。我无法停止这些加诸于我的奴役。一股无形的力量剥夺了我的一切,我别无选择,只能忠实地接受所有约束。
  我与自由多次仅一步之遥,但它总是无情地溜走。在经历了一次次的失望后,我已对重获自由失去信心,脑中只剩下默默忍受和等待。我不再属于自己,自由掌握在他人手中。
  我已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被迫或自愿的高潮,直到一线阳光终于从窗子里照了进来。经过这么长时间工作,两根按摩棒依然保持着强劲震动,但我已经越来越害怕它们的冲击。因为每次高潮后的虚脱感都让身上的束缚变得愈发难熬。虽然铁盒钥匙就在手中,我却无法告诉健并把遥控器交给他。我只能祈求电力能尽快耗尽。
  健进来了,”嘉,你还好吗?我知道钥匙的事你一定都安排好了,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拿到。我们现在只能等待了。我早上还有个很重要的公司会议,开完会就尽快赶回来。”
  我又重新回到了孤独和无助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起,我一下子振作。我想一定是花店的女孩送钥匙来了。可是健怎么还没回来?难道即将到来的自由又要走了吗?我拼命挣扎,想要去迎接自由,可结果还是徒劳。
  门铃响了很久最后归于平静,我相信门外一定是花店的女孩。难道我还要继续忍耐吗?
  也许过了一两个小时吧,我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门铃再次响起,我心中涌起了希望。会是那个小女孩回来了吗?
  门铃响了几声就停了。我旁边书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我的脑袋顿时炸开了。是琳达。这个手机是我新开通的,只有琳达知道号码。她一定是来拿文件的,那份根本不存在的文件。我本把她作为最后的保障,以防我和健都无法解脱,可如今她却真的来了。她只要打通我的手机,就能听到我的留言,拿到房门钥匙,轻易进入我的房间。而我现在这副模样——穿着性感的服饰被束缚在房子里,就会被她发现。天啊,我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呢。
  琳达的声音已经从书房外的卧室传来:”嘉小姐,您在吗,我是来拿文件的。”我拼命挣扎,却毫无意义。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1/17 03:44:58

续写第6章 被支配的日常
  我睁开眼睛,看到琳达正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小礼盒,脸上带着笑意。我立刻认出了那个小礼盒——里面装着16把能解除我全身束缚的小锁的钥匙。我拼命挣扎,却毫无意义。我想说话,但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啊啊啊啊……”声。
  ”原来当时看到的真的是你啊嘉小姐。”
  琳达怎么会知道我的秘密?我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当时我明明戴着帽纱,她应该认不出我才对。
  “我去问路时,就觉得那个穿披风的人身材跟你很像。当你不说话时,我注意到你脸上好像绑着皮带,还上了锁。那把锁我之前在帮你收拾办公桌时见过。我当时不太确定是不是你,想着第二天再来看看,就跟朋友走了。没想到回来一看,真的是嘉小姐你。”
  琳达向我走来,边走边说。我希望她能用小锁的钥匙帮我解开身上的束缚,但我错了。现实与幻想差距太大——她似乎并不打算完全解开我的束缚。她只解开了把我固定在书房中间的束缚,给了我短暂的有限自由。然后,她带我回房间,让我躺在床上。
  ”嘉小姐,想解开你身上的束缚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着头。
  ”那下面的几天好好听我的安排知道了吗?“
  我只好点头答应。琳达脸上挂着笑意,我虽然不知道接下来几天该如何熬过,但为了解开全身的拘束装备,我别无选择。
  “看你今天玩得这么累,我就不再给你安排节目了。这一天剩下的时间让你好好休息吧!钥匙我先替你保管。记住明天早上我会准时来接你去上班。关于健,我会用你的手机告诉他不用担心你。我已经都安排好了,这几天他可以安心忙他的事。”
  说完这些话后琳达就拿起手机走出了房间。我想跟着琳达出去,好在她给健打电话时向他求救,但身体实在太累了,毕竟被折腾了快一天。于是就这样,我带着全身的拘束进入了梦乡,连琳达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看了下房间里的时钟,已经7点了。琳达还有一个小时就要来接我上班。我拖着被拘束的身体走出房间,发现屋里一切都跟昨天一样没动过。看来健相信了琳达的话没有来过。绝望瞬间涌上心头,我不知道这16把小锁何时才能解除。
  突然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我这才意识到从昨天到现在还没上过厕所。我本能地想去厕所,但困难重重:双脚间20公分的铁链让我无法下楼梯,更别说还要在12公分的高跟鞋上保持平衡。上次下楼时我是蹲着一级一级挪下去的,但现在尿意来袭,连简单的下蹲都做不了,估计一蹲下就会尿出来。就在我感到绝望时,琳达提前半小时推开楼下的门走了进来。
  “嘉小姐,没想到你起这么早啊我以为你还在睡觉呢。”
  看到琳达好比看到希望一样,我发出”啊啊啊啊”含糊的声音。我想让琳达扶我去厕所,但嘴里的口枷让我无法说清楚。她走到我面前,从我夹紧的双腿和慌张的声音中看出了我的意图。
  ”想去厕所吗?“
  琳达看到我迅速地点了点头,没有为难我,扶着我下楼梯进了厕所。因为我的双手被紧缚单手套束在身后,加上腰间的锁链让体内的两根按摩棒无法取出,我需要琳达帮忙。更重要的是,解除我身上束缚的钥匙只在琳达手上。
  琳达扶我来到马桶边。她脱下我的蕾丝内裤,发现了我身体里的秘密。这两根按摩棒还可以继续工作,只是现在还没有启动——因为它们的连续工作时间是48小时,而且中间还有暂停的时间。
  “我们嘉小姐的身体里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秘密,昨天走得匆忙都没发现。”
  我望着琳达,羞红着脸,用还在紧缚单手套里的手碰了碰腰上的铁链,希望她能把铁链解开。
  “就这样尿吧。我会帮你擦干净。钥匙我昨晚已经放在你事务所抽屉里的包裹中了。”
  难道要我大白天穿着全身束缚去公司,这太疯狂了!昨晚出门时虽然也是这身打扮,但天色已晚,路上几乎没人,而且我还穿着黑色披风,不会引人注目。但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下穿着这身妖冶性感的衣服走出房子,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中,如果被发现会非常羞耻。可是为了解开身上的束缚,我只能冒这个比昨晚更大的风险了。
  我尿完后,琳达帮我擦拭完下体,扶着我被束缚的身体进了房间。她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深灰色的及踝长裙和一件厚实的黑色风衣。因为我戴着马具型口枷,她还找出了一条围巾和一顶带帽纱的帽子。
  琳达给我穿上了长及脚踝的裙子。站着时只能看到性感的高跟鞋,但走动时脚踝上的镣铐会偶尔显露。她又帮我穿上黑色风衣,扣好扣子,并把空空的袖子塞进两边口袋。背后虽然还有些突起,但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最后,琳达拿起床上的围巾,把我戴着马具型口枷的脸从眼睛以下遮住。虽然看起来有点奇怪,但基本遮住了口枷。她又帮我戴上帽子,放下黑色帽纱。我走到穿衣镜前,看见全身的束缚都被裙子、风衣、围巾和帽子严实地遮住。透过帽纱,还能隐约看见横过眉间的马具型口枷带子。
  随着身后大门”砰”的一声锁上,琳达搀扶着全身拘束的我走了出去。在这个晴朗的早晨,在人们纷纷上班的时间,我再次以全身束缚的状态置身于公众场合。我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才能解脱这身上的束缚,只是这次陪在我身边的不再是健,而是琳达。
  不知道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以下是 AI 续写)
  我们走到路边等出租车时,一阵微风吹起我的帽纱。我赶紧低下头,生怕被路人看到我脸上的口枷。琳达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松。终于拦到一辆出租车,琳达扶我上车后坐在我旁边。我不由得想起昨天碰到两个陌生男人时的恐惧,但有琳达在身边,我感到稍微安心了一些。
  司机从后视镜打量了我们几眼,似乎对我的装束有些好奇。我紧张地低着头,双手在身后的单手套里微微颤抖。琳达察觉到我的不安,轻轻拍着我的的肩膀,用眼神安抚我。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早晨的街道上,我透过帽纱看着窗外匆忙的行人,不禁想象如果他们知道我此刻的处境会作何感想。这一路上,我的心情异常复杂。一方面,我为自己能在公众场合保持这样的束缚状态而感到兴奋;另一方面,我又担心会被路人发现异常。每当车子停在红灯前,我都会不自觉地缩进座位里,生怕被旁边车里的人看到我的异样。终于,我们的车在事务所楼下停了下来。琳达付了车费,扶我下车。我深吸一口气,跟着她走向大楼入口。虽然早上人不多,但偶尔还是有同事经过。我不得不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走着,以免脚铐的声音引起注意。电梯里,我靠在墙上,试图平复急促的呼吸。琳达按下了通往我们办公室的楼层按钮,对我微笑着说:"一切都会好的。"电梯门打开时,我们走进空荡荡的办公室。琳达搀扶着我走向我的私人办公室,小心地避开可能碰到同事的区域。我知道钥匙就在我办公桌抽屉里的包裹中,但琳达似乎并不急着让我解脱。她帮我在办公椅上坐下,然后关上了门,留下我独自一人面对这难熬的一天。我只能坐在椅子上等待,希望不会有人进来。双腿间的铁链让我无法自如移动,而体内的按摩棒随时可能启动。每当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都会紧张地屏住呼吸。我想象着同事们若是发现我现在的样子会有什么反应。这种担忧和刺激交织的感觉,让我既害怕又莫名兴奋。
  我听到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是琳达回来了。她走进办公室,锁上门,然后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在我面前。我知道里面装的是解开束缚的钥匙。但她并没有马上打开文件夹,而是坐在我对面,微笑着说:"嘉小姐,你觉得现在这样如何?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接下来的安排了。"我的心跳加快了。
  琳达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让我不由得感到不安。我只能通过口枷发出含糊的声音,表达我的焦虑。她缓缓打开文件夹,里面果然是那16把小锁的钥匙。但她并没有把钥匙交给我,而是说:"从今天开始,你要完全服从我的安排。每天早上我会来接你,晚上送你回家。你愿意接受这个条件吗?"  我无助地点点头。琳达的笑容更深了,她从文件夹里拿出一把钥匙,解开了我脸上的口枷。终于能说话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现在,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工作吧。"她又拿出钥匙解开了我身后的单手套。正当我疑惑为什么琳达突然这么轻易地就给了我的双手自由,琳达随即警告说:"记住,如果你不配合,这些钥匙就会消失。而且……"琳达拿出手机,向我展示了几张照片。我惊恐地看到,那是昨晚我被束缚着睡着后的画面——我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全身的束缚清晰可见。原来琳达离开前偷偷拍下了这些照片。
  "我想你也不希望这些照片被公司的人或者健看到吧?"琳达的语气依然温柔,但话中的威胁意味让我不寒而栗。
  我浑身一颤。琳达说得对,现在的我完全在她掌控之中。没有钥匙,我就无法摆脱这些束缚;而那些照片一旦泄露,我在公司和健面前都将无地自容。我甚至无法报警——因为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而且我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的秘密。
  "其实我一直在观察你,嘉小姐。你平时看起来那么强势,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渴望被支配。现在,我终于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了。"琳达的话让我心惊——原来她早就看穿了我的本性。"  我看着琳达离开办公室,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口枷和单手套被解开让我稍感轻松,但身上其他的束缚依然让我难受。我试着调整坐姿,但腰间的锁链和体内的按摩棒提醒着我现在的处境。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是健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起了电话,但愿我的声音听起来足够正常。
  "嘉,你还好吗?我很担心你。"健的声音充满关切。
  "我……我很好,不用担心。"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琳达告诉我你这几天有重要工作要处理。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了。我能处理好。"  "那好吧,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我挂断电话,心中充满愧疚。我多想告诉健真相,但在琳达的控制下,我不敢轻举妄动。我只能继续维持这种被束缚的状态,在办公室里小心翼翼地工作。每当有同事经过,我都会紧张地调整姿势,生怕被发现异常。我知道琳达随时在观察着我,而我必须表现得一切正常。这种双重生活带来的压力和刺激,让我既紧张又莫名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突然,体内的按摩棒开始震动,我差点惊叫出声。我赶紧咬住嘴唇,双手紧握成拳。琳达一定是启动了遥控器。我强迫自己专注于电脑屏幕,但快感一波波袭来,让我难以集中注意力。我知道这只是开始——琳达正在测试我的极限,看我能在这种状态下坚持多久。
  我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种折磨。每当有同事敲门或进入,我都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应答。午饭时间到了,琳达带我去了一家安静的餐厅。她坐在我对面,优雅地切着牛排,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我艰难地吃着面前的食物,身上的束缚让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困难。突然,她拿出遥控器,轻轻按了几下。体内的按摩棒又开始震动,我差点打翻了面前的杯子。琳达微笑着说:"慢慢吃,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餐厅里的其他客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但我知道琳达在享受着我的每一个细微表情。这种在公共场合被控制的感觉让我既紧张又兴奋。突然,琳达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是健。"我的心跳瞬停了一下。我紧张地看着琳达接起电话。她熟练地跟健解释我最近工作忙,让他不用担心。挂断电话后,琳达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健真是个体贴的男友呢。"我低下头,感到一阵愧疚。但很快,琳达又调高了按摩棒的频率,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不得不继续忍受着这甜蜜的折磨,同时担心着健是否会发现我的异常。琳达似乎看穿了我的担忧,伸手轻抚我的脸颊:"别想太多,专注于现在的感觉。"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我既害怕又沉醉。我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只能继续沉浸在这场由琳达主导的游戏中。她的每个命令都让我不由自主地服从,仿佛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角色。午休结束后,我们回到办公室。琳达把我领到她的私人办公室,锁上门,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给你的新玩具,"她轻声说,"今晚我们要玩点不一样的。"我颤抖着,却又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新体验。
  琳达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项圈和一对乳夹。项圈上镶着闪亮的水钻,看起来像是一件昂贵的首饰。琳达小心地取出项圈,绕到我身后。我感觉到冰凉的皮革贴上了我的脖子。"咔嗒"一声,项圈被锁上了。琳达拿起镜子让我看自己的样子。镜中的我戴着这华丽的项圈,看起来既高贵又驯服。琳达满意地看着我,手指轻轻抚过项圈。"完美,"她轻声说,"现在你是真正属于我的了。"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条项圈不仅是一件装饰品,更象征着我对琳达的臣服。她接着拿起乳夹,轻轻地夹在我胸前的敏感处。我倒吸一口冷气,但很快适应了这种刺激。琳达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又拿出一根细链,将两个乳夹连接起来。"这样就更完美了,"她说着,手指轻轻拉动链条。我感到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颤抖。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我既羞耻又兴奋。琳达的手指继续在我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战栗。突然,她拿出手机,对着我拍了几张照片。"这些照片会成为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她微笑着说。我知道这意味着我更深地陷入了她的掌控之中。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恐惧,反而有种解脱感。在这一刻,我完全接受了自己臣服于琳达的事实。
  琳达后退一步欣赏着她的杰作,眼神中充满满意。"现在你看起来真是完美,"她轻声说,"我们该回你的办公室了。记住保持这个样子直到下班。"我跟着琳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小心翼翼地坐下。新增的项圈和乳夹让我每个动作都要格外小心。体内的按摩棒仍在持续震动,加上这些新增的束缚,让我几乎无法专注于工作。每次有同事进来,我都会下意识地调整衣领,生怕项圈露出来。琳达时不时会走进办公室检查我的状态,她满意的眼神让我既紧张又莫名期待。我知道这只是漫长调教的开始。
  下班时间终于到了,琳达走进我的办公室。她帮我收拾好东西,然后扶着我站起来。我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有些发软。琳达温柔地搀扶着我,但眼神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今晚我们去我家,"她轻声说,"我为你准备了一些特别的礼物。"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她走向电梯。夜幕降临,一场新的调教即将开始。
  琳达的车停在一栋高档公寓楼下。她搀扶着我进入电梯,按下顶层按钮。随着电梯上升,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当电梯门打开时,眼前是一个宽敞的顶层套房。琳达领着我走进去,打开了客厅的灯。房间一角摆着各种精致的调教道具,墙上挂着几面大镜子。我不禁屏住了呼吸,琳达注意到了我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走到我身后,轻轻解开我的衣服,让我赤裸地站在镜子前。我看着镜中全身被束缚的自己,脸上泛起红晕。琳达的手指轻抚过我的项圈,然后是乳夹和腰间的锁链。"今晚,我要让你体验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在我耳边低语,"你准备好了吗?"我轻轻点头,双腿微微颤抖。琳达拿出一条黑色丝带。她从背后蒙住我的眼睛,在脑后系紧。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我能感觉到琳达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战栗。突然,她拿起遥控器调高了按摩棒的频率。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琳达的手指轻轻拉扯着乳夹之间的细链,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脖子。我感觉自己完全沦陷在她的掌控之中。突然,我听到脚步声远离,接着是抽屉打开的声音。"别担心,"琳达轻声说,"我还有更多惊喜要给你。"我听到皮革摩擦的声音,不禁屏住呼吸。琳达拿出一根皮鞭,轻轻抽打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每一下都让我颤抖,但疼痛中却带着一丝快感。她的手法很有技巧,既不会让我受伤,又能给我足够的刺激。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身后移动,时而靠近,时而远离,让我完全无法预测下一击会落在何处。体内的按摩棒还在不停震动,让我的快感不断堆积。琳达的鞭打节奏越来越快,我的呻吟声也随之加重。琳达又拿出一条细链,将脚铐和项圈连接起来,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现在,跪下,"她命令道。我顺从地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感受着全身的束缚带来的快感。
  琳达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脸颊,然后滑向项圈。她轻轻拉动连接项圈和脚铐的细链,迫使我仰起头。"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她低语道,"完全臣服于我。"我感觉到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然后是胸前。体内的按摩棒突然加强了震动,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琳达轻笑着,继续拉扯着乳夹之间的细链。我的身体因快感而颤抖,但束缚让我无法移动。琳达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今晚你将完全属于我。"她的手指滑向我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我感觉自己完全沉浸在这种被支配的快感中,既羞耻又兴奋。突然,琳达停下了动作,我听到她走向房间另一端的声音。片刻后,她回来时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我听到液体晃动的声音,随后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玻璃杯贴上我的嘴唇。"喝点水,"琳达温柔地说。我小心地喝了几口,感激她的体贴。水苦苦的——大概味觉在兴奋下也被扭曲了——不过暂时止住了口渴。
  体内开始泛起一阵阵奇怪的瘙痒,像是千万个虫子在撕咬般难受。我惊慌地扭动身体,但束缚让我动弹不得。琳达的手抚过我的后背,轻声说:"放松,药效很快就来了。"我这才意识到水里可能被加了什么。一股热流开始在体内蔓延,我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琳达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好好享受这种感觉。今晚,你将体验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强烈的快感。琳达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体内的药效让我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只能感受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我听到琳达在耳边轻声说:"看来药效开始发作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满意的笑意。我知道,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琳达的手指继续在我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战栗不已。药物的作用下,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连空气流动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我无助地扭动着身体,但束缚让我动弹不得。突然,琳达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将频率调到最大。我忍不住尖叫出声,但很快被她用手捂住了嘴。"嘘,"她在我在我耳边低语,"邻居会听到的。"她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脸颊,擦去因快感而流下的泪水。药效和按摩棒的双重刺激让我几乎失去理智,只能发出低声的呜咽。琳达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继续着她的调教。我感觉自己完全沉浸在这种被支配的快感中,既羞耻又兴奋。
  我在黑暗中点点头,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处触感。突然,我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有人进来了。琳达在我耳边轻语:"别担心,是我安排的惊喜。"我的心跳加快了,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我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双陌生的手抚上我的肩膀,让我不由得瑟缩。琳达的声音依然温柔:"放松,这是我特别邀请的客人。"  那双陌生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游走,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琳达在我耳边低语:"今晚我们会给你一个特别的体验。"我既紧张又期待,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人的手同时抚摸着我,带来双倍的刺激。药物的作用下,每一次触碰都让我颤抖。我感觉自己正在失去最后的理智,完全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中。突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做得很好。“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是健。
  我浑身僵硬,几乎忘记了呼吸。健怎么会在这里?琳达轻轻摘下我的眼罩,我看到健站在我面前。琳达微笑着说:"我想是时候让健也加入我们的游戏了。"我感到一阵眩晕,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琳达站在一旁,像是在欣赏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一幕。"我一直知道你有这样的倾向,"健轻声说,"所以当我知道你的计划后,我拜托了琳达。”琳达微笑着说:"健一直知道你的秘密。我们商量好了要给你这个惊喜。只不过没想到你抢先一步主动投怀送抱。"我羞愧地低下头,但健温柔地抬起我的下巴:"别害怕,我爱你的全部,包括这一面。"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健轻轻擦去我的泪水,温柔地吻上我的唇。琳达在一旁微笑着看着我们,然后走过来轻抚我的后背。"现在你有了两个主人,"她轻声说。健的手指划过我的项圈,眼神中充满爱意和占有欲。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两人的爱抚。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我既害羞又兴奋。
  健的脸上露出坏笑,跟琳达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说:"但,我可没说今晚要就此放过你。"琳达点点头,走到房间另一端,拿出一个神秘的黑色盒子。
  "这是健为你准备的特别礼物,不是我的主意,虽然我也不会拒绝,"她微笑着说。盒子里是一套穿戴式假阳具。健帮琳达穿戴好,我感到一阵紧张。
  琳达站在我身后,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体,健则站在我面前,眼神中充满期待。"放松,"健温柔地说,"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琳达的手指划过我的背脊,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这种被两人同时支配的感觉既让我害怕又令我兴奋。琳达将假阳具抵在我的私处,我倒吸一口冷气。健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安抚我的紧张。
  琳达缓慢地进入我的小穴,而健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为我重新戴上口枷后,进入了我的小嘴。我被夹在两人之间,完全沉浸在这双重的刺激中。琳达和健的动作逐渐同步,让我完全迷失在快感中。项圈上的链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夹带来的刺激让我不住颤抖。我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风暴中的小船,被欲望的浪潮完全吞没。药效仍在持续,让每一次触碰都变得格外敏感。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不时交换着眼神,仿佛在商量着如何给我更多快感。琳达突然加快了速度,而健也配合着她的节奏。我感觉自己快要达到极限,但项圈和束缚让我无法自由移动。他们似乎很享受我现在的状态,不时交换着满意的眼神。我完全沉浸在这种被两人支配的快感中,意识逐渐模糊。最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我达到了高潮。健也加速在我口中抽插的动作,很快达到高潮,温热的液体充满我的口腔。我顺从地吞咽下去,感受着两人给予的爱意。
  当我瘫软在两人之间,眯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时,琳达的手指突然探向我的后庭。我惊讶地扭动身体,小嘴还戴着口枷说不出话,只能一边发出“啊啊啊啊”的呜咽声,一边向健投去求救的眼神。
  健微微皱眉,对琳达说到“这会不会太快了,你答应过我要循序渐进的。”
  琳达轻笑着回答:"你说的对,按照计划是这样。但你也看到了,前天是她自己主动把按摩棒塞到后面的,显然她比我们想的开发程度更深。"我脸一红,健听了琳达的话,眼神变得深邃。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问道:"是真的吗?"我羞愧地点点头。琳达的手指继续在我的后庭打转。"既然这样,"健轻声说,"那我们今晚就好好'惩罚'你隐瞒这件事。"我感到一阵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健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示意我放松。琳达的手指沾满润滑液,缓慢而坚定地探入。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抖。"乖,放松,"琳达在我耳边低语,"这才刚开始。"我感觉到她的手指进入地很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是不是按摩棒在那里待了一整天,把后面都撑松了啊?”琳达的话让我羞得满脸通红。健也注意到了我的反应,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看来我们的小宝贝比想象中还要淘气。"琳达的手指继续在我体内探索。我忍不住发出呜咽声,但口枷让我说不出话。
  琳达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在我耳边低语:"好孩子。"随后抱起我的上身,让我的背靠在她身上。健跪在我面前,轻轻解开了我的口枷。我大口喘息着,但还没等我适应,琳达就将假阳具抵在我的后庭。我惊慌地看向健,他却只是温柔地笑着:"别怕,我们会很温柔的。"随着琳达缓慢的推进,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健的手指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低声安慰着我。琳达在我体内缓慢移动,每一次都让我颤抖不已。
  健的分身也恢复了精神,抵在我的私处。这是我只在色情片上看到过的姿势,现在却真实地发生在我身上。琳达的假阳具在我后庭抽插,而健则占据着我的小穴,两人的节奏逐渐同步。我感受着两人同时进入的刺激,几乎要晕厥过去。琳达和健的动作逐渐同步,让我完全迷失在快感中。药效仍在持续发挥作用,让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加倍的快感。琳达腾出手指玩弄着我的乳夹,胸前传来的痛感让我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虽然身上的束缚不多,但下身的两个洞都被填满,让我被固定住动弹不得。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却又无法自拔。项圈和锁链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混合着我压抑的呻吟声。琳达在我耳边低语:"你是我们的好奴隶。我们会让你体验更多。"健也附和道:"是的,你现在完全属于我们了。"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我感觉自己正在攀向新的高峰。突然,一阵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我忍不住尖叫出声。琳达和健同时达到高潮,温热的液体充满了我的身体。我瘫软在他们怀中,大口喘息着。
  琳达轻轻抽出假阳具,健也缓缓退出我的身体。我感觉到液体从下身流出,但已经没有力气去在意。琳达温柔地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而健则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身体。"你做得很好,"琳达轻声说,"今晚好好休息。"健将我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我沉沉睡去,知道这只是我们三人关系的开始。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感觉浑身酸痛,但内心充满满足。健和琳达已经起床,正在准备早餐。看着他们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感到一种奇妙的幸福感。我知道,我终于找到了归属。
  我的生活,已经完全改变。在健和琳达的陪伴下,我不再需要隐藏自己的欲望和本性。每天早晨,琳达会来接我去上班,在办公室里,我要维持着专业的形象;而晚上则由健接我回家,然后完全交由他们支配。他们默契地分工合作,让我在工作和生活中都能享受被支配的快感。这种双重生活带来的快感,让我愈发沉迷。我知道,这样的关系虽然不同寻常,但对我来说却是最完美的选择。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