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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重病
那年我还年轻,风正轻轻地吹拂过我的脸庞,夏日的阳光透着树叶的间隙落在了我的脸上,我侧眼看着静静坐在我身旁的母亲,我感到一切是那么的温馨和快乐。
罪恶的源头是那一次病重。
不知道怎么的,一天在学校上课时,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一片模糊,眼前的景象一下子暗了下来,世界在我的面前开始变得天旋地转,我立马感觉到了强烈的恶心,并在课堂上猛地将自己的早餐呕了出来,随后便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天黑了,医院压抑的灯光照在了我的脸上,身边传来了大人与医生的交谈声,我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
「宝贝,你醒了。」一道急切轻柔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随后一道修长的棕黄色秀发率先垂进了我的视野中,紧接着是一张美轮美奂的脸,清秀的眉毛,勾勒着淡淡眼线的秀丽眼睛,最后顺着挺直的鼻梁往下看去,一个娇艳鲜红但却有饱满小巧的丰唇轻轻地贴了上来,在我的脸上吻了下去,呼吸间吐出的温热气息和柔软嘴唇轻触脸颊留下的一丝丝晶莹又粘稠的津液让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我勉强睁开了我的眼睛,扭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我此刻正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中,四周围满了一堆医生和我的父母。
「是这样的,你的孩子患上的是一种很罕见的心理疾病,这种疾病必须通过亲属的亲密照顾才能有所好转······」医生滔滔不绝地在父母面前介绍我的病情,而我则躺在床上,就这么静静地听着。
我伸出手摸了摸脸上那被湿润的那一寸皮肤,刚刚那温润的感觉至今令我回味无穷,我闻到了母亲那白皙脸蛋上淡淡的体香,还有那寸丰唇的柔软,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如同在梦幻中一样。
过了好久,我只感觉到肚子实在是太过饥饿,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默默忍受着。
「宝贝,没事了。」母亲俯下身子,用手搂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在了我的脸上,头深深地枕在我的枕头里,她的秀发搭在了我的脸上,使我的脸部微微有些瘙痒,但母亲发丝间留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似乎是茉莉花的味道。
我听到母亲很细微很细微的抽泣声,我的心此刻好像也软了下来,我伸出一只手臂,把母亲的腰部抱住,手轻轻地在她的磨纱裙子上抚摸着,感受着她腰部的纤细与柔软。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根据我们家里的习惯,是该由母亲来亲自照顾自己的孩子,我的母亲自然就请了2个月的长假,专门用来陪伴我。
医生说这种病一经过刺激就会产生很严重的反应,所以我身上虽然没一点地方受伤,但还是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母亲经常会给我从家里带来的各种好吃的,早餐、中餐、下午茶、晚餐是一个都不落。
「儿子,下午吃点水果吧,来,我扶你起来。」母亲拿着一篮子的水果放到了床头边,这个病房是心理监护室,这里没有什么监控摄像头,房间的地面上都铺着一层泡沫垫子,四处散落着用于心理治疗的玩具。
而我的病床在房间里的一个角落,有一层帘子围着,旁边就是窗户,从这里可以看见明媚的阳光从屋外洒入。在我窗前不远处的天花板上向下悬挂着一台电视机,遥控器就在床头的柜子里,母亲不在的时候,我就拿这个来消遣我的时光。
母亲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她今天穿着一身绿色的磨纱长袖外套,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低开衩裙,细小的衩口中可以进一步看到母亲白皙的大腿,而她的脚下则踩着一双红底的黑色高跟鞋,能清晰分明地看到一根根玉趾。
她坐了下来,伸出手拖住了我的脖子,然后用另一只手扶住我的背部,将我整个人从床上拖了起来,然后把我的身体靠在床板上面。
「要看电视吗,我帮你调?」母亲从床头柜里拿出电视机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我思考了一会说道:「调到浙江卫视吧,我想看《爱情公寓》了,每天早上这个时候都有播的。」
「好。」母亲轻声答应了下来。
我的心思却全然不在电视机上面,我侧过头来,呆呆地盯着母亲的胸口处,透过她穿着的那一件磨纱的绿色衣服,可以隐约看见母亲那饱满的胸部被黑色的胸罩给紧紧包裹着,看着黑色的吊带垂挂在母亲的白皙肩膀之上。
而在她的胸罩上,则用丝线编织着无数漂亮的花纹,其中最引我瞩目的,则是那右胸胸罩上的一只展翅的蝴蝶。
一只美丽的、黑色的蝴蝶。
我似乎完完全全地被那只蝴蝶吸引住了,那由白色蕾丝细线勾勒出的蝴蝶,它好像在扇动翅膀,飞入了我眼中的那片秋水,而那蝴蝶之下的母亲的玉乳,则更是被添上了一层神秘与悲怆。
「在看啥呢?」母亲转过头来,她刚把电视调到浙江卫视,那一句「我的未来式由我做主」从扬声器中传了出来。
我摇了摇头:「没啥,我想吃橘子了。」
「好,妈妈给你剥开来。」母亲温柔的声音传来,随后她拿起果篮里的橙子,又取出一把小刀,细致地在橘子表皮划开一个口子。
我也无心去看什么电视了,我一直扭着头,看着母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口,看着那绿色纱布下黑色的蝴蝶。
母亲的身躯显得尤为娇小,那可爱细瘦的面庞上颧骨微突,黑眼圈虽被精心画好的眼影遮掩了,但还是显得她那么得疲劳,让人看了很想好好地怜惜一番。
自从进入青春期后,我的思想就变得不正经了,被各种事物所影响过后,我潜藏在心底的原始色欲便觉醒了过来,特别是对自己的母亲,这个楚楚动人且如此深爱我的一个女人,产生了深深的依恋感,以至于产生了对母亲的色欲。
我当然知道这是错误的,可是这种想法日日夜夜地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特别是近几年来,随着时代风气地一步步开放,母亲的穿着也愈加大胆,她似乎走在了时代的前沿,也走在了我心中那条禁忌的心弦之上,打开了我原始色欲的大门。
母亲的嘴唇上如以往一样涂上了一层鲜艳的红色唇膏,她的嘴唇微微地张开,雪白的贝齿露出,上唇与下唇之间粘连有一道银色的丝线,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光亮,在那透明的丝线当中,似乎也映出了我的身影。
「来,吃吧。」母亲切完橘子,在一片一片地剥开来,随后用两根手指拿起一片橘子,朝着我嘴边伸过来。
我看着母亲那双白皙的手,每一根手指都纤细异常,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除了指关节处的皱纹之外,其他地方都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白皙光滑,再搭配上那鲜红的美甲,显出了一种别样的妖艳美。
我张开嘴巴,母亲把手伸过来,把橘子塞入了我的嘴中。她的动作是那么轻柔,我细细地咀嚼着口中的橘子,想从里面品尝出母亲身上的芳香,但最终只尝到了橘子的味道。
母亲又侧过头去,一长串的棕色秀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她的侧脸映出了太阳的光芒,看上去同样美丽动人。
她长长的睫毛低垂在那双美丽眼睛的上方,一切都是那么羞怯,就如同江南水乡的柔情,看着她,我怔怔地出了神。
母亲的呼唤声把我召回了现实:「儿子,怎么了,发啥呆呢,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摇摇头,而后又补上了一句,「只是觉得妈妈你好漂亮。」
听到这一声夸赞,母亲眼神中闪烁过一丝雀跃的神色,随后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脸蛋好像泛起了一丝红晕,这真的让我的心神又为她颠倒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又拿起一片橘子,朝我嘴边递来。
我看着母亲脸上的那片红润,又看到了母亲那鲜红的美甲,似乎心里做出了什么决定。母亲的手还没伸到嘴边,我的嘴便主动地迎了上去。
我先是咬住了橘子,母亲看到我咬住橘子后,便把手指松开,想把手收回来,可我哪会让她得逞,我的头又往前倾去,把橘子含入口腔后,又顺势用嘴唇含住了母亲的半根手指。
母亲的手指很顺滑,上面的皮肤是那么的细腻,我伸出舌头,朝母亲的美甲上舔去。虽然被母亲略微有些锋利的指甲顶到了,但是当舌头滑过指甲时,那份细腻光滑的感觉还是令我神魂颠倒。
我还想要进一步占领母亲的手指,母亲却猛然把手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手指与我的嘴唇用力地磨擦了一下,把我的口水都粘在了上面。
母亲看着自己沾满了我的口水的手指,一时之间有些发愣,可我看着母亲手指上那被我所侵占的痕迹,心中却有些骄傲。
「儿子,你···」母亲想说些什么,她虽然穿着时尚,但本质上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我的行为无疑等同于侵犯了她。
我连忙向母亲道歉,摆出一副诚恳的姿态:「对不起,妈妈,我看你看的太入迷了,就···就这样了,对不起妈妈。」
母亲看着在床上的我,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情感,随后问出了一个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问题:「妈妈,漂亮吗?」
我没读懂母亲的心思,像我这种心智发育很早熟的人,自然喜欢揣测他人的心理,特别是面对母亲时,这个令我日夜思念、神魂颠倒的女人时。
「漂亮,很漂亮。」这是我的真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母亲听到后,只是轻声低语道:「以后,别这样了。」
我们二人之间的沉默保持了很久,母亲没有再给我剥橘子,我也没有想再吃橘子的心情了,只是静静地看着电视机上放着的故事。
沉默就这样保持了很久,中午母亲又离开了一段时间,直至到了饭点,我才听到了敲门声,母亲端着医院发的盒饭走了进来。
母亲依旧保持着上午的穿着,浓密的棕色秀发如同波浪一般翻涌而下,在窗台外阳光的照射下映出了一片金色。母亲的嘴唇不自然地合拢着,嘴上的那抹艳红也比早上的时候要淡了,高挺的鼻梁搭配上雪白的肌肤,一颦一笑还是如以往那般动人。
母亲的睫毛低垂,眼神一直下垂盯着地板,半截眼皮将她的眼睛遮住了,也露出了淡淡的肉色眼影,母亲出门时总是要化妆打扮很久,她那淡棕色的眉毛搭配上深黑色的立体眉毛,显出了一种大气美,看得我是心魂荡漾。可母亲因为早上那件事,总是变得羞于见我,就算过去了一个上午,她还是不敢直视我。
我又瞟向了母亲的胸部,我发现母亲的这一件绿色纱衣实在是太过暴露,为了追求时尚,这件衣服的透明程度大大升高,每一层丝线之间都隔开了很大的缝隙,但凡一些人有心,母亲的整个上半身都会被尽收眼底。
略有一定幅度的山峰在她的胸前隆起,胸型紧致而圆滑,即使到了三十岁的年纪也没有丝毫下垂的趋势,黑色的蕾丝胸罩将胸部的三分之二的部分都紧密包裹,那只诱人的蝴蝶似乎在低吟着色欲的歌曲。而母亲的一部分奶子是暴露出来的,两个圆润的大奶分别坐落在胸的两侧,饱满而互相挤压,形成了一道充满诱惑力的深沟,雪白的乳肉看得人鼻血直流,哪怕没有触摸过母亲的胸,都能幻想到胸部的那种柔软和挤压感。
母亲的锁骨纤细,坐落在脖子的两侧,她的衣物遮盖下的皮肤比手臂这些暴露在阳光的部位的皮肤白上许多,但整体的肤色很均匀,不会让人产生怪异感。
母亲的肚脐眼也甚是性感,纤细平滑的腰部中间存在着那么一个坑洞,那坑洞中的肉旋连在一起,那是我曾经与母亲相守相依的证明,那是我生命最开始诞生的地方。
高跟鞋在地上踩出一道又一道清脆的响声,母亲修长白皙的玉腿也一步步地迈出,与她的黑色低开衩短裙形成了鲜明的黑白对比,母亲胸前的山丘也随着步伐轻微地上下晃动着,更充分地体现了奶子的柔软。
从侧面看去,母亲的臀部在这件黑色短裙的包裹下被完美地衬托出一道诱人的曲线,特别是当母亲迈出步子时,那短裙的布料被大腿带动往前拉去,而母亲如蜜桃一般圆润的翘臀则与黑色短群挤压在一起,那柔软的臀肉则在挤压中轻轻地晃动着,组合成一道明媚的春光。
母亲端着盒饭走到我面前后,就把那份饭放在了床头柜上。
「记得···把午餐吃了。」母亲好像有些羞于开口了,我们二人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目送着母亲那道靓丽的背影一直离开我的视线。
在母亲走后,我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我只是想要母亲的爱而已,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接受我!」
回想起刚来医院的时候,母亲每天下午都会推着自己到医院的花园里去散散心,还经常跟我分享她自己的趣事,我那时看着阳光照在母亲精致可爱的面庞上,心想如果我们能够一直这样的话就好了。
我并不满足于她只是我的母亲,我想要她成为我的女人,她对我的爱仅限于母亲的儿子的爱,可是我,我不一样,我对她的爱早已经超过了亲情,那是一份深沉的爱,一份久久压于心底的爱,一份夹杂着欲望的爱。
「无论如何,我也一定要得到你······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你注定会成为我的女人······」
「对不住了,母亲,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再做你的好儿子吧。」
「这辈子,就让我来,占有你吧。」
第2章梦中的情窦初开(上)
那天夜里,我躺在医院的床上,从窗户往外看去,对面那栋楼的走廊上还开着灯,婴儿的啼哭声在空荡的夜色中回响,吵得我心神不宁。
让我真正睡不着觉的当然不是医院里的喧哗,把窗户关上后,整个房间便马上安静了下来,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只剩下孤独的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我的脑海里一直徘徊着一个丽人的身影,她好像就在河水的那一畔,可当我奋力淌过河水想要抓住她的衣袖时,她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知道那人是谁,那是我的母亲,一个最不应该亵渎可却真真切切地让我魂牵梦绕的人。伴随着身体一天天发育起来,我对母亲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我想完完全全地占有我的母亲,占有她的每一寸雪白的肌肤,占有她每一根顺滑的发丝,占有她那娇艳的唇和柔情的脸,还有雪白的大腿,和那隐藏与裙底之下母亲最深的秘密。
我从那里诞生而来,来到这个鲜活的世界,而我如今却想再次回去,回到母亲的怀抱里,用我的肉棒狠狠地融进母亲的小穴之中。
想到这里,我突然开始感到困倦了,眼皮不自觉地打起架来,慢慢地,我就沉入了梦乡之中。
睡梦之中本是一片黑暗,但我突然发现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居然出现了一只黑色的蝴蝶,那蝴蝶的样貌跟母亲今早的黑色胸罩上的那只蝴蝶完全一样。它扇动翅膀,出现在我的梦中,细小的白色粉末从它的翅膀上飘落,给这个黑暗的世界带来了一抹不一样的颜色。
蝴蝶越飞越远,我急忙站起身来,追着蝴蝶往前跑去。可无论我怎么奋力奔跑,却始终追不上那一只蝴蝶,我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它,可在我与蝴蝶之间,总是隔着一段距离,怎么也无法超越。
跑着跑着,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白色的眩光,我追着蝴蝶,一路闯进了那片光芒之中,回到了情窦初开的那一天。
那时我的身体刚刚开始发育,我当时还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在一年之前被父母带去医院割掉了包皮,正值青春期的我每天都精力旺盛。
一天夜里,我学习到深夜十一点多,我收起作业,在座位上伸了一个懒腰,便拿上衣服和毛巾走进了浴室。
我家的浴室里面装着一台洗衣机,我平时也不怎么关心那玩意,只是随手把衣服扔进去后就拿起花洒冲洗起来。可今天,我看到那个洗衣机的篮子上面,居然摆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瞪直了,一条又一条黑色的细线紧密地交错编织,在内裤的边缘上翻起一个又一个带着美丽花纹的波浪。内裤看上去性感暴露,那些线条松松垮垮地被编排在一起,似乎能从每一寸缝隙之中看到与这条内裤紧密贴合的母亲的雪白肌肤。
我走上前去,整个人完全被这条内裤吸引到了,以前还没发育起来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也完全没有欣赏到母亲的美丽,可如今,生理上的觉醒让我性欲也逐渐变得可怖狰狞起来。
那条黑色蕾丝内裤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我知道,那就是母亲身上的体香,这股香味是如此的浓烈刺鼻,以至于在距离这条内裤几十厘米开外的地方都能闻到。这股香味就好像是一计迷魂的咒语,让我两眼发直,呆呆地走向那条内裤。
我将它拿起,翻转了过来。这条内裤唯一的被布料紧密遮挡的地方就暴露在我的眼前,那层布料与内裤周边的黑色蕾丝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那是一层浅灰色的布料,上面好像还沾有一些液体,把这条布料最中间的那片区域浸深了一个颜色。
我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我当然知道这块布料代表着什么,这一层布,就是这个世界上距离母亲的那一寸神秘的幽深之处最接近的地方,在今天一整天的时光里,它都与母亲的那寸地方紧密接触着,形影不离,犹如挚友。
心中的渴望已经愈发强烈了,身体下面也开始产生了反应,原本看上去平平无奇的二弟此刻猛地抬起它的龙头,在这几秒的时间内一下子增大了数倍,狰狞的怒火从马眼中迸发而出,那肉黄色的肉棒上青筋爆裂地舒展开来,如同一条巨龙死死地抵在了我的内裤上。
看着眼前那被浸湿了一寸的灰色布料,我的心已如燎原的烈火,我如同面对神明之物一般端庄地伸出双手,从下往上慢慢地捧起由黑色蕾丝编织成的裤身,深情地感受着蕾丝布料的粗糙质感。
我的双手微微发颤,掌心甚至浸出了汗液,在这寂静的夜里,只剩下我一人独留在浴室之中,直视着母亲那最后的一点隐私,我的渴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身下的庞然巨物如同猛虎一般咆哮起来,硬得我生疼。我将鼻尖俯下,眼睛慢慢地闭拢了起来,那鼻尖通往内裤的那几秒中,仿佛是世界上最静谧也是最漫长的时光,我全程都屏着呼吸,只为抵达那名为护垫的灰色布料时的最终欢愉。
终于,我感觉我的鼻尖触碰到了那一层轻柔的布料,棉柔的质感在我的鼻尖上绽放开来,我猛地睁开眼睛,腹部一下子发力,将大量的空气从鼻尖吸入了肺中——那味道简直不能用「仙品」来形容,率先钻入鼻尖的,是早就闻到的独属于成熟女性的那一份浓厚的芳香,紧接着在这份芳香之中,混入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如同海鲜一般的强烈腥味将原本的芳香给破坏掉了,却反而产生了一种美妙的平衡。在这份平衡当中,你既能感受到属于母亲的那一份柔情,又好像看到了属于一个女人的独有的浪荡一面,那是所有女人都无法逃避的性的命运,也是所有男人都渴望去追求的爱。
尘埃落定,一切的一切最终化为了在广阔草原上散播着的泥土的腥咸与野花的芬芳,我似乎透过这片浓烈的气味穿过了一切禁忌的阻隔和漫长的时光,看到了母亲那粉嫩微张的鲍唇,那片地方就是世界最洁净之处,那上面没有一丝黑色的杂毛,只有亲切的、细腻的、柔软的肌肤,那丰厚的穴口中最终轻轻地打开了一道缝隙,那缝隙中夹杂着世上最为明亮的光芒,带着一丝丝晶莹的泉水,从那道如梦似幻的穴口处涌了出来,完完全全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在强烈的呼吸之后,我的兽欲再也无法被遮盖住了,我猛地脱下裤子,把校裤连同内裤一并拽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内,那条狰狞的猛兽就这么笔直地裸露在空气之中,足足有二十厘米长,上面还散发著一股热气和骚味。
在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我每天早上鸡巴都会笔直地挺立起来,硬得我生疼。那时的我还以为这只不过是正常现象,但直到今天,我才彻底明白,这就是我男人意识的觉醒啊,这就是我根植于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啊!
我将母亲的内裤从鼻尖放下,那股强烈的气味久久地徘徊在我的脑海当中,刺激着我的鸡巴进一步地充血胀大,上面的青筋也变得更为暴露狰狞。
内裤被我拿在手上,一路下移,最终放到了龟头前面一厘米左右的位置。一看到它的到来,我的鸡巴就好像有灵魂了似的,马眼中露出兴奋的红光,似乎像真的马匹见到了鲜美的芳草,鸡巴再度胀大起来,一下子就让龟头狠狠地顶在了内裤柔软的护垫之上,与那块离母亲的小穴最接近的地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这感觉,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太,太妙了!」我的心里传来一阵狂笑,喜悦之情从我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当中流露而出,我细致地感受着那略有些粗糙的布料与敏感的龟头之间的摩擦与碰撞,就如同将母亲征服在了自己的胯下,用我的肉棒在母亲的那片黑森林之中策马奔腾。
我用手一把将整条蕾丝内裤顶在鸡巴之上,黑色的粗糙蕾丝细线与肉棒摩擦在一起,带来了一股令人意想不到的刺激感。而我那敏感的龟头则清晰感受到了在那柔和的护垫之上,有一块粘稠的冰凉区域与它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我细细地感受着那一寸的敏感,我知道,那是母亲爱穴中流出的液体,是母亲做为一个女人的垂涎,也是引导我走向疯狂的最后一剂猛药。
其实当我在看到这条内裤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里除了那最原始的性欲以外,还有一个名为「道德」的家伙也站了出来,它痛骂着「性欲」的无耻,不断地在我脑海中呐喊,盘旋,它告诉我:「那可是你的母亲啊,是你父亲的妻子啊,是孕育你生命的人啊!你怎么能对你神圣的母亲产生如此龌龊的想法,青春期存在欲望很正常,但你绝对不应该对你的亲生母亲下手啊,她是无罪的啊!」
「她那么地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要是被她知道了,她的心该有多难过啊!」名为「道德」的家伙在我的脑子里不断地呼喊,但我的行动却如潮水一般慢慢地将它吞噬,性欲站在我心灵的至高点,俯瞰着被一点一点吞噬的伦理道德,我的嘴角也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
「既然她爱我,为什么不愿意为我献出她美丽的肉体呢?」我关上了浴室的灯,裸露的脊背靠倒在浴室冰冷的墙上,我的右手紧紧地握着被母亲的蕾丝内裤紧致包裹着的肉棒,缓缓地、缓缓地将包皮顶上了龟头。
就这么一瞬间的挤压,在蕾丝的摩擦之下,我的阴茎皮便感到了些许的疼痛,但这不正是我想要寻求的刺激感吗?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我的第一丝黏液从马眼中缓缓流了出来,全部黏在了母亲那性感黑蕾丝内裤的护垫之上,与母亲流下的爱液结合在了一起。在这一刻,我真真正正地与母亲产生了第一次结合!
感受着这乱伦带来的快感,我的战斗也正式打响,我手上使得劲又大了几分,这将母亲的蕾丝内裤与我的肉棒紧紧地挤压在一起,而蕾丝对阴茎带来的挤压感也更上了一层楼,使得鸡巴在内裤的摩擦之下变得生疼。
不过我就是喜欢这一种感觉,我抓住内裤与阴茎,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加快起来,带着蕾丝内裤摩擦着我的鸡巴,而包皮则一下下刺激着龟头流出更多更多的黏液黏在母亲的内裤护垫之上。
每一次将内裤与包皮一起往前撸时,就会有极大的快感传达到我的脑海当中,而当粗糙的蕾丝摩擦到我的龟头时,我整个人感受到强烈的性欲夹杂着令人发颤的痛感撞击到脑海里,我感受着这股疼痛,整个人靠在墙上打起颤来,但那股更强烈的快感则让我根本欲罢不能,原本摩擦稚嫩皮肤产生的疼痛也转变为了别样的快乐。
最令我感到刺激的当然是与那护垫的撞击,每次将包皮带着内裤撸到最前面时,护垫总是会和马眼分离,而蕾丝则在这时与龟头摩擦起来,而当我猛地将内裤回拉时,猛烈的摩擦感又让我身形一颤,但紧接着,柔软的护垫再次与龟头最尖端的马眼撞击在一起,由快感而产生的蓬勃的前列腺液毫不保留地飞溅到护垫之上,将灰色的护垫再一度打湿。
半个龟头又被柔软的护垫包裹在一起,湿湿黏黏的液体又让敏感的龟头感到冰冰凉凉的,就好像再次回到了母亲的那温暖的怀抱当中,感受着母亲身体里的每一寸湿热。
「妈妈!妈妈!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得到你,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心中高声地呐喊着母亲的名字,她仿佛就在那不远处的花海里回过头来,满面春光地对着我微微一笑。
手上的动作再一次加快起来,我撸动的右手狠狠地撞击在小腹之上,黑暗的浴室中传来了不绝的「啪啪」声,我模拟着与母亲做爱时所发出的声音,想象着自己的肉棒此刻已深深地插入她的小穴,又裹挟着满满的爱液从穴中拔出。
黑色蕾丝一次次地在我敏感的龟头上强劲扫过,这种极端的疼痛让我变得更加亢奋,我湿润的液体已经沾满了内裤的护垫,每一次冲击都会撞击到这一堆粘稠的液体之上,就好像在母亲的小穴里穿梭,感受着母亲的每一滴液体都在为自己而流出。
「不行了!」我咬紧牙关,整个身子靠在墙上,身下追求的刺激感更为强烈,我已经放弃了对包皮的撸动,转而用整条蕾丝内裤来摩擦自己的阴茎与龟头,粗糙的蕾丝布料掠过细腻的龟头,我龟头上的每一寸皮肤好像都要被母亲的这条蕾丝内裤给入侵,细线如游蛇一般在干燥的龟头上滑行,也只有马眼周围的那一圈在柔和黏液的润滑之下不受到这暴力蕾丝的侵略,而是投入到那如同母亲小穴般的温暖怀抱中。
快感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对母亲的侵犯,我知道,一旦我的精液射出,我的生命将再也无回头之路,即使之后没有人会发现这件事情,但在我的生命当中,对于我的心来说,它就是一个永世不可磨灭的污点。但是,我必须这么做,我对母亲的那份强烈的超越了人伦的异样的爱已经克服了这人世间的一切道德观念,对母亲肉体的渴望,对母亲灵魂的占有,都驱使着我必将这浓厚的精液,我自从与母亲分离以来所积攒的属于自己的长达十几年的积蓄,都全部得完完整整地重新奉献给母亲!
「我要全部射给你!我要射死你!」在这最后的高潮时刻,我的心中再度呐喊起来,我知道,这便是我倾注于母亲身上的,全部的爱!
浓稠的白色精液在快感的刺激颠峰下如同潮水一般从马眼中不可遏制地喷射了出来,完完全全地飞溅到了母亲的内裤护垫之上,将以往的全部痕迹都完全掩埋,留下了独属于我的那一份痕迹,留下了与母亲间的乱伦之路的第一道痕迹。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内裤从龟头上取了下来,我又一次郑重地捧起母亲的内裤,看着那护垫之上层层叠叠地如同果冻一般堆积在一起的白色液体,那份液体浑浊无比,只剩下最纯净的白色在液体中央扭曲盘旋。
我将内裤盛着精液拿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我那蛮横腥臭的精液将母亲的那份纯净芳香狠狠地压制下去,就好像
我将母亲完全地驯服在了自己身下,粗暴地玩弄着她诱人的小穴。
但母亲的芳香却怎么也无法散去,它夹杂在每一寸精液的缝隙之中,用最温柔的韵调包容着我的野蛮,这是母亲的温柔,是母爱的伟大,更是我自青春期以来都在追求的美好幻想——母亲臣服在我的肉棒之下,用她丰盈的肉体融入我的粗鲁,用自己的身体给我带来清香,带来快乐,暴力与纯洁,都在母亲的体内交融。
如果让我为这份香味取一个名字,我会叫它——「永不凋谢的乱伦香」。
第3章梦中的情窦初开(下)
每天晚上,我都会故意学习到很晚,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里,打开浴室洗衣机的盖子,在里面翻找起来,搜寻着母亲的内裤。
母亲的内裤款式可谓是花样百出,除了各种颜色的蕾丝内裤外,我还找到过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说实话,当我第一次看见那玩意的时候,我都惊呆了。
这条丁字裤的大小几乎是母亲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的三分之一,这条内裤没有一点除了对阴唇以外的其他部位的遮掩,就形成了一个大写的「丁」字,黑色的花边蕾丝编制在蕾丝丁字裤那细细一圈的裤身上,从裤身上延伸出一条轻薄狭窄的布料环绕母亲的下体一圈最终又重新织回到裤身之上,形成了对母亲的阴唇的大胆包裹。
这真的是我见过的母亲穿过最大胆的内裤,我曾一度以为母亲只不过是追求时尚,对于这些精致的蕾丝花纹有一种美的追求,可当我看到丁字裤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母亲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究竟是一个多么寂寞、多么渴望滋润的女人。
我望着那条垂在我手掌中的丁字裤,看着那细细长长的白色护垫。在幻想中,母亲裸露着自己细腻白皙的肌肤,每一寸毛孔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伴随着它们的一张一合,从母亲的身体里向外传播出一股清香。母亲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之上,后足与地面的挤压让她白皙的足肉上泛出了一抹可爱的娇红,母亲那修长而又圆润光滑的玉趾踩在地面上,每一根脚趾都历历分明,鲜红的指甲油均匀的涂抹在美观的脚趾甲上,反映着室内的灯光。
母亲抬起一只脚,身体微微下倾,两只手撑在丁字裤的那一圈裤身上,修长的头发从她的脑后方垂下,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的一对玉乳随着重力稍有些下垂,但她的乳房依旧是完美地挺拔着的,上面的粉红色乳头好像略微有些红晕。
在幻想中,这是母亲第一次换上丁字裤时的样子,她的眼神中满是紧张与试探,她看着那能极致展现女人完美性魅力的内裤,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父亲那短小无力的性器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的欲望在一天一天地膨胀。
粗糙的黑色蕾丝轻微地拂过母亲那一寸寸娇柔的肌肤,从小腿顺着大腿一路往上,最终被她拉到大腿的根部然后就径直停在那里。那条丁字裤距离她的骆驼趾只剩下了一寸之遥,对于这个思想保守的女人来说,穿上这条丁字裤就好像象征着她成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浪荡女人,这是对丈夫的不忠与背叛啊!
可是面对性欲,面对人类一生中最原始、最强烈的愿望,谁又能不为之颠倒,为之屈服呢?
母亲最终还是选择了穿上那条丁字裤,她将内裤继续往上拉动,突破了那最后的禁忌距离,当冰凉但又柔软的那一寸狭窄的护垫接触到她温热而又敏感的穴唇之时,她竟不自矜地呻吟了出来,那一声响亮的「啊~」回响在房间之中,母亲此时深深地明白了过来,这才是她身为女人的真正的那一面啊。
最终,母亲将那条丁字裤全部穿上,紧致的裤身勒在她的细腰之上,而那仅仅一寸的护垫遮盖在母亲的阴唇之上,但护垫只遮挡住了阴唇最中间的那一道诱人的缝隙,略偏些红枣色的外阴唇最终还是暴露在空气之中,裤身将外阴唇的两侧给紧紧地勒了下去,两旁的唇肉都好像变得比以往更加鲜红了。看着自己裸露的一半阴唇和自己那郁郁葱葱的黑色阴毛,母亲的心微微地颤动了起来,一股滚烫的爱液也随那缝隙中流出,浇洒在护垫之上。
当然,以上全都是我看到那条丁字裤时所产生的幻想,那条丁字裤的结果也如同最初的那条蕾丝内裤一样,蕾丝与龟头狠狠摩擦,护垫顶在马眼之上,只是这一次,大量的精液从护垫两边喷洒出来,滴落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梦中的世界又是一阵恍惚,一晃眼梦中便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又是一天深夜,我溜过黑暗无人的客厅,跑到了浴室之中。
打开灯后,我立刻将浴室的门反锁起来,满怀期待地打开了洗衣机的盖子,开始在一大堆衣服里翻找起来。很快,我便在母亲的一条花白色睡裙的下面找到了母亲的一条浅绿色的蕾丝内裤,那条内裤的裤身上绣着一朵盛开的浅绿色牡丹,就这么静静地守护在母亲的小穴之前,看上去好不淫荡。
我本想今天就拿它来发泄一下,但当我的目光扫过洗衣机时,我发现在洗衣机壁上的一侧,正摆着一条长长的肉色丝质物,我看出来那是母亲的衣物,立刻放下手中的粉色内裤,将那条薄如蝉翼丝织品拿了起来。
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
修长的肉色丝袜就这么垂挂在我的手心之上,就跟当时第一次看见那条蕾丝内裤一样,面对这样一件第一次在母亲身上出现的单品,我的瞳仁中闪射出一道兴奋的光芒。
这一个月以来,母亲开始了自己的独立创业,她在街道上开了一家美容店,为了提升自己的形象吸引来更多的客人,母亲的打扮也开始变得愈发的光鲜亮丽,也经常通过穿丝袜的方式来修饰自己的腿型。
看着那条油光锃亮的丝袜,我伸出手去在上面抚摸起来,细腻的尼龙布料紧密编织,在我的指尖上丝滑地掠过,这种柔顺的感觉就好像在抚摸母亲那洁白的大腿一样,都是那么的细腻顺滑,吹弹可破。
其实我是一个变态足控,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对女人的脚和腿特别感兴趣。有时候在家里和母亲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我总会下意识地去窥视母亲那条洁白的长腿,饱满圆润的大腿上铺盖着一层雪白的肌肤,肤质柔滑,看上去吹弹可破,还隐约能看见潜藏在大腿皮肤下那细细的血管。
顺着大腿一路往下看,转过微微突起的膝盖,便是母亲那修长的小腿。小腿看上去比大腿细瘦了许多,虽然母亲的身高不高,但小腿却异常修长,显得她的腿部修长无比,后方的小腿肉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轻轻垂去,肉嘟嘟的,看上去和大腿的美肉一样,吹弹可破,但却又不破坏腿部的修长,整条腿盘在沙发之上,散发出一股迷人的清香。
最令我兴奋的就是母亲的那双精致可爱的小脚,美妙的弧线顺着小腿一直往下,轻薄的白色肌肤覆盖在清晰可见的毛细血管之上,修长的指骨撑起脚掌前端那一颗颗圆润雪白的玉趾,娇人的如婴儿般嫩红的肌肤覆盖在玉趾底部,一直延伸满半个前脚掌,就像是少女脸上的可爱红晕,搭配足底丰满的足肉和白皙细腻的肌肤,对于我这样一个足控来说,这可是丰盛的大餐啊。
如果说脚底是最诱人的正餐,那母亲的玉趾就是我的阿尔卑斯。饱满圆润的脚趾上刷上了一抹鲜艳的玫瑰红,那抹红色均匀而又通透,让母亲那双可爱的小脚增添了一份成熟女人的妖艳,那一根根玉趾简直就是蔓越莓味的阿尔卑斯,让人忍不住用自己的嘴狠狠地吸上两口,品味指间的每一寸芳香。
回想着母亲娇嫩可爱的玉足,我的阴茎立马就肿胀起来,我立马扒开裤子,鸡巴如同一只饿虎一般猛地跳了出来,狰狞地挺立在空气当中,散发著一天以来积攒着的腥气。
「你还真是个变态的足控加丝袜控呢~」我用挑逗的语气模仿着母亲的声音,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戳了一下自己敏感的龟头,我的二弟立马用力一硬,整个阴茎往上一顶,仿佛在回应着我的挑逗。
我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我的手从丝袜的上端一直往下拂去,顺着柔滑但又带有一丝粗糙感的布料一路向下,来到了丝袜的足端。我想象着母亲那可爱的小脚就这么被丝袜完美包裹着,油光透亮的丝袜让白皙的小脚染上了一丝更近人情的肉色,在光线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展现出脚部的致命魅力。原本透亮的红色指甲油也在肉色布料的压制下显得不那么放浪形骸,但那种颜色的压抑反倒是造就了一种神秘的诱惑感,让人想像一条狗一样伏在她的身下,慢慢地去靠近那高高翘起的脚趾,去用舌尖与柔顺而带有些颗粒感的丝袜好好摩擦摩擦。
我把丝袜倒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把丝袜的袜口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之上,冰冰凉凉的丝袜贴附在阴茎上面,柔顺的布料就好像抹了一层润滑油的避孕套一样。
丝袜的上面同样散发著独属于母亲的那一股特别的体香,浓厚到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我倒是挺享受这样一种体验,就好像被母亲深深埋入她的玉乳里狠狠地嗅着她的奶香一样。
我套弄着手中的丝袜,将阴茎完全包裹,再选中其中的一条腿,顺着袜筒一路顶了下去。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的是让人爽翻了天,摸上去柔顺无比的丝袜却带有很明显的颗粒感与摩擦感,每一寸细丝都与猛冲而下的龟头来了一个极致的摩擦,原本就敏感异常的龟头被磨得痛不欲生,我整个人疼得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才插进去没一寸的距离就想要宣告放弃了。
「可是,这可是母亲的丝袜啊,作为一个恋母癖和丝袜癖极为严重的小色狼,我怎么能放过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我必须将对母亲的爱,对丝袜美腿的爱,对纤纤玉足的爱贯彻到底,用自己不屈的意志和坚强的精神翻越那座名为伦理道德的高山,占有名为」母亲「的绝世瑰宝!」精虫上脑的我在脑子里发表了一番壮志满怀的发言,紧接着重新打起精神来,挺直了自己的腰板。我两手提着丝袜,硕大的巨屌就这么深陷进其中一只袜筒的内部,被光滑的丝袜布料包裹着。
我抓住袜筒的两边,继续让龟头顶着丝袜,将丝袜再次往上扯动。强烈的摩擦刺激感从敏感的龟头之上传来,冲杀进我的脑海里,让我神态扭曲、龇牙咧嘴起来,但我深知这就是一场考验,如果这都通过不了,又怎么能培养出深受母亲喜爱的完美大阳具呢。
下体再次猛地发力,阴茎又一次挺拔了起来,我不顾疼痛,猛地将丝袜往上扯去,阴茎如同长枪般划过母亲那条丝袜的每一寸布料,马眼中开始分泌出黏液,伴随着阴茎的冲刺划过丝袜,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湿痕。马眼分泌的黏液同样对我的冲锋起到了很大的帮助,在黏液的润滑下,丝袜对马眼的摩擦不再那么刺激,龟头部分也沾上了黏液,我的冲锋一下子变得顺滑了起来。
我的巨大的、强壮的、充满斗志与对母亲深沉的爱的肉色巨棒,穿过层层缠绕、扭曲、贴合在一起的丝袜,经历了极致痛苦的干燥摩擦,在历时将近一分钟后,终于冲破层层阴霾,超越了自身生理的极限,直挺挺地撞击在了那条丝袜的底部,狠狠的撞击在了袜筒尽头的那无比诱人的足部!
这种冲破了层层阻碍最终抵达胜利的成就感伴随着强烈的性快感令我整个人无比欢愉起来,我看着我的鸡巴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那片曾经包裹着母亲美丽玉足的那一寸丝袜之上,看着马眼分泌的黏液慢慢地浸湿了足部的那一寸丝袜,先前的诸般痛苦都如云烟飘散了,接踵而至的是我那如骤雨一般铺天盖地的性欲轰炸!
我扯起另一条腿的丝袜,将它的足部放在了自己的鼻下,母亲足底的味道可与腿上的味道浓烈多了,除了母亲身上自带的体香,还有一股略有些浓烈的酸臭味。这味道与母亲体香的碰撞像极了母亲内裤上残留的味道,但母亲内裤上的味道能让人联想到自由的大海,那是属于大海的腥咸与花海的芬芳,但母亲足底的味道却完全不同了,强烈的酸臭味紧紧地盖压了母亲的体香,这种味道浓烈异常,对于他人来说,这可能是恶臭的味道,但对于足控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仙品。
这种味道上的刺激强烈的扭曲了我的神经,刺激着性欲脱离伦理道德的束缚,成为心底最大的那个恶魔。在这浓烈的脚汗味之下,母亲身上的芳香又时不时地释放出来,让酸臭的脚汗味与清香形成了一个巧妙的组合,就如同在恶堕之后被母亲温柔地抱在怀里,治愈着身上的邪恶。两种气味相互夹杂,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扭曲漩涡,让我的脑子完全迷魂颠倒。我身边的世界仿佛一下子颠倒过来,一切空间都开始扭曲,我的眼中只剩下了那一条丝袜,我的心中只剩下对母亲的欲望。
我将鼻尖紧紧地贴在足部之上,疯狂地吞噬着丝袜上每一丝属于母亲的味道,猛烈的气味如同暴风一般钻入我的鼻尖,一遍遍刺激着大脑,大脑似乎要扭曲爆裂开来,到处天旋地转,但这种味道,这个专属于母亲脚底的酸臭的但又包裹着母亲身体的清香的味道,真的让我欲罢不能,只想让丝袜紧紧地缠住我的每一个气孔,在这股异香中窒息到死。
在脚汗味的诱惑之下,我慢慢地伸出了我的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丝袜之上,然后轻描淡写地一舔而过,丝袜的每一根细丝摩擦着我娇嫩的舌头,舌尖上传来一阵腥咸,夹在着汗液的酸臭味对我的大脑进行了味觉与嗅觉的双重刺激,母亲的那股体香在最后冲入脑海中,缓和了脚汗所带来的恶心,这种感觉颇为美妙。
我抬起头,不再沉迷于那股异味的侵蚀,我看着悬挂在我手心中的母亲丝袜的足底部,就好像捧着母亲那白皙而又娇艳的小脚,顺着脚背轻薄的血管一路往上,修长雪白的小腿一直延伸至紧致饱满的大腿。
母亲的玉腿就这么完美的陈横在我面前,而我则闭上双眼,沉浸于这美妙的幻想当中,并在幻想中慢慢地低下了头,如同欧洲贵族的吻手礼一般用嘴唇亲吻在了母亲的脚背之上。
我的嘴唇贴合在柔顺的丝袜之上,在肌肤与丝袜的相贴之中,我完全感受不到那股摩擦的异样感,只留下丝袜的轻薄和柔顺,母亲足部留下的腥咸汗液让我的嘴唇被慢慢侵蚀,盐分随着嘴角的一部分口水传入舌头之上,母亲脚部的那股蒸腾的热气似乎还残留在丝袜之上,些许的热量带着母亲脚上的一切混乱扑面而来,腐蚀着我的心智。
吻着吻着,我便又入了迷,再度伸出舌头,这次我将整个舌部都贴在了丝袜之上,一股强烈的咸味夹带着脚部的鲜味侵蚀了我的舌头,那股异香这次从我的口腔中猛烈侵入,随后经过鼻腔,像是潮水一般将我整个脑部都吞没了进去。
刺激越来越强,我身下的肉棒已然发硬得疼到不行了,我将丝袜放到了左手上,把自己的惯用手右手伸了下去。另一边,我的舌头开始对丝袜展开了一场狂风暴雨式的舔舐,完完整整的舌部贴合在丝袜之上,在丝袜上面疯狂地舔食过去,带走上面的腥咸与汗液,同时又将自己口水全粘在了丝袜之上。
伴随着舌头的来回舔舐,喷涌出的口水开始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而舌头则与丝袜摩擦发出了「嘶呲嘶呲」的声音,略有些粗糙的丝线不断摧残着我的舌头,可在一股异香的渲染之下,痛感似乎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了强烈的摩擦刺激着我的神经。
前半部分的调情已经结束,下半身的真正愉悦即将要到来了。
我用右手的食指抚摸了马眼的部分,发现那里已经流满了我的黏液,包裹着龟头的那一片丝袜都被黏液侵蚀得湿哒哒的,原本留在上面的汗液依然不见,消失的汗液以及母亲足部残留的每一寸芳香和皮肤上的每一寸亲昵,都在潜移默化中化作水雾,融进龟头的每一寸皮肤,在皮肤的允许之下流进了我的体内,充盈整个龟头。可以说,现在的龟头,就是母亲足部的玩物。
因为润滑已足够湿润,我便不再想太多,一边像变态一样,把口水沾满了母亲丝袜足部的每一个地方,一边抓着被丝袜包裹着的肉棒,开始猛烈的撸动起来。
一开始龟头底部的那些皮肤因为没有润滑,在丝袜的摩擦之下擦到生疼,但很快,强烈快感使得黏液大量的分泌,全部粘在了我的手上,在随着手部的撸动顺势沾满了我整条肉棒,浸湿了包裹着肉棒的每一寸丝袜。我看着湿哒哒的丝袜像乖巧的小兔子一样帖服在我的阴茎之上,原本肉丝的那股朦胧的磨砂感和肉色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狰狞的肉棒被一层若有若无的湿透了的布料轻盈地包裹着。
「妈的,要爽死了!」我心中无声地呐喊,手上的动作越变越快,对母亲的占有欲和爱化作了手部疯狂撸动的残影,那如同湿润小穴却没有那么紧致的丝袜反倒让肉棒的撸动变得迟缓了起来,但换来的是湿润布料的温润摩擦,就好像在母亲那如水般娇嫩的皮肤上摩擦着自己的肉棒,这种摩擦时的质感,往往比一昧地追求速度带给人的快感更为强烈。
另一边,我的脑海中似乎回荡起一首优雅的爵士乐,在乐曲的伴奏之下,我的脑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舌头也如游龙一般在丝袜上面来回掠过。当我脑袋摆起时,舌头带着口水扫过丝袜,随后依依不舍地从丝袜之上离开,拉出一条晶莹的细丝。当脑袋再次摆下时,舌头又随着头部来到了丝袜上一处洁净的地方,舌头再次与丝袜贴合在一起,将那块地方也沾上了自己的口水。很快,母亲的一整条腿上的丝袜就被我舔上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湿痕。
下半身的撸动还在继续,敏感的龟头从粘稠的丝袜的包裹中脱离出来,与周边的粘稠液体紧密摩擦,紧接着又猛烈的撞击在湿润的丝袜之上,马眼处再次涌出大量粘稠的液体。
这一段时间来,在用母亲贴身衣物来手淫的过程中,我的射精时间一再延缓,快感阈值被设置得越来越高,持久能力越来越强,平常的手淫都不能让我完全释放自己,只有在与母亲这种乱伦关系的手淫当中,那股突破了伦理道德的背德感才能让我压抑已久的快感完全释放出来,将精液完全地喷洒在母亲的每一寸衣物上。
可是尽管如此,在如此舒服的撸动之下,在对丝袜的变态舔舐和湿润丝袜的一遍遍冲击之下,我却足足撸动了五分钟还是没能有射精的感觉,连丝袜都承受不住马眼处分泌出的黏液,开始一点一滴地从缝隙中将粘液泄露出来,滴落在浴室的地板之上。
「怎么办,不会又要撸个十分钟吧。」我心里有些急躁了,虽然说在被粘液浸湿后,摩擦感不再那么强烈了,可是要是再这么摩擦下去,龟头不得破开皮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清脆而又有些慵懒的声音:「儿子,啊~(打了个哈欠)你在里面吗?」
那是母亲的声音,我的脑海中顿时炸响一道惊雷,一个变态的想法在我脑中一下子蹦了出来。
由于我家的浴室门是木板中间铺上了两层厚厚的水晶玻璃,所以虽然无法看见外面或里面的景象,但还是隐约可以看见母亲披着一头卷曲散发的模糊身影。
我一步步移动到门边,将左手上的丝袜的一部分塞入了自己的嘴里叼着,然后用左手撑在门上,整个身子倾斜下来,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狰狞着的肉棒,然后用嘴巴勉强地挤出了几个字:「等一下。」
「好,你快点啊,我就在门口等。」母亲的身影没有消失,我看得出来母亲此时正拿着手机看着消息,完全没有在意在浴室当中,用着她的丝袜隔着门面对着她手冲的她亲爱的宝贝儿子。
「妈的,这才叫真的爽啊!」我在心里兴奋的吼叫着,这种如在母亲面前直接侵犯她的变态场景把我的恋母癖好发挥到了极致,我手上的撸动如同狂风暴雨般肆虐起来,巨量的快感摩擦着龟头,腐蚀着我的灵魂,同时口中的丝袜被我猛地吮吸起来,大量的口水都被留在了那上面,「老妈,我要操你!我要干你!我要拿你的娇嫩小脚狠狠地帮我足交!」
「妈妈!妈妈!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你永远是我的女人!」快感冲破了极限,就在母亲的眼皮子底下,仅仅一门之隔,我将我那浓稠、炽热的一大股精液狠狠地喷洒在母亲的丝袜之中,浓稠的白色液体一下子将丝袜灌满,发出一股浓厚的海鲜味。
「儿子,还没好吗?妈妈想上厕所。」母亲甜美的催促声传来,我却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慢慢地将沾满粘稠精液的丝袜从自己已慢慢疲软下去的肉棒上撤了下来,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一下。
那味道简直让我恶心到反胃,但我还是对这个新型的味道满意的不得了,我把脸贴在玻璃上面,对着外面的母亲低声说道:「记住这股味道哦,我把它称之为」糜烂足精香「。」
母亲没听清楚我说了什么,但她确实听到了我似乎在低语着什么。
「你在说啥啊?」母亲抬起头来问道。
「没啥,妈你等会啊。」我的脸已悄然从门上撤去,外面的人是几乎看不到里面人的样子的。我把装满我精液的已鼓成个小气球的丝袜藏在了洗衣机里那一大堆衣物的底下,打算等到母亲走后再去处理。最后,我提上裤子,扭开浴室的房门,走了出去。
看着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比我矮了半个头的可爱妈妈,我看着她洁净的面庞,脸不自主地朝她的发丝上靠去,用鼻尖轻嗅了一下发丝间的洗发水残留的清香。
我走出浴室照耀着的灯光,半张融入了阴影中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变态的微笑。
与此同时,梦悄然破碎,现实中的我好像也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变化。
第4章乱伦的开端
梦醒时分,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城市像往常一样喧嚣了起来,街道旁的早餐店又开始冒起腾腾的炊烟,街道上的车辆穿行而过,在一阵阵喇叭声后,我被窗外透亮的阳光给照醒了。
在经过了一夜的淫荡回忆后,我的意识好像有些模糊了,我猜测还是那个心理疾病的问题,我一早起来就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异样让我心里萌发出了一些特别的想法。
「咦,裤子怎么这么湿。」我对湿的物体是很敏感的,特别是当湿的布料贴着我的身体的时候,所以在醒来之前的那段时间里,我就感觉到有些难受了。梦结束的时间大概是半夜两三点左右,当然我也不可能真的知道梦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我这么大的人了,总不可能还会尿床吧。」我掀开被子,看着自己那有些麻木的双腿,虽然每天下午母亲都会带自己在医院的走廊和花园里面走走,但长时间僵直在床上还是让我的腿有些难受了。
我闻到了一股浓稠的海鲜的味道,腥咸得有些刺鼻了,我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了,我也在一些科普性知识的书上看过——我梦遗了。
这一时之间整得我有些无语了,昨天梦里我确实梦到自己对着母亲的那些私人衣物射了好多次精,但没想到我居然会在医院的床上再次梦遗,这对于现在这个行动不便的我来说,想要处理干净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湿哒哒的内裤一直贴在我的阴茎之上,这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体验。
「咋办啊?咋办啊?难道真得自己处理一下,待会要是被护士和妈妈看到就···」我忽然瞪大双眼,脑中立马闪过曾经看过的几十篇母子乱伦的文章,一个惊人的想法在我脑中蹦了出来,「对啊,要是妈妈看到了的话···」
在我的印象里,好几篇母子乱伦的文章都是这么写的:寂寞孤独的母亲在某一天收到青春期儿子的求助,说自己鸡鸡肿了起来,并且怎么也疏导不下去,这时候,母亲出于自己对孩子的溺爱敢于超越伦理道德,帮助儿子自慰。再后来,就是儿子一遍遍得寸进尺,而母亲在帮助儿子的过程中因欲望而一步步沉沦,最后与儿子共享天伦之乐。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啊,我脑海中的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了,对于一个青春期的精力旺盛的孩子,我对母亲的欲望早就不满足于只是对她私人衣物的占有了,我是真的想真真切切地去占有她,让她成为我的女人,我在很久之前就已产生这个想法了,现在不正是实现这个的好时机嘛。
再加上我如今身体病重,母亲出于心疼万一就真的帮我自慰了呢。都说万事开头难,只要能有了这个先例,只要这次能够成功,我就绝对能够让母亲一步步沉沦,毕竟就我对母亲的观察来看,她绝对是一个寂寞的女人,只要牢牢地抓住这个心理,我就绝对能够成功。
我看了一眼时间,现在也不过早上七点二十多,护士呢一般在早上七点半左右来查一次床,然后每两到三个小时才会来看一次,而且病房里也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母亲呢,则是八点左右就会带着早餐过来,她一般不会迟到,而且每天都是她来,应该不会换成别人来照顾我,但是经历过昨天的事情后,我也说不准母亲会对我产生怎么样的态度。
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下体湿漉漉的感觉弄得我甚是难受,但为了得到母亲的身体,得到母亲的爱,就忍那么一会吧。
望着墙上走动的时钟,我不经回想起了过去的那些日子。那时候我们一家都很幸福快乐,父母亲是在工作的时候认识的,两人可谓是一见钟情,二十几岁就结了婚,至于生我的时候,母亲也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如今我也长到了十三四岁了,母亲也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有时候真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时间的改变也真的是很大,曾经相亲相爱的父母如今也渐渐冷淡了起来。但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是还有爱的,父亲经常在过节的时候给母亲送各种鲜花和礼物,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但这份心意却是十分真挚的。可与此同时,在日常的生活里,父母之间却总是没给对方什么好脸色,父亲一直说母亲是个天真的幼稚鬼,一把年纪了啥都折腾,母亲也总是抱怨父亲不懂他,前几天带我出去散步的时候还在我们面前吐槽过他,两个人之间的裂隙也是越来越大了。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的私生活咋样,但我知道父亲经常加班到很晚,他每天早上出门也是最早的,七点多就已经走掉了,晚上回来的时候也是十点了,吃完个饭后就早早地去睡觉了。
母亲几乎很少能见着他面,上个月因为开店的事情也总是忙到晚上十一二点,有时候就直接在店里过夜了,家几乎是不回来看的。都说女人四十猛如虎,照现在这种情况,母亲是肯定得不到父亲的滋补的。而且母亲经常穿黑色的内衣裤,我听网上说,只有寂寞的女人才会喜欢穿黑色的衣服。
想着想着时间就过去了,我的房门在七点半准时被敲响,一位护士从门外走了进来。
「您好,我来查房。」护士年纪不大,但经验还算是老道的了,至少不会像网上那些段子写的那样,扎十几下也扎不进血管里,而且我也不需要什么抽血化验,只要正常地问候一下情况就好了。
护士走到我的床前,她的身上也有着一股清香,不过那应该是香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她身上的体香并不怎么浓厚。
她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雪白护士服下略有些凸起的胸脯就那么贴在我脸前不到一寸的地方,看得我脸有些发红,都是闭着眼睛或者瞄向别处。
不过像我这样的色鬼,又怎么会放弃这样一个猥亵小美女的机会呢。害羞了一阵过后,我就直挺挺地盯着她有些起伏的胸口看,她好像还觉得我是个小孩子,并没有怎么在意我的目光,还在认真地把我身后的一些床上用品整理得整整齐齐地,然后把床调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最后把我放了下来,靠在了床背上。
我盯着盯着就有些硬了起来,肿起来的肉棒顶在湿哒哒的内裤上,似乎被内裤给粘得死死的了。
「你的腿有没有不舒服,要我帮你按一下吗?」护士倒是很体贴,考虑到了病人的感受,我也确实有些酸痛了,但我可不能让她发现自己身下早已鼓起来的小帐篷。
「没有没有没有,我没事了,护士姐姐你去看别的病房吧。」我连摆了好几下手,神色有些慌张。
「我闻到了好像有股怪味啊,你真的没事吗?」护士刚刚贴到我身上的时候,闻到了我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再加上现在看到我这副神色慌张的样子,很难不让人引起什么怀疑来。
我又大力摇了摇头,马上说道:「没有啊,我没闻到啊,护士姐姐我真没啥事了,真是辛苦你了。」
我还是用我的坚定态度和礼貌打动了她,思虑再三后,她还是选择离开了,走之前她还撂下一句话,让我有事了就用床头的对讲机去找护士,我急忙答应了下来,才赶走这位瘟神。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看着墙上的秒针转过一圈又一圈,然后是分针转过了一个又一个小格。
等待的漫长无疑是我难以想象的,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也没有看电视,满脑子都是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我预测了一遍又一遍接下来的剧情,几乎把脑子里看过的所有恋母黄文都想了个遍,身下的巨龙也一直硬挺着,半个小时里一直跟湿哒哒的内裤紧紧地贴在一起,被裤子压得生疼。
时针不偏不倚地指到了「8」这个数字之上,我的心突然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了,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胸口开始有点喘不上气来,因为我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究竟能不能成功撬开母亲的心房,就看这第一步了。
又过去了五分钟,我的下体有些瘙痒了,这么一直顶着让我真的觉得遍体难受。而且母亲都到这个点居然还没来,往常她都是准时敲开病房的房门,但今天却晚了这么个五分钟,这的确是让我感到心痒难耐,我突然回想起昨日对母亲的冒犯,心中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了:「老妈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不来看我了吧。」
这个想法如同乌云一般盘踞在我的脑海上空,而且越积越多,使我的心思变得混乱起来了,我开始想着现在就把内裤给脱下来,自己把它给换洗掉,对母亲的到来是提不起一点希望了。
最终,还是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片死一般的寂静,随着门把手的扭动,我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最终还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一头棕色的秀发扎成一个长长的马尾垂在那娇小可人的脑袋后方,茂密的发丝如同波浪一般覆盖了母亲的头顶,即使扎成了长长的马尾,发际线依然低到可人。母亲精心打扮过的妆容靓丽无比,一道长长的柳叶眉如同河岸旁随风摆动般的杨柳浮现在眼睛上方,弯弯的睫毛好像月亮一般,棕色的瞳孔中传来一阵诱人的妩媚,顺着白皙而又笔直的鼻梁往下看去,如少女般粉嫩的丰唇上抹上了一抹妖艳的红色。嘴唇微抿,目光清澈秀丽,宛若天女下凡。
今天的打扮比昨日多了些许温雅,母亲穿着一身青花瓷色的旗袍,饱满的胸脯上绣着一朵朵蓝色的花,白皙如雪的肌肤衬着一样白亮的旗袍,就好像江南水乡里走出来的丽人,一呼一吸间,胸脯轻微起伏,轻薄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胸脯,好像把胸脯隆出了无限的生机。
母亲的身材无疑是同龄人中最为优秀的那一批,典型的上窄下宽大胸脯的梨形身材。那如水蛇般细柔的腰上被旗袍紧紧地包裹,母亲向前的每一步,都会扭动她纤细的玉腰,带动着旗袍的布料微微扯动,看上去真的是把母亲的身材完美凸显了出来。继续往下看去,母亲下腹微微有些隆起,长长的旗袍将母亲的整条腿都给遮盖住,两侧微微开了大约有三十厘米左右的衩口,母亲的一大半的细长小腿都露在外面,雪白无暇的肌肤与屋外洒入的阳光充分地接触,如蜜桃般圆润的翘臀也被旗袍紧致包裹,女性的无限风情算是被母亲拿捏得死死的了。
「妈,你今天穿得真好看。」我笑呵呵地看着母亲,不由得夸赞起来。
母亲似乎是忘了昨天的事情,与我的隔阂没那么深了,又或许是她今天心情正好,她笑盈盈打量了自己一下,然后得意地朝我吹嘘道:「好看吧,这可是你老妈专门找人定制的呢,花了我可多钱了。」
母亲当年也穿过很多旗袍,我也几乎都见过,但没有一件旗袍能像这件旗袍一样把母亲的身材展现得如此淋漓尽致,每一寸雪白的肌肤,每一份丰盈的翘肉都被这件衣服拿捏得死死的,该紧致的地方紧致得很,该宽松的地方又松弛有度,这件定制旗袍无论要花多少钱,我都替母亲觉得值翻天了。
「不愧是定制的呀,真的好贴合母亲大人你呀,我还以为画里的美女跑出来了。」我继续朝母亲阿谀奉承着,身 下的肉棒早就硬到无法无天了,每一秒都硬顶顶得发疼。
母亲微微一笑,那感觉真的是美妙极了,眉毛微垂,眼睛半闭着,一缕调皮的发丝从额头上垂下,母亲的火红丰唇微微翘起,一颦一笑皆为风情啊!
「好了好了,少贫嘴了,昨晚睡得还好吧。」母亲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我床头柜前面,又顺便把她的包包放在了柜子上,随后身体微微下倾,右手往身后扭去,搭在了自己的后腰上面,接着一只玉手顺着腰腹向下,贴合在她丰满的蜜臀之上,将旗袍一溜下去抚得整整齐齐,让布料紧密地贴合在蜜臀之上,然后继续往下,把自己垂在小腿下方的衩出去的布料往前一抚,以便不让它被自己压在椅子上面。
旗袍捋顺之后,她便往椅子上面坐去,圆润的臀肉先是贴合在椅子冰冷的凳面上,紧接着随着身体的下压被挤压开来,软弹的臀肉往四下挤压开去,就好像被压扁的棉花糖一般,支撑着母亲那优雅从容的上身,而下方的衩口也被开支最大,整条小腿以及部分圆润的大腿都裸露了出来。
见母亲转过头来,我便立马把头转了过去,身子下的巨龙早已按捺不住了,马眼中又涌出了一丝丝黏液,它就这么猛力地顶撞在内裤之上,好像要冲破这压抑它许久的牢笼。我知道,是时候开始自己的行动了。
「嘶—啊—」我突然发出一声抽泣声,随后面色装作有些难受,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不少。
眼见这一幕,母亲立马站起身来,焦急地询问道:「宝贝,你怎么了?」
「妈,我那里有点疼—啊—」我的演技实在是高超无比,不过我那里确实是硬得生疼,不过就是不是因为生病就是了。
「在哪里,给妈妈看看。」母亲立刻凑到我跟前,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焦急,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散发出来,沁入我的鼻尖,看着她那张白皙脸庞如此地贴近,我心中的欲望更是强了几分,下半身的欲火也越烧越烈。
我把手伸了出来,指着被盖在被子底下的阴茎所在的位置,那里的被子微微有些隆起,不过因为裤子的原因,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明显。
母亲急忙把我的被子掀开,映入眼前的一幕一下子吓得她怔在了原地——我的那条巨龙生猛地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连我都被自己的尺寸给吓到了。
此刻,殷梓兰的心弦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就好像是平静的秋水之上被投入了一颗很小的、很小的石子。但她所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一次小小的颤动,让她最终彻底沦为了自己这位可爱儿子的乱伦恋人。但此时,她将完全不会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事情将会走向一个不可控制的极端。
「妈,我那里好疼,感觉,要,要爆炸了!」我的脸色涨红,语气更是显得极为痛苦,当然,这一切都是我所伪装的,只有那份疼痛才是真的。
母亲缓过神来,但还是有些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看得出她的身子略微有些颤抖,瞳孔中流露出了一丝拒绝之意,对于一个始终坚守贞操的纯情少妇来说,对于一个始终恪守伦理的温柔母亲来说,她怎么可以去看自己儿子的肉棒,怎么可能接受曾经那个在自己怀里吵着要喝奶的孩子,居然会在自己面前勃起的事实!
「妈,快帮我,真的,真的要爆炸了!」见母亲依然迟疑着,我继续大喊了起来。
听着自己喊出的这句话,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记得当年刚割完包皮的时候,我的龟头上被套了个环子。对于那时候的小孩来说,一般应该只有皮肤被割下后伤口的疼痛才对,可我却总是感觉到自己的整条阴茎都好像要暴涨起来,但龟头又被环子紧紧勒住,这感觉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样。特别是在看到母亲之后,我总是会喊着:「要爆炸了,要炸掉了!」当时我还以为是正常现象呢,现在看来,原来是看到母亲之后我居然勃起了呀。
最终,母亲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转过身来,不再扭捏和迟疑,这一次,她只是一个爱孩子,想要帮助孩子的母亲,而不是想要窥视儿子那条大肉棒的变态。
「宝贝,没事的,放轻松,妈妈给你看看。没事的。」母亲的语调实在是太过温柔,我感觉一下子就坠入了她的温柔乡当中了,下体的疼痛居然减缓了几分。
母亲那双白皙纤细的玉手伸了出来,抓在了我的裤带口之上,然后缓缓地将它拉了下来。那条狰狞的肉棒被紧实的四角裤给压得死死的,但它还是让内裤近乎疯狂地鼓了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帐篷。那内裤里面沾满了黏稠的精液,从外面看去,内裤的颜色都深了几分,一股难闻的骚味从内裤中散发了出来,狠狠地刺进了母亲的鼻尖。
殷梓兰被这味道呛得咳嗽了几下,这真的是极度难闻恶心的骚味,「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里好像有点···」她没有再想象下去,她看着在床上已经面色扭曲的宝贝儿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地一眨眼睛,一股由母爱所产生的决心坚定了起来。
她伸出手去,滚烫的热浪带着魄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打在她玉手之上,而我则微微眯开了眼睛,看着母亲就这么一步步、一步步落入到我的陷阱当中来。
就在这时,母亲猛地把手收回,猛烈地摇了摇头,一股名为伦理的意志又将她想要为儿子牺牲的决心给压了下去。
「妈,你快帮帮我啊,我真的好痛啊。」我见马上要上钩的母亲居然又把手给收了回去,心中不禁大叫不妙,连忙继续喊叫起来。
「不行,不行,我···」母亲好像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不知所措地看向地面,眼神飘忽不定,嘴里一直小声地念叨着。
「可恶啊,怎么还不上当!」我心里真的是急躁地要炸开了,箭都快上弦了,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啊,我可是为了现在忍了一个上午了,不能就这么失败了。
只能使出杀手锏了,我突然大喊起来:「妈!啊!」伴随着喊声落下,我的身子忽然一瘫,倒在床头之上,随后身子开始无止尽地猛烈抽搐起来,眼睛一下子翻白上去,嘴巴里往外吐著口水。
如果仔细点看就会发现,这演得并不怎么像样,眼睛虽然翻白了,但居然还留了一小寸瞳孔出来,吐的白沫量也少得很,全是一堆口水,但现在这种紧急情形,再加上母亲爱子心切,绝对会被我的演技给骗到的。
果不其然,母亲见此,一下子慌张了起来,她跑到床头柜前,刚想打电话去找护士,但又看到了我那高高顶起的帐篷,伸向电话的手又缩了回来。
她再次跑到了我的那顶帐篷面前,有些绝望地坐在了椅子之上,我口中的白沫越吐越多,一边是自己重病在即的儿子,一边是那虚无缥缈的伦理道德,到底该怎么选择,她在这一瞬间便给出了答案。
「儿子,你不要乱想,妈只是,只是···」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随后那双玉手再次伸出,细腻的手背靠在了我的小腹之上,用指头抓住我的内裤,手上又传来一阵颤抖。
我知道,离胜利就差一步之遥了,只要补上最后一刀!
母亲的额头上溢出了一丝汗珠,头发变得凌乱了起来,好几寸头发都散落了开来,她用雪白的粉底遮掩住了自己的黑眼圈,可还是遮掩不住在她眼侧那一道细细的皱纹。我知道那是为我日夜操劳而留下的痕迹,我打心眼里就觉得自己对不起母亲,母亲那么疼爱我,这十几年来,为我付出了那么多辛劳,可我却把母亲当作了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肆无忌惮地侵犯着母亲的私人衣物,现在居然还要将圣洁的母亲拉入到乱伦的深渊当中。
但事已至此,在如今这一切都被小头所执掌的时间里,我又怎么能就此收手呢?况且,在我的心中,难道就真的除了对母亲的敬爱之外,没有别的任何的情感吗?
当然不可能,正如那天夜里在对着母亲的黑色蕾丝内裤射出自己第一发精液的那一刻所呐喊的那样,我对母亲的爱已经超越了家人之间的那种亲情了,我就是明目张胆地、毫不遮掩地爱着自己的母亲,我就是对母亲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我就是想让母亲成为自己的女人,我不管什么世俗的伦理道德,我只知道,母亲她生来就是要成为我的女人!
「妈,我真的,真的好痛—」我的声音微弱了下去,身体的抽搐也渐渐停歇,只剩下口中的白沫还在疯狂地涌出。我靠在床头之上,有些近于俯视般的姿态看着在坐在椅子上此时比我矮上一些的母亲,那道声音虽然微弱,但却打破了我的一切混乱和母亲的一切寂静。她的玉手往下一拨,原本紧紧粘在龟头上的内裤就这么被她分离了开来。
这下子我是真的痛上了,控制不住地大喊了起来,整个人真的要疼得抽搐过去,一下子就把我瘫在床头的身子给激地直了起来,嘴里哇啦哇啦地大喊着。
此时的母亲怔怔地看着那条腾天而起的巨龙,长达20厘米的浅棕色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竖立在母亲的面前,几乎有她的四分之三张脸那么长,整条肉棒粗壮无比,就像一根修长的铁棍,爆裂的青筋在阴茎的表层炸裂开来,受到猛烈刺激的龟头此刻变得通红,且无比肿胀。
母亲缓过神来,看着虽然还是龇牙咧嘴但已经恢复意识的我,脸上涌现出了一丝欣喜之色,可她的面部还是浮现起了一丝阴影。
「妈,我就是那里痛,现在还是好痛,我,我不知道怎么办,嘶—啊—」我又开始装起来了,看母亲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被我的肉棒给震惊到了,虽然不知道母亲是不是一个饥渴的女人,但无论是谁来,只要看到这个肉棒,就绝对会被它所吸引的,这是我自己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母亲站起身来,用鼻子沉重地吸入了一口空气,她努力让自己颤动着的心脏安抚下来,也让自己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身为一个女人,她自然知道这勃起的肉棒意味着是什么,同时,她也看到了些许残留在内裤上的精液,此刻,她明白自己的儿子已经进入到成年人的领域了,至少在性器官的发育之上,他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成年人了,身为母亲,她有必要去正确帮助自己的儿子走过这一段时间,让他走向一条正确的道路。
但站在我的角度上,我可不是这样想的,在母亲眼里,我是一个纯情的小男孩,但我自己却很清楚,我是一个有着严重恋母癖好的变态儿子,是一个想让母亲堕入乱伦深渊的邪恶色魔。
母亲走了开去,她先是拉上了房间一旁的窗帘,随后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间的灯,再将门锁给紧紧地扭上了。
「实话跟妈妈说,你昨晚梦到什么了?」母亲再次坐定,她又恢复了以往的那份矜持,但神色中又多了几分亲切与柔情。
我知道母亲这是在问什么,她肯定看到了我梦遗所留在内裤上的精液了,我便装作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昨晚,梦,梦到妈妈了。」
母亲的瞳孔猛地放大,眼皮往上一颤,但很快也理解了我,神色又镇定了下去。
「你梦到妈妈怎么了?」母亲接着追问。
「梦到被妈妈抱在怀里,妈妈的肚子很软,妈妈身上很香,我觉得很舒服。
」我装作纯情小男生的口吻羞怯地答道,顺便把眼神微微下压,不再去看母亲的脸。
「就这样吗?没有发生别的对吧。」
「嗯。」
母亲又吸了口气,鼻孔微微张大,让气流畅通进她的肺部,紧接着,她开口说道:「你今天早上是不是觉得自己裤子湿哒哒的。」
「对,对不起妈妈,我这么大了还会尿床。」我的声音带上了些哭腔。
母亲的手伸了过来,摸了摸我的头:「你这不是尿床,是遗,遗精,知道吗?」母亲的声音明显有些迟钝,但她最终还是把这个词给说了出来。
「什么是遗精啊?」我装作不懂,继续问道。
「每个男孩子进入青春期都会遗精的,你看你的那两个圆球,那个叫」睾丸「,知道吗,你的精子就存在那里,等那里满了之后,你的精子就会自己流出来,这就叫做」遗精「,知道吗?」母亲的声音轻柔,明显不再那么抗拒了。
「我,我知道了,可我的,我的小鸡鸡,还是好痛,啊。」我心里急得要死,我只想让母亲用手去帮我手淫,而不是在这听她说一大串废话。
「好好,宝,宝贝你别害怕,你的鸡鸡这样子肿起来叫」勃起「,你别担心,妈妈会帮你的。」母亲一下子乱了阵脚,急忙安抚起我来。
「谢,谢谢妈妈。」我脸上又做出狰狞的样子,嘴里催促道,「妈,我真的好痛,你快,快点帮我。」
母亲一时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但经过前面的一系列心理斗争后,她知道自己必须履行身为一个母亲的职责,至于什么贞操、道德,在此时此刻都可以被扔在脑后。
「妈妈接下来做的事,你不要乱想,也不可以乱说,知道吗?」这句再熟悉不过的话最终还是传到了我的脑子里,来了,终于来了,无数本小黄书上所写的乱伦情节终于要在此刻开始了!
「嗯,我知道。」
「妈妈爱你,宝贝。」
「我也爱你,妈妈。」
这是世上最深情的告白,可却是在这种最龌龊的时刻。母亲的玉手伸了过来,五根纤长的手指绕成一个环,握在了我的肉棒之上。
这一刻的冲击几乎是达到了顶峰,我梦寐以求的乱伦情节真的在我的眼前发生了,母亲细腻柔滑的肌肤贴在我黏稠的肉棒之上,肉棒上散发的热量拍打在母亲的玉手之上,母亲的柔软的指肚贴近在那如同钢铁般坚硬的阴茎之上,肤下的毛细血管输送着母亲的血液,将母亲身上的那份温存传到在我的肉棒上。
撸动开始了,母亲整只手将我的肉棒上端包裹住了,她的玉手轻轻往上撸去,裹挟着包皮推动到我的龟头之上,整只手围起来的环圈将我的龟头包裹,白皙的肌肤与鲜红的龟头的对比显得那么刺眼。
「这样舒服吗?」母亲一边撸动,一边传来甜美的问候。
这何止是舒服啊,简直就要爽翻天了好吧。但我明显不能表达这种情感,只是略微有些放松地答道:「还是有点痛,但好像好一点了。」
「嗯。」母亲的声音轻柔,她尽量不去看我的那条硕大的肉棒,她一直盯着我的脸庞,让我觉得有些不太自然。
身下的刺激是越来越强烈了,母亲的指腹摩擦在我的龟头之上,撸动速度也渐渐加快起来,快感一点一点地堆积起来,马眼中开始涌出一股一股前列腺液,站在了母亲的手指之上。
「妈,我感觉你擦得有点痛。」龟头被母亲的手紧紧攥住,前列腺液都洒在母亲的手上了,龟头根本就得不到润滑,而且母亲一直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有点不太习惯了。
「哦,好,我来帮你···」母亲转过头去看向自己的攥着儿子肉棒的玉手,那狰狞的肉棒依旧那么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本来她只是把自己的动作想象成在在擦拭着一根棍子,可如今当她看到自己手指上沾着的那几丝晶莹的液体时,她再也无法保持自己的矜持了,一个名为「乱伦」的罪名已经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了。
她感受着那液体的温热和黏稠,在十几年前,她也和父亲这样子调情过,可如今,在十多年之后,她居然会跟她的儿子在一起做着这种事情。
她无法接受,但为了儿子,哪怕背负罪名又如何,而且,就只有,只有今天这一次,以后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情,眼前的这个可爱男孩依旧是自己曾经那个活泼的儿子。
母亲的手在我的龟头之上滑动起来,整只手在我的龟头之上转动,用指尖转到了马眼之上,沾上那一丝黏稠的黏液,随后整个温暖而又粗糙的掌心在我的马眼上一抹而过,肌肤上带来的摩擦刺激着马眼迅速分泌黏液,一下子就粘在了母亲的掌心之上。
母亲咽了咽口水,眉头微皱,她被这分泌的黏稠液体给恶心到了,也被如今这个堕落的自己给恶心到了,但是为了儿子,她只能这么做。
沾满粘液的手掌从龟头上分离开来,拉出一条细长的晶莹丝线,母亲的手心再次变换成包裹着阴茎的环状,然后将带有粘液的掌心贴在了肉棒之上,抓着包皮往上推动,接着让掌心完全贴在包皮之上,快速地一抹而下,将包皮再次扯直的同时将黏液均匀地涂抹在了包皮之上。
「爽,真的他妈的太爽了。」母亲不愧是按摩的好手,好早以前她就开始学习各项美容技能,除此之外,她还去学了按摩之类的服务技能,这使得她的手劲运用可巧妙至极,迅速扯动包皮的同时又将力道按进了肉棒的神经当中,一下子就让我的马眼处再次喷涌出晶莹的黏液。
母亲的手法太过巧妙,我甚至怀疑母亲是不是每天都在跟老爸练习手淫的技巧,她的掌心在掠过马眼的同时又对龟头进行了轻柔的挤压,再将手顺着阴茎一抹而下,将包皮的每一个地方都涂满了润滑的黏液,而她自己的手上,也早已是湿热黏稠的液体了。
涂抹均匀之后,她便又回到最开始的环状,将我的阴茎包裹,在一个合适的速度之下撸动起我的阴茎,她手上的湿黏和包皮上黏液的润滑让撸动变得愈发顺利了。我就这么看着母亲那白皙的玉手上黏稠的腥臭液体,看着她的玉手向上拨动,包裹住我的龟头,然后再一扯而下,让那巨龙矗立在玉手之上。
「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嗯,擦得没那么痛了。」
母亲的头轻微地点了点,脸又侧了过去,这次也不敢再看着我了,只是盯着桌子上的包包,丰唇微抿,神色阴沉。
母亲的撸动让快感一点点地激发在龟头之上,但我知道,此刻还不是射精的时候,我必须继续享受母亲给我带来的更多手淫服务。
时间又过去了两三分钟,母亲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酸痛了,她望向我,有些急切地问道:「宝贝,你有没感觉到自己要,要···」
「要什么?」我继续明知故问,心底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要尿尿的感觉。」母亲最终红着脸,让这句话脱口而出。
「没,没有,而且,好像,还,还是有点痛。」
母亲的眉毛又皱了起来,她用力地抿了抿嘴唇,雪白的贝齿挤压在一起,同时,她居然开始按压起我的肉棒 来,紧致的手掌再向上撸动的同时,用她的手指在我的冠状沟上用力一压,挤得我蓄谋已久的精液一下子猛冲到马眼之下,差一点就要射出来了。
「他妈的,差点就射了,老妈怎么那么会搞啊。」我的心里咒骂道,但是快感明显更强烈了,母亲的手掌不断用力,刺激着潜藏在阴茎之下的每一寸快感神经。手部与阴茎的紧密贴合使撸动速度慢了下来,不过母亲的那一寸寸柔滑肌肤与我的阴茎完美地贴合揉挤在一起,更加强化了快感带来的刺激,每一次向上撸动都好像要将我的精液给一分不剩地榨干出来。
空气中的腥臭味越来越浓了,我与母亲之间的空间变得燥热了起来,我仔细地盯着母亲的脸庞,她的面色比起刚才更加潮红了,贝齿微微露出,轻微地咬在她鲜红的下嘴唇之上,口红的颜色都沾到了她的牙齿之上。
我又向下看去,母亲遮盖在旗袍之下的圆润大腿此刻紧密地闭在了一起,被挤压的肥满腿肉往上隆去,母亲穿着黑色平底布鞋的可爱小脚此刻微微离地悬挂着,顺着白皙轻薄的脚背往下看去,母亲的脚趾像是在微微地蜷缩着,脚趾顶在布鞋的鞋面上,造出一寸寸的微小的凸起。母亲的两条修长小腿则有些紧张地交叉在一起,两腿间饱满光滑的肌肉似乎有些绷紧了。
这些都被我尽收眼底,母亲此刻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都被我敏锐地观察着,我几乎可以肯定的是,母亲此刻的身体,正在因我而悸动着。
又是三四分钟过去,我尽力克制着自己射精的欲望,享受着母亲此刻的性感服务,我敢肯定母亲的小穴此刻已是春水泛滥,她一直在克制自己,腿部的肌肉一点一点地绷紧起来。
「儿,儿子,你,你还没那种感觉吗?」母亲几乎快忍不住了,她又开始问了起来。
「没,没有。」我极力克制,但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母亲劲道的手法按揉着我的每一寸快感神经,压榨着我的每一滴黏液,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快到射精的临界点了,就差那么一点点的快感刺激,我就要喷射而出了。
「好。」母亲的牙齿咬得愈发用力了,下嘴唇都被她深深地咬出了一个印子来,而母亲的手的撸动速度也在这个时候上升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层次,一道道残影在我眼前浮现而过,仿佛有两只手盘旋在我的肉棒之上。
「要,要不行了!」我的心中大声喊叫道,母亲已经将她的手法发挥到了极致,我的肉棒此刻就好像跟母亲的玉手融为了一体似的,母亲的白皙玉手就是我的人肉飞机杯!
「妈,你看我那里。」我朝着母亲惊叫道,但实际上,我的脑子里有了一个更为邪恶且疯狂的想法。
母亲扭过头来,脸上一片潮红。此时此刻,她的小脸正直直地对着我赤红色的龟头,正对着我微微有些张开的疯狂马眼。
「射了!」我的心中兴奋地大喊出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炮弹一般从马眼中飞涌而出,四散爆射开去,而其中最多的那一部分精液,就直接射在了母亲的白皙脸庞之上,脸颊两处的浓稠精液顺着母亲的脸部缓缓流下,爆射在额头上的精液则流到了母亲的两眼中央的鼻梁之上。
「啊~」母亲惊呼一声,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用精液狠狠地灌了一脸,我得意地看着满脸都沾着我的浓白精液的母亲,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慌张样子,心中的那抹占有欲和性欲终于是得到了真正的满足。
当然,我肯定不能把这种情感给表露出来,我又开始装起了乖乖男的样子,急切地上前询问:「妈,你没事吧。」
母亲摆了摆手,把脸给侧了过去,显然是不想让我看到她此刻的淫荡样子:
「我没事,没事的。」她从床头柜上扯来好几张纸巾,先是把脸上的精液给擦了干净,然后又开始擦起自己的手来。
母亲反复地用纸巾摩擦着自己的掌心,力气越来越大,神情也近乎疯狂,通红的双眼里好像溢出了一些晶莹的泪花。我看着母亲这个样子,知道自己这下算是玩过火了:「对不起,妈,我,我把你弄得那么脏。」
「没,没事的,只要你能健康,妈妈没事的。」她的话语里带有些许哭腔,让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但我很明显地察觉到了母亲对这一关系的抗拒,我知道乱伦一直是母亲心里跨不去的那道坎,今天的事情将会成为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黑暗回忆,这却让我感到很气愤,心中的嫉妒之情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凭什么我既得不到母亲的身体,又得不到她的心,凭什么父亲他就可以?
母亲又拿来了几张纸巾,把它们交到我的手里,轻声嘱咐道:「宝贝,你自己把你那里擦干净,行不行?」
「嗯。」我温顺地点了点头。
母亲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水,脸上露出了一抹勉强的微笑:「宝贝,跟妈妈发誓,今天的事情不会跟任何人说。」
「嗯,我发誓。」
母亲点了点头:「真棒,你是妈妈最乖的宝宝,妈妈爱你。」
「我也爱你。」
母亲站起身来,我看着她的脸上那些精液留下的淡淡印子,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妈妈下午要回去上班,会有护士姐姐来给你送饭的。」母亲转过身去,提上包包就要离开,在临走之前,她又扭过头来,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道,「如果,你,以后那里又,又勃起了的话,你,你不要再找妈,妈妈了。」
这可绝对不行啊,我的心里又焦急起来,我可还想跟母亲进一步发展乱伦关系的,可不能止步于此:「妈妈,那,我,我那里好疼怎么办?」
母亲一把转过头去,用力地把手往后一挥:「反正不要再找妈妈了!」随后,她便几步飞奔了出去,重重地把门给关上了。
夜幕降临,母亲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她打开了房门,一片黑暗一下子朝她笼罩过来。
她走进屋内,关上了门,将鞋子脱下放在了鞋柜旁。她光脚踩着冰凉的地板穿过空荡荡的客厅,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婚纱照,穿着洁白礼服的父亲将身着美丽婚纱的母亲一把抱起,身后的海浪翻涌着,拍打在父亲的脚踝之上,被用公主抱抱起的母亲满脸笑容地环抱在父亲的脖子之上,白皙的小脚之上还沾着许多细腻的海沙。
她坐在漆黑的卧室的床上,手机屏幕所散发的白光打在她憔悴的脸上,她点开那个被她备注为「老公」的人的聊天框,呆呆地看着那句写着「要出差一周」
的短信。
手机屏幕她被关闭,夜,又回到了那份孤独的寂静。
第5章母亲的动情口交
次日清晨,阳光从屋外洒进屋里,我用手臂遮挡在眼睛上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迎接着又一个单调的早晨。
护士查完床后,我又一次朝着墙上的时钟望去,期待着母亲再一次的到来,我真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母亲再次跟我发生一次关系了。
但是,随着指针一圈一圈地转动而过,我心中的这一份小期待也就这么落空了,时间已经到了八点三十分,母亲却还是没来。直到九点钟左右的时候,进来了一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护工,把今天的早餐带了给我。
我看着铁盘子里的白粥和一旁的一格子榨菜,眉头不禁一皱,这几天来都是母亲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了,但我也清楚母亲是不会来的了,我也只好乖乖地将这一盘白粥给咽下了。
接连着三天过去,母亲是一点踪影没有了,反倒是外婆总是顺路过来探望我,我也向她询问了母亲的下落,她只说是工作太繁忙了而不来看我。
我心里当然知道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母亲可是特意为了我把她辛苦开办的店铺都暂时交给别人来管理了,怎么可能因为工作没时间而不来看我,但我也确实找不到什么能让母亲主动来医院看望我的办法,毕竟我现在就一残疾人,走路都要人扶着,生怕自己一下子就晕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第三天的夜里,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天穿着款款旗袍的母亲,还有那一只紧紧握在我的肉棒之上的纤细玉手,我的下面又开始硬得发疼了,我急忙把裤子脱了下来,对着幻想中的母亲立马来了几发。
射完精后,我把这一切又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把那一堆纸团扔进了纸篓里。但即便这样,躺在床上的我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我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我就是要母亲来帮自己泄掉这些欲火,就是要母亲臣服在我的胯下。
欲望这颗果实的发育速度还是超乎了我的想象,才过没十几分钟,我的下面又开始膨胀起来,我再次把裤子扒开,让那条腥臭的巨龙得以大口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必须得想办法让妈妈来一趟医院再说。」我裸露着下半身在黑暗的病房里走来走去,屋外的走廊上亮着昏暗的灯光,紧接着又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听动静好像是隔壁病房的人传来的,我又动脑子回忆了一下,想起之前好像也见过隔壁病房的病人,好像是一个刚刚切除掉阑尾的病人,不知现在怎么又叫唤起来了。
很快,我便听到走廊上传来轮子的呼啸和医生奔跑的脚步声,那名病人很快就被转移走了,虽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走廊里的哀嚎声总算是消失了,我昏暗的病房又陷入一片寂静。
突然,一道灵光从我的脑中闪过,我猛地一拍大腿,眼中蹦出了欣喜的神色:「只要我再次犯病,母亲不久会来看我了嘛。」
可是,我又转念一想,这病病发的实在是太过奇怪,后来我听医生说,是极度过劳再加上家庭陪伴过少才会产生的结果,我却觉得这发病原因实在是胡扯,不过我一时之间也摸不清什么来龙去脉。最让我担心的还是再次所会产生的结果,上一次是昏厥,这一次怕不是会直接休克过去。
可我如今也想不到什么比这个更好的方法了,虽然有很大的风险,但还是只能赌一赌了,毕竟上一次我也成功赌赢了,为了拿下母亲,又怎会怕这一次呢?
于是,这天夜里,我整个晚上都没睡,在房间里上蹦下跳,玩累了就看会电视,终于在快要到凌晨五点左右的时刻,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又是熟悉的灯光,从恍惚中睁开眼睛之后,我发现了自己正躺在ICU的病床之上,周围又围着一圈身穿白大褂的医师和护士,我的目光在一个又一个的人身上扫过之后,终于在两个主治医师的中间看到了一头棕色波浪卷发的母亲,今天的她没有化妆,连衣服看上去都有些凌乱了,很明显是一大早就为了我而赶了过来。
心里有些感动的同时我也在庆幸着自己计划的成功,心中不由得为自己聪明的大脑点了一个大拇指。那么接下来,就是找借口让母亲再度为自己服务了。
在ICU待了一阵子后,我又被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整个医院都忙得不可开交。
一回到房间里,母亲便一下扑了上来,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打湿了我的肩膀。母亲什么也没说,只是这么一直在我的怀里抽泣着,我轻嗅着母亲头发上传来的清香,一股属于成年女性的雌性荷尔蒙味道也传入了我的鼻尖,让我的下体不由得肿了起来。
「妈,妈,我没事的,你,你别太担心。」我伸出手去,抚摸着母亲的头发,我的手顺着她柔顺的头发一滑而下,不老实地放在了母亲的腰上。
「我还以为要见不到你了啊,呜呜呜呜呜。」母亲一下子哭得更大声了,她好像一个娇小的邻家女友一样,紧紧地贴在我的怀里,完全没有一个母亲的沉稳样子。
我虽然有些关心母亲,但注意力却完全不在她的情感上面,母亲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粉色衬衫,最上面的那一颗扣子甚至都没有扣上,她饱满的玉乳此刻正与我的腹部挤压在一起,虽然带给人的感觉柔软万分,但还是压得我有些闷热了。
我的手搭在母亲纤细的腰上,呈半环状的姿势抱住了母亲的后腰,我的手不老实地在母亲的后腰上动来动去,隔着布料去体会母亲肌肤的那一份细腻柔滑。
母亲的翘臀被一条绿色的磨纱长裤包裹着,就这么明显地在我的面前凸成了一个圆润的小山丘,看得我是欲火难耐,下半身又肿胀了一分。
哭了一阵子后,母亲擦拭掉眼角的泪珠,重新在椅子上坐直了起来,胸口的那一处开口中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母亲性感的锁骨就这么横陈其上,那里的肌肤更是如雪一般细腻,看得我想入非非,开始咽起了口水。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母亲的话语里还带着一部分哭腔,但此刻的她已经镇定了下来。
「都是妈妈不好,离开你那么多天,才让你又生病了,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开始不停地对我道歉,虽然上次的事情在她心里已经成了一个永远迈不过去的坎,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太过不懂事,居然就这么把自己重病在床的儿子独自扔在医院。
我连忙摆了摆头:「是我不好,是我惹妈妈生气了,是我的错。」当然,我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我现在只想赶紧找个借口让母亲再次帮自己滥交。
「不是你的错,是妈妈的错。」母亲再一次对我道起歉来,而我则看着母亲那诱人的身体,下体已经肿胀到了一个极致。
母亲的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平底凉鞋,明显是出门太过匆忙而胡乱穿上的,鲜红的指甲油均匀地涂抹在母亲每一个饱满的玉趾之上,与黑色的凉鞋映衬得性感异常,雪白的脚底映出如婴儿肌肤般饱满的红晕,足弓上的足肉挤压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小小的沟壑。脚背之上指骨微隆,肤底下的毛细血管使雪白的脚背变得更富生机,简直就是完美的食物啊。
我痴痴地盯着母亲的脚看,自然一下子就警觉的母亲给发现了,她看向我的多了一份迟疑,有些羞怯地开口问道:「你,你是在看妈妈的脚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去,也不敢回答母亲的问题,被母亲抓了个现行,我是打死都不敢承认的。
「那个,妈妈问你,你下面,还会疼吗?」又一阵迟疑过后,母亲再次开口。
我敏锐地嗅到了藏在这里面的滥交机会,立马抬起头来:「妈,我昨天晚上,就是因为这个睡不着,然后,然后就自己试了好久,怎么都不能像那天一样尿出来,再之后,我,我就晕过去了。」我把我病发的缘由都跟母亲说了一遍,当然这其中我设计给母亲下套的事情自然是没向她透露的。
一听到我又谈起那天的事情,母亲的脸就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空气中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妈,我那里,现,现在就好痛。」我急忙找方法打破这份沉寂,一步步引诱母亲上钩。
「不行,这种事情妈妈不能帮你,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必须想办法自己解决。」母亲一咬牙,狠心说出了这句话,但话刚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再怎么说我也只是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小处男,她当然知道我什么都不懂,正是需要人教导的时候,可是,除了母亲,这种隐私的事情,又有谁能帮我呢。
我立马拿出惯用手段,开始嚎叫了起来,一边苦苦哀求着妈妈:「妈妈,我自己真的好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自己一个人真的做不到。」
母亲的心又软了下来,自己的儿子今早才因为这件事情差点走了一遭鬼门关,自己怎么能够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就这么饱受折磨呢。
「妈妈问你,你是不是一看到妈妈那里就会变得很痛。」母亲一脸严肃地问我。
「嗯。有时候想到妈妈的时候,也会好痛,啊—」这的确是实话,像母亲这样身材又好又漂亮,还有成熟女人的诱人气息的人实在是太少见了,又有谁不会为此而心动呢。
母亲又叹了口气,眼神光暗淡了下去,她再次开口问道:「你自己,没有办法让它,让它放松下来吗?」
我看着母亲清秀的面庞,少了妆容的遮掩之后,母亲的面色看上去又憔悴了几分,让人多了几分怜悯之意,娇嫩的嘴唇如同初熟的樱桃那般嫩红,一弯柳叶眉下的眼睛中流淌着细细的弱水,好似那葬花的林黛玉,心里已尽数填满了悲情。
「我真的做不到,妈妈,对不起,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这句话除了是为了引诱母亲上钩之外,其实也确实包含了我的一丝歉意,母亲真的能为了一个孩子,做到如此之大的牺牲,实在是令我有些感动了。
母亲的呼吸又紊乱起来了,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一直不敢与我对视,良久之后,她站了起来,和那一天一样,把房间的窗帘拉了起来,门锁也给扭上了。偌大的病房之中,只剩下母亲一人有些零落的身影,我看着那站在门旁的母亲,心中暗自说了一声抱歉,为了自己的欲望,也只能委屈母亲你了。
母亲转过身来,神色有些黯淡,她一脸郑重地说道:「宝贝,现在你卧病在床,妈妈知道你有问题,我会尽我的全力去帮你的。但是,出了医院之后,你不准跟任何人提起你在医院发生的事情,而且,出院之后,你必须学会自己解决那方面的问题,知道吗?」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我说这话的意思实际上是想让这个关系保持得更久一些,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住院的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只要我有需要,她就一定会帮我的,但出了院之后,我跟母亲的这层关系就此一刀两断。
「妈妈会教你的,而且,妈妈教你的东西你只能自己一个人做,绝对不能去骚扰其他人。」母亲的态度坚决,她对这一层关系是完全无法接受的,但为了儿子的身体,她如今必须做出牺牲。
我知道现在还不是跟母亲进一步发展关系的时机,只好乖乖地答应了下来。
母亲坐回了凳子上,然后把凳子往床边又移近了一点。她掀开了我的被子,身下的那条巨龙又鼓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母亲深吸了一口气,又咬了咬嘴唇,这一次,她终于不再犹豫,三下五除二地将我的裤子以及内裤给扒了开来,露出了那条巨大的猛龙。这条巨龙冲天而立,目空一切,巨大的棒身之上盘旋着暴胀的青筋,就如同龙筋一般威猛狰狞,鲜红的龟头如同蘑菇一般盖在阴茎之上,整条鸡巴肤色匀称,鲜猛异常。
母亲这次还是被它的大小给吓到了,但与此同时,我在母亲的眼神当中,察觉到了一丝细细的渴望之色,母亲盯着它愣了几秒,随后才缓过神来。
母亲伸出她的玉手,不过这一次不是抓住我的阴茎,而是抓住了我的手,把它带到了阴茎之上:「你试着像妈妈的昨天那样去放松你那里。」
我看着母亲认真的眼神,无奈只能照做了。母亲看着这淫荡的场景,虽然有些害羞,但是为了儿子,她还是只能就这么看着我在她的面前手淫。
我装作不太熟练地样子,撸动速度特别地慢,还经常把手从龟头上滑过,从自己的阴茎上面脱离下来。母亲看到这一幕,知道她要起到一个教学的义务,于是她把她的手伸了出来,抓住了我正在撸动的手,细腻的肌肤贴在我的手背之上,一股温暖从手心出慢慢传来。
「来,妈妈教你做一遍,你跟妈妈学。」母亲抓住我的手,将我的包皮套住,然后推动着包皮开始上下撸动,通过柔软顺滑的包皮来刺激龟头上的神经,而没有用我有些粗糙的手掌来摩擦龟头。
母亲的手法还真是有些熟练,如果换做别人的话,现在估计早就射了出来,但这点程度的刺激对于久经沙场的我来说,还真算不了什么。
「好了,接下来你自己来试试吧。」一分钟后,母亲的手从我的手上放了下来,催促着我自己去尝试一下,我也只好照办,不过手法慢慢变得熟练了起来,包皮很顺利地在龟头上来回滚动着。
母亲有些欣慰,但对于这种在她看来有些肮脏的事情,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词能来夸我,她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好像有些出神,弯曲的睫毛之上映出一小寸光亮,娇嫩的嘴唇微张,吐出一口口看不见的热气来,胸脯也跟着呼吸轻微起伏,如同蜜桃一般饱满诱人。
我不知道母亲在想些什么,但撸动依旧没有停止,这种当着母亲的面撸管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如果母亲知道我的脑子里如今已满是她的裸体时,她又会怎么想呢,不过她大抵是永远不会知道了。
我的撸动速度并不是很快,转眼都过去五分钟了,马眼居然连一点黏液都没分泌出来,母亲看到这个情景,好像有些慌张,急忙来问我的感受:「宝贝,怎么样,舒服一点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我感觉还是好痛,而且头上那里,胀胀的,好痛。」
母亲伸出手来,轻声说道:「别担心,我来帮你。」
母亲将我的手给拿开,将她的玉手裹在了我的阴茎之上,那日的温存再一次传进了我的心中,母亲的撸动速度明显比我快上许多,母亲特意让她的指腹摩擦在我的龟头上面,触感舒服的同时,轻微的摩擦又刺激了快感神经,但这样的方式还是不能让我的马眼有任何的动静。
起先母亲还以为是时间不够长,但来两三分钟之后,马眼处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阴茎反而胀得更大了。
「还是觉得不舒服吗?」母亲明显有些急躁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阴茎却没有一点反应,她害怕我的阴茎就会这么憋坏下去。
虽然妈妈的手法很好,但明显跟上次相比差上了许多,这一点点的快感自然不可能满足我,但我也不能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只好张嘴答道:「没有,而且,而且还更痛了。」
我差点就要哭了出来,爱子心切的母亲连忙开口安抚:「别哭别哭,妈妈会帮你的,你放轻松。」
殷梓兰的心中此刻也已是暗流汹涌了,看着儿子如今的这副痛苦模样,她心中的母爱立马泛滥了,可是,如果要让儿子能更快地射出来的话,只能用一种办法了,那就是——口交!
但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她给立马否决掉了,自己能帮儿子用手解决已经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了,要想让自己用嘴含住那个玩意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要是想含住那玩意的话,应该会,会很累的吧。」殷梓兰立刻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怎么会出现如此奇怪的想法,自己是坚决不可能用嘴来帮助儿子解决的。
母亲的眼神中流露了一丝倔强,她的撸动速度一下子变快了许多,而且她还伸出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伸出其中最长的中指,将它放在了龟头之上,鲜红色的指甲修剪得很是得体,边缘圆润,顶端出有一丝锋利。
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母亲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她居然将她的手指竖起,用指尖的那一丝锋利处戳在了我的马眼之上,然后将马眼撬开,开始轻柔地剐蹭起我的尿道。
「卧槽,这种感觉,卧槽。」我被母亲这惊人的手法给震惊到了,锋利冰冷的指甲戳在我的马眼之上,又和敏感柔软的尿道剐蹭起来,刺激得我马眼生疼,但同时却又将快感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
「嘶—啊—嘶啊。」听到我嘴里传来的抽气声,母亲立刻停下了指甲的剐蹭,扭过头来问我:「痛吗?」
我点点头,她便不再通过这种方式来刺激,她明白我的身体娇嫩异常,特别是刚刚对那里的刺激,万一一不小心就把那里给玩坏了,自己就真的对不起自己的儿子了。
撸动还在继续,不过时间已经过去好久了,病房外面传来了病人的哭喊声,整个医院每天都乱作一团,吵闹声、哭喊声,声音嘈杂在一起,让母亲急切的心情又开始慌乱起来了,倒是我一脸悠闲地坐在病床上,看着母亲的纤纤玉手在我的阴茎上做着无意义的撸动。
母亲的嘴唇又紧张地抿了起来,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但看着她这个纠结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待会肯定会上一些新花样了。
终于,过了将近半分钟之后,母亲猛地把头抬了起来,双眼紧紧地盯着我,有些迟钝地说出了那一句熟悉的话:
「儿子,妈妈待会做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往那种不好的方面想,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知道母亲接下来的意思了,就是不知道她会上些什么新花样,不会是把衣服脱了让我捏奶子吧。
当我看见母亲将她的头往我的阴茎上凑去的时候,我立马反应了过来,接下来的事情居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刺激,母亲居然要帮我口交!
母亲的头凑到了龟头的一侧,腥臭的骚味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传入了母亲的鼻孔之中,她张开嘴,险些在我的床上呕了出来,但是那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却不知怎么的,让她的心中又多了一丝悸动。
她犹豫了一阵子,随后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张开了她那淡雅娇嫩的玉唇,晶莹的津液在她的上下唇之间拉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那条丝线接触到我的龟头之上,一股温热黏稠的感觉一下子冲进我的脑海之中,紧接着就是柔软的唇肉完全地贴合在我的龟头之上,轻柔的触感刺激着龟头一下子胀大起来,我整个人完全不受任何控制,直挺挺地将阴茎往上一顶,送进了母亲的口穴当中。
母亲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巨大的阴茎就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嘴中,腥臭的骚味一下子充盈了她的整个大脑,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将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做出了一阵呕吐状,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甩着口中的津液飞溅到我的龟头之上。
我眼见有些过火,立马将自己的二弟给控制住,从母亲的嘴里抽出来了一点,可这不抽不要紧,一抽就完全停不下来,母亲已经贴合在我阴茎上的干粘玉唇伴随着我的抽出在我的阴茎上一阵摩擦,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小穴当中横冲猛撞,快感一下子涌入大脑。我又一下子控制不住,往上一顶,再次与母亲的玉唇轻柔摩擦,将自己肉棒的黏稠全部粘在了母亲的唇上。
这一抽一顶的让母亲完全适应不过来,她又一次差点呕了出来,但这一次她急忙可克制住了自己,伸出手来将我的长长肉棒的下半部分紧紧握住,试图将它给控制住。
可这一握一下子挤压在了我的尿道之上,再加上前面快感的刺激,我的马眼一下子飞溅出几滴黏液,洒在母亲的舌头之上,一股咸腥的味道一下子通过味蕾刺激着她,又让她差点吐了出来。
母亲斜眼一瞪,眼神中满是怨恨,但随即她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神再一次温柔起来,我虽然不知道母亲在想什么,但经过这么一瞪,我立马安分了下来,整个下体放松下去,任凭母亲摆弄。
母亲见我安稳下来,便含住我的阴茎,两片玉唇贴合在我的阴茎之上,如果冻一般软弹。她缓缓地把嘴往根部移去,嘴唇不断地包裹住更下方的阴茎,柔情似水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阴茎根部,似乎有了一些别样的情感。
我的龟头在母亲的口穴里不断地突破着,口腔中分泌的津液也主动流了过来,湿热的空气刺激着龟头不断地分泌黏液,然后从马眼处滴落下去,拉成一条晶莹的细丝,与母亲的津液混合在了一起。
母亲察觉到舌头上的咸味,知道那是马眼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她也明白仅凭这一点刺激还是无法让我射出精来,在下定了决心之后,她将那条丰满的粉色舌头抬了起来,用舌尖轻巧地在我的马眼上一扫而过,柔软的舌肉与龟头轻微挤撞,挑逗般似地带走了马眼刚分泌出的黏液。
这技巧实在是太过熟练,我都开始有点羡慕起老爸来了,能被天使般的母亲用这种顶级口交方式来伺候,实在是爽翻天了。
母亲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口交上面,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些不一样的色彩,她的脸上晕出了些许的
红晕,在这张如清纯少女般的脸上显得格外地可人。
我看着母亲将我的半根阴茎都含在了嘴里,心中的那份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母亲真的臣服在了我的胯下,自觉地用舌头在龟头之上一阵又一阵地扫过,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我拿起母亲放在一旁的手机,趁着母亲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立刻把手机密码输开,打开了相机。
没错,我必须将母亲为我口交的视频给录下来,一方面是为了以后在手淫的时候能够有好的素材,另一方面我是想要在以后通过这段视频来威胁母亲与自己更进一步,直至完全将母亲给占有。
视频已经开录了,我将手机放在了自己身体的侧边,用一只手将它撑住,刚好就对着母亲那张因嘴唇大张而有些变形的脸,这个角度刚好能将口交的整个过程给完完全全地录在里面,而且只会拍到母亲和鸡巴,周围的任何信息都不会暴露出来,也就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根巨棒的主人到底是谁,能让母亲这么动人的女子都乖乖地臣服。
母亲的嘴巴已经张开到了一个极限,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已经僵直得发疼了,但她此刻已将半个阴茎都给含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这么抗拒,却又不想挣脱。
她的舌头也不自主地在我的龟头之上缠动起来,满舌头的黏稠津液一下子拍打在我的龟头之上,母亲的舌头再次伸出,只是这一次不是轻轻地扫动,而是与我坚硬的龟头贴合在一起,用丰满的舌肉挤压在我的马眼之上,舌肉的细腻触感简直令我难以想象,上面凸起的小小味蕾在舌头的蠕动之下刺激着我的龟头,我的黏液完完全全地洒在母亲的舌头之上,咸味一阵一阵地在她的舌上绽放开来。
我看着脸上红晕一阵的母亲,原本那么矜持的母亲此刻眼中满是沉沦之意,她似乎忘了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事情,满脸的沉醉与痴迷之色,那种成熟女人的渴望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
母亲的舌头再一次与龟头分离,她知道自己的嘴唇最多只能深入到这里了,继续深入的话,就要顶到她喉咙之上了。于是她不再深入,而是用玉唇紧紧地贴合在我的阴茎之上,满满的津液从她的嘴唇中流了出来,让她的嘴唇变得轻盈透亮,她口中猛烈一吸,我的龟头几乎要被她吸到变形,一大股黏液一下子喷洒在她的口腔当中。
我看着身下这淫荡的一幕,刚才的那股快感真的已经突破了我的快感极限,将快感阈值完全提升了一个档次,我感觉到自己的尿道当中已经有一股浓精被母亲给吸了上来,快要到达喷射的边缘了。
母亲的头部开始一上一下地运动起来,她的唇肉在我的阴茎之上来回蠕动,触感细腻柔顺,在津液的润滑之下顺爽异常。母亲的舌头则如水蛇一般缠绕在我的龟头与包皮之上,不断地挤压着,带着津液在龟头之上来回滑动,细腻的舌肉弄得光滑的龟头愈发敏感,两片肌肤的交融显得娇软Q弹。
我看着母亲已经完全入了迷,我也沉溺于母亲那致命的魅惑与快感当中无法自拔,母亲的一只左手慢慢地伸了上来,竟然直直地抓住自己那饱满的玉乳,隔着衣服开始揉搓了起来。
这可把我看得惊掉了下巴,母亲此刻完全地沉溺在快感当中,丰满的玉乳在她的揉搓之下肆意地变换着形状,乳肉如同果冻一般被肆意揉搓,按压出一个又一个深沟。
舌尖的舔舐,唇间的滑动,乳上的揉搓,我看着母亲那最性感的一面此时完完全全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心中的寂寞与渴望,在我的这条巨龙所引起的火星之下,点燃了她心中的欲望之火!
母亲的贝齿微微落下,竟然直接咬在了我的阴茎之上,没有锋利的异样感,而是一阵有力的挤压,狠狠地将我的尿道猛地刺激了一下。
这一下可真的彻底点燃了快感的大火,我的肉棒此刻突然抖动抽搐了几下,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关掉了正在录制的视频。
母亲也敏锐地感受到了肉棒的变化,她突然感觉到马眼微微张开,一股热浪喷涌而出。这一阵变化一下子将她从刚刚的沉沦之中唤醒过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她一下子将自己放在玉乳上的左手抽回,嘴巴拼命地往上抽去。
但一切都为时已晚,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鸡巴猛地向上一顶,将母亲刚抽离到龟头的口穴又重新顶了进去,而且这一次直接猛地撞击到了她的口壁之上,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直接射满了母亲的整个口腔,灼烧着她娇嫩的皮肤。
母亲将嘴抽离出来,一大批精液从她的口中,浇洒在了龟头之上。这一下刺激又让我控制不住,第二批精液接踵而至,直接灼洒在母亲雪白的脸庞上,腥浓的精液散发出的臭味让她整个人一阵反胃,再加上刚刚的刺激,她立马剧烈咳嗽,猛地将精液全部呕了出来。
「呕,呕,咳咳,呕。」母亲为自己行为感到恶心至极,不停地呕吐起来,我抓住这个瞬间,将刚刚录好的视频发到了自己的微信之上,并快速地在母亲的手机上将这条记录连带着视频一并删除,这样一来,母亲口交的视频就被我完整保留下来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母亲也缓和了过来,我急忙贴上前去,一脸关心地问候着母亲:「妈,你没事吧。」
母亲摆了摆手,但紧接着又干呕了一阵,她满眼通红地撑在病床上,语气虚弱地说道:「我没事,我没事,你,你不用担心妈妈。」
「妈,对不起,是我害得你这么难受的。」我一脸诚恳地道起歉来。
母亲大口喘着气,胸脯大幅度地摆动着,雪白的脖颈修长细腻,锁骨处的那一寸凹陷性感异常。
「不是你的错,你很好,没事的,妈妈没事的。」母亲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全部给用力抹掉了,她早就知道那么做的后果,但为了自己的孩子,她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的,哪怕这份代价,是她自己的贞洁。
我躺在床上,看着一切都整洁如新的病房,细细地回味着刚刚的温存,下体不自觉地就又硬了起来。
第6章娇嫩多情
口交那天过后,我和母亲的关系又一下子冷淡了下来,她每次来医院看我时都不敢用正脸看我,每次也说不上几句话,只是来送完饭之后就静静地坐在房间一旁的沙发之上看起了手机,全程没有一点交流。
我知道驯服母亲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不能为了自己生理上的欲望就放弃自己长远的计划,一定要有规律地让母亲一步步沉沦,打开她的心理防线。
三四天之后的早上八点零三分,距离我刚开始进医院的那天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照医生的说法,再过个三周我便可以出院。我的脑海中开始不断地盘算起来,我知道一旦出院之后,我跟母亲的关系就不可能再保持下去,但从我那天的观察来看,母亲的心里绝对渴望得到满足,希望我把她当作一个女人对待,而我在接下来的这三周里面,必须逐步击破母亲的生理防线,顺便把自己的欲望给好好满足一下。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病房的门就已经被推开了,还是那一头熟悉的棕色波浪秀发,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得闪闪发光,屋内的空调正呼呼地吹起大风,室内传来一阵凉爽。
自从前几天那一场口交后,母亲就不敢穿什么大尺度的衣服来看我了,她知道我的鸡巴是因为她而勃起的,所以她不想再度刺激起我的性欲来,以防止我每天提出让她帮忙解决勃起的要求。
不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像我这样的色狼仅凭母亲那一双白皙的纤纤玉手就可以幻想出无数场母子乱伦的大戏来,想不想勃起还不是我一个念头之间的事情,而且对于一个步入青春期的少年来说,每天早上的晨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看着母亲向我这边款款走来,她的左手上拎着一个用塑料袋套着的铁质饭盒,右肩上面背着一只深棕色的包包。细腻柔滑的绿色涤纶长裙覆盖了她曼妙身姿,一直垂到了脚背之上,丰满的玉乳将布料高高翘起,细腻的腰段动人地扭动着,蜜桃般的翘臀一扭一扭,看得人血脉喷张。
母亲虽说穿得不那么暴露了,但实际上就是不再露出自己雪白的大腿了,身上的那条长裙还是吊带款式的,平滑的肩部上盖着一层雪白细腻的皮肤,修长的手臂搭在包包的背带之上,锁骨处的皮肤更是雪白异常,狭长的锁骨让母亲的身姿显得更为妩媚了。
她今天画了一个淡淡的妆容,性感的红唇下雪白的贝齿外露,眼睛上则画着一个浅浅的眼线,眉毛没经过太多修饰,一缕垂下的发丝飘在她的额头之上,实在是衬得她妩媚极了。
母亲看着我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不禁微皱了一下眉头,伸出手来遮住了自己露出的那一寸雪白的肌肤,不过这么一遮挡,反而让我觉得母亲愈发地可爱迷人了。
她快步走了上来,把饭盒放在了床头柜上,嘱咐着我趁热吃掉,然后立马转过身去,往房间另一个角落的沙发上面快步走去。
"妈,等一下。"我立马叫住了她。
听到我的声音,母亲的身体不禁轻微地颤了一下,她有些犹豫地转过头来,脸上原本冷淡的表情立马密布阴云,显得不是那么开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娇羞地开口说道:"那个,妈,我,我那里,好像···好像又肿起来了。"
母亲一听我这句话,脸色立马变得更加阴沉了,她虽然早就预料到了我会这么说,但当她亲耳听到从我口中说出来之后,心情立马就变得阴郁了起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的声音却并无责怪之意,反倒是多了些许温柔:
"你能够自己解决吗?"
我清楚母亲心中还是过不了这个坎,立马开口说道:"我,我自己试试吧。
"
母亲点了点头,随后又转过身去,朝沙发上走去,就在这时,我开口挽留道:"妈,我想让你帮忙看着。"
母亲的身子又是一震,她扭过头来,望着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失望,但她也清楚现在的情况特殊,她确实不太好意思把我的请求拒绝了。
"只不过是在儿子旁边坐会而已,没关系的。"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见母亲这么快就妥协下来,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雀跃,看到母亲坐下之后,我连忙把被子掀开,火急火燎地把裤子给扒了下来。
无论什么时候,不管看过了多少遍,母亲还是被我的那条巨龙给震惊到了,不过这次她一下子就缓过神来,微微地把头侧向了一边。
我也没当回事,却暗地里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当着母亲的面幻想着她的胴体自慰,这种感觉真的是再爽不过了。
我将手我在了自己的鸡巴之上,看着母亲那张微微泛红的可爱面庞,又猥琐地窥视了一眼母亲那绿色涤纶布料遮挡之下的紧致玉乳,然后开始自顾自地撸动了起来。
一开始我的速度并不怎么快,但到后来,我看着母亲的这个淫荡的身体性欲越来越强烈,要不是有病在身,我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把母亲按在地上狠狠地捅进她的湿润小穴当中。我的撸动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手掌撞击在根部之上,发出了"啪啪啪"的鼓掌声。
母亲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得脸色一怔,立马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这一看不得了啊,巨大的鸡巴被我用手狠狠地套弄着,红色的龟头之上已经分泌出了一丝丝黏液出来,明明是刚开始学习自慰的小男生,手法怎么会如此地粗暴且熟练。
母亲的头立马又扭向了一旁,脸上的红晕更盛了几分,而且母亲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就互相靠近了一点,这种可能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微小动作,却被我敏锐地给察觉到了,我知道,这是母亲的性欲被我一点点地激发起来了。
还是那个惯用的小伎俩,在撸动了整整五分钟之后,我开始有些难受地细细呻吟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狰狞了。
母亲转过头了,不过她并没有先看我,而是不自主地先瞟了一眼那已经雄雄勃起的阴茎,然后立马转过头来,看着我的脸问道:"怎,怎么了,弄,弄不出来吗?"
我点点头,抽搐了一下自己的右脸,有些难受地张开一部分嘴唇,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见到我这份痛苦的样子,母亲一下子就心软了起来。
"要不,妈妈来帮你。"
"真的吗?"
"嗯。"母亲面色娇红,她心里不断告诫着自己这只不过是为了让儿子能够舒服一点,而不是自己真的自愿想要这样,但她的行为已经暴露出了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求。
"可是,我,我每次都会把妈妈弄得特别脏。"
母亲怔了一下,随后有些勉强地笑了一下,说道:"没事的,那种东西没事的。"
"真的吗?"我有些兴奋地问道。
母亲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玉手已经慢慢地伸了过来。
我立马把我的手从阴茎上松开,然后一把抓住母亲伸过来的玉手,皮肤上传来的滑溜溜的触感让我不禁想要把母亲的手给细细地把玩一下,我紧贴在她细腻的肌肤之上,把她的手伸向了我的阴茎。
湿热的气息一下子扑在了母亲的手背之上,她心中立马大惊,控制不住地想要把手给收回来,但我却死死拽住母亲的手,把她用力地贴在了自己的龟头之上。
细腻的玉手一下子贴合在湿润的马眼之上,黏稠的液体一下子粘在母亲柔软的手心之中,母亲再一次试图挣开我的手,可我手上的劲道巨大,任凭她如何发力,也无济于事。
母亲有些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怨气,她开始搞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对自己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感,她感觉自己的儿子身上有着一些古怪,可她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她只能不断地宽慰自己不要想太多,这只是青春期男孩子的正常现象罢了,自己只是在引导自己的儿子走向正确的道路。
她又深吸了口气,缓解了一下刚才的紧张感,这次不需要我主动动手,她就自觉地把手握在了我的阴茎之上,开始快速地撸动了起来。
"喔,好好,好,好爽啊。"我的身子为之一颤,母亲再一次打破了自己的底线,开始用她的芊芊玉手为我撸动起来,舒适的手部皮肤贴合在我的阴茎之上,细腻的指腹轻轻地摩擦起我的龟头,再加上这如同乱伦般的变态感觉,使我的身心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撸动又是长达五分钟,母亲的小臂已经有些酸痛了,可是我却还没有一丝想要射精的想法,只是马眼上的黏液越积越多,粘在了她的指尖。
母亲当然不信邪,她不信我有如此惊人的持久力,更重要的是,自从那天她将自己的那份浪荡姿态展现在我的面前之后,她就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帮自己的儿子口交,自己跟儿子的关系仅限于用手帮他解决,绝对不可能再用嘴巴为儿子服务。
又是五分钟过去了,马眼上的黏液已经溢满了整个龟头,流进了她指尖的缝隙当中,弄得母亲的手指之间粘糊的不得了,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厌恶之情。
更令她讨厌的是,我这条擎天巨屌居然还没有半点射精的念头,而她的手臂已经是酸得不行了。
"还没有那种感觉吗?"母亲急切地询问我。
我点了点头,又用出了那套惯用的话术:"没有,而且它越来越胀了,妈,我好痛。"
母亲又是一阵深呼吸,她的手臂已经到达了一个发力的极限,当然,她的撸动速度并不能太快,这样就显得她有些太过放荡了。母亲保持着一个合适的速度撸动着我的阴茎,她但凡再提快一些我估计就要喷射开来,但她却始终破不开自己心里的那道禁忌。
"难道真的要用嘴巴吗?不行,绝对不行,我只是在给自己的儿子治疗,绝对不能那样做,那样会让儿子想歪的。"母亲的心中一阵挣扎,她早就发誓自己绝对不能再跟自己的儿子来一次口交,但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她还是冒出了想要为我口交的想法。
我看出了母亲心中的那份犹豫,而我此刻也不太想让母亲难堪,当然,更关键的是,我有了一个别样的想法。
我低头朝床下面望去,母亲今天的裙子修长,完全将她的脚背给遮盖住了,由于现在的天气闷热,母亲自然而然地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凉鞋的黑色鞋面压在母亲前脚掌的脚背之上,勒出了一点点的红色印记。根根如葡萄般饱满的雪白玉趾娇羞地踩在凉鞋的皮革鞋垫之上,上面刷着透亮的红色指甲油,前脚掌可爱的足肉挤压在鞋垫之上,看上去软弹异常,泛出了一大片可爱的红晕,这双美脚之上处处透露着活泼少女的生机。
我过了一会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妈,要不,要不你就,你就用脚吧。"
"啊?"听到这句话,母亲惊讶地转过头来,性感的红唇大大地张开,让人回想起那天包裹在阴茎之上的柔软唇肉。
她明显被我这句话给震惊到了,看我的眼神当中充满了不解,随后又闪过一丝鄙夷之色,但在她的心中,我还是一个清纯的男孩,她就当我的这句话不过是无心一说,但她所不知道的是,我可是一个自身的足控,觊觎母亲的脚已经好久好久了。
母亲猛地摇了摇头,心里却有些动摇了,她深知再这么做下去我还是射不出来的,而且她的小臂现在确实已经酸痛无比了,但自己的脚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碰过,怎么能,怎么能···
母亲的心里还在挣扎,她又这么撸动了一分多钟,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从我的阴茎上放了下来。
我知道现在是一个好时机,立马补上一嘴:"嘶—妈,你别放下来啊,啊—我这里一下子好痛啊—啊。"
母亲扭过头来,一脸郑重地看着我:"你刚刚是不是说,让妈妈用脚帮你。
"
"嗯,我看妈妈你一直这样好像很辛苦,我又不想再弄脏您的嘴了,所以,所以我就想您,您能不能用脚帮我。"
母亲又是深深地从鼻中吐出一口气来,眼神往下瞟去,眼皮不自主地下垂了一半,我知道,母亲只有在做出重大决定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表情,我现在已经在成功地翘起母亲的心房了。
"你喜欢妈妈的脚吗?"
"嗯。妈妈的脚很可爱,很白,很干净,"说到这里,我突然打住了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对,对不起妈妈,我不应该这么想的。"
母亲看着我有些娇羞的神情,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演出来的,在她的视角中,我的确还是那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我在生理方面有那种需求,但我不是彻头彻尾的大淫魔。
"他只是,还只是一个不懂的孩子罢了。"母亲的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源自母爱的那种保护欲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占据了母亲的脑海,她依旧把我当作孩子一般来照顾,对于我的所有要求都不曾拒绝,百依百顺,如玉一般温绵。
母亲抬眼看向我,郑重地说道:"儿子,妈妈现在这只是在为你治疗,你不要多想,好吗?"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已经开始开香槟庆祝起来了,我终于,终于可以好好地品尝一下母亲那双温润玉足的滋味了。在这一个瞬间,我的恋母癖与恋足癖都膨胀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
"还有,你不要对妈妈有非分之想,明白吗?你现在刚刚进入青春期,有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但妈妈要告诉你,你绝对不能走上违法犯罪的那条道路,你在之后的人生路上还会遇到很多人,那些人会比妈妈还要更好,你一定要走在光明的大道之上,然后一直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幸幸福福地走下去,然后遇到那些你生命中更好的更棒的人,你明白吗?"母亲此刻的话语有些悲壮了,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但这么一长串的话语,的确是让我的心弦为之触动了。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母亲那双明静如秋水般秀丽的美眸,心中却给出了一个沉重真挚的答案:"我一直等待的那个人,我生命中的那个最美好的人,其实自我生命诞生之初,就一直陪伴着我啊。"
"妈妈,我所深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我看着母亲缓缓地将身子俯了下去,用手将黑色的鞋带从金色的环扣当中解了开来,将鞋带挑至一边,雪白的足底从凉鞋上轻柔地掠过,从凉鞋上面缓缓地褪了下来,粉嫩的玉足悬在空中,似乎从每一寸皮肤之上散发出淡雅的清香。
我看着那双从凉鞋上脱出来的玉足,不禁怔怔地出了神,母亲的眼神瞥了过来,神情中带有一丝凶狠,吓得我立马收回目光,不自觉地向窗外看去。
"好了。"母亲轻声呼唤了一声后,我才回过神来,把头扭过来看向母亲。
母亲的神情有些娇弱,脸上又是一片细腻的泛红,她的两条白腿被绿色的长裙给完全遮掩,她侧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就像害羞的邻家姑娘,雪白的脚背下一对嫩红娇小的玉足就这么被小腿轻柔地牵引着,像是春风一般悬于空中,足弓处的嫩肉挤兑出一道道可爱的沟壑,细腻如雪的足底肌肤泛出一丝嫩红。
我又一次看入了迷,最终还是母亲的"咳咳"两声将我唤回了现实当中。
"那我,我就开始了···"母亲的脸霎时变得通红了,连忙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看样子都快压到她的胸上面去了,而她的双脚则慢慢地抬了起来,那双我梦寐以求的玉足就这么听话地向我的阴茎一点点地靠了过来。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翠绿青曼的磨纱长裙随着重力慢慢褪了下去,雪白细瘦的小腿一点一点地露了出来,而我的阴茎则如猛虎一般死死地盯着那双雪白柔软的玉足,一晃一晃地跳动着,青筋狰狞地跳动起来,这是心中的猛龙在咆哮嘶吼。
"来了,要来了!"我瞪大双眼看着母亲那曼妙的足弓,那堆积于足弓之上的丰盈的软弹足肉,它们在一点点地、一点点地朝着我的阴茎上面靠去,仅差一步、仅差一步!
当那柔软的足肉轻触到龟头上的一刹那,细腻的足底肌肤就如同着了魔一般想要将我的龟头包裹,我那敏感的龟头哪受到了这般细腻而又柔滑的刺激,险些一下子喷涌出来。
仅仅是一下子短暂的触碰,就把我的欲望一下子放大到了极限,我真他妈的太想一下子把母亲的两双玉足都狠狠抓住,然后在我的阴茎之上狠狠地摩擦开来,然后把精液全部一股脑射在母亲那绵密细腻的足底之上。
母亲仍然保持那份娇羞的模样,还是不敢正眼看我一下,我知道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比犯罪还要邪恶的罪恶,但在我的眼中,这恰巧是超越了天堂的一种享乐,我突然感觉我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和母亲交媾的,除此之外,我的生命再无别的意义。
殷梓兰感觉到足底传来的那份温热,她一下子就感觉到有一些瘙痒了,她立马把脚收了回来,两双玉足就那么悬挂在半空当中,她整个人也半倒在椅子之上,这个妖娆的姿势,似乎想把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地展露出来,可是裙子太长,我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妈,好,好痛,嘶—啊—嘶——"我再一次呻吟,攻破了母亲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我见她又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咬了咬牙,随后坚定地将头抬起,脸上的那份羞涩褪去了许多,原本垂挂在脸颊一旁的棕色发丝被她甩起,撂到了头顶上。
母亲的神情变得专注了许多,她有些专注地盯着我的硕大的阴茎,但这个时候,她的眼神当中没有一丝渴望,反而充斥着那种坚定的责任感,她深刻地意识到,这是她身为一个母亲应尽的全部职责。
那双悬于空中的玉足又一次朝我的阴茎伸来,而且这一次是两只。
母亲转动了一下身下的椅子,将整个身子正对着我的阴茎,两双美腿就这么高高地架在我的左腿上面,雪白的小腿皮肤在光下显得透亮无比,两双玉足的脚跟处充盈着软弹的足肉,上面的那层嫩红与皮肤完美地过渡开来,真的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母亲的双腿微微弯曲,呈现了一个"O"字形,两双玉足的娇嫩足底刚好把我的阴茎两侧给包围住了,随后温润的足弓再一次缓缓地靠拢过来,粗壮坚硬的阴茎一下子被两股如棉花般柔软且如同雪一般细腻的足肉紧致包裹,母亲脚底的血管一下子充盈出一股子温暖,浇灌在我的阴茎之上,略带一些潮湿的脚底也把上面的汗珠全部沾在了阴茎之上,被上面贪婪的毛孔全部吸收了下去。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我的心里简直就要乐开花来,但表面依旧装着一副痛苦的样子,母亲那专注为我足交的神情真的是太令我动容了,性感的娇厚红唇在呼吸下轻微地张开,露出的些许雪白贝齿上沾有着一些津液,她的额头之上,也开始溢出一小珠晶莹的汗液。
母亲的足弓将我的阴茎中段包裹,柔中带硬的脚跟挤压在阴茎之上,压得尿道有些要喷涌的感觉了,嫩红的前脚掌则将我龟头的顶部给包裹在了一起,挤压得龟头有些变形了,上面似乎还溢出了晶莹的黏液,粘在了母亲的脚掌之上,与龟头拉出了一条晶莹的丝线。
在将我的阴茎给完全包裹后,母亲也就开始她的足交了。说实话,母亲的确是一个足交的新手,她的两双玉足在我的阴茎上面上下腾飞,用细腻的脚底肌肤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可她的两双小腿却时不时地抖动,那双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我的阴茎上蹭来蹭去,时而一下子从上方飞出去;时而从阴茎侧部一下子滑出去;最恐怖的就是一下子把握不住力道,一下子砸在我的腹部之上,这个时候我还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我一叫疼母亲就把她美妙的足交给停止了。
不过这让我还蛮享受的,因为看这个样子,母亲应该是第一次给人足交,老爸在方方面面都把母亲的第一次给夺走了,可夺走母亲玉足第一次的人,那可是我呀,那是老爸活了四十多年也从未体验过的顶级感受啊!
随着足交的不断进行,母亲的技巧也愈发熟练了,软弹的前脚掌压在龟头上面,细腻顺滑的足底肌肤与我的龟头紧密贴合著,每一寸肌肤都与龟头来了一次剧烈的摩擦,在快感汹涌的同时又夹杂着一丝温柔。
往上顶到了一个极致,母亲的足弓就顺势压在了我的龟头上,那上面的足肉软弹而富有层次感,在那上面摩擦而过,就好像是插进了一堆充满着颗粒的肌肤当中,每一个沟壑都刺激着阴茎上的快感神经。
母亲的那双玉足上下腾飞,速度不快,满是轻柔。我的龟头却实在受不了如此美妙的快感冲击了,大股大股的黏液分泌出来,粘在母亲的足弓嫩肉和粉红脚掌之上,伴随着玉足的上下撸动也均匀地涂抹在阴茎上下,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那双玉足还有一个亮点,可却无法被我好好地使用,那就是母亲的那一根根枝干修长雪白,趾头圆润匀称的可爱玉趾了,那上面鲜艳的红色指甲油无时无刻不再撬动着我的心弦,我真的好想狠狠地把母亲的玉足一把抓住,将她的两根大拇指狠狠地吸进我的嘴巴里啊!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的快感已经强有力地涌了上来了,我看着那上下腾飞的雪白玉足,母亲的修长小腿上肌肉已有一些紧绷了,她的额角也溢出了诸多汗液,明显是感觉到十分疲倦了,这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分钟,作为一名足交的新手,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母亲凭借着她那一双洁白无瑕的雪白玉足,狠狠地俘获了我的芳心。
两双玉足夹住阴茎,两边同时用力挤压,坚硬的脚跟挤得下方尿道里的精液一下子被挤压上去,柔软的前脚掌上的足肉可爱地与我的坚硬龟头挤压,都被压得软了下去。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母亲的双足夹住我的包皮一下子往上撸动,前脚掌的粉嫩足肉又一次地在我的龟头上剧烈摩擦起来,然后两只玉足优雅地腾空而去,从我的阴茎上面飞离了下来。
母亲这次可真是算好了我的时间,观察好了我的神情,就在这要射精的关键时刻,将尿道里的精液通过最后一次撸动一下子带动了上来,再加上先前强烈的快感爆发和心中的性癖满足,我的精液一下子喷涌而出,飞溅了上去,直挺挺地朝着母亲的足弓处射去,可母亲的足底抬升的实在是太高,精液最终还是因重力而重重地落下,洒在了我的小腹之上。
在母亲的精妙设计之下,我想要射在母亲足底的愿望完全泡汤了。
沉默在我们当中蔓延开了,在这一段沉默当中,我和母亲分别将自己的身体给清理干净,母亲也将自己的雪白玉足重新塞回了那双黑色凉鞋之上,她神情有些冷漠,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在尽完母亲应尽的职责之后,她的理智一下子将她心中的欲望和母爱冲刷干净了。
母亲站起身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好像充斥着一股敌意,但又转瞬即逝,神情又变得温柔下来,只是一句话都不说,背上包默默地离开了。
第7章出院
夏至日的屋外阳光正烈,高跟鞋踏过落了些叶子的水泥路面,推开了一家美容院的玻璃门,
凉气扑面而来,打在了殷梓兰的脸上,额上豆大的汗珠从颧骨旁滑落,鲜艳的红唇如同樱桃一般美艳诱人。
"哎,兰姐,你怎么回来了。"守在柜台旁边的一个女人站了起来,一身黑色的连衣裙垂在地上,脸上浓妆艳抹,看上去好不妖艳,如同鹅蛋般光滑的脸蛋水灵灵地,配上脸上的腮红显得煞是可爱。
"没有,我就稍微回来看看店里的情况。"殷梓兰把门关上,然后望向了一旁的楼梯。
这家美容院一共两层,屋内的装修清一色地绿色,走廊的过道两侧挂满了类似欧洲中世纪的那种水晶明灯,发出的光有些微弱,所以显得屋内有些昏暗。
"你刘姐在店里吗?"殷梓兰把包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转过头去问柜台旁的那位女人。
"噢,刘姐啊,她在楼上呢,好像是有客人来了。"柜台的服务生是她最近才招过来,是她以前公司手底下的一个员工,后来被公司裁员了,她便把她拉了过来充当店里的前台。
"对了,兰姐,你儿子的病怎么样了?"莫雨戚一脸关心地问道。
一提到这个话题,殷梓兰的眼角便是一抽,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不过那份不悦很快就转瞬即逝了,她扭过头来,脸上微笑浅浅的:"最近有些好转了,应该再过一两个星期就出院了。"
"那就好,那就好。"说完,莫雨戚便坐回到了椅子上,殷梓兰也径直朝着二楼走去。
二楼分为了几个包间,一共有6个普通包间和3个豪华包间,虽然屋内装修设施甚是豪华,但店内的人手却很少,一共也就五六来个人,真正能提供美容服务的师傅算上她自己在内也不过三个人,而她口中说的"刘姐",正是和她一同建店的另外一位店主——刘娜,也是当年和她同一届毕业的大学生了。
刚上到二楼,豪华包间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位衣着艳丽的女士戴上了自己的太阳镜,径直朝着殷梓兰这边走来,随后包间内又跟出来一个人,那人正是刘娜。
"蓉姐,你慢走啊,咱们下次还要画眉毛的话你就打电话跟我联系哈。"刘娜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那名叫蓉姐的女人却头也没回,直直地朝着楼梯口走去,走到殷梓兰身边之时,还用一种轻蔑的目光侧着看了她一眼,这让殷梓兰立马感到了一阵不适。
殷梓兰朝着刘娜那走去,见到客人下了楼,立马凑上去问:"哪人谁啊,看上去跟阔太太似的。"
"你说话可得放客气点,人家可是开店这几个月以来第一个大客户啊,刚过来我这做了一两次服务后就立马办了张年卡,我估摸着应该是这附近哪个高档小区里的,你看她背的包都是正牌的香奈儿。"刘娜站在门旁,说得殷梓兰头都大了。
"得了吧,别在这瞎吹,香奈儿攒一攒咱还是买得起的,我今天回来是看这一个月业绩的,不是来听你在这乱吹捧人家的。"殷梓兰明显有些不高兴,她侧着眼看向旁边的刘娜,刘娜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人到中年了还有些发福,肚子上有一圈小肥肉,不过长得也还算有些艳丽。
刘娜嘿嘿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跟着殷梓兰走下楼去,来到了一楼的大厅里面,这时候正值店里清闲之时,刘娜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包好茶,在桌子上摆好茶具,烧上一壶开水就准备泡茶了。
殷梓兰坐在实木的椅子上,椅面上还垫上了一层软布坐垫,她将两个茶杯摆在桌子两侧,又将茶叶拆开来,一股脑地倒进了茶壶中,那是一包正宗的武夷山大红袍,是她托朋友旅游时给她带回来的,店里一共就放了两大包。
开水还在烧着,刘娜便顺势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她开口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儿子好了些吗?"
殷梓兰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显然对儿子的事情很是回避。
"好了就行,好了就行。"刘娜赔笑着,然后端起烧开的水壶,将热水倒进了茶壶当中,冒出浓浓的白烟,激起的茶香飘荡在屋子之内。
刘娜坐了下来,这间屋子旁的窗子外就是一棵沧桑的古树,硕大的枝叶像一把大伞一样撑开,遮住了屋外的阳光,使得屋内光线不再那么刺眼,这家店整体布局都是深绿色的配色,所以显得室内有些黑暗,反倒有点像不正经的那种小店了。
"对了,兰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刘娜殷勤地将一壶热茶倒在了殷梓兰的茶壶当中,热气升腾,扑打在她那张娇玉的脸上。
"什么事啊?"殷梓兰刷着手机,头也没抬,她知道刘娜又想和她提什么条件,从一开始合伙建店的时候刘娜就一直在跟自己谈条件,想把各种好处都往她身上揽。
刘娜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我那个老公啊最近被公司开除了,我就是想,想让他来这里给我打个下手。"
殷梓兰猛地放下手机,抬起头来瞪向她,神情中满是嗔怒之色:"就你那个混子老公,整日无所事事地,你让他来咱们店里工作?"
刘娜连忙赔笑起来,站起身来,满脸地不是:"哎呀,我也在家里教训过他了,他也会有改正的了,再说了,咱们现在确实缺人手啊。"
"我不同意,我们这家店是接待女客户的,你说突然冒出一个男的,人家得多膈应啊。"
"姐,你这目光不久太短浅了嘛,我看好多大牌店里也有男的呀,再说了,他只是来打个下手的,又不是去给人服务的,服务的事还不是我们来操心啊。"刘娜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只是神色中有了一丝不悦。
殷梓兰面对她的这份攻势,明显有一些招架不住了,只能开口说道:"你先让他过来看看吧,先试用半个月,我看行再让他来上班。"
刘娜的心里一阵坏笑,她知道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只是殷梓兰此时还是被她蒙在了鼓里。
"兰姐,你放心,他绝对能胜任这份工作的,我会好好看着他的。"刘娜又坐回到了椅子上,伸出手来示意殷梓兰喝茶,殷梓兰举起茶杯,透过那片氤氲的雾气,她看着刘娜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怀疑,她还是搞不清楚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夜幕时分,太阳依然落山,天空陷入了一片蓝色的死寂,殷梓兰坐在出租车上,把头依靠在车窗之上,伴随着车辆的驶过,外面艳丽的霓虹灯光一阵阵地闪过,映照在殷梓兰那张柔弱憔悴的脸上。
前排的司机是一个中年大叔,看上去也有四五十岁的样子了,从后视镜中可以看到,司机的眼神不时地就往后排的座位上瞟去,透过车内的后视镜完全可以看到殷梓兰那份娇柔艳丽的身段,玉乳圆润,雪白的小腿裸露,颗颗圆润的脚趾上颜色鲜红,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啊。
当然,司机也就只能这么看着偷偷地意淫了,他知道这样子的女人他这辈子也触摸不到了,那平淡无助的生活才是只属于他的现实啊,一想到自己回家就要面对那张肥胖恶心的黄脸,他就又忍不住偷偷地往后视镜里瞄了一眼。
生活在城市中的人就是这样,或者换句话说,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是这样的,总是身不由己。
目的地到达后,司机默默地叹了口气,看着后排的丽人就这么推开车门迈步出去,即使满是不舍,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殷梓兰背起自己的皮包,天空已经暗了下来,现在已经是七点半了,她穿梭在小区的一栋栋高楼之间,道路旁的路灯亮起昏黄的灯光,照得她的脸更是憔悴,她径直向6号楼走去。
电梯很快到达了十五楼,穿过走廊,尽头的那一户便是她家。
殷梓兰脱下高跟鞋,将其放在了地上,雪白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之上,那片足肉上的娇红晕得更加鲜艳了。
推开家门,屋内又是一片漆黑和死寂,自从儿子住院之后,家里便总是那么冷清,因为丈夫经常要加班和出差,所以每次都很晚才回来,算算日子,今天就应该是他出差回来的时间。
关上门后,殷梓兰坐在家里的软皮沙发之上,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丈夫的电话:"喂,老公,你今天几点能到家啊?"
"哦,那个啊,我现在还在车上,估计要九点才能到家。"电话那头传来丈夫疲惫的声音。
"嗯。那你回不回来吃晚饭的?"
"不吃了,我回来之前吃过晚饭了。"
"好。"
电话挂断,房间内又恢复了一片死寂,殷梓兰打开冰箱的柜门,里面只剩下了一框子鸡蛋和一些瘦肉,家里的蔬菜什么都被清光了。
看罢,她便去往厨房做起饭了,因为知道丈夫今晚不回来吃晚饭,她便索性弄得简单些,做了一碗鸡蛋瘦肉面,她记得自己的儿子小时候很喜欢吃自己做的面,不过后来便很少再吃了。
一个人坐在客厅,吃着鸡蛋瘦肉面,看着电视上播放着的综艺节目,以往这个时候应该是全家人都在的,大家其乐融融,边看电视边吃饭,但这一个月以来,家里越来没有家的感觉了,留给她的只有冷清。
洗完澡后,敲门声响起了,殷梓兰用浴巾裹住她那傲人的身躯,再用头巾把那一头棕色的秀发裹住,然后匆匆地来到门边,看了一眼门眼后把门给打开了。
归家的人正是她的丈夫——王景云,他的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黑色皮包,眼神中满是困倦,胡子稀疏,面色蜡黄。
殷梓兰从他手中接过皮包,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替他把家门关上,然后匆匆地进了卧室换了一件宽松的睡衣。
她今晚也有自己的计划,她至少有一个月左右没和自己的丈夫有过性生活了,再加上之前被儿子一阵撩拨,她的心里也是一阵心痒难耐,她看出来今晚的丈夫很累,但她今晚的性欲着实强烈。
她身着一件粉色的吊带睡裙,雪白的大腿裸露,饱满的胸脯撑起那光滑柔软的布料,两只饱满的大白兔挤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殷梓兰自信地走出了卧室,那一道靓丽的风姿一下子就吸引了王景云的目光,不过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疲惫地将眼睛垂下了。
他说是九点回来,但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这一周的疲劳奔波着实累得他不轻,也怪不得他对妻子这份妖娆的样子提不起兴趣来。
殷梓兰走到他的面前,轻轻地将披在肩上的粉色披肩掀落在地,雪白的双臂和性感的肩部一下子暴露无遗,那修长的锁骨好似要锁住每一个男人的魂魄,可自己眼前的丈夫却仍提不起一点兴趣。
"老公,我想做。"殷梓兰娇滴滴在王景云的耳边呢喃道,脸上一阵娇红。
王景云却半死不活地答道:"老婆,我好累,你让我休息一下。"
殷梓兰仍旧不依不饶,她可是到猛如虎的四十年华了,现在自己性欲正浓,怎么能说拒绝就拒绝呢。
她像条水蛇一般在丈夫的身上缠绵而下,扒开了丈夫的裤子,露出了那条软趴趴的肉棒,白皙的玉手搭在上面,裹着包皮在上面卖力地撸动了起来。
可丈夫仍旧不为所动,眼皮昏沉,伸出手来就想推开殷梓兰,嘴中还低声呢喃道:"老婆,我今天真的有点累,你就放过我吧。"
话音刚落,殷梓兰就张开嘴巴,轻柔地将她的龟头含入嘴中,柔软的舌头带着津液在龟头上一扫而过。
这阵刺激可真的一下子把王景云惊醒了过来,自己妻子的这张妖娆的嘴巴一下子将他的性欲给唤醒了过来,他看着自己胯下双手捧住肉棒,含情脉脉地斜眼看着自己的殷梓兰,在一阵阵的舔舐之下,鸡巴已经胀得生疼。
殷梓兰的嘴唇缓缓地从龟头上脱离下来,留下了一道晶莹的丝线悬挂在自己的嘴巴和丈夫的龟头之上,她的脸颊已然羞得通红,眼神中有着一阵迷离的魅惑之意。
"老婆,你今晚怎么这么骚啊。"王景云将殷梓兰抱起,把她重重地扔在了沙发之上,那软弹的玉乳一阵阵晃动,整个人如同狐狸精一样陷在软弹的沙发之中,性感的红唇中伸出的粉嫩舌头在下唇一扫而过,舔得那里亮晶晶的,饱满如水珠。
王景云一下子把持不住,一把压在了殷梓兰的身上,粗壮的肉棒顶在她那柔软的小腹之上,压得她生疼。
王景云一把吻住殷梓兰,厚壮的嘴唇紧紧地将殷梓兰的红唇包裹,舌头则一把撬开殷梓兰的齿间,与那条勾人的软舌纠缠在一起,两人的津液在舌头的搅拌之下混合在了一起,殷梓兰享受着这份被男人狠狠欺压的感觉,这是她这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得到男人的滋润。
一吻过后,原来的激情竟一下子削减了大半,王景云的眼皮子又微微地垂了下来,他压在殷梓兰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原本挺拔的15厘米肉棒又软了半分,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了。
王景云翻倒在沙发之上,把殷梓兰从沙发上挤兑了下去,他疲惫地开口说道:"老婆,今天你来吧,我真的有点累了。"
殷梓兰也没有抱怨,她知道丈夫今天很累,但她的性欲实在太过强烈了,必须找个人狠狠地发泄一下。
殷梓兰翻身坐在王景云的身上,她身上就穿了一下薄款的性感睡衣,里面一丝不挂,裙下性感的粉唇大张,如同馒头一般饱满圆润,从中吐出一口口炙热的性感气息,一滴滴水珠也从阴唇中流出,滴在了王景云的牛仔裤上。
殷梓兰将吊带取下,两颗雪白的玉乳一下子蹦跳而出,上面粉红的乳头已然肿胀不堪,她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巨乳就开始肆意地揉搓了起来。
"老公,插爆兰兰的小穴,老公,啊~"殷梓兰撑在王景云的身上,将阴唇对准半立的肉棒,随后一坐而下,那条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之下穿透一层层紧致的穴肉,硬生生地插进了殷梓兰的阴道当中。
"嘶啊—"身下的王景云爽得发出了一声低吟,自己妻子这紧致的小穴不管什么时候插入都感觉爽到不行,紧致的穴肉好像要将自己的鸡巴腐蚀了一般,狠狠地吸附在自己的肉棒之上,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啊啊啊啊啊~老公~啊~"殷梓兰如同荡妇一般在王景云的身上起起伏伏,那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她的小穴当中,然后夹带着一大片淫水拔出,滚烫的淫水浇洒在王景云的小腹上,看着妻子这份淫荡的样子,王景云的性欲又一下子强烈了起来。
他一把将在自己身上颤动着的妻子抱住,一下子将她压在了身下,殷梓兰看到他这副粗暴的模样,心中一阵欣喜,脸上还是那一片娇人的红晕。
王景云两只粗壮的大手一把抓住殷梓兰的玉乳,疯了似地揉搓起来,擦得殷梓兰的乳头生疼,但与此同时,乳头上传来的强烈快感也让她花枝乱颤,两条腿在王景云的身下肆意地抖动着,一股子热流再次从穴中涌了出来,浇洒在沙发之上。
王景云顶起自己粗壮的肉棒,对准殷梓兰那湿润的洞口就猛插了进去,一下子顶到了阴道的深处,摩擦着殷梓兰每一寸娇嫩的穴肉。
"啊啊啊啊~哼嗯~哈啊~"呻吟声一阵阵地传来,王景云愈发粗暴地将殷梓兰的巨乳揉搓着,下体的撞击也是越发猛烈,发出了一阵阵噗叽的水声。
"老婆,我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王景云仰天长啸,大吼一声,猛地顶入殷梓兰的穴内,一股炙热的白精一下子喷涌而出,浇洒在了殷梓兰的阴道之内。
肉棒很快就软了下来,王景云无力地压倒在殷梓兰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有些得意地看着殷梓兰那迷离的凤眼,骄傲地问道:"老婆,我操得你爽不爽?"
殷梓兰点了点头,但她心里却满不是滋味,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还有无限的性欲没有被释放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连把自己干到高潮都做不到,居然还恬不知耻地来向自己邀功。
一瞬之间,她的脑海当中闪过了儿子的那条粗壮无比的肉棒,但就是片刻,她便猛地摇了摇头,打消了自己心中的那份想法。
夜已深了,殷梓兰站在梳妆台面前,她伸下手去,摸了摸自己那依然湿润着的阴唇,看着镜子里那张摄人心魄的绝世容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了卧室之中。
转眼间,便到了出院的那一天,我坐在父亲的轿车之上,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老爸,老妈去哪里了,她怎么都不来接我出院啊?"
坐在前排的父亲回头看了我一眼,开口说道:"你妈也真是奇怪,你出院前一天居然报了团去旅游,估计得下周才能回来了。"
"去旅游了吗?"我靠在车窗之上,嘴里喃喃道,车窗外的风景就这么飞快地闪过。
第8章欢淫盛宴
雨夜里,一辆香槟双拼配色的迈巴赫行驶在高架桥之上,坐在车里的男人是城市开发部门的部长,他目前正在主管着金华区的开发管理。现在的他刚从市里面开完会回来,正在赶往自己的住宅。
夜色渐渐地深沉了下去,窗外的雨声也逐渐减小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现在从医院回来已经度过有三四天了,我还是没有去上学的打算。
这算是我耍的一个小心机,我打算拿这个当作筹码来逼母亲一下,不过现在母亲还在外旅游,暂时没有回家,父亲也拗不过我,只能任我在家里躺着,等着母亲回来。
母亲是家里教育的主心骨,从小也都是她一直陪着我,也不是说父亲对我不好,但是他给的陪伴实在是太少了,导致我长大后他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在家里面一直都是他惯着我。而母亲就不会给太多好脸色,但母亲的关爱对我确实实打实的,从她在医院的一系列行为中就能够看出来,这也是我能够在母亲面前得寸进尺的原因。
"吃早饭了,起来没啊。"父亲的喊声从门口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子轻微的敲门声。
我其实很早就起来了,我的作息特别规律,每天早上六点左右就能自然醒,以往我都是拿这个时间用来读会书的,因为清晨的这种悠闲时光实在难得,读书总带给我一种扑鼻的愉悦气息。
但最近我起来倒是什么事也不干了,满脑子都是和母亲在医院里纠缠的那些淫荡场面,我是晚上也睡不着,白天也睡不着,一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被子被勃起的肉棒高高顶起,我根本克制不住自己,想着母亲就来上了那么一发。
发泄完欲望之后,我又冷静了下来,一个人有些愣神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那条大江滔滔而过,一直流向我看不到的那片海中。
沿着城市铺设好的道路,往东方骑上个三四公里就能看见那片大海,可我心中的那片欲望的海,我有什么时候能抵达它的彼岸呢。
就这么想着,我也就推开门出去吃早餐了。父亲煮的东西都很简单,也没母亲那么有少女心,我记得有一次她还特意把早餐的煎蛋用模具煎成了爱心形的,让我心里好是一阵小惊喜。
看着桌上摆着的热气腾腾的青菜鸡蛋面,我也就坐在桌边用筷子吃了起来。
在我眼里的父亲好像一直都是那么忙,就在我吃饭的功夫,他便已经打好领带走到鞋柜旁拿出自己的黑皮鞋了。
"佳豪,我去上班了,你有任何不舒服的就给我打电话啊。"说完便踩上鞋子出了门,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慨家里又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想必老妈大晚上回来的看见的也是这么一副情景吧。"我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心中不禁一阵唏嘘,不过转而我就露出了一副得意的样子,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父母的卧室。
卧室里的布局朴素得不行,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些柜子,硕大的白色衣柜摆在卧室的角落,床头正对着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正是两人的婚纱照。一脸英气的父亲身着一身白色西装站在沙滩之上,他怀中被公主抱抱着的母亲满脸的笑容,洁白的婚纱裙摆在她的身下乘着海风肆意地飘动着,一双晶莹小巧的玉足在空中欢快地晃动着,上面还夹杂着一些黄色的沙砾。
我走上前去,盯着母亲照片上的那一双玉足怔怔地出了神,然后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口,不过那上面什么味道也没有,令我有些失望。
我伸出手去将上面的口水擦掉,然后转身走到衣柜的面前,像是在玩弄自己的猎物一般贪婪地将柜门打开,然后将中间的抽屉给缓缓拉开。
母亲是个很爱整洁的人,衣柜里的衣服都是一件件挂好的,床上的床单和被子也总是整整齐齐的,我每次起床不叠被子她都会训斥我一顿,久而久之,我也就养成了叠被子的习惯。而现在,在这个抽屉里整整齐齐摆满着的,就是母亲各式各样的内衣裤和她的贴身衣物。
一拉开抽屉,一股独属于女人的芳香和雌性荷尔蒙的气味就扑面而来,我闭上眼睛沉醉地吸上了一大口,那种沉醉迷离的感觉真的是让我欲罢不能。睁开眼睛,各种颜色就一下子闪入了我的眼中,晶莹夺目,曼妙动人,勾引着我的心扑扑直跳,喉咙里只感觉干燥无比,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其实我偷翻母亲内衣裤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自从那一晚启蒙之夜开始,我便成了惯犯,由于父亲经常性地不在家,我便趁母亲出门买菜的那么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来到她的房间偷翻起她的贴身衣物来,这种事情我一般做的都滴水不漏,几乎没有被母亲发现过。
当然,也有那么一次意外——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趁母亲出门买菜的功夫,偷溜进她的卧室,再一次色眯眯地将衣柜给打了开来。对于我这种惯犯来说,这不过是家常便饭的事情,看着面前眼花缭乱的私人衣物,我的下面早已胀得发疼,我从中挑出七八条好看的内裤,然后再拿出五六个胸罩,然后就兴致勃勃地把它们全部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之上。
客厅的采光非常好,沙发又那么大那么软,而且在这么大的空间里干这种背德的事情,总给我一种刺激感,因为大门一打开正对着的就是客厅的沙发,就好像把母亲按在卧室的门前狠狠地后入,而卧室里面正躺着熟睡着的父亲,那种感觉真的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因为知道每次母亲出门所花费的时间至少都要半个小时往上,我每次挑出来的衣物都会特别多,我会把每一件内衣裤都放在鼻子前闻一闻,然后用舌尖那么轻轻地舔一舔。再把这些东西要么套在头上,要么就套在鸡巴上面,开始幻想着母亲那迷人的身姿来自慰。
那一次也不例外,我躺在沙发之上,高耸的肉棒正对着家门,我拿起一条樱花粉的蕾丝内裤,放在鼻前轻轻一嗅,一股芳香顿时间钻入鼻尖,沁入心脾。接着我又把里面的护垫翻了出来,凑上去嗅了一嗅,香味当中开始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腥味,我伸出舌头上去一舔,那股很淡很淡的咸腥味被我的舌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下子我的脑子就好像高潮了一般,马眼处溢出晶莹的液体。
就在我沉迷享受之时,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一阵呼喊声:"儿子,在家吗,给妈妈开个门。"
我立马从沙发上蹦跳起来,整个人立马慌了神,身下的肉棒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我慌不择路地把裤子套了起来,然后猛地抱起那满沙发的内衣裤,冲进了母亲的卧室内,然后把那一大叠衣物全部塞在了被子之下。
"妈,来了来了。"我跑到家门前,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我竟然一时糊涂把那么多东西全塞到母亲的卧室里,那些东西完全可以换个地方藏的呀。
我一时恍惚,感觉天都快要塌下来了,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都听到了母亲用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了,我只得拧开门把手,把母亲放了进来。
"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半天不开门的。"母亲取下戴着的黑色太阳镜,然后脱下鞋子甩在地上,明显是回来取东西的。
"我,我刚才上厕所。"我结结巴巴地一直跟在母亲身后,跟着她走进了她的卧室里。
母亲回过头来,看着我这副慌张的样子,神情中流露出一丝疑惑,随后她便看见自己早上精心铺好的被子中间竟然突起了一大块。
略带一些强迫症的母亲一向忍不了,上前一把把被子掀开,然后就看见满床的花花绿绿的内衣裤被摆在床上,她猛地回过头来,满脸震惊地看向我。
"这些是刚收下来的?"母亲打心里就不认为我会干什么违背人伦的事情,在她眼里我就只是个小孩子而已,我也吃准了她的心理,就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对,对呀,你不是一直嫌弃乱吗,我刚收下来也不知道放哪,怕你生气就,就只能用被子盖着了。"我嘴里结结巴巴的,神情配合得极为出色,一脸的小自责,逗得母亲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家伙,这不是掩耳盗铃吗。真是的,你以后放床上就行了,我自己会收拾的,我看阳台上还有些衣服,你去把它们全收下来吧,这些我自己来收拾。
"
我松了一口气,悻悻地从母亲房间里走了出来,还顺带着把门给关上了,此刻的我贴在墙壁之上,背上都渗出了一层冷汗,我的心现在还在扑通扑通地猛烈跳动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情还是让我觉得惊心动魄的,要是换成住院之后的我被母亲抓住干这种事情,她绝对会狠狠地暴打我一顿的,甚至有可能要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不过,现在嘛。我笑眯眯地看着眼前那一件件闪耀如珠宝一般的内衣裤,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这些东西,现在都是属于我的了!
心里万分欣喜的同时,我也开始挑选起今天要把玩的衣物了。我通常习惯把它们叫做货物,每一件内衣裤就是一件货物,每次母亲买来新的内衣裤时,我都会暗戳戳地叫一声:"新货上架了。"这种把母亲最贴身的物品把玩于指掌之间的感觉真是让我欲仙欲死啊。
在抽屉的左上角最角落的位置,有一个格子专门用来摆放母亲的丁字裤,她似乎对这些禁忌的东西很是羞涩,专门把这类东西放在最角落。
我拿起盖在上面的那条黑色蕾丝丁字裤,正是我很久前用来手冲的那一条,不过现在我却很少在洗衣机里看到这条内裤了,母亲已经很久没有穿过它了,上面的味道都已经淡了。
盖在这条内裤下面的是另外一条丁字裤,不过它是由雾面的透感材质制成的白色裤面,裤面上雕刻着一些花纹,边缘则用黑色的布料封边,上面还带有小小的蕾丝花纹,内裤的中间处上系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结,给这条性感的内裤增添上了些许可爱。
我将其拿了起来,闻了一闻,发现上面没有什么女人的味道,只有一股洗衣液的芳香,看来母亲买回来之后基本没有穿过这个玩意,但这并不妨碍我把它拿出来用来手冲。
现在已经收集了两条内裤了,我开始继续挑选起"货物"们来。
不得不说,母亲真是个很爱整洁的人,连丝袜都专门叠好放在一个格子里面,我看了一下,那叠丝袜也不是很厚,说明母亲很少穿丝袜,或者说,在她开美容院之前,几乎就没穿过丝袜。
这对于我这个丝袜控和足控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我巴不得拿母亲的丝袜把自己全身都套上一遍。我把那叠丝袜拿来出来,一共才四条,两条肉丝和两条黑丝。不得不说,男人对黑丝的抵抗力真的差得吓人,我当即就把最上面那一条黑丝拿了出来,然后把剩下的丝袜全部都整齐地放了回去。
接下来就应该挑几个胸罩玩玩了,母亲的那一对饱满的奶子至今令我魂牵梦绕,我是手淫也体验过了,口交也体验过了,足交也体验过了,就差一个乳交和插穴了,不过剩下的这两个想要达成的难度的确是巨大无比,现在的我也只能拿母亲的胸罩来发泄一下了。
我翻来找去,最终把目光锁定到一条豹纹布面的胸罩之上,这条胸罩和母亲的其他胸罩相差甚大,它上面居然是豹纹面料的,这的确是我让我有些惊喜,就我住院的这几个月里,母亲居然就上一个这么刺激的新货。
不过嘛,这胸罩除了布料上的图案不同之外,好像还真么别的什么花样了,只不过捏起来软软的,很是丰满,很符合母亲那对饱满的奶子。我对着内侧的那一面闻了一闻,一股丰饶的乳香味一下子沁入鼻尖,母亲作为结婚生子已久的人妻,如今我都已经十几岁大了,自然是不能产奶的了,所以这胸罩之上,自然就少了一些奶香味,还真怀念自己当年在母亲那饱满的胸脯之上吸奶的日子啊。
我把它们全部都扔到了床上,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昏地暗了。
江南的雨,总是连绵不断的,江面上泛起一层白白的薄雾,路人们穿行在那些饱含历史沧桑的古老院墙之间,欣赏着这片江南水乡的景色。
殷梓兰来江苏游玩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里,这几天里她一直试图忘记自己和儿子之间发生的那些荒唐淫事,她跟着旅游团在这片如诗如画的美景当中四处游览,拍下了许多照片,可每天夜里入睡之时,她总会想起医院里的那一段过往,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望着窗外的夜色久久地叹息着。
她今天又跟着旅游团来到了一座博物馆,不得不说,这片地方的文化底蕴的确雄厚,她在这里逛了好几家博物馆,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她还专门请人为自己拍了一组汉服的特写,如此动人的容颜搭配上这绝美的景色,让摄影师都微微地愣了神,仿佛历史中的那些绝世美人真的从画卷中走了出来一样。
"来,跟上导游的步伐,今天带你们参观的是南北朝时期的一所历史博物馆,这所博物馆里记载着当年那动荡的江湖风雨当中一代又一代王朝的风流史事,我每次来到这里啊,心里总是不由得生出一份感慨之意啊。"导游领着一大帮人走进了博物馆,殷梓兰就跟在队伍里面,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身旁跟着的人是她的好闺蜜。
殷梓兰看着那一面面墙上记载着的各种皇帝的信息,一下子就看入了迷,展柜里还放着许多当年皇室留下来的文物,虽然在历史沧桑的打磨之下已经破碎不堪,但它们仍然散发著那份厚重的文化之美。
"来来来,各位游客们,知道你们想听点劲爆的啊。"导游带着身后乌压压一片的游客走到了一面墙前,上面印着一位皇帝的画像,而那面墙上所写着的名字,乃是南朝刘宋的第三位皇帝——刘骏。
"大家都知道刘子业吧,就是那个网上特有名的"史上最变态皇帝",但今天我们不讲这个,我们来讲他爹,诶,刘骏。"导游的话语一下子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趣,殷梓兰也好奇地把凑上前去端详起来。
"我跟你们讲啊,这个皇帝最变态的是啥,他不仅跟自己的四个堂妹搞在一起,还和自己的母亲乱伦!"导游那是越说越激动啊,看上去也跟个变态似的,"他母亲路惠男啊,可谓是姿色动人啊,少女时就以美色选入后宫······"
听到这里,殷梓兰的反应一下子剧烈起来,她在人群之中一下子干呕了起来。
"呕,呕呕···"殷梓兰的这一反应可把一旁的闺蜜给吓坏了,她急忙扶着殷梓兰找到了卫生间。
在水池面前,殷梓兰一阵一阵地干呕着,导游的话一下子就触动起了那些淫乱的回忆,自己在医院里跟儿子搞来搞去,还去口了自己儿子的那条肉棒,而且,而且自己,自己好像真的沉迷在那里面了。
想到这里,殷梓兰又是一阵干呕,她好想把那些恶心的回忆和自己龌龊的灵魂全部呕出来,全部呕在水池里面,可她只能一阵又一阵地干呕着,就好像那些东西注定要伴随着她,直至她走到生命的尽头。
"小兰,没事吧,"闺蜜走上前去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安抚着她,"是不是昨晚吃坏肚子了,要不要上医院看一下。"
殷梓兰摆了摆手,她的两双手撑在水池的边缘,无力地抬起头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女人两眼泛着些许血丝,清秀的面容上滑过一滴汗珠,恍惚之间,女人的身前出现了一个全裸的身影,巨大坚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入女人的嘴中,殷梓兰猛地朝后退了几步,要不是有闺蜜扶着,她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紧接着,她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呛到了一样。
等殷梓兰咳完再次抬头时,原本那个全裸的男人已然消失不见了,镜子中只剩下那个憔悴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正是自己。
远在千里之外的卧室的床上,手机屏幕里的那一根巨屌正狠狠地插进了娇艳女人的口中,身下的那一根巨棒之上整套着一条樱花粉的蕾丝内裤,转瞬之间,只听一声放肆的喘息声,下半身的巨棒顿时一抖,浓白色的精液全部涌泄而出,浇洒在内裤的护垫之上。
"妈~你的滋味真不错~"
"妈~你的滋味真不错~"
镜中,一个熟悉的脸庞凑到殷梓兰的耳边,正这么轻轻地低语着。
第9章小女孩
春水微漾,水波在河中荡漾开来,河畔旁的柳条随风飘动,轻轻地抚在水面之上。山坡上白花花的一片,漫山的雏菊在春季绽放开来,好似那片夜空中坠落入人间的星星,在黑暗中散发著微弱的光芒。
那时的人们质朴、纯真,农民们劳碌一生,在田地间操劳,渔船从石桥下方的河水中划过,带来一丝微风,带走一叠叠厚厚的回忆,流向那看不见天边的远方。
小女孩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质朴的乡下,这里算不上与人世隔绝,但她确实从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外面的时间,她在这里诞生,在这里读书,在这里伴着后山的杏子慢慢长大。
很小的时候,奶奶每晚都抱着她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之上,奶奶是乡里的医生,在镇子上有间药铺,她也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很久很久,那是数也数不清的漫长岁月,她只记得繁星点点的夜后,便是这如流水般匆匆的一生。
"阿兰啊,你记得啊,你一定要好好读书,从这片地方走出去,去看看,看看外面更大的世界。"她记得奶奶临死之前,是这么对她说的。
在奶奶的葬礼之上,小女孩哭得泣不成声,她缩在妈妈的怀里头,眼泪一股股地涌了出来,浸湿了妈妈的衣裳。
那天来的人很多,作为这乡下为数不多的医生,奶奶备受乡下人们的爱戴,几乎全村的人都来祭奠奶奶,在人群当中,小女孩看到了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是跟着父母一起来的,小女孩见过他的父母,他的母亲长得很漂亮,看上去水灵灵的,很年轻,父亲则有些老了,胡子邋遢的,是个粗人。
小男孩被他的哥哥揽在怀里,两兄弟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奶奶的遗照,什么话也没有说。
那是小女孩见过的最安静的两个男孩子,其他孩子虽然没有打闹,但却大多有些不耐烦,跑到外面的院子里吃着糖果,而他们,却站在那里,静地出奇。
一个安静的下午,阳光轻柔地照在山坡之上,山上的雏菊到现在也还在盛开着,距离奶奶离世已有八九天了,小女孩似乎习惯不了没有奶奶的日子,经常一个人坐在这山坡之上,因为她记得奶奶很喜欢来这山头上摘雏菊。
奶奶说:"这雏菊啊,性凉,用它泡水啊,可以清热解毒,是个宝贝。"
她记起来,奶奶经常摘了这雏菊之后,一大半存在药铺里,剩下的那些呢,就拿回家去泡水喝,雏菊泡出来的水味道甘甘的,还有一股清香,小女孩很喜欢。
山坡之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小女孩回头一看,是一个男孩正朝着她这边跑来。
"嗨,你,你是李奶奶家的孙女吗?"男孩走到她的身旁,坐在了草地之上,男孩的脸蛋圆圆的,像是鹅卵石一样光滑,他的眼睛大大的,眼神中闪烁着纯真的光芒,盯得小女孩不由得脸红起来。
"嗯,"小女孩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你和我奶奶认识吗?"
小男孩认真地开口道:"我们家就在你奶奶的药铺旁边,你奶奶对我们可好了,我跟我哥哥经常到她的药铺里面玩,还顺便帮她干活。"
小女孩想了想,她记起奶奶好像跟她说过这个孩子的事情,她很少到奶奶的药铺里去,因为那里离家比较远,而且父母平时也挺忙的,也没用时间带她去药铺里看看。
"你今年几岁了?"小男孩开口问道。
"我,我今年五岁了。"小女孩怯怯地开口。
"真好,我今年六岁了,可我的奶奶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你奶奶还能陪你那么久。"小男孩说着说着就面色暗沉了下来,小女孩想要关心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过了一阵子后,小男孩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他扭过头来,满脸笑容地对小女孩说道:"你奶奶以前和我说过,人这一辈子,到头来都是会死的,既然我们只能活这一辈子,那就不要整天垂头丧气的啦。"
"你别难过了,我相信,你的奶奶肯定会化为天上的星星,一直看着你的,就像,这满山的雏菊一样。"男孩站起身来,一阵风正好从他身后吹来,吹得他的衣裳飘荡起来,漫山的雏菊也在这一刻迎着风飞舞起来,白色的花瓣从雏菊上飘落下来,从女孩的身后飘过,一直飘向很远的远方。
日暮时分,橙红的夕阳染红了整片天空,家家户户都飘起了一阵阵的炊烟,小女孩和小男孩就这么坐在山坡之上,望着那一条河流一直流向那橙红的夕阳。
"我要回家了,咱们下次再见吧,"小男孩向她摆了摆手,冲着她笑了一笑,"一定要,开开心心的哦。"
那一个瞬间,小女孩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奶奶的影子,那抹镌刻在心底的祥和的笑容,此刻正浮现在小女孩的眼前。
小女孩的脸颊红红的,似乎是天边的夕阳为她抹上的胭脂,她站在风中,愣神了好一会儿。
"你叫什么名字?"直到看到小男孩已经到了山坡的脚下,她才突然想起这件事情,她站在山坡之上,冲着山下大喊。
"家里人都叫我阿明,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阿兰就可以了。"
再之后见到那个男孩,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情了,当时的镇上就只有一所小学,小女孩也就是在那所学校里,再次遇见了阿明。
"阿明,是我!"因为小学的学生人数本来就不是很多,小女孩便轻易地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孩。
"你也来这里上学了。"阿明跑到小女孩的面前,一脸憨笑。
"嗯。"小女孩低下头,每次见到这个男孩,她的心里就莫名有些悸动,后来她才明白,那是多么纯粹洁净的爱意啊。
"我现在在读二年级,你是哪个班的呀?"
"我在一年级1班。"
"我是二年级2班的,以后,咱两就是一个学校的好同学了,你以后下课就来操场上找我玩。"小男孩又笑了起来,小女孩点了点头,记下了他的话。
课间,当下课铃打响之时,小女孩便扭头看向了窗外,很快,就冲出了几个孩子跑到了操场之上。
站在台上的老师也将手里的书页合上,赶着孩子们到外面的操场上玩去,小女孩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在人群中寻找着小男孩的身影。
"嘿,我在这。"操场的一端,小男孩也在张望着,他很快就发现了小女孩,笑嘻嘻地朝着她挥舞着手臂。
小女孩心中一阵欣喜,连忙跑到他的身边,在那边还有好几个孩子正在跳皮筋。
"我听说你们女孩子最喜欢玩跳皮筋了,咱们也一起玩吧。"小男孩说完就朝着那群跳皮筋的女孩们走去,拉着小女孩加入了游戏的队伍里。
小男孩在一旁扯着皮筋,看着小女孩在两根皮筋中间蹦跳着,其他女孩跳得可开心了,动作也蛮熟练的,小女孩的脚步却有些迟钝,好几次差点被皮筋绊倒。
"对不起,我不是很会跳这个。"小女孩跑到男孩身边,一脸委屈地向他道着歉。
小男孩摆了摆手:"不会跳也没关系的,咱们去玩别的游戏吧。"
就这么一个一个的短短的课间,小男孩带着小女孩玩遍了好多好多的游戏,小女孩觉得很开心,每节课一上课,她就期待着下课时小男孩的出现。
傍晚时分,男孩和女孩一起走到校门口,在学校的门口,一个帅气高大的青年正坐在单车之上等着男孩。
"你看,那个就是我哥。"男孩高兴地跑了过去,一跃坐到了单车的后座之上,他朝着小女孩招招手,然后就消失在了道路的拐角处。
小女孩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她转过身去,牵起自己母亲的手,就这么走回了家。
之后的许多个日子里,小男孩都陪着小女孩这么度过,在周末放假的时候,小男孩也会跑到小女孩的家附近,带她去山坡上捉蚂蚱,去小河旁边打水漂,这里的年月就是这么的干净而又简单。
"嘿,弟,我在这。"又是一天放学,小女孩和男孩一起走出校门,小男孩朝着哥哥那边跑去,不久后拿着一瓶橙汁汽水跑了回来。
"喏,这是我哥让我给你的。"小男孩把汽水瓶递了过来,小女孩不好意思地把汽水接了下来。
这下子,小男孩却一下子羞红了脸,他把头低了下去,脚尖在地上钻来钻去,好像要把地面戳出一个洞来。
"我哥,我哥说收了这瓶汽水就要答应做我媳妇。"小男孩一下子大声喊了出来,然后慌慌张张地朝他哥的单车上跑去,小女孩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我们走了,拜拜啦!"小男孩的哥哥朝着她挥了挥手,然后带着弟弟越骑越远,只留下小女孩一个人在原地愣神。
"做,做我的媳妇···"小女孩在原地默默地念着这一句,远处的夕阳又一次照得她的脸红彤彤的。
那天,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小女孩刚刚醒来,就听到门外的大人们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议论著什么。
"诶,你晓不晓得,阿明他娘昨天晚上跳河了。"小女孩透过窗户,看到院子外的姑姑正拉着自己的母亲在角落里说着悄悄话。
"啊?怎么好端端的跳河了?"
"你不知道吗,听说啊,那女的,和她儿子搞在一起不明不白的,被她老公发现了。"
"啊?真的吗,这不是搞乱伦吗,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你看她儿子,那个小白脸,长得那么秀气还那么壮,那娘们看着又那么年轻,准是她老公下面不行,才让他俩搞在一起了。"
小女孩一下子就呆住了,她们是在说那个哥哥吗,她一下子想起那天给自己送汽水的那个哥哥,她们说的,真的是他吗?
"你小点声,让孩子听到就不好了。"
小女孩一下子从屋里冲出,却被母亲一把揪住了衣袖:"你要去哪啊?"
小女孩抬起头来,朝着她大喊道:"你们,你们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母亲和姑姑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下子就把头低了下去。
"我要去找阿明,我要去找阿明!"小女孩大喊着就要挣脱母亲的束缚,可最终还是被母亲一把拉住了。
自那之后,小女孩再也没有在学校里看见小男孩,那个曾给予她最美好回忆的男孩,就此消失在了她的生活中,听大人们说,是他的父亲没脸在这里生活下去了,就带着男孩离开了。
后来,小女孩慢慢长大,她考上了大学,找到了工作,结了婚,生了子,却再也没见到过那个男孩一面,其实她心中对那个男孩的执念已经消失了,但那件事情,在她心中仍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月光之下,殷梓兰躺在酒店的床上,她望着阳台外那一片秀丽的景色,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真正让她痛苦的,不是她和儿子真真确确地发生了那种事情,她知道那是教导孩子必须经历的道路,虽然她在生活中没有看到有人会这么教导孩子,但她仍坚信这种方式肯定能将自己的孩子引向正道。
真正让她痛苦的,是她感觉到自己心底好像对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情有了那么一丝丝的,一丝丝的沉醉,这是她绝对无法忍受的,她不允许自己因为欲望就这么毁掉自己的家庭,而且那个人可是她亲手所诞生下来的骨肉,自己怎么能够与自己的孩子发生关系呢。
在世俗的道德之中,这是绝对无法容忍的,就和几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一样,如果没有那件事情,或许小男孩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能够就这么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
但是,那件事情,毁掉了他的整个家庭,毁掉了他的童年,可以说是彻彻底底地改变了那个男孩的命运,也改变了她自己的童年。自从男孩离开后,她的童年就又变得苍白了起来,即使后来她认识了很多朋友,也无法挽回曾经那个最初的人,最初带她走向光明的人,那就是她这一生都无法挽回的痛楚。
"我也绝不会,绝不会,让这种事情毁掉我的家庭,毁掉我的孩子和我的爱人。"
第10章母亲的照片
我望着墙上的时钟,又翻了翻墙上的日历,盘算着母亲回家的日子。
"儿子啊,明天中午我要去接你妈,你到时候自己点个外卖吃吧。"父亲走出房门,冲着沙发上的我嘱咐道。
我立马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欣喜,但转而又感到一阵后怕,要是母亲回来了,我又要怎么办才好呢?
父亲见我没反应,又吱了我几声,我立马回过神来,冲着他点头。
第二天是星期天,父亲在那一天刚好放假,早上大概八点左右,父亲就开车出门了,我们这个市就只有一个机场,不过占地面积确实挺大的,找起人来也麻烦的很,听父亲说母亲在今天中午十二点就能落地,他自然是得早早去接了。
我在家里确实也是闲的没事干,吃过早餐后,见父亲已经出门,我就又蹑手蹑脚地走进了他俩的卧室里。
我拉开衣柜的抽屉,看着里面靓丽的内衣裤,心中突然萌发出一阵惋惜:"老妈今天就回来了,估计又不能每天来看你们了。"
"要不,我偷一点走?"我心里确实对它们依依不舍,而且那么多件衣服呢,母亲记性本就不太好,总不可能把每一件都记在心里吧,我偷那么一两件的,反正也没人能发现。
想到这里,我就伸出手去,开始一件件地挑选起来,但很快就遇到了让我很纠结的事。
我特别想拿一条丝袜走,毕竟那一晚在厕所里用丝袜自慰的感觉至今都让我难以忘怀,但母亲又不是经常穿丝袜,我就不能经常在换洗的衣服里面找到它,可那种爽感,我真的好想再来体验一下。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传来,吓得我把手中的红色蕾丝内裤都给扔到了地上。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父亲的声音:"儿子啊,待会有个你妈的快递送过来啊,你记得收一下。"
"父亲,收快递就收快递,你怎么还骂人呢?"
"我哪里骂人了,不就是你妈的吗?"
"行行行,我知道了,挂了啊。"
我心里一下子好奇起来:"老妈在旅游的时候还网购了啥东西呢?"
过了一阵子,敲门声就传来了,果然有快递送过来,我急忙把衣柜关上,给快递小哥开了门。
"您好,您的快递,是殷女士吗?"快递员将手中的包裹递了给我。
"是的是的。"我收下快递,转头就把门给关上了。
"这快递我是拆了还是不拆呢?"我心里一下子犹豫了起来,因为我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要是正常的生活用品还好说,但如果是什么私人物品的话,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弄不好就会加大我跟母亲之间的隔阂。
犹豫了好一阵子后,我还是决定把快递拆开,但打开包裹之后,里面的东西却一下子让我激动起来。
这包裹里面放着的,正是我日思夜想的丝袜,而且还是我最喜欢的黑丝,整整有五条!
好家伙,刚才我还在犹豫该不该偷母亲的丝袜呢,现在一下子多了五条出来,这下子可是让我逮着机会了。
我抱着快递又走回到了母亲的卧室,把衣柜里的那条黑色抽了出来,看着那洋溢着女人芳香的性感黑色丝袜,我的下面一下子就鼓了起来。
我把那几条黑丝一条一条地拆开,全部叠好放进了抽屉里面,这样一来母亲就发现不了我偷了她一条丝袜的事情了。
可我转念一想,心里一下子又慌张起来,经历医院那一串事情后,母亲肯定很忌讳我去接触一些跟性相关的东西,我把黑色全部拆出来放在她存放私人衣物的抽屉里,不就证明了我跟她的这些衣物有接触了嘛,要是她再多想一想,万一就想到我拿这些东西去自慰了怎么办?
要是我没做过这种事情还好,可关键是我确实拿她的衣服去打手枪了,而且还做了那么多次,她只要细心地检查一点,说不定就发现我那丑陋的真面目了,到时候就彻底完蛋了。
可是,人在精虫上脑的时候,是不会想那么多的,那么多次我都鼓着胆子试过了,再试一次又何妨,为了二弟的幸福,就这么豁出去了!
我观赏抽屉,拿起挑出来的红色蕾丝内裤和那条性感的原味黑丝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观察了一阵之后,我把它们放在了一个不起眼的鞋盒里,我每一次买鞋子就会留一些好看的鞋盒摆在墙边堆着,也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小爱好了,藏在这个地方,绝对没有人会发现。
中午我点了一份麦当劳小吃了一顿后,便躺在床上刷起了手机,我也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能回来,迷迷糊糊之间我便慢慢入睡了。
"咔哒、咔哒、咔哒······"睡梦当中,我似乎听到了一连串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那细长的高跟踩在陶瓷地砖之上,发出了一阵阵清脆的响声,我睁眼醒来,正好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我打开了手机看了一眼,现在是下午两点半,算算时间,应该是母亲回来了,我立马狂奔到家门前,将门把手扭了开来。
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倾城的容颜,冷若冰霜的脸上性感的红唇看上去丰满肥美,一双皎月似的眸子里如同一潭秋水,看不出一丝情感。母亲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薄纱外套,里面搭着一件白色的针织毛衣,硕大的玉乳傲然挺立在胸前,一下子迷得我目不转睛。
"看什么看,快进去。"母亲一声冷冷的呵斥,吓得我立马回过神来,着急忙慌地接过母亲手里递来的皮包,屁颠屁颠地跑进了客厅。
母亲站在门前,将脚下的那一双粉色的运动鞋脱下,放进了鞋柜里,穿着白袜的一双精致小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之上,就径直走了进来。
"老婆,你不穿拖鞋的吗?"父亲脱下鞋子,他的手里拎了一大堆母亲买回来的特产。
母亲走到客厅里,在桌子上扫视了一眼后,扭过头来问我:"买的快递放哪了?"
"哦,那个啊,我把它拆开来了,里面好像是一些丝袜吧,我把它们叠好放回去了。"我装作一脸清纯的样子,眼神中略带一丝疑惑。
母亲脸上的神色没有一丝变化,她再次开口道:"那些东西买回来要先洗的,你还放进去干吗。"
"哦,我知道了。"
母亲转身走进了卧室里,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还有,下次不准再动衣柜,收下来的东西放客厅就好了,我自己会收回去。"
"嗯,好。"我的脸颊上不禁渗出了一滴冷汗,母亲这副来势汹汹的样子真让我心里有些害怕,这跟之前的母亲相比,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父亲走进客厅,将一大堆特产全部扔在了客厅的桌子上:"来来来,你看看,有啥东西你喜欢吃的,这都是你老妈带回来的,应该有你喜欢吃的吧。"
我对这些特产倒不是很感兴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摸清楚母亲对我的态度,还有绝对不能让母亲发现我偷了她丝袜和内裤的事情。
转眼间就到了晚上,这一期间我一直待在屋内,我觉得现阶段与母亲保持一定距离是最好的选择,一是向母亲表明自己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二是让母亲有思考的空间,毕竟狗急了都会跳墙,要是母亲急起来,非得把我剥层皮下来。
今天的晚餐是父亲做的,父亲早年间是很会做饭的,据说他当年就是靠着这一手的好厨艺才追到母亲的,只是后来结了婚之后,工作压力越来越大,很少在家里做过饭了。
"来来来,吃饭了。"父亲站在餐桌旁一声吆喝,我从卧室里怯怯地走了出来,看到了正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母亲。
"老妈,吃饭了。"我试探性地叫了她一声。
"知道。"母亲冷冷地回道。
我知道现在肯定没戏,便跑进了餐厅里,过了一阵子,电视也被关掉了,母亲从我身后走到了餐桌旁边,在我的正对面坐了下来。
父亲端上了最后一盘菜,那是他拿手的糖醋鲤鱼,一股热气在我与母亲二人之间升腾起来,我扒着碗里的饭,偷偷地抬眼看了一眼母亲,谁知下一个瞬间,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便一下子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吓得立马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吃起饭来。
按理来说,在医院的那一段时间里,虽然我得寸进尺让母亲的做了很多有违人伦的事情,但我的演技还是蛮逼真的,难道是母亲看出了我的小心。但其实我的心思也很容易看出来,我好多次都想射在母亲的身上,一次射在了她手上,一次射在了她的嘴里,但最后一次足交的时候,她却一下子反应过来,没让我射在她的脚上,而且,这种事情换任何一个女人来都会特别反感,更何况我还是她的儿子。
想到这里,我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额头又开始冒出了冷汗。
"你们吃啊,吃啊,别光吃饭啊佳豪。"父亲坐了下来,看着我光顾着吃大米饭,一口菜都没动,立马夹了一块鲜美的鱼肉放进了我的碗里。
"好,好,谢谢老爸。"我立马反应过来,我现在的举动太过僵硬了,很难不引起母亲的怀疑。
"老婆,你也吃啊,来来来,尝尝我的招牌菜。"说完,就又夹了一块鱼肉到母亲的碗里。
可怕的气氛在餐桌之上蔓延,以往吃饭的时候一家子人都是和和气气的,聊聊天,说说话什么的,可今天却安静得可怕。
我见气氛实在太过奇怪,便开口问道:"老妈,你这次去玩了啥啊?"
"哦,那边属于江浙一带啊,很多历史博物馆和文化古镇的,风景也挺美的,我还拍了些照片,到时候给你看看。"母亲说话虽然不那么冰冷了,但语气却一点都没有以往那么亲近了,就好像是在应付式地在回答我的问题。
"哦。"餐桌再次陷入了一片奇怪的死寂。
吃完晚饭过后,我就回到了房间,我手里还捏着一张最大的底牌,那就是上学的问题,而且明天就是星期一了,我估摸着过不了多久,母亲就会亲自过来跟我谈。
我两条腿架在书桌之上,手里捧着一本《平凡的世界》看得紧津津有味,窗外的晚风一阵一阵地吹进屋内,让我感到一股惬意的凉爽。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传来,我下意识开口问道:"谁啊?"
"我。"门外传来熟悉的女声,我立马把腿从书桌上放了下来,给母亲打开了门。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经常单独在房间里训我,每次我做错事后,她先是会批评我一顿,然后到了晚上,就会到我的房间里,把我的房门反锁,单独地跟我好好的谈一谈,不得不说,母亲确实是个称职的母亲,她在凶完我之后会主动来找我谈心,先是向我承认她自己的错误,然后再来分析我身上的问题,并帮助我解决问题,改掉自己的臭毛病,也就是在母亲这种良性的教育之下,我变得非常之优秀,成了别人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母亲坐在我的椅子上,让我坐在床上,因为我的床有点矮,让她有种居高临下审判我的气势,坐在床上的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怵。
"你老爸说你不想去上学,是吗?"我早已猜到母亲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便畏畏缩缩地低下了头。
"是。"
"为什么?"
"我觉得自己刚出院,身体还是不太舒服,我怕去了学校又受到刺激。"
"医生说你这是心理疾病,需要家人的陪伴,妈妈也主动放下工作,在医院陪了你那么久,你现在也生龙活虎的,哪有什么问题。"母亲说教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她是很在意我的心理感受的。
"听妈妈的话,要尽快去上学,你已经落下很多课程了,马上都快期末考试了,你应该加把劲才对,这次妈妈也不期望你还考进年级前十了,只要稳在前一百别掉下来就行了。"母亲的这一串话还真有些道理,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反驳,毕竟对于一个学生来说,一直被灌输的思想就是好好学习,考上好高中,考上好大学,但走被人铺设好的道路,真的还是自己的人生吗?
就像我和母亲之间,真的就不可能吗?上学可是我目前最大的底牌了,我必须先用这张牌试探出母亲的态度来。
"妈,我知道你这都是为了我好,但我心里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还不是很能适应,你能不能让我多休息几天。"我开口乞求母亲退一步说话。
"我听你爸说你都休息一周了,还不够吗?"母亲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嗔怒,但很快她便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我低下头去,不再说话。又是一阵死一般的沉默。
"要怎么样你才能去上学?"母亲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抬起头来,满眼的真挚,直直地盯着母亲的眼睛,但很快,我便又将头低了下去,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只是,只是想让妈妈你多陪陪我。"
这句话说完后,又是一阵死寂,我并没有逼母亲太紧,说的话也是模棱两可的,就是用来试探母亲的反应,要是她反应剧烈,就代表着我彻底没戏,也就代表着母亲发现了我的小心思,要是她还是默许,就说明在她的心里,我还是那个纯洁的孩子。
"你那里还是不太舒服?"母亲这一问直接吓得我浑身一颤。
"妈,你说什么?"我只好不懂装懂。
"没事。"母亲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我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周末带我去散散心而已,医生不是说了,那是因为缺少亲人陪伴才产生的疾病,我也不是真的不想上学,只是我真的觉得自己还需要休息。"我跟母亲之间的对话都是模棱两可的,我一直把自己装成清纯的小孩,而母亲却一直把我往黄的地方想,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把母亲往我的方向引,所以绝对不能太过过火了。
"妈妈会多抽出时间陪你的,你听妈妈的话,明天去学校上课,好不好?"母亲的语气再度温和起来,我再度抬起头来,眼神中一阵欣喜。
"好。"
母亲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站起身来,转身就往门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扭过头来,说了一句让我摸不清头脑的话:"你不是想知道妈妈去玩了啥嘛,待会妈妈把我拍了的照片发给你。"
我点了点头,把母亲送出了房间,心里一下子松了口气,立马翻身滚到了床上,现在母亲对我的态度应该有所好转,接下来只要先尽力缓和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等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再对母亲下手。
大概晚上十点半左右,家里的灯都关了,只剩下母亲的卧室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我洗完澡走进房间里,锁上房门后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躺在了床上。
就在这时,枕头旁边的手机突然传来了消息提示音,我拿起来一看,是母亲发来的消息。
那上面是母亲发来的一张张风景照片,下面还配了一句话:"这都是妈妈去江苏旅游拍的照片,好看不?"
我翻了一下,都是一些风景照,便随手回了一句:"嗯,妈妈照的相片都挺好看的。"
很快,母亲又发来一张图片,我点开来一看,居然是穿着黑色高叉旗袍的母亲的写真照,照片中的母亲那一条修长的白腿若隐若现,母亲身后就是一条清澈的河流,一条小舟从桥下泛舟而过,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母亲又发来一条消息:"看完照片就早点睡了,别伤了身体。"
我的心头顿时一颤,明明这张照片可以跟前面的那堆风景照一起发的,母亲为什么要单独在后面发给我,而且她这句话,很难不让人想歪来。
"知道了。"我回了一句之后,虽然不清楚母亲的态度,但面对这白给的福利,不要白不要啊。
我再次点开了那张相片,身下的巨龙也缓缓抬起,我一把抓住我的巨根,开始用力地撸动了起来。
照片中的母亲神色淡然,眼神默默地望着远方的行船,不知道想着些什么,开叉的旗袍之下那两条美腿露出洁白的肌肤,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典雅当中又透露出一丝性感。
母亲的一只手搭在栏杆之上,纤细的五指展开,另一只手横放在身前,那浑圆的玉乳被黑色的布料包裹,完美地展现出了它的弧度。
我伸出舌头,在母亲的那张白皙的脸庞上舔来舔去,手机屏幕上都站满了我的口水,我下半身的撸动速度又加快了许多,马眼当中开始溢出晶莹的粘液。
"哈嗯,嗯哈,呵哈额哈···"我的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开始小声地模仿其女人的呻吟声来,"妈,啊,妈,哈,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我的嘴贴在屏幕之上,舌头在照片中母亲的大腿上舔来舔去,一阵阵爽感刺激着我的大脑,龟头之上早已流满了晶莹的液体,上下撸动的手撞击在我的小腹之上,还真发出了如同做爱那般的"啪啪"响声。
"嗯,哼啊,额嗯···"一阵沉闷的喘息声传来,一大股浓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飞溅开来,我扔下手中的手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渐渐地,夜已深了,躺在床上的殷梓兰看着身旁熟睡的丈夫,将手上刷着的短视频关掉,再度点开了自己与儿子的聊天栏,她默默地将发出的那两条信息删除,随后关上了床头柜上的台灯,翻过身去抱住了自己的丈夫。
第11章黑丝与试探
第二天醒来便是周一了,每每到了周一,就感觉整个人跟快死了一样,浑身有气无力的,但一想到昨天跟母亲的承诺,我也只好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出门洗漱去了。
我家的餐厅连着厨房,我看着餐桌上的面包和牛奶,又瞥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着的母亲,坐下来吃起了早餐。
厨房的水龙头被关上,水流声戛然而止,母亲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然后扯下几张纸巾擦了擦手,拉开厨房的玻璃门走了出来,大早上起来的她穿着一件简朴的粉色条纹睡衣,那饱满的身材依旧魅力非凡,她的脸上没有化妆,素颜的时候皮肤也如水晶一般光滑透彻,只是岁月在她的眼角留下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痕迹。
"你吃完早饭就自己骑车去上学啊,我今天就不送你了。"母亲开口吩咐道。
我点了点头,端起玻璃杯将牛奶一饮而尽,随后抓起被咬掉了一半的吐司面包,背上书包就往门外走去。
"路上注意安全。"母亲的叮嘱虽然听了千遍万遍,但我依然不觉得厌烦,那轻柔细腻的女声传入我的耳中,就好像沐浴了一阵春风。
我回头看了看母亲一样,如今她风华正茂,虽然已然没有以往那般年轻了,但却更加的成熟,更有女人味了,那倾城的面庞每一次都让我的心脏怦怦直跳。
骑车走在上学的路上,脑海里依然是母亲的容颜,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母亲的呢?是在医院昏迷后睁开眼看到的那一眼?还是在夕阳之下陪我一起在公园里一起散步那段时光?又或者是从我降生的那一刻,被她温柔的抱在怀里之时?
人们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如今我对母亲的感受,早已超越了亲人之间的那种亲情,而是纯纯粹粹的那种爱情,或许有人会觉得我不过是馋母亲的身子,有时候连我自己都那么觉得,可当我看到她那张灿烂笑颜时的怦然心动,又该怎么解释呢?
或许这一切,最终只会被我掩埋在心底,被母亲掩埋在过往的岁月里,成为我们两人之间不能说的秘密,但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结局就这样,我想和母亲在这静谧的时光里,一路走下去。
就当我愁绪万千之时,一抬眼就看见了学校的那座标志性的钟楼,我心里颇觉无奈,上下学的这段路可以说是生命中最自由的一段道路了,可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就好像这条路一样。
"唉哟喂,这是谁回来了啊,这不是我们的王大贵人吗?"我刚踏入教室,一大堆同学就立马围了上来,毕竟我可是请假了整整一两个月,他们能不好奇才怪呢。
"你怎么了?"
"听说你生病了,还住院了那么久。"
"对呀,什么病啊,那么严重,要不要紧的?"
一大堆同学围在我的身边,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严肃的咳嗽声,紧接着就是一道洪亮的女声响起:"都上课了,你们围在那里干嘛呢?"
一句话就惊得鸟兽四散,我看着站在门口抱着语文教材的班主任,冲着她尴尬地笑了笑。
"他才刚从医院回来,你们就不怕再刺激到他吗?下课不准围那么多人到他那里去。"班主任走上讲台,随后语文课代表就抱着一大叠作业本从门口走了进来。 一节课的时间很快过去,说实话,这么久不来上课,我连字都不太会写了,而且现在上的内容和我学的东西有很大的脱节,我不禁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
"佳豪,你之后课间和放学都到办公室来,你落下好多内容,老师要给你稍微补一下。"下课之后,朱老师走到我的桌前,向我叮嘱道。
一下子,我感觉我的天都要塌了,我的好多课余时间都要被学习给剥夺掉了,不过这就是报应,我休息了那么久,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的。
"嗯,我知道了。"等我再次合上书本,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天在这时候基本已经黑了,我背着沉重的书包一瘸一拐地走出校门,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儿子,这里。"我突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声,抬头一看,居然是父亲专门开车来接我了。
我走了过去,有些尴尬地开口道:"爸,我今天骑车来上学的,你要是送我回去的话,车不得停在这啊。"
"停在这就停在这呗,反正也有监控摄像头,偷了也能找回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明天上学。"
"知道知道,明天让你妈送你过来不就好了。"
"哦"我应了一声便上了车,坐在后排的我倚靠在车窗之上,窗外的夜色又在我眼前匆忙掠过,不知不觉间,我竟疲惫地睡了过去。
"喂,喂,儿子,醒醒,到家了。"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了父亲的呼喊声,我从睡梦中睁眼醒来,看着车窗外面那栋熟悉的建筑,立马打开车门下了车。
乘坐电梯来到了23楼,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拐过一个弯,便看见那个熟悉的门牌号——"2307",我伸出手去敲了敲房门。
"来了。"母亲那熟悉的喊声传来,紧接着房门打开,身着一身家居常服的母亲胸前挂着围裙,很明显是在做菜,她一看见来人是我,立马就冷下了脸。
我心里颇觉奇怪,明明昨天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才缓和下来,母亲今天又是怎么了?
走进卧室,把书包随手扔在了椅子上,母亲那奇怪的态度一下子让我脑袋一懵,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老妈不会发现我偷了她的丝袜吧,应该不是吧,那到底发生了啥,不会是发现我昨晚对着她的照片乱冲的事情了吧,不可能啊,我的房间又没有摄像头。"
一阵焦急慌乱的胡思乱想之后,母亲的呼喊声也传了过来,这时候父亲也停完车到了家,一家三口人就又这么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记得前几个月的时候,父母经常不在家,父亲每晚加班跑业务,母亲为了她的美容院来回奔波,已经很少有机会像这样聚在一起吃个饭了,虽然这场景的确很温馨,但这其中的所有人,都已经变了,特别是我和母亲之间那不能说的秘密。
吃饭期间,母亲也是全程冷着个脸,这吓得我早早就吃完饭躲到了房间里去,在房间里打着游戏的我也一直心神不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根本就想不出来任何的应对之策。
我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客厅的灯已经熄灭了,我又溜到母亲的卧室前,发现里面也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今天的母亲睡得如此之早,以往她至少要刷视频刷到晚上十一点左右,这种种的反常现象越发让我不安起来,夜色当中,我能听到我的心脏在砰砰直跳,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现在我这亏心事越做越多,这恶鬼又会怎么来惩罚我呢?
心里想不了那么多,我干脆也不再去想了,反正这个晚上肯定掀不起什么风浪的,先把今天撑过去再说,剩下的办法慢慢来想。
我走进浴室,打开了浴室的灯,映入眼帘的洗衣机上面摆着家里常用的脏衣篮,那脏衣篮里摆着一件红色的碎花裙,但最显眼的,就是裙子上面摆着的一条黑色丝袜。
我急忙把浴室的门关上,走上前去,看着这条来路不明的黑丝,这应该就是母亲昨天到货的那几条黑丝里面的其中一条,可母亲今天连家门都没出,怎么好端端地在这里摆着一条丝袜呢?
"奇怪,真是奇怪,"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心慌,"这条丝袜不会是我藏在鞋盒里面的那一条吧?"
我立马转身走出了浴室,四处张望确保客厅里没人后,急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那一个鞋盒,那一条黑丝和红色的蕾丝内裤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鞋盒当中,没有一丝异样。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我藏在这里的黑丝还没有被发现,要是藏在这里的东西被发现了,母亲非得跟我撕破脸皮不可。
坐在椅子上的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歇息了一会之后,我便又走回了浴室,看着那一条摆在脏衣篮子里面的黑丝,心中还是存着些许疑惑。
我拿起那个篮子,打开了下面的洗衣机的盖子,洗衣机里放着一大堆今天换洗下来的衣服,父亲的衣服都放在这里面,但是为什么,母亲要把自己的裙子和丝袜放在最上面的脏衣篮上面呢,明明她可以直接丢到洗衣机里面去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顿时一阵恶寒,这不会是针对我的一场试探吧,这么明显的试探,谁会看不出来呢,还是说,母亲在这里加装了什么隐形摄像头,来监视我在浴室里的一举一动。
我这人总是喜欢疑神疑鬼的,在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这个老毛病自然又犯了,我开始在浴室的各个角落翻找起来,墙壁上每一片瓷砖中间的缝隙我都摸了一遍,最终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
母亲应该是不会在浴室里加装什么微型摄像头的,一是这种东西像她那样的人很难弄来,二是要是她装了这个摄像头,就肯定会拍到我洗澡时的裸照,如此避嫌的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我拿起那条黑色的丝袜,放在鼻尖闻了一闻,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味混合著一点点的汗味传了出来,明显是母亲穿过的,但她所穿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所以上面的味道并不浓烈,那么毫无疑问,母亲为了试探我故意穿上了黑丝,然后又故意摆在这里,看看我会不会像白痴一样把它给拿走。
像我这样的精明孩子肯定不会上这样的当的,而且母亲也不是那么单纯的人,我估摸着之后肯定也会对我进行一系列的试探,我可得好好提防提防。
不过嘛,如今这条原味黑丝摆都摆在这里了,反正这些东西到时候都是要洗掉的,不如先让我试试手感,爽上那么一爽。
"不行不行不行。"我猛地摇了摇头,差点就又要被小头给控制了,母亲既然敢出这么明显的试探,就说明她肯定留有后手,要是我现在拿来爽了,万一被她用什么方法发现了,我肯定就完蛋了,我苦心经营的纯情小男孩人设就得彻底崩塌了。
我匆匆忙地把澡洗完,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刚推开房门,我就看见在餐桌旁站立着的一个高俏的身影,一头棕色的长发垂在脑后微卷,上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丰满的乳房撑得胸前的扣子都有些紧绷,那如水蛇般纤细柔软的腰下穿着一条蓝色的OL短裙,肥美的蜜桃臀被裙子紧紧地包裹着,展现出了母亲的绰约风姿。
最醒目的还是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饱满的大腿肉简直就如同天上的珍品一般,更令我惊讶的是,母亲的腿上竟套着一层薄薄的黑丝,细腻的布料贴合在母亲那雪白的肌肤之上,在光照下反射出性感的光芒。
母亲扭过头来,看见我这副痴傻的样子,一脸的不悦,高声呵斥道:"看什么呢,还不赶紧刷牙吃饭。"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我连忙反应过来,吓得我赶紧钻进了洗手间内。
清凉的冷水扑打在我的脸上,顿时让我清醒了许多,看着镜子里满脸水珠的自己,我又开始对母亲的行为好奇了起来:"怎么她今天突然穿上了这么性感的OL制服,还套了一条黑丝,这难道是在试探我不成?"
就在我在洗手间里思考之时,突然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紧接着就是母亲那严肃的声音传来:"你好了没有,洗个漱要那么久的吗?"
我连忙拧上水龙头,扯出几张纸来把连擦干,把洗手间的门给母亲打了开来。
一打开门,就看见性感的母亲踩着拖鞋站在门前,她的两只手抱在胸前,一双冷酷的美眸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明明母亲各自都没有我高,但她带给我的气势却好像比我高上了十几倍一样。
我连忙从母亲身旁钻了出去,一股动人的芳香钻入我的鼻尖,但我也没多做停留,急忙跑去餐厅把早饭吃完。
很快,母亲便开着车带着我往学校赶去。在车上,我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我当然没什么想法看风景,我坐在这个位置,只是因为刚好可以看见母亲的半个身子。
那饱满的大腿肉压在坐垫之上,黑色的丝袜就好似蒙上了一层性感的雾气,看得我是意乱神迷,上半身的那突起的饱满玉乳也让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回想起今天早上母亲那迷人的香味,我的鸡巴又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我现在真想把母亲按在后排的座位上狠狠地抽插一顿。
母亲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异样的目光,侧眼看了一眼后视镜,开口说道:"你在看什么呢?"
我立马收回了目光,母亲这一招实在是太过无解了,故意穿的如此火辣来勾引我上当,我的小心思一下子就能被母亲看穿,但或许只要我巧妙地解释一下,说不定就还能维持住我的人设。
"妈,平时你都不穿这种衣服的呀,要是去店里干活的话,这种衣服反倒不好操作啊,您今天不会是有什么事吧?"我开口向母亲提问,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母亲思索了片刻,答道:"今晚我要去参加一个聚会。"
"啥聚会啊?"我再次问道。
"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好好上学知道吗?"母亲的回答令我大失所望。
"倒是你,没干什么不正经的事吧?"母亲再次开口,可这一次却一下子把我怔在了原地,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意思很明显,说明母亲应该知道丝袜和内裤不见的事情了,但她却没有明点出来,说明还给我留了一个可以回旋的空间。
但或许母亲只是知道东西不见了,虽然怀疑是我,但她还没直接的证据,所以才开口下套,就是在看我的反应,而我要是像以前那样主动开口认错的话,估计还是饶不了我,只能想办法转移话题了。
"妈,在学校勾搭小女孩子算不算不正经的呀?"
"啥?"母亲猛地一回头,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来了,我急忙大笑起来打着圆场。
"我跟你讲啊,你在学校就给我好好学习,别干那啥不正经的事啊,还有,你要是敢去骚扰外面的女孩子,你就死定了!"母亲这么一吼,我就知道事情就这么巧妙地混过去了。
"老妈,拜拜了。"总算是到了学校,我立马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去,飞快地往学校逃去,这一次的试探还是让我技高一筹了。
在学校里坐着的我并没有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满脑子都是母亲那动人的丽影,那条黑丝大长腿啊,我至少可以玩一年啊,啊,不对,一辈子都可以。
经过这两次的试探,我也差不多明白了母亲的态度,之所以还不动手干我,就是因为没有找到关键性的证据,而且她的心里还存有一丝希望,还寄希望于曾经那个天真纯洁的我,但我早已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要是进一步放大母亲的负面情绪的话,最后肯定没有一个好的结局,现在只有先慢慢扩大母亲的希望,才能找到进一步下手的机会。
刚刚母亲在车上让我别去骚扰外面的小女孩,多半是怕我欲望得不到发泄,干出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来,既然如此,就利用母亲的这个心理,再让我品尝品尝母亲的滋味吧。
我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场属于我的完美反击战,正式打响。
第12章名流聚会
夜幕来临得很快,城市街道上的霓虹灯开始闪烁起来,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十字路口,前方的交通灯上闪烁着耀眼的红色。
殷梓兰的手撑在打开的车窗之上,夏季凉爽的晚风吹进车内,吹得她微曲的头发轻微地飘动着,一双美眸当中黯然无光,脸上的光彩暗淡,显得特别疲惫。
城市的夜景是如此的繁华,这么想想,她已在这座城市里漂泊了十几年了,二十几岁的时候,她就来到了这座城市,一开始在公司里面做小职员,后来慢慢攀升到了部门的主管,也是在那时候遇到了自己的丈夫。
但那样的生活千篇一律,她的心中也有追求,在这偌大的城市里,她也想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一片天地,于是她选择了美容行业。
在那个年代,这种行业统统被视为不正经的行业,而且那时候美容业还没有兴起,前途堪称一片灰暗。
但她还是想做这一行,不为别的,单纯凭借自己的这一份爱好,她每晚下班后就在家里自己练习,周末以及节假日都会去上专门的课程,就这样坚持不断地学了四五年,她终于看见了这个行业的光明未来。
于是她四处筹钱,再加上自己多年的积蓄,终于在金华区最中心的浮竹街区开起了自己的第一家美容院,这一路走来,没有一滴汗水是白费的,她认为自己的努力终将会得到成果,只要再经营下去,一切就都会好转起来。
她之所以挑选那片地方,除了看中那个地方繁华的地段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层考虑,根据她得到的内部消息,她所居住的这个金华区将会成为本市的先行开发区域,而美容院所在的位置,正是金华区最核心的浮竹街区,可以说,那个地方将会得到最大的开发,完全可能成为全市的焦点,而她费了大价钱开起来的美容院,到时候也将风生水起。
街头的绿灯亮起,殷梓兰踩下油门,继续向前开去。
今晚的聚会正是来商讨那个地段的开发计划,除了她之外,还会有很多政府人员和商界名流参与这场聚会,她可以说是其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要不是她挑到了一个绝佳的位置,不然根本没有资格来参加这场聚会。
她算了算,除了她自己的那家美容院在外,那片地段还有两个大型的商超,三片小区,好几家连锁便利店和几家豪华餐厅,还有不计其数的公共设施,其他的一些店铺就跟她自己开的那家美容院一样,都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不过就算是微不足道的存在,也要搏一搏,搏它一个鹰击长空,就像那扑火的流萤一般。
车辆再拐过一个街口,就又驶进了一片街区,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道路旁的树影摇曳,刺眼的亮光在街上恍惚,殷梓兰又开了一阵子之后,抬起头来,便看到了"怡和饭店"的招牌。
她跟着服务生的引导将车开进了地下的停车库中,随后乘着电梯来到了一楼,走到前台开口问道:"你好,请问包间3004怎么走?"
"是文先生的客人吗?"前台的女服务员仪态彬彬有礼,笔直地站在柜台当中,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跟她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她冲着殷梓兰频频一笑,随后便叫来了一位服务员。
"请把这位女士带到3楼的4号包间。"前台的女服务员向那位男服务员吩咐道,随后那名那服务员说了一声"请",便将殷梓兰带进了电梯。
电梯当中只有他们两个人,那名服务员笔直地站在殷梓兰身前,看起来大概有一米八五的样子,不得不说这大饭店就是好,连服务员都这么挺拔。
电梯很快到达了3楼,电梯门开后,服务员带着殷梓兰一路穿过铺著名贵地毯的走廊,来到了4号包间前,并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了一声温和的男声,服务员将房门推开,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转身离去了。
殷梓兰走进包间之内,顺手便将门给关上了,硕大的圆桌之上铺着带有精致花纹的白色桌布,几名身着西服的中年人分坐在餐桌之上,一名典雅的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向殷梓兰走来。
"你好,请问怎么称呼。"那名男子微笑着伸出了手,看样子比她自己都高上了半个头,他微笑的时候眼角的鱼尾纹皱了起来,看上去有些衰老,但整个人看上去却精神无比,完全不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而且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都到这个年纪了居然都没有发福。
"我姓殷,叫我小兰就行了。"殷梓兰伸出手去与他握手,他的手掌摸上去有些粗糙,手上也有一些老茧了。
"噢噢噢,是那家美容院的殷女士嘛,您这么老远地赶来,真是幸苦你了。
"那名中年男人继续跟她客套道。
"没关系没关系,能结识您这样的人,真是小女子我三生有幸啊。"殷梓兰松开了握着的手,跟着这名中年男人走近了餐桌。
"我姓文,叫我文部长就好了,您先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吧。"说完话后,文先生就坐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子之上。
殷梓兰刚走进餐桌旁,就察觉到做在旁边的那几个肥头大脑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所以她便坐在了离文先生不远的椅子上,这么一对比下来,文先生算是这其中最绅士的男性了。
落座之后,殷梓兰朝着文先生的位置上看去,正巧文先生也扭过头来冲着她微微一笑,顿时让她感觉到放松了许多。
落座后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便陆陆续续进来了好几位身着西装的中年男子,看起来都是那片商区的话事人了,这其中除了她以外,还有另外一名中年女子,看上去比她老上了不少,脸上已经浮现出许多皱纹,不过皮肤还是很光滑紧绷的,保养得特别好。
文先生站起身来,环视了餐桌上的众人一圈,笑吟吟地开口道:"既然各位都到齐了,那么文某就宣布这次聚会的开始了。"
坐在椅子上的各人都抬头看向文先生,话音刚落,顿时爆发出了剧烈的掌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抹笑容,不过是不是真心的就说不一定了。
不过殷梓兰的笑容是真心的,她已经开始憧憬街区重建之后,她的美容院火爆的样子了,其实现在她的美容院的经营就已经好转起来了,因为那附近都是名牌小区,里面的住户也尽是些阔太太,而这家美容院的出现正好给了这些阔太太们一个消费的机会,顺便还能保养保养自己的皮肤。
"来来来,今天由我来亲自给各位倒酒。"文先生端起一瓶葡萄酒,殷梓兰认得那个品牌,是法国勃艮第的"里贝伯爵",一瓶售价至少一两万起步了。
"文部长,这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呢,服务员,来来来,给大家倒酒。"坐在文先生一旁的一名秃顶的男子招呼着服务员接过文先生手上的葡萄酒,小心翼翼地给众人斟上。
殷梓兰看着那浑厚浓重的酒体,泛出了深深的黑红色,看上去比自己今天涂的口红还要深沉,她今天特意挑选了一个不太明亮的红色,丰满的酒红色的美唇让她今天看上去性感成熟了不少,在这样子的聚会当中显得十分端庄。
"来来来,大家来干一杯。"文先生率先站起,随后众人跟着一同站起身来,殷梓兰举起酒杯,半满的葡萄酒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透彻,她的酒杯与众人的碰撞在一起,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干杯之后,殷梓兰微微地抿了一口葡萄酒,葡萄酒的风味在舌尖的搅拌之下,一下子被释放出来,先是一股葡萄的果香,然后是橡木浓厚的风味,细细品着,又会发现先前的果香当中混杂了诸多水果的风味,醇厚的口感如丝绸一般顺滑,一口入肚,顿感唇齿留香。
"感谢各位今天能捧场来参加这次聚会,那我们客套话也不多说,我作为开发部的部长,今天就是特意来跟各位商讨浮竹街区的开发事务的,各位是那片街区的各个代理人,我也想来请教请教各位的意见。"文先生也品了一口葡萄酒,他这架势看上去一点不像什么高管,反倒像是街头走访的记者,特别亲切。
"哪里哪里,文部长您才是浮竹街区真正的代理人啊,您提的意见才是真正的好意见啊,我们这些从商的,不过是小人物而已,还得靠您来帮扶啊。"文先生对面的一名细瘦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又敬了文先生一杯。
"话不能这么说嘛,大家都是大有可为的中年一代啊,无论是从商还是从政,大家都是平等的,哪来什么高低贵贱一说,我们这些当官的呀,还是很乐意听取老百姓的建议的。"文先生站起身来与他碰了一杯,两人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都朝着对方笑了一笑。
"是啊,文部长这话说的深刻啊,您看那位殷女士,这么年轻都能在这片街区开一家自己的美容院了,等到这片街区开发起来,不说名满天下,至少在我们这整个市都得赫赫有名啊,我得在这先恭喜你了。"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端起葡萄酒杯笑吟吟地看向殷梓兰。
殷梓兰顿时感觉到一股恶寒,因为从她落座开始,就发现有几个人一直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自己,而面前这个恭迎自己的男人,便是其中之一。
可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她也不太好找机会发作,而且这些人可都是那片街区的商界名流,这男人看样子好像是搞房地产开发的,像她这样子的小人物可得罪不起,她只能先迎合他们的胃口,之后再找机会开溜了。
殷梓兰站起身来,脸上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她一只手端着葡萄杯,朝男人的那个杯子碰去:"真是谢谢您了,以后有机会可以带您的太太来我店里坐坐。"
干杯之后,殷梓兰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她之前在公司经常要应付这种酒局,所以她的酒量并不差,至少不会被人一杯放到。
"哎,各位,喝红酒多没意思啊,咱们可都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那不得喝几口上好的白酒啊,刚好我自己带了两瓶茅台来,来,各位别跟我客气。"又一名男子站起身来,从自己的脚下拿出两瓶精品茅台。
服务员接过茅台,众人也把自己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服务员专门拿来了专用的茅台杯,给每一位客人都斟上了一杯。
"来来来,大家干了这一杯,以后就都是朋友了。"文先生率先站起身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将杯中的茅台一口闷入肚中。
殷梓兰见状也不好推辞,也学着众人将茅台一饮而尽,只是酒刚入嘴,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口腔火辣辣地疼,这白酒的度数实在太烈,让她刚喝一口就感觉脑袋有些懵懵的了。
"酒也喝完了,我就开始讲正事了。"文先生双手合拢,并在桌上,俨然一副大领导的样子。
"我们政府的打算呢,是把街区的中心改为一个广场,然后再把商超扩大,在配套上体育场馆,图书馆等日常生活设施,毕竟我们这个街区很大,我们还要联合周围的几个街区,当然最中间的最奢华的部分肯定是由我们这个街区来承包的。"文先生开口有条不紊,话术也是相当熟练了。
"领导,那我们附近的这些小区怎么办?"刚刚给殷梓兰敬酒的男人开口问道。
"这个不用担心,我们政府也跟你们老总商量过了,小区是不会动的,我们只是在原有的建设上增添生活设施,小区的居民们也能更好地生活嘛。"文先生的话打消了男人的疑虑,男人站起身来,向文先生敬了一杯酒。
酒局不断地进行着,期间众多人都跟文先生反映了自己的意见,他们作为自家产业在这片地区的话事人,提出来的建议基本上都是一针见血的,每一个人都在尽全力维护着自己的利益,就这么一轮商讨下来,大家都对这次的开发政策很是满意。
"来来来,既然今天大家都那么开心,那咱们再干一杯。"殷梓兰在这些人面前自然是插不上话来的,她只能在酒桌上一边陪笑,一边跟大家一起敬酒,她现在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酒了,大约也有五六杯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白皙的脸上好像蒙上了一层细腻的粉红纱雾,看上去娇艳动人,周围的好几个人都暗悄悄地盯着她看,这让殷梓兰感觉到浑身不自在。
突然,殷梓兰一个站不稳,身子猛地向后倒去,身旁的一个男士立马伸出手来揽住她的腰,将她给扶了起来。
"谢谢啊,谢谢您扶我这一把。"殷梓兰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大串的客套话,但身旁的这名男子却不是很老实,原本搂着她的腰的那双粗手,竟开始向着上方的胸部一点一点的挪去,那只手紧紧地握住殷梓兰的躯干,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立马扭了一下腰,将那男子的手掌甩开,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身旁的那名男子明显有一丝不悦,不过也不好在现在表现出来。
"对了,殷女士,还没问问你的意见呢。"文先生扭过头来,脸上也早已泛起了一片红色。
"哎呀,叫我小兰就可以了。"她笑着看向文先生,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我就想政府能不能多给我这家小美容院投资投资,多帮我招揽招揽,顺便呀,给我这店里多添几个人手。"本来这些事情根本不是政府应该做的,但殷梓兰此刻已经一阵晕眩了,便把自己的愿想都吐了出来。
这时候,又一名觊觎殷梓兰许久的胖子站了起来,也是满脸的笑意:"小兰女士,这种事还用得着麻烦政府嘛,大家现在都是朋友了,您开口说一声,我肯定乐意给您那投个几笔钱的,毕竟大家有钱就一起赚嘛。"
众人都畅怀大笑起来,那胖子便又邀请殷梓兰跟他喝一杯酒,殷梓兰也不好意思拒绝,就又拖着她沉重的身子站起来,把酒杯中的酒吞了下去。
"殷女士,我也来敬您一杯,毕竟像您这么年轻的创业者,现在可不多了见了呀。"又一个男的站了起来,向殷梓兰敬了一杯酒,她明显知道这些人是想要灌醉她,但她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便又将新添的酒一饮而尽。
这时候,又有一个男的站起来想要向她敬酒,文先生却突然开口打断道:"让女人喝那么多酒干嘛呀,来来来,我替她跟你们喝。"
几人见计划泡汤,便只好笑眯眯地跟文先生喝起酒来,殷梓兰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了,眯着眼睛倒在椅子之上,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一片蒙蒙胧的。
酒局很快就结束了,一部分人在跟文先生告辞之后就离开了,刚才那些跟一个劲敬酒的人此时也不怀好意地围到了殷梓兰的身旁。
"殷女士,我来扶你吧。"
"小兰女士,我开车载你回家吧。"
更有甚者趁这个时候趁机揩油她,一只粗糙的大手一下子放在了那条丝袜美腿之上,大腿上传来的触摸感让殷梓兰很是难受。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透过乌压压的人群,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了文先生,文先生也在此刻走了过来,遣散了众人:"我来送她就好了,各位老总们就先回去吧。"
几人见文先生来了,一下子就不敢肆意妄为了,立马四散开来,脸上都浮现出了一丝不悦。
文先生用双手抓住殷梓兰的双臂,将她扶了起来,随后将她的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背上,就扶着她一路走出了包间。
"部长,要不要我们帮您扶她。"周围的几个手下和官员们围上来想要帮助他,却都被文先生拒绝了。
殷梓兰倚靠在文先生的身上,他身上的那份热量钻入了她的心房,让她的心中一阵感动,文先生带来的安全感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放心地朝前走着。
修长的黑丝美腿此时也已经变得软弱无比了,长长的高跟鞋跟轻飘飘地点在地面上,被地上的毛毯包裹,她的身子在文先生的肩上乱晃着,每一步都好像要摔倒了似的。
终于下到了地下一层,文先生立马找来了停车场的服务员,找到了殷梓兰的那辆黑色的奔驰车。
"钥匙就在我包里,真是谢谢文部长您了。"殷梓兰看到已经到了自己的车旁,心里立马放松了下来。
打开车门后,文先生小心翼翼地将殷梓兰扶到了座位之上,并找来了饭店提供的代驾。
就在他打算离开的时候,殷梓兰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开口说道:"文先生,能不能陪我一程,我怕不安全。"
刚刚的那几个人属实是让她感到一阵后怕,要是没有文先生在这里,自己说不定就已经落入人家的虎口当中了,而且她现在喝醉酒了,意识早已经不清晰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么做会给文先生带来多大的麻烦。
"部长,您确定要陪她走这么一趟吗,现在已经很晚了,您现在开车回去还能在家休息一阵呢。"身后跟着的一名官员开口提醒道。
文先生转过头去,低声说道:"女人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太安全,我也就送那么一送,不要紧的。"
说完,文先生就坐进了车内,把车门给关上了。
汽车飞驰在城市的街道之上,车内的文先生把两边的车窗都摇了下来,想给车内散一散酒气。
"文部长,真的是谢谢您了,要不是您给我解围,我说不定···嗝~"殷梓兰打了一个酒嗝,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一下子就把头倒在了文先生的肩上。
文先生想要将她扶起来,但每次扶起来她就又会倒到他的肩上,没办法,他只能让她就这么靠在他的肩上,一路送到了家里。
第13章醉酒动情颜(上)
夜半时分,洗完澡后的我一脸惬意地躺在了床上,这周父亲要去别的公司调研,一周之内都不会回来,母亲则去参加了什么聚会,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这种自由的感觉真好啊。"我打开了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吹着房间里的空调,我差不多也该睡觉了,毕竟明天还需要去上学呢。
就在我关上手机翻身盖上被子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听着手机中《Ask DNA》那经典的前奏,我不耐烦地翻过身来,拿起了手机。
"喂,老妈,怎么了?"看见电话来人是母亲,我烦躁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心里猜想大概是母亲回来了吧。
"喂,您好,是殷梓兰女士的儿子吗?"电话那头传来陌生但温润的男声。
"你是谁?"我有些警惕地开口问道。
"是这样的,你妈妈喝醉酒了,我们现在就在楼下,你能下来接她上去吗?
"听完这句话,我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穿上了拖鞋,朝门口奔去。
"好好好,我马上来了,您稍等一下啊。"我立马乘坐电梯下到了楼下,在电梯下降的过程当中,我的心脏开始怦怦狂跳,如果刚刚我没听错的话,母亲现在已经喝醉了。
可如今家里只剩下了我和母亲,母亲现在又喝醉了,那我,岂不是可以······
还没等我多想,电梯的门就打开了,我急忙跑了出去,一下子就看见正焦急等在小区楼门口的那名男子。
他的肩上扛着我母亲的手臂,看样子这人还蛮绅士的,另一只手没在母亲身上摸来摸去,要是换成其他男人的话,看见母亲这样动人的女子,估计早就把持不住了吧。
"你好你好,谢谢你送我妈回来。"我走上前去,抬起母亲的另一只手,将她搭在了我的肩上,那名男子也顺势将母亲从他的身上卸了下来,一下子母亲的整个身子就全压倒在了我的身上,我顿时感觉到重量倍增,向左踉跄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站稳了过来。
"我就送到这里了,你扶你妈妈上去吧。"那名男子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了。
"真是谢谢您了,对了,还没问您贵姓呢?"我扭过头去开口询问道。
"噢,我姓文,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送你妈妈上去睡觉吧。"说罢,文先生便转身离开了。
看到那名文先生离开之后,我便扭头看向了身旁的母亲,此刻她的脸颊之上泛着一大片可爱的红晕,整个人闭着眼睛,身子摇摇晃晃的,艳丽的红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呼吸着空气。母亲身上的那一股子酒气混合香水以及女性的芳香在周围四散开来,好像迷得我也有点神志不清了。
我搀扶着母亲走进了楼内,她的高跟鞋敲击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之上,发出了"哒、哒、哒"的清脆响声。
"我不用你扶,我自己···我自己能走。"母亲神志不清地在我耳边嘟囔着,她的身子往右一晃伸出另一只手来就往我胸口推来,试图将我推开。
母亲这下使得劲还不小,险些没把我给推倒来,我站定身形,一只手搂着母亲的腰,感受着腰肢那细腻的触感,轻声说道:"妈,我是佳豪啊,你现在喝醉了,我扶你上去吧。"
"你别动我,你个小流氓,我自己能走。"母亲又开始用力推我,不过这一下却没能把我推动,反倒被我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搀扶着母亲一路走去,期间搂在母亲腰上的那只手也没怎么老实过,在她柔软的腰上来回抚摸着,透过衣服感受着她腰肢的柔软。
在电梯里,我看着母亲那泛红的可爱脸颊,原本性感成熟的母亲此刻却好像小家碧玉一样娇羞,她的鼻尖喷出一股热气,满满的都是酒味,看着她那庄重大气的性感红唇,我总有一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电梯到了我们家的楼层,我扶着母亲走出电梯,来到家门前,帮母亲把门给打开了。
房门一开,母亲就从我怀里挣脱了出去,还用手推了我一把,她踩着高跟鞋走入屋内,整个人一晃一晃的,我都害怕她会崴了脚,连忙上去扶住她的后背。
谁知她转过身来就把我的手给拍掉了,然后又一步一晃地走进屋内,一只手撑在鞋柜上,抬起一条黑丝美腿,就准备把她的红底高跟鞋给脱掉。
都说"红底朝天,法力无边",母亲黑色高跟鞋的红底就这么明晃晃地对着我,晃得我心里痒痒的,那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更是勾得我心弦颤动,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脱鞋的样子,想要好好看看母亲的那一双黑丝美脚。
母亲抓住高跟鞋的鞋跟,然后轻轻往下一扯,动人的黑丝美脚就这么从高跟鞋中滑了出来,脚底上似乎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把黑丝都给浸湿了。
母亲原本就可爱无比的玉足在黑丝的包裹之下尽显诱惑,薄薄的一层黑丝之下透出母亲足跟处娇艳的粉嫩,脚底完美的弧度被黑丝包裹,颗颗如葡萄般晶莹透彻的脚趾也在黑丝的包裹下显得更具魅惑,母亲的这只脚一下子踩在冰凉的地板之上,随后又抬起了另外一条黑丝美腿。
这下我可再也忍不住了,立马上前去将母亲脚上的高跟鞋给扯了下来,刚想伸出手去抓住母亲的美脚时,母亲却把头转了过来,满脸嗔怒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被吓得不敢动弹,只得乖乖地把母亲的高跟鞋放在了地上,赔笑道:"妈,我,我帮你脱个高跟鞋。"
母亲也没理我,转过身去,就踩着她的黑丝朝房间里走去,我连忙把家门关上,然后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在旁开口提醒道:"妈,你小心点,别摔着了。
"
母亲立马就开口怼道:"我,我这么大的人了,走路,走路还能摔着不成,你,你快点去睡觉,明天,明天还要上学。"
话说完,她就拐进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就想把房门关上,我急忙冲上前去把门挡住,母亲打开门气鼓鼓地吼道:"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你赶紧给我滚。"
看着母亲这幅严肃的样子,我颇觉无奈,可要是不把握住这次机会,以后可就再也没机会这么大饱眼福了。
见与我争执许久都未能成功,母亲的身子也快撑不住了,只得放弃把门关上,摇摇晃晃地朝床边走去,随后一把扑到了床上。
母亲圆润的翘臀高高翘着,在短裙之上凸显出完美的曲线,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光滑无比,也就这么倒在床上,两只脚悬浮在床板边缘,还上下一晃一晃的,显得甚是可爱。
过了一会儿,母亲翻过身来,眯着眼睛把手举起,一只手指摇摇晃晃地指着我,开口呵斥道:"你这个小流氓,别,别想打我的主意,快,快给我去睡觉,嗝~"
"好,好,知道了,我的母亲大人。"我毕恭毕敬地向母亲承诺道,随后转身就走出了房门,当然,我也不敢离开太远,就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蹲守着,生怕母亲待会就起来把门给关上了。
我听着房间里母亲翻来翻去的动静,嘴里还迷迷糊糊地说着一些醉话,我走到房门前,看着床上母亲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心里不禁感觉到一阵好笑。
"王景云,你个混蛋,你每天都出差出差,从来就没陪过我,"母亲的手一直抬着,一只手指就那么径直指着天花板,嘴里继续嘟囔着,"还有你那里根本就不行,一下就倒了,我好寂寞你知道吗?"
听到这句话,我眉头猛地一跳,看来我是猜对了,母亲果然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父亲这样子的人怎么能满足一个正值四十岁的芳龄妇女呢。
"还有你那个儿子,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心思都没放在学习上,我感觉,我感觉他好像喜欢上我了。"听到这里,我的心头开始狂跳起来,都说酒后吐真言,母亲还真把她藏在心里的话全部都给说出来了。
"他,他怎么能喜欢上他妈妈呢,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母亲的声音就这么微弱下去,这句话听的我心里有些难受,这代表着母亲心里一直在抗拒着我。
我悄悄地走上前去,想要查看母亲睡了没,但她突然就翻过身来,又大声喊道:"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老公,你放心,我会把孩子引回正路的,他将来一定得成为一个大人才,嗝~"
母亲这一个翻身吓了我一跳,不过在这句话之后,她就没什么动静了,原本高举着的那只手也一下子倒了下来,搭在了床边,我想她应该是睡了过去。
"妈,老妈,哎,老妈,老妈。"我渐渐地提高音量,想看看母亲睡熟了没,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想必是睡着了吧。
我再度走上前去,蹲在母亲的面前,她的睡颜是那么的美丽动人,眼睛轻轻地合拢着,从高挺的鼻梁当中慢慢地喷出了一股子酒气,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雪白的贝齿外露,似乎还看得见嘴中的晶莹玉液。
我本来想要有所举措,但想想还是等母亲再睡一会更为保险,于是我便来到了家门旁,将母亲脱下的那两双高跟鞋带进了她的卧室当中。
母亲的鞋子款式是真的很多,她至少有五双左右的高跟鞋,而这双黑色的红底高跟鞋是其中跟最高最细的,也是在我眼中最性感的那一双,很小的时候母亲去公司上班时就经常会穿这一双,但自从她从公司离职之后,我就很少见她穿过了。
我带着高跟鞋走进卧室当中,把高跟鞋轻轻地放在了母亲脚下的地板之上,我抬头看着那两双圆润可爱的黑丝美脚,凑上前去用鼻子闻了一闻。
母亲的小脚并没有想象般的那么酸臭,中间混杂着女人的成熟芳香,被黑丝包裹着的玉足让脚汗味得到更加完美的挥发,这种又臭又香的奇妙感觉让我的性欲暴涨。
闻完了母亲的小脚,我便拿起其中的一支高跟鞋,将鼻尖探入鞋中,狠狠地暴吸了一口鞋中的气味,略带酸臭的脚汗味夹杂着皮革的浓烈味道,又被香味在中简单调和,奇妙的感觉令我很是上头,立马伸出舌头在鞋垫上舔了一下。
"嗯,咸咸的,还不错。"我满意地小声嘀咕道,一时之间都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变态。
我又拿起另一双高跟鞋,在上面也留下了自己口水的印子,接着把高跟鞋小心翼翼地套在了母亲的脚上,柔顺的黑丝使这一双黑丝美脚很快地就滑进了高跟鞋中。
我站起身来,看着床上一脸红晕正在熟睡着的母亲,下体越发地膨胀,这婀娜多姿的身材,饱满的玉乳,圆润的蜜桃臀,笔直的黑丝美腿,还有可爱的黑丝小脚,好似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了我的xp之上,我看着看着,越发入迷了。
过了十几秒后,我感觉到下体实在是硬的受不了了,再又一次确定母亲已经睡熟了之后,我急忙将我的二弟给释放了出来。
它像一条猛龙一般直挺挺地里在我的胯下,贪婪地吮吸着房间中飘荡着的女人气息和那浓重的酒气,我的性欲逐渐膨胀起来,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要做吗,这么好的机会,要做吗?"
"不能做,坚决不能做,她可是你的母亲,你之前的行为已经够逾矩了,不能再犯错下去了!"
"是你的母亲又怎么样,世界上母子在一起的事情多了去了,为什么你们之间就不可以呢?"
"做吧,做吧,看看你的下面,都已经涨到这个地步了,你敢说你能拒绝这么个美人吗?"
"你的父亲根本就满足不了她,只有你才可以,做吧,做吧······"
无数的想法在我的脑中盘旋,就好像要打起架来一样,我深深地吸进了一口空气,想要自己快速冷静下来,可这房间中飘荡着的酒气,和那成熟女人的荷尔蒙气味,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作为阅文无数的老司机,我知道许多母子乱伦的悲剧都是从一杯酒开始的,但我和母亲之间真的能够这样吗,过往的那些美好的记忆片段一点一点地闪过,扰得我心绪不宁。
记得我刚出生的那段日子里,经常被母亲抱在怀里,躺在老家庭院里的摇椅上晒着冬日那暖暖的太阳;记得六岁那年,母亲特意为我在麦当劳举办了一场生日会,我所有的好朋友都羡慕的不得了,让我狠狠地挣足了面子;记得十岁的时候,母亲带我去了趟上海的迪士尼玩,至今我都记忆犹新·······
种种回忆涌上心头,跨过光阴的长河,我才感受到了母亲那份深沉的爱,是啊,我也爱她,我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爱她,我爱她爱到想要得到她的一切,哪怕逾越了伦理的界限。
忽地,我有些自嘲般地笑了起来,我笑我自己太过虚伪,拿什么对母亲的爱来遮盖我心中的恐惧,如果我真的爱母亲,会不想要得到她吗,而且,我爱的究竟是母亲的灵魂,还是母亲那淫荡的肉体呢。
我之所以不敢在今晚强奸母亲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畏惧,我畏惧当今晚过去之后,我该面对怎样的狂风骤雨,我畏惧当今晚过后,我该怎么样去面对母亲,我知道母亲一直对我很是溺爱,但绝对不会走到这一步,她不可能能放任我去侵犯她的肉体。
不知不觉间,夏日闷热的空气让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豆大的汗珠从我的头上滚落,滴落在了地上,畏惧,纠结,色欲,这么多种情绪纠缠在一起,迟迟分不出来胜负,我有些无奈地靠在了墙边,安静地坐着。
今夜漫长难熬,我坐在墙边,也曾想过就这么回去睡觉,就当忘了这一天吧,但身下依然挺拔的肉棒告诉我,这个机会我绝对不能放过。
我开始有些想要抓狂起来,我从母亲的卧室里翻出了空调遥控器,把卧室的窗门全部都给关上了,空调吹出来的冷风很快让我凉快了不少,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我不能走,今晚绝对不能走,哪怕不能进入母亲的那里,我也,我也要···"我站起身来,边走边脱下自己的上衣,将它直接扔在了地板之上,接着马上把腿上的短裤脱下,也扔在了地上。
昏暗的卧室当中,我浑身赤裸地站在母亲的床边,窗外城市的明亮夜色让屋子内有了些许亮光,夜色之下,我的半个身子隐藏在黑暗当中,半个身子站在光亮之下,而那条巨龙,则被阴阳分割开来,透露出一股诡异的野性。
"对不起了,老妈,儿子不会侵犯你的,我只是,只是想发泄一下自己的欲望罢了。"突破了自己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之后,我就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一样。
人性已在此刻彻底被我抹杀了,后半段这漫长的夜里,就只剩下兽性欲望的扭曲了。
我赤身裸体地蹲在母亲面前,看着那张白皙中泛着酒红的面容,深情地吻在了母亲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