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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1/24 10:19 / 669 / 1
【小说】和冷艳娘亲的淫乱性福人生

(1)
  青山如黛,白云悠悠,一座古朴道观静立山巅。
  观内庭院深处,一片静谧,只闻得檀香袅袅,宫瑶婉盘坐在蒲团之上,为秦林讲授太素真诀,一举一动皆如行云流水,玉手轻抬间仿佛牵动天地灵气。
  「林儿,这'太素真诀'乃是我派镇观之宝,以心静沟通天地...」宫沐婉嗓音清冷,她那修长玉指划过半空,勾勒出道道灵纹,最终汇聚丹田。
  在她身前,秦林盘坐着手持一本真诀,虽然抬着头却貌合神离,心思全然不在功法上。
  只见宫沐婉那件素白道袍虽然宽大,却仍难掩其下那惊人的曲线,秦林暗自咽了咽口水,目光贪婪地在娘亲身上游走,那道袍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身段,远比什么功法要吸引人得多。
  秦林是宫沐婉的独子,娘亲原本是南华国琼玉仙宗的素经门的宫主,但宗门却在12年前突遭变故,卷入与北方大宗的斗争,奈何实力差距悬殊,虽未被灭门,却也死伤惨重,最终在南华国圣上的决定下就地解散。
  而他的父亲真阳剑主在当年关键一战中却选择了袖手旁观,最后甚至凭借着南华国皇帝陛下对琼玉仙宗的愧疚,摇身一成为了南华国的关阳候。
  自此之后,娘亲彻底与父亲决裂,带着他和干娘柳芸来到这处名为出云观的小道观栖身。
  12年来,每日与这样一位国色天香的绝美娘亲相处,让他每天都想着如何攻略这位冷艳娘亲。
  「林儿!」宫沐婉蹙眉,清冷声音里带着几分责备。
  「娘亲,怎么了」秦林慌忙收回目光,正襟危坐。
  「可曾记下为娘方才所授?」宫沐婉清冷问道,玉手轻抬,一缕青丝从她白皙颈项滑落。
  「记...记下了。」
  「既然记下,便演示一遍。」
  秦林支支吾吾,手脚笨拙地比划了几下,却全然不成章法。宫沐婉秀眉微蹙,清冷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荒唐,平日里不知你心思都放在何处,这等简单功法竟也记不住!」
  「对不起...娘亲...孩儿错了...」被宫沐婉这般呵斥,秦林只能低着头假装委屈的道歉,生怕娘亲责罚,他今天有要事在身,可不想因为娘亲的责罚而白白消耗了气力。
  无奈之下,宫沐婉只能再度演示起'太素真诀'来,她素白道袍轻扬,每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灵动自然,指尖的真气越聚越多。
  秦林看着自己这位冷艳美熟妇娘亲,心中暗自叹息,宫沐婉虽生得极美,一身诱人娇躯更是堪称绝佳性器的肥臀巨乳,奈何性子实在太过高贵清傲,让人望而生畏。而且如今自己有更重要的事,因此心思也愈发分散,让宫沐婉看了频频皱眉。
  枯燥的修行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秦林却只想着快一点结束。
  「今日修行便到此为止。」
  终于,随着宫沐婉收势,今日的修炼正式结束。
  「孩儿告退。」秦林翩翩然施了一礼,然后马上转身离去,似乎是有什么要紧事一般。
  月色渐渐变深。
  宫沐婉独自倚在床榻上,即便是在夜晚独处时分,那件素白道袍依然裹得严实,却仍难掩其下惊人曲线。
  那张清冷绝艳的玉靥上难得露出几分忧色,一双澄澈的眸子望向窗外皎洁月色,心中思绪万千。
  身为曾经琼玉仙宗太素门的宫主,她本该培养出一位德才兼备的传人以待未来重振山门,可林儿虽然资质超群,但心思却完全不在修行上,以至于自己时常斥责说教。
  尤其是最近半年来,修行时常常心不在焉,看向自己的眼神愈发不对劲,那炙热目光几乎要将道袍烧穿,这让她心中又羞又恼。
  可今日见林儿那般被呵斥后低头委屈的模样,却也不禁有些自责,或许是她平日里总想着复辟山门,太过严厉因此对他缺少关心,才让秦林压力太大导致。
  「罢了,去寻芸儿问问。」宫沐婉轻声低语,柳芸是从小与她一同长大的好闺蜜,二人相交多年,更是秦林的干娘亲,平日里与林儿关系最好,或许能给些建议。
  想到这里,她玉足轻点,素白道袍在月色下翩然而起,那盈盈一握的软腰与浑圆娇糯肥臀在夜风中若隐若现。
  不一会后,她来到柳芸居所外,正思索着如何开口,却听得内里传来一声娇媚呻吟。
  「不要...」柳芸那软糯声音从房内传来。宫沐婉心中一惊,以为好友遇险,连忙破开房门冲了进去。
  眼前景象令她玉靥瞬间绯红,只见秦林跨坐在床榻之上,胯下那一根如同巨龙般手臂粗细的狰狞巨物高高耸立,身下还跪着一个衣衫半解的绝色美妇,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闺蜜柳芸。
  秦林惊愕地望着破门而入的娘亲,双手还按在柳芸头上,柳芸那张绝美的玉靥已是潮红一片,朱唇微张,香舌轻吐,显然正在为秦林服侍那处。
  空气仿佛凝固了,宫沐婉那双澄澈眸子里闪过震惊、羞愤与难以置信,她那向来清冷的玉靥此刻涨得通红,玉手微颤,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娘亲...」秦林喉结滚动,声音干涩。那根狰狞巨物仍高高耸立,在月光下闪着淫靡水光。
  柳芸也回过神来,慌忙从床榻上爬起,玉手胡乱拢着半敞的衣衫,那张绝美玉靥上满是惊慌和羞愧之色:「沐婉姐姐...我...」
  宫沐婉一言未发默默转身,那张清冷绝艳的玉靥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那双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秦林连忙穿戴整齐,追了出去,他深知娘亲性子严格,最是重规矩,如今被撞见他与芸娘这般亲密,若是今日不解释清楚,恐怕这辈子都别想在靠近娘亲了,那件青色长衫都来不及系好,露出结实胸膛,在月色下追逐着娘亲那道白色身影。
  柳芸独自坐在床榻上,玉手轻抚那张潮红未退的绝美玉靥,不知该如何面对这般尴尬处境。
  「娘亲!」秦林追上前去,却见宫沐婉娇躯轻颤,脚步略显凌乱,澄澈眸子里闪过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一直来到娘亲的寝卧,娘亲这才冰冷的开口。
  「跪下!」
  宫沐婉冷声道。秦林连忙跪坐在地,低着头不敢看她。
  「你可知错?」宫沐婉那清冷声音里带着几分严厉。
  「孩儿不知错哪了...」
  「你!你可知芸娘是谁,她是你干娘!!」宫沐婉眸子里闪过一丝怒意,冷声呵斥:「你怎可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荒唐之事?」
  「孩儿...孩儿已经长大了。」秦林小声辩解道。
  「长大了,便更该懂些规矩!」
  「身为修道之人,连这点尘心都未曾斩尽,居然还对你芸娘做出那等不伦之事!!」
  秦林抬头偷瞄了一眼娘亲,只见她那件裹着高耸酥胸的素白道袍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竟然被气的不轻。
  「娘亲,孩儿实在没办法。」
  他低着头,心里默默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说。
  「荒唐!我每日教你修身养性,便是让你去这般作为的吗?」
  「实在是...」秦林咬着牙,似乎是做出了某种决定,闭着眼咬牙语气委屈道:「实在是娘亲每日在孩儿面前晃动这般熟美的身子,孩儿确实忍不住...这才让芸娘帮忙...」
  「你!」宫沐婉玉靥瞬间绯红一片,她声音微颤,显然被秦林这番话惊到。
  「那时孩儿对男女之事不解,只是每日与娘亲修行完之后下体都会不自觉的胀痛难耐...」
  听着秦林一脸认真的说明,宫沐婉美眸阴晴不定,秦林已经16岁了,她也知道男孩这个年龄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若是寻常人家,或许还有父亲教导男女之事,可林儿与父亲分别良久,而她平日清冷惯了,更是羞于开口。
  「所以孩儿...就只好去找芸娘帮忙了...」
  「你...为何不找娘亲说明...」
  「孩儿...孩儿不敢...」秦林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宫沐婉深吸一口气,听他解释完,神色也缓和了几分,同时心中也不免有些自责,自己确实对秦林缺少关心,以至于秦林第一时间便是找他芸娘亲,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
  「这事...持续多久了?」
  「半...半年了...」秦林支支吾吾地答道。
  宫沐婉脸色一白,显然没料到已持续如此之久,那对饱满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今日之事呢?」
  秦林看着娘亲那张羞红的玉靥,故作不解:「今日...什么事?」
  宫沐婉顿时又是气急,这孽子竟敢戏弄于她!她玉手一挥,抽出一根青质长鞭就要责打。
  「娘亲饶命!」秦林慌忙跪地求饶,「今日...今日口舌之事方才试过,也是第一次...之前都只是用手......」
  宫沐婉手中青质长鞭微顿:「当真?」
  「孩儿不敢欺瞒娘亲。」
  宫沐婉想起方才在柳芸门外听到的那声不要,玉靥微红,心中也信了几分,她轻叹一声,沉吟片刻后说道:「往后不准再对你芸娘做这等事。」
  「可是...」秦林一脸委屈:「可是若不宣泄出来,孩儿会很难受...」
  「你就不能...」宫沐婉玉靥绯红,纤长玉指悄悄绞着衣袖,「自己解决么?」
  「自从芸娘帮过孩儿之后...」秦林偷瞄着娘亲那张羞红的玉靥,说道:「孩儿自己已经...已经弄不出来了...」
  「那...应该怎么办?」宫沐婉轻咬唇瓣,不由得想起来方才柳芸为林儿含吮之事。
  秦林看着娘亲那张羞红的玉靥,胆子也大了几分,他缓缓站起身,解开腰带露出那根涨得紫红的蓬勃巨物。
  「娘亲你看...」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着,目光紧盯着宫沐婉那张绝美玉颜:「方才被娘亲打断,已经憋了许久,若是再不去找芸娘发泄,只怕要憋坏了。」
  宫沐婉显然没料到秦林如此大胆,居然直接在自己的娘亲面前脱下裤子,她那双美眸不自觉地瞟向秦林胯下那狰狞巨物,玉靥瞬间绯红一片。
  「你!!」宫沐婉声音微颤,那双修长玉腿不自觉地并拢了些,她想要呵斥,却又不敢直视那处,只得低着头,任由秦林那炙热目光在她身上游走。
  「快些穿上衣物!」
  宫沐婉玉靥绯红,目光飘忽不定,她本想避开那处狰狞,奈何那紫红巨物实在太过惹眼,足有十寸长,两寸宽的庞然巨物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骇人,如同怒龙般对着他狰狞咆哮,让她总忍不住偷瞄几眼,每次目光扫过都令她芳心微颤。
  「这样会很难受...」秦林低声道:「不然孩儿只能去找芸娘了。」
  「不可!」宫沐婉急道:「她是你干娘亲,怎么能为你做这等荒唐之事...」
  「那...」秦林小心翼翼地看着娘亲那张平日里清冷,此时却羞红一片的绝色玉容,试探性的问道:「娘亲能否帮帮孩儿?」
  「怎么帮你?」
  秦林像是下定决心般,低声道:「想请娘亲用手帮孩儿...手淫......」
  宫沐婉目光躲闪,不知该如何是好,秦林胯下那狰狞巨物仍高高耸立,似在等待她的回应。
  「娘亲,若是不帮孩儿,这里真的会爆炸的...」秦林装作很难受的样子低声道,目光紧盯着娘亲那身饱满高耸的酥胸肥臀。
  宫沐婉虽不通医理,却也知晓年轻男子精力旺盛,若不能及时发泄,确实对身体有碍,她纤长玉指绞着衣袖,芳心剧烈跳动。
  难道真要用手帮这孽子解决么...
  秦林见娘亲犹豫,胆子更大了几分。他轻轻握住那只温软玉手,缓缓牵引向自己胯下,宫沐婉只觉那处炙热滚烫,想要抽回玉手却又不忍。
  「娘亲...」秦林低声唤道,目光紧盯着她那张羞红玉靥:「若不及时发泄,孩儿真的会受不了...」
  宫沐婉玉手微颤,感受着掌心那根勃发巨物的跳动,纤长玉指被秦林引着,不自觉地握紧了那处硬物。
  这样...这样真的可以么...
  宫沐婉芳心颤动,那对披着厚重道袍遮掩不住的高耸巨乳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一双美眸不自觉地瞟向秦林胯下那狰狞巨物,一时竟恍惚失神。
  直到那根紫红巨物在掌心跳动,她才惊觉自己纤长玉指已经握住那处上下套弄许久,那处传来的炙热几乎要将她玉手灼伤,每次套弄都能感受到它在变得更加粗壮。
  「娘亲...好舒服...就是这般...」
  真的在为亲生儿子服侍那处...
  这个念头令她玉靥羞得绯红,温软玉手却近乎本能地加快套弄,慢慢的,她将那硕大龟头也纳入掌心,感受着上面每一根跳动的青筋。
  炙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化为一股电流直窜心口,让她芳心跳动愈发剧烈,纤长玉指不住颤抖。
  秦林低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冷艳娘亲那纤细玉颈,只见一抹绯红悄然爬上她那白皙肌肤,一直蔓延至娘亲隐藏在素白道袍下的那两团酥肉上,那对饱满高耸的软腻雪峰微微颤动,两粒奶头悄然挺立,在素白道袍上顶出两个微微的凸起。
  居然发情了......
  看到那两点凸起,秦林内心一阵沸腾。
  果然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娘亲,什么清心寡欲的道门仙子,平日里装得清冷高贵,结果一碰到肉棒发情得比谁都快......
  他眼中闪过一丝邪光,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彻底征服自己这个表面端庄实则淫荡的绝美娘亲,将她清纯端庄的面具撕个粉碎。
  宫沐婉察觉到儿子炙热的目光,玉手不由得微微颤抖。那根狰狞巨物在她掌心跳动,让她有种几乎握不住的错觉,她强忍着内心的羞耻,纤长玉指却愈发卖力地服侍着那根肉棒,柔荑间沾满了从马眼溢出的淫液。
  秦林看在眼里,缓缓移至床榻边缘,他双手扶上娘亲那对玉肩,轻轻向下施压,宫沐婉此时大脑一片混乱,只想着快些让秦林泄出来,好结束这羞人的动作,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便顺从地跪伏下去。
  不一会儿,她那双修长玉腿跪在软垫之上,眼前便是那根狰狞巨物。
  宫沐婉呼吸急促,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任何男子的阳物,就连自己的夫君也未曾如此,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令她芳心剧颤。
  秦林慢慢坐于床榻之上,看着跪俯在自己跨间的冷艳美妇娘亲,她那头青丝散乱地披散在香肩之上,玉靥染上一抹醉人的红晕,那双平日里高贵的美眸此刻迷离空洞,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巨物,纤长玉指依然紧握其上缓缓套弄。
  宫沐婉感受到掌中巨物愈发粗壮,不由内心微颤。
  「又变粗了...」她那双美眸中闪过一丝惊异,手指不自觉地加快了套弄的频率。
  那根狰狞巨物在她掌心跳动,每一次套弄都能感受到上面盘虬的青筋,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令秦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宫沐婉闻声停下动作,抬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娘亲弄疼你了?」
  她那清冷中带着一丝娇糯的声线令秦林心神一荡,连忙道:「没...只是太过舒服了...」宫沐婉闻言低垂螓首,继续套弄起来。
  秦林见她如此乖顺,忍不住伸手抚上她那头青丝,见她并未抗拒,他心中暗喜,轻柔地将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指尖轻触她那白玉般的面颊。
  「你...」宫沐婉警觉地偏过头去。秦林连忙收回手,「只是见娘亲面上有发丝...」他不敢再有多余动作,双手撑在身后,专心享受着宫沐婉那对温软玉手的服侍。
  「嘶...娘亲套弄得好舒服...」娘亲的小手温润暖和,简直比芸娘的还要舒服,秦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呻吟,那根狰狞巨物在宫沐婉掌心愈发滚烫:「娘亲再快些...」
  宫沐婉感受到掌中阳物的变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听到秦林的话,纤长玉指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套弄的频率,只见那根紫红巨物不断在她柔荑间跳动,盘虬的青筋一颤一颤的。
  「哈~娘亲...要射了!!」
  伴随着秦林一声低吼,他再也忍耐不住,狰狞巨棒一阵颤抖,一大股浓稠的白浊从马眼喷薄而出。
  「唔?...」宫沐婉显然没有任何帮别人手淫的经验,一时之间躲闪不及只能紧紧闭上眼睛,那股浊液在半空中冲出一道淫靡的直线,尽数溅在她那张玉靥之上,将整张精致的绝色面容沾满了白灼。
  宫沐婉眼睫轻颤,黏腻浓稠的白灼顺着高挺琼鼻缓缓流淌,甚至连嘴角都沾染了一丝,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萦绕鼻端,几乎令她窒息。
  秦林见娘亲玉面沾染白浊,连忙伸手欲擦,却被宫沐婉一掌拍开。
  「你...你怎么能...」强烈的羞耻感令宫沐婉回过神来,她羞愤地睁开美眸,玉足轻点,眨眼之间消失在了房间。
  秦林望着美艳娘亲远去的倩影,脑海中不断浮现方才那张沾染白浊的绝美玉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翌日清晨,道观内晨钟悠扬。
  秦林早早来到云观,却见宫沐婉已端坐在蒲团之上。她一袭白衣胜雪,青丝如瀑,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看到秦林进来,宫沐婉微微蹙眉,轻声开口:「今日讲授御剑心法,你且坐下。」
  秦林依言坐在宫沐婉对面的蒲团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张绝美的玉靥上,昨日情景历历在目,令他心神荡漾。
  宫沐婉察觉到秦林炽热的目光,玉颊微微泛红,昨日的羞耻感又涌上心头,她强自镇定,纤纤玉指翻动手中玉简,继续讲解剑诀要诀。
  「此剑诀共分三层,与修士的修行无关,而在于悟...」宫沐婉清冷开口,她纤长玉指掐动剑诀,一缕缕灵力在指尖流转,见秦林目光已转向自己手中剑诀,认真观摩,她暗自松了口气。
  「此处需凝神聚气,方能引动天地灵机。」宫沐婉轻声讲解着,玉手轻抬,一道剑气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而后又飞回宫沐婉指尖,秦林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纤纤玉手,仿佛要将每个细节都刻入脑海。
  宫沐婉见他如此用心,心中暗自欣慰,她原本担心昨日之事会影响今日授课,此刻见他如此专注,不由得放下心来,她莲步轻移,来到秦林身旁:「你且试着掐诀。」
  秦林依言而行,却在结印时略显生涩。宫沐婉不得不伸手扶正他的手势,柔荑轻触间,两人都不由得一怔,那股熟悉的温度让宫沐婉玉颊微红。
  「掌心向天,五指微屈...」
  宫沐婉的声音依旧冷清,扶着秦林的手背,秦林只觉掌心发烫,那缕若有若无的体香萦绕鼻端,令他心神荡漾,他强压下心中悸动,专注于剑诀变化,很快就掐出一道剑诀,只是还没等放出,便在空中散去。
  「很好,继续。」
  宫沐婉见秦林掐诀有成,玉靥上浮现出欣慰笑意。她轻声吟诵口诀,纤纤玉指引导着秦林的手势,一缕缕灵力在两人指尖流转。
  「气要凝而不散,意要通而不滞。」宫沐婉玉手轻抚过秦林手腕,调整他运气的方向。
  在美艳娘亲耐心教导下,秦林很快掌握了要领,他手腕一抖,一道凌厉剑气破空而出,在殿内留下一道深壑的银白痕迹,这一剑来得又快又准,剑势凌厉。
  「好!」宫沐婉不由得轻呼出声,眸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她本以为秦林初学此诀需要更长时间,没想到他竟能这般快就掌握精要。
  「嘿嘿,多亏娘亲指点。」
  「林儿,你悟性天资都是极佳,就是平日里太过懒散,今日修行便到此为止,你回去之后要好生温习。」
  秦林的进步让宫沐婉十分开心,今日竟然罕见的提前结束了修行。
  然而秦林却并未离去,反而轻唤一声:「娘亲...」
  「怎么了...」宫沐婉疑惑回首,只见秦林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她,那双眼中蕴含着难以言说的炽烈情感,让她不由得心头一颤。
  「娘亲觉得孩儿今日表现如何?」
  「你...你今日表现自然是极好的...」宫沐婉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那双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能感受到儿子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让她想起昨日那羞人的一幕。
  「既然如此...」秦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慢慢靠近宫沐婉:「那娘亲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孩儿?」
  宫沐婉微微蹙眉,莲步轻移欲与他拉开距离,却见身后已是殿壁,她不由自主地别过螓首,避开那道炙热的目光。
  「那林儿你想要什么奖励?」
  「嘿嘿,娘亲放心,只是一点小奖励而已。」
  秦林嘿嘿一笑,他轻轻牵起美艳娘亲的小手,脸上露出一副诡计得逞的笑容。
  宫沐婉没有看他,生怕他又提出什么羞人要求,不料秦林竟直接牵着她的小手,径直按向自己胯下鼓胀之处。
  炙热的温度透过亵裤传递掌心,宫沐婉顿时玉颊绯红,怒道:「放肆!」她猛地抽回玉手,美眸中闪过一丝怒意。昨日之事历历在目,这孽子今日竟愈发大胆。
  秦林却是一脸无辜,低声道:「娘亲昨日不是答应,会帮孩儿的嘛...」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宫沐婉绝美的玉靥。
  「你...」宫沐婉贝齿轻咬朱唇,玉颊飞红:「昨日娘亲不是已经帮你...那般事了...今日怎么又......」她想起昨日那羞人一幕,芳心乱颤。
  秦林双手轻轻一扯,那条玄色长裤便滑落在地,宫沐婉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要转身,却被那骇人的尺寸惊得玉足生根。
  宫沐婉美眸微睁,只见那根粗硕到骇人的狰狞巨物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紫红色的龙头高高昂起,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柱身上缠满了老树根般盘虬的狰狞青筋,伴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跳动。
  宫沐婉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那根巨棒的视觉冲击力太强,比昨夜在昏暗烛光下看得还要更加清晰,雌性的本能让她难以抑制地涌出了一股献身认主的冲动。
  这个冲动刚刚涌起,便被宫沐婉迅速浇灭,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同时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能有如此淫贱的想法...
  秦林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娘亲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娘亲...孩儿好难受...」他的声音无辜而又可怜,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那根巨物在空气中轻轻跳动,似是在向宫沐婉无声邀请。
  「你...你怎能如此放肆!」宫沐婉强自镇定,声音却已带上几分颤意。她想要转身离去,却发现自己的目光始终无法从那根巨物上移开,那股熟悉的热度和气息,让她玉腿都有些微微发软。
  「好娘亲?孩儿已经忍耐一日了...」秦林声音带着几分哀求:「若娘亲不愿帮孩儿...孩儿只能去寻芸娘解火了...」
  宫沐婉目光躲闪,轻声道:「你...你每日都如此么?」
  「唔...是...」
  「每日见到娘亲婀娜身姿,闻到娘亲身上那股幽兰体香,孩儿便...便忍不住...」
  「你...放肆!」宫沐婉轻声斥道,声音却已带着几分娇嗔:「我是你亲生娘亲...你怎可对自己亲娘有这般...这般龌龊心思......」
  「可...实在是娘亲生得太美了...就如天上仙子下凡,恐怕让天底下哪个男子见了,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爱慕心思......」
  宫沐婉芳心乱颤,玉腿微软。她能感受到儿子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那股强烈的雄性气息萦绕鼻端,令她不由自主地呼吸急促起来。
  「你...你这孽子...」宫沐婉贝齿轻咬朱唇,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罢了,既是如此...娘亲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娘亲,今后要专心修行。」
  秦林闻言大喜,连忙答应,然后上前欲握住娘亲纤纤玉手。宫沐婉却轻轻避开,声若蚊蝇:「不可在此处...去我寝殿...」
  两人沿着回廊行去,秦林跟在娘亲身后,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娘亲那丰满多汁的诱人娇躯,心中欲火渐盛,宫沐婉莲步轻移,每一步都令那雪白长裙轻轻摇曳,勾勒出曼妙曲线。
  来到寝殿,宫沐婉轻轻推开雕花木门。檀香袅袅,纱帐轻垂。她转身看着儿子炽热的眼神,立下规矩:「还有...娘亲虽然答应帮你...但你也不可纵欲...至多5日一次。」
  「5日?那未免也太久了,孩儿会憋坏的。」
  「身为修行之人,首先便是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要是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你往后也不用再踏进我的房门了。」宫沐婉的语气十分坚定。
  「啊...」秦林刚刚还十分兴奋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但看着娘亲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他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嗯...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
  秦林顿时大喜,大步上前将娘亲揽入怀中,宫沐婉轻呼一声,她能感受到秦林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游移,那股熟悉的热度让她芳心乱颤。
  「放肆!还不快松手!」
  宫沐婉玉面含霜,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秦林悻悻然松开双手,转身跨坐在内室中央娘亲那张雕花软榻之上。
  他深知此刻还未能攻破娘亲心防,不敢太过放肆,只见他斜倚在锦被之上,目光灼灼地望着宫沐婉:「娘亲...还请帮孩儿宽衣...」
  「你...」
  宫沐婉犹豫片刻,但想起方才已经答应了秦林,便莲步轻移来到床榻边,她乖顺的跪伏在床榻前的软垫之上,纤纤玉指微颤,轻轻解开秦林腰间玉带。
  那条玄色长裤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滑落,逐渐露出那根让她心悸的狰狞巨物,宫沐婉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玉手悬在半空,似是不知该如何继续。
  秦林见娘亲呼吸急促,心中暗喜。他故意挺了挺腰,那根紫红肉柱在空气中轻轻跳动,让宫沐婉心颤不已。
  「娘亲...」
  「孩儿好难受...」
  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娘亲那张绝美的玉靥,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宫沐婉深吸一口气,玉手缓缓伸向那根炽热的巨物,一股灼人的温度顺着掌心不断刺激着神经,她强忍着心中的羞意,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秦林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美艳娘亲温玉小手的温柔触碰,每一下都让他心神荡漾。
  「娘亲...再快些...」
  宫沐婉玉颊飞红,却还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掌中阳物愈发滚烫。
  秦林忍不住挺腰迎合娘亲的动作,看着那张平日里端庄高贵的玉靥此刻染上情欲的绯红,他忍不住伸手,想要触碰娘亲的玉颊,却被宫沐婉轻轻避开。
  「不许胡来...」宫沐婉低声娇斥,玉手却未停下动作。
  「娘亲...让孩儿碰碰你...这样能快些...」秦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恳求,见宫沐婉未出声阻止,他心中暗喜,知道娘亲已经默许。
  他修长手指沿着娘亲玉臂缓缓向上,所到之处激起阵阵颤栗。宫沐婉玉手仍在套弄那根炽热巨物,却已呼吸急促。秦林指尖最终停留在那段雪白玉颈之上,轻轻摩挲。
  一抹绯红从他指尖触碰之处蔓延开来,很快便染红了整个颈项,宫沐婉玉面通红,贝齿轻咬朱唇,却未避开儿子的触碰,而是加快了手中套弄的速度。
  秦林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娘亲那段雪白玉颈,缓缓向下滑去。宫沐婉玉面绯红,贝齿轻咬朱唇,强忍着羞意闭上美眸。
  那只作乱的大手一路向下,逐渐来到两座高耸诱人的雪峰山脚,宫沐婉芳心乱颤,正担心儿子会否冒犯那羞人之处,却见秦林手指轻巧绕过,沿着侧面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那敏感的腰窝之上。
  「嗯...」一声轻吟从宫沐婉檀口溢出,儿子的手指在腰窝处打着圈,激起阵阵酥麻,玉手中那根巨物也变得愈发滚烫。
  「娘亲...睁开眼看着孩儿那处...不然孩儿泄不出来...」
  宫沐婉闻言羞涩地睁开美眸,那双平日里清冷的眼眸此刻已染上一层水雾,显得格外勾人。
  「娘亲...再靠近些...」秦林继续诱哄。
  宫沐婉已经羞得俏脸通红,却还是听话地俯下身子,随着巨棒越靠越近,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填满了她的鼻腔,她看着那根作乱的巨物,心想若是此刻伸出舌头,肯定能轻松地舔舐到那根炽热的巨物。
  这个想法让宫沐婉内心羞耻不已,暗骂自己怎能有如此淫乱不堪的心思。
  秦林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娘亲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玉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他能感受到娘亲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胯间,每一次呼吸都让那根巨物愈发滚烫肿胀。
  「娘亲...再用力些...孩儿快要...」秦林声音愈发沙哑,双手在宫沐婉腰窝处轻轻揉捏。
  「唔嗯......」
  宫沐婉忍不住轻声娇哼,那声线软糯至极,听得秦林下体愈发胀痛,他情不自禁地挺动腰身,狰狞巨物向着娘亲那张不断吐出娇喘的诱人小嘴顶去。
  「唔...」宫沐婉此时已经被肉棒那股腥粘浓烈的雄性气息冲击得一片混乱,她美眸迷离一片,只是不断的套弄着,并未躲开那根不断蹭过朱唇的巨物。
  美艳娘亲嘴唇柔软的触感让秦林刺激得连连低吼,他腰身挺动的幅度愈发剧烈,每一下都让那根巨物蹭过娘亲娇嫩的唇瓣。
  宫沐婉美眸迷离地望着那根巨棒,玉手的套弄愈发娴熟,掌心传来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灼伤,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萦绕鼻端,让她芳心乱颤。
  「啊...」秦林低吼一声,腰身猛地挺动。宫沐婉只觉掌心一热,那根狰狞巨物突突直跳,一股浓稠白浊喷薄而出,尽数喷溅在她那张绝美的玉靥之上,将那张清冷绝艳的娇颜沾染的淫靡不堪。
  「唔...」
  宫沐婉呜咽着,玉面沾满了浓稠的灼热白浊,却并未如昨日般慌乱逃离,她轻轻闭上美眸,檀口紧闭,玉手仍在为秦林轻轻套弄着,似要榨干最后一滴。
  秦林看着平日里绝色清尘的美艳娘亲这副沾满浓精的淫靡模样,简直刺激得他几乎要再次射出来,他手指在娘亲腰窝处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轻轻抚上娘亲的玉颊,将那些浓稠白浊轻轻抹开。
  宫沐婉娇躯微微颤栗,却未避开儿子的触碰。她能感受到秦林手指的温度,以及脸上那股粘稠的触感。一股羞人的热度从脸颊蔓延至全身,让她玉体微微发颤。
  「娘亲...」秦林低沉地开口,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娘亲的朱唇,将那些白浊轻轻抹在娘亲娇软的唇瓣之上。
  宫沐婉轻轻睁开美眸,玉面绯红欲滴,她能感受到唇瓣上那股腥膻气息,以及儿子灼热的目光,这般羞人的姿势让她芳心乱颤,呼吸愈发急促。
  「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宫沐婉声若蚊蝇,玉手轻轻推开秦林作乱的手指。她缓缓起身,莲步轻移向浴房走去,留下秦林独自躺在榻上,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那道婀娜背影。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时间,秦林每天都在娘亲的指点下认真修行,代价便是在宫沐婉私密的闺房寝卧之内,那张雕花软榻上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上演一场旖旎风光。
  原本宫沐婉所坚持的5日之约,也早已在秦林日复一日的软语相求下渐渐松动,变成了3日一次。
  而每当宫沐婉用玉手为他套弄那根紫红巨物时,他也开始趁机将手探向她鼓胀的胸口,隔着单薄的衣襟肆意揉弄那对软腻巨乳,宫沐婉虽口中轻斥"放肆",却总会被他用力揉捏把玩,甚至捏住奶头轻轻拉扯,最终惹得宫沐婉媚眼如丝,娇喘连连。
  而最令宫沐婉羞赧的是,每当她用小脸接住那股浓稠白浊后,秦林总会将其涂抹在她娇嫩的唇瓣之上,而后用修长手指轻轻刮下,送入她微张喘息的檀口中,起初她还会羞涩抗拒,但最终还是乖乖地张开小嘴仔细含吮咀嚼,将那股腥膻气息尽数吞下。
  宫沐婉心中明白,这般放纵下去怕是要出事,可每当看到秦林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她就呼吸急促娇躯发软,只能在心中暗自告诫自己要把持分寸。
  ————
  幽静的山巅云观内,宫沐婉和秦林正并肩而坐,成熟美妇身着一件淡青色道袍,已被解开大半,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和两团硕大肉球挤出来的深邃沟壑,她并未如往常一般为秦林指点修行,而是跪伏在软垫之上,将头深深的埋进秦林的跨间。
  秦林的亵裤褪至膝下,一只手轻抚着宫沐婉乖顺的螓首,另一只手探入美妇娘亲的衣襟,将一颗熟透的蜜桃般的肥糯巨乳剥出来肆意揉弄把玩。
  「滋滋...」
  「嗯...嗯...」
  吞吐吮吸声和宫沐婉的低吟在静谧的道观内显得格外淫靡,看着那张平日端庄优雅的绝美玉靥此刻正埋首于自己胯下努力侍弄,秦林只觉下身一阵酥麻,血气上涌。
  「对,就是这样...」秦林轻声鼓励道。
  宫沐婉的螓首深深埋在秦林胯间,香软的小嘴紧紧包裹住那根狰狞的肉棒,笨拙却卖力地吞吐着,听到夸奖后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娇软香舌紧贴着龟头不断舔舐。
  秦林被这销魂的快感刺激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身,粗硕的狰狞巨棒顺势顶入宫沐婉的喉腔口,惹得她发出一声闷哼。
  宫沐婉本欲抬头责备,却被秦林按住后脑勺。那勃发的狰狞巨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将她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最后只剩下「嗯...嗯...唔...」的雌媚娇吟。虽未说出口,但那不满之意已表露无遗。
  「娘亲,孩儿一直有个疑问,可否请教?」秦林轻声问道。
  「嗯...嗯...」宫沐婉一边吞吐着一边轻轻点头。
  「孩儿这物事...可还算得上雄伟?」
  宫沐婉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得停下动作,吐出那硕大的巨龙,抬起头来。秦林并未阻拦,手掌依旧揉弄着那颗巨乳。
  宫沐婉俏脸绯红,秦林又问道:「娘亲定是见过其他人的,可是人人都如孩儿这般雄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按住绯红娇嫩的乳头。
  「怎会......」
  宫沐婉轻声道,「你的太...太大了。」她说这话时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那勃发的巨龙。
  「那娘亲觉得,是大些好,还是小些好?」
  「这个......」宫沐婉支吾着,「自是大些...更有好处。」说完便羞得将脸埋进他的大腿。
  「那想必娘亲是喜欢孩儿的肉棒了。」秦林笑着说,手指轻挑她的下巴。
  「坏胚...竟敢拿娘亲打趣...」宫沐婉被说得羞耻不堪,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搂住软腰。
  秦林低头吻上娘亲娇艳的红唇,灵巧的舌尖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湿滑温暖的口腔内肆意掠夺。
  宫沐婉柔若无骨的娇躯瘫软在儿子怀中,雪白的玉颈向后仰起,露出一段诱人的弧度,她本该推开儿子,却被这缠绵的深吻夺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他品尝着自己的甜美。
  「唔...坏胚❤......」
  「孩儿只是想让娘亲尝些甜头。」
  「不许...如此放肆...」宫沐婉轻推着儿子结实的胸膛,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带着几分娇嗔,秦林看着娘亲这副媚态,下身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
  他坏笑着将宫沐婉按回软垫上,跨坐在蒲团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娘亲那张布满情欲的绝美玉靥。
  「孩儿知错了,不过娘亲方才那般生涩,还需孩儿多加指点才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着那雄伟的巨龙凑到她唇边摩擦。宫沐婉羞得闭上美眸,却还是乖巧地张开了檀口,秦林轻轻按住她的后脑勺,将硕大的龟头缓缓送入她温暖湿润的口腔。
  「对,就是这样...」秦林轻声诱导着,「再含深一些...」宫沐婉顺从地吮吸着,像个虔诚的学子。
  秦林看着亲生娘亲那双充满媚意的水润美眸,和只剥出一颗的软糯巨乳,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刺激感。
  「娘亲可曾吃过冰糖葫芦?」秦林轻抚着宫沐婉的青丝问道,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她白玉般的耳垂。
  「来,握住孩儿的巨龙,想象它是根香甜的冰糖葫芦。」
  秦林牵起宫沐婉纤纤玉手覆上自己勃发的狰狞巨棒,那炙热的温度仿佛点燃了宫沐婉心中的一团欲火,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宫沐婉如舔舐冰糖葫芦般吮吸着那硕大的龟头,一开始动作生涩缓慢,渐渐变得熟练起来,"滋滋"的吮吸吞吐声在静谧的道观内显得格外淫靡。
  「嘶...」
  秦林舒服得发出低沉的喘息,将另一颗埋藏在淡青色道袍之下的酥软大奶也剥了出来,此时娘亲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两颗淫靡巨乳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眼前,随着吞吐的动作上下乱颤,秦林看得眼热,双掌覆上同时揉弄,将娘亲揉得媚吟不已。
  「唔...不可...」宫沐婉一边吞吐,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娘亲乖...吞得再深一些...」
  「唔唔...坏胚❤~~」
  宫沐婉檀口本就娇小,而秦林的狰狞巨棒又极为雄伟,随着她越发卖力地吞吐,那粗硕的龟头插入得愈发深入,秦林开始小幅度挺动腰身,惹得宫沐婉发出阵阵淫靡的雌媚娇吟。
  这是何等荒唐之事?我竟在为自己的亲生儿子......
  宫沐婉心中天人交战,可檀口却未停下吞吐的动作,渐渐地,一股热流在她下体流淌,温热的淫液打湿了亵裤,她沉浸在快感中浑然不觉,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着不停吮吸。
  「嗯…嗯......唔❤~~」宫沐婉娇喘连连,秦林再也按捺不住,松开那两颗巨乳按住娘亲螓首,将娘亲的小嘴当成肉穴一样肆意抽插,那硕大的狰狞巨棒深入喉腔,令宫沐婉难以承受,她带着求饶的眼神仰望着秦林,却反而增长了秦林的施虐欲。
  「啊!」秦林一声长啸。粗硕的狰狞巨棒剧烈颤抖,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宫沐婉本能地想要吐出狰狞巨棒,却被儿子死死按住。
  「全部吞下去...」秦林轻声命令道,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娘亲一头如瀑的青丝,宫沐婉幽怨地看着秦林,却还是顺从地吞咽着喷涌而出的滚烫精液,檀口中发出「咕咚」的声响,她那张绝美的玉靥已经染上了情欲的红晕,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意。
  直到榨出最后一滴浓精,宫沐婉这才意犹未尽地吐出秦林的巨物,嫣红的小舌轻轻舔舐着嘴角残留的浊液。
  「娘亲的小嘴真是厉害,孩儿都要被你吸干了。」秦林坏笑着抚摸着宫沐婉那张布满红晕的绝美玉靥,指尖轻轻擦过她湿润的红唇。
  「坏林儿❤...」
  她抬起那双水润的美眸,羞赧地看着秦林,声音娇软地嗔道:「明明说好不可以...口交的...还强行塞进人家嘴里......」
  「可是娘亲不是吃得很开心吗?」秦林低笑着,修长的手指挑起宫沐婉精致的下巴,「乖,张开小嘴让孩儿检查检查,有没有全部吞下去...」
  宫沐婉羞得满面绯红,却还是顺从地张开了檀口,粉嫩的小舌轻轻吐出,秦林满意地看着那张诱人的小嘴,里面已经一滴不剩,只剩下口水和一丝残留的浊液粘连在一起黏成淫靡的丝线。
  「娘亲真乖,一滴都不剩了。」
  秦林见宫沐婉真的吃的一干二净,下体再次坚硬如铁,他一把将娘亲拉进了怀里,大手不断揉捏着娘亲的肥臀,一边说道:「娘亲真乖,一滴都不剩了。」
  宫沐婉娇躯软趴趴地伏在儿子秦林的身上,两颗雪白丰盈的大奶被压在儿子宽阔健壮的胸膛前,羞赧地娇嗔道:「坏儿子,居然让娘亲吃那么腥的东西...」
  「那娘亲觉得孩儿的精液好不好吃?」
  宫沐婉被儿子露骨的话语刺激得浑身发软,羞耻地将脸埋进秦林怀里,声音颤抖着回道:「腥死了...一点都不好吃......」
  「是吗?」秦林的手掌在娘亲酥腻的臀肉上轻轻拍打着,「那娘亲怎么还吃得那么干净呢?一滴都不剩呢...」
  宫沐婉被儿子的话语羞得浑身发烫,扭动着想要逃开他的玩弄,却被他牢牢按住,她咬着唇瓣嗔道:「还不是你这个坏胚...非要人家都吞下去,不准吐出来的......」
  听着娘亲带着媚意的抱怨,那副娇羞妩媚的诱人模样不禁让秦林胯下巨物勃发涨大,他用手指挑起美艳娘亲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那娘亲以后还想不想吃?」
  宫沐婉被儿子炽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软,好半天才羞答答地说出一个「想」字,声音如蚊呐般细小。
  「娘亲真是不乖,刚才不是还说太腥了不好吃吗?怎么这会儿又说想吃了?」
  宫沐婉支支吾吾的,羞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秦林见状,突然伸手在宫沐婉酥软娇糯的肥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力道之大让宫沐婉娇呼出声,饱满的软糯臀肉在厚重的道袍底下被抽的娇颤不已。
  「啊呜~坏胚...你怎么可以......打娘亲的屁股❤❤~~」
  「快说,不然我可要打屁股了。」秦林抬起手掌,作势又要打。
  宫沐婉见状连忙娇滴滴地求饶道:「别、别打屁股,娘亲说还不行吗。」
  「快说!」秦林又是一巴掌在娘亲高高撅起的肥臀上。
  「呜啊~别~别打了❤~~」宫沐婉吃痛泄出一声娇吟,然后羞答答地轻声娇嗲:「呜~林儿的那个好腥~好浓~还有...好...好吃❤~~」说完便羞耻的将螓首埋进手臂,不敢抬头看儿子。
  「这么说,娘亲刚才是骗孩儿的了?」听到娘亲乖乖承认求饶,秦林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反而在云观里扫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看向那条娘亲经常用来教训他的教鞭。
  「唔...嗯...」宫沐婉低声呜咽着。
  「坏娘亲,居然骗孩儿,孩儿要好好惩罚一下娘亲!」秦林边说边拿起了那条柔韧性极好的皮质教鞭。
  只见他高高举起教鞭,对准娘亲撅起的肥美雪臀便是狠狠一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宫沐婉立刻娇啼出声,浑圆的臀瓣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教鞭如雨点般落在她酥腻滚圆的肥美肉臀上,将那雪嫩肌肤抽得通红。
  「唔~不要~坏儿子~疼❤~~~」
  「知道了错了没?」
  「知道~知道错了~娘亲是个坏娘亲呜呜~~」宫沐婉被抽得娇啼婉转,埋藏在厚重道袍底下的雪嫩肥臀不住乱扭,却被儿子的大手牢牢扣住,无助地承受着每一次抽打,她哀媚娇泣道:「啊~唔~疼❤❤~轻点儿打人家......人家知道错了嘛坏林儿......啊~好疼……」
  秦林却不理会她的求饶,教鞭依旧不留情面地抽打在娘亲肥美的蜜桃肥臀上:「说,娘亲以后还敢不敢骗孩儿了?」
  「呜呜~不敢了...人家再也不敢了...坏儿子唔❤❤~~」宫沐婉娇躯酥软地趴在儿子的怀里,不断吐出雌媚的哀求声,但随着鞭打的持续,她那忍耐疼痛的哀啼却在教鞭的抽打下逐渐变得越来越酥媚,听起来不像是在求饶,倒像是被教鞭抽得发情了一般,叫着的同时,甚至还主动撅起娇糯的肥臀不断迎合儿子的责打,肥腻的臀肉随着鞭子的落下不住颤动,哪怕隔着厚重的道袍也泛起一阵阵淫靡的肉浪。
  随着肥臀越撅越高,这时秦林才发现,娘亲下身那件淡青色道袍早已被淫汁浸湿,湿哒哒地黏在她饱满多肉的骚穴上,勾勒出完整的肉丘形状。
  妈的,真是个欠调教的骚婊子!!!
  秦林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几乎要立刻爆炸,他双眼血红地盯着眼前娘亲那因为粘液分泌得太多而紧紧黏贴在道袍上的饱满肉丘,内心暗骂道,誓要将这个不知廉耻的闷骚娘亲彻底调教成一条只知求欢的婊子母狗。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汹涌的欲火,毫不客气地又是狠狠一鞭抽在宫沐婉高高撅起的蜜桃肥臀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宫沐婉顿时哀啼出声,娇软香糯的娇躯不住颤抖起来,秦林却浑然不顾她的哀求,一边握住娘亲那两团剥出来的软绵巨乳狠狠揉捏,一边挥舞教鞭不断抽打着她的肥臀蜜桃,将那两瓣白嫩的臀肉抽得娇颤不已。
  「啊唔~等...等等...不可以一边打屁股~一边揉奶子的呀~啊呜呜呜❤~坏胚~坏林儿❤❤~娘亲要受不了了~~~」
  宫沐婉近乎哭泣般地凄婉哀啼着,上下两处敏感都被儿子粗暴亵玩,她那闷骚难耐的成熟胴体哪里禁得住这般刺激,顿时酥软得像一滩春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突然,一记鞭笞不偏不倚地抽在她臀缝中间高高隆起的娇软肉丘,电击般的快感瞬间从被抽打的部位席卷全身,宫沐婉再也忍不住,猛地扬起螓首翻起绝美的白眼,口中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雌吟,饱满丰硕的娇躯猛然绷紧,随即抽搐般地痉挛起来,一大股腥臊粘稠的淫液喷涌而出,瞬间将那件本就湿透的道袍浸得一塌糊涂。
  居然被抽到潮喷了......
  秦林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没有想到娘亲的身子居然骚到了这种程度,仅仅是被教鞭抽打,就被刺激得潮喷泄身了,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娘亲横抱而起,大步朝着娘亲的寝宫走去。
  宫沐婉还沉浸在绝顶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儿子怀里,伸出香软小舌大口喘息着,突然被抱起,她惊慌失措地娇呼一声:「林儿,你...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把娘亲抱回房狠狠地干一顿了!!」秦林露骨地说道,眼中尽是狂野兽欲。
  这话顿时让宫沐婉清醒了几分,她慌乱地扭动着酥软无力的娇躯,娇滴滴地哀求道:「别...别这样...快放娘亲下来...啊唔❤❤~~~」
  然而她的挣扎在儿子眼里犹如欲拒还迎的调情,秦林粗暴地揉捏着宫沐婉软糯的肥臀,然后将手滑向那还在不断分泌黏汁的诱人肉穴。
  最羞人的私处被袭击,宫沐婉连忙强撑着身子运转法力,却被秦林隔着被淫液浸透的道袍,在她肥美多汁的黏腻肉穴上狠狠地揉了几把,刺激得她娇吟连连,法力尽散,最终瘫软在儿子怀里再也无力反抗...
  秦林看着还想反抗的娘亲,心头火起,他将手探入宫沐婉那件被淫液浸透的道袍下摆,摸到里面那件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亵裤,然后猛地将其扯下,瞬间将娘亲变成了下体真空的状态,全身仅剩下那件淡青色的道袍孤零零地挂在腰间,遮住下体淫靡诱人的光景。
  「啊呜~林儿...不要啊呜?!~~」宫沐婉娇软无力的推拒着秦林的双手,却被秦林直接将横抱着的身子掰了过来,变成了面对着他的托举抱姿,双腿被强行分开缠在儿子的腰间。
  秦林邪笑地看着娘亲迷离诱人的绝美玉颜,直接将自己胀得发痛的紫黑色巨根肉贴肉地抵在娘亲泥泞不堪的肥嫩花苞入口处,那滚烫的温度激得宫沐婉娇躯不住颤抖,发出一声婉转销魂的呻吟。
  「啊唔?!❤不...不可以的坏儿子~~人家是你的亲生娘亲啊❤~唔~好烫❤❤~快拿开......」宫沐婉慌乱地摇着螓首哀求道,可那炙热的男根气息却让她饥渴已久的发情肉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股又一股腥黏淫汁从肉穴深处涌出,将秦林的粗壮柱身都浸得湿漉漉的。
  秦林却不理会娘亲的央求,狰狞的紫红色龙根在她淫靡的肉缝间来回磨蹭着,将那粘稠的淫液涂满了整根巨棒,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宫沐婉几欲疯狂,她无力地瘫软在儿子怀里不断吐出「嗯嗯啊啊」的娇吟喘息,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秦林一边走向娘亲的寝卧,一边用巨屌不断磨蹭娘亲敏感酥软的多汁肥穴,宫沐婉被这磨人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她将螓首深埋在儿子结实的胸膛,金铃般的酥媚娇啼从口中溢出:「呜呜~~坏儿子❤...娘亲又要泄了❤❤~~~」
  从云观到娘亲寝卧短短几步的距离,宫沐婉便被磨得承受不住,娇啼着泄了身子,滚烫的淫汁蜜液从痉挛泄身的骚穴中喷涌而出,尽数浇在秦林粗硕的柱身之上。
  「呜呜呜~坏儿子~欺负娘亲❤❤~~~」
  高潮过后的宫沐婉媚眼如丝,春情荡漾,娇躯酥软无力地偎依在秦林怀中,犹如一滩春水。
  看着娘亲这副被巨屌磨到泄身的淫荡模样,秦林只觉下身肉棒胀得发疼,恨不得立刻就把怀中这个欠肏的闷骚娘亲就地正法,他加快脚步,很快便抱着宫沐婉来到了她的寝卧内室。
  秦林几欲疯狂地踹开了宫沐婉寝卧的房门,一把将娇弱无力的娇美娘亲扔在了柔软的床塌上。
  「唔...不可......」
  宫沐婉夹紧双腿,酥软的哀求声响起。
  可秦林却充耳不闻,他掀开道袍,粗暴地掰开了成熟娘亲修长白皙的玉腿,娘亲那让他朝思暮想的禁忌之地终于第一次暴露在他的面前,只见宫沐婉两腿间的肉穴饱满光滑,早已泥泞不堪,正在湿哒哒地冒着热气,宛如一个刚出笼的新鲜馒头,粉嫩嫩的肉丘上竟没有一根毛发遮掩,只在中间裂开一道肉粉色的细缝,正不断分泌着腥腻的黏液。
  「娘亲...」秦林愣愣地盯着眼前这副香艳的绝美景象,难以置信眼前这肥美多汁的嫩鲍肉穴竟属于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美妇。
  宫沐婉羞耻地紧闭着双眼,想要合拢双腿遮掩,却被秦林用粗壮的大腿顶开。她又慌乱地伸出小手想要捂住私处,秦林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压在脑后,强迫她将最隐秘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林儿~不要看......」宫沐婉哀雌娇求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引以为傲的贞洁身体,此刻正赤裸裸地展示在亲生儿子面前,任由他用灼热的目光肆意亵玩视奸。
  秦林痴迷地盯着娘亲软腻肥美的肉穴,目光几乎要将那敏感害羞的穴肉灼穿,宫沐婉在他炽热的注视下羞耻得浑身发抖,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绯红,却又无法抗拒那种被亲生儿子窥探私处的背德快感,肥美多汁的仙子肉穴竟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吐露出更多滑腻的腥黏淫汁。
  就在宫沐婉以为秦林会就此插入,狠狠奸淫她这副闷骚熟美的身子时,却没想到下一刻,一条滑腻温热的物体突然包裹住了自己饱满多汁的肉穴,宫沐婉疑惑地睁开美眸,却看到秦林趴伏在自己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在她敏感的肉穴口不断舔弄吮吸,灵活地逗弄着充血的阴蒂。
  「唔❤~坏儿子...不可以舔娘亲那里唔~~」宫沐婉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登时便娇吟出声,原本紧闭的软糯肥穴也在儿子高超的口技下渐渐松软下来,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甜美腥膻的蜜汁,秦林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娘亲肉穴中溢出的花汁淫液,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琼浆玉液。
  「唔~不要...停下林儿❤~这样舔那里...娘亲会受不了的……」
  宫沐婉酥软无力地瘫倒在床榻上,双腿大大分开,任由儿子的舌头在自己淫荡的黏腻肉穴中肆意搅动。粗糙的舌苔不断刮擦过敏感的穴肉,激起一阵阵酥麻快感,宫沐婉只觉得魂儿都要被这销魂蚀骨的快感吸走了。
  可秦林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娘亲,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舌尖顶开了紧致的肉缝,长驱直入地探进了宫沐婉饥渴的肉穴,他模仿性交的频率,用舌头在娘亲痉挛的小穴中不断进出抽插,把那娇嫩的粉色媚肉都舔得红肿不堪。
  宫沐婉被儿子的舌奸刺激得娇躯乱颤,肥美的雪臀不住摇摆扭动,迎合着儿子舌头的侵犯,她绯红的绝美玉靥上露出迷醉痴态的表情,红润的香唇微张,吐出一声声破碎淫媚的雌媚娇啼。
  「啊呜~不行...又要❤~~唔!!……」
  话音未落,她的娇躯便猛地痉挛起来,一大股滚烫的花汁淫液从痉挛抽搐的骚穴中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秦林的嘴里。
  高潮过后的宫沐婉双眸失神,媚眼如丝,酥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她的下体早已泥泞不堪,淫液和唾液混杂在一起,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秦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回味着娘亲腥黏淫汁的美味。
  「真是个骚娘亲,还没被儿子插呢,就泄了三次身子。」
  「不...不是的~林儿~娘亲没有......」
  秦林却只是邪邪一笑,他站起身,将宫沐婉香汗淋漓的软骨娇躯翻了个身,让她以跪伏的姿势趴在床榻上,软糯雪嫩的肉臀高高撅起,两瓣肥美的臀肉中露出被淫液浸得湿黏多汁的肉穴口,煞是诱人。
  「乖娘亲不用狡辩,孩儿这就来好好疼疼娘亲。」
  秦林双手掰开那软糯滑腻的臀瓣,将早已勃发胀大的紫黑色肉棒抵上了娘亲湿黏软糯的肉穴入口,只是轻轻一顶,便感受到娘亲骚穴里传来的滚烫温度和紧致弹性。
  宫沐婉娇喘吁吁地回过头,望着秦林身下那根狰狞如巨蟒的男根,不住娇滴滴地哀求:「不可以的~林儿...我是你娘亲啊...母子之间~是不可以唔❤~~~」
  没等她说完,秦林便腰部用力,硕大的龟头顶开了娘亲紧窄的穴口,缓缓地向内推进。
  「嗯...呜~好疼❤~不行坏林儿~你的...唔~太粗了❤❤~~~」宫沐婉发出一声凄婉的娇吟,她只觉得下体被一个坚硬滚烫的硕大之物强行撑开,娇嫩的穴肉被一寸寸破开的感觉清晰无比,儿子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粗大,哪怕她的肉穴已经泛滥成灾,可要容纳这样的巨物还是太过勉强。
  秦林此时也爽得不行,他只觉龟头被一层层紧致嫩肉包裹吮吸着,娘亲紧致的穴道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啃咬挤压着自己的肉棒,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差点精关失守,泄了身子,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射精的冲动,将粗硕的男根一寸寸埋入娘亲体内。
  「嗯...啊~好粗❤~呜呜~~」宫沐婉语无伦次地雌吟着,澄澈美眸中尽是迷离与欢愉。
  秦林恶劣地用龟头在娘亲穴中搅动了几下,引得她娇吟连连,这才一鼓作气,噗嗤一声尽根而入!粗硕的肉棒瞬间将湿软的仙子肥穴塞得满满当当,龟头重重地顶在了宫口穴心上,宫沐婉被这强烈的充实感刺激得直接翻起了绝美的白眼,哆嗦着瘫软在床上。
  「好紧...」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24 10:19:45

(2)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车厢内一片昏暗,只有帘缝中透进的几缕阳光照亮了秦林的身影,他懒洋洋地靠坐在软垫上,两腿大开,胯下跪伏着一个成熟美艳的极品美妇。
  美妇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披散在肩头,随着螓首的起伏轻轻摇曳,她趴俯在软垫上,双手扶着秦林粗壮的大腿,那张端庄绝美的脸蛋此刻正深深地埋在秦林胯间,卖力地吞吐着男根。吸吮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伴随着女子压抑的娇吟,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秦林舒服地眯起双眼,享受着胯下销魂蚀骨的快感,他伸出手,轻抚美妇白皙的后颈,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细腻触感,美妇似是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成熟丰满的硕果肉球随之起伏摇晃。
  「娘亲,你的小嘴儿真会吸,爽死孩儿了。」秦林低喘着说道,语气中满是淫邪:「下面的小穴是不是也很空虚?让孩儿帮你止止痒如何?」
  说着,他的手指已经探向美妇两腿间的幽谷,拨开层层花瓣,在湿润的细缝中来回摩挲,美妇登时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媚吟,身子也软了几分。
  这个正在为秦林口交的成熟美妇,正是他的亲生娘亲宫沐婉,今天启程时秦林就以身体不适为由,让干娘柳芸代为驾车,自己则和美艳娘亲宫沐婉待在车厢内,肆意享受着母子乱伦的禁忌之欢。
  此刻,秦林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宫沐婉湿热紧致的羞人花径,在紧致的甬道内抠挖搅动,宫沐婉被刺激得娇躯乱颤,几乎无法继续吞吐儿子的肉棒,她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秦林强硬地分开,手指更加放肆地在小穴中进出。
  「唔...不要~~芸儿还在外面呢......」宫沐婉吐出肉棒,小声哀求道,成熟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红晕。
  「乖娘亲好好吃,别说话。」
  秦林坏笑着,又加入一根手指,缓缓挤入闷骚娘亲紧致的花径内抽插搅动,宫沐婉被手指抠挖得浑身酥软,只能将螓首重新埋进秦林胯下,用那根狰狞巨物堵住自己不断涌出的甜腻呻吟。
  「乖娘亲,舌头不要停。」秦林命令道。
  宫沐婉闻言,幽怨地嗔了秦林一眼,然后乖巧地用香软舌头包裹住龟头来回舔舐吸弄,尤其是马眼,更是被宫沐婉重点关照的对象,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扫弄,将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尽数卷入小舌吞下,同时螓首有规律的上下摆动起来,用口穴卖力地侍奉巨棒,希望快些榨出儿子的精液,结束这羞人的时刻。
  「呼...娘亲好棒,小嘴好会吃鸡巴。」
  巨物被闷骚娘亲湿热紧致的小嘴伺候得舒爽无比,秦林忍不住粗重地喘息起来,他缓缓挺动腰身,在娘亲香软的檀口中抽插起来。
  「唔...嗯~林儿~慢些......」宫沐婉吞着巨物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声音却被儿子的肉棒堵在喉间,显得格外淫靡撩人。
  「哈,娘亲...」
  没等她反应过来,秦林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上一挺,将狰狞的巨物直直顶入宫沐婉的喉腔深处,然后疯狂抽送起来,宫沐婉被突如其来的深入呛得眼角泛泪,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努力放松喉管,用紧致喉穴承受着巨棒的大力撞击。
  随着巨棒一阵剧烈地抽搐,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灌入宫沐婉的檀口中,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肉棒,却被秦林按住后脑勺,只能用喉穴紧紧地咬住儿子的肉棒,喉头不停滚动,将那腥浓的精液尽数吞下,浓稠的白浊顺着食道滑入胃中,带来一阵火热的感觉。
  「唔...唔❤❤...」宫沐婉发出窒息的呜咽声,蛾眉紧蹙,美眸眼角泛着晶莹的泪珠,她能感觉到秦林浓稠的精液正顺着喉咙一股股灌入胃袋,那股浓厚的淫靡腥味和被背德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软,肥美的闷骚雪臀不由自主地轻颤,咬住儿子手指的肉穴剧烈收缩。
  秦林感受到闷骚娘亲花径内的痉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手指模仿着肏穴的动作快速地抽送起来,粗糙的指腹不断刮蹭着敏感的内壁。
  「唔~嗯❤~~」宫沐婉呜咽不已,肥润雪臀难耐地扭动,终于再也忍耐不住,花径深处猛烈地喷出一大股淫汁蜜液,大量淫水被大手“噗呲噗呲”地挖出肉穴,将身下的软垫喷湿了一大片。
  「娘亲的小穴还真是敏感,光是吃着孩儿的精液就潮吹了呢。」
  秦林缓缓抽出埋在肉穴花径中的手指,举到宫沐婉面前,故意张开手掌给她看。
  「唔...坏...坏胚子❤~~」宫沐婉羞愧难当,一边埋头吞咽,一边用粉拳捶打着儿子的胸膛,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那几根沾满晶莹蜜液的手指。
  「是因为在车厢上吞精太刺激了吗骚娘亲?你看,都湿成这样了,肯定很爽吧?」秦林说着,又从宫沐婉的肉穴里挖出大股丝丝黏黏的淫靡汁液展示给娘亲看。
  「呜呜...都怪你......」宫沐婉羞得不敢看,待到将精液吞完,宫沐婉才喘息着吐出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羞红着脸嗔怪道,晶莹的唾液拉出几条银丝:「芸儿还在前面呢...还让娘亲给你...口交...羞死人了......」
  「娘亲不是也很享受吗?」秦林伸手捏住闷骚娘亲娇嫩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湿润的唇瓣,将那些淫靡汁液送进宫沐婉的小嘴:「刚才吸得多卖力啊,一滴都没有浪费呢。」
  宫沐婉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捶打着儿子的胸口以示抗议。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径还在微微抽搐,蜜液不断涌出,将身下的软垫都打湿了一片。这种背德的快感让她既羞耻又兴奋,只能将螓首埋在儿子怀中,不敢去看他戏谑的眼神。
  「都怪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胡来...要是被你芸娘发现了...」她说着,不由自主地看向车厢前方,生怕柳芸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掀开帘子进来。
  秦林搂住闷骚娘亲柔软的腰肢,在她耳边低语道:「谁让娘亲长得这般诱人,实在让孩儿忍不住。」
  「你...」
  她清丽的面容上浮起两朵绯云,不知是被淫欲熏染还是被儿子言语调戏,又或是不堪回想方才在秦林胯下吞吐肉棒的香艳画面。
  「娘亲你真的好美,好想一辈子和娘亲在一起。」
  「坏孩子,别说了...」
  宫沐婉喘息着低声嗔怪,软绵无力地推拒着,秦林却突然伸手环住她的软腰,一个用力便将娇软无骨的闷骚娘亲抱起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啊...」宫沐婉惊呼一声,肥美浑圆的臀瓣直接坐在秦林胯间,滚烫坚硬的肉棒紧贴着湿泞不堪的花瓣,高热的温度烫得她娇躯一颤:「你怎么还...」
  秦林不管不顾闷骚娘亲微弱的反抗,大掌扣住她丰腴滑嫩的臀肉,五指陷入臀瓣揉捏搓弄,在宫沐婉喘息呻吟间将她的身子缓缓托起。粗壮硕大的龟头抵住早已汩汩流水的肉缝,轻轻磨蹭着,惹得宫沐婉咬唇呜咽:「林儿...别...别在这里...芸儿还在前面呢...」
  车厢内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情欲的味道混合着精液和蜜液的腥甜,熏得人头晕目眩。
  「放心吧娘亲,芸娘正专心赶路呢。」 秦林压低声音,蛊惑般在宫沐婉耳畔低喃,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白皙的颈间:「其实娘亲也很想要吧,放心,孩儿会好好喂饱娘亲的...」说着,龟头已经顶开层层花瓣,将穴口顶进一个小凹陷,磨得宫沐婉连连摇头哀求。
  「嗯唔...林儿...不...不行的❤❤...啊!!」宫沐婉惊恐地娇啼出声,然而还没等她说完,马车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她毫无防备,酥软的身子瞬间下落,泥泞不堪的骚熟肉穴对准大粗肉棒,狠狠地坐了下去! 「唔嗯——!」肥美的蜜臀重重地坐在秦林胯上,粗长的肉柱瞬间贯穿了娇嫩的肉壶,直抵宫口,宫沐婉身子猛地痉挛起来,仰着螓首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嘶哑娇啼。
  「沐婉姐姐,你没事吧?」前方的柳芸听到宫沐婉的娇啼声,连忙关切地问道。 「唔嗯❤...」宫沐婉羞耻难当地埋首在秦林胸前,纤细莹白的手指死死揪住他的衣襟,发出细若蚊吟的呻吟。
  粗大的肉棒深深嵌入仙子肥穴,那一下猛烈的颠簸似乎将秦林的阳具送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娇嫩的宫口都被顶开一条缝隙,子宫仿佛随时都会被插入般酸胀不已。
  沉浸在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宫沐婉根本没听到前面柳芸的呼唤。直到秦林恶意地用力向上顶了两下,那熟悉的快感才唤醒了她的意识,宫沐婉慌乱地咬紧嘴唇,颤声回应道:「没...没事...芸儿...刚才颠簸...磕到脚了...」语气却是支离破碎,难掩情欲。 她能清晰地听到外面柳芸驾车的声音,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她的花径不自觉地收缩,将儿子的巨根夹得更紧。
  「刚刚车轮压到一个水坑,沐婉姐姐当心些,前面的路况不太好,可能会比较颠。」柳芸关切地叮嘱道,此时她正坐在车辕上专心驾车,似乎对车厢内淫靡的一幕浑然不觉:「林儿,你多扶着你娘亲些。」 听到芸娘的叮嘱,秦林意味深长地看着娘亲羞红的绝美玉靥,一脸坏笑地对着车外喊道:「芸娘放心,孩儿会好好"照顾"娘亲的...」
  话音刚落,一根手指勾住宫沐婉腰间的束带轻轻一扯,那禁锢着傲人双峰的布料呲呼一声被撑开,两团雪白的巨硕软肉瞬间跳了出来,颤微微地在秦林面前抖动个不停。
  「啊...别...」宫沐婉娇羞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想要遮挡那旖旎春光,可秦林显然早有准备,一把抓住闷骚娘亲纤细的手腕压向头顶,另一只大掌则迫不及待地包裹住那对柔软丰腻的硕大乳球,色情而又粗鲁地大力揉搓起来,惹得宫沐婉浑身发颤,咬紧了嘴唇才没让呻吟泄出。
  「哈~娘亲的小穴真是贪吃,还是这么会吸。」
  秦林叹着气说道,狰狞粗大的乱伦巨棒整根没入闷骚娘亲湿滑高热的娇糯蜜穴中,将那窄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层层蜜肉仿佛无数张小嘴吸吮按摩着他,爽得他头皮发麻。他恨不得立刻在这马车上大力抽插,将娘亲干到欲仙欲死,可一想到外面还有柳芸,只能暂且忍耐。
  「嗯...不要❤~快...拔出来...嗯❤~~!」宫沐婉呜咽着,然而话音刚落,马车恰巧转入了崎岖不平的山路,瞬间车身开始剧烈的颠簸起来,填满肉穴的大肉棒瞬间在宫沐婉肥美多汁的小穴里捣弄磨蹭起来,从浅到深,从慢到快,极尽挑逗,狠命研磨着敏感高热的媚肉,惹得宫沐婉媚眼如丝,香汗淋漓,连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狭窄的车厢内,两具交叠的身体随马车的摇晃而不断交合,剧烈的颠簸让宫沐婉娇软的身子不断起伏,每一次颠簸都让秦林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软嫩的泥泞花径中狠狠搅动,顶得她浑身酥软,直想叫床,可又碍于柳芸就在外面,只能紧咬下唇,满面幽怨地瞪着秦林。
  秦林见状坏笑道:「娘亲你看,这路况这么差,孩儿得好好'扶着'你才行啊。」一边说着,两只大手牢牢扣住闷骚娘亲纤细柔韧的腰肢,配合着马车的颠簸节奏,一次次将酥软娘亲高高抬起,然后重重地按向自己的胯部。
  「唔~哈❤~不要这样~~坏胚❤❤~~~」
  宫沐婉幽怨地开口,只觉得浑身都在燃烧,尤其是被儿子肏得汁水横流的肉穴更是又酸又麻,像是要融化一般,她咬着贝齿,拼命压抑着即将溢出的呻吟,穴内的肥美媚肉欲拒还迎般紧紧吸吮着那入侵者,分明是拒绝的话语,身体却食髓知味地将肉棒吞得更深。
  恰在这时,前面驾车的柳芸突然问道:「沐婉姐姐,你还好吗?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这一声询问险些让宫沐婉魂飞魄散,她连忙强作镇定答道:「没...没事❤...就是有些...热~啊哈❤❤~~~」说着,她羞愤地瞪了秦林一眼,那眼神似嗔似媚,反而更激起了秦林的施虐欲。
  「是嘛...」前面的柳芸隔着薄薄的车帘关切地叮嘱,她自然知道车厢内在发生什么,因此适当地“提醒”一下:「沐婉姐姐,这一段路颠簸些,你和秦林都坐好了哦~」
  「嗯❤...好...好的❤~~」宫沐婉强忍着喉间的娇吟,断断续续地回应,她生怕被柳芸察觉自己竟在儿子身下承欢。
  想到柳芸就在前面驾车,而儿子的肉棒却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肉穴中进出,这种偷情般的背德刺激让宫沐婉愈发兴奋,肉穴绞紧,涌出一股股淫水浇在秦林的龟头上。
  感受到闷骚娘亲骚穴的剧烈收缩,秦林邪魅一笑,趁着宫沐婉应声的空档,突然发力,粗大的肉棍狠狠地撞击着娇嫩的宫口花心,逼得她娇啼出声,泪眼朦胧地瞪视儿子,羞恼交加。
  秦林却不管不顾,大掌包裹住闷骚娘亲的肥糯雪臀,色情地揉捏着臀肉,马车颠簸得更加厉害,秦林索性挺腰疯狂抽插,打桩般的动作几乎要把两个硕大的卵蛋也塞进那湿热紧致的小穴。
  剧烈的动作让宫沐婉胸前两团硕大的乳球不停摇曳,犹如两只雪糯诱人的大白兔在秦林眼前上下跳跃,淫水被肉棒带出体外,飞溅得到处都是,濡湿了身下的软垫。
  「啊❤~林儿...不,不要这么用力...会被芸儿听到的......」宫沐婉无力地推拒着儿子健壮的胸膛,可那娇嗔软语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甜腻,一张绝美的玉靥飞满了诱人的绯红。
  「还不是娘亲太骚了,孩儿只想狠狠地肏死娘亲!」
  「呜呜呜...坏胚❤~娘亲没有~娘亲不骚❤❤~~」
  「还敢说自己不骚,当着自己好姐妹的面在车厢里被儿子肏得淫水直流,还敢嘴硬!」
  秦林肆意地羞辱着自己敏感害羞的闷骚娘亲,每当马车轮子压过凹凸不平的路面时,粗壮火热的巨棒就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般,狠狠顶入她春水泛滥的穴心,插得她媚眼翻白,口涎四溢,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娇吟出声。
  「呜呜呜~坏胚~坏林儿~~不可以这样说娘亲啊嗯嗯❤❤~都怪坏林儿强迫娘亲~娘亲不骚的呜呜❤❤~~」
  宫沐婉雌媚哀求着,她几乎要疯狂,在熟悉的车厢内,在柳芸的眼皮底下被亲生儿子奸淫玩弄,那种无边的羞耻感化作滔天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她忍不住的疯狂扭动娇躯,胸前两团硕大软肉上下翻腾,几乎要拍打到秦林的脸上。
  「妈的,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婊子!!」秦林怒骂一声,低下头一口咬住一颗上下跳跃的粉糯蜜桃,肆意地啃咬吸弄。
  「啊哦哦~~坏...坏林儿❤~别...不能一边吸奶子...一边这么用力地肏娘亲啊❤~~嗯啊啊❤❤~~」
  上下两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让宫沐婉理智全无,她努力的挺起胸前两颗巨乳,将它们更深地送入儿子口中,蜜桃肥臀疯狂扭动,淫靡的汁液抑制不住般疯狂涌出,流得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软垫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沁人的腥甜气味弥漫开来。
  「呜呜~不行了~又要去惹❤❤❤~~」
  听到娘亲即将高潮的甜美娇吟,秦林更加用力吸食着那对白玉馒头般柔媚肥嫩的巨乳,牙齿轻轻咬着粉软的乳尖,舌头来回舔舐挑弄着那颗泛着淡粉的乳珠,同时下身疯狂地抽送着粗硕的巨棒,噗呲噗呲地撞上娘亲粉糯的肉丘。
  「啊呜~哥哥~林哥哥❤...嗯啊~要被哥哥肏死掉惹呜呜❤❤~~」
  马车内浑浊的空气中滑过绝色美妇妩媚动情的呻吟,美妇娘亲玉体香汗淋漓,一双玉腿骨软如泥,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漫遍全身,最终在一声婉转雌堕的娇啼中,宫沐婉扬起螓首,哆嗦着翻起了绝美的白眼。
  「去惹❤~沐婉去惹哦哦哦❤❤❤~~~」
  秦林恋恋不舍的松开被自己吸咬得红肿不堪的乳肉,望着闷骚娘亲高潮泄身后迷醉的娇颜,强烈的征服感涌现心头。
  宫沐婉娇娇软软地趴在他怀里,吐气如兰道:
  「坏林儿❤...这下你满意了吗?」
  秦林闻言坏坏一笑,大手抚上闷骚娘亲沁雾迷蒙的俏脸,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蛮横:
  「娘亲是舒服了,可是孩儿还没爽够呢。」
  说着,他双手按住宫沐婉的软腰,就着插入的姿势缓缓把她转过身去,硕大的巨棒紧贴着蠕动的媚肉在穴内转动蠕磨,刮蹭得内壁软肉阵阵酥麻,惹得宫沐婉娇吟不已。
  「唔嗯~不要...好奇怪...林儿不要这样玩弄娘亲嘛...啊❤~~」 最终,秦林一把将瘫软的宫沐婉按在软垫上,两团饱满的雪润巨乳压在垫子上变形,惊人的美景尽收眼底。
  「坏...坏林儿...这个姿势...太羞人了❤...」宫沐婉把脸埋进身下的软垫,香汗淋漓,声音里满是娇媚。
  秦林俯身贴在娘亲白皙诱人的玉背上,低声笑道:「骚娘亲这是害羞了?刚才叫得那么浪,现在倒装起矜持来了?」说完,他抬起腰身疯狂抽送起来,每一下都狠狠顶进最深处,直把宫沐婉肏得咿咿呀呀地娇叫个不停,再也顾不上车帘外驾车的柳芸。
  马车内欲火如焚,母子二人在这逼仄的密闭空间内疯狂交媾,湿淋淋的软垫上尽是飞溅的淫水,弥漫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腥甜气味... 「唔~嗯❤❤~~」
  「啊❤~林哥哥~好厉害...好会肏~嗯啊❤~~」
  车厢外,柳芸红着脸驾车前行,宫沐婉雌媚入骨的淫堕娇吟声透过帘子传出,那甜腻至极的嗓音让她都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伴随着马车的颠簸,车厢内的淫靡交合愈发激烈,噗呲噗呲的肉体交合声和美妇的雌堕淫叫声此起彼伏。
  「哥哥~坏哥哥~轻点儿肏沐婉❤...沐婉要被哥哥肏死掉了呜呜❤❤~~~」
  「啊❤~不行了...沐婉要被坏哥哥的大肉棒插坏了呜❤~呜呜❤❤...」
  帘内的美妇越叫越浪,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副端庄矜持的模样。
  听着车内传来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柳芸心中暗暗惊叹,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清纯玉女般的沐婉姐姐,在床第之间竟如此放浪形骸,叫床声简直比青楼女子还要淫靡不堪。
  「沐婉姐姐...真是个骚货...」柳芸喃喃自语,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宫沐婉被秦林压在身下被迫交合挨肏的禁忌淫乱画面,心中一阵悸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