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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1/27 02:22 / 1507 / 75
【小说】乱宫闱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7 02:24:37

十四 同衾
  谢敛一顿,托着姜尹的屁股将她抱起,她还在胡乱动作着,嘴唇渴望地在他脖子处乱蹭。
  谢敛抱着姜尹上了温泉旁的一张榻,扬起锦被裹住两人,特别是把姜尹整个儿埋到了被子下面。
  他才终于道,“进来。”
  下属进门,几乎听不到脚步声,看来是个内力深厚的高手,他报告道,“大人,密探来报,南方三郡太守均有贪污行为,最多者为南阳郡太守吴均,扣下了春汛时朝廷派发的赈灾银两的三分之二……”他突然看见一只白皙纤细如女人的手从大人胸口那锦被中探了出来,镇定如他也呆了一瞬,“呃……”
  大人神色如常,抓住那只在他胸口乱动的手便塞回被中,“继续说。”
  他连忙定了定神,低头继续道,“余下的三分之一也要经过层层克扣,如此一来,真正用于赈灾的银两所剩无几,错过春种夏种,自然就没有秋收,所以,南方三郡现如今已出现了大批流民,三郡太守却密不上报。”
  他禀告完,再抬头,见大人虽面目从容,双手却暗暗使力压住被下那人。
  “南方三郡……”谢敛若有所思,“去查一下,那三郡太守同朝廷的什么人有联系。”
  “是。”他终于松了口气,转身要往外走,却听那边传来一声细细的呻吟,他慌忙三步并两步,逃离了现场。
  姜尹在黑洞洞的被子下面,软趴趴地伏在谢敛身上,双腿大张,只觉得寂寞空虚从腿心处蔓延开,淫液也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可是无从缓解。
  她伸手去抓谢敛的孽根,胡乱拽着,想要拽它往自己穴内戳,可是穴口滑溜溜的,总也戳不进去,反倒是那物在她手中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好像烧红的铁棍似的。
  那物胀大后就更加进不去小穴,姜尹难受极了,自己摆动臀肉,在那根东西上来回磨蹭穴口,试图疏解那瘙痒。
  一只大手却压住了她的臀,阻止她乱动。
  姜尹伸出手,又去扒谢敛的衣服,却又被他抓住塞了回来。
  她气恼极了,她的身子被他的一只手压着,双手被他的另一只手锁住,浑身像被蚂蚁啃噬一般,又热又痒,可是却不能动弹。
  “二哥……”她喃喃着。
  突然,被衾被一把掀开,姜尹的眼睛被突然而然的光亮刺得一吓,瞬间泪水上涌,眼睛一下子变得湿漉漉,雾蒙蒙。
  她抬头去看谢敛,湿漉漉的眼睛倒显得整个人无辜可怜起来,她将脸颊贴到谢敛赤裸的胸口,讨好般摩挲着,“二哥,你现在罚够了么?”他的皮肤清凉无汗,大大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她开始轻轻地在他胸口啄吻。
  姜尹听到谢敛胸腔一震,似乎是笑了笑,他的下巴贴到她的发顶,缓缓磨蹭着,姜尹听到他说,“没罚够。”话音刚落,她的屁股被他“啪啪啪”地狠狠打了三下,瞬间臀上便觉得火辣辣的疼,可是姜尹此时却觉得这样的肌肤接触怎么也不够。
  她像条鱼似的在他身上扭着,湿润的嘴唇从他的胸口一路贴到他的颈侧,然后绕到他的喉结处又亲又咬,直把男人吻得收紧了环在她腰侧的手。
  姜尹实在忍不住,她双手环住谢敛的脖子,对准他的唇又是舔弄又是轻咬,下身更难耐地扭动着,两只腿儿分得更开,只希望有东西能填补她的空虚。
  终于,男人的手指刺了进去,慢悠悠地抽动。
  姜尹配合他的频率摆动着臀,她的下体又麻又热,只希望他用更粗更硬的东西再用力些抽插。
  谢敛用手指刮擦着她湿滑穴壁上的某处,轻揉慢捻,欣赏着姜尹在他怀里急速地喘息,白皙的脸蛋上泛出诱人的潮红,满是水雾的眼中全是渴求的欲望。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7 02:24:45

十五 骑乘
  两人的唇如胶般贴合在一起,浓重的喘息相互交缠,男人的两根手指在女人的腿心快速抽动,发出暧昧黏腻的声响。
  “嗯嗯……啊……”在药性作用下,姜尹敏感到了极点,即便只是手指的捣弄还是让她马上就到了云端,可是那自骨子里传出的瘙痒只是稍稍缓解,她的身子还是无比燥热。
  姜尹支起身子,不住地喘息,她看着谢敛,长睫下黑沉沉的眼眸也正盯着她,神色不明,被她啃咬得湿润发红的唇好似浅浅露出一点微笑,姜尹最讨厌他这样古怪地笑, 她凑低下头,一口咬 住了他的唇,手伸到他身下,终于抓住他的那物,狠狠捏了一捏。
  “嗯……”她听到谢敛轻呼一声,便觉得逞,更是用力揉捏,不过她的手马上就被谢敛的手捉住,他的手包裹住她的,在那根硕大上来回套弄。
  那根东西尺寸惊人,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可是她的手被谢敛的手裹着,手心紧紧贴着其上交错的经脉上,直硌得生疼。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姜尹的右手酸胀不已的时候,谢敛才终于放过她,拥起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抱着接吻,姜尹的双腿大开,坐在他腿上。
  谢敛的额头贴上姜尹的额头,瞧着她晕晕沉沉的双眸,唇贴在她唇上,蛊惑般说,“阿阮,你自己来。”然后他托起姜尹的臀,将那物对准她的穴口,压进了半个头。
  姜尹的花径早已分外情动,春潮翻涌,药物作用下,她的快感仿佛提升了五倍十倍,他甫一进来,她的穴中便舒服得痉挛起来,带动着浑身战栗。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撑着谢敛结实的胸膛便自己往下坐,那阳物立刻被她吞了一小半,可是纵使她此时在药物控制之下,那东西还是太大,含了一小半便觉得穴中发胀,难以继续。
  “哈……”姜尹呻吟着抬了抬臀,将那东西吐出来几寸,再慢慢一寸寸往里吃,就这么循环往复,终于吃下了一大半。
  谢敛爽得咬紧了牙,现在的他分外想要狠狠一挺腰,就这么插到底,她这样慢吞吞地动作对他来说非但不解馋,反而更勾起了他的欲望。
  许是累了,姜尹翘着臀停了停,正当谢敛掐着她的腰要一举贯穿的时候,姜尹忽然猛地往下坐,直将谢敛的阳物整个吃吞进去。
  “嗯……”谢敛被这突然而至的快感爽得一声抽气,双手更加捏紧了姜尹的软腰。
  姜尹也被这突然的异物感戳得发颤,这根东西这样长,在现在这个姿势下,它直插到她最里面,穴壁被大大撑开,那物的脉动打在穴壁上,一下一下地弹动,壁肉被那经络刮擦着,又麻又痒又胀,她不自觉地收紧了穴。
  谢敛声音喑哑,“阿阮要夹死二哥么?”
  姜尹咬着唇,看着男人神色难耐,眼尾发红,额角都憋得沁出了汗,便觉得十分得意,她骑在他身上,突然抬起臀,将谢敛的阳物一下子抽出一大半,然后又猛地沉腰,吃下一整根。
  “啊……”谢敛低低呻吟一声,骂道,“小妖精怎么突然这么骚……“
  “二哥不爽吗?”姜尹装作无辜道,她决心要好好惩罚一下谢敛,她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大起大落,直上直下,次次都将他的东西整根吞进去,插到最里面。
  姜尹整个人在谢敛身上快速起伏,肉臀急速摆动,一跳一跳地弹在谢敛的大腿上,胸前的两团柔软在她动情地骑乘中上下翻飞,仿佛白色的乳浪。
  她仰着头颠簸,慢慢累积的快感快叫她发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只是浑身都使着劲往那一个点上顶弄,直到下腹越来越烫,越来越烫,最后白光乍现,她全身痉挛般抖动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自己主动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花径还在不自觉地抽动收缩着,愉悦的液体汩汩往外流,淌得他的下腹一片潮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7 02:24:52

十六 温泉
  姜尹累得趴到了谢敛怀里,倏地,她被他仿若小孩一样,托着臀抱了起来,那根东西还插在里面,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着。
  谢敛就依着这样的姿势,走了几步,那物随着他的步子,在姜尹柔软泥泞的肉穴中抽插。
  姜尹闭着眼睛靠在谢敛的胸口,一动也不想动,可是那根东西还在她的穴内搅动着她的情欲,药效还未过,她的下腹再次灼热起来,花径内再次潮水翻涌,忍不住夹紧了谢敛的腰。
  忽地姜尹听到水声,她抬起头,见谢敛抱着她步入了温泉内,温暖的水蒸汽瞬间环绕过来,温柔地包围了两人。
  谢敛不怀好意地轻轻抽动了些许,咬着姜尹的耳垂问,“又想要了?”
  姜尹躲开他的啮咬,瞪着他道,“若不是你阴险地给我下药……嗯……”姜尹还没说完,谢敛便开始 浅浅抽插,故意顶着她的几个敏感点刮擦,姜尹此时又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立刻乖乖巧巧地靠在谢敛的颈窝里娇吟。
  谢敛的手伸到两人密切连接的地方,故意用手指挑起那处的黏腻的淫液,笑道,“今夜阿阮可流了不少水,等会儿要再多喝几杯茶才是。”
  姜尹羞怒,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颈肉,“我当时应该找个男子同你丢一起!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啊!”
  谢敛猛地一个挺进就打断了姜尹的话,口中也回击着,“可惜当时只有你自己,”他一下一下挺得越发狠,“我就该像现在这样,好好教训你,不听话的小东西“
  姜尹仰着头咬紧了牙,只发出一声声闷哼,她的穴已被他这一下下地猛捅弄得酸麻交加,某几个点被他用力刮动,快感积累的过程变得无比迅速。
  她的乳尖蹭在谢敛坚硬地胸肌上,随着谢敛抽插的动作颤动,粉红色尖端愈发硬挺,与奶白色的乳肉形成鲜明对比。
  谢敛低头,咬住了她一边的乳尖,不怀好意地扯了扯,引来姜尹一声娇喝,“啊……你轻点!”
  “哪里轻点?"谢敛放慢了身下的速度,却捅得更里面,“这里?”他继续舔弄着姜尹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打圈,含混地又问,“还是这里?”
  姜尹这时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紧紧搂着谢敛的肩膀,口中不断发出娇喘,甬道中的快感急速累加,她快要到了。
  可就在她马上要到顶峰的时候,那厢谢敛突然退了出去。
  那东西一离开,温热的泉水便涌了进来,激得姜尹浑身一颤,体内的空虚汹涌而来,她恋恋不舍地唤着,“二哥……”
  谢敛将姜尹的整个身子翻转过来,顶在池壁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又捅了进来。
  这次他抽插得特别快,比姜尹自己动的速度还要快上十倍,他撤到只剩一个头卡在穴口,然后再粗暴地整根捣进去,一下下几乎要把姜尹钉到池壁上。
  那肉刃混合着温热的水不断地捅进捅出,姜尹的身子被插得不断向前倾,柔软的胸口挤在池壁上,粗糙的壁面刮擦着她的乳尖,汹涌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她几乎完全丧失了思索的能力,只是感觉到浑身像是跌在云里般晕眩,酥麻从两人交界处射到全身的每一处。
  这夜真是辛苦得很,到最后姜尹躺在榻上,小穴又是木又是麻,红肿肿地翕动着,一开一合间还有白浊不断地涌出来,乳尖处被吮吸得肿胀,乳肉上也一片红彤彤,可怜的不得了。
  谢敛给她的两年后的惩罚真是凶残得不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谢敛这个小人报仇,要你苦头吃尽。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7 02:25:00

十七 襄王
  姜尹第二日醒来已是在自己的住处,她也不想细究谢敛怎么把她弄回来的,只是浑身疲累不想动弹,回想自己只同谢敛偷情过三次,却次次被他弄得下不来床,姜尹心起防备,暗下决心,下一个对象绝不能是习过武的,必须是个会温存的男人。
  第二日秋狩,姜尹只得以舟车劳顿,水土不服为由,卧床休息了一日,第三日却推脱不得,特别是姜尹作为名义上的皇后,还是要亲自下场狩猎的,这都是为了向太祖的德武皇后学习,她老人家的骑射就十分了得,还骁勇善战,帮助太祖皇帝打下了天下。
  卫晗因为有孕,不参加狩猎活动,待在燕山行宫宫殿中休憩。
  姜尹估计皇帝的气还未消,今日他身边陪伴的女子赫然是那位清冷舞女,不过昨日听琉璃说,皇帝口谕已经封她为美人,等回了宫就要正式下旨册封。
  姜尹并不擅骑射,却也要走个过场,背着弓,去假模假样地猎点野兔之类的小野味,以承德武皇后遗志。
  若是卫晗在,必定能大方光彩,可是姜尹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别说猎到野兔,能拉开弓就已经不错了。
  她一进围场便找阴凉处休息了,自是有柳迟代劳为她狩猎。
  柳迟真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小太监,骑射也擅长,听说在广平公主府上时就是掌管马匹的,姜尹更加在心里感谢广平公主举荐这么一个优秀的内侍,没有狠心将他纳入账下。
  柳迟的模样也清俊,身姿挺拔,不似别的小太监总是佝偻着身子,一副谄媚样,他平日里沉默多些,总是行胜于言,办起事来干净利落,让姜尹十分放心。
  若这小公公是个真男人……姜尹心思带点旖旎地乱想,那倒是个不错的姘头。
  想完她又觉得自己龌龊,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难不成是谢敛的春药药效如此好,第三天还在发挥作用,让她大白天对一个太监浮想联翩。
  “皇嫂。”襄王刘宜的突然到来彻底将姜尹从白日梦中叫醒,他带了三两小厮慢吞吞骑着马路过。
  这位襄王乃是皇帝的异母弟弟,为人温吞,相貌俊美,喜好附庸风雅,常与一些名士往来,作些画写点诗什么的,但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没什么才华。
  襄王母妃出身不高,却很得先帝的宠爱,前些年病逝,先帝还为此罢朝三日,子凭母贵,先帝也很喜欢这个儿子,只是这个儿子娘家实在没有势力,先帝也没想到自己会正值壮年突然猝逝,未来得及给他铺路,叫别的儿子抢了先。
  “襄王殿下。”姜尹也客客气气同他寒暄。
  “绿树阴浓夏日长,此处倒确实是个好地方啊。”襄王感慨道,好似很想同姜尹一起在这树荫下休息乘凉,却听他又道,“唉,可惜这山间美景我也无空欣赏,现下还没有猎得一星半点猎物,皇嫂也没有猎到吗?”
  姜尹尴尬地咧嘴笑笑,“还未。”
  “原来如此,若是我多猎得几只野兔,回来定会赠送给皇嫂几只,先告辞了!”
  送走了襄王,琉璃同姜尹咬耳朵,“娘娘,我看着襄王殿下连半只野兔也猎不到,往年也没听说他有什么猎绩。”
  确实,襄王年幼时体弱,自小也没有打下骑射武功的底子,只能做个舞文弄墨的病美人,当今皇帝却不同,年幼时是同谢敛一起接受谢家的训练的,身子又强健,很擅长骑射。
  当日狩猎结束时,柳迟很适宜地带回了一些小动物,好让姜尹交差,不过女眷上场的狩猎更多的是为了形式,听闻皇帝自己就亲自带着那位美人进入围场,教她如何狩猎。
  而可怜的襄王殿下就如同琉璃猜测的那样,颗粒无收。
  因为白天在树荫下坐了大半日,晚间又多用了些饭,姜尹便带了琉璃和宝珠到殿外走动,直走到行宫最偏处的小竹林,正要返回,却见那竹林掩映中的凉亭内,卫晗同不知什么人在一起,她连忙拉住琉璃宝珠,躲到隐蔽处。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7 02:25:07

十八 私会
  月色虽好,但是竹林掩映,凉亭内部的情况看不真切,只能看到卫晗同一个男人并肩而站,那男人身形清瘦,身量中等,两人举止并不亲密,也不见交谈,只是一同抬头望月,看起来似乎只是在赏月而已。
  “娘娘,那是……”宝珠压低了声音问道。
  “嘘,”姜尹示意宝珠不要出声,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姜尹的心砰砰砰跳得飞快,她也没想到,卫晗竟然敢在行宫里公然同一个男人有往来,还赶在她同皇帝发生龃龉不和的时候,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小白莲!
  想到这里,姜尹也有些心虚,毕竟同别的男人私会的并不是只有卫晗一人,更何况卫晗同男人看起来只是在赏月罢了……
  姜尹见卫晗同那男人专心赏月,便大着胆子稍稍靠近了些许,伸长了脖子就往凉亭的方向探。
  那厢的男子此时正好微微侧头,月光打在他脸上,照出俊美清丽的眉眼。
  姜尹看到了那男人的长相,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再仔细瞧那男人的脸,十分确信是他以后,不禁讶异万分,怎么会是他!
  襄王刘宜!
  卫晗怎么会同他有来往?
  两人论交际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论个性更是毫不相同的,清冷美人怎么会喜欢一个绣花枕头呢?还是说卫晗就喜欢这种酸溜溜的文人?又或者襄王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优点?
  姜尹满脑门子问号,这两个人的组合实在奇怪。
  更奇怪的是,两个人直到离开,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其他举动,就这么一人向左,一人向右分别走了。
  “娘娘,他们这算是幽会吗?”宝珠和琉璃也探头探脑地跟过来,却见那两人分别离开了。
  姜尹蹙眉,表示自己也搞不懂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不过两人并肩而立,抬头赏月的画面,确实像是一对璧人。
  姜尹问消息灵通的琉璃:“琉璃,你从前听说过襄王同贵妃有什么私交吗?”
  琉璃抿着嘴回想了半天,还是摇头,“未曾听说过,贵妃在闺中时不太同公子王爷往来。”
  这倒是实话,卫晗同小姐公主也不往来。
  “那他们俩难道只是恰巧一起散步到这偏僻的小竹林来嘛?”姜尹没好气道。
  "你能散步到这里,他们就不能也恰好散步到这里么?“一个另外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姜尹身后跳出来。
  姜尹猛地转头,“你怎么也在这里?!"神出鬼没地谢敛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谢御史。”宝珠和琉璃飞快地行了礼,躲到了姜尹身后。
  “你能在这里,我就不能在这里了吗?”
  姜尹看到谢敛笑眯眯地样子就觉得今夜更加古怪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跑到小竹林来了,她只是饭后散步,却遇到一对偷情的野鸳鸯,还遇到了自己的偷情对象,真是时运不济。
  “你当然能在这里,谢大人今夜就在竹林里好好待着吧!”姜尹转身就走,宝珠琉璃连忙跟紧步伐。
  谢敛轻笑了一声,跟了上去。
  “卫晗怎么会与襄王相识?”姜尹还是忍不住问他。
  “这我也不知情。“
  “你会不知道?”姜尹哂笑道,“谁不知道朝中消息最广的就是你御史大人,更何况卫晗是你的表妹。”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事事都知道,再说我同表妹向来不亲近。”
  姜尹腹诽,不亲近,但是能帮皇帝拉姘头。
  谢敛走到与姜尹并肩,微微低头又道,“我年少便在姜相门下求学,难道不是同你更亲近吗,阿阮?”
  姜尹赶忙同他分开了几步,低喝道,“小心被人看到。”
  谢敛倒是没有进一步地举动,他也压低了声音,其中却带了几分警告,“今夜之事,你不要轻举妄动,毕竟只有你我二人看见。“
  确实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宝珠和琉璃是她的人,把“卫晗同襄王私会”这件事报告给皇帝,皇帝未必会相信,反而可能会怀疑姜尹唯恐卫晗生下长子,故意捏造,更何况这件事听起来就很诡异。
  姜尹心中也有自己的算计,不再同谢敛搭话,快步回自己住处去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7 02:25:15

十九 刺客
  第三日围猎,姜尹本也不会亲自去狩猎,但是她昨夜心事重重没有睡好,第二天醒来也觉得忧心忡忡,便想着不如进围场骑马散散心,便喊了柳迟等几个小太监一同进入狩猎区。
  北燕山围场占地十分广袤,茂密松林同广阔草原相连接,水草丰美,动物繁多,是不可多得的皇家猎苑。
  姜尹本有些郁郁寡欢,看见这绿草如茵的坦荡草原,郁郁葱葱的茂密松林,起伏绵延的丘陵,加上晴空万里,白云悠悠,确实振作了一些,也忍不住骑马奔驰起来,清风徐徐,随着疾驰的速度扑到脸上,不觉心旷神怡。
  她的骑术水平很一般,要她边骑马边狩猎那是万万做不到的,但是单纯地骑马却还是可以的。
  骑了好一会儿马,排解了七分抑郁的情绪,她便觉得日头有些晒了,领着柳迟他们漫步进了密林。
  郁郁苍苍的树林遮天蔽日,使得林间比外头凉快了不少,甚至有股子阴凉气窜了上来,林间寂静无声,只有一两声鸟叫,混合着树叶摩挲的声音,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姜尹一众“哒哒”的马蹄声。
  这静谧寂寥的密林不得姜尹的欢心,她拍拍马,正欲催马快走,林叶葱郁间突闻惊鸟疾飞,弓箭破空声,姜尹眼睁睁看着一支箭向自己的面门射来!
  正当她目瞪口呆之际,柳迟甩出一支箭,生生将那支箭打偏了方向,随后,他同其他太监立马护住了姜尹。
  “是谁敢大胆行刺皇后娘娘?!”柳迟喝道。
  忽地,又是两支箭从同一方向朝他们射来,看来对方毫不忌惮,目标就是姜尹,姜尹吓得不敢出声,紧紧抓住缰绳,将手掌心勒出了一道红印。
  “请您俯下身”柳迟在姜尹身边低声道。
  待柳迟以弓为剑,再打落两支箭后,从侧方又射来一支箭,竟不知道密林中到底有多少刺客。
  “砰“得一声,另一边的小太监放出了求救信号。
  这次随行的太监都是习过武的,可是敌在暗处,射来的箭既不知数量,也不知准头,太监们拿起箭也不知道要射向何处。
  三轮过后,更多的箭从四面八方射来,他们没拿武器,只能拿弓抵挡,牢牢护在姜尹四周。
  “啊!”小太监十分勇猛,但也抵不过暗箭,已有小太监的马匹了箭,跌下马去,也有小太监身上中箭。
  正当场面一片混乱之际,对方射出的箭的数量忽地减少了,林间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幽静,只能听到远远地似乎是侍卫寻来的奔马声。
  此时,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侍卫越来越近了,正当姜尹以为刺客已退之时,她听到一声轻微的硬物扎进皮肉中的”噗嗤“声,与她靠得最近的柳迟身形晃了晃,只见一支箭扎进了他的左肩,这支箭同之前的箭大相径庭,是一支精巧的小金箭。
  “柳迟!”姜尹一惊,要探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却被他猛地一推,“当心!”又是一支小金箭擦着柳迟的脸颊而过,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姜尹却被柳迟那奋力一推推歪了身子,正在马上摇晃之际,侍卫的蹄声已经迈入了密林,而第三支,也是最后一支小金箭扎进了柳迟坐骑的前蹄之上,那马儿一声嘶鸣,抬起了前蹄,一晃打到了姜尹的马上,她的马匹一惊,猛甩了一下马头,姜尹也没坐稳,就被这么一甩甩下了马背。
  姜尹此时正在慌张之时,砸到地上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头晕目眩,四周的声音仿佛突然之间远去,所有混乱的嘈杂声统统听不真切,整个世界只剩下黑白两色,光线也越来越暗。
  她好像被人抱上了马,那马儿奔得飞快,那个人将她紧紧搂在胸口,她好像能听到他心脏的急速跳动,砰砰砰……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7 02:25:23

二十 中毒
  姜尹拚命地向前跑,跑啊跑,可是怎么也跑不快,双腿怎么也使不上劲,前路也是一片黑暗,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她,她怕极了,突然一个踉跄,她从无边的黑暗中跌了下去。
  终于挣开梦魇,她朦朦胧胧睁开眼,先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不仅是她眼前的颜色,连大脑中那一刹那都是一片空白。
  “呜,娘娘你终于醒了,呜呜呜……”琉璃的哭声先打破了姜尹的宁静。
  姜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嗓子又干又渴。
  宝珠脑子活络,马上倒了一杯水,“娘娘,先喝点水。”她托住姜尹的肩,将她扶起一些,把茶杯放到姜尹干燥的唇边。
  姜尹神情恍惚,在宝珠的伺候下喝了口水,总算缓解了嗓子的干哑,她问,“这是怎么了?”一出口,声音还是有些嘶哑。
  琉璃跪在姜尹床前,泪眼婆娑地回答说,”您都躺了快两天了呜呜呜……”
  宝珠见琉璃抽抽搭搭说不清楚,继续接话头道,“前天您遇刺,从马上跌下来了,太医说没有大碍,只是有些皮肉伤,受了些惊吓,但您却躺了两天,可担心死我们了。”
  琉璃带着哭腔又道,“怎么没有大碍,谢御史抱您回来的时候,您额头上血都染红了他的衣襟,呜呜呜……”
  谢敛?有他什么事?
  姜尹恍恍惚惚继续回忆,突然想到,“柳迟,他没事吧?”
  琉璃回答道,“柳公公伤势不重,只是……”宝珠掐了琉璃一把,琉璃马上闭口不言了。
  “只是什么?”
  琉璃眼神躲闪着不语,宝珠道,”柳公公伤得不重,只是还在养伤罢了,您不必担心。“
  姜尹昏昏沉沉,也没有思索她们古怪地举动,又睡了过去,待到这日下午,才稍稍清醒。
  她吃了点东西,觉得振作了许多,想到白天琉璃和宝珠的古怪,就又问柳迟如何。
  宝珠这才如实相告,“那箭上淬毒,柳公公性命攸关。怕您刚醒来就忧心,所以之前……”
  姜尹惊,“那刺客究竟什么来历,查清楚了吗?“
  “还未,前日听闻此事,陛下震怒,下令彻查,只是那刺客来无影去无踪,侍卫赶到时,已不见了踪影。”
  皇家的底盘,是谁敢这么放肆?伤及了皇帝的颜面,他必然震怒。
  姜尹去看柳迟,见到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地躺在床榻上,那左肩绷带处的血色也泛着黑,什么人竟然敢在她头上动土,还伤了她最喜欢的小太监,越想越觉得愤怒。
  “太医院也查不出是什么毒吗?”
  “是,太医院认为此毒罕见,还在研究。”
  “一群老废物!”姜尹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傍晚,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看姜尹。
  卫晗娉婷袅娜地给姜尹行了礼,问道,“皇后娘娘伤可好些了?”
  姜尹正在烦闷中,看到这个不速之客,回答也稍有些不耐烦,“好些了。”
  卫晗继续问,“柳公公的伤可好些了?”
  姜尹不解,堂堂贵妃怎么问一个小太监的伤势,却见卫晗神色如常。
  卫晗见姜尹神情困惑,浅浅露出一个微笑,清丽的脸上瞬间娇艳起来,“可是太医院解不了毒?”
  “你什么意思?”姜尹一下子警惕起来。
  “我知道这毒。“
  “你说什么?” 姜尹立刻朝她走近一步。
  “你忘了卫家世代行医吗?”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直接同太医院讲?”姜尹还是狐疑地看着卫晗。
  卫晗收了笑意,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来求皇后娘娘一件事。”
  “什么?”
  “那夜的事,请你忘了。“
  那夜?
  “你同襄王?”
  “是。这味解药我会配。我知道皇后娘娘向来重情谊,更何况以柳公公的情况,娘娘没有时间再去找其他的解药了。”
  姜尹盯着卫晗,问道,“是襄王派的杀手?你同他到底什么关系?”
  “襄王只是闲散王爷,哪有能力在禁卫重重的围场里对娘娘下手呢?”说话间她蹙眉忧伤道,“我与襄王只是互为知己罢了,从未逾越。”
  姜尹咄咄逼人地问道, “今日你来给我解药,难道不是间接承认是襄王派刺客吗?”
  卫晗解释说, “这毒名为绝杀,并非罕见,只因解药难配,江湖上杀人常用此毒。“
  “太医院都束手无策,你怎么偏偏会配解药?”
  “因为卫家医术在太医院之上。”
  姜尹听到此,看着卫晗肃穆的神色,突然无言。
  卫家世代行医,悬壶济世,因医术得名望,却拒绝进入太医院,甘愿在民间为普通百姓行医,确实是品性高尚的大族,可惜医人却不能医己,到最后人丁凋零,就此败落。
  姜尹虽然不信卫晗说自己与襄王只是知己的言辞,但是愿意相信她确有解药可以救柳迟。
  她终于说道,“好,我信你,我发誓绝不会将那夜的事告知他人。”
  卫晗盯着姜尹的眼睛,也说道,“那我也信你。”
  卫晗留下解药,迈着莲步走远了,那一身素白裙袍在风中飘起,仿若一枝微风中轻颤的白莲花。
  姜尹给柳迟服下了解药,回过头来思索再三,她清楚地记得,那夜卫晗是绝无可能发觉她看到了她同襄王私会的,因为自始至终卫晗都没有回过头,襄王也是。
  但是那日并非只有她一个人遇见此事,宝珠和琉璃不用怀疑,但是谢敛呢?他同卫晗同属一方阵营,未必不会提醒卫晗。
  刺客是谁所派这个问题暂且不论,告知卫晗那夜姜尹偷看的人,谢敛是最可能的怀疑对象。
  姜尹正在思索间,嫌疑人自己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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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8 02:25:54

二十一 质问(上)
  谢敛推开珠帘便看见姜尹愁眉苦脸地歪在榻上,额头上还绑著纱布,隐隐渗出些红色。
  “你怎麽来了?!“姜尹一见到谢敛便从榻上坐了起来,谢敛现在真是毫无忌惮,正大光明地就迈入了她的寝殿!
  谢敛今天似乎神色有些疲惫,眼中还有几抹血丝,但比平日里温柔许多,他笑得春风和煦,自顾自坐到了姜尹的身边,反问道,”用过晚饭了?“
  姜尹蹙眉,这家夥真的很不把自己当外人,她挪得离谢敛稍远些,没好气道,”
  都什麽时辰了,当然吃过了。谢御史是贵人多忘事,晚饭都忘记吃了吗?我这儿可没有多余的剩饭。“
  谢敛没有理会姜尹的冷嘲热讽,他看了看姜尹的额头又问,“伤口还疼吗?”
  其实姜尹那日摔下马时满脑子惊慌,完全记不得疼痛,躺了两天,不大不小的伤口都要结痂了,也不觉得很疼,反而被谢敛这麽一问,全身的注意力放到伤口上,倒觉得额头好似有那麽点疼,所以姜尹考虑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到底算不算疼。
  谢敛见姜尹呆呆地没有回答,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侧,“很疼麽?”
  姜尹撇过脸,躲他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一点伤口也叫唤疼!”
  谢敛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笑意,他突然一手搂住姜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腿弯,将她放到了自己腿上,捞进了怀里,他抓住姜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下巴贴在她的发侧轻轻摩挲,“那天可流了不少血……”
  姜尹也听琉璃说自己那日额头上的血流了半脸,染得谢敛的衣襟一片红,她偏头问他,“那日你怎麽同侍卫一道来了?”
  “正巧在附近,看到信号便过来了。”谢敛低下头看她,“你怎麽那日亲自进围场了?”
  “想散散心。”姜尹每次盯著谢敛的眼睛便觉得自己神思开始涣散,他眼睛生得好看,双眼皮的末端在眼尾微微拉长,仿若雀尾轻扬,平日里这双眼都是喜怒不形於色,但今天眼中的几道血丝却分明诉说著他的疲乏。
  见姜尹呆愣著,谢敛的唇凑过去,轻轻啄了啄她的唇,正要进一步动作,却听她问,“刺客还未查明身份吗?”他一顿,嗯了一声,又听她说,“方才卫晗来找我了,”谢敛同她拉开了些距离,她继续说道,“她给了我柳迟所中之毒的解药,要我别将那日的事说与旁人,”她盯著谢敛,“她怎麽知道那日我看到了?”
  “你是怀疑我同她讲了此事?”
  “不是你还能有谁?”
  谢敛笑了笑,他低头挨在姜尹颈间,说话间的热息扑在她的皮肤上,“你只知道那日有你有我,万一还有别的人呢?”
  姜尹推了推他的身子,“难不成那夜大家都突发奇想去了那小竹林吗?”
  “既然你是碰巧遇见,旁人就不能碰巧吗?”
  姜尹只觉得谢敛在胡搅蛮缠,气愤道,”难不成你也是碰巧去了小竹林吗?“
  谢敛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姜尹的颈间,含糊地回答,“确实如此。“
  这个男人的话果真半点都不能信!
  “鬼话连篇!”姜尹双手抵在谢敛胸口上,用力将他往外推,可是无济於事,他一手紧紧揽著她的腰,一手压住她的脑袋,亲吻一点点从颈上攀爬到下颚,然後捉住她的唇,好一番舔舐逗弄。
  谢敛一开始还是温存轻柔地吻,到後来就是攻城略地,手也不安分地伸进姜尹的里衣里胡作非为,正当姜尹感觉自己臀下那处有骚动的时候,谢敛才突然停下来,喘著粗气,头抵在她发侧问道,“身上有伤吗?”
  什麽意思?
  姜尹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扯了腰带,扒下了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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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8 02:26:02

二十二 质问(下)
  “你做什麽?!”姜尹捞起零零落落的衣物,正要遮挡住自己的身子,却被谢敛捉住了双手压在腹部,外衣又松松散散地掉了下去,勉强勾在小臂上,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娇挺的胸乳在胭脂色的肚兜上顶出两座山峰。
  “你看什麽?”姜尹见谢敛炙热的目光盯著她的身子上上下下逡巡,便不自在地挣扎起来,屁股也在他的大腿上碾动,却不料更是刺激了那根东西,那物仿若一根鞭子,狠狠地打了姜尹的肉臀一下,姜尹一吓,倒不敢动了。
  谢敛终於发问,“那日只是伤了额头?”
  姜尹眨眨眼,从她醒来到现在不过大半日,还未来得及查看自己的状况,她也不知道自己还伤到了哪里。
  姜尹自己也低头瞧了瞧,没发觉身上有什麽伤痕,“没伤到哪儿吧……”说罢便觉得自己运气好,从马上摔下来竟然只受了这麽点小伤,”所幸那密林里的地皮还有些软,不然得断根骨头。“
  谢敛的神情稍显严肃,丝毫没有庆幸的意思,只是又盯著姜尹的额头瞧。
  “怎麽,你也觉得我要破相了不成?”姜尹伸手摸摸自己的伤口,“还得让太医院给我用点祛疤的玉肤膏之类的东西才行。”
  谢敛浅浅笑了笑,“後天破相,命里带贵。”
  没想到能从谢敛口中听到说自己的好话,姜尹心中欣喜,嘴上也得意,“我的命还不够贵吗?”
  谢敛笑意更深,手从她的腹部伸上去,似握非握地揉了揉两团柔软,嗓音微哑,“这里也没伤著吧?”
  姜尹立刻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喝道,“没有!”
  谢敛继续笑,另一只手抚了抚姜尹的臀肉,“站起来,让我看看下半身有没有受伤。”
  姜尹瞧见谢敛眼中渐渐浮出的欲望便知道他没安什麽好心,但是若能站起来脱离他的钳制也是好的,便飞快地从他腿上落到了地面,双手将衣服一拉便要远离谢敛,却又被他长臂一捞,揽著腰就带了回来。
  “跑什麽。”谢敛声音暗沉,另一只手勾住姜尹的下裳和里裤一扯,便毫不留情地剥光了她的下半身。
  於是,姜尹上身还勉强挂著外衣,下身却一丝不挂,半遮半掩的,看上去却比浑身赤裸更淫靡。
  “你做什麽!”姜尹掰扯著谢敛横在她腰际的那只手。
  她越是扭动挣扎,背後的光景越是令人血脉偾张,挺翘饱满的肉臀微微跳动,中间沟壑幽深,双腿白嫩纤长。
  谢敛的另一只手从姜尹的软腰处下滑,缓缓拂上她的臀肉,不怀好意地捏了捏,触感弹滑,他的声音中带著克制,“这里没受伤……“然後那手又慢吞吞地往她腿心滑去,手指一点点触上她的软嫩,她还未动情,那处乾乾的,於是坚硬的手指便有意无意地揉捏著花蕊,直到它微微肿胀。
  姜尹知道自己逃不掉,与其跟谢敛玩欲拒还迎的把戏,不如自己先享受享受,她不再挣扎,倒是抓住谢敛的铁臂,臀儿稍稍向後靠,更方便他的动作。
  姜尹被那熟悉的麻痒感勾起了欲望,她的喘息急切起来,花径中也终於淌出水来。
  那端谢敛从用手指按压揉捏改做了缓缓抽插,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湿滑的穴中,浅而快地进进出出。
  谢敛的语气中透著难掩的情欲,“看来阿阮这里也没有伤到。”
  姜尹酥软成了一滩春水,那处被他用手指搅动得舒服极了,“嗯……嗯……”她不自觉地发出了娇吟声,臀儿也高高翘著,轻微地前後套弄。
  忽地,那方又挤进了一根手指,姜尹一下子觉得穴中酸胀,被掰扯得更开,“嗯……太多了……”
  谢敛却仿若没有听到似的,入得更深,抽插得更快,直把姜尹弄得娇喘不止,翘著臀全身不停地抖动,“啊……嗯……你慢些……嗯……“穴肉使劲吸著手指,将坚硬地手指搅到那几个敏感点上,配合著谢敛的动作前後移动,终於那处越来越热,越来越痒,她颤抖著到了云巅。
  姜尹一下子跌倒了谢敛怀里,小口喘息著,穴中还在无意识地翕动,她本就有些虚弱,这下更是毫无力气,趴在谢敛怀里,在高潮的余韵下几乎昏睡过去。
  “累了?”谢敛摸了摸她的脸颊,见她闭著眼不语,咬著牙深吸了一口气,将姜尹稍作清理收拾,抱上床,盖上了被子。
  他正要转身离去,却见姜尹睁开眼,看著他胯下还未疏解的欲望笑嘻嘻道,“怎麽,今夜是来伺候我的吗?”
  谢敛脸色不大好看,声音中还残存著情欲未得满足的嘶哑,“你若是还有力气,我不介意今夜再教训教训你。”
  姜尹立马闭上眼睛装睡,她这日确实疲累,沾上枕不一会儿就睡著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8 02:26:11

二十三 公主
  秋狩因为突然而来的刺客事件而匆匆结束,虽然皇帝下死令要严加调查,此事还是毫无头绪,那日隐匿在密林中的刺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射落的箭,最开始的箭正是皇家猎苑的侍卫所持有的箭种,後来射中柳迟的小金箭却不知道从何而来。
  虽说第一次作为皇帝参与秋狩遇到刺客扫兴,皇帝也不是毫无收获,比如那位名唤林凝霜的美貌舞女。林凝霜入宫便封了美人,倒是挺受皇帝的喜爱。
  皇帝后宫佳丽本就不多,大部分还是他还作皇子时的侍妾,说起来,他荣登大宝之後,也就纳了卫晗,还有这个新晋的美人,还没来得及大开选秀。
  皇帝子孙运不佳,至今没有儿子,只有昭仪徐氏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公主柔嘉,不过公主自出生起就羸弱多病,如今六岁,没有一年是停过药的。
  姜尹常常想,这一年来,她作为正宫从来没有机会毒害其他女人的孩子,若是后宫的女人都生不出,那就不是女人的毛病,大概是皇帝自己有问题,虽说他看起来身强力壮的。
  不过他年纪轻,往後总会有儿子的,姜尹倒是不一定。
  回宫後,徐昭仪带著柔嘉公主来向皇后请安,因为秋狩前柔嘉公主又发急病,徐昭仪只得在旁照料,没有一同前往北燕山行宫,她听说皇后遇刺,便来看看。
  柔嘉公主冰雪玲珑,是个肤白娇俏的粉团子,因为常年生病,不太出门,只跟随著母妃同住,见到姜尹倒有些害羞,躲到徐昭仪身後去了,悄悄地还探出半张脸瞧著姜尹。
  “柔嘉,见到娘娘怎麽不行礼呢?”徐昭仪又向姜尹赔礼道,“您别怪罪柔嘉,她常年同我住在一起,我又不爱走动,养成了她怕生的毛病。
  ”
  姜尹看到柔嘉公主,竟难得地觉得童稚小儿也挺可爱的,跟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於是她很宽容道,“无妨,小孩子嘛。”她又吩咐宝珠,“还不快多拿些零嘴点心给公主。”
  柔嘉公主安安静静地坐在母妃怀里啃食著糕点,很乖巧的样子。
  姜尹看著公主问徐昭仪,“柔嘉的病好些了吗?”
  徐昭仪恭恭敬敬地回答说,“还是老样子,倒是皇后娘娘这次没有伤到吧?”
  “我没事。”
  徐昭仪坐了没多久,便带著公主回去喝药了。
  姜尹呆坐著倒有些感慨,她的母亲生下她不久便辞世了,说是生产的时候费了大力气,後来也没调理好身子,姜尹未曾感受过母亲的关怀,听府上的婆子说,她的母亲是位温柔心善的夫人,可惜姜尹没继承母亲的品性,是个刁蛮的丫头。
  她的父亲姜相因为亡妻的缘故很是放纵姜尹,虽然姜尹知道父亲心中更加喜爱季夫人生的女儿,她的妹妹姜季,父亲极爱季夫人,连妹妹的名字都要连带季夫人的姓氏。
  姜季比姜尹小几岁,被季夫人培养得很是贤良淑德,是京都中世家心心念念的好媳妇人选,可惜姜相因病在家,此次秋狩季夫人连同姜季都在家伺候,也没机会同那些公子少爷交流。
  柳迟自从吃了卫晗给的解药後,果然日日好了起来,那箭伤本也不重,等到九月下旬,已经恢复大半。
  姜尹也很欣喜,只盼著柳迟快快好起来,继续做事事妥帖的小太监。
  不过,十月刚刚开始,初一寒食节那日,徐昭仪宫中却传来不好的消息,公主又病了,这次病得十分凶险,太医院束手无策,听说已经开始悄悄筹措公主的葬礼了。
  姜尹去看公主,见公主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一旁徐昭仪憔悴地落泪,她又把桌子拍得怕怕响,骂太医院果然是一群老废物!
  她出了徐昭仪的永昌殿便往卫晗的清凉殿而去,既然卫晗声称卫家医术高超在太医院之上,那麽现在展现的机会来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8 02:26:21

二十四 调戏
  卫晗听明姜尹的来意,慢条斯理地继续抚摸著怀中的狸花猫,“娘娘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虽然说过卫家医术高超的话,但是公主是娘胎里带来的病,这种病大罗神仙来了才救得好。”
  姜尹看卫晗一副不愿多管闲事的样子便觉得来气,“医者父母心,你便如此绝情吗?”
  卫晗瞥了姜尹一眼说道,“我不是良善的人,也不是医者。”
  “你就当为你的孩子行善积德了。”
  卫晗已经显怀,可是眉梢眼角却没有做母亲的慈悲心,还照旧是那副清清冷冷与世无争的模样。
  “皇后娘娘又何必为别人的孩子操心呢?”卫晗抬眼轻笑。
  姜尹听到这话便知道卫晗在嘲笑她竟然开始做好人了,她半天憋出一句,“我也是心善的人呐。”以後不论哪个孩子登基,姜尹总希望自己能善终,无子也能做个吃斋念佛装模作样的老太后。
  卫晗听到姜尹这种违心话却笑意更深,“娘娘这是在劝我向善咯?”
  “阿弥陀佛,慈悲为怀。”姜尹空念了个佛号,“你要是能多做件善事,必定能福泽绵长的。”
  不知是不是姜尹的祝福感动了卫晗,她最终还是同姜尹一起去了永昌殿。
  为公主把脉後,卫晗还是之前那句话,“娘胎里带来的病,治不好,只能开药再调理调理。“ 她写了个方子,交给太医,太医们揪著胡子好一番研究,恨不得拉住卫晗一起探讨,那厢卫晗已经白衣翩翩走远了。
  喝了卫晗的药,过了两天,公主竟然醒过来了,虽然还是病恹恹的,总不像是之前立刻就要归去的样子。
  徐昭仪随姜尹去了清凉殿对著卫晗又是哭又是谢,直呼她妙手回春,华佗再世。
  卫晗不为所动,还是一张处变不惊的脸,她冷静地关照徐昭仪,“公主的病总有反覆,现在也不过是解了一时的难处。哪有那麽多妙手回春的华佗,人在疾病面前常常就是束手无策的。“
  姜尹这时忽然回想起,虽然是医术世家,卫晗的父母却其实是生病而故的,那时她也不过是总角小儿,所以谢家祖母才会将她接到谢家照料。
  “贵妃娘娘说的是,只是我只有柔嘉一个孩子,为她流尽了眼泪,总想要她顺利长大。“
  姜尹想,你至少还有一个孩子。去年末她入主中宫时,打点先帝的后宫,看到了许多独守深宫的女人,有年纪大的,也有年纪很轻的,姿容尚未衰老,眼里却只有一片沉沉死水,到最後,或者依旧居住在偏僻的宫殿中,或者出宫去长伴青灯古佛。
  公主的事暂告一个段落,前朝又传来朝臣建议皇帝广开后宫,绵延子嗣的声音,皇帝思来想去,觉得确有必要,便把姜尹叫了去,充实后宫确实是皇后的职责所在。
  姜尹一进御书房便发现谢敛身著玄紫朝服侍立一旁,岩岩若松,严肃正经,见她进来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姜尹一愣,皇帝倒是先开口了,“皇后来了,想必你也知道朕召你来所为何事了吧。”
  姜尹恭恭敬敬道,“是,陛下所为广选秀女的事,臣妾已经考虑过了,打算本月十五设宫宴,广邀世家女子,先行观察。”
  皇帝满意地点头道,“既然如此,选秀事宜你便好好筹措。”
  “是。”姜尹腹诽,皇帝是完全将她当做臣下来看了。
  此时掌皇家宗室的宗正卿也前来面圣,商量相关事宜。
  姜尹退到一旁,她瞥到谢敛还是先前端庄严肃的模样,玄紫朝袍形色肃穆,而他身量又高,这般萧萧肃肃地站著,倒给人说不出的压迫感,姜尹於是心生一计。
  她慢慢靠近谢敛,在背後悄悄伸出手,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屁股,又飞快地收回手。
  然而谢敛却面不改色,依旧冷著一张脸,仿若什麽也没有发生一般。
  姜尹见谢敛没有失态出丑,便也觉得没趣,听完皇帝给她和宗正卿的关照便走了,顺路又去永昌殿看望了小公主。
  公主总算有些人气儿了,虽然脸色依然不好,嘴唇上总带点血色了,她靠在母妃怀里,葡萄般乌黑的眼睛怯生生地瞧著姜尹,轻声说“谢谢皇后娘娘”。
  姜尹觉得自己算是办了件好事,很是宽慰得意。
  姜尹回到自己宫中,已是华灯初上,等她用完晚饭,进入里殿的时候,却猛地发现谢敛这厮正坐在她的床榻上,笑眯眯地看著她。
  “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8 02:26:29

二十五 借种(上)
  姜尹左右瞧了瞧窗子,也都完好无损,不像是被人破窗而入过的样子,“你来做什麽?你怎麽进来的?”
  “既然今天阿阮邀请了我,我不能不来。”谢敛两眼笑得弯弯,装出一副亲切和善的模样。
  “我什麽时候邀请你了?!”
  谢敛又作委屈状,“今日在陛下面前,你难道不是邀请我来麽?”
  姜尹这才想起自己在御书房内还曾捉弄过谢敛,她厚脸皮道,“我不过是同谢御史打个招呼罢了,没有邀请你的意思,你会错意了。”
  谢敛笑眯眯地站了起来,伸展开双臂展示他的全身,说道,“我既然来了,你不如同我的其他部位也打个招呼吧。”
  姜尹这时注意到谢敛换下了白日里的玄紫朝服,换上了一身霜色简袍,倒是很素雅,只是乍看上去,像是刚刚沐浴好便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她的寝殿。
  姜尹不理睬他的玩笑,坐下来倒了两杯茶,恶狠狠道,“上个月喝了谢御史一盏茶,现在回敬给你,礼尚往来。”
  谢敛坐到姜尹身边,也不防备,竟然一饮而尽,“等了你大半日,也没有人给我倒茶,我真是渴了。”
  姜尹咬牙,“你到底是什麽时候来的?竟敢光明正大进入我的寝殿!“
  “没人拦著我,我便进来了。”谢敛随口道,他见姜尹不给他续茶,便自己又倒了一杯,“倒是你,怎麽这个时辰才回来?”
  “柔嘉公主前些日子重病,你应该知道吧,”姜尹说到这儿又忍不住补了一句,“不过前朝后宫有御史大人不知道的事儿?”
  “这麽说你去看望柔嘉公主了?”
  “是啊,柔嘉公主的小命还是你的好表妹卫晗救过来的呢。”姜尹看著他,“卫晗的医术不错啊,太医院救不了,她倒救得了。”
  谢敛若有所思道,“她确实自小学习医术,後来到了谢家也未曾懈怠,卫家留下来的医术叫她翻了个遍。”他见姜尹看著他,便笑著又道,“难道不是你去求她,她才出手的吗?怎麽现在又一副对她酸溜溜的样子?”
  “我没有求她,我是说服了她!“姜尹不满地辩解道,说完顿了顿,眯眼盯著谢敛,”你果然什麽都知道……”
  “那也不一定,比如我就不知道你想不想它……”谢敛勾著唇,捉住姜尹的手便往自己胯下按。
  姜尹碰到那炙热的东西便感到一阵恶寒,大叫道,“你这个淫贼!”
  谢敛整个人贴到了姜尹身边,面颊蹭了蹭姜尹的发鬓,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上个月可欠了我一次。”
  “难道你府上的姬妾没有好好安抚你麽?都过了大半个月还来讨债。”姜尹抓住还未抬头的那物用力捏了一把。
  “嗯……”谢敛闷哼一声,继续抓著姜尹的手在那东西上胡作非为,“当然是谁惹的祸,便要谁负责了。”
  姜尹瞪了他一眼,怒道, “那日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
  “那日是担心你的身体。”谢敛抬起姜尹的下巴,盯著她的额头仔细瞧了瞧,“这儿的伤口是好好愈合了。”
  姜尹额头的伤是全好了,只留下了淡淡的疤痕,好似那场刺杀没有发生过一般。
  “伤都好了,刺客还没查出来,你们都是怎麽办事的?!”姜尹拍桌,“连我那个中了毒的小太监都已经活蹦乱跳了!”
  谢敛挑眉道,“你那个小太监?竟然好得这麽快。”
  “那还要多亏卫晗,不仅医术高超,毒药都认得这麽多,我想谋害她都无处下手。”
  姜尹斜睨谢敛又道,“若是卫晗诞下皇子,陛下一高兴封为太子,往後你可就是名正言顺的国舅爷了。”谢敛因为母亲广阳公主的缘故,是皇帝的表弟,再做国舅爷,那就是亲上加亲了。
  谢敛未置可否,姜尹却越发觉得这就是往後朝堂后宫的趋势,她盯著谢敛大义凛然道,“卫晗毕竟不姓谢,倒不如我向你借种,姜谢两家共同孕育一个孩子,送他登上皇位,共同辅佐,才能保全江山社稷的利益。”
  谢敛边听这话边笑,最後将姜尹整个儿搂到怀里大笑起来,胸腔震得姜尹头晕心慌,好半天后他才止住笑,一把将姜尹抱起来往床榻走,“那我还需多多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