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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诡异的兴奋
时逾白俐落侧身,手臂轻轻一带,将沈一念护到身后。
他抬腿,脚底狠狠踹上直扑而来的店员腹部。
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把人踹得倒飞出去。
店员像菜市场被摔在摊板上的死鱼,重重砸上衣架。
西装外套与木架碎片纷纷落地,溅起一地狼藉。
沈一念眨着那双狐狸眼,立即转向保安,嗓音娇软又带着几分讨好:“保安叔叔都看见了吧?我们这可是正当防卫呢。请直接帮我们报警吧。”
那名退休警察出身的保安早就看出端倪,一直保持冷静,此时已经拿起手机低声通话。
店员跌跌撞撞爬起身,双目布满血丝,喘息粗重,咬牙切齿地瞪着时逾白。
然后摇晃着身子再度扑来,彷佛不把少年撕碎,这股疯劲便无法平息。
沈一念悄然退到角落,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像受了惊的小动物。
她咬着下唇,娇滴滴地对那名联络警察的保安小声道:“真是只疯狗呀。叔,这绝对是嗑药了。”
保安朝沈一念瞥了一眼,眼里有些惊讶,又带着赞赏与肯定。
他挂下电话,给她微微点头:“别担心,小姑娘。我们会处理。”
时逾白额角抽痛,高烧和头疼折磨得他烦躁难耐。
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戾气,正好拿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发泄。
店员扑来的瞬间,少年反而迎上前,一个侧身闪过,反手便扣住对方手腕一折。
咯吱。
骨头发出可怖的声响。
店员的惨叫还未出口,膝盖已经狠狠撞上他的嵴骨。
时逾白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冷血的过肩摔,将人重重砸在地上。
少年的动作狠绝利落,带着灵魂深处的残虐快意。
打架的快感和高烧的热度,还有方才更衣室里与沈一念的旖旎,全都搅在一起,成了人类雄性最原始的生物欲望。
看着店员额角渗着血水,狼狈得像条垂死的狗。
少年紧绷的身躯被唤醒了某种暴戾的本能,征服的快意和性欲的渴望在血管里肆意翻涌,烧得他浑身滚烫。
沈一念看着眼前一幕,目瞪口呆,纤细的手指不自觉摀住唇,下意识咕哝:“这没嗑药......这才是真疯狗......”
本能让她有些畏惧,但心脏却不受控地狂跳,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腔。
那股诡异的兴奋顺着嵴椎爬遍全身。
私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她忍不住微微并拢双腿,轻轻摩挲。
方才还只是围观看热闹的路人这下被吓得尖叫连连。
胆大的已经掏出手机,一个个举起来对着这边拍摄。
“帽子!”
沈一念见状,心急之下脱口而出。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少年却心领神会,抓起黑色外套的兜帽罩上。
凌乱的前发遮住那双狠戾的眼睛,配上口罩的严实遮掩,只剩一双幽深的瞳仁在暗处泛着冷光。
一直在旁观望的保安终于有所行动。
两人一左一右将还在挣扎的店员按在地上,但他仍不断扭动,试图挣脱箝制。
那名联系警察的保安走到时逾白面前,双手重重搭上他的肩膀。
力道不小,却带着安抚的意味:“小伙子,冷静点。”
地上的店员唇角歪斜,语无伦次地叫骂:“臭婊子,你这种肮脏下贱的货色,你相好哪来的?嗯?这么凶哈,是你靠逼吸引来的吧!看你、看你在一旁说我疯狗,笑,笑什么他?笑,敢跟老子吵架是不是活腻了你这贱东西!?你妈!”
话未落,时逾白的身子陡然绷紧,漆黑的瞳仁里翻涌着暴戾。
保安察觉到掌下肌肉的紧绷,立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压制店员的保安终于忍无可忍,怒道:“可闭上嘴吧你!”
店员说的话颠叁倒四,全无逻辑,不过是一堆污言秽语的拼凑。
沈一念歪头看着他疯癫的样子,心想这人可能真的觉得是她和时逾白主动挑事,而不是他自己的问题。
毕竟嗑药过头的人总会有幻觉和妄想症,看什么都像是针对自己。
就在时逾白准备挣脱保安的箝制时, 一串突兀又清晰的鼓掌声划破僵局。
“厉害。厉害。”
说话的语调无起伏,像是无机质的机器。
沈一念听见这声音,回过头去。
就见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男人站在不远处,拍着手望着这边。
淡金色的中长发剃去一侧,露出颈项上密密的刺青。
黑色外套随意挂在肩头,里头只穿件黑色背心,手臂上交错的彩绘在灯下毫无掩藏。
他脸上、耳朵、鼻子、下巴、眼周、后颈都装着银环,眼球眼白都染上异色,显然是个痴迷人体艺术的狂人。
沈一念看清来人,原本暗淡无光的眸子,唰地一下亮了起来。
回过头的时逾白捕捉到这一幕,瞳孔倏地收缩。
(二十七)寻到宝物般蠢蠢欲动
地上的店员突然嚎叫:“老大!”
那名退休员警出身的保安,在听见关键二字后立即警觉,但没有贸然行动。
他在确认眼前少年的注意力已完全不在店员身上,而是将一双幽深的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女朋友”后,才松了口气。
他悄悄放松箝制少年的手,侧身问向来人:“你们是同伙?”
这么问也不无道理。
毕竟眼前这人浑身穿孔彩绘刺青,一身离经叛道,加上那老大称谓,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也是同一艘船上的瘾君子。
来人被这么一问,怔了好几秒,茫然地微张着嘴,像没开机的机器人。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然后一手握拳,在另一手掌心轻敲,“哦哦,我是这个品牌的概念设计师。”
话音平板得没有一丝情绪。
压制店员的保安不耐烦地吼:“什么概念不概念的听不懂!反正就是负责人对吧!”
“是。敝姓周,名字玛修(Matthew),请直接叫我玛修就可以了。”
玛修转过身对着保安点点头,神态平和得像个普通的良善市民,一点也不见毒虫被抓时的慌乱。
保安看清他的眼睛后,身子不自觉往后一缩,像被什么怪物吓到:“......喂!小伙子,你那眼睛怎么回事?”
“啊,经常有人被吓到呢。”
玛修指指自己的眼睛,语气依旧毫无波澜。
保安看他那副怪异的模样,嘟囔了句“真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便嫌弃地扭过头去,不再跟他交流。
与此同时,那名退休员警出身的保安,正对着对讲机低声通报,语气里藏不住警惕:“这里是7FB区,发现吸毒分子,已报警处理,疑似还有同伙,请求支援...”
玛修眼神空洞,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茫然咦了一声:“我吗?我没有吸毒。”
“老大!店里来了两穷逼亵渎您的创作!”
店员听见玛修的话,突然又暴起,拼命挣扎着嘶喊,还破了音。
他像是要拉着玛修一起下水,又像真的疯癫了般歇斯底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吼道:“这种货色,买不起还来这装阔气试穿,八成要拍照发网上骗人的贱货!”
玛修这才慢悠悠地将视线挪向地上的店员,“发生什么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原本平淡无波的语调,突然裹了层寒意。
表面上是在问地上的店员,但那双诡异的眼睛却锁定时逾白,正巧撞上少年阴鸷的目光。
玛修原本的死鱼眼突然染上光彩,像寻到宝物般蠢蠢欲动。
两人对视数秒,沈一念突然身子一歪,闯入玛修的视线,断了这段目光,生生隔开他们。
“玛修先生,是你的店员找我们碴哦。要动手打人,真吓人呢。”
女人笑咪咪看着玛修,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件衣服,显然是刚从试衣间拿回来的。她举起那些衣服,对着玛修道:
“还有,我要买这几件衣服,请帮我结帐。果然玛修先生的美学很具辨识度呢。”
她语气里少了平日的轻佻娇媚,多了分正经、冷静。
时逾白听出她语气的变化,额角青筋一跳,眉毛下意识微微挑起,不由得凝神细听。
一提到创作,玛修那张呆板的脸终于有了些许笑意。
他看向沈一念,先是道了声谢谢,又道:“是和我同频的客人,真是太好了。虽然不知真相如何,但我为店员的无礼向你们道歉。”
时逾白突然冷嗤一声,一把推开保安朝他们走来。
少年脚步虚浮,眸光却凌厉如刀:“你应该都看见了,何必装模作样。这么爱拍手,不如也把你手折了。”
话语里是赤裸裸的火药味。
沈一念听见少年的话,嘴唇微嘟,又飞快敛去表情,瞥了眼时逾白,软绵绵开口:“老公,你买给人家,先别管那些了,让他先结帐嘛。“
正要踏步经过沈一念去找玛修的时逾白,听见女人的话,身子一顿,转过头对她乖顺地应了声“好”。
就在这时,增援的保安和商场经理匆匆赶到现场。
(二十八)艺术家
地上的店员突然嚎叫:“老大!”
那名退休员警出身的保安,在听见关键二字后立即警觉,但没有贸然行动。
他在确认眼前少年的注意力已完全不在店员身上,而是将一双幽深的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女朋友”后,才松了口气。
他悄悄放松箝制少年的手,侧身问向来人:“你们是同伙?”
这么问也不无道理。
毕竟眼前这人浑身穿孔彩绘刺青,一身离经叛道,加上那老大称谓,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也是同一艘船上的瘾君子。
来人被这么一问,怔了好几秒,茫然地微张着嘴,像没开机的机器人。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然后一手握拳,在另一手掌心轻敲,“哦哦,我是这个品牌的概念设计师。”
话音平板得没有一丝情绪。
压制店员的保安不耐烦地吼:“什么概念不概念的听不懂!反正就是负责人对吧!”
“是。敝姓周,名字玛修(Matthew),请直接叫我玛修就可以了。”
玛修转过身对着保安点点头,神态平和得像个普通的良善市民,一点也不见毒虫被抓时的慌乱。
保安看清他的眼睛后,身子不自觉往后一缩,像被什么怪物吓到:“......喂!小伙子,你那眼睛怎么回事?”
“啊,经常有人被吓到呢。”
玛修指指自己的眼睛,语气依旧毫无波澜。
保安看他那副怪异的模样,嘟囔了句“真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便嫌弃地扭过头去,不再跟他交流。
与此同时,那名退休员警出身的保安,正对着对讲机低声通报,语气里藏不住警惕:“这里是7FB区,发现吸毒分子,已报警处理,疑似还有同伙,请求支援...”
玛修眼神空洞,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茫然咦了一声:“我吗?我没有吸毒。”
“老大!店里来了两穷逼亵渎您的创作!”
店员听见玛修的话,突然又暴起,拼命挣扎着嘶喊,还破了音。
他像是要拉着玛修一起下水,又像真的疯癫了般歇斯底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吼道:“这种货色,买不起还来这装阔气试穿,八成要拍照发网上骗人的贱货!”
玛修这才慢悠悠地将视线挪向地上的店员,“发生什么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原本平淡无波的语调,突然裹了层寒意。
表面上是在问地上的店员,但那双诡异的眼睛却锁定时逾白,正巧撞上少年阴鸷的目光。
玛修原本的死鱼眼突然染上光彩,像个艺术家发现了完美的素材。
两人对视数秒,沈一念突然身子一歪,闯入玛修的视线,断了这段目光,生生隔开他们。
“玛修先生,是你的店员找我们碴哦。要动手打人,真吓人呢。”
女人笑咪咪看着玛修,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件衣服,显然是刚从试衣间拿回来的。她举起那些衣服,对着玛修道:
“还有,我要买这几件衣服,请帮我结帐。果然玛修先生的美学很具辨识度呢。”
她语气里少了平日的轻佻娇媚,多了分正经、冷静。
时逾白听出她语气的变化,额角青筋一跳,眉毛下意识微微挑起,不由得凝神细听。
一提到创作,玛修那张呆板的脸终于有了些许笑意。
他看向沈一念,先是道了声谢谢,又道:“是和我同频的客人,真是太好了。虽然不知真相如何,但我为店员的无礼向你们道歉。”
时逾白突然冷嗤一声,一把推开保安朝他们走来。
少年脚步虚浮,眸光却凌厉如刀:“你应该都看见了,何必装模作样。这么爱拍手,不如也把你手折了。”
话语里是赤裸裸的火药味。
沈一念听见少年的话,嘴唇微嘟,又飞快敛去表情,瞥了眼时逾白,软绵绵开口:“老公,你买给人家,先别管那些了,让他先结帐嘛。“
正要踏步经过沈一念去找玛修的时逾白,听见女人的话,身子一顿,转过头对她乖顺地应了声“好”。
就在这时,增援的保安和商场经理匆匆赶到现场。
(二十九)甲虫翅膀
经理一身量身剪裁的黑西装,年约叁十出头。
包包头梳得一丝不苟,妆容精致挑不出瑕疵。
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不带一丝刻意,反倒让人不自觉放下戒心。
她踩着细跟快步走到沈一念身边,职业微笑早已练得炉火纯青,语调沉稳道:“尊敬的客人,我是都汇时代广场的客户关系经理李瑾。能否请您说明刚才发生的事?我们会立即处理。”
沈一念还没开口,店员又在地上挣扎嘶吼,被保安死死按在地上。
经理眸光一凝,瞬间判断出事态严重。她贴近耳机低语几句,工作人员立刻上前疏散围观的人群。
她的目光扫过时逾白惨白的脸色,敏锐察觉到不对劲。
只见她微微前倾,语气似相当关切:“这位先生看来身体不适,需要就医吗?我们可以立即安排送您去医院。”
沈一念微微一笑,一向欣赏优秀的女性的她感到无比欣喜。
在这个世界,女人得比男人强上数倍,才可能换得来一半机会。
可退休警察保安突然打断道:“还谈什么?这专柜店员疑似吸毒,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虽说店员吸毒的可能性很大,基本八九不离十,但毕竟还只是猜测。
公共场合看热闹的路人多。
经理看着这场面,开始为后续处理而头疼,看来今天是免不了要加班了。
听了保安的话,经理眼底像逐渐结起了霜,脸上却依然挂着得体的微笑:
“我们当然会全力配合警方调查。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照顾受到惊吓的客人。”
她状似漫不经心地拨了下耳机,几个公关随即悄然上前,挡住了想要拍摄的路人。
然后看向了沈一念:“这样,我先请您到VIP休息室坐坐,顺便和您详谈补偿方案。至于这位先生的身体状况,也需要立即处理……”
“不必配合了,我对付这种社会渣滓最有经验。你们赶紧先处理客人哈!”
退休警察不耐烦挥手,一副老前辈的口吻,“你们人事部门怎么审人的,让这种人混进来!”
虽是好意,却完全无所谓说话的艺术。
增援的保安仍按着店员,又有人去扣住了“疑似同伙”的玛修。
玛修愣愣站在原地,那双死鱼眼微微睁大,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我是这里的设计师,不是吸毒同伙啊。”
他不对着保安解释,反而望向经理。
经理听见这话,眸光一闪,立即对着蓝牙耳机低语几句。
她朝着玛修客套了几句,像是在演给旁人看,又交代下属处理后续,这才转身微微示意,邀请沈一念离开现场。
沈一念向来赏识优秀的同性,笑眯眯点点头,大方跟上。
时逾白紧跟在后,每走一步头就狠狠抽痛。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偏头痛了,模糊的记忆中,上一次这样的痛感还要追溯到小学时代。
那之后就像被删除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甲虫翅膀散落一地的画面与眼前沈一念飘逸的长发重迭,暗红的色彩在视网膜上燃烧。
他眼前闪过色彩斑斓的虹光,像是回到了教堂,阳光穿透彩绘玻璃,在小小的黑色皮鞋上映出诡异的光斑。
那是什么回忆?
脑海一片混沌。
商场通道的顶光刺眼得令人眩晕,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扭曲变形。
他摇摇晃晃地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不稳的地,就在身子要往前栽的时候,一个柔软的怀抱将他揽住,带到墙边。
有了墙壁的支撑,时逾白总算没有倒下。
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有人急忙上前搀扶,关切的询问声接连不断。
一个软软的声音,在离他很近的位置轻声说道:“啊。经理,您先帮忙联络救护车,送我们去医院吧。补偿的事之后再谈。”
那熟悉的清香缠绕在鼻尖,像是一根细丝,温柔地将他的意识一点点抽离。
少年感觉自己在下坠,去到无光深渊。
待到意识回笼时,眼前已不再是刺眼的商场顶灯,而是女人纤细的背影。
沈一念披着雪白的浴袍,正握着梳子慢条斯理地打理一头长发。
(三十)大胆的念头
少年混沌的视线渐渐聚焦在女人曼妙的背影上。
沈一念正立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外头暴雨倾盆。
雨幕模糊了城市的轮廓,远处的灯火在玻璃上晕染成朦胧的光晕。
高楼的位置让雨声变得温柔,不像地面那样轰隆作响,反倒像猫爪轻搔着玻璃窗。
偶有闪电划过夜空,将她的身影照得通透,又瞬间消失在雨雾与灯海之间。
看起来孤独又寂寞。
少年此刻陷在King-size的大床中,柔软的床垫几乎要将他吞噬。
雪白的床单带着淡淡的洗涤剂香,是刚换过的床品。
“唔。”
少年因为突如其来的头疼,闷哼一声。
女人的耳尖轻轻动了动,像只警觉的小动物。
她回过头来,笑意盈盈:“你醒啦?”
一边说着,一边将刚梳得整齐、发尾还带着湿意的一边发拨到耳后,露出纤细白皙的颈。
时逾白茫然问了句:“为什么?”
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
沈一念微微睁大眼,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什么为什么呀。”
“这里是哪?”
“是酒店呀。”
沈一念轻巧地转过身,一条腿跨上大床,另一条腿用脚尖点着地,双手撑在床上。
她用脚尖轻点着墨蓝色的地面,像优雅的猫:“羊毛地毯呢,很贵的。”
“这是商场给的补偿吗?” 时逾白余光扫过床头柜上还冒着热气的杯子,可可香气传入他的鼻腔
沈一念随手把梳子扔到一旁,开始摆弄起指甲,眼神游移,像在寻找什么可以打磨指甲的东西。
找了一圈无果,她微微嘟起嘴,才悠悠道:“是,也不是。”
时逾白正要再问,沈一念却抢先开口,嗓音又娇又软,还带着点不耐烦:“哎呀,你问那么多做什么,非得刨根究底吗?”
少年被她这么一说,立刻噤声。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开始打量四周。
随身小包和外套被随意丢在地上,鞋子大概在玄关处。
房间确实很大,应该是高级套房。
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少年瞳孔骤缩,猛地从床上跳起来。
沈一念正在摆弄灯光控制器,惊喜地发现各式各样的灯光效果,光影随着她的心意流转变幻。
她还没挑好喜欢的模式,就见时逾白像被烫到般弹离床铺。
“做什么?”
她挑眉问。
指尖在玩开关,眼神却像在看个傻子。
时逾白看她这反应,摸了摸耳朵,既害羞又有点窃喜。
比起那副甜腻的假面,少年更喜欢此刻这个真实的沈一念。
他沉默片刻,才轻声道:“没洗澡。”
沈一念终于调好灯光,星光与暖黄在天花板上编织成网,细碎光点洒落,像是拦截了一片银河。
她瞥他一眼:“你有洁癖啊,挺好的。那快去洗吧,这里有烘衣机,顺便把我的衣服一起洗了烘干。还有,别洗太热,也别洗太久,你才刚吃退烧药。”
时逾白这才发现前臂静脉处还贴着输液痕迹,消毒棉和胶带明晃晃的,周围有些淤青。
身体似乎也没那么沉重,只剩些微头痛。
“我刚才在医院?”他抿唇问道。
沈一念因为室内变成小宇宙而心情很好,连语气都软了几分:“补偿了免费的高级计程车接送呢,我第一次坐奥迪计程车,感觉好奇怪。”
她晃着腿又补充:“你意识不清去退烧,我又没你家人联系方式。偏偏你还缠着我不放,这么大暴雨的,真让人困扰。只好叫司机送我们来酒店,结果经理给了SVIP套房。如果没下雨,夜景会很美的。”
她坐在床上边晃腿边哼歌,忽然想到:“要不要叫人来换床单?”
时逾白哑声道:“麻烦你了。”
其实他不只是介意没洗澡就躺床,更多是怕沈一念嫌他脏。
他走到随身包前,拿出手机。 22:06。
竟然这么晚了。
没开任何通知的少年能想象母亲此刻也许正在疑惑为何儿子没回家。
但他没点开通信软件,也不想看未接来电。
睫毛遮住垂下的眼眸,他将手机规矩放在桌上。
沈一念正打着电话叫客服。
他低声说句:“那我去冲个澡。”
沈一念朝他挥挥手,自己跳到沙发上玩手机。
花洒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她刷短视频刷腻了,连主播账号的私信都懒得看。
鬼使神差地, 她点开ins。
果然。
私信有个未读小红点。
【Caramel_Pop:请我喝咖啡?你在哪哦,你也是T市的人吗?】
【已看过?】
【hasnofuture:是。】
沈一念挑眉,心底攀上一丝异样。
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很熟悉。
对。
在哪儿感觉过。
大胆的念头突然闯入脑海。
她像要验证什么似的,手指飞快在屏幕上敲打。
然后,发送私信。
【Caramel_Pop:我猜你要请我喝卡美罗焦糖拿铁,对吗?】
叮咚。
几乎同时,桌上那从未响过的手机,黑色屏幕刺眼地亮了起来。
(三十一)就是他了
雾气在浴室里萦绕翻腾,将玻璃覆上一层朦胧白霜。
花洒喷出的水柱顺着时逾白的背脊淌下,在他白瓷般的肌肤上蜿蜒出晶莹的水痕。
他的指节陷入湿漉的发丝,妄图揉散头疼带来的眩晕。
身体还处于不适,可沈一念的身影却如影随形地缠绕在脑海。
更衣室的画面仿佛淬了毒的药剂,一点点渗入血液,翻搅着他的心神。
冷白的灯光下,全身镜映照着她柔软的身躯,两人肌肤相贴的温度还在他身上发烫,久久挥之不去。
少年不由想起自己的舌尖舔弄过她胸前的嫣珠,那份绵软与湿热的触感让他头皮阵阵发麻。
欲望在身下勃发肿胀,热气蒸腾中叫嚣着原始的渴求。
少年强压下那份妄念,指尖在肌肤上游移,将沐浴露揉搓成细腻的泡沫。
丝毫不知这每一下抚触,都暗藏着情色意味,引人遐想。
他强撑着昏沉的意识进行清理,修长的指腹碾过后颈,拂过微颤的喉结、凸起的锁骨、结实的胸肌,最后是被水珠打湿的腹肌线条。
“嗯……”
当温热的掌心握住胀痛的欲望,准备清洗时,微微呻吟声却从唇间溢出。
沈一念就在外头。
少年不受控地想。
在止不住的情色幻想侵蚀下,他的神智渐渐模糊,手上的动作开始变质。
修长的手指竟圈住早已挺立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
时逾白眉头紧蹙,自我厌恶与肉欲失控在身躯打架。
他将背脊抵在冰凉瓷砖上,仰颈承受着快感的袭击。
突然, 浴室的门迸出咔嚓声响。
少年猛然睁眼,望向门外。
沈一念就倚在门框上,漆黑的瞳仁里翻涌着晦暗不明的光。
她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就这样静静笑着看他。
时逾白愣住片刻才回神,猛地转身,声线嘶哑,怒道:“出去!”
沈一念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撩起浴袍下摆,指尖勾住那双酒店配备的保暖棉袜褪下,随手扔在盥洗台上。
蒸腾的白雾模糊了她的视线,但时逾白那如雕塑般的背肌线条依然清晰可辨。
他苍白的肌肤被热水和高热染上薄红,宛如台风前的火烧云般灼人。
她缓缓走近,看着少年听到她的脚步声想逃开却无处可退的模样,宛如困兽。
他再次开口,嗓音染上一丝急迫:“别再过来了……”
可沈一念哪会顺他的意。
眼前的景象勾起她骨子里的欲望,小穴一阵阵抽搐,渴求着某种粗大炽热的东西贯穿。
大概是排卵期作祟。
女人甜甜一笑,任由性欲冲昏头脑。
沈一念原以为是自己掌控局势,主动试探少年的隐瞒,没想到自己才是被窥视的一方,这让她怒火中烧。
性的渴求与被窥探的羞耻愤怒,在她的身体既矛盾又缠绵。
美丽的少年今天暴戾的模样徘徊在她沸腾的脑海。
根据过往的经验和本能,敏锐如她已经察觉到他隐藏的阴暗面。
不是区区那所谓“不为人知的一面”,而是比她的秘密还要更加、更加深层的东西。
人总是会本能地逃离危险,但她不一样。
她会靠近。
女人眼中邪气溢出,勾起了唇角,推开那道隔着二人的玻璃门。
她推开那扇玻璃门,门轴与塑胶擦出刺耳的声响。
高大的少年瑟缩起身子,指尖插入湿漉的发丝间,整个人几乎要嵌进墙里,这副惊慌的模样反而更惹人怜爱。
沈一念轻笑出声,纤细的手指抵上他的背脊。
相触的瞬间,少年全身一颤,僵住。
她圆润的指甲和不带茧的手掌,裹着水珠在他优美的背肌上游移,宛如水蛇缠绕着无处可逃的猎物,随时准备下口。
就是他了,她在心底默念。
沈一念甜腻开口:“你怎么啦,时同学。为什么不敢转过来呀。”
她将身子贴上他的后背,任凭花洒将她淋湿,高级的白色浴袍被打湿贴在身上。
手掌扣住少年的肩膀,不待他反应,就强硬地将人扳过来。
被迫转身的少年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
没了湿发的遮掩,那张总令女同学倾慕的清冷脸庞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但此刻的他,却是另一副光景。
时逾白紧蹙眉心,眼底氤氲着赤裸的欲望与恳求。
微红的唇瓣微启,溢出可怜至极的呜咽:“别这样,求你了……”
(三十二)硬挺的鸡巴抵在她腹部
“别这样,求你了…”
他声音发颤,眼神躲闪,精神紧张到了极致。
沈一念眼中掠过猎食者的戏谑,攥住少年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腕按在自己腰侧。
她声音轻柔软媚,像蛇信子般钻进他耳膜:“时同学,这个时候,要这样才对。”
少年眼中掠过慌乱,身体却像被蛊惑般僵住。
虽有反抗的意图,却始终无法挣开她的狩猎范围,如同被蛇盯住的幼兽。
她的手指顺着他手腕上凸起的血管纹路缓缓攀上,最后落在后颈。
那里的皮肤细腻温热,只消轻轻一触就让他颤栗。
女人每个动作都轻柔,却又充满侵略性。
花洒的水流倾泻而下,白色浴袍被打湿后变得沉重,紧紧贴在她身上。
胸前的衣料因水的重量不安分地下滑,露出一片雪白的沟壑,在水汽中若隐若现。
少年的心跳如擂鼓,喉结不受控地滚动,眼神慌乱地游移,不敢落在她身上任何一处,却又忍不住瞟向那片春光。
沈一念见了他的反应,眉眼弯弯,觉得可爱。
纤细的手指轻轻一带,两具身体便紧紧相贴。
少年的体温烫得吓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像要烧起来。
她嘴角噙着笑,露出小巧的贝齿。
目光顺着他的下颌线条一寸寸描摹,像在用眼神探寻少年与她的不同之处。
那种赤裸的视线让少年浑身发抖,却又莫名兴奋。
“好神奇呀。”
她软软地笑出声,指尖戳了戳他细腻的肌肤,“难道你不会新陈代谢吗?怎么能干净得像个假人。”
滚烫硬挺的鸡巴抵在她腹部,从小腹一路蹭到胸。
硬挺的触感顶着她胸下缘的柔软,毫不掩饰地宣告少年对女人赤裸的渴望。
沈一念低头看去,呼吸微窒。
形状完美的肉棒微微上翘,前端渗着淫液,正一跳一跳地彰显蓬勃的性欲。
整根鸡巴因极度兴奋而青筋显露,色泽从粉红到暗红,挺立在她的雪肤上。
这是她收获无数骚扰照片后第一次见到这么干净漂亮的鸡巴。
她眯起眼睛,声音又轻又软,发自内心地称赞道:“时同学不止人干净,连肉棒也干净得很呢。”
潮湿的水气,暧昧的氛围。
粘腻的动作,软糯的语调。
从女人口中说出“肉棒”像是对思春期的少年刺激太大。
时逾白全身一震,听到那二字后,耳尖先是发麻,随后那股酥麻感顺着血管蔓延到全身,整个人像过电,双腿不受控地发软,身体欲往后倒去。
可女人见状立刻趁虚而入。
她踮起脚尖,扣住他的后脑,毫不犹豫吻了上去。
唇齿相贴的瞬间,炽热的温度顺着唇瓣传导,化作温软缠绵。
时逾白瞳孔骤缩,僵在原地。
回过神来想要后退,可沈一念不给机会。
她的舌尖强势撬开少年的唇齿,轻轻贴上他的舌,像一条灵巧的水蛇缠住猎物。
舌尖相触,瞬间交缠。她挑逗般舔过他的上颚,少年被这陌生的快感激得浑身发抖,压抑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清新的薄荷柠檬香气溢满她的感官,和少年的气质如出一辙。
凛冽,冷淡,清透。
两人舌尖绵密地纠缠,少年望见沈一念似沉醉般闭上眼睛,恍惚想起更衣室内女人那句“不要怕,照着感觉来就好。”
他也跟着慢慢阖上眼帘,试探着调整姿势,沉浸在这个吻里。
这是他的初吻……虽然不确定对方是不是。
一想到这个念头心就忍不住抽痛,阴暗的妒火混着对眼前女人的渴求在心里翻涌。
可转念一想,这是他的第一个吻,而对象是她。
他该珍惜这一刻。
于是少年往前倾身,舌尖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沈一念却在他闭眼的瞬间睁开眼,狐狸的眸子紧盯着他颤动的睫毛,似笑非笑。??舌头缠上他的后槽牙时,手也不安分地摸上少年的臀部。
挺翘结实的臀肌让她啧啧称奇——一定是没少做训练。
纤细的手指顺着曲线游移向前,轻轻擦过囊袋,在肉棒的粗壮根部打转。
这刺激太过了。
少年猛地一颤,慌忙离开她的唇:“别…”
“别什么呀?”
她笑得甜腻,无视少年阻止,手指直接握住那根滚烫的硬物。
出乎意料的硬度让她微微一愣,她眨了眨眼,下意识捏了捏。
少年的呼吸直接乱了。
他挣扎起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整个腰不自觉弓起,像是主动把鸡巴往她手心里送。
而少年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赶紧紧闭上眼,不敢看她,可低哑的喘息已经泄露。
沈一念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另一手抚上少年的脸颊,让他与自己四目相对,声音柔软道:“好可爱啊,宝贝。”
这个称呼让他心跳漏拍。
时逾白没那么傻,知道商场里那声“老公”不过是她在演戏。可现在这个“宝贝”,他不知该怎么理解。
(三十三)碰碰人家骚奶子
在少年精神游离之时,沈一念那双狩猎般的眼睛捕捉他瞳孔的一瞬失神。
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敢在这种时候分心。
她贝齿轻咬下唇,眉头一蹙,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却软糯:“宝贝,你碰碰人家骚奶子呀。”
又是那声宝贝。
女人的话语像一阵电流在少年耳边炸开,本来飘远的思绪瞬间被拉回满是滚烫欲望的当下,让他无心再琢磨那句宝贝。
雾气氤氲中,苍白的肌肤染上薄红,肉棒前端渗着淫水,靡靡液体混在花洒喷下的热水中,分不清彼此。
沈一念探出舌尖,轻轻舔上他的唇。
然后一路向上游移,从唇瓣到脸颊,最后停在他敏感的耳垂。
她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少年耳畔,湿软的唇舌流连在那片肌肤,时轻时重地啃咬。
少年想躲,她却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纤细的手指从羽毛般的抚触逐渐加重,动作变得强势,揉弄着那滚烫硬挺的阴茎。
粗壮的性器在她指下突突跳动,她的骚穴也止不住收缩。
虽是第一次握男人的性器,但身为情色主播的她看过太多技巧攻略,加上平日里经常玩假鸡巴给观众看,有一定的练习量,因此真正上手时一点也不生涩,动作既大胆又娴熟。
时逾白平日在自慰总是中规中矩,只有上次看她直播时尝试了些新花样。
谁知沈一念上来就刺激他最敏感的囊袋。
因那隐隐的罪恶感,少年已经多日没自慰纾解,阴囊因积攒已久的精液涨得发痛,积累的压抑使他变得异常敏感。
她的手指轻轻地绕着打转套弄他滚烫的肉棒,少年抑制不住地颤抖,喉间溢出低哑的喘息。
沈一念的唇贴在他耳边轻声夸赞:“真是个爱干净的好学生呢,把阴毛剪这么整齐,真棒。”
时逾白整个脸别过去,不敢看她,青涩又无措,可怜兮兮地央求:“你别这样了...真的...求你......学姊。”
少年这般姿态,搞得沈一念是个心怀不轨的流氓,要强抢清白良家公子似的。
她轻笑出声,又生了逗弄的心思。
不再踮脚尖贴着他耳朵,而是仰头看他,眼神娇媚像狐狸精:“那可不行,除非...”
时逾白蹙眉转过头来,抿着唇,表情认真,像在等她说出什么条件才肯放过他。
沈一念头一歪,瞳孔含笑地凝视少年片刻,故意吊着他的胃口,才用气音说:“除非你揉人家奶子,那我就放过你。”
少年脑中轰鸣一声,猛然垂下眼帘。
许久,鼻间才溢出一声叹息,像被欺负了般,表情变得委屈。
可目光又忍不住瞥向那已经露出大半的白皙胸脯。
“你快点呀...”
沈一念催促间,手上动作发狠加快。
热水顺着两人纠缠的身躯流淌,晶莹的液体混在其中,快速套弄的动作带出响亮水声。
女人的掌心柔软似绸,却在指腹留有薄茧,粗糙质感反而为性器带来更多难言的兴奋。
过度的刺激令少年劲瘦的腰肢不住发软,整个人往前跌去。
沈一念本想抚上他结实的胸肌,见状便将手摸往他的后背,将人压向自己柔软的胸前。
肌肤相贴,隔着湿透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彼此炽热的体温。
少年低喘着被女人圈在怀里,像只无力挣脱陷阱的幼兽。
每当她指尖划过鸡巴前端最为敏感的沟处,压抑的闷哼就从他喉间溢出,隐忍又克制。
在她持续的撩拨下,少年像再也无法忍耐,原本在她柔韧腰肢处徘徊的手指,顺着曲线攀升,最终覆上女人那团雪白柔软。
少年骨节分明的指节陷入绵软的嫩肉,失控的力道让乳肉在掌心变形。
他本想这样触碰一下就够,一下就求她饶过。
可血液里沸腾的本能却不受控地想索取更多。
女人的手还在继续玩他的鸡巴。
他欺骗自己,或许是他揉得不够好,她才不肯放过。
于是少年更加认真地揉捏,由内向外打着圈揉弄,细细按压着每一寸起伏的轮廓。
“啊...”
沈一念轻吟出声,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让她头皮发麻,大脑发空。
女人颤抖的指尖扯开胸前的束缚,任由浴袍从上身滑落,只余腰间那条绑带还在坚守。
(三十四)“好看吗?人家的直播。”
少年漆黑的眼眸抬起,如警觉的鹿般仔细观察着女人每个细微的反应,根据她的反馈来调整指腹收放的力度。
带着试探的怯懦,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也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悸动。
动作生涩却认真,指尖所及之处,皆留下暧昧的红痕。
女人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套弄的手也慢了下来。
她的指尖如愿攀上少年结实的胸膛,腰肢不自觉向后弯成道如弓的弧线。
胸前的雪白随着喘息轻轻晃动,在花洒的水流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赤裸裸暴露在少年眼前。
男人的本能让少年无师自通。
他的手渐渐掌握了节奏,托住那团雪白柔软轻轻摇晃,掀起阵阵波澜。旖旎的画面让他浑身发麻。
随着动作,挺立的灼热性器若有似无蹭过她最隐秘的私处。
沈一念面颊绯红,眼眶里的水光随着他的动作滚落。
她带着颤音问:“你、你怎么会...”
她想问你怎么那么会玩奶子。
少年沉默不语,纤长的睫毛轻颤,眼神游移着透出心虚。
沈一念恍惚间想起进来前的目的。
虽身子还沉浸在少年的爱抚中轻颤,眼中却爬上讥诮。
她的手指轻柔地覆上少年正在揉弄雪白胸脯的指节,十指交缠着相扣,带着他的手一同感受那片柔软的起伏。
“你还挺有样学样。”
她声音甜腻地轻哼。
时逾白不解其意,漆黑的瞳仁染上困惑,抬眸望她。
下一刻,沈一念的话如惊雷炸响。
“好看吗?人家的直播。”
时逾白听见这话,瞳孔骤缩成一点,情动的神色瞬间破碎,露出不知所措的惊慌。
沈一念蛇般阴冷的眸子紧盯着他:“一定没少看人家在镜头前的样子吧?”
时逾白彻底慌了神,绯红的脸瞬间褪去血色。
他想摇头否认,可喉间哽住,一字也说不出。
女人的手再次覆上他滚烫的欲望,指尖沿着跳动的青筋轻轻抚触。
她做作地“哇”了一声,娇嗔着拉长音调:“什么嘛。我听说男人遭遇极度震惊的事会瞬间软掉,根本是骗人的。你看,不是还很硬吗?”
她用拇指和食指环成一个圈,轻挑地在冠状沟处打着转。
少年全身绷紧如满弓,被激得“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射出来,又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强行压抑射精的感觉让少年鸡巴发痛,难受到极致,神情痛苦不堪。
她被他的反应给逗乐,娇笑溢出唇齿,那浪笑差点让正处在恍惚边缘的少年彻底失控。
女人一边逗弄着处于临界点的性器,一边用带着水气的声音轻问:“怎么啦亲爱的?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我很愿意听哦。”
听见问话,时逾白无措地吸气,紧咬后槽牙,眼神躲闪不愿看她。
沈一念将手离开少年性器,双手贴上他的胸膛,脸也凑上前,像只讨宠的小猫般扑进信任之人的怀里。
她张开唇在他颈边轻咬吸吮,唇齿间的动作发出细微水声。
凶狠的啃咬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殷红的痕迹。
“你是特优生吧”?她不依不饶地嗔道,语气戏谑,“居然会有这样的小爱好。哎呀,很正常啦,别害羞嘛。”
她的舌尖一路下滑,像一尾游鱼,蜿蜒着舔弄少年身体。锁骨、胸肌、腹外斜肌,每一处都被她细细品味,一处不落。
小巧舌尖最后在那滚烫处停了下来。
沈一念用自己的柔软脸颊轻蹭着那根充满欲望的硬挺肉棒。
面颊甚至能感受到粗大的性器正兴奋跳动着。
她眉眼弯弯,抬眸与少年相望,这幅景象几乎让少年理智崩塌。
“不只如此,今天还在商场打架。怎么办?要是被学校知道,怕是要在家里好好反省一阵子了。
女人眼底浮起揶揄的涟漪,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那座商场是时同学爸爸的政绩吧?
时逾白慌乱地伸手阻隔开女人的脸和他自己的性器,语无伦次道:“对不起,全是我的错。我...我是个下流的人,还很冲动。对不起,求你别这样...
纤长的睫毛无助地颤动,水红的眼角泛着湿意,语气里满是求饶。
那份下午时分的狠戾早已消散,露出不为人知的脆弱。
倒不是真的因为害怕沈一念口中的事情而求饶,而是他的鸡巴承受不住她充满恶意的玩弄。
可沈一念心如寒铁。曾经的她也曾以泪水乞求过同情,换来的却是刺骨的羞辱。从那时起她就立誓再不示弱,对少年此刻的模样更是无动于衷。
她眸光骤冷,温软尽失,声线冰凉:“不告诉我,好玩吗?”
话音未落,她挥开他虚掩的手,嫣红的舌尖触上那渗着晶莹的硬挺前端。
(三十五)用自己的颜色将他侵染
少年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浑身僵硬,呼吸紊乱。手指深深掐进掌心,克制几欲爆发的冲动。
沈一念的鼻尖在他硬挺粗长的性器上深深吸了口气。
沐浴露的淡雅清香。
没有任何杂质,没有任何令人不适的异味,更没有其他暧昧交往关系,犹如一张雪白的纸。
蓬勃的荷尔蒙在血管中奔涌,十七岁的躯体,是男人最炽烈冲动的年纪。
也是最容易被诱惑染色的年纪。
一想到他可能哪一天就不会再纯洁,女人就莫名感到一阵可惜。
不只少年有洁癖,沈一念也偏执地追逐纯净。
干净的人,干净的关系,干净的气息,干净的思想。
她盛满水气的瞳孔向上凝望,眸底只馀冰冷。
危险的思想在她脑中开花。
冷冽的目光像细针般扎进少年柔软的灵魂。
沈一念打量着眼前的纯白,自顾自决定,要用自己的颜色将他侵染。
她缓缓探身,雪白指尖扶着少年笔直长腿的膝盖,微凉的掌心覆上他发烫的性器。
温热的吐息若有似无地喷洒在肉棒前端,嫣红小巧的舌尖在沟状处轻轻勾勒着圆形轮廓。
侵略性浓厚的动作引得少年脊骨发麻,被这种从未有过的爽慰给迷乱了神智。
睫毛簌簌抖动,眼眶中咸热的泪水滚落,手无措地想要推开沈一念。
可女人的声音又甜又媚,像温柔的陷阱般勾人:“不要拒绝我,好吗?你很喜欢的对吧?既然想要,何必再装?”
说话的气息钻进性器前端的眼口:“这里没有别人,没有道德规范,没有世俗压力。让我们沉沦在此刻,别想那么多好不好?”
少年推拒的手僵在半空。
不安的眸子被她的话语蛊惑,逐渐失去清明,染上一层迷蒙水雾。他鼻间溢出一声叹息,双眼合上又睁开。
再睁开的瞬间,四目相对,目光交缠。
沈一念锋利的眸子蓦地一顿。
少年漆黑的瞳孔里除了青涩炙热的渴望,还藏着一股她看不透的阴暗。那情绪太过浓烈,像要将她吞噬。
就在她征愣的瞬间,少年猛地俯身,修长的手臂一捞将她拉起,声音低沉又克制:“别这样,别舔那里。脏。”
沈一念刚想说不脏,喉间的音节却在下一秒凝固。
时逾白凑近,唇瓣贴上她耳廓,嗓音溢着羞涩与渴求:“请...请吻我,可以吗...”
修长的指尖在她身上勾画,从丝绸般的手臂,到凹陷的脊背,最后停在盈盈一握的纤腰。
明明是卑微的恳求,指腹的力度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沈一念完全没料到会这样,错愕在眼底晕开。
少年颤抖的唇在她唇畔试探,像只惶恐的幼兽,小心翼翼地索取温暖。
精心筑起的冰冷在这一刻瓦解。
她不受控制地前倾,将柔软的唇瓣轻轻覆上他的。
少年的气息如烈酒般醺人,温热的唇齿间还残留着清香,犹如一团温暖的雾气,要将她溺毙其中。
他的舌尖钻入,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舌面磨过她的贝齿,又缠上她躲闪的小舌。
津液顺着唇角蜿蜒而下,她蹙眉想要逃离,却被他大手一把扣住后脑。
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那浅金色的发丝,蛮横地将她拉近,加深了这个掠夺般的吻。
少年如困兽般啃咬着她的唇瓣,不留半分退路,似要将她囚禁在这个瞬间,永不放手。
他的手掌再度揉上她胸前雪白的柔软。
少年掌控着她的交感神经,为她提供无上快感。
她被这份侵略揉碎了骨头,腰肢软得像一汪春水,纤臂不自觉地攀附上他的颈项,整个人宛如溺水的人抱住救命稻草般挂在他身上。
常年运动的少年臂力惊人,丝毫不因她的重量而动摇。
他稳稳地接住她,仿佛怀中不过是轻盈羽毛。
唇舌从女人的小嘴离开,一路向下,停在柔嫩的胸脯上。
少年再无扭捏,眼里只剩炙热的渴求,舌尖在那抹嫣红上打转,大手攀上女人另一颗奶子,指尖拨弄着那粒红莓果。
“啊...!”
另一只手沿着她纤细的腰线滑落,探向女人双腿间那片早已泛滥的温软之地。
湿润滑腻的淫水打湿丰盈圆润的蜜腿,沾湿了少年的指尖。
他离开她胸前的柔软,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里燃烧着一团几欲将她灼伤的火焰。
时逾白嗓音低哑,带着少年特有的郑重:“我...可以碰这里吗?”
指尖停在女人双腿间,等待她的一声允许。
(三十六)你进来
色胆包天、恬不知耻的沈一念竟被少年这一问得面红耳赤。她声音细若游丝道:“…这种事不用特地问我。”
少年将这句话当作允诺,指尖探向她腿间。
指腹刚触碰阴部毛发,沈一念就如受惊的幼鹿猛地一颤。
少年瞬间缩回手,漆黑的瞳孔里盛满惶恐,像只做错事的幼兽,小心翼翼盯着她的脸,生怕下一秒就被无情推开。
沈一念还是习惯这样羞涩的他。见了他的反应,甜软的声音抢先开口:“只是没被人碰过,比较敏感些。”
“没被人碰过”几个字像兴奋剂钻入少年耳朵。
墨色的眸子发着光。
他重新俯身,含住胸前那早已被他吸红的奶尖,不似方才的粗暴,反倒多了几分甜腻的温存,像在品尝禁果般沉迷贪婪。
修长的指抚上她腰间,勾住湿透的浴袍带子,轻轻一扯。
雪白的衣料顺着她莹白的肌肤滑落,迭在墨色的地砖上。
少年想要关掉花洒,沈一念却轻声阻止:“等...别关,就这样一起洗吧...嗯...”
正在啃咬她乳尖的少年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嗯”。
指尖顺着她身体的起伏向下。
指腹在她丰润的阴唇外缓慢画圆,时不时轻擦过阴核,一下又一下,若有似无地撩拨。
挑逗的动作让她臀部不由自主随之微缩,腰肢软得几乎站不住。
少年哑声问:“你喜欢吗?”
嗓音里燃着浓稠的欲望,却又带着几分试探的小心。
沈一念整个后背紧贴在玻璃墙上,身子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扭动。
两人灼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缠缠又绵绵。
她阖上眼帘,浓密睫毛止不住抖,整个人沉溺在情潮的漩涡里。只发出一声绵软的轻哼,算作回应。
少年不再抬眸看她,敛下眼,专注在她胸前舔弄。
修长的指节愈发大胆放肆,从在阴唇外轻轻摩擦打圈,再到加重力道。
试探转为深入探索,在肥嫩阴唇中寻找花核。
舔吸奶尖的唇舌开始用牙又扯又拉,像饿极的幼崽,急切吸附,生怕奶水被人抢了去。
嫩生生的奶尖被这般摧残,好痛,又好舒服。
这份带着疼痛的快感惹得沈一念轻喘起来,迷醉在酸麻酥痒的刺激中。
迷离的眼眸里泛着水光,倒映着情欲的红晕,恰好撞进少年抬眸偷觑的目光中。
这样妩媚的姿态让时逾白沉迷不已,脑中醺然的少年像是受到鼓舞般,中指大胆来到蜜穴旁,在穴口外用指尖打转。
沈一念身子猛地一抖,抱紧他颈项的手滑至他胸膛,想要推开。
少年抿唇,垂下潮湿的眸光思考片刻,随即单膝跪地,将脸靠近她的阴部,像潜伏的猎食者,眼底燃着危险的光。
沈一念见了他的动作,心下惊惶,慌乱地想后退,却被身后温热的玻璃困住。她眼角泛红,声音颤抖:“等一下...做什么...
“你刚才舔我,我也该这样。”
少年说完,舌尖从唇间吐出,探向女人外阴部,开始细细舔舐起来,温柔又强势。
双手在她的腿根、臀肉、阴部不断流连,最后两拇指合力把整个阴唇掰开。
少年凑近瞧,女人的私处在他面前一览无遗,微腥的气息混合着水气灌入少年的鼻腔。
阴部真实的色泽更加自然暗红些,不像直播和视频里经过滤镜调色的粉嫩。
可少年反而更兴奋,粗大肉棒在腿间一跳一跳。
“...真美。”
他说。
舌头毫不犹豫伸向肥嫩阴唇里舔弄起来,舌蹭过无比敏感的小阴唇,又滑到阴核,又勾又吸。
沈一念满脸绯红,快感如电流般在体内乱窜。她脚趾蜷缩,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呜...别...别这样...
过激的性刺激把她直接逼哭了,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她手抵在唇边,想要遮掩住破碎的呜咽。
花洒下温热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与泪水交融,模糊了视线,淹没她理智。
少年蓦地抬眸,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暗潮,仿佛抛却了所有羞耻与克制。
他享受着看她流泪的样子,某种怪异的欲望在心底滋长。
像是施虐欲。
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心中长久的空洞被填补,仿佛失落的碎片归位一瞬。
脑海中又猛地闪过些模糊的画面,朦胧得不像他的记忆。
可眼前的旖旎很快又遮蔽了他的心智。
幽深的眸微眯,嘴上动作不停,更加放肆在穴里打转,甚至还主动喝她不停淌下的淫水。
味道很淡,有点儿咸。
沈一念看着身下一幕,脑中除了情欲,还浮上不甘的胜负欲。
那股不愿被摆布的倔强在血管里叫嚣,主导权应该掌握在她手中。
她强忍着体内窜动的快感,雪白的指节深深陷入他湿漉漉的乌发,声音里裹挟着颤抖:“等、等等...我说...等一下!”
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少年停下唇舌的侵略。抬起头来,漆黑的眼里燃着幽冷的火焰,静静凝着沈一念。
少年也学起她的习惯,挑起一边眉,等待她的下一步举动。
沈一念缓缓转过身去,盈盈一握的腰肢轻轻下塌,翘起屁股,声音绵软羞赧。
“呜......你进来......”
(三十七)粗长肉棒抵在她穴口
时逾白听见这话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漆黑的瞳孔里盛满震惊。
浑圆饱满的屁股就翘在他面前,骚穴向外流着黏糊的淫水,正放荡的扭着。
眼前春色让他浑身血液沸腾,流向双腿间的硬挺,平日里那疏离清冷的矜持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望。
肉棒兴奋得麻了,只有酸胀感和想肏沈一念的欲望在脑中和身下叫嚣。
沈一念回眸睨他,水雾氤氲的狐狸眼里满是胜利者的讥诮。
她故意激他:“怎么了?不敢吗?”
少年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唔’,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显得一副天真的傻劲。
然而他身体其他部位的欲火,却出卖他脸上的青涩。
手臂和额头的青筋狰狞浮出,肉棒也胀到极限,像是已经蓄势待发,就差操进去那穴里。
沈一念妩媚轻笑,娇嗔道:“都到这地步还不敢,真没担当。谁能知道高岭之花时同学竟是个胆小鬼,真是看错你了。”
她心底清楚,这并非真心话。
她只是不愿输掉这场博弈,不愿失去掌控权。无论是谁先招惹的谁,她都必须在关系中占据上风。
她只能在上位。
在丛林法则里,雌性的本能会选择最强壮的雄性交配。而她作为大自然的造物,骨子里流淌着这原始的准则。
美貌、体魄、智慧、胆识,皆是衡量雄性的砝码。而能脱颖而出的,才配获得基因传承的权利。
会用言语激他,除了那一丝报复心理,还有将纯白染上自己颜色的征服欲以外,眼前的少年无疑是最合格的猎物。
要知道平日里大多数男人都让她反胃。
而眼前好不容易出现个不错的,若不及时占有,岂不便宜了别人?
她向来认为自己只配最好的。
雪白臀肉主动在他肉棒上磨蹭,多汁的肉缝似在无声诱导少年进入。臀肉有几处被少年掐得水红的痕迹,欲色横生。
沈一念单手轻扶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去扶那根挺翘的粗长肉棒,抵在她穴口处。
“你听好了,不是你选择了我,而是我选择了你。”她回眸看向少年,声音里带着几分傲气:“好好感激吧,这是看得起你。”
她本想继续掌控这场情事,自己进入。
谁知下一秒,一力道大得惊人的手劲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满是温热水气的玻璃上, 少年修长的指节如铁箍般死死钉住她。
“什...!”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惊得穴都绞紧了,刚要开口斥责,话到唇边却瞬间凝固。
少年另一手掐住她的臀肉,用力掰开,肉棒对准猛流水的蜜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一挺腰,直接捅开那绞得死紧的蜜穴。
沈一念唇间溢出一声凄楚的呜咽,硕大的龟头硬是把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嫩穴给操开。
从未经历过的痛楚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唇瓣微微张开,脑袋一片空白,彷佛被一根粗棍凿开身体,疼得她不停倒抽冷气。
被真实肉棒插入的感觉,完全不是硅胶假阳具可以比拟的。
指尖无助地在玻璃上抓挠,留下一道道水痕,沈一念忍不住大声求饶:
“等、等一下...你慢一些...好痛、痛!你轻些...太痛了...这太过了...不可能全插进去的!太粗了...哈啊啊哈啊...
沈一念以为时逾白会因她的求饶而退出去。
可少年只是轻挑起眼皮,低哑的声音里没有怜惜:“你屁股抬高点,这样会好受些...”
竟全无退却的意思。
沈一念无可奈何,为了缓解那份痛楚,只得顺从地配合,屁股翘得高高的,像求操的雌兽央求:“快...你快点...”
泪水哗然而出,身体因初尝性爱而剧烈颤抖。每当少年更深入一分,她便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胀感。
可本能的疼痛让她小穴紧绷,完全无法像看过的教程那般放松。
她一痛,穴更紧。
少年低声喘息,肉棒每次被她骚穴绞一下就忍不住闷哼出声。
在一阵持续的侵入后,才终于将整根鸡巴没入在穴内,彻底融为一体。
被湿软温热的穴壁包围感觉远超过少年以往的任何幻想。
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在两人紧密相连处蔓延,仿佛他生来就是为此而存在,他的鸡巴就该服务沈一念的穴。
沈一念也早已被被鸡巴插得失去思考能力。
小穴里除了火辣辣的痛楚外,还多了种难以言说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