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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1/25 02:33 / 514 / 100
【小说】她靠预判成为逼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7:39:11

(三十八)心绪乱纵横
  邓典身体文弱,面庞却有春晓之色。他的漂亮是出了名的,性子也好说话,虽然受过一些老公公欺负,在同辈里人缘却很好,好几个小黄门都为他去六殿下那里当差高兴 今上子嗣单薄,顾珵将来必要封王就藩的。蓬莱宫的人到时都会跟着去封地,那会资历熬上来了,封地规矩又没紫禁城大,自然是美事 顾青询听说就是这个小黄门冒死救了落水的顾珵,还特地差人来问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赏赐,邓典不是居功的人,回说份内之事,不敢求赏。顾青询很满意,虽然全程没露面,忙里还不忘赐了一对青翡翠来 你比划着那对翡翠,笑着说:“这个可以改成明玉珰,垂垂的水滴状,你皮肤白,戴着肯定好看。”
  邓典羞红了脸,不知是为带耳环,还是为你夸他好看,“禁内行走,衣饰怎可富丽张扬。”
  “动不动就脸红,是不是太阳晒少了?”你奇怪地摸了摸他的脸,他如今蒙了恩典,在蓬莱宫单独睡一间小屋子,阳光也刚刚好,想来住个叁五月,这脸红的毛病也能痊愈 他红着脸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这个小瓷瓶来历不凡,是你在太医令给顾珵开平复惊悸的药时要来的,是皇家御用的烫伤药,打开都没有药味,而是淡淡的玫瑰香 雌雄莫辨的少年挽袖子也挽得好看,茶色长袖折得棱是棱角是角的,可惜烫到的地方溃烂狰狞了,不过太医说过,只要好好上药就不会留疤 他指尖沾着玫瑰膏子揉开,红烂的腕子渡上一层油光,在你的注视下快速放下袖子,似乎你的目光是什么烫人烙铁,小声地问:“平月姑娘为什么一直看着小人?”
  “想起《战宛城》了。”你捞起他的手腕验视,随意地说:“你老脸红,活像里头娇滴滴的小寡妇,我都担心你受了欺负是不是也半夜咬着手绢哭。”
  邓典两点墨一样的眸不可置信地睁大,像被烧到一样猛然抽回手,腮上红霞比火焰还要浓烈。你奇怪,“怎么了,没看过《战宛城》吗?下次咱们可以一起,还是挺有趣的。”
  “平月,你说的那是邹氏思……”最后一个春字含在舌尖,怎么也吐不出去。因为你惯爱开他玩笑,他也拿不准是不是又在捉弄他 “啊,是邹氏,对极对极。”你点头,等着他说下去 他抿着粉唇。半晌才道:“平月,邹氏咬手绢不是哭,是,是在……”
  邓典是了半天,在不出个所以然。窗外忽然传来一道未完全脱稚气的男声:“姐姐,你在这么?”
  “殿下,今天放学好早。”你也忘了邓典想说什么,高高兴兴蹦出去拉着顾珵边走边说。他前日才落了水,蒙学却是一天也没落下,下巴都瘦得只剩个尖尖了 不过当说到今天学的是“兄及弟矣,式相好矣,无相犹矣。”时,蟒袍少年眼神都是亮的 “咦,你那个哑巴夫子不是最爱教《中庸》么,怎么还教起先秦诗经了?”你稀奇 这一段是《诗经.斯干》的“秩秩斯干,幽幽南山。如竹苞矣,如松茂矣。兄及弟矣,式相好矣,无相犹矣。”前几句是写景,后几句是兄友弟恭,教顾珵这样的小皇子很合适,却不是那个老夫子文绉绉的风格 “夫子这几日有事,皇兄托了春闱的新科状元为我代课。”顾珵不好意思地挠挠脸,“新夫子很好相处,讲课也很有意思。”
  这是一点也不怀念旧夫子的意思了,你笑他:“换来换去怎么都是老学究,听说状元都是很老的老头,只有探花要选又帅,文章又厉害的,是不是?”
  顾珵想了想,“原本是的。这新科状元叫阮郁,乡试会试都是第一。本来他的《秦中论》父皇已定了一甲第一,殿试时见他俊眉修眼,神飞顾盼,不仅对答如流,还是个难得的美男子,欲改定为探花,但最后被皇兄劝下来了。”
  你注意到小少年印堂发青,也不耐烦听什么软玉香芋了,皱着眉关心他:“怎么脸色这么差,那副落水惊悸的药不管用么?”
  “很差吗?”他捂住脸,闷闷地说:“那姐姐不许看。”
  “不让我看,也该是我捂眼睛,你捂个什么劲。”你有点想笑,正要催他回去休息,一阵冷风刮过,捂着脸的小少年摇摇晃晃,猛然不吭一声仰倒在地 “顾珵!”
  话说回邓典那边,你前脚走,后脚书局的小太监就送了书册来 “不早说嘛,耽误了我好多功夫呢。”小太监挤眉弄眼地说着,递来的薄薄的蓝册,邓典瞧了瞧,书皮正中印着大大的太平广记 他觉得怪异,却也没多言语,默默接过书道了谢 直到小太监喝完茶走了,他才意识到这是你让他找的《鲛珠记》
  小太监夸张的神情,需要套着其他书书壳的诡异,让邓典有些犹豫,终究还是抵不过好奇,轻轻翻开了第一页 似乎是普通的爱情故事,邓典翻阅不慢,很快就看了一半,故事进行到中段,鲛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寻到了救命的千金小姐 继续往下,下一回章目简洁得出奇,只有“观音坐莲”四字 邓典不觉愣住,清风吹动,代替他率先翻到下一页 微黄的纸里,画着背对阅读者的一女子,提着榴裙展露细腰,乳白的屁股下,正对着身下男子紫胀的性器,要坐不坐,上下为难,笔触细腻,栩栩如生 纸外,青绿的茶盏摔在了地上,裂成细细的很多块 而风,才刚刚起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7:47:39

(三十九)睡前游戏
  毫无疑问,顾珵发烧了 他醒时,你正抱着花盆为芍药剪黄叶 “姐姐,不要宣太医。”少年的声音有一些沙哑 你哎了一声,打起纱帐,给他看修剪完毕的芍药。一向听话的顾珵,只向那红花投去一眼,就匆匆移开了视线 你笑了,“殿下连药都敢倒花里,怎么现在不敢看了?营养这么足,它连叶子都枯了几片,却还博不来殿下一眼。枉我为它修剪,罢了,还是叫太医吧,就是不知这太医有没有那么厉害,看不看得出患者没有按时吃药呢?”
  “姐姐。”顾珵的声音收得很紧,像是嗓子干涩,“我…吃了那药就犯困,讲学也没精神。况且落水又不是病,哪里就需要喝药了呢。”
  “可是殿下还是病倒了。”你轻叹 他伸出赤条条的胳膊,呀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一件蔽体衣物都没有,连忙把手缩回被里 “殿下低烧,是我用热水为殿下擦了一遍,一炷香前总算发了汗,不然此刻站在这的就是太医了。”你慢吞吞地说着,把煎好放温的药液端到他面前 “姐姐,我没有衣服。”顾珵的脸透出一点桃色,你不觉得这是害羞,毕竟你算看他长大的长辈,也在浴池里见过他赤裸的上半身,一个半大的孩子,懂什么叫廉耻 你微笑,“就是没有衣服才能在床上好好休息呀。”
  “姐姐,”他语气里有一点哀求,“把衣服给我吧,我…想和姐姐一起睡。”
  他捂着被子遮住胸口,飞快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翻过来的腕底一滴药汁也没剩下 你若有所思地瞧着他,“可以”,接着另拿了一卷被褥来 不睡一个被窝也无所谓穿不穿衣服,你放下纱帐,拍了拍他目瞪口呆的脸,“睡吧。”
  顾珵不知在想什么,盯着帐顶的水晶珠子发呆,好一会问:“姐姐也这么照顾过别人吗?”
  “没有。”水笙是金仙,不能算个人。你没什么困意,随意闲聊,“你的肉看起来紧实,其实勤加锻炼还能更好。”
  “哦。”他半张脸蒙到被子里,侧过头看着你,声音闷闷的,“我好像睡不着。”
  小孩子嘛,优点是精力足,缺点是精力足。你坐起来,“那咱们玩睡前游戏吧,我写你猜。”
  你让少年趴好,扯下一点被子,在他光滑的肩头比划。你在昆仑时也常和师弟做这种游戏,师弟剑术永远胜你半招,文学却是一窍不通,可以狠狠从中找回场子 不过顾珵很聪明,你挫败地撒开手,“不玩了,写什么你都能猜出来,没意思。”
  他趴在枕头上央求你继续,眼睛像新洗过的葡萄,“姐姐可以写难一点的嘛,来嘛,再陪阿珵玩一会。”
  “好吧。”你败下阵来,“那最后一次哦,我写一首诗,要一整首猜出来哦。”
  他兴奋地嗯声,你把被子往下拽了拽,手指点在背上,迟迟没有动作。小皇子读过的诗书很多,猜出一句就能想到一首,必须出奇制胜 顾珵闭上眼等着,背后的人终于有了动作。淡粉的短甲划过肌理,发出轻轻的沙沙声,被指尖抚过的地方有一点痒,却很安心。都说字如其人,笔锋收得这样缓,闭着眼都能想象到写字之人神情是何等闲散 统共二十个字,分了四行,那就是五言诗 顾珵刚刚发过烧,嗓子有点哑,“好生的句子,烦姐姐再写一遍。”
  你依言,纱帐里一时只剩指尖划过肌肤的摩挲声。少年后背的线条很漂亮,窄窄一把紧腰。发育期一天一个样,几天过去已隐隐比你高了 “有几个字猜不到,再来一遍嘛。”他闷闷道 你便写下第叁遍,他咂了咂嘴,这回道:“好像是五言,写太快了,不算不算。”
  “是五言。”你拆成一句一句,重新在他背上写第四遍 这不是国子监会教的诗。叁界寺僧人法信写下遗书,文中告诫沙弥,“暂时因缘,百年之后,各随六道,不相系属。”
  但是遗书背面却不知被谁写了一首情诗: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
  顾珵眯着眼撒娇,像一只被惯坏的猫咪,“夫子叫我抄过太多五言了,一时想不到,姐姐一个字一个字来嘛。”
  “你啊……”你真佩服他能想出这么多借口,“做游戏要服输,再来最后一遍噢。”
  “武先生也这么说。”武先生是教小皇子剑术的老师 “那你先生口气不小。”你慢慢写着,“找那些剑客还不如找我,我能教得比他们都好。对了,我去找你老师踢馆怎样?看看他自己能不能服输。”
  无人应答,你止住话头。小少年合着眼帘,胸膛正有规律地起伏着 还真是犯困的药,你为他盖好被子,摇摇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8:02:08

(四十)春梦带雨晚来急第一次遗精
  背上的抚摩轻轻疏疏,顾珵觉得自己飘进了云里。他想起小时候捉迷藏,跑进过一间荒废的殿宇,蹲在木门后面,内侍们在外面殿下殿下的喊 一直到晚上,月光从积满尘垢的茜纱窗中投下,昏暗的光线中,无数灰尘在上下飞舞 很久不曾捉迷藏了,顾珵愣了一下,地上的窗影是海棠花状,是蓬莱宫特有的,他一时分不清,这里到底是蓬莱宫,还是那间荒废的殿宇 窗外海棠花簌簌地落,层层帷幔掩住月光,背后的人缓缓划出一首没见过的诗。夫子说过,不懂就问,他请教道:“为什么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
  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每个字都认识,拼在一起,他却不明白 这个念头一起,夏夜的闷闻讯围过来。案头的冰盆化成一盆水,顾珵扯被子,这样暖的夜,热得人浑身都在出汗 扯掉被子似乎还不够,被暖阳炙烧的热意从身体里不断往外渗。他咽了咽口水润喉,不忘追问:“为什么一似火烧身?”
  背后的人停下了比划,顾珵心里涌起不安,“不可以告诉我吗?我很想知道。”
  那人不答,柔软的手掌贴上冒出一层薄汗的肌肤,鱼一样地在全身游走,没被抚摸到的地方渴得厉害,黑夜里响起一阵低低的喘息 淡粉的短甲抠着腹肌隐隐的线条,又热又痒,顾珵仰起脖子撒娇,“别、别这样……”
  那人找到了一点趣味,轻软的身躯蔓萝一样贴上背,从他看不到的角度伸出手,上下撩逗喉结。少年汗如雨下,身体似乎有地方在随她的动作苏醒,眼睛难受得发烫。他不得不闭上眼求饶:“姐姐,不要这样,阿珵好热…”
  黑暗中,一声短而促的笑逸出 细嫩的指尖如春生的新芽,慢吞吞划到丹田。在那上缓缓写字,那里是全身热意的汇集处,一碰痒得不行 顾珵竭力忍着,等那人写完,心跳已快得能飞出胸膛,他艰难道:“是珵,姐姐写的是我的名字。”
  答对了,那只柔软的手发放奖励地向下,点了点翘成一根铁棒的阳茎头。这物立在稀疏的森林里,等待女子的抚慰已经很久了 少年难耐地呻吟,“可以摸一摸它吗,求你了……”
  那人轻笑。红肿的龟头很敏感,甚至能感觉出每一圈指纹的不同。龟头被拇指按着用力摩擦,又痛又爽,滑腻的露珠泌出,湿润了肿胀的顶端 “不要……”顾珵眼眸含水,淡肉色的棒身被她握着收紧,青筋在压迫中疯狂鼓动。马眼挤出更多粘液,从未有过的感觉快要逼疯他 背后的目光像夏夜里温凉的雨。那只手放松一些,依言不动了 顾珵呼出一口浊气,闭上眼就着她的手浅浅送腰,这对未经人事的少年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殿里回荡低低的喘息,身体热到极致,只等一个决堤口,顾珵感觉自己都要不像自己了 他猛然压倒身后女子,骑到她身上,握着那只柔软的手来回快速套弄性器 “姐姐……姐姐……”
  快感从被套住的冠状沟中不断迸发,身下人含笑的眼像一种鼓励,少年闷哼,滚热的白浊喷出,弄脏了她茶色的袖口 天边闪过紫电,暴雨骤至,凉意被风吹进湿热的罗帐里。顾珵睁眼,身上锦被湿了一片,拢着凉凉的麝香味 你在旁边另个被窝睡的正熟,伸着一条白藕般的手臂。夕阳的红光洒在蓬莱殿的地砖上,距离放学过去不过两个时辰,一切只是混乱的幻梦 少年慌张地移开眼,一见到那只指尖透着淡粉的手,心房处就阵阵烫痒,烧得嗓子眼都在发干 他不会再问为什么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8:05:55

(四十一)座中泣下谁最多
  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了 掌殿小宦适时送了汤药进来,“平月大人叮嘱小的服侍殿下喝药。”
  蓬莱宫宫人都知道新来的太监得宠,说什么殿下听什么,虽无品阶,恭称一声大人总没错 顾珵接过那碗药,迟迟下不去嘴 “咚咚。”窗柩被人从外头敲了两下。这窗子近来新糊了翠纱,与外头的花朵交映,很是好看 吱呀一声,窗子被推开。开窗的青年气度雍容,衣饰华贵,站在海棠树下,精美殿宇也要被比成了普通瓦舍,含着笑唤:“阿珵。”
  掌殿小宦连忙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皇兄!”看来这碗药不喝是不行了,顾珵捏住鼻子咕噜咕噜喝光,赌气似地将碗倒扣在托案上 “下去吧。”青年走进殿内。小宦诺了一声,端着托案离开 “怎么脸苦成这样。”顾青询到床边坐下,“听说阿珵长大了,有这回事么?”
  少年脸一红,“皇兄今天好奇怪,阿珵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是是是,孤说错了。”顾青询笑着喟叹,“也该让宫正司安排个温婉的通房宫女来,这偌大蓬莱宫,连个略平头正脸的女子都没有,太不像话。”
  “不要。皇兄无赖,当兄长的没成婚,弟弟怎么可以……”顾珵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侍婢罢了,又不是选王妃。”
  顾珵坚持,“不要,侍婢也不要。”
  顾青询无奈,“孤还盼着抱侄儿呢。”
  “那阿珵也想抱侄儿呢,皇兄怎么不自己生。”顾珵哼哼 顾青询摩挲一下腰间剑鞘,鞘上沾了一片海棠花瓣,“孤…已心有所属。”
  顾珵也知道他在两位贵妃间为难,太子妃之位牵扯甚广,是许不了心上人的。不解道:“可以先纳为侧妃、良娣呀,日后也是四妃之一,屈居皇后一人下而已,这女子不愿么?”
  “她……”顾青询迟疑一下,除了弟弟,这种事也无旁人可说了,“她现在不在上京。”
  “哦。”那便没好法子了,顾珵换了个话题,“皇兄似乎得了新剑。”
  “旧剑罢了。”顾青询把剑解下供他赏视。少年抽剑出鞘,青剑铮亮长吟,实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他讶然道:“旧剑?这花纹…好像青冶。我记得青冶断了。”
  “是青冶。”顾青询耐心解释:“江西去岁遇流星雨,年节时进了一块陨铁上来。孤将残剑与陨铁托了徐夫子重铸。”
  “能铸得和从前一样,也是不易。”顾珵绞尽脑汁,斟酌着怎么开口 兄长有时过分顾忌他的安危,因此他一直没将仙女姐姐回来的事说出来。而且顾青询身居要位,政事繁忙,可能早把叁年前的那一夜忘了 现下这把重铸的剑是个很好的突破口,顾珵提起勇气,“皇兄钟爱青冶,不惜断剑重铸,可还记得它是怎么断的吗?”
  “嗯?”顾青询可能在回忆,也可能在思考朝堂上的事,总之有些心不在焉,“阿珵,每把剑都有它自己的故事。剑断了不代表故事断了。孤并非任性,只是…故剑情深,终究青冶更投性子罢了。”
  这似乎是把顾珵当成那些天天监督他言行举止的言官了 小少年哭笑不得:“皇兄,故剑情深不是这么用的,夫子说过,这词是形容男女恩爱,不喜新厌旧。这可算犯低级错误了。”
  顾青询挑眉,“孤知道,孤就爱这么用。”
  这么一打岔,原先的话题也不好再继续。兄弟俩又叙了会话,这里按下不提 你戴着新得的昆仑奴面具,鬼鬼祟祟地溜进厢房 伏案的少年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漂亮得像个瓷娃娃 你蹑手蹑脚站到身后,阴测测地拍了他一下:“邓典。”
  少年回头,被面目漆黑的昆仑奴面具吓了一跳。你笑吟吟地摘下面具:“吓着了?”
  他苍白的唇又红了回来,轻轻道:“嗯。”
  你把面具戴到他脸上,左看右看。邓典自是任你摆布,面具下横波欲流的眼一眨不眨凝着你 “怎么今天呆呆的。”你摘下面具,俯下身靠上去 属于女子的甜香骤然在鼻尖放大,少年屏住了呼吸,认命地闭上眼 是,他连命都是你的,没什么不能给 你与他头靠头,纳闷道:“没发烧阿,该不会被吓病了吧。有种叫失魂症的病,患者就是你这样呆呆的喔。”
  他反应过来你在骂他,嘴唇微动。最后默默偏过脸,火辣辣的感觉,从颊一直烧到腮边 你重新戴上面具,笑嘻嘻的声音被面具压得有点闷:“生气啦?卖这个的人还和我说了一个很有趣的昆仑奴故事呢,小典就不想听听看吗?”
  “没生气。”他说话做事都是轻轻的,像叁月的夜雨,“大人说吧,小人想听。”
  大约猜到了你在宫中掩去了身份,他如今也跟着内侍们喊你一声大人 你清了清嗓子,“这个嘛,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国,国王死了老婆,新娶了一个金发碧眼,皮肤比溪纱还白的美丽王后,就像你这样。”
  这不是第一次被你说皮肤白,邓典垂下眼睛,鸦睫轻颤,“大人又在打趣小人了。”
  “哎,不是,真的有这个故事。”你咽了咽口水,连茶都没舍得喝,加速说下去:“但是成亲几年,他们也没有孩子。国王就奇怪啦,怀疑王后给自己喝的补药有问题,有一天晚上,他刻意没喝药,结果发现……”
  邓典已听得入了神,你长长换一口气:“王后在他装睡后偷跑出去了。国王就拿剑追上去,发现王后跑到一个海边的窑洞里,借着月光看到,肤白无比的王后居然在伺候一个又黑又丑的昆仑奴乞丐。乞丐拿皮鞭抽她,她就去吻他的脚。用多污秽的言语咒骂着国王,就用多炽烈的爱赞美乞丐,把漆黑的昆仑奴乞丐全身都亲吻一遍后,昆仑奴终于脱掉了衣服,掰开了王后柔弱的双腿……”
  “大人,你……”他语塞道:“你怎么老看这些靡靡之书。”
  没有商贩会和顾客讲这么糟糕的故事,他认定你是从哪看来逗他的了 “不,这是个很有教育意义的故事。”你严肃道:“就在这时,国王走了进来,一剑插死了乞丐,又一剑捅死了王后。然后新娶了虽然不漂亮但贤良淑德的老婆,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你把面具放到桌上,“这个送给你,我那还有很多。”
  “大人,”邓典犹豫着,“如果还要把其他面具送人,可以不和他们说这个故事吗?”
  “可以呀,如果你陪我看戏的话。”你拉起他,“走了走了,小典应该知道春风送意楼怎么走吧。”
  你有顾珵的令牌,去哪都是畅通无阻。不过今天不能点戏,这里有个缘故,当今皇帝有个从小用到老的老太监,感情极深,这个老太监这几日生辰,圣上就送了一份特别的礼物——赐了一个宫女给他做妻子。双喜临门,戏班一半的人都去老太监宫外的府上演出了 “没关系,不拘什么戏,就作你们擅长的就可以了。”你随意地摆摆手 戏班的两个小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高一些的那个怯生生开口:“《长生殿》排得尚可。”
  邓典小声道:“长生殿是唐朝大明宫的宫殿。传说唐明皇和儿媳杨玉环曾在此幽会,应是后人据此编了曲子。”
  “就这个。”帝王佳人,妙得很,你点头如捣蒜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一朝选在君王侧。一番唱念,不知不觉就到了《窥浴》部分 台上两名宫女偷看唐玄宗与杨贵妃共浴,一名太监上前调笑道:“姐姐们看得高兴啊,也让我们看看。”
  宫女道:“我们侍候娘娘洗浴,有甚高兴?”
  太监笑说:“只怕不是侍候娘娘,还在那里偷看万岁爷哩!”
  整个大明宫只有万岁爷一个男人,一语道破宫女的寂寞。阮琴奏起,演宫女的小旦哀怨侧脸,对着你们唱道:“自小生来貌天然,花面。宫娥殿里我为光,归殿。”
  她的兰花指点了点太监肩:“每逢小监在阶前,相缠。”复又掩面道:“伸手摸他裤儿边……”
  掩面退到台边,婉转哀怨唱尽:“伸手摸他裤儿边,不见。”
  邓典脸色刷白,你不懂戏,奇怪地说:“太监裤里当然没东西了,这宫女真善变,夜里无聊就跟人相缠,缠完了又嫌没东西,你说怪不怪?”
  少年抿了抿唇,勉强道:“嗯。”
  你看他脸白得可怜,两只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活像一只小狗。忍不住把他拉到怀里一阵揉摩,柔声道:“好啦,没意思我们就不看了。你该多晒晒太阳,手总这么凉,我还以为是封神演义的玉琵琶精跑出来了。”
  邓典现在也就十五六岁,净身时应当年岁很小。挨了那一刀,挺不过去的去了鬼门关,剩下的进了朱城,当人下人 “大人。”他坐在你腿上,垂着脖子轻轻道:“小人虽不算男人,但也不是女人。大人有时,会让小人以为……”
  “以为什么?”虽然你是有些贪玩,他又漂亮得像瓷娃娃,或逗或摸爱不释手,可绝没有把他当玩物的意思,表情也不由郑重起来,“你不喜欢和我玩闹吗?”
  “不是。”他急忙抬脸,眼尾微微发红,囫囵把嘴边的话改掉,“小人只是以为…以为大人愿意和小人做朋友。”
  你捏捏他秀气的颊,“那可不行,我们已经是了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8:11:27

(四十二)抱着面具自慰的小太监
  邓典回来时,天色已变得不大好,黄云时不时冒出一两声闷雷 风哗哗刮着书页,他去把门窗逐一关好,最后回来收书 他忘了说《鲛珠记》已经找到的事。这册套着太平广记壳、被留在案上的黄书,恰好被刮到少儿不宜的部分 左页印着“轻拢慢捻抹复挑”的回目标题,右页就是插画。这回只有女子一人,腿对着阅读者敞开,看不着脸,双手一只捻着胸,一只探在花丛里 邓典惊得猛地将书合上,还好屋内再无第二人。天边轰隆,宫人们纷纷出来收晾晒的衣被。他呆呆坐着,脑中反反复复浮现刚才的画面 女子也可自渎,用手或狎具 脑子里还有个更可怕的想法,越不敢去想,那想法就越要自己冒出来。脸在阵阵发烫,热意蜿蜒胸膛,他放下床帘,抱着膝缩在床里 会吗?他一遍遍问,那样随和豁达的人,也会抠着花穴自渎吗 如果这样,那是不是……色若好女的少年把脸埋进手臂里。阉人也有性欲,只是挨了那一刀,来去都会很艰难 颤抖着解开衣领,两点嫣红立在曾被形容比溪纱还白的肌肤上,他身形清瘦,脱掉衣服就更瘦了。屋外是宫人收衣服来来去去的脚步声,他迟疑着,拿出枕头下的手帕 这块白手帕残留了淡淡的桂花香,是你擦过头发后随意丢掉的那一块 咬住手帕,所有的声音就被堵在唇齿之内。他认命地闭上眼,学着插画揉弄胸珠 从未被刻意抚弄的红珠艳得过分,在搓揉下,迅速硬成一个小点,持续的电流从自我抚慰中诞生,少年不禁软软哼出来:“嗯……嗯……”
  不过因为咬着手帕,小到近乎听不见 净身分两种,一种是棒子剜一刀,一种是把卵蛋割掉。前者若年岁尚幼,过几年还能长出一点,虽然不及正常男人,但硬得起来,后者被根除了性腺,是彻底失去了欲望 邓典是前者,被大师傅剜去肉茎后搓了草木灰在创口处止血,插了一根芦管排尿。虽然年纪小得不能完全理解自己失去了什么,但实在太疼了,疼得每天只进的去半碗绿豆汤,好多年过去都不敢去回忆。就这么在一张木板上躺了十来天,硬是没化脓。等能站起来了,拉进房间验明正身,卖进巍峨朱城 但现在想起来,倒要感激当年大师傅手下留情,留下了那么一点,到如今长一长,硬起来也有一个手指头的长度,虽然和正常男人比什么都不是,但也能尝到自渎的欢愉 少年满脸是泪,咬着手帕呜咽。手却着魔般,不肯停下地去摸腿间的卵蛋 十几年未曾纾解过的部位鼓鼓囊囊,他揉着那里,想象着咫尺时散发甜香的脸庞,眼泪扑簌扑簌流进枕头里 然而不管怎么抚弄,残缺的那处终究是射不出来的。能把人折磨成非人的性欲被牢牢束缚在这具残缺的身体里,他不敢停下,反复捏揉胸珠至肿胀,甚至到了一碰就疼,差点点就能渗血的地步 精是血,血可化汗,只要出一身汗就挺过去了。天边响起浑厚的雷声,暴雨哗地一下全泼下来,雨声掩盖了一切,不用再遮掩了 邓典取出被口涎濡湿的手帕,抱着床头的昆仑奴面具呻吟,冰凉且凹凸不平的面具磨蹭炽热的肌肤,带来舒适的爽感 他捧起那方昆仑奴面具端详,漆黑狰狞的面具再也吓不到他,反而会令人想起,那双面具后,含笑又狡黠的眼睛 “大人……”
  少年捧着丑陋的面具,对准嘴唇虔诚地亲上去。仿佛这样,亲到的就是某个曾戴过面具的人 腰腹自发向上,在空气中挺动,细细密密的汗珠从鬓角沁出,他的唇舌虔诚地流连在面具上,直到腰酸得再抬不起来,穿透一样的快感蔓延四肢百骸 邓典抱着面具喘息,就如多年前挨刀那次一样,他又挺过来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8:25:36

(四十三)当时年少不知爱
  天气日渐炎热,连国子监香樟树的蝉都不大嗡鸣了 顾珵在雪浪纸上写写画画,朱老夫子年纪大了,就算旁人夸他年轻时是山水画的好手,他也只会摇摇头道:“读书做官,修齐治平才是正道。”
  他不愿意教人画画,丹青课就放顾珵出去玩。不过现在朱老夫子回乡去了,另有旁人代课 “先生,常言画龙点睛,我观遍历代仕女图……”顾珵停笔,踌躇一下,还是说出来:“终究不敢下笔。”
  这代课之人名阮郁,是春闱的新科状元。圣上喜他英才年少,本欲改定做探花使,是太子说如此有失公允,劝了下来,一时间传为美谈 如今在翰林院任五品侍读,跟着掌院修书熬资历,虽清苦了些,但他才双十年华,又是京官,熬出头便是前途无量 阮郁出言宽慰,“殿下刚刚起步,恐错了笔墨是人之常情。”
  他走到案边,顾珵所画乃一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虽然线稿完备,钗饰衣袍也晕染得浓烈,一双眼睛却迟迟未落笔 “眼睛用淡墨。”阮郁从旁提醒 顾珵深吸一口气,握着笔欲落下,临了还是轻叹一声放下 阮郁见此状,略一沉吟,拿起那只笔,在画中人右目处轻轻着墨。顾珵欲言又止地看他动作 “殿下看如此可好。”他已画毕,轻轻将笔搁在笔架上 画中人流光溢彩的眼眸浑然天成,顾珵愣了一愣,仿着他刚才的样子填涂左目。这张宛若真人的美人图总算完成,小少年放心地呼出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先生怎么知道我画的是月姐姐,是认识她么?”
  “小臣并不知殿下所画何人。”阮郁惊讶,“殿下不是在临摹洛阳花神图吗?”
  “洛阳花神图?”顾珵纳闷 阮郁解释道:“臣幼时曾在母舅家见过一张洛阳花神图,疑似张萱真迹。今日殿下所作女子与花神十分相似,臣想以大内收藏名作之多,有此图真迹不足为奇,还以为殿下在临摹。”
  张萱是唐朝时的宫廷画师,距今得有两百多年了。顾珵回来时仍很新奇,拉着你问:“姐姐,你见过阮先生么?”
  你奇道:“什么软先生?我吃过软花生。”
  顾珵眼眸微微睁大,半响兴高采烈地弯成新月,“居然有这么巧的事,姐姐你看。”他把怀里画卷展开,比着你道:“是不是一模一样?”
  落款印着顾珵的章,水笙曾也画过好多张你,可惜都在覃燃来劫人时打湿了。你笑着眨眨眼,“殿下这么厉害呀,我不在眼前都能作我画像。”
  “还有更厉害的!”他神秘兮兮地说:“新的代课先生没见过姐姐,但是能画出姐姐的眼睛,姐姐猜猜看,为什么?”
  “哈?哪有这种事。”你摆手,“我天天在宫里,他肯定哪回进宫见过我,撒谎唬你呢。”
  “先生干嘛唬我?”他撅嘴,“姐姐自己喜欢逗人玩,把别的人也想得那么坏。”
  你去揪他的唇,“那你想说是因为什么?”
  他红着脸左躲右躲,大声道:“我已经知道了姐姐的神位,姐姐再欺负我,我就、就让人把姐姐的神像雕得又圆又胖!”
  神位?你纳闷:“说什么呢,今天没一句听得懂的。”
  “姐姐不是花神吗?”他捉住你的手腕微笑,“百年前的张萱曾作过姐姐画像,阮先生见过那张画,所以能绘出姐姐眉目。”
  “不是啊。百年前我都没出生呢,人有相似罢……”你突然顿住了 你笃信人有相似,因为你和娘亲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虽然娘亲早早离去,幼时的记忆也随着长大一天天失色。可只要捧起镜子,你就能回忆起姝丽的女子亲着颊哄你的场景 你和娘亲长得相似,连爹爹都说,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娘亲小时候 娘亲说过,你的名字取自西湖的平湖秋月,那她一定是来过凡间,来过江南的 你猛然说:“阿珵,这个软先生还说了什么吗?”
  后来,顾珵也回想过他的十叁岁 皇兄、阮郁、邓典,似乎就是从那时起,命运织成了一张网,笼住了所有人,他自己也无法例外 他的十叁岁,有过桂花酿的甜蜜、金青桔的酸涩,更多的,是安静。安静扮上见证者的角色,见证一段奇缘。那时他太小,不懂什么是爱恨,除了念书,就是苦恼年轻汹涌的淫欲,偷偷窥视那人的一颦一笑 原来,是自己亲手促下了奔赴他人 而一切,只起源于某个炎热的午后,一个少年因朦胧的情思,摇摆不定、不敢落下的画笔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8:33:25

(四十四)误中春药的小宦官被你插菊爽到喷尿
  你打开门,廊外正站着一个妆容妖娆的宫娥 “六殿下不在么?”见到你,她不掩惊讶 “殿下去了东宫。”你回答 她很失望,“这是新进的碧螺春,贵妃娘娘特差我送来与殿下品尝,既然殿下不在,烦请公公转达。”
  她把东西放下就走了。顾珵最近服药,不能饮茶。你拿起这两个瓷罐观察,罐身贴了小字条说明产地,是产自苏杭的贡品 自来到这里,已是好久没喝到杭州的茶了 邓典回房时,你正在给茶汤加蜂蜜 “嘘,把门关上。”你小声对他说 他顿了一下,依言把门合好,轻轻坐到你旁边,“平月大人。”似乎猜到你在干见不得人的事,他犹豫着,“大人在做什么?”
  “偷喝殿下的新茶叶。”你又加了两勺蜂蜜,晶亮粘稠的蜂蜜一碰到水就化的无影无踪,你有些把握不好,把茶盏推到这漂亮的内宦面前,“尝尝。”
  对于成为你共犯的邀请,邓典没有拒绝,默默饮了半盏 “怎么样?”你很怀疑 “甜。”他声音有点哑,大约是被齁到了 “我也觉得蜂蜜加多了……”你看他脸庞红红的,清咳一声,重新倒了一杯清茶,“齁着了吧,喝这个过一过嘴。”
  他捧起茶杯抿了一口,脸红得更厉害了 “你……”你看着他发颤的手,劈手夺下杯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大人……”他倒进你怀里,双腮绯红,体温吓人,眼波润得能滴出水来,“热……”
  你端起茶盏含了一口,迅速吐回去。这茶叶味道不对,像被加了东西 茶色宦服的少年没骨头似地歪在你腿上,靠着肩头拼命喘息,气息全喷到脖子上,热热的。他眼皮烧得通红,在如玉的脸上延出一抹媚色,嘴皮却干得隐隐发白 “小乖别怕,你不会有事的。”你摸摸他的脸,那双鸦黑的羽睫颤了颤。体温烫得像在发高烧,贵妃不可能有胆下毒害顾珵,这样子倒像……
  微微沉吟,你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甘甜的口津像沙漠冒出的清泉,而他是快要渴死的旅人。邓典半闭着眼,勾着你脖子索取更多,他的舌头薄薄的,贴着上鄂横竖描摹,带动轻柔的痒。你含着他的舌头深吻,将那两瓣唇磨至红润,落下暧昧的银丝 “大人……”他恢复了些许神智,浅褐似琉璃的眼珠写满无地自容,手指无意识揪紧你的肩头,心跳声大得你都能听见 “不会有事的,我保证。”你安慰着他,“把衣服脱掉好吗?”
  他没说话,颤抖着摸你的领口 他大约是烧糊涂了,反正你也很熟悉这身宦官服,手指一动,就把束腰的皮带抽下来,熟练地去解他剩下的衣衫 雪白的胸膛镶着两颗淡粉的蕊珠,在暖风里颤颤巍巍挺立。他把头埋进你脖里,声音因药力带了一丝媚意,“大人,窗户没关。”
  “没事,这里没有其他人。”你点上那粒激凸的乳珠,缓缓揉起来,酥麻的快感从指尖流进大脑,邓典捂住嘴,小小地急喘起来 “别怕,叫出来会好一些。”你闭了一下眼睛,用灵力打探,“最近的宫人在…偏殿,好像在…打盹。听不到的,相信我。”
  他水润的眸像要说话,眼角红红地盯着你。你也不逼迫,夹着那颗红珠与手指摩擦,从指尖到指根,再慢吞吞转回指尖 手下的身躯隐隐发颤,体温烧得更高了,这样会很慢,你想了想,抓过他的手按在胸上,“你自己揉这里,不能停哦,不要害羞,救命要紧。”
  少年满脸通红,按着你的话抚弄自身,苍白的指流连娇艳的红珠,说不出的靡丽。他身躯单薄,线条柔和,腰肢细得像女人,倚在腿上一点也不重 “大人……”他轻哼着,“可以亲一亲小人这里吗,好想…被大人亲一亲。”
  你在他胸上啵了一口,温声道:“好咯,等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停哦。”
  你轻轻去撩半开的衣衫下摆,他立马哀求道:“别看!大人…不要看…”
  “别停。”你提醒着,端详起这不全的下体 因为受刀时年纪很小,这里没长出成年男子该有的体毛。光溜溜的阴囊挂在腿间,前面只有一截充血的凸起,疤面凹凸不平,像砸烂后随便糊了两下的石膏,正中有一个小小的眼,是净身师傅怕尿道长合插的小管子,留下的排尿孔 你怜惜地抚过长合后丑陋狰狞的肉疤,抚摸那可怜的小孔,邓典浑身在抖,无声的泪水撒落在你脖间,又湿又热 “摸这会疼吗?抱歉。”你安抚地握住子孙袋,捏着里面的两个卵蛋揉搓,少年闷哼一声,一把细腰绷起,眼眸失神地睁大,闷热的房间里,只有一声声低喘回荡 你检视他的胸,两点红珠被欲火烧得嫣红,已被他胡乱揉得肿起,你无奈:“你这样,唉……”
  他下体不全,不能正常纾解,你抹了点蜂蜜在他胸上润滑,另一只手默默向后,点在了玉门处 小小的臀眼一碰就收缩,邓典抽了一口冷气,你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浇了一勺蜂蜜,食指在蜂蜜的润滑下,挤进窄窄的谷道 “大人,不要……”从未被探索过的后庭充斥异物感,恐惧与羞涩让他满脸是泪 “不怕,等我找一找。”你平静地作安慰之语,他还是抖个不停,睫毛似秋后的蝴蝶,随时要陨落。从你的角度,还能看到被紧紧咬住的粉唇,渗出的丁点血迹 紧热的谷道狠狠夹着手指,强行戳进去,大概会弄伤他。你叹息,用唇去捉他的耳垂,一阵浅浅的啄吻后,舔着雪白的耳珠含糊道:“放松一点,小乖,我很怕你被烧傻了。”
  他被你舔得浑身无力,连连软哼。你趁机就着蜂蜜来后抽插后庭,等谷道被插得酸软了,慢慢将整个手指没入,寻找那个敏感点 少年压抑的呻吟像被凌虐的幼猫,你轻轻说:“叫出来吧,没关系。”
  谷道里烫得吓人,你又塞进了一根手指,贴着肠壁摸索,骤然点到了一处烂软的肉壁 “嗯……”邓典清亮的声线变得又柔又媚,他猛然意识到什么,急忙捂住嘴,两腮似天上红霞 “叫得不错。”你就着那烂软处抠弄,与他耳语时也不觉带了一丝笑意,“我喜欢你叫。”
  少年紧紧搂着你,身下涌现巨浪情潮,快要击溃理智。你并指如剑,大力冲着那处软肉抽插,他的肩头浮现不正常的红,密密麻麻地冒出汗珠 邓典喘着粗气,“那…哈…大人…”也喜欢小人吗?
  “嗯?”你猛然戳在那块软肉上,向下按压,那块肉壁后就是前列腺,即便是受过宫刑的阉人,也会被按得高潮 “啊哈…啊啊…”少年红着眼角,“不行,不行,大人,停下…要死了…啊…”
  你揉着那处,奇怪地问:“不爽吗?那这样呢?”
  肉壁被揉得红糜酥烂,前面喝的半盏茶已经忍到极限,膀胱的鼓胀感与性敏感点被抚慰的快感交错,“啊…啊…要死了…”邓典夹着腿媚叫,恍惚感觉扎进了激流。错乱地仰起脖子,盯着你莹玉般的下巴呻吟 谷道收缩,残缺的性器小眼涌出一股淡黄的液体,淅淅沥沥打湿了半敞的宦服 茶色会显得人肤白,邓典此刻雪肌泛粉,在你怀里痉挛着发汗,你知道媚药已解,抽出手,拿帕子擦拭他湿漉漉的脸 臀沟里流出粘稠的蜂蜜,空气里弥漫淡淡的腥臊味,他自觉无颜见你,紧闭着眼睛,眼皮微微打颤 “怎么又哭了呀。”你好笑地整理他凌乱的发,打趣道:“我算算,落水一次,今天一次,救了两次,以后你就是大人我的人,连泪珠子也是我的,不许随便哭。”
  他半睁开眼,被泪水冲洗过的浅褐色眼珠剔透如琉璃,目光中,不过一指之距,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亲到那白玉般的下巴 只差一点点……
  你低头看他,“怎么了,还有哪不舒服么?”
  “没有。”他连忙垂头,白颈像雨打后的花枝,“大人恩情,小人无以为报,实在惭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8:46:51

(四十五)蜀道闻何铃
  翰林院五日一沐修,修书本就清闲,因今日下雨,掌院便放阮郁早早归家 宣文街街尾的桂花圆子汤五文一碗,桂花糕两文一块,物美价廉,下雨天也坚持出摊,阮郁要了一份桂花糕,举着伞向城南走去 上京寸土寸金,五品文官薪俸寒微,因素有才名,又是官身,这才勉强以公道的价格在城南买下一间带院子的瓦房 城南这个地方,卧虎藏龙。宰相、司徒也住城南,都是城南,不过达官显贵们住朱门绮户,他阮郁住巷道瓦房 雨势缓了下来,在油纸伞上叮咚成欢,他住的巷子阴雨天会显得格外悠长,雨水积在坑坑洼洼的地上,走路的时候要分外留心 而今天,这条寂寥小巷有了意外中的访客。高头大马驾驶的油壁车驻在巷外,车檐下贝壳风铃脆生生叮咛,两道模糊的人影站在巷口 茶色圆领袍已经说明了他们的身份。一个打着伞,腮凝新荔,眉宇阴柔,是未长成的少年体态。另一个稍矮了小半个头,背对着露出一个后脑,语笑盎然地说着什么 皇宫内侍怎么出现在这,阮郁想着,走近了一些 “长恨歌说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小典,今天的雨像不像唐玄宗蜀道听到《雨霖铃》,开始思念杨玉环的那一天?”
  阮郁心下摇头,此铃非彼铃。唐玄宗为避安史之乱入蜀,途中杨贵妃被迫自缢而死。阴雨连绵的奔亡道中,玄宗听到道观铃声,十分感伤,思念起宠爱却不得已赐死的杨太真 叫小典的内侍似乎通文墨,犹豫着说:“大人见解独到。《雨霖铃》者,寄思念之情,死别之恨。乃唐玄宗奔蜀失玉环,返回长安时闻雨淋銮铃,命梨园弟子张野狐采集铃韵,作出此曲悼念贵妃。因这桩缘故在,大人便记混了。”
  “是我说错了,没想到小小一曲雨霖铃还有这么多故事。”那人哼笑一声,“那你知不知道碧螺春别名媚春波?”
  叫小典的内侍摇头,“小人曾闻碧螺春多产自洞庭,别名吓煞人香、佛动心。这媚春波之名,是当地人方言的一种叫法吗?”
  那人语气很骄横,“不知道了吧?我刚取的。”
  这撑伞的小典脾气极好,温和颔首,“小人愿闻大人之详。”
  “王会之不是写过什么山光浮夜气,柳色媚春波吗?”那人咯咯笑起来,伸手去戳小典的腰,“有人喝了碧螺春,腰扬如柳,这茶改叫媚春波,很如其分。”
  挪用先人文墨胡言乱语,听得人直想叹气,阮郁默默上前一步,“在下翰林院五品侍读郎,敢问二位公公驾临,所为何事?”
  那人终于转过脸头来,出乎意料的一张脸。不仅不猥琐歪斜,还很柔情绰约,眉梢眼角瞧不见被森严宫规训出的低顺,反而颇灵动狡黠 他挑着眉,“不关你事,别挡着我们等人。”
  心中爬起一丝熟悉,阮郁压下这种莫名的感觉,平淡道:“既如此,烦请二位公公借个过,容阮某归家。”
  * 你正单方面和邓典斗嘴,满意地看少年面色变如桃霞,身后忽有一男声道:“在下翰林院五品侍读郎,敢问二位公公驾临,所为何事?”
  你追查疑似娘亲的肖像出宫,然而娘亲之事岂是什么人都能过问的,当下开始赶人:“不关你事,别挡着我们等人。”
  男人轻笑一声,“既如此,烦请二位公公借个过,容阮某归家。”
  今天的雨带着靡靡的味道,细密如烟,你不由走出伞,眯着眼打量来人 来人一袭银红长衫,左手举着伞,右手抱着一扎糕点。柳眉下的凤目潋滟,有一种锋利的冷光。整张脸净若冠玉,唯有右眼眼头处,生了一颗淡红小痣。他身高八尺,秾纤得宜,发如泼墨,怪不得顾珵称之俊眉修眼,确实是个侧帽风流的美男子 男人身量高出一个头,你不得不仰起脸,彻底走进雨里,邓典在身后低低叫了一声大人,你摆摆手,让他不要担心 “哦,原来你就是阮郁。”你思索着,微微一笑,“那没事了,本公公等的就是你。”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8:49:58

(四十六)雨巷(上)
  阮郁推开木门,作个请的手势,“寒舍简陋,二位公公先进来吧。”
  映入眼帘的是是一间小小的院落,露天摆了一张桌子,两叁木凳,不过现在下雨,已经不能坐了。你们跟着他进屋,屋前台阶生着淡青苔痕,踩起来有点滑 屋子里很干净,门附近一张四方桌,没什么陈设摆玩,靠窗摆了云案、纸笔、烛台。书桌对面就是架子床,挂了天蓝色床帘,看不到里面,衬得墙面微微泛黄 不是你看不起人,不用掀开都知道里面只有一个枕头,这虽称不上家徒四壁,但也到了没必要锁门的程度 你心生感慨,怪不得聊斋爱写冷艳女鬼,蒲松龄自己也知道,除了不在尘世的精怪,愿意在这种地方红袖添香的美娇娘,恐怕不多 阮郁文采精华,却屈居简陋瓦房,邓典有点局促,连忙说:“阮大人,我们非为公务而来,不用泡茶的。”
  阮郁已把水已烧开,提着小壶道:“来即是客,无妨。”
  茶叶吸水浮起来,晕出碧绿的茶汤,倒是好茶。你再放肆,也有了一点实质的不好意思,清咳一声,“阮大人,听说你藏有张萱的洛阳花神图,可有此事啊?”
  阮郁倒茶的手一顿。他知道这内侍为什么眼熟了 “某于幼时确实见过,不过此图属于河洛蔡氏,非某私藏。”青年的凤目平静抬起,“说起来,花神形貌倒与公公有几分相似。”
  河洛?那不就是洛阳一带。你早已打听过,阮郁母家姓蔡,没想到古时候也是一方望族 “殿下对张萱的作品很感兴趣,有意收购。”你淡定扯谎,“不知阮大人何日有空,同本公去一趟洛阳啊?”
  “公公取殿下手令来,自是何日都可以。”凤眼潋滟的青年挂着浅淡的笑,话语却针锋相对,“翰林院直属陛下,只听圣上、太子宣调,太子殿下既命公公收画,必写了手书吧,某也好予掌院,作个交代。”
  搞什么,邓典刚说过不为公务,已是表达了其中的暧昧含义,阮郁不可能不懂。你皱起眉,正要说什么,外面响起敲门声。阮郁告了声抱歉,起身去开门 院子里,月白蟒服的小少年举着伞,稚气未脱的脸庞带着一点不安。他眉上勒着米珠抹额,通身清贵气派,莅临瓦舍,更如明玉生辉 “殿下!”你高兴得飞奔进他伞下,“殿下怎么来了?”
  “雨天路滑,我见下雨,就来接你们。”他在阮郁面前极为规矩,老老实实道:“阮先生好。”
  “六殿下客气了。”阮郁微笑 你把顾珵拉到一边,小声说:“唉,我想要你先生娘舅家的花神图,阿珵,帮姐姐想想法子。”
  顾珵迟疑着,“这,抢人财物犯法,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你笑出来,拧了一下他的脸,“不犯法,只要你和你皇兄求个情,放他几天假带我去洛阳,到时候我自去摆平蔡家。”
  搞定了手令,你再面对阮郁时都多了几分底气,“阮大人,手令明日送达翰林院,届时我来接大人,还请大人提起收好行装。”
  潋滟的凤目盯在被雨点打湿的黑色皂靴上,他缓缓说:“既有手令,阮某自当听令行事。”
  顾珵点头,“一路上就有劳先生照顾了。”看了看昏沉沉的天空,他沉吟道:“天色不早了,不如……”
  雨水靡靡,窄巷幽长,这么一看像能吞人。你心里生出一种彷徨,拽着顾珵挤在一块,偷偷和他说贵妃送来的茶叶有问题,又说他这先生实在不痛快,磨磨唧唧算什么男人 顾珵小声说,阮先生有很多不由己,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样随心所欲 “哼。”你哼了一声,“反正我不喜欢他。”
  少年踌躇着,“姐姐,先生是个很好的人,你不要总说他坏话。”
  你背过身去,“我就说,不仅说,还不理你了。”
  顾珵笑道:“出来时我吩咐小厨房做桂花糕,这会应该蒸好了。走罢,姐姐不理我事小,耽误了回去吃桂花糕事大,是不是?”
  你瞧了瞧坑坑洼洼的路面,再瞧瞧自己再糟蹋就要泞烂的鞋面,“不吃了,这路这么潮,怎么走人啊,我今晚就要住阮状元这。”
  微扬的凤目注视着你和顾珵,似乎在问说完了吗。小皇子颇感难为情,附在你耳边轻轻说:“姐姐别气了嘛,阿珵…背你回去。”
  耳上热气痒痒的,你突然想起那年满城宫灯,江南王骑着白马拈花一笑,步若闲庭。人丛中,是另一个人这么贴着耳朵说话 彼时,一个内敛如玉,一个人面桃花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9:01:22

(四十七)雨巷(下)
  少年蹲下,青涩的身躯曲成一张弓 你举着伞跳上去,顾珵只比你高一点,下盘却很稳,甚至抱着你的腿往上托了托,基本功很扎实 少年的背很结实,肌肉鼓出流畅的线条,薄薄的衣衫下饱含热意,熨出皂角清香,你趴在他背上,聆听每一步踏出的啪嗒水声,身前暖暖的,像个小太阳 “阿珵好有力气。”你半阖着眼,“不知以后会便宜哪家女娘。”
  他耳根红红的,“是姐姐太轻了。”
  你哈哈笑起来,“会说话,从实招来,哪个小宫女教的?”
  “……”他低低道:“你教的。”
  背上人像一朵柔软的云,若有若无的气息撒在耳后,伴随着撒娇一样的笑,可能是胸腔共振发出的,总之能感受到在起伏的胸膛,每一下都要刻到他心上 就连耳边轻轻的呼吸,都像他自己身体发出的。仿佛天生就该如此亲密,融为一体。因为叁年前的惊鸿一面,今日得以雨中漫步,这就是佛家说的昨日因今日果么?那你们,又为何会有这样一段因缘?
  顾珵突然怀疑,这叁年都去哪了,为什么他只觉得恍如昨日。难道因缘的种子本就要叁年才能破土?
  “巷子好短,”少年遗憾地颠了颠,听你带笑的急呼,“想多背姐姐一会的。”
  “阿珵这么有孝心啊。”你美滋滋的,“可以把我背回宫里呀,给你背。”
  他把你放到车上,摇摇头,“那姐姐爱吃的桂花糕该蒸烂了。”
  院门外,邓典行礼,“阮大人,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阮郁微笑,“公公慢走。”
  面容漂亮的内侍短促地笑了一下,撑起伞离开 阮郁关好门,雨势渐微,青草冒出一股土腥味,有蜗牛趴在草叶上,慢吞吞汲取露水 凤目中有淡淡的嘲讽 “皇室勋贵,富贵风流,理应如此。”
  屋内,出笼就被包起的桂花糕早就凉透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9:16:12

(四十八)洛阳才子他乡老
  西风烈烈,胯下骏马奔腾,辽阔的草原似乎要与天一较高下,一眼望不到尽头 耳边的呼吸清清浅浅,顾珵偏头,“姐姐?”
  “嗯?”那人懒懒应答,“阿珵,你这里好热啊。”
  素白纤手不知何时摸到了裆间,隔着衣袍捏翘起的那物,亵裤被勒出一个硬邦邦的形状 顾珵喘息,“姐姐,不要……”
  龟头隔着一层布料被揉搓把玩,伴随着马上颠簸,那人云一样的身子撞在他背上,掌心紧紧握住昂起的龟头 顾珵忍不住勒缰,马儿高高扬起前蹄,那人笑如银铃,敏感的性器憋到极致,他也城门失守—— 白浊喷湿锦被,顾珵猛地惊醒 “呼……”又是春梦,他坐起来,揉了揉不安跳动的太阳穴 夜色正好,少年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海棠花的影子赏月 “姐姐现在应该到洛阳了吧。”
  静谧的蓬莱殿中,有人对着月亮自言自语 * 你对娘亲之事急切,要不是灵力不够,恨不能上天遁地飞去洛阳。连路途也不觉劳顿,骑在马上就没下来过 难得的是阮郁也面色如常,只是微微惊讶道:“公公好体力。”
  你咯咯一笑,随手取来弹弓,对着树上射出石子。圆溜溜的果子滚到地上,果皮一半青一半红,你惋惜道:“真可惜,还没熟。”
  阮郁看着足有两丈高的大树,沉吟不语 前面就是洛阳城,你们带着顾珵弄的文谍,被守卫客客气气请进去。进门的时候,你注意到几名官兵驱赶着一群围在门口的人,其中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眼神怨毒地盯着你们 “凭什么他们可以进城!”
  少年愤愤不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古怪地看了一眼阮郁,又看看守卫 “河南大旱,灾民流离。”阮郁轻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守卫好生尴尬,“阮大人好文采。其实郡守大人已把灾情报了上去,上面没有指示。我们洛阳也不敢接收灾民,怕闹出事,引起民愤。”
  “折子早到了户部,只是谁也不敢呈上去罢了,赈灾之事,最快,也得到陛下寿辰后。”阮郁语气淡淡 皇帝寿辰在即,河南发生大旱异象,这么不祥的事,不亚于指着皇帝鼻子骂德不配位,谁去说,谁的仕途就到此为止了 你掐指演算着,唔了一声。难怪,从这场天灾起,顾周气数衰弱,人世妖孽横出 “公公还会六爻之术?”守卫惊讶 “一点点,一点点。”你谦虚应和着,事实上,在每个师弟不擅长的领域,都有你挥洒的汗水 阮郁凤目凝在你身上,然后缓缓移开。你感觉浑身发毛,拧起眉,“阮大人有什么见教吗?”
  “并无,某只是想起一个人,前朝路贞儿。”
  守卫擦着汗,打着哈哈说起洛阳特色菜 路贞儿是先皇奶娘,皇子加冠后就该遣散奶娘,但路贞儿深得先皇宠信,不仅被留下,还讨了个女官之位。她权欲旺盛,能掐会算,牢牢把持着后宫的选拔,威胁到她地位的女子,皆被凶利妨主为由赶出紫禁城 更传闻,有人看到过她和先皇不伦……
  这等祸水妖人,早在当今陛下即位时处死了 你不知道路贞儿是何人物,但能感觉出守卫目光变得怪异,立马猜出阮郁说的不是好话 “阮大人宰相之才,自然看不起我们这些庸人。可大人饱读诗书,也该知道孟尝君门客叁千,性命危急时,是几个鸡鸣狗盗的门客偷东西、学鸡叫合力把他救下,可见天生我才必有用。大人孤傲,也不要走偏了路子,变成狗眼看人低的小人。”
  阮郁轻笑一声,“公公多心了。”
  像打到了一团棉花上,你很想一巴掌糊到他淡然的脸上,深深吸气,冷静道:“是吗?不知阮大人年岁生辰几何?”
  他淡淡地看着你,你微笑,“吏部登记了官员生辰,大人不说,我也有法子自己查。到时候太子殿下问起来,我只能说大人风姿动人,淮南郡主新寡,若八字相合,可请太子殿下为郡主与大人主婚。”
  淮南郡主是老淮南王的掌上明珠,做了寡妇后越发狂蜂浪蝶,养了无数面首,她那被气死的夫君是有名的绿帽子怨种 青年的凤目透着锋利的冷意,你哎呀一声捂住嘴,“大人不肯说,莫不是贪图淮南王府权势,正中下怀了吧?”
  守卫怪异的目光这回转到阮郁身上,阮郁扯了扯唇角,“公公神通广大,连六殿下都为不脏公公鞋袜而屈尊,小臣怎敢违拗。”
  守卫掩不住讶异地看你,你呵呵一笑,“低调,低调。”
  “小臣虚年二十有一,”青年凤目轻垂,“生在上元节。”
  那就是大冬天里出生的,你唔唔表示知道了,低头掐算起来。这是个厚禄长寿的命格,持有者虽少时寒微,可经一番磨练后,将官运亨通,振兴祖业,最终寿终正寝。不过这些都不是你想知道的,一直向前推算,你奇怪地咦了一声 抬起头打量青年,你慢慢笑起来 “阮大人,非常意思。你母亲命中有极贵之子,可这个贵子,不是你。”
  “公公这就有失水准了,”守卫哈哈大笑:“咱们阮大人是独子,并无兄弟姐妹。”
  贵子贵子,不是傻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定是阮郁家出了什么变故,这贵子不来托生了呗。他们肉眼凡胎,你哼哼,“和你们说不明白。”
  阮郁白皙的面皮似乎更白了些,冷冷地看着你 守卫把你们送到蔡府就告辞了。你看着面前的好大一座老宅子,哇了一声 “公公在蔡府最好谨言慎行,”阮郁拿起门环敲了敲,“再提什么贵子之事,谁也无法保证公公能见到画。”
  你挑眉,“怎么了?这里面有缘故么?”
  “公公何必假惺惺。”他凤目微扬,“曾有蔡氏女才情冠河南,太后有意收入宫中,这蔡女却心有所属,仓皇出嫁,所嫁不过一普通秀才,蔡家上下扼腕兴嗟,极不待见那秀才和孽种。虽不知公公从何得知,以此事讽刺小臣,可蔡氏曾居五姓七家之下,颇为傲气,遭公公羞辱,可不会乖乖无言以对。”
  你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母亲命中有贵子,那贵子却没来托生,原来是爹不对 这也不能怪你,你哪想得到有人皇帝不嫁嫁秀才 不过这么说,这阮秀才命好啊,虽然一辈子是个秀才,可老婆抢了皇帝的,还生了个状元儿子光宗耀祖,命好命好 开门的仆人睡眼惺忪,一见着是你和阮郁,哎呦着嚷嚷,“表少爷,您怎么来了!”
  你跟在阮郁后面迈进门槛,这间古朴的宅子不知多少年没迎过生客了。沉香木做的梁柱足有几人合抱粗,暗示了当年建宅时的辉煌,亭台楼阁皆带着旧时的风流典雅,可惜雕梁画栋也掩不住一股暮气 蔡家虽在唐时是望族,可近几代子嗣凋零,无人出仕,也就嫁出去的蔡小姐生了个阮郁。不过在这一代当家人蔡子季眼里,姑姑本来是可以作皇妃的!秀才妻怎么比得上天子妾呀!
  家里向来对这阮表弟冷淡,他也不常来走动,因此这一猛地见到,蔡子季有些不自在,仿佛阮郁高中返乡是什么挂面子的事,半天才换好衣裳,叫仆人上茶待客 你跟阮郁在廊下等了好久。阮郁站着,身躯如松如柏,你坐着,倚着雕栏晃腿,过了好久,一名衣衫崭新的男人在老仆的带领下过来,挥着折扇勾肩搭背道:“表弟,许久不见,又长高了哈,请进请进。”
  于是进厅落座,这间花厅也是半旧的,很有些贵重摆玩,你在宫里见惯了好东西,也不觉得新奇 老仆上了茶,男人故意才注意到你一般,浮夸道:“对了,这位小公子是?”
  阮郁看了你一眼,你拿出顾珵令牌,自我介绍道:“蓬莱宫管平月,奉命出宫办事。”
  阮郁点头,“宫里的人。”
  蔡子季早看出了这身宦官服,当下激动道:“原来是御前的人,怪不得龙章凤姿,龙飞凤舞,龙凤呈祥啊!在下蔡子季,见过公公。”他嗔怪道:“表弟,怎么不早说宫里来了人,来人啊,给公公换最好的茶!”
  蔡家多年未有人出仕,并不知蓬莱宫是哪一处殿宇,还以为你是皇帝身边的小太监。阮郁轻咳一声,“表兄,公公与我并非为公务而来,不用如此…大张旗鼓。”
  蔡子季哈哈一笑:“来即是客,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我这让人为你们收拾厢房,表弟啊,你难得回来,必须好好住两天,话这个说回来,公公说出宫办事,办的是什么事啊,是宫里要选秀女了吗?说起来挺巧,表弟你也知道,咱们希儿妹妹年纪正合适,要不让公公引荐引荐?”
  当今皇帝得有六十多了,这叫希儿的姑娘比阮郁还小,那不得才十几岁,和顾珵一个年纪,你古怪地盯着茶盏里的香汤,不知道怎么接话 “表兄,”阮郁轻轻道:“太子有意收购老舅公的洛阳花神图,公公此行是来收画。”
  “哦,这样。”蔡子季失望,又连忙道:“原来是太子身边的人,东宫妃位可有空悬?正妃做不了,太子嫔、太子良娣也是可以的,咱们希儿如花似玉,太子见了保管喜欢,公公,你见到我妹妹就知道了,她生在咱们这样的人家里,实在可惜了……”
  此句似不祥谶语,蔡子季赶紧住嘴 阮郁放下茶盏,“表兄,我先去祭拜舅舅灵位,老舅公住的还是回雪院吗?等会我带公公去看画。”
  “是的,还是回雪院。”蔡子季陪笑道:“那你们先去玩玩,晚上用膳再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1/25 09:19:00

(四十九)还将旧来意
  阮郁进了一个类似祠堂的地方,你知道他要去祭拜蔡子季的父亲 他说蔡家上下不待见,可大约这个舅舅对他还不错,所以死了都没被遗忘。你百无聊赖,干脆蹲下观察地上的蚂蚁,排水沟对面有不知哪个小儿掉落的半块麦芽糖,蚂蚁们无法渡水,在排水沟这面急的团团转 你捡了根树枝,架在排水沟中间 光线突然被一个身影挡住,你抬头,阮郁正静静看着你 蚂蚁们迅速通过了树枝到达对岸,众蚁合力抬起那块麦芽糖,你咦了一声:“我的小树枝可载不了这么大一块糖啊,就不能每只蚂蚁沾一点,分几次运回去吗?”
  明显不能,看着糖急了半天的蚂蚁们早昏聩了理智,抬着那块糖晃晃悠悠地踏上树枝 “走罢。”阮郁似乎看穿结局,出语催促 你不舍地起身,才走了一步,忽然听到扑通一声。你回头,那块麦芽糖已卷着大部分蚂蚁翻进了水里 回雪院是很偏僻的一处清雅小院,阮郁说蔡氏族中的这位老舅公,是蔡子季爷爷那辈的堂兄弟,因性子古怪,终身未成婚未分家,一直住这祖宅里 老舅公如这称呼,已经是个很老的老人家了,能直呼其名的人都相继离开了人世,只剩这些小辈从叔叔叫到爷爷,渐渐有些看着长大的小辈也不在了,他便不怎么再出去,天天坐在小院里晒太阳 稀奇的是,他似乎还能认出阮郁 “你是…小妧家的娃娃?”
  小妧是阮郁之母小名,青年的凤目漾出一点笑意,“舅公,是我,我叫阮郁。”
  这位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的老人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我记得…小妧是个很文静的娃娃,侄儿们里就她最省心,你的鼻子下巴很像她。”
  他打量着青年,“眼睛不像,小妧眼睛圆圆的,像一枚铜钱。”
  “舅公说的是。”阮郁轻轻道:“母亲也说,眼睛不是她生的,是阿父生的。”
  老舅公满意地点头,“是了,小妧眼睛像铜币,但她爱洁,最厌铜钱恶臭。怎么只见你,不见小妧与她夫郎?她是嫌小叔叔老了,跑不动为她捡纸鸢了么?”
  青年沉默,凤目微动,“舅公忘了,母亲与阿父已经去世了。”
  “噢,噢……”老人一连噢了几声,院子里一时只有风吹落叶的声音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不会好受,过了好一会,阮郁才提起带你看画的事 老人果然没有拒绝,一边说着好孩子,一边让你们跟他进去 回雪院配备的书房不大,推门进去,堆满画卷的书架最中一格摆了一大座红珊瑚,虽然有些许落灰,但还是吓人的气派。桌上摆着各式文具,如红木松鹤镇纸、豆青釉砚滴、象牙雕鹤笔筒、青铜馏金荷叶笔洗,都是旧时的好东西 老人从书架中抽出一个卷轴递给阮郁,青年抽去软绳,你呼吸随之一窒 这是一幅曾被用心装裱,至今保存完好的牡丹美人图。画中女子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与你别无二致,只是下巴上多了一点美人痣,不错,这是娘亲的美人痣 或许因为画中的她大雪天裙边仍遍开牡丹,所以被误传成了花神 但老人并不觉着你与画中人相似,自顾自问道:“美么?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为此,负了余娘…”
  余娘是那时的蔡家主母安排给回雪院的通房丫鬟,因他执意要娶花神那样的女子为妻,余娘到十八岁还是完璧之身,终于由主母做主,嫁给了一家药铺伙计。同年随伙计回乡过端午,被突如其来的洪水淹死了 花神明明与你一般模样,你奇怪道:“老爷爷,是我美还是这花神美?”
  “她美,她是最美的…你…没她漂亮……”老舅公看了看你的脸,好似根本没发现你与画中人的关联 你咦了一声,小声和阮郁说:“老舅公好像老糊涂了。”
  究竟是老糊涂了,还是从余娘离开起,花神像在他眼中慢慢变成了余娘的笑靥?答案只有老人自己心里清楚 从大大小小的落尘来看,老人虽能精准从众多画卷中找出此画,却已是许久未踏足这里。你微笑,“老爷爷,这画放这落灰好可惜,卖给我如何?价格好商量。”
  老人摇头,“不卖,落灰也不卖。”
  你撒娇,“老爷爷,咱们好好商量嘛。其实这图是我娘亲画像,我为人子女,连张亲娘肖像也没有,好可怜的啦。”
  “管大人为讨殿下欢心,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阮郁神色说不出的讽刺,张萱印还鲜艳地存在画上,一张两百多年前的古画,还真欺负起蔡老舅公年事已高,是老糊涂了 老人叹息,“娃娃,非是我为难你。你可知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老朽守着这画过了一辈子,除非日出西边,江水倒流,否则你还是等老朽撒手人寰了,再来谈这桩商量吧。”
  日出西边,江水倒流?你目瞪口呆,“老爷爷,你不能口出狂言,这些就是金仙来也未必能做到,你想变回年轻我还能想想法子,要是把我惹急了,我……”
  你想了想,一时想不到什么狠话,这么一个耋耄之年的老人家,难不成要挠他咯吱窝?
  不过在阮郁眼里就不是这样了,他面色一变,凤目冷冷,“管大人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干你!”猛然被打断思绪,你心情差到家了,“阮郁,不要以为这里没你的事了,不能拿到画像,我就告诉殿下你说我像路贞儿。诽谤皇室的罪名,按大周律例重可判叁年,你去牢里当状元吧!”
  反正你明面上是蓬莱宫的宫人,路贞儿听起来不是好人,那就是拐弯抹角把顾珵也骂上了 “管大人真会咬文嚼字,阮某大开眼界。”他眼头的红色小痣艳如鲜血,面无表情地俯视了你一会,“希望阮某出狱时,大人还身体康泰,千万不要和路贞儿一样,是个短命鬼。”
  你气疯了,拽住他的袖子乱咬,“阮郁,亏我还夸你宰相之才,结果除了犟嘴什么用都没有,我不管,你不想办法,我就……”
  灵光乍现,你冷冷吐掉袖子,“你舅舅待你还是不错的吧?既然他女儿生的如花似玉,圣上也才六十五岁,寿典时再纳个希妃,来日长眠也不愁佳人相伴……”
  蔡希儿这个点入宫,等老皇帝殡天,就是白绫一条。本朝为绝武后之事,年轻后妃无子皆殉帝陵 锋利的丹凤眼凝在你身上,你微笑,“本公公这就去找蔡子季说这个好消息。”
  “等等。”阮郁语气淡淡,手已盖在你的圆纱帽上,“希望管大人将来别后悔。”
  他摘掉你的帽子,拔下盘发的双股云纹金钗,青丝如瀑倾泻,他拽着你的手,对打起盹的老舅公直直跪下 “舅公。”即便跪着,青年身姿也如松俊挺 “阮郁欲娶管姑娘为妻,愿以千金之价求取洛阳花神图,作求娶管姑娘的聘礼,求舅公成全。”
  “嗯…小妧?”他一连用了两个求取,打盹的老人睁眼,“噢,是你,小妧的娃娃。”
  他眯眼瞧了瞧你和阮郁,慢慢笑了,“肯爱千金轻一笑,小妧当年也莫不如此。少年人,舅公已经老了,这图你拿走吧,只当成全一对有情人。”
  你来不及大喜过望,就被阮郁摁着后脑对老舅公梆梆磕了叁个响头 老人家悠悠伸了个懒腰,对着院中枯榆树吟道:“弃置今何在,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可惜你死了几十年,再未开花过,有时啊,真想回到那年叁月,再见一见枝头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