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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1/25 02:33 / 514 / 100
【小说】她靠预判成为逼王

(一)打脸师弟
  你叫管平月,取自“一波湖光万顷秋”的西湖名景平湖秋月 生在昆仑长在昆仑,一抬眼就是连绵的山,翻腾的云。江南的平湖秋月是那么遥远,娘亲说,会有机会的。可惜,你至死都未能踏足江南 是的,你连死,也是死在了昆仑山上 不过,这不重要了。你醒在了师弟燕梧下山的这一天 你们师门的构造极其简单,统共叁个半,你,你爹,燕梧师弟。你爹管春秋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叫整个修真界噤若寒蝉的大能,当然,你也是死前才知道这一点 他老人家坐化前,将洛神剑和你都托付给了燕梧。为完父亲心愿,你们不得不在他的蒲团前,指天为誓,草草结成夫妻 他老人家是走的痛快了,留下你一个,被师弟后来的真命天女打脸的好惨 当然,这一切如今都不再将成为问题。你也是父亲手把手教出的弟子,纵然什么都不如师弟,但做人姿态这一项上,决不能落后 这一日,你救下了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这不足为奇,父亲留下的护山大阵足以把普通修士劈成灰,他能全须全尾捡回一命,全靠你摆弄九转金轮大阵走神的惊鸿一瞥 男人生的很好看,睫毛如鸦羽,鼻梁如玉山。躺在床上,就是倾倒的玉树芝兰。做好事哪有不收报酬的,你瞬间想到一个利用他的法子,撕开符箓,追上了已经离开的师弟 彼时少年将将正要上船渡过渭水,感觉到熟悉的符力,立刻停了下来 “师姐?”他低低叫道 你还在斟酌着词句,思考怎么打开格局 他踌躇着,耳珠红得能滴血,小跑到你面前,少年的情思一览无余,连语气都是那么粘稠:“…娘子,怎么了?”
  你已构思完毕,接下来这个打脸现场,绝对无懈可击 渭水的云波澜壮阔,艳丽的霞光铺满江面。你知道,渡了此河,燕梧将开启他的传奇人生,寻到此生挚爱。而你,继续被桎梏在昆仑山巅默默无闻,你们再也回不去当初,再也不会有那些泼茶煮雪的年少 “我在山下遇到一个男子,他生的很好看。”你简洁地说 燕梧的神情转而变得严肃:“师父的护山大阵难道没有生效……”
  你毫不在意地直接打断:“燕梧,我救了他,我爱上他了。”
  少年的脸色一白,你维持着凛然不可侵的神情,入戏地阐述关于这段神圣爱情的一切:“遇到他,我才知道什么叫念念难忘,刻骨铭心。燕梧,对不起,比起对不住他,我只能对不住你。”
  “我们的婚事,作废吧。”
  “师姐!”他清润的乌眸像是有一点湿意,“你不要被坏人蛊惑了!”
  师弟,如果我们中有人被蛊惑了,那人也万万只能是你!你冷漠地想,是师弟先的,你一点错也没有,非要自省的话,也是太过慈悲,都没想过追究师弟背誓的过失 “我意已决,不要再说了。”你拿出儿时开蒙的桃木剑,这剑你们每人都有一柄。也是叫燕梧看看,你还拿着木剑,他现在拿的,可是你父亲的神剑 并指折去剑身,一如折去这数年过往。你淡淡道:“你我就此分道扬镳,桥路分家。你既下了山,无事不要回来,免得搅了我们夫妻燕尔新婚。”
  符箓的效力时间到了,你身形变换,跌回昆仑山巅的小院里 所以自然看不到,渭水边颓然拼凑残剑的少年,黑眸中暴风欲泣的崩溃 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你管平月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难不成还能为师弟的几滴眼泪反悔?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2:42:08

(二)打脸预备
  捡到的男人没有醒转,你摆弄着九转金轮眼,向外界窥去。修真界之上有仙界,之下有凡界,你的名字就来自凡界江南。不过对大多数修士来说,凡界灵气全无,众生庸庸碌碌,是死也不愿踏足的流放之地 你不同,对凡界颇有好感,不只为名字的由来。正因凡界灵气全无,所以是除昆仑外,你唯一能踏足的地方 大约父亲也没想过护山大阵有这等漏洞,也是,世上怎会有修士自甘堕落,主动坠凡呢 这么说,你还是头一份 握住九转金轮眼的一刹,界制淡到可以忽略,春夏秋冬,轮番变换,移形换影,万千气象铺展在眼前。你一呆,下一秒来到一个朱墙琉瓦,雕龙画凤的巍峨建筑群中 月光照亮陌生的楼宇,你抚摸着被雕成蟠龙模样的汉白玉柱,拾级而上,新奇不已 “漂亮姐姐,是神仙吗?”
  雕花木门尽头,怯生生地探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母妃说过,神仙才会飞。”
  你蹲下身,向他招手,“漂亮妹妹,能不能告诉姐姐,这是哪呀?”
  他嘟起嘴,不情不愿地说:“姐姐错了,我不是女孩子。皇兄说过,等他继了位,我就是信王……”
  你根本不在意他嘟囔什么,好玩地捏住婴儿肥,向两边啵地拉了一下,男孩痛得泪眼汪汪,葡萄一样的圆眸里写满控诉 凡人的小孩就是娇气,哪像你和师弟,四五岁就比赛谁先从山腰滚到山脚 他Q弹的脸上还印有你作案的指印,“噢噢,姐姐错了哈,不哭不哭。”你抱他起来,学着九转金轮眼中凡妇抱孩子的模样,一边轻拍屁股,一边一颠一颠哄他 “姐姐,你在干什么。”他的圆眸满是不解,仰在你怀里,双颊透出一点薄红,“我十岁了,不是要吃奶的小娃娃了。”
  “哦…哈哈…姐姐当然知道,逗你玩呢。”尴尬,你讪讪停下这套可笑动作,脑瓜飞速运转着,灵光一现 啵的一下在男孩颊上香了一口,你笑嘻嘻地问:“乖乖,这下可不疼了吧?”
  这是娘亲的招数,幼时闯了祸也好,哪磕磕碰碰了也好,只要娘亲香你一下,你就会乖乖听话,不哭不闹 时至如今,你这个当事人仍没明白其中的奥妙。反正管教师弟时很有用 “放开我弟弟!”饱含怒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一愣,挑挑眉,两指清清一点,随意地夹住刺来的青锋 拜托,也不打听打听你爹是谁,玩剑的祖宗 你甚至不需回头,双指一并,销铁如泥的宝剑就此折戟 青剑的主人不依不饶,短了一截的残剑伤不到你,只能勉强划断你脖后的红绳 金绿色猫眼石脱落,你皱眉,回眸投去短短一眼。月光照亮你的脸庞,也照亮举剑之人眼中的惊艳 下一秒,你已移形换影到楼下平地,月桂栽满两道,清香动人,宝石滚落的方向却一无所获。高楼上,少年魔怔一般丢掉剑,眼神骇人地凝住你 “不见了……”你皱眉 这就是凡界最可恶的地方,业力丛生,百转千回,一个不小心就会牵上此界因缘 九转金轮眼本身有破开时空禁制的职能,如今离了你身,便是上界金仙来,在这灵气断绝的荒地,也无计可施。
  头大如斗,你捡起一片落叶,恨恨地瞪向高楼上造成一切的少年,阴恻恻地说:“给我等着,我会回来的。”
  他远远能勉强看清你的口型,不禁跟着念出来 “我、会、回、来。”
  像是情人分离的悱恻誓言,他呆呆立着,眼睁睁看你消失在空气中,下意识捏紧了弟弟的手 “皇兄,你弄疼我了。”
  他回过神,歉疚地说:“阿珵,是皇兄不好。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珵摇头,“我没事,但是神仙姐姐不见了。”
  顾青询摸摸他的头,好一会才低声道:“反常即为妖,她…的事,不要说出去,以免百官议论,父皇担忧。”
  “我知道,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天真烂漫,指向空中明月,“说破仙人的秘密,仙人就再也不会来了,阿珵不说,皇兄不说,神仙姐姐就还会回来的。”
  顾青询不置可否,月光静谧,洒满月桂,夜风微动 你跌回护山大阵中央,遗失九转金轮眼,你被另一半阵眼吸回来了 冷冷清清的昆仑山上,连山雀也寥寥无言。你回到院前,把捡到的落叶扔进土里。灵力催动土壤,纹理卷曲,木质强韧的参天大树瞬间长成,清香萦鼻 这是凡界之物,却生的绿意盎然,颇得你心。你摘下一些金黄的花蕊,放在了男人的枕畔 他如玉山倾倒,一动不动。你不是医修药修,不懂治病救人。只盼香气能滋养心神,让这可怜人早日醒来。可能是被护山大阵砀了神魂,可就算变成个傻子,也比当个活死人高强不是 照料完床上这个,你马不停蹄回了护山大阵。阵心的九转金轮眼只剩半块,你踟蹰一下,以带回的桂叶为媒介,再度窥视起凡间 一边用灵力催动剩下半块猫眼石,一边将绿叶举到眼前。心眼已开,你遵循着熟悉的气息跟过去,只见飘满娇艳花朵的树林中,金绿色宝石闪闪发光 找到了!你心中一喜,正想再看看周围还有什么标志性特征,挂在枝头的铜铃竖眼猛然睁开,一道残影袭来 “!”桂叶破碎,还好只是用心眼探视,你虽然吃了一惊,却没受到什么实质伤害 “灵气断绝,怎么还有此等妖物。”虽然没看到那东西的真身,但你确定,不会是等闲小妖 九转金轮眼被开了机缘的凡人捡走也就算了,遭这等妖孽得手,为祸人世,将来还不是你管平月的罪过 一个头两个大,你纠结得去山巅滚了一圈,领子里灌满冰雪,要是师弟还在,再去凡间走遭也没什么。现在就你一个人,还有半块九转金轮眼,中间再出什么变故,说不得在那灵气断绝的荒地呆多少年 可你刚和师弟分道扬镳,总不好现在求他回来 思来想去,你写下桩桩件件,压于镇纸下。转身握住剩下的半块猫眼石,全身融入一阵清光 朱墙琉瓦,飞雪洋洋洒洒。天边滑过一颗白昼流星 “神仙姐姐……”青色蟒服的小少年一僵,挥退左右,追着流星跑起来。“都不许跟过来!”
  他比那年月夜长高许多,褪去了婴儿肥,清秀得快教人认不出,像祭祀时也见不上一面的稀罕瓷器。抽条后的身子清隽如竹,黑玉似的长发绾在脑后,有淡淡的光泽 你卧在湖边,对着满天飞雪发呆。直到他扑过来,解下自己的白狐围脖给你戴上,“漂亮姐姐,你又来看阿珵了!”
  从那黑得像颗葡萄的眼仁中,你勉强辨认出来人:“乖乖…?”
  “是我!”他晶亮的眸盯住你,淡粉的唇瓣弯成惑人的弧度,你甚至能从他眼中看到自己鬓上的雪花 男大十八变,怪不得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姐姐是不是看到了雪,想起了家?”叫阿珵的少年微笑着点破你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你目瞪口呆,确实,看到满城飞雪那一刻,还以为自己越界失败了 “姐姐和我说过呀,昆仑山上走兽寥寥,四下飞霜。”他凑过来,像是大型犬兽那样在你颈窝蹭来蹭去,拉过你的手捧在怀里,眸光如晶亮星辰 你将信将疑,奇怪,你也才二八年华,还没老的记不清事,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事。可他是凡人,没有你亲口所述,又怎么会知晓上界昆仑情状呢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乖乖,我考考你,有没有这个时候没在下雪,然后开满了这种花的地方。”你拿树枝画出所见花朵的模样 他捉住你青葱的指尖,微微笑起来:“有啊。”
  “在哪?!”
  “姐姐按约定亲阿珵一下,阿珵就说出来。”
  “啊,这不合适吧?”你迅速瞄一眼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清雅秀气的少年还在笑吟吟地等你 “说到做到喔。”你快速啵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抬手捂住泛粉的脸颊,虚虚的眸光剪不断理还乱,惊心动魄地投来,喉结上下滑动 “姐姐,不要这样看我。”他低低说着,声音沙哑,似乎下一秒就要压过来。你几乎以为这就是反悔的时候,他却轻轻别过脸 “江南。”
  这两个字让你心跳几乎漏一拍,江南?那个有平湖秋月的江南?
  他缓缓说:“江南香雪海芬香蓊勃,落英缤纷,四时开着桃花,是姐姐要找的地方么?”
  “噢,噢,原来如此。”想起阵眼中见到的粉嫩花朵,原来这就是桃花。你心驰神往,几乎想也不想地说:“不错,我要去江南找东西,先走啦。”
  你毫不犹豫地回到九转金轮阵中,确认凡界江南的位置,再度催动灵力,清光闪过 颊上似乎还留有少女软唇的温度,勾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顾珵抚脸,这么久过去,连她的发丝都未有改变,他的日日夜夜,仿佛于她而言,不过弹指一刹 “江南……”
  少年喃喃着,眸光放的好远 江南么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2:49:36

(三)降服蛇妖不成反被迷奸
  你这次迅速到达了目的地 花朵迤地,过半桃树被外力破坏,湖水被搅得到处都是,一派残花败柳的破败 “咦,难道来错地方了?”你奇怪,“不对,这明显是怪力乱神,不是修士,就是妖物作乱了。”
  凡界不通灵气,哪有修士大显神通,一定是妖物。你不禁有了一点真情实感的愧疚,要不是丢了九转金轮眼,何至于让这小妖肆虐 “唔……”树下传来一声残破的呻吟 被妖力波及的凡人大多神志不清。你赶忙步过去扶起他。双手滔了一捧湖水喂进他嘴里。白衣青年喝了水,软软靠进你怀里,眼睫半阖,喷出微凉的鼻息 你捏捏他的命脉,他茫然地睁大眼 这是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薄唇半张,眼珠像上好的乌黑玛瑙,薄汗沁透衣物,倒显出他极好的身材来。靠得近了,还能嗅出极淡的桃花香 此刻没骨头一样的赖在你怀里,像是一种邀请,实则不过是虚弱至极。倒应了古句“故作小红桃杏色,尚余孤瘦雪霜姿。”
  “小哥哥,没事了。”你安抚着他,一边问:“别怕,你叫什么名字,我先送你回家。”
  他拽着你的手腕,颤抖着收紧。你知他力竭,赶忙靠近,甚至主动将耳朵伸过去,说不定这人见到过妖邪原形,可以告诉你情报 轻柔的呼吸扑在你耳廓上 “我…姜…逾白。”
  他说的不甚清晰,你不得不靠的更近了些,几乎挨到他身上。他猿臂一卷,白衣下的双腿化作又长又粗的黑色蛇尾,盘旋而上,紧紧拥住、困住你 “你……”你惊愕地抬脸,对方乌黑的眼珠中,恍惚有琥珀竖瞳闪过,又旁若错觉 你失去了意识 姜逾白握住你的脖颈,又像是情人间的玩笑,细细摩挲指下每一寸肌肤。他吐出蛇信,舔舐你的额头,人体的温热像是要他共赴微醺的沉沦,他不解极了,蛇信探入领口,品尝着你温软的胸脯 当然了,这些你全都不知情,陷入了睡梦。非要说的话,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凭什么一条黑蛇能穿白衣,叫什么逾白,这反套路谁防得住,大罗金仙也防不住啊 姜逾白将你放在飞满花瓣的青石板上,蛇信变回舌头,小心地亲了亲你的下巴。这样果然没有被灼到的醉感了,目光渐渐移上粉嫩的嘴唇,乌瞳似乎又要变竖 他闭了闭眼,终究是克制地吻上来。舌尖描摹你的唇形,一点点挤进口腔,卷上你的舌头。唇与唇的啧啧水声,任谁听了都要脸红,他克制的神情纹丝不动,尾尖却悄悄缠上你的小腿 “抱抱。”他小声说 眼神迷离的少女睁眼,听话地抱住他 “亲亲。”他又说 少女捧住他的脸,凑上来 虽然只是摄心术的效果,男人被你的主动刺激到抑制不住竖瞳,按着你一阵翻滚,直到腿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摩擦过蛇尾 “想要。”他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喘息着抱住你,又不得法门,难受得一尾巴将青石板甩烂 混身唯一的软鳞涨得翻开,掉出两根狰狞的茎棒,他俯下身蹭你的脸,茎棒顶到石榴裙上,晕开一滩透明粘液 这样的亲近已足够让他满足,茎棒膨胀数倍,昂扬挺起,有生命般一跳一跳 天边有云雀飞过,他警觉地卷起你,冲停立枝头的云雀呲起尖牙。雀鸟歪头,叽叽喳喳地振翅飞走 他沉下脸,长尾裹着你一起沉入湖中。钗裙在水波中散开,他剥下你的衣物,看到胸前的小小宝石时,终于露出笑一样的神情 “我的……”没忘记你需要呼吸,尾巴举着你浮出水面。他跟着吻过来,“新娘。”
  与你胸前猫眼石一模一样的另一块宝石含在他舌尖,在这场黏糊的吻中推到你嘴里,又被失去意识的你推回去。于是两条舌头卷着小小宝石交缠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姜逾白临近发情期,早已忍得差点大开杀戒。此刻吃着你的口津,心满意足之余,深藏的淫性也彻底被激发出来 他卷着你上船,变出蛇信舔舐乳头,喝醉一样的观感刺激到了他。蛇尾无师自通,把你的双腿绑在一块,两根茎棒插在双腿间,一耸一耸挺腰插起来。两根茎棒挤在一起,更多的透明粘液被分泌,你的双腿滑腻腻的,他的动作也愈发娴熟 微凉的腥精射在双腿间,你身体颤栗,两腿深处的花唇泌出温热的液体,姜逾白对气味十分敏感,蛇信就地插进你的腿里,薄膜化成缕缕血丝渗出,他终于知道了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 他看着元身被破,痛得蹙眉的你,化出完整人身,抚上你的眉头 他想做人,为此修行千年,戒杀生,灭淫欲,却终究逃不开……命运。
  花落枝头,逶迤一地,四季常春的香雪海,冰清玉洁如谪仙下凡的姜公子,竟无法找出一个词句形容当下纷乱的心绪 “该拿你怎么办呢,命运予我的…新娘。”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2:54:02

(四)被蛇妖迷晕在你身上自慰
  你睡醒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两股酸麻,却不记得为什么会这样 正捂着脑袋呻吟,“醒了吗?”高洁出尘的白衣公子走到床前,轻轻揽住你,端起放温的药汤喂到嘴边 你闻到他身上清浅的花香,头痛也轻了些,咕噜咕噜饮了药汤,口腔全是药味,苦哈哈地说:“太难喝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真是小孩性子。”他轻轻笑起来,为你梳理起颈边凌乱的发:“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美色惑人,你一呆。不怪你好色,只是世上能生成这样的男子,实在罕有 姜逾白人如其名,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绸子似的乌发以玉冠绾起,漆黑的眼珠像上好的乌金玛瑙,五官若美玉雕成。不笑时,如清冷谪仙,让人忍不住生出自惭形秽的卑微 “是,头不疼了。”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窝在姜逾白怀里,不好意思地说:“多谢姜公子,不知为何,最近总是头疼。”
  你叫管平月,在来杭州的寻亲路上遇到强盗,惊厥失魂,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在姜府大公子心善,不仅收留你,还一直免费配制汤药,试图帮你恢复记忆 只是这药喝了几副,不像有用的样子。你不想再叫恩人破费,只好装出一点也不在意失忆之事的样子 姜逾白抬起你的下巴,你顺从地吐出舌头供他验看,又摸了脉象,他沉吟道:“是气血不足之症,要好好休息,我回头替你开一副安神助眠的方子。”
  姜逾白是苏杭名医,常常为贫苦人家免费问诊,是出了名的善人。你当然不疑有他,点头如捣蒜,想起被美男子连日衣不解带照顾,内疚地垂下头:“姜公子,又给你添麻烦了。”
  “医者仁心,你不必自责。”他比刚才坐得更近了,旁人都说姜公子孤高如月,你却觉得他们错了,这分明是外冷内热的大善人 他乌黑的眼珠温柔初霁。拉住你的手,低声道:“只要是你,我心甘情愿。”
  “什么?”你听不懂,正要追问,床沿盘蛇形状的青玉烛台突然活了过来,向你们嘶嘶吐出蛇信 “有蛇!”你大叫一声 姜逾白接住再度昏睡的你,皱了皱眉,“阿燃,不要吓她。”
  覃燃化出人身,手肘杵在锦被上凑近,“哼,我倒要看看。”
  姜逾白不动声色地把被子往上拉拉。青衣欲滴的小少年登时皱起脸:“哥哥护着老婆,不疼阿燃了。”
  “以后有的是看的时候。”姜逾白说的以后自然指成亲之后。他闭目推算,略一沉吟:“下月初五。”
  覃燃大惊失色:“哥哥,五月是苍龙七宿升到正南中天的时候,也是我们蛇族避讳韬养的季节,你不能为娶这婆娘违反天性……”
  “我心已定。”姜逾白摇头,“你害怕,回湖里避着就是,我不拦你。”
  “端午是祭龙之日,你偏偏要那天成婚。”覃燃气得眸光发红,“这是要为她不要千年道行了吗?若她心里有你,等上一月又有何妨?”
  姜逾白以指梳理你的发,半晌,才轻轻回答:“我已无意问道,只愿成人。”
  “她是上天送来的新娘,这一切是命中注定。凡人本就该顺命而为,我又为何要逆流而上呢?”
  覃燃被这话气得能咬碎一口银牙,“好,我祝哥哥心想事成,千万不要洞房花烛现原形,千年道行一遭丧!”
  青衣小公子气呼呼地走了,姜逾白守着昏睡的你,沉默不语 他本是西湖畔的黑蛇,见过怒沉的百宝箱,见过驶过的油壁车,见过坟里飞出的双蝶 与其他或得志便猖狂,或一心成仙的精怪不同,他想做人。族中曾有得道巫仙卜卦,言他命中带鸾星,只有在妖性最强,妖力最弱的那天,与命定之人拜天叩地,修得正果,方可修成人身 他曾也不信,苦苦清修一千年,自认清心寡欲,行善积德,比许多凡人高强百倍。可见到你的那一刻,终于明白什么是溃不成军,什么是人妖殊途 多年夙愿,仿佛只为今朝与你相遇。那么,千年道行又如何,以身犯险又如何?只有为人,才有资格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吗?
  门窗无风自掩,姜逾白动动手指,帘帐自动垂下 他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你的唇,你被舔得不耐烦,下意识张嘴,被他加深了这个吻 他握住你的手,向自己衣下探去,长着人类阴茎的地方,居然有两根 微凉的滑腻感很陌生,眠梦中的你皱起脸,一点也想不到,人前孤高自许,目下无尘的姜公子,正蹭着你的手,满脸绯红地自慰 狰狞的肉棒在揉弄中鼓涨发紫,他失控地吻住你的掌心,变出蛇尾,缠住你的腰,在你并拢的双膝间挺腰抽插 被快感裹挟的蛇妖急喘着,比宝石更漂亮的眼眸,在达到顶峰那一刻,隐隐透出琥珀光泽 一根射在小腹上,一根射到脸上,你的唇沾满白色腥精,不舒服地呓语一句,“桃花糕……”
  作乱的蛇妖食髓知味,压着你,再次缠绵悱恻地贴下来 你一点也不知情,全身心投在诡谲的梦中 梦里你依然是管平月,对救命恩人姜逾白芳心暗许,尽心替他打理姜府,照顾爱磋磨人的表小姐青苒。姜公子本就倾慕者无数,苦苦等候终于等来他的回眸。一次阴差阳错,他答应娶你为妻,可表小姐青苒再度发难,你被诬陷和他人有染,面对夫君阴沉的目光,更糟糕的是,好像发现了姜府的大秘密,这一切都是假象,你只是蛇妖渡劫的工具……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3:05:50

(五)被青蛇弟弟检查身体,采撷了一下
  你睁眼时已是半夜,屋内一盏灯也无,留你一个人神经质地惊起,靠着墙角大喘气 太恐怖了,先是步步惊心的连环宅斗,和恶小姑子越斗越勇,后面又突然变成高虐文,峰回路转,写成话本一定能大卖 至于为什么梦的主角是自己和姜公子,大约是最近睡眠不佳,胡思乱梦吧 黑暗实在令人压抑,你摸着墙下床,想点起油灯,没走两步,脚下一绊,头晕目眩地跌进一个胸膛 “嗬,投怀送抱。”他扳过你的下巴,哼笑着说:“别动,瞧瞧你长什么样。”
  “谁?”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你挣扎起来,“擅闯民宅是可以告官的!”
  他不耐极了,一把将你扛起扔到床上,单手制住你反抗的双手,以压倒性的胜利压上来 你惶恐不安,大声呼救,他立马恶狠狠地捂住你的嘴,发出动物似的呲牙声:“不许叫,再叫吃了你!”
  “呜呜……”哪来的疯子,你欲哭无泪,口鼻全被闷在他掌下 凉凉的呼吸打在你的眼睫上,他应该就在你上方,不知怎么视物的,过了一会嘀咕道:“也是两个眼睛一个嘴的,不就是热热软软的,真不知道哥哥看上你什么。”
  他稍微放开一点供你呼吸。你尝到了苦头,不敢再激怒这疯子,连忙小声说:“少侠,看完了没?能放我走了吗?”
  “不能!”他凶狠地反驳,你吓得一个哆嗦,黑暗中,一个凉凉滑滑,末端分叉的东西贴上来,不轻不重地拍打你的脸 “口感不错。”他很满意,那东西依依不舍地粘到你脸蛋上,“别抖了,我又不是老虎,从不吃人,你怕什么怕。”
  那疯子的手滑到你的领口,布料无声坠落,肌肤赤裸在空气中,勾起无端的痒感 “少侠,你要干什么。”你心里升起一种不祥预感 凉凉的分叉从脸上滑到胸上,留下蜿蜒的水痕。他把你翻来覆去,反反复复地看来看去,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 直到他的头卡在你的腿间,冰冰凉凉的蛇信探进森林 你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严肃道:“少侠,有话好说,大家都是为了活着,采花可以,请不要用奇怪道具,我怕得病。”
  他掰开你的腿,冷冷道:“我又不是蝴蝶,采什么花。”
  微凉的蛇信钻进花唇中,擦过花珠,你下意识夹紧双腿,哀求道:“不要……”
  微小的水感从深处泛出,你羞耻地咬紧下唇。刚刚,居然觉得有一点爽 覃燃郁闷地抬起脸,“都说了别动,你难道是什么和璧隋珠,一个两个,看看都不行吗?不要逼我。”
  蛇信再度钻进花唇,惩罚一样地拍打花珠。你被他摁开腿,被迫承受这波快感,抑制不住地挺腰,想被这道具更狠地蹂躏,嘴里吟出声,“唔……”
  似乎在前庭玩够了,蛇信挤过花珠钻进甬道,搅动一腔花蜜,靠在肉壁上摩擦 凹凸不平,一个个肉粒构成的甬壁一下就让覃燃有了醉感,他缩回蛇信,晕乎乎地捧住脸,回味了一会,手指着嘴问道:“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你也晕乎乎的,离开的甬道空虚至极,正极度渴望被插入 覃燃的手指立刻捅了进来,“好爽……”你痉挛似的缩着花庭,他已无情拔出去,湿漉漉的手指点在你的额头上 “这个啊。”他甚至有闲心,用你的蜜液给你画了一个王字 “少来。”你悲愤地闭上眼,“士可杀不可辱,我都这样了,给个痛快吧。”
  “想要什么纱啊襦的,直接和哥哥说就好。”他懒懒的,蛇信缠绵地贴住你的脸,“为了你,他要在阳气最盛的时候对抗龙气,就算你要天子剑、韩侯印,他也不会说不的。”
  本性作祟,他忍不住脱下衣服,整个人贴到你身上,逸出满足的叹息 终于要开始了吗?你抱住对方光滑的身子,摸着他的脸凑上去,唇接着唇,舌头滑进去时,你终于发现了不对 “少侠,这是什么东西?”你含着他的蛇信又舔又咬,终于从激颤的尖尖上辨出,“你居然把道具放嘴里?”
  黑暗中,一抹红光闪过,竖瞳危险地眯起,他捏着你的下巴,蛇信卷着舌头嗦起来,你脑中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 “怎么?没和哥哥这么玩过?”他轻哼一声,看着呆滞的你,红色竖瞳闪过一丝探究,“喂,该不会你还没见过哥哥真身吧?”
  你怔怔看着那双明显不属于人类的眼睛,终于明白,自己还在梦里 “是不是闯祸了啊……”他嘀咕着:“可是是她先的啊。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
  “算啦,做做好事吧,免得你哪天被哥哥真身吓死。”
  他秀气的脸扯起一个邪恶的笑,案上烛台自动亮起,微弱的烛光通过层层帷幔照进来,你怔怔看着身上的青涩少年,他看起来至多十七岁,眉目中隐隐有一番玩世不恭,贴在脸上的分叉不是别的,正是一条鲜艳的蛇信 “你……”你捏捏他的脸,“好小啊弟弟,这么小就开始想女人了吗?”
  他嫌弃地躲开,趴到你身上,掀起眼皮打量你 其实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一点春花秋月的娴静的。你好奇地问:“你成精的地方是不是山清水秀,地灵人杰啊。”
  “当然了。”他收起红瞳任你打量,口吻隐隐炫耀:“我可是西湖的蛇,不是什么山沟沟里能比的。”
  西湖!你激动起来,语无伦次地说:“我叫平湖秋月,你见过平湖秋月吗?”
  他打个呵欠:“你觉得呢?”
  这样好像显得自己很乡巴佬很没见识喔,你感到一点丢脸。难为情地说:“我没见过,一直想见见。”
  他点点头,“下次吧,我们先开始正事。”
  原来这个梦还是离不开开荤,你捂住眼,“行吧,温柔一点噢。”
  他嗤笑一声,下一秒,足有几米长的青色大蛇一圈一圈盘住你,椭圆蛇头自肩头扬起,嘶了嘶你的耳垂 这是他理解的温柔。蛇身比人形冰冷许多,猩红的眼盯住你,吐出人言:“还敢说我小吗?”
  “不敢了不敢了。”你抱住蛇头,“变回来吧,吓死个人。”
  “这就怕了?”他哼哼,“哥哥比我还年长五百岁,真身能有一根柳树粗,到时候保管把你吓死。”
  你拍拍蛇背,它卷着你躺下,猩红的竖瞳睨着你:“干嘛夹我?”
  鳞片磨过花唇的的快感让你羞于启齿,你夹着青蛇蹭了蹭,催他:“快变回来。”
  竖瞳俯视着你,夜风刮过,烛火湮灭。黑暗中,你往蛇头上啵了一下,下一秒,秀色可餐的少年按着你,不管不顾地要亲回来 他的舌头没有蛇信灵便,你以自己舌尖舔舐他的味蕾,教着他什么是人类间的舌吻。温热的唇贴着冰凉的唇,拉出一根暧昧银丝 “坏…坏女人…”他气喘吁吁 他被亲得下半身抑制不住地变回蛇尾,你的手滑过一片鼓起的软鳞,他颤抖着躲进床里,奶猫一样叫出来:“不要抠那里。”
  这不就是快抠那里的意思吗!你挑眉,不客气地伸进软鳞里,五指抓弄起来 “唔。”他浑身泛起不正常的粉,漆黑的羽睫颤成一片,抱着你滚在一起,呜呜咽咽地低吟 软鳞终于包不住后面的肿胀,翻起掉出两根可怖丑陋的蛇茎 反正是梦,你一点没被吓到,一手抓住一根捋动,骑到蛇身上耀武扬威:“爽不爽?”
  “呜……好爽……”
  两根一起被小手包住撸动的感觉好爽,他抓着床沿雕花,下意识挺腰,蛇尾难耐地击打木床 你一点一点将右手缩紧,威胁道:“想更爽就变回来。”
  明明这就是他原来的样子啊。覃燃委屈不已,被捏住的那根顶端渗出可怜的露珠,他低骂一句,顺从地变出双腿 这样一来,顿时就变成骑在少年胯上 你有了一点实质的难为情,上下犹豫不决。他呜咽一声,“坏女人!”
  少年掐住你的腰,舌头舔上肚脐,一路留下湿漉漉的吻痕,直到含住花珠吮吸,电流从他的舌头传遍你全身,你顿时瘫软,红着脸闭上眼 覃燃忍不住变出蛇信探进甬道,卷着甜甜的花蜜回来品尝,喃喃道:“好甜。”
  你想起少年之前的问话,既然他是条蛇,那一切也情有可原了 “这里不是这么吃的。”你告诉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3:14:44

(六)被青蛇弟弟内射爽到想怀孕
  其实你是个内向腼腆的女孩,但谁叫这是个春梦啊 你握住一根抵到穴口,怜悯道:“呆瓜儿,是这么吃的。”
  少年摁住你的腰,听话地抵进来。蜜液呲出去,浇满龟头。被插入的满足与涨涨的痛感交替,你忍不住咬住他的肩头,“好弟弟,你动一动……”
  事实上,覃燃也在发疯边缘。充血的半身填在满满当当的蜜穴里,那是紧致潮湿的游乐园,任他采撷的跑马场 性欲与食欲那么相似,他调动所有理智,按下现出原身撕碎你的冲动。“这是哥哥的新娘,不可以杀她。”一遍遍默念。直到第一百一十二遍时,少年把你的双腿架到肩上,露出被填得湿淋淋的花穴 粉红的穴肉像婴儿的小嘴。他看着你们相接的地方,一下一下撞进来。撞得你泪眼婆娑,咬住手指忍耐 这才哪到哪,你不能输!
  硬棒捣进花穴,搅得花心乱颤,刮着肉壁离去,甬道才依依不舍地挽留,又被更加凶狠地撞开。覃燃找到了关窍,抱着你的腿撞到宫口,青筋盘踞的大阴茎彻底把你肏开了,欲海裹挟你们二人扎进情潮 他开始熟练地挺腰抽插,阴囊啪啪打在花唇上,溢出更多蜜露。被贯穿的痛早已变成快感,淫水打湿森林,你爽的嘤嘤乱叫,对着覃燃宝贝相公郎君的一通喊 “你在叫谁?”他重重挺进来,阴道的褶皱都被撑平了。蛇信贴到前庭,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鞭打花珠,你爽得翻起白眼,涌出大波清蜜,被同时抽插和抽打阴蒂的快感太强,眼前仿佛有阵阵白光闪过 “来了…啊啊…”你噫呀叫出来,双腿夹住他的腰,花庭急剧收缩,攀紧阴茎不松口,当然被少年无情地撞开,翻出白沫 覃燃抓着你翻个身继续冲刺。蛇信邪恶地勒住红肿的阴蒂,肉棒硬是要在已经痉挛的小穴中横冲直撞,带来更多灭顶快感 高潮了还继续被大阴茎后入,你哭着喊:“呜…不要了!”
  “不要?”他俯到你耳边,顶着胯冷冷问:“平湖秋月,背着哥哥勾引我,故意在发情期亲我,喊我宝贝,现在想提裙子不认人了?”
  你哥是谁……?你一直很想问这个问题,奈何现在撅着屁股被干,全副注意力都在二度被肏开的快感上 “哼,坏女人。”他恨恨地说着,青筋整根没入,塞得你啊啊叫出声,情不自禁把蜜臀撅的更高,想要承受更剧烈,更疾风骤雨的抽插 覃燃越想越气,掐着你的腰进到最深处,潮湿紧致的穴儿发疯地咬住他,婴儿裹奶似的一吮一吮嗦起来。他闷哼一声,元阳失守 内射的快感滔天。戒欲积攒的爆浓蛇精喂满胞宫。微凉的蛇精像一肚子墨水,涨得你说不出话,你看着少年拔出茎棒,下体发出啵的一声,带出点点白精 他按住微微隆起的小腹下压,穴口失禁一样喷出白浊的混合物。他心情很好,沾了一点抹到你额上,春花秋月一般秀气的脸上,生着映出你额沾白浊模样的眸 高潮的余韵一波波散开,你爽得有点傻了,呆呆地问:“会不会怀孕啊?”
  “嗯?”他像是奇怪你为什么有这个想法,歪头道:“给我生宝宝不好吗?难道你只想给哥哥生?”
  少年的眸里隐隐有红光,危险性不言而喻。你望向床顶……所以他哥哥到底是谁来着 他舔着你的脖子,贪婪的目光投过来。另一根未用过的茎棒蓄势待发,但红肿着一吐一吐精水的穴肉已经够可怜了 他变出蛇尾,缠着你上下磨蹭,直到双腿沾满透明粘液,深处衍生出一股湿意。他执着你的手,抓住昂扬的蛇茎 “很舒服的。”蛇妖竖着红瞳诱惑你。你向后崴了崴,充分展现婉拒的态度 蛇尾上的性器比人类那物狰狞恐怖不知多少倍,要是纳进身体里……咱就是说,春梦到这里就可以了。继续往后,就要变态了 青色蛇尾缠住小腿,尾巴尖尖不快不慢地逗弄花穴 “不!”属于冷血动物的鳞片刮蹭着穴口,你一个激灵,拢起腿向后退 蛇尾不给你撤回的机会,扫着前庭长驱直入,一下猛地扎进花穴里。花庭可怜地缩起来,裹紧冰凉的外物 尾巴被温热穴肉裹住的感觉很奇妙,好像他也能融进那种温度,腹下茎棒又硬了几分,覃燃握着蛇茎套弄,操控尾巴尖在穴里进进出出,又在你快攀上云巅时骤然停下 红色的竖瞳盯住面色潮红的少女,她刚到云端就被抛下,渴求地投来眼神。即便在床笫之间,她也有一种不可亵玩的懵真,仿佛来自天宫的素娥,被欲望枷锁人间 身体空虚得叫嚣,你不得不自己坐进尾尖,一下一下扭起腰来。他的尾生的很美,通体竹青,灯下会有一点泛黄,演变成一种很亮眼的绿色。尾尖凉凉的,约有婴孩手臂粗,虽然没有骨头,却很有力气,贯穿时比人类交媾更刺激。而此刻,你主动含住他的蛇信舔咬,夹着他的尾巴插弄自己,一上一下这么玩着,绞着那尖尖就要泄身了 他立刻把你提起来,按到丑陋的蛇茎上,临近高潮缩成一条缝的逼夹得他爽到不行,当下就挺着尾腹,在你穴中冲撞起来 青涩秀气的少年低喘着亲你,你们像春宫情画那样亲密嵌合,只是哪个画师也想象不出,少年的下身会是一条妖异蛇尾 青色蛇身盘动,他捧住你的下巴,蛇信贴到你的脸蛋上,就这么面对面顶到最深,溢出新一波蜜液 “坏女人,给不给我生?”他低哑地问 你湿成一滩泉眼,被顶弄得满脑都是内射的快感,连忙捣蒜道:“生生生,宝贝肏我…嗯…就是这里…呀…”
  窗外,春夜还长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3:16:00

(七)打脸白莲表小姐预备起
  一觉睡醒,整洁柔软的床铺一点也不看出糜乱的痕迹 果然是春梦,你感叹着女大思凡,想起被清凉蛇尾扫着花庭抽插的快感,面皮一热,难道自己其实是个隐藏的聊斋控变态?
  你穿好衣服起床,根本没注意肚皮上吻痕一样的斑斑点点 “姜公子。”姜府遍地桃树,过半是一种叫千瓣白桃的品种。在东风中缀着浅粉蓓蕾,好看极了。你在树下支个帐子,收集清晨的落花,拌着蜂蜜羊乳做出玉桃糕 春季小儿多风寒,姜逾白早已起床来济世堂义诊。患儿亲友的谢礼多到堆在地上,鸡蛋窝头什么都有。你拎着食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总觉得自己多此一举,打扰了姜公子 “月儿…姑娘,怎么起这么早?可是哪处不舒服?”高洁出尘的白衣公子低低叫你,你心里一动,抠着手心走过去 以诗文比拟姜逾白其人,莫不如“若道哪些堪恨处,任是无情也动人。”可对你,也许是错觉,你总觉着白衣公子对自己非但不疏冷无情,还很温柔可亲 虽说医者仁心,可难道你的女性特质已退化到了这步,连不近女色的姜公子都视你如手足,让枣推梨兄弟情深?
  难怪会做春梦,原来是身体提醒该找男人补补女人味了!想到昨夜云雨,你不禁花穴一潮,暗暗夹住腿,唯恐被姜逾白看出异状,当众开出一副治思春的药,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无事,醒的早了便来看看公子。”你端出糕点,捧着帕子给他尝了一枚。你不知这黑蛇妖在西湖桃林修炼千年,早已戒除口腹之欲,还满心期待给出评语 “好吃。”他这么说,乌金玛瑙般的黑眸无波无浪 哎,姜公子真是连骗人都不会,哪有人用这种表情说好吃。没想到自己的口味和他不对付,你有一点失落……
  “大夫。”一个头戴白纱帷帽的少女坐下,自袖中伸出清瘦腕子。一身夜雨染成天水碧的青绿罗裙,环佩叮当,贵不可言 “女郎,我们姜大夫是为穷人义诊的,你走错了吧……”少女的目光透着白纱射来,药童自觉噤声,仿佛说了什么错话 世上居然还有这么明目张胆,比你还多此一举打扰姜公子的人。你愤愤不平,正要说话,白衣公子已轻叹一声 “阿燃,别闹了。”
  那少女揭开帷帽,露出盈盈粉靥,猫儿一样的杏眼无限清幽,会说话似的瞟过你。虽擦了香粉,却仿佛生来就有如此冰肌玉骨,玲珑玉面 她自是春花秋月一般的美人,甚至有些眼熟。你绞尽脑汁搜刮见过的女人,终于忆起第一个宅斗梦里,恶毒表小姐青苒的笑,与眼前之人重迭起来 难道真有青苒其人……?你如遭雷劈 那少女扔掉帷帽,亲昵地抱住姜逾白,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斜睨着你,嘴里还娇娇软软道:“白表哥,阿苒想死你了。”
  你被这套柔若无骨下马威大法震得目瞪口呆,大开眼界,看她赖皮蛇一样黏在白衣公子身上,终于悟了 什么是梦想照进现实?
  这就是梦想照进现实 原来你有梦想照进现实的超能力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3:30:09

(八)睡着时被蛇妖粗舌头舔子宫高潮了
  人家一个白表哥,一个青小姐,纯纯两小无猜,前缘早定。她吃飞醋,对你敌视也无可厚非 不过真意外,本正统青梅,还能在别人的故事里当一回天降。等等,你无依无靠,亲眷寥寥,哪有什么竹马青梅,为什么会生这种奇怪的想法 脑袋又开始阵痛,你捂住头,不知何时忙完的姜逾白来到你身边,微凉的手按上太阳穴,不轻不重地揉摩。闻到他袖间隐香,你好了许多,甚至生出要靠在男人肩头睡觉的念头 你不知不觉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乌金玛瑙的眸有笑意闪过,猿臂把你揽在怀里,男人俯下谪仙般的俊脸,仿佛要清清浅浅地吻上来 姜逾白的肩果然很好枕。你舒服得哼哼,完全没想过为什么会把心声说出来,从头疼到现在的一切,难道不是顺其自然吗 “表哥!”青苒适时地出现,粉面凑到你旁边,“她没事吧?是不是怀孕了啊?”
  你一个黄花闺女哪来的怀孕,表小姐一定是妒火中烧出言讽刺。你强行驱散睡意,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破除谣言:“小姐,公子,我没事。”
  姜逾白皱着眉看你,拉住你的手关心道:“累了就睡会吧,你大病初愈,要好好休息。”
  你垂下头,虽然也想早点恢复健康,但是最近连睡觉都睡不好了 青苒看不惯你这模样,阴阳怪气地说:“有病就吃药,乱跑干嘛啊。”还跑到哥哥怀里了,要不是被他看到,是不是青天白日还要做什么见不得蛇的事啊 你被嘴得体无完肤,可吃姜府用姜府的,实在没脸回怼表小姐。甚至对她的怨气有一点感同身受,只好攥着拳头默认 姜逾白的手覆上来,解开汗津津的粉拳。温柔地摸摸你的头:“病后走走是好事,不过要按时吃药,我开一副安睡的方子,你以后早上多睡一会,好吗?”
  呜,这是什么温柔贵公子,纯良大善人,你管平月何德何能,能被姜公子收留。非常感动的你,当天傍晚就喝起了新药。新药方十分管用,饮下不到一炷香,你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门房微动,高洁的白衣公子走近,苦恼地看着你呼吸平缓的脸,“对不起,摄心术让你很痛么?”
  你睡的正熟,无从回答。白衣公子抱着你回床上盖好,被褥下陷,他躺到一旁,手臂收紧,缓缓拥住熟睡的你 窗外花瓣纷落,窗内暗香浮动。姜逾白抱着你,玉脸浮现一层薄红,胯下狰狞的双茎顶起衣袍,马眼泌出黏糊糊的露水 这间房里全是黑蛇发情的气味,包括怀里的你。他隔着被子,红着脸在你身上顶撞,你埋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哼着:“热……”
  他动作一顿,片刻后,比柳树还粗的黑蛇出现,行云流水地钻进被子,拱乱衣衫,贴着女体滑动 冰凉的鳞片贴在肌肤上,又好像太冷了。你一颤 黑蛇又变成个蛇尾人身的美男子,把你抱在怀里,保证了颈椎的舒适,蛇尾缠在你右腿上,尾尖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 “要忍不住了……”做下一切,不过索求你的爱。他痛苦地垂下眼:“如果不用摄心术,你能接受我吗?”
  怀中人安睡依旧。他低下头,怀疑地吐出蛇信。伸到凌乱的衣衫里,品尝着嫩乳,原本微陷的乳尖在激烈的逗抚下硬成一枚小石子,他得到一些鼓励,拿出一对金绿色宝石,不容置疑地说 “我们是命定的恋人。”
  你的腿间流出诱人的蜜液。他本想凑上来吻你,迟疑地褪下石榴裙,向曾化出血丝的地方看去 淡粉濡湿的花穴仿佛察觉到了这股目光,翕动着晶莹的蜜露,他一下就被刺激到了,眼中浮起浅金色 姜逾白俯首,玉一样的脸贴着你的花穴,落下深深浅浅的吮吻。温热的花蜜让他感到微醺,想要更多的……清冷如月的白衣公子闭上眼,心念一动,探在你穴中的舌头变得粗长,每个味蕾生出尖叉,扒在幽蜜的穴道上 “唔……”仿佛触手的舌头让你爽到了,花心涌出一波清露,穴肉被姜公子的舌头撑开,扒着肉壁抽插,你嗯嗯啊啊地哼出来,伴随着腿间的口水声,花蜜被蛇妖吃了个干净 他似乎有点醉了,浅金竖瞳迷蒙地半阖着。舌头变得更粗更长,一直顶到宫口,激出一股水流,喷在舌头上。“就是这个。”蛇妖满足地闭上眼,莹玉一样的俊脸微红 舌头顶进宫口,在柔软温暖的宫腔里游动舔舐。你说不出话,被迫承受汹涌的快感,花穴一波波律动,昭示着主人已达到顶端 姜逾白脑中莫名闪过覃燃的话,竖瞳闪过一丝淫性:“这是女人受孕的地方。”
  想把这里灌满,最好满满都是他的子孙,让白色蛇精填满娇嫩的宫腔,让宫腔的主人婉转低吟着为他开宫育子 可是……蛇妖看看自己与人类截然不同的双茎,眼神黯淡下来。至少现在,他不能。他的舌头射出触手一样的吸盘,扒在你的宫壁上,代替精液填满这里 “啊…哈…”
  睡梦中的你粗喘着,下身失禁一样喷出蜜液,小穴一缩一缩收紧,反向吮吸起他的舌头。姜逾白完全醉了,竖瞳涣散,满脸通红地吸着花穴,结合终于填满你的心理快感,双茎一抽一抽,先后射出白浊 “唔…哈…”蛇妖浑身是汗地大喘气 两盏茶后,一阵清光闪过,窗台无风自开,散去一室腥腻。你衣冠周整地躺在绫罗间,除了淡淡的桃花气味,与平时无异 “总算走了,憋死我了。”床下探出一条小青蛇的脑袋,嘟囔着滑上雕花 青光一现,翠衣欲滴的少年趴在床前,脸上玩世不恭的微笑 “喂,平湖秋月,到我们的时间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3:39:46

(九)骗人被人肏,骗蛇被两根肏
  冰凉的水珠弹到你脸上,你困得要死,完全不想醒来。那人轻念着:“心怡气静,心神归一。”,往你面上轻轻吹气,你被迫睁开眼,但是脑袋还是困晕晕的 青色大蛇趴在你身上,猩红的眼睥睨着你,看起来十分危险,下一刻就能扑上来咬人。你打个哈欠,翻身枕在它有力的腰腹上,继续睡回笼觉 “喂,平湖秋月。”鲜艳的蛇信拍打少女睡脸,渐渐上瘾一般贴住不放。覃燃咬牙,嘶声吐上你耳垂 “呀!”
  被两个分叉捅进耳道舔触耳膜,你触电一般跳起来,哀怨地盯住青蛇,“干嘛?”
  它无辜地歪头,你掐住蛇头拍打,“别装蒜,我知道你能说话。”
  “你知道我是谁?”青蛇果然口吐人言 “对啊。”不知道名字的春梦对象嘛,你笑嘻嘻地说:“宝贝弟弟呀,用两根阴茎欺负我一个,还在我身上娇喘着射精射到失控……”
  “住嘴!”它尖叫着用尾尖堵住你的嘴,看不出表情的蛇脸一贯凶狠,恼怒地用蛇信一下下抽打你的脸颊,“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不正经、下流!”
  “那你以后别来,免得妨碍我梦到其他美男。”你揪住他的信子,正想好好教育他,突然发觉这一次不是熟悉的床上 山峦缭绕着轻薄的迷雾,灯台掩在桃柳的枝桠间,一湖暗蓝的湖水荡漾着皎洁圆月,远远望来,山水融为一色 “这是哪?”你被山月风光震慑,放开了它 它立刻扎进水里,再蹦上船时,化成一个人身蛇尾的青涩少年,青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竹青蛇尾荡在湖里,眸光晦涩地盯着你 少年坐在船艄,小船载着你们,驶到湖心自动不动了,正是:
  泻影水光柔,金波万里流。
  舟戢不动凝青玉,双峰含黛泻烟霾 你坐到他身边,往滴着水的腮上亲了一口,又问一遍.:“这儿是哪?好生美丽。”
  他哼笑一声,变出双腿骑到你身上,你连忙抖袖子,挥落还没吸收的水珠。他故意贴着你的颈窝蹭,把水都蹭到你身上 “喂!”你和他打闹了一会,看他没骨头似的黏在自己身上,感到一阵眼熟,但又说不出在哪见过,转而问了第叁遍:“这是哪?事不过叁,不说算了。”
  “平湖秋月。”他叫你 “哎。”
  “平湖秋月。”
  “干嘛?”
  他歪头,缓缓笑起来:“我家就在这下面,想看看吗?”
  你摇头,春梦带点剧情是好的,但剧情太多了,正事做不完就得醒了。等等……你忽然意识到什么,激动地问:“难道这里是西湖?”
  他压着你亲下来,嗦着你的舌头搅拌口水,你被亲得颤抖,恍惚间看到,少年光滑的腿间,颤颤巍巍的双茎正逐渐立起来 “喜欢吗?”少年舔着你的耳珠问 你咽了咽口水,娇羞地捂住眼:“喜欢。”
  他把你的手拉下来牵在手里,内心忐忑却故作随意地说:“那我天天带你来看喜欢的平湖秋月,你…能不能…别给哥哥生,先给我生好不好?”
  哈?这个哥哥是谁来着?你确定这系列的春梦背景是家庭伦理。不过你对背景剧情毫无兴趣,防止他继续把哥哥挂在嘴边,主动嘴甜地敷衍附和道:“行行行,只给我们宝贝生,这世上没有人比宝贝更与我相配,我不要什么哥哥,只要宝贝肏我…”
  “你…此话当真?”
  “嗯嗯,骗你干嘛。”你点头如捣蒜 猩红的竖瞳一闪而过,“不许骗我。”他低哑哼着,覆下来动情地吻住你。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3:52:02

(十)被青蛇弟弟前庭后庭一起插H有蛇身
  你当然不知道,姜逾白视你如珍宝,连只公麻雀都飞不进姜府。覃燃软磨硬泡化成女身痴缠,这才能日日相见 他虽然心里变扭,但谁叫你的夫君,偏偏是照顾他长大的兄长。他自忖哥哥决不会与人共享你,唯有生米煮成熟饭,届时不愿也得愿了,哥哥总不能先杀弟弟,再斩外甥吧 少年把脸埋进你的阴阜舔舐,忽然神色一变:“哥哥的气味……”他似乎被刺激到了,两根阴茎就要一起插进来 “不要!”你吓得赶紧抱住,含着他的耳垂哄他:“宝贝,吃醋啦?别多想,我最喜欢的只有你。”
  少年秀气脸上飞来两片红云,凶狠道:“我、我又不喜欢你!是你勾引…占我元阳,我才、我才……”
  想到自己的计划,他气得一口咬上你,“快点怀,我五百年没背着哥哥做甚么,都是你这坏女人……”
  蛇妖的尖牙有催情毒素,覃燃只咬了一小口,你便眼前发晕,贴着他娇喘吁吁,难受地夹紧腿 少年在月光下变回原形,足有小孩手臂合抱粗的青色大蛇卷着你,两根梆硬的蛇茎捣在臀肉上,你一阵阵发晕,脸上透出可疑的红晕 “坏女人,你湿成湖泊了。”青蛇吐出少年的声音,清凉的尖尾轻拍你的脸 你张嘴裹住那尖尾,凉爽鳞片刮蹭肉壁的口感让你忍不住贪婪吸吮,直到顶进咽喉,塞得满满当当的口腔生理干呕起来 被含过的地方热热的,青蛇不知在想什么,用尾尖在你嘴里进进出出,插得淌下一串口水,蛇头钻进裙下 粉嫩干净的小穴翕着露珠冒泡,冰凉的蛇信搔一搔花珠,少女被堵住的嘴里立刻发出似痛似欢的软哼 青蛇回来,嘶着你耳垂问:“平湖秋月,我们用真身做一次好不好。”
  你说不了话,唇舌酸麻,他的尾尖正在更加猛烈地插你的嘴,蛇身悄无声息盘紧了你 青蛇的竖瞳妖异猩红,歪着头看你。丑陋黏滑的蛇茎抵到穴口,缓缓扩充穴道。被、被蛇奸了。你眼前一阵阵发黑,抠着它的鳞片呜咽 “嘶,好爽……”蛇头温驯地挂在肩上,性器被温软蜜穴包住的快感令它懒洋洋的,不紧不慢地抽动腰腹,一下一下品尝被穴儿紧裹渴求的欢愉 “唔,求…快…一点。”红肿的唇里断断续续逸出呻吟 青蛇一根捅在灼热的穴里,另一根凉凉贴着花珠,他慢吞吞的律动,让你快发疯。挣扎着向后撑住身体,主动在蛇身上舞起纤腰。青蛇盯着洁白小腹上隐约的形状,嘶嘶吐出红信 一根硬棒贴着阴蒂磨蹭,一根坐进身体里的快感早已让你不顾甚么蛇形人形,在催情毒素的作用中夹紧双腿,臀下溢出一片水迹,徐徐攀上云巅 爽得浑身发颤,趴在青蛇肚皮上喘息。良久,你才回过神,“好、好恶心!”你崩溃大叫,情趣底线最多就是人身蛇尾的类人交媾,这么恶心的噩梦,睡醒还怎么直视蛇啊 蛇形的敏感度比人形低很多,覃燃觉得还没热身,硬棒就要被你拽着拔出来 他变回人身,你感觉到穴里的肉棒跳了跳 “骂够了?”少年秀气的脸有点阴沉,掐着你腰开始抽插,充血的梆硬棍子一下下捣到宫口:“我有叁十六般变化,你喜欢什么我都能给你。”
  他粗暴肏着,你眼前晕开重影,恍惚看到身上律动的少年一会是唇红齿白的男童,一会是温润如玉的青年,一会是邪气森冷的竹青大蛇 他捂住你的眼,把你翻过去,另一根性器抵在玉门外,声音微不可察地发颤:“不许说我恶心。”
  你不关心他说了什么,满心惊恐地夹紧屁股,换来身后人笑一样的低喘 另一根滑滑的硬棒贯进玉门,覃燃满足地叹气,按着你腰开始今日的骑马,连肚皮上凸显的形状都比上一次狰狞许多 “呜……”肛道撑开的异感让花庭哆哆嗦嗦泄出一波玉露,更恐怖的是,这样狂野的性事中,那两根阴茎时不时会隔着一层肉壁迸撞在一起,激得你玉门、花庭两张小嘴同时收缩,全身痉挛似得绷紧 皎月的倒影被夜风吹皱,两岸的杨柳唰唰作响。浑浊不堪的下体数不清迎来几次高潮。两根肉棒在漫长的摩擦后双双一跳,射出浓重腥精,鲜红的蛇信舔着你脖上汗珠,而你甚至无法得知,此刻背后肏着双庭的,是人是蛇 半软不硬的双茎堵在穴里不走,肚皮被精水灌得隆起。断桥孤山无言,他双手扶住你的腰腹,在这你的姓名来源之地,天真又邪恶地问 “什么时候能怀上啊,坏蛋姐姐。”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3:57:58

(十一)兄弟两个为你斗一夜法
  葱指搁在船边,清纹自指尖荡开,你逗弄着水中小鱼,感叹这个梦太真太好玩了 覃燃波澜不惊,拉着你钻进船舱,“要下雨了。”
  你挑眉,窗外星辰明朗,正待反驳他。一颗雨滴打上船舱,转瞬间,倾盆大雨如约而至。你被这样湍急的雨势惊到,都说春雨如烟,难道就是这样的烟?
  “春潮带雨晚来急罢了。”少年懒懒靠进你怀里,支着颐说:“不过,仲夏后这样的雨也会很多。”说到这个,他就来气。五月仲夏是祭龙之月,桃花凋尽后蛇族就该开始避讳,不知道姜逾白脑子怎么想的 小窗看世界,仿佛自己也变小了。你新奇不已,趴在窗边看朦胧绿玉的山头,看白鸥雨中低翔,追逐游鱼。看月影被雨点打散,飘摇拼成一个圆 原来孤山不孤,断桥不断,你一直牵挂的平湖秋月是这样 “谢谢。”虽然只是梦,你还是郑重向他道谢 多年心事完却,心神松弛,头痛隐隐又要发作。你勉强振作,拽住少年袖角,“宝贝,我可能要醒了,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解地歪头,思考一阵,轻轻笑起来 “苏堤春晓。”
  “什么…?”
  “我说,我叫苏堤春晓。”他的眼眸像清幽的泉,此刻猫儿一样微微眯起,旁若尘世骄气的小公子,丝毫看不出血雨腥风的本相。你看的一呆,心道是了,西湖的精怪,纵然本相可怖,人形也该是秀气雅致 他理解错了你的眼神,嗤笑道:“怎么,就许你叫平湖秋月,不许我叫苏堤春晓么?”
  苏堤伴着每一年的秋月。其实这种隐秘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他自己也觉得可笑,偏偏又固执地觉得,谁都能笑,就你不行 “小苏宝贝,”你根本没多想,“如果还能梦到你,我们……”生生痛晕的滋味不好受,你摇晃着倒进他怀里,眉目皱成一团 “糟了!”感知到什么,覃燃瞳孔骤然一缩 大雨中,一袭白衣的不速之客乘月而来,指尖一点,水浪立刻卷着小船急转起来 少年面色一白,变出蛇尾定住船身。白衣公子冷笑,收起伞向他劈来,少年后退着躲避。雨幕滂沱如注,却在即将碰上他们时自动分开,二人在船上你来我往,竟连头发丝都未湿 “交出来。”姜逾白那柄绘着桃花扇的油纸伞打在七寸处,覃燃闷哼,变出双腿可怜道:“我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
  那柄伞瞬间变成通体乌黑的宝剑,覃燃跳上船头,眸中闪过一丝认真,召出一柄碧剑格开攻势,“哥哥!区区女子,你当真不顾百年情谊,对阿燃赶尽杀绝?”
  姜逾白神色冰冷,“区区女子?好,你发誓即日起不再见她,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要他放弃?那还不如杀了他算了。覃燃咬牙:“我不走。她爱我欢喜我,已与我结下夫妻之实。”
  夫妻之实四字无比刺耳。不敢想象你被丑陋怪异的蛇茎奸淫,姜逾白面若寒潭,“月儿和我才是夫妻,你想都不要想。”
  “哥哥就一定这样拆散我们么?”少年指尖聚起水珠,眼中有深深悲哀,“你说想做人,做人诸多天不遂人愿,要顺命而为。为什么现在却不能接受我的加入呢?”
  姜逾白冷笑,“覃燃,我给了你选择,现在到底是谁在不顾兄弟情谊。”
  他掌中也聚起水珠,“你既执意纠缠她,就拿看家本事来与我见真章。”
  雨中一青一白缠在一起,二人渐渐现出本相,卷起滔天大浪斗起法来。水岸淹没,堤上柳树被大风刮的呼呼作响,小船被浪推到岛上。直到天边初亮,万物苏醒,雄鸡鸣叫 白衣公子挥袖,你被风托起来。他摸摸你的脸,俯身吐出一团白烟。怀中人就此舒展眉目,仿佛做着心满意足的美梦 看你不再皱眉,姜逾白放下心,目光移到掌中水珠上 困在水珠里的小青蛇正张牙舞爪,嘶嘶乱叫。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4:07:51

(十二)罚人身蛇尾表现不佳的大蛇妖被指奸了
  微凉的双茎打在脸上,你迷糊地睁眼。“小苏宝贝……?”屋里黑的一塌糊涂,仅能从非人的性器上猜出来人 你嗅了嗅,空气里有麝香味,隐约透着桃花香气。打在脸上的蛇茎滑滑的,那气味闻得人浑身发燥,你咽了咽口水,黑暗中的人适时地扶着阴茎往你嘴边捣 你纠结了不到一秒就抓着滑腻的蛇茎吃起来,对滑滑凉凉的口感爱不释手,嘴里舔着一根,手上握着一根撸动 那人难耐。被心上人舔弄性器的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双双达到高峰,可是欢愉之余,内心也在深深自哀 他在夜中视物如白昼。能清晰地看到,你满脸绯云地趴在腿间,卖力舔他鸡巴的模样。红彤彤的舌头在蛇茎上下滑动,那样柔软温软的触感,舔的他阵阵发麻,攥紧了床单忍耐。马眼被软唇温柔亲吻,涌出透明露液,再继续下去,他快……
  你含住龟头吮吻,口腔吸紧,出乎意料地,蛇茎在嘴里一跳,爆浓的腥精喷到咽喉。你咳呛着吞咽下部分,他也惊到了,尾尖无措地为你顺背 其实还好,你拍拍他的大尾巴调侃:“宝贝今天表现不佳嘛。”
  空气静默,你感到一丝疑惑,被你伤到少男心了?  你逆着蛇鳞摸他的大尾巴,鳞片的触感和汉白玉有些相似,尾尖激动得扫来扫去,勾住你的小指请求抚慰。软鳞被顶开,一根渴求地翘起,一根刚射完,在你的目光中一颤,缓缓要再度站起 黑暗中,你并不知道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哪里。温润的掌心游到人身蛇尾交接的腰腹处,他轻哼一声,像是鼓励。你戳着指头数起来,一、二、叁……整整八块腹肌 他被你戳得乳头激凸,你心里觉得一阵怪异,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敏感,可以好好欺负一下 被心上人捏住乳尖玩弄,蛇妖爽得低喘,昂扬的马眼泌出点点黏液。你对他的胸珠又抠又揉,另一手抓着蛇茎不放,他喘声越发急促,整个人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被马眼黏液打湿的大棍子青筋暴起,凹凸不平的手感让你隐隐喉干舌燥,恶意地握着龟头收紧,他闷哼,挺腰肏你的手想喷射,反被你坏心眼地按住马眼 往日敢这样,他早就提着鸡鸡把你肏哭了。可今天的他格外温顺,玉脸涨的通红,痛苦地咬唇忍耐,没有半句怨言 你解下腕上红绳,快到端午,女孩们都爱戴缀着一颗水晶珠的红绳,你也不例外。细绳绕着龟头箍紧,你听着他的急喘,任性地打上死结 龟头涨得发紫,那双微凉的手捧住你的脸,轻轻摩挲,似乎在发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惩罚,今天的宝贝不对劲。”你简单地说,拉着他的乳尖往外揪 他抚了抚你的唇,温柔地亲上来。这种过分的宠溺让你感到有点没意思,悻悻地别开脸 “你就这么喜欢他?”
  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说话了,嘶哑得听不清咬字 蛇尾把你缠得动弹不得,他扳过你的脸,咬住你的唇珠,唇瓣渗出血痕,你吃痛,随即被毒素没顶。伤口酥酥泛痒,一滴无足轻重的水珠打在你脸上,顺着腮流走 姜逾白按住眼尾,自嘲地笑了。他是冷血动物,尚未修成人身,怎么会落泪呢 脑中只剩本能的你,胡乱抱着男人的腰舔咬,口水湿滴滴地蜿蜒到胯腹。蛇尾卷上你的腰,架起你的屁股 姜逾白的手洁不染尘,骨肉分明,浑像白玉雕成。修长的手指抚上花穴,插住流涎的小嘴,蜜液溢出,发出噗叽一声。他心无旁骛,两根手指插到底,另一只手抵住穴口上方花珠。阴蒂被温凉的指腹揉搓,雨打梨花般的快感涌来,你失神地哈气,在他愈来愈快的动作中绷紧脚尖,肩头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花穴一颤一颤缩成一条缝,夹吸男人的手指。他神色不辨悲喜,如潭水沉静的眸子泛起点点涟漪。被肉壁夹住的感觉曼妙绝伦,这就是他心上人的触感。“月儿,”他喃喃,“也这样夹过阿燃吗?”
  答案昭然若揭。她对阿燃可以亲着丑陋蛇茎求欢,对他连接吻也不愿 酸涩聚在心尖,可他是蛇,无法泣泪。这种情绪只能闷在胸腔,和冰冷的脏腑一起腐化 红绳系着龟头的蛇茎肿胀得要爆炸,他扶住那物,抵在穴口。你浑身一颤,可怜兮兮地嘟哝:“不要…”
  蛇妖一顿,沉闷地阖上眸。转而将性器塞到臀瓣间,贴着股沟摩擦。他的蛇茎比青蛇弯翘,擦过臀眼时带起一阵电流。这是春宫画手也会脸红的画面,纯洁的少女被架在蛇尾上,雪一样的嫩乳乱晃,两点红珠像缀在枝头的嫩蕊,等待相思的君子来采撷 “呀……”你茫然地睁开眼,红绳崩断,清冷若雪山天神的白衣公子在你身上一泻千里,冰凉白精覆满阴阜臀沟,如消融后缓缓而下的冰川 “不要皱眉。”微凉的手指抚上眉间,他轻轻说:“月儿,只要是你,我都…心甘情愿。”
  隔天,姜府感染风寒,缠绵病榻的青苒小姐终于初愈,有药童看到她下床走动 细雨绵绵,柳枝淅淅。一道打着纸伞的人影分花拂柳,站上断桥 伞下的人伸手,捧住沿伞骨滴落的雨滴。他身着玄素道袍,腰别天青色莲玉腰带,袖上大片银色七宝西莲纹,身如玉树,胸前别了一簇不合时节的金桂 “好重的妖气。”雨水从指缝溜走,他收回手 此地山清水秀,却妖气浓厚。不是作恶多端的大妖盘踞,就是曾有数妖在此斗法 那么,他找的人,会在这座雨色空蒙的杭州城中吗?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4:09:35

(十三)又是被恶毒表小姐找茬的一天
  视线陷在黑暗里,你问:“公子,为什么每夜都要蒙上我的双眼呢?”
  他在你的耳边轻喘,“待我们完婚,月儿就会知道了。”
  这一日阳光甚好,你挎着小竹篮出府采买,途径西湖,天上突然飘来两片乌云,哗啦啦下起雨 “女郎,”蓑衣艄公对你挥手,“雨大难行,上来避一避吧?”
  你把小竹篮顶着挡雨,连跑带跳着上船。挥一挥袖上雨珠,你一惊:“咦,钱袋呢?”这种游湖画舫一般是二十文钱,你在袖里摸来摸去,嘴瘪了:“糟了,我的钱袋丢了!”
  艄公们赚的是辛苦钱,你不好意思提赊账,想了想,拔下发间玉簪,身后忽有人道:“姑娘留步。”
  你回头,着玄素道袍的青年从画舫二楼走下,他五官冷峻,有清云出岫之色,眉眼却生得缠绵。与谁说话都面带叁分笑意,像是水乡的多情种子。距你叁尺时站定,“姑娘请听我一言。”
  你打量他一表人才,年约双十,绝不超过二十五。点点头,“小道长请说。”
  你莫名觉着他眼熟,又说不出在哪见过 你叫管平月,遭遇流寇后罹患失魂症,投奔姜府,与姜府大公子姜逾白订下婚约,不日完婚 青年虽着道袍,腰扣却是镂出莲形的羊脂白玉,更是长得丰神俊朗,勾人思凡,不大像朴素艰苦的出家人。可从古至今,只听过扮道姑的暗娼,没听过扮道长的男妓,他应当是个难弃凡俗富贵,六根未清的修行之人 “姑娘,”他微微笑起来,“你在看什么?”
  你一呆,赶忙解释:“我瞧道长眼熟,脑子里崩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他沉吟,“我…当未与姑娘见过,不知是什么话?”
  其实你也这么觉得,所以说莫名眼熟。郑重道:“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
  他一怔,随即笑起来,色若天边灿霞。“姑娘非是瞧我眼熟,而是思春了。”
  这似乎把你归成调戏良家的浪荡女了。虽然你也觉着像这么回事,可天地良心,你从头到尾说的真话。要知道失魂症患者言行木讷,魂游天外是常事,这么文绉绉的句子,实是脑中灵光乍现,非是捏造 你委委屈屈地说:“道长冤枉我,我未婚夫是多少杭州少女梦中情人,干嘛瞧你思春呢。”
  他摇了摇头,“姑娘不知,凡界规律如此,万物春来情思最盛。不必担心,过了仲夏便好了。”
  他没有骂你浪荡女横加指责,反而说了一通听不懂的话要你宽心。你想到底是出家人,和你们有代沟也是常事,也不再委屈,主动道:“小道长方才叫住我是为何事呢?”
  他也拿出说正事的态度:“不瞒姑娘,某观你印堂青黑隐隐,应是家中有妖精作祟。”
  姜府有妖?姜逾白行善积德,难不成引了受过恩惠的妖精来以身相许?可府上女子虽不多,也不少。除了你这未过门的女主人,还有待字闺中的表小姐,以及一众年岁尚幼的婢女 但你一大姑娘,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清查婢女,说出去不仅不好听,还会引来闲言碎语。教旁人猜测你是不是等不及嫁进姜家门楣了 你问:“道长,话不能乱说,事关府上女孩清白,你有什么证据么?”
  他略一沉吟,捡起放在地上的小竹篮,“凡界肉胎不辨金仙,某自知空口无凭,姑娘请看。”
  他从船边走一圈回来,竹篮中蓄满清水,一条金色锦鲤在其中悠然吐泡 “这……”你抱着左看右看,确定这就是你的小竹篮。但不知为何,米粒大小的篮隙滴水不漏 你摇头:“虽然不懂道长怎么做的,但我听说闽南就有能盛水的竹篮,不少人编以为生。况许多江湖术士也有类似的戏法,道长有确切的证据么?”
  丰神俊朗的小道士苦恼起来,“凡界之人各自有命,姑娘不信,我也无法了。”
  他也是看天遇大雨,与她有缘才出声提醒。然而本就人各有命,凡界因缘百转千回,她若执迷不悟,他也不好强扭,总不能引落天雷以证身份吧 还好你没轻信,现在世道不佳,多的是招摇过市的骗子。灵验么就是他厉害,不灵么就是用心不诚,人各有命,总之怎么都说得通。要是为了无凭无据一句话,冤赶了哪个女孩子,那才是造孽 你点头,“谢谢道长,我会注意的。”
  他知你不信,第一次被这么怀疑,苦笑着说:“姑娘不必谢我。马上端午阳气大盛,只肖看谁在那日行踪诡异,便知我所言不虚。”
  思及离端午还有几日,他补充道:“姑娘可在这之前佩艾叶,饮雄黄酒,防妖邪近身。”
  你颔首表示知道了,雨渐渐小得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画舫即将靠岸。你踟蹰一下,难为情地开口:“小道长,那个……”
  “姑娘请讲。”他似乎和谁说话都会带叁分笑意,亲切随和 “可以借我点钱吗?”你硬着头皮说完,递上玉簪,“道长若担心我借钱不还,可凭此簪上姜府找我。届时我必备好素斋,答谢道长。”
  “当然可以。”他一点也没怀疑你说的真假,掏出荷包,“全给姑娘也没什么。”
  你接过他的荷包,发现里面是数块碎银,难为情得赶紧把簪子塞进他手里,“谢谢道长帮忙,这个请你务必收下!”
  他挑了挑眉,在你的再叁请求下收下玉簪。他元婴时就修成金仙完体,可点石成金,金银要多少有多少,这点小忙不过举手之劳 你舒了一口气:“还不知该怎么称呼?道长千万不要客气,叫我平月就好。”
  “平月?你是杭州人么。”他微微笑起来,“我…我叫水笙。”
  “水笙道长。”你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不,我是外地人,家中生变才来了江南。”
  他有一点意外,“听闻西湖八大名景,其一就是平湖秋月,我还以为姑娘是本地人。”
  这么说他也是外地来的。但你更吃惊的是居然还存在和你名字吻合的景致,那种古怪的熟悉感又来了,你犹疑地问:“是么?平湖秋月?很有名么?”
  艄公将画舫靠岸,听到你的话嘿嘿一笑,“女郎,西湖名景冠绝天下。分别是六桥烟柳、九里云松、灵石樵歌、冷泉猿啸、孤山霁雪、北关夜市、苏堤春晓、平湖秋月,个个拎出来都是一绝呢!”
  你来杭州这么久,还没好好游玩过。本该好奇,却越听越觉得脑袋发闷,心不在焉地给了艄公银钱,发起呆来 你知道,这是失魂症又要发作了。心神恍惚地下了船,“喂!”一声娇喝忽然叫醒你 一个罗裙盈绿的少女气呼呼地拽过你的肩,“大雨天不回家还乱跑,你去哪了,是不是傻?”
  她生得清幽美丽,动作却粗鲁无礼,你被她拽得一个踉跄,嗫嚅着说:“青…青苒小姐?我刚刚在画舫上避雨。”
  她更生气了,“别人着急的时候,你就在这玩是吧?”
  她针锋相对,你见怪不怪。青苒是姜府表小姐,一直对你抱有敌意,尤其是与姜逾白订亲后,堪称叁天两头来找麻烦 不过刚刚下过大雨,姜府到西湖也要几刻钟路程,她怎么做到衣不沾水出现在码头的。你正想问她,她却蹙着柳眉往你身上钻 仔细嗅了嗅你的衣袖,她两眉一倒:“怎么一股水沉香的味儿,你是不是去道观…”还没说完,看到你的小篮子,她面色一变,一脚把竹篮踢到湖里 “哎…我的鱼!”你可惜地看着金鲤游远 “什么你的,人家一条公鱼,圈在那么一个篮子里,老婆也没一个,可怜死了。”她阴恻恻地咬牙,狠狠捏一下你的掌心,“哪也不许去,在这等我回来。”
  你迟疑着点头,看着她跳入画舫 碧色宝剑破空而来,水笙衣袖一带,剑身钉进他脚前一尺的木板 “剑,不是这么用的。”他摇了摇头 “臭道士,”青苒冷冷道:“再敢多管闲事,有你好看!”
  她身上气息纯净,不像是吸人精血,为害一方的邪妖 水笙摸了摸下巴,唔了一声,“没想到凡界还有会清修的妖怪,你多大?叁百岁有么?修成人形不容易罢……”随意地拔出碧剑,并指夹住剑尖,他握着剑柄向下弯,剑身曲成一个不可能的弯度 薄刃飞出去,擦着青苒肩头深深扎入身后梁柱,他却像小儿玩弹弓一样,轻松地说 “可不要自寻晦气,打回原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