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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起了贪念
若说前几日的纠缠是她主动发出的诱引,此刻少年的动作却更像是为她精心设计的捕兽夹。
裹着甜腻的蜜糖,吸引她跌入陷阱。
他身躯更加贴近她,肌肤相亲的温度让她愈发意乱情迷。
两人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交织,指尖每一次流连都让她坠入更深的情潮。
突然,时逾白大手伸出内裤外,转而一勾,轻轻褪下棉柔的白色布料。
一股若有似无的腥气传入少年鼻间。
沈一念雪白的双腿大开,不着寸缕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少年眼前。
寒意吻上她裸露的阴部肌肤,激得她娇躯发颤,足尖无助地蜷曲。
穴肉也不断收缩,骚水像不要钱般大量涌出,染湿了身下雪白的沙发。
洁白无毛的私处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时逾白目光垂在了她私处,食指跟中指轻揉着小阴唇。
阴部的神经网络紧密相接,揉弄的快感通过信号传导,轻易就能刺激到敏感充血的花蕾。
极乐的快感使沈一念颅腔爽得发麻,全身像被烫红般发热。
“啊啊哈好舒服唔...”
时逾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每个反应,指尖则早已被她的蜜液浸透,淫靡的画面让他喉头发紧。
见着沈一念眼底泛起的春潮,被情欲浸染的模样,他内心阴暗的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指下更加卖力服务。
两指一齐拨开小阴唇,再度逗弄起阴蒂,不再只是单纯画圈,而是各种揉弄,力道强弱交替地刺激完全挺立的小圆豆。
过度的刺激甚至让沈一念私处敏感到发疼,但快意却不断顺着脊椎攀延至四肢百骸。
欢愉与痛楚交织,在眼眶中打转已久的泪,终究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
瞧着可怜至极。
可少年依然不肯放过她,手指继续探寻,滑向更深处,在不停往外渗水的穴口停下。
不需任何助兴玩具,光用手指就已湿透的花穴,此刻如枝头熟透的果实般垂涎欲滴,就等着少年采摘吞下。
他轻轻插入那片温软,指节微微屈起,勾在骚穴内壁,轻轻捣弄起来。
“啊啊哈——不要...呜哈别这样...人家受不了了...不要弄了...”
无视女人的求饶,两节手指在她穴肉前壁轻柔探索、按压,动作时快时慢,力道由轻渐重,水到渠成般,一点点将她推向情欲的巅峰。
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琴师,懂得如何让乐曲渐入高潮。
少年的动作不同于色情片里的粗暴情事,而是极尽温柔,细密地爱抚、抽插着最敏感的所在。
这般缠绵的温存仿佛最好的催情剂,让她起了贪念,不想将少年让给别人。
“好舒服...呜喜欢...”
她眼眸含泪,声音甜腻地呢喃。
恍惚间想起那夜做爱时,沈一念就觉得时逾白的手极适合弹琴。
回家后她立刻网上寻找着少年的信息,指尖在鼠标上不停点击,一张张翻看他的照片,找寻他过往的蛛丝马迹。
其中一张让她像着了魔般无法自拔。
毫无笑意的照片里,少年一身黑白西装伫立在FAZIOLI F183钢琴前,清冷孤傲得宛如不染尘埃的玉。
光滑的琴身映出微弱光泽,衬得他愈发清隽。
而此刻那双能弹奏出优美旋律的手指,正在她身上点燃一片欲火。
这个想法让她心跳紊乱,意识混沌,放任自己沉沦其中。
少年幽深的眸子凝视着沈一念因快感而扭曲的脸,眉心微蹙的模样让他身下顿时更加紧绷难耐。
漆黑的眸底再度涌上暴戾,吞噬了所有光亮,只余一片阴霾。
那股熟悉的烦躁感又攀上少年心头。
他想将她撕碎,据为己有,可指下的动作却愈发轻柔。
而另一手,则绕到她脑后,指节轻柔地梳理着柔软的发丝。
唇瓣轻贴她的头顶,似在安抚一个受到剧烈惊吓,需要呵护的小女孩。
(五十一)露出脆弱的依赖
晶莹的泪珠无声坠落,沈一念被他温柔的举动惊得浑身一僵。那张魅惑的脸庞卸去平日的妖冶,眸中浮现几分茫然。
殷红的唇瓣微微颤抖,吐出一句几不可闻的呢喃:“活着好累。”
少年漆黑的瞳孔骤然收缩,胸腔里翻涌起一股难言的共鸣。冰冷的气息从唇间溢出:“别活了,一起去死吧。”
这话如炸雷般惊醒她溺水的意识。
她蓦地收起眼底的脆弱,笑容娇媚:“要是现在立刻死了,等他们破门看见这幅画面,你怕是要被从族谱上抹去。”
时逾白抬眸与她对视,本想说自己家哪有什么族谱,喉间却滚出另一句话:“你发生什么事了?”
炮友问私事是大忌。
沈一念唇边的笑意瞬间凝固,阴暗的恨意在心头攀爬。
她的指尖在少年胸膛游走,指甲渐渐收紧,狐狸般的眸子里浮现出凶光:“关你屁事。”
话音未落,她用力一抓,指甲狠狠嵌入他苍白的肌肤。
血痕顿时如梅般绽开,仿佛要将心底所有的阴暗都烙进他的血肉。
“不准问!不准揣测!更不准随意同情我,我不需要你施舍任何无聊的共情!”
沈一念的指甲在他胸膛愈陷愈深,像只受伤的小兽般歇斯底里地宣泄,“你有病,偷看我、接近我,你脑子有洞!”
时逾白眉心紧蹙,痛意在俊脸上浮现,却纹丝不动,任由她在身上留下伤痕。
泪珠不断从她眼眶滚落,像断了线的珍珠。
这是她最真实的样子。不是镜头前的精心表演,不是欢愉时的生理泪水,而是压抑已久的情绪决堤。
时逾白心脏骤缩,突然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捞起。
他的指节深深陷入她的发丝,强势地噬咬她的唇瓣,一改方才的温柔。
沈一念不住挣扎,玉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打,须臾就留下一片狰狞痕迹。
可他的手臂如铁箍般将她锢在怀里,不给半分逃离的余地。
他换了姿势坐下,让她跌坐在腿上。
沈一念仍在抗拒,却被他不容分说地按向自己。
她倔强地咬上他的唇,一丝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
可少年仿若未觉般,吻得愈发凶狠。
唇齿交缠间,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顺着她的脊椎窜遍全身。沈一念渐渐放弃抵抗,像只认命的幼兽般瘫软在他怀里。
察觉到怀中的猎物不再挣扎,少年的手掌开始肆意游走,在女人雪白软嫩的肉臀上大力揉捏起来。
她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似在抗议他的粗暴,又似在求欢呻吟。片刻,眼帘才渐渐合上,沉溺在这片温存里。
而少年漆黑的眸底涌动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唇角微扬,痴迷地看着她坚强的外壳一寸寸融化,露出脆弱的依赖。
闭眼沉浸情潮的沈一念,却全然未察觉他眼底翻涌的暗浪。
女人的私处紧贴着少年制服裤下的巨大起伏,硬挺的触感在她的阴部上慢慢摩擦。
她柔若无骨般瘫软在他怀里,任由那份温度在两人相贴处灼烧,如同无法熄灭的火焰。
像是抑制不住穴肉深处的渴望,她轻轻摆动纤腰,悄悄磨蹭着肥嫩充血的阴唇,想汲取更多快感。
少年眸子捕捉到她鬼祟偷摸的动作,眼底涌上一丝戏谑。
他坏心地绷紧大腿,带着她缓缓起伏,阴唇和穴口不停上下轻撞着身下的硬挺肉棒。
被戳破心思的沈一念面颊烧得通红,羞恼地推拒:“别...不要了...别顶了呜呜...”
可身子却愈发诚实,每一次起落都让她更添快意,不住地索求更多。
(五十二)别乱抓
沈一念长睫轻颤,随着少年手下揉捏的节奏,像蝶翼般微微翕动。
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掌还在她肉臀上肆意揉捏,激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快感。
她被他这般亵玩,面颊烧得通红,羞愤交织在一起,不甘示弱地将纤细的指尖探向少年腿间,大力搓揉起来。
隔着制服裤子,她能感受到那处灼热的温度,硬挺的形状昭示着少年压抑的欲望。
时逾白显然不设防,喉结滚动,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秋风将他眼睑吹得微凉,此刻驱散那份冷意,染上了情欲的温度,漆黑的瞳仁里浮现出灼人的欲色。
沈一念腰肢弓起,白皙的颈子如优雅天鹅向后舒展。
时逾白眸色愈发深邃,俯身凑近她颈间,齿尖轻轻啃咬那处细嫩的肌肤,烙下一抹暧昧的红痕。
沈一念蓦地睁眼,本能地伸手去挠他,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怒:“别咬...痛!”
时逾白却抬手朝她撅起的臀肉甩了一掌,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炸开。他声音沉了几分,带着惩戒的意味:“别乱抓。”
泪珠还在沈一念的睫毛上摇曳,像摇摇欲坠的露水,可狐狸般的眸子里却倏地燃起了一簇怒火。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时逾白那张令她心动不已的脸,只觉得刺眼得紧,胸腔里翻涌着的怒意愈发高涨。
她不再像方才那般,仿佛断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少年怀里,而是倔强地撑起身子,好似一只被欺负狠了的母兽,露出尖锐的爪牙。
“不准再咬我,”她咬紧唇瓣,带着凶狠,一字一顿地警告:“否则......”
话音未落,时逾白修长的手掌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她臀上,“啪”地一声,打断了她未说完的威胁。
沈一念瞪大眼,努气冲冲的嗓音里染上了几分哭腔:“你这个混蛋,连打我都不可以!”
时逾白恍若未闻,修长的手掌依旧在她臀上肆意游走拍打。
啪啪啪的清脆响声接连不断,回荡在寂静房间中,打碎了夜色中的静谧。
沈一念被他这般折磨,身子一颤一颤,像只被捉住的蝴蝶般可怜。
眸子里的怒火愈烧愈旺,终于冲破了理智的枷锁。她狠狠咬唇,纤腰一挺,猛地抬高臀部,报复般朝少年身下重重一坐。
那处硬挺的灼热被她这般蹭弄,时逾白眉头紧蹙,喉间溢出一声痛呼。
沈一念得了趣,不再收敛,纤细的指尖顺着他紧实的腹肌一路向下,轻车熟路地摸上那处鼓胀。
纤长的指尖灵巧地解开少年剪裁考究制服裤上的皮带,金属扣环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不由分说地扯下那裤子,露出少年紧实结实的大腿,墨蓝色的内裤已被某处撑起惊人的弧度,将布料绷得紧紧的。
沈一念微眯起眼,目光肆意打量着时逾白紧蹙的眉峰,神色得意洋洋,明明眼角还噙着晶莹的泪珠,却掩不住唇角勾起的笑意。
舌尖舔过微红的唇瓣,伸手覆上那处灼热。
“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她俯身贴近他耳畔,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与最初相比,沈一念在情事中愈发娇媚。
她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年上者,却在少年逐渐展露的强势中,品出几分不一样的滋味。
(五十三)长那么帅,鸡巴又大,上帝也太偏
只不过玩归玩,感受归感受,沈一念的神色倏地冷却下来。
她就是这样阴晴不定的性子,一秒前还在撒娇示弱,下一秒就能化身冷血的毒蛇,眼底的媚意转瞬即逝。
她慵懒地支起身子,指尖勾住那层墨蓝色的布料,不紧不慢地向下褪,那处蛰伏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高高翘起的弧度昭示着少年压抑不住的欲望。
女人伸手抚上,肉棒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空气灼烧。
沈一念慵懒地俯下身,纤指紧握住那处灼热,正欲低头靠近,却被少年蓦地扯住发丝。
时逾白眸色一沉,神色不善,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精致的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拉向自己。
两人的唇瓣瞬间碰撞,少年不再似从前那般青涩被动,而是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灵巧的舌尖长驱直入。
四目相对,沈一念从那双漆黑的瞳仁中读出几分危险,不由得心跳加速。
本能感知像一阵寒流,从脊背攀爬而上,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又想逃了。
可她被少年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那份本能的恐惧还未在她脊背上肆虐多久,沈一念的思绪就被另一个念头攫住。
她视线扫过少年完美的轮廓,又落在那处惊人的硬物上,心底不禁啧了一声。
长那么帅,鸡巴又大,上帝也太偏心了。
小手几乎无法完全环住那处粗壮,却仍不甘示弱地收紧手心,挑衅般地上下撸动,狰狞的青筋在手掌滑过,肉棒在她掌心中愈发胀大。
时逾白的唇舌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修长的手指插在她发间,指节收紧,尽显掌控欲,不容她半分逃离的可能。
沈一念被他吻得几近缺氧,可她偏偏不甘示弱,指尖在那处硬物上作乱,揉捏间带着几分恶意,小穴也愈发兴奋。
少年的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吻愈发凶狠,齿尖啃咬她饱满的唇瓣,又用舌尖安抚般舔舐。
津液从唇角溢出,沿着她白皙的颈子蜿蜒而下,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沈一念在少年胸膛上用力捶打,似在抗议。
时逾白这才松开钳制,她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唇瓣被吻得艳红,泛着潋滟的水光。
她抬眸凝视少年。
倏地,她挑唇一笑,贝齿毫不留情地咬上少年胸前的敏感。
时逾白猝不及防,浑身一僵,肌肉紧绷如拉满的弓弦。
她唇舌细细品味着那一点,时而温柔舔舐,时而又恶意啃咬。
纤长的手指顺着胸膛一路向下,在那处灼热上愈发放肆地把玩,指腹轻轻磨蹭着敏感的肉棒前端。
一波波快感令少年险些招架不住。
时逾白仰起头,清冷的外表早已被情欲侵蚀,眉眼间染上一层潮红。
他单手紧抓沙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结不断滚动,平日里的矜贵早已荡然无存。
修长的手指不甘示弱,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游走,最终落在那高高翘起的臀瓣上,掌心揉捏着柔软的臀肉,捏出各种形状。
少年灼热的喘息喷洒在她发顶。
她被他的气息撩拨得浑身发痒,喉间溢出几声娇软的轻笑,更显勾人。
握着粗壮肉棒的手愈发放肆,指尖蹭过敏感的顶端,又握紧柱身快速撸动。
她唇舌沿着少年精瘦的胸膛一路向下,正欲舔上硕大龟头热,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突然遮挡。
沈一念蹙眉,狐狸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抬头瞪向少年:“干嘛?”
时逾白眼神闪烁,带着几分不自在的躲闪:“别舔。”
“关你屁事,”沈一念挑眉,语气挑衅,“我就要舔。”
她说着,不容拒绝地俯下身,倔强得像只不听话的猫。
温热的舌尖轻触上那处敏感的前端,少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痛苦的“嘶——”。
他大腿绷紧,神情痛苦又愉悦,过于敏感的触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大手想要推开她,却又被快感侵蚀得软绵无力。
最后,他只得揪住她柔软的发丝,另一手掐住她精致的下巴,声音喑哑:“一起吧?”
(五十四)兽之蛞
沈一念无视他的话语,径直低头探去。
那处胀大的硬物近在咫尺,不似上次沐浴后的清香,反倒透着几分拳击室里带出的男性腥息。
她温热的吐息落在那处,惹得时逾白倒抽几口凉气。
刺激让那处愈发狰狞,青筋盘虬在暗红的柱身上,随着心跳的节奏微微跳动。
沈一念勾起唇角,指尖抵上龟头顶端轻轻一戳,感受到那份弹性的触感,喉间溢出几声轻笑。
少年的手还未来得及阻止,她已迫不及待地将前端含入口中。
那处的尺寸几乎要将她的小嘴撑满,她却不管不顾地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舌尖细细描摹着每一处,感受着掌控的快意。
“唔——”
时逾白浑身战栗,指节紧紧缠绕进她发间,声音沙哑得几近哀求,“别......”
沈一念压根不理会他的推拒,湿润的唇瓣离开顶端,指尖在囊袋那揉搓把玩。
她探出艳红的小舌,从硬挺的根部蛇一般游走向上,反复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寸肌肤。
少年的喘息愈发粗重,胸膛剧烈起伏,大手却诚实地在她臀肉上揉捏搓弄。
这般刺激惹得沈一念下面一阵阵紧缩痉挛,蜜液不断涌出,无比渴望被肉棒插入。
时逾白趁她转换角度时想要挣脱,却被她猝不及防地一口吞入,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前端,她握着根部,开始吞吐吮吸整根性器。
少年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向后仰倒在沙发上,脖颈向后弓起一道性感的弧线。
低沉的喘息不断从他喉间逸出,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肌肉线条上覆着一层薄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蛊惑人心的光。
颠倒的视线让少年终于窥见这间小客厅的秘密。
墙上密密麻麻地悬挂着画作。
被情欲浸染的双眼看不真切,只依稀看见炭笔勾勒出的人影在暗处扭曲,刺目的血红颜料像要从画布上流淌下来。
那些诡异的画作仿佛在窥视这场情事。
情欲染红的双眸逐渐聚焦,扫视着昏暗客厅里的陈设。
除了那些画作,蛇类与蜥蜴的尸骸标本被完美封存在玻璃罩中,鱼骨的尖刺在暗处泛着森冷的光泽。
目光扫过一处工艺品时,时逾白瞳孔猛地收缩,心脏顿时发疼。
那是一双交迭作祈祷状的玻璃手掌,掌心托着一只皮革制成的耳朵,一截雪白的“牛骨”制成蛭型,镶嵌其耳骨。
玻璃表面折射着斑斓的光,耳朵的皮质泛着细腻质感,据说是羊皮与猪皮混制的纹理效果。
——“兽之蛞”。
他一眼就认出这件作品,毕竟前不久才在网上见过。
虽在中文版本的作品官网中翻译为兽之蛞,但英文名却是——“The Inhuman Leech”。
出自周玛修之手。
嫉妒驱使他将alive主理人周玛修的资料翻了个底朝天。只要是表网络有的信息,他全都搜索了一遍。
沈一念的唇舌突然加重了力道,似要打断他的思绪,抗议他的走神。
可少年依旧怔怔地盯着那件艺术品,眸色深沉。
她顿时恼了,眉心一拧,眸中闪过一丝凶光。
纤细的指尖握紧那处硬物,贝齿毫不留情地在前端咬了一口。
“你在看什么!”
她抬首瞪他,小脸气得通红,像只被冷落的猫咪露出尖锐的牙。
少年终于回神,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阴暗的嫉妒,那份情绪几乎要将人溺毙。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一念被他眼中的戾气惊得一颤,双眸睁大:“怎么了?你看到什么?”
“兽之蛞。”
时逾白声音冷得像冰。
谁知这几字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沈一念微润的双眸突然透出光亮,瞳孔骤然放大,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你知道这件艺术品吗!?”
这反应让时逾白脸色骤然阴沉,眸底翻涌着浓稠的暗色。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他猛地探手推开沈一念,自己往沙发上一倒,修长的手指扣住她腰肢往下按。
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上下交迭,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彼此的性器,暧昧又危险。
沈一念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强势地摆成了一个令人脸红的姿势。
(五十五)同时刺激两处
沈一念双目圆睁,还未从方才的兴奋中缓过神来,却猝不及防被摆成这般姿势。
少年温热的唇舌落在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软肉上,舌尖轻轻一舔,被他还残存着冰块余温的舌尖触碰,细白的腿根不自觉地颤抖。
她像只炸毛的小猫惊叫:“你干嘛!”
“啪”的一声脆响在昏暗的客厅里炸开,少年的手掌又狠狠落在她肉臀上。
“啊!”
沈一念惊呼出声,雪白的臀肉顿时浮现出一个鲜艳的掌印。
时逾白眸色愈深,漆黑的瞳仁里没有半分怜惜,心底的破坏欲随着阴暗的妒意疯狂滋长。
那日在商场,他就察觉到沈一念看向周玛修时眼中藏不住的崇拜。
整个客厅的布局与她在镜头前营造的甜美网红形象截然不同,阴暗的角落里摆满艺术品。
她在镜头外的真实模样,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沈一念将一切都分得清清楚楚。
展示的不过是人设,隐藏的才是真实。
而他对她的所有,本就一无所知。
至于沈一念对玛修的情感,究竟是对艺术家纯粹的崇拜,还是别的什么隐秘心思,他也不清楚。
只是看见那件作品,想起那人,只一瞬间,便勾起少年压抑已久的暴戾。
胸腔翻涌着躁意,审视的冰冷目光在她臀肉上流连。
突然,少年张口,咬在女人最柔嫩的腿根处,用力吮吸起来。
沈一念尖叫出声,纤手慌乱地拍打少年紧实的大腿,声音里带着慌乱:“你别这样,好奇怪的感觉!”
少年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整片软肉被他吸入口中。
当他倏地松口时,“啵”地一声响起,那处雪白的腿根已浮现出一枚暧昧的粉紫色印记。
以为自己得救了,沈一念刚松了一口气,谁知下一刻,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从身下传来。
时逾白眸光混沌,两手拇指探向那处泛着水光的娇嫩,指腹合力将不停往外渗水的肉缝分开。
少年盯着沈一念私处,喉结滚动,少顷,灼热的唇舌猛地覆上,再度用力吮吸起来。
沈一念本就酥软无力,被他这般折磨,整个人如同过电般战栗。
纤细的脚趾本能地蜷缩,连呼吸都忘记该如何进行。
温热的舌尖细密游走,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快感攀上脑神经,这般陌生的感觉远胜过她用玩具自慰所体验到的。
她被这份失控的快感折磨得意识涣散,本已止住的泪水再次在眸中漫出水雾,唇间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呜咽。
“不要...不要......”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好奇怪...别这样吸......呜哈呜呜...”
那甜腻娇软的嗓音里染着哭腔,反而让他起了坏心思,动作愈发欺负人。
少年的舌尖愈发放肆,在阴蒂周围不断打转,用不同角度反复撩拨。
那些原本不甚敏感的地方也被他唤醒,泛起阵阵酥麻。
快感层层堆迭,如同浪潮般一波波涌来。
阴蒂在持续的刺激下变得艳红肿胀,已到极限,可少年仍不知餍足。
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揉弄着最敏感的一点,灵巧的舌尖又转战别处,在小穴口处反复舔舐,同时刺激两处。
沈一念浑身战栗,纤细的腰肢不住颤抖,豆大的泪珠从滚落,小脸皱成一团,眼眶通红,神情既委屈又无助,却又带着几分难以自持的媚态。
她迷蒙的眼神落在小矮桌上,那块冰已融化大半,在玻璃台面上化作一滩浅浅的水渍。
她艰难地伸手,终于抓住那块残存的冰。
少年依旧舌手并用,专注在她腿间挑弄,丝毫未察觉她的小动作。
沈一念将冰块含入口中,凛冽的寒意在唇齿间扩散,舌尖被冻得发麻。
她能感受到自己泛滥的蜜液已经沾湿了少年的肩颈,身下的触感一片泥泞,羞得她轻哼出声。
蓦地,她蹙眉,像终于逮到机会般,眸中闪过一丝报复欲。
她倏地低头,将裹着冰块的温软口腔,猛地含住少年那处灼热硕大的前端。
(五十六)我不要你舔了
时逾白猝不及防被冰凉刺激,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结实的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像在压抑着某种极端的快感。
沈一念偏着头趴在他大腿上,纤长的手指握住那处灼热的根部,红润的小舌在前端打着圈,细细描摹着每一处敏感。
冰块的凉意早已消融在唇齿间,却让这份刺激愈发难耐。
时逾白眼底满是戾气,心中烦躁,像是胸口堵着一口浊气,隐隐作痛。即便现在正被身下快感侵蚀,那股纷乱的妒意仍在胸腔里翻涌,挥之不去。
他唇舌再度覆上那处娇嫩,用着恒定的力道与节奏,不疾不徐地吮吸,折磨女人。
这般持续的刺激让沈一念顾不上其他,停下唇边与舌边的动作,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下的快感牵制。
如同品尝着酸甜交织的果实,又苦又甜的滋味在大脑里炸开,明明难受却又上瘾般无法抗拒。
“啊哈哈啊...呜呜...别......太舒服了...呜呜呜哈...”
她语调颤抖,穴口因为快感正不停往外吐着大量骚水。
时逾白眼睛微眯,漆黑的双眸凝视着眼前旖旎春色,薄唇却吐出冰冷的话语:“你下面味道挺骚。”
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话从平日皎若明月的少年口中说出,杀伤力格外惊人。
沈一念心中一慌,她今日根本没料到少年会主动舔她,还没洗澡。
虽只是混杂着汗水体液的健康味道,并无异味,但羞耻感还是让她泪水瞬间涌出,纤细的手指慌乱地想要遮挡那处:“不要了......呜呜...你别舔了...我不要你舔了...”
黏腻的水声不断钻入沈一念耳膜。
少年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推开她伸来阻挡的小手,在她求饶时愈发肆意。
舌尖快速扫过每一寸敏感,像要将她逼至极限。
沈一念这才真正见识到少年藏在外表下的本性,比她想象中还要恶劣。
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从脑中闪过,那是亲手发掘、调教出对方隐秘一面的兴奋。
她早就知道,那副循规蹈矩的皮囊下必定藏着不一样的灵魂。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还远未到挖掘的终点。
“啊啊......唔......”
她深吸一口气,双眸涣散,红唇微启,随即再度含住那处炽热坚挺。
可身下不断涌来的快感太过强烈,让她根本无法专注,只能浅浅含着舔弄,喉间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呜咽。
柔软的舌尖滑过前端沟壑,这般细密轻柔的舔弄,就像被毫无攻击性的幼兽啃咬。
时逾白神智愈发失控,那处坚挺不断颤动,青紫的经络愈发狰狞,已是到了极度兴奋的状态。
少年改变了策略,不再用舌尖挑逗,而是用舌面整个包裹住那处娇嫩,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真美......”
有些含糊,但清晰地传到沈一念耳中。
沈一念瞳孔骤然收缩,如同针尖般细小,浑身血色瞬间褪尽。
她向来擅长应对虚假的赞美,可少年语调里的真挚情感却让她措手不及。
这份由衷反而给她带来极度的不适,即便身体还沉浸在快感中,脑中的思绪却已经乱成一团。
那份压抑的情感让她穴肉骤然紧绷。
时逾白眉梢一挑,将这幕收进眼底。
少顷,他微微俯身,对着那处绞得死紧的媚肉轻轻吐息。
温热的气息里混着凛冽的薄荷香,惹得沈一念猛地回神,浑身一颤抖,媚肉顿时松开。
时逾白抓住这一瞬,蓦地抓起女人转换姿势。
沈一念跪趴在沙发上,入目便是远处那件兽之蛞。
耳边传来少年低沉的呼吸声。
小客厅的全身镜映照着两人的身影。
镜中,她看到少年眸光愈发漆黑混沌,眼底充满暴戾之气,像一簇失去理智的黑色火焰,只知要将人燃烧殆尽。
兽性的。
非人的。
少年修长的手指掐紧她纤细的腰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另一手握住那处灼热,对准沈一念泛滥骚水的穴口。
劲瘦的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将自己粗壮硬挺的肉棒,送入那温热紧致的甬道。
(五十七)潮湿阴暗的艳丽男鬼
镜中的世界往往映照出最真实的一面。
时逾白肉棒直入她穴内后,便失去了所有怜惜。
没有丝毫温存的过渡,只剩下野兽般的快速撞击。
整个客厅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如同打桩机般规律而凶狠。
少年修长的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发丝,猛地向后拉扯。
沈一念被迫仰起纤细的颈子,像一只被驯服的天鹅,瞳孔往上,翻起白眼,艳红的小舌从微启的唇瓣间探出,晶莹的津液顺着下颌滑落。
她颤声溢出破碎的呻吟,声音里带着哭腔。
恍惚间,她想起幼时独守空屋的画面。
老旧的大头电视机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播放着劣质的灵异节目,画面模糊得像隔着一层雾。
镜中鬼。
每当女主角照镜子时,现实世界看不见的恐怖便会显现——男鬼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漆黑的镜面里窥视着她。
沈一念失神地望向镜中,泪水模糊了视线。
那里映照着身后少年的面容,俊美容颜浮现出压抑的疯狂,漆黑瞳仁里跳动着暴虐的欲火。
没有温柔的爱抚,只有野兽般的占有。
苍白的肌肤阴冷得像个在潮湿幽暗处的艳丽男鬼,执着地缠着她不放。
可不就是吗?
毕竟多年来,他一直在暗处偷窥着她的一举一动。
沈一念全身犯了鸡皮疙瘩,心中攀上阵阵不安感。
好可怕。
好恶心。
可是身体却背叛她的理智,身下穴肉用力绞紧,谄媚地舔吸入侵她的肉棒。
臀肉翘得高高的,轻轻晃动着,不受控制地迎合他抽插的节奏。
炽热的肉棒感受到她媚肉突然的紧绷,时逾白后背泛起触电般的酥麻,粗重的喘息在昏暗的客厅里回荡。
他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像终于将垂涎已久的猎物压制在身下的野兽,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意。
他愈发凶狠地向深处侵犯,肉棒毫不留情一下下往小穴里凿。
蓦地,肉棒触及腔壁某处时,沈一念纤细的腰肢瞬间软了下去,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少年眸色一深,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反应,愈发专注地朝那处进攻,一下比一下更加凶狠。
陌生的快感从身下蔓延至她全身,像被火焰灼烧般又酸又软。
沈一念连脚趾都不自觉蜷起,被这窒息般的感受吞噬。
她带着哭腔呜咽:“啊哈......太粗了......骚逼要被肏坏掉了......”
她望向镜中,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雪乳猛烈晃动,像在风雨中摇摆的花,画面淫靡得让她无法直视。
羞耻感如蛇般顺着脊骨一寸寸往上攀爬。
突然,一丝刺骨的违和感钻入脑海。
为什么?
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她必须给这疯狂的性爱找个合理的解释才行。
沈一念咬紧牙关,纷乱的念头在脑海里翻搅。
她既想报复他多年来的窥探,又想宣泄压抑已久的性渴望,更带着寻获优质猎物的贪婪。
可另一个自我突然浮现,像人格突然解离,一分为二。
世俗的道德枷锁猛地收紧,让她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陌生。
两个矛盾的自我在脑中撕扯,混沌的思绪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无助地啜泣起来,泪水不断从眼角滚落,精致的妆容晕成一片狼藉,喉间溢出的呜咽带着说不清的痛楚。
时逾白低头睨她,少顷,那双寡漠的眼里突然涌上一抹清明,仿佛野兽被驯服,凶戾的兽欲渐渐化作温柔。
他俯身贴近她的后背,在她头顶落下一个轻吻,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担忧:“怎么了?”
身下撞击的节奏渐渐放缓,肉棒在她最敏感的软肉细密磨蹭着。
沈一念脱力地趴在沙发靠背上,湿漉漉的眸子布满迷茫,她艰难地扭过头,神情无助:“别做了好不好......”
时逾白听出她话中的抗拒,心脏猛地一缩,薄唇微抿,将鸡巴朝外抽离一截。
可骚穴发觉肉棒要离开,诚实地吮吸挽留,不舍地含紧他。
少年动作一滞,怔了片刻,随即低低笑出声来。
他贴近她耳侧,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你这到底是要我走,还是要我留下?”
(五十八)胶片质感
修长的手指在她口腔肆意翻搅,逼迫她的小舌不断躲避,可躲无可躲,想说话,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沈一念对少年的暴戾感到莫名其妙,顿时情绪沸腾,小巧贝齿咬住他作乱的手指。
可时逾白却变本加厉,无视她的凶咬,两根修长的手指如蛇信般强硬撬开她的牙关,死死抵住口腔两侧。
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压迫感让她胃部痉挛,本能的干呕感却被手指制住,只能任由晶莹的津液顺着下巴滴落。
肉棒发了疯般在她穴内冲撞,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窒息般的痛楚让她四肢发软,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沈一念浑身颤抖,狼狈至极,只能任他宰割。
“呃啊......不......唔哈......”
啪啪的声响中,抽插幅度极大的撞击都让她整个人剧烈颤动,蜜液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相连处溢出,沾湿了她的臀瓣和少年的下身。
她被那处粗壮顶弄得几近崩溃,体内充斥着难以承受的饱胀感,穴肉被摩擦得发烫发红。
她的发丝被他揉乱,散落在汗湿的背脊上。
一片狼藉中,她浑身赤裸,而身后的少年却整洁体面,纯白制服几乎完好无损。
被掌控的无力感让她愈发愤怒,为什么和他做爱总是在快感和怒意中沉浮。
意识涣散间,一个念头突然划过她的脑海。
就在少年撞击的频率愈发激烈时,她突然带着哭腔,口中模糊地喊:“玛修......”
少年呼吸一窒,动作瞬间顿住,口腔里的手指微微松懈。
她抓住这一瞬间,贝齿狠狠咬下。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落,带着少年的体温。她嘴角也淌下鲜红,像只贪婪的水蛭,又像只嗜血的妖精,执着地吸吮着伤口,咬着不放。
她发了疯般呻吟,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欢愉:“玛修......啊......好舒服......别停下...继续干人家啊......”
那是种得胜的快感。
那些呼唤像一把涂了毒的匕首,径直刺入少年的心脏。
沾满鲜血的手指从她唇间滑落,镜中映照出少年怔然的神色,那双漆黑的瞳仁里一片死寂。
她被这反应激得愈发兴奋,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朝身后撞击,自己让肉棒在湿软小穴里抽插起来。
穴肉痉挛着绞紧,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瞳孔逐渐涣散,呻吟声支离破碎。 恍惚间,她手指摸索着从沙发缝里勾出手机,打开自拍模式,调至0.5倍。
超广角能将整个客厅都收入镜头,背景里的艺术品若隐若现,更显诡异。
她嘴角还挂着血丝,却故意摆出妖媚的姿态,对着略微扭曲的广角画面比了个YA。
喀嚓。
闪光灯在昏暗的室内炸开。
颤抖的指尖点开相册。
闪光和晃动的手让照片蒙上一层独特的胶片质感——唇角染血的女人,瞳孔里是混沌的疯狂,身后的少年却如同失去灵魂般怔怔发愣。
虚软的手指再也握不住手机,任其跌落在沙发上。
谁知手机屏幕一亮,误触录像模式,但她浑然未觉,开始思考起别的。
虽说未到高潮有些可惜,但沈一念已从精神上获得极致的快感,顿时对肉体的欢愉失去兴趣。
她冷漠地想要起身,打算赶时逾白回家。
灼热肉棒刚从穴内滑出,她正要伸手推开少年,喉间却突然一紧。
空气瞬间被抽离,她猝不及防地瞪大双眼,从镜中看见那只沾满鲜血的苍白手指,正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少年的动作又快又狠,指节收紧的力道让她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她徒劳地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可氧气的缺失让她浑身发软,眼前开始泛起黑雾,意识逐渐涣散。
他掐住她的腰,那处灼热毫无预警地再度肏入她的身体。
时逾白垂眸睨着她,声音冷得像冰:“我说了,别再叫那个名字。”
那双漆黑的瞳仁哪还有半分温度,只剩下纯粹的戾气,像要将她拖入地狱。
(五十九)鲜血染红了那处雪白
百余次的凶狠撞击让她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平日里那些纷乱的念头此刻统统消散。
她的身子被干得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前所未有的舒适感在四肢百骸里蔓延。
像溺水的人一般,早已放弃挣扎,只能任由穴肉不断收缩,贪婪地绞紧,吮吸着那根硬物。
她或许已经爱上做爱的感觉。
或者是爱上了和时逾白操逼。
无趣的日子过得太久,这样强烈的刺激轻易就让她上瘾。
即使此刻的少年已经被她刺激得失去理智,即使整个客厅的氛围阴冷得令人发寒,可她还是被操得神态痴迷。
年轻干净又充满力量的雄性肉体,谁能抗拒得了?
这是刻在她基因里的原始密码。
尤其是在这种命悬一线的窒息感中,她的血液仿佛被点燃,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敏感。
她深陷在这病态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突然,少年停下进出动作,变换姿势。
他靠坐在沙发上,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着他。
他膝盖用力顶开她双腿,让她背对跨坐在自己身上,肉棒在多汁肉缝中插至最深处。
这个姿势让她重心不稳,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倒,险些撞上玻璃桌,却被他滚烫的手掌及时扶住。
借着稳住沈一念,少年那双作恶的手又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那里早已布满了他肆意留下的狰狞红痕。
手指上的鲜血染红了那处雪白,像艳红的花盛开在雪地,格外刺目而妖冶。
与先前凶狠的抽插不同,肉棒此刻在她穴内缓慢研磨,每一下都磨得她浑身发颤,沈一念喉间不住嘤咛,快感从交合处一路窜上脊背。
他不断变换着角度,用灼热硬挺的粗壮肉棍,在她湿润的甬道内画圈。
快感让沈一念也把持不住,坐在他身上的腰肢肉臀一起摆动起来,随着他的节奏沉沦。
少年盯着她不堪一折的纤腰,眼睫微敛,突然开口:“你这样不好动,换个姿势吧。”
那语气斯文得像在讲解数学题,与他此刻凶狠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快感早已冲散了她的理智,神志昏沌,只剩下最原始的顺从。
恍惚间,她竟觉得他的怒气太快消散了,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失望。
真无聊,居然这么快就消气。
可沈一念还未及多想,他突然抬起她的双腿,一手扣住她的腰肢,用那副清冷的语气下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转过来。”
话音未落,他已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逼着她正对着自己。
随后又开始猛烈的冲刺,一捣一捣的肉棒都把那嫣红的嫩穴都肏出白浊,整个肉棒除了她透明骚水,还有反复摩擦留下的白色体液。
“嗯啊啊......太快了......好撑呜......小穴不要了......”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她的嗓子已经喊得发哑。
膨胀的敏感点被他不断碾磨、冲刺,尿道也受到肉棒的压力,快意堆积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她早已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双眼翻白,只能无助地呻吟。
津液混着少年的血,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滑落,被情潮无情吞噬。
迷离的双眼看见少年正紧盯着自己迷乱的表情,肉棒还不停加重力道与速度,在那骚心处集中凿击。
陌生而强烈的快感突然袭来,沈一念大脑瞬间空白,整个人疯了般颤抖。
小穴一阵酸软,她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蜜液从下身大量喷涌而出。
她被干潮喷了。
(六十)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疏冷
沈一念从柔软的床榻间醒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窗外细密的雨声敲打着玻璃,微凉的寒意渗进房间,她知道又下起雨了。
恍惚间,她还留在梦里。
梦见了许久不曾出现的母亲。
被时光尘封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
闷热的夏日里,小镇破旧街道上,妈妈的面馆藏在一条小巷。
斑驳的二手桌椅上,电扇吱呀转动着也驱不散燥热。
猪肉臊子的香气混着工人汗水的咸腥,在没有空调的店面里打着转。
小小的她穿着宽大的T恤,剪着西瓜皮头,有气无力地扇着风,细密的汗珠沁在皮肤上。
桌上摊着幼儿园的作业,她的思绪却总是飘远。
她脸颊常常是湿漉漉的。
那是因为妈妈洗完菜后,会穿着滴水的围裙来摸她的脸。有时试她额头的温度,有时出于疼爱地捏捏脸蛋,有时只是想确认女儿还在身边。
这间狭小简陋的面馆,是她和妈妈的人间天堂。
可总有些醉醺醺的客人,借着夸她可爱的名义摸她的头。
小小的她已经懵懂地明白,这些男人的目光总是不怀好意地黏在妈妈身上,年幼的她也成了他们“怜爱”的对象,光明正大地伸手触碰。
她盯着一旁生锈的剪刀,红色的塑料握柄在昏黄的灯管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那一刻,她幼小的心里第一次涌现出血腥的念头——想把那张布满酒糟的脸捅个对穿。
不过有一次,她真的做了。
把个大叔送进了警局。
那是妈妈店里一直合作的面师傅,一个老字号的第二代传人。
不似妈妈那般勤恳。
那大叔只因家族传承,才勉强做着那份营生。
妈妈生得娇小漂亮,一张娃娃脸,独自经营着面馆。
便宜实惠的饭菜,充足的油水,年轻漂亮的女老板,这三样足以吸引过往的男工们下班后光顾。
虽说妈妈谎称自己丈夫在外地工作,很少回来,却阻挡不住那些怀着龌龊心思的男人们蠢蠢欲动。
而这个大叔,不仅总爱占妈妈便宜,还把魔爪伸向了年幼的沈一念。每次看见她,都要张开那满口黄牙的嘴,喷着浓重的烟臭味叫她“妹妹”。
那声音腻得令她作呕。
某天,幼儿园放学的午后,那大叔照例拿着一大包刚煮好的面来补货。
冰箱在后厨,妈妈被前头熙攘的客人绊住,忙得脚不沾地。
因为合作已久,有了些信任,请大叔自行去后头冰箱放货。
大叔进去了。
妈妈让沈一念乖乖坐在前面写功课。
沈一念看着桌上生锈的剪刀,瞥了眼妈妈忙碌的背,眉眼间浮现出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疏冷。
她突然勾起嘴角,稚嫩的脸庞浮现出一抹阴郁的笑意。
女孩轻巧地跳下高高的椅子,轻飘飘说了句去厕所,就拉开门溜进后厨。
身形臃肿的中年人正在冰箱那里鬼祟张望,像在满足某种变态的癖好,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冰箱,却看得出神。
听见动静,大叔吓了一跳,转头望向门口。
映入眼帘的是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门被刻意留了条缝,外头的喧嚣若隐若现。
大叔见是沈一念,顿时松了口气,假惺惺地说:“妹妹啊,你功课写完了?”
沈一念没有回答。
大叔也不以为意,反正这孩子向来寡言少语,像闷包子。
就在他起身欲走时,那小小的身影突然飞扑过来,嗓音甜腻地唤道:“叔叔。”
再后来呢?
午饭时分的面馆,后厨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哭叫。
妈妈被这声音吓得心头一跳,顾不得关火,丢下还在煮的面,冲向后厨。
拉开门的瞬间,一个小小的身影扑进她怀里,死死抱住她的围裙,撕心裂肺地喊着:“妈妈——!!”
“妈妈,好痛!念念好痛,呜呜呜呜妈妈!”
妈妈立刻蹲下身,映入眼帘的是一抹刺目的鲜红。她瞳孔骤缩成针尖大小,血色瞬间褪去:“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了!”
只见女儿衣衫不整,嘴唇下巴都溅上了血迹。
妈妈脸色骤变,怒火在眼底燃烧。她一边用卫生纸死死按住女儿的伤口,一边抄起一旁的菜刀,眼里迸射出骇人的杀意,举刀就要冲进去。
送面的大叔正用抹布捂着血淋淋的手掌。
警察赶到。
沈一念在医院抽噎着作证:“呜呜......警察叔叔,那个叔叔说只要我听话,就给我很多钱,让我去学钢琴......念念信了他......”
警员神情凝重地记录着。
“谁知他一靠近,就要脱我衣服......妈妈说过,不能让人随便碰我、脱我衣服。我就拿旁边的剪刀反抗,他流血了,然后......然后他抢过剪刀,刺、刺伤了念念!呜呜......”
面馆大叔喊冤,说这是一派胡言。
可谁会相信他?
所有人都会选择相信那个眼泪汪汪的小女孩。
大叔被判一年半,不得缓刑。
沈一念觉得这刑期太轻,但也足够让他人生毁去大半。
她唇角微扬。
至少她有一年半的时间不用见到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挺好。
医院病房里,妈妈小心翼翼地喂她幼儿园园长送来的慰问樱桃。
鲜红的汁水染上下巴的纱布,像一朵妖冶的花。
沈一念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餍足。
自己下巴那道刀痕,是她亲手划下的秘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六十一)“你喜欢这样的?”
沈一念从昏沉的回忆里抽离,眼神慢慢聚焦,渐渐恢复了清明。
夜光电子钟的蓝光在黑暗中幽幽闪烁。
凌晨两点。
原来并没有睡多久。
外头的雨声愈发密集,风声穿过窗缝,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绝于耳,像无数手指在轻叩。
她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她身体很是清爽,没有欢爱过后的黏腻感,应该是被好好清理过。恍惚间,她想起少年温柔地带她清洗身体的片段。
他的手掌温热,动作轻柔。
对了,说起他。
黑暗中她摸索着身侧的床铺,指尖触到的地方一片冰凉,早已失去了人躺过的温度。
时逾白呢?
潮湿的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气息。
她轻哼一声,这是做完就走的意思?
倒真有点炮友的自觉了。
可她的双脚还是不受控制地触上冰凉的地板,推开门去寻那抹清冷的身影。想要确认他是不是真的离开了,这样的念头让她烦躁,却又无法抑制地想要寻找。
温暖的室内拖包裹着她总是冰凉的脚底。
她的租屋格局极端,一如她的性格。叁室一厅的格局里,用来直播的房间铺满了粉色的少女心,其他空间却笼罩在一片冷色调里。
就在客厅里,她看见了时逾白。
少年戴着眼镜,笔记本电脑的蓝光映在他脸上。
没开灯的客厅里,更衬得他面容苍白如鬼魅。
听见动静,那双冷淡的眼睨过来,幽深得像无底深渊。
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这副模样,哪还有半分人气?
“我以为你回去了。”
沈一念先打破寂静。
她倒了杯温水,在方才欢爱过的沙发边缘坐下。双腿内八,姿势带着几分扭捏。
玻璃杯口抵在唇边,她抿了口水,沉默片刻才问:“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时逾白原本又埋首在屏幕里,闻言再度撩起眼皮,语气淡淡:“作业。”
“哦。”她低声应着,眼神掠过那只黑色的制式书包,“我高中的时候还不至于要带电脑上学。”
她高中毕业也才没几年,这话不过是在胡乱应付。
大学里带着笔记本电脑上课很常见,但在她的高中生涯里却从未有过。
至于时逾白就读的那种私立名校,她更是一无所知。只是隐约记得新闻里提到什么翻转教育,连普通中学都在推广平板教学了,更别说他们那种贵族学校。
时逾白不答话,浑身散发着寒气,显然对这话题兴趣全无。
她心里发虚,耿着脖子小声道:“你不回家去吗?在这里做作业,是要等天亮后直接去上学?”
少年还是沉默。
房间里安静得吓人,只有窗外细密的雨声在耳边纠缠。
寒意渐渐爬上来,小腹泛起一阵酸胀,大概是体内还没适应他留下的前列腺液。她突然觉得委屈,伸手去扯他的衣袖:“你这样不说话,空气都要结冰了。”
时逾白蹙眉,突然伸手将她拉过来。
那股蛮力让她吃痛惊呼,整个人跌进他冰冷的怀抱。
那份寒意比先前更甚,她打了个寒颤。
刺目的屏幕蓝光直射进眼底,她下意识眯起眼,露出痛苦的表情。
适应了片刻,她才缓缓睁眼,望向屏幕。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瞳孔骤缩—— 那是一片血色。
残缺的人类肢体。
数不清的断肢。
醒目的英文网站标题刺痛她的眼睛。
她终于明白他在查什么。这哪里是什么作业,分明是—— 她的话还未出口,少年冰冷的声音就从耳畔传来,吐息间满是寒意:“你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