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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1/17 03:13 / 452 / 2
【小说】琼明神女录之剑心通明

(1)
  昏暗的地牢之中,白衣女剑仙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左右手被铁链箍住,向两边分开,而那铁链则死死的固定在墙壁之中。
  裴语涵手臂无力地垂着,白衣之上的血渐渐凝固,她半睁着眼,长长的睫毛覆下,遮住了那一双本该灵秀,而如今如死水一般的瞳孔。
  那一头泻下的长发,末端也有些枯槁,不复之前清亮。
  牢房天窗的铁栏杆上透着稀薄的月影,照拂着室内浮起的尘埃,一束束地落在她露出的后颈之上,望上去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纱。
  一个漆黑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裴语涵如有所动,轻轻抬头,恰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楚将明。她目光之中多了许多困惑。
  「裴仙子,楚某无意为难你,七日之后,便会放你自行离去。下一次相见,应该便是人妖两族再开战之日了。」楚将明淡淡道。
  裴语涵摇摇头,「我不明白。」
  「裴仙子还有哪里不明白?」说话间,他的身影已如影子般穿过了牢房,站在了裴语涵面前。
  裴语涵声音微涩:「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输……」
  那日御剑出寒宫之后,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境界又有精进,仿佛心结破开,停滞百年的瓶颈终有松动。而这种积累了百年的力量最为可怖。
  北域之行一路走来,她也出过很多剑。那把剑也越来越锋利,而自己的境界水涨船高,一路来到了化境巅峰。
  她甚至已经自信化境无敌手,自信这种情绪已然太久不曾有过。
  所以面对海梧城的万里长城,她没有选择从相对薄弱地方突破,而是直接选择了海梧主城。
  这样的选择其实她有私心。
  她想以最锐利最强大的姿势来到那个人的面前,告诉他,徒弟已经长大了,已经很强了,足以独当一面,也可以千里御剑来见你。
  但是她却倒在了海梧城下。倒在了这座曾经溃败人族,使得人族一路南退的古城之下。
  楚将明怜悯地看着她,这也是他困惑的地方,之前的战斗之中,裴语涵曾经斩出过摧城一剑。那一刻,他也以为自己要败了。
  但是那一剑却远远没有她出剑之时所展现出来的威力。一剑之后,海梧城城垣虽然倒塌近乎过半,却大致依旧。
  他当时也很困惑。但是之后的战斗之中,他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真相很是匪夷所思,甚至听上去有些可笑。
  他苦涩地笑了笑,「裴仙子,有些事情是你不明白,但是有些事情是因为你不敢相信,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裴语涵抬起头,神色痛苦,虽然她还是没有想明白,但是心中却莫名地隐隐作痛。
  楚将明叹了口气,他伸手按住了裴语涵的头顶,一道真气自头顶坠下,灌入,直冲裴语涵的气海,她一身如雪白衣骤然抖动,如被风灌满。而此刻她的体内已经是翻江倒海,无数妖气涌入了她磅礴的气海之中,如天门守卫一般,镇守住了气海流通的各个要道。片刻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地牢。
  裴语涵面如死灰。
  这位名震北域的妖王手离开了她的脑袋,方才她已经用海梧族秘术封住了她的气海,七日之内裴语涵无论如何都无法破除。与此同时,他还在裴语涵心中埋下了一颗漆黑的种子。
  做完了这些之后,楚将明手如刀斩,向两侧轻轻一抹,只听咔咔两声,锁住了她双手的铁链被斩断,坠落地面,她身子一时间失去平衡,向前倾倒。
  楚将明扶住了她的肩膀。
  「这些天你可以在海梧城中随意走动,我会让下属照看你,七日之后封印自解,那时你要去往哪里自便便是。」
  裴语涵抿唇不语,她用手支撑着地面,趴在地上,体内气海封死,难以冲破。
  而气机的流动同样被锁死,动弹不得,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当年师父闭关,剑道崩塌,自己被胁迫做那种让自己厌恶之事时,她也未如此绝望。因为那时她还至少拥有力量。
  七天的时间不长不短,但是足够让很多事发生了。
  她一想到林玄言,心中便很是不适,于是她干脆不去想。
  如果说坚强是壁垒,那很多时候,脆弱便也是潮水。裴语涵痛苦的神色遮掩在披散而下的长发之中,其间天人交战,唯她饮水自知。
  「前些日子我收到了妖尊的尊字令,今日便要动身赶往妖尊宫,若是有需要,只管和下属就是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他们不会为难于你。只要裴仙子不出这海梧城。」
  他的声音在裴语涵耳畔悠悠地回荡萦绕。白衣女子无力地趴在地上,不知在想什么。
  等她直起要坐在地上,楚将明已经消失在了地牢之内,而那地牢的铁门也已经打开,只是虚掩。
  裴语涵看着那道虚掩的牢门,苦涩地笑了笑。
  她没有起身去推门,她仰起头,月光正好悬在头顶的最上方。她扬起头,月光便落在她如玉的额上,落在她如水的瞳仁里,那是秋后的霜。
  夜深人静,无事可做,便只好思量。
  很多事情如尘拂面,涌现脑海之中,很难抹去。
  月光洒落,她站起来,月光落在她修长挺直的皓白腿儿上,她似笼着轻纱,走出了牢狱。
  ……
  裴语涵仰躺在地上,睁着眼,衣襟敞开,各露出半只娇滴滴的柔嫩乳房,她秀发散乱,乌云如裂,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捏抓痕迹,下身也是充血红肿不堪,若不是石妖没有精液,那此刻她便真正堪称一片狼藉了。
  她忽然想起了季易天用六欲鞭鞭打自己时候的场景,他曾说那是调教荡妇所用的鞭子,没想到用在自己身上效果却更为显著,或者自己在内心本源深处是淫荡的么?
  就像是那些夹杂在耻辱和痛苦之间难以抹去的快感的一样,她不敢承认,却无法逃避。
  裴语涵笼上了自己的衣襟,遮住了衣衫间的风光。晨光和煦,本该荡涤世间一切嘈杂,可是她心绪百转,依旧乱糟糟的一片。
  她再次想起自己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候的情景,那时候自己百般不从,后来习惯之后便可以自如地跪下为男人含屌吞精,俏舌拨弄。
  廉耻的知与不知,是自己的本性使然,还是只是习惯而已?
  裴语涵想不明白,她又回忆起那段最难以启齿的日子。
  自己一次次的在季易天的调教下几乎沉沦,那抹不去的快感,她不敢去想,却忍不住,乃至于一次次的突破自己的底线。
  那一日,各大道门齐聚承君城内。
  试道大会上,季易天不露声色地朝着裴语涵看了一眼,裴语涵感受到了目光,但是她没有看他。年轻男子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那不明意味的微笑充满了挑逗,可裴语涵却是沉默不语,她只是眨着长长的睫毛,呆呆的望着这轩辕王朝道门的盛事。
  剑宗衰微,独木难支。
  空有六大宗门的名号,今日齐聚此地的宗门都在等待着看她笑话。
  看她这位轩辕王朝的人族第一女剑仙该如何挽救剑宗的颜面,昔日的天下第一大派,如今却被列为歪门邪道,她这位清丽冰冷的大美人又该如何自处呢。
  裴语涵还沉浸在思绪之中,眼前又走进一位秃头的胖子,他装作神色讶异开口道:「呦,不得了不得了,我还以为剑宗早没了呢。裴剑仙真是持家有道,居然还撑着,真是令高某佩服啊!」
  裴语涵看都没看他一眼:「有劳高宗主费心,我剑宗行事,不劳挂心。」
  那秃头胖子见裴语涵冷冰冰的样子,不仅没有后退,反而更近一步,贴着裴语涵的肩膀,脸上肥肉挤在一起,他以内功包裹对着裴语涵说了几句话,裴语涵雪白的秀颈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红光。
  裴语涵脸上闪过一抹恼羞,但在弟子面前,她冷冷道了一声。
  「滚。」
  高欢也不生气,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对着裴语涵冷清的眸子眨了眨眼示意了一下。
  俞小塘见这秃头还调戏师父,大怒道:「死胖子,你没听见我师父让你滚么?」
  高姓胖子看着俞小塘开怀大笑道:「你师父是个大美人,你也是小美人啊,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宗门,以阴阳为理修习璇玑之术,我保证……」
  不等他说完,俞小塘便咬牙切齿道:「滚!
  ……
  深邃的夜色下,裴语涵她穿着白色的薄衫,青色的长裙婷婷地立在月光没有流淌到的黑暗里。月色如霜如雪,美人如月如玉。
  她望着击剑轻歌的少年,无声地笑了笑。
  林玄言走到裴语涵面前,刚想要说什么,裴语涵便柔声道:「徒儿,我给你煮了桂圆莲子羹放在你床头了,练完记得吃。」
  林玄言心中一震,不待他多想,裴语涵温柔道:「明日莫要勉强,万事多加小心。」
  随后,她便只留下一抹清冷的身影,慢慢向着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床头上已经放了一封密信,裴语涵拆开信封,即使白日里已做好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看到信上要求,她还是不免有些恼羞。
  静谧的月光透过窗洒在裴语涵面前,斑驳的竹影随风摇曳,她情绪悠悠了许久,才回转过来。
  她将信封叠好压在枕下,思索了片刻,纤长手指来回摩挲着剑柄,终是起身解下剑鞘,轻轻放到床头。
  待她走出房门见那安稳平放的三月,她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随后关上房门,趁着月色往外走去。
  承君城此时正值盛事,夜已经很深了,但是承君城的夜色早已被点燃,漫天的烟花绮丽烂漫,将承君城照得亮如白昼。
  裴语涵穿着单薄的衣衫,长发挽到了脖颈处,用一条红色的发带系着,发带垂下,顺着玉背垂到了纤细的腰间。腰间束着裙带,深青色的百褶长裙素素婷婷,裴语涵向来不施脂粉,如此打扮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
  一朵绚丽的烟花在空中散开,裴语涵望向那绚丽的花朵,没有太多的情绪,流光溢彩倒映在她那平静的眸子里,将她白瓷般的肌肤照耀的神采奕奕。
  裴语涵有些烦躁,索性她就不在多想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空中的烟火盛开又消散。
  待那繁华渐渐散尽,裴语涵才回过神来,眼前却站着一个挎着花篮的小女孩,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十三四岁,脸上带着仰慕,她对着裴语涵甜甜的笑道:「姐姐,你真美,送给你。」说着她从篮子拿出一只红色花朵,她示意裴语涵低下头,然后轻轻的将那朵鲜艳的花饰别在她的耳朵上。
  娇嫩的花瓣挨着裴语涵的青丝,给一身素衣她添上了颜色,鲜艳夺目。
  小女孩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她满意的笑了笑:「姐姐,你真漂亮,就跟仙子一样,配上这朵花,你就更美啦。」
  裴语涵露出微笑,她俯下身子用手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温柔道:「谢谢你呀,姐姐会好好保管这束花的。」
  又一个挎着花篮的小女孩在不远处向她打了个招呼,旁边的小姑娘回头向这位漂亮的不像话仙子姐姐摆了摆手,转身朝着同伴一蹦一跳的走去。
  裴语涵望着拉着手离开的小女孩,想的自己一会的遭遇,情绪又不免低落起来。
  「师父还在时,那时的我也是这般天真烂漫吧。」
  她伸手摸了一下鬓上的一抹鲜艳,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待她走到一处别院,施展法术进入院内,见房内悠悠的烛火还燃着,裴语涵犹豫了很久,她伸手取下耳边簪着的花饰,小心翼翼的塞放入袖内,像是呵护着珍贵的事物。
  房门忽的被人推开了。
  昏暗的烛光下裴语涵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听那人见到朝思暮想之人,开朗大笑道:「裴仙子,高某有幸与仙子共度良宵,还快请吧。」
  裴语涵闭上眼,发出一声弱不可闻的叹息,一步步走进去。
  裴语涵渐渐看清那人的样子,肥胖秃头,穿着一身宽松的道袍都遮不住他一身油腻的肚腩,此人正是白日里轻薄裴语涵不成的璇顶派高欢宗主。
  高欢将眼前的清冷仙子迎进卧室,他脸上的肥肉挤在一块乐呵呵的说道:
  「我倒是以为裴仙子不打算来了,仙子可让高某在此地好等。」
  裴语涵面无表情,她清冷的声音响起:「来时路上耽误了一会。」
  高宗主款款走到裴语涵身后,他那肥胖的身体靠近,一只手搭在裴语涵的肩膀,他低着声音说:「裴仙子,你迟到了这么久,连个理由都不打算找么?还是说,你对高某有什么意见。」说着,他撩起那宽松的道袍,内里的白裤下一个浅浅的凸起显露,他双手扒着裴语涵肩膀,将那凸起贴住她的诱人臀缝里上下的磨蹭起来。
  裴语涵感受到身后那人的动作,她的俏脸上闪过一抹恼羞,但还是摇头道:
  「宗主误会了,语涵并无此意。」
  高欢淡淡笑了一声,说道:「裴仙子,你不必多言,我知道你心中所想,无非是见我模样不够那季易天英俊,你心中不愿罢了。」
  裴语涵幽幽道:「高宗主,你与季易天达成的什么交易我不知道,但请不要在取笑语涵了。」
  裴语涵今日穿的是黑白斜领上衣,青丝被一条红丝带系着,下身是一条澹雅的深青色百褶长裙,上衣塞到了裙腰之间,用一根青色衣带系着,在身后斜斜打了个蝴蝶结,将腰身衬得无比纤细。
  高欢忽的双手覆上裴语涵饱满的双峰,约摸找到那颗软软的红豆凸起,隔着上衣轻轻揉捏起来。他的脑袋贴上裴语涵的发丝深深嗅了一口,闻着那淡淡的清香,高欢露出一抹陶醉,他手上动作不停,一只手顺着斜领摸进裴语涵的月色裹胸内,五指抓握着那滑腻挺翘的玉乳,深深陷入乳肉里。
  「裴语涵,白日里你的态度可是冷的很,现在看来,你的这对奶子可没你那么嘴硬,反而是软绵绵的。」
  裴语涵咬住朱唇,身躯颤抖,面对着修为不如自己的男子调戏,她心中还是起了波澜。
  正在此时,门又被推开了。
  裴语涵脸色一僵,见来者是季易天她的身子才慢慢软了下来。
  高欢嘿嘿一笑,对着季易天说道:「季阁主,这裴仙子真当有趣,听见推门声慌忙急着挣脱,可见到是你,这身子直接就软了,阁主不愧是修行阴阳之理,调教这等人间一等一的女子,我璇顶派终是有些逊色。」
  季易天轻笑一声,看着高欢那肥猪似的身子挤着裴语涵凹凸有致的身体,两只手还玩弄着那绵软饱满的双峰,他关上门,对着高欢说道:「裴仙子乃世间绝顶的炉鼎,我阴阳阁自当仁不让。」
  说完,他看着裴语涵紧抿红唇,颤抖睫毛,闭着美眸,在那肥手的亵玩下娇躯颤抖不停,季易天叹了一口气,问道:「约定好的东西可带来了。」
  高欢抽出那衣领下起伏的大手,从腰间一抹,扔出一本古朴书册。
  季易天接过,他扫视一眼,便收了起来。随后,他对上那双静如湖水的冷眸,他沉默半响道:「仙子,你可是在怪我。」
  高欢接着搂住裴语涵的纤腰,厚厚的嘴唇含住裴语涵晶莹的耳垂,一只禄山之爪又覆上那圆圆的翘臀,不时拍弄两下,打的长裙下的软肉「啪啪」作响。
  裴语涵嗯呢吃痛一声,雪白脖颈上红了大片,她蹙着剑眉,冷淡的回应道:
  「阁主说笑了,信上你以血契相挟,邀我前往,语涵不敢不从。」
  季易天也上前,他看着被高欢拱的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的裴语涵,心中也是食欲大动,他一只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一边将黑白斜领薄衫扯下,露出圆润的香肩和月色花纹亵衣,衣间露出雪白闪耀的乳肉,十分诱人。
  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亵衣夹住那颗凸起的红豆,细细抓弄。
  「我知你心中不满,但请仙子莫要怪我,我季易天在此立誓,这次之后,仙子的自由,我再不干涉。」
  裴语涵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若不是自己的胸脯还被那玩弄着,恐怕真的会以为面前之人为她着想,她悲哀的摇了摇头,被高欢舔的耳垂满是口水,又被夹住乳头,心中满是厌烦,但还是松开了心神,身子软了起来。
  高欢见裴语涵沉默不语,打扮的又是一副清丽逼人的冷艳模样,他心里暗自想着:「你个母狗仙子,都已经被季易天调教成这样了还在这装什么清冷仙子呢,还以为你是那个人人仰慕的寒宫剑仙呢,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大奶仙子罢了。」
  他将那臀上长裙蹭的凌乱,露出薄薄的亵裤,嘴上却说着:「裴仙子真当是我人族中流砥柱,妖族如洪水般来势汹汹,又携妖尊无敌之势,人族危矣,此时季阁主得此道法若是破入通圣境,我人族又将安稳百年,事成之后裴仙子当有首功。」
  裴语涵心中恼怒,不过一场交易,却扯得什么人族大义,不过是想要她身子罢了。
  季易天也呵呵嘲笑了一下,表示对高宗主虚伪的耻笑。他捏住裴语涵圆润精致的下巴朝向他,俯身吻了上去。裴语涵下意识的后退,可奈何身后还有一个淫贼,嘴唇又被身前之人咬住,她只得哀鸣一声,进退不得。
  她想要推开,却又慢慢松开了手。
  「都已经这样了,推开又有什么意义呢。」
  季易天亲吻着那花瓣般柔软的娇唇,寸寸而进,舌尖挑弄唇缝,竭力想要撬开她的嘴唇。高欢含着耳垂,和季易天一人握住一只白嫩乳峰。他们就这样深深地吻着,季易天对着那娇唇不停地吸允,轻咬,交吻,搅动,裴语涵嘤咛一声,嘴唇不自觉微张,双唇被撬开,那游鱼般的舌头趁虚而出,深入檀口,纠缠上裴语涵的香舌。高欢揪住她腰间的蝴蝶结,向两边轻轻一扯,罗带解开,衣裙宽松。
  裴语涵朱唇被咬,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
  「不管看了裴仙子多少次,每次都觉得是那么的清冽惊艳,没想到,裴语涵你这侍奉二夫的手段,也是这般惊艳。」高欢将那长裙从腰间扯下,却是卡在了挺翘的臀间下不去,于是他用些力气,裙摆才顺着凹凸的身材滑落,露出纤细修长的白腿和早已凌乱的亵裤。
  季易天见此,也松开咬住的朱唇,裴语涵半迷着眼睛,白嫩的脸蛋上泛着潮红,薄薄的红唇处还带着一截透明的晶莹津丝。季易天见此美景,似有些不舍,他伸出食指在裴语涵红润的嘴唇上剐蹭,干燥的手指摩擦,惹的裴语涵一阵不舒服,她抬起头对上那一脸怜悯的眼神,又认命似的低下美丽的嗪首。
  季易天抽身离开,他最后不舍的捏了一下裴语涵挺立的红豆凸起,拿起那本古朴书籍便离去,临走时,他对着裴语涵叮嘱道:「仙子莫要忘了我等协议,务必让高宗主满意。」
  高宗主见裴语涵凄凄的神色,他微笑道:「仙子,高某仰慕仙子已久,每见仙子御风的清冷仙姿总是让高某心神所往,奈何高某有意,仙子无意,才出此下策,希望裴仙子不要责怪。」
  裴语涵雪白的脖颈闪过一丝愠怒的霞色,她如何听不出对方那话语下的轻薄和戏谑。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高宗主打量着眼前态度冰冷的冷艳剑仙,他终是扯下虚伪的面具,开始发泄心中几百年对这绝美女子的淫欲。
  一只手搭上裴语涵的腰间,将她推搡着往桌子走去,顺着纤薄的脊背往下一推,裴语涵上半身就贴在了冰冷的桌子上「嗯……」裴语涵忽然发出一声闷哼。
  一只手用力捏住了她的翘臀,隔着柔软的月色亵裤,握住臀肉开始反复揉捏起来。
  裴语涵没有反抗,静静趴着承受着高宗主的羞辱。高欢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揉捏着那挺翘娇臀,一手拉起她两只洁白的藕臂背负在身后。
  裴语涵低低地嘤咛了一声,他松开那只把玩着臀的手。
  仙子的下半身除了一件薄薄的透着水渍的亵裤,便无它物,高宗主抓住了那亵裤的中央,用力一拉,那丝薄的亵裤被硬生生地拉成了一条线,食指按上了大腿上部娇臀下部的私密之处,他寻到阴蒂的位置,用手指轻轻揉捏着那最私密处,裴语涵微微摇摆的翘臀更加激起他的兴趣,但是他却没有急于揭开那触手可及的泥泞花径。只是隔着亵裤轻轻按压抚摸,时不时拍打一下那弹性极好的娇臀。高欢拨开那薄薄的亵裤,露出下面水灵灵的茂密芳草和两片软软的肉唇。高欢伸出食指轻轻骚挠着阴唇,时不时稍微深处一些,但是浅尝辄止又马上退出。
  裴语涵闭着美眸,睫毛闪动,身子不自禁地微微扭动起来。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食髓知味地裴语涵的情欲犹如洪水般厚积薄发,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不停地激发着她的情欲。
  高欢见眼前的清冷仙子小幅度的晃着翘臀,轻轻颤抖的身子,经验老道的他得意一笑,对准那挺翘白嫩的臀和私密处的下体一阵拍打。
  「啪啪啪」一连串的臀肉撞击声响起,裴语涵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都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雪白的脖颈犹如天鹅般向上伸的直直的,一连串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几乎失禁。
  高欢见仙子难以自持又加了一把劲,他将那臀往上一拎,将那白的不像话的臀瓣高高撅起,掰开双腿,露出股见诱人的花丛。
  他对着那诱人的花穴玉蚌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裴语涵的腰身猛的挺起,她抑制不住的哀鸣起来。
  「你……嗯……别舔那,恶心死了,唔……」
  高欢无情的掰开那双修长玉腿,用舌头剥开阴唇,一阵吮吸舔舐,如获至宝般地吸食着那淫水。那肥厚的舌头如同滑腻的泥鳅不停的往裴语涵的花蚌里钻去,然后猛的舔一下那温暖的腔壁。
  剧烈的快感袭来,一下子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触电般的感觉让她浑身禁脔,下体再也难以抑制,一道洪流破开禁制,本就泥泞的下体洪水决堤,亵裤下半部分瞬间湿透,那渗透而出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强烈的快感让裴语涵腰身一塌,身子侧着躺下,她不停地发出嗯嗯咿咿的声音,俏脸飞霞,那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颤抖起来。
  高欢心中得意,裴语涵俯着身子,小幅度的喘着粗气,俏美的脸蛋满是红润。
  「裴仙子,你怎么这么不禁舔,身子这么敏感,还是说你已经被那季易天调教的别人一摸小穴就淫水直流的骚货了。」
  裴语涵满是情欲的脸上闪过一抹杀意,但很快又被那剧烈的快感取代让她的身子一串串的颤抖不停。
  「听说,你早就是他的胯下禁肏了是么?真是可惜了,若是我早些听闻你的传闻,也许能早点尝尝你这胸前的一对美肉。」
  裴语涵纤长的绣眉微蹙,她颤抖着声音问道:「高宗主说的什么意思?」
  那秃顶胖子嘿嘿一笑,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短小的肉棒对着裴语涵的肉棒摩擦,「世间早有传闻说你裴语涵为了讨好季易天保全剑宗沦为他的炉鼎,奈何我之前一直不曾相信,直到前些时日,见你和季易天空中传神,又见你俩在洞天之中私会,我便猜到你应是在里面挨肏,后来我试探季易天提出用我璇顶派秘术换一晚你裴仙子的身子,他果不其然的答应了。」
  裴语涵闻言,脸上闪过凄凉,不等她开口,秃顶胖子「噗嗤」一声,剥开本就半开半合的阴唇,在找准了位置之后,便一下子插入了藏在萋萋阴毛之下的穴道之中。
  「嗯……啊……」她腰肢一拧,神色几欲崩溃,檀口之中吐气如兰,清冷绝色的秀靥之上落满艳色,一声声低喘娇吟更是哀婉凄艳。
  高欢见裴语涵流露出凄凉的自哀神色,他非但没有怜惜反而是用手扯住裴语涵的长发,如同驾驭一架烈马,裴语涵发出一声娇啼,上半身不自觉的往后弯去,胸前一对雪白的奶子在冰冷的桌面上挤出一截粉红的充血面,两颗凸起的蓓蕾也变得僵硬。
  她清凉如雪的肌肤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俏脸潮红,半眯的眸子说不尽的迷离和诱人。
  高欢动作不停,一股作气,在肉穴里剐蹭几下,来回的抽插起来,他那根短小的肉棒,只能浅浅的来回折腾。他扶起那雪白丰满的臀高高翘起,向后耸动迎合着他的抽插。
  他扯住裴语涵的青丝问道:「裴仙子,我肏的你舒服么?」
  裴语涵抿着红唇,她眸间春光四溢,早已欲起,却是紧咬银牙,不曾开口。
  高欢见此,他扬起手,对着那柔嫩的肥臀落下巴掌,转眼间红痕遍布。
  「问你话呢,说话。」
  裴语涵心中低叹,她轻轻说道:「宗主肏的语涵很舒服。」
  高欢戏谑道:「你好像很喜欢别人打你的屁股,不然怎么一打你屁股你就开口求肏了。」
  「没有……」裴语涵轻声辩解道。
  高欢冷哼一声,他松开手中攥着的青丝,然后双手按住那雪白的翘臀使劲的开始冲刺。失去了支撑,裴语涵如同垂死的天鹅跌落在桌子上。
  「啊……啊……嗯……嗯~ 」
  裴语涵引颈而吟,娇喘不已,娇媚的呻吟带着颤音,裴语涵感觉自己又要攀上一个高峰,触电般的感觉让她浑身禁脔,下体再也难以抑制。但就在此时,秃头胖子突然达到顶峰,颤声道:「我要射在里面了!」随后将自己死死地贴着裴语涵的身子,裴语涵柔软的翘臀被紧紧挤压,他的肉棒和裴语涵的蜜穴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
  「呃~」裴语涵发出一声哀鸣。
  「还差一点……」裴语涵心中低吟。
  高欢喘着粗气,直接将她抱起,拦住她的纤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他从中抓揉出那对丰满弹手的玉乳,掌心玉峰傲人弹手,放肆抓揉着,时而如揉面般搓弄,时而又捏着峰顶红豆拧转。
  待裴语涵回到房间内,她光着身子,秀发后散,坐在热水浸泡的木桶中,她手里拿着那只红色的娇嫩花枝,冷眸之中泛起迷离之雾,右手轻轻抚摸起双腿间的蜜缝……
  ……
  往事未尽,裴语涵从回忆中回来。
  裴语涵心中不免疑惑,廉耻的知与不知,是自己的本性使然,还是只是习惯而已?
  她起身拾起羡鱼剑,一下子握住了剑柄。另一只手握住剑刃,自上而下划过,鲜血渗出,涂满了剑锋。
  君子以自强,不息,女子亦然。
  体内气海正天翻地覆之际,裴语涵心中默念道:「云开秋月行天,剑去流星坠地!」
  一时间,天地骤然放大明光。
  剑气如虹拔地而起,冲破云霄。天云开裂,晨雾消散,沐浴身上的雪白溶光附在衣袂之上,随风飘扬。而她的全身上下像是被圣光淬洗了一番,自带出尘仙意。
  一道光自海梧城出发,向着北域之北而去,如北国之地悬于天上的极光。
  剑光之中,裴语涵一袭白衣纤尘不染。
  罡风之上,裴语涵剑心通明,一朝入圣。
  灵感来源于一位朋友的约稿大纲,想想以我这水平就不接稿了,还是随手写写发出来,同大家共乐算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17 03:13:05

(2)
  剑光之中,裴语涵一袭白衣纤尘不染。
  她面色沉静,不悲不喜。曾经的苦难都不再去回忆,一切都像是回到了许多年前。
  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吗?
  ……
  北域妖族,青城下。
  林玄言再次挥出一剑。在那一剑落下之时,他便知道自己再也抬不起手了。只是那一剑递出,视野之内大放光明。仿佛有一场大雾突如其来,笼罩了自己,举目过去皆是茫茫一片。大雾之中,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
  那双眼像是春桥下的溪水,像是雪原上的胭脂。
  青城之上,出尘的白衣剑仙斩出一剑,杀力盈满天际,通圣境修为全面扑散开来。
  片刻后,那座宏伟的城池,在那白衣女子的一剑之下如同摧枯拉朽般坍塌,剑气纵横四溢,将那城门上的无数青妖大军斩杀殆尽。
  通圣境剑仙,一剑摧城。
  林玄言依在陆嘉静的身旁,他抬起头看着上面的一席白衣随剑气激荡,飘散的长发如水洗般顺滑,随意散发的修为已是让他感到心惊。但更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圣洁娇媚的脸蛋更带着一股洗净铅华的美,犹如褪去凡尘,化为谪仙。短短的时日未见,他这位美人师父,变得更有出尘仙子的韵味了。
  林玄言对上她那双漂亮的眼眸,他苍白的脸颊露出笑容,他笑的很开心。
  裴语涵悬于废墟之上,一袭白裙如流风卷雪。
  那名女子剑仙在斩出了那摧城一剑之后便转身向林玄言掠去,如雪的衣袍包裹了他。
  林玄言看着那如画的眉目,那双眸子就像是新雨洗尽的空山。
  “来了呀。”他声音沙哑而艰涩。
  一道温和的气息流入了他的体内,修复着那破碎的五脏六腑,女子看着他,眼中已经泪水盈盈,她轻声道:“别说话了,我替你疗伤。”
  林玄言咳了几声,他满脸是血,神色却温和至极,“真好看。”
  裴语涵玉颜微红,她仍是清叱道:“不许说话,听到没有?”
  自始至终,林玄言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裴语涵被看得有些不舒服,她看了林玄言一眼:“我有这么好看?”
  林玄言点点头:“好看。”
  “那……”裴语涵顿了顿,问道:“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一旁的陆嘉静别过脑袋,似是没听见般的面不改色。
  “嗯?”裴语涵不肯放过。
  林玄言看着她的脸,只觉得越看越好看,那种好看不只是容颜上的,而是在方方面面,此刻的她,所流露出的剑意已然和承君城那一日全然不同。那剑中的颓丧之气早已散尽,而今如冬柳抽出新芽,春风拂过,自然意气风发。
  林玄言自然而然道:“当然是语涵最好看了。”
  裴语涵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却牵扯出一缕笑意,若有若无,似清风萦绕。
  “语涵。”林玄言在她耳鬓轻声道:“这多么年,不累么,不傻么。”
  裴语涵轻声道:“傻死了。”
  “对不起。”林玄言道。
  裴语涵摇摇头,“这次不许走了。”
  “不走了。”林玄言轻声道。
  “师父……”白衣女子对着少年柔声道。“是你么?”
  林玄言没有说话。
  她将头埋得更深了,呢喃地喊着师父。
  “好一对苦命鸳鸯,不若你们师徒二人,今日便留在这青城之下吧。”青妖族长玩味的看着城下的几人。
  裴语涵站起身,她温柔的面色恢复淡然,抬起剑随手划出一道剑阵,护住几人,冷声道:“就凭你能拦得住我?”
  青妖族长眯起眼睛,他身后生出无数碧绿藤蔓,延展到那瘫倒的城池上。
  “好一个通圣境修士,真乃我妖族之大不幸。”青妖族长打量着那傲然屹立的动人女子,只觉心神涌动,不免咽下口水。
  剑阵之中,裴语涵一席白衣胜雪,绝世英姿绽放,裹在剑装下的曼妙娇躯丰满修长。青妖族长盯上她那胸前鼓囊饱满的部位,情不自禁地舔了舔舌头。
  要不在未得到邵神韵之前先拿她开开荤?但是很快他便断了这个念头。通圣境不比其他境,若是不能杀死,给了片刻喘息机会便会后患无穷。
  裴语涵突兀的看向另一边。
  苍穹之上,黑云压城城欲摧。而其中,有一轮红日捧出,耀眼无双。于是周围的黑云倏然消散,其后天空青蓝如洗。
  青族族长浑身剧颤。他望着黑云之上那个来人,满脸不可思议。
  那如城墙般固若金汤的黑云渐渐稀薄,其后有天光透出,一束束落下,将其切割得四分五裂。
  来者已经站到了裴语涵面前,一眼都没有看他们,只留下了一个红衣红裙的背影。
  “邵神韵……”高楼之下,那个身材干瘦的老人忽然放肆而笑。
  ……
  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那是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林玄言翻书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太多反应。
  推门进来的是裴语涵,她走到林玄言身后,捡了张椅子坐下,静静地看着这个容颜尚有稚气,气质却有些老成的少年。没有了那白衣剑仙盛气凌人的模样,乖巧得像当年那样。
  他再也翻不下去书,将书搁在架子上,转头望向了裴语涵,裴语涵端正地坐着,挺胸直腰,衣衫穿的一丝不苟,看上去很是端庄美丽。她现在个子都比自己稍高了,一头乌云流雪,一袭素衣窈窕,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姐姐。而这个女子,在没太久之前,自己还口口声声喊过她师父。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正要开口,裴语涵却拥了上来。
  毫无征兆的拥抱下,林玄言显得有些没有预料到。他不知道该后退还是不同,双手依旧僵硬地垂在身侧。他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的额前有些松软,像是陷进了什么东西一样,那种感觉很软,很好摸,也有些熟悉。他迟疑了两秒之后幡然醒悟,即使是他也有些耳根微红。他伸出手扶住了她的双臂,想要轻轻推开她。
  只是裴语涵抱的很紧,仿佛想要硬生生闷死自己。
  这一次裴语涵没有再哭泣,她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幸好抱了一会之后,裴语涵便主动松开了手。
  “你嫌弃我了?”他问。
  “我喜欢你。”她说。
  林玄言轻轻撩开她侧靥垂下的发丝,光洁的容颜上,一双眸子像是映着秋水。
  对于那个举世闻名的女子剑仙,大家更多的是敬重。而若是看到这番模样,便一定会心动。
  而林玄言却觉得有些酸涩。
  裴语涵忽然身子前倾,吻上了他的嘴唇,在思想麻木的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上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猝然划过。
  这一次他没有抗拒,也拥上了她,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林玄言挥动衣袖,随手将桌案上的书目推到一边,他反身将裴语涵面朝自己,按到了桌案上,裴语涵没有任何反抗,她顺从地半躺在桌案上,高高挺起那对傲人双峰,似是任君采劼,林玄言俯下身,对着她雪白的脖颈和斜襟衣衫间露出的肌肤反复亲吻,林玄言一边亲吻一手下探去解开她的罗带,裴语涵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衣带,但是很快又松开了,林玄言顺利地松开衣带,手指勾开裙裾的侧摆,轻轻撩起,露出其间雪白的大腿,他的手如游鱼划入裙摆之间,上下求索,惹得裙摆不停抖动起伏,而裴语涵只是轻轻咬唇,压抑着那哼哼的呻吟声。
  林玄言对着这具娇躯揉弄了一番,将她的情欲再次撩到了那将泻未泻的高潮之后,忽然啪得一声猛然地打了一下她的娇臀,瞬间的刺激汹涌而来,裴语涵高高引颈,美目圆瞪,发出了极致舒爽的娇吟声,她扭过头,看向林玄言的目光有些幽怨,似是在责问他为什么忽然打自己屁股。
  林玄言却没有解开自己腰带,做出那裴语涵所想的羞人之事,而是笑问道:“语涵师父,你的屁股好软啊。翘这么高是做什么?”
  裴语涵愣住了,片刻之后才想起了那一日他们的对话,瞬间反应过来,于是神色变得更加幽怨,好啊,原来你还要玩这一套,真是使劲作践自己。但她脸上却换上了那副刚刚认识林玄言之时的清冷表情,厉声训斥道:“徒弟你做什么?快放开师父!”
  林玄言用一种阴森森的口吻说道:“徒弟想学什么,师父不就应该教什么么?今天徒弟想学这个,师父你忍心拒绝?”
  裴语涵不停地挣扎着手臂,又羞又恼:“放开我,你再这样小心我门派戒律伺候。”
  林玄言道:“师父真是说笑了。”
  谈话间,林玄言已经开始撕解她的裙衫,而裴语涵拼命挣扎,真的就像是一个即将被自己亲徒弟强暴的美艳师父一般。
  今天林玄言格外粗暴,甚至开始撕扯裙摆,不顾一切。
  “我的美人师父,你就从了我吧。”林玄言嘴里戏谑着挑逗怀里的美艳动人的女子。
  裴语涵脸上带着羞赧,她把头紧紧埋在桌子上,白嫩的翘臀撅地高高的,不知不觉还对着林玄言轻轻摇晃了几下那白嫩的屁股,感受到林玄言那双温润的手掌拂过自己的臀瓣,她脸上红扑扑一片,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师父,你就要了我吧。”说完,她回头对上林玄言的视线,修长的脖颈上羞的一片红霞。
  林玄言呆滞片刻,随后笑着用手拂过她那娇嫩挺翘的臀瓣,丝丝缕缕入股,他对着裴语涵张开的玉蚌口吹着热气,打趣道:“谁知道,前些日子一剑摧城的白衣剑仙裴语涵竟是一个……”
  “一个小浪货!”
  裴语涵剑眉低垂,满脸都是红晕,也不拒绝,也不同意,她羞涩的像是一个刚出嫁的闺女,那沾满雪白脖颈的红霞像是少女的深情告白。
  书桌上的娇躯静静的摆放,就像一朵待人采摘的娇艳鲜花,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在加上那白衣剑仙清冷的脸蛋上散发着时而哀怨、期待的眼神,没有人能把持住。
  林玄言望向那水洗般的披散长发,顺着纤细的腰肢平铺,几缕长发被裴语涵撅起的臀顶起。他伸手轻轻摘起,温柔的顺着发丝扶过裴语涵的小脑袋,林玄言轻轻呢喃道:“语涵,你真的长大了,如今身子已这般诱人,为师……”
  话还未落,推门进来一个青衣女子,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慌乱的师徒二人,意义不明的笑道:“你们看我干什么?”
  裴语涵羞红了脸,她连忙收起撅起的白臀,一边束紧自己的裙带,一边整理衣衫,她的美乳露出了半个,雪白的白嫩中一抹嫣红鲜艳夺目,裴语涵不停扯着衣领想要遮住,可遮住了上半身又露出了下半身洁白如玉的腿根和大半如雪的臀瓣,羞的平日里清冷倾城的裴仙子低头不敢看向别处。
  林玄关面不改色的对着陆嘉静说道:“我方才在给语涵讲解一些剑道之上的疑难问题。”
  ……
  数日后。
  林玄言道:“再过几日我要出去一趟。那天你陪着语涵,不要告诉她这件事。”
  陆嘉静惊讶道:“出去?去哪里?”
  林玄言道:“自然是去城外。”
  陆嘉静道:“你怎么出去?”
  林玄言平静道:“这个大阵本就是境界上的压制,境界越高便被压制的越厉害,所以普通人反而能进进出出,而我们却出不去。但是一旦那个人的境界超过了他们,他们便无法阻止,他们境界极高,连此时的语涵都差了一些。我的修为虽然远远不及他们,但是在单纯的境界上,整个琼明恐怕也没有再高。”
  陆嘉静很是吃惊,最后只是问:“那你想要去做什么?”
  林玄言道:“杀人。”
  “杀谁?”
  “阴阳阁阁主季易天。”
  门外,一席白衣静静的站在窗外,她纤长的手指不禁的划过手中绽放着寒芒的剑身。
  ……
  承君城往外十里有一个破草棚子。
  棚上覆挂着粗粝的霜雪,寒风打着茅草,沙沙的刺耳鸣响犹如刀背敲打。
  茅草棚的门敞开着,因为是冬季的雪夜,黏稠的雪花哗哗地拍打过来,门槛,窗台,木棂,石缝之间都沾满了雪,厚厚地堆叠起来。
  于是那扇大门更像是盲人的眼,一眼望去如堕深渊。
  一个身穿黑白道袍的中年男子在风雪之夜凭空出现。
  他两鬓上沾着花白的雪,看上去犹似鬓霜。
  他气度从容,表情平静,一双深邃的瞳孔默默凝视着那扇门,不知在想什么。 他的从容和平静源自强大。因为他是阴阳阁的阁主,两百余年前便迈入了化境。 阴阳道分两术,一是最原始的阴阳采补,而是七魂八魄的阴阳循环,这两者相辅相成,最终负阴抱阳,成就最高的天地至理。那是通往圣人之路,所以被称作通圣。
  而他苦修二百载,甚至曾多次以当代最优秀的剑道女子作为鼎炉,如今境界已是百尺竿头。即使是放眼王朝,能与他实力匹敌之人也屈指可数。
  除了那位化境巅峰的白衣剑仙,没有几位能威胁到他的性命,如今那位女剑仙被困皇城,其余各宗掌教虽有许多人看自己不顺眼,但是又如何是自己对手?
  一想到那白衣女剑仙,他又不由有些遗憾。他隐隐有种感觉,若是再与她进行一场契合大道的阴阳交欢,说不定自己就可以破开那道门槛。
  而她如今困在皇城,自己若是威逼利诱。说不定还真有机会。
  他一想到她曾经赤裸着跪在自己身下,浑身颤抖地含着自己阳具,一脸清艳娇媚又不情愿的样子。他周身的修为便忍不出喷薄而出,将周围的大雪激荡成无数碎末。
  激荡的法力将白雪碎成细细的白雾,围绕在他的周遭,待他从那破草棚子里走出,绵绵的雪雾里隐隐约约走出一个绰约的高挑身影,她身着白衣,卷地而过的劲风吹动她的衣诀,勾勒出动人的身段。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她一人便好似夺取这所有光彩。
  目视那款款而来的清冷身影,季易天似有些难以置信,下一刻他心中火热,正准备开口戏谑挑逗两句眼前的白衣剑仙,还未出口,他神色忽的一凛,却见那女剑仙手腕一转,下一刻,手心便握住一把绽着寒光的长剑,她一剑斩出,青虹平地起,尽显峥嵘,天地间便被肆虐的风吹雪走。
  美人如玉,剑如游龙。
  迎着那淡然女子的步伐,季易天眼里就只剩下一道白中透着漆黑的丝线,紧接着,一道灼热耀眼到让人睁不开眼的剑光毫无征兆地亮起,仿佛干草间溅入了一枚火星,燎原火光冲天而起,照彻四野。仿若连他的一切都将要被一同斩去。
  此刻,女子剑仙的通圣修为毫无保留地显化出来,彻底地释放出独属于剑道的杀伐之气。
  季易天仓皇躲过裴语涵随手斩出的一剑,他狼狈起身,嘴角带血。
  季易天擦去鲜血,带着无奈的苦笑,他掸去道袍上的碎雪,不失风度的作揖,朗声祝贺道:“恭喜仙子入通圣之境,季某用尽手段,却还是慢了仙子一步。从此,天地之大,没有任何人能限制仙子的去留了。”
  裴语涵不冷不淡的看了她一眼,将剑抬起指向季易天,星眸如同平静的湖泊般冷淡,她清声道:“季阁主,无需多言,我们之间早该有个结果,你辱我身子,任人凌辱我的清白,这些姑且不论,语涵已经明白,那些过往都是我自己挣脱不开心结所致。”说到这,裴语涵抬起好看的眉毛,她想起林玄言的一席话,心中浮起暖意。裴语涵纤长的手指并起,掐成剑诀,顺着洁白的剑身划过,她望着那个曾经让她屈辱的说不出话的男人,如今在自己的随手一剑下狼狈喘息,心中愈发的想清楚一切。裴语涵注视着季易天低语:“阁主终究为了语涵的天真起了些作用,本想留你一命,可杀你,是他所想,我不愿他陷入危险之中,季阁主,语涵,今日特来送你上路。”
  季易天捂着胸口咳嗽道:“为何?仙子就不能与季某商讨一下,且当年仙子你与我多次行夫妻之事,那种种姿势交合之情,仙子为何能如此冷酷无情。”
  裴语涵面色浮现红晕,她注视着季易天,清声道:“阁主不要在挣扎下去了,如今我已明白,过去委身与你们不过是语涵自己放不下罢了,如今往事就让它和阁主一同随风散了吧。”
  季易天望着不远处仙姿卓约、白衣胜雪的白衣剑仙,虽然身处险境,但他任不可避免的多瞟了两眼那清丽绝美的身姿,入了通圣,她似身段变得更加俏丽诱人了。
  裴语涵不在等待,她下颚微仰,黑亮泻下的长发骤然激荡。剑光点燃了她的眼眸,澄明如镜的瞳孔里,星火消沉,月色昏暗,连天空也显得那般遥远。
  她调动全身的法力,务求不留下任何机会,哪怕仅仅一丝。
  法力顺着全身流淌,如同江河汇海,汇入手中的剑身,衬的仙子佩剑如同雪白的星芒,就在她全身气势汹汹,攀上顶峰之际,季易天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他手里掐了一个微小的剑诀。
  片刻后,裴语涵突兀的感觉到浑身剑气突然暴起,她神色有些慌张的内视己身,突然发现一颗漆黑的道种在她的气海里浮现,将她的气海搅的天翻地覆。
  若是平时,裴语涵自然可以凭借强大的修为控制住,然而此时她浑身的剑气已经涌入剑身,那恐怖的一剑正蓄势待发。
  “噗!”
  白衣女子身子踉跄前倾,一口鲜血咳出,喷溅在地面上,而那白衣胜雪的身子也踉踉跄跄的不稳起来。
  “裴仙子,你这是怎么了?”季易天试探的往前两步。
  眼睛闪过阵阵黑芒,裴语涵的眼眸一闭一闭的,如同将要昏睡过去。
  “不行,师父,师父还在等我!”
  强弩之末的裴语涵紧咬舌尖,嘴唇上泛着血迹,她猛的抬起手中的羡鱼,对准季易天挥出那惊天一剑。
  “轰!”
  如同平地起惊雷,天空被斩出一大片空白,剑气搅碎云层,阴沉的天空一片澄净。
  裴语涵看着那冲破天际的剑气,凄然一笑。
  这一剑,空了。
  她单膝缓缓落地跪倒,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撑着地面,她将剑插入雪地,还试图站起来。
  季易天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抬起她颤抖的下巴,看着她白衣上染着的点点血迹,眼中带着怜悯,他抹去嘴角的血迹,庆幸地说着。
  “裴语涵啊,裴语涵,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蠢,呵呵,差点被你这个蠢女人取了性命。”
  裴语涵倔强的别过脸,她眸中含泪,却没有流下。因为师父曾经说过,无论遇到什么都要坚强。
  可是,师父……
  裴语涵低下头,她身前站着的男人静静看着她白嫩的脸颊缓缓滴下几滴斗大的泪珠,濡湿她胸前的红色血迹。
  季易天看着眼前气息紊乱的裴语涵,此时,在那颗道种的控制下,她浑身的修为十不存一。
  季易天稳住修为,之前裴语涵那一剑还是给他造成不少的伤势,他走到裴语涵面前,看着她倔强的撑着剑,看着她苍白如纸满是泪水的俏脸,默不作声地揽起她的胳膊,一把抱起了她。
  白衣剑仙身姿高挑,季易天两只手抱住她往肩膀一扔,裴语涵就安稳的被他擒住,刚刚,他已经锁死了这个娇媚清冷剑仙的一切修为,现在的她犹如一个不会动的玩具。
  通圣境的修为,不得不防。
  裴语涵原本明亮自信的眼眸,此时静的如同深海,她突然想起林玄言还不知道这一切,原本痛彻心扉的道伤也淡去了几分,她挣扎着推搡着季易天的后背,一切却只是徒劳。
  季易天回头望着身后被犁的松软的地面,袖子一挥,便将其中的痕迹抹去。
  做完这一切,季易天御风而起,当风吹动他的脸颊,季易天才恍如隔世的回过头来,感受到身后裴语涵的挣扎踢腿,他对着肩上被俘虏的美艳仙子的翘臀狠狠拍了两巴掌,传出“啪啪”的肉感脆响时,他才畅快的引天长啸起来。
  “老实点,裴仙子,接下来咱们换个地方好好谈谈!”
  罡风之上,隐隐约约传出一阵清冷动人的娇媚喘息声,伴随着时不时的“啪啪”脆响,更加引入遐想。
  ……
  青天上,灰蒙蒙的云层被那蓄势一剑斩开,深处还可见得一道极长的细线破开天际,那是裴语涵斩出的惊天一剑。
  已有修士被惊到远远的探查此地的动静,心中不免惊疑低语。
  “不知是哪位大修士在此显露神通?”
  碍于那惊人的威势,众多修士皆是远远惊叹,私下猜测这又是哪位剑道大能。
  天际空明,除了罡风流转在法力周遭,便只剩下季易天难掩的粗重喘息声。
  裴语涵羞耻的撅着屁股趴在季易天的肩膀上,任由季易天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腿根部。
  曾经无限山河幻灭,如今眸中只余死灰,再泛不起一丝波澜。
  裴语涵别过头,眼角沁出清泪,手臂颓然下垂。
  气海里,那颗漆黑的道种浮沉。
  裴语涵无力反抗,感受着大腿上异样的触感,她脑海里闪过一段段零碎的画面。
  那一天自己也是在床榻上高高翘起娇臀,仍由阴道主随意抽打屁股。
  那一天白衣相逢。
  自己笑着说道:“师父你可要好好修行啊,你现在法力这么低微,怎么保护我呀。”
  “你嫌弃我了?”他问。
  “我喜欢你。”她说。
  看着他震惊呆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自己,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的样子。
  想到这裴语涵也露出痴痴的笑容,嘴角还沾濡着血迹,让那绝美的笑靥也显得有些凄美。
  ……
  夜色澄净。
  焚灰峰一峰独恃,傲立夜色,峰顶浴着月光,灰白的草木反射着银芒,望上去竟像是陈年的雪。
  阴阳阁上,有修士掠过。
  临近焚灰峰,便有大河之声拍岸而来,夜虫低鸣在耳畔幽幽不绝。
  此时外面正午月色正明,一个身穿黑白道袍的男人抬腿迈入地牢之中。
  此人便是阴阳阁的长老,昔日借着送信之事要挟过裴语涵的季修。
  他走进被设下禁制的地牢,门忽然缓缓地开了。
  季修先是走到带着淡淡笑意的阁主面前示意,随后又看向前方的一个人面兽纹漆黑大鼎。鼎内蜷缩着一个浑身赤裸的昏迷女子,身段丰腴,腰肢细长。白皙的肌肤上扶着一层淡淡的绯红,细密的纹路如蚕茧织成,很是妖异。
  正是此前秘密刺杀却失败被俘,由阴阳阁阁主扛回来的寒宫剑仙、通圣境大修士裴语涵。
  从他的视线看去,可以看见裴语涵蜷缩着身子的样子,甚至可以看到她挺拔胸脯上那嫣红的蓓蕾,皎洁的月光洒在裴语涵白皙妖异的身躯上,莹白色的光芒下是她完美的身体,如象牙塔一般的颈项,光洁如瓷的肩膀。再向下是翘立起的美乳,和平坦的小腹一起形成完美的弧度。盈盈的水光之下,依稀露出光滑细腻的大腿,乖巧裸着的双足,在荡漾的水光下更显得玲珑好看。
  夜晚的空气很冷也很安静,从裴语涵修长紧绷的玉腿上划过,季修情不自禁咽了一口气。
  昏睡的女剑仙依旧纤尘不染,只是眉目间带着些倦意,没有了那昔日白衣剑仙盛气凌人的模样,此时蜷缩在鼎中,乖巧得像是一个安静的深闺女子。
  方才的场景在他脑海中翻滚不停,他隐约猜到了原因,但是还是有些不解。
  季修缓缓踱步大鼎旁,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她浮于水面的坚挺玉乳,即使是水波荡漾,依旧掩盖不了她那山峦起伏的优美曲线。
  化境之上的女子本就与仙人无意,一举一动皆是剑气,一颦一笑皆是绝景,即使昏迷不醒,秀眉也时蹙时松,展现着惊人的美貌。
  季易天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却没有多解释,只是擒着淡淡的笑意,看向那鼎中的仙子。
  裴语涵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有层层玄奥的荧光在她的躯体上游走,让她舒服的不想醒来,心中却又好似有一人焦急的在喊她。
  “语涵!语涵!快醒醒!!”
  “再不醒就来不及了!语涵!”
  裴语涵感觉自己似乎在做一个梦,每过一段时间,她的身子便会辗转一下,看上去不是什么好梦。忽然她身子猛的一震,嘤咛一声,方才如梦初醒般的看向二人。
  她抬起头便对上季修微眯闪着淫邪直勾勾的眼光,裴语涵低头,发现自己身下雪白似的肌肤绽放,如同出水芙蓉。
  看着自己沉甸甸却丝毫不下垂的胸脯展露,难免有些羞赧之意。
  身为一名剑修,裴语涵常常以白布缠裹胸部,使自己身形灵敏,出剑伶俐。
  此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贴身的衣裙早已被褪去不见踪影,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颤颤巍巍的乳峰毫无遮挡,配合着她矜贵圣洁的容颜,更是美得让人无法直视。想起此刻自己春光乍泄,裴语涵连忙抬起玉臂挡住自己的胸前的嫣红,更是蜷缩身子将那对白皙的酥胸埋入水面,只露出染上红霞的修长脖颈。
  她神色阴晴凝重,谨慎的打量着周遭环境,昏暗的地牢之中只有烛光轻轻跳跃,面前正对着二人正是昔日凌辱自己的阴阳阁季修和季易天。
  见堂堂轩辕王朝女剑仙竟然露出如此小女子情态,季易天露出得意的笑容,季修更是淫笑着嘲讽出声。
  “想不到你裴大剑仙还有如此小女子的姿态,裴仙子,几日不见,你的身段变得更俏了。”
  “就是不知你这下面的粉穴似乎还想我上次肏你时那样紧致。”
  闻言,裴语涵脸颊绯红,似朝霞映雪,转瞬间又变得苍白。她身躯微颤,宛如风中弱柳,轻曳生姿,却又带着不容侵犯之姿。朱唇轻启,却吐不出半句句话来。
  裴语涵的余光瞥了一眼季易天,终于冷静了下来,她蹙着剑眉,看了一眼身上已经变淡的妖异纹路,然后深呼吸道:“季易天,你对我做了什么?”
  对上裴语涵凝重的表情,季易天面色淡然,他气度翩翩,款款走到裴语涵的身边,伸出手握住那光洁圆润的裸肩,一边细细摩挲体会,一边淡然自若道:“仙子不必惊慌,这是我阴阳阁的秘法,对你这等世间绝顶的炉鼎最是绝佳。”
  “以后能有仙子这等佳人为伴,真是季某的荣幸。”
  裴语涵脸色难看的盯着他,浑身的修为震荡,引得黑鼎内的水波一阵阵的颤抖。
  就在刚刚,季易天碰上她身子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气海解开了。此刻,裴语涵的通圣境修为显露而出,惊的季修脸色大变,连忙后退。
  季易天低头道:“裴仙子,看来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裴语涵冷冷的盯着他。
  不等裴语涵施法,季易天低哼一声,裴语涵顿时发出一声啼哭般的哀鸣,浑身法力松软散去,浑身上下浮现出诡异的黑红色纹路,下体好似一下被塞满,快感汹涌来临。
  待季易天停下,裴语涵几欲泪下,她檀口喘着粗气,哀鸣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易天抬了抬手,抚上裴语涵精致的脸蛋,他得意笑道:“据说几千年前,有一个惊才绝艳的女仙师,叫欧冶晴,年纪轻轻便迈入通圣,得了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人两大名号,后来有一天,有个曾经被她打落深渊的男人来找她寻仇,两人按约定在一个空无一人的道管中决战,没有旁观者,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结果,所有人都觉得女仙师会很快杀了他走出来,可是结局却极其出人意料,最后竟是那门打开,那天下无敌的女仙师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赤身裸体地扔了出来,那身体上更是沾满了淫液里,想必在其中已经被奸淫了许多遍了。后来那女仙师表面上依旧是山主,但是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是那男人的禁脔女奴了,裴仙子今日体验的黑鼎秘法,便是那男人传下来的炼制女奴的密咒。”
  说完,裴语涵精致的容颜顿时有些煞白,鼎中袒露的大片白嫩肌肤泛着盈盈水光,诱人心弦。不等裴语涵说些什么,季易天一把在裴语涵的惊呼声中将她从鼎里抱出来扔到地上。
  顿时,她香软的身子赤裸着跌在地牢里,凹凸有致的身姿配上裴语涵此时六神无主的恍惚神情显得这位寒宫剑仙分外柔弱。
  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地大声透过惨白的朱唇喘着气,修长白嫩的长腿,泛着盈盈水色的红润玉足,精致玲珑的粉趾颗颗饱满,像是害怕般的紧紧蜷缩。
  季易天捧起她的低垂的嗪首,认真梳拢如洗写意青丝,注视着已经双目无神的裴语涵。
  季易天道:“从此以后,裴仙子,想保住你剑宗上下的性命就乖乖的做我阴阳阁一个大奶的剑仙母狗。”
  裴语涵那原本清冷的面容上添了许多嫣红,她咬着下唇,一双如水的眸子里尽是屈辱和恐惧,赤裸身子依旧还在微微地颤抖。
  蜷缩在地上的裴语涵此刻看起来诱人,绣眉紧皱,被水打湿的发丝胡乱的贴在苍白的脸蛋上看上去分外柔弱惹人怜爱。
  季易天走上前,脱下裤子,见那绝世的通圣境剑仙跪趴在自己面前,一脸得得意和享受,他命令道:“裴语涵,乖乖给我含含屌,不然我就把你赤裸着绑到外面的大殿柱子上,让你岔开大腿,让我阴阳阁的一众弟子一个接着一个地轮番操你的嫩穴,揪你的奶子。”
  裴语涵娇躯微震,那已然傲立的巨龙对着她精致的脸蛋,滚烫的意味自脸蛋一直传达到她的内心,裴语涵那纤美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俏脸似是因为耻辱的原因而一片羞红,那双漂亮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季易天像是要杀了他一般。
  见裴语涵仍是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季易天向早已忍耐不及的季修示意一眼,季修狞笑着向前,啪得扇了裴一巴掌,怒道:“你还以为你是那人人敬仰的仙子?你现在在阁主面前就是一条母狗,装什么清高?裴语涵,以前又不是没吃过,给多少男人吃过屌了,连高欢那个肥猪都上过你这婊子,还在这装什么仙子。”
  裴语涵捂着红起来半边的脸低着头,脸色有些低沉,秀丽的长发垂在侧靥边,似是内心在不停挣扎。
  季修继续羞辱道:“裴语涵,还在那什么高冷的仙子,都那么多人上过你了,真以为自己迈入了通圣就摆脱自己母狗的身份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阴阳阁的弟子叫过来把你轮奸了。”
  “季修,不要再说了,我做便是……”裴语涵轻轻叹息,她抬起头看了季修一眼,又扬着白皙的脸庞,面色复杂的盯了一会身前的季易天。裴语涵俯下身子扶住了阴茎的底端,小口含住了那根肉棒,季易天只觉得下身一阵柔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就闭着眼,很是享受眼前的赤裸仙子的服侍。
  季修站在一旁望着裴语涵窈窕的身段侧着跪趴在地上,被秘药粘湿的长发顺着香肩写意地垂在胸前,两团雪白耀眼的乳球巍峨起伏,往上是一只纤纤玉手握住肉棒根部,小口细细的舔舐着身前男人的前段,如雪的肌肤泛着粉红色,清雅圣洁的脸蛋带着备受屈辱的神情,让他恨不得冲上去代替阁主狠狠的肏弄眼前的女子。
  看着裴语涵此刻屈辱的样子,季修故意怪叫道:“裴语涵,几日不见,你这侍奉男人的口活可又有长进,是不是背着我们阁主又偷偷找了几个野男人来调情啊?”
  裴语涵冷冷地撇了他一眼,一边用舌头细细挑弄着肉棒,越渐深入,一边含糊道:“没有。”
  季易天一边享受裴语涵的服侍,一边笑意盈盈地摸着她白嫩极佳的脸蛋,打趣道:“上次高欢宗主应该没有满足仙子吧,我看你整日和你那徒弟眉来眼去,莫不是私下偷偷早已违背师徒伦理,整日在寒宫里宣淫?”
  听到这,裴语涵心中微有黯然,“玄言……”
  裴语涵心中想着,但嘴上动作却是没停下来,含着肉棒而有些凹陷的侧靥,香舌倾吐,吮吸缠绕。
  眼见这位修为绝顶的清丽仙子屈辱的跪在自己面前含精吞屌,季易天实在忍不住了,她按住了美人的脑袋,肉棒毫无怜惜之意地快速抽插起来,在朱唇之间进进出出,裴语涵唔了一声,季易天忽然按住了她的秀发,她不停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两手死死按推着他的大腿,想要挣脱开来。 可她的挣扎不过徒增快感,季易天按着她的脑袋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她把她的小嘴当做嫩穴,飞快地抽插着。
  毫无征兆,一阵滚烫的的浓精在裴语涵口中爆出,直贯喉咙。裴语涵忍不住咳嗽起来,她拼命抬起螓首挣脱,美人眼神清澈迷离,带着微微泪痕,她伸出青葱玉指抹去嘴角溢出的一段浑浊精液,而口中依旧含着许多,她抬起凄迷的眸子望着那身体舒张的男人。
  季易天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不时从裴语涵嘴角留下的白色精液,季修也带着淫荡的邪笑跃跃欲试的站在一旁。
  裴语涵一边咳嗽,一边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神色几欲杀人。她擦去唇边浑浊的液体,心中不免涌出难言的心绪。
  即使曾经习惯自如地跪下为男人含屌吞精,俏舌拨弄,但那时还有着为了剑宗存续的大意遮挡,如今成了通圣,却依旧如过去那般乖乖跪在男人身前吹笙含萧。
  是自己的本性使然,还是只是习惯而已?
  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浪荡女子?
  她想不明白。
  刚服侍过的男人很明显不会轻易放过她,伸手抓住裴语涵的粉藕玉璧,将她香软光滑、不着片捋的身子扯入自己怀中。
  裴语涵神色很冷,却也没有太多的抗争,不知是不能还是不敢。
  季易天双手抓住了那一对丰满的乳峰,双手用力揉捏,毫不留情,丰腴柔软的美肉便在指间四溢开来,雪脂般滑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裴语涵感觉自己的乳峰被握在了手中,季易天毫不留情,疼的她呜呜嗯嗯地叫了几声。
  “啊……松开啊……嗯……啊……不要这么用力……疼。”
  季易天冷哼一声,双手加大对怀里清媚仙子双峰的蹂躏,时不时扯住双乳上的蓓蕾揪弄两下,长叹道:“裴语涵,以往你我约定在身,可是血契却也束缚着我不敢对仙子过多逾越,每每想要体验仙子的后庭,你都态度冷漠的拒绝。今后则不同了,我要揪你的奶子你裴语涵就得捧着胸让我来揪,我要肏你的嫩穴你就得撅着屁股让我来肏,知道了吗?”
  说完,季易天拖着一个长音,两只手狠狠的扯起裴语涵胸前的挺立的嫣红,将那丰挺的大奶扯成木瓜似的的长条,裴语涵发出哭泣似的哀鸣,推搡着想要挣扎怀抱。
  “啊……别,别这样!”裴语涵用尽全力扭动身子想要挣脱禁锢,可是她的扭动却只能给季易天徒增一些情调。 两具肉体就那样纠缠在了一起,裴语涵神色痛苦中又带着屈辱的羞涩,粉颈玉背上都染上大片的红霞。
  季易天冷哼道:“裴语涵,从此你就是我的炉鼎女奴了,还敢拒绝主人,该打。”
  他松开裴语涵胸前的两团丰乳,露出被揉捏得布满指痕的奶子,乳峰上的蓓蕾也随着玩弄早已挺立嫣红。
  季易天揽起她的胳膊,一把抱起了她,裴语涵个子很高,抱起来有些吃力,裴语涵低着头重心不稳,下意识的一只手搂抱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捂着自己乳峰,低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把手放开!把奶子露出来!”季易天严厉的喝道。
  裴语涵咬着嘴唇,面色挣扎,片刻后还是轻轻放下手臂,没有了手臂的遮挡之后,那胸前傲人的玉兔直接弹跳出来,胸顶蓓蕾颤颤巍巍地妖艳着。
  季易天一只手搂着裴语涵的白腻翘臀,一只手扬起来对准她胸前袒露的大白乳狠狠抽打起来。
  “啪!”
  “呃~”
  “啪!”
  “别打了……我错了……”
  “啪啪!!”
  “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大声点!说你错哪了!”
  裴语涵缩了缩身子,但在这男人怀里,她还能往哪跑呢,又羞又恼道:“我……”
  “啪!”
  “我……”
  “啪!”
  裴语涵似有心结,依旧有些犹豫,只听啪的一声。季易天用力拍打了一下那充满弹性的娇臀,厉声道:“快说!”
  “我,我不该拒绝你……我错了……”
  裴语涵断续出声,她深深埋着脑袋,长发披散,身子娇颤。
  季易天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怎么?裴仙子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吗?”
  他顺着脸颊滑落,抓起一只令人沉醉的酥胸蹂躏起来,那对神女玉峰在手心不停的变换着形状,让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裴语涵沉默不语,白腻的肌肤泛着羞涩的春霞,只是眼里一闪的杀意略过。
  抓住那玉女峰上娇艳的蓓蕾用力一捏,季易天道:“还没认清形势?乖乖叫两声主人,我就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毕竟你这种清冷的仙子人间难得。”
  裴语涵吃痛,抿唇不语。
  季易天将手从白嫩的软肉上松开,轻轻抬起裴语涵光滑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说道:“裴语涵,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大不了我把你卖到青楼去让整座皇城的男人都把你上一遍,你那个叫俞小塘的弟子也是个小美人,信不信我把她抓来跟你一起当青楼的头牌?”
  裴语涵忽然有些担心,心中绞痛,闭上眼睛低声求饶:“不要……”
  季易天脸色一狠,右手捏住她的乳头反复揪弄:“说!自己是主人的母狗。”
  裴语涵眼角沁泪,颤抖着好听的声音:“我是主人的母狗……”
  “贱货。”
  “我是……贱货。”
  季易天淡淡道。
  “你错哪了?”
  裴语涵闭着眼哀怨道。
  “我不该挡住主人玩自己的身体……”
  裴语涵忽然觉得诚惶诚恐,许多年前,她还是一个真正的清冷剑仙的时候,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能对着一个憎恶的人大声喊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来。
  特别是等她衣服被扒光,奶子被肆意扯弄,娇臀被无理抓捏之时,那些蒙尘的念头都渐渐通透,而自己的所思所追便更是茫然。
  自己这是怎么了?
  下一刻,她又自嘲般的想道。
  如今,裴语涵你是真的身不由己了。
  ……
  看着犹如母犬的裴语涵此刻屈辱不甘的遭遇,季易天心中浮沉,不免暗想,往日里虽是肏上了裴语涵的粉穴,却每每反抗,不遂人愿。如今裴语涵修为更上一层楼,却如同女奴般任人摆布。
  今日不同往日,如今那黑鼎秘法不仅将项圈牢牢套在裴语涵的玉颈上,链子还死死控制在自己手里,任凭她裴语涵修为通天,如今是怎么也逃不出自己手心。
  他暗自和季修对视,各自点头。
  只要今日事成,也许她将成为阴阳阁第一位通圣境女奴。
  季易天将裴语涵一甩,她重新玉体横陈倒在地上,胸前那那硕大的美乳晃动不停。裴语涵下意识地把手臂横在胸前遮挡,但她如何能遮挡住这波涛汹涌的酥胸。
  季修在一旁怪笑道:“裴仙子,啧啧,你这一对大奶真是人间极品,以后要不你出门都不许裹胸了吧?只穿一件你那黑白的剑装怎么样?”
  裴语涵缩了搜身子,捂着自己的胸脯,带着泪痕,畏惧地摇头。
  季易天此时脱完衣服,也笑了笑道:“季长老说的没错,以后仙子你不许在穿裹胸了,时时刻刻把这对大奶放出来给众门派看看。”
  裴语涵晃荡着脑袋,眼里闪着清泪,不停的摇头。
  “不要,不要……”
  季易天收敛笑意,抓住了裴语涵的手臂,强迫她看着自己,冷哼道:“看来不把你这人前仙子的臭毛病好好调教一番,你都不会懂怎么做我阴阳阁女奴的规矩,也不知道现在谁才是你的主人。”
  “面朝着的季长老给我跪下来,自己掰开你的小嫩穴让我看看。”季易天笑意玩味道。
  裴语涵抿着嘴唇,眼眸闪烁,这种羞人至极的动作,她寒宫剑仙如何做的出来?
  季易天冷冷道:“你的那个小情郎还想杀我,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把他的人头带给你看看。”
  裴语涵连忙跪在地下,声音颤抖道:放过他……我一人承担。”
  季易天故意道:“哦?那请裴仙子说说自己该如何承担?”
  裴语涵眉眼低垂,娇躯轻颤,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我……”
  “你还有的弟子叫赵念对吧,试道大会上为了你这位俏师父可是被人打到半死。”
  “若是我把他绑到阴阳阁里,让他看着自己心目中的美人师父赤身裸体,被人压在身下,一记一记地大力操动着,你说他会想什么?”
  裴语涵顿时慌了神,张口求饶道:“不要,主……阁主请放过我门下弟子,语涵愿做阴阳阁的女奴。”
  季易天得意的笑了。
  修道几百年又如何,修为臻至通圣又如何,只要让他抓住裴语涵的软肋,她那挺翘的不像话的身子,将任由自己采撷。
  季易天看向她。
  裴语涵感受到对方眼里充满的挑逗和戏谑,她心中泛起一阵异样,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做了丑事被对方看见,害怕把自己的不堪流传出去。
  两人对视一眼,裴语涵轻轻垂下了螓首,她知道自己的接下来将面对什么,等待着对方的话语和发落。
  “贱货,跪下!跪好!”季易天突然一声厉喝。
  裴语涵犹豫片刻,季易天突然按下她的肩膀,裴语涵先是曲下腿,然后轻轻单膝跪地,随后像是沉默了千年的寒冰,她挪动身子,一丝不苟的面朝着季易天跪好。
  她轻声道:“阁主息怒,我裴语涵愿做阴阳阁的女奴,只求阁主饶我门下弟子。”
  此刻,人间剑道顶峰的寒宫剑仙,这位轩辕王朝四大美人之一的仙子,不着片捋,浑身被剥得干干净净,她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而此刻腿心深处,那粉嫩的玉阜嫩蕊微微张开着,还似吐著丝丝温热之气,如含着一枚暖玉。
  季易天笑了,笑得得意忘形,他随机大声喝道:“仙子还不改口?”
  裴语涵心中默念,“师父,玄言,对不起……”
  她低沉着嗪首,低声细语道:“主人。”
  季修也在一旁鼓掌助兴道:“恭贺阁主得此佳人女奴,天下之大可不曾听闻有如此修为,如此绝色的女奴,可惜裴仙子此刻的光彩只能在地牢绽放了。”
  季易天的手忽然搭在了裴语涵的脑袋上,将她的身子渐渐按下,就像主人在随意的摆弄自己的物品。
  直至她整个身子低俯在地上,那对硕大无比的山峦挤在地上显得十分饱满,从侧面看可以望见半个被挤压如厚厚雪饼的美乳。
  季修突然上前,递上来一座玉质尊器,里面盛着满满的黑灰色液体,透过盈盈烛光,摇曳荡漾。
  季易天接过,微笑着抚摸上裴语涵的裸背,另一只手轻轻将黑灰色液体倒上裴语涵的后半身,那黑灰色液体一触及光洁的肌肤,如同活过来一样泛起活性,慢慢的融入裴语涵的纤背。他平铺手掌,将那些液体晕染进她的半边身子。
  “裴语涵,这可是我专为仙子准备的聘礼,通圣剑仙成为我阴阳阁的女奴,天下未有,我季某当然要有所表示。”
  裴语涵下巴埋在交叉的手背上,闭着眸子,睫毛轻轻颤抖,连身子也随着季易天的动作轻颤起来。就像是很多民间传说一样,她清楚的知道落入阴阳阁的那些女子下场了,不是自甘堕落,就是被他人调教的如同淫娃荡妇一般任人取乐。
  季易天从肩头一路细致按压,手指按着柔软的后背轻轻凹陷,有时稍稍用力研磨旋转,就如同轻抚心上的爱人,惹得身下的美人娇喘吁吁。
  季易天手指已经搭上了腰臀的交界处,并且一点点地往下挪着,直至抚摸上那粉褐色的菊穴。
  裴语涵忽的一颤,紧锁牙关。
  没想到季易天突然将那大半的黑灰色液体直接倒入那肥美白腻的臀峰上,将盛酒器交给季修,他双手拂过那两瓣白嫩的屁股,指间轻轻触碰着那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享受着那滑腻的手感。
  在裴语涵低吟浅唱的娇颤中,不一会一个暧昧绯色的粉嫩娇臀便染上大半的漆黑,如同穿上一层黑色胶衣。
  他啧啧称奇,这手感极佳的美臀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季易天又顺着裴语涵的圆臀来回摩挲、揉捏了片刻,他寻到阴蒂的位置,那里湿漉漉地泛起了一摊水色。
  季易天手指挑起一抹银丝,轻轻涂抹到那娇嫩的菊穴口,低沉着开口:“仙子后庭应该还是处女之身吧?”
  后庭处的快感如波浪般传来,裴语涵有些快感也有些抵触,她嘴唇微息,弱不可闻的答道:“是。”
  目光灼热的季修也怪叫起来羞辱道:“不曾想你裴大仙子小穴被那么多人开发过了,这后庭竟然还是处子,有趣有趣,岂不是说裴语涵你一身的花蕾都将由阁主采摘。”
  季易天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激动,很快收敛。
  他苦修二百载,甚至曾多次选取女子作为鼎炉,如今境界已是百尺竿头,若是再与通圣境修为的裴语涵进行一场契合大道的阴阳交欢,再取其后庭元阴,自己就可以破开那道门槛,迈入通圣。
  他将接过酒尊,将剩余的液体全部倒到身前的赤裸尤物上,来回涂满,尤其是胸前的峰峦和美臀,待裴语涵的身体将其全部吸收才满意的收手。
  裴语涵感觉身体变得温热起来,挺立的乳头上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时时刻刻折磨着心脏。她感到头晕目眩,心魂摇曳。纤细的小腿下意识地向着里边夹紧了一些,身子微微屈起,明知道浑身不着片缕,却还是下意识的遮拦。
  地底里暗无天日,唯有闪烁跳跃的烛光摇曳。
  季易天伸手在女剑仙挺翘的臀儿上拍了一下,轻声道:“屁股撅起来。”
  裴语涵虽然不甘,却还是乖乖翘起屁股,山峦起伏的优美曲线展露无疑。
  那人手指抚上柔软紧实的臀部一阵轻薄抓捏,随后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臀瓣,露出女剑仙私密处的褐色菊穴。
  他细细打量着裴语涵的私密后庭,手指轻轻一戳,那赤裸的女剑仙便纤腰微颤,紧实的娇臀也晃动起来,紧紧是这一个不起眼的动作,看起来却是如此的香艳动人。
  季易天褪去衣服跪在裴语涵身后,他大手揉捏着女剑仙的雪白臀肉,缓缓道:“仙子的处子这下季某人便都取走了。”
  裴语涵不忍,闭目之后,心神摇曳,恍惚之间,只觉得娇臀被一只抚上,轻轻拍打,啪得一声弹了回去,听上去清脆,无比弹手。
  季易天的胯下,怒涨的巨龙已然咆哮,牢牢抵住臀缝之间。
  在他身前,裴语涵低垂着嗪首,如今她已认命,就算不认命,又能如何呢?何况,这样的事,几年前她已经经历过一次,那痛彻心扉的破处感,这次又要经历了吗?裴语涵心中慢慢放下防备,不过但真的要面临时,身子还是本能的抽搐,下意识的挺了挺胸。
  随着挺胸这个动作,她的酥胸望上去更加高挺,美丽得宛若玉峦。
  “啊!!!”
  一声凄厉的吟叫声陡然响起。
  裴语涵忽然仰起头,腰肢猛烈挺起,眼角有清泪沁出。
  肉棒几乎毫无前戏地挺入其中,虽然裴语涵的玉穴已经一片泥泞湿滑,但是处子玉穴依旧紧致难行,褶皱的肉芽缠绕上他的肉棒,季易天嘶地吸了一口气,脸上尽是舒爽之色。
  裴语涵身子颤抖起来,如同筛糠,只觉气海都被搅动,通圣境的修为竟然隐隐不稳。
  裴语涵已经知道对方要干什么,苍白的绝美容颜,只觉得心如死灰。
  “嗯....”
  肉棒缓缓前进,一直到整根没入其中,直顶花心。
  清泪滴落,裴语涵嗪首缓缓低俯在地上。紧实的娇臀压在精致的双足,腰肢扭动,竟是如同一只母狗跪趴在地上。
  季易天缓缓的动着下体,感觉自身修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脸上闪过满意的神情。
  他就势挺起身子压在女剑仙的娇臀上,胯下动作忽然停下了下来。
  女剑仙娇躯一顿,大口喘息,本就潮红的面色愈发含媚。
  不等裴语涵缓过劲来,男人突然势大力沉一击直接贯穿而下。白嫩的臀瓣如同刚出锅的汤圆般充满弹性,被挤出一层动人的波浪。
  裴语涵美目圆瞪,身子骤然痉挛,如珍珠般串起的足趾猛然向内蜷缩。
  她虽经历过闺中之事,可从没有如此剧烈的交合,以往委身与季易天等人,也都有所顾忌,大多只是嘴上占些便宜,自己何尝体会过这般破处滋味。
  随着男人根根入底,一时间哀吟如诉,后庭似被贯穿,那极其清冷好听的声音此刻更是凄婉欲绝。
  季易天一摆往日温柔的动作,操干之下净是大开大合,打击抽插,如同打桩般丝毫不顾及后庭刚刚破身的疼痛。
  “啊……啊……疼……轻点……啊……”
  裴语涵被干的难以说话,只觉得后庭处有一把利器划过,疼的她娇躯直颤。
  季易天一把抓起身下绝色佳人披肩的长发,裴语涵吃痛一声,皱着好看的眉眼,被迫挺起上半身。此时他猛然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势大力沉,根根入底。裴语涵胸前一对伤痕累累的硕大白兔随着身后的动作疯狂的跳动弹跳。
  “嗯……嗯嗯……呜哇……”
  “裴语涵,我肏死你,裴语涵,我的贱奴儿!”
  裴语涵随着男人的插动,后庭也分泌出了粘液,痛苦愈发减少,随之而来的是如同冲破堤坝般的洪水快感。
  “呃呃……嗯嗯……唔……唔……”
  季易天像是放下手里的柔顺青丝,裴语涵失去支撑一下,上半身一下跌到地上,双手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直打颤。
  又抽插了十几下,季易天扬起手掌对准胯下高高撅起的美臀狠狠抽打起来,一下下打的裴语涵花枝乱颤,哀吟不止,她扭动着丰润而诱人的躯体,缓解着娇臀上传来的痛感。
  “嘶,裴语涵你个贱奴,一抽你屁股你就夹这么紧,是不是喜欢别人打你屁股啊!”说着他又狠狠落下两个巴掌,清脆臀肉撞击声响彻四周,传入耳中更是淫靡至极。
  “嘶嘶,你个大奶母狗,想把我鸡巴夹断是么?你个大奶母狗,快说你是大奶母狗!”
  裴语涵脸上沁汗,面色痛苦,匍匐在地上没有答话,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般凄惨,这一举动当然没有让季易天满意,扬起手又是一阵快如疾风的抽打。
  季易天胯下不停,撞的裴语涵发出低泣般的哀吟。他抬起手爱抚着那两瓣已经微红的臀肉,欣赏着上面红肿的掌狠,那美臀手感极佳,每次拍打都很弹手,让他玩心大起,于是便苦了身下的绝色女子,又平白填上许多红肿。
  地牢里,“啪啪啪啪啪”的臀肉撞击声不停回荡,有时抽的狠了,裴语涵便嘤咛吃痛,连连求饶,不情愿的喊着那些羞耻下贱的话,只愿早点结束这段非人的日子。
  肏到最后,裴语涵已经感觉不到身后菊穴的痛苦,只有阵阵如同触电的快感传来。
  不过季易天又换着新花样玩弄起她来。他丝毫不给裴语涵喘息的机会。季易天将她拦腰抱起,二人下体还在结合,然后他直接在半空中将她换了个方向朝向自己,裴语涵只感觉菊穴像是要裂开一样,紧致的肠壁紧紧缠绕在龙根之上,一时间两人皆是大叫起来,一人舒爽,一人哀吟泣声。
  “嘶哈,母狗给我抱紧点。”
  裴语涵下意识的抱住男人脖子,因为自己的柔韧性极好,诱人双腿悄悄夹住男人腰间,还未适应,季易天便搂住一只手一个从下面抓住两瓣柔软紧实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上抛送着,然后又随着身体重重落下。
  “砰……砰……砰……”
  绝色剑仙的美臀就在起伏之间不停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她那两条修长紧绷但是并拢着的小腿,和那微微蜷缩着的晶莹足趾,那小腿随着季易天大力的挺动微微地抽搐着,丰腴的白挺奶子一上一下的不停摩擦着季易天的胸膛,下体绵密紧致不停结合,那舒爽的触感让季易天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呃呃~啊……啊……啊啊啊……”
  肉棒进进出出,玉穴翻飞,淫水四溅,褶皱的肉壁受到摩擦,一遍又一遍地如浪潮般打来,裴语涵如泣如诉,身子随着男人的双手起伏如同升天,她美眸圆瞪,绣眉紧蹙,嗪首紧靠在季易天肩旁,秀丽的嘴唇无意识的吐出热气。
  季易天双手扶着佳人圆润挺翘的娇臀,上面泛着一层透明的香汗,感受到耳边仙子吐出的热气,他放开一只手将裴语涵脑袋掰正,伸出舌头在她脸上又亲又舔。
  裴语涵此刻连普通人都不如,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喘息声也渐渐急促,她美眸半睁,不知是迷乱还是嗔怨,感受到那滑腻的触感,灵台又清明了片刻,她嘴里呜呜挣扎着。
  “唔,嗯嗯……好热……”
  季易天舌头寻到裴语涵的嘴唇,吻着那花瓣般柔软的娇唇,舌尖挑弄唇缝,撬开她的嘴唇。
  裴语涵忍不住扬起雪白的脖颈躲避,季易天却一下子按住了她的脑袋,一边抚摸着她的翘臀,一边含糊道:“给我老实点!”
  他高高扬起手,对着裴语涵悬在半空的娇臀啪啪地拍了两记,调情之中又带惩罚之意,
  女子剑仙无奈,挣扎着向后,她摆动臀部想要挣开,无奈一击接着一击的重击猛凿将自己肏得浑身无力,一时间难以反抗。她嘤咛一声,任由那游鱼般的舌头顺着贝齿探入,寻到柔软的舌尖,不停挑逗,搅拌,在檀口中纠缠缠绵。季易天主动探入,嘴里发出啧啧的缠绵声。
  裴语涵哪是这玩弄女人老手的对手,不一会便丢盔弃甲娇喘吁吁,白嫩的脸蛋上香汗淋漓,目光之中尽是情欲。
  “嗯……嗯啊……不要……嗯……”
  季易天感受着那香舌之上灵韵的清雅之气,一边一手难以握住的高耸酥胸,猛力地揉搓抓捏,一边胯下还不停的耸入,如同打桩,将佳人插得双腿下意识靠拢,美臀止不住颤抖。
  缠绵许久之后,裴语涵气喘吁吁身体不停痉挛,她不经意间对上男人淫邪的眼神,脸蛋唰的一下染满红霞。
  “放……放了我吧!”裴语涵轻声细语哀求道。
  季易天伸出舌头填上她精致的耳垂,在白皙透明的耳郭里打着旋,含糊不清道:“你可知我在你身上抹的是何物?”
  女子娇媚声悠长不断,她断断续续的回道:“你……你什么意思。”
  季易天收回舌头,凑到裴语涵耳边,低声几句。
  “你……嗯……你个禽兽!”裴语涵银牙紧咬。
  季易天双手再度抓捧起裴语涵的双臀,用力的蹂躏起来以示惩罚。弹手的美肉渗出指缝,他用力的捧起那紧实的美臀,胯下快速的操干起来。
  “嗯……慢一点……”
  “不要那么快,啊……嗯……停下,我不要了……”
  “你……呃……饶了我……”
  “呃……我不行了,饶了……饶了我……”
  见到平日清冷孤高的裴语涵开口求饶,季易天心中生出许多成就感,他又加大了速度和力度,一记记地杵入,杵得花心翻涌,淫水泻地,泛滥得无以复加。
  突然,一股剧烈的快感疯狂涌入裴语涵的下体,超越裴语涵以往经历的任何性事,仿佛滔天洪水瞬间淹没了全身,她浑身几欲禁脔,身子猛然紧缩,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裴语涵的思维,仿佛要将她弄得魂飞魄散。此刻她的坚持不过是一根极其细小的线,被越拉越细越扯越长,似乎只要再用力一点点就可以扯断。
  裴语涵的身子如遭电击一般疯狂乱抖着,她螓首狂摇,啊啊啊的惨叫声终于抑制不住的流泻出去。
  “呃……呃……”
  裴语涵身子蜷缩在季易天身上,身子在那一刻不停痉挛着,大腿绷紧,脚趾蜷禁,紧贴着温热胸膛的丰盈嫩乳同样曲翘坚硬了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这种她从未领会过的快感甚至比破境时候都要来的畅快。
  “啊~啊~~”
  季易天停下动作,股间肌肉耸动,一股股的浓精喷涌。他抽出肉棒,呼出一口浊气,将娇颤的裴语涵放到地上,满意的欣赏接下来的春宫淫戏。
  看着浑身剧烈颤抖依旧强忍着的裴语涵,静静欣赏。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冲击着裴语涵身心,在一阵阵犹如轰鸣一般的颤抖之中,裴语涵足趾弯曲,仿佛痉挛一般。
  “啊哈,啊……啊……”
  季易天轻笑一下,抄起裴语涵双腿,直接抱起,将大腿在半空岔开,这是小孩子把尿般的姿势,无比地羞耻。
  “还挺能忍吗?小骚蹄子!”季易天大力地拍了拍她的翘臀,留下了几个绯色的巴掌印,他戏虐道。一只手捅进裴语涵的水渍肆意的粉穴,对准上面的小孔疯狂的揉搓。
  裴语涵骤然睁大了眼睛,浑身被酥麻浸透,每一个毛孔都在这一刻打开,如遭电击,再也抑制不住哀吟起来。
  “啊~~~”
  “哗啦啦啦啦……”
  裴语涵被干得失禁,喉咙里传出一阵悠长的浪叫,腥黄的液体从她的花蕾附近喷薄而出,直直地浇到了地上,绵长不断,当水渍结束,裴语涵悠长的哀鸣还未断绝,就像一只垂死的白天鹅。
  “哈哈哈哈,什么寒宫剑仙,我看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裴语涵,当着别人的面撒尿,我看青楼里最下贱的女子也不如你这大奶母狗!”季修疯狂羞辱着绝世的剑仙。
  裴语涵螓首颤抖,发丝散乱。脸蛋上闪着红扑扑的春色。她的粉臀忽然死命地抵着向上撅了起来,下身淫水猛然喷涌,瞬间泛滥成灾,嫩肉之间水花喷溅得到处都是。
  裴语涵身子侧着歪斜在季易天怀里,她不停地发出嗯嗯咿咿的声音,俏脸飞霞,那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颤抖起来,光洁的小腿在悬空轻轻摆动,十只纤细白嫩的脚趾轻轻勾起。
  裴语涵情绪在崩溃边缘,气若游丝道:“饶了我吧……”
  季易天捏了捏她的臀肉,道:“该要叫我什么,不记得了?”
  一番细声细气哀婉百转的央求从裴语涵嘴里吐露:“主人,饶……绕了我……”
  她是裴语涵,是轩辕王朝寒宫冷若冰霜的剑仙,如今却被人肏弄着到失禁,低声下气的哀求,喊着仇敌主人,只求放过。若是让天下人看见,怕是会大跌眼镜,此刻的浪荡女子哪里还有半点寒宫剑仙的样子?
  季易天轻轻撩起她精致脸颊上襦沫的发丝,低声道:“裴仙子,季某给你准备的礼物可还满意?”
  裴语涵大口喘息,神色疲惫。
  而季修也故意上前,抹了一把地上湿润的淫液,怪笑道:“不枉我们为你这淫娃准备的调教秘法,让你这荡妇仙子以后日日升天。”
  季易天将高潮失神的裴语涵端到地上,轻声吩咐道:“季修,好好调教这贱奴儿。”
  说罢,他转身离开,这次夺了裴语涵后庭元阴在加上裴语涵已是人间少有的通圣修士,双修之下,自己这次闭关,定能破开进入下一境。
  他回首看去。
  裴语涵绵软无力,只是还努力用胳膊肘撑起身子,她绝美的脸蛋苍白,带着淡淡的泪痕,青丝随意披在玉背上,发丝沾濡脸颊,雪白股沟间艳红的处子之血触目惊心。
  ……
  ps:各位朋友,元旦快乐!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17 03:30:29

第三章
  清暮宫内陆嘉静一身单薄的青衣青裙,浅浅地望了城门那边一眼,有些不解。
  “近日城外修士斗法频繁,却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
  林玄言眼神深邃,宛如静水,沉声道:“语涵失踪了,我感知不到她的气息。”
  陆嘉静摇摇头道:“你无需太过担忧。裴姑娘修为高深,除了那寥寥数人,这世间能伤她者无几。且近日承君城中,也未见那几人的踪迹。”
  林玄言嗯了一声,站起身子,轻轻掐算一阵之后 ,准备出门。
  “我心绪难宁,似有预感。陪我一起出去走走吧。”
  他心中隐隐不安,冥冥之中的预感让他有些不好的想法。
  他目光望向天际,面色严肃,那里是天下道门的圣地,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之感,低声呢喃:“会是你吗?”
  陆嘉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中也浮现出一抹忧虑。她轻轻握住林玄言的手,如同趟水过河般,与他并肩前行,柔声安慰:“放心吧,没事的。”
  ……
  与此同时,阴阳阁。
  地牢。
  一位绝色的赤裸女子四肢凌乱躺在地面,面靥侧露在发丝下,腰肢纤细,肌肤如雪泛着淡淡的粉红,白挺的乳房上残留的指痕渐渐消退,娇臀和双股间一片狼藉,乳白色的黏液渗出沾濡在绽放破碎的后庭穴处,血迹斑斑。
  早已热血沸腾的季修,看着眼前淫乱的场面,撩起沾濡在裴语涵苍白脸颊上的发丝,一边嗅着发香,一边伸长脖子露出陶醉的冷笑道:“裴语涵啊,裴大剑仙,你说我该怎么好好招待你这个欠调教的婊子呢。”
  裴语涵抬起红润的脸蛋和他对视,喘息声不停从薄唇中吐露。
  季修却是怔了起来,在那双美丽的眸子里,他只看到了冰冷和不屑。
  他身子微微一僵,抓住裴语涵的一只修长小腿一把将她扯到身前,恼怒道:“很好,裴语涵,我希望一会你还是像现在这般骄傲,我要让你跪在地上哭着求我操你。”
  女剑仙歪斜着身子不去看他,任由男人握住自己洁白无瑕的小腿,她声音没有太多起伏,即使刚浑身没有一片布料,声音依旧冷冷的回应。
  “随你。”
  季修不在言语,手已经抚上裴语涵身上光滑细腻,触感极好的肌肤,不一会就摸上胸前那对雪团。
  裴语涵咬着嘴唇,脚趾下意识蜷缩,绝美的脸蛋愈发红润。
  裴语涵乳房生的很是饱满,形状也很好,犹如倒扣在胸前的碗,季修把玩着那一对美乳,那胸前的一颗乳蒂自然也难逃恶手,只能是任人摆布的命运。
  面对着淫笑的男人,裴语涵闭上眼,仿佛看到了往后的一切,让她伤痛撕心裂肺,刻骨难忘。
  那一夜,动人的喘息和悠长的女子娇吟声断断续续在这座幽冷的地牢之中响了一整晚。
  ……
  烛光幽幽,地牢暗淡。
  这位一尘不染的女子剑仙白皙有致的身子已是伤痕累累,思绪也浑浑噩噩,冰冷的神色不在,红润绝美的容颜上布满情欲,一举一动更像是欲拒还迎。
  当她跟随男人离开地牢时,这位高贵的寒宫剑仙被牵着铁链子跟在男人身旁,雪白的脖颈上牢牢套着一个漆黑的项圈,她此时终于披上了那身黑白写意的剑装,腰间束着裙带,青色的长裙素素婷婷,包裹着洁白如玉的双腿,露出赤着的双足,隐约间可窥见她胸前起伏的山峦下一抹淡淡的凸起。
  裴语涵咬着嘴唇,她向来不施粉黛,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的羞耻,像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含羞。只是如下处境,她心中恍惚,那季修真的如昨日所言,不许自己穿上裹胸,美名其约说让自己这对峰峦不被束缚,还顺带着连亵裤和鞋袜也罚去,朦胧间可窥得那一双倾世的修长腿儿,下面白白露着纤细的莲藕玉足,脚踝之处有青筋隐约,一颗颗晶莹剔透如玉般的脚趾诱人。
  ……
  想着想着,男人见她发呆,随手拉起链子将女剑仙扯到怀里时肆意探索,裴语涵还有些呆愣,当大手顺着那光滑的裙子往下,一直按到了那长裙紧紧包裹住的翘臀,手抚摸着那美轮美奂的柔软曲线,惩戒似的用力抓按着时,裴语涵才红着脸蛋,喘着诱人的哀哼轻轻挣扎。
  “季修,你快放手……”
  季修不语,只是更加肆意的占有怀里的美人,拥趸着往外,清澈的喘息淡淡弥漫在通道见,待二人迈上地面,顿觉天地开阔,一片白茫茫的银色晃动着裴语涵的美眸,她顿时腾出脚步,躲避季修轻薄的手掌。
  “忽~忽~”
  苍茫的风声在山涧奔走。
  她耳边还有涛涛不绝的大河拍岸声,目光极眺,漱漱飘雪落至松上,银盖远处群山,白茫茫一片,此起彼伏。
  “没想到此地尽竟是在那阴阳阁的焚天峰上。”
  裴语涵心中思量,却被“啪”的一声打断。
  季修跟上前,轻轻拍了拍裴语涵浑圆的娇臀,紧实的肉感弹手,臀肉乱颤间,裴语涵身子一抖,咬着嘴唇斜瞪了他一眼,愠怒道。
  “季修!”
  季修撇了撇嘴,抬起手里握着的黑色链条,轻轻一扯,哗啦啦的金铁相击声响起,铁链绷紧,裴语涵修长的玉颈受力,连带着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他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挨上长裙包裹的臀瓣抓捏,青色长裙随着手指蹂躏挤压变得凌乱。
  玩弄了几下,他的手掀起一角群袍,露出一截白白的大腿根,那柔软的裙袍随着他的手臂向上浮动被带起,更多的大腿露了出来。
  随着大手向上,季修细心撩起裙角,一层一层的卷起折叠,一直挽到腰间,露出布满鞭痕、粉色暧昧的翘臀。
  季修伸出手背在那绯色娇艳的臀肉上轻轻触碰,感受着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柔嫩绝佳的质感,看着那未消去的鞭痕,以及经过那秘法炮制的臀部一触就身子一抖的裴语涵,他啧啧称奇。
  “堂堂通圣境的大剑仙,竟让人鞭打的满地打滚,可怜兮兮的如同一条小母狗。”他一边摩挲着被打得泛红的娇臀,一边桀桀说道。
  听着对方羞辱的话,裴语涵白嫩的耳根逐渐变得通红,发烫。强行用剑心压制臀后的酥麻,淡淡的撇了一眼季修,任由对方的恶行肆虐。
  见状,季修笑道:“我就喜欢你这幅冷冰冰的欠干样。”
  她心中轻颤,脸上却依旧平静如霜,平静道:“季修,你废话还是这么多。”
  “哼,裴语涵,身上没少挨鞭子吧,还不长长记性,非要我再给你关地牢里调教调教?”
  “落到你手里……”裴语涵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身体又泛起淡淡的酥麻,尤其是刚刚季修轻拍过的臀部,就像触电般的闪起一阵阵波涛。
  “身子好似敏感了许多……”
  裴语涵轻轻咬牙,只能轻轻捏着脖颈上的黑色项圈,缓解一下身体上的反应。
  脚步声忽然响起。
  裴语涵看着远处走来胜似姑娘的少年,心中难免产生异样,不知何时已经和她并肩而立的季修,裴语涵刻意的往边缘站了站,神色难以掩盖的厌恶。
  季惜年微笑道:“又见面了,裴宗主,那日承君城内试道大会,剑宗震惊世人……”
  裴语涵缓缓道:“你想说什么。”
  “裴宗主今日做客我阴阳阁,惜年当尽待客之道,不知……”
  裴语涵不太想理会他,冷漠道:“有话直说,别讲那些废话。”
  消瘦柔弱的少年无奈笑了笑,还未开口,引起站在一旁季修的不满,他双手用力扯了一下手里铁链,铁链绷紧将刚站到一旁的裴语涵拉到怀里,他接着伸出一只手,盖住对方的胸口,顺着斜领处伸进去,对准丰满挺拔地酥胸一掐。
  “怎么跟公子说话的?裴语涵!”
  “啊!”
  怀内地裴语涵身子微微一颤。香唇半张的轻呻吟了一声,声音中有些痛苦,还似乎有些羞恼。
  季昔年这才发现,原来季修手指已经顺着斜领的剑装滑入对方胸口,夹住了一个略微发硬地圆颗粒。
  他咽了咽口水,虽然心中早已有预期,坊间流传自己父亲骑上裴仙子身上的传闻数不胜数,但这香艳的一幕发生在这平时高冷无比的寒宫剑仙身上,还是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咚~”
  低沉的钟声响起,惊起阴阳阁里圈养的仙鹤青鸟。
  晨钟暮鼓,震悟大千。
  季昔年摇了摇头,含笑道:“季长老,不得无礼,钟声已响,接下来就由我来领着裴宗主游玩一番。”
  裴语涵蹙眉,刚想发问,季修就点头示意,临走前还在她猝不及防之下又抓了一把丰挺的美乳。
  “啊,你……”
  看着季修离去的身影和眼前接过铁链的瘦弱俊美少年,裴语涵神色阴沉,凝重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为何阴阳阁又安排这个少年来?难道还有什么难堪的经历在等着自己?裴语涵不知道,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季惜年,轻声发问。
  “阴阳阁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还有你,又有什么折辱我的把戏?”
  季惜年没有回应裴语涵的话,他温柔含笑,一张柔弱脸蛋犹如戏子般白净,含笑上前整了整裴语涵有些凌乱的长裙,在裴语涵疑惑的目光中解下她脖颈的项圈,撩出一截白色发巾,抬了抬手,却发现自己只到裴语涵的肩膀,只好踮起脚跟轻轻梳理起那一头秀丽的青丝。
  裴语涵没有抗拒,只是呆愣的看着山下夹着冰层流淌的河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扎完头发的季昔年绕到前面,看着沉默不语的裴语涵,想起昔日她白衣御剑的光彩,不由得暗暗感叹,转移话题道:“不知裴宗主的三弟子林玄言最近如何了,上次试道大会一别,很久没再见林兄风采。”
  听到玄言的名字,裴语涵心头猛的一颤,她目光闪烁望向少年,心底隐隐作痛。不知道他是拿玄言威胁还是单纯的询问?
  裴语涵红唇轻启。
  “玄言,他一切都好。”
  少年有些迷茫,随后释然一笑,迈步下山。
  “好吧,裴宗主,跟我来吧。”
  裴语涵迟疑片刻,赤着一双美足轻轻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
  寸草难升荒石嶙峋,有孤峰巍峨,有裂谷深峡,而那焚天峰下的两座悬崖畔,连着一条铁索吊桥,吊桥两岸皆是庄严楼阁,远远望去,两座巨大的楼阁仿佛悬空而建,无声漂浮。
  晨钟敲响,威严庄贵的阴阳阁里一片昂然,浮屿之下,玄门势大,如今阴阳阁更是威名赫赫,众弟子来往其间。
  有人瞥见公子身后跟着的仙子般的人物,马上窃窃私语道:“那不是寒宫剑宗的裴仙子吗?怎么来我阴阳阁了?”
  “不知道啊,不是说裴剑仙已经迈入通圣,成为世间绝顶的修士了。”
  见那裴语涵赤着一双嫩白小脚,表情淡然的跟在公子身后,众弟子有意无意地把目光落在那双青丝长裙下的雪白小腿和纤纤玉足上,一时间气血上涌,私下低语道:“裴仙子太美了吧,此等绝世仙子,真是可望不可即啊。”
  “上次,据说妖族来犯,裴仙子一人持剑在青城下大破敌军,吓得妖族望风而逃。”
  “不过她怎么没穿鞋袜,裴剑仙我记得不喜欢这样……”
  “谁知道呢,还敢偷看,小心惹的仙子恼怒。”
  ……
  众弟子不敢唐突,没敢多看裴语涵的身子,却是没见裴语涵听着这些夸赞的低语,耳根早已烫的发红,胸前一对葡萄般挺立的蓓蕾在行走摩擦间早已僵硬,没了乳罩的束缚,她甚至不敢摆动的幅度过大,不然那胸前硕大的胸脯就会如水球般跳动。
  裴语涵啊,裴语涵你在干什么?这么羞人的事你都干的出来。
  裴语涵心中羞耻不已,脸上微微泛着绯红,表情却是冷艳无比。
  众弟子望着她离去的窈窕身影,都轻轻感叹,不知道谁能俘获如此佳人芳心。
  缓缓远去的背影清冽得像是不染俗尘的雪。
  走上阁楼,乃是阴阳阁存放功夫和书册之地,推门而入,一排排书架次第排列,进入里间,屋子装饰得简单而精致,那墨玉书案上撩着熏香,照亮屋子的仅仅是五盏形制统一的侍女捧杯状的古铜灯,烛火微微曳舞跳动,带着许多温香,想必是阴阳阁的资深人物的休憩之地。
  裴语涵美眸四下打量,心中微微警惕。
  身陷囹圄的裴语涵刚刚遭受了一夜的鞭挞折磨,彻夜未眠,此时又前途未卜,心中难免涌出点点凄凉,让这位清丽圣洁的仙子带着柔弱和凄美感,一举一动都惹人怜爱。
  季昔年心中泛着微微的歉意,他望着对方,轻轻道:“裴宗主,我父闭关之时交代我把此物交于仙子,待他出关之日会考校你,还说……”
  他抽出一叠书册递过去,脸上含着微微揶揄的淡笑。
  “还说什么?”
  裴语涵不解望去,随手翻开一页,清冷美人脸色顿时一僵。
  画上尽是些阴阳阁奇淫怪巧的交合功夫,种种姿势、名称,完善皆备。
  “还说仙子你要努力修行书上知识,不然,他到时候会把你裙子脱了,打你……屁股。”
  裴语涵面色不再淡然,死死的盯着他,咬牙切齿,想说些什么,又默然不语,眼神黯然,深深吸了一口气。
  “还有么?”
  季惜年咳嗽两下,掩饰尴尬,一想到自己妹妹跟那个林小子有些牵扯,而现在自己却将要如此羞辱他的师父……
  他摇了摇头,正色问道。
  “裴宗主,接下来在阴阳阁里诵读此书,还是离开皆可,不过……”
  “不过我还是建议仙子再此地停留一二。”
  裴语涵眼神有些错愕,她摇了摇头道:“多谢好意,不过语涵另有打算,我不想多待。”
  虽然她对阴阳阁会放自己走心里有数,但还是没想到会如此轻易。
  季惜年听到回答,眼里带着无奈和歉意道:“既然仙子选择回去,那么我就只能得罪了。”
  裴语涵长长的睫毛抖动,如湖泊般静谧的眼眸微微泛着不安。
  “我不明白公子什么意思?”
  季昔年道:“裴宗主这等仙姿,我父亲特意交代,若是仙子选择回去,怕是对我阴阳阁的忠心不诚,所以临走之际还有一场考验。”
  裴语涵面露异色,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时修为几乎无敌于天下,自是女子中绝佳的炉鼎,又落入阴阳阁这等淫秽宗门手中,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裴语涵想了想,妥协问道:“公子请直言。”
  季昔年摇头,面色平静,毫无征兆地一把上前扯去她腰间束带。裴语涵顿时感觉裙带一松,她心中一紧,下意识抓住绑带,此时哪怕她性格再淡然,也不免面露愠色。
  “你干什么……”
  季惜年心中暗叹,林玄言啊林玄言,事后休要怪我,哪有一言不合就脱人家师父裙子的道理,可是,我本无意……
  他面露苦涩,不理会裴语涵的情绪,忽然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扯,接着开始解开她的衣衫。
  裴语涵一下一下的有些猝不及防,恼羞道:“你到底要干嘛,放开我……”
  季昔年不语,裴语涵深吸一口气,一边推阻着少年解开衣裙的双手,一边紧紧咬着朱唇,身躯微微颤抖,眼角泛红,心中莫名有些委屈。
  “你到底要干嘛。”
  索性不在挣扎,让眼前的少年肆意妄为。
  季惜年褪去她的长裙,啪嗒一声落地,接着又扯开那黑白修身剑装,丢在一旁。顿时,本就没有亵衣遮盖的清冷仙子一丝不挂的站在原地。
  裸露的身体凉嗖嗖的,裴语涵嘴角抿起,带着一丝羞耻和委屈,她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年跟那些男人一样,都是个道貌岸然的虚伪之人。
  季惜年打量着眼前一亮的清丽剑仙,刚刚遭受鞭挞的娇嫩肌肤上带着淡淡的痕迹,雪白雪白的肌肤不着片缕,胸前颤巍巍的乳峰挺立僵硬,娇臀和那双股之间的嫣红,配上那矜持哀羞的圣颜,真是让人有些欲罢不能,下身不知不觉也支起反应。
  裴语涵轻哼一声,用手遮住私处,低声道:“我本以为你季惜年不同于阴阳阁的淫靡之辈,现在看来……”
  季昔年嘴角带着苦笑,却是不多解释,拿来两件崭新衣裙,塞到裴语涵怀里。她腾出手轻轻接过,却又露出大片白腻雪乳和半颗粉褐蓓蕾。
  “有劳仙子换上了。”
  裴语涵不语,余光撇了他一眼,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只觉心中哀怨,看似瘦弱的少年心里藏着坏,故意作贱自己。
  她转过身子,曲线柔美的背臀对着少年,纤细腰肢,不盈一握。裴语涵望向手里的衣服,轻声道:“这是你的主意?”
  说罢,她张开手臂,对着自己胸襟比了比,穿上那件大红颜色的衣裳,系上红艳罗裙。从后面看去,弯下的腰肢将那两瓣雪白娇臀蹦的紧紧的,更显诱人。
  季昔年不语,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她转过身子,一边用丝带系着纤细腰肢,一边对着不远处的镜子打量起来。
  大红的衣裳剪裁得体,将少女的身段衬得极好,纤肿得体的曲线勾勒起难言的曼妙,只是这衣裙上下都透露着一丝艳丽。
  这让向来喜欢素色和保守打扮的裴语涵有些不适。
  摇摆起伏间,隐约间还可窥得朦胧的身姿,甚至有些微微通透,可以清楚看见那傲然挺立的嫩红乳头。
  季惜年抬起头,目光一下子落到了裴语饱满挺拔的胸口,裴语涵心中立刻羞赧了起来。
  她解下发带,披散下长发,顿时,平日清冷淡然的仙子如同艳丽的月季一样绽放,就似夕阳铺满的烟波,妍丽而炙热。
  不太像往日倾城冷傲的白衣剑仙,更像是一个艳丽诱人的风华佳人。
  裴语涵转过身来,并了并红裙包裹的修长腿儿,没有亵裤的存在让她感觉下体空落落的,总有些凉风吹抚,扰的她有些不适。
  见她穿上这身艳丽红装,季昔年啧啧点头,眼里尽是欣赏赞美。
  “裴宗主,世人皆称你白衣剑仙倾城冷艳,却不想换一副衣裙,别有一番风味,怕是只有那风华绝代的北域妖尊能与仙子比拟。”
  裴语涵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嗓音清冷道:“季惜年,你带我在阴阳阁逛了一圈,然后又给我换上这身……衣裙,到底想干什么?”
  季昔年淡然一笑,摆了摆手。
  “裴宗主稍等片刻,你一会就知道了。”
  说罢,他一把拉起裴语涵的手腕,往身前拽去。
  裴语涵站着不动,挣扎着低喊道:“你干什么?”
  季昔年嘴角微微上扬,下一刻,一把抄起裴语涵的腿弯和纤背,裴语涵猝不及防间被拦腰抱起,她轻盈的身躯在空中微微一颤,红色的裙摆瞬间垂落,如同绚烂的云霞铺展于地,随着动作轻轻捶打着地面,荡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
  ……
  “快!看那里。那个人是……”
  “你快看,公子怀里搂着一个身材极佳的女子,一身红裙尽显丰腴啊?”
  “哎,你仔细看,那娘们好像没穿内衣,就穿了一件单衣。”
  阴阳阁里忙碌的众弟子突然喧闹起来,甚至很多人都站了起来,踮起脚尖眺望。
  裴语涵听着周遭纷至沓来的议论声,绣眉紧锁,于少年怀中轻轻扭动,鼻尖发出一声细微却清晰的轻哼。周遭人声鼎沸,她心头忽地笼上一层不祥的预感。裴语涵以绯红的衣袖半掩玉颜,如瀑般的长发柔顺地垂落两侧,她白嫩的脸蛋埋在男子肩头,将自己深深埋入那墨黑的长发之中。
  “季惜年,你!”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羞愤与无奈。
  “得罪了,裴宗主,惜年亦有难言之隐。”季昔年的声音沉稳而坚定。
  裴语涵心中暗骂,这个僭越之徒,却是把脸藏的更紧了。
  众弟子见状纷纷驻足,随后如同潮水般跟随着季昔年的脚步向外涌去。年轻弟子们望着这位娇艳如花、身姿曼妙的不知名美人,心中好奇之火熊熊燃烧,不由自主地尾随其后,口中低声议论,不绝于耳。
  年轻的弟子看着如此娇艳欲滴,身材惹火的美人,不由得好奇心大增,纷纷跟随,嘴里议论纷纷。
  裴语涵听着那些窃窃私语,脸颊红得仿佛熟透的蜜桃,少年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的肌肤更是滚烫异常,一股酥麻之感自肌肤表面蔓延开来,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更显娇羞之态。
  ……
  阴阳阁的中央,原本镶嵌在广场中央的四块表面平整的巨石悬空而起,浮在广场的中央。
  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冷艳女子双手被法力凝聚的细绳倒掉着,呈一个八字形。
  那女子身穿一件丝绸质地的长裙,触感滑腻冰凉,紧贴在肌肤上,衣领低垂,露出她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在红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动人。衣袖宽大,飘逸如云,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摆动,仿佛一只红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胸前绣着金色花纹,在红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夺目。紧紧裹住她的胸部,将她饱满的乳房衬托得更加挺拔诱人,裙摆长及地面,层层叠叠,如同盛开的红莲,将她纤细的双腿包裹其中。
  只是姑娘披着火红的盖头,看不见容貌,而仅仅是那修长身段和红盖头间露出的一点美靥,便可知其人是多么美艳。
  季昔年望向尾随而来的众人,大声宣布道:“此女乃我阴阳阁新纳的女奴,然而她心中傲气凌人,顽固不化。诸位觉得,我们应当如何惩戒于她?”
  此言一出,众人仿佛被点燃的烟花,瞬间沸腾起来。其中,一位身着高冠博带、面色温润如玉的青衣书生双手环胸,大声喝道。
  “给她剥了衣服,让像个娼妓一样被操得媚浪淫叫,哀哀求饶,当着众人的面好好调教调教。”
  “非也,非要,这种倔强的美人就得细细调教才有趣味。”
  “给她卖到接天楼去,天天给男人含精吞屌,让她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
  季惜年无奈地说:“此女原本是青楼中的名妓,性格傲气,总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如今成了我阴阳阁的女奴,却依然嘴硬。”
  底下那位打扮成书生的弟子,眼神中透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上方香艳暴露的女子。他提议道:“不如当众打碎她的傲气,想必她会老实许多。”
  季昔年见这书生似乎有些主意,便示意他上前。书生得意地向周围的人一笑,随后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他缓缓走到裴语涵身后,轻佻地托起她丰满圆润的臀儿,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将她的纤腰往下压,此刻她腰身下屈,娇臀撅起,双腿雪白笔挺,赤着一双嫩足轻点地面。然而,这看似淫靡的姿态,在裴语涵身上却展现出一种清艳而高贵的美感。
  “小娘子,不知你是哪家的高贵小姐?但到了我阴阳阁,还是得懂些规矩。”书生拍了拍那圆滚滚的翘臀,轻薄的笑问道。
  裴语涵被遮挡的脸庞下,睫毛剧烈抖动,秀眉紧蹙,双手虽被吊在上方,却仍轻轻摆动,面对那人言语,便是理都不理。
  书生见状,脸上露出愠怒之色:“好你个臭婊子,真把自己当仙子了。”
  他双手粗暴地撕扯着裴语涵的红裙,瞬间,她两瓣如凝脂般白嫩臀瓣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依稀可见浅浅的鞭痕。他见状,扬起手重重抽打在她雪白挺翘的臀儿上,低哼一声:“连亵衣都不穿,真是骚浪。”
  随后,他轻轻地抚摸起她的臀部,低声赞叹道:“啧啧,你的屁股真是漂亮,又圆又翘,就像那熟透的蜜桃一般。”他的指尖在她的臀肉上轻轻揉捏,感受着那柔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裴语涵猛然间感觉到臀部的凉意,以及那令人厌恶的触碰,她不禁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嗯……”
  这一声,充满了无助与屈辱。
  那读书人从袖中取出一支精致的狼毫笔,其笔毛油亮,显得颇为考究。他并未急于挥毫泼墨,而是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用那柔软的笔毛在裴语涵细腻如绸的肌肤上轻轻滑过,仿佛在品鉴一幅艺术品。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身下,捏弄着那弹性惊人的玉乳和峰顶的嫣然豆蔻。
  “嗯哼……”
  裴语涵发出了一声刻意压抑的哀吟,身子微微颤抖着,经历过那晚的调教,她的身子似乎一碰就痒,那种酥麻和渴望,让她感到心灵在发毛。
  “小浪货,还挺敏感,你这奶子不仅嫩的能掐出水,还一碰就乱颤,真是天生的贱婊。”
  他的目光移向裴语涵的玉蚌粉唇,那里已经一片湿润,花穴玉唇之间汁液美腻,淫水不断地流淌出来,滴落在地上,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伸手拿起毛笔,将笔尖轻轻地探入她的花瓣之间来回的摩擦。
  一遍遍的刺激感颤抖着传来,像是细细密密的电流,从玉穴直冲自己的大脑,裴语涵有些哀怨起来,为什么要生的一副这么敏感的躯体来,面对那一重重如泄洪般的快感,她甚至快要引颈哀鸣,粉舌吐露。
  “贱人就是矫情,淫水都流这么多了,还在这撅起屁股一颤一颤的强忍着咬牙,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那书生用笔头对着她娇嫩的玉肉扫了扫,又用笔杆伸入杵了一番,惹得裴语涵浑身颤抖,心中暗呼着不要,下身虽然狂泻不止,嘴上红唇却是咬的布满了牙印。
  片刻后,当那人抽出笔杆,又是惹得裴语涵娇躯一颤,若不是有绳子支撑,怕是早已跌落在地。
  裴语涵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胸膛起伏,不停地喘息。她不留声色地将双腿悄悄并拢,锁住那盎然的春意,双腿之间已经布满水渍。
  下面众人见此人吹嘘的厉害,却是连这美人一声都没吭一声,尽是嘘声不已,底下遭已有人跃跃欲试,叫喊着要让她求饶崩溃,大声淫叫。
  “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不怕传出去堕了我阴阳阁的名声?”
  “参见长老!”
  季修带着冷笑,走到裴语涵身后,随意的摆摆手让那读书人滚蛋离开,后者脸色幽红,灰溜溜的下去了。
  裴语涵隔着红色的盖头抬眼,长长的睫毛覆下,遮住了那一双本该灵秀,而如今绽放着情欲。
  季修低声道。
  “才多久没肏你的小穴就忍不住了?大庭广众之下勾引我阴阳阁弟子?在这摇屁股撅着奶子诱惑谁呢?昨晚上还没喂饱你么?裴语涵?”
  季修见那弟子走去,将裴语涵背对着众人一把掀去红盖头,顿时绝美的美靥暴露。望着裴语涵此刻诱人的样子,喉咙吞吐,胯下又起了反应。
  裴语涵浑身都泛着媚意,娇喘吁吁,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全身的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她被书生褪下的红裙散落卡在腿弯,露出了她完美无瑕的胴体。高耸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尖硬挺如豆,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下体也不断地涌出淫水,浸湿了身下的地板,散发出浓郁的麝香味。
  季修缓缓靠近,从身后搂住了她的纤柔细腰,嘴唇轻轻的印上了完美无瑕的侧颜。
  “又想要了么?小浪货。”
  裴语涵动了动被倒吊的双手,微低螓首躲开亲吻。
  “别碰我。”
  季修轻声回道,“一会我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你肏的泪儿直流我是不会走的。”
  裴语涵看都不看他一眼,微微阖住眼眸。
  “小嘴这么硬。”
  季修抓着她的肩膀,低头索吻。
  裴语涵神色清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转动俏脸,竭力闪避他的亲吻。
  季修伸出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向下抚摸,扯开圆领的领口,露出了诱人白嫩的丰腴,他感受到裴语涵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
  “把脸藏紧。”
  裴语涵身子突然一顿,他用手捏了捏那布料上隐约可以看见坚硬翘起的乳头,感受那滚烫僵硬的美妙触感,顿感这身子又软了起来。
  隔着衣裙玩弄了一会软嫩的美肉,季修褪去衣袍,露出下体,昂扬的阳具上散发着热浪,抵着裴语涵的脸颊边晃动。
  裴语涵情欲绽放,她睁开眼看着那根高高挺起的阳具根离她很近,她望着那令人作呕的东西,竟有些心念如灰。
  “季修,难道你的道心就是这些淫秽的东西么?”
  裴语涵看着季修,绝美俏脸露漏出一种很复杂的笑容。秀美绝伦,却透着丝丝彷徨无奈,让人感觉有些心疼。
  季修听闻瞬间呆愣了一下,下一刻,他捏住裴语涵的下巴,看着那张绝世美丽的容颜,一身红艳更与脸蛋的清冷形成区别。他猛的前挺,一下将下体塞入红唇,接着双手按住了她的脑袋往下沉。
  “唔……”
  裴语涵发出难受的闷哼。
  “小浪货,你管我的道心是什么东西,能肏的你这通圣剑仙腿儿乱颤,能揪你这骚奶子和天生含屌的小嘴就够了。”
  说罢,他又猛的一挺,巨根抵达深处,裴语涵有种干呕的恶心感,双手被吊起来无力挣扎,身子在那一刻不停痉挛着,大腿绷紧,脚趾蜷禁,纤细白嫩的脚趾轻轻勾起。
  “啵……!”一声淫荡的拔屌声从裴语涵口中传来,季修弯下腰,高昂的阳具在裴语涵高挺的鼻梁和脸颊上来回摩擦,惹的裴语涵不得不闭上眼。
  季修低声说道:“在场的这么多人,如果知道被绑在这跟条小母狗似的女子是天下闻名的寒宫剑仙……”
  裴语涵猛的睁开眼,她眼里散发着危险的杀意,却又在下一刻如冰雪般消融。
  “主动给我含含屌,今天我就放过你,还能回去和你那小情郎相会,怎么样?”
  裴语涵面容依旧清冷,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放我下来。”
  季修愣了一下,挥手散去法力,季修眼里闪着得意的笑,他轻轻示意了一下。
  “没想到你真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下来,裴语涵,看来以前我还是高看你了,什么寒宫剑仙,不过就是个母狗剑仙,好好想想你剑宗的名声,想想你那死鬼师父。”
  季修戏谑不停。
  “闭嘴。”裴语涵冷淡道。
  “乖乖当我阴阳阁的大奶母狗,说不定二十年后我与阁主皆因你入通圣,到时候那叶临渊即使真出了关也没办法。”
  裴语涵沉默了一会儿,冷冷清清的看了他一眼,终于缓慢地起身,然后柔身下跪,颤抖着伸出了手,摩挲着那跟粗大的阳具,接着深吸了口气,美眸微阖,柔软的檀口轻张轻轻含住那根粗大阳具。
  红唇轻触,嫩舌轻扫,螓首埋于胯间。
  估计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当着众人的面跪着给仇敌舔屌的女子,是一向清艳无双、端庄淡雅寒宫剑仙。
  众弟子发出欢呼声,只见长老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刚刚还入坚贞烈妇一样的女子主动跪在地上为他含精吞屌,不愧是阴阳阁的长老。
  季修嘴角一扬,下一刻,双腿突然深深一挺,直挺挺的捅入到喉咙里,裴语涵甚至感觉要吞下腹中,云鬓凌乱的螓首被肉棒顶得频频后仰,颤抖的睫毛如同难以破茧而出的蝴蝶。
  裴语涵挣扎着拍打着季修的大腿,脸色憋的通红,季修却猛的捧起她的嗪首,疯狂的耸动胯下,一串串亮晶晶的唾液从裴语涵嘴角滴落。
  “噗滋噗滋……”
  “唔……嗯……轻……唔……轻点……”
  “小浪货,我要到了,我要射你嘴里。”
  “唔……唔,别……”
  季修根根入底,捅的裴语涵面色痛苦,花枝乱颤,一下浑身舒爽,一股热浪涌上下体,没有丝毫阻拦,直接冲了出去。
  “噗嗤……噗嗤。”
  看着那张清冷圣洁的脸,一点点被自己玩到扭曲崩溃,季修心里那种变态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裴语涵脑袋被季修按着,汹涌的喷射在她檀口中,随着“啵”的一声抽离,樱唇扯出一条晶莹丝线,半张的檀口间一片雪白的模糊。
  季修轻轻抚摸着裴语涵娇俏的脸蛋,满意的看着她口中的雪白。
  “吞下去。”
  裴语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吞咽了一下,又伸出柔夷玉指拭过唇角。
  “我让你停了么?还不继续含。”季修喘着粗气大声喝道。
  裴语涵轻轻擦拭娇艳的唇角,眸光上抬流转,无奈的看了一眼季修,在他的淫威之下,再次张开红唇,努力的将那根绵软起来的肉根吞下,俏舌无意识的扫过还在不停沁出液体的马眼,爽的季修双股打颤。
  待下体再次在她口腔里怒张起来,季修撩起云鬓凌乱的螓首,手指顺着下巴拂过,张到紧致的红唇,高挺的鼻梁,最后摸到那因为面色痛苦而紧蹙起来的绣眉。
  手指来回摩挲,像是在品味一件精致的艺术品,手感极佳的肌肤嫩滑无比,搭配上那清冷痛苦的脸蛋,季修再把下体往侧靥捅了捅,将裴语涵柔美的脸颊硬生生挤出一个下体轮廓,看着清冷仙子无奈痛苦的表情,季修觉得此生无憾了。
  “裴语涵,很多年前你就是闻名天下的寒宫剑仙,剑道势微,只有你一个女子敢仗剑行走王朝,一席白衣,清丽无双,流光魅影,衣袍猎猎,那时的惊鸿一瞥,就让我心底燃起了对你的欲火。”
  裴语涵闻言,眼眸上抬,嘴上动作不停,却是露出一个冷淡的表情。
  季修哑然,继续道。
  “那时候我就暗想,迟早要让你这个高冷的仙子跪在我面前,认真细致的给我含弄阳具,乖乖的捧起奶子让我淫玩,那时候朝思暮想,做梦都是你,可惜啊,世事弄人,如今你裴语涵身上那寸地方没被我摸过,哪个穴儿没被我插过,等我想睡你的时候,你也只能屈腿翘臀地跪着迎接。”
  “啵~”
  裴语涵抽出肉棒,一边瘫坐在地上喘息,一边冷冷的回应。
  “趁人之危罢了……”
  “谁准你拔出来的?再含!”季修怒喝道。
  裴语涵无奈,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嫌弃的张开小嘴,继续努力着,含羞吞吐。
  感觉肉棒又回到那个熟悉的小嘴,季修嘶嘶的发出舒服的喘息,接着刚才被打断的话,继续道。
  “不得不说,裴仙子你的口活越来越不错了,嘶,舌头舔的真不错。”
  “可惜啊,阴道主那个蠢货,去找你睡个觉罢了,竟然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那蠢货上过你了吗?”
  裴语涵想要再次抽出肉棒回答,却被季修按住嗪首,挣脱不得,于是呜呜两声,含糊不清道。
  “没……没有。”
  季修手指在她的披散的发丝间来回撩拨,问道。
  “那个蠢货也是暗自觊觎你的身子,据说最喜欢的就是女子的美臀。”
  说罢,他打量着裴语涵,跪坐着的寒宫剑仙翘臀叠坐在小腿上,两瓣柔臀丰腴肥美,从上往下看顺着纤细的腰肢猛然开阔,圆滚滚、白嫩嫩的美臀挤出优美诱人的曲线,白皙娇嫩,让人恨不得抱到怀里肆意玩弄这漂亮的美臀。
  他小腿碰了碰那柔美的翘臀,戏谑道:“那个死鬼应该抽过你屁股吧。”
  裴语涵无奈,口舌含糊的吞吐,低声哼了一声。
  言语羞辱完裴语涵后,季修将手伸到她胸前直挺挺沉甸甸的两个奶子上,隔着红衣火热的揉捏、搓弄,将那对丰满白腻的美乳揉的奇形怪状。
  裴语涵有心挣扎,却又感觉那人双手一揉,浑身就软绵绵的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那对酥胸被揉搓亵玩。
  玩遍了女剑仙胸前奇伟的峰峦,他继续捧住嗪首,攥起青丝疯狂的往下体冲刺起来。
  “嗯……嗯……啊~~~”
  她的呼吸也变得狂乱起来,美艳绝伦的娇躯燃烧着情欲烈焰。
  “我要射了……”
  季修发出一声怪叫,将裴语涵的脑袋死死的按在胯下,浓密的阴毛扎的裴语涵脸蛋生疼,喉咙也被灌的满满当当,她发出支支吾吾的呼声,小脸憋的通红。
  裴语涵大口喘息,顾不得其他,股股浓精吞咽到胃里让她一阵阵的干呕,清丽圣洁的脸蛋上一抹泪痕浮现。
  裴语涵低语道:“你还要作贱我到什么时候。”
  季修怪笑着蹲下,低声道:“这么不禁肏,还远远不够。”
  …
  众弟子越聚越多,很快,阴阳阁大多数弟子围在广场观看这一场活春宫。
  广场中央,裴语涵美眸紧闭,脑袋深深的埋在季修的双腿之间,像奴隶一样跪在他胯下为他口交,虽是屈辱无比,只有季修能那胯下的容貌有多圣洁清媚。
  在他的视角里,那曾经冷漠的寒宫剑仙叼着自己的肉棒跪在身下,撅起被打得通红的翘臀儿,侧颜倾吐间为自己含弄。
  “咳咳……”
  那绝世的女子剧烈的咳嗽,不等她清理嘴角的白浊,下一刻男人的肉棒又塞了进去。
  “慢……慢一点……”
  ……
  许久,享受了好几次清冷仙子的口交侍奉之后,季修命令裴语涵面朝向他趴在地上,屁股翘高,而他则绕到裴语涵身后岔开大腿,半蹲马步,抵着那白净娇嫩的臀瓣磨蹭,一手扶着高高翘起的白臀,一手扶住肉棒。
  阴阳阁众弟子远远看去,这一副绝世的美景,高高翘起的肉臀下,白嫩的大腿心之间夹杂着粉嫩的美蚌,玉肉横陈,半含半露之间,汁水四溢。
  纤白入玉的小腿和白皙透着粉嫩的脚掌屈辱的呈现在眼前,美得让人难以忘怀。
  不少人私下哀叹可惜,如此美人之前竟没找住机会,一亲芳泽,真是遗恨万年。
  虽看不真切那女子容颜,但隐约之间总猜得定是极美的。
  “噗嗤”一声,季修刺入那早已吐露淫液的花心,紧实的的嫩肉四下挤压,紧紧包裹着入侵者。
  充斥着媚意的清冷剑仙无力反抗,两只无暇玉手直接被肏得甩飞,嘴里发出沉闷的哼唧声。
  季修扶着她高耸俏丽的美臀疯狂的冲刺,裴语涵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的肉体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令她神魂颠倒,几乎沉沦。
  “啊……啊~啊……”
  诱人鼻音短暂缠绵婉转,格外凄美。
  众目睽睽之下,二人臀股交叠、爱抚纠缠,季修熟练的伸出双手淫弄着人间绝美的女剑仙身上每一处敏感的肌肤。
  “啊…啊啊……嗯……”
  轻柔低浅的鼻音越来越妩媚动听。
  这位轩辕王朝的剑道魁首,清冷无比的女剑仙此时被仇家屈辱的骑在身上,在一处处绝美的嫩肉间寻得飞致云巅的快感。
  忽然,“呃……”裴语涵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雪白大腿颤栗紧绷,剧烈的泄身让她精致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我也要到了……”
  季修双手前探,摸到那一对沉甸甸、圆滚滚的乳球,使劲抓捏成各种形状。
  猛然间。
  “啊!”
  季修一阵狂叫,一股股精液狂射而出,在这位娇喘吁吁的寒宫剑仙身上射出稀薄的液体,他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射精了。
  “嗯……嗯……”
  裴语涵喘着粗气,荡漾羞耻迷离的绝色脸颊,她神色有些茫然,身后残留的快感还不停滋扰着灵台。
  许久。
  季修拿出那根不久前取下的项圈,在众人的张望期待中,缓缓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一些人继续张望,期待着那个清美无暇的冰山冷美人,像一条狗一样,被牵着狗链子带走。
  裴语涵没有反抗。
  而是忍着这份羞耻,修长四肢着地,顺着铁链拉扯的方向缓缓调整身形,起初还想站起瘫软的双腿,但被勒紧的脖颈让她不得不双手撑地,嗪首被季修大手摁住,亦步亦趋的跟着男人的脚步。
  裴语涵紧闭美眸,麻木的跟着拉扯的方向爬行。
  这淫荡的一幕让有些年轻小的弟子目瞪口呆,看着如同狗一样被牵着的女子,眼中纷纷鄙夷,场面上欢呼声热浪一般汹涌。
  裴语涵三千青丝散落,嘴角都沾染了一缕发丝,侧靥透着凄美,螓首侧摆,一步步的拉扯间,那张清艳绝俗的脸朦胧诱人。
  季修突然停住,将刚才那位书生打扮的弟子喊上台前,指着裴语涵暴露的臀瓣得意道。
  “用你那毛笔粘上这贱奴儿的淫水,在她屁股上写上俩字。”
  那书生见状,连忙上前,站在裴语涵侧面,掏出那根毛笔,沾染上裴语涵汨汨直涌的小穴,用白腻浑浊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濡湿笔尖,随后不加思索的在那两瓣美臀上留下两字。
  裴语涵感到身后一凉,却也不敢回头去看,带着那股羞死人的感觉不敢抬头。
  那人故意写得慢悠悠的,一笔一顿,每提一笔都要在用笔尖的软毛捅一捅裴语涵的蜜穴汁液。
  半响,那人在裴语涵的肉臀上一左一右留下“贱奴”二字,写完还没放过她,又用笔头对着她娇嫩的玉肉扫了扫,接着用笔杆伸入杵了一番,惹得裴语涵浑身颤抖。
  那人趁机目光顺着玲珑粉背一直往下打量,圆润娇臀间隐藏的嫩红玉穴,玉蚌不肥不瘦,泛着水光。他叹息一声,转而两手大力掰开她的臀瓣,坏笑一声,一把将笔杆塞到私密的淡褐色后庭中。
  裴语涵娇躯一颤,口中大呼着不要,下身狂泻不止,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胸膛起伏,不停地喘息。
  季修打量一下,在那啧啧称奇。
  ……
  站在阁楼上的季惜年心思低沉,看着季修牵着像条狗一样的绝色仙子,喃喃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师父玩这么惨,婵溪又……她绝对会找我算账的。”
  “不对,是季修调教的,我什么都没看见,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抬起头往天,喃喃自语道。
  隐约间,他回想起试道大会上,初次遇见那个高贵的寒宫剑仙,少女般精致的容颜,面色淡然,一席白衣,澹雅的深青色百褶长裙,五百年剑道独守,怎么变成了这般屈辱模样……
  “唔……”女子哀怨的哼唧断断续续传来。
  他回头。
  天色渐晚,穿着破碎罗裙的绝美女子被牵着铁链子走向愈发黑暗的阁楼,女子半闭着眼,四肢着地,格外凄美。
  而那美丽的背影上,最夺目的莫过于插在后庭上的一支毛笔。
  季惜年摇了摇头,缓缓没入暗淡无光的夜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