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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1/25 02:33 / 514 / 100
【小说】她靠预判成为逼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4:09:50

(十四)恶毒表小姐被啪啪打脸
  绿裙少女的脸色从船上回来后就阴晴不定,一会盯着你,一会盯着天,眼珠乌溜溜地转来转去 你也不知道她上船后怎么了,水笙道长脾气好又长得帅,若不是出了家,与青苒小姐倒是很相配 “小姐,”回去路上,你忽然拉住她,指着贯穿西湖、郁郁苍翠的大堤主动问:“这个就是苏堤吗?”
  她步伐一顿,乌黑的眼珠凝住你,“是啊,你…问这干嘛?”
  你腼腆地笑了,“我听别人说西湖八景,一大溜四个字的词,只记住了苏堤春晓,就问问。”
  “你…”她蹙起眉,忧伤地说:“为什么只记住了这个?”
  “啊?可能有缘吧。”你高兴地说:“对啦,还有一处叫平湖秋月,和我的名字对的上呢。”
  “哼,哥哥的摄心术也不怎么样嘛……”她轻轻嘟囔着,猫儿一样的杏眼瞟着你,“干嘛看我!再看吃了你!”
  她对你一向凶巴巴的,尤其是和姜逾白在一块的时候,你怀疑她是暗恋姜逾白 青梅被天降打败变的恶毒是很可怜的事。你一向对她多加忍耐,就如现在,放下身段哄她:“小姐生的好看,我忍不住看呆了。”
  “真的?”她的杏眼微微眯起,“说说哪儿好看?”
  “额,”你绞尽脑汁地形容着,“小姐的手就像柔美的水草,穿着绿衣裳就像碧波仙子。”诗经里都是这么写美女的,不知道能不能让青苒满意 她哼了一声,继续问:“那你喜欢黑色还是绿色?”
  青苒小姐总爱穿天水碧,你当然懂避她锋芒,乖巧地回答:“我喜欢黑色,绿色小姐穿就好。”
  少女神色顿时变了,甩开你的手大叫道:“坏女人!大骗子!”
  被骂了,你委屈地说:“我还不是为了小姐开心。”
  覃燃捂住眼,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当初都是骗他的,果然和哥哥比,她还是比较青睐哥哥 “你气死人了!”她愤恨地戳你的肩,把你戳得连连后退:“你知不知道,我、我因为你……”
  你想说你知道,你一直知道她暗恋姜逾白。虽然理论上你喜欢姜逾白,但实际上也没那么喜欢,姜逾白同意的话,你们一起进门算了,哪来这么多事……
  “月儿当心。”身后忽然有人扶住你,一袭白衣的冷清公子皱眉,“月儿体弱,你别闹了。”
  看看,你说什么来着,恶毒能解决问题吗,不能啊 “没事。”你拽住姜逾白的袖子,摇头,“小姐和我闹着玩的。”
  他轻皱的眉头在看向你的一瞬间散开,温柔地摸了摸你的脸,“好,月儿开心就好。”
  青苒被气得哇地一声跑开。你摸摸姜逾白摸过的地方,自己也有一点奇怪,他温柔又多金,为什么会没那么喜欢他呢 “公子是要去药房?”你问:“我可以帮上点什么吗?”
  今天是药房清点库存的日子,你看着名册上的一串串药名,又增长了知识,“原来蛇骨也能入药啊。”
  药童解释道:“蛇浑身皆可入药,蛇骨、蛇胆、蛇蜕都是好东西。铺子每年都要和猎户买好多蛇,就养在后面药圃里。”
  你来了兴趣:“在哪?能看看么?”
  “诺。”他手一指,“那块圈起的篱笆地就是。”
  你靠近扎起的篱笆,地里大概养了十来条小蛇。有两条互相卷缠,像一条拧住的绳子,“咦,这是怎么回事?”你好奇地凑近,身后忽然覆上一个隐有桃花香气的怀抱 “公子,”你指着缠在一起的双蛇,“你看,他们在打架。”
  他摩挲着你的耳垂,“他们不是在打架。”
  不是打架,你怪道:“那这是在做什么。”
  “交媾。”他言简意赅,清明的眸垂下,右手捂住你的眼,“很丑,别看。”
  可你想看,使劲从指缝间睁大眼睛。手心被睫毛扫得痒痒的,他无奈地放下手,“月儿。”
  你看清两条蛇中间隐隐有V形肉色的东西,又问:“这是它的生殖器?两根?为什么?母蛇不痛么?”
  “不痛,雌蛇与人不同,有生殖腔。”他摩挲了一下你的耳珠,痒痒的,微凉的指尖仿佛有电流,“雄蛇也是…与人不同。”
  这似乎就涉及到种族问题了,可你还是觉得不是什么都能用与人不同来概括的。兴致勃勃地问:“那如果没有生殖腔的人和蛇交媾呢,有人试过么?”
  捏在你耳上的手骤然一紧,随即若无其事地放开。你奇怪地问:“公子饱读医书也不知道么?”姜逾白揉了揉你的耳朵,“没有人试过,人蛇殊途。”
  想想也是,大约没有勇士会献身做这种实验。你摇了摇头,“是哦,这两根好恶心,好像还长着肉刺唉。”
  姜逾白搭在你肩上的手一顿,指节隐隐发白 “嗯。”他平淡地说 覃燃回到房间乱砸一气,最后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那一日败给哥哥后,他被关在避尘珠里,直到几天后,白衣公子清清淡淡地弹进一道水珠 “你不是想加入吗?”姜逾白神情平淡:“就这么加入吧。”
  水珠很快融进他额间,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化出少年模样,捂着脑袋道:“你给我下禁欲咒?!”
  姜逾白淡淡重复一遍:“你不是想加入吗?”
  禁欲咒的作用如其名,就是让人不能人道,往往用来约束那些没有自制力的小妖。在他还是条小蛇的时候就不用了 “哥哥!”他在地上打滚,“你不能这么对我!”
  “此咒出了杭州就会失效。”姜逾白的神情就和说端午大婚,随便他走不走时一样,“你可以离开杭州,或者,继续当姜府表小姐。这是你当初主动化的女身,你该不会忘了吧。”
  白衣公子的口吻古井无波:“我确实舍不得杀你,她也很欢喜你。我们继续做家人也不错,你自己选吧。”
  可是他想要的加入不是这种加入!少年在地上打着滚撒娇,最终在白衣公子淡漠的目光里跳起来,“我不走!”他气鼓鼓地说:“女身就女身,反正我不走!”
  他现在人道不能,哥哥又心狠,看老婆看得那么紧,你还忘了当初的海誓山盟,夜夜和哥哥睡在一起,他难道要一直看你们甜甜蜜蜜?
  他晚上辗转难眠,白天还要以女子模样看你们眉来眼去,真是气死蛇了 “不行。”覃燃站起来,“坏女人欢喜我忘不掉我,我得去看住哥哥别再对她用摄心术。”
  试想,如果不欢喜他,怎么会还记得苏堤春晓、平湖秋月。可见当初说的话,确实是一百个真心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4:18:02

(十五)和未婚夫骑马马弟弟偷看着自慰
  少年鬼鬼祟祟地趴在窗外,指尖碰到窗纸的那一刻,被拦在一层薄膜外 “咦?”努力把手戳进去,又被弹了出来,有结界。他哼了一声,“哥哥防我,我就更要好好看看。”
  覃燃闭目,召来一方铜镜,清晰地照出屋内情境 高洁出尘的男子绑住少女双眼,在她看不见的面前,眸光闪现浅金。红唇本就娇艳欲滴,她舔唇天真问:“公子,为什么现在不能看,成亲后就能看了?”
  姜逾白轻轻道:“我身上生得丑陋。”她白天对双茎的评价犹在耳边,他吻了吻她的耳珠,“逾白不欲使月儿受惊。”
  “公子这样的人,也会有白璧微瑕之处吗?”
  他笑起来,“月儿心里,我是哪样的人?”
  少女想了想,“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公子是这浊世的一块白璧,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他抱住她,低低道:“我们是夫妻,不要拘束,唤我夫君便好。”
  “夫君?”她念叨着,歪起头,“公子是想要了吗?”
  她说得如此直白,姜逾白俊脸泛起薄红,批评一样堵住红唇。他的吻总是温柔富有耐心,此刻也一样,堵着唇瓣亲吻,舌尖舔舐她的味蕾,继而含住香舌裹吮起来 “唔……”她娇哼,乖觉地探进他衣内,按着白衣公子的两点胸珠上下揉搓。两点同时被玩弄,姜逾白失守,难耐地靠进她肩头微喘 她还主动问:“这样舒服么,公子?”
  “嗯…轻一点…”胸珠被蹂躏得比红豆还鲜艳,快感不断从葱白指尖袭来,他眼眸半阖,没骨头一样倚在心上人身上。白袍撑起一个大包,好在她看不见,听话地放慢手速,凭着感觉凑到他的脸边,啵地亲了一下 他扶住她的脸,清浅地吻上来,吮着她的唇珠褪去衣衫,烛火熄灭,最后一点模糊的光感泯灭,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覃燃夜间视物如常,喉结滑动,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在他的眼里,镜中少女浑身赤裸,干净淡粉的美穴等同无言的邀请 少年燥热地扯开领口,心念一动,撩开胯下,两根肉芽软趴趴的没有动静,是禁欲咒的束缚。他难受地把自己扒光,在台阶上滚来滚去,心里欲火难平,下身却像堵塞一样没有反应,烧得他眼角发红 他双指夹住乳尖,幻想此刻被蹂躏胸珠的人是自己,跟着镜中少女的揉弄频率,嘴里啊啊喘起来 姜逾白躺下,手戳到她的腿间,指腹摸着穴口儿画圈,她轻喘,婴儿小嘴一般的穴口流出涎液,被他笑着堵住 “想要吗?”他摩挲着她的穴口,花庭急迫地滑出更多清液,邀请他进入 她喘息着点头,又意识到黑暗中姜逾白看不到,鼻音哼了一声:“嗯…”
  姜逾白握着纤腰,半强迫地按着少女坐下。胯间狰狞肿胀的粗茎,一点点挤进湿润的女体,“公子…痛…”她痛苦地皱眉 “忍一下,月儿。”清冷公子的额角沁汗,双手按着她的耻骨,腰腹发力向上贯入,狠狠贯穿了她。“好涨…”虽然有蜜液润滑,骤然被撑开每一条褶皱,阴逼吃撑了一样涨得难受,她抽泣着哀求:“不要了,涨…”
  “月儿乖,忍一忍。”他抚着她的泪,将她双手按到自己胸前,腰腹轻动,嘴里温声哄她:“马上就舒服了,来,夫君教你骑马好不好?”
  挺翘的肉棒撑开阴逼,她的泪打在他腰间,带着他也难受起来。事实上也不好受,阴茎被紧仄的小穴裹绞,他硬是忍住肏烂那处的本能,温柔地哄她,直到她适应了稍许,握着她的手小幅度顶弄起来 身下好像真的有一匹马,颠簸着,载着她奔向山峰。少女断断续续的吟哦,通过铜镜传到结界外,覃燃捂住呻吟,向上挺腰,幻想着她骑的人是自己,肉芽依然疲软,可只要幻想着肏她,身体也会传来快感一样的幻觉 姜逾白的体温凉凉的,在床笫间会稍微高一点,像触手生凉的汉白玉。不过现在是她的马,顶着她跨越山峦,让她腿间深涧喷出泉水 “嘤…太快了…要不行了…”
  她低吟着,动听得像西湖边油壁车驶过时作响的风铃。他一手握着她的腰放慢动作,一手带着她的指按到胸膛 他想延缓她高潮的过程,一边缓而深的插她,一边带她感受掌下有力的心跳 “公子的心…”她摸了摸左胸,“和我一样,跳的好快。”
  他嗯了一声,忽然加快频率,浅而促地颠起她,颠得她阴阜发麻,快感绵绵密密涌向四肢,“呀…要、要来了……”
  “月儿想要吗?”
  她也顾不上他看不看得到了,匆匆点头 他双手摁着她的腰坐到最底,两人严丝密缝地嵌合在一起,少女这才发现,有一个滑凉的棒状物贴着花珠,梆硬着向上翘 “公子,这是什么?”她扭了扭,那棒状物磨着阴蒂,激起丝丝快感。她想去抓,却被姜逾白捉住双手按在胸膛 “让月儿快乐的东西。”他轻轻说着,扶着她的后腰顶弄,粗长弯翘的阴茎搜刮花穴,滑凉的棒物摩擦阴蒂,察觉到她身体隐隐发颤后加重力道,堪称粗鲁地摁着她顶胯,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降临。阴茎抽到穴肉口再挺身贯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带来重重的捶击感 花心喷出淫水,她颤抖地叫:“公子,不行了…”
  他充耳不闻,专注顶开翕动着收缩的花庭,阴蒂被棒物磨得红肿,灭顶的快感覆灭全身,她啜泣着叫:“公子…公子…”
  花穴再度喷水,他腿间全是水迹。灼热的泪打在他腰侧,姜逾白顿了顿,低低道:“叫夫君。”
  “呜…夫君,不要了…”少女无措地说,他理了理她额间碎发,闷哼道:“马上就好。”
  他温柔地挺腰,在那已经酥麻的穴中浅快插动,她被密密颠着,再次攀上云峦,花心泄出新一波玉露,发出羞耻的水声 镜外的覃燃全身泛粉,被幻想爽到现出蛇尾,自慰一般把尾尖塞满口腔,插着嘴巴进进出出 “呜…坏女人…不许这么肏阿燃…”
  腹下双茎没有动静,他却被自己尾巴插得口角流涎,翻起白眼。幻想模糊了现实,身里的欲火仿佛能通过这种方法宣泄,他呜咽着揉弄肿硬的乳珠,抱着尾巴拼命插自己,在巅峰时仰起脖颈,咬着尾巴哼出来,酸软的快感穿透腰腹 “要射了…”他迷糊地说着,对着空气律动腰腹 “来了…月儿,夫君喂饱你……”清冷公子猛然顶到宫口,挺身把少女捞在怀里,动情地堵住红唇,潮湿紧密的小穴激颤,夹紧大硬棒大力吮吸,他含着她的舌交换唾液,爆浓的浊精喷满宫腔 同时,贴着阴蒂的棒物一跳,滑腻黏厚的液体喷湿小腹 她早被多次高潮弄得分不清现实梦境,在男人怀里迷茫地睁眼,感受着穴儿一抽一抽贪吃腥精 “啊哈……”覃燃摔在台阶上,失神地哈气,浑身被这特殊的自慰爽得瘫软,乳珠鲜红得能滴血 月亮升到正中,顾珵婉拒君王留宿宫中的挽留,“陛下,您是朱城唯一的男主人,除了您,任何一个男子入夜后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顾青询无奈地按了按眉心,“阿珵,你就非要这么和皇兄说话吗?”
  紫色蟒服的少年一顿,放轻口吻:“皇兄恕罪,阿珵有不得不去江南的理由。”
  “父皇驾崩前本有意封你为江南王,如今朕就偷个懒,顺水将丹阳、钱塘二郡赐给你做封地,封号就按幼时说好的,采用信字。”上首雍容清贵的男子掷笔,“拟旨,着礼部全权负责信王册封礼。”
  “诺。”小黄门诺了一声,捧着笔退下 “皇兄,”顾珵开口,饱含不赞同:“此二郡向来是朝廷税收重中之重,于礼不合……”
  “阿珵,你是朕唯一的弟弟。”男子英武的眉眼间有淡淡疲惫,口气仍有一丝调皮,“信王殿下想去江南玩就早些去,快去快回。”
  少年不好再说什么,叩谢这史无前例的皇恩 他幼时一心要做贤王,辅佐皇兄珠玑,如今皇兄依约定封他做信王,他却满心绘着那人,只想去江南与她摘得桃花换酒钱 遇到她那年起,理想土崩瓦解,他心里只剩下她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4:26:46

(十六)被陌生少年舌奸,高潮发现……
  小儿都知,雄黄可以驱蛇虫,辟妖邪。对他而言,无比刺激的气味从酒壶里逸出,连空气也带得辣起来 “公子,”挚爱的女子替他斟下满满一杯,满脸写着肉眼可见的心虚,“我敬你一杯。”
  “既然月儿想共饮,”姜逾白垂目,执酒樽一举饮尽。脸庞因酒力辣得通红,声音也嘶哑起来 “为夫奉陪便是。”
  *五天前 惊雷大作,万里黄云层层迭迭,将杭州城笼得水泄不通 细细密密的雨丝落在姜府碧瓦上 “咦,”乱花迷眼的桃粉枝桠间,挂下一截显目青绳,你捉到手里啊了一声,“不是绳子啊。”
  “小蛇蛇,怎么跑出来了。”手中青蛇萎靡不振,一动不动软趴着。你捏着它的头晃了晃,“姐姐送你回药圃,不许再乱跑了哈。”
  你把它塞进袖子里,哼着歌撑伞。腕上传来凉凉的缠绕感,是那条青蛇在缠着你的手腕蹭来蹭去。药圃的蛇都是无毒的,你拍拍它的头,“马上到家咯。”
  下一秒,变故突生。凭空出现的少年压在你身上,你被压得闷哼仰倒,好在身下新栽的茶花丛柔软潮湿 视线中,他撑过你的伞,如竹叶青翠的衣袖垂到你脸上,蒙蒙雨幕在你们身后蜿蜒 “这…你谁啊?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家?”你摸了摸后脑,还好没有磕出包来,被奇怪的陌生人骑在腰上,你顿了顿,“小哥哥,该起来了,我动不了了。”
  他生的秀气,目光幽怨。右手摩挲着你的脸颊:“苍龙七宿将升至正南中天,你…想不想我留下?”
  “喂,不要自说自话啊。”你有点生气了,“你到底说不说?私闯民宅可以告官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眸光一动,忽然道:“算了。”
  算了?他出现在你身上,把你骑在地上,然后和你说算了?到底是谁和谁算了,你愤怒地推他,却被他拑住手摁到头顶,往香腮上啵了一下 “违背妇女意志是犯法的!”少年的唇柔软冰凉,晦涩不明的眸深深映着你。你羞得腮边发烫,哆哆嗦嗦和这采花小贼理论,“你还这样小,怎么文章不思思钗裙,要是家中父兄知道了……”
  “他不知道。”他闭上眼睛,投入地舔吻唇瓣,你被舔得发烫,恼怒地咬他舌头,身体却不抗拒地泛出水意 缠绵的唇瓣间落下一根银丝,“你…”双手被绑在头顶,你清醒过来,“你要做什么?!”
  “采花。”少年摸了摸胯下,俯到你耳边轻轻说:“这里没人,想被看到就再大声点。”
  他衣冠楚楚,青衫未沾雨点,头上玉冠都没歪一丝。注视着你面上的愤愤,轻笑一声,掀裙钻进腿间 “痒…”微凉的唇贴着膝盖,蜒下一串水迹,湿漉漉地一路亲向腿间。你被亲的好痒,却只能瞪着隆起的裙子,任他为所欲为 滑凉的舌头舔舐花唇,覃燃浑身冰凉,眼皮却燥得发红,含糊不清地说:“把…给我…”
  你没听清,花珠被少年含在口腔吮咬,电流般的快感夹席。小穴濡出蜜液,你颤抖地夹住他的头,舌头瞬间抵进花穴,堵住一室的空虚 “嗯…嗯…舒服…”
  你享受得轻吟,他顶着舌头卖力地肏你,在看不到的裙下,俊脸上晕起醉酒似的的红云 覃燃太久没有碰你,仿佛变回当初那个给你口交都会喝醉的毛头小子,“唔……”你软哼着才泄出来,他立刻哧溜哧溜吸吞,将花穴舔的一干二净,又搅出新一波清蜜 “是这个…”少年晕乎乎地扶住脸,挺直的鼻梁抵到你的阴蒂上,越发沉醉地说:“还想要…”
  他软趴趴的胯下湿了一片,滑凉的蛇精不知道怎么泄出来的,被咒术束缚的阴囊瘪了一点,不再鼓涨得想爆炸 这样不完全的高潮让他眼皮发沉,晕乎乎地趴在腿间,全凭本能地继续索求 一个末端两根分叉的滑凉长物游进了花穴,亲昵贴着肉壁地擦动一阵,傍若无知地搔了搔子宫口 “呀…什…”你激颤着挺腰,那长物贴着子宫壁摩擦花穴,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你翻起白眼,抽搐着奔向云顶:“什么东西…不要…呜…”
  “哈……”源源不断的花蜜揽到嘴里,脑子好像要烧坏掉了。覃燃失神地大喘气,手指深深抠进土壤里,“忍不住了…好想…”
  你被持续舔插下体,早瘫软得说不出话,没注意到裙间的人影逐渐变成一个不好形容的形状。清风吹动,裙摆被吹得盖到你头上,你挣扎着仰起,骤然看到,腿间哪有什么少年,分明是一条滚粗可怖,蛇头比你屁股还大的竹青大蛇!
  “呀啊!”你尖叫,惊得花庭急缩,裹着阴道里的蛇信收紧。他被你的举动弄得腹下又溢湿一片白浊,猩红的竖瞳照着你的脸,讨好地俯下蹭了蹭 油伞浮在空中,挡住一方烟雨。水红的山茶花丛迤逦靡靡,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你居然、居然在花丛中被一条大蛇舌奸高潮……?!
  眼前阵阵青黑,你不知从哪爆发的力气挣断绳索,踹出一脚,挣扎着爬出花丛。身后,郁郁青翠的大蛇好像在静静看你,又好像要追上来 天边惊雷乍起,你捂住头,闷哼一声倒在雨地里 紫色闪电劈开雷云,哗啦啦的倾盆大雨瞬至。玄素道袍的青年一滞,掏出怀中闪烁的金桂,这不合时宜的金黄花蕊似乎被人用心珍藏,不仅保持盛放时的模样,还沾着青年胸膛的温度 “是她。”水笙喃喃,跟着光芒追出去,那闪着微光的金蕊飞到一半黯淡下来,仓促地掉在雨中,被他怜惜地捡起 “怎么消失了……”把花收进怀里,水笙起身,闭目感应着,却一无所获 而花蕊掉落前所指的最后方向,是一街之隔,碧瓦白檐的一处静谧府邸 春未老,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风雨中的碧瓦白檐上,正悬着“姜府”的字匾。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1/25 04:32:07

(十七)恶毒表小姐依旧稳定发力
  自雨中惊魂后,你就杯弓蛇影,连见条绳子都要心里一颤。虽然醒来后好好的睡在床上,让人怀疑是不是白日梦魇,可一切那么真实。思来想去,你疑心起小道长说过的姜府有妖 真的有妖,是条淫蛇,那个倒霉催不听劝的奸淫对象是你 青苒揉着脖子穿过走廊。罗裙看得人眼皮一跳,你现在看到这颜色就犯恶心,赶紧低头喝茶。侍女们关心她:“青小姐这里怎么红了一块,是撞到了吗?”
  青苒瞪着你,恨恨道:“是啊,被头母牛撞了。”
  你被瞪得莫名其妙,她现在越来越无事生非了,撞着了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撞的 “都看什么看?”绿裙少女的腮帮咬得鼓鼓的,侍女们赶紧作鸟兽状逃散 今天的小姐依旧稳定发力。你装作没看到那能把人戳个洞的目光,若无其事地与药童对账目:“这是新药吗,好像没见过。”
  药童瞧了瞧,“难怪姐姐没见过,这是红铅,钱塘郡守专门要去炼丹用的。”
  青苒嗤笑:“郡守小儿,好好的官儿不当,炼什么丹,该不会是大力壮阳丹吧。”
  蛇族于房事上天赋异禀,他自己恪守戒律清修数年,对欲借丹药一步长生之辈嗤之以鼻 “江南王要来巡礼,郡守想炼出金丹做贺礼呢。”药童小声道:“青姐姐,郡守要的是红铅又不是鹿血,红铅由妙龄女子月信提炼,自然炼的是驻颜延寿丹,怎么会是壮阳丹呀。”
  听着很玄乎,你的关注点却在从未听过的新名词上,“原来如此。那月信又是什么?”
  药童目瞪口呆:“这…女子每月排出的宫血就叫月信。若是胞宫受孕,月信就会暂停,姐姐不知吗。”
  每月排出宫血?你犹疑道:“是么?我这月就没有月信。”
  药童想了想,“姐姐体弱,又喝了那么多药,许是月信不规,需要调养。”
  青苒猛然站起,你吓了一跳,以为又有谁惹到她,小心道:“小姐,怎么了?”
  覃燃捏紧拳心,哥哥定下的婚期临近,他本欲回湖底避几日,但你们的话让他此刻又乱又甜,一心觉得灌进去的蛇精着床了。幻想着新生的小青蛇会不会比自己还葱翠,又畏惧哥哥知道醋意大发,去子留母 你瞧她面色变换,一会慌张一会傻笑,时不时作出怀春情态,跟魔怔了似的。你暗忖,这…难道是听到天潢贵胄的江南王要来,表小姐移情别恋了?
  小女孩花心又没错。连你都觉得她在姜逾白这的棋局已经下死了,换人重开算了。况且眼珠子天天黏公子身上,免不了吃醋找你麻烦,你因而问道:“什么江南王,说来听听。”
  “也是开朝来的稀罕事。皇上宠爱弟弟,竟把钱塘都封了出去,可不就是江南王么?”药童微笑 确实闻所未闻,想来是位高权重了。青苒貌美,宅斗方面却是弱智,你吹了吹茶盏,“这王爷家中几房妻妾?膝下分家产的孩子很多么?”
  药童笑道:“听说无妻无妾,雄姿英发,是京中女子的春闺梦里人呢!巡礼就在明日,姐姐去不去看热闹?”
  皇亲国戚,又不妻妾成群,别是分桃断袖,或有什么不举的隐疾…你瞧了瞧青苒的粉靥。拿性福换泼天富贵,表小姐能愿意么,估计还是掉头死磕姜逾白 “对了,”心下唏嘘,你转而提起正事:“有多的艾叶雄黄吗?”
  “你要雄黄做什么?”青苒骤然出声,神色不善 他心里害怕,那么辣的东西,就算沾一沾也会吓到宝宝,吓流产怎么办 你咳了一声,有妖的事骇人听闻,说出来肯定要当你是失魂症发作了。“最近府里潮潮的,想驱虫来着。”
  她两条柳眉皱成川字,“我让花匠喷点药就好,你一个孕…云英未嫁的在室女,操这些心干嘛,就这么迫不及待嫁给哥哥啊?”
  怎么这也能喊血喷人,你无辜道:“就随口一提,小姐不同意就算了。”
  青苒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还好他反应快,这女人傻不愣登的,他不能回去,不然宝宝还不知道跟着笨娘怎么受苦 第二天,你绕到其他药铺买雄黄。人命关天,这蛇妖光天化日就敢奸淫妇女,小侍女们又个个花骨朵似的,不比你心大,遇到蹂躏不得被吓得小命呜呼啊 “忘记问小道长在哪个道观修行了……”想起水笙,你有点后悔 药铺的伙计们你追我赶地一溜烟跑出来,药铺顿时空荡荡,你拍了拍掌柜:“这是做什么,怎么一下都没影了?”
  掌柜苦笑,“姑娘,信王殿下巡礼,娃儿们都吵着去看热闹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4:41:08

(十八)江南巡礼
  东南形胜,叁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 街市被专人早以清水、香屑洒扫干净,挂上宫灯彩绦。街边两道的人家穿戴翠冠明珰,遍身绮罗锦绣,个个打扮得如画里的仙女仙男,倚在栏杆上谈笑风生,等巡礼车队经过一探真容 最先出来的是花车唱第。车上舞姬列阵而动,颈戴象牙佛冠,身穿缨络大红长短裙,瓒佛而舞。舞有天魔之态,歌有裂石之音,一派恢宏的升平气象。两道居民纷纷抛出鲜花喝彩,你跟着踮脚鼓掌,两个掌心都拍酸了 这位江南王平易近人,准备了许多妇孺爱看的热闹,如后面的花车依次是嫦娥奔月、西王母瑶宴候穆王等家喻户晓的戏本堂会,倒像灯节,不像皇家巡礼了。不过江南本没有上京繁文缛节,他的与民同乐倒是博得满堂喝彩 天色稍沉了一点,这一排溜热闹看完,竟然都快到傍晚了。宫灯被衙役们点入蜡烛,忽然有人大叫一声:“王爷来了!”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令人沉醉的萧鼓声奏起,你被人流裹挟着,艰难地探头看去 一匹纯白汗血宝驹马蹄哒哒,蹴踏一街繁华。两队侍童手捧插有莲子、莲叶、莲花苞的白釉瓶鱼贯而出,芙蕖清香飘散,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忽道:“有点意思。”
  你怔了怔,喜出望外地大喊:“水笙道长,你在哪?!”
  “哎哎,这呢。”青年听出你的声音,也有一点笑意,朝你的方位伸出手 他的手指生得好看,每个指甲修成圆润的形状,握着温温的。你拽住他的腕子挤开人群,趔趄着挤到他身边,哎呦一声撞进他怀里 “没事吧?”青年有点好笑地接住你,双臂箍出一方天地,扶着你重新站好 他今天穿了一套浅蓝纱料道袍,轻薄透气,腰间上好的羊脂白玉触手生温,教人恋恋不舍。你道了没事,仰头瞧这位宫灯筹措中的道长。明明五官是刀凿斧刻出的冷峻,眉眼却盛微黄天光盈盈而笑,是水乡才能长出的多情种子 水笙瞧你拍红的掌心,揶揄道:“有了夹道相迎的王爷,我还是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么?”
  你收起手,讪讪道:“王爷排场宏大,先声夺人,也不一对一出来和你比,真不公平。”
  他含笑,指着捧莲叶的侍童,与你耳语道:“这是合北斗七星的走位,祈求风调雨顺,莲花又有清净寂灭的意思,这王爷不单单排场大……”
  耳朵被热气喷得痒痒的,你心不在焉地嗯了几声,胡乱想着水笙道长袖上沉香味真好闻,又想起自己不听劝告,被蛇妖抽插下体的场景,越发害臊,不知怎么说起这一系列的事情 好在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今日主角登场了。有人指着街头远远的人影,振臂一呼:“看!是王爷!”
  你抛掉乱七八糟的想法,聚精会神地看去 残阳如血,绯服如霞。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子举止矜贵,胯下八宝鞍饰耀华夺目。白驹神气十足,载着绯色人影缓缓走过,两道爆发欢呼,鲜花掷满马鞍,他拈花一笑,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你呆呆看着,莫名感觉眼熟。不禁偷偷瞧了水笙一眼,纳闷思忖,难道自己被青苒传染了花心,见个男人都要眼熟一番?
  随着白马驶近,马上之人形容也愈发清晰。长身玉立,睛如点星,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如血鲜艳的绯色官服绣着金色蛟纹,雄姿勃发,英气照人。更难得的是处人丛中神色自若,信步闲庭,昭璋天家气度 但你却莫名觉得,这喜怒不形于色的表象下,藏有的是似火的热忱心意 水笙摸着下巴沉吟:“古怪,除非……便说得通了。”
  水笙道长很有两把刷子,你赶紧问:“王爷怎么啦?我能听嘛?”
  他笑着瞧你一眼,“他和你一样,不过又不一样。”
  什么一样又不一样,你灵光乍现,颤着声问:“王爷深得圣心,是不是…其实是女的,和皇上虐恋情深?”
  “嘘。”水笙捂住你的嘴,低低在你耳畔道:“他身上有蛟气,只待风云变幻,化身真龙天子。”
  你惊疑不定,小声道:“啊?王爷要造反啊?”
  蓝袍道士沉吟,摇头道:“天之子,何来造反?顺应天命罢了,我奇怪的是现在的皇帝年轻力壮,四海也鲜见乱象,怎么会一朝出二龙呢。”
  “哦。”你点头,“对啊,那为什么呢?”
  水笙笑了,“因为他和你一样。”
  怎么又一样了,你苦思一阵,恍然大悟,“他也遇到了妖怪?”
  “聪明。”青年打在你耳廓上的鼻息慢了下来,他轻轻地,用除了你之外无人察觉的气声说:“他是真龙天子,妖邪本不敢近身。可他命中有劫,渡过方能化龙,现在离开盘龙踞虎的上京来到江南,只怕已被妖物盯上了。”
  “啊?”你震惊道:“那要是渡不过呢?”
  水笙想了想,唔了一声:“化龙劫,是天道钟爱的骄子才能有的劫数。”
  换而言之,不识天道抬举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呢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4:44:36

(十九)聪明的兄弟俩共抗外敌
  照顾到仅剩的羞耻心,巡礼结束后你选择和道长约定明日再见,届时再托出来龙去脉与他商量 回到姜府时已经天黑了,做贼一样绕过青苒的屋子,你抱着雄黄酒走回自己房间。她太难缠了,要是知道你跑到其他药铺买药,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月儿。”前脚踏进漆黑的屋子,后脚白衣公子堵上你的背,你心一惊,身后胸膛砰砰作响,他把你轻轻揽进怀里,“去哪了,怎么玩的满头汗,嗯?”
  你咽了咽口水,莫名有点妻子偷情被丈夫发现的心虚,不对,只是和水笙道长约定讨论一下怎么除妖而已,为什么要心虚,一定是错觉!
  你哈哈着挠头,“去看王爷巡礼了,挺热闹的,哈哈,公子呢?”
  姜逾白轻轻道:“我等了你一天。”
  他最近鲜少出门,常常呆在屋里,下雨天才出来走动。你有点愧疚,弥补似的描述起今天见到的热闹。姜逾白性子淡漠不喜热闹,听你娓娓叙来时却眼神专注 说得有点口干,你翻出两个酒樽,嗅了嗅这酒水,皱起脸。要不是那妖蛇,你们怎么会要喝这玩意 一想起被猩红竖瞳大青蛇雨中奸淫,花心被抽插到收缩的场景,腿心就有点发麻,你心虚地举起杯子,“公子,我敬你一杯。”
  姜逾白好看的手顿在空中,清凌凌的眸垂下,目光淡淡的打在你的脸上 你愈加心虚,鼻尖沁出一点汗,不动声色地夹紧腿,害怕被瞧出异状。好在他没有在意,痛快地接过饮尽,唇角滴下一粒酒水,如玉的面庞因酒力染得通红 雄黄酒真的很辣,穿肠挂肚,你越发恼恨那妖蛇,继续给自己和他满上,非要把这一壶干了不可 “既是月儿想共饮,”白衣公子乌沉沉的眸映着你的脸,声带因烈酒变得嘶哑 “为夫奉陪便是。”
  月上中天,狂风大作 “哥哥!”青衣少年大惊,扶住面如金纸的男子,“你这是怎么了?”
  姜逾白扶住墙,哇的一口吐出来。覃燃神色一变,变出原身。沉沉夜色中,青色巨蛇衔着白衣人影一头扎进钱塘江里 白浪卷着泡沫拍打礁岸,浑身湿透的男子羽睫微动,如鸦羽般漆黑的睫毛下,是一双失去焦距的金色竖瞳,双腿的位置取而代之地长着一条墨黑蛇尾 “哥哥,你的眼睛……”覃燃担忧地看着他 “无事,过几日便好。”姜逾白平静地合上眼,“我维持不住人形了,你这几天查查她都见过谁。”
  覃燃心乱如麻,姜逾白动了动蛇尾:“水沉香。”
  覃燃猛然抬脸:“是那个臭道士!”
  道观不用檀香,多用降真香、沉香,姜逾白并不意外,轻轻说:“等我回来,不要打草惊蛇。”
  覃燃迟疑地点头,“我见过这个道士,修为堪不出深浅,并没有要与我动手。”
  “但他给月儿下了真言。”姜逾白抓起岸上白沙,细软的沙子从指缝间漏尽。“我今天对月儿施摄心术,她却没有反应,是这个道士的手笔。婚期将近,你万事低调,不要让人瞧出马脚。”
  覃燃心里一紧,颤抖道:“哥哥,会不会……”
  “嗯?”
  “这个道士想害我们的胎儿?”青衣少年咬住下唇,低低道:“我…没想瞒你,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件事,她…她已经有了我的宝宝啦。”
  姜逾白歪头,覃燃闭上眼准备迎接兄长的训斥。但男人只是用墨黑的蛇尾摸了摸他的额 “阿燃,不要闹了。”姜逾白确认他脑袋没出问题,静静道:“人妖殊途,你未修成人身,怎么可能让月儿受孕呢。”
  “可…可是!别的妖办不到,我就一定办不到吗!”
  “人是人,妖是妖。”虽然眼睛看不到,姜逾白却仿佛感应到了弟弟的不甘,轻轻道:“人妖间有天堑,秩序如此。”
  他指尖飘出一颗水珠,落入覃燃额间。少年顿感浑身一松 禁欲咒解了,覃燃却高兴不起来,只听人身蛇尾的清冷公子凝眉道:“这道士不出手,却离间我们与月儿。恐怕有所图,我不在的日子,你千万看好她。”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4:46:25

(二十)道长的要求
  姜逾白进了南屏山采摘灵芝。侍女们打赌公子是明天还是后天回来,因为婚期将近,姜逾白对你爱重,是绝不舍得冷落娇妻的 侍女们为你梳洗,笑着调侃:“公子不在,姐姐有没有想他?”
  她们又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昨日巡礼,你听得蹙眉,镜中人姝丽的眉眼跟着蹙起 关于妖怪的事,你没想好怎么说 虽然水笙亲切可爱,应当不会耻笑你,但你自觉丢脸,做人最要紧的就是姿态,人家好言相劝不信,出了事求上门去,沾点灰溜溜的意思 但是此仇不报非君子 心事重重到了西湖,见到浮在水光潋滟的湖面上,靠着码头的清净小舫的那一刹,你不觉松了一口气,仿佛来到沁人心脾的旷野 阳光照进船舱,浅蓝道袍的青年倚在花窗边,脸上盖着翻开的书页 你猫着腰走近,正思考怎么才能唬他一跳。清风吹动,舫下风铃叮铃,又被案上白宣哗哗作响的声音盖过 这是一迭画纸。你将镇纸摆正,不觉怔住了 画中女子榴裙明艳,神态娇憨,不是旁人,正是昨日观摩花车抚掌而笑的你。下一张,还是同一女子。她苦恼地提着裙摆,翘起的一只足上,绣鞋被雨点污泞,正是顶着竹篮避雨的你,张张活灵活现 最后一张,蓬勃的月桂下满地落花,女子身姿窈窕,这张只画得一个背影,不知是谁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如此高超画技,怎会绘不出此女模样,水笙,你是恐技艺不精,污渍了此人眉目么 “平月?”
  你身形一僵,抢过他盖在脸上的蓝皮书掩饰。不过抢过来才发现,这居然是套着太平广记书壳的一册言情小说 真是人不可貌相,你不爱读书,想翻出插画瞧瞧,结果被他先一步合上丢到窗边 “《鲛珠记》。”他轻咳一声,“没什么好看的,俗套。”
  俗套还抱着睡觉?那女主一定是美若天仙了。你恋恋不舍地盯着蓝皮书,可惜,还有几页就是插画了,不知是怎样的美人 他却误解了你的意思,主动介绍道:“平月知道鲛人吗?”
  神话里的生物,你略有耳闻 水笙继续道:“说是从前有一方世界,有鲛人搁浅时为一女子所救。但因没看清女子的模样,碧落黄泉遍寻不见,泣血泪成明珠。”
  他轻笑,“他爱上了救他的女子,却连爱人的模样也不知。很可笑吧?”
  水笙道长看着有大智慧,没想到在情字上比青苒还痴愚。你摇头道:“非也。”
  “老人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非这番际会,鲛人又怎么会弄清,对女子到底是刻骨铭心的爱,还是救命的感激呢?”
  就如姜逾白于你,嫁便嫁了,让你为他日日以泪洗面,那是万万不能的。对恩人可以上穷碧落下黄泉,与对爱人泣泪成珠,不可同日而语 水笙静静看着你,“没看清便是无缘,勉强也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罢。”
  他讲究清静自然,少有这么偏激的言论。你奇道:“常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我听说想知道某件东西是否真正属于自己,最好的方法是放手,看此物是否会失而复得。道长怎知,一时的没看清,不会是另一种缘分呢?”
  沉香浮动,浅蓝道袍的青年支颐浅笑 “会是什么缘分?”
  笨呀,虐恋情深,越虐情越深 你把手放在阳光下,观察纷乱的掌心。“许多人庸碌一生,也未必能遇真爱。或许作者就想让鲛人确认心意,再给他们一个完满的结局呢?”
  水笙闻言不语 你这时才发现,船上除了你们两个,连划桨的船夫也没有 青年拦住欲划桨的你,随意地拿出一个布囊。抽落条绳,白花花的珍珠晃花人眼 他捻起一颗,指尖一动,价值连城的珍珠弹入水里。小舫悠悠驶离码头 他无所谓地继续弹珠驭舟,你看得无言以对,讷讷道:“本以为道长道法高深,没想到还天生神力。”
  “小把戏罢了。”他微笑,“听说鲛珠是海珠,更大更圆,只是弄来太麻烦了。淡水珍珠也可代替赏玩。”
  财物于他如浮云。你更加犹疑,不知怎么说动他帮你除妖 他不在意道:“平月这次约我来,是为了妖怪的事么?”
  良言不劝该死鬼,慈悲不救自绝人。他既问了,你赶忙连连点头,“道长神机妙算,我身无长物,又知凡俗财物于道长是过眼云烟,所以…难以开口。”
  “叫我水笙便好。”
  他缠绵的眉眼间有一丝悲悯,“平月希望我怎么帮你呢?”
  “…自然是杀了它。若能助我,”想起奸淫之仇,你闷闷不乐,“不管什么,只要水笙开口,我也上穷碧落下黄泉了。”
  他眉眼间的悲悯更深了,“平月,我不能替你杀了蛇妖。”
  他连妖怪是蛇都知道,本事不可谓不大。你不解道:“为什么?难道你也打不过它么?”
  水笙捻起一粒珍珠,轻怜地弹进湖里。“蚌生珠,人杀蚌取珠,是人之过,焉非蚌之劫?”
  你不解之色更深了,他慢慢道:“平月,我想帮你。可我非此界生灵,不能为一己私欲要它性命。”
  凡界自然有自己的规矩定数在,虽然灵气断绝,却不是修士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他思索一阵,“我可以送你离开杭州,让妖邪不敢再近你身。”
  你不说话,这妖蛇辱你,难道就只能忍气吞声算了?
  水笙看出你的执拗,他与那青蛇也打过一次照面,对方气息纯净,非吸人精血修炼。叹道:”平月非嗜杀之辈,它既没害你性命,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呢?”
  没害性命就不能害别的么,小道长和蔼可亲,这时候不帮你就算了,怎么还要帮着妖精说你。你心里委屈,大叫道:“不帮就不帮!它违背妇女意志,我被吓得差点没命,怎能忍气吞声!”
  “平月……”水笙眼神复杂地盯住你 “人体不能接受妖气,他若行了那事…你就算不一命呜呼,也是将行就木,根本不能好好站在这。”
  你心里一凉,自己还这么年轻,难道要死了么 舫下风铃叮铃。水笙垂眸,收起所有情绪,冷峻的五官平静得有一丝诡异,“你说过住在姜府,哪个姜府?临安街对面倒数第二家,碧瓦白墙,黑匾金字的么?”
  他居然厉害到不需掐算也能一口道出,你吃惊不已,不知道他问这做什么 水笙继续弹出珍珠,似乎在思索什么 良久,他转过脸来 “我可以帮你杀了它。只要…你愿意让我确认一件事的话。”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5:00:10

(二十一)被道长淡粉肉棒贯穿,珍珠捣入宫腔
  你背过身 背后的青年是那么的和善、超然物外。即便他要你去东海寻找传言中的鲛珠,你大约也不会有怨言 可惜,凡俗珍宝对他来说,不过是翻话本后好奇心起的玩物。只为与你面对面地说话,弹指便可丢进湖里 如此,你们也不能独善其身了。只是有一点你没弄明白。水笙提这样的要求,会不会在他心里,你管平月与这些价值连城,又不值一提的把玩之物,其实并无区别呢 和煦的湖上暖风蝴蝶一样飞过,带动明艳的榴裙一阵翻滚 摇摇欲坠的衣衫被人从背后按住,身后的胸膛那么温热,与姜逾白迥异 他的声音惊疑不定,“平月,不要背对任何人脱衣服,没有男人能忍得住。”
  “道长,你说的事…我愿意。”你呼了一口气,“如果这是交换的话,我只希望双脚踏上岸的那一刻起,就在手刃妖蛇的路上。所以,开始吧。”
  小舫不大不小,精美的雕花木窗边摆着一张斜塌,阳光打在窗边,将蓝皮书壳照出微黄的色彩。塌对面的另一扇窗前,摆了木案、纸宣,还有悬在架上的,在船摆中微晃的豪笔 你躺到塌上,行云铺在行舟下,是令人着迷的天水一色。澄明的湖光有些刺眼,你转而将目光放到船顶,银色的水波纹反射在木制的船顶,像细小的银龙,粼粼生色 “平月。”水笙低低道:“女孩子不需要这么倔强。”
  他的眼神里有一丝晦涩:“我替你杀它就是了,你…不需要和我换什么。”
  可你讨厌欠人情,那样姿态好难看。你笑起来,如落地生根的幽兰,等待脱然而至的清风,“水笙哎,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他玉面顿时涨得粉红,你去捉他的莲玉腰扣,被他按在掌心,那样灼热的指纹,你不禁一颤 浅蓝纱料的外衣被他拉着,披在你们头顶,潋滟的阳光穿过不透明的纱料,烟笼纱一样回旋在你们之间 青年柔和的眉眼靠得很近,近得你觉得要亲下来。他轻柔地含住你的耳珠,耳语道:“我修法多年,早已修得金仙不泄之体,平月可要辛苦些。”
  他方才提的要求就是要在你身体里射精,你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你言出必行,管他金仙银仙,男人在床笫上总爱夸夸其谈,个个说自己金身不泄,但药铺卖的最好的还不是肾宝丸 耳上温热的舔舐感舒服得人想哼哼,身体像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你往他胸上画圈:“小道长,你怎么慢吞吞的,会肏女人么?”
  他脸涨的更红了,眼里全是你看不懂的神色。手指探进裙下,灼热的指尖追寻着什么,最后顺着水丝抵在肉瓣口 灼热的,和姜逾白完全不同的触感。他看着被穴肉紧紧吮吸的指节,轻轻道:“平月,你太敏感了,这样不行。”
  你勾住他的脖子,花穴被中指抽插得水淋淋的,“嗯…嗯…”你埋在他脖间呻吟,他见状加快了速度 尽管花穴已经充盈的水汪汪的,“平月,这样太慢了。”眉目缠绵的青年舔上指间花液,“我…会吓到你。”
  下身空虚得紧,你恨恨地揪住他耳朵:“那你想怎么来?”
  “平月,”青年犹疑道:“如果有不舒服,告诉我。”
  一个微凉光滑的圆物抵在穴口,你吃得有些涨,好在它足够光滑,勉强纳得进去。他继续塞入第二颗,这颗稍微大一些,艰难地顶着前辈前行,最圆润鼓涨的第叁颗推进来,富有弹性的阴道绷紧,你睁大眼睛,“水…水笙,这是什么?”
  “海珠。”他的手指推着那叁颗稀世难寻,隐隐泛金的粉红珍珠深入,溢出的蜜液浸湿裙底 水笙要你好好夹住叁颗珍珠。自己探入胯下,不甚熟练地抚弄起发硬的棍子来。那棍子本已硬得可以捅进阴道,但在他的抚慰下,竟愈加膨胀,巨拳一般顶着道袍立起来,变成一个教人燥热的形状 你虽然专心致志地夹着珍珠,也不禁丢了魂似的,掀他衣袍 淡粉的硬物跳脱出来,弯翘的肉刃昂在空气中,粉色阴茎头上弧度正好的肉沟引人垂涎。他下身莹洁如玉,没有一根杂毛,一眼就能看到两个鼓鼓的子孙袋,就连干干净净的粗长硬棒都是泛粉的淡肉色,当真…秀色可餐 这物长度甚过你的脚码,比你足上绣鞋仍长些许,若是捅进身体里……你不禁捂住了自己肚子 珍珠似乎被穴道捂温了,没有那么冰凉。水笙扶着淡粉肉棒抵在泛滥成灾的穴口 “等等…唔!”
  小孩手臂粗的淡粉长棒无情贯入,蜜液噗嗤一声喷出来,你夹住他的腰,失神哈气 珍珠被顶到了宫口,压迫着宫颈开门,你掐紧他的手臂,断断续续着:“珠…在里面…”
  鼓起的臂肌被掐出深深指甲印,他却感觉不到疼似的神色不变,细细摩挲你的白颈 掌下细腻的手感就像兰花花瓣,水笙垂眸,“平月,你夹太紧了。”
  他握住你的腰,胯下一振,顶着珍珠整根没入,水红的龟头顶到子宫口,叁颗珍珠如游鱼入水,扑溜溜撞进宫腔 “啊!”宫腔里一动就会四处飞撞的圆形异物让你浑身绷紧,连花穴被长肉棒捅穿也顾不得了,可怜兮兮地哀求小道长:“把…拿出…”
  他稍稍退出些,在你松口气时继续一顶腰挺到最深,珍珠在宫腔里碰撞散开,把你撞得花容失色 “平月。”道袍青年神情悲悯地重复一遍,“夹太紧了。”
  身下泪眼婆娑的少女双腮泛粉,微红的眼角令他想到一种兰花蕊心,夜夜需要雨露的垂打 水笙俯到耳边,用全世界除了你再无人可知的气声轻轻说 “夹这么紧,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弄坏的。”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5:13:25

(二十二)和道长从床上做到桌上
  泛舟为宅,有红粉青娥,湖光山色,试把鸳鸯颠倒写。原来是,荔湾春涨柳波风 花穴完全包住了勃发的肉棒,在肚皮上凸出隐约的形状。更可怖的是,随着青年顶胯,宫腔里的珍珠就会飞撞,打在娇嫩的子宫壁上 “水笙……”你经受不住,呜咽着哭叫,换来青年更疯狂的肏入,他甚至将你的腿掰得更开,欣赏被肉色阴茎抽插得泛白沫的小穴 小道长在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对把你弄崩溃表现出深深的兴趣 青年下体没有阴毛,挺着一根粗茎肆无忌惮。往往撞到花心后贴着臀磨一磨,搔得宫口酥痒,再抽出去重重捶打花心,如此往复,子宫壁不堪圆形异物四撞,腹间泛出酸麻快感 淫水四溅打湿子孙袋,花穴逐渐适应了撑肠拄腹的尺寸,小嘴一样湿漉漉地吞吃,想要男人射出阳浊 水笙蘸了蘸你的泪,含到嘴里,“平月,不要哭。”
  他很认真地说:“我会忍不住把你肏烂的。”
  你完全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挣扎着起来。他迟疑一下,顺从地揽你入怀,让你如女萝一般攀附他的胸膛,倚靠他的肩头承欢 果然看不到面长的泪痕后,青年的动作克制了许多,烙铁般滚烫的肉棒堪称温柔地挺肏小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他托住两片臀瓣,抱着你坐到书案上,让你能更舒服地拥着他的肩,承受被肏开的快感。子宫已经酸麻得近乎失去知觉,感官全集中在被抽插的阴道上 “嗯…啊啊…好快…”你低吟,腿心全是水痕,两条腿盘上他的后腰,花穴被大鸡巴肏得通红,肉壁在数不清的摩擦中汹涌泛痒,“呜,我…”你不禁弓起腰,绞紧大粉肉棒,想让他喂饱你 “平月,不可以噢。”他的手压上腹上凸起,阴道被棍子扯着往下坠,你尖叫一声,他闪电般松开,微笑,“你看,我还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再不加油,等会你会受不了的。”
  怎么,还要把人做晕过去不成?你愤愤地隔着道袍揉他乳珠,恶意道:“小道长,奶子都硬成这样了,不要说大话哦?”
  乳珠被发狠揪拽,水笙俊脸涨得通红,埋在女体里的肉棒却更邦硬了,一点没有休战的意思。搅着淫水拍打女子最娇柔的地方,捅得你发软,又想夹着腰泄了 强作冷静,你的探入他松散的胸膛,忽然摸到一簇柔软的东西,像是……青年腰腹狠狠一顶,你呼吸一滞,沁出生理泪水,脸上泛起潮红 那簇东西颠了出来,是金色的桂花 “这是我救命恩人的信物。”水笙摸了摸你的长发,将花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收好 他提到救命恩人的时候,连在你体内的肉棒都跳了跳,可见情深意重 你不爱读书,被失魂症重创的大脑大多数时候很迟钝。此刻却忆起那迭画,那位桂花树下只得背影的仙女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所有技巧、布局都是可以骗人的,唯有少年心事,总带一分做不得假的真诚、小心翼翼 下体被肏得酥烂,肩头香汗沁湿春衫,你仰着脖子喷出蜜液,眼神无意识地凝在对方冷峻的脸上 淡淡的悲哀。你生平第一次有这种喘不过气的情绪,很想问一问,问一问这已超凡世外的小道士,既有了不敢描摹的女子,为何又要画下许多张神态各异的你呢 那些处处在意,知无不言,倾囊相助,甚至眼下打破戒律的过分请求,都是遍寻她不见,且拿你纾解相思之苦么?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5:22:57

(二十三)和小道长中场休息
  身体被愉弄至高峰,你靠在青年怀里失神。阴道狠狠夹击的粉肉棒还是硬邦邦的,像一块嵌在小腹的硬石头,不容忽略地滚散男人灼热的体温 还未尽兴,怀中人已经不行了。水笙顿了顿,将埋在你体内的性器拔出,穴肉不舍,吸紧龟头挽留。淡粉的龟头被小穴吸得水红,整根阴茎被淫水浇得湿淋淋的 还处高潮余韵中的小穴敏感到不行,随便风吹草动就让你一对雪乳激凸,恨不得化身被情欲支配的母兽。“别动……”你夹紧青年的腰喘息,不让他离开 “平月,”水笙无奈地看着箍在腰上的双腿,“放松,我不想伤到你。”
  他捏住你的大腿,插在肉洞里的肉棒一口气拔出,龟头被小穴吮得发出“啵”的一声,马眼黏着一根水丝,暧昧地挺在空气里。冠状沟被肉壁包裹的刮蹭感让他耳根一热 下体一凉,热热的硬物还是离去了。花穴在空气中寂寞地,吐出一滩含着你体温的蜜液 你感到莫名的不安全感,裹紧披在身上的道袍。水笙胯间湿透了,淡粉色阴茎翘在空气里,阴茎头上弧度正好的小沟引人垂涎。两个肉色子孙囊鼓鼓地挂在腿间,你高潮两次,他却硬如磐石,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 还真是金仙不泄之体,你瘪了嘴。他似乎猜到你在想什么,随意地拨了一下淡粉色龟头,怀念地说:“我四岁踏入道门,十六年清修,便是自渎也没有过。二十岁成就金仙,从此可随心所欲,元阳不泄。”
  随心所欲,元不外泄……你顿时有了糟糕的联想,不能怪你思想龌龊,灵安寺前阵的事实在耸人听闻 “平月,”才尝过激烈情事,水笙却汗都没出一滴,若不看顶起的那处,完全是个冰清玉洁的谦谦君子,“你在想什么?”
  “突然想起灵安寺的案子。”他的道袍有沉香的味道,顺着鼻腔延至舌根部,产生清甜的凉意,安人心神。你不禁把自己裹得更紧些,又想起水笙是外地人,“道长来杭州不久,听人说过这桩惊天大案吗。”
  灵安寺所供送子观音灵验非常,六七载香火不绝,常有达官贵妇上门求子,只是主持寅通开坛做法方式特殊,只能于寺中不透风的一后院进行,且除了求子妇人,不能有任何外人在场,据说是防止冲撞神灵 虽听着邪乎,架不住灵验,所以香火旺盛,前来请求做法之人一年间逾百,本也相安无事。直到上月有顽劣小童,随家人来祈福时,钻狗洞进了后院,出来便嚷嚷有和尚捅女人大白屁股,家人大惊,遂报官,这场大案才水落石出 原来这主持寅通,打着做法的幌子把女人骗进后院“淫通”,受辱妇女多不敢声张,加上器大活好,竟也有些一而再再而叁来求欢的,久而结下珠胎。此案耸人听闻,去过灵安寺的妇女人人自危,不知六七载间,有多少求子灵验的家庭是这寅通的淫种儿 你估摸着,水笙生得丰神俊朗,还有金枪不倒的大粉鸡巴,往城里转一圈,不需忽悠也有大把寂寞少妇重金求子 “凡间庙宇不知几何,可惜多是骄奢淫逸的假僧妖道。”水笙摇头,忽而眼神微动,凝在你脸上,“平月,你是觉得我与寅通类同么。”
  你一凛:“这你自己说的啊,我没这么说。你别诬陷我。”
  “平月,我……”
  青年看到你赤身裸体裹着他的道袍,下体沾着被他肏出的淫液,忽然抿住唇不说话了 戒律清规,清规戒律,只有无与有之别,谁会探究是一次还是百次。纵他百口能辩,也不欲辩了,因为单从这件事来说,自己与寅通,确无本质不同 “平月。”他轻轻道:“确实有人修得金仙便放浪形骸。但我入道七十载,今天,是第一次。”
  甚至连自渎也没有过,修真界有的是不泄元阳而登极乐的手段,修士不乏无望道途,寻欢作乐之辈,他并不是其中之一。多年清修,早已习惯色欲寰转全身,心亦保持止水。若不是七分确定,二分怀疑,绝不会为确认身份,以双修作引,探人灵脉的 “噢,原来你来历不凡,其实已经是老爷爷啦。”你哦了一声,怎么跟你说起这些了。瞄了瞄青年衣襟里的桂花,你问:“没别的要跟我说吗?”
  水笙淡粉的薄唇看起来很好亲,此刻微微抿起,掏出金黄花蕊道:“我来自上界,曾有一失散的恩人,走散前留墨说来了此界。”
  难怪他洞知世事,又隔岸观火,原来是来寻人的。这也解释得通为什么财物于他如粪土了 这些都不是你想听的。盯住青年缠绵冷峻的眉眼,你静静问:“那你找到她了吗?”
  他与谁说话都自带叁分笑意,温柔可亲。然而此刻,向来面不改色的黑眸垂下,半阖的眼角缱绻出无言的少年心事 答案不重要了。这才是刻骨铭心,虽然只有一霎,但足够被文人书写 你想起他画的许多张你来,那么神气活现,栩栩如生。想来下笔时气定神闲,不会有这样,提一提她都关心则乱的情态 害,到底被青苒传染了花心。对被当替身这事,居然有点泛酸了,要不得要不得。你呼一口气 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
  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
  行行失故路,任道或能通。
  觉悟当念还,鸟尽废良弓。
  除完妖,找到人,你们鸟尽藏弓,谁也别让谁,大不了邀他喝一杯你大婚的喜酒 至于心里奇怪的感觉,大约是你第一次为人替身,心生感慨吧 青年扶住你的脸,轻轻覆上来,贴着你的唇闭目 鼻尖萦绕清浅的沉香味,他居然连接吻都不会,你觉得荒诞,推开他催促:“时间不早了。”
  “水笙,我们继续吧。”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5:37:52

(二十四)魔族龙山道君的科普小课堂
  修真界灵气充裕,分人、魔、妖叁族。此界生灵皆好问道。如龙山这样的天资愚钝之辈,也可炼气入体,享个七、八十的寿数 “帝…帝君居然天资愚钝?!”堂下童子张目结舌,“不会吧!”
  魔族行踪密集之地称魔域,此域有十方天,其中四方无主,六方由六位道君执掌。不灭天道君龙山,别号恶修罗。曾平修罗内乱,成就无上帝业,族人皆称一声帝君 龙山嗯了一声,随意道:“机缘这东西,找的时候找不到,不找的时候又撞上来。我天资愚钝,五十九才筑基。一百来岁族中内乱,死了海多族人,反倒成就了我的机缘。至于入主不灭天,想都没想过。”
  童子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问道:“那画水道君呢?也和帝君一样,遇了大机缘才入主破败天么?”
  黄沙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破败天地如其名,除了沙子便是一座孤城,还常年紧闭,人迹罕至。至于那破败天的道君嘛……道号画水,单名一个笙字,姓什么无从考究,年纪轻的可怕,故而好多不服气的魔族连着道号叫他画水笙 “小语。”龙山玩着水晶棋子,来了一点兴致:“画水是人族,他来魔域的事不是叁言两语可以说清的。”
  “人族?”叫小语的童子瞪眼,“人族不是都应该在仙灵大陆吗?”
  如十方天构成魔域,云梦泽、十万大山构成妖域,人族的活动范围大多在仙灵大陆,叁族井水不犯河水,渭泾分明 而画水笙以人身作魔域之主,当年也一片哗然。偏偏破败天就是认准了他,画水笙道行精妙,渡虚大圆满的修为没人愿意出头找他麻烦,他也乖觉不惹事,魔族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修罗族是魔中大族,龙山以修罗帝君之尊,与天赐机缘才入主不灭天。画水笙一人单枪匹马,不说怎么千辛万苦地来到魔域,就通过破败天考验这一点,就是九死一生 龙山打了个呵欠,“小语,画水和本帝比,谁比较英俊?”
  “啊?”童子诺诺道:“帝君比较霸气威武,画水道君比较帅。”
  龙山并不恼怒,反倒哼笑了一声 “画水是剑君首徒,八岁筑基,十四金丹,二十岁晋升元婴,修成无上金仙体,同辈之内无敌手,是响彻仙灵的天才。你帝君我,当年根本不配跟他相提并论。但修道不是比谁跑得快,而是比谁跑得远。”
  言下之意,如今还不是与他龙山平起平坐。童子吃了一惊,“画水道君这么厉害,跑我们魔族地盘做什么,不会是人族内应吧?”
  虽然人魔久未起战,但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大战前人类会派探子潜入!
  龙山哈哈大笑:“小语,你未去过仙灵。人族道貌岸然,明明弱肉强食,却要把仁义道德,和平共治挂嘴上,最是忌讳师门阋墙。画水在我魔域可作天地之主,然而在仙灵,就凭他与剑君决裂,便是只蚂蚁也可唾他不肖子弟,他又不傻。”
  小语惊道:“人族没有天地之主出面管管么?”
  “没有,人族都是各个门派圈地而治。”龙山微笑,“你帝君我得亏生在魔族,若在仙灵,捅了天做个一派掌门,与许多同门共治个把山头,没甚么意思。”
  人族修士子嗣艰难,重视师门传承。不像魔族,以血缘为纽带,一族成一脉,血脉不绝,传承不灭 他又道:“不过,仙灵虽虚伪,也出过剑君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还教出了画水这样的好弟子,为我魔域效力。”
  小语正要说什么,一婢子打起珠帘,悄悄在龙山耳边说了什么 龙山拍案大笑,身形随之不见 黄沙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黑衣少年抱着剑站在城门前,身后一男声道:“画水不在,你是进不去的。”
  白剑比声音速度更快,在他说到“去”字时,少年的剑已经悬在他颈边上 龙山啧啧称奇:“这就是剑君的洛神剑么,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白色剑刃被晃着火苗虚影的手捻住,向前推了一点点。龙山微笑,“这破败天连鸟都不来拉屎。小家伙,再不收剑,不怕一个人等画水等到老么。”
  他实力高深,并无敌意。少年收剑,道了句冒犯 龙山摆手,随意道:“小家伙,我就是恶修罗,你知道了我是谁,说说为什么带着剑君的剑出现在魔域?”
  “原来是龙山道君。”少年抱拳,“晚辈燕梧,见过龙前辈。”
  燕梧曾起誓,不完遗命不归昆仑 渭水之别犹在眼前,在师父和师姐间,他终究是选择了不愧对师父 修真界修为设定:炼气—筑基—金丹—元婴—渡虚—化神—破碎虚空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5:46:24

(二十五)咬着枕头被道长后入边插边射到涨高
  青年胯下的肉粉色巨龙,隐隐有青筋跃动,也就是这么一根热得能融化掌心的棍子,待会又要捅到你的阴道里,搅温一腔蜜水 你摸索着这根堪称漂亮的肉棒,棒身虽然硬挺,龟头部分却很柔软,捏住龟头挤压,阴茎头上弧度正好的小肉沟,泌出了一滴可爱的清露 再往后摸,根部与胯连接的地方,无数青筋盘根错节,也就是这个地方,支撑阳具捣湿花穴,给予你无上的快乐 你闭上眼,舔去小沟的露珠。水笙的这物太粗,很难口交,因而只是尝了一下龟头,指着舌头告诉他:“咸的。”
  红舌像一片花瓣,被眼前之人轻轻吐出,指着小巧的舌尖,口齿不清地告诉他,咸的。水笙心里泛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比怜悯更慈悲,比毁灭更暴虐,纠纠缠缠拧在一起,他也说不清 丰神俊朗的道士捧住你的颊,两片唇贴到吐出的红舌上。你蹙着眉想把舌头收回来,却被他含住舔舐。他的舌像有电流,舔得人发软,接着长驱直入扫荡口腔,进行长久的深吻 你不是自制力强的人,立马妥协地闭眼,享受起这场舌与舌的交锋,一边吞咽清甜的口津,一边环上他的脖子 事实上你讨厌和水笙接吻,讨厌他明明是第一次,却进步神速。讨厌自己作为前辈,却被欺负得丢盔弃甲 那硬邦邦的阿物顶在穴口。青年睁开眼睛,含着你的舌唤你:“平月。”
  你以为他要谴责你的不专心,下一秒,花壁被那阿物撑开,龟头顶入幽湿紧致的花庭,撑得你想尖叫 水笙堵住花一样的嘴唇,边深吻边含糊道:“不要叫,平月,我不想伤害你。”
  大约这已经是他克制后的成果了。花庭被贯穿,肠子都捅得隐隐发痛,你被迫承受他越来越上道的舌吻,花穴夹着粉肉棒分泌清液,额头闷得有点发昏 看你渐渐适应,男人律起腰胯,青筋鼓起的淡粉色阴茎淋着蜜液进进出出,宫腔里的珍珠又开始乱跳乱滚,情潮翻滚,令人神思恍惚 水笙面不改色地抱紧你,含着红肿的唇瓣问:“还好么,平月?”
  他好整以暇,你却被情欲弄得欲仙欲死,这叫什么事?
  舌根还弥留着沉香清凉的气息,揪住青年的耳朵,你一字一顿道:“我很好,反倒是道长,表现这么差,需要人教教怎么肏女人么?”
  体内的阳物又灼了几分,你不想认输,掐着他脖子扭腰,夹着肉棒上下吞吐,清蜜源源不断涌出,快感就像热水,带起全身的薄汗 脖子被掐着,肉棒被吸着,全身上下最脆弱的两处都在你手里。丰神俊朗的道士忽然笑了 风铃叮咚成欢,蓝皮小说被风哗啦翻开,停到有插画的那一页。微黄的纸张上,一男一女含唇相弄,繁缛裙下,狭小穴儿连着青紫阳物,触目惊心 小道长居然不仅看言情小说,还看满园春色的那种!你暗自咬牙,难怪不让翻,真是人不可貌相 “平月,”他并不在意,微笑地俯到耳边,“很好。”
  他忽然把你翻了个面,摁住白臀,灼热巨龙强硬插入抽打花心,后入的姿势看不到道士表情,花穴便更加敏感可口,激得蹭着肉壁的青筋盘踞暴起 “啊啊…好硬…要疯了…”子孙袋拍打花唇,粗长肉茎来回顶撞脆弱的宫门,似乎想探进子宫,叁颗珍珠在宫腔内飞撞,蜜液喷湿竹塌,疯狂的快感让你湿成一滩沼泽,撅着臀渴望攀入更高、更远的云端 通红的穴肉被肏得溢出白沫,水笙握住胯下人乱晃的雪乳,轻轻说:“来一点感觉了,平月,继续。”
  你咬着唇,努力地撅高屁股,供又烫又硬的阴茎肆意搜刮。身后人揉着娇嫩的乳珠,插得花穴一阵颤抖,“对,就是这样。”他平稳的声音带了一点叹息 乳珠被揉得凸起,瘙痒从他指尖传来,你嗯嗯叫出来。花庭贴着肉棒收缩,连阴茎头上诱人的小肉沟都勾勒得一清二楚,“嗯嗯…好硬,夹得好爽…”失神地揪住枕头,阴道缩到极致,花心一热,勒着大鸡巴潮吹淫水。可惜并没有白浊适时地浇上来 “嗯…”脖颈湿透了,高潮妙不可言,可最深之处的空虚又提醒着这一切的美中不足 “累了吗,平月?”水笙撩起你的长发,擦拭脖间香汗 你睫上挂着汗珠,倔强地摇头。他为你擦好汗,再度缓缓律胯,连沉香的味道似乎都变得甜腻 高潮后的花穴敏感不已,每一下都打得你想浪叫。你咬住枕头忍耐,任男人啪啪击打花庭。他的指尖点在背上,沿着蝴蝶骨描摹,忽然叹了一口气 “平月,你像条小狗一样咬着我,我……”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了点怜惜,“真是特别有感觉。”
  水笙从未做爱过,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体验,但今天他知道了,原来见到女人哭,自己会想让她哭得更厉害,见到女人叫,会想把她肏得叫不出声 不过现在,心房里的爱怜胜过了把女人肏坏的暴虐,连水笙自己都有点惊讶,龟头刮着红肿的肉壁连连击打宫口,他略一沉吟,抬手化成笔墨 微凉柔软的毫尖触上蝴蝶骨,轻轻的痒。你颊上潮红,枕头被口涎濡湿,这场如暴雨的性爱才刚刚拉开帷幕,身体越来越敏感,理智的弦摇摇欲坠,子宫发了疯地想要滚热精汁 水笙的手很稳,靛蓝、荼白、雨过天青一一上阵,颜料从笔尖蜒下,在你背上呈现浓淡相宜的色彩,他唔了一声,点上金水勾线 栩栩如生的兰花图盛开在腰背间,花瓣洁白如凝脂,阳光下能看出蚕丝粗细的金边 硬如磐石的粉阴茎跳了跳,他与你耳语道:“原来这就是人间极乐,平月,我心乱了。”
  “水笙,射我,射子宫里…呀啊…”腰肢酸软无力,蜜穴不堪承受地剧烈收缩,你趴在塌上喘气,发了疯地逼他射出来。道士压到兰花图上,就着新涌出的清蜜深深埋入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但感得到顶胯的力道大了许多,高潮中继续被肏得门户大开的快感,让你咬着手指低吟 龟头顶到宫口,那处早已被肏开了,热情地迎接喷出的白浊,淡淡的麝香味搅动空气,与沉香混成甜得发腻的气息,烫得你一哆嗦,夹着金枪不倒的大肉棒哼哼,“好热…”
  纵然已经射精,水笙却并不满足,提着梆硬的大鸡巴继续抽插,马眼一抽一抽持续喷出白浊,捣开欲合拢的肉壁,子宫被喂得饱满,喷射的龟头却还在持续撞击宫门 “呜…好涨…满了…”被边射边肏,小腹迅速被灌得隆起,子宫如被吹气的小鼓,满满一肚子精液晃得你发昏。花穴酥得发麻,他继续剧烈抽插,内射和肏穴同时进行的快感拉断了理智,你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男人笔直的鼻梁沁出一层细汗,似乎要把所有都给你,直到两个鼓鼓的子孙囊也瘪下去 汹涌澎湃的快感荡涤水笙神魂,看着你肚子如怀胎叁月隆起,宫腔实在再纳不下了,他终于惋惜地拔出性器 堪称漂亮的粉茎泞浊不堪,穴口挣扎着吐出一滩白浊。水笙变出一枚比指头略宽的珍珠,堵住呜咽的穴口 昏迷中的你嘤了一声,眉间浮现绯色花钿。那簇金色桂花闪烁灵光,飞出道袍停在你胸前 宫腔里的精水与珍珠尽数化为灵液,散去四肢百骸,滋补在灵气断绝之地日渐干涸的灵脉,空气中形成一个常人看不见的灵气漩涡 他的元阳,给了这个根本不记得他的人 收起对着少女不断闪光的桂花,眉眼缠绵的青年闭上眼 “我来自上界,曾有一失散的恩人,走散前留墨说来了此界。”
  “那你找到她了吗?”
  “平月,”水笙低语,牵起你的小拇指,套上一个银制的指环,“我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