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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1/20 15:03 / 7066 / 175
【小说】迷欲红尘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1章 少年少女
  我不想与这个只比自己小几分钟的亲妹妹争辩,妹妹从小就爱和自己抬杠顶嘴,无论事情大小,她黑的能说成白的,活的能说成死的。
  听老妈说,妹妹从吃奶的时候就开始和自己争,她身上像装雷达样的,在吃奶的时候,我是不能碰的,我也不能碰妈妈,只要在她小手能抓到的范围,我一靠近妹妹就会察觉,为了抓我吃奶都可以放弃,但是其他人例外。
  妹妹对自已争辩的执拗劲儿,是她最大的快乐来源,本就与自己无关,我要是理清思路一条条将车的故障说出,是何原因,林钰琪肯定会说:“我叫你摇你就摇吗?你不按按钮,车窗会卡死吗?空调会坏吗?车上午才保养过的,保养好的怎么可能会坏?你是故意弄坏的是不是……”
  “爸爸,等会我要去河里游泳,好不好好吗?爸爸!”见我不和她争论,林钰琪转移话题,路上就见河水清澈见底,不下河游泳心底痒痒的。
  以前来玩也常背着陈叔或者其他人偷偷下河游泳,这也是她来大鹏的原因。
  一向宠爱自己的爸爸,在游泳事情上态度坚决,从未答应过我和妹妹。
  “爸爸……”林钰琪音量提低了几十个分贝,声音软软的、酥酥的,与之前满嘴火车炮大不相同,一般人听起来极致舒服,还会夸奖几句小美女你声音好好听,你好靓哦。
  我一听林钰琪这种声音,寒毛兀自竖起,便知她没有好事。妹妹的撒娇,怕是世上最恐怖的事情,能与妈妈的愤怒相提并论。
  爸爸不作答。
  我说道:“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在河里洗澡?河里多危险?水草多,深坑多,可能还有蛇,要游泳回去了去游泳馆玩。哎!我想起来了,林钰琪你不敢去游泳馆,你个旱鸭子,哈哈……”
  我抓住机会调侃妹妹,反正大部分亲兄妹都是如此,都是互相看不上,要说恩爱,那是极少的。
  我突然停了笑,发现妹妹龇着嘴,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四颗小虎牙格外的明显,又大又圆的杏眼眯成一条细缝,细缝里射出一道凌厉的精光。
  林钰琪面色变化傻子也能看出来,我暗叫不好,虽然添油加醋成功,但自己也危险了,发现危险信号及时住口,准备向老房子的陈叔家跑去,可惜提脚太慢了,只夸了一步,一道绿影扑将过来,无数粉色的九阴白骨爪向头上招来。
  “碰,碰,碰”老爸关好车前门,右车门,又从后备箱拿出水果礼品,放在地上,关上后备箱,对着正打架的一对儿女正色道:“停,停,停,别打了,都要读初二了还打,又不是小孩子。赶快把礼品提上,拜拜陈叔先。”
  我老爸姓林名叫林智伟,祖籍在山东,九十年代跟着朋友南下深圳闯荡,只有小学文化他,做了模具学徒,学成一定技术,只觉技术一行永远摸不透,便走上管理岗位,为了追求广东女生,自学粤语,为了和香港客户交流,他又自学了英语,到后来做起业务,最后和别人合伙开了模具塑胶加工厂,到现在已经快二十个年头了。
  老爸近一米九的个子,身材又魁梧,走在深圳人群里像是个巨人。
  一张国字脸,神态威严,颇有富贵之相。
  我长相随妈妈,加之身形好,在学校异性缘颇好。
  老爸常拍拍我的肩,笑说:“姜姜,你跟老爸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俺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那时候追我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我不知道他是夸我还是夸他自己,听妈妈说,老爸以前在家里很老实,可惜我很少回山东,不知二人谁真谁假。
  林钰琪听老爸话,停手跳开,瞧着沮丧之极鸡窝头的我,秀眉一挑,既是得意又是欢喜,抬起右脚往礼品提带口一伸,带子刚好套在脚踝上,她轻轻向上一挑,伸手就去取,左脚一个趔趄,连人带礼“嘭”的下斜倒在地,明亮的眼眸瞬间笼上一层氤氲,红通的小脸刷地惨白,接着又慢慢渐红。
  原是她在密闭车里闷了许久,下车后又未多休息,与我打架更是用尽全身力气,得了胜,正是兴奋劲上头,这一缓过来,身子气血翻涌,头晕脑胀,她单脚支地,另外只脚上还挂了重物,岂有不失衡跌倒的道理?
  我指着地上妹妹哈哈大笑,颇是幸灾乐祸,讥讽道:“活该,假男人,恶有恶报。”提上水果花篮,得意一哼,从林钰琪身边走过,丝毫没有拉起她的意思。
  林钰琪抬头瞪我一眼,翘着嘴暗哼声,也不说话,一手提着礼品盒子,一手撑地,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轻轻跨了两步,踮起脚尖活动下脚踝,她的脸僵了下,又没了血色,咬着牙一声不吭,心底万分懊悔,又多活动几下,似乎觉不到疼痛后,嘴角微杨,又回到之前青春美少女样。
  老房子的主人姓陈名海宏,在东莞、深圳、中山都开有公司,和老爸林智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好朋友一见面,二人陈生好久不见、林生好久不见之类的一阵寒暄。
  陈生只见到林姜先我们父子女三人,向妹妹身后看了一眼,见无人跟来,不做多想,邀请我们三人进屋。
  屋里开着空调,冷风扑面袭来,凉意陡上全身心间,我不由自主抖了抖肩,打了个冷颤。
  爸爸与陈生说起车子的事情,分析原因故障,只听二人同时说:“空调肯定是坏了,窗户升降器或者电路坏了。”
  陈海宏招呼妹妹和我坐下,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冷饮,笑道:“钰琪,你们休息一下,吃点水果先,看看电视,我和你爸看看车子去,饭马上就煮好了。”
  眼斜着两位长辈出门,我目光闪烁起来,乘着大人不在,刚好实施自己的大计划,细细琢磨下,旁边还有位碍事的人在,得想办法把她支开,眼珠一转便有了计较。
  “林钰琪,那个……你想不想游泳?我向老爸给你争取。”
  我压低声音,甚是郑重的问妹妹。
  妹妹想游泳在家是人尽皆知,狗尽狗知,无奈爸爸管得严,在爸爸眼里女孩子不能穿得暴露,更不能在公共场所游泳,就是偷偷洗也不行。
  林钰琪早些年和我偷偷去小区游泳馆游泳,被爸爸发现,两人回来被父母一顿混合双打暴揍,自那之后,林钰琪在家再也不敢提起游泳,连学校的游泳课每次都是以病为由不上,其实内心是越发的想,迫于父母的威严,不敢说出心里的渴望。
  我不像妹妹这么乖巧,表面答应妈妈,心里却想:“你们越打,我越要游泳。”每次都是偷偷摸摸,林钰琪也知道,她倒从没向爸爸妈妈告状。
  “啊……”林钰琪拖长声音,张大了嘴,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又慢慢合上嘴,回了句:“什么?”她似是没有听清我的话。
  “一会我们两个下河游泳,我们向老爸争取争取,反正你快开学了,今年最后一次喔,我听说老爸最近接了个大订单,你再撒撒娇,还怕搞不定吗?”
  我笑嘻嘻从衣服袋里拿出两件小衣服,在林钰琪眼前晃了晃。
  “哇,真的!”林钰琪兴奋地从凉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把将我手里的小衣抢过,双手将小衣在眼前一一摊开,三角裤、小背心,是套软薄款式纯黑色少女泳衣,衣服上的吊牌还没有拆掉,温热的衣服上飘出一股合成纤维的气味,显是套纯新未洗过的泳衣。
  林钰琪拿着泳衣里外翻弄一阵,一屁股坐下,伸脚轻踢了下我的腿,问道:“喂,这泳衣多少钱?”边说些边伸手准备掏钱。
  林钰琪深知我本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上学时没有零花钱了,便嬉皮笑脸从妹妹这里以物换零花钱,有时是橡皮擦,有时是文具,本子,红领巾,每每她缺少时,我总会带着东西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她一度怀疑是我故意偷了自己的东西来刁难,但每次失物得回的时候又想起是自己弄丢。
  我故意啧了一声,似乎对林钰琪的话不满,即又表达哥哥怎么能要妹妹的钱态度。
  林钰琪凝视我片刻,见我脸色诚挚,绝无开玩笑的神情,我说道:“三十五买来的,你再加一块辛苦费,凑个三十六。”
  这话接的即快,显是已经在脑中演示了几回,无需思索,随口即出。林钰琪道:“这么便宜啊?”
  这泳衣布料柔密,缝合对接处针脚细密平稳,整衣看不到漏出的线头布尾,已是中上等的做工,以自己的购衣经验,三十五块钱实在是有点便宜。
  眼见妹妹怀疑自己,我得意笑了笑,泳衣可是托好姐姐买的,正想回答长长面子,忽听得门外脚步声音,当即伸手拍了下妹妹,朝门口看了一眼,忙收起笑,轻声道:“爸爸回来了。”示意林钰琪把衣服先收起来。
  林钰琪不懂其意,但还是听话将泳衣收好放入裤子口袋里。
  她没有听到门外任何声音,只是下意识得抬眼瞧下紧闭着的房门,门未被打开,她又细听,仍然没听见门外有声音,只一会,呀的一声,房门被推开,爸爸和陈叔走了进来。
  林钰琪当下惊奇,只想:“哥哥最近三个月都没有找自己要零花钱,以往是两个礼拜一次,最近一年和他打赌听声辨人辨物,从未赢过,难不成他练了七八年的峨眉山功夫真练成了?”
  陈海宏进门坐下,倒了三杯温茶,先喝了杯,自已又续了杯,说道:“钰琪,等下就吃午餐,在我这里多玩下,还几天就开学,多玩玩,吃晚饭了再回去,你们先坐会先,我炒几个菜,很快的。”说罢起身进入厨房。
  “嗯,嗯”林钰琪点头应答。爸爸嘬了一小口茶,叹到:“陈生呐,自己不说,从外表看,谁能知道他是个亿万富翁。”说着眼里满是羡慕。
  我没听清爸爸的话,坐在凉椅另一边直给林钰琪使眼色,林钰琪右手握拳,大拇指朝天一竖,边点头边给我点了个大大的赞。
  她一个斜扭,坐在老爸身边,小声说道:“爸爸,我跟你说个事情,你一定要答应我才行。”
  老爸放下茶杯,眯着眼“啊”了声,问道:“宝贝,你想要什么?”
  “爸爸,我想一会下河游泳。”见爸爸正拿茶杯的手迟疑了下,林钰琪趁热打铁哀求道:“爸爸,让我游一下嘛,你知道的,大鹏明年大改造,明年可能就看到这么清的河水了,哥哥也想游泳的,我们都好几年都没有游过泳了,你一个月才回一次家,妈妈半年才回来一次,你们又不带我游泳,让我游一下嘛!别的同学都可以,为什么就我不行?”
  说着说着林钰琪声音颤颤,表露对妈妈的思恋,鼻子一吸,晶莹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滴滴的落在爸爸的手臂上。
  我听了妹妹的话一言不发,不禁想起半年未见的妈妈,思母之情顿上心头,同胞连心,眼睛有些发酸,竟然差点也随妹妹哭了出来。
  向来宠爱妹妹的爸爸这次出奇的没有安慰妹妹,他两眼瞪视着林钰琪,双手合在一起微微搓动,目光凝视着电视的开机画面,想着女儿的一顿哭诉,心里顿起一股亏欠愧疚。
  “好啦,好啦,宝贝,宝贝,别哭了,爸爸同意了!乖啊,别哭了。”
  爸爸边安慰着边轻轻抹去妹妹脸上的泪痕,宠溺的眼神中闪出一丝敷衍,刚好被我捕捉到,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父亲老是心念不一。
  “耶、耶、耶”林钰琪从沙发上跳起来连兴兴叫了三声,朝洗手间走去,边走边朝老爸说:“
  我上个厕所。”
  “姜姜,一会你盯着妹妹,别让她往深处去,就在那坝上游会,你不要下水啊,注意安全!穿救生衣再带个救身圈,就在浅水的地方玩啊。”老爸慎重叮嘱我。
  “哦”
  我点头答应老爸,对于妹妹的游泳技术我自愧不如,她在水里同一条泥鳅,一口气潜水的距离是我三倍多,差距如此之大,曾经我也怀疑过自己是否太差劲,对比其他人,我在泳池中规中矩,由此不得不佩服妹妹,除了学习和零花钱她少有地方能胜过我。
  陈叔将饭菜一一拿上桌,都是清淡的家常粤菜,香味飘满屋。
  一路吃了零食,又吃了水果,简单吃过饭,我自高奋勇收拾桌子,剩菜按照陈叔的意思分类装在塑料盒中,方便他晚上喂猫喂狗,又将菜碗碟一一洗干净放好。
  走出厨房,只见到妹妹一个人在看着电视,听着隔壁传来的收拾声音,应该是老爸与陈叔在做钓鱼的准备。
  “哼!马屁精!”
  我才出来就被妹妹一顿嘲讽,我干干笑了声,心中大呼冤枉,帮陈叔收拾,这是在家中久而久之养成的一种习惯,绝对没有讨好拍马屁的意思。
  林钰琪不放过任何一个损我的机会,自认看穿我的把戏,嘴角微翘,见我无动于衷不和她拌嘴,又开始找话来损我:“小胖哥去中山了,电脑也拿走了,嘿嘿,你那点小心思逃的过本姑娘的眼睛。”
  我一屁股坐在妹妹身边,心里沮丧之极,听着老爸、陈叔收拾的声音独自发呆。
  原本来陈叔家为的就是看看小胖哥极致配置的电脑,可吃饭时陈叔告知他儿子已经去了中山,电脑也被带走了,还有可能出国,我心心念念他那个各种功能的电脑、电脑中收藏的各种爱情动作片,我还带了U盘,即将到手的东西却不翼而飞。
  “哥,你叹气什么?玩不了陈胖子的电脑,我的平板、手机都给你玩。”林钰琪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安慰我。
  我扭头瞧着妹妹,只见她眼神纯真,丝毫没有调侃的意思,我心里充满温馨,眼前浮现和她之间嬉笑打闹又相互帮助的快乐日子,因为爸妈经常不在家,我与妹妹的关系异常特别,就是方才上一秒还在损我,下一秒却让我忍不住想拥抱她,我们之间又爱又恨成了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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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0 15:11:43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2章 泳池难羡
  陈叔和老爸收装好钓具、装备,两人全身只能看见一双眼睛,其余地方都穿戴了防晒服装,我和妹妹各自穿了一件救身衣,妹妹戴了个小泳圈,套在腰间。
  四人下午顶着烈日走到河边小水坝上,坝上水流缓和,水质清澈,能清晰看见河底的鹅卵石,阳光照射下彩光流转。
  “哇!好漂亮。”
  林钰琪细细打量小河,清彻的河水,五彩斑斓的河底,女孩子对此毫无抵抗力。
  “哇”
  我也不由惊叹,比起城中满目的钢筋水泥混泥土,浑浊的臭水沟,这里独是另一番景象,放眼望去,几栋楼阁掩映在河边郁郁葱葱的山林中。
  坝中间泄流口清彻的河水哗哗流向坝下,形成一面瀑布,水流 溅起一层白蒙蒙的水雾,飞散在空中,阳光照耀下,浮现一弯奇美的彩虹。
  我舒展双臂深深吸了口气,微凉清新的气流进入身体,让我无限陶醉,难怪这里居住的都是身价上亿的富豪。
  “你们就在这里游泳,河底下没有玻璃,这里也不深,我和林生去下面坝上钓鱼。”陈叔告诉我和妹妹在哪里游泳。
  我和妹妹点头答应,林钰琪眼睛快掉到水里,要不是爸爸和陈叔在一边,她恨不得立刻马上跳下去游泳。
  我将洞洞鞋脱下,当作垫子,坐在鞋上,将脚慢慢深入水中,初入河水有些冰凉感觉,双腿不由微微抽颤了下,过了会冰凉的感觉随及消散,缓缓的流水好似柔软的丝绸抚过双腿,似乎洗走了身上所有的烦恼。
  无法忍受基因里刻着对水的愉悦,我忍不住前后踢腾几下,将水踢的哗哗作响,溅起数朵浪花,朝林钰琪欢叫:“卧槽,太爽了。”
  林钰琪朝我眨巴下眼睛,扭头望着老爸和陈叔远去慢慢缩小的身影,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河湾,再也看不见了。
  “耶,看不到了。”林钰琪兴奋的说着。
  我看她回走到河岸边,那里能看的更远。
  妹妹弯腰望向远处,确定看不见老爸那边,然后又走到我身边,将三叶草板鞋脱掉,两只穿着雪白短棉袜的脚丫露了出来。
  “哥,你帮我看着鞋子。”
  妹妹说着将鞋子摆在我身边。
  “嗯,嗯嗯”
  我含糊着答应,自她脱鞋的那一刻起,我的目光一直盯着妹妹的雪白纯棉短袜,穿在脚上大半天时间的袜子没有一丝的沾染,无论脚尖还是脚底仍旧保持它原来的雪白。
  林钰琪左手食指深入袜口,轻轻抬脚,将白袜脱下,褶皱的袜子像只安静温柔的小白兔,被放入鞋口中。
  我长呼一口气,将手压在双腿之间,因为我的小弟弟有被唤起的迹象,我当即死死压断这股势头。
  林钰琪虽然漂亮,但她既不像爸爸,更不像妈妈,她似爸爸的小情人样,爸爸将她宠得犹如公主一样,除去游泳,其他事情有求必应,典型的女儿奴。
  我一度怀疑妹妹是爸爸抱养的,自知道男女有别之后,心里对妹妹有一丝特别的想法,常常和妹妹嬉闹,是有心故意占她便宜,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还是忍不住这种变态的想法,内心深处想她做着自己的女朋友。
  草帽下的我不仅开始流汗,连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了,一定是天气太热的原因,口中燥热,我有点口渴了,掬起凉凉的河水往嘴巴送来。
  妹妹又叮嘱我:“哥哥,帮我把衣服看好,别被风吹走了。”
  说话间,林钰琪已经将运动短裤脱下平铺放在鞋面上,接着又将绿色的纯棉内裤放上面。
  我喝着水,心不在焉,用余光偷瞄地上的衣物,心想:“此时此刻妹妹已经脱光了下半身的衣服,她是穿着泳裤?还是穿着其他衣服?”
  听着细碎的声音,我判断妹妹在脱上衣,稍稍侧头,雪白细腻的一双大白腿映入我的眼中,我顿时心跳加速,大长腿的尽头是一抹黑色,正是我送给妹妹的三角泳裤。
  妹妹的T恤快脱下了,我忙假装口渴喝水,不让林钰琪发现我痴迷色色的眼光。
  林钰琪将脱下的T恤放在内裤上,接着将白色少女打底背心放在T恤上。
  妹妹说道:“哥,帮我把衣服看好。”坝上虽有微风,但不至于能把衣服吹跑。
  “好好,一定看好,保证不丢。”
  我恭恭敬敬应答,像是骑士执行公主的命令,对妹妹做了个ok手势,目光与林钰琪相交,我发现她雪白的脸蛋上莫名泛起一片桃红。
  妹妹修长的脖子一片雪白,上身只穿了与泳裤配套的泳衣,低腰的泳裤上面是平坦的小腹,性感的肚脐,再往上两座山峰,山峰高耸,正是泳衣聚拢而成,山峰之间是令人炫目的乳沟,我不由多看了几秒,沉醉于眼前的妙景中,不觉称赞“好白,好漂亮”。
  “哼,狗改不了吃屎,大色色色狼,不理你了。”
  妹妹气鼓鼓地教训我。我脸上愧红,却不为所耻,眯着眼睛,回忆之前的美景。
  妹妹刚满十五岁,身材却如妈妈一般高挑,特别是胸部发育远超同龄人,与我有过露水姻缘的林朝楚也比不上她,林朝楚是B罩杯,林钰琪的胸像两只大桃子,又大又挺,我猜肯定是C以上。
  面对妹妹的曼妙身姿,我的小弟弟想要出来欢迎,它快要撑破裤子了,我死夹双腿,继续欣赏美色,要是妹妹的长头发还在,那将是绝杀,真想拿出手机来拍张美照。
  “还看?”
  妹妹好像有点生气了,我只好收回目光,左手压在林钰琪脱下来的少女背心上,以防有怪风出来,呆呆的望着河面,聆听哗哗的流水声,澄静之下小弟弟也慢慢收了起来。
  我真是太好色了?
  对自己的亲妹妹都有感觉,半年没有碰过女人,就能这样了?
  我心底狠狠的骂自己,越想越不争气,梦想成为一个正直的大男人,却做着色狼的事情。
  “哥,你生气了?”见我不说话,林钰琪小声问我。
  “没有。”
  我狠狠锤了下大腿,义正言辞的说着:“哥哥以前痴迷网络,看了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才和林朝楚谈朋友,这东西真害人不浅,我成绩下降了好多,我决定……”
  “痛改前非啦?”林钰琪蹲在水边,玩味地说道,根本不信我,伸出白嫩的小手在水里左右划动,说道:“哥,你好久没有联系林朝楚了哦!不怕她被人抢了啊?”
  她不说不要紧,话一出口我顿时呆住了,我的初恋校花女友,清纯无双的容颜,床上那娇艳的身姿,以后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想到此处,我心中隐隐作疼,脑袋昏昏沉沉,一时间各种美女的模样从我脑海里闪现,有妹妹,有老妈,有我的合作伙伴秀英姐,最后林朝楚浅浅一笑,所有女人都消失不见了。
  “哥,你要信我,林朝楚就是表面装清纯,你看啊,在学校都没几个人和她玩,都说她是装的,她那么小就穿蕾丝胸罩内裤,肯定不上是什么好女人,特别是她这种富二代,她那种圈子的人玩的很烂的,你早点和她分手,是你最正确的决定,你别看着我,你也不想想,小学就开始化妆的女生是有多骚,她就是个骚货,专门勾引男人的。”
  妹妹滔滔不绝地诋毁着林朝楚。林朝楚穿蕾丝是我的要求,化妆也只是淡妆,而且她的初吻、第一次都属于我。
  我没想到在妹妹眼中,我的青梅竹马小女友,竟然是这样的存在,让我更诧异的是,一向温言温语的妹妹,居然说出骚货这样等骂人的脏话字眼。
  妹妹诋毁林朝楚,我却一点都不生气,我也和爸爸一样,宠溺妹妹,我是个妹控,妹妹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将来和爸爸一样,也是个女儿奴。
  林钰琪说起了兴致,她这时间忘了下河游泳,神神秘秘地说道:“哥,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咋样?”
  我迟疑望着妹妹,见她眼神清澈不像是在骗我。
  “告诉你哦,她比林朝楚还漂亮。”
  妹妹向我挑眉,继续诱惑我,我始终感觉她在给我灌迷魂汤。
  “怎么?不信我?”
  我见妹妹得意的样子,心下难以分辨,或是真或是假,比之林朝楚容貌,或者与之相当的女生寥寥数几,要更胜她我是绝不相信的,于是肯定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嗯”
  我清清嗓子又道:“在我心中只有两个女生比得过林朝楚,啧……”
  “哪两个?”
  我故意顿了下,妹妹凝神就问了过来。
  她正蹙眉瞧着我,急想知道答案,果真不若美的丑的女人,但凡比较容貌美丑,不论丑美,这世上的女人都要与之比上一番,更何况是美女呢!
  见妹妹上了勾,我微笑着握拳举在半空中,伸出食指道:“一个是我可爱无敌的妹妹。”接着又伸出中指道:“另一个是我们的神仙老妈。”
  妹妹脸色娇红,在阳光与波光映辉下更胜娇艳,比之林朝楚更美上三分,我一呆,回想起妹妹娇、嗔、喜、怒的各种样子,怒时觉得她是个无比可恶的丑八怪,娇嗔时候却如天仙在旁,一时间难以分辨她美或丑。
  “哼,真的吗?”
  妹妹笑了,粉嫩的脸颊上露出一大一小的酒窝,她笑的比蜜糖还甜,水汪汪的眼睛滴溜溜地瞧着我。
  “嘿嘿,我告诉你哦,那个小妹妹又漂亮、又温柔,胸又,又……”
  妹妹妙语连珠说得太快了说错了话,话说到嘴巴边咽了回去。
  不管是谁都猜的到又后面的字,肯定是个大字,赞美人家肯定是褒义词,绝不是小字。
  妹妹继续说着:“她比林朝楚好看一百倍,不,是一万倍。”说到后面声音更大了。
  我向林钰琪鼓鼓的胸部扫了一眼,想细细对比妹妹和她口中的女孩胸部的大小,妹妹心有灵犀,似乎知道我要偷偷瞧她胸部春光,她的左手抢先一步覆在胸前,白花花的胸脯乳沟早已瞧不见了。
  “看什么?又犯色色的毛病了,我……我是亲你妹妹诶。”
  妹妹小声警告,但并没有生气,不知为何,她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瞧着妹妹的动作,不让我看她的胸,我猜她要介绍给我的小妹妹胸肯定比她大,就算没有也应和她差不多,年纪肯定比我俩小,又重重说我和林钰琪的关系,是要提醒我忘了以前的事情,想到此处我无地自容。
  对妹妹羞愧有加,对她想介绍的人我又有些心动了,回忆起来所见过所有女生,没有一个对的上的,再深思量,大头肥胖模糊的影子浮现脑海,突地心底打了个惊雷:“难道是个胖子?不可能?妹妹小事情可以骗我,和我重要的事情她绝对不会敷衍的。”
  “她是?”
  我摇头问妹妹,心底还想着那人一定不要是个大胖妞。
  “是个大胖子,哈哈哈,哈哈……”
  妹妹吃吃怪笑着回答我,我心底已经凉透了一半,更可恶的是正经事情上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妹妹居然骗了我,但是我仍保持一分的希望,苦着脸认认真真向妹妹确认:“真的是胖子啊!你可别骗我,我的零花钱不够她买零食。”
  我已欲哭无泪,枉我对妹妹的绝对信任,她竟然这样骗我,心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下你。”
  “嗯,嗯,哈哈……”见我的窘样,妹妹笑的越来越厉害,笑得浑身都在颤抖。
  她将左手抿着嘴巴上,似乎想保持自己矜持淑女的形象,哈哈的大鹅笑声完全出卖的她,她笑的忘乎所以,胸前一对大蜜桃随着她笑声欢呼跳动着,一时间波涛汹涌。
  我瞧着全身发热,口舌发燥,咽了一大口口水,止住渴意。
  妹妹的声音又起:“骗你的啦,嘿嘿,大笨蛋,笨死了……哈哈哈……”
  “啊?”
  我叹呼一声,心底悸动,随着林钰琪的笑声也合着笑了起来,一扫郁闷心情,开始幻想那位小胖妞,到底是哪里胖呢?
  是胸还是屁股,要是屁股妹妹肯定会背后说别人大屁股女人,那只能是,嘿嘿,我已猜到八九分,双眼发直望着妹妹,急想知道准确答案。
  “她叫谢三曲,你还记得吗?”
  妹妹给我提示,告诉我那位妹妹的名字,还提示这个妹妹是我以前认识的。
  我脑袋三千六百度飞速旋转,从记忆的通讯录中寻找着叫做谢三曲的女同学,左想右思始终没有想起有这样一位女同学。
  “哼,猪脑袋,难怪成绩那么差。”
  妹妹两眼一翻呵斥我,不光说我脸盲记忆力差,还引升到成绩上了,我有些生气了。
  “哗,啪。”林钰琪抄起一手河水泼在我身上,将我右边身子打湿大半,这一下我更来气了,准备收腿起身教训下她,不待我反应过来,妹妹站起身来,脚下发力,电光火石间扑通一声,已经跃入水中,溅起的水花打在我身上,让我更湿。
  “我操。”
  我恶狠狠骂了一声,举起右手,手刀猛力的斜劈水面,溅起大量透明的水花朝林钰琪的方向击去。
  刚刚还有说有笑,瞬间打了起来,这就是亲兄妹的常态。
  妹妹这时已潜入水中,水面上已瞧不见她,只能透过河水看见水下一条游动的大白鱼,大白鱼双腿均匀轻松摆动,两只小手合并轻轻朝两边打开,这一划离坝去了近十米,我手刀溅起的水花哪里跟的上?
  我目光顺着妹妹游去的方向盯着她,我没有执行老爸的叮嘱,只顾欣赏妹妹的泳姿,像她这样极具泳池天赋的会发生意外?
  我百分百不信,林钰琪游泳的技巧远胜于我,我曾经在泳池和她比较过,她一口气潜水近五十米,而我一般只有十米,自此之后我再也没敢和她比较过了,实在是太过丢人了。
  才十多秒的时间,林钰琪已经从上游浅水处倒回游向大坝,接近我几米的距离时她才停下,脑袋浮出水面,双手摊开,双脚碰到河底的鹅卵石,稍稍调整便稳当站立起身体。
  水并不深,刚好没过妹妹的胸部位置,这样的水深对于我这样的旱鸭子极具诱惑力,既可以潜水又可以乱游,我有些摩拳擦掌了。
  “哥哥,快下来,好舒服。”林钰琪向我招手,显然她一个人游泳有些孤单,体验过好玩的地方,马上向我分享。
  我犹豫了一下,就忍不住了,起身飞快将上衣裤子脱下,胡乱丢在一边,跑到河岸边,那里有下河而建的水泥台阶,可以直通河底。
  河水流动,水温比之一般死水之地低上许多,我没有妹妹那种直接入水的胆量,从台阶而下,慢慢涉入水中,深至大腿位置时,捧起凉凉的河水朝心脏位置拍了拍,这是老人家教土方法,让身体适应水温。
  “哥,你快点下来,这里面不深。”
  妹妹在大声的催促我,这时她已经站在坝里水位最深的位置,最深的地方也不过没入她的肩头,这下我胆气更大,这点深度怎么也不会呛水了。
  脚步快了些,行到腰深处后,我将整个身子缩入水中适应水温,河底的鹅卵石如同按摩脚垫样,只要轻轻移动,便能按摩脚底不同地方,好不舒服。
  我闭气潜入水中摸起一块鹅卵石把玩,妹妹从远处轻松游到我身边,也将身子缩入水中,躲避烈日的照射。
  她笑盈盈看着我,说道:“晚上不许告诉妈妈,也不许告诉爸爸。”
  我猛点头答应,告诉老妈不是自投罗网吗?洗完之后决口不提游泳的事情。
  “哥哥,我们来比一下吧,看谁游的快。”
  妹妹向我发出邀请,最基本的比试,机会难得,宠溺妹妹的我岂会拂逆她,明知不敌,仍然满足她的要求。  我俩走到较深的位置并排站好后,对视一眼,同时开口数道:“一、二、三。”
  话音一落,我猛力扑出,气力十足,想从力量上抢占先机,双手和腿同时发力向前游去,眼角余光看着身边的妹妹。
  开始时她与我并驾齐驱,几个呼吸之后我手开始发酸,腿扑打的力气也小了,霎时间眼睁睁看着妹妹超过我,才一秒的时间我就差了她一个身位,我只好停下来休息,妹妹没有理会我,她游至浅处又折了回来,游到我身边就停了下来。
  我又是欣赏又是佩服,妹妹的泳技我是永远也追不上了,又想:“或许仰泳比较这种省力的姿态会好些。”
  接着我与妹妹又比试了仰泳、潜水,都以我惨败而告终,我只会这三样,其他更不会了。
  我俩连着游了大半个小时,手指肚都缩皮了,眼前也开始冒星星,游的累了我便先上岸,躲在妹妹看不见的地方,将底裤脱下拧干再穿上,穿好衣服后,带着草帽站在坝上盯着妹妹。
  林钰琪兴致未减,变换各种泳姿在水里玩耍,我看看手表时间,朝她大叫:“林钰琪,快上来,别玩了。”
  “等一下。”
  妹妹从远处回答我。
  过了几分钟她还没有上来的意思,我有些急了,又催促她:“快点,快点上来。”又过了几分钟妹妹还是没有上来的意思,看来她是玩上瘾了,我将她的衣服鞋子拿在手里,朝她大吼:“快点上来,我要走了。”
  我深知妹妹贪玩,这玩上瘾了,一时半会绝对劝不动她,我只好将留她一个人独自无趣,这样便能叫住她。
  见我拿了衣服做势要走,林钰琪慢慢悠悠从远处游了过来。
  上了岸,我一把拉过妹妹的手,察看她手指,看着发白的手指头,瞪着她严肃呵斥:“都泡成什么样了?还玩!赶快回去。”
  也许是扰了妹妹的兴致,语气又重,林钰琪不愿地娇哼一声,有些生气了,将小手抽出,瞧着坝下发蓝的水潭,嬉皮笑脸朝我笑道:“哥,我再玩一分钟。”说着从坝上一跃而下,跳进坝下的深潭中。
  坝下的深潭是瀑布长年冲刷形成半个锅底状的水潭,潭水深过人高,好在妹妹水性厉害,不断踩水游动。
  只要水深高过脖子的地方,我会不由自主的害怕,害怕那种脚下空空的虚无感,林钰琪是越玩越起劲,专往深处游,游了两分钟,我瞧着妹妹在深处踩水有些吃力,忙催她:“别玩了,快点上来。”
  妹妹没有回答我,我盯着她有些不对劲,踩水好似没了力气,仰着的头缓缓沉了下去,双手不断扑腾。
  见势不妙,我吓得心都快跳了出来,全身如坠冰窖,浑身颤抖,本能的扔了手中的东西,盯着林钰琪的方向,什么也不想了,双脚一登,跃入深潭之中。
  救不上来,就和她一起死在这里吧,跳下去时,我便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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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0 15:16:18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3章 上网轶事1
  见妹妹双手扑打水面,半个头浮出水面,嘴里喷出一股水,显然是呛水了,好在我跳下去的地方离她只有两米不到距离,我拼命朝她游了过去,贴近时,左手一把抓住她伸处水面的手,抓住的一瞬间便被她反抓住,登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林钰琪几根手指头死死抠住我手臂,似将我手臂抓穿,钻心的剧痛传来,我只觉左手似被人扎针,绑了千斤巨石不断拉扯我下沉,这一下让我心悸,额头直冒出豆大的冷汗。
  我竭力仰着头呼吸,怕沉入水中,只想着快点上岸,拼了命的向岸边划动右手,双腿在水里不断踢腾,水流转动自水底卷起形成巨大水浪,划动几秒,我扭头瞧妹妹一眼,只能见到她大半个头沉入水中,连着眼睛也看不见,还有几个气泡冒出水面。
  她的右手四处胡乱拍打,左手扯拽我的力气陡增,我更是急了,左手死死拉住妹妹不让她挣脱,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用尽全身力气胡乱划动,快点离开这个魔鬼深潭,待我手臂双腿酸软浑身无力,脚下又空,无处着力,身子慢慢下沉,无尽的恐惧瞬间溢满心头,惶急之下吞了好几口河水,好在脚下一实,已经沉到底,踮起脚趾头,将头仰起,刚好将口鼻眼浮出水面呼吸。
  脚底有了着落,我着急的心瞬间安定不少。
  冷静下来,我轻轻划动右手,拉着妹妹脱离深处,待脚可踏实河底后,扭身抓住妹妹的右手,将她拉出水面。
  才出水,妹妹嘴中便不停呛咳出水来,不多想,我拉着她快速离开深水区,拖到岸边,她双脚还泡在水里,我累的全身酸软无力,就将她放下,转身双手撑着沙地,跪着咳水。
  自跳下至回到岸边,只是数秒的时间,却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到了岸边我再也支撑不住了,咳嗽几下后,重重喘气,全身瘫软,无力趴在地上。
  我侧头盯着已无性命之忧的妹妹,林钰琪腹中河水似已吐得差不多,惨白的嘴唇边吐出几小股带着胃液的水,稍咳几下她就稍稍恢复了些神志,瞧了我一眼,便缓缓着自沙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止不住咳嗽着走到河墙。
  河墙陡峭,成了天然的支撑,林钰琪侧着身子,依着双脚配合双手将自己斜着倒立起来,这时咳声更大些。
  我稍恢复了力气站起身来,想起刚才的死里逃生,仍是心急跳不止,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适才被灌了几口河水,即便呛出肺腑,胸腔之中仍是瘙痒难耐,猛咳几下才转好许多。
  “咳……咳……咳……”
  妹妹咳声更急,我快步走近,中途也咳了一下,见她满背泥沙,胸脯贴在墙上,整个人倚墙倒立,头悬空,嘴巴张着,不停地咳嗽吐着水,待咳嗽变缓声音渐小,再也咳不出水,这才下墙慢慢站起身来。
  “好了没有?”
  我凝目望着妹妹,轻轻问她。
  妹妹这时才缓过神来,沾着灰泥的左手轻拍着胸脯,倒不像平时喜干净的她,妹妹仍然轻咳不止,好一会儿她才止了咳嗽。
  林钰琪立直身子,扫了眼深潭,心中一惊,立马转过目光看我,我见她脸蛋虽发白,但嘴唇有了血色,这是慢慢恢复了,没有其他问题了,心下略宽,想离开这危险之处,便道:“我们快回去吧。”
  我快步走了几步,一回头,见妹妹仍在原地站着看着我,心想之前她走路一瘸一拐,又想起之前她的作怪,担忧问道:“怎么了?腿抽筋了?还是脚崴了?要不要紧?”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妹妹都不答,只是怔怔看着我,我怕她落水受了伤,走近她身边,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见我走了过来,妹妹摇头道:“没事,我已经好了。”听她没事我便放心了,说道:“那走吧,快点回去,这里太晒了。”转眼瞧着坝上,好在衣服鞋子都在。
  我走了几步,只觉妹妹没有跟来,又回头,见妹妹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烈日照着。
  河边知了发着尖锐的鸣叫,刺的我心烦意燥,本就对妹妹有些恼火,如今她处在那像根木桩,又问她不得,像个呆瓜样,心下大火,走近她身边,不耐烦的大声问她:“姑奶奶,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好不好?”
  我说着便要拉妹妹的手,想将她强行拉走,才拉起,手又被她抽了回去。
  我满腹疑惑,抬眼望着妹妹,见她一脸愧疚之色,眼眶发红,眼里盈满泪水,欲将哭泣,我才起的怒火,霎时之间就消散了,柔声问道:“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妹妹吸了下鼻子,突然娇声说道:“哥哥,我再也不游泳了,再也不游泳了。”说着扑在我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将头埋在我怀中,身子一抽一抽的颤抖,呜呜的失声大哭起来,泪如泉涌滴地上,我轻轻拍着妹妹后背,尽心安慰:“不哭,不哭,别怕,一切都有哥哥在。”
  妹妹哭了一阵,抬头看我,我见她仍在小声轻泣,宽心安慰:“别哭,别哭。”林钰琪低头沉思,不断摇头,神情极为懊悔。
  我知她懊悔跳入深潭溺水,差点送了兄妹的性命,说道:“再也不游泳了,再也不来这里了,好吧!我们回去吧。”林钰琪低头不语,我又道:“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快点回去,一会老爸来了就惨了。”
  林钰琪摇摇头,说道:“哥,你打我一下吧,你打我,我会好受点。”
  我笑道:“哥没有生气,你是我的好妹妹,哥哥怎么舍得打你。”
  “哥,你还是打我吧。”林钰琪不依不饶求我打她,说着还拉我右手示意打她,我做哥哥哪里舍得敢打她?
  见我不打她,林钰琪哼一声,转过身子,背向着我,撅起屁股,双手轻轻将泳裤脱掉一半,露出半个雪白的屁股,回头笑着对我说着:“哥,你打我屁股吧。”
  我眉头一皱,伸手将她裤子穿好,怒道:“像个什么样子,都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快点回去了,让人看见了,羞不羞?”
  小时候妹妹太过调皮,经常犯错,父母经常不在身边,每次妹妹知道自己犯错后,我总会替父教女打她屁股,让她长记性,一回想,上一次打她屁股,不知是两年还是三年前了。
  呆的时间过长,我怕父亲回来,不及妹妹反应,我拉着她自浅处上岸,跑到坝上,见她浑身泥沙,说道:“身上全是泥巴,洗干净了,赶快回去。”
  林钰琪忆起小时候哥哥教育自己的方式,刚刚鬼使神差竟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脸早羞的通红,乖乖听我话,安安静静在浅水里洗净身子,洗好后拿了衣服鞋子回到房子。
  到房里已经下午四点多,换好衣服,我和妹妹并肩坐在沙发上,电视放着武侠电视剧都无心观看,我回想先前一幕,当真后怕,回想起来身子一颤,不由深吸了口气。
  右手臂一紧,一股柔软温热传来,下意识瞧去,只见妹妹抱着我手正痴痴地瞧着我,与我目光相对,白嫩可爱的脸上微微一红,她转过目光,侧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
  “哥,咱们以后再也不玩水,再也不游泳了好不好?”
  我听着妹妹轻柔悔言,低声应是,今日死里逃生,全赖水潭不太深、不太广,若是再大再深些,这时候恐怕两人早已见阎王了。
  接着她又轻声说道:“我常常惹你生气,惹得你打我骂我,其实这些我都是故意的,你不要恼我好不好?”
  我听得不以为笑,自十二岁略懂事起,便没有真正用力打过妹妹,十二岁之前那是小孩子不算的,后来我一直是万分宠爱她,听得妹妹兀自说道:“以后我不惹你生气了,你也别打我了好不好?”
  “唉”林钰琪轻轻叹口气,又道:“以前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惹你生气,就看不贯你天天和林朝楚在一起,这下好了,你和林朝楚分手了,以后你也不许想她。”
  说到林朝楚,妹妹喃喃细声说着:“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许想林朝楚,长得漂亮又怎么样?勾引你就是个狐狸精,就是个丑……”声音愈来愈小,音调越拉越长,我侧头见她眼皮已合,呼吸均匀,挽着我的手竟然沉沉睡着了。
  电视剧已播放完毕,临近傍晚,林钰琪靠在我肩上仍在沉睡中,细微地鼻息透过肩头衣服,惹得我肩头痒痒。
  见她两片薄薄红唇娇艳诱人,我心中不由得大动,脑中冒出个想法:“睡的这般死,我偷偷亲一下她,她是绝对不知道的。”
  整个下午早被她的泳装诱惑,这时情欲升至极点,又想她胸乳之美,再也按捺不住,侧过头去,准备亲妹妹脸颊嘴唇。
  才贴近许许,少女淡淡的清香飘进口鼻,我登时心神激荡,又迫于血缘关系,只敢慢慢贴近,见得妹妹睫毛颤动,似乎刚刚侧头惊扰到了她。
  瞥见电视上的时间,怕老爸回来,再也不敢对妹妹再有过礼行为,压住欲火,我伸手在大腿上狠狠自捏一下,心中暗骂自己:“林姜先啊,林姜先,你曾经可发过誓,轻薄妹妹以后生儿子没屁眼。”
  母亲从小教导我,做人需诚实守信,我一向若立誓言,绝不违反,闭眼定思,脑中回想起以前种种,当真叛逆混蛋行为。
  不知什么原因,我和妹妹上学较同年级晚上两岁,十二岁时才上了五年级,当时国家极速发展,网络开始普及全国,大小网吧充满城市小巷街道,课余时间讨论的便是各种魔幻神奇的网路游戏,我亦迷上了当时火爆的QQ飞车,时常与些好友在黑网吧开黑刷经验,迫于母亲威严,我从不敢与他们一样通宵,但是对此早已向往。
  有一日周五,老妈连飞国际航班,不回家,老爸又忙于公司,也不回家,妹妹出省比赛,家中就只有我一个人,适逢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壮足胆子,开启了人生第一次通宵。
  一行同学几人怕被发现,选择黑网吧的最角落,因是黑网吧,成年人较少,未成年却多,我胆子最小,又是第一次,坐在角落里靠墙第二的位置,那里最不易被发现,最里头有位光着膀子吞云吐雾的大哥,霹雳啪啦得敲击着键盘,显示器上人影舞动,我知道这正是流行游戏的劲舞团,林朝楚也玩,在游戏里她和我是情侣。
  网吧内气味浑浊难闻,通宵数人却是精神抖擞,时至大半夜时,我起身上厕所,举目四望,那些成年人皆昏昏沉沉,有的趴在电脑桌上昏睡,有的仰头躺在软椅上酣睡,他们眼里我们这等小屁孩却都精神奕奕。
  上完厕所归来,小伙伴们沉迷其他于游戏之中,未落座,我身边的大哥不知何时将显示器挪了位,斜着对墙,我斜眼瞧去,只见那屏幕小窗口正放着特别的电影,只一眼,那白花花的画面让我永生难忘。
  小窗口里一位光着屁股的男人正压着浑身赤裸女人躺在床上,男女腿根处相贴在一起,男人的屁股规律前顶后退,相交处男人的鸡巴从女人神秘的洞穴进进出出,女人的两条腿八字打开,脚踝被男人死死抓住,随着男人不停抽动,那女人像大饼的胸前后耸动。
  淫靡的画面让人浮想联翩,只恨不得自己代替床上那个幸运的男人,我看得心怦怦跳动,脸颊燥热不堪,尚未发育完全的下体也充血僵硬,在裤子上顶了个大包。
  我怕那大哥发现我偷看,慌里慌张地坐下,翘着二郎腿压住小弟弟,脑中仍回想起先前画面,打开游戏,不知目的得点着游戏内各种菜单,时不时侧头偷看大哥的屏幕,生怕错过点精彩的内容,这一次侧头偷看,那大哥也看向我,一对上大哥的眼,我脸登时涨的通红,连耳根、脖子也红了,那大哥对着我得意又神秘的笑了笑,这一惊后,我哪里还敢偷看。
  那大哥嘿地一笑,稍稍移正显示器,把那视频小窗口拉得更大,我俩相距得近,只用余光我便可以看见他的屏幕,那大哥也不再看我,一边与别人视频游戏一边看着片子,我无心游戏,喝光一大瓶水,偷偷摸摸将那片子看完。
  早上七点通宵结束,大哥早已沉沉睡了,我和几位同学意犹未尽下了机,黄明君玩着网游诛仙,游戏中法宝未血炼完成,又加了时间不愿离去,他家住在这城中村中,我和其他几位同学草草吃过早饭,各自寻路回去。
  回到家中,脱去烟味甚重衣服,脱掉内裤时,裤中散出浓烈腥臭的气味,我立马将全身衣袜丢入洗衣机中,冲了凉,躺在自己床上迷迷糊糊睡下了。
  “林姜先,你给老娘快点起来。”
  我迷迷糊糊被人叫醒,睁开眼,见妹妹一身校服骑在我腰上,手指着我的鼻子气鼓鼓大骂:“
  跟你说了多少次,内衣、袜子、衣服要分开洗,分开洗,你听见了没有,气死我啦!啊!啊!”
  林钰琪骂着重重打了我屁股下,从床上跳开,走出了我的房间,杨阿姨端着碗站在门口咯咯笑着道:“姜姜,快起来吃饭。”
  这一觉睡得真沉,醒来已到晚上,想起衣服,我从床上惊起,来不急穿衣,赤着脚跑到洗衣机,打开盖子,里面空空如也,我的衣服袜子不知去了哪里?
  沉思间,杨阿姨跟着我后面说道:“我和钰琪一起回来的,衣服帮你洗了,晾在阳台呢。”她走近过来,低声说道:“姜姜,你告诉姨,你是不是去上网了?衣服上都是烟味。”
  杨阿姨是我们家的保姆,阅人经事已成精,难道仅凭气味就知我去了网吧?
  杨阿姨又道:“我孙子上网回来的那味道和你的衣服一模一样。”网吧的气味独特,稍经历过的人决计不会忘掉。
  说道这,我只能尴尬点头。
  “以后不要去网吧了,上网不是什么好东西。”杨阿姨憎恨说着,她虽未上过网吧,对此却异常气愤,又小心翼翼对我说:“姜姜你放心,阿姨不会告诉别人的,不会告诉你妈,钰琪不知道的,以后别上网了,你赶快穿衣服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杨阿姨果真没有失言,妈妈回来后,只问了我学习情况,林钰琪也只告状说我内衣袜子衣服不分,放在一起洗,母女俩拉着我到洗衣机边各自教我,衣服分衣服洗,内衣要单独洗,袜子也要单独洗。
  妈妈叮嘱我要注意个人卫生健康,我敷衍答应,心想分开洗多麻烦,一起洗多方便。周末谁也没提上网事情,我心里偷偷大乐,躲过一劫。
  周一到了学校,准备早操升国旗,班里只有黄明君未到,黄明君家离学校稍远,但他每次却是第一个到班上的。
  我心想着:“这小子要迟到了?还是生病请假了?他好像从来没请过假?”
  “林姜先,快出来,老师找。”黄明君声音从教室门口传来,我隐隐感到不好,出得教室,见黄明君顶着熊猫眼,右脸上还有个红色的巴掌印子,不安感瞬占全身。
  黄明君指着办公室的方向小声道:“班主任找你。”说着又叫了几个人出来,都是那天密谋通宵上网的同学,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去办公室,都感觉将有天大的事情发生。
  最后黄明君带头,我们跟在他后面,慢慢吞吞走到班主任办公室门口,门口便与班主任夏老师碰面,夏老师板着脸哼了一声,快步跑到教室,交代了些事情又回到办公室,他先把黄明君叫了进去,吩咐我们并排站在外面,这时喇叭响起,各个班级闹哄哄的出教室准备参加升旗仪式,唯独我们班静悄悄地下楼,透着十分古怪。
  我只想着,这次真完蛋了,叫家长了。“啪”的一声耳光声自办公室内传来,几人吓了个激灵,谁也不敢说话,在学校最怕的便是被叫家长。
  “以后还上不上网?以后还上网,老子揍不死你……”黄明君父亲厉声呵斥时不时传来,每一声呵斥都像呵斥到我们几人一样,不多时,另外几位同学的家长陆陆续续来到,他们靠在围栏上,寒着脸看着自己的孩子。
  办公室门打开,黄明君红着眼出来,左边脸也被打肿了,他走到我们身边小声道歉:“对不起。”说完离开回了教室。
  他父亲一身工衣,穿着劳保鞋,和着夏老师恭敬赔笑道歉:“夏老师,给您添麻烦了,我没有管教好小君,真是对不起……”
  夏老师说道:“不要让小孩子养成上网的坏习惯,我不是反对网,网上的东西对小孩子影响太大了……”
  各自说了些好话,黄明君背着鼓鼓书包在楼梯处等着,我偷偷长吁了口气,暗想,以前小年级时候常听说有高年级打架、上网回家改教,情节严重的记大过、开除学校,这回要被打死了。
  黄明君父亲和夏老师道别,一脸悔恨,低着头一言不发带着黄明君离开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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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0 15:18:45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4章 上网轶事2
  我一直想着班主任是叫了父亲还是母亲还是杨姨,我希望是父亲,但想父亲从未来过学校。
  杨姨常常做为我和妹妹的代理监护人,每天接送我和妹妹上下学,但凡我和妹妹在学校闹事,她第一时间来到学校,并且通知妈妈,我只能浅浅寄望出现奇迹。
  最后一个同学被领回家,而我的家长还未到,这时第二节课已上了一半,夏老师叫我进去。
  办公室内无课的老师正积极备课,我朝班主任打了个礼貌性招呼。
  夏老师扶了下眼镜,双手拖着下巴,望着我郑重说道:“林姜先,你知道上网的危害有多重吗……”
  听着夏老师语重心长的警告,我不断点头答应,从夏老师的口中才知上网被叫家长的原因,原是黄明君在网吧玩了一天一夜未归,他老爸下班未在出租屋里看见他,急的他父亲又是报警又是给学校打电话,发动网格房东寻找,调取监控,最后居然在黑网吧找到,还是网吧老板亲自告知的,结果黄明君父亲和网吧老板大打一架,最后黄明君和网吧老板将我们全部供出。
  原本叫家长是晚上放学时候,只是这次事情危害过大、影响之重,夏老师适权从急,礼拜一早上便将所有家长叫到学校。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起,办公室内所有人不由朝门口望去,只见门口站立着一位高挑高雅严肃的美女,她手中还提着果篮。
  我一见那美女,脸色大变,心脏似是被人用绳子紧束住,随着她走近,便觉心儿越收越紧,大气不敢喘一口,甚至不敢呼吸。
  来人正是我的妈妈,七十年代出生的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姜月影。
  妈妈上身穿着白色长袖衬衣,外套着蓝色马甲,颈间系着彩色丝巾,下着及膝深蓝色斜条纹A字裙,一双秀脚穿着肉色丝袜,套在平底高跟鞋内,浑身冒着一股稳重成熟专业的气息。
  夏老师抬头瞧见我妈,只觉眼前女人面容绝丽,身姿淼淼,浑身更有一种与普通人不同的贵气,阳光映射下,她全身散发逼人神光,不可逼视,只是看了一眼,便觉目光玷污了眼前的女人,他便不敢再看,心中只觉自惭形秽,坐直了身子,双手端端正正放在办公桌上,盯着电脑屏幕。
  “夏老师,不好意思,我儿子给您添麻烦了……”
  妈妈与班主任互相客套一阵,她将果篮放下后,走到我身边,伸手在耳朵上用力一扭。
  “哎呦”
  我一声痛呼,耳朵被妈妈扭得通红。
  班主任捡些上网危害的重要话告诫我,我细听着,心中又想早点逃离着恐怖压抑的办公室,老师的告诫我听进七分,又还给他四分,班主任最后说道:“好好在家里改造一个星期,我就不记大过了,自己写个检讨……”
  和妈妈从办公室出来,我站立在走廊上长吁了口气,听得办公室里有女老师在感慨:“哇,那同学的妈妈好漂亮,南航空姐诶!还是乘务长。”又有女老师回道:“气质好好,身材真好,好高哦。”还有老师附道:“卧槽,那个背,简直不敢想象。”
  我听她们赞美妈妈,心中一喜,回头见妈妈不为她们赞美所动,一脸寒霜,眼眶微红,我登地心中发疼。
  见我回头,妈妈冷冷说道:“看什么?”吓得我一个趔趄,快步跑回教室,收拾好课本文具,和上课老师告别后,同老妈一同出校。  校门口停着辆宝马325,正是妈妈的座驾,我放好书包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后妈妈才进来,她系好安全带,却没有启动车子,双手握着方向盘,一紧一松,来回数次才停下,好像在宣泄什么,谁也没有说话。
  安安静静坐了几分钟,我实在被这压抑的氛围憋不住了,忍不住说道:“妈妈,回去吧。”
  妈妈呆呆望着前方,似乎没有听见我说话,过了片刻,才叹口气,侧过脸,我只见妈妈右眼挂上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一般的脸颊上流下,跟着泪水成流,一滴滴不断落在裙子上。
  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妈妈流泪,霎时间,我耳朵嗡嗡作响,心痛如绞,觉得今日之事万万对不起母亲的教诲,枉对父母养育之恩,想起黄明君父亲沉默黯然离开学校的背景,啪啪两下,重重打了自己两个耳光。
  这一下妈妈被惊过神来,她偷偷抹去脸上泪水,转头问道:“你干什么打自己?”
  我见妈妈脸上泪痕犹在,眼睛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话好,我眼眶泪水充盈,眼里视线都是模糊一片,闭上眼两滴泪水流下。
  妈妈启动车子,喝道:“你个大男子汉,哭什么哭?我又没打你、骂你?”
  我痛下思定,说道:“妈妈,你还是打我,骂我吧。”
  妈妈不答,我又道:“妈妈,我是不是太调皮了?”
  我想起老先生说过的话,他说:母亲的眼泪,父亲的低头,亲戚的冷漠,朋友的离开,爱人的背叛,空空的口袋最伤人心,却又是世间最好的良药,我开始了解这些话的含义。
  妈妈开着车静静听我说着:“我有次在人民医院里,看见一位老父亲,身上穿着反光服,是从工地过来的的,他女儿出了车祸,要动手术手里钱不够,我看着他在缴费出他急得哭着打了好多电话借钱,但是没有借到,当时要现金,他最后没有办法,给医生下跪了,医生还是不给他签字,当时好多人都看不惯,但是没有人帮忙,最后我拉着我爸爸帮他补上了手术费,现在我还记得多少钱。”
  “多少?”
  妈妈忽问。  “2210.13”
  我脱口而出。
  “然后呢。”
  妈妈又问。我说道:“我要老爸给了三千,后来那大叔还带着他女儿到工厂感谢老爸,他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又叹道:“现在医院真不是个东西,只知道要钱,如果医院只想赚钱,那真真的……”往后便不敢再说了。
  妈妈回道:“你和你爸都是老好人,哼,受表扬那次就是那个事情吧。”
  我点点头说道:“那个农民工大叔每年还带腊肉到工厂看我爸,那湘西的腊肉可好吃了,我感觉全中国就湘西的腊肉最好吃,听说他们是用橘子树,或者柚子树枝熏的,其他的地方就没有那种纯木材的烟熏味……”
  快到家们口了,我忽问妈妈:“妈妈你以前上学时候也调皮吗?会叫家长吗?”
  “谁有你调皮?”
  妈妈横我一眼,我绝不相信,又问她:“妈妈,你小时后怕不怕老师,我最怕老师了,特别是那个候希娴,一个女老师比男老师还凶,真想快点长大,长大了就不会怕老师了。”
  “妈妈小时候才没有你调皮,成绩好表现乖的学生老师是不会骂的,快点下车。”
  妈妈柔声笑着催促我下车,看着我的后背又觉好笑,嘀咕着:“嘿嘿,傻儿子,你以为长大了就不怕老师了吗?”
  我耳朵灵巧,这话正好被我听见,好似发现新大陆,转过身来,好奇问道:“妈妈,长大了怎么会怕老师?难道?妈妈你也怕夏老师吗?”
  “你上课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认真听,赶快给我滚回去写检讨。”引来妈妈一顿臭骂,我灰溜溜回家,脑中仍想着:“都是大人,妈妈怎么会怕老师呢?”
  绞尽脑汁写完检讨,吃过晚饭,妈妈并没再去上班,一直盯着我写检讨,我小声问她:“妈妈,你不用上班吗?”
  她在家里,我不管做什么,就算是写作业、做家务,总感觉妈妈有只眼睛盯着我,让我好不自在。
  妈妈看着检讨书气得浑身发抖,睁目大骂:“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到我房间去,你还敢玩网络游戏,我打死你……”
  我被妈妈推进她的房间,跟着被按在电脑桌前,妈妈坐在一旁,手里拿着衣架子,气得脸都红了,但是并没有打我。
  妈妈的电脑是最新配置的笔记本,我按照她的要求,下载了QQ飞车,安装好后,登录进入游戏,我不知妈妈要干嘛。
  “玩啊?看着我干什么?这么爱玩,我让你玩个够。”
  妈妈厉声喝道。
  我已决定改正,说道:“妈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在上网了,真的,你相信我。”
  妈妈呸了声,给我下达命令:“什么都不要和我谈,你快点玩,你不玩我就打你。”说着就在我后背打了下,痛的我直缩肩膀。
  点开游戏房间随机匹配,这一下我玩到晚上十点多,妹妹都睡下了,妈妈仍坐在我旁边敦促我玩游戏,每当我要放弃时,她手中的衣架子便往我身上招呼,怒喝着:“快点玩,别想睡觉。”
  姜月影一早待儿女上学后坐公司班车去机场,哪只半路上接到儿子班主任电话,说儿子上周五通宵上网,事情影响严重,让她急忙赶到学校。
  她急急忙忙下车请假回家赶至学校,连着一身南航制服也未换。
  做得母亲,平时最怕孩子学坏,上网便是其最毒之药,做家长第一次被老师叫到学校,心中惴惴不安,买了果篮,鼓着胆子,好在最后慌里慌张总算是从学校里出来。
  校里给了一个礼拜的改造期,姜月影自出校便想着怎么教育儿子,打他?
  又想起昨天杨阿姨偷偷告诉她说“儿子长大了”,就是说儿子进入青春期了,突然觉得棍棒出孝子方式已不合儿子,第一次当妈,不知如何管教儿子,想起新闻里那些以毒攻毒教育孩子的法子,她便抱着试着的态度,在儿子身上试上一试,若没有效果,就再寻他法。
  这一晚上我和妈妈一齐通宵,我玩着网络游戏,妈妈边盯着我边玩着手机,到了第二天,早餐未吃,临近中午我睡意渐浓,哈欠不断,只想找个地方舒服的睡上一觉,游戏里混乱画面晃得我头眼昏花,几欲作呕,实在支撑不住了,向妈妈哀求:“妈妈,我真知道错了,让我睡觉去吧。”
  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求妈妈了,妈妈横了我一眼,说道:“你真知道错了?是不是饿了?”
  我点头承认自己错了,听道后面,连连摇头说不要,心里只想早点睡觉,哪里想要吃东西。
  妈妈哼了声,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子,冷冷的道:“我拿点吃的来,别给我耍什么心眼,林姜先,我告诉你,你心里那点小心思,我知道的清清楚楚,跟我斗你还嫩着。”
  妈妈出了房间,我双手立时离开键盘,闭目养神又必须得坚持不能睡下,心中暗暗好笑,想起曾经为了偷看电视与妈妈斗智斗勇的事情。
  妈妈回家会摸摸电视机后盖,只要发热必定是我偷看了电视,免不了一顿毒打,后来我想了个法子,用电扇吹电视机,自以为妈妈便摸不到电视发热了,哪知道妈妈却又摸电风扇,这下我又露馅了,每每自认为想到一个绝妙的计策,每次却又被妈妈快速破解,斗来斗去,我心里那点小心思,被妈妈一眼识破,现在回想起来当真好笑,只觉得那时自己愚蠢至极,不由哈哈笑,骂当时自己真够笨的。
  “你笑什么?”
  妈妈一手拿着面包,嘴里还嚼着什么,含糊问我,她另一手端着大盘子,里面有蛋糕、鸡蛋、酸奶,显是给我的。
  蛋糕里传来浓浓新鲜破壳鸡蛋的腥味,我只闻了一下,便觉胸口厌烦更加欲呕,忙捂住鼻子,哪知本就将呕吐的我,这时间新添呕意,再也忍不住了,肚中有股涨意欲将从口喷出。
  我飞奔到洗手间,蹲在马桶边呕吐了起来,人少年轻消化快,只干吐出点胃液口水。
  妈妈在后面关心的问我:“姜姜,怎么了?没事吧?要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吐了会便觉舒坦,杨阿姨也从厨房赶了过来,问发什么事情。
  我见妈妈神色紧张,满脸关切,又看见她眼中布满血丝,我勉强挤出个笑,说道:“我面包快吃吐了,打暑假工的时候,天天吃,闻到那个味道就想吐。”
  杨阿姨瞧妈妈并不怪她,说道:“嗯嗯,老板,姜姜跟我说过,早餐少弄点蛋糕鸡蛋,半个月吃一次就好了,没想到会这样,姜姜你没事吧。”
  我漱了口,又用凉水洗了脸。
  身体的酸软,脑中睡意不减,眼皮子似有万斤重,眯着眼,迷迷糊糊打着哈欠说道:“我没事,就想睡觉,妈妈,我去睡觉了,你也睡觉去吧。”
  我跑进自己房间,穿着校服,躺到软软的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妈妈和杨阿姨静悄悄进我房间,妈妈见我腹胸微微起伏,睡的深沉似死,好像一具尸体躺在床上,她伸出一根手指,探我鼻息,鼻孔有均匀热气传来,过了会轻轻呼道:“姜姜,姜姜,快点起来上学,要迟到了。”
  见我不答,与杨阿姨对了个出去的眼神,两人又静悄悄退出房间,妈妈将门轻轻虚关上,杨阿姨说道:“老板,你也去休息吧,姜姜有我看着呢,有事情我叫您。”
  我迷糊中听到轻微的翻书声,鼻子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肚里空空,阵阵饥饿感出来,睁开眼来,眼见天花板昏暗不明,墙角有微弱白光传来,有一人正坐在我的书桌边,手里拿着一本书,正扭头看着我,那人正是我的妈妈。
  “妈,几点了?”
  我从床上起来问道。
  “快一点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妈妈看了下手表回答,她将书反盖在桌面,我看得清楚,正是我的课本。
  我饥渴难耐,出门便寻吃的,妈妈在后面轻声叫道:“先去洗个澡,我去把饭菜热热。”说着将内裤、睡衣递给我。
  洗漱出来,神清气爽,妈妈已将三碟菜、一碗饭、两杯白开水放在餐桌上。
  辣椒炒虾仁、白菜豆腐、雷茄子都是我的最爱,我狂吞口水,立马坐下夹菜狂扒几口饭。
  妈妈坐在我对面玩着手机,时不时瞧瞧我,我吃着饭问道:“妈,你吃不吃?”
  妈妈摇头道:“我不吃,你慢点吃,细嚼慢咽,都跟你说了多少次啦!”
  我夹了个虾仁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虾仁口感爽滑弹牙,味道鲜美,不似以前的冻虾口感,我一连吃了七八个,又向妈妈说道:“妈妈,这个虾真好吃。”
  妈妈将手机收起,说道:“这是野生清水虾,七八十一斤,买回来都是活的,少说话快点吃。
  ”
  我见妈妈偷偷咽了下口水,接着喝了小口水,似怕我发现她囧样,我忍不住揶揄她:“妈,你真不吃吗?我看见你吞口水了。”说着站起来,夹着虾仁准备递给她尝尝。
  妈妈啪地一拍餐桌,瞪着我怒道:“我是你妈,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快点吃。”
  妈妈有些不耐烦,我不敢再惹她生气,收回筷子,听得妈妈声音传来:“等会,给我尝一个。
  ”
  我憋着笑,又将虾仁递了过去,虾仁上满是汁水,妈妈有洁癖,不想光着手拿,便坐着府身过来,张嘴将虾仁咬入嘴中。
  府身那一刹,妈妈睡衣领口下垂,我眼光射入其中,浅绿色的蕾丝胸罩将饱满的胸乳牢牢包住,两乳间挤出一条深邃的沟壑,只扫一眼,我立马坐下,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吞了一口口水,发觉妈妈并未发现,我一句话也没说,飞快的吃完饭。
  躺在床上,我望着白白的天花板,脑子里回想着之前那一幕,又和爱情动作片子里面的女主角对比,妈妈雪白皮肤,鼓鼓的胸部,胜过那女生百倍,以后要找到像妈妈这样的女朋友就好了,精美的蕾丝胸罩真心好看……我兀自想着,计划明天将那美景画出来,想得入神,竟没有发现妈妈进来。
  “在想什么呢?”
  妈妈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书桌上问我,我抓着后脑勺,心中龌龊的想法自然不能说,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想什么。”
  脑子转了转,想了个借口:“想后面几天课程怎么办?”又问她:“妈你不睡觉吗?”
  我这是催妈妈去睡觉,房间里有个外人,自己一点私密也没有,更是怕妈妈发现我的异常。
  妈妈哼哼两声,显然不信我在想这个,眼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叹了口气,坐下看课本。
  深夜里格外安静,我羞于对妈妈的龌龊想法,不敢说话,妈妈呆呆的看着课本,却没有翻动过,房间里突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妈妈回头看着靠在床头的我,檀口微张又闭上了,没有出声,好像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着拳头,回头想与我说些什么,见房门未关,便叫我:“姜姜,去把门关紧,妈妈有事跟你说。”
  妈妈因为职业的原因,经常半夜回家,小时候我和妹妹经常等到半夜,半夜里妈妈总会教导我和妹妹一些人生道理。
  我关紧门,不敢坐到妈妈身边太近,捡了个不远不近的床中间位置坐下,说道:“妈,你说吧,我听着。”
  “姜姜,你和钰琪为人处事方面,妈妈是不担心的。”
  妈妈盯着我轻柔说着,顿了顿又道:“你乐于助人,常受表扬,妈妈也开心,你和钰琪的学习、成绩妈妈也放心……就是,就是……”
  妈妈说到这,微微低头不再看我,好像有什么极难的话难以说出口,我暗想不好,妈妈常先说好话,再来骂人,让人先甜后苦,是她的一贯作风,她这糖衣炮弹打得我丁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见妈妈双手握拳,拧着秀眉,光洁的脸上并无怒色,细瞧下竟显出一点淡淡的红晕,我心下诧异,妈妈与往日发怒表现大为不同,不知她要出什么怪招对付自己,只盼她不要骂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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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0 15:24:27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5章 生理教学
  “姜姜,学校有上生物课没有?”
  妈妈低着头忽然问我。
  我“啊”了一声,没成想妈妈问出这么个问题,想也没想说道:“有,五年级才有,四年级没有这门课。”
  “哦”
  妈妈淡淡应了声,又小声问我:“那有没有生理课?”
  我想了会,说道:“有,女生有生理课,每次上课都会叫男生出去,我们听不到的。”
  妈妈嗯了声说道:“钰琪跟我说过,男生没有上生理课吗?”
  我摇头道:“没有。”
  妈妈喝了口水,一手抓着大腿,一手握着水杯,似是强装镇定,继续轻声问道:“你爸……有没有……有没有教你生理方面的知识?”
  我摇摇头,记忆里爸爸从不过问学习的事情,不知妈妈要干嘛。
  “一个人身体健康最重要,深圳这么好的城市,学校怎么不开个男生生理课?你爸怎么也不教你?”
  妈妈吐槽几句,情绪一发泄,心中稍宽,头埋的低低的,说道:“你把裤子脱了吧,我看看。
  ”
  我不由自主的一缩,向床头靠了靠,当着妈妈的面脱裤子那是绝不可能的,自记得事情起,将私处漏给别人看,任谁都觉羞耻,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妈妈。
  “妈,我要睡觉了,你也睡觉吧。”
  我跳上床,将被子盖在身上,只露个头出来。
  “睡个毛线,快点起来。”
  妈妈有些生气,掀开被子,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神情甚为威严,怒道:“快点,脱,我要你脱,你就脱,别他妈废话。”说着转过身,将手掩在额头上,似不敢看什么。
  我全身忸怩,满脸通红,迫于妈妈的威严,双手扶腰,将外短裤脱了下来,内裤还穿在身上。
  这时的我已经发育,蛋蛋、鸡巴将内裤顶出个鼓胀的包,我不自觉的双手掩住下体,怕春光泄露,说道:“妈,我脱了。”
  妈妈转过身来,她仍然手掩额头,目光从我小腿自上移,见我四角内裤未脱,双手遮住腿间,颤颤巍巍说道:“内裤也脱了。”说完闭上眼睛,转过头。
  我只好将内裤脱下,仰头闭眼,颇为拘谨地说道:“妈,我脱光了,你看吧。”
  我等了好久,直觉空调的凉风吹在赤裸的下身上,颇有凉意,低头瞧妈妈矗立在原地,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只好说道:“妈妈,我真脱了。”
  妈妈睁开眼来,目光又从下往上看我,瞧见我双腿间蛋蛋处的肌肤发红,鸡鸡比之小时候不知大了多少,小腹上长了许多黑毛,她又羞又窘,目光忙上抬,正好与我眼光相碰,急忙转过身去,她把手机丢到床上,说道:“你自己看,我去上个厕所。”边说边走,瞬间离开了房间,拉上房门。
  我提起内裤,又穿上长短裤,拿起妈妈的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男性私处保养的标题,我上下滑动,上面说的都是关于鸡鸡的一些清洗注意事项,我一字一句认真看完后,将手机放到书桌上,便躺在床上休息。
  过得一阵子,妈妈在外面轻轻敲门问:“你看完没有?我要进来了?”言外之意是:“裤子穿好了没有,我要进来了。”
  我回答她:“穿好了,我要睡觉了,妈妈你进来吧。”
  妈妈轻轻推开门,只开了小小的门缝,她向里一瞧,见我已躺在床上,被子盖身上,她这才推门而入,拿了手机就匆匆离开了。
  次日清晨我打了套峨眉金刚功,吃过早饭,独自回房自学,好在课本知识简单,大部分我一看便懂,不懂的只能请教妈妈,有些较复杂的妈妈也不懂,只能等妹妹回家向她请教。
  妈妈坐在我身后盯着我,我浑然不在意,心中暗暗偷笑,我成绩长期处于九十五分的水平,在学校属于中下水平,妈妈常说自己小学时候经常拿双百,她还上过大学,还是本科生,这么大的人居然连个小学五年级的题目都不会。
  待吃过午饭,我在书房中练起毛笔字来,妈妈像只跟屁虫样,跟在我背后,见我下笔自然流利,写出的字栩栩如生,顷刻间便写了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妈妈在一旁连连称赞,好生佩服我的书法,她瞧我写的轻松如意,觉得自己也能写出漂亮的字来,有心跃跃欲试。
  我递只毛笔给妈妈,妈妈学着我的样,执笔沾墨,在宣纸上写出一句诗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字迹歪歪扭扭,我捧腹哈哈笑出声来,妈妈娇哼一声,将毛笔轻轻放在笔架上,也不生气,微笑着将自己写得的字帖与我的字帖相比对,字迹形态整体布局远逊于我,好像我是妈妈写的,她是小学儿子写的。
  妈妈来了兴致,整个下午竟以我为师,要我教她如何写毛笔字,我心恋学习,练字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种爱好,真想要练好非天赋与长久练习不可,我详说些基础要领,至于重要细节变换一概不说,怕妈妈一时上瘾,妈妈依照我的指点,字迹已有明显提升,我收起毛笔,听得妈妈道:“这叫上帝给你关上一扇窗,又给你开了另外开了一扇窗。”
  “妈,我也要练字。”林钰琪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我赶紧收拾笔墨纸,在书房门口碰见妹妹,她盈盈笑着对我说道:“哥,你教妈妈,也要教我,还要教我画画。”
  我深知妹妹誓不罢休绝不绕的性子,想了下便有了计较,说道:“我教你写字、画画,那你也应该教我点。”
  妹妹道:“嗯,只要不要抢我零花钱,其他什么都可以。”
  她朝我翻个了白眼,笑嘻嘻的看着妈妈,我脸色大变,逃下楼去,没讨到半点好处,还惹了身狗屎。
  晚饭过后,妈妈把我和妹妹叫到她房间,满脸铁青问我:“说说,林姜先,一天一百块的零花钱还不够吗?”在我这个年纪,能有这么多的零花钱,已经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以上的学生。
  不及我回答,妹妹在一旁煽风点火,想要表现,说道:“妈妈,我知道哥哥借钱干嘛了。”
  妈妈看着妹妹说道:“那你说。”言外之意就是说我可能会撒谎。
  林钰琪挽着妈妈的手,笑道:“妈妈,你猜哥哥在学校的外号叫什么。”
  妹妹向我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别人都叫他诗人,哈哈,笑死我了,我们学了个临江仙后,老师都这么叫他。”
  妈妈拍了下林钰琪的屁股,呵斥道:“捡要紧的说,说些没用的屁事干嘛。”
  妹妹应道:“好,哥哥把他的手办都卖了,和林朝胜、林朝楚合伙,在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开咖啡馆,他还想拉我入伙呢!我才不会上他的当,就他那猪脑子,还想做生意,裤衩都要赔光。”
  “林朝胜怎么骗你的入火的?”
  妈妈问的奇怪,完全出乎林钰琪意想,她啊了声,说道:“妈妈,我才没有投资,我没乱花零花钱,我剩下的零花钱全要爸爸存起来了。”
  妹妹向我打了个胜利手势,我一看便知,她不是比耶,是向我炫耀她已经存了几十万的零花钱,而我却一毛不拔,常找她借钱。
  林钰琪继续说道:“哥哥跟我说那地方在宝安中心区,那里人比东湖人多几倍,旁边有学校、医院、大润发、还有商业广场,好几个住宅小区,很多城中村,平时上班下班的人很多,在那里随便开家有风格的店铺,随便挣钱。”
  妈妈脸色阴沉,摸样十分难看。
  我急忙说道:“妈,你别生气,事情不是妹妹说的这样,你听我说。首先呢,我没有用自己的零花钱,那店子是林朝楚兄妹合开的,不信的话,你现在过去问,林朝楚在家呢。其次,宝安中心那地方真心不错,深圳未来大发展策略那边是核心,人流量大而且非常固定,不像很多工业区,工厂一般走,周围产业链也跟着倒霉,我考察过,那里的门面转让,不出一个礼拜就有人接手,从来没有超过一个礼拜的。”
  林朝楚是我同学兼邻居,她家住在小区里最贵的别墅,她的父母是有名的企业家,商业遍布各行各业。
  她是学校里最富贵的女学生,每天上学有自己的保姆、保镖照顾,妈妈清楚知道,自己的年薪不过是别人的一点零花钱而已。
  妈妈说道:“你一天到晚,就是想这些东西?”
  我忙摇头,妈妈又说:“不是想这些?成绩怎么上不去?姜姜,不是妈妈骂你,妈妈跟你说过,什么年纪做什么事情,你这么聪明应该懂的,学生就该做学生的事情,不要成天想着大人的事情,等你长大后,会跟妈妈一样后悔小时候没有认真读书,你不是说过吗,多做长期有利的事情。”
  拉过我手,抚摸我,轻柔道:“乖,听妈妈的话,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吗?”
  妈妈眼神透露无限慈爱,我忍不住点头答应,不想拂逆。
  妹妹突然问道:“妈妈,我也乖乖的听话,晚上我跟你睡好不好?”说完已经钻入妈妈的被窝中。
  妈妈蕴笑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妈妈睡觉,一个人睡不着吗?”林钰琪从被窝中伸出半个头来,明亮的大眼珠子盯着我,笑嘻嘻撒娇,说道:“妈妈,你都半个月没有回家,我想和你说说悄悄话,陪我睡睡嘛!”
  我被妹妹赶了出来,晚上她和妈妈共睡一个被窝,肯定会向妈妈告我状,早上免不了挨骂了。
  早上我在楼顶多练了套金刚功,看着妹妹出了院子上学,刚转身下阳台,却见妈妈已经斜靠在玻璃墙上,想是已经来了很久,练功入了神,竟然没有发现妈妈到来,说道:“妈妈,有事吗?”
  妈妈走向我,问道:“天天练这功夫有用吗?”
  峨眉金刚功是我七岁在峨眉山旅游时,从一位一百多岁的老道人身上学来的,他见我眼神虚飘,身体似乎有病,便传了我这套功法治病。
  老道人说他传我的功法是道家龙门派绝技,修道的入门法门,练后可强身健体,开发身体有利于发育,当时只传了四部,后面四部在我九岁的时候他的亲传徒弟传于我。
  练习五年来最大的遗憾是,没能劝服身边的同学,乃至最亲的亲人,让他们一起加入这个运动,只有几个朋友听了我的建议,他们长久练习峨眉金刚功,受益匪浅,犹如新生了样。
  功法难传,真印了那句话:医不叩门、道不送卦、师不顺路、易不空出。大抵是因为很多人不太相信,一个广播体操之类的动作能有多少效果。
  我说道:“嘿嘿,妈妈我这两年没有住医院。”
  我狠力猛踢几下腿,道:“你看,我的腿也好了,没有风湿了,我每天感觉有用不完的力气,精神得不得了。”
  “洗把脸,吃完饭好学习。”
  妈妈留下句话,下了楼。
  房间里我边学习边回答妈妈的问题,问道我零花钱问题,我如实回答,凛然说道:“我的零花钱也存在爸爸那里,哪里像林钰琪说的,我一直按照你说的办,你不信可以去问爸爸。”
  我偷偷撒了谎,死不承认,零花钱有部分被我用来买了霹雳布袋戏的手办,有部分和别人合伙做生意,至于存在老爸那里的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我这样说是百分百确定妈妈一定不会问爸爸,毕竟我和妹妹的零花钱都是爸爸出的。
  “真的吗?”
  妈妈皱眉看着我,一双妙目搜寻着我眼里漏出的破绽,她肯定不相信我说的屁话。
  我一眨不眨的望着妈妈,眼里绝不漏出任何撒谎神色,定让她瞧不出端倪。
  妈妈无奈轻声对我说道:“零花钱不要乱用,该买的就买,不需要买的就不要买,知道吗?特别是垃圾食品不要吃,像雪糕、冰淇淋、辣条、方便面……”
  暑假、寒假、周末时间里,我凭着在父亲工厂里打工赚了不少的零花钱,一心想成为大人的我,心里早就有了计划,说道:“妈,我觉得我零花钱太多了,我班上同学一天只有两块、五块、十块左右的零花钱,我和妹妹有一百,真的有点太多了,我觉得我和妹妹的零花钱应该少点,嗯,应该五块就好了。”
  妈妈错愕的望着我,一般学生只想着每天能多要点零花钱,哪里有孩子主动降零花钱的。
  听我这样说,嘴角微微上扬,眼睛一亮,心中计算一番,孩子上下学校有校车接送,中午学校包餐,林钰琪每天花费不到两块,最多时也不超过十块,想到这里便说道:“妈妈不要你们的零花钱,一百块确实太多了,但是五块也太少了,以后每天十块好不好?剩下的九十块妈妈先替你们保管,等你们长大了,读大学了妈妈在给你们。”
  我双手双腿举起赞成,有心劝妈妈去上班,我有杨阿姨盯着,可以随时向妈妈汇报我的情况,妈妈一改以往,说道:“钱是挣不完的,正好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妈妈好好陪陪你们。”
  这天开始妈妈满面春风,做事说话都带着笑容。
  妹妹放学回来,听零花钱被砍,连晚饭也没有吃,躲在自己房间里,嚎啕大哭,最后妈妈哄她说,剩下的假期几天,每天都和她睡,国庆的时候带她出国旅游,这才让她开心了。
  零花钱的事情东窗事发,林钰琪和我的关系降至冰点,每天上学回家都不与我一起,无伦我如何哄,她始终不原谅我。
  到国庆的时候,因为和妹妹关系僵直,我拒绝出国旅游,国外并不干净,美食更不及中国一分。
  父亲回家听说我周末通宵上网,迷上网路游戏,对我一顿呵斥,国庆的时候带我到公司,让我从流水线开始和一线员工一起上班。
  因为我是新来的,看起来特年轻,总有人对我指手画脚,一有打杂的事情就让我上,我了解打工人性子,不以为他。
  到后来转到维修课,维修好机器让生产顺利继续的巨大的成就感让我痴迷,深深知道社会上随便一行,越是深入了解,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无知。
  往后的周末假期,我主动去他的公司学习提高机械维修技术,父亲有意无意的教我使用一些电脑办公软件、企业管理技巧,自此之后我再也没出去旅游,一直在父亲与陈叔的公司学习。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0 15:42:33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6章 难舍难离
  妹妹在我怀里抽动一下,睁开眼眸,悠悠转醒过来,她只浅睡了半个小时。
  我侧头看妹妹,见她脸色发青,嘴唇发白,咬牙蹙眉,心里害怕是溺水的后遗症?
  忙问道:“怎么了?还不舒服吗?我打120了。”
  说着便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妹妹搭拉我的手,让我不用打电话,另外一只手摸着小腹,忍着痛说道 :“我只是来大姨妈了。”
  我无法亲身感受女人来月经时宫缩痛经的疼感,只听妹妹和林朝楚说过,女人来月经十分疼。
  妹妹斜靠在一边,似乎来了阵痛,咬着牙关,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问道:“钰琪,要不要喝点热水?”这是网络上听来的段子,妹妹“哼”声骂道:“你只会说这个吗?”
  我听得莫名其妙,只好说:“要不要用卫生巾?你放在哪里的?我去拿。”
  妹妹没好气白了我一眼,伸出一根白玉般的食指,戳着我的头,低声骂道:“林姜先,你是傻子吗?你怎么骗到林朝楚的?我早就戴上啦,流到衣服上像什么样子,哎呦。”
  又来了次阵痛,林钰琪后悔自己贪玩生理期下河游泳,当下闭上眼睛强忍呼痛,身子颤抖几欲昏迷跌倒,我忙扶住她,说道:“忍住不住就别忍了,要不要去医院?要不要叫爸爸回来?”
  小时我常去医院,见过各种病痛,女人痛经也有所了解,有的人常备特别的痛经止疼药,身体差的还会住院,妹妹身体向来良好,生理期疼成这样,我还是头次见。
  林钰琪说道:“过会就好了,嘶……哎呀,以前都没这么痛,怎么这么痛?”感觉妹妹越来越痛,想起以前的事情,我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心神汇集于左手掌心,然后贴在她的小腹上。
  妹妹一惊,小腹外有股赤热传来,身子如被电击,不由缩了下小肚子。
  林钰琪道:“手抬高点啦,太热了。”
  我手为言动,抬高了点,过了会,妹妹抓住我的手,渐渐贴住自己的小腹。
  我抬眼瞧妹妹如何,见她正看着我,脸色嘴唇仍是发白,一双美目却秋波流转,向我说道:“
  哥哥,你的内功练成了吗?嘿,比以前给我传‘内功’热多了。”
  我说道:“只练了一点皮毛。你肚子真感觉的热吗?”
  妹妹说道:“嗯,你刚刚摸过来的时候好热,现在没那么热了。哥,你再弄热点,还有点疼。
  ”
  我将手贴的更紧,心中想着气运手心,问道:“现在呢?”
  妹妹说道:“没有感觉。”
  我依照之前法子,深吸口气,试着运心运气,妹妹仍说没感觉。
  这般推功过血止疼的法子,我以前只在林朝楚身上用过,自己没有感觉,林朝楚反倒觉舒服,现在妹妹也是如此。
  “哥,你别隔着衣服了,你,你,把手,把手伸进去。”
  妹妹说道后面,脸上热了起来,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细不可闻。
  我一怔,妹妹已经闭着眼将T恤拉起,漏出可爱的肚脐,白皙的腹部肌肤。
  过了会,妹妹睁开眼,见我痴痴呆呆,拍了下我的手,嗔道:“哥,你快点啦,我还有点疼。
  ”
  我忙道:“哦,哦,我试试。”
  我壮起胆子,提起妹妹的裤腰带,左手紧贴着她的肚皮滑了进去,大拇指刚好扣在肚脐上,问道:“这样好了吧?”
  妹妹“嗯、嗯”两声,随着我手中暖热传来,小腹内的剧烈疼痛已大为缓和。
  我只感妹妹小腹肌肤软腻似脂,忍不住用大拇指扣了扣。
  妹妹羞不可耐地嘤咛轻吟一声,忙用一只手隔着裤子压住我的手,轻轻说道:“哥,你,你别乱动。”闭上眼睛,侧过头去。
  “这溪石斑的皮毛真好看,姜姜、钰琪、宝贝,出来看鱼了,看爸爸钓了多少鱼。”父亲的声音自远处传来,惊到我了和妹妹,我抽回贴在妹妹小腹上的手,说道:“爸爸回来了。”
  妹妹将衣服整理好,让外人看不出异常,低声警告我:“哥哥,不许把我跳水的事情说出来。
  ”
  我说道:“我嘴巴比你硬多了,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你管好你自己,你嘴巴最瓢了,别说漏嘴了,到时候咱俩都完蛋了。”
  妹妹大怒,握拳举手向我锤来,我轻轻一闪避开,道:“哇,狗咬吕洞宾,好心没好报,我救了你,还给你治病,你这样报答我。”
  妹妹噗嗤一笑道:“哥,你说漏嘴了,哈哈,嗯,你想要怎样报答,要女朋友还是要我帮你补课呢?只能选一个,哈哈,你好好想哦,我去看看爸爸钓了什么鱼。”
  我心想:“谢三曲到底长什么样,要是漂亮就选你,要是一般般就选择补课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没了任何兴致,妹妹早在车中睡着了。
  早在一个礼拜前就收到妈妈这个星期休假的消息,我与妈妈已经半年未见,只有电话联系过,学校中的事情她肯定知道的,今晚大劫难逃咯。
  半年前,陈胖子被历史老师叫到老师宿舍,差点被侵犯,班级里有好几位成绩差的同学都传言历史老师有些变态,只是传言,不知真假,所以没有同学没有向学校反映。
  有一日我和陈胖子一同被叫到历史老师宿舍,陈胖子先进去,我在宿舍外面候着,来的路上我和陈胖子商量好,谁先被打就先进去救人,那时候我练功已有小成,目明耳清。
  陈胖子进去之后,不多时,里面传来争斗的声音,我立马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录像模式,闯了进去,只见历史老师裤子半脱,漏出肥胖的屁股,陈胖子被历史老师压在身下,双手被历史老师死死按住,嘴巴被胶带封住,发出呜呜声。
  我大叫道:“死变态。”随手拍了几张张照片。
  历史老师见房中多了一个人,不由大骇,见来人一身校服,又将自己的种种变态行为瞧见,还拍了照片,岂能容他将自己的隐秘泄露出去,心中恶念急生,急提裤子,直向我扑来,想将我如同陈胖子样控制住。
  我见恶心的历史老凶狠地向我师扑来,并不惧怕,不待他反应过来,一拳重重打在他的胸口,听得嘭的一声脆响,历史老师登时中拳晕倒在地。
  我拉起床上惊恐吓呆的陈胖子,扯掉他嘴上的胶布,问道:“胖子?”陈胖子惊吓过度,竟不回我话,我急中生智,在他脸上啪啪扇了两个巴掌,说道:“胖子,好了没有?”
  陈胖子甩了下头,回过神来,叫道:“我草,还好你来的及时。”朝晕倒在地上的历史看了看,说道:“我草他妈的,你把他怎么了?”
  我一怔,低头看了下有些胀痛的拳头,也不知怎么一拳将身高近一米八的历史老师锤晕。
  我怕生弄出事情来,连忙查看历史老师的鼻息,气息尚在,只不过晕了过去,怕他醒来,我招呼着陈胖子,将床单撕成布条,将历史老师的双手绑在后背,双腿死死绑在床脚上,又用胶布将他口封住,让他无论如何也叫呼动弹不得。
  弄完一切,我和陈胖子将宿舍门关死,分头行动,我打电话报警以及急救,陈胖子去找学校领导。
  待陈胖子回来,身后跟了好几位老师,其中有我的班主任吴老师,还有学校的教导主任蒋主任,剩下的都是学校领导,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
  后来警察也到了,急救也到了,我和陈胖子被叫到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办公室,向班主任和教导老师说明事情明细,教导主任拿了我的手机出去了。
  班主任一旁安抚我们,说道:“你们两个暂时不要把事情说出去,一切有警察处理,我已经叫你们的家长叫过来了。”
  这事过了一个礼拜,我与陈胖子都没有上学,常常去警局录口供,直到周六的时候,被叫到校长办公室。
  历史老师坐在轮椅上面,他被我打断了两根肋骨,在医院住了四天就出院了。
  平日里历史老师老吹嘘自己当过兵,有多厉害,同学里许多人看他不贯。
  陈胖子年轻气盛,家底丰实,底气十足,进得校长办公室,不管学校领导、调解警察在旁,指着历史老师破口大骂:“我草你妈,要不是看在老师领导的面子上,老子揍不死你,装你妈B的,还当过兵!什么东西?”骂完我和陈胖子被副校长叫到别处办公室,校长办公室里六方会谈。
  事情特殊,校长不想事态扩大,影响学校的声誉,警察也想大家私下解决。
  最后历史老师被开除,我和陈胖子赔的一定的精神损失,这件事在班级如沉海之石,同学们只知道我和陈胖子和历史老师打了一架,在班里记了个小过,历史老师却换了。
  这事发生后,学校里许多人看我也陈胖子眼神都变了,曾经嚣张点的校霸也向我们投来钦佩的目光,学校老师对我和成胖子异常关心。
  我不想违心,怕在学校能将事情说出来,和父亲商量,称生病休学一年,其实是想转校。
  陈胖子因为家庭原因,转校到中山,后来他老爸陈叔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让历史老师刑拘,最近听说判刑了,判了六年。
  夜里快到八点,到了小区门口,我让爸爸停车,道:“爸爸,我就到这里下车,我健健身再回去。”
  我开得车门,林钰琪在一旁嘲笑:“哈哈,爸爸,你知道哥哥为什么到门口下车吗?”
  爸爸问着:“你知道?”
  我瞪着林钰琪,望她不要说出来。
  林钰琪一呶嘴,道:“哥哥怕妈妈回家骂他,毕竟某人被学校开除了。”
  我瞧瞧爸爸,爸爸也看着我,对了个眼神,爸爸说道:“别玩太久了,一会我给你打电话。”
  爸爸的意思是,妈妈要是已经回来,他就通知我慢点回去,西洋镜可别被拆穿了。
  小区公园里零星几个老人带着小娃娃散步,我练了套长寿功,爸爸电话始终不来,到了九点多,公园人更少,妹妹打来电话:“哥,你在哪儿?快点回来陪我玩,我刚刚给妈妈打电话,她说路上堵车,可能要十点多才到,那时候我们都睡觉了。”
  我心想妹妹多半是骗我,暑假期间她有哪天是十一点前睡觉的?说道:“我夜宵吃完了,马上就回来了。”
  “林姜先,林姜先”路边好像有人叫我,我听到这声音,心中一震,耳中嗡嗡作响,心跳加速:“好熟悉的声音,林朝楚回来了?”情不自禁朝路边走去。
  出得草坪,一辆保姆车缓缓倒车过来,靠近我身边停下。
  中间车窗打开,一位梳着刘海高马尾的邻家清秀少女探出脑袋,亮晶晶的眼盯着我,惊喜叫道:“林姜先,真的是你!”说完那少女收回脑袋,向车里人说:“妈,我下去和林姜先说两句,一会就回来。”
  我一见到那位熟悉的少女,“啊”的叫了一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的确是林朝楚回来了。
  我看不清车里的状况,只听得林朝楚妈妈的声音传出:“别走太远,说完就回来,还要赶飞机的。”
  “好嘞!”车门打开,林朝楚兴冲冲跳出来,刚想拉我的手,车里面林朝楚妈妈咳嗽一声,林朝楚随即收回手,闷闷不乐,看见我脸上泛喜,说道:“林姜先,好久不见,我刚刚去你家找你,没看见你,你妹妹说你去旅游了,没想到你在这里,你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妹妹早对林朝楚心生恶意,哪里会告诉她我真正的动向?
  林朝楚示意我到外面走走,有什么话对我说,又不能让她妈妈听见,指着小区对面的奶茶店,说道:“我想喝百茶,你请我喝一杯吧。”
  我点点头,朝茶百道店走去,一路听林朝楚说话:“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但又不知道能不能说,姜哥哥,你说,我能说吗?这半年你有没有想我?我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我的手机被妈妈收了……”
  林朝楚说着说着满眼盈泪,泪珠成线从她白玉样的脸颊上落下。
  一路上车灯照路,我稍回头,见林朝楚的保姆车慢慢跟在我们后面,待我和林朝楚进了茶百道店,保姆车也停在一边,等着我们。
  林朝楚点了杯奶茶,我要了杯柠檬水,一同坐在茶桌边,她看见跟在后面的保姆车,暗暗生气,骂道:“真是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偷听我说话。”
  我的初次暗恋的对象是同班的文娱委员王雨露。
  王雨露长相清秀,身材瘦小,跳舞特别厉害,是我喜欢的类型,追求了整整三个月,做了三个月的舔狗,对她是百般的好,又是买零食,又是辅助她做节目策划等等。
  我暗中折了999颗五角星,向她表白时,真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因为我的零花钱太少,惨遭拒绝。
  低迷了一阵,幸得林朝楚开导,渐渐重回正轨,在林朝楚的暗示下,才知林朝楚暗恋了我三年多。
  历经暗恋的苦涩,我改变心意,与喜欢自己的女孩子恋爱,在林朝楚的鼓动下,渐渐的和她相恋,两人交往一年多,去年元旦在她家玩,在她闺房与她嬉闹亲嘴,正好被她回家的妈妈发现。
  林朝楚是家中的掌上明珠,知性又美丽,家中长辈无不呵护,从幼儿园读书起就安排了保姆、保镖,生怕遇上什么坏人,被人所骗欺负。
  千防万防,竟然谁都没想到,平日里乖乖巧巧的小公主和同学搞起了早恋,这位同学还是自家邻居,还是她的青梅竹马。
  她是高高在上富家千金,虽然我家也不差,但和她家相比,完全不够看。
  暗恋王雨露前,对林朝楚早有恻隐之心,只是林朝楚太高贵,我难免有点自卑。
  好在在林朝楚的激励之下,我丢掉了这种自卑,与她相恋一年多,一次矛盾都没有发生过。
  但好景不长,我在双方家长的严厉警告下分手了,这件事情妈妈不知道,只有父亲参与。
  老爸宠溺我,没将我早恋的事情告诉妈妈,我便躲过了妈妈这一劫,但心中一直害怕事情败露,被妈妈知道,可比天塌了都恐怖。
  时间不早了,我怕妈妈回来撞见林朝楚妈妈,将早恋的事情透露出去,便说道:“你有什么话说,快点说吧,别让你妈妈等急了。”
  林朝楚看着店外的保姆车,心有不悦,转头看我,笑道:“让她等,急死她,谁让她什么事情都要管。”喝了口奶茶,小声说道:“姜哥哥,你有没想我?是我妈妈逼你分手的吧?”
  我不做声,她继续说:“我妈妈带我去了香港,我天天想你了,想出去找你,妈妈就派人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去,我想跳窗出来,窗户也被封住了。我想不到办法出来,只能哭,哭了睡,醒了又哭,饭也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见见你,姜哥哥,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本来在林朝楚妈妈面前发过誓,以后不再接近她,删除了关于林朝楚所有联系方式,往后再见就是陌生人,这时听她哭诉衷肠,心中不由一酸,见她泪珠盈盈,心间突然激动,不管她母亲在外面监视,伸手将她抱在怀中,说道:“好妹妹,姜哥哥也想你。”说着在林朝楚额头深深一吻。
  “嗯,姜哥哥,我们以后一定会结婚的是吧?”林朝楚幽幽继续说:“我那天还在黄山旅游,突然接到你电话,你在电话里说要和我分手,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挂了电话,我当时脑子就空了,后来才想,我们约定过的,谁也不能提分手,我想你肯定被我妈妈威胁了,我回来后想去学校看你,妈妈不让我去,后来我偷偷溜到学校,还没进去就被妈妈抓了,我只能被她带走了。”
  林朝楚身子靠在我怀中微微颤动,低声说道:“姜哥哥,我妈妈要送我去英国读书了。”
  我知道林朝楚家境,她家深圳、香港皆有房产,她爷爷在香港定居,这时虽然流行移民外国,但林朝楚一家从未有这样的想法,问道:“你妈妈怎么送你去英国读书?香港不好吗?”
  林朝楚幽幽地道:“不是香港不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在爷爷那边没有上学,我去了香港,想你想的紧了,天天哭,后来眼睛也哭肿了,不知道哭了多少天,有天我哭累了,睡觉起来竟然在医院,原来眼睛睁不开了,我又在医院住了几个月,八月四号才出院。”说道这里,林朝楚搂我更紧,想把自己揉进我身体。
  她又说道:“我出院了,爷爷奶奶也生病了,妈妈也生病了,爸爸天天给我讲早恋的危害,我知道可能是我们错了,毕竟我们年级太小。我爸爸说你被学校开除了,是不是真的?”
  我点点头,这时候哪敢说实话。
  林朝楚继续说道:“唉,要是不被我妈妈发现,我们两个也不会这样。我虽然特别恨妈妈把我们活活拆开,但是妈妈毕竟是爱我的,我本来想骗妈妈知道自己错了,让我回深圳读书,我想我们虽然分开,但是在学校总有见面的机会,总比在香港见不到面好,我妈一眼就识破了我计谋,她让我发誓不再想你,可是我做不到,出了院我也想你,最后妈妈没有办法,她逼着我发誓,我不发誓,就让爸爸用特别的关系查你爸的工厂,让你家搬离深圳,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我听得心中一抖,料想她妈妈这话多半是骗她的,只是以她家族的权利,不费吹飞之力就能将我爸爸赶出深圳。
  林朝楚又道:“我想妈妈是用激将法吓唬我的,可是后来她真让叔叔去查你爸爸公司的消防和环保了,我那时候害怕急了,想通知你,又通知不到。”
  我想起八月份,父亲公司所在的街道,怎么会突然间严查消防和环境,原来这个原因,竟然是因我而起。
  林朝楚继续说道:“出院后,爷爷奶奶、好些亲戚天天开导我,我不想他们为我难过,又想我们年轻,姜哥哥,你愿意等我十年吗?我要去英国读十年书,我回来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虽然已经分手半年,我仍听得心痛似刀割,把她抱的更紧,后悔与她分手,说道:“好妹妹,你真要去十年吗。”林朝楚道:“嗯,读完大学刚好十年,姜哥哥,你会等我的是吧?我信你。”
  “我……”
  我喃呢一声,低声道:“好妹妹,你愿意等,我也愿意等,十年后我们就结婚。”
  我们紧紧相拥,忽听得林朝楚妈妈声音传来:“林朝楚,你答应过妈妈什么?快十点了,要赶飞机了。”
  林朝楚一惊,从我怀中离开,站起身,掩面向保姆车奔去,边跑边哽咽大声叫着:“姜哥哥,你要等我十年,我也等你十年,一定要等我,你一定要等我。”她用尽力气,像是对我做出一生的誓言,声音在空旷的黑夜里来回飘荡。
  林朝楚坐进车里,凄苦的哭泣声传来,听得我又痛又酸,眼眶红红的。
  我出得茶百道店,林朝楚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车,正奇怪的看着我,过了会才说道:“林姜先,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骗了我女儿。哼,我女儿为了你,眼睛差点哭瞎了。”
  我心里又痛又愧疚,忙道歉:“林阿姨对不起,林朝楚眼睛没有事吧?”林朝楚妈妈说道:“
  现在每天还是滴药。”
  她看了眼时间,又道:“姜姜,你想想,一个母亲谁想让自己的女儿远去英国留学,但是阿楚为了你,居然哭了半年,怎么劝都没有用,她甚至用自杀来威胁我。我没有办法了,你也别怪阿姨,十年只是一个借口,但愿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她已经答应去英国读书,并保证这期间不再联系你,我希望你也别联系她,一是为你好,二是更为她好,你真要是为她好,就不要打扰她,要是上天有缘分,十年之后你们还有缘,到时候你们再谈朋友,到时候阿姨绝对不阻止你们。”
  林朝胜从车里下来,冲到我面前,狠狠在我肩上锤了一拳,怒道:“你把我妹妹害死了。”
  我无奈地干干苦笑,被林朝胜拉到一边,听他低声说道:“你不知道我妹妹有多喜欢你?那天她偷偷跑到学校里,想看你一眼,就在学校门口被我妈抓住了,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要看看你,但是我妈坚决不许,强行把她拽上车,我听得妹妹心都要破碎了,隔着车窗,看着学校门口哭的声音都哑了,你不知道她眼里那种绝望、无力、恨意、无奈、不舍,我瞧了心也软了,想让妈妈放了她,去看看你,但是我做不到。”
  林朝胜仰头长叹一声,擦了擦眼中的泪,拍拍我的肩,道:“姜老弟,胜哥很看好你,听哥哥的,好好学习,努力提升自己,将来娶我妹子,我给你送份大大礼,我相信我妹妹不会变心,希望你也别变心,记住你和她的十年之约,拜拜。”
  我看着林朝胜、林朝楚妈妈上了车,车子缓缓启动离去,车窗里探出个头来,正是林朝楚,她对我凄然哭着,哭着哭着又笑了,与我挥手作别。
  我不知说什么好,呆呆站在店门口,车声渐远,车窗边仍有一只小手对我轻摆作别。
  路灯渐昏,汽车缩成小黑点,我再也看不见了,从此林朝楚从我的世界消失了,我想十年之后会再见吗?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0 15:42:44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7章 父母离婚
  林朝楚的离开,对我颇为打击,拿着柃檬水在小区门口大理石凳上呆呆坐着。
  低头吸了口柃檬水,忽然身前的光被人挡住了,我抬眼细瞧,见是一位高挑女人挡在我深前,正是我的妈妈。
  见我抬头,妈妈微微一笑,说道:“快十一点了,坐这里干嘛,你眼睛怎么红了?”
  我揉揉眼睛,说道:“刚刚飞进来两只蚊子。”
  妈妈哦了声,说道:“快回家吧,都这么晚了。”
  我丢了奶茶瓶子,先妈妈一步回家,妈妈在身后嘀咕着:“你好像长高了些。”
  妈妈半年没有见我,或许真长高了些。
  进了门,我朗声大叫:“林钰琪,快下来,妈妈回来了。”说完跑到墙边测身高处,妈妈过来,用个小木板水平压在我头顶,看着墙上对称的尺码,说道:“咦,真长高了,一六四了。”
  妹妹从楼上飞奔过来,挽着妈妈都手,娇娇滴滴的求道:“妈妈,今天我要和你睡。”
  我怕妈妈问起学校的事情来,连忙借口去冲凉。
  进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拿睡衣,打开衣柜,却见衣柜里头空空如也,我以为以前放错了地方,再打开别的衣柜,里面仍是空空,接着我将所有衣柜打开,我所有衣服、连同袜子、校服竟全都消失不见了,心中想着:“家里进小偷了?”
  书桌架子上所有书本都不翼而飞,只有平时练功的练功剑挂在一旁。
  我又进入小书房,书房里面除去我刻章用的玉石还在,其他书画用具全部失踪,古筝也被人偷走三张,几天不回家,家里居然遭小偷洗劫了,我立马回房,在枕头摸索,摸到偷偷私藏的手机,心下稍定,宝剑、手机这两样最重要的东西还在。
  我掀起床褥,床头位置,精心收藏的性感粉红蕾丝低腰内裤还在,上次用过之后我清晰记得,我将它藏在床中间的,难道是我睡觉翻动,内裤也跟着动了位置?
  四月十七日,那天我仍记得,家中无人,我在房中落地窗前发现的,应该是林钰琪的内裤,从她房中掉下落进来的。
  我无耻的抓起内裤,在鼻下轻嗅,一股熟悉的淡淡香味钻入鼻中,我更加确信这是妹妹的内裤。
  与林朝楚分手多日,我已几月不知肉味,摸着柔软的内裤面料,看着精致的蕾丝花边,我的小弟弟硬如钢筋,我关上窗户,拉紧窗帘,反锁上房门,脱下裤子,将蕾丝花边内裤展开,包住硬挺的小弟弟,然后轻轻上下套弄,滑爽的布料,像女人的手,温温柔柔抚摸我的肉棒,感觉美妙极了。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林朝楚曼妙的肉体,跨坐在我腰上,前后蠕动,那一天我打人生中第一次手枪,往后一发不可收拾,每月一次用这件小小蕾丝内裤自渎。
  藏好内裤,我跑出门,只见到妹妹,忙道:“钰琪,家里进小偷了,我的东西都被偷光了,你快去看看,你的被偷了没有。”林钰琪撇撇嘴,笑道:“哥,你是神经病吧,我们这里小偷进的来?”
  我细想,银行都能盗,说不定我家就是小区首偷,见她不相信,拉着她到我房间。
  房中景象惊得妹妹嘴巴大张,扫眼四处皆是空空,惊道:“卧槽,林姜先,你,你房子里面真进小偷了?”
  我房中衣柜门全打开,里面曾经摆满衣服,现在却空荡荡,房里除了床、被子、枕头还在,其他亦如空房。
  妹妹道:“我房子里面怎么没有被偷?”
  我怀疑道:“不可能?”
  妹妹道:“真没有,你不信,上楼看看。”
  我与妹妹一同上楼,来到妹妹房间,妹妹连连将自己所有衣柜打开,看着里面挂满的衣服、内衣、校服,说道:“卧槽,真见鬼了,我还以为我的衣服被偷了。”
  我不信她没有东西丢失,又看看她书柜,果真一切都在,想着小偷时间不够,只偷了我一个房间?
  我和妹妹都觉得有股诡异,忙向父亲汇报,急忙冲到父亲书房,门也不敲,直接冲了进去,只见爸爸正奇怪的看着我们,妈妈一见我们进门,忙将书桌上的文件合上,似怕我和妹妹看见。
  妹妹喘着气说道:“爸爸,我们家进小偷了,哥哥的东西全被偷走了。”
  爸爸瞥了妈妈一眼,说道:“哦,那个忘记跟你们说了,姜姜那个房间我准备改造一下,姜姜你的东西我叫人放在杂物间了,姜姜,你晚上睡我房间。”
  原是这样,闹出了个乌龙,我睡意来临,略有尴尬,问道:“我内裤在杂物间能找到不?”
  妈妈说道:“找不了的,一会让你爸给你买新的,你们先下楼看会电视,妈妈和你爸爸有些事情,你们先出去。”
  爸爸插口道:“你穿我的也可以啊,下去看会电视吧。”
  我也有洁癖,爸爸的内裤肯定不会穿,拉着妹妹出了书房,走在楼梯上,回头见爸爸书房门已关上,凑到妹妹耳边,悄悄地说道:“妹妹,你有没有感觉,今天爸爸和妈妈有点奇怪,我感觉我的东西不是放在杂物间那么简单。”
  林钰琪点点头,小声道:“我也感觉怪怪的,特别是妈妈,但是说不出哪怪。”
  我拉着她下楼,小声说道:“咱们去杂物间看看就知道了,我感觉老爸在骗我们。”
  之前进入爸爸书房,我眼尖,见到妈妈收起的文件见上面有个“婚”字,再联想他们曾经吵闹,一股不详预感冒出心头。
  “走啊,在想什么?”
  妹妹催促着,拉我去杂物间。杂物间较偏,虽有灯光,但是妹妹胆子小,又是晚上,不敢一人单独过去。
  到了杂物间,我却不敢推门,心想要是里面找到我的衣服、书本还好,要是找不到,那可就,那可就糟糕了……不敢再往下想了。
  “开门啊?”
  妹妹站在我身后催促,我伸了伸手,始终不敢去推门,妹妹拍了下我的屁股,眼睛滴溜溜瞧着我,说道:“不光爸爸妈妈奇怪,你也奇怪,快开门啊?”
  我心中一横,把手扶在门把上,心中不断祈祷,我的东西一定要在里面。
  “你赶紧的,磨磨唧唧,快点。”
  妹妹又再催我,但她却不敢开门,我闭上眼睛,手一用力,打开门锁,推开门。
  借着走廊里传来的微弱光线,杂物间里放着一些杂物工具,哪里有我的衣服、书本?
  妹妹打开房灯,说道:“咦!哥,你的东西呢?让人拉走啦?”
  我关灯关好杂物间的门,松了口气,说道:“是拉走了。”
  “切,没意思!”
  妹妹松开我的手,接了杯水,坐在客厅看电视。
  我琢磨着爸妈的事情,那个“婚”字在我心头始终落不下去,纠结许久,说道:“妹妹,你有没感觉妈妈今天怪怪的。”
  妹妹放下遥控器,死死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他们都没有你奇怪。”
  我一愕,问她:“我有什么奇怪的?”
  妹妹说道:“说不出来,就是感觉怪怪的。”
  耳朵听得楼上传来争吵的声响,似有物品被翻到在地,我拉拉林钰琪的手,低声道:“你有没听见什么声音。”
  妹妹向我翻了个白眼摇摇头,继续看着电视。
  楼上声音越来越响,其中一句“你声音小点”
  我听得清楚,我害怕爸爸妈妈打起来,贴在妹妹耳边,谨慎地说道:“妹妹,咱爸妈好像在闹离婚。”
  “不可能。”
  妹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气鼓鼓得看着我,伸手将要扇我耳光。
  我抓住她的手,掩住她的嘴,低声道:“别生气,我只是说说,咱们偷偷去听听,爸爸和妈妈在说什么。”
  我也不敢乱作决定,只是近年来父母关系越来越差。妹妹急冲冲上楼,我忙拉住她,道:“把脱鞋脱了,别被他们发现。”
  妹妹脱了鞋子,和我偷偷摸到二楼,悄悄走到父亲的书房门口,听得父亲在说话:“姜月影,以你现在的经济能力,一些基本物质基础都保证不了,怎么把孩子教育好,你一个空姐,有时间教育孩子吗?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还想净身出户……”
  妈妈似乎还未与爸爸正式离婚,但是两人正在商议着孩子的归属问题,听到这里,妹妹听得浑身颤抖,我把她抱在怀中,手掩住她的口,不让她哭出声来。
  妈妈哼了声,喝道:“我教育不好?你有关心过孩子吗?孩子生病哪次不是我请假照顾的?”
  爸爸道:“我不想和你这种泼妇吵这些没用的,法律上有明确的规定,子女满八周岁,离婚的时候父母应该遵从孩子的意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让姜姜签字,你问过他吗?你尊重过别人意见了吗?我都不想去起诉你。”
  我呆在原地,妈妈经常让我写毛笔字送人,我记得唯有一次让我用水笔签字,原来是离婚书里孩子自愿归属的名字。
  妈妈似乎气势弱了些,听她叫道:“你去起诉啊,两个孩子,你一个都得不到。”
  爸爸笑道:“姜月影,你别对自己太自信,明天你敢不敢让孩子自己……”
  妈妈插口骂道:“选就选,谁怕……”
  话未说完,书房门被妹妹推开,我也跟着进来。
  书房里书架上的书散落一地,爸爸的笔记本也被摔在了地上,爸爸靠在走廊侧,妈妈靠近窗户,两人谁也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一时间都不知所措地瞧着我和妹妹。
  这时妹妹早已泪如泉涌,身子抽颤,望着惊呆的爸爸,又望着脸色苍白的妈妈,哭道:“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在门外,我和妹妹听得清楚,父亲和妈妈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两人协议我跟着妈妈,妹妹跟着爸爸,而且是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依着自己的想法,将我和妹妹分配,或许先让我们知道,他们就不会离婚了。
  爸爸给我使了眼色,说道:“姜姜,你把妹妹带下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你们先下去好吧。
  ”
  我茫然摇头,不解爸爸为什么要和妈妈离婚,我和妹妹只想知道答案。
  妈妈扭头看向窗外,也不说话,房子里只有妹妹的哭声。
  过了会,爸爸见我无动,又叫唤妹妹:“钰琪宝贝,别哭了,到爸爸这里来。”说着打开双臂,想要拥抱妹妹,若在平时,爸爸手这么一张,妹妹就会扑过去撒娇。
  妹妹望着爸爸摇头大哭,脚不是向前却是向退,一步一顿,退了几步被书所绊,欲将摔倒,我见势,连抢过身去扶住妹妹,她一见是我,扑在我怀中哭得更大声了,嘶哑着嗓子问我:“哥,爸爸妈妈为什么要离婚?”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怔怔望着妈妈,又望了望爸爸,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哭了会,我望着妈妈,乞求道:“妈妈,你别离婚好不好?”
  我不理解夫妻离婚如何,只知道父母离婚,对自己和妹妹总是不好。
  爸爸想了一阵,突然问我:“姜姜,如果爸爸和妈妈离婚,你想跟着爸爸?还是跟着妈妈?”
  我不知如何回答,爸爸有爸爸好,妈妈有妈妈的好,两个人都不想失去。
  妈妈转过身来,她眼眶红红,显是刚刚哭过,也问我:“姜姜,你跟妈妈走吧,法院判的是你跟妈妈。”
  我正要开口说话,妹妹在我怀中哭求道:“我不要,我不要你们离婚,我要爸爸也要妈妈。”
  爸爸向妈妈讥讽:“姜月影,听听孩子自己的意见,你真以为我不敢起诉你。”
  妈妈怒叫道:“你起诉啊?”
  爸爸道:“你以为我不敢,明天我就去,姜姜和钰琪,你一个也别想要。”
  妈妈起的浑身发抖,从地上捡起一本书就向爸爸砸去。
  爸爸闪身躲过,骂道:“动手动脚,姜姜,你以后千万别娶你妈这样的女人。”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加了句“外表越美,心越丑,老子看到就恶心”。
  妈妈不大会骂人,被气的脸红身颤,一手扶住窗棱,一手抄了个茶叶罐朝爸爸丢了过去,砸到爸爸小腿上,妈妈见茶叶罐打中了爸爸,又捡起地上的书本,对准爸爸的方位丢过去,爸爸一一躲过,竟然没有再被砸中一次,他心中隐隐感到骄傲。
  妈妈砸得有些吃力了,稍微平复呼吸,看着爸爸,恨恨不已,破口大骂:“林智伟、林智伟…
  …当初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男人。”
  突然转过身来,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声音大如雷,厉声喝道:“你放开你妹妹,跟我走。”
  我被吓的立在原地,妈妈拉着我的手抢步出门,想离开这里,她只走了一步,被我反拉住,她再用力拉了几下,我仍旧不动,我和妹妹紧抱着,我又不想离开,略微用力反抗,她哪里拉得动我。
  妈妈大声叫道:“林姜先,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就不是你妈。”
  爸爸插口道:“姜姜,你别听她的,听爸爸的,你就不走,让她滚蛋。”
  “我跟我儿子说话,你插什么嘴。”
  妈妈怒骂爸爸,又柔声对我说道:“姜姜乖,听妈妈的话,妈妈带你去个好地方,你把手松了。”
  我向后退了几步,把妹妹抱的更紧。
  爸爸冷笑道:“你儿子是你儿子,我儿子就不是我儿子?姜姜,听爸爸的话,不管她用什么办法,你都不要跟她走,跟着她饭都吃不饱。”边说着边整理地上的书籍,二人争吵之间,他似乎将得胜利。
  妈妈瞪了爸爸一眼,又死死瞪着我,问道:“你走不走?”
  我被吓得退后一步,不敢答应。
  我多次不答,妈妈早气得气血上涌,这时按捺不住了,抬手一掌,重重打了我一个耳光,这巴掌用力甚重,我左边脸登时肿了起来。
  妈妈再想打我第二个耳光,手到了半空中被爸爸抓住,只见爸爸怒不可遏,喝道:“大人的事,你打儿子干什么?”
  妈妈抽了抽手,被爸爸钳住,根本抽不出,瞪视着我,又问:“你走不走?”说着不待爸爸反应,双手往撑爸爸身上一撑,欲将手挣脱,爸爸人高马大,妈妈力气又小,一撑之下,爸爸只微微后仰,但他感觉这这样不妥,随即松了手,正好妈妈二次发力,妈妈双手齐用力,推在爸爸身上,爸爸后退一步,妈妈却被自己的力气反震过来,她向后腿了几步,脚下不稳,身子便摔倒在地。
  这一番变化,房中几人都未料想到,我想去扶,又怕妈妈又打我,爸爸虽觉得是自己不对,但无将扶之心。
  妈妈一跌倒,心气也陡然跌到谷底,眼睛只直直盯着我,大声叫道:“你走不走?你走不走…
  …”声音充满悲愤、绝望、悔恨、痛苦之情,叫着叫着,泪珠夺眶而出。
  我不知怎么办,第一次正眼看到妈妈当着自己的面泪流满面,心中莫名作痛,妹妹只是在我怀中哭泣,我衣服大半被她眼泪染湿,我望着爸爸,他也不知所措,呆在原地,房中只有妈妈凄惨的“你走不走”声音回荡。
  过了许久,妈妈已哭肿了眼睛,擦干眼泪,狼狈地自地上站起,狠狠瞧了我一眼,转身离去,随手将房门重重一关,“嘭”的一声,房门被关上又被反力弹开,我长吁口气,安慰妹妹:“妹妹,别哭了。”林钰琪只顾哭泣,掩住自己的耳朵,似是什么也不想听。
  我问爸爸:“妈妈走了吗?”这般问着,心中万分害怕妈妈就这样离开,想着妈妈离开后,会不会回来?
  以后都看不见妈妈了吗?
  爸爸道:“不知道。”说完开始清理书籍。
  清理一半,门口忽然站了一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妈妈,只是这时她手中多了一把菜刀,我“啊”了声,向后退了步,爸爸也被吓住了,蹲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妈妈手中的菜刀,灯光照射在刀身上,反射的刀光晃入妹妹眼中,妹妹不由自主的眼寻光源,一见妈妈手中的菜刀,吓得双腿瘫软,全身无力,连哭泣也止住了。
  妈妈走近我,一手抓住我的手,叫道:“你走不走?”这一声,叫的声亮愤怒,但毫无威胁之意。
  爸爸站起身来,双手向前推掌,示意妈妈不要乱来,轻声说道:“姜月影,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激动。”
  边说着边向我靠近,似是想趁妈妈不注意,偷偷将菜刀夺下。
  妈妈将菜刀向爸爸一指,喝道:“你别动。”
  爸爸立刻站直身体,不敢再前进,双手向肩头一扬,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妈妈收回菜刀,怔怔问我:“你走不走?”
  我见妈妈手中菜刀寒光闪耀,心中怕极了,哪里有半点主意。
  脑中想着,妈妈是要杀人了吗,要砍我?
  还是砍爸爸?
  菜刀砍在身上疼吗?
  “你别动,我叫你别动就不要动。”
  爸爸想趁妈妈不注意偷偷靠近,却被妈妈发现,被她喝退了,她厉声问我:“再问你,你到底走不走?”这声问得十分愤怒决绝,像是向我做最后通牒。
  我颤声道:“我……我……”
  妈妈抓我的手突然用力,抓的我生疼,拿刀的右手向上一扬,叫道:“你走不走?”说着眼泪止不住的从她眼眶中涌出,见我不答,妈妈气得全身发颤,心中一狠,举刀向我砍来,我见锋利的刀锋一降,“啊”的叫了声,吓得全身无力,下意识的猛力闭上眼睛侧身躲避,妹妹也“啊”地尖叫一声,吓得魂飞胆破,晕了过去,跌倒在地上。
  过得会,我没感觉到疼,睁开眼,只见妈妈举刀在半空,刀刃透着寒光,不沾染颜色,我不由得摸摸脖子、肩膀,全无异常,心中略宽。
  爸爸奔到妹妹身边,轻轻摇她,口中唤着:“钰琪,钰琪,醒醒……”
  我也忙抢过去看看妹妹如何,轻轻呼唤:“妹妹,妹妹……”她仍然不醒。
  “叮”的一响,原来是妈妈手里的菜刀掉到地上,我见妈妈身子颤颤晃晃,一手扶在门框上,身子慢慢下沉,跌坐在地上,眼睛注视着妹妹,目光了满是歉意担心,最后抱着头,坐在地上,无奈抽泣。
  爸爸眼疾手快,抢过地上的菜刀,妈妈竟也不阻止,而后爸爸将菜刀从窗口丢了出去,低头小声跟我说:“你抱妹妹去休息,这里有我,我怕你妈做蠢事。”历经刚才的事情,我心中害怕,生怕妹妹再出事情,又担心妈妈会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做出过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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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0 15:57:01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8章 新的生活
  我把妹妹抱到她房间里,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调好空调温度,用被子一角盖在她胸脯上,以防受凉感冒。
  安顿好一切,见妹妹似乎沉睡无恙,心里担心妈妈,将要去找她,一转身手被妹妹抓住了,我以为妹妹醒了,哪里知道她眼不睁开,迷迷糊糊说梦话:“哥哥,你在哪里?他们要离婚了吗?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要爸爸……”
  妹妹说着胡话,我的手被她抱的更紧了,抽也抽不开,只听得她又继续说:“我不要爸爸,我也不要妈妈,他们都是坏人,只有哥哥是好人,我最爱哥哥了,哥哥是你在吗?你别走。”
  我伸手摸着妹妹的额头,手着有些发烫,又摸摸自己的额头,果真妹妹体温高些,是发烧了吗?
  妹妹胡话不止,嘴巴含糊不清,听不清她说些什么,有时只能听清几个字眼。
  我在她床头坐了一阵,忽然听得她骂声:“哥哥是个坏蛋,小小年纪不学好,还跟女人上床,我也不喜欢哥哥了……分手了好,林姜先,你的女朋友必须经过我这关,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哈哈,她叫谢三曲,谢三曲,我的好闺蜜,就这样被我卖了,还给我数钱,哈哈哈……”睡梦中笑的甚是开心。
  不知道妹妹能听清别人说话,我试着偷偷问她:“谢三曲是谁?”
  妹妹怒道:“谢三曲也不能嫁给他,哥哥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只有我才能使唤林姜先,你们都不能,你们都不能……”越说越离谱了,好在妹妹的房间离书房较远,我望着门口,无人推门进来。
  妹妹又叽里咕噜说些呓语,忽然言语害怕起来:“哥哥你跟我说,我们真是亲兄妹吗?唉,你和妈妈长得那么像,我既不像妈妈,又不像爸爸,别人都说女随父、儿随母,我怎么和谁都不像,我肯定是抱养的。哎呀,林姜先,你有可能是妈妈和别人的私生子,你个大傻逼,还说妈妈不漂亮,你不知道,女生多羡慕妈妈的颜值,我只要有妈妈一半的颜值就够了……”
  接下来妹妹说话东一句、西一句,完全不成连贯、不着边际,有时嘻嘻哈哈,有时候怒骂,似乎说出心底的话来,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说了阵子,忽然惊叫:“妈妈那么漂亮,勾搭她的人肯定很多,难道妈妈出轨了?给爸爸带绿帽子,被爸爸知道啦,他们就要离婚啦……”
  我心头一凛,见过妈妈脸的人都说她漂亮,以致妈妈平时出门要么带口罩,要么带着我和妹妹,记得小时候,我和妹妹在公园商场玩耍,不在妈妈身边时,常有男人去和妈妈搭话,心里生了个不愿相信的可能,妈妈真出轨了吗?
  又想爸爸与妈妈常常吵架,哪一次不是因为别人而吵。
  坐在床头久了,我越来越累,想离开房间去睡觉,又不想失去妹妹柔软的胸脯,也害怕妹妹说些秘密出来,思来想去,最后我躺在妹妹身边睡下,心想要是妹妹说出些不该说的,又有人过来,我立马把她叫醒,打也打醒,让她决不能说出些不该说的,要是让爸爸或者妈妈听见,自己半条命都要没了,闭上眼睛,昏昏沉沉,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睡梦中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一时不能呼吸,胸中一闷,登时睁眼醒了过来,我喘了口气,漆黑的房间里,通过门缝射来的光亮,依稀见得有个人影蹲在床头,渐渐人影清晰,黑黝黝的眸子正盯着我,那人小声说道:“姜姜,醒了没有?快点起来,妈妈跟你有话说。”
  迷迷糊糊中我听妈妈的话,乖巧起床离开房间,走廊里灯光昏暗,妈妈不想惊扰到别人,将我带到楼下,只见爸爸正呆呆坐在客厅,见到我,他说道:“姜姜,你先跟她回去,不要多想,好好学习,注意身体,以后常联系,有时间就来看看。”
  不及我多想,便被妈妈拉出了门,空寂漆黑的夜里,灯光零星点缀,更显孤独,别墅的走廊,小区的道路上,尽是妈妈流落下的眼泪。
  坐进妈妈的车里,我仍旧茫然,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恍如梦般变化,自坐进车里,我想着,爸爸还会是爸爸?
  我的妈妈竟会成为一位单亲妈妈。
  我望着妈妈,见她趴在方向盘上,身子微颤,细小的抽噎声不断传来,我忍不住叫她:“妈妈,你没事吧?”
  妈妈抬起头来,朝我嫣然一笑,说道:“妈妈没事。”说着侧过头,将脸上的眼泪一一擦拭掉,启动车子,说道:“系好安全带,妈妈带你去妈妈的新家。”
  一路上我都想着书房中发生的事情,妈妈和爸爸再无夫妻关系,我估摸着他们两人可能连做朋友的可能都没有,不断猜想着他们是什么原因离婚的,想了阵,怎么也想不清,想到妹妹,恍然一惊,见妈妈认真开车,却不敢打扰。
  到了凌晨两点多,才到妈妈说的新家,待妈妈刷卡间,我探出头仰望,黑夜里看见几栋高楼矗立眼前,有房间传出点亮光,是个中低层的居住小区。
  极少坐电梯,第一次跟着妈妈坐,电梯速度极快,眨眼间就上了三十四楼,妈妈买的房子在顶楼,指纹解锁打开房门,客厅里有点闷热,我四处张望,房子的装修一切随妈妈喜好,奶白色简约的精致装修。
  客厅里放着长沙发,沙发前没有放茶桌,铺了张地毯,地毯上还放着一张瑜伽垫,一个瑜伽球落在阳台上,客厅前后两个阳台各处都装上了玻璃,将阳台封死,里面装了两层窗纱,将整个阳台都遮挡住了,妈妈卷起瑜伽垫子,放到一旁,打开空调,问道:“这种装修喜欢吗?”
  我点点头,我自己的那套房子也是这种偏白色风格的装修,虽不耐脏,但胜在采光极好。
  妈妈带我去我的房间,打开空调,调好温度。
  房间比较之前的大卧房小上不少,只有十多个平方,里面摆放一如之前,只是书房不再和卧室连在一起,又领着我看厨房、卫生间、书房等,逛完房子,妈妈拿了条内裤、一套睡衣、一双拖鞋、两条毛巾给我,说道:“蓝色的毛巾洗澡,绿色的擦水,沐浴露、洗发水都有,你先去冲凉,太晚了,快点洗,洗完好睡觉。”
  我进浴室,把衣物放在物架上,出来喝水,妈妈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我听得清楚,电话另一边是爸爸,妈妈简单问些妹妹的事情,就挂了电话,见我在一旁,忙催我快点冲凉。
  洗去身上的臭汗,客厅较热,我就冲进凉爽的房中,舒舒服服得躺在床上,房间里弥漫着淡淡香味,和妈妈身上的香味一致,难不成这里以前是妈妈睡的房间?
  思量间,我翻过身,迎面扑在整洁的床单上,鼻间香味更浓,深深吸上一口,浑身舒坦,我向前爬上枕头,侧头压住枕头,闻到浓浓的洗发水香味,我心中哈哈大喜,竟然能睡在妈妈的睡过的床上,兴意上头,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一时间没了睡意。
  我拿起枕头,底下一根黑色头发引住我目光,我捏住头发一端,轻轻拉直,头发长几十公分,不用想这肯定是妈妈的头发,我拉起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被窝里所闻皆是妈妈身上独有的女人香味。
  兴奋间,脑子想着,这个被窝里,也许就在昨天,妈妈还躺在这里,我的小弟弟竟然无耻的硬了起来,我有一点点的恋物癖好,又在青春少年期,虽然和女人上过床,但仍旧对女性的一切充满好奇,这时兴奋热血膨胀,也是应该。
  “你鬼叫什么?”
  妈妈声音从客厅传来,我立即正躺好,但是小弟弟正兴奋,小弟弟又大又长,在被子中间顶出个凸起,怕被妈妈发现,忙换个睡姿侧躺着。
  妈妈正好进来,走到床头坐下,柔声问道:“睡的不舒服吗?”
  我答道:“没有。”
  妈妈瞧着我的脸,眼里透出从未有过的温柔,轻声又问:“你的脸还疼吗?”
  我下意识摸摸左脸,没有疼痛,不过冲凉出来,照镜子时发现左脸上有个淡淡的红色手掌印子,在我光洁的脸上,格外明显,正是妈妈打的,几个小时未消散,我想起儿时的趣事,鬼使神差地撒娇说道:“妈妈,你帮我吹吹,还有点疼,你吹吹就不疼了。”
  “多大的人了,还要吹吹。”
  妈妈莞尔一笑,我心中没来由失望,正当我失望间,妈妈伸手轻轻抚上我的左脸,轻轻抚摸脸颊,妈妈指间、手心软腻的肌肤轻摸我的脸颊,我的身体都在颤抖,我强压住颤动,忍不住发出声:“哦,好舒服,妈妈这样就不疼了。”
  妈妈用力了些,手掌更贴我脸颊,问道:“这样力气怎么样,重不重?”
  我的灵魂都在颤抖,说道:“妈妈就这样,这样舒服些。”
  妈妈边摸边自责说道:“姜姜,你别怪妈妈打你,妈妈当时正在气头上,你又不肯跟我走……
  ”语气尽带歉意,我宽慰道:“妈妈我皮糙肉厚,打不疼的,随便你打,你以后不高兴就打我。”
  妈妈伸手轻轻捏了捏我耳朵,娇哼一声道:“哼,算你有心了,妈妈以后还要靠你养老,你别信你爸爸的鬼话。”
  我心知爸爸的鬼话“不要娶漂亮的女人做老婆”,说道:“我只娶和妈妈心一样美的老婆。”
  “哈哈,是吗?”
  妈妈稍用力扯了下我耳朵,杏眼扑闪臭美道:“那可惨了,我这样的可很少哦。”自和林朝楚上过床后,我才知道妈妈容颜绝丽无双,世上罕有,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因为妈妈在食物上特别自律,即使生过两个孩子,三十多岁仍保持极其完美的身材,前凸后翘,身姿卓卓,成了我春梦中意淫的对象。
  她玩味的看着我,晶莹的眼眸似要看穿我,呵呵笑道:“姜哥哥,等我十年,这是谁说的……
  ”
  “妈,你偷听。”
  我忙打断妈妈,脸涨得通红,妈妈捂住嘴哈哈大笑,将心中阴霾一扫而空。
  妈妈又扯着我耳朵,嬉骂:“还害羞啦!臭小子,本事不小啊,居然把林朝楚泡上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富二代公主。”
  语气转严肃了,问道:“你和她没做什么坏事吧?”
  我张大眼睛,一脸无辜无知,虽然我早就和林朝楚上床,但这事情,绝对不能让妈妈和林朝楚妈妈知道。
  妈妈又道:“我不反对你谈女朋友,但要发乎情、止乎礼,不能做伤害女孩子的事情,二人共同进步,啊……”说道最后打了哈欠。
  见妈妈打了个哈欠,我鼓足胆子,问道:“妈妈,你今天陪我睡吧,我害怕。”
  妈妈一怔,笑道:“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妈妈陪你睡觉,羞不羞,你也恋床吗?”
  “嗯,有一点,妈妈你陪在我旁边睡的话,我肯定睡的好。”
  我混迹各种公司宿舍,睡过纸箱、木板、台架,哪里会恋床?
  有心撒娇,当然不能说真话。
  “妈妈还没有冲凉。”
  妈妈轻轻说道,拒绝了我的提议,继续轻揉我脸颊,她的意思是洗完澡就可以陪我睡了吗?
  我内心狂喜,忙催她:“妈妈,那你快去冲凉,我不疼了。”
  妈妈张大眼睛瞧着我,说道:“妈妈现在不想睡觉,你先睡吧,不用怕,我在旁边看着你睡。
  ”
  妈妈似乎猜想到些什么,不给我任何机会,“啪”的一声将房中灯关掉,手仍抚摸着我的脸,轻轻说着:“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乖乖睡觉……”
  我睡意在她轻柔的抚摸下渐浓,不知何时,进入睡梦中。
  近中午时被电话铃声吵醒,我站在门口扫眼客厅,没见到妈妈,接通来自秀英姐的电话:“老板,第十四版样品出来了,你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吧,我觉得这一版应该可以上架了。”怕妈妈发现,我塞了理由:“一切随你,你认为可以就可以,我这几天还有点事情,过来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先忙,拜拜。”
  那边答应了,挂了电话,我来到客厅,地面瓷砖有水光反照,想来是妈妈才拖的,正门也打开着通风,落地风扇摇头吹着地板,听见厨房有声音,走近一看,妈妈正煮面条,见到我,笑道:“
  醒了?去洗洗脸,一会就可以吃了。”
  妈妈的新房子不知在哪个区,心中好奇,我走到大阳台,正前方的窗帘打开,阳台上还能照进一点阳光,透过玻璃我瞧四处,楼下不远处是个小学,周末正好没人上课,只有几个大人带着小朋友在操场上打篮球。
  学校旁是城中村,再远处是人民医院,我从另外一处窗子看小区大门,对面几栋商业大厦,我又看看另外一边,是处较大城中村片区,远望就能看见公园,这里可太熟悉了,打开手机地图,定位一瞧,居然和爸爸送我的房子在一个小区,我跑到厨房问妈妈:“妈妈,我们家住在几栋啊。”
  “九单元。”
  妈妈在厨房答应。
  我朝阳台斜着一望,最前面那栋正是七单元,我的房子正好在三十三楼,而且半年前就装修好了。
  我大喜,这是什么缘分,我的房子居然和妈妈在同一小区,七单元是两梯两户,我那层另外一户正是妹妹的房子。
  这是爸爸准备送给我和妹妹十二岁的生日礼物,那年过年时候,爸爸喝多了酒,私下里告诉我的,后来还带我过来参观,身为大儿子的我,深得爸爸的欢心,后来他将房产证给了我,为了考验我,并将房子一切都交给我打理,这件事他没有告诉妹妹,他早就怀疑妈妈,哪里会告诉妈妈?
  小区周边有学校、医院、有写字楼,还有大润发在建。
  虽然小区去年底才完全竣工,住的人却不少,这里地段极好,我想再过个一两年,这里必将住满人。
  自从十二岁开始,我常打假期工,深深了解深圳许多阶层打工人的工资,生活的艰辛,普通人一个月,扣掉五险一金才三千多一点不到四千,技术工相对好些,可以到五千多,主管级别的人能到八九千,甚至上万多,想要买起这里的房子,可要一笔不菲的支出,大部分普通人奋斗一辈子也买不起。
  小小年纪的我,十二岁便有了套房子,之前和林朝胜投资了家小餐馆,又和秀英姐和开了家纺织公司。
  小餐厅就开在小区外不远处,这里人流量巨大。
  林朝楚亲哥林朝胜的公司在对面的写字楼里,他因这里没有家特别好的餐馆吃饭,便拉我合伙租了个门面,开了家社区厨房,本着就算亏钱,也要让自己吃好的意思。
  哪里知道,不知是运气还是政府规划的好,这里人流量与日俱增,生意越来火爆,我和他赚得盆满钵满,林朝胜创业数次,第一次盈利,竟然是靠着一个小小的社区厨房。
  家纺制衣公司开在我父亲公司内,依着父亲这颗大树,在父亲的支持和庇护下,办的有模有样,订单已经排到了明年四月份,大部分订单都是陈叔送我的,他公司慢慢搬迁到中山,深圳纺织业上下游产业链减少,许多公司已难生存,我另辟蹊径,开始发展网络企业,我坚信信息时代即将到来,未来五到十年便是网络的天下,往后随着传统能源的饱和下降,新型能源必将取代传统能源,将来必定杀出一条血路,独占山巅。
  妈妈端着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挂面出来,放到桌子上,道:“去拿筷子吃饭。”接着她又端了一小碗面出来,将几枚未剥开的蒜瓣放在旁边。
  不用想,大碗是我的,妈妈裸身高一七二,体重不过一百一,是她每日吃少减肥的效果。
  人生有记忆来第一次吃妈妈亲手做的东西,想来十分美味,面汤香味飘来,我咽了下口水,忙夹了一筷子面送入口中,挂面滑口,只是汤汁有点熟悉古怪,我不解地问:“妈你是不是在面里面放了方便面佐料?”
  妈妈剥着大蒜,也不看我,说道:“没有,就放了一点点十三香,你吃不吃大蒜?”将一颗去衣的白嫩蒜瓣递到我眼前,我连拒绝。
  饭后妈妈在厨房清洗碗筷,吃面的时候说饭后有些事情和我说,我坐在餐桌边上百无聊赖,想着妹妹不知道好了没有?
  还发烧吗?
  妈妈和爸爸离婚的原因是什么?
  按理说妈妈应该是争取林钰琪,她对我一向凶巴巴的,怎么会争取我呢?
  或许争不过女儿奴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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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0 16:08:17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9章 月影美容
  妈妈挂好围裙,信步过来,突然变脸,严肃地骂道:“你本事不小啊,敢打老师了,被学校开除了,我他妈过了一学期快半年才知道,林智伟这个混账东西,蠢猪一个,比猪还笨,一年都快过去了,还不帮孩子找学校,什么东西……”
  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件事情还是让妈妈知道了,不知妈妈怎地无名发火,我嘀咕着“你怎么知道的?”
  “你还想瞒多久?”被妈妈听见了,她没好气说道:“我每次打电话回来问你成绩,你爸爸那个狗东西说你前进了几名,我还真以为你学习长进了,哪里知道是骗我的,要不是暑假我问钰琪,她告诉我这事,你们想瞒我一辈子?”
  原来是妹妹这个大嘴巴子说漏嘴了。
  妈妈又骂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现在就敢打老师,那以后还得了?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学哪里去了?全还给我了是吧?”
  妈妈有着他们那一代人特有的思想,他们认为老师的一切都是对的,我听得虽生气,但心中只想,林姜先,你已经是大男子汉,一切谩骂都是你进步的动力。
  不想与妈妈争论,我的练功剑还在老家,也想看看妹妹,便道:“妈妈,那个老师活该被打,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我想去看看妹妹,她昨天好像发烧了,我去看看她好了没有。”
  妈妈道:“哼,承认了就好,你不用回去了,林钰琪已经到东莞去了,你想她,放假了约个时间,等她有空了,我和你一起去。”
  妹妹到东莞了,那一定是到爸爸的总公司,心中一块石头落下了,又怕老家一些东西丢失,向妈妈争取:“老家那把剑还没有拿回来,我现在去拿回来,别让爸爸带走了。”
  妈妈一句话也不说,倒是把门反锁了,盯着我看了好久,冷着脸道:“你又想出去上网是吧,别在我面前使小把戏,你的一举一动我清楚很。”
  我连矢口否认:“没有,绝对没有,我已经不上网了。”
  妈妈道:“不上网?你给我等着。”从自己房中拿出一部手机,那是去年收缴我的一部苹果手机,里面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当时妈妈当着我的面检查,她当时不会用苹果手机,只发现了斗地主游戏,当场给我删除了,手机也没收了,后来一直没有给我。
  只见妈妈点开手机里‘我的视频’,再点开‘我的’,再打开本地视频,里面开始只有我拍摄的几个录像视频,妈妈手指轻轻向下一拉,本地视频库刷新,忽地多了两个长约两个小时的视频。
  我暗叫不好,后背惊出一背冷汗。
  妈妈点开其中一个视频,拉到视频时间中段暂停,出现了一对赤裸男女做爱的画面。
  她将手机重重地摔到餐桌上,厉声道:“这是什么啊?你回老家只是拿剑?啊?说话呀!你…
  …”
  我心里发虚,心中最隐秘的事情被妈妈发现,但我仍然死不承认:“这个是林朝楚给我的,我和她一起学习的。”
  “学习?好啊!我打死你!你说不说实话?”
  妈妈说着扬手扇我耳光,手到半空突然停了下来,盯着无奈我苦笑:“都这么大了,我打你干什么。”转而对我哀求道:“姜姜,你告诉妈妈,妈妈该拿你怎么办?你才十五岁,怎么会看这些东西,这是害人的东西,你不知道吗?这是色情!你说说,你回老家打底要干嘛?只是拿剑那么简单吗?”说到后面,声音又大了起来。
  妈妈思想保守,经常以小弄大,电视剧里男女亲吻的画面都要遮住我和妹妹的眼睛,不让我们观看,就是怕我和妹妹学坏,信息时代,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呢,社会上的各种诱惑真的能靠外力阻止吗?
  “妈妈你的教育方式该改变了,时代已经变了。”
  我继续与妈妈唱反调:“妈妈你是成年人,应该知道,有些东西它存在,就是有它存在的理由,我们只要合理利用它,不做有违背法律道德的事情,那么它就是好的。”
  我指着手机又道:“这个你认为是黄色、毛片,但是我只是用来借鉴,把它当做性教育片,教育片,我看了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啊!妈,你别打我。”
  妈妈重重扇了我一个耳光,我见她气得脸红耳红,眼里、鼻孔、耳朵似有熊熊怒火喷出,听得她怒骂:“你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你就是这样读书的,你读书是帮我读的吗?气死我了。”
  我刚想说话,妈妈手机铃声打断了我,妈妈拿出手机,看到来电之人,脸色忽变,也不接通,任由铃声响着,响了几十秒后,她才接通电话,大声喝道:“林智伟,你要干嘛?”
  爸爸说道:“你发个定位给我,我给儿子送点东西,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是我还是孩子的父亲,有权利看望孩子。”
  挂了电话,妈妈思考良久,才给爸爸发了微信定位,我好奇问她:“妈妈,爸爸跟你说什么?
  ”
  妈妈道:“没你的事。”她指着桌上的手机,柳眉倒竖警告我:“你自己好好想想,老老实实跟我承认,要不然我跟你爸说,看他打不打死你,他下午过来,我给你一下午的时间,你好好想清楚。”
  我面不改色,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改变我和爸爸之间的关系,毕竟我和爸爸是一起嫖过娼的铁兄弟。
  妈妈去忙工作上的事情,我溜进自己的房间在家办公,拿出手机一看,爸爸早已先给我发了微信,只是我没有回复他,他这才给妈妈打电话。
  傍晚时候,妈妈拿着电话敲门:“林姜先,你出来,你爸让你接电话。”
  我忙跑了过去,拿过电话“喂”了声,父亲声音传来:“姜姜,你快出来,我就在小区门口,千万别让你妈下来。”说完就挂了。
  我偷偷拿了自己的手机,跑到玄关,换好鞋子,将妈妈的手机还给她,道:“爸爸在楼下,有事情找我,我出去下就回来。”
  下了楼,因妈妈的九单元在小区最里面,我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打开手机导航,才找到了正门,一眼就见到爸爸正拿着车钥匙和门口保安交谈,我叫了声:“爸爸,我在这里。”
  爸爸走到我身前,朝我身后看了眼,低声道:“你妈没跟着过来吧?”
  我摇头说道:“没有,我下来的时候特别注意了,妈妈没有跟过来。”
  爸爸带我到小区对面的牛肉火锅店,点好菜,问道:“你中午吃的啥?”
  我说道:“妈妈煮的挂面。”担心妹妹生病,我问爸爸:“妹妹怎么样了?昨天她好像发烧了。”
  爸爸笑道:“钰琪没有事情,本来我在东莞给你们安排好了贵族学校,哪里知道你妈妈那么偏激,差点闹出人命来。”他顿了顿,温言道:“你先暂时跟着她,等有机会,我把你弄到东莞去。
  ”
  牛肉火锅上桌,爸爸趣味甚重,说了些公司的事情,问到我住哪里,我回答:“我现在住在九单元三十四楼。”
  爸爸“咦”声,道:“她怎么买得起?”她指的就是妈妈,我心中好奇,问着:“这里房子很贵吗?”
  爸爸道:“不是特别贵,但也不便宜,一般是人买不起的,你的那套都快四百万了,三十四楼虽然是顶层,但是这地段,最少也要两百万来万,一个空姐挣得了这么多钱?”
  言下之意就是,妈妈仅凭工资是买不起这里的房子的,她还有额外的收入。
  想到网上流传各种关于空姐谣言,圈子极乱,空姐已成为男人四不娶之一,我和父亲心中各自生了个想法。
  “房子多大,装修了没有?”
  爸爸又问。
  我认真回答:“应该有一百一十平左右,精装修。”
  爸爸“噢”了声,大为诧异,心中那想法更加明确了。
  我忍不住问:“爸爸,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和妈妈离婚的。”
  爸爸沉默片刻,道:“不是,不是,怎么说呢?”他思考一阵,叹了口气,说道:“我和你妈妈离婚,我们两个都有原因,反正就是两个人感情不和了,过不下去了,就这样离婚了,现在人离婚,不都这样吗?来,吃菜。”
  爸爸回答明显有些敷衍,我又不好再问,只能旁敲侧击:“爸爸,我和林钰琪真的是龙凤胎亲兄妹吗?她怎么一点都不像我?”
  我意思是妈妈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或者妹妹是别人和妈妈生的孩子,而你是被妈妈戴了绿帽子。
  爸爸放下筷子,郑重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们两个我都去做过鉴定了,都是我亲生的孩子。”
  我接口道:“原来爸爸你也怀疑过我和妹妹。”试想若真不是自己亲生的,哪个男人会对别人的孩子这般宠爱。
  “这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让别人知道了不好,你只要记住,你和钰琪都是爸爸亲生的,不要管别人怎么说。”
  爸爸叮嘱我。
  我嘀咕着:“妈妈整天穿个包臀裙,外面真有人了?”
  爸爸惊道:“你也看不贯是不是?”语气瞬转为不屑,骂道:“一年四季穿着包臀裙,一天到晚勾引谁呢?”
  我心下确定,爸爸是认为妈妈在外边有男人,才和妈妈离婚的。
  饭过大半,爸爸掏出一张银行卡给我,说道:“这里面有几万,你先应付应付,我怕你乱用,也不敢给多,你别怪爸爸,缺钱了给爸爸打电话。”
  我忙拒绝接收,道:“爸爸我有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在开厂,我可以自己赚钱。”
  爸爸没好气地道:“那开厂是你的钱吗?公司运转要流动资金,公司的钱你不能乱动,拿着,你妈妈不会做饭,我怕你跟着她饿着。”
  说着将银行卡塞进我衣服兜里,又告诉我密码,我怕回家妈妈盘问,又找爸爸要了一点现金,爸爸嘿嘿一笑道:“臭小子果然聪明。”将包里的一叠钞票全给了我。
  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会和妈妈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我细细问:“爸爸,妈妈真不会做饭吗?她中午才煮的面哦,我感觉味道还可以啊。”
  爸爸连摆手示意,说道:“以前在山东老家的时候就不会,我说不会就不会,你不信,自己去试试看,你回去了,就说你没吃饱,要吃米饭,你看她晚上做不做饭。”
  我自然不信爸爸的话,一个奔四的女人,儿女都十几岁了,不会做饭,谁信?
  但心中也存疑,爸爸毕竟和妈妈生活了十几年。
  我将剩下的牛肉火锅打包,又加了两盒饭,以备不时之需。
  吃饱喝足,与爸爸告别,我计较着,趁爸爸车在这里,要不要去老家把练功剑拿回来,说道:
  “爸你带我去罗湖,我还有东西忘记拿了,你等我会,我把打包的东西……哎呦,谁啊?”
  我话还未说完,耳朵莫名其妙被人扭住,心中有火,哪个神经病找打,一转眼,就见妈妈站在我身后,松开了捏住我耳朵的手,听她喝道:“去哪里?有种再说下。”
  妈妈上身穿着修身的长袖白色衬衣,饱满的胸脯高高挺立,袖子挽到手肘处,漏出白皙的手臂,下身穿着及膝米白色半身裙,她将白衬衣摆包在裙内,柳腰娉娉,身姿曼妙,微风吹来秀发飘拂,广场上许多经过的男女,都不自觉看呆了。
  我装傻充愣,和爸爸做了个拜拜的手势道:“爸爸再见,我回家了。”
  我失望看着爸爸的车离开,妈妈在一旁,看着我手中的包装,指着小区大门,好像在示意我回家,说道:“跟我来。”
  我跟在妈妈身后,望着一身套着米白色职业西裙的妈妈,心里迷糊,妈妈真如爸爸想的那样,出轨了还是被人包养了?
  走过马路,小区门口几个摩的司机眼里发光,眼睛从未从妈妈身上离开过,痴痴呆呆,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直到妈妈走进小区门口的美容店,才各自收回目光,咽着口水和几位同行讨论。
  我心中有气,脑中冒出个想法,像妈妈这样的人间绝色,我真想据为己有,独自欣赏,这样的美人一辈子也看不够,外人哪里能观看。
  我跟着妈妈到一家美容店店门口,这是女性消费的场所,不好意思进去,里面有两位穿着黑色制服的小姐姐,正在为客人修手指甲,旁边还有三位女士在等待服务,妈妈在一边观看,走到最里面,她进了店,居然没人接待。
  靠门口那位二十岁左右的小姐姐看见我,又看看妈妈,说道:“老板,这是你儿子吗?和你长的好像,哇,好帅哦,多大了?”她这话一出,剩下的四个女人八道目光齐刷刷看向我,再看向妈妈,都不觉感叹“好像”。
  妈妈坐在最里的化妆台,有位年轻的女人坐了过去,说道:“老板,你这里要多招几个人,一到周末完全忙不过来。”
  妈妈笑道:“没办法,我这种传统的妆,比较难学,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还是跟以前一样,画点淡妆吗?”
  那女人明显是位老顾客,笑道:“嗯嗯,我男票说我特适合上周那个妆,特别漂亮,我还是跟以前一样。”
  妈妈开始配色,另外几人也都围了过去,向妈妈请教怎么配色,妈妈笑着在手臂上配出几种颜色,那些围着的女人羡慕不已,甚至有人说:“卧槽,好漂亮,我要有时间,一定要拜你为师。”
  妈妈只是笑道:“欢迎,欢迎,只要你有时间,我免费教。”又有人笑道:“一看就会,一学就废。”
  这个美容店,居然是妈妈开的,我抬头看看门顶标牌,“月影科技美容”几个大字映入眼里,下面是皮肤管理、美甲、美容、美睫的字样,我又仰望楼顶,这栋楼正好是七单元,我和林朝楚时常从这里经过,竟没有发现妈妈开的店就在眼皮底子下。
  妈妈招呼我进来,让我坐在收银台,这里面全是监控,我不敢玩手机,闲来无事,看着妈妈给别人化妆。
  妈妈笑颜如花,极有耐心,时不时回答客人提出的各种问题,给人上妆时,眼神集中认真,手着轻柔,却时不时给我送来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我心想妈妈一直这么温柔就好了,一时看得入迷了。
  那女人妆化毕,对着镜子左瞧右看,看了许久,掏出水果手机给自己来了个自拍,走到收银台前,笑着问道:“小帅哥,多少钱?”
  妈妈在一旁说道:“128元。”
  “嘚”一响,那女人扫了码付款,我身后蓝牙音响,报道:“微信支付收款一百二十八元。”
  店里客人络绎不绝,妈妈的手从未停歇,另外两名徒弟员工,只要一得空暇,就去妈妈那边学习,深怕错过点什么,本是十点关门的,又适逢周末,三个人忙到十一点才停下休息。
  期间新来客人,妈妈抽空教我怎么开票,有用会员卡的人,又叫教怎么用会员卡结账,只教一次,我就学会了,后面的客人全由我开卡招待,客人里面有不少是老客户,想来那是对妈妈技艺的认可,我暗暗吃惊,没想到妈妈有这手技艺。
  待两名店员离开,妈妈舒展了下腰肢,关了里面洗头按摩的灯,我问道:“妈,你的那两个徒弟,你每个月给他们多少钱。”
  妈妈不藏掖,说道:“三四千,包吃包住。”这个跟普工工资差不多,但环境舒服太多。
  我又问:“这么多,那你一个月挣多少钱?”
  妈妈笑道:“除去房租、水电、人工、材料,赚不了多少钱,基本够你吃饭,你放心好啦,妈妈饿不着你的。”
  我并不担心这个,只是担心这里黄金地段,门面租金颇贵,开这个店子,应该花了不少钱,妈妈买了房子,又开了家美容店,照爸爸的分析,钱从哪里来?
  关了店铺的灯,妈妈把门锁紧,和我走侧门回家,一路带着疑问,到了家,我也不敢问妈妈,将打包回来的东西放入冰箱,在网上查了下本小区房子售卖价格,果真都在两百到三百万之间。
  快速的冲了个凉,乘妈妈冲凉的契机,我在房中搜寻别的男人的踪迹。
  我房中细细寻了几遍,只差没把床板翻过来,除了找到几根妈妈遗留的长头发、卫生巾标签,再没发现其他东西。  玄关里面除了我的尺码拖鞋,剩下的几双都是三八、三七这样小码,小码想是给妹妹准备的。
  妈妈冲凉流水声还在,我抓紧时间,抢进对面的书房,书房原本是给妹妹准备的,里面一张一米五宽的小床,床垫包着出厂的塑料薄膜,全新未拆封,上面放满了我曾经的字画,三张快发霉的古筝,搜寻一阵,没发现半点异常。
  最后只剩下妈妈的卧室了,她的房门关的死死的,是指纹带钥匙的门锁,我既无指纹也找不到钥匙,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安慰自己:只盼妈妈一定不要和别男人勾搭上,等她洗完澡,好好问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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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0 16:19:29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10章 深夜吐露
  我想事情想得出神,公共卫生间方向传来妈妈“啊”地一声惊呼,我抬眼望去,只见妈妈身上只穿了一件香缤色圆领吊带真丝睡裙,因为妈妈身材高挑,裙角只遮盖了妈妈一半的大腿,露出一大截白玉般双腿。
  人生第一见着美女穿着如此妩媚性感的睡衣,更重要的是这位美女还是我的妈妈,我心神激荡,心狂跳不止,略低头不敢看她。
  妈妈抚摸着胸口,有点惊魂未定,慢慢朝我走来,大口喘气,说着:“吓死我了,你还没去睡觉,咦,还在看电视?”
  电视的声音我开的极小,这是长期被妈妈抓到后养成的习惯,以致妈妈冲凉出来,竟然没有听见电视的声音。
  她以为我早已回房睡觉,本着客厅里面无人想法,哪成想我却正呆在客厅,她又穿的清凉,母子这般见面稍有尴尬,是以冷不丁吓到了她。
  妈妈从我身前走过,留下一阵香风,坐在我的左边,我清楚的感觉到,沙发因为妈妈坐下重力下沉,布面紧绷,使我坐的地方向她倾斜,我忙轻轻向右挪动一点,眼角余光瞥见妈妈后背睡裙边堆在沙发上,这样一来妈妈大腿侧面漏出大片肌肤,我都快看见妈妈的屁股了。
  妈妈似乎也觉得自己穿的睡裙太短,漏出地方太多,大腿紧并着,不留一丝缝隙,一手拉住裙边向前压住,掩盖住自己即将外泄的春光,她小腿相交,两只脚勾搭在一起,将危险降到最低。
  我瞧的气血上涌,长长吐了口气,翘起二郎腿,夹住有点亢奋的肉棒。妈妈伸出右手,打在我的右腿上,呵斥我:“像什么样子,快放下来。”
  我不能反驳,左手压在双腿间,放下二郎腿。妈妈轻声问我:“之前在火锅店,你拿了你爸多少钱,不许说谎话,我都看见了,快点拿出来。”
  原来妈妈一直跟着我,在后面偷窥,广场开阔,妈妈坐在美容店里面都能看见,不知道妈妈看见银行卡没有,反正我不缺零花钱,先把现金拿出来,再一步步试探。
  心中有了计较,我跨下顶着小山包,逃命似的跑进房中拿钱,稍安稳些才出来,将一叠红叶子递给妈妈,妈妈兴喜接过去,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多钱,你先放在妈妈这里,我替你保管,你要用的时候跟我说。”
  这话已经骗了我十来年,我心里有些埋怨,向妈妈诉苦:“妈妈,我的好妈妈,你别忽悠我了,过年红包、多余的零花钱、我的存钱罐,你每年都说到年底结账,你哪次给过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求你别给我画大饼了。”
  妈妈将数了一千的红叶子放到一边,表情严肃,和我讲道理说:“你一个小孩子,身上带这么多钱,万一哪天掉了呢,多可惜,是吧?忘记放哪里呢?找不到了呢?多浪费。”
  她拍拍我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啊,放在妈妈这里,妈妈暂时替你保管,等你上大学,你要多少,妈妈给多少,你放在妈妈这里还有利息,从今年开始,你存一万块钱,就有一百块钱利息,跟银行一样的利息。”顿了顿,又道“嗯,去年的没有结账,我现在给你一张,省着点用啊。”说着大大方方地抽出一张百元大钞票,放到我手里,妈妈嘴角上扬,我猜她现在一定在憋笑。
  这种蹩脚的借口说出来,也只能忽悠老实的孩子,我入社会几年,早了解许多门道,这钱只进不出。
  我不拆穿妈妈,将百元钞票收好。
  见妈妈得了一叠红叶子心情开朗,问道:“妈妈,你还找男朋友吗?”
  妈妈“啊”了声,惊奇看着我,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道:“我说你是不是要找男朋友?”
  妈妈放下手中的红叶子,伸出纤纤右手,在我脸上捏了捏,噗嗤一笑,说道:“傻儿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有些急了,直接问:“妈,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妈妈笑道:“男朋友是什么东西?我从来就没想过。”
  我抓住妈妈手,问着:“你真没有男朋友,那么多人追你,加你QQ、微信,你就没有动心的?”
  妈妈叹了口气道:“妈妈都一把年纪了,还想什么男朋友?一个你都快把我烦死了,我真是烦死了,总是有陌生人想加我微信,带口罩都有人想加。”
  我嘀咕了句“还不是你太漂亮了”。
  妈妈双手捧在脸上,上下磋磨几下,说道:“我宁可和别人换张脸。”
  我坐近妈妈身边,靠在她身上,笑道:“你可不能换,要不然,这么帅的儿子去哪里找?书上都说儿子长相随母亲,妈妈越靓,儿子越帅。”
  我毫无杂心,似乎回到儿时,也是这样靠在妈妈身边撒娇。妈妈道:“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听话多了,长得又漂亮,现在越来越丑啦。”
  我不乐意了,说道:“妈,你骂我丑,就是在骂你自己哦,别人都说我俩长得特别像。”
  我摇着妈妈的手,撒娇问她:“妈妈,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妈妈搂着我的肩,嘿嘿一笑,说道:“妈妈又不是傻子,要是找了个男朋友,要帮他洗衣,又要帮他做饭,一个你我都快养不活了,再来一个,妈妈不得累死。”
  我说道:“那你未来的男朋友是个帅多金呢?”
  妈妈“切”了声,说道:“帅多金的人,看得上我?那他是傻子吗,还白多了个傻儿子。”
  妈妈越说我越急,一直没有明确说明有没有男朋友,我紧抓住妈妈的手,焦急地问:“我不在你身边,你就要找男朋友是不是?”
  看我焦急模样,妈妈心中好奇,问我:“姜姜,你今天怎么回事?”
  我不能明说:“爸爸说你外面有男人了,或者被包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好回答她:“我怕你不要我,很多离婚的单亲妈妈都是这样,把儿子、女儿丢在一边,就不管了,自己和别的男人潇洒去了。”
  听我说完,妈妈双手把我抱进怀中,一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柔声说道:“你和钰琪都是妈妈的宝贝,是妈妈的命根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妈妈都爱着你们,妈妈才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没有你和钰琪,妈妈都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说着说着,妈妈突然紧紧抱住我,情绪失控,大声哭了起来。
  听着妈妈的哭声,心里隐痛,我一时不知所措,轻拍妈妈后背,安抚她:“妈你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哭的一阵,妈妈松开我,双手扶在我肩上,望着我,我见妈妈脸颊泪痕犹在,她眼里却盈满喜色。
  妈妈伸手拭去脸上的泪水,灿烂笑道:“我哭什么?应该高高兴才对,像你说的开心面对每一天生活,你和钰琪就是妈妈的动力。”
  我不该疑心妈妈,想来妈妈为了我和妹妹,吃了不少的苦头,买房子的钱,一定是她平时节省赚来的,绝不像爸爸说的那样。
  我问道:“妈妈,你这些年是不是特别辛苦,可以和我说说吗?”
  妈妈见我满眼好奇,不好拒绝,坐正身子,抬头望着我身后的小阳台,眼神神驰远处,缓缓说道:“你外公、外婆离世的时候,其实是留了笔钱给我的,外公外婆、你舅舅的事情我和讲过的。
  ”
  妈妈不愿提起当年伤心事情,我记得妈妈以前和我说过,外公外婆还有舅舅是在妈妈十七岁的时候车祸去世,那之前,妈妈家里条件相当富裕,妈妈和舅舅都是当地少有的大学生。
  舅舅大一的时候突然肾衰竭,治疗了半年多,不见好转,到后来医院放弃了,最后没有办法,外公外婆带着舅舅去大山庙中求和尚,山高路险,半路上车子翻出盘山公路,掉落在山崖下,三人当场死亡,妈妈就此成为了孤儿。
  后来几经别人撮合,妈妈和大了十多岁的爸爸结婚,结婚后的事情,妈妈就没说过了。
  我听她说着:“我和你爸结婚后,办完婚礼,我就回学校读书了。”当年三十多的大龄单身男,和女大学生的故事,想必十分精彩,我听的来神,问道:“结了婚,还可以上大学吗?”
  妈妈笑道:“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年都可以,现在还不是有许多大学生、研究生在学校结婚的。”
  我“哦”了声,妈妈继续说道:“我当初同意和你爸结婚,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同意我继续读大学,之前相亲的几个人,都没有同意,唉,只是……”
  我知道她感叹时过境迁,谁想到他们最终离婚了。
  妈妈继续说:“回到学校一个多月,我大姨妈居然没有来,当初以为推迟了,又过了半个月,大姨妈还没有来,有天和同学吃饭,我心里想吐,怎么也吃不下,后来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怀孕了,我记得我当时洗的干干净净的,怎么一次就中了呢?怎么会呢?”
  我问道:“妈妈,你那时候就怀了我和妹妹吗?”
  妈妈点点头道:“嗯,怀孕之后我很害怕,又在读书,开始是想打掉的,到了医院,医生说打胎太伤身体,就没有打。”
  我感叹道:“还好没有打,不然就没有我和妹妹了。”
  “哼哼。”
  妈妈哼了两声,说道:“当初打掉了就好了,没来的后面那么受罪了,你和钰琪,可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那你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生的我。”
  我忙问,妈妈道:“怀孕了本来是件好事,我放假回公婆家,你爸在深圳没有回来,我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却骂我不知廉耻,说我在外面有人了。”
  妈妈说着狠狠锤了下沙发,事情过去十多年,现在谈起,仍旧让她愤怒。
  “后来我才知道,你大伯嫂子怕你爸爸回来抢他房子,诬陷我,说我在外面和别人搞上了,想把我赶出去,你爸当年就是受不了你大姨,二十岁就跑到广东。我当时也生气,一气之下跑到小娴家里,过年都没有回去,我以为他们会叫我回去吃年夜饭,哪里知道他们根本不在乎。”
  我听得生气,骂道:“这种人,以后不要来往了。”
  妈妈道:“你说的没错,过完那次年后,我再也没有回你爷爷家了。哼,你大伯嫂子后来遭报应了,你大伯出车祸死了,她也改嫁了,可怜你那位堂哥了。过完年我就回了学校,就这样我怀着孕在学校读书,后来孕显严重,不能上楼了,我宿舍的几个同学,向学校申请搬宿舍,转到一楼,期末考试的时候,快临产了,我也没去考试,她们一考试完,我就快要生了,是她们几个把我送到医院,这样你和妹妹就出世了。”
  “爸爸有没有来?”
  我问她关键点,妈妈道:“你爸就算了,他根本不信我怀孕了。”竟是这样,看来爸爸从那时候起就开始怀疑,我和妹妹都不是他的孩子。
  我忽问:“那妈妈,你那时候要带孩子,又要读书,怎么生活的呢?”
  妈妈双手合十,仰头向天祷告,笑道:“也许是老天爷开眼,给我送了一群好姐妹,平时你和妹妹都是我带,有时候你们生病了我就请假带,你们睡了,闺蜜们帮我补课,我要上课了,就让在宿舍的姐妹看着,这样就带了两年,你和妹妹大点了,我就敢把你们带进教室了。”
  “哇”
  我不经感慨,妈妈与她同学的感情之深、之纯,那种最纯粹的友谊是朋友间最珍贵的东西。
  妈妈笑道:“这下你相信妈妈了吧,说你有五个干妈你还不信?”
  我挠饶头,傻笑道:“嗯嗯,我一定好好孝敬她们,那她们现在还能联系到吗?找个机会一起聚聚。”
  妈妈感慨道:“毕业后,我们各奔东西,有的嫁人嫁的远,都忙于自己的家庭生活,哪里来的时间相聚,现在偶尔微信电话联系下,有困难的我也会帮下,你有这个心就够了,总算我没白教你。”
  我又问:“当初你怎么看上爸爸的?”这个问题存在心中许久了,妈妈看了我一眼,望着阳台外漆黑的天空,想了想,说道:“你真想知道?”
  我点点头,恨不得马上知道。
  妈妈叹了口气,道:“你外公去世后,村里一些多事的人,总想着法子给我介绍人,说我一个孤女挺难的,缺个男人照顾,乡里乡亲的,碍于情面,我就随意答应了他们,我不是真的同意,哪里知道她们当真了,有时候热情邀我去她们家吃饭,我信以为真,就去了,一到才知道是她们想把儿子介绍给我。我一问同不同意我继续读大学,他们都拒绝了,只有你爸同意了,当年你爸三十多了,相亲相过很多次,媒婆说他为人老实,孝顺肯干,帮家里建了房子。当时我被催的急了,就想真嫁过去后也好拿捏他,就这样,他国庆回来和我见了次面,把证领了,他们家就准备婚礼了,后来过了一个月我就稀里糊涂的结婚了。”
  “这些人可真可恶。”
  我骂着,妈妈道:“你没去过农村,中国大部分农村都是这样的,恨人富、嫌人贫,她们当时欺负妈妈没有爹娘,你外公在的时候还经常帮他们,那个时候他们对我家是毕恭毕敬的,你外公一去,她们就开始打我的主意。”
  “那你怎么想离婚的呢?”
  我问道。
  妈妈恨声道:“拜堂当天晚上就想离婚了,我一直以为你爸爸真像村里说的样,老实巴交,其实这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那天晚上,宾客吃完饭都走了,你爸爸也喝醉了,我准备扶他休息,哪里知道他,他,他……没经过我同意就……”
  妈妈说到后面声音颤抖,一连说了三个“他”,似是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不敢再往下说。
  我听得心胆欲裂,一股热血冲入心头,后面不用妈妈说,我也能猜到什么,那是爸爸对妈妈做了不规矩的事情,我心想要是爸爸现在身边,管他什么身份,敢欺负妈妈,我要狠狠甩他几个大嘴巴子,又想起爸爸平日对自己的种种好,这种想法也慢慢消散了。
  妈妈舒缓了阵,才说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宁愿和别人换张脸的意思。”凝视着我,又道:“你可千万别学你爸,交女朋友,人家没同意之前千万别逼迫人家上床,伤害女孩子,你听清楚了没有?”
  没等我回答,妈妈这才想起我才十五岁,忙改口:“反正你读大学之前不能交女朋友,好好学习,读大学了再谈女朋友。”说起心中痛苦事情,之前还同意我交女朋友,这会妈妈又反对我交女朋友了。
  我点头答应,心想妈妈结婚初就有离婚的想法,怎地后来一起生活了十几年?问道:“妈妈你怎么等了十几年才离婚呢。”
  妈妈回忆一下,缓缓说道:“当时我很生气,你爸做了亏心事,第二天看都不敢看我,哼,真正喝醉酒的哪里会做那种事情,他当天下午就坐车回深圳了。这件事只有你、还有小娴知道,那时候我告诉她,她说欺负女人的男人要不得,立马让我离婚,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你爸爸又跑了,找不到他了,而且刚结婚就离婚,在农村是很丢脸的事情,这事情就拖了下来,后来我发现怀孕了,生了你和钰琪后,一心只想好好将你们抚养成人,离婚是事情也就没想过了。”
  “毕业后我来了深圳,找到你爸爸。我和他谈谈,以前事情一笔勾销,两个人一起好好生活,把你和钰琪带大,一说道孩子他就不同意了,说我在外面找了野男人,这本没有的事情,我说“你不信就去香港做检测”,你爸他说“不用检测,他们不可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说你爸都不信,我当时气昏了头,拉着你和钰琪跑到楼顶跳楼威胁他,我说“孩子是你的,你还不信,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你爸爸当时也怕我闹出人命,报了警,我想着你和钰琪,也没敢跳下去,警察沟通后,你爸才取样送香港做了检测,他还是没让我住他那里,我就借住在小娴家里,真是多亏的小娴,一直在帮我,不然妈妈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我借住在小娴家里,找了份当时薪资不错的职业,养的起你和钰琪,她有时候经常帮我带你们,都快成你们第二个妈了。后来检测结果出来,你爸爸他找到我给我道歉,我开始没有同意,他连续三个月道歉,我才勉强同意就住到了罗湖,你爸还邀我去他公司做总经理,我当场就拒绝了,那时候已经不太相信他了,有时候去他厂里调查,才发现,你爸不光保养二奶,还同时养着好几个女人,工模部的经理,人事部的经理,都是他的情人,还有我不知道的情人,鬼知道有多少。至于你爸爸为什么对你和钰琪那么好,哼,是因为其他女人都没能给你爸生过一个孩子,那些女人的老公真可怜,被你爸戴了绿帽子也不知道。”
  父亲包养情人这个事情我知道,真实情况并不是妈妈所说的这样,父亲曾告诫我:“男人再好色,也千万不要惹结了婚的女人。”老爸包养的情人都是没有结婚的,别人要是准备结婚,他便和那女人果断断绝联系,这也是他在花丛中从游离多年而不受伤的原因。
  妈妈继续道:“我社会阅历见长,知道你和钰琪成长,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那时候我衣服都不敢多买,当时想,等攒够一定的钱后,就和他离婚。”
  妈妈看我,叹道:“主要是你啊,三岁的时候掉到冰坑里冻了几个小时,得了风湿,天天要吃药打针,要妈妈照顾,别人说你七八岁的时候要瘫痪,还好妈妈没有放弃,现在腿也不疼了,长的好好的,谁的儿子有我儿子帅?我现在攒够钱,再也不妥协了,要为自己争取一次,耶,现在终于把婚给离了。”说着兴奋跳了起来,别人眼里的坏事,对妈妈来说却是好事。
  原来爸爸包养情人的事情,妈妈早就知道了,加上以前的种种怨念,新时代思想的灌入,若再不离婚,那便不是个女人了。
  (未完待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0 16:27:51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11章 天降内裤
  这些年抚养我和妹妹,我小时经常吃药,还送我和妹妹上特长班,这些花销肯定不小,凭妈妈那点微末的工资,能够攒够多少钱?
  买房开店一定欠了不少外债。
  我手头里有几十万的余钱,有心帮妈妈减轻点负担,问道:“妈妈你买房贷了多少钱?开店也要贷款,这些都挺难的吧?”
  妈妈道:“这房子135㎡,均摊了27个平方,气死我啦,也不知道谁发明的公摊。”
  妈妈喝了口水,继续说:“还好我买的早,首付五成,大概是100万,公积金贷款30年,然后贷了银行一点,每个月差不多要还4445,我听别人说,这里又要涨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和爸爸吃饭的时候,我和他聊过,深圳房价未来会迎来一波暴涨,可是他现在没有名额可以买了,我有心把我楼上那层买下来,到时候上下打通,装修成个复试。
  我找得到信任的过户人,爸爸当时说,只要我想买,他全力支持我,我手中有点闲钱,再借点,两套房可以直接全款拿下。
  妈妈继续说:“姜姜,我跟你说,开店子真的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说道:“这个我知道,钱是最简单的嘛,经营营业执照,消防、茶水费等,这些才是重点,最重要的还是要看自己怎么宣传经营。”
  妈妈奇道:“咦,你怎么知道的?不开店之前,我以为钱是最难的,开了之后,没想到它是最简单的,很多事情不是用钱能解决的。”
  我私下里和林朝楚已经开过好几家小店铺,这点门路还是了解的,钱靠父母,证件靠关系一路通关,就是我们不会经营,最后统统倒闭,好在没赔多少。
  绝对不能让妈妈知道我开公司的事,她肯定认为我不是疯了,就是在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在她的认知里,这些事情对于一个在学校读书的初中生来说绝无可能,帮妈妈分担压力的事情只能靠后了。
  时间很晚了,我和妈妈聊得起劲,谁都没有睡意,借着火热阵仗,妈妈聊起了我学习的事情,问我:“你这半年有自学过课本的知识吗?再进学校赶的上进度吗?不会一直呆在厂里打螺丝吧?
  ”
  我说道:“我问过老师了,课程考试都不会改版,初一的课程比较简单,没有太多的复杂点,明年我保持个中等水平应该没有问题。”
  我想我学了半个学期,再上初一,无疑是重复上课,题目再难,但考个中等成绩,应该轻轻松松。
  “什么”
  妈妈只说了两个字,听我说的愈来愈怒,怒道:“你这学期不上课啦?”
  我说道:“校长和教导主任让我休学一年,明年再去上学,妈妈你不知道吗?妹妹没有告诉你吗?”说完我“啊”了声,才觉得不妙,学校里只盛传我和老师打架被开除了,背后的真相只有当事几人知道,连妹妹我也没有告诉,妈妈从妹妹那哪能得到真相。
  现在妈妈又和爸爸离婚了,这里离着学校快两个小时路程,我就算下半年可以上学,但是离的这么远,我早上起的再早,跨着几个区,哪里赶的上呢?
  我长长吁了口气,叹道:“卧槽,完蛋了。”
  妈妈认真起来,拧着我的耳朵,呵斥我:“你老老实实把事情说清楚,我总感觉你还有什么隐瞒我。”
  我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当下我将陈胖子和我怎么被历史老师叫到老师宿舍,他怎么被侵犯了,历史老师怎么被开除,我和陈胖子怎么休学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妈妈听。
  妈妈听得目瞪口呆,听我讲到陈胖子被侵犯,“啊”的惊呼一声,我说完了,妈妈还未回过神来,我说道:“你不信,我当时还拍了照片呢。”
  我跑到房里,把自己日常偷用的手机拿出来,翻到当初偷拍到陈胖子被侵犯的相片,虽然当时教导主任收了我的手机删掉了,可是后来陈胖子通过技术手段,又将相片找了回来,一直存在我的相册里,我想抓住这把柄,那老师出来以后不敢报复我。
  妈妈看着相片,只见陈胖子被人反绑,嘴巴用胶布封住,他身上压着肥胖高大的男人,后面几张是老师向我冲来的相片,我愤愤不平地道:“这个老师,真他妈恶心,好几个胖子都被他压过,他妈的还吹自己当过兵。”
  妈妈道:“老师有这么恶心?”
  我笑道:“妈妈还有比这更恶心的,还好这老师只搞男生,还有搞女生的,直接把别人搞怀孕。”
  妈妈疑道:“深中不该出现这样的人啊?”
  我说道:“妈妈,你是成年人,你肯定知道,一个人的思想道德和他的学历、职业无关,世界上道貌岸然的人多的去了,清华北大不也有人渣。学校为了保声誉,他们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当时怎么不跟我说清楚,害的我担心这么久,还……”
  妈妈看了我一眼,叹道:“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告诉妈妈好吗?妈妈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我嘀咕着:“告诉你也没用,你只会打我。”
  “你说什么呢?”
  妈妈柳眉倒竖,手已经扬在半空中,又收了回去,说道:“妈妈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你没有错,妈妈怎么会打你呢?”意思是只要打我,那一定是我有错在先。
  我指着妈妈的手道:“妈,你看吧,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又要打我。”
  妈妈手向上一抖,骂道:“还不是你个臭小子,天天惹我生气,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时间不早了,我怕妈妈打我,起身便去睡觉:“妈,我先回去睡觉了。”
  妈妈道:“你先别急,先坐下,妈妈还有个问题问你。”
  我听话坐下,听妈妈低声说道:“你,你,我中午跟你说的事情,你想好怎么跟妈妈说了吗?
  ”
  我想起来中午和妈妈聊到毛片的事,最后被爸爸电话打断。
  我茫然道:“妈妈我承认我看了毛片是不对的,那也没办法,青春期谁都会那东西好奇。”
  妈妈摆手道:“不是这个事情,你好好想想,老家床上面,你还有什么东西,东西忘了。”脑子里想着老家床上的片段,除了看过几次黄色,没有其他出格的事,我回老家,也只是想拿回宝剑,妈妈究竟问得是什么呢?
  见我不回答,妈妈脸上怒意见长,瞪着我,说道:“你好好想想,和毛……你手机上那个黄色差不多的,你好好想想。”
  我说道:“妈,我真就只看了几次黄片,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看色情小说。”
  妈妈“哼”了声,冷冰冰地道“是吗?想不起来,你今晚别睡了。”
  我实在想不起来,问道:“妈,你再给我点提示,我真想不起来。”
  妈妈道:“我已经够提示你了,你慢慢想。”
  我坐在沙发上,身如万虫啃食,想了一阵,还是想不出做了什么对不起妈妈的事情,望着妈妈,想她给我个提示,妈妈哼了一声,横了我一眼,不再看我,任由我竭力回忆思索,想了几十分钟,我想得脑袋发涨,时不时用拳头砸脑袋,十分苦恼。
  天边见明,这一想竟然过了几个小时,期间我与妈妈一句话也没说,她一动不动坐在我旁边,死死盯着我。
  我见天快亮了,站起身来,突然跪到地上,连磕几个头,说道:“妈,你打我吧。”想不到事情,让妈妈打一顿舒服下,我这般想着。
  妈妈站起身来,俯视着我,怒叫道:“你终于想起来了?”说着扇我两个耳光,恨恨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我真是白养了你十五年。”
  脸上火辣辣的,我虽跪着,但不知道错在哪里,神情决不屈服,昂然道:“妈,我做错了,我一定会承认,那你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我真想不起来了。”
  “你”
  妈妈说了个你字,继续道:“那你跪到地上干什么?”
  我说:“我想不起来,你又这么生气,就想让你打打我,发泄一下情绪,你心里舒服些,妈妈,我求求你,你告诉我,我到底错在哪里了?”
  妈妈见我想了一夜,突然跪到地上,以为我想起来了,哪知道我跟本没想起,这一夜悔恨全白费了,她只气的全身发抖,颤声道:“你,你真想不起来了?”
  妈妈目光怨恨,心里生了莫大的气,我只敢低声答道:“嗯,真想不起来了,妈妈你告天边已现红霞,妈妈走到阳台上,又走到我面前,我见她眼中泪珠转来转去,久久才说:“你,你怎么可以偷妈妈的内裤。”
  我奇道:“我,我,我……”
  想起妈妈曾提示我,说我床上的东西,原来是那条蕾丝内裤,那不是妹妹的内裤吗?
  妈妈怎么说是她的,难道是妹妹偷妈妈的内裤穿,然后掉到我房间里。
  不对,妈妈有洁癖的,不会让任何人动她的东西,何况内裤这种贴身内衣,我不能回答那是妹妹的内裤,站起身,正色道:“那是我在落地窗下面捡到的,我没有偷你的内裤。”
  “还不承认?”
  妈妈骂道:“你是承认你房间里有女人的内裤。”
  我说道:“是,我承认有,不过真是我捡的。”
  妈妈凄然一笑,道:“你怎么敢偷妈妈的内裤?你偷我内裤来做什么?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变态儿子?”
  我拿内裤用来打飞机,这种龌龊的事不能说,低声道:“我真没有拿,我真是在地上捡到的。
  ”
  妈妈怒道:“哼,捡的?你一个初中生,房间里面又没有女人进出,捡到女人的内裤,你说出来谁信啊。”确实一个男生的房间,出现女人的内裤,不经让人遐想。
  我连忙道:“那是从……”差点把“妹妹房间里掉下来”这话说了出来,妈妈道:“从什么?
  你说啊?”
  我说道:“真的是从地上捡来的,你不信,你不信……”
  我看到客厅顶角的监视器,脑中一亮,欢呼道:“妈,你不信,咱们回去看监控,那条内裤是我四月十七号下午捡到的,我们回去看监控,咱们家的监控保存半年的。”
  换好衣服,妈妈和我来到地下车库,妈妈将打开车门,我说道:“妈妈我们一晚上没睡觉,还是打车去吧,安全点。”
  妈妈点头应是,早上堵车严重,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老家。
  好在老家的东西还未搬走,我到电脑室,调取监控,我和妈妈都不太熟悉,东忙西忙,弄到下午才调到四月十七号那天的监控。
  我拖动进度条,待到监控里面出现白天后就停下,慢慢快进播放,早上的时候妹妹背着书包出门上学,九点多显示妈妈穿着蓝色乘务长制服回来,我看见妈妈就在客厅里脱鞋、脱衣服,画面只出现一秒,就被妈妈按了快进键,画面再转,妈妈哼着曲调,只穿内衣内裤从她房间里出来,手中多了件白色吊带睡裙,上面还有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衣格外显眼。
  我手放在快进键上,不让妈妈快进。
  “快进,看什么呢?”
  妈妈催促我,我只点了下快进,画面里妈妈从我房间门口出来,不过手里只有睡衣了,我大喜,又按了快退键,画面里妈妈拿了睡衣内裤,进了我的房间,过了好几分钟她才从里面出来,监控里看不到妈妈进我房间做什么,不过她进入我的房间停留了几分钟,出来时手中没了内裤,她的内裤去哪里?
  傻子也知道。
  我跑到房间里,把那条粉色的内裤拿出来,跑进电脑室,和画面里的内裤作比对,内裤颜色样式一模一样。
  妈妈按捺不住画面里她只穿着内衣内裤在走廊游走,自己点了下快进键,一道女人的惊呼从音响里传来:“卧槽,老子的内裤呢?”这声音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我转身,万分无辜地望着妈妈道:“妈,这回你信了吧,我真没有偷你的内裤,是你自己不小心掉到我房里的,嘿嘿,妈,你进我房间里面干什么?”
  我反客为主,抓住机会狠狠打击下妈妈。
  妈妈眼望别处,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掉了就掉了,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你可说过十七号捡到的,你拿着内裤作了什么恶心的事情,你自己清楚,你赶快把这监控删了,我出去点几个菜,快饿死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出了门,我哈哈大笑,拿着内裤在鼻尖深深一嗅,妈妈身上那独有的香味传来,我看着屏幕里那道苗条身影,小弟弟忍不住膨胀了。
  我将四月十七那天的监控下载到手机,然后将所有数据删除。
  出得门来,妈妈正坐在小院里的凉亭休息,见我过来,问道:“删了没有?”
  我说道:“所有的都删了,保证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看着妈妈,笑嘻嘻地道:“妈妈你诬陷我,我要补偿。”
  妈妈伸手拍了下我的头,狠声道:“我诬陷你,你说说,你拿内裤干嘛了?”
  我早已有了对策,将手中的粉色内裤放到大理石桌上,拿出手机,点开内衣相册,里面都是我设计的各种样式的女士内裤,递给妈妈看,说道:“这都是我设计,我经常画画,设计古装,你看这件衣服多漂亮。”
  妈妈见相片里上色的古装,纯洁无匹,说道:“你一天到晚不好好学习,尽想着乱七八糟玩意。”
  妈妈语气转和,想来快相信我的胡扯,我又给妈妈看了十几套衣服、肚兜、内衣,她嘴上虽然骂我“尽搞些歪玩意”,脸上却堆满的笑,石桌上的内裤不知何时被妈妈偷偷收了起来,看来这条内裤价格不菲,不然妈妈会如此在乎。
  饭店外卖到了,一向嫌弃外卖的妈妈居然点了四个菜,都是我的最爱,她只吃了半盒饭,剩下的半盒全给了我,期间我忽然问她:“那条内裤是不是很贵?”
  妈妈想也没想就回答:“五六百呢!”
  我心想妈妈要是现在穿上那条内裤多好,它曾经可是套弄过我的肉棒。
  妈妈喜悦不禁,待我吃完饭,要领着我去逛街,一晚上没睡,她竟然没半点睡意,我年少睡浓,这时已经哈欠连连,就拒绝她:“妈妈你一个人去吧,我想早点回去睡觉。”
  妈妈不管我这些,柔声道:“你陪我去逛会,你看见什么喜欢的东西,妈妈都给你买。”
  我摇头道:“我什么也不喜欢。”
  妈妈转念一想,说道:“妈妈一个人去逛街,遇到坏人怎么办,有你在身边,就没人靠近我啦。”
  我一听精神忽醒,妈妈一个人去,还真怕有色胆之人靠近她,强打起精神陪她。
  我说道:“那我去把宝剑还有石头带回去。”
  妈妈道:“过几天再来,妈妈想坐地铁,打的坐的我头昏,那拿着宝剑过不了安检。”
  当下妈妈挽着我的手,先打的去地铁站,坐上地铁再到老街站换乘一号线,再到中心站换五号线,在灵芝站下车,这里离家极近,妈妈带我进到商场,挑选青菜、西红柿、土鸡蛋,买了两斤瘦猪肉、一斤牛肉、一袋二十斤小麦面粉,又买了十多斤当季水果。
  我一马当先,肩抗面粉,手提水果,大包小包回到家里,我和妈妈都疲惫不堪,妈妈草草煮了点西红柿鸡蛋汤挂面,吃完面,我冲凉出来,瞧见妈妈正在阳台晾衣,那条粉色的蕾丝内裤洗得干净,挂在阳台衣架上,不多想,进房间倒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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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0 16:31:15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12章 单亲少妇
  清早六点我起来练功,旭日已经东升,因为是楼顶,一早客厅里就感觉到夜晚残留的一丝热气。
  妈妈还未起床,我爬上楼顶,未发现妈妈跟来,给秀英姐打了个微信,通过微信视频合练起峨眉金刚功,半个小时练完,我只出了一身细汗,秀英姐只练了两个月,她练完,胸前后背衣服全被汗湿透了,她挂了微信,要冲凉去上班。
  秀英姐原名史秀英,八十年代初生的人,名字里带着那个年代独有时代标志的“英”字,今年三十二岁,我妈妈比她年长几岁,但我妈名字中不带时代标志,所以妹妹一直认为妈妈的名字特别好听。
  史秀英来自湖南湘西张家界那一带,她和我说她有个上幼儿园的女儿,我从未见过,和我妈妈现在一样,是位带娃的单亲妈妈。
  我和她在陈叔制衣厂认识的,暑假里我正好在陈叔工厂打暑假工,那时我才满十三岁,声音却已变粗,近一米六的身高,脸上已脱去一点稚气,看起来像是刚刚参加过高考的学生。
  当时生产部的领导层,不知从哪里知道点我和陈叔、陈胖子的关系,他们只当是另外一个太子爷来工厂体验生活,当时我想学陈叔公司的管理,先要了解制衣过程,对服装这一行需有个大概的了解,所以生产部张主管安排了当时厂里面白班车工技术最好的史秀英教我,那位主管说,史秀英精通内外衣、床上四件套所有流程技术,现在是技术副主管位置。
  我起初以为史秀英是位的大龄妇女,我一见才知错了,她长着瓜子脸,面容秀丽清纯,不管看谁眼睛里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梳着高马尾,看起来二十左右的样子,廉价粗坯的工衣无法掩饰她的美丽,当时我认为在我所见的女人中只有林朝楚能和她匹敌,就此被她颜值吸引。
  我让张主管向史秀英告知我主要的目的,不透漏我的身份。史秀英只道我是打暑假工的学生,她听从领导安排,单独带我,教我技术。
  待主管一走,她低声问我:“林姜先,张主管是你什么人?你是他侄子吗?”她不光八卦,而且聪颖,一眼就瞧出我有些特别。
  我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我和张主管没有关系,我就过来学习技术的。”她嘀咕了句“是吗?”不再多问,细心教我技术。
  不愧是技术副主管,手巧灵活,比一般技工熟巧许多,我用心学习,只一天的时间,便掌握一些要点,她在一旁连连称赞:“嗯,嗯,不错,到底是大学生,真聪明一学就会。”中午、晚上,我想请她吃饭,她直接拒绝我,说道:“打工挣钱不容易,不要请我吃东西,把钱存着,上学的时候用,真不用请我,我会的技术都会教你的,我和别的师傅不一样,我会的全教给你。”
  我深知技术工种里,每个人有套自己独特的法子,自己的底牌是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的,史秀英却与众不同,她说:“那些老师傅有些技术是不会和你说的,我和她们不一样,你教给别人一些技术,不光你自己轻松,别人也会高兴,是吧?何乐而不为呢?”
  一来二去,我和她熟络起来,她一直以为我是位大学生,所有我后来称呼她为秀英姐,有事没事我就找她聊聊天,我发现她虽然拒绝我请客吃饭,但从不拒绝我我请她吃炸酱面、瓜子、雪糕、麻辣等便宜的小吃零食,她礼尚往来也会请我吃些好吃的零食,我虽然不吃零食,但是抵不住她的热情,只好收下,回又加点零食还回去。
  公司里包住不包吃,她中午自己带饭,我时常有幸尝到她做的菜,她的手艺颇好,做的湘菜美味可口又符我口味,虽然我被辣的上火,但只要有机会就尝尝她的菜,我只恨每天只能中午尝到一点。
  这天周六下午订单完成,我和她坐在工作台边闲聊,见远处有别的部门人来生产车间,对这现象我已见惯不怪了,自从来的第一天起,我就发现,时不时有其他部门的男人来秀英姐这里和她搭讪说话,即便转了车间,那些人仍旧不放弃。
  秀英姐只是教我技术,对搭讪的人不拒绝也不搭话,那些人没了趣,便灰溜溜走了,有时候秀英姐经过一处,一些胆大的男人便大声呼口哨,想引起她的注意,胆小的不敢正面看她,只能默默看着她离开背影,过过眼瘾。
  我和她混熟之后,她向我吐槽:“哎呦,我都结过婚,生过女儿的人了,他们还追我干嘛?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女儿。”她看着我,忽问:“唉,林姜先,你是男生,你说他们这是为什么?”
  我笑道:“当然是因为秀英姐你长得漂亮。”
  我叹了口气道:“啊,我上学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像你一样漂亮的人,人美心更美。”
  秀英姐幽幽地道:“那不是这样,其实有很多人看不惯我,我叫她做事点事情,她老是想找个借口不想做。”
  我说道:“当时我跟你说了,对她们凶一点,有人想要你帮忙,明显是给你挖坑,该拒绝就拒绝,该帮就帮。她们就欺负你善良好说话,现在不是好多了嘛?”秀英姐摇头道:“其实那些不服我的人,表面上是服气了,可是心里面始终是不服我。”
  我奇道:“怎么会这样?”
  秀英姐莞尔一笑,道:“她们可能是嫉妒我年纪小,技术好,和经理走近,又是同一个地方的人。”
  我说道:“那她们自己古板,不思进取,又不想学习新技术,我看她们有时候做不好,最后还不是要经理过来找你,帮忙想办法解决。”
  秀英姐道:“每个师傅都有自己独特的技术,你不能小瞧了别人。”顿了顿,又道:“都是一个部门的,我能帮就帮,反正经理越舒服,下面的人就越舒服,越有困难,越能提高技术,唉!我的那本技术笔记你看完了没有,看完了就给我,我还有几本,你要不要看?。”
  纺织虽然不是什么高科技产业,但是秀英姐凭自己平日里虚心好学,总结出一套自己的方法,记录在笔记本上,她说她打工十多年,一共记了十多本,我才看了一本床单制作流程的笔记。
  小学文化的她,写字娟娟,过程记录得清晰流畅,这也是我技术飞进的原因之一,她告诉我,让我偷偷看,别让别人发现,这本笔记,只有我看过,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我说道:“笔记我放在宿舍里了,后天我再给你,其他的暂时不看了,我快要上学了。”秀英姐问道:“深圳大学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要很多钱?”
  我才十三岁哪里知道大学的情况,不能在她面前丢了面子,但凭脑中的记忆,说道:“越好的大学钱越少,越差的大学,要的钱越多,特别是民办、艺术类的学校,有很多大学是用来赚钱的,根本学不到东西,你在流水线上,看得到几个大学生,厉害的大学是都在高科技公司,反正最聪明大学生都在政府。我们厂你见过几个大学生,人事部那几个妹子只有中专、大专水平……”
  说着闲话,一堆人聚了起来,说到最重要的事情,有人说道:“你们听到老张说没有,我听别人讲,公司要搬迁到中山了,那边厂房都建好了,今年年底就要开始搬迁,还听说要裁员,后面订单也少了,要搞五天八小时制。”
  有人大笑道:“哈哈,搬就搬,反正坐等拿钱就好了。”有人打趣:“你干了二十多年,那要赔几十万,可以回家养老了。”说着无限羡慕那人。
  有人气愤:“嘿嘿,五天八小时,社保一扣,饭都吃不饱了,不干咯,辞工咯,赶紧倒闭吧。
  ”
  随后有人欢呼“倒闭吧,早点赔钱走人,哦豁……”声音惊到了领导,张主管从办公室出来,大声喝道:“都没事做?赶紧散开,经理还在开会,把5S搞一搞。”听经理还在,一群人一哄而散。
  史秀英因为是技术管理工,不用做5s,在车间办公台上写日结报告,我见她满面愁容,纸上一字未写,她曾好几次问我“工厂是不是要搬走”,自有这个流言传出,便搞得公司里面不知情的很多人人心惶惶,她也一样如此。
  据多日的了解,秀英姐十分重视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她只会做纺织一行,深圳很少有这样的公司,公司的倒闭或者搬走,意味着她将失去这份工作,失去稳定的经济来源,在深圳就难以生存。
  我曾经救过陈叔的母亲,本来我家和他家又认识,这一来,亲上加亲,两家关系更好,我问他,他公司搬迁的事情,他毫不犹疑地告诉我实话,他公司因订单转移,产业链转移,还有政府的规划等原因,不得不搬到中山,那边厂房已经建好,并计划两年内搬空深圳。
  我父母关系恶劣,妈妈也疏远我和妹妹,秀英姐成了我情感的寄托,在学校我时常想起她,虽然有她的电话,但是我一直不敢打扰她,怕影响到她的生活、工作,但是周末、放假,一有空余时间,我就跑到陈叔公司学习技术,顺便看看她。
  时间久了,很多人似乎知道了我和公司老总有着特别的关系,这一来,我竟成了别人茶余饭后议论的焦点,打搅秀英姐的人就更少。
  随着订单减少,平时加班减少,秀英姐的工资也随着减少,我劝导她辞工去我爸爸公司做文员先应付下,也可以学学新的东西,然后慢慢找工作,这样两不误,但她都一一拒绝。
  又到了暑假,我大了一岁,我又到陈叔公司实习,秀英姐仍在陈叔公司,这一月,订单骤降,有部门开始实行五天八小时工作制,搬迁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有些按捺不住的员工便辞工了,剩下的全是十多二十几年的老员工,都等着搬迁赔偿。
  我又劝史秀英:“秀英姐,你听我的,我给你弄那个倒闭赔偿款,你可以赔到好几万,这样你也不用怕没钱,你现在天天呆在这里纯属浪费时间,再拖几个月,都赔不了多少了,你好好想想,要不然你去我那个餐厅打工怎么样?或者去我爸公司先应付下。”
  秀英姐说道:“你说的我都懂,姐姐很感谢你,其实我也想去你爸那里,有个新挑战也好,就是,就是……”说着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忙道:“就是什么?”
  秀英姐叹口气道:“唉,我女儿还在读书,我不放心她。”
  我可以帮到她,却无法帮到他女儿,找学校不是我能做到的,我能直接给些钱,让秀英姐女儿上私立学校,但依照秀英姐性子,这种天大的人情她哪里会接受?
  这学期放寒假前,我和林朝楚分手了。
  林朝楚的妈妈单独拉我谈话,过程里并没有“给你500万离开我女儿”的桥段,林母清晰告知了我这个年龄段对于异性的好奇,早恋的危害,她逼着我和林朝楚分手,我知道这种不被家长支持的恋情是无法持续的。
  林母答应将此事不告诉我家长,我下定决心,主动向林朝楚提出分手,不等林朝楚从外地旅游回来,我直接当着林母的面给林朝楚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她颤声问我,她母亲有没有为难我,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直接了当说:“我们分手吧,我感觉我们太年轻了,影响学习,以后不要见面了”。
  这话一出,林朝楚那边传来抽噎的声音,我赶紧挂断电话,林朝楚低泣声似乎还在耳朵里回转,而后我将林朝楚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手机里关于她的相册一并删除,似乎她就没出现在我人生中样,并向林母保证,读大学前绝对不再打扰林朝楚。
  分手后我在学校里就再也没有见过林朝楚,有些她倾慕的男同学传出谣言,说她跟着她哥哥去英国读书了。
  放了寒假,我也没有去秀英姐那边,在东莞和父亲说开公司的事情。
  过得一个礼拜,秀英姐第一次主动打电话过来,问我:“姜姜,放寒假了,不来实习吗?现在我也上五天八小时,哈哈。”说道后面凄苦自嘲,我说道:“今年可能去不了了,年后可能会去。
  ”
  秀英姐道:“现在没有订单了,今天刚出放假通知了,哈哈,今年要放一个月的假。”顿了顿,谨慎问我:“你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搬走吗,我现在上班也没啥精神了,过一天是一天,也等赔偿了。”连最积极的秀英姐都不积极了,陈叔的深圳公司真的要倒闭了,我告诉她明年年底合同到期,大概九十月份的时候搬完,这期间能耗走多少人,就耗走多少人。
  因为社区餐厅的成功,更让秀英姐在深圳有个着落,我有心办个家纺小公司,和爸爸商量了下,他全力支持我,特意让深圳分公司腾出一片地方,让我做厂房。
  年前我着手准备装修,并低价从陈叔那里买了许多制衣机械、原材料,同时请秀英姐做参考,准备年后开工。
  过年后我又邀请秀英姐过来,看着崭新的厂房,秀英姐神驰向往,她年后必将失业,眼前有份现成且熟悉的工作,而且极具挑战性,她因种种原因丧失这个机会,不免伤感。
  我只能劝她:“要是没有地方去了,随时联系我。”
  大年初五那天,我正在保养机器,秀英姐竟然主动给我打了电话,她言语激动地说道:“林姜先,你,你那里还缺人不?”
  我说道:“缺,缺,我人还没招齐,你赶紧过来,我让你做总经理,准备三月份开工呢。”
  我动用关系,在初七开工那天,让秀英姐在老公司提前拿到了七万多赔偿。
  看着一袋子红红的钞票,秀英姐甚是喜悦,说道:“真的太谢谢你,我请客,你想吃什么?”
  和她认识两年,第一次主动请我吃饭,但现在时间不对,我说道:“你先把钱存了,请客以后有的是机会,咱们现在回宝安,好好商量怎么经营。”
  我将真实年龄告诉秀英姐,她惊愕的张大嘴巴,哪里相信?
  我掏出身份证她才相信。
  动用爸爸的关系,办了营业执照,在我的忽悠下,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反正她现在和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秀英姐惊于我的能力、人脉关系,又被我说动,见识到我身后的底蕴,完全不用但心后顾之忧,只身一人挑战新的公司,在她这个年纪,确实要莫大的勇气和实力。
  开学初,发生了打老师的事情,休学在家,我更专心投入到公司里,我和她都是初创业,许多东西都不懂,有不会的就到爸爸公司学习请教,公司规模不同,管理经营方法虽有不同,但我能举一反三。
  秀英姐晚上从小学接完孩子,她主动要求我不要关门,吃完饭后也跑回公司学习,公司体量小,订单量虽不多,却能保证一班人每月26天,每天十二小时工作,公司每天八点后只剩我俩,虽然疲惫,但是我俩干劲十足,每天忙至凌晨,一边算账盘点一边学习,白天有时间就操机,创业初期虽有陈叔的订单,但他哪能一直帮助我?
  防患于未来,我看准了网络这条赛道,准备开发属于自己的产品,定位在床上用品这一行。
  每天晚上我和秀英姐自学网店知识,开了家淘宝店铺,相比实体公司买卖,网店可以规避商品囤积的风险。
  历经两个多月才将自己的第一款产品推出,就这样我拥有自己的上下游供应商,接连推出十多款产品,我花光了所有积蓄用在网店商品制作、推荐广告上,秀英姐在我劝说下也花了近十万,那是她所有的积蓄。
  两个月后,网店销量增多,苦尽甘来,店铺居然收到十多万的粉丝,且粉丝量与日俱增,我建立店铺粉丝群,搜集他们的爱好风格,也是换种方式接受意见,也时不时发放一些打折优惠卷。
  网店每月的收益虽不及社区餐厅,但我对店铺充满无限的希望,甚至想卖掉餐厅的股份,全力投资网店,不过餐厅另外一个股东林朝胜反对我,让我多条活路,不要把自己往一条路上逼。
  早上吃完妈妈煮的挂面,我借口去同学家玩,其实是为了新产品拍照,开网店初期,为了节省资金,产品详细介绍都由我们亲自制作,秀英姐更是兼店铺模特,在七单元我自己家拍摄产品样张。
  小区离公司半个小时的路程,给秀英姐打了个电话,我先去房间准备。
  为了提升拍摄效果品质,我改造出两个女生卧室,地上全铺设地毯,放了许多生活小玩意、房屋熏香水瓶子、写意装裱过的画、一些书本杂志等,打造出一种女生梦中情房的样子,这样可以吸引更多的女性买家。
  秀英姐电话打来,我已经一个礼拜没有见过她了,心突突急跳了起来。
  刚下电梯,出得门前小路,就见到一道瘦小的倩影,正坚毅地拉着一推车东西,缓缓前行,见到我绽妍一笑,说道:“姜姜,早上好。”
  楼间阳光照耀在那倩影上,我见那倩影脸上因为用力拉着推车飞起两片红晕,额上、脸上点缀着点点汗珠,几根秀发因出汗粘在额头、脸颊,秀丽清雅,那倩影本来疲乏,一见我却满心欢喜,不是秀英姐是谁?
  我奔过去,抓住她让出的一侧扶手,说道:“秀英姐,你怎么不提前叫我?这么重,千万别伤着腰了,下次不许了,这种事情教给本猛男就行了。”
  史秀英噗嗤一笑道:“还猛男,你比我小那么多,唉……”她吁了口气,笑道:“这也没多少斤,我以为拉的起来,没想到这个坡这么陡,上次来怎么没感觉到?还好保安大叔帮我推了下,等会你给他买包烟吧,谢谢人家,反正我没钱。”
  我朝保安大叔做了谢谢手势,进了电梯。一路上她说着公司的最近事情,我俩从两个小白,到慢慢步入正轨,这其中辛苦只有我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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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0 16:31:53

第一卷 迷欲红尘 第13章 少妇之美
  进了房间,我拿了条给她毛巾擦汗,又接了杯水给她,看着坐在沙发上休息的秀英姐,问道:
  “我上次说的那个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史秀英喝了口水,站起来鞠身说道:“老板,你已经帮我够多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对我的称呼都变了,显得格外生分。
  我拿个凳子,坐在她对面,说道:“不、不、不,说好以后不谈这个,好姐姐你先坐下,你以后千万别说谢谢,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完。”
  我打断她插嘴,说道:“你也知道深圳现在房价飙涨,现在是早买早赚,我出钱买房子,是买到你的名下,用来作投资,我现在年龄不合适,信的过的人又只有你,我是准备把三十四楼买下来,你要是不想住我这里,那你先住到三十四楼,平时没事了,你下来帮我打扫打扫总可以吧。”
  “这?”秀英姐迟疑下,我继续道:“秀英姐你想想,你名下有房子之后,可以将户口转过来,和老家那些没必要的关系,该断就断,人的一生,要对的起自己,是吧?你住在出租房里,房租那么多,还没有空调、洗衣机、热水器,你住我这里,只是暂时帮我看房子,等我毕业了,你再还给我就好啦,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家电一直不用也容易坏,你就当帮我看看房子,我求求你啦,秀英姐,我的好姐姐,你答应我吧!真没有比你合适的人选了。”
  史秀英想了许久,才点头答应:“好吧,不过,我房子那边还有半年多的租期,又不能提前退租,要明年才能搬过来了,要是没人帮你打扫,我每个周末过来帮你扫一次。”
  我心里大叫“好”,本来我可以出钱让她不租房了,但她生性好强,自尊心又重,我如果出钱退租,她一定不会答应搬到我这里来住了,更别提买房了,那可得不偿失了。
  秀英姐虽然三十多岁,看起来却像刚出社会的大学丫头片子,眼里含笑,对生活充满希望,身上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因拍摄需要,秀英姐今天要扮成清纯邻家女孩,她头发梳成蓬松的双马尾麻花辫,换了件百搭白色漏肚脐小吊带,外面穿了件长袖防晒白色开衫,牛仔裤也换成了粉绿色条纹阔腿短裤,赤着脚,站在我面前,她身材娇小,长期穿着长裤,两条美腿匀称得体,肌肤光洁如玉,我看得怦然心动,暗吞口水。
  我铺好一套床上四件套,将各色叠好同款床单摆放到较好的位置,进行全面拍摄,秀英姐双手拿着产品辅助展示,我要拍出产品细节,再将全系色产品,摆出各种松懒的样子后拍摄,最后一步,请出模特小姐秀英姐做个收尾。
  中午饭间拍摄完毕,秀英姐换上了原来的衣服下楼和我吃饭,我指着开门营业的美容店,说道:“秀英姐,这就是我妈妈开的美容店,你要化妆、做指甲、修眉,就到我妈店里来,帮她涨涨人气,但是你别告诉她你认识我,让她知道我开公司,她就以为我不务正业,要揍死我。”
  史秀英赞道:“你妈好优秀哦,我都不会化妆,但是真要有机会化妆,我听你的,就来这里,不贵吧?能不能给我打折?”
  我乐道:“你不化妆都比别人化妆漂亮。”
  秀英姐小脸儿一红,伸手轻轻打我一拳,毫无力气,更像抚摸,似怨似羞,又似美人娇嗔,这段日子我常与她如此,嬉闹调侃,亲密暧昧,不像普通朋友,却也不像情侣,她嗔道:“别瞎说,我丑死了,就是个矮冬瓜。”脸上却露出甜甜的笑意。
  我笑道:“你要是丑,世上就没有美女了,你来这里化妆必须打折,打八折,超过一千我报销。”
  秀英姐道:“好,就这么说定啦,我们到哪里吃饭?还是到你店里吃?”
  我朝斑马线一指,手指再转个弯,低声说道:“我怕被我妈发现,一会你挡住我,我们走对面,到老地方吃饭。”
  当下我走在秀英姐右边,她帮我挡住妈妈那边的视线,快步离开美容店可视范围。
  快到一点,中午吃饭的人少了,菜品也少了,打菜大姐一见我,忍不住叫道:“老板!”
  我赶紧做了个嘘声动作,低声说道:“以后别叫我老板。”
  在门口拿了张小棉手帕,擦擦手,再擦擦餐盘,我这餐厅比别的餐厅客流多,这小小的手帕也是其中一个秘诀。
  我点了两个菜,秀英姐也点了两个菜,我和她共用一个餐盘,要了两碗饭,找了个对座坐下,别人眼里我俩似乎是对情侣。
  吃过饭,又绕路回去,我刷牙漱口,秀英姐好爱干净,中午吃过饭后她也要刷牙漱口,她换好衣服继续拍摄,一直忙到下午五点多拍摄工作才完成,相片视频需要到公司进行后期制作。
  我和秀英姐将将所有床单、被罩、枕罩、床笠等整理好,摆放到隔壁储藏间。
  房里空调开的不是特别低,秀英姐又容易出汗,只是整理打包的功夫,她额上已经渗出汗珠。
  我在房里看着视频、相片,秀英姐上洗手间洗脸去汗,她回来的时候还未换上原来的衣服,我见她脸颊因活动过大,生出一点酡红,脸上沾着点点水珠,犹似晓露中的鲜花,清秀似兰,霎时间,我心中激动。
  她凑过身体,过来看相片,我怕她发现我的异样,将相机递给她,说道:“你看看还有没有没有拍好的地方?”
  秀英姐手上沾了水,怕弄湿相机,双手在粉绿色阔腿裤上磨蹭几下,擦干抹去水珠,才接过相机,站在我身边安安静静的瞧着。
  秀英姐只有158的身高,体重才八十多斤,身材瘦削,胸部却异常高挺,她是我见过同身高女人中,胸部最挺的,我见她清秀容色,又穿着修身吊带,更显娇小身姿,心中生出一股怜惜,想将她抱进怀中好好疼爱她。
  我色心大起,偷偷站到秀英姐身后,趁她全心留意相机之际,我深吸了口气,壮足了胆子,双手从她腰间伸了过去,在她毫无防备之间,将她娇小的身子抱住,手一触到她的腰,听得秀英姐“
  啊”的一声惊呼,她双手一抖,相机差点从手中掉了下来,慌忙叫道:“老板,你别这样,快放手。”
  她称呼我为老板,是提醒我的身份,想让我放开她,但我精虫上脑,心里有气,恨她竟然不叫我姜姜叫我老板,在她耳边忙低声道:“秀英姐,别叫,让我抱一会,我就抱一会,就好了。”
  秀英姐被我突然的动作吓的又羞又急,也不敢说话了,在我怀里试着轻轻挣扎一下,纤腰被我抱住,她哪里挣的开。
  闻着她身上诱人的妇女麝香,我欲火焚身,小弟弟早已硬挺,胯部紧紧贴着她的臀部,此时的秀英姐一定感觉的到臀缝里的火热。
  我怕吓着秀英姐,只是静静抱着她,感觉到她浑身不自在的微微颤抖,过了一阵,在她身后说道:“好姐姐,你相信我,我只抱抱。最近我压力太大了,我妈妈离婚了。”
  听到我妈妈离婚,秀英姐猛地一抖,接着安稳下来,声音有些颤抖,说道:“你,你妈妈怎么离婚了?你爸爸那么有钱,你妈妈那么漂亮,怎么会离婚?”她只见过我妈妈,没见过我爸,心中想着一个有钱的大老板,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没有任何物质上担忧,两人绝配,怎么会离婚呢?
  这个时候我哪能告诉她真相,故作悲伤,语气黯然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婚?可能是因为我休学的原因。”秀英姐道:“你休学不是因为那个老师强奸男生,你打了他才休学的吗?你父母会因为这个离婚?”
  我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妈妈从小就不相信我,她只听别人说我打了老师,然后被学校开除了,现在看到我就来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秀英姐道:“你跟你妈妈说实话啊,我相信你妈妈会听你的。”
  我说道:“问题就出现在这,我妈妈现在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我把事实跟她说了很多次,可是她就是不信我,她从小就不信我。”
  顿了顿,我继续说道:“我跟你说,我小时候有点调皮,想打打游戏,妈妈要求我做点家务再打。她出门的时候我在打游戏,等她出门了,我就开始做家务,做完家务我就玩游戏,她回来看到我玩游戏,什么话也不说,就打我骂我,说我“你一整天都在玩游戏,老子打死你”,然后我下次就不这样做了,她出去的时候,我当着她的面先做家务,做完家务再打游戏,她一回来看到我在打
  游戏,又骂我“老子一出门你就开始打游戏,老子打死你”,我说我做完家务了,她不信,又打我,然后我就不打游戏了,就直接做家务,她出门的时候看到我在做家务,回来的时候也看到我在做家务,她就骂我“老子一出门,你就开始打游戏,哼哼,老子一回来你就装模作样”,就这样她又打我,你说我妈妈是不是有病,她就是这样乱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秀英姐噗嗤一笑,说道:“你妈妈这么凶啊?”语气转柔,说道:“你呀,其实还不如一直玩游戏,这样家务也不用做了,是不是?”
  说了些话,秀英姐身体放松了些,我偷偷向前一顶胯部,搁着几层布料,仍能感觉的到她臀部的柔软。
  秀英姐“嘤”的一声,我的手也不安分了,轻轻在她细腰抚摸,抚摸着吊带下漏出的软腻肌肤。
  秀英姐有些慌了,将相机向床上一抛,小手赶紧抓住我在她腰上作怪的手,用力挣扎掰开,我力气比她大多了,她哪里掰得动?
  她急道:“别,别,姜姜,你别这样,放开姐姐好不好?”
  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秀英姐,让我摸一下,就摸摸不做其他的事情,我心里压力大,身体压力也大,你别乱动,我怕我忍不住,对你做坏事,我摸摸就好了。”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到她耳朵上痒痒的,娇躯挣扎的力气也小了。
  秀英姐急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但手上的力气小了许多,说道:“姜姜,你别这样,姐姐不是个好女人,比姐姐好的女人多的去了,这样会害了你的。”
  我说道:“没有姐姐才会害了我,好姐姐,我就摸摸,不做其他事情。”说着紧贴着她的臀部,来回磨蹭,让她感受我的火热和雄壮。
  秀英姐感受道屁股传来的坚挺,左手向后抵着我腰部向后猛用力推搡,我双手用力抱的更紧。
  我深知秀英姐虽性格温柔,对我颇有好感,平时与我打打闹闹,让我占了不少便宜,而且我知她绝不会对我发脾气,所以胆子更大了些,将她通红的耳垂含入口中,舌尖轻轻一舔,就放开了。
  “啊”秀英姐惊呼一声,左手一软再也使不出力气推搡,放在我的腹部和她后背之间。
  我在她如玉的脖间哈出一口热气,炙热的气息喷在她脖颈上,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樱红。
  秀英姐全身一酥,身子竟要向前倾跌倒,她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右手扶住侧边的衣柜,说道:
  “姜姜,你好了没有?姐姐害怕,你别吓姐姐。”
  “再让我抱抱,摸一下就好了,好姐姐你别怕,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不会对你做坏事。”
  我的手滑上她的吊带衣角,秀英姐害怕,抓住我四根手指,不让我再向上摸去,慌忙地道:“
  别,别乱动,这样会出事的。”前面进攻被阻止,我又含住她柔软的耳垂,用舌尖飞速来回舔弄几次,再用牙齿轻轻咬含。
  秀英姐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挑逗,身体被舔的酥麻,不自觉的踮起脚尖,后脑勺枕着我的肩向上仰,嘴里轻轻地“嗯”的一声娇吟,呼吸变得急促了,我听得血脉膨胀,手心里都紧张出汗来。
  隔了好一会,秀英姐说道:“你好了吗?快放开我吧,我,我害怕,你别欺负姐姐。”
  “再抱会就好了,我心里永远都不会欺负姐姐,好姐姐你相信我。”
  我说着发现她抓我的手力气小了,我慢慢向上抚摸,秀英姐竟然不反抗,我大拇指刚触碰到一团软弹处,便被秀英姐死死抓住,听她急道:“那里不行,姐姐求你了,放过姐姐吧,姐姐不值得你这样,我比你大那么多。”
  我说道:“好姐姐,没有你的日子,我每天都过的煎熬,吃饭想你,睡觉也想你,你每次拒绝我,我的心都要碎了,忘掉以前,一切听我的好吗?”
  秀英姐摇头说道:“你别迷上我了,我不是个好女人,我会害了你的,你才十五岁,人生才刚开始,以后会遇上很多比我好上万倍的女人,你不要迷上我这个烂女人。”
  我极不满问道:“你嫌我年纪小?”秀英姐忙道:“不是。”意识到说错了话,“啊”了声,马上改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我比你大十几岁,都可以做你妈了,别害了自己,你听姐姐的好不好?你现在放手,我要回去了。”
  我说道:“要是错过好姐姐,那才是害了我,我一辈子都不得安生,我好恨不能早点碰见姐姐,姐姐你是不是也这样?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不让你走。”
  我态度强硬了,秀英姐不说话,我没有继续侵犯她,抽出手,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秀英姐呆呆站在原地,双手在胸前握成小拳头保护自己,脸颊羞的通红,小巧的鼻梁上细汗岑岑,她竟然没有逃走,秀目紧闭不敢看我。
  你不走,那就可别怪我,我恶向胆边生,双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唤她:“秀英姐,看看我。
  ”秀英姐闭着眼猛地摇头,过了会没听见我说话,再也忍不住了,张开眼睛,就见我眼神灼热正盯着她,她忙闭上眼睛,别过头去,不让我看她。
  我双手一用力,将她小手打开,举到半空中,慢慢向她身后压去,秀英姐有些吃力,为了不向后摔倒,潜意识的向后退,退了两步,小腿碰到床垫,整个人猝不及防将向后摔倒。
  将倒的瞬间,我故意放手,秀英姐果不其然,“啊”的惊叫一声,直直向后摔倒,我大叫:“
  小心,秀英姐。”顺势弯腰向前扑去,一手揽住她的腰背,跌倒的半路上将她拦住了,惊慌之中秀英姐睁开眼,双手下意识的紧抓住我的手臂,我略有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秀英姐,我拉你起来。”
  心中暗暗窃喜,我不仅没拉她起来,反倒假装手发软,叫道:“哎呦,好重,我拉不住了”身体和秀英姐一起摔到床上。
  “啊”秀英姐一声疼呼,她的肩膀压在相机角上。
  我俩身高差不多,我正好压在她身上,胸部压着她乳房上,她只穿了件打底吊带衫,隔着薄薄的布料,我感觉得到她的乳房柔软,弹性不错,将我胸部支起一点点。
  秀英姐缩下肩,我将相机拿开,伸手揉她被垫处,问道:“疼吗?”秀英姐摇头,嗔道:“我很重吗?哼,你还不快点起来,尽想占我便宜。”
  被她看穿了心思,我也不起来,在她耳边说道:“秀英姐,你真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
  秀英姐笑道:“嘿嘿,你这种话去骗骗小孩子吧,姐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也对你那前女友这样说过吧。”她不催我起来,我胆子更大了,说话就更开了。
  我坏笑道:“那是小孩子不懂事,过家家呢,只能算是好朋友,她是我女朋友,那姐姐你算什么,姐姐你吃醋了吗?我从没把她当女朋友?只把她当妹妹,别看她是个富二代,可是父母经常不在身边,没人照顾,也怪可怜的。”
  秀英姐“切”了声,不相信我的鬼话,说道:“你知道女朋友的意思吗。”
  我正色认真说道:“别看我年纪小,很多东西我都懂,我谈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秀英姐嘀咕了句“哼,这么小就想着结婚”?
  我继续说:“伟人都说过,不已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秀英姐接了句“这伟人是你吧”,秀英姐初中就辍学,或许真没有听过这句话,但这样的她我更喜欢。
  我继续说道:“你认为我只是个初中生,其实我想法和其他同学不一样,我谈恋爱是以结婚为目的,结婚不仅是两个人的事情,也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秀英姐道:“哟,你懂这么多,我以前就是太单纯了,害苦了自己,你要听我以前的事情吗?
  你要听我就告诉你。”这种私密的事情敢告诉我,一是对我的认可,二是想劝我远离她,我说道:
  “我不听,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当做一次教训,人生应当展望未来,不该活在过去。”
  秀英姐撇撇嘴,双手撑在我肩膀上,边推边说道:“姜姜,你起来吧,你压的姐姐有点喘不过气了。”
  我一直贴她她耳边,没听她呼吸困难,她是找个借口离开。
  我大胆说道:“好姐姐我下面涨得难受,你帮帮我。”说着挺了挺屁股,坚硬的鸡巴杵在她小腹上,她哪里感觉不到?
  “嗯……别,你别乱动。”秀英姐低声求道:“好弟弟,你别逼姐姐好不好,姐姐怜你、爱你,我不怕自己沉沦,我是怕我会害了你,你放过姐姐好不好,姐姐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的位置,这么多年我拒绝了无数男人追求,却,却被你这个小屁孩偷了心,不管发生什么,姐姐一直默默爱着你。姐姐每天也想你、看你,我有你电话、有微信,就是不敢打给你,我真怕我会害了你,你有那么好的家庭,以后会遇到比姐姐更爱你的人,姐姐会一直祝福你的,你饶过姐姐好吗?”
  秀英姐说着说着满眼泪花,娇小是身子一颤一抖地抽泣起来,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脖颈,许久不放开。
  我心中明朗,听她吐露心声,色心大减,双手撑在她耳边,见她眼波明媚,脉脉含情,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满眼含笑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她眼角两道泪痕,似雨后盛开的娇花,艳丽绝伦,我府下身,低头在她樱唇上深深一吻,说道:“好姐姐,你真好,我以后要是欺负你天打五雷轰。”
  秀英姐伸出两根细小手指,按在我唇上,低声道:“我知你心,你知我心就好。”说着一手放在心脏位置,双颊生晕胜过霞,柔声说道:“姐姐以前这里没有人,准备以后也不会有人的,直到你出现,现在你在住在姐姐这里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姐姐永远不会赶你走,这里永远只有你的位置,但愿你听姐姐的话,以后别逼姐姐好不好,我怕自己害了你,我也心疼……”
  我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楚,“啊”地朝天怒吼一声,感恨生不逢时,拉起床上的秀英姐,笑道:“要不要吃完晚饭回去?”
  秀英姐拍拍我的背,拉起我的一只手,贴在她温热胸上,我只感那里热情似火,她的小手按住我的手背,柔情地说道:“别太伤心,你一直在姐姐这里,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告诉姐姐,我,我,我要回去给女儿做饭,你自己吃吧,我先走了,不用送了,晚上我把文件传给你。”
  我说道:“秀英姐,你太好啦。”说完将相机装好,等她换好衣服,我挽着她的手,如同情侣般手挽着手,送秀英姐下楼,送到公交站台,等她上了公交车,和我盈笑作别。
  吃过晚饭,我给妈妈打包一份,送到美容店,我一身臭汗,想回家冲凉,走时妈妈叮嘱我:“
  你早点睡,明天带你见个人。”
  刚到家,秀英姐第一次主动打来微信视频,她已经平安回到公司,我打开笔记本,等待文件传送,我俩关系更密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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