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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1/25 02:33 / 514 / 100
【小说】她靠预判成为逼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5:58:11

(二十六)当着道长面和青蛇私奔
  你回想了一遍 从被姜府收留,到偶尔的春梦,再到梦里的平湖秋月。现在,小舫正停在你和春梦对象早就造访过的西湖中心 眼前的道士素袍广袖,生得冷峻,眉眼却有缠缠绵绵的郁色,静坐如清云出岫,是万里挑一的风流俊朗,实在不像正经出家人 “所以,”你瞅着那块白玉腰扣,概括了一遍他的意思,“我其实是仙女,中了妖怪奸计。你来救我,我两又中计了,我又又失忆把你忘了?”
  舫下风铃叮当,水笙的目光停在那迭画上,他的心本该在多年前死去,后来又复生在一个不知模样的人手中,如果这是上天在一遍遍确认,那他这次会坦然接受 巡礼那日他随手设下真言,使你不再接受任何心术暗示,没想到打草惊蛇,对方下了另一个咒 只要有人试图解术,你的记忆就会撤回到认识这个人之前,且仅能解开最近一次心术。这个阳谋堪称天衣无缝,因为没有人会信任一个陌生人 瞧青年不言语,你哈哈笑道:“你这小道长,怎么不说我是皇妃呢,毕竟皇帝老儿年纪大了,把老婆忘了的可能性大很多哦?”
  水笙叹了一口气,“平月,我不是面团揉的泥人。”
  你俩根本不认识,叫这么亲热干嘛。你飞速抱住柱子,谨慎地探出头,“你想干嘛?”
  粼粼的湖面水波不兴,他眼眸一动,“来了。”
  你还没问什么来了,他已笑了一下,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判官笔,一笑若渥丹明霞:“如此,我便应你所求,叫它身死道消,教你知我所言非虚。”
  你一呆,下一秒,碧色的宝剑破空而来,被水笙以笔格开。青衣湿透的少年不依不饶,反手抓向男人脖间 你惊喜道:“小苏宝贝?!”
  水笙轻笑一声,判官笔直插少年眉宇,好在少年反应快,轻盈地翻身一退,笑嘻嘻地做鬼脸:“臭道士,就这两下也敢大言不惭!”
  少年虚手一抬,木案浮空飞向水笙,道士眼皮都没有动一下,黄梨花木案自动爆开,木屑横飞,你咳嗽着挥开烟尘,青衣少年已化成一条竹青巨蟒,直接向你冲来 被蛇尾裹住腰卷起,你下意识抱住蛇头维持平衡。事实上,你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水笙看着抱在一块的你们,一向和蔼可亲的脸看不出喜怒 “剑来。”男声仿佛穿越万古星河,要唤醒沉睡的金乌 你左手小指银光一闪,一把通身雪白,寒光照铁衣的利剑出鞘,刹那间,你以为见到了茫茫草原上的晨星 天河横欲晓,尽道春许早 天空忽然惊出轰隆雷声,水笙握住这把一看便知非同凡响的白剑,轻飘飘地刺来 他身形飘逸,仿佛这一击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招数。可是你隐隐有预感,这一剑是奔着青蛇性命来的 白刃在你眸中不紧不迫,紧接着寒光闪过。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已下意识伸出手,并指止住剑尖攻势,以拇指为圆心,把剑尖屈成一个不可能的弯度 “平月。”道士低低唤你,白剑呜咽,你回过神,怔怔看着自己指尖一松,那柄白剑化成万千星光,缠绕到你左手小拇指上,变作一个尺寸刚好的指环 这一刹那的变故,已足够青蛇冲出船舷,头也不回地卷着你投入水中 巨大的浪花似乎随时能冲翻小船,你屏住呼吸,隔着水幕看立在船头的道士,他似乎在皱眉 随即,雪白的浪花阻断了视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6:02:36

(二十七)与吃醋青蛇面对面磨蹭阴蒂高潮了
  青蛇灵通广大,卷着你钻入水中后,画舫的一切仿佛就远去了,你们化为一道灵光,直接出现在繁复的桃花林中 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你看着芬香蓊勃,落英纷纷的美丽桃林,一时说不出话来 被臭道士拍了一掌的前胸隐隐泛痛,覃燃靠着树坐下,捂住泛痛的地方冷哼,“平月?”
  他一对清幽的杏眼翻起,“叫的可真亲热。”
  你蹲下身,观察这个面色白得像纸,还要坚持翻白眼的少年。他看起来至多十六七岁,秀气的五官满是青涩,若不做这么不雅的表情,倒也有点子春花秋月的娴静 你捏住他的脸拽了拽,“小苏宝贝,”颊肉的手感无比Q弹,你感叹:“原来你不是梦啊。”
  他却像炸毛一般,扭开脸冷冷道:“你该不会要说,以前背着哥哥和我私会,都是以为在做梦吧?”
  覃燃本满是被恋人记起的喜悦,只是一听出你的话头,满腔喜悦就冻成了冰河 “别碰我。”少年口吻冷傲,失血的唇色却更淡了,纤长的睫毛颤成一片,像秋后的蝴蝶,似乎随时都能陨落 你看着看着,忽然笑了出来。“死小孩,”你抬起他的下巴微笑,“你很傲嘛。”
  手伸进少年衣里,不轻不重替他揉着受伤的前胸,你故作忧伤,“这么久不见,小苏宝贝不说一句想我,还不让人碰,看来是忘了当初怎么在船上与我作快活夫妻……”
  覃燃的胸是凉的,揉起来像揉一块凉豆腐。你却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突然红了眼尾,认真地抬起脸,盯着你的眼睛 “我很想你。”少年声音有一点沙哑,不知道是鲜少低头不习惯,还是鲜少说甜言蜜语,不熟练 摸了摸他的眼尾,你嗯了一声,轻轻贴了上去 那么多的相思,化出女身作个跟屁虫也要痴缠的日日夜夜,却要被说不想你,覃燃怎么能不委屈 而你此刻的亲吻,就像在浇在烈火上的一捧冰泉,将嫉妒、委屈、郁闷都浇了个无影无踪 唇与唇交缠在一起,少年口腔特有一种清新的莲子气息,舔吻起来就像咬了一口新摘的莲蓬。你把他嘴唇亲得嫣红,惨白的脸这才多了几分血色 “唔…”覃燃眼神迷蒙,沉寂许久的双茎不声不响地抬头,顶在你娇软的臀肉上 你放开他,他却食髓知味地捧住你的脸,不依不饶地再度吻上来 少年痴迷上唇舌交缠的滋味,抱着你不断发出口津交换的水声。你有点喘不上气,只好掐捏豆腐珠,他吃痛放开,乳头却继续被肆意揉搓。少年鼻音轻哼,耳后泛起不正常的粉色 你笑着在那腮边亲了一口,“爽不爽?”
  他的目光欲拒还迎地投来,冰凉的手掌摸着你的膝盖,顺着大腿向那最湿最热的中心探去 当那微凉的指尖抵在穴口上,你轻喘一声,等待他的进入 堪堪进入一个指头,覃燃忽然拧住眉。噼里啪啦的电流声爆开,他闪电般地缩回手,阴晴不定地看着被劈得焦黑的指尖 你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他拧着眉不说话,忽然冷笑一声,扯下你的薄衫 说起来很奇怪,你与那道士素未谋面,身上却穿着明显是他尺寸的浅蓝道袍,本就穿的松松垮垮,现在被覃燃一扯,大半后背都露了出来 兰花图栩栩如生,覃燃拿袖子擦了擦,“擦不掉。”他拿出一面铜镜照给你看,你不禁赞叹,“好厉害的工笔画!”
  洁如凝脂的兰花盛开在纤细的腰背上,细如丝的描边闪烁金光,如此配色却只觉华美,不觉庸俗。当然,如果不在这么暧昧的部位,也不是被你小情人发现的,就更好了 “不只是画。”覃燃揪下你的衣服,揉成一团丢开,手掌贴到背上,兰花花瓣浮出微如米粒的金字,他神情冷郁,“好歹毒的臭道士!”
  这幅兰花辟邪图威力不必言说。歹毒的是,情动云雨是最不设防之时。幸亏他覃燃心生感应躲过一劫,若今天来的是姜逾白,以他不适也不愿忤逆所爱的性格,只怕……
  他越想越气,杀心已生,眼瞳抑制不住变回猩红竖瞳 你轻吮少年受伤的手指,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小苏宝贝真是妖啊,是与道长有什么过节么?”
  他猩红的竖瞳转而睨到你身上,你无辜地举起手,“我和他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是因为我,你别诬陷好人啊。”
  少年气愤地抓住你的臀乱揉,愤愤地说:“我还不知道你?大雨天不回家,我就知道,准是在外面招蜂引蝶了,还敢狡辩……”
  你被揉得叫哎呦,环着他的脖子连连求饶:“哎,天地良心,我最喜欢的只有小苏宝贝…!”
  你又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吻了上来,力道大的恨不得吃掉你的舌头,臀肉被双手有力地胡乱搓揉,空虚全化成蜜水流出,濡湿了青翠的衣袍 “坏女人,”他恨恨吮着红唇,“一面欢喜我,一面勾搭那臭道士,我恨死你了!”
  你好笑道:“是吗?”隔着青衫在硬挺的双茎上磨蹭,感受到那物一跳,你可惜地说:“好像有人心口不一噢。”
  大约这种知道不能拿你怎么办的神情刺激到了他,少年撕裂衣衫,狰狞的两根茎棒抢着跳出来。他贴着你的阴蒂和臀眼挺腰摩擦,冷笑着说:“不是想谋杀亲夫吗?来,给你这个机会,坐上来。”
  你不知道他犹记恨那天雨中,被蛇身吓到踹过他一脚。潮湿的阴阜蹭着冰凉的肉棒来回摩擦,你像蔓萝一样攀在少年肩上,喘息地哼他名字,“小苏宝贝,男孩子不需要这么倔强。”
  这句话应该在哪听过,你见到覃燃情状,直接拿来用了 阴蒂被摩擦得红肿,穴缝水淋淋地湿成一片。他知道你想要至极,把着你的腰加速摩擦,倾身含住沁汗的雪乳,如婴儿吃奶般裹吮舔舐,湿哒哒的口腔吸得你好痒,雪白的胸脯打湿一片 阴蒂被摩擦的快感如白鸥滑翔水面,臀沟夹紧另一根硬邦邦的阴茎上下磨蹭,前后两点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你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攀着他的肩头闭上眼,花穴颤抖地喷出一滩蜜水 覃燃额角忍得直跳。蓬勃的性欲让他立刻想现出原身,让颤抖的花穴被蛇茎肏得通红 而你靠在他的肩头,手指流连抚慰黏糊的马眼,一边套弄,一边轻轻说:“我最喜欢小苏宝贝,宝贝不能诬赖我,也不看看刚才是谁不要命了替你挡的剑?”
  那冰凉昂扬的肉棒一跳,爆浓腥精射满你的掌心,你举起手,咯咯笑起来,“有人现在浑身上下就嘴是硬的咯。”
  少年满脸红云地捂住你的嘴,你抗议地哼哼,他便把手放松一点供你呼吸 “覃燃。”他忽然低低开口,“我的名字是覃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6:03:08

(二十八)围观了一出苦情王爷俏狐妖
  叫覃燃的少年说此处唤香雪海,他小时候常和哥哥来此修炼 这里的桃树多是一种叫千瓣白桃的品种。飘飘扬扬的粉瓣花气袭人,世上很多事都是难得糊涂,你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王爷。”林子深处传来一道轻糯的女声。覃燃挥手,你们身上罩住一层清光 林里的一男一女渐行渐进,擦着你们肩膀走过,似乎看不见你们,想来是青蛇的法术 “香雪海果然名副其实。”男人握住一片落花沉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你咦了一声 这男子着绛紫斜纹薄衫,衣衫下摆盛开大片金线芍药,一看便知重工不匪,非勋贵名门不能有,不知是哪家不知人间疾苦的名门公子 女人笑盈盈的眼眸,在瞥向你们的一瞬间,变成了碧色兽瞳。她眨眨眼,状若无事地移开视线 覃燃的下巴磕在你肩上,“连狐族的武湄都来了,看来这小王爷是在劫难逃了。”
  “王爷?什么王爷?”好生熟悉,你喃喃 而这被讨论的王爷刚好回头,他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晴如点星,鬓若刀裁,兼具挥斥方遒的意气风发,天潢贵胄的雍容矜贵 你微愣,覃燃已不在意道:“自武王伐纣,天子更替人皇执掌人间,各朝自有气数。”
  顾周气数将尽,一线生机就落在这信王顾珵身上,他命中因此有化龙劫,群妖若应劫断了顾家龙脉,便可吞噬未尽的龙气 “看来《封神演义》也不全是杜撰。”你摇摇挂你身上没骨头似的少年:“阿燃也是妖,不想吞了这王爷么?”
  少年趁机往雪腮边亲了一口,语气里有显然的自得,“我五百岁啦,吞了这小娃娃就得飞仙了。到时候我在天上,你和哥哥在地下,一点意思也没有。”
  既然小情人不是假的,那这出家庭伦理剧也不是虚构的了,那个倒霉哥哥……你不由心跳加速,故作镇定地哦了一声 “人家孤男寡女在这,我们还是走吧。”你自觉身上汗涔涔的,拉着覃燃离开。不知是不是错觉,那碧色兽瞳又似有若无地看你一眼 青蛇说过,那是武湄,是个狐狸精。你们应当是不认识的,应该是错觉了 桃林另一边是水潭,水深幽静,清澈晶莹,粉林倒映,尤显旖旎。“我还是第一次游泳。”你使唤覃燃变成大蛇,将青色蛇尾缠在腰上 搁在岸上的蛇头眯着眼睛晒太阳,他在西湖长大,自然不理解怎么有人游个泳都这么大阵仗 你强调道:“这是我的第一次。”
  蛇头动了动,慵懒吐信:“是么?杭州叁岁小儿都能鳬水,钱塘江年年都有游泳好手淹死,你这样的反倒很安全。”
  这是嘲笑你不如小儿了?你脱口辩驳道:“那是因为我家一年有半年都在落雪,你这样的水蛇来了也会变成一坨冰疙瘩。”
  他歪头嗤笑,“香雪海四季开花是因为这里曾是娲皇补天处。你家天天落雪,难不成能是西王母的天宫?”
  “哼,王母天宫算什么!”你骄傲地冷笑,然后突然发现……根据记忆,家乡离江南实在不远,虽说有年节会落雪,但是距你吹逼的程度实在是……
  “好啦,带你去玩玩。”青色蛇头慢悠悠地游过来,潜入水里,顶了顶柔弹的臀肉,你顺从地分开腿胯坐。他便向上驮起你向更远处游去 桃林的对岸是翠色山峦,薄薄的雾霭中传来猿猴的啸声,竹青的大蛇浮在清澈的水面上,头上驮着脚踝划开清波的你。水鸟悠闲地成双成对,对经过的你们见怪不怪 “桃花潭和钱塘江是通的,不过这里水很缓,不如钱塘江有意思。”他介绍着,说起来,这是覃燃第二次带你领略鬼斧神工的自然风光 “谢谢。”手下的鳞片很结实,你摸了摸,轻轻亲上冰冷的蛇头 而另一边,顾珵对着纷纷扬扬的桃林陷入回忆 “江南香雪海芬香蓊勃,落英缤纷,四时开着桃花,是姐姐要找的地方么?”
  美若神女的女子眼儿弯弯:“不错,我要去江南找东西,先走啦。”
  魂牵梦绕的人就此化作灵光消散 他不觉触了触颊,没人知道,这里曾落过一个柔软的吻,来自一个被铭记数年的约定 大张旗鼓,结驷连骑的江南巡礼,甚至辗转寻找书上记载的香雪海,这些都不足挂齿,他只在乎那个神女一样的女孩子 有见到那讨她欢心的满城宫灯,花车唱第么。有知道…他在想她,请她相见么 顾珵低叹:“八骏日行叁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姐姐,你是否没看到那出《瑶池》,所以不来见阿珵一面。”
  一旁的红衣女子看在眼里,喉间轻吟:“当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怀中红狐微动:“老姐,你刚才就看到咯,为啥不告诉王爷?咱不是答应咯替他找人嘛?”
  武湄抛个媚眼儿:“傻瓜,成仙的机缘多难得,怎么别人都碰不到,就咱俩碰到了,骗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小狐狸摇头:“阔是王爷好可怜撒。”
  武湄轻笑:“正好要他一番深情,作我的登云梯。你听我说……”
  小狐狸将信将疑:“阔是,万一内蛇君不好说话咋办嘛?”
  “你怕了?”女人长长的丹甲揉着小狐狸的耳朵,碧色美目闪过一丝阴狠,“挡我仙缘者死。他敢拦我,那就只能送他一块见阎王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6:17:34

(二十九)美女与蛇捆绑play
  真身鲜少被你温柔相待,青蛇不动了,猩红的竖瞳慢吞吞地向上翻起 “啾。”你觉得很好玩,在鳞片上又亲了一下 蛇头驮着你猛的扎进水里,水面被尾巴拍出一圈浪花,惊飞周遭水鸟,鸟鸣此起彼伏 耳朵咕噜噜在进水,黑发像柔韧的水藻,随波晕开。这就是水下的世界,月光一样的白沙沉淀在水底,落成一座座沙丘的形状。你想,或许大漠本就这样,是某个惊天的变故,让水泽干涸,沙丘显露。这样,仿佛来到的不是水潭,而是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世界,安静、神秘,被岸上遗忘的世界 天光在水底,有一种空灵的色彩,是掉进碧波的一缕纱。你看了看指尖,皮肤比岸上苍白了,像是也要染上这里的神秘 滑凉的蛇尾滑过腿心,带来秘密的快感。水下的一举一动都有阻力,青蛇却不受影响,灵活地依缠,让每一寸鳞片都能贴上女体。猩红的竖瞳在眼前放大,你抱住他闭上眼。唇边溜走的水泡,证明你正在回应这突来的亲吻 大约也没想到能得到回应。蛇尾激动地贴着阴阜钻过臀沟,挤开两个桃瓣,蜿蜒上尾椎,贴着你的骨头发颤。这还是水中霸主呢,你有点想笑,揪出还想继续扫荡口腔的蛇信,向上指了指 他带着你浮出水面。潭底虽然风光旖旎,可惜不能久待。你抱着蛇头喘气,睫毛上缀满水珠,导致所见的世界也是模糊的。“嗯……”他滑腻的鳞片在腿间来回摩擦花唇,传来丝丝刺激的快感 蛇头又亲了上来,你顺着鳞片抚摸冰凉的蛇身,舌尖舔舐莲子气息浓郁的蛇鄂,甚至撩逗獠牙的尖尖。他大约怕划伤这块柔软的小舌头,任你玩弄不动了 这场景普通人见了是要吓晕的。钟灵毓秀的青山绿水,竟有一条足有柳树宽的粗蛇,环着出水芙蓉一样的美丽姑娘肆意舌吻。好在无人经过,吓不到叁叁两两的水鸟 “就这么喜欢我啊,”你笑起来,背上兰花在水中如旧盛绽,敲了敲蛇头,“虽然也很喜欢阿燃,但现在不能做噢。”
  蛇脸看不出情绪,他变出一方竹筏,身体缩成绳索般粗细,捆着你趴到筏上。自臀向上,连手臂也在身侧紧紧绑住。身体被勒出一圈圈赘肉一样的溢肉,蛇尾捂住阴蒂震动,你夹紧腿,嗯嗯呻吟出声。身体被缠住的状态很敏感,快感变得像波涛一样汹涌 蛇头趴在脸边,享受你颊上潮红的温度。人类的体温总是让冷血动物有一种喝醉的醺感。翘起的双茎磨蹭着水迹未干的臀瓣,越磨越硬,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花穴濡出蜜液,你轻叹:“我也想让阿燃进来的。”
  竖瞳冒出红光,蛇信嘶嘶吐弄白腻的耳垂,“真的?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的本体。”
  你看了看被捆得动弹不得的肢体,唔了一声,“当然。我又不是变态,只是喜欢阿燃而已。”
  蛇脸看不出表情,他拱了拱你的脸,又趴了回来 覃燃只想每时每刻都能这么缠着。他觉得你的话像火,烧坏了他的脸,所以才会朦朦胧胧的热,如破壳时照见的晨曦 蛇族交配就是这样,一圈圈缠着雌性,亲密无间地拧成一股绳,让性器纳进生殖腔,来年生下好多可爱的蛇蛋 但是现在,他改变了想法。什么人妖天堑,那些蛇蛋本就没什么稀奇,他不需要。只需要身边的这个女人,在有她的香软红尘,与她度过好多个十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6:26:50

(三十)用道长的剑救命然后安慰青蛇
  武湄出生的时候,狐族已经式微 自九尾乱商,狐狸精名扬天下。然而凡界灵气断绝,修炼事倍功半,先祖们移去了上界,人间只留下他们这些小妖寻欢作乐 武湄生来就是压倒众多狐狸精的美人,她玩腻了人间繁华,只想追随先辈的脚步成仙 顾珵就是那个仙缘。可惜这男娃娃有蛟气护体,还不吃她的美人计,那她只能效仿九尾先祖,寻一张“苏妲己”的人皮来 顾北亭边,覃燃托举着你,你很争气地上肢发力,撑着身子跃上亭顶。“哇!”狠狠吸一口新鲜空气,你感叹亭顶风光果然不同,两岸青山一衣带水,夹着一片粉红的桃花潭水,竟有几分哀怨妩媚 覃燃微凉的手勾了勾你的指尖,你笑着回头,忽然被他一把拽到怀里 蛇妖的胸膛没有热气,却很结实,你好奇地问:“怎么啦?”
  他红着脸不说话,在温热的颈窝蹭了蹭。你摸摸那青丝如瀑的脑袋,柔声问:“怎么突然撒娇呀?”
  青涩的少年支吾着,秀气的脸上晕开两团薄红,就像一点一点熟透,等待采摘的青桃 他凑到耳边,抓着你的手在发颤:“老婆……”
  耳朵被呵得好痒,“嗯?”你抬头,等待着下文 他捏紧了你的手,那双泉水似的瞳把你绞得紧紧,红晕蔓延到眼尾,语气却傲得像要把天捅个窟窿,“又没叫你,干嘛,想做我老婆?”
  你上下看了少年一遍,正想问没事儿吧。他忽然收紧双臂,把你紧紧摁在怀里,低低道:“不过既然你这么欢喜我,我就勉为其难,给你当老公吧。”
  “覃燃,”你锤了一下他奶子,“你好土啊。”
  少年挺了挺胸,约莫在表达对这小小力气的蔑视。你冷笑一声,正想叫这死小孩知道你的厉害,他突然单手把住细腰,把你掩在怀里向后一带,右手碧剑发出“铛”的一声 你略略抬眼,顺着声音看去。一对冷光烁烁的利爪被挡在剑前,这对兽爪的主人生了一张国色天香的美人面,绿色美目正笑盈盈地看你 雄厚的狐爪每一步都直奔你来,覃燃眼花缭乱地向她砍去,你沉浸在一个大美女的手是一对兽爪的诡异场景中,覃燃已青剑如虹,刺破了那女子的衣角 女人媚笑一声,衣下蓬起七根毛绒绒的大尾巴,娇滴滴地说:“青君,想看人家尾巴可以直说,舞刀弄枪的是要做什么?”
  覃燃并不搭理,手中碧剑快成残影,竖瞳因她步步针对你而溢出杀意。七根狐尾轮番攻来的女人轻笑,“青君,在水上我不是你的对手。在地上你不是我的对手,何况还带个她?”
  覃燃横剑击退她,冷冷道:“在狐狸窝好好做飞仙梦不香吗,非要来找死。”
  “青君天资过人,可惜嘲笑错了人。”武湄掌力凝聚,兽掌合在一起,全力向他扑来 这一击非同小可,覃燃放下你,冷着脸举剑迎上 “虽然看过你哩画像,但见到真人还会是震惊噻。”身后传来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声音,你回头,居然是一只赤色火毛狐狸在说话 “别怕,我本领低微。”小狐狸摇头,“不过我和老姐修了一门双生换影之法,能瞬间调换位置。”它观着覃燃凛冽的攻势,叹了一口气:“这一下,老姐连我的命都不要咯,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该瞑目咯。”
  眼前光芒大盛,你抬手遮挡刺目的白光。光圈中,国色天香的绿瞳美人扫视你全身,嘴角流下一串激动的兽涎 覃燃看着突然撞到剑上昏厥的小狐狸,拧眉大叫:“老婆小心!”
  “真可惜啊,最好的美人皮应该是从头皮开始剥,”武湄喃喃着,眼见利爪即将划上你的胸膛,不由怨愤起来,“都是那条蠢蛇,这么好的美人皮,我得杀多少人才能修补如初!”
  这双兽掌粗糙不已,与那张艳丽的美人面十分不匹配。也就这十根闪着冷光,锋利无匹的利爪,勉强能与美人相配。她的动作在你眼中无限放慢,危险近在咫尺,你却呆了一呆 你不是刻意发呆,而是莫名想起来小道长,那时他也是这样,一息被化成了数个弹指。想到这,心中仿佛有一道本能,不断强烈呼唤着你,不知哪来的勇气,你闭上了眼 “剑来。”平静的女声,在这片大陆穿越万古星河,要唤醒沉睡的金乌 小指上的银戒震颤,漫漫星光在你手中化成一剑,它是割裂夜幕的破晓,是一天仅有一次的晨曦,是通身雪白,照破铁衣,绝无人胆敢冒犯的稀世神兵 这样的好剑,分量不可能轻,你却毫不费力地削去一双兽掌。血点溅到脸上,你不悦地皱眉,却不影响这点点血迹美胜雪日红梅 被白剑抵到心口,武湄惊恐又愕然的美人面像聊斋才会有的恐怖插画。片片乌云聚在头顶,轰隆雷声惊破两岸的风平浪静 武湄见到你额间花钿的那一刻尖声叫出来:“你!你是上界之人?!不,你不能杀我……”
  天上声声惊雷好像嘲笑,又好像谆谆教导。你手腕一松,白剑化成点点星光,雷云亦要平息散去。你静静看着狐妖胸口,在那贴身的锦缎后,是弹指可破的肌肤,是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 绿色兽瞳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一切都是那么慢,慢得足以看清狐妖面上的讥诮。你退开一步,白色星光像一阵自由的风,利落穿过女人的胸口,黏腻的狐血喷出叁尺,还好未弄脏鞋面 “老婆!”青衣少年奔过来接住你,冰凉的手奋力擦拭鼻下的热血,擦得你整张脸都成了花猫,清幽的杏眼像一滩马上要涌出水的泉眼,抱着你颤抖道:“为什么止不住,你怎么了,你…你不许吓我,我会恨死你的……”
  你眨眨眼,视线里的乌云厚得能压死人,阴风刮得衣衫猎猎,飞鸟走兽望风而逃,你们青色的袍角缠在一起 “不…”你抚上少年泫然欲泣的脸,他的眼角已经红成艳色,十分可怜,“不要哭。”
  覃燃低骂一声:“我是蛇,我哭什么,你刚刚不说话,我还以为……”
  你本想听他说完,意识却撑不住了,无尽的黑暗代替了青山绿水,红粉枝桠,稳稳罩在你身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6:35:34

(三十一)真相隐隐摆在眼前
  “老婆,不许睡。”怀中人闭上眼的那一刻,覃燃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慌乱地拍打你的脸,手下温热的柔软是那么脆弱,这就是人类的血肉之躯,“你…被臭狐狸伤到了是不是…对,我们去找哥哥,他肯定有办法治好你!”
  覃燃单手结印,正欲带人离开,闪电警告般照亮乌云,一道紫雷重重劈下 “天雷!”少年瞳孔一缩,抱着你就地一滚,铺路的青石板转眼炸得粉碎 他小心地掸去你发间的尘土,再度欲施缩地成寸之术,第二道惊雷快准狠地立即劈下 覃燃迅速把你推开,单臂抗住将落到你头上的天雷,整条手臂顿时血肉模糊,青衫渗出汨汨鲜血,而地上人睡脸依旧如婴孩安详 少年秀气的脸如纸苍白。众所周知,天雷是天道惩戒,越躲只会越重,连刀枪不入的蛇体在天雷下都得受损,如果刚才没能推开你,后果不堪设想 他蹲到你身边,想碰碰那柔软的脸颊,可衣袖沁满了鲜血,会弄脏睡靥。他顿了顿,“不怕,不管是什么,老公保护你。”
  乌云轰隆一声,第叁道紫雷势如龙蛇。青衣少年挡在你身前,杏眼因疼痛变回竖瞳,雷电在背上鞭出一道血痕,多余的电力被蛇尾引去远处,响起滋滋的电流声,而你睡在身下,对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一无所知 沉沉的黑暗缠绕着你,桃花林,西湖,刻着漂亮雕花的船舱,数景缤纷闪过,既清明,又混沌,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平气和,又哪里缺了一点,偏偏就差这捅破窗户纸的灵犀一点 大约是实在无法勘悟,数景远去,一切又归为了寂静。黑暗中,有凉凉的东西打到脸上,你摸了摸脸,是什么呢?伴随着疑惑,沉沉的黑暗为之一松 你睁开眼,目光中,晴朗的天空一望无际,凄惨狼狈的少年撑在身子上方,一滴滴汗珠沿着倔强的下颌滚落,竖瞳看到你醒来时一松 身周亭子、石路全是焦黑破败的模样,你揩去下巴上的汗,正想问怎么了,他却再也撑不住一般,重重地跌到你身上 你拍拍他的背,少年浑身湿透了,一碰就哼。你举起手,摸到的湿意居然不是汗,而是刺眼的鲜红 “覃燃,醒醒!”他听出你的声音,迷糊地抬起眼帘,“干嘛?想要了?”
  “……”你真被噎到了,不知道他脑子里都是什么,“起来,我带你去找大夫。”
  “哥哥马上就会到的。”涣散的竖瞳似乎随时要闭上,只在凭最后一丝意志力辨认你的话 他忽然低低说:“平湖秋月。”
  “嗯?”你正架着对方破娃娃似的膀子起身,他整个人没骨头一样,应当是痛糊涂了,以至于叫起这个尘封已久的称谓 “亲我一下。”少年声音放的很低,不知是因为伤痛还是别的什么,显得有一点哀求的意味,“哥哥要来了,我知道……”再后面的话低的听不清 “一下就好。”他最后这么说着 你端详着这个少年,用狼狈来形容大约还是轻了。衣衫濡满血迹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失血的脸庞像一张单薄的纸,风吹一吹都怕坏了。再看下半身,往日神气的蛇尾也是黑一块红一块,很难想象经历了什么。你叹了口气 捧起他靠在肩上的脸,轻轻贴了上去。就连口腔也隐隐有铁锈味,你想笑,这个人伤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有劲含着舌头吮吸,仿佛你的舌头是什么救命稻草 “月儿。”熟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脑中薄薄的窗户纸被触了一下,却仍未能点破 你下意识推开了青蛇,干了什么坏事似地缩瑟一下,“…公子?”
  那人轻叹了一声,“是我。”
  清冷的白衣公子缓缓上前,他眼上蒙着布条,却仿佛能看到一般,准确地揉抚了抚你的头 他捞起血迹斑斑的少年,并未解释或质问什么,只是温柔地告诉你,覃燃受伤了,你们要先回姜府疗伤 不管是千瓣白桃,还是那首绝句,一切早已隐晦地指向姜逾白就是覃燃哥哥这件事 “公子……”也是妖吗?
  “怎么了月儿?”
  “你的眼睛生病了吗?”你踟蹰一下,还是没问出口 关于妖不妖,既然姜逾白没主动说,那就是不希望你知道的意思,你不想做个太没眼力见的人 “嗯。”男人声色平静,或许是因为蒙着眼睛,所以一点没发现你的异样:“旧疾复发罢了,过阵子就好。”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6:51:02

(三十二)背着未婚夫偷会小叔子,结果……
  姜府新归的小公子见不得风,每日门窗都得捂的严严实实。江南多烟雨,许多人患有风湿病,不算什么稀奇 侍女们叽叽喳喳讨论你与姜逾白的婚事,你在一旁听得脸麻 姜逾白收留你,对你多加照拂,你不能当众落他面子 可为什么全天下都知道你将与姜逾白成婚,除了你自己 报恩的方式有许多种,但绝不包括以身相许后再和对方的弟弟搅在一起 覃燃连日称病,他住在种了许多香花香草的后院,这意味着如果去找他,必须经过姜逾白在的主院 姜府的白墙碧瓦不是江南传统的明堂雕栋,反而有点徽派建筑的僻静,昭示着主人低调喜静的性格。青石板铺成的小巷狭窄幽暗,这是给下人干活走的捷径,一点脚步声都会无限放大 你看了看天光,这个时候,姜逾白应该就在一墙之隔的天井晾药材 你咽了口口水,小心地脱下绣鞋提在手里,仅着云袜,做贼一样脚跟先落地,然后才是脚掌、脚趾。脚底的凉意透过云袜传到脚踝,榴裙繁复,绸纱的好料子被玉禁步磨出沙沙声,你屏住呼吸,另一只手捂好禁步,提着鞋子加快穿过青石巷 后院木门没锁,你没忘记这里离主院不远,因而没敲门,侧着身子从半开的门缝中挤进去 “覃燃!”后院的白墙镂着一个个吉祥结形状的空窗,载满花草的院中空无一人,你把鞋搁在窗台上,用气声喊道 “我还以为进贼了呢。”少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吓了一跳。他哼了一声,手从背后伸过来隔着衣物揉摸酥胸,声音在耳畔又懒又欠揍,“怎么偷偷摸摸的,该不会是背着哥哥来的吧?”
  “小声点…”你被揉得发颤,少年低低一笑,更加放肆地伸进衣服,碾着红珠搓揉。你仰在他臂弯里喘息,他趁机低下头,掰过你的脸索吻 “唔…阿燃…”唇舌交缠,清冽的莲子气息充盈口腔,臀肉顶到两个硬硬的棍物,你口齿不清地叫他名字。他却仿佛视这软舌为灵丹妙药,越吻越深,连分开时唇上都沾着你的口水丝 顶着屁股的两根硬棒就像公开处刑,你气得捶他一下,“亏我胆战心惊来看你,你在这活蹦乱跳一点事没有嘛。”
  “哪是一点事没有,”他撸起袖子露出被绷带缠住的手臂,“你知不知道我浑身痛的要死,想你的时候自慰都困难…我…”
  你赶紧捂住这张胡说八道的嘴,谨慎地看一眼窗外,“这么大声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和你有一腿啊?”
  他的杏眼瞪得老凶,你放开,扭扭捏捏道:“我是不是和公子…我不记得了,他们说我和公子有婚约,是吗?”
  “是!”他圈紧你,两根硬棒在臀上隔着衣服磨蹭,忽而冷冷道:“老婆,你该不会知道要嫁给哥哥,想来找我一刀两断吧?”
  那东西顶得你头皮发麻,花穴悄悄往外流涎。少年见你不说话,气的隔着裙摆一阵乱揉,清幽的眸连着眼尾一块都在泛红,“我就知道,你就是更喜欢哥哥,现在用完就不需要阿燃了!”
  你被这毫无章法的揉摸弄得身子发软,用气声道:“公子对我有恩,你别胡来。”
  胡来?有恩?那我呢?覃燃委屈地咬起腮帮,他想问,为你挡下叁道天雷的我又算什么?
  你在他手下蜜水直冒,但绝不肯再许什么承诺哄他。青蛇见你态度坚决,渐渐也有点害怕。毕竟娲皇石都说你们天造地设,他小小覃燃又如何忤逆天意 “我从没想过取代哥哥。”少年蹭着你的颈窝服软,声音闷闷的,“你曾说过欢喜我,是真心话吗?”
  “当然是真的。”你顿了顿,“时至今日,如果不是婚约,我心里……”
  与姜逾白的婚事既成定局,再说也无益,你换了一个话题,“我背上的兰花图不见了。”
  “怎么会。”他愣了愣,扯下你的衣衫。锦纱下的后背白白净净,他不信邪地贴上手掌,但这次并没出现金字浮动 “是吧?”你和他确认着 “确实。”覃燃皱起眉,“真是出人意料,看来那个臭道士死了。”
  手上银环隐隐震颤,似乎在不服,你捏紧手指,摇头道:“小道长神通广大,或许有了别的际遇,放我们一马了。”
  虽然不合时宜,你还是免不了想起水笙的说法 妖怪是真的,失忆也是真的,但是关于你是仙女这件事,多少比前两件扯多了 如果你是仙女,干嘛不回仙界逍遥快活,还在这为这两兄弟的事头大 一道脚步声隔着墙平缓响起,你在墙根,听得一清二楚。心在胸膛瞬间如鼓,覃燃与你在窗边鬓发散乱,衣衫半褪,虽然只是在查验兰花图消失一事,可是个人见到了都不能相信无事发生 “月儿,你在吗?”清冷熟悉的男声隔着白墙问 幸好来人是姜逾白,你舒口气。他眼疾复发,不能视物,你体面地拢好衣领,维持稳重的形象开门扶住男人的手肘,“公子,我在这。”
  他嗯了一声,摸索着揉了揉你的头顶,轻轻道:“月儿,随我来书房,有件要紧事。”
  “哎。”你应了一声,他在你的搀扶下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道:“地上凉,穿上鞋再来,不急。”
  你的脸顿时红成了大苹果,慌慌张张回来拎起窗边的鞋扱上,覃燃在一旁嘲弄地看着你,你白他一眼,抓紧去追门外的姜逾白,“公子等等我!”
  书房是另一个独立的小院,姜逾白匠心独具,白墙上的空窗镂成了井字状,沿墙根撒下紫藤种子,绿藤攀上井窗,夏天时会开满紫色的娇花 书房久未使用,想来书里都要生了蛀虫。姜逾白让你稍等,自己进去找了一阵 他回来时拿着两本大红折子,你瞧了瞧,第一本是你们订婚的庚帖,因你有强迫症,管平月的月字总喜欢两横写的很紧,所以确是你的亲笔无误 至于第二本……华美的鎏金印在红纸上,喜气得恰到好处,你惊疑地抬头,“公子?”
  他抚了抚你的颊,“月儿,签了吧。”
  这第二本,是写着让覃燃做平夫的婚书,覃燃的部分姜逾白已经替他填好了,只有要你署名的那一栏还空着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你心中乱成一团 白衣公子宠溺地揉一揉你的脑袋,执着你的手握住笔,他怕你难为情,将所有都想到了 管 覆着你的手凉凉的,你偏头看他,男人眼上绑着白布,凑近了能闻到淡淡的药味 平 尽管看不到乌金玛瑙一样的眸,这依然是个顶尖的美男子,或许世上本就有人,哪怕只露半张脸也能倾倒众生 月 最后一字落下,他仿佛了却一桩心事,薄唇微微张开。来来回回寻你,兴许不可避免地对他抱病的身躯造成了负担 而你从头到尾被掩在怀里,被带着,看着他做完了一切。因为是半强迫的,不需要有任何负面情绪,哪怕是责任感、难为情、惭愧…这也是姜逾白想告诉你的,他希望的,你对他感情的态度 “公子…”你摩挲着男人微凉的掌心,“为什么?为什么犯错的是我,却要你…出来成全我?”
  他回握住你的手,毛笔咕噜噜滚到地上 “月儿,如果有一天,”耳畔的声音温柔有力,蕴含着无数情思,像丝线一样缠缠绵绵,“你也发现我犯错,答应我,哪怕是为这一刻,不要着急生我气,给我个机会解释,好吗?”
  “我…”他已卑微到尘里,你很难说清心中的情绪。能一连与姜家两位公子连理,情义两全,这是多少人艳羡不来的好事 “我永远都不会生公子气。”
  这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是动容 你许诺着,轻轻吻上男人淡粉的唇……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7:04:17

(三十三)被压在墙上正面上了H爽完就杀夫证道
  “月儿,不要看……”你的主动让这个男人气息有些不稳,他的一呼一吸也沾有药味,混在衣领的桃花香里,倒不难闻 你愣住了,“公子……”
  男人白皙的左脸露出一块黑色的蛇鳞,温热的手掌贴上去,不是错觉,确实是凉凉滑滑的鳞片 “月儿,我…别看…”他抿紧了唇,脸颊泛起薄红,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你摩挲着鳞片,指腹下光滑的鳞片渐渐缩小,似乎要变回人类的皮肤,你没给这机会,按住鳞片再次亲了上来 姜逾白的舌头很软,被舔舐的时候会颤抖,完全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只有在你稍稍要撤退的时候,才会恶犬扑食一样,吮着唇珠缠上来索吻 那块怪异的蛇鳞没继续缩小,在日光下反射出黑玉一般的光泽。他向来畏惧在心上人面前露出非人的一面,连床笫间都要遮蔽视线,此刻这么清晰地暴露在你眼中,羞愤欲死也不为过了 你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唇瓣,若不是坐在了姜逾白身上,他恐怕要落荒而逃了 男人垂着头,胸膛上上下下起伏,苍白的手紧紧攥着袖角,耳根却红成赤霞,在黑鳞的对比下特别明显。你从未见过这样的姜逾白,一向镇定、可靠的公子,怎么会溃不成军成这样 “公子,让我看看好吗…”柔声问着,你的手指流连在薄唇上,在他犹疑着张口时,轻轻探入,舌头柔软如旧,两颗犬齿却变成了獠牙,似乎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刺破指腹 逗弄着獠牙尖尖,姜逾白一动不动任你玩弄,因为保持张嘴的姿势,濡出的涎液弄湿了唇角 眼睛的位置绑着涂药的布条,看不到他的眼神。你暗自想,幸好,如果被那双冷冷清清的乌金黑眸注视着,是无论如何也生不出亵玩如此高洁如谪仙的公子的心思的 想到这里,恶作剧的心思又起了,你故作惊慌地哎呀一声,“出血了,好痛。”
  “对不起,我……”男人心疼地握住,你笑了一下,牵着他的手再度亲上来 掌心相对,十指交扣,唇齿依缠。心上人清醒时对他的示好少的可怜,若除开所谓“应尽的夫妻义务”,简直可以说没有 这样亲密的吻,梦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衣下充血的双茎顶着臀沟,他喘息着,在你耳边低低说:“如果这是梦,逾白愿意一梦不醒。”
  他没有一天做过人,人的生命短短几十载,对妖来说不亚于朝生暮死 可这一刻,他确认了自己的心。只要是你,不要说短短几十载,哪怕是一天都可以,他愿意死在这一天 蛇妖微凉的指尖滑过脊背,托着你的臀缓缓对准膨胀可怖的性器 紫红发肿的性器顶端已经涌出了许多粘液,你笑他敏感,“公子好容易湿噢。”
  白衣公子红着脸不语,硬棒抵到穴口,花壁被粗棍子撑开,幸好有马眼的粘液润滑,你下意识扭腰抗拒,他额角全是冷汗,把你搂在怀里半哄着往下按,你痛得哼哼,被按着一下全坐了进去 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那充血的性器像一柄剑,又冷又硬,把你灼热的花心堵得不住收缩 另一根挤在你臀沟里,黏糊糊的体液沾湿了臀眼,痒痒的。“嗯……”你难受地坐着,既希望男人动一动,又希望他千万别动 “月儿,来。”男人托着你的臀起身,你慌乱地环紧他的脖子,双腿缠在腰上不敢放松,生怕会掉下去。性器不禁又往穴里埋了几分,你尖叫一声,花穴被捅得好深 又凉又湿,深深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在男人的挺胯下缓缓撞击花心,因为悬空的姿势,你必须紧紧抱住他,花穴越肏越敏感,每一下也越进越深,像是在拍打紧闭的宫门 “公子,嗯…力气好大…好爽…再快一点…”你呻吟着,被撑到胀的花穴在摩擦中渐渐泛酥,痛苦全化成了享受,每一下挺胯都像要挺到你心里。他闷哼一声,托着你的臀压到最深,就这么胯连着胯捣弄起来,噗噗水痕打湿腿根,另一根阴茎反复摩擦臀眼,痒得你夹紧了臀沟,引来男人的低喘 “月儿,你…”他一改风格,大刀阔斧地顶胯,湿淋淋的性器被拉到穴口,再整根没入,从离去的空虚再到骤然被填满的餍足,周而复始,一顶一顶肏酥了你,啪啪的耻骨相撞声让你很不安,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呻吟,求他再轻一点,不要这么快让你高潮 “听说女子高潮时结的精胎多为男儿,”他把你压到墙上。脊背贴着结实的白墙,你多了一些安全感,承受的力道也大了很多,小小的子宫口都要被撞烂 双腿明明已经紧紧环着他的腰,他却不受影响一样大幅度地顶弄,把你穴肉摩擦得通红,股沟间湿了一片 你呜咽一声,“公,公子!”
  他抽插着那已经收缩痉挛的花庭,浅浅嗅着你颈窝的馨香,猛地撞到最深处,“月儿,待我成人,我们生一个如你一般可爱的孩儿。”
  微凉的肉棒一抽一抽,他在射出来前狠狠最后刮蹭收缩的肉壁,狰狞的青筋刮出一波清蜜,阴囊忽然顶到穴口,他不甘地再往里压一压,浓厚的腥精喷满子宫,外面这根同时喷出白浊,射得你股间全是滑腻的蛇精 冰凉的触感激得你一个哆嗦,夹着硕大的性器再次高潮,意识不清地蜷在他怀里喘息 他的布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开来,你疑惑地抬起手,抽下这根弥漫药味的布条 失去焦距的浅金竖瞳骤然触到阳光,直接缩成一条竖线,你看着这对熟悉的琥珀浅金蛇瞳,脑中朦胧的窗户纸一下就破了 朱墙琉瓦、桃花林、西湖、杨柳、画舫……数景一一在脑内闪过,你却再没有感到头痛,灵台反而一切清明 原来水笙说的没错 你掐着姜逾白的脖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刚刚在你身上播种的男人,因痛苦而青筋暴跳的额角 仙女为什么不回家?当然是因为凡人偷走了她的羽衣 “蛇妖。”你冷冷道,“在我出剑之前,你可以选择交出九转金轮眼,免得死后受十日暴晒,尸容凄惨。”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7:19:44

(三十四)教他做人
  白色精浊从股沟流下,性爱后的身体疲惫至极,腿肚一抽一抽打颤,你的手却稳稳掐着他脖子不放 被掐得呼吸困难,指甲本能地锐化成一个个锋利的尖甲,噗地刺破掌心,鲜血从指缝嘀嗒嘀嗒滴到地上。他死死攥紧手,一点没有要反击伤害你的意思 男人的面色涨成红紫,你估摸再掐得昏了,一把将人甩到地上 姜逾白闷哼一声,脸侧黏着湿透的鬓发,白衣拖在地上,像一片被撕下的凄惨蝶翼。鲜血淋漓的手掌摸着路,颤抖着要来拽你的衣角,“月儿……”
  没有九转金轮眼,普通修士根本回不去修真界。被这么惨兮兮地叫名字,你反而更烦躁了,心念一动,星光成剑,挥到男人耳边 绸缎一样的黑发切口整齐地零落,天上雷云阵阵,剑势待发,你寸步不让,“妖孽,最后一次,东西在哪?”
  这柄剑能引灵气惊天雷,说明水笙至少是元婴金仙。你不信凡间还能有杀得了金仙的妖怪,最大的可能是他实力远超预估,早已修成来去自如法,回修真界了 事实上,管平月要杀姜逾白,何须动用金仙本命剑 “公子是浊世凸出的白璧,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我永远都不会生公子气。”
  一次次崇拜的呼唤言犹在耳,最后变成一声妖孽 “月儿,我不知道…你说的…”寒气横在颈边,他摸着剑,本就没个好形的手指绽开更多小口子,凄楚地向你的位置靠近,“月儿,逾白不是坏妖怪…”
  说到底,因为是异类,即便上一秒还在温存,下一秒就可以痛骂妖孽,拔剑相向 可这最痛恨的,正是来自最热爱的,他怎么有力气为自己辩驳 “嘴硬。”你冷哼,挥剑就要削去他的耳朵 “住手!”身后有人大喝,可剑势已起,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青色人影一阵风一样扑来,双手牢牢握住剑刃,鲜血沿手腕汨汨流下,旧伤未愈的脸上只剩嘴唇还有点颜色,“老婆,不可以。”
  你冷笑。姜逾白当然不可以杀,不说头上雷云看着,就凭此人心机之厚,自己上阵欺骗你的感情还不够,居然还指使弟弟来爬你的床,这哪是寻常人做得出的,若他死了,恐怕再过个百年你也未必能回修真界 你故意冷脸睥睨眼前少年,“放开,别以为我就不敢动你。”
  身前是挚爱的女子,身后是一起长大的哥哥,明晃晃的白刃上淋着红血,照出那双晦涩的杏眼 眼前的少女那么陌生,还是说,覃燃从未真正了解过管平月?
  “老婆,”少年声音苦涩,絮语一般低低道:“天雷劈下时,是阿燃挡在你面前,经脉痛裂也未移半寸。你现在要杀阿燃,你…要杀一个愿意为你受死的人吗?”
  一碧如洗的晴空,湿透的青衣,打到脸上的汗水,满手的鲜红,亭子石路骇人的焦黑,原有前因 可是拜托,明明为人间太平下界,被蛇妖施术欺辱的人是你,怎么一个两个显得你才是拔屌无情的那个坏人 阴风阵阵,天上雷声轰隆,“吵死了!”你咒骂一句,白剑化光冲散头顶乌云 他们两个不正儿八经拿出本事和你过招,反而苦情兮兮引颈就戮,一定有别的目的 你想起那个宅斗梦,修士鲜少做梦,往往受感而发,预知未来也不为过。所以你才会为一个梦和燕梧撕破脸,现在看倒不假,连水笙都追过来了,师弟居然还没来救你 “蛇妖。”你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地同他谈这桩生意,“我知道你想成人。利用我,能让你成人,是吗?”
  “月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姜逾白的嗓子哑得吓人,失去焦距的浅金竖瞳布满焦急,“…听我解释,好吗?”
  “姜逾白。”你平静地打断,“我现在只想和你谈交易。况且,一条蛇苦修千年,不想成仙想做人的痴心,真的有必要剖析于世吗?”
  你不怕于世不容吗?你不怕无尽的诋毁谩骂吗?你不怕连亲弟弟和爱人也不理解,甚至对你出言讽刺吗?
  “姜逾白,你不是人。所以不明白,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心。”
  男人愣住,玉脸血色尽失。你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好到姥姥家了,并不在意他怎么想,继续道:“我可以和你拜堂成亲助你成人,但你也必须把九转金轮眼还给我。”
  “九转金轮眼…”覃燃重复了一遍,皱眉道:“老婆,这是什么眼珠子吗?”
  “别装蒜。”你看他一眼,并没反驳这个称呼。伸出手,“指甲盖这么大的金绿色猫眼石,一共两块,一块弄丢了,一块遇到你们前戴在我身上。”
  覃燃越听越纳闷,姜逾白仿佛感应到你伸出了手,摸索着,小心地牵住你的袖角,哪怕一点点拒绝都会把他击成碎片,“月儿,你在找的,是娲皇补天石吗?”
  你看了一眼男人血迹斑斑的手,这双曾如美玉巧匠雕琢的手,现在全是被他自己尖甲戳出来的血窟窿 娲皇补天石,是昔日补天未用完的灵石,娲皇捏土造人,自己却是人首蛇身,未用完的灵石交予蛇族守护。数年前灵石失窃,族中得道先知言明,灵石会在合适的时候回到补天旧址,姜逾白因此在桃林守候,却等来了一眼万年的你 然而传的再神乎其神,娲皇补天石,也不过是两块好看的石头 唯一的作用,大约是它本身的使命 补天,救世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7:21:44

(三十五)舔脚引发的穿越
  月上中天时,缓缓的敲门声响起 你打开门,眼睛蒙着布条的白衣男子长身玉立,在月光下如庭中芝兰 他低下头,抿了一下形状诱人的薄唇,“月儿,我……”
  你翻个白眼,反正他也看不到,“谁要陪你站这,进来说。”
  姜逾白的唇抿得更紧了,轻轻嗯了一声,你搬出两张圆凳,他摸着桌子坐下。修长的手摁在桌上,指节透出一点青白,纵横交错的小口子都已结痂,你看在眼里,冷哼一声 “干嘛?”
  “月儿未用晚膳,逾白忧心…”他从袖子里拿出裹得鼓鼓的手帕,打开是几块粉白的糕点,“听说月儿爱吃以桃露和面的甜糕,逾白第一次下厨…献丑了。”
  为了表示糕点没问题,他自己率先拿起一块,神色平常地咽掉了 说起这事就来气,以前网了一早上花瓣拧汁给他做糕,结果他是条一点也不懂欣赏美食的臭蛇 好歹也是化神大能下的金丹小能,还能怕他下毒?你冷笑着拈起糕点塞嘴里,“用不着猫哭耗子假慈悲,我饿不饿关你…姜逾白,你想齁死我!”
  太甜了,甜的怀疑人生。还好桌上备了凉茶,满嘴都是桃花的糖精味,你咕噜咕噜灌茶下肚,他慌张地来抚你的背,被你反手拽住手腕,“蛇妖,你真是比我想的还要歹毒!”
  “月儿,我…”
  他摇摇晃晃,垂下头低低道:“月儿,我不是害人的坏妖怪。”
  “那你自己尝尝,这是给人吃的吗?”你拽着他手腕不放,把剩的半块塞他嘴里,男人的脸浮现一层薄红,喉头一动,能甜死人的半块糕点就这么咽了下去 “你…”你真是无话可说,“行,算你狠!”
  “月儿…”他唤你名字,“妖身不辨咸甜,是逾白之过。”
  他轻轻牵住你的手,“打我吧,只要能解气,多重都可以。”
  “别来这套。”你烦的不行,却没再挣开他,“还有没有别的事,没事别打扰我睡觉。”
  他握着你的手一点点缩紧,低低道:“月儿别气,一切是我的错。”
  黏糊糊又苦情兮兮,你切了一声,“本来就是,你说说你都错哪了?”
  掌心的小手柔软温暖,就像午后的阳光,姜逾白神情闪过一丝苦涩,“逾白命负鸾星……”
  老套的故事,你把脚翘到他腿上,不耐烦地晃着腿,“啊,你想说,你有个命中注定的老婆,这个老婆就是我,迷晕我也是因为喜欢我?”
  他又把唇抿得紧紧的,好像被伤害到一样。你啧了一声,猛然想到师弟这么久还不来,说不准怎么众美环绕,左拥右抱呢 搞什么,你和他分道扬镳,他还真逍遥快活起来了 想到这里,你用脚抬起男人的下巴,轻佻道:“喜欢我?嗯?”
  “月儿不信吗?”他苍白的颊晕开两坨红晕,“逾白对天发誓,心中只有月儿一人,只要月儿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如有违背……”
  “行了行了,”你没好气地打断,上面正有一个背誓的活的好好的呢,“发誓有用要捕快干嘛,你真知道错了,就替我做叁件事。”
  “第一,我不管什么娲皇石补天石的,反正九转金轮眼得还我。”
  “第二,你姜逾白诚心认错,我也大人不计小人过,只要你做我的血奴,期限不长,五十年好了。我说东你不许向西,敢结血契,我就原谅你。”
  “第叁,”你想了想,“第叁件事,你罪大恶极,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针尖戳破指腹,一滴圆圆的血珠沁出,你乜着姜逾白,“敢吗?不敢趁早回去。”
  他没有犹豫,捧着你的手舔去血珠,“只要月儿开心,逾白万死不辞。”
  还算上道,你冷哼。有心试试血契的威力,冷声道:“趴下。”
  金光闪过,高洁出尘的白衣公子瞬间匍匐在地上,跪拜的姿势和你心中所想一模一样,你满意地用脚踩了踩他的肩,“伸爪。”
  男人听话地伸出手捧住你的脚,你脸上笑意扩大,“很好,吐个舌头看看。”
  男人小狗一样吐出软舌,哈哈喘气,艰难地说:“月儿,我……”
  “让你说话了吗?”你没有表情地睨着他,血契生效,屋内立马只剩哈哈喘气的声音,口水顺着舌尖啪地滴到地上,男人如玉的俊脸通红一片 “舔。”你冷冷下令。他与你结下血契,心意相通,不用言明,便知你说的是什么 姜逾白褪下洁白的鞋袜,轻轻含住那圆润如莲子的脚趾,鲜红的舌头游走在指缝间,像一条凉快的小蛇。蛇妖微凉的口腔让你很满意,随意地哼一声,他立马捧着玉足亲吻,整张脸贴到脚踝上,让细细密密的吻遍布脚背 被蒙住眼睛的下半张脸红得能滴血,你哎呦一声,戏谑道:“怎么给人舔个脚也能硬啊,这就是冰清玉洁的姜公子吗?”
  白袍的下摆顶起一个大包,你用脚踢了踢,他立马鬓角滴下一滴冷汗,玉脸如含露待放的芙蓉,没骨头一样蹭着你的脚低喘 你恶意地用足尖碾着那处,两根硬棒一踩更加精神,立成了v字形,马眼争先恐后地泌出粘液。姜逾白捧着你的小腿喘息,活像一条离了水的鱼 你来当的是他主子,不是给他发泄兽欲的菩萨。当下一脚狠狠踹去裆下,他翻在地上捂着那处痛哼,额角流下更多冷汗,打湿了绸子般的黑发 你踩住他的胸膛腾了腾,“姜逾白,别忘了第一件事,东西呢。”
  他抽了一口冷气,“如果月儿要寻娲皇补天石,逾白奉上便是。灵石虽由蛇族守护,然非神族不能用,对蛇族并无助益,逾白取此物只为履行使命,并非有意欺瞒。”
  小巧玲珑的金绿色宝石在男人掌心幽幽发光,你切了一声,“你们说的不算,自己不会用硬说人家没用,看我的。”
  凡界灵气断绝,你握住两块宝石,有心在姜逾白面前撑一撑面子,忍着皱眉的冲动输送自身灵气 黑夜中,你保持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姜逾白欲言又止,你轻咳一声,不声不响加大了灵气的运量 石头终于隐隐发出绿光,你乜了他一眼,“知道了吧,好东西是要这么用的。”
  你继续输送灵气,绿光猛然放大,照亮一室,形成一个刺目的光圈 “月儿……”姜逾白着急的呼喊声仿佛隔了好远好远,你也察觉出不对,挣扎着想逃离光圈,可这里仿佛有磁场一般,吸着你沉下去 扑通一声,温热的水花裹住了你 你已在凡界学会了鳬水,立即闭住气,等待水的浮力作用起来 “呼……”你跃出水面,抹了抹湿透的脸颊。忽然一把锋利的冷兵器抵上后腰,寒意透过湿透的衣物传到肌肤上 “你是谁派来的,刘妃?范妃?还是……”有一丝熟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你好歹也是化神大能下的金丹小小能,才不管什么刘菲范菲,劈手夺过那柄短匕,冷笑着反手刺向那人门面,“我是你爹派来的!”
  少年看到你脸的那一刻愣住了。他赤裸的上身隐隐有漂亮的线条,稚嫩的脸庞透着不知人间疾苦的清贵,下半身隐在池水里,身量与你差不多高,约莫也就十二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紫气盘为蛟龙,从他背后跃出咬住手腕,你痛呼,匕首滑落,水池溅起小小水花 那少年忽然扑上来抱住你,你被扑的一个踉跄,对方滚热的身躯像一个小太阳,透过湿透的衣衫传来热气 他埋在你的颈边,兴高采烈地说:“仙女姐姐,你终于来看阿珵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7:26:18

(三十六)来到三年前的皇宫
  你第一次见识到顾周皇宫的朱墙琉瓦,是洪历十年的夜晚。那一夜,月光照亮汉白玉蟠龙柱,静谧的月桂树开满石道,手可摘星辰的高楼上,花月正金风 六年之后,白马绯服的小王爷巡礼江南,你在人群中拍掌称好,纵使相逢却不识,已是洪历十六年 而眼前的少年,下巴刚脱去婴儿肥,露出少年气的小荷尖尖。一双眼眸如黝黑的葡萄,尚带叁分稚气。弯成了新月模样,晶晶亮亮地含笑盯着你 你再迟钝,也知道出了岔子 他说今年是洪历十叁年,等来年开春满了十四岁,父皇就会为他加冠 你不在意顾珵突来的羞涩,满心只有来到错乱时空的荒谬 世上本没有时间,只有事物的发展运动,时间是被提出计量运动的一种单位。换而言之,根本没有能回到过去的妙法,因为运动是无法撤回的 九转金轮眼有破开时空禁制的职能,但这是相对于昆仑来说。昆仑山永远白雪皑皑,像被困在了某个肃穆的深冬 洪历十六年的人不可能来到洪历十叁年,你的荒谬无人分享,对顾珵而言却是天大的惊喜。多年前的那夜像个梦,那时他只有十岁,常常会做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叁年间,无数次登上寻仙楼,却再也等不来那个白衣巧笑的仙女,连他自己都怀疑,那一夜是幼时众多幻梦中,迫真的一个 如今验证所思非梦,他自然高兴,还有一些从未有过的欢喜。他自小养在深宫,习惯了身边低垂的眉眼,因来年加冠的缘故,掌事的两位贵妃频频派来妖艳的女子,不乏一些美名在外的。他心生厌烦,次数多了,就连恐带吓地把人赶走 刘贵妃曾疑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拐弯抹角地问蓬莱殿的宫人,殿下是否有亲近的男子。宫人唯唯诺诺,他气的发抖,就此也算撕破了脸 分桃断袖在权贵中并不罕见,王司徒府上就豢养了一众娈童。刘妃似乎默认了这一点,不再派各式的女子过来,他也不知道这清静能持续多久 可见到你的这刻,心里的欢喜,似乎不止于奇遇并非幻梦,但因从未有过,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但故人重逢,想来没有人会不欢喜 蓬莱殿侍从不多,规格却很高,光这占了一室的浴池,池底及四周都用青石砌成,池子轮廓是海棠花的形状,温热的汤水有淡淡的硫磺味,像是天然温泉 你在凡界的际遇从这所皇宫而起,又阴差阳错回到了这里,是缘分,亦是天意。身上所剩灵力不多,你想留下修养修养 湿衣服不能再穿,顾珵身量与你差不多,然而那张牙舞爪的刺绣令你想到咬你一口的气蛟,最终还是换了内侍的衣服 内侍多着茶色圆领袍,脚穿黑色皂靴,衣袍按品阶有不同花纹。你穿着最简单的那种,长发束在纱帽里,顾珵笑着说:“姐姐男装俊俏,出去可要当心,别被花果掷了门面。”
  你叹了口气,“乖乖,姐姐没有要去的地方,也哪都去不了。”
  他愣住,不掩雀跃地问:“那,可以留在阿珵这么?”
  你捏了捏他的脸颊,“如果乖乖愿意收留我的话。”
  他于是像一只小鸟一样欢呼起来。你也不由也有了点笑意,他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说偏殿还没打扫出来,问你介不介意睡他的主殿 你当然不介意,你没有可爱的弟弟,师弟辈分上是低一截,却是个沉闷,事事比你强的天才,一点也不讨喜 皇宫有一切昆仑没有的东西,你拉着顾珵爬上蓬莱殿金顶,取了桂花酒斟下。今晚的月亮圆得像玉盘,你听他说这叁年间,如何蒙学念书。他是圣上幼子,偷懒也没什么,但和长兄作了约定,要做贤王辅佐兄长大业,因此格外用功 小少年骄傲地说:“夫子身上总有墨水的臭味,旁人都说他年轻时做文章很好,丹青也厉害。但他现在老了,除了讲学,不大同人说话,一直到前个,突然说我的文章有进益了,把皇兄都吓了一跳呢。”
  你笑着说:“太子该不会以为,信王殿下的老师是个哑巴吧。”
  他稚气的颊稍稍红了,低低说:“姐姐还记得。”
  顾珵说的是刚见面时,口出狂言要做信王,你说的却是叁年后,居民夹道相迎远道而来的信王 你微笑着点头,“当然不会忘。”
  那时水笙怕和你再度走散了,伸出了一只腕子。挤开人流是最麻烦的,你握住那只手,感叹指甲修得很好看,挤到他身边时,险些跌了个跟头 好在丰神俊朗的道士扶住了你,宫灯的黄光打在他脸上,天上晚霞红彤彤的,衬得道士眼里的笑像盈盈的水 说起这个,你便又想起那时和水笙的对话,好奇地问:“东宫年纪也不小了吧,好像一直没成婚。”
  事实上,叁年后顾青询即位,后位依然空悬,膝下空空,不然顾周气数也不会落到顾珵身上 这便又牵扯到天家阴私,顾珵踟蹰一下,不想让你觉得皇宫是个很险恶的地方,含糊地说:“太子妃之位关系到将来立后,两位贵妃各有主意,父皇也很为难,这到底是犯忌讳的事,皇兄便一直推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听起来就牙酸。”不知有没有人料到现在的皇帝叁年后就会驾崩,你笑了笑 主殿的花窗雕着一簇簇海棠,月光照进来时,地上会有朦胧的花朵 顾珵说,他母妃生前很喜欢这种花 你瞧着一院子的海棠花树,心思不觉飘远。你的娘亲也在很早的时候离开了,甚至父亲,外界说是什么惊世大能,寿数不知几何,可连他陪伴你的时间也不算长,短短十几载,只留下师弟这一个亲人 这种时候,你会有点想念那两条不通人情世故的蛇妖。你在凡界如一抹幽魂,自然是姜逾白之过,因此也没少对覃燃摆冷脸,但他们至少能在晚上,你最无趣的时候,来与你说说话 “姐姐与叁年前比一点也没变。”顾珵突然说 蓬莱殿是皇子居所,床榻自然是极好的木头造的,铺着松松软软的绫罗。时值春夏,只挂了一顶轻薄的帐子,帐顶缀了剔透的水晶珠子,像会说话的星星 夜风吹起,罗帐会像烟一样飘动,轻软无匹 顾珵说,顾氏曾有一位豆蔻早逝的皇女,喜好用绮罗制帐。后来,她的弟弟思念仙去的姐姐,命江南制造每年进贡这种叫袅烟罗的织物,到了他们这一代,已成了惯例 他的话引人遐思,你甚至能想象到,那位幼小的帝姬,在华美的帐中忍受病痛折磨,黛青的眉微微蹙起的模样 “我去过江南,”你慢慢说,“西湖很漂亮。”
  顾珵挨过来和你一起躺着,虽然比他大几岁,可实际上你的见闻不见得有一个十叁岁的孩子多 你并不因此觉得丢脸,相较于木讷寡言的师弟,顾珵具备了一个小孩子该有的天真活泼,像是上天补偿你的,天生的玩伴 “姐姐见到断桥了吗?”他对你的一切都很感兴趣,兴致勃勃 “对。”你比划着,“原来断桥不是断的,是一座很大的桥。”
  “我知道,”少年狡黠地眨眼,“有一年年节点戏,皇兄点了一出《十八里相送》,戏文就发生在断桥,那时我就知道断桥不是断的啦。”
  你并未听过梁祝的故事,他就缠着你讲在江南的见闻,作为交换说梁祝的故事,那些精彩的文字,似乎能这么一直说下去,说一晚上 可惜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更漏残尽时,小少年打了个呵欠,眼皮打架着说:“姐姐,明天和我一起去看戏吧,宫里的戏班很好。”
  你说好,脑子里却想起那窥见过一点的《鲛珠记》,不由惋惜 那时顾着翻插画,正文只略略看了一点,文笔也是很动人的,有一点梁祝的凄美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7:36:58

(三十七)少年心事总是诗
  顾珵很守信用,一从国子监放学就带你来了春风送意楼。这所偏僻的朱红小楼是先帝蓄养伶人的居所,后来的皇帝命教坊司入驻,逐渐演变成了皇家梨园,不复昔日鸾凤春恩车往来的辉煌 “听什么?”顾珵问你的意思 你翻了翻折子,手一指,“这个怎么样,讲什么的?”
  这出戏名叫《战宛城》,听着是个热闹武打戏,你不懂戏,但不妨碍喜欢热闹 顾珵轻咳一声,“叁国时的事,说是曹操兵进宛城,郡守张绣迎战不敌……”
  “好好好,就这个。”你一听什么曹操张绣,都是战功赫赫的人物,立马点头如捣蒜 顾珵欲言又止,《战宛城》是出“粉戏”,也就是淫戏艳曲。当然,梨园本就是供皇家子弟取乐的地方,淫戏艳曲是一等一的好 你虽不懂戏,看到台上出来个黑衣薄粉的女娘,也猜得出是身戴重孝的女子,新奇地捣了捣顾珵,“哎,你看,小寡妇咬手绢哭呢,真可怜。”
  少年含糊地应了一声,事实上,《战宛城》讲的是曹操讨伐宛城张绣,张绣不敌而降,曹操入主城内,看上了张绣的婶娘邹氏,邹氏正好是个寂寞的寡妇,日日来与曹操共赴云雨,好不快活 而这折《邹氏思春》乃是开篇重头戏,演的是邹氏一个人在绣房里,长夜难捱,寂寞到咬着手绢,搔首弄姿 台上的女娘伸出巧足,小腰往案上一倒,水蛇一样折着腰高高翘足,极尽妩媚之态,眼波带着钩子,俏生生向台下扫来 你拍掌叫好,顾珵默默拭了拭汗 这些都是夫子口中不务正业的淫巧之技,虽说不做皇帝的皇子越不务正业越好,但他实在是…如坐针毡,何况身边还坐个女扮男装的你 台上唱到问郎君因何不来乌龙院,你看得入神,情不自禁说:“妙啊,婶娘受了曹操欺负,张绣肯定得来干架了,殿下你说是不是……”
  身边久久没有肯定的声音,你奇怪地扭头,“殿下?”
  身旁座位空无一人,只剩温热的梨花木椅,你咦了一声,正可惜顾珵是不是去出恭了,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尖叫,隐隐夹着“救”、“殿下”的字眼 你心神一动,转眼移到朱红小楼最高处,四下俯瞰,终于在太液池里找到了那抹月白蟒服,他正在水里挣扎,只有一个单薄的身影奋力向他游去 怎么好端端掉进池子里去了…不容你多想,水中的人已带着顾珵往岸上靠,只是速度越来越慢,像是力竭了,最后只能尽力把顾珵一个人往上托 好在岸上还有叁叁两两个宫女,手牵手试着去拉,拖泥带水的,你看得直皱眉,当即移到水边,运了一点灵力,一把将人拽上来 顾珵呛出一口水,迷糊中睁开眼看了你一眼,随即安心地昏过去 没人在意你是怎么赶到水边的,宫人们乱成一团,急忙背起失去意识的小皇子,手忙脚乱去宣太医令 宫人们脚步匆匆,你感觉是不是忘了什么,奇怪地咦了一声,“等等,刚才下水的人呢?”
  无人理你,池水风平浪静,只有水边孤零零的那双皂靴,静静说着答案 “好吧。”你叹息 扑通一声入水,你憋住气,睁开眼搜寻着那个单薄的人影 太液池不比桃花潭清寒,虽然也很清澈,但为美观,种了片片莲叶,水底错乱横生,扎着一根根肥厚多节的莲茎,打下的光被层层遮拦,一切便有点灰蒙蒙的 一个缇色圆领人影沉在莲茎中,安详地融入静谧的池底,像是要永生沉沦在这里。你游过去,架着他的下肋往上拽,游到一半,突然拽不动了 原来他脚踝上缠了幽碧的水草。怀中人的心跳愈来愈微弱,这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内侍,或许净身时的年纪会更小,你掐过他青白的颊,双唇紧紧贴上,口中空气悉数渡去 水泡从你们紧贴的唇间逸散,他眼皮动了动,双臂如海藻一般缠上来,本能地抱着你疯狂掠夺氧气,你不在意地把最后一点渡过去,少年忽然睁开了双眼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子,即便在脸色苍青,生死攸关的时候,也有着堪称纯粹的眼神。人在溺水最初的一二秒,大约是没有意识的,所以往往真实得过分,狰狞的,凶狠的,痛苦的,诸如此类,他却只有茫然。而被你推了推后立马意识到什么,送开双臂,你便向下潜去,一举扯断水草 “呼。”浮出水面的滋味好的过分 少年趴在岸上喘息,颤抖的胸膛黏着湿透的衣衫,上上下下起伏着,嘴唇白得似水鬼 岸上人早走光了,他离不声不响葬身在这人来人往的太液池,只差一点 你瞧了瞧,向他背上拍去一掌。他受不住,哇地呕出来,肚里的凉水全数吐光,唇又嫣得带些病态 “好了,这下不会生病了。”你宽慰道 眼前人茶色圆领袍湿漉漉地贴着身体,显出男人绝不会有的玲珑曲线,他小喘着平复剧烈心跳,艰难地说:“多谢恩人,不知恩人在哪个宫当差,小人…邓典,该当衔环相报。”
  “我不是……”你顿了一下,“我是蓬莱宫的平月,你刚刚救了六殿下,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
  “原来是平月姑娘。”他微微笑起来,身躯若雨打后的花枝,纤弱又费力地挺直脊梁,轻轻说:“小人在国文馆当差,若姑娘不嫌,可要随我去换一身衣裳?”
  那就是通文墨的小黄门了,你说好。邓典生的很白,未完全长开的脸庞掺着叁分阴柔,因很小时就被送进来,被巍峨朱城赋予了一种植入骨里的温良,虽然漂亮得雌雄莫辨,却不像能祸国殃民的妖人 你随他换了衣服,坐在床上擦拭长发。这间屋子又低又暗,一连摆了五张矮床,除了坐他床上,实在没处落脚,这似乎是句废话,低的屋子雨季有排水问题,阳光也照不进来,不暗是不可能的 好在邓典的床很干净,枕头是荞麦芯的,有一点清淡的荞麦香,只是这样暗的地方,拿着白手帕擦头发的你便有点像女鬼。你把帕子扔床上,打开窗户透风,百无聊赖地盘腿坐着 邓典回来时换好了衣服,你正想问怎么要这么久,突然眼尖地看到少年腕上一抹红,之前还没有的,奇怪地拽过来验看,掩在袖里的腕子溃红一片,分明是烫伤 一会不见就变成这个样子,而且光看他表情还猜不出什么。你吹了吹,少年双颊泛起一层薄红,应当是害处泛痒。不过痒也不能抓,抓了就会溃烂,你心中可怜,问他备没备伤药 邓典轻轻说:“平月姑娘,不碍事的。是我自己添茶不小心。”
  好在你不守规矩,自己翻到了药瓶,拔掉塞子嗅闻,是积雪草的味道,也可将就用用 “你不是说今天不当值吗?”你纳闷,倒出一枚小药丸子,捏成齑粉,轻轻揉在红溃处 药粉清清凉凉,有镇定舒缓之效,上药的指腹却是温热的,碰撞在火辣辣的烫伤上,似乎要百感交汇。他抿唇,半晌才说:“我年纪小,帮哥哥们做些也没什么的……”
  手腕上完药就不疼了,就是有点凉凉的辣。你把玩着他的手,他反应过来,白皙的脸晕开红霞,当真姣若好女 你唔了一声:“可你刚刚水里扑腾过来,他们好手好脚,要你帮什么呢?”
  邓典沉默,你笑了一下,“我有个师弟,和你现在很像,和他说话,十句里有五句都是这个反应。你不能待在这了,再待下去,也要变得和我师弟一样讨人厌了。”
  “小人……”他的声音像被七月炙阳照过的甘泉,清澈,动听,难得的是没有其他内侍的尖细娘气。你想,大约就是与其他宦官不同,才要活得这么辛苦 人和人之间的所有矛盾,总绕不开不同二字,难怪姜逾白情动时也不敢衣衫尽褪,连不明人心险恶的蛇妖也知,只要不同,就会召来厌恶 “别担心,六殿下人很好。”你随意地说,不说凭你的交情,就是邓典救了顾珵一命,这点恩典也是讨得来的 “我会回禀宫正司,将你调到蓬莱殿。那里没有人会麻烦你帮忙,”你找了找,摸出一块顾珵给你的金牌,这个应当就可以了,“啊,还要一味专治烫伤的药,伤好前都得休息,不可以当差。”
  “姑娘如此照拂小人……”邓典黑白分明的眼垂下,鸦睫轻颤似蝶,“小人无能,无以为报。”
  你怪道:“刚刚还衔环相报,怎么现在变成无以为报了。”
  他的眸有一层澄澈的水光,欲语还休,你知道这小黄门日子不易,对别人的善意总有一种害怕无法回报的忧心,故主动打趣道:“怎么会无以为报,你可以以身相许呀,我家人口简单,我自己就能做主。”
  他的耳根红热一片,眸光隐隐在颤,“姑娘不要开玩笑了,小人被卖到了宫里…是宫里的人。”
  “咦,你在嫌弃我没钱么?”你总算体会到水笙视钱财如粪土的感觉,托着腮调戏这漂亮少年,“好啊,之前还说要报答,现在就嫌弃我没钱,哼。”
  “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焦急地抬眼,撞进你萧散的目光里,“我是…是阉人…是不能和姑娘家…成、成亲的…”
  “好啦,看把你急的,不逗你了。”他一句话都说不全了,你也收了带小孩玩的心思,笑着问:“你在国文馆当差,那是识字的咯?”
  他垂着头,声若蚊呐,“嗯,略识得几个字。”
  “太好啦,拜托你帮我找本书,就是我需要的报答啦。”今天这出战宛城虽好,可惜没看完,你心里痒痒,就跟晚上想鲛珠记一样 你拉过他的手,笑道:“考考你,我写在你手里,看你猜得对不对。”
  掌心传来轻轻柔柔的比划,邓典努力地集中心神,仿佛面对的是什么金銮殿试,连鼻尖都沁出了一滴小汗 “这是……”他犹疑着,“鲛珠记?”
  你脸色一沉,他立即惭愧地噤声 “噗。”你噗嗤一声笑出来,“小乖,这个表情太可爱了,快点搬来蓬莱宫和我玩。”
  他点点头,似乎还没能从你的变脸中回味过来,兀自纠结着,“是《鲛珠记》,对么?”
  “对极对极,就是鲛珠记。”你捏捏他的脸,又起了一点恶作剧的坏心思,“必须找到噢,要是找不到,我就让六殿下把你赐给我,到时候你只能离开皇宫,跟着我住小土屋。”
  他的脸像个熟透的番茄,嗫嚅着说不出话,但是因为你说过不喜欢沉默,所以憋了半天,只说:“我会尽力的。”
  很久之后,你有一次喝多了,数落邓典开不起玩笑,总是两句就着急,生怕不能和你撇清关系 那时已经长高许多,眉目阴柔的少年忽然低低说:“我愿意的。”
  “真的嘛?”你以为他是说愿意同你玩闹,并不放心上。却不想那个少年只是连你的玩话都当了真,试图用短暂的一生来铭记你的经过 “真的。”
  不管是土屋、草屋、茅屋,他一直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