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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五庄观行者窃仙果,镇元仙淫戏取经人
白浊翻滚,燥热粘稠,在这地狱般的精囊肉窟中,唐僧沉浮了整整十天,从最开始的挣扎到认命,再到认清本心,闭眼享受。
“嘿嘿,师父,这次可知错了?”
我看着怀里的师父,别说,这次玩完他之后确实改变挺大,说话也细声细气,闲来无事还会偷偷看着我脸红,想来是真知道错了。
“知道了……悟空……能将为师放下来……么?”
“那可不成,师父下去了,我这阳根就没地方暖和了,来师父,扭一扭身子动一动。”
师父先是娇羞,随后便乖乖听话动起了臀,这才对嘛,早这么听话懂事什么西天还不是随便去?
一路走着,一路颠簸,眼见天色渐晚,师父更是被我灌得腹大如斗,却还没见着村庄,说不得今晚又要露宿野外。
“悟空,好悟空……为师……真装不下了……歇歇脚吧?”
“那师父今晚可要陪我好好玩玩。”
“……好,为师依你便是……”
我正欲与师父再调戏两句,那边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之音……
“敢问可是去西天取经的圣僧师徒?”
这一声将我等视线都吸引了过去,打眼一瞧原来是个秀气的小童子,二八年岁神灵清澈,一身道袍玲珑有致,问话之间神色淡然面带微笑,一看就是高功座下。
“悟空……她?”
“师父,容我问问。”
这等灵秀之辈定然不是什么妖怪,因此我也规规矩矩下马上前做了个揖。
“我等确实为取经之人,敢问童子为何在此等候?”
她先是嬉笑一声,随后并未急着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那星眸瞥了眼我刚从师父后庭里拔出来,还滴答着白水的阳根。
“大圣奶奶可真是好兴致呢~也不知金蝉子吃不吃得消您这大棒~”
这小妮子认识我?
听听人家这话说的,虽说是调笑,但话里话外礼数周全态度和蔼,别说不是妖怪,就真是妖怪,凭这两句话我也大可绕她一命。
既然认识我便好办了,想来是哪个老朋友的座下,自己人不用太过客气。
“嘿,小姑娘倒是胆子大,不如你去问问我师父舒不舒服?”
“悟空!……”
“唉,没事师父,说不得你今日要多个妹妹呢。”
知道我在调戏她,小妮子倒也知趣,捂嘴轻笑之间岔开了话题。
“大圣可别折煞奴家,奴家刚修道不久,阳根都还没长结实呢,哪受得了您老的威武。奴乃万寿山五庄观的仆役,师从镇元仙子大仙。师今日算到有故友来访,特派奴来请您们入观一叙。”
万寿山……五庄观……镇元仙子……
我掏空脑海也没想起自己认识什么镇元仙子,不过这地名封号皆符合道家理法,加之那些道人时不时就会化身凡间,换个名字也实属正常,想来真有可能是故人。
“原来是镇元仙子大仙,好说好说,烦请你在前方引路!”
“遵大圣奶奶的令~”
小妮子转身,我回头上马示意跟上,别管是谁,先看看再说,如是妖怪就打,如是故人叙旧便是。
“悟空,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吧师父,这小妮子一身元阴通透纯净,非朝饮仙露不可成,我还没听说过哪家妖怪有如此能耐,定然是个好人家。”
我这话也没藏着,前头那小妮子听见转头朝我一笑,走得愈发动人,虽说臀肉不甚丰腴,但胜在柔若无骨,随风摇动,夹紧双腿之间两颗杏子大的卵蛋若隐若现,不由得让我思念起天庭那些女仙。
“那就好,既然是得道高功,是该拜访一下。”
一旁的八戒也发话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吃的,饿死了。”
哼,这个贪嘴的憨货。
一路谈笑,转眼便来到了道观门口,一路上的景色愈发让我确信这次真不是妖怪,谁家妖怪敢堂而皇之地住在此等仙山之顶?
且这道观无论是大小,还是门庭都暗合道家阴阳之礼。
我越看越是心惊,不由得想起了师父,哦,我这里说的是菩提祖师她老人家,都是道家,难不成是师父的旧识?想至此处,我不免心生期待。
“师父们,五庄观到了,稍等片刻,家师她老人家这就前来迎接。”
“这怎使得,劳烦上仙亲自迎接。”
到此时我也兜不住面了,在一个可能与菩提师父同道门外装大能,实在是不大合适,就在我预备登门唱喏时,一缕仙音由远及近传来。
“如何使不得?”
如听仙乐耳暂明,五个字便令听者如饮甘泉,上一个让我有如此之感的还是那晚的菩提祖师,这定然就是小妮子口中的镇元仙子!
“见过镇元大仙,不知您真身……”
我本欲打量一下这仙人,只这一眼,却愣在了原地,我看见了什么?
入眼先是一袭橙衣道袍,又有大红鹤氅披覆其上,行走间胸前两团雪白云吞摇摇欲坠,道袍下丰腴美腿若隐若现,一柄傲然长枪从其中刺出,看那长度已经快顶到胸口,枪头直指苍穹,那下方是一对浑圆玉袋,卵蛋晃动间金铃作响。
纤腰不堪一握,丰臀摇曳生姿,藕臂白玉无瑕,阳根金光绽绽!
仙子从那层层门檐内走出,立于天地之间,万物为之失色,草木俯首低头,便是一旁那腊梅也跟着合上了花苞。
好一个世间难寻的大美人儿!
事到如今我再无半分迟疑,这绝对是与菩提祖师一般的大能。
只可惜她面上云雾缭绕看不真切,好在我有火眼金睛,窥探之下云雾消散,一副绝世容颜呈于眼前,我不知该用何种词语描绘她的样貌,世间的凡俗词语用于她身都有种亵渎之感。
凤眸金瞳,白眉红唇,目色淡然间饱经风雪,红唇抿起下神韵灵动。
只能感叹一句,夺天地之造化,聚日月之神功。
“菩提怎的教出你这么个风流种。”
嗯?一句话将我带回现实,低头一看,金箍棒不知何时竟然挺了起来,马眼开合间直勾勾地瞧着镇元仙子。
“弟子知罪!实在是上仙太过迷人……”
实话实说,若我当初能遇上这等美人儿,什么花果山,什么齐天大圣,早就日日欢歌白头偕老,我也不怕她笑话,反正以她这种修为,窥探我内心也是轻而易举。
果不其然,听到我堂而皇之的吹捧,镇元仙子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未再追究,迈起长腿从我身边走过,向着跪倒在地的师父走去。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镇元仙子竟然穿着个红艳艳的绣花鞋,几朵腊梅点缀其上,包裹着白玉金莲,虽与之外表仙风道骨的模样相去甚远,却令我心神荡漾难以自持,刚平复下去的阳根复又跳起。
“金蝉子,可还记得我?”
嗯?这镇元仙子还认识师父?不对,以她的能耐怎么会认识如今的师父,应该是与师父转世前相识。
思索之间,那边镇元仙子却印证了我的猜想。
她先是将师父扶起,手中浮尘一挥,师父身上的尘土应声脱落,再看师父,果然已经呆立当场,真怕他一张嘴喊出一句情姐姐。
“是我多问了,如今你已转世,更携如来佛祖的任务,自不可能记着我。”
说着镇元仙子脸上露出一抹故人不在的忧伤,虽眨眼间消失不见,但却让周围人包括我在内心神哀伤。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美人一笑,万物齐喑?
“罢了罢了,终归你还是你,虽不记得我,但终究会想起,快快进观吧,今日旧友来访,说不得要与你畅饮三杯。”
说罢镇元仙子转头看向了我,只是一眼就让我汗毛乍起,也不是害怕,就是有种当年闯祸被菩提祖师逮住的感觉。
“泼猴,还挺着那淫棍作甚?赶紧进来。”
“是……”
话音落下,镇元仙子走回观内,我与师父对视一眼,赶紧拉起八戒与沙僧跟上,行至观内,一眼便看见了其中那颗模样怪异的大树。
寻常树木不说枝枝丫丫,起码也算有个正常形状,这大树倒好,长得像个阳根,树根盘绕在地表酷似两颗卵蛋,树干笔直朝天,在那龟头处分出无数枝桠,垂下来做一片盖子,几颗模样怪异的果子藏于其间,刚准备细细打量,那果子便消失不见,甚是怪异。
“此树名为人参果树,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这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凡人若有缘得那果子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 那小道童在身边低声说道。
小妮子似是觉得还不够,又瞥了一眼前方的镇元仙子后悄悄开口。
“这可是家师的宝贝,这次你们来说不得有机会品尝一二,对了,奴家名叫清风,与明月一同为家师的座下童女。”
原来是这样,仙家果实确实不一般,不过想来俺也是吃过王母娘娘的蟠桃的,那用王母精水灌溉的桃子想来不会比这玩意差。
正当我寻思待会要如何与镇元仙子套近乎再睹芳容时,一旁的八戒却突然冒出了头。
“师姐,俺想尝尝那果子……”
我瞥了一眼这呆子,是了,她是个嘴馋的,也没吃过什么珍馐,可这是人家的树,直接摘不大好,思来想去也只能先安慰一下八戒。
“忍着点,我看看有没有机会与镇元仙子要两个。”
“行吧……”
说话间已过三层门檐,面前就是大殿,镇元仙子方才停下转身。
“清风,叫上明月,先于大殿之中招待金蝉子师徒,我去去就回。”
“是,师父。”
待清风走后,镇元仙子这才对着师父做了个揖。
“道友见谅,方才紧忙之间有一好友邀我去论道,实不可推辞,劳烦先于殿中等候些许,我去去就回。”
师父哪见过这等美人朝他作揖,当即面红耳赤连连摆手,但镇元仙子似乎还不满意,正巧清风带着一名与她模样相似的少女回来。
“清风明月,我离去之后你等可摘两颗人参果招待金蝉子。若我天黑前回不来,安排好饭食留宿。”
“好嘞师父!”
又叮嘱了几句,镇元仙子方才转身离去,她这一走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跟着两个少女来到大殿坐下,不一会,两人就端着一盘子东西走了过来。
“师父们,这是家师特意叮嘱的人参果,一人一颗,敬请享用。”
我与师父师妹看向那盘中之物,这哪是什么果子,分明就是一颗颗奇形怪状的小东西,上面两个肉团子,既像阳根的卵蛋,又像女子的乳房,白花花肥腻腻水汪汪,却又从缝里伸出一根巴掌长的阳根。
看着看着,其中一颗还尿了出来,白色的乳液一出来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那股子异样的甜香。
“这……这果子……”
“师父你可别小瞧这果子,方才我听清风吹的那么厉害还没觉得如何,如今一看这确实称得上仙果。”
听到我这么说,八戒与沙僧俱看向我等我解释。
“看这果子上半部分乃是人乳,饱满圆挺,像极了女人分娩前胀大的模样,毛羽麟虫无不有父母,这生育之物正代表着天地间的生。”
八戒和沙僧怎么说也曾经是仙人,师父金蝉子转世自然也不笨,我这么一说三人果然理解了意思。
“那大师姐,这阳根,又要作何解释?”
“阳根是何物?凡人之中男子繁衍生息之用,又为我等修行吐纳之用,若说双乳为阴,那这肉根便是阳,且俱符合生之意向,两者结合,阴阳圆满,生生不已,怎可能不长寿?”
“原来是这么个道理!”
“果然还是大师姐懂得多!”
“哪里哪里。”
我正欲飘飘然,却见师父眉愁不展,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如今我与师父也算是性爱交织,哪还不清楚他心中所想。
“师父可是觉得这果子形似人体不忍下口?”
“悟空懂我……这果子尚在蠕动……似有生命,为师……实在下不去口。”
要是平时我定然会说他矫情,但今日不同以往,这东西说实在的对我等确实并无大用,我早就吃了蟠桃,更是消了生死簿,与天同寿而已,至于八戒她们和师父,西天取经完该官复原职官复原职,该成佛成佛,哪还用担心凡人的寿数。
“师父说的也是,不过不吃可惜了,不如八戒你就帮师父吃了吧。”
“嘿嘿好!俺正好觉得一个不够吃呢,谢谢师姐,谢谢师父!”
说罢这呆子抓起一个人参果便塞进了嘴里,我刚想让她慢点就听咕嘟一声,这呆子竟然将这果子囫囵个吞了下去!
“你这呆子就不能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师姐怪不得俺啊,这人参果喷香喷香的,一入嘴我就下意识一咽,谁知道它就自己钻进去了!”
吃都吃了,再说也没意思,我将盘里的另一个拿起送进嘴里,刚一进嘴,那双乳就直接炸开,奶香混着精液的醇厚扑面而来,怪不得八戒忍不住,确实是香。
咂了咂嘴,将剩下两个分给八戒与沙僧,嘱咐她们慢点吃,我便拿着盘子走了出去,寻到正在闲逛的清风。
“清风小妮子,我来送盘子。”
“大圣,如何,金蝉子大师对人参果可还满意?”
“别说了,我师父看这果子不忍下口,分与师妹吃了。”
“啊?那好吧,我们想吃还吃不着呢,金蝉子大师倒是大方。”
小妮子表情似不是很开心,想来也是,自诩为珍馐的吃食被人送走,多少是有些不畅快,不过师父那人就这样,我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怪罪他。
“那大圣我就先走了,有事叫我就行。”
“好。”
送走清风,转身回殿,一进去却看见八戒坐在地上撒泼,雪白的奶子上满是灰尘。
“你又犯什么疯癫了?”
八戒不说话,一旁的沙僧倒是开了口。
“大师姐,你刚走二师姐就拿着那人参果玩,说什么要试试用阳根吃的滋味,结果一个不小心那果子掉到地上转眼就不见了!”
嗨!我当什么事,这个呆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行了行了,别丢人了,吃不着就吃不着吧,此等灵物,遇土即化实属正常。”
本以为八戒会乖乖听话,那成想我说完她哭得更大声,一副要死要活的架势。
“俺不!俺好不容易吃点好的,就这么没了,呜呜呜,连个破果子都欺负俺!”
“给你脸了是吧!赶紧起来别丢人了。”
要是平时撒撒泼倒是无所谓,可这是在人家的大殿里,多少注意点影响,正当我预备将八戒拽起来时,一旁的师父却发话了。
“悟空,要不你和清风明月商量商量,再给八戒一颗果子行不行?”
“师父,人家就是两个女童,哪有这么大能耐说给就给。”
我这话一出八戒哭的更加伤心,连那根肥壮的阳根都耷拉了下来,我听的也是心烦,索性直接说道:“别嚎了,我去帮你摘两个吧。”
话音落下,八戒哭声骤然一停,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
“师姐,真的?!”
“悟空,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我能不知道么,问题是这呆子瘾上来了怎么办?
“放心吧师父,我再去摘两个,然后等镇元仙子回来了去道个歉应该没事。”
想当年我闯了祸菩提祖师顶多让我念个经书,想来镇元仙子作为长辈应该也不会太过生气。
“师姐说的有道理,快快快,师姐快走!”
“你急什么,等我出去看看。”
想我堂堂齐天大圣,竟然有一天要沦落到偷人家果子,唉。
反身出门看了看,清风和明月两个丫头不在,想来是去给我们准备床铺去了,我赶紧回头招呼上八戒,向着前院人参果树走去,走到树下,果然无人发现。
“你在下边接着,我上去给你摘两个,别出动静明白吗?”
“放心吧师姐!”
放心,你什么时候不贪嘴了我才真的放心!
攀上树顶,寻觅一阵就找到了个藏在叶子中的人参果,待八戒找好位置,我一棒子将它敲了下去,本以为八戒会抓住,没成想她竟然直接张开嘴,任由那人参果掉进了喉咙里。
“好吃……真香!师姐,快,再来一个!”
这呆子……算了,一个也是拿,两个也是拿,我看这树上少说有几百个果子,只是只有三十多个最大而已,想来拿两个应该看不出来。
“接好了!”
“好了好了!”
好了个屁!你举着阳根掰开马眼是要作甚?罢了罢了,回去再教训她。
一棒下去,果子应声而落,向下的肉茎正好插进八戒的马眼里,外头那双乳还在跳动,下一秒就被八戒也吸了进去。
“太香了!师姐,快快再来一个!”
“行了!还没吃够,赶紧走,天都快黑了!”
要是让镇元仙子撞见我在她宝贝树上捣乱就遭了,于是我赶紧拉着八戒回到了大殿,我俩前脚刚进去,清风明月后脚就走了进来。
“师父们床铺准备好了。”
见两人表情正常,我与八戒俱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这么快就露馅了。
“好,师父,去看看吧?”
“嗯。”
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顶多等镇元仙子回来再解释一下,哪成想一刻钟之后,气呼呼的清风和明月就将我堵在了偏殿门口。
“两位这是?”
“大圣!果子呢?”
坏了,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房间内的八戒与师父她们也听到了这动静,刚走出来正好听见明月的话。
“我家师好心招待你们人参果,为何还要去偷?你可知人参果珍贵,连我们都吃不得。”
事到如今还能咋办,先把事情解释清楚吧,然而明月这小丫头咄咄逼人,根本不给我解释机会就又攻讦起了师父。
“堂堂圣僧嘴上说着不吃,却偷偷让徒弟去偷果子,不知羞,呸!”
一旁的清风也帮腔:“没错没错,什么圣僧,我看是贼人还差不多,要我说师父就不该收留她们!”
这话一出,不仅师父面色不堪,我也眉头直跳,什么叫偷?还有此事与师父并无直接关系,这两个婢女真是不知礼数。
然而两人根本不给我解释时间,转身便离去。
“回头禀告师父,让师父收拾她们。”
“对,还给她们准备食宿,白白脏了道观!”
最后一句一出,我心中的火气便再也按耐不住,什么叫脏了道观?!原来在你等心中我们师徒是低你们一等?!
“什么破道观,不住了不住了,八戒,收拾好行李,带师父走!”
“师姐……好……”
待八戒收拾好行李,我这边却是越想越气,想我齐天大圣当年吃了多少蟠桃,西王母不照样不管不问,就算我打上门也放我离开,你这个破树还真当成宝贝了?!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师姐你要作甚?”
“我去给她们点教训!”
待八戒她们离开,我朝着前院便飞了过去,来到人参果树下,正好遇到两个女婢。
“你还敢回来?!”
“为何不敢,姑奶奶今天就要推了你们这破树!”
话音落下,两人面色一惊,再想阻止已然为时已晚,我也不会再听,抡起大棒,对准树根就是一砸,霎时间天崩地裂,人参果树应声倒下!
树上那些果子晃动间也掉入地面消失不见,直到此时,我心中的火气才算消散一二。
“你!……呜呜呜!你怎么能!……”
“我什么,牙尖嘴利的小东西,告诉你,姑奶奶根本瞧不上你这破树!”
说罢我不再理会跪倒在地的两人,起身飞出道观,顺着道路跟上八戒她们,向着西方连夜离去。
我却不知道,我们刚离去没多久,镇元仙子便赶了回来。
回来的镇元仙子看着倒塌的果树,只感觉太阳穴一阵突突,气度再好也不免面色娇红,再一看一旁的清风明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哭什么!为师不是让你们招待金蝉子吗,这是怎么回事?!”
不说还好,一说缘由两女哭得愈发欢畅,哭哭啼啼将事情说了一遍,镇元仙子本就被两人哭声烦得难受,再一听到孙悟空竟然走了还要将她的果树打倒直接破防。
“好哇你个泼猴!今日我就替菩提好好教训教训你!”
“你俩去把为师的打神鞭拿出来,到大殿等我!”
“呜呜……是……”
黄袍一挥,镇元仙子腾空而去……
“师姐,那镇元仙子不会追上来吧?”
“应该不会,且不说她不一定什么时候回去,就是回去了我们走了这么远她也不一定能找着。”
实际上这话完全是在安慰师父,以镇元仙子的法力想找个人不是轻轻松松,我只能祈祷她晚点回来,只要我们进了别的妖物的地界,妖气便能遮盖住我们的气息,她再想找就不那么容易了。
然而俗话说的好,好的不灵坏的灵,前脚说完这话还没走出去一里地,身后就传来了女人的呼喊。
“小贼休走!”
坏了!一时之间我等尽皆回头,来人由远及近,夜空中一身红黄颜色尤为醒目,不是镇元仙子还能是谁!
“坏了,人家追上来了!”
“别说没用的,赶紧拿上家伙!白龙,你带着行李先躲起来。”
镇元仙子来势汹汹,想来是动了真火,没见那阳根都胀成了纺锤,若是落入她手里还不一定要被如何调教。
我之前真是气糊涂了,早知道就直接走便好,可惜现在反悔肯定是来不及了,八戒和沙僧也想到了我的想法,犹豫下后便抄起了金箍棒,迎上前去。
“好哇,尔等不服管教,还敢反抗,那就莫怪贫道不客气了!”
我心里也是直突突,但棒在手中不得不上,于情于理我这大师姐都应该第一个冲上去,不管了,只希望这镇元仙子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能耐吧。
眼见我舞起金箍棒打来,镇元仙子却面不改色,柔荑掐了个指印,随后一点,一根与我金箍棒同等大小,虚虚实实的阳根便压了过来,我情急之下只来得及躲避,却不料这灵气变化的阳根比我想象的还要灵活,一下绕开金箍棒,直接抽在了我的腰上,连同身后的八戒与沙僧都一起打了回去!
“小小泼猴,不过如此,乖乖跟贫道回去吧!”
可恶,差距怎会如此之大?!不对,若是施展法天象地或许可以一搏,只需……重提力气,躲过她下一招!
想法总是好的,现实却很残酷,我盯着镇元仙子,看着她解开衣袍,展开胸前遮挡,露出那两团浑圆雪白。
“今日便让你们见识见识,吾这袖里乾坤之术!”
下一刹那,镇元仙子挺起胸肉,一股吞天摄地之力陡然袭来,然而奇怪的是这股力道却好似只对我等,周围草木毫无反应,一个眨眼,法力最弱的沙僧便被吸了过去,越飞越小,最后竟然消失在了那片软腻深邃的沟壑中!
“悟空!!”
我赶紧拉住差点飞走的师父,心中也是惊惧万分,这到底是何等神通?!
虽说都是吸纳,但无论是那股震慑之威,还是吞吸之力,都比这一路见到的其他法门强上百倍,神魂都被定住,仿佛在她展开胸脯的刹那,我便注定了要被吸入其中!
“镇元仙子!你!!!……”
“黄口小儿,今日吾便要替菩提教训教训你!”
话音落下,吸力再涨,这下别说是八戒,就是我都摇摇欲坠,全身法力如泥牛入海驱使不得,下一秒师父连同八戒便飞入玉乳之间消失不见,而我也终于到达极限,向着镇元仙子飞去。
半空中,镇元仙子的身影越来越大,铺天盖日,一双巨乳更是大如山峦,便是那胸前的一颗朱砂痣都与我一般大小!
没成想这白天还妄图亵玩的乳肉,如今却变成了噬人的深渊!
甚至来不及发出呼喊,我便直接撞进了乳沟中,被两座白花花的大山裹挟着吃进了山谷里!
“哼,顽劣之徒,便在吾身中好好反省,待回观中之后再收拾你们!”
镇元仙子合上道袍,一层一层裹住胸肉,将那细微呼喊尽数关进这肉山之中,这才转身离去……
却说进入胸肉内的我,方才知道这里的厉害,伸手不见五指不说,原本可开山裂石的力气与一身法力尽皆消失,若不是用尽全身力气撑开两边肉缝,怕不是真要被乳山闷死!
但就算这样我也不好受,镇元仙子这等人物,便是体香也非常人可以抵抗,何况还有汗水与双乳的闷香,加之乳峰之中闷热难耐,引得我金箍棒奇硬无比,但又不能缩手去碰,简直比受刑还要痛苦。
也不知道师父他们如何了,身体不如我想来更加难受,我如今是真有心无力,只期待镇元仙子无心折磨我等,惩戒一二就放我离开才好。
……
“师父,您回来了!”
清风明月在镇元仙子离去后便止住了哭泣,找出打神鞭等候殿中,如今见镇元仙子去去就回,赶紧迎了上来。
追回四人,关进胸中后镇元仙子也消了气,重新回到那仙风道骨的模样。
“回来了,打神鞭准备好了么?”
“早就准备好了,师父,怎么不见那四个贼人?”
少女好奇,却见师父抿嘴一笑,挺了挺胸脯。
“那四人已经被吾用袖里乾坤之术吸进了双峰中,如今正受着折磨呢。”
听到这话,两名少女是又惊又喜,不敢直勾勾地,只是偷瞄起师父的双峰,果真比去时大了几分。
“师父本领通天,是该让这些贼人知道厉害,挤死她们!”
“对对对,被师父吸进身体里,还不是任由师父处置,我看哪不如将她们关在里面一辈子,日日折磨惩戒才是!”
这话说的镇元仙子都有些意动,不过说到底还是正经道人,唐僧师徒也不能真被关在这里一辈子,索性打消了念想。
“就你鬼心眼多,等收拾完了她们就收拾你!”
“师父教训的是~”
明月吐了吐舌头,并未在意镇元仙子的训斥,反正她无父无母,镇元仙子既是师父又是长辈,段不可能将她赶走。
眼见镇元仙子走向大殿,少女也紧忙跟上问东问西。
“师父,她们可是在求饶?”
“是又如何?”
“那师父可让我们也听一听,您不知道那猴子先前可吓人了,吓得清风都哭了呢!”
一旁的清风听到这话神色一僵,狠狠瞪了眼自己的姊妹明月,不过倒没有拌嘴,至于镇元仙子哪还不明白自己这两个童女的心思。
“放心,待会便让你们出出气。”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清风明月眉开眼笑。
“谢谢师父~”
说话间行至大殿,在姐妹俩期待的目光中镇元仙子解开层层衣袍,两颗大白玉珠弹出,在这昏暗的大殿之中竟然泛着莹莹白光,看得两姐妹是既羡慕又憧憬。
“师父,她们人呢?”
“唉,明月你沉稳点,你也不想想,既然是师父的神通,岂是这般轻易便能逃脱的,没有师父同意,自然断不可能出来。”
镇元仙子看了眼清风,微微颔首。
“清风说得对,好了,莫要打搅为师。”
“是。”
话音落下,镇元仙子又解开了束腰,扭了扭蜂腰将师徒四人从双峰之中放出,却没有恢复其法力。
于是姐妹俩便看着四个只有蚂蚁大小的身影从双峰最深处的沟壑滑落,掉进镇元仙子道袍的更深层,在镇元仙子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一路向下,直至消失在其裤裆之中。
“你俩方才不是说想出气吗?还站着干什么。”
明月一脸纳闷,倒是清风先反映了过来,捡起打神鞭朝着镇元仙子便扑了过去,下一秒清风的身影便跟着缩小,也变得如同蚂蚁般大,贴着镇元仙子衣袍的缝隙钻了进去。
这下明月也反应过来,一脸兴奋紧随其后,待两人陆续进入后,镇元仙子这才合上衣袍。
一抹不易察觉的嫣红顺着她脖颈生起。
毕竟让朝夕相处的弟子钻进裤裆里这事,对她来说也是有些刺激。
不论外面镇元仙子如何想,钻进档里的清风明月姐妹俩已经开始寻觅起了师徒四人的身影,当然过程中还不忘吸几口镇元仙子阳根穴的香气。
片刻之后,姐妹俩找到了瘫倒在镇元仙子阴毛丛中的四人,唐僧已然失去了意识,八戒与沙僧也浑浑噩噩,倒是最近处的孙悟空勉强爬起,看向了两人。
“呦,这不是齐天大圣吗,怎么如此狼狈?我师父的乳穴可还舒服?伺候你们这等小小虫儿想来是足够足够吧。”
到底还是明月嘴巴毒,这话一出孙悟空立马瞪大双眼狠狠地看向她,一旁的八戒沙僧此时也勉强起身。
“我倒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对付不了你们师父还对付不了你们?八戒沙僧,抓住她们!”
孙悟空想法很好,以清风明月要挟镇元仙子,但镇元仙子哪会想不到这种情况,且不说她压根就没封印住两女的法力,单单这裆内空间,便是她一手遮天。
“姐姐!”
“莫慌,师父,请您动手。”
清风话音刚落,对面三人便神色一变,周围浓密的阴毛骤然舞动,顺着小腿缠绕上三人身体,待反应过来已经游至腰腹,再想挣扎却是挣脱不开。
眼见三人被师父的阴毛捆成人棍,明月便又有了底气,从清风手里拿过打神鞭,小屁股一扭走上前,毒舌又开始发功。
“瞧瞧瞧瞧,这是谁,大言不惭要收拾奴家啊?奴家好怕怕呢~”
紧随其后明月神色一变,扬起手中长鞭对准八戒胯下阳根就是一下!
啪!!
“啊!!!”
“八戒!!!”
一鞭下去,八戒的阳根顿时浮上一条狰狞红痕,下方卵蛋更是颤缩个不停。
“连我师父的阴毛都抵挡不过,还想翻天不成!贱东西!”
明月这话说得有些重,就连外面的镇元仙子都微微皱眉,不过一想到是自己答应她让她出气便重新舒展,敢偷砸她的宝树,确实该骂一骂长长脑子。
反观明月一句话骂出不见撒气反而愈发兴奋,那双俏丽的眸子里满是病态的快乐,手气鞭落,又是一下狠的,当着孙悟空与沙僧的面,开始尽情玩虐八戒的阳根。
“果子好不好吃?!”
啪!!!
“嗯?!!姑奶奶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小贼!!”
明月是越打越兴奋,手里的鞭子更是舞出了残影,八戒开始还能嚎叫几句,但随着阳根被抽肿,红肿上再挨上鞭子,很快便上气不接下气,眼冒金星龇牙咧嘴,却是叫的力气都没了。
“才几鞭子就扛不住了,废物东西!”
啪!!!啪!!!啪!!!
一连三鞭,再次招呼在八戒身上!
这次明月认准了八戒肿胀的卵袋,恨不得将其卵蛋都打碎,这也就是八戒体格好,换个其他人来怕是真要根丧鞭下,但能扛住不代表没事,第三鞭下去,卵袋剧颤,终究是没有守住精窍,噗地一声,一股子白浆顺着阳根喷了出来,洒在了明月的白裙之上。
本来已经准备停下的明月愣了一下,看了眼自己被玷污的裙摆,随后表情逐渐狰狞,放下的手臂再次扬起,好在这时身后的清风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止住了姐妹的动作。
“好了,你跟这小贼生什么气,还真准备阉了她啊。”
“可是姐姐我的裙……”
“好了好了,不就是个裙子吗,咱俩说不得要在师父裙里待上十天半月,你还真以为能干干净净出去啊,去,收拾那俩人去。”
明月一想也有道理,日子还长,有的是手段收拾她们,倒是一旁的孙悟空和沙僧听到清风的后半句差点没晕死过去,正好被明月看在眼里。
“现在知道害怕了?放心,等我和姐姐玩够了,我就求师父,让她把你们赏给我和姐姐,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
这话自然是吓唬她们,说到底明月也就是个牙尖嘴利稍有些刻薄的小姑娘,倒是干不出什么伤天害命的事。
不过这也算是将她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这一次倒霉的换成了悟空,打神鞭之下,纵使铜皮铁骨也难消其罪,不一会儿,悟空也跟着呼喊了起来,且因为阳根为金箍棒的缘故,她的疼痛正好处在入肤不入骨的程度,一鞭子上去肤色红肿,血流加快,难免酥麻,这份酥麻加上紧随其后的疼痛,她也总算是明白八戒被鞭射的原因了。
那边明月棋逢对手,这边清风却走到了八戒面前,探了探八戒的鼻息后松了口气,继而掏出一盒药膏在八戒肿大的阳根上涂抹,相比明月她懂事得多,也知道师徒四人的身份,师父的意思很明白,受罚遭罪,点到为止,因为段不可能让八戒留下什么病根,就算真要弄出什么事,也得是师父亲自出手。
药膏涂抹上,冰凉清爽刺激下八戒恢复了些许意识,抬起头认出了清风。
“这般看我作甚,别指望本姑娘能饶了你!”
说着清风那涂满药膏的柔荑狠狠抓握了一下八戒的一颗卵蛋,疼得八戒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清风……姑娘……俺知道错了……是俺嘴馋……你劝劝她……别打俺了……”
好啊,清风反映过来,原来这个肥美人儿是个胆小怕死的,小姑娘本想告诉她事情不会太严重,但话到嘴边却换成了:“想少受罪?可以,只本姑娘听说外面的人花样多,还没体验过,不如你伺候伺候本姑娘,我就替你说说好话。”
八戒的性格自不必多说,虽说对个童女认怂有些羞耻,但看了一眼一旁大呼小叫的悟空,还是选择了听话。
“成……那……你可千万多说两句啊……”
“废话那么多,看你表现。”
将最后一点药膏涂抹至八戒穴上,清风站起身解下衣袍,先前悟空还真有句话没说错,这俩小丫头确实毛没长齐,就连修炼出的阳根都只有半尺长,龟头都还没露出来,倒是硬挺挺的。
“来,先试试用嘴帮本姑娘吸!”
八戒有些迟疑,但清风却不管那些,不由分说拉过八戒的脑袋按进了腿间,无奈之下八戒也只好张嘴含住清风的阳根。
“呀~……这滋味……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
初次被人服侍的感觉,让从小生活在道观中的清风欲罢不能,吞吐间无师自通地扭起屁股,不一会就在八戒嘴里泄了出来。
“不许吐,全喝下去!”
身不由己的八戒只好照做。
然而紧随其后尚未满足的少女有将阳根插了回去,这次有了先前的经验直接按着八戒的脑袋前后耸动,完全不给八戒休息的机会。
“我的好大圣,爽不爽啊?要不要奴家帮你攥出来?”
那头的明月忙得汗流浃背,还不忘在休息时掐住孙悟空阳根根部,不让她泄精。
“你……有种就杀了我!……”
“瞧大圣这话说得,奴家哪敢呢,别生气,奴家这就帮大圣舒服一下。”
话音落下,明月拿起打神鞭,绕着孙悟空阳根绕了一圈,有顺着卵袋绕了一圈,用力收紧,直接将孙悟空阳根勒得险些炸开,看着面色痛苦的孙悟空,明月淫淫一笑,蹲下身,抓住阳根就送进了嘴里!
连外面的镇元仙子都有些咋舌,自己这女童也不知道从哪学的这些折磨调教手段,端的是会玩,看来今后自己也有得享受了。
姐妹俩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在镇元仙子暗无天日的裙档里花样百出,外面过去两天却还不知疲倦,继八戒之后,清风又收了唐僧,两人身上各处穴口被清风玩了个遍,就连八戒的马眼都没放过。
但就算如此,八戒却还是老老实实受着,只因那头的悟空比她更加不堪。
明月手段尽出,咬乳头,扣淫穴,踹卵蛋,偏偏就是不让孙悟空射,那打神鞭好似长在了阳根上,憋得孙悟空的金箍棒肿至先前三倍大小,红润透亮。
别说休息了,便是闭眼都会被明月唤醒。
不过万事总有个头,两人倒是没玩腻,可师徒四人撑不住了,无力气无法力,消耗的全是心气,这才第三天,除孙悟空外三人便神志不清,表情呆傻。
眼见玩不成,明月却又生一计。
“师父,您能将她们再缩小一些吗?”
镇元仙子想了想,回了一句:“可。”
话音落下,师徒四人再次缩小,这一次,确是缩小至明月她们的手指大小,这下好了,只需一根阴毛便能将她们捆得结实,从外部看,更是彻底消失在了镇元仙子的毛发中。
“妹妹,你又想玩什么?”
“自然是好玩的了,你听我说……”
明月趴在清风耳边说起,听着听着,清风的耳根就泛起红晕,双眼之中先是羞涩后是意动,待明月说完,少女还沉浸在她那大胆的想法之中。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才这点惩罚她们就想脱罪?那可是人参果树啊,你说对吧师父?”
外面的镇元仙子自然也能听到姐妹俩的悄悄话,她尚在惊讶于明月玩的花,听到明月叫自己后笑着点了点头。
“随你们玩吧。”
还有半句话镇元仙子没说,那便是她俩玩虐师徒四人,自己一边观察着也是个乐子。
见镇元仙子也同意,清风这才放下心来, 姐妹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了地上的“小蚂蚁”。
又是两天之后,答案终于揭晓,镇元仙子裙摆之中,浑身赤裸的姐妹俩相拥在一起缠绵,至于师徒四人的下场可谓是悲惨。
八戒被一根阴毛捆着,塞进了清风的马眼之中,这根阴毛好似有生命般拉拽伸长,控制着八戒于清风阳根里进进出出,不仅要被清风阳根挤压蹂躏,还要吃干净里面的淫水淫精,至于清风,早就忘了答应她的事情,此时的八戒对她来说就是个取乐的玩物。
但就算如此,八戒也还是最好的哪一个,既然是明月提出来的主意,她自然也是玩的最欢的那个,剩下三人全都用相同方式进了她的体内,其中孙悟空在阳根里,唐僧在后庭里,沙僧则被送进了蜜壶中,美其名曰让她们吃点好的,实际上完全就已经忘了她们还是活人。
晚上休息时明月便将师徒四人全都塞进了自己的阳根里,任由她们在其中挣扎扭动,再将阳根插进姐姐蜜壶中,双重保险,纵使师徒四人能逃出阳根也会掉进清风子宫内,就算好不容易爬出来,也还有镇元仙子的阴毛束缚,天衣无缝。
若是按照她们这样的玩法,别说三年五载,便是十天半个月,师徒四人都难以为继。
好在第八日时,镇元仙子有事外出,不得不将清风明月从道袍内唤出,看守道观,待回来时也忘了将她俩送回去,直接回禅房睡着了,给了师徒四人逃脱的希望。
浑浑噩噩,头晕脑胀,四肢百骸无不疼痛酥麻,恍惚间一股淫骚传来,我认得这味道,先前的几天,这味道几乎成了我的梦魇,该死的镇元子,竟然让两个侍女如此羞辱我等……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是真有些害怕了,上一次如此无力的对手还是如来,这密密麻麻的阴户森林给我的感觉完全不输当初如来的玉柱山。
睁开眼,四下张望,却没见到那两个可恨的小妮子,摇了摇头仔细聆听,从身下的肚皮里果然传来了镇元子均匀的呼吸声。
终于等到她松懈了!
这最后的希望一定要抓住,否则将再无机会,好在之前几天我没有放弃,每天夜里都悄悄用嘴咬身上的阴毛,终于将这根阴毛磨断了一半。
“师父?……师父!”
果然,师父早就晕死了过去,明月那个贱人,每天晚上睡觉都将师父塞进阳根最深处,别说他一介凡人,换成是我都够呛能受的了。
但我却兴不起报复的心思,技不如人已成事实,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逃出去。
用尽全力挣开阴毛,我爬向沙僧的方向,数次呼唤之后总算是将她唤醒。
“大师姐?……”
“快……咱俩一起……咬断这毛发……带着她俩出去……”
二人协力,撕咬了一阵,总算是将镇元子阴毛咬断,但对于捆绑于身上的阴毛却毫无办法,恰巧在此时,外面的镇元子呻吟了一声,吓得我和沙僧惊若寒蝉。
可千万别被发现!
我如此祈祷,好在镇元子似乎睡沉了,嘟囔了几句复又睡去,正当我与沙僧松了口气时,脚底的“大地”却震颤起来。
“大师姐!!”
“该死,她要翻身,快抓住毛发!”
话虽如此,但我与沙僧被捆成粽子,挣脱双脚已经耗尽力气,哪还有功夫摆弄上身,惊慌之间天地倒覆,镇元子似乎忘了裆里的我们,直直压了下来!
砰!!
我与沙僧不出意外被压住,在床榻与肉体的夹缝中被狠狠蹂躏,难不成真的是天要亡我?
“大师姐……你还好吗?”
罢了,总要试一试!
“我没事……快,你去帮八戒,我去帮师父!”
本来镇元子未翻身时活动就已经够困难,如今天地倒覆,我也只能像个蛆虫一般扭动向前,挤进毛发缝隙里,向着师父的方向艰难爬行。
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前方传来了一阵男人的闷哼,那声音中满是痛苦,吓得我顾不上劳累赶紧爬了过去。
果然是师父!先前镇元子的翻身将他也面朝下压了下去,这会已经因为窒息扑腾起了四肢。
“师父!我帮您!”
费了好大劲将师父翻过身,好险没让他憋死,但此时的师父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心力憔悴,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吗,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师父等着,我这就帮你咬断毛发。”
也不知道这镇元子究竟是怎么修行的,身为一个女子,阴毛都堪比金石般坚硬,咬得我牙齿生疼,不过总算是咬断了。
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师父如今这样子怎么出去?思来想去我也只能将我俩身上的毛发缠到了一起,拖起师父认准一个方向爬行过去。
好在这次我运气不错,方向没找错,当隔着镇元子衣裙看到外面朦胧的月光后,我竟然差点哭了出来。
“师父,您还好吗?咱们出来了!”
师父还是没反应,不过眼角涌出的泪水倒是让我松了口气,没傻就好。
“师姐!”
“沙僧你也出来了?!八戒怎么样?”
“性命并无大碍,就是晕厥不醒。”
“那就行,快,事不宜迟,你帮我把师父托到肩膀上,我背着师父,你背着八戒,咱们快出去!”
身体被束缚,想要背人就得另一个人帮忙,我先仰面躺于师父身上,等沙僧用镇元子的阴毛将我俩捆到一起在一个轱辘翻身起来,如法炮制将八戒绑上,确认不会掉下来后,向着镇元子衣裙下跑去。
虽说上方道袍领口距离更近,但一容易被镇元子发现,二则是对那双峰实在畏惧,好在镇元子道袍下够宽敞,我与沙僧贴着腿边很快就跑了出来,路途中不可避免触碰到镇元子的阳根,原本雪白的阳根此时卧在腿间恍如巨龙,光是看着我就心有余悸。
一刻钟后,从裙子里钻出的我站到了床榻边,颇有些犹豫,主要是怕跳下去时伤到师父,但我又没有什么好办法,思来想去也只能选择跳下去。
“师妹,你先带着八戒跳下去,接着我和师父。”
“好!”
沙师妹也不废话,径直蹦了下去,待她示意准备好后,我后撤了几步,紧了紧身上的毛发,一个助跑!
千钧一发,即将起跳之际,脚下的裙摆却突然一滑,我猝不及防之间贴着床榻掉了下去,我万万没想到都这时候还能出岔子,只来得及在空中转身,自己朝下,而后就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红色绣花鞋。
刹那间我先是惊喜,镇元子这种女人的鞋子肯定十分柔软,有这东西缓冲师父想来不会受伤,我也不会太过疼痛,而后便是羞耻,想我齐天大圣,如今却要感谢女人的一双绣花鞋。
两个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下一秒我便掉进了鞋窝中,然后我就知道,我错了!
这鞋子里怎么如此之臭?!
镇元子难不成从不洗脚不成,对了,道家好像讲究无垢之身,但人家都是穿着透气的鞋子,你这密不透风的绣花鞋怎么也不洗!
那味道仿佛怄烂的百花,臭中带香,香中更臭,明明不是法术,却比什么法术毒药都恐怖百倍。
“呕!……”
更要命的是我为了方便下落,落地的瞬间向前轱轮了一下,正好滚进了鞋窝深处,周围的鞋窝上虽无淫秽污垢,但却乌黑透亮,这双鞋少说被她穿了几百年!
我的天!
不行!
再这么待下去怕是要被熏死在这里,天知道体香馥郁的镇元子,鞋窝能这么臭,顾不得查看师父情况,我赶紧跑到鞋口,好在沙僧也发现了我的情况,先一步爬上鞋檐将唯一一只能动的手探了下来。
“师妹,快,拉我上去,臭死我了!”
“好,师姐快用力!”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爬出了鞋窝,经过这么一搞我心有余悸,休息都不敢,生怕再出什么状况,赶紧招呼沙僧背上八戒向着大殿门口跑去。
夜半三更的大殿寂静无声,两只蚂蚁贴地奔跑,几十米的大殿,我与沙僧跑了几百步,好在随着离镇元子越来越远,那失去的法力与力气也慢慢恢复,待跳出大殿门槛,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
“师姐,接下啦咱们要如何?”
“走!别变回去,咱俩就维持这般大小,飞出去找白龙马!”
带着身上满身的镇元子气息,赶紧找到白龙马逃离,这五庄观我是再也不想来了!!!
“呼,总算逃出来了!”
天色渐明,连夜逃出五庄观的我与师妹总算是带着师父八戒跑出了万寿山地界,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镇元仙子半夜发现,直到见到大路才松了口气。
“师姐你慢点,哎呦……累死俺了,都跑了这么远了那镇元仙子应该不会再追来了吧?”
我现在看见这呆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对准青袍下那团白腻就是一巴掌,不等她哀嚎反手掐住两团软蛋狠狠一箍!
“你这呆子,老实说是不是看上那个骚娘们了?!师父在那受着苦,你倒是第一个投降!”
到现在师父还半死不活躺在白龙马上呢,我与沙师妹也浑身是伤,唯有这骚豚不仅没伤,还比之前更胖了。
“哎呦!师姐轻点!要碎了要碎了……俺也是有苦衷啊,本想着早投降劝劝明月,谁知道她压根不听……”
眼见她一对卵蛋已经青紫我才勉强收手,虽说早知道呆子这胆小的性子,但该收拾还得收拾一下,至于八戒口中的说辞我倒是没有不信,胆小归胆小还不至于真投敌。
不过话也说回来,这呆子之前卵蛋就这么软滑?难不成是我记错了??滴溜溜圆嘟嘟的,也不知道欢好时什么样。
不行不行,悟空你不能这样!刚逃出来还没安全呢怎么能想那种事情!
赶紧甩掉心中杂念,不过该说不说这一闹也确实缓解了几分心中不安,前方已是官道,只要上了大路镇元仙子纵使通天本事,也不好在这有官气之处撒野,安全应该是真安全了。
“行了行了别摸了赶紧去找点吃食,沙师妹你把师父扶下来,咱们就地休息一会儿。”
“好嘞。”
八戒离去后我与师妹将师父卸下,自己也走到一旁树下休息,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妮子是镇元仙子在哪里找的,天生媚骨,将我等一身法力吸了个干净,要是再晚点估计真要被玩成废人。
“师姐,要不等八戒回来让师父进我阳根里蕴养吧?”
说话之人是小白龙,她倒是逃过一劫,现在也确实就她有能力治疗师父,我略一思考便点头同意。
“那就如此,只是要麻烦你多多喂师父两口精水了。”
“嘿嘿,包在我身上!”
说话间八戒返回,我等开始忙活给师父喂水,却不知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正顺着小路寻来,危险再次临近!
几刻钟之前,天还未亮,正是最昏暗之时,人之浊气淤积,凡人多在此时起夜如厕,而仙人虽无污秽之事,但也需提前醒来,为吸纳天地初生之紫气做准备,镇元仙子自不例外。
“唔……嗯?”
美人儿刚起床,伸了个拦腰,却突觉档内空空,内视一看原本绑在她会阴毛发内的师徒四人竟然不知去处。
“跑了?!”
女人定神放出神念,不出意外,道观上下除了两个傻徒弟再无一人,床下鞋边几根断裂阴毛清晰可见。
到底是真仙,遇到如此情况竟然不急反笑,只是那笑看起来倒有几分诡异,显然也是动了真火。
“顽劣不化,竟然还敢逃,好胆!”
怒骂一句,镇元仙子招来靴子穿上,口呼徒弟之名。
“清风明月,速速前来!”
两个小妮子正做着美梦呢,忽听师父召唤,当即睁眼,连衣衫都来不及穿,只着两色小巧肚兜就跑出了门。
“师父,徒儿来了!”
身为徒弟两人自然是发觉镇元仙子状态不对,一旁的清风也收起嬉笑姿态紧跟跪倒。
镇元仙子看了眼娇娃娃般的两个徒弟,要放在平时她说不定会让这两个不知羞,只穿着肚兜撅着白花花翘臀的小妮子侍寝,但今日却没这个心情。
“那四个东西跑了。”
“啊?!怎么能跑了?不是已经被师父您的阴毛捆住压下法力了么,我等也……”
话到一半明月赶紧掐了下姐妹的胳膊,清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赶紧改口。
“他们应该跑不远吧,会不会还在观内?”
“观内我已查看,那匹马也不见,定然是已经遁走。”
“那这可怎么办呀师父?”
“急什么,能抓一次自然能抓第二次,且等为师这就去将他们擒回来,另外你俩回去把衣裳穿上,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两个妮子对视一眼俏脸一红,尤其是在见到对方那一丝不挂的下体后更是捂着脸相继跑回寝卧。
两人离去镇元仙子也抬脚离开,化为一团黄烟趁着夜色急驰而去,她要赶在师徒四人进入官道之前把她们抓回来,这一次定要让她们刻骨铭心!
“这官道乃人间正途,属天官掌管,镇元仙子虽法力高强但却无正职乃是散仙,因此哪怕就隔一步,只要我等站在官道之上,她便无权打杀,否则便是逾矩,要害道行的。”
我与八戒说着道理,一方面是让她们安心,一方面也是等候师父醒来好让白龙马吸了他。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俺当初在天上时总听那些文官娘们说什么厚天皇土。”
一听这话我来了精神,或许久未尝到天庭女仙的滋味,如今一听到她们的消息总是心里痒痒。
“你这呆子不是说当初身边没有文官么,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额这个……哎师姐别掐我说,我说!……俺那时候就是去偷偷看她们屁股的……嘿嘿。”
这才对嘛,就知道这呆子不老实,亏她也好意思,堂堂元帅竟然偷看小女官。
我正预备再调戏调戏八戒,那头的师父却突然传来了动静。
“悟……空……”
这小祖宗终于醒了!
“师父我在!咱们逃出来了,你渴了么?来喝点水!”
又喝了几口水之后师父起色终于好了些,许是吓到了等我说出让他进小白龙阳根里歇息后忙不迭同意。
“那好,师父我扶着你进去,等你躺好了咱们就启程出发!”
原本以为这一劫这样就算结束,但我话音刚落头顶夜色中便传来一个让我魂不附体的声音。
“出发去哪啊?”
抬头!头顶天空正中一袭黄衣随风舞动,不是我等担忧了半天的镇元仙子还能是谁!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
能看出来她是追得匆忙,连满头青丝都来不及盘挽,三丈青丝披于身后如蛇群飞舞,映得那张含怒俏脸愈发白皙,囚禁了我等十天之久的黄袍下空无一物,丰胸细腰若隐若现,白玉大棒烨烨生辉,竟是又一种姿色。
不好!差点又着了她的道!
“你们这群恶客!不说声谢谢便走,难不成是怨我招待不周不成?!”
事到如今打是不可能打,唯下的只有也只能逃走,身后十步便是官道,只要上了道便可逃出她的魔爪,想至此处我直接一推师父将其推进八戒怀中,大喊一声:“八戒快!骑上白龙马带师父上路!”
我这一声顺利将八戒差点被吓飞的魂儿招回,她当即连滚带爬抱着师父跑向白龙马,我也转身准备阻拦镇元仙子,然而无论是我还是八戒都低估了镇元仙子留下我等的决心,只见她二话不说一挥衣袖,口中念念有词竟上来就再次使出那乾坤吸纳之术!
“阴阳为灶,日月滋阴,皎皎无穷,永世不熄!救苦天尊急急如律令!来!!!”
下一秒只见她那黄袍的宽袍大袖猛地在空中撑开,如遮天巨伞吞噬日月,就连朝阳霞光也畏其威势缩回天边,被这阴影盖住的我更是瞬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阴影吞噬师父与师妹!
这法术好生厉害!竟然比上次还要邪门!
“区区蝼蚁还妄图逃跑,问过我这衣袖了没?”
镇元仙子声音中满是得意,听得我牙根痒痒,但可惜我这边酥麻已蔓延至头顶,别说动弹了,便是说话都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看着这女人从空中落下一步步走近。
“本来想再惩戒你们几天就算了,既然还敢逃跑,就别怪本仙不顾前世情面,将你这几个徒儿囚于体内,炼做淫奴,永世不得解脱!”
好狠的女人!都怨八戒没事非吃什么果子!成了这等肉熟心媚女人的淫奴,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折磨,只可惜如今悔之晚矣,说什么都晚了。
“先从你们三个宵小开始好了。”
话音落下我等头顶衣袖便掉转方向向下,余光望去只见那袖口漆黑深邃,其中似有无数妖魔舞动,甚是骇人。
更有骚风阵阵,带着她的体香动人心魂,不等我细看便传来一股熟悉的吸力。
刹那间飞沙走石,风起龙卷,目视之物尽数被卷入袖口,一息过后我也再难抵挡,步入后尘,打着旋掉入其中,最后一秒见到的画面便是远处师妹向我飞来,紧随其后入了这袖中。
“区区蝼蚁,不过如此。”
这女人似乎是将衣袖恢复,可奇怪的是按理说,身在袖中的我应该能感应到她的手臂或者布料,但昏暗中周身好似只有一圈石壁,不像是袖子,倒像某处洞窟。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运起最后一丝法力,汇聚双眼,绽开火眼金睛,意图看清这环境,但就这一眼顿时吓了一跳!
这哪是什么衣袖分明就是魔窟!
我先前并未感觉错,四周就是坚壁!
但不是石头而是红肉!
这肉壁一眼看去粉嫩鼓胀虬髯隆起,只是看着便让人头晕目眩,更别说其蠕动吞咽间还在向外渗流着粘水,腥臭扑鼻骚香阵阵,便是之前那些女妖的淫穴,阴囊,胃袋,在这袖子面前也是自愧不如。
我越看越是心惊,难不成她真要炼化了我等?
被这等不阴不阳非人非妖的东西炼化,光是想想都冷汗直冒。
好个镇元仙子!
看着仙风道骨美若天仙,竟然修如此妖术!
不过或许是觉得吃定了我等,镇元仙子并未将那定神法施展于这袍内,我还能勉强活动一二,于是我赶紧趁着法力尚未耗尽前,寻找起在我之后被收进来的师妹们。
好不容易挤开层层肉壁,我身上的衣物便已经被淫液腐蚀干净,不过我也顾不上这些了,强忍住口鼻间淫液黏腻之感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已经晕厥的八戒与沙僧,两人趴在地上同样浑身赤裸,眼看就要被堆积的淫液淹没,正当我准备上前查看其情况时周围的肉壁却突然剧烈蠕动了起来,四周肉壁也开始向中间快速收缩,短短几息之间,原本还算宽敞的肉窟就变成了只能容纳一人爬行的绝境!
我勉强撑开肉壁也只是徒劳,四肢反而陷了进去难以挪动。
正当我以为命即休矣之际,外头又响起镇元仙子的声音。
“金蝉子你别急,待我料理了你这几个徒弟,咱们再慢慢叙旧。”
这女人又要做什么?!
身在袖内身不由己,看清四周已是极限,我根本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但很快远处袖口我等进来的方向,便传来一阵轰隆声,四周肉壁退却,不等我松口气,一个浑圆雪白的庞然大物便迎面撞来,我与八戒他们根本无处躲避,被那巨物顶着一路冲进更深处,直把我撞的是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恢复过来方才看清楚眼前东西,这哪是什么巨柱?
分明就是镇元仙子的阳根!
她竟然将自己的阳根捅进了袖子中!
难不成她是要?!是了,能将袖内洞府修得如此淫邪,定然也是个闷骚货,这女人抓住我等尚且不够,还要将我等吸进阳根中玩弄!
“孙悟空,你应当没昏死过去,劝你乖乖爬进本仙精窍内,我尚且对你师父温柔些,如若不然……”
听着外头镇元仙子的话语我下意识就想骂人,但随即想到师父此时就在她手中,如果我真的惹怒了她,说不准师父就要承受比先前更为痛苦的玩弄,可就让我这么低头钻进她马眼中又有些难以接受,一时之间难以抉择。
我在这头举棋不定,却是忘了如今的处境。
几息之后等不到我的回答,外头的镇元仙子也许是耐心耗尽,冷言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待会好好招待下你师父了!”
话音落下面前巨根再次往前一伸,顶端马眼绽开,露出内里红玉般的穴肉,如妖魔之口蠢蠢欲动,距离最近的八戒眨眼间便腾空而起,被吸了过去,一头撞进了镇元仙子的马眼之中,一阵吞咽声过后,就只剩了个肥臀挂在外面晃荡。
“嗯……许久未尝这滋味,突然来一下还真有些难耐,金蝉子别急,马上便轮到你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八戒被阳根吞噬却无能为力,唯一一点法力也因为先前阳根那一撞被耗尽,加之周围肉壁就好像有生命一般,将我的四肢尽数吞入肉壁,束缚了起来,别说是如今法力尽失,便是尚有法力时也极难逃脱。
我在这头挣扎,那边沙师妹也步了八戒后尘,这女人将两人囫囵吞下后,马眼已是彻底绽开,内里穴肉如花般层层叠叠,更如万花筒般吮动不停,看一眼便头晕目眩遍体生寒,显然是还没吃饱!
“在那看了许久应该也看够了,进来陪你师妹吧。”
“该死!我才不要进你那个淫洞里!妖妇你有种放开我!与我堂堂正正一战!!!”
“法力全无,还妄图挣扎,骨头如此之硬,倒也配得上齐天大圣的名号,但可惜在我这乾坤袖内不过是徒增笑料耳,还不滚进来!”
话音落下,周围的肉壁将我的腰猛地往前一顶,同时把我原本被肉壁吞下的四肢一吐,任凭我在空中如何扭动挣扎都无计可施,最后只能屈辱地一头栽进她的马眼中。
脑袋刚一进去,便好似掉进当初的八卦炉中一般骚热异常,甚至由于周围紧实的黏腻软肉挤压之下,比之宽敞的八卦炉更加难耐。
我没有八戒那般肥硕的臀乳,无法卡住,当即被她肉壁吸上四肢拖了进去,骚粘淫水沿七窍钻入,燥热之感油然而生,但更令我绝望的还是周围的肉壁,这女人压根没有将我向里送的意思,反而是肉壁一圈圈围上来,一点点将我包裹,直至面前一片黑暗。
“你就好好在里面忏悔自己的罪过吧,前提是能熬过我这玉茎的色劫拷问。”
该死……
一连吞下三名修士,镇元仙子也稍稍饱足,优雅地一甩玉臂,把衣袖从玉茎的顶上拔出,玉手摸上玉棒,只一撸动,便将最先吞下的八戒沙僧两人送入左右精囊,一边走向剩下的一人一马。
“金蝉子,可准备好与我叙旧了?”
在目睹了三个徒弟被降服吞噬后,唐僧彻底吓破了胆,坐在地上只顾低头念经,全然不敢抬头看向镇元仙子,纵使身后就是官道,镇元仙子并未禁锢他,却也生不出半分逃跑的心思。
镇元仙子看着这位曾是友人的男人,细看之下顿觉惊异,或许是由于先前在袍内被清风明月玩弄,由观音赐予的心牢松动的原因,唐僧原本还算阳刚的五官竟带上了些许媚色,再配上本就万里挑一的容貌,简直就是镇元仙子这类女修最中意的道侣莫样。
也不知镇元仙子前世与金蝉子有什么感情纠葛,总之在看到唐僧这幅面容后,道心平静如水的她竟然动了一丝凡人之情,不由得开口夸赞道:“好个俊俏模样,先前倒是差点错过。金蝉子,莫要怪我无情,徒不教,师之过。我本欲也将你关进阳根内责罚思过,不过你若是能叫我一句情姐姐,我便看在前世的份上……饶你一死。”
本已绝望的唐僧闻言一愣开口便要回绝,毕竟身为佛门子弟,虽胆小好色一些,但怎可对妖怪低头,但话到嘴边,却又想起面前之人乃是正道高功,对她低头应该不算丢人……
“如何,叫,还是不叫?”
见唐僧一脸迟疑,镇元仙子心中窃笑,金蝉子啊金蝉子,哪怕转世了还是这个懦弱的性子,简直就是天生的奴种,当初就该趁如来下手之前先尝尝味道,不过如今也不晚。
在镇元仙子看来唐僧根本没有其他选择,果然在一番天人交战后唐僧选择了屈从内心。
“情……姐姐……”
三字一出镇元仙子当即春风化雨喜笑颜开。
“欸!好弟弟,今日便与姐姐一同探讨大道如何?”
说罢镇元仙子不顾唐僧一脸惊恐,走上前一把将其拉进怀中,三两下扯碎衣袍便开始抚摸。
镇元仙子贵为得到真仙,本体虽无三清之流通天彻地的本事,但也绝非凡人,唐僧于她怀中,虽谈不上如婴孩,但也像是半大顽童之于成年人般稚嫩,因此在被揽进怀中之后,任由唐僧如何挣扎也不过是隔靴搔痒,反倒像极了个讨奶吃的孩童。
“你!……施主!……你要……方才不是说!……”
“莫要乱动!!”
镇元仙子扬起巴掌对准唐僧臀肉就是一下,这一下拍实了,那股子疼痛劲顿时让唐僧差点叫出来,倒是真不敢再胡乱动弹。
待唐僧老实之后镇元仙子这才笑着开口道:“方才我只说饶你一命,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若表现乖巧一些,说不得我心情一好,便饶你那些徒儿一命。”
这下唐僧是彻底不敢动弹了,但不动弹归不动弹,脸色却是愈发红润,究其缘由,自然是身下横亘于其胯下的白玉肉茎,唐僧整个人几乎是双腿跨坐于镇元仙子阳根之上。
“施……”
“嗯?”
“情……姐姐……你要做甚……”
镇元仙子似是有意逗弄唐僧,无视唐僧快要滴血的面色,双手堂而皇之绕过其身开始撸动起阳根,相互摩擦之下引得唐僧阳根也跟着翘起,顶住镇元仙子腰腹,但与胯下巨物相比却显得如此渺小。
“做甚?姐姐自然是要再续前缘,将这大棒棒,送进情弟弟肚子里了,呵呵~”
唐僧以为自己听错了,待反应过来镇元仙子不似说笑后大惊失色,要知道镇元仙子这玉茎挂在她身上尚且看不出如何,此时近距离触碰,尚才察觉到足有唐僧的小腿般庞大,此等巨物若是插进体内岂不是要将他直接贯穿?!
单是想想那场命唐僧就险些吓晕过去。
“放心,姐姐会很温柔的,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施……施主……女菩萨……贫僧……!!!”
唐僧还想说什么,镇元仙子却不给他机会先一步吻了上去,趁着唐僧愣神之间香舌侵入,连带着还有一口精纯阴气,阴阳相冲之下直把唐僧亲得两眼翻白,两股战战,接着这股劲镇元仙子一把掐住唐僧腰腹将其抬起按向阳根,唐僧虽知千钧一发,却贪恋镇元仙子朱唇美色,毫无反抗,直至龟头顶至阳穴才猛然惊醒。
“许久没有入过男人了,也不知你扛不扛得住,想来没什么问题,金蝉子,前世你不是总想与我欢好,今日就如你所愿为我蕴养阳根罢!”
那玉茎高高扬起,前端水如泉涌,直直抵住唐僧阳穴,明明身为女修,阳根温度却远胜一切男人,只是顶在那儿就将唐僧烫的肉颤穴缩。
瞥见唐僧眼眸深处之绝望畏惧,镇元仙子也只是微微一笑,两手掐住唐僧腰腹缓缓用力按压,于唐僧痛呼中用那白玉枪头挤开穴肉,饶是早已被孙悟空白龙马开垦过,但阳穴依旧难以承受如此巨物,恰如游龙入沟渠,每进一寸都是在挑战肉体之极限。
“可感觉到了?姐姐的阳根正向里钻呢。”
唐僧疼得是眼冒金星汗如流水,阳穴哀鸣下好似整个人都被撕裂填满,但更令唐僧绝望的是如此这般还是尚未插入之前,难以想象如果真的顶入会是何等感受。
“服了你了,罢了罢了,姐姐便再帮你一把。”
只见镇元仙子再次挥起衣袖,将唐僧迎头吞入,袖内肉壁包裹住唐僧上半身开始吮吸舔弄,好似有千万根小舌头游走摩擦,舒爽酥麻直通唐僧天灵感。
更有一大块肉壁包紧唐僧的口鼻,不断将镇元仙子一身法力度化进去,几息之后唐僧便彻底忘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远胜平日里宣淫的爽快滋味。
“如何,喜欢姐姐的袖袍么?喜欢的话以后便将你温养在里面,日日享受,呵呵呵~”
唐僧这一松懈,身下自然跟着松弛,镇元仙子看准时机,突然用力!
龟头噗地一声直入肠道,连带着唐僧胯骨都跟着扩了一圈,仿佛下一秒便要崩裂开来。
至于唐僧的感受则更为不堪,疼痛转化为快感之后,镇元仙子这一顶差点将其魂都顶飞出去,肛唇连同肠道被完全塞满不见一丝空隙,身前阳根也跟着狂泄不止,可惜无论唐僧如何呻吟哀嚎,尽皆被袖袍遮住悄无声息,只能忍受着胸腹被镇元仙子一点点撑满的滋味。
“这滋味儿竟如此美妙,早知如此,当初定然要将你拿下!”
镇元仙子是舒服了,堂堂仙人面如桃花,眼泛春水,别看唐僧胆小好色,但怎么说也是金蝉子转世,体内阳火世间无两,镇元仙子感觉肉棒好似插入一团焰火,那火苗正不停舔舐其马眼,个中滋味不切身体会断无法想象。
食髓知味自然想要更多,下一秒镇元仙子便将袖子收回改为两手抓住唐僧小腿,生生拉住唐僧身子往下拽,反观唐僧如今已然痴傻,低着头瞪着眼盯住自己腰腹上那缓缓隆起的鼓包。
每前进一寸镇元仙子便要停下来休息片刻,倒不是她累,只是怕将唐僧撑炸,一刻之后终于是将大半阳根送了进去,从后方看,雪白玉茎插于胀红臀肉中别提多么色气,只可惜也就到此为止,再往下便被玉茎内的孙悟空卡住,不过就算如此唐僧腰腹上的凸起也已经如十月怀胎般巨大,前端龟头更是直接触及心肺。
“你看,这不就好了么。”
唐僧早已经没了动静,唯一支撑着他尚未晕死过去的便是镇元仙子的法力。
而镇元仙子自然不会让唐僧就此晕厥,不仅现在不会,接下来只要一天不将唐僧拿下,唐僧就要时刻保持清醒,这样才能满足她那占有征服的欲念。
“来吧,进姐姐怀里享受吧,姐姐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呵呵。”
镇元仙子伸手摸过唐僧后脑,如母哺幼子般将其上身贴近胸腹,用自己的腰腹将唐僧肚中凸起强行挤平,过程中唐僧免不了又是一阵痉挛,随后镇元仙子拉起唐僧双手,环绕向上托住那两团足以淹没其头部的雪腻胸团,再将其两腿向自己身后绕,卡住丰臀与蜂腰之间的狭窄处,彻底将唐僧禁锢于怀中。
“情弟弟,你便在姐姐怀里好好享受吧。”
胸肉下坠,将唐僧头部吞噬进双谷之间。
大手一挥,宽大的黄袍合拢,带走其最后一缕光明,在这充斥着镇元仙子乳香体香混合气息的空间中还要承受胯下巨物,而就是如此镇元仙子还要再系上腰带。
层层腰扣,金缕腰带,绒毛大氅,随后再将披散秀发挽起,重新变回那个端庄雍容的镇元仙子大仙,最后的最后,女人看了一眼身下衣袍上那个颤抖不止的人形轮廓,不再理会那匹逃走的白龙马,摆起细腰返身离去……
“师父您回来啦!”
“师父那几个恶人抓回来了吗?”
“抓回来了,清风去打一盆清露,为师走的匆忙还未洗漱。”
待两人走后镇元仙子进入大殿,坐归椅上掀开大氅笑意盈盈。
“这一路上可颠得舒服?短短一路泄了七次,想必是舒服的紧吧?”
没错,镇元仙子之所以回来时未用法术,而是徒步行走登山便花了整整五刻,为的就是想要玩弄唐僧。
平日里大氅长袍看不真切,但有如此身段容貌,行走之间怎可能不妩媚,腰臀摆动之下便一点点将那孙悟空的凸起颠进了唐僧体内,玉茎也算是连根没入,当然此间唐僧受到的刺激可想而知,有镇元仙子体香薰陶,便是想晕死过去都难,只好一路上七次将一身阳精尽数喷出,化作镇元仙子保养肌肤的养料。
“你那两个徒弟也不错,我这精囊许久都未有如此满溢之感了,待惩戒结束便将她俩化为阳精射予你如何?”
此话一出唐僧颤抖更为剧烈,也不知道是对于镇元仙子射精的恐惧,还是在祈求其饶徒弟一命,面对“情弟弟”的无声祈求,镇元仙子也只是重新合上衣袍不予理会。
“师父,露水端来了。”
“好,放在那里吧。”
草草洗漱完,镇元仙子继续盘腿坐下,闭上眼享受体内滋味,倒是清风和明月在一旁欲言又止。
“为何还不离去?”
“额……嘿嘿,师父,徒弟敢问,那几人如今在何处啊?”
镇元仙子怎可能猜不出两人的心思,每赶她俩走只是她有心想炫耀为师的本领而已,如今明月一问自然作答。
“那痴肥的和红毛的被为师吸进了精囊里受罚,至于孙悟空则在为师玉茎中,唐僧嘛,暂且不能告诉你俩。”
一听到镇元仙子如此对待三人,清风明月是既解气又好奇。
“师父法力通天,那这三人如今可悔过了?”
镇元仙子心说她哪知道,她一路上净挑逗唐僧了,不过既然已经被她吸入玉袋内,想要探知心神自然也是轻而易举,感知一遍过后颇为得意地点了点头。
“精囊里那两个已然知错,正一边亲为师的玉袋肉壁一边磕头呢。至于孙悟空倒不好说,方才不小心给她憋晕过去了。”
至此,两个小妮子终于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镇元仙子看了看时辰便开始打坐。
别说,有个人在怀里套着玉茎,就连入定都快了许多,全然不在意被挤在臀腿间精囊中的两人作何感想。
至于师徒四人此时的感受归结为一个字就是痛——非肉体之疼痛,乃心神之煎熬。
唐僧先前说过不再赘述,且说八戒与沙僧于精囊之内,不可避免地喝下镇元仙子的浓腻精液,这地仙之祖的玉精岂是这么好喝的?
虽说其奶香四溢浓厚甜腻,乃是比人参果还要大补,世间数得上号的仙露,但不经稀释就喝下,无异于引火自焚。
道家讲究的是天人一体,非禁欲但要有度,其他修道之人或许会用各类办法消减淫欲,但作为正统道家,镇元仙子可是一直在用自身的意志压制,久而久之,那份想要寻求欢愉的意念便与象征这一切的阳精融为一体,可以说镇元仙子的精液便是这世间第一等的催情药。
这等东西贸然喝了,精尽人亡都算是好的,若不能寻求到发泄之物,活活憋死才算正常,如今的八戒与沙僧便是处在这个阶段。
别看她俩是在求饶,同时也是在发泄欲望,发泄那被镇元仙子精液所扭曲的,对镇元仙子的爱意与仰慕,以及被镇元仙子吞入体内的扭曲快意。
此时只要镇元仙子应了,两人就能解脱,但入定之后的镇元仙子怎可能答应,于是两人便要一直跪求面前的精海湖泊,亲吻舔舐四周蠕动扭曲肉壁,无形之中已经开始做起了淫奴的活计。
天人沟通,不觉一日,镇元仙子自打坐中醒来,内视一番:精囊潮涌已然将两人淹没,只有脑袋露在外面,悟空也被肉棒扭曲挤压成面条状,只有唐僧,尚且在极乐中抽搐。
“倒是辛苦你如此用心了。”
回顾打坐记忆,八戒与沙僧不出镇元仙子意料,倒是唐僧与悟空甚得他心意,一个用心吞吐吸弄玉茎,一个不断射精滋润茎孔。
“如此宝贝,不分享一二实在可惜。”
得了好物显摆分享乃人之常情,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镇元仙子亦然,只不过她的好友自然不可能是寻常人。
“清风明月。”
“师父……啊!师父您这……”
镇元仙子低头一看,原来是打坐时脱了大氅忘了穿上,两个小妮子正看着自己袍子上凸显出来的唐僧人形惊奇,好巧不巧,此时的唐僧还在道袍里扭臀发浪。
一时之间镇元仙子心绪起伏,一股既开心又娇羞还有些爽快的滋味油然而生,最后化为一抹笑容。
“为师要去拜访友人,你等看好道观,若是表现好回来,让尔等试一试也不是不可。”
听到这话,本以为触怒了镇元仙子的清风明月喜出望外,几乎是欢送着将镇元仙子送出了道观。
至于镇元仙子所说,自然不会有假,但她不准备把唐僧与悟空给两个小妮子,就给她们精囊中的两人好了。
如此想着,镇元仙子腾空而起,须臾之后便来到南天门外,门口两个天兵远远见到镇元仙子便摆好姿势行礼,不过今天却有些迟疑。
“见过镇元大仙。”
待镇元仙子离去后两人才对视一眼送了口气。
“我若是没看错,这上仙腰腹上似有个人?”
“还是个男人,正帮上仙吞吐仙根呢!”
“啧,果然是上仙就是会玩,明日我也去抓个妖怪试一试。”
“别忘了给我带一个!”
“好说好说。”
远去的镇元仙子自然没兴趣听两个天兵交谈,她一路向着最深处的瑶池飞去,没错,镇元仙子的友人便是悟空的老熟人-西王母。
此时的西王母还在于女儿们说笑,那头人未至声先到。
“婉妗,我来看你了。”
周围侍女一听此声,尤其是前两个字,便自觉告退,如同蜜蜂归巢般飞进了西王母的根中,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能来拜访西王母且口称真名的必然是亲密好友,此等交流不是她们能听的,更轮不到她们伺候。
不多时,镇元仙子的身影出现,西王母望去一眼便看见了其怀中的异样,当下一愣,旋即又感受到在唐僧腹中的联系,虽纳闷于镇元仙子为何会抓到唐僧与孙悟空,并且如此对待,但没有急着询问而是向着闺蜜打趣道。
“哎呦,稀客啊,镇元大仙找姑姑有何事啊?”
听到前半句镇元仙子还算开心,但后半句一出女人便变了脸色,不过并不是生气,几息之后镇元仙子反而配合西王母道:“瞧姑姑说的,人家这不是想姑姑了么,特地来伺候姑姑一会儿~”
说完两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大笑起来,镇元仙子笑得是前仰后合,阳根不可避免在唐僧身体中进进出出,没几下那根抵在她胸前的阳物便喷了出来,几滴元阳落至女人腹上消失不见,至于镇元仙子则毫无反应。
几息之后好不容易止住笑的镇元仙子飞至西王母身侧,坐上早已准备好的躺椅悠悠开口。
“一来你就发骚,怎么?这么多女儿伺候不过来你?”
面对此等指责,西王母不仅不在意,反而一副十足的小女儿姿态,足以见得两人感情之深厚。
一个坐镇天庭掌控全局,一个在人间偏安一隅修道,想破天也不会有人想到两人是前辈与晚辈的关系,自然就更不会想到这两人还亲如闺蜜。
“是啊,伺候不过来,她们哪有你我的好妹妹舒服。”
“唉,真是服了你了,伸过来吧。”
听到这话西王母一双桃花眼笑得都快眯起来了,握住那根通天彻地,许久不活动的阳根对准镇元仙子,面对这等通天彻地的巨物,镇元仙子也不见慌张,先是一甩衣袖,那袖子看似轻柔却将大玉柱击得颤了颤,随后腾空而起,直接落到了西王母的玉茎顶上,手掐了个法印,身上的黄袍裙摆开始延伸开来,将整个精窍龟头盖住,也不见镇元仙子有何动作,身下巨根便迅速缩小,直至变回常人大小也只是转瞬之间。
“我可许久没做过了,你让着我点。”
说罢镇元仙子扶住西王母缩小的阳根,微撅粉臀,缓缓落座,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不约而同娇吟出声。
“……嘶……舒坦,果然再怎么享受终究,还是不如阴阳交合来得痛快。”
好家伙,这闺蜜俩是真会玩,镇元子用乾坤之术,将西王母的巨根玉柱缩小后再欢爱,也亏她俩能想出来,怪不得二人如此之亲密,除却闺蜜还算半个道侣。
镇元仙子也是厉害,就算经过她缩小,西王母的阳根也有快半丈长,竟然就这么被她的玉壶一口吞入,见那模样虽然难耐但还能接受,不过兴奋之余不免阳根鼓胀,连带着镇元仙子怀中唐僧也开始颤个不停,镇元仙子每扭动一次也带着自己的阳根进出一下,几下下来唐僧便先一步被送上云端。
“我先说好,你可不许像上次那般一股脑泄进来,胀都胀死了!”
西王母也不知听没听见,她正剥开自己身上的衣袍,把玩起那对饱满玉山,见此镇元仙子也只好任由她胡闹,待山顶上的玉珠被西王母自己的小嘴研磨舔弄后,也来了感觉,索性摆动起腰肢开始抽插起阳根。
“嗯……啊……”
“啊……好妹妹……姐姐真是爱死你了……这世间……也只有你能让我如此快活……啊……”
霞飞双颊,面似桃花,眼含春水,眉目含情,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竟然就在这瑶池龙椅上堂而皇之地淫乱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西王母憋得太久,没出一会儿便开始大呼小叫,镇元仙子也被顶得直呼受不了,“啊……婉妗……你怎么这么狠心……哎呦……”
“哈哈……好妹妹……还不是你太迷人了……啊……啊啊……我快来了……赶紧把穴口张开……”
镇元仙子嘴上受不了,但还是咬着牙放松宫穴,下一瞬一个提臀拉出阳根,旋即咬紧牙关狠心坐下,只听噗滋一声,琼浆雨露当即喷溅,两人一齐泄身,瞬息之间,镇元仙子腰腹便挺起大肚,撑得美人儿胀痛难耐,连带唐僧也死死贴于其腹上几欲昏死,迫不得已下镇元仙子只好起身逃离,但刚一抬起粉臀,那乳白水柱便喷涌而出,其力之大,直冲出瑶池,远去千百丈,化为一缕银河落入凡间,不知道最后能便宜哪个凡人。
“哈……舒服了……好妹妹,姐姐真是爱死你了……”
“告诉你别直接射里面……哎呦……每次和你欢好之后都像要生了一般……”
虽然嘴上发牢骚,但身为仙人且是最顶级的仙人,这点难耐还是很快便恢复了,待镇元仙子重新飞回椅上后,西王母终于是问出了唐僧他们的缘由。
“说说吧,你这几个玩物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你不准备问了,此事最初是……”
待听到孙悟空打翻了人参果树时西王母就想笑,她可是知道自己这闺蜜有多看重那棵树,至于想笑的原因说来也奇怪,可能是因为孙悟空是她早就预订的玩物,她总有种自家逆子去闺蜜家捣乱,还把闺蜜气得不轻的啼笑皆非。
不过笑归笑,西王母却也在心里盘算,若是别人她待会估计就要给悟空她们说清,但镇元仙子不同,一是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需要这个好闺蜜,二则是以镇元仙子的修为,如果可以帮助,自己对于西行计划无疑是一大助力,因此在镇元仙子交代完一切之后,西王母选择了坦白。
“这还真是缘分,你不知道你抓得这些人,实际上我都认识,这事要从如来那个骚货说起……”
起初镇元仙子还是惊奇,但听着听着就开始目瞪口呆,无他,实在是自己这个闺蜜的计划过于庞大,只是为了得到些许玩物就布局了几百年,其中大小细节更是毫无破绽!
“婉妗,我今天才知道,你原来如此……”
“如此什么?”
“阴险!”
“呵呵呵,你可以这么认为,不过我说这些,除了给你解惑也是想邀你来助我,如何?”
镇元仙子有些迟疑,不要误会,她心动了,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闺蜜解答。
“婉妗,我不明白,就为了这几个淫奴,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吗?”
“唉,我的好妹妹,别人不懂你还不懂吗?吾等修行千年万年何等孤独无趣,若是找道侣早就找了,如今不找必然是不想要,那我等胯下这根东西怎么办?要是让你选,只需谋划数百年便可有一个能陪伴你数万年,任由你消遣玩弄还不会老去离别的淫奴,你要不要?”
镇元仙子心说,你不是有个玉帝儿子吗。
不过西王母的话她倒是理解,确实,无论是玉帝还是这些女儿奴婢们,都各有各的缺陷,如若真像她所说,这群取经人将来能成正果,必然是最好的淫奴人选。
“别人我不管,孙悟空肯定是不能放过的,她可是最后一块补天石!”
镇元仙子彻底懂了!
合着你还是和女娲娘娘过不去呗!
不过这么一说她也来了兴趣,原来这猴子是补天石成精,怪不得自己如何玩弄,都不见损伤。
注意到闺蜜表情变化的西王母自知胜券在握,决定祭出杀手锏,下一秒女人凑上前献宝般悄声说道:“别说姐姐亏待你,你那点小心思姐姐知道,他日等拿下了孙悟空,我便让她认你做干娘亲。”
嘶——!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我说的!”
“那我就提前谢谢姐姐了,嘿嘿。”
好家伙,没看出来镇元仙子这浓眉大眼的竟然好这口,估计也就是西王母这种床上做爱床下夜话的闺蜜知道了。
“好了好了,那便说定了,有妹妹相助计划决计万无一失,你且把她们放出来咱们一起玩一会儿。”
镇元仙子也不废话,当即掀开衣袍,一手托住唐僧后臀,一手握住玉茎发力拔出,任由唐僧如何喊叫挣扎,尽数淹没在那香腻软肉中,直到整根玉茎脱离这才抖了几下,瘫软下去。
“这唐僧倒是好福气,也不知道他这穴内滋味如何。”
“去去去,他你可不能和我抢,我还想多舒服些日子呢。”
说完镇元仙子还嫌不过瘾,轻轻拍打起唐僧臀肉补充道:“他这淫洞啊,简直妙不可言,若不是你那什么计划,我都想将其关在衣袍里永生永世了呢。”
此话一出直接换来西王母一个白眼,要不是得哄着镇元仙子,真要脱口而出,还真当个宝了。
且说这边镇元仙子拔出了玉茎缓缓撸动一二,调动法力,控制浓精裹挟起睾内二人行至茎内,旋即深吸一口气,下一秒连珠炮似地将孙悟空三人“尿”了出来,那边早有准备的西王母立马吐出一缕仙气,裹起三团白浆,顺势送进了自己阳根中,别说早已晕头转向的八戒沙僧, 就是尚有意识的孙悟空也完全没反应过来。
“我的好悟空,可是有阵子没品味你的滋味了,还怪想念的。”
孙悟空没动静,西王母也不介意,入了她的阳根自然能感知到其状态,说来也是有意思,本来被镇元仙子玉茎夹吮得半死不活的孙悟空,一遇到她的淫水便立马清醒过来,大口吞咽,连带着些许尚未清理干净的阴精一起吞进肚子。
一旁的镇元仙子也注意到了其中蹊跷,感知下不免有些好奇。
“姐姐这猴子?”
西王母面色得意,这下轮到她显摆了。
“你不知,悟空与我颇有渊源,更是先后被我女儿们与我轮番把玩。说不得她啊,已然将吾阳根当作母亲之子宫了,呵呵呵~”
这话说的镇元仙子都有些吃醋了,不过看着这短短时间孙悟空从奄奄一息到生龙活虎,说话这一会儿,竟然都开始抱着西王母阳根内的肉壁耸腰的模样,也不得不接受西王母的说法。
“好了姐姐快说罢,要如何个玩法?”
“那就要看妹妹还想不想要了。”
西王母眼波流转间一副意犹未尽模样,镇元仙子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面色犹豫,这才刚做完多久,再来一次她这肚子还想不想要了。
眼见镇元仙子有所迟疑西王母再次引诱:“好妹妹,你难不成就不想试试把他们吸进阴宫的滋味?”
此话一出镇元仙子果然意动,思索再三点头应下。
“那姐姐得先答应妹妹,这次不许再那么快泻身。”
“好好好,姐姐都依你,快些坐上来吧!”
西王母嘴上答应,实则不甚在意,反正等会真进去舒服起来也早忘了。
有了保证,镇元仙子这才起身,飞回玉茎上故技重施,然而就在其准备再次一口气吞下玉茎时却卡在了一半,低头一看,卡住之物赫然是那玉茎之上的三个鼓囊,其中妙处不言而喻。
“妹妹快坐啊,难不成是还不放心?”
西王母明知故问,要知道这三个鼓囊虽然不大,但镇元仙子的阴户也不甚宽敞,若是镇元子再将自己的阳根缩小便代表她主动认输。
女人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互相比个高下,镇元仙子自然也明白西王母的小心思,要是换成平日里低头也就罢了,今日可不行,这要是低头了,往后分赃时岂不是就做了小的?
“坐就坐,那待会妹妹抢了姐姐的玩物,姐姐可别生气!”
“妹妹要是有能耐尽管拿去好了,姐姐求之不得呢,呵呵~”
话音落下西王母故意挺了挺阳根,顿时顶得镇元仙子直蹙眉,镇元仙子也不甘示弱,深吸一口气,两手拖住臀肉全力分开,先是左扭三圈,再右扭三圈,借着已经插进去的部分将阴道扩开,最后一咬银牙轰然坐下,噗滋一声将阳根囫囵个吞了进去,只留两颗雪白肉卵颤颤巍巍!
“嗯!……”
这下不仅是镇元仙子,西王母也受不了了,两人不约而同扬起脖颈,咬牙忍耐,但那股子舒爽还是透过朱唇缝隙钻了出来,一时之间就连瑶池也感受到主人的愉悦,开始升起雾气,阵阵霞光映照天地,连带大半天庭都跟着春色满园。
凌霄宝殿上的一群天官好点的面颊绯红,差点的当场脱下衣物,准备拉过同僚行起淫靡之事。
当然这些两女是不知道,也没功夫在意,捅进去那瞬间镇元仙子便后悔了,别看只是粗了一点,增添的酥麻满足可不是一点半点,以至于爽得堂堂仙人如少女破处般花枝乱颤,宫门失守大开,被西王母直捣黄龙。
西王母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别看平日里这根阳根通天彻地好不威武,但缩小后却是如常人般的血肉,甚至比寻常阳根更为柔嫩,要不怎能充当万仙母胎养育儿女,结果倒好。
这一进去把镇元仙子刺激爽后,剧烈地收缩阴道一夹,原本充当玩物的三人顿时如鲠在喉,内外夹击之下简直不要太爽。
要不是阴囊内的女儿们奋不顾身堵住精门,西王母估计会直接泻身。
但精华能堵住,快感可堵不住,躁动难耐之下西王母直接捏碎身下玉椅,整个身子罕见弓起,纤细腰肢细汗淋漓,看那架势是恨不得直接抓住镇元仙子身躯开始套弄。
“妹妹……姐姐忍不住了……啊!……”
原本还打算再缓缓的镇元仙子一听这话吓了个半死,她可是见过西王母发癫的模样,如今这状态下要是被她抓住遭罪事小,万一要是因为什么欲仙欲死,被其引诱变为淫奴可就没处说理了。
“姐姐你别动!……妹妹……自己动!……”
说罢似是怕西王母动手,镇元仙子当即撑起身体,强忍泻身之感先将玉茎狠狠塞回唐僧体内,而后撅起粉臀一口气将西王母阳根拉了出来。
“哦!!!!!!”
痉挛呻吟,娇汗淋漓,一双美眸春色荡漾,樱桃小嘴虚张喘息,连带着舌头都伸出来一截,哪还有仙人模样。
好在经此一弄,倒是真止住了西王母的淫念,为求保险镇元仙子先是松了口气而后,继续用穴口研磨身下玉茎,休息片刻后再次落座,这一次西王母已然适应,虽娇吟连连,倒是没有再发癫。
吞吞吐吐,上上下下,数个回合之后镇元仙子率先泻身,直接将唐僧灌了个肚溜圆,下面也是嘴对嘴将一宫淫液尽数吐进了西王母阳根中!
“哎呦!……”
西王母顿时惊呼一声,阴精入体的滋味可不好受,说是火上浇油也不为过,可就是如此滋味,却被那三人堵住泄不出来,一时之间憋得脸红耳赤浑身瘙痒。
偏偏镇元仙子射完之后也恢复了心神,开始全力猛攻,双手用力掰开粉臀,哐哐砸下,一下比一下沉,内里宫颈更是反包住西王母龟头,吮弄舔吸,妄图将三人从阳根中吸出来!
堂堂万仙之母哪能受这气,她是答应过镇元仙子全凭本事,但是女人嘛,答应了不代表真就愿意把玩具拱手送人,情急之下西王母也顾不上太多,运起法力施展神通。
“好妹子,既然你不依不饶,那就别怪姐姐不客气了!”
根内三人尚且不知外部变化,突觉周身软肉热的发烫,黏腻淫液大量渗出,八戒率先遭重,在喝了数口淫液晕乎之间被淫液完全包裹,身躯一点点消融,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团浓精,诡异的是即使如此其灵魂却依旧被禁锢在这团精液中,流动间竟散发出舒爽满足的情绪。
紧随其后沙僧也化为浓精,二人一个本就是西王母淫奴,一个则是天官受西王母管辖,想要炼化他们只需西王母一个念头,这便是西王母的办法,将三人化为浓精灌进镇元仙子宫内,她就不信还拿不下这个小妖精。
至于后果更无所谓,既然有办法炼化自然也有办法重塑,反正三魂七魄不会丢失。在兴头上就算是如来太上来了,也不能阻止她享受!
“委屈你了悟空,乖乖化为阴精吧,日后定然好好补偿你。”
唯一算得上有难度的孙悟空,也因为意乱迷情不再反抗而逐渐融化,相比八戒与沙僧,孙悟空所化的浓精七彩斑斓辉光阵阵,只是含住不射都十分舒适,一时之间西王母甚至有些舍不得。
“姐姐?你耍赖!”
镇元仙子后知后觉,她到底还是没有西王母会玩,等到发现异常时三团浓精已经汇聚到了一处,连同阳根都胀成了纺锤,死死地卡在她阴道内,别说拔出,就是稍稍一动都瘙痒难耐。
“呼……好妹妹……你还是嫩了点……看姐姐……不灌死你!”
西王母也不废话,深吸一口气骤然喷射!
镇元仙子求饶的话刚到嘴边,一大团浓精便欢呼着涌进子宫深处,于那孕育生命之处爆开,无需西王母命令,八戒与沙僧便冲进卵巢寻觅起其中的卵子,至于悟空则留在子宫内翻滚奔涌,直把镇元仙子爽得几欲升天。
“啊!……不!!……嗯……该死……哦!!!~~”
青丝散落,媚眼失神,堂堂地仙之祖竟然被三个小辈折腾得高潮连连,可偏偏这滋味着实美妙,那孙悟空化成阴精还不老实,翻滚间剐舔宫壁,将其好不容易渗出来的淫液尽数吞下,竟有种怀胎满月即将临盆的错觉。
“咯咯~好妹妹,如何,可还想要?”
“姐姐我错了……快收了神通吧……哎呦……不行……胀死了!……”
镇元仙子服软,西王母也暗暗松了口气,要是这样还拿不下镇元仙子,她可就真没办法了。
“好了小家伙们,别折腾你们小妈了,回来娘亲这里吧。”
已经被炼化后三人便相当于西王母的法器,心意相通下受其指挥,这话自然是说给镇元仙子听得,虽然气于自己只能做小,但实在受不了折腾的镇元仙子也只能忍下。
好在三人还算乖巧,下一秒便从镇元仙子子宫中流出,顺着马眼钻回了西王母阳根内,这下轮到西王母享受了,这三人一路流进深处,涌入精囊中,与精海融为一体,连带着这千万年都不曾干涸的精海也掀起阵阵波涛,两颗玉卵几度鼓胀,最后还是西王母主动收紧才勉强降服。
“真是的……姐姐就知道欺负妹妹……”
早在三人离去后便拔出阳根的镇元仙子此时瘫坐于西王母胯下喘着粗气,双腿之间美鲍开合已然失禁。
“还不是妹妹先不老实,好了好了莫要生气,姐姐也让你舒服下可好?”
镇元仙子上一秒还下决心再也不信西王母花言巧语,下一秒便再次上钩。
“……怎么个舒服法?”
“当然是再来一次咯,这次姐姐让你控制她们。”
听到还要来一次,镇元仙子当即想要拒绝,但后半句一出……
“姐姐说真的?!”
见镇元仙子之急切西王母直想笑,自己这个妹子明明是个真仙,却偏偏对育子情有独钟,难不成是缺什么便想要什么?
“自然是真的,你若不放心这次姐姐不动,你自己将她们吸回去。”
“放心,放心的,嘿嘿。”
说着镇元仙子起身,眉宇间哪还有半分疲惫,如法炮制重新将阳根吞入,试探着一吸果真吸上来一缕阴精,欣喜之下彻底放开,连同西王母本身的精液一起大口吞咽。
至于西王母则眯着眼静静享受,同时也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玩闹。
想着想着突然注意到镇元仙子怀里奄奄一息的唐僧,可怜的取经人当真是体验了一把从天上到地狱的滋味,裹在镇元仙子怀中受尽折磨。
“好妹妹,你也快要精尽了吧?”
这边镇元仙子刚将三人的魂魄打上印记闻言愣了一下。
“姐姐的意思是?”
“何不让她们三个与师父相聚,我看这唐僧倒是挺喜欢你的,想来再予他一些阴精也不在话下。”
“啊?哈哈哈,姐姐你也太坏了吧,金蝉子,你可听见了,这可不是我故意玩弄你的。”
西王母这就是纯纯的睁眼说瞎话了,没见唐僧都被撑得翻白眼了,整个人都向后仰,叫西王母看了个清清楚楚。
“如来也真是的,分明是走个形式的取经,还要给他安排个肉体凡胎,若不是玩死了要露馅,还真想看妹妹直接灌死他呢。”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等取完经我就去把唐僧抢过来,换个女儿身养进裙中做妻奴得了,也好给孙悟空做个伴。”
镇元仙子嘴上发着牢骚,不过也只是过过嘴瘾,唐僧是要还给如来的,这一点她心知肚明,要是全都抢走了,怕不是天庭和灵山要翻脸。
“姐姐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镇元仙子挺着被灌满的肚皮,飞起落至西王母胸前,敞开怀抱,方便西王母近距离欣赏其作为,念了个决运转法术,将小腹中阴精连同孙悟空三人运送至精囊内,几个呼吸间干瘪的卵蛋便吹气球般鼓了起来,直至撑得浑圆无暇晶莹剔透,大小更是远胜之前。
西王母定睛一瞧,精囊肤下时不时闪过三人扭曲变形的脸庞,时而欢愉时而痛苦,想来滋味定然十分美妙。
“可惜了。”
“姐姐可惜什么?”
“姐姐羡慕妹妹啊,想我这精囊是断不可能如此享受。”
镇元仙子懂了,原来是眼馋了啊,想来也是,别看世间大能无数,但大多只会那法天象地威武之数,像她这般精通乾坤之术者寥寥,寻常仙妖虽可吸人但绝无可能帮助西王母缩小身躯。
这也是西王母与太上,如来,女娲等圣人相差的最大之处,人家是圣人,可以将本体阳具和精囊修炼得通天彻地那么大,然而自身却保持常人的大小。
西王母虽是万仙之母,毕竟少了点机缘,不是圣人,只能以身躯之巨大维持肉棒精囊之巨大。
“姐姐莫要眼馋,待妹妹玩够了教姐姐个好法子。”
“哦?是何办法?”
“莫急莫急,我先舒服一二。”
说罢镇元仙子两手抓住精囊开始揉搓,两颗肉卵被玉手挤压捏弄,用力之大好似不是自己的下体,恨不得将其捏爆,如此用力之下其中三人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但无论是怒骂抑或者祈求呻吟皆无处诉说,只能随着阴精流动翻滚,直至三魂七魄皆被阴精侵蚀醉倒。
“嗯……哦……这滋味还真是舒坦呢……呵呵,金蝉子可是等急了?这就轮到你。”
下一秒镇元仙子松开已然红肿的精囊向上掰开唐僧臀肉,二人结合之处经过先前一通早已浑然一体,稍一动弹唐僧便抖如筛糠。
可就算如此镇元仙子依旧选择拉出阳根,连带着唐僧的肠肉一起活生生全拔了出来,那红嫩穴肉套在雪白玉茎上还冒着热气,看得西王母又是一阵燥热,以至于忍不住主动开口催促道:“妹妹你快点,一口气全送进去!”
“好嘞姐姐!”
噗滋!!!~ 玉茎原路送回!唐僧魂飞天外,西王母满意了,镇元仙子却才刚开始。
“嘶,姐姐,金蝉子这淫穴吸了你的阴精,怎的更舒服了?”
说着镇元仙子又拔出玉茎再次插回,唐僧则像是搁浅的鱼儿般抽搐两下复归沉寂。
“果真?那岂不更好。”
“说得也是,那妹妹便不客气了。”
镇元仙子继续,这次不再停下,抱住如孩童般的唐僧上下套弄,玉茎飞速进出,一次比一次深入,搅动肿胀穴肉直至唐僧数次晕死醒来,当初观音留下的手段反倒是便宜了镇元仙子,随着抽插加剧,唐僧腹内肠道竟然开始向着女人阴道转变,且开始主动吸收起腹内阴精恢复伤势,直到镇元仙子坚持不住猛地一送,玉茎彻底刺破宫门直直进了唐僧腹内。
“出来了!!金蝉子,好好尝尝你徒弟们的滋味吧!”
精囊内的三人跟随滚滚精流涌入玉茎,最后在唐僧肛肠中喷发,早已被镇元仙子送上极乐的唐僧竟然也更进一步,好在镇元仙子反应及时合上衣袍,这才没让爽死的唐僧魂魄跑出去。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乖乖回去吧!”
且说被射入唐僧体内的三人离开了最舒适的精囊便四下冲撞,只剩本能的魂魄在意识到无法逃出后,便只得再次钻回镇元仙子玉茎内,镇元仙子也乐享其成,每当三人钻回精囊便重新将其射出来,来来回回玩得不亦乐乎,不用再担心阴精不足的问题。
“妹妹还真是会玩,连姐姐都有些羡慕你了。”
啊这,镇元仙子猛然惊醒,这才想起自己忘了西王母的事,不过不要紧,反正也来得及。
“姐姐莫要生气,我这就说。”
镇元仙子起身飞到西王母头侧,贴到那比她人还大的耳朵边悄声说道:“姐姐为何不进我衣袍里,既然姐姐的阳根都能缩小,没道理身子不行,反正妹妹袍子够大只要咱们抱紧些,想来不是什么问题。”
对啊!西王母这才反应了过来,镇元仙子这袍内乾坤她们过去只想到一个玩法,但从来没往那处想,还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想到自己终于能离开这破椅子,做一回正常女人,西王母便再也无法等待。
“还是妹妹聪明,快快快!”
“姐姐别急,还有最后一件事。”
“还有何事?姐姐都答应你!”
“咱们若是于衣服里抱着,定然要有些玩物,这最后一件事便是拜托姐姐将孙悟空她们变回去。”
西王母懂了,暗道果然还是自己着急了,这个事都没想到。
“妹妹说的是,那将她们射过来吧。”
西王母同意,镇元仙子也不废话,抓住唐僧腰腹立马,将肉棒拔了出来,淫菊穴如决堤般喷射,将孙悟空三人喷了出来,还未落地就被西王母变回本体,连带意识与记忆也一同回归,镇元仙子同样没闲着,将唐僧也缩小至三人大小,毕竟待会若是二人相拥,唐僧不变小确实有些碍事。
“你们三个可知错了?”
孙悟空、八戒、沙僧三人跪在镇元仙子裙下一字排开,闻言更是磕头如捣蒜。
“知错了,我们知错了!”
莫要惊奇三人态度变化,就是玉帝被变为阴精,浑浑噩噩之下体验这一番从精囊至肛肠的滋味也会终生难忘,那种融于精囊,仿佛下一秒便要成为女人身体一部分却偏偏心怀向外的滋味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要可怕。
三人这边道歉,镇元仙子却没搭理,反倒是抬起头,对西王母示意。
“姐姐可准备好了?”
“早就准备好了,妹妹快来吧!”
“那好!”
镇元仙子起身飞至半空,将道袍的衣襟掀开,在瑶池上空袒胸露乳,默念法咒,与上次一般衣袍迎风扩张,不过这次张大的变成了整个衣袍,那黄袍越张越大,几息之间便扩至天边,直至将整个瑶池天顶盖住,才缓缓落下,遮住了西王母的身体。
说实话,此时的镇元仙子心中也是打鼓,毕竟身子不像阳根,其中有魂魄以及法力,不过好在并未出什么意外,随着黄袍逐渐缩小,西王母的身影从玉椅上消失。
镇元子也趴着落到了龙椅上,操纵着道袍变小。
不等镇元仙子松口气,一具温热娇躯便从袍子中钻出,伸出玉臂直接抱住了镇元仙子的肩膀。
“好妹妹,果然没让姐姐失望,这感觉着实是怀念。”
映入镇元仙子眼帘的是西王母的俏脸,从衣袍阴影中钻出近在咫尺,这是镇元仙子第一次见到常人大小的西王母,一眼之下竟然呆在了那里。
虽说西王母乃是世间公认的前几美人儿仙,素有集天地宠爱于一身,合万千妩媚于一体之美誉,但镇元仙子自觉早已习惯,可当这常年坐于瑶池的庞然大物缩小至常人大小后,那平时只能窥得一部分的五官凝合展露风情妩媚,这等潜藏于下的滋味才算是彻底暴露。
很难形容镇元仙子心中的震撼,世间怎能有如此多情眼眸?
那魅紫色的眸子中似有四季流转生死轮回,但细看之下却发现只是单纯的爱欲,不对,不是这么简单!
这双桃花眼中存留的分明就是繁衍与哺育万物的爱意!
同样身为女人,镇元仙子读懂了那份情,那是自诩万仙之母的傲然与欲火满溢下,渴求与自己“孩子”欢淫的扭曲,还真是个“不检点”的母亲呢。
“怎么,妹妹这是被咱家迷住了?”
“婉妗……你……”
镇元仙子想说什么,但到了嘴边却又忘得一干二净,只剩眼中那越靠越近的朱唇,红艳似火,水润如玉,恨不得凑上去一口叼住品味其是何滋味……
“唔?!”
正巧西王母也是这么想的,要论欲情她可是憋了千万年,要不是矜持着长辈的身份,在现身那一刻便已经吻了上来,此时见到好闺蜜目瞪口呆的少女姿态,自然是再也无法忍耐,朱唇大开一口包住镇元仙子樱唇,香舌敲开唇齿大快朵颐,任由镇元仙子如何躲避还是被其强有力的舌头找到揪出,纠缠吮吸几下后,镇元仙子便身子发软直接跌进了西王母的怀中。
“妹妹可得撑住啊,姐姐好不容易享受一次,要是不小心变回去可就太扫兴了。”
先被占了便宜又被调笑,镇元仙子气得是猛翻白眼,可这身子确实不听话,无论如何努力就是直不起腰,反倒又便宜了西王母这个色胚。
“看来还得姐姐帮帮你,方才就想尝尝妹妹这白玉团子是何滋味,妹妹可要忍住了哦~”
“婉妗……不!……嗯!!!!”
西王母也是舍得,堂堂万仙之母不顾颜面,主动伸舌开始舔舐起镇元仙子的玉体,那刚逞完凶的舌尖一路向下,滑过锁骨,攀上乳峰,最后卷住那颗粉中透红的葡萄就送进了嘴里。
“嗯……啾~……”
镇元仙子虽然知道将西王母收进怀里免不了被其玩弄但没想到她会如此不检点,好歹西王母也是长辈,怎能如嗷嗷待哺之孩童一般吮吸她的乳房。
虽说镇元仙子身段妖娆丰腴,但可是个实打实的黄花大闺女,双乳从未被人如此吮吸过,经西王母这么一嘬顿时面色潮红几欲泄身,但就是如此镇元仙子还是一边打着摆子,一边隔着衣服抱住了闺蜜的脑袋,半分没有阻止的架势。
“婉妗……嗯……你就看着……作怪……吧……哦……”
眼见镇元仙子被吸成了粉人儿,西王母窃笑,她倒是不觉有什么,闺蜜之间本就放肆,做娘的滋味儿她这千万年间是体验了不知多少次,今日也让镇元仙子体验体验。
也亏是西王母这种情种圣手,将镇元仙子伺候的明明白白,朱唇发力吸住胸肉,舌尖在那肉葡萄上快速拨弄,时不时还用牙剐蹭一下,没一会儿乳头便肿胀勃起,于镇元仙子呻吟中西王母开始用舌头钻弄乳穴,恍惚间竟然有种被人插送马眼的滋味,爽得镇元仙子四肢无力摊倒下去,昂起脑袋心神失守。
“怪不得妹妹想要子嗣,稍一嘬弄便这般鼓胀,想来是憋了许多奶水,别急,姐姐这就让它解放。”
“不行……那个……呜!……”
经由先前一顿吮吸,镇元仙子的乳头穴口早已暴露张开,只需舌尖稍一用力便轻松顶了进去,镇元仙子先是一哆嗦,旋即目色呆滞魂飞天外,这还不算完,既然插进去了肯定就要拔出去,于是西王母在搅动了几下后淫淫一笑。
噗~~ 一声细微的喷射声过后,镇元仙子活了过来,一开始先是抗拒,想把那顽皮的脑袋往上推,而后又反应了过来,双手死死按住西王母脑袋,仿佛是给婴孩哺乳的母亲一般。
此时正眯着眼品味着口中如酪般甘醇的乳汁,那甘甜的滋味哪怕是她也未曾尝过,乳香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骚淫,不愧是以灵气与人参果为食的女人。
“嗯~……咕嘟……”
这边已经破防,另一边自然也好不到哪去,用力一掐便喷出一缕奶水,顺着西王母手臂流下与镇元仙子胯下流出的爱液汇聚一起精准低落到四人头上,顷刻间便将四人淹没化为一团蠕动的白浆。
不同于欢爱高潮,此快感连绵不断,不过镇元仙子毕竟是仙人在失神了一刻钟后还是勉强恢复推开了西王母的脑袋。
“婉妗……饶了我吧……不是说好的……玩她们的么……”
镇元仙子求饶,西王母也不再继续了。
倒不是满足了,主要还是像镇元仙子所说,今日主题还是玩这几个取经人,她们之间有的是时间,大不了此事之后,让镇元仙子陪自己好好玩几年。
“那好吧,姐姐就先饶了你,你们几个倒是有福气,还不赶紧滚出来!”
后面的话自然是对师徒四人说的,下一秒四人连滚带爬钻出了乳水,顾不上呼吸几口新鲜气赶紧磕头认错。
“你等可知错了?”
“知错!我等知错了!”
“错在哪了?”
这话一出师徒四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实在是猜不准西王母的心思,要是说打倒人果树那也没有沙僧事啊。
可什么也不说更不行,果然在等不到回答后,西王母眉头一竖,也不见她有何动作,四人就接二连三地重新掉回了乳水中。
“你等错就错在:没让我妹妹玩尽兴。莫说有错在先,便是无错,我妹妹要赏你们,也是你们的福气,竟然还敢逃跑!”
看来哪怕是女仙也是女人,不讲理起来与俗妇如出一辙,可就是再不讲理师徒四人也不敢多说,只能在乳水中挣扎求饶。
“既然错了那便要受罚,何时我妹妹满意了何时再放你们离开,否则纵是千年万年你们也得陪着!”
一边恢复过来的镇元仙子轻轻拍了下闺蜜的臀肉,示意她不要乱说,说的好像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妖怪似的,不过话虽如此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好了婉妗,快些吧,我也有些想要了。”
下一瞬西王母抬手一招,四人脱离乳水腾空而起,先是唐僧飞近,一头撞进西王母口中,朱唇先闭合再开启时,便只剩了个赤裸半身耷拉在外,看那踢打模样估计正在被西王母舌尖玩弄,果然下一息不知西王母做了什么,唐僧身子双腿一踢,两腿之间就喷出一缕白浆。
西王母却是不管,媚眼一挑镇元仙子便明了,当即嬉笑一声吻上去含住唐僧下半身也开始舔舐,可怜唐僧便这样成了二仙女口中玩物。
其余三人也没好到哪去,八戒与沙僧一左一右飞到二人胸前明珠上,还没反应过来下半身便被吞进了镇元仙子的乳穴中,紧接着西王母的乳穴也把二人的上半身吞下,两团乳峰挤压揉搓,不一会儿也跟着没了动静。
孙悟空最是倒霉,迎接她的是镇元仙子的玉茎,如法炮制掉进其中被吞至中部,随后只见西王母抱住镇元仙子臀肉,将自己的阳根对齐,猛地一拉竟然将镇元仙子的玉茎送进了她的马眼之中,也将孙悟空那被挤压蹂躏的呼喊封死在了两个女人下体深处。
“嗯……啾……”
“嗯……呵呵……”
二女视线交汇爱意弥漫,于宽大袍内互相抚摸挑逗,从地上玩到椅上不亦乐乎,口中唐僧成了二人调情争抢的玩具,别说是呼吸,就是呼喊声都淹没在西王母的香舌中,被迫喝下二人口水的同时也泄了个干净,但就算如此他也是最好的。
胸前二人被两对乳头挤压揉搓,不出意外掉进了西王母的乳穴之中,要知道这乳穴可不比阳根,其中闷热黏腻何止百倍。
加之身为万仙之母,西王母的乳汁可是世间难觅的催淫圣品,刚进去没多久二人便狂射不止,射光之后还要被当作通路,由西王母强行灌入乳汁,尿进镇元仙子乳内。
孙悟空更不必多说,最倒霉的就是她,层层叠加之下,便是当初如来龟头形成的玉柱山都没有此时压力大,更要命的是这前后都被堵住,面前身下一齐涌来淫液阴精,镇元仙子与西王母将其身体当作较量的战场,阴精你来我往争抢冲撞,于孙悟空肚子里翻江倒海。
灵肉交融,此等美妙自然不能运用法术,二女便如同寻常女子般互相抚慰,久而久之香汗淋漓,体香乳香夹杂骚淫于袍内发酵,这气味闻起来不甚美妙,但却最能引人性欲。
可总是积蓄在袍子里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师徒四人继玩物后又被迫吸起了二女的淫臭,于这袍内蒸笼中欲仙欲死,期间八戒与沙僧数度魂魄离体都被二女重新按了回去。
不满足于只是调情的二女开始扭动,黄袍开始有节奏地缩张,斗不过西王母的镇元仙子企图通过强奸西王母阳根的方式获胜,腰臀扭动间极为风骚地摆动玉茎,顶撞之下却是每次都将玉茎完全送入其中,只留两颗卵蛋晃荡摇摆,连带马眼前端的孙悟空自然也被顶得七荤八素。
“想让姐姐泻身还早着呢,呵呵~”
二女不亦乐乎,姿势不断变换,不知不觉已然过去七天,等镇元仙子反应过来,八戒与沙僧早已化为淫水,连带着魂魄都被她双峰吸收,至于唐僧也是出气多,进气少。
“婉妗婉妗,咱俩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
西王母睁开眼,捻起镇元仙子手中的唐僧,扔进嘴里,毫不在意。
“莫慌,便是被你炼化我也能将她俩复活,不过唐僧确实快不行了,不知不觉已然七日,差不多也是时候处理一下后续了。”
“姐姐要如何?”
“你先把孙悟空放出来吧。”
镇元仙子闻言乖乖拔出玉茎,从玉茎最深处寻到孙悟空一路捋出来,不愧是曾经入过八卦炉的补天石所化,便是这般玩弄竟然也只是晕厥,没有失去魂魄。
“悟空,还不醒来?”
孙悟空幽幽转醒。
“王母娘娘?”
“可知错了?”
“知错了!还请娘娘饶了我师父吧,他可扛不住这般折腾了!”
镇元仙子想要说什么被西王母拦下,随后女人再次开口。
“想要饶你师父也容易,既然事情起因是人参果树,那你便想法子赔我妹妹的果树,若是赔不了,就用你师父赔!”
“我……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去想办法吧,别在这碍着我等继续享受。”
说罢,西王母吐一口气,直接将孙悟空从袍子中吹出一路,飞出瑶池,跌落到了不知何处。
“婉妗,你方才?”
“自然是吓唬他的,不过倒也半真半假,不说这个了,妹妹还没玩够吧,不如我们继续?”
“金蝉子都这般了,如何还能继续?”
西王母微微一笑,口舌搅动间竟然咕嘟一声将唐僧咽了下去,于镇元仙子目瞪口呆中轻抚小腹笑着回道:“你这小情人被姐姐吞了,你要如何?”
这话一出镇元仙子不怒反喜,她怎么没反应过来呢!
其实如西王母这般的大能身躯早已不同于一般神仙妖怪,就如同当初的盘古一般,体内各个物件皆是因果,进了西王母肚子里的东西便是入了母胎,虽说金蝉子有如来盯着,不能由其他人复生,但治愈伤势稳固魂魄却是小菜一碟,亏她之前还那么担心。
“好个婉妗,那我便要救他出来!”
说着镇元仙子将西王母调转过身体掰开其臀肉,西王母也面带笑意任由镇元仙子将玉茎送入后庭中,说是救唐僧,但就是鱼水之欢,只是可怜唐僧不仅要在西王母腹肠中走一遭,说不得还要被吸回镇元仙子玉茎中再射进肠道中,只不过这一切外面的孙悟空尚不知晓。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啊!”
话一出口我赶紧回头瞄了眼瑶池,好在那两个女人估计是又玩起来了没听到,唉,只能先委屈下师父了。
没成想再来这天庭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如今也只能老老实实去找人救树了,希望菩萨那里有法子。
正当我思索之际,一旁云雾之中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媚音。
“呦,这不是大圣吗,怎的如此狼狈?”
我闻声转头,竟然是老熟人太白金星,是了,这是里天庭,遇见她不奇怪。
正好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正愁光溜溜的出去丢人呢。
“别说那没用的,先给我找件衣服穿!”
这娘们几百年不见愈发丰润了,那肉白的都快比得上珍珠了。
“衣物?呵呵大圣真会说笑,我一个道人哪会常备衣物啊。”
这娘们!我看出来了她是在看我笑话呢,我作势就要扒她的衣服,心想你等我救完师父的,我倒要看看这几百年你长了多大能耐!
“哎呀大圣可别瞪我,逗你玩呢,衣物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我这衣物气味有些重,大圣若是介意……”
“别废话,赶紧拿来吧!”
从太白金星手里抢过道袍,还没等穿呢就闻到一股子骚味,这娘们难不成整天在阳精里洗澡不成?
算了,如今也计较不了这些,我三下五除二套上道袍,你还别说,这娘们的衣服臭是臭,但穿起来倒是极舒服。
“好个俊俏的大圣,打理一番,看得奴家都想尝尝了。”
“骚妮子,回来再收拾你!”
撂下狠话我转头向南天门飞去,耽搁这一会儿法力也恢复了些,虽不大多用但施展筋斗云是够了,话不多言,观音菩萨,俺老孙来也!
风雨过隙,不多时便到了道场,一回生二回熟,顾不上打招呼我便一头撞进了形如阴户的南海道场入口中。
入眼还是那片莲花池,不过相较上次这池水又成了奶白色,红彤彤的莲花看起来颇为妖艳。
菩萨自然也还是那副样子,老神在在地端坐于莲台中,等我走近才睁开柳叶眉瞥了我一眼。
“我当时是谁来扰我清净,原来是你这贱奴,怪不得今早玉茎瘙痒难耐,怎地,不老老实实陪你师父取经来这作甚?”
这女人……还真是不装了。
“那个……菩萨……”
“嗯?!”
“……我主……”
“嗯~”
“敢问您可能救治那棵人参果树?”
此言一出菩萨眉头一皱,似颇有些意外,不等她相询我便继续开口,将镇元仙子这趟以来的麻烦事尽数道来,当然其中一些细节还是稍作改动,将我尽可能摘了出去。
“你说镇元仙子已经擒拿玩弄了你等两次?”
菩萨声音听不出喜怒,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称是。
“那你为何现在才来找我?”
额……
菩萨这是……吃醋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菩萨衣袖一挥卷住我拉了过去,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便一头撞进了其拉开的袍子中!
霎那间一股熟悉的力量涌入身体,在进入菩萨袍子的瞬间我竟然也缩小了,连带一身法力随之消失,菩萨竟然也会镇元仙子的乾坤之术?
来不及细想我赶紧抱住面前精囊,曾几何时也不是没打量过这两团东西,但那时是正常大小,如今缩小之后再看这两团如莲子般雪白,小山般硕大的物件竟有种高山仰止之感,关键这精囊表面圆滚光滑,我四肢并用竟然也抓不牢!
无奈只能一点点滑了下去,最终跌落在莲台上。
“如何,我这乾坤之术比之镇元仙子孰弱?”
菩萨?!
我抬起头,从两根白玉柱中间看到了菩萨放大数十倍的脸,那脸上正带着名为戏弄的表情,我心中暗道不好,可还不等我求饶上方两团雪白大山就压了下来!
砰!!!
这一下势大力沉,如天塌地陷,看似软嫩的精囊实则外软内硬,内里睾丸挤压着我的五脏六腑,便是当初被如来压到五指山下都没有这么难受,当初如来起码保留了我的金刚不坏身,这疯女人倒好,直接将我变成了普通人。
“顽劣奴儿,在外闯祸了知道找我了,今日便好好在我身下反省反省吧。”
别啊!在这么压着真要出人命,不是出猴命了啊!
可菩萨对我的喊叫充耳不闻,不仅装作听不见反而合上衣袍开始扭动起来,两个精囊如擀面杖一般在我身上滚来滚去,我感觉再让菩萨这么玩下去我魂都要被碾出来。
“可知道错了?”
“知错了!奴儿知错了!!”
万幸待我喊完菩萨停了下来,头顶大山离去,我得以重见天日,但随即我面前又出现了一个瓶口。
“既然知错了就进来吧。”
虽说看不清楚瓶子全貌,但能出现在菩萨手里的瓶子自然只有常年被她端在手里的玉净瓶,以她的淫荡劲,说这瓶子没有蹊跷,鬼都不信!
仿佛为了印证我的话面前原本深不见底的瓶口露出了其本来面目,门口一圈宝葫芦嘴般的软肉粉嫩淫靡,向里则层层叠叠似有宽阔空间,蠕动吞咽间滴落出大团粘液,腥臭扑鼻中还夹杂着莲花般的清香,看起来像极了女人的子宫。
不对!这就是她的子宫!传说中菩萨盛装四海,普度众生的玉净瓶竟然是她子宫所炼化的,这也太……
算了管不了这么多了,又不是没钻过,全当为了师父!
下定决心我一闭眼直接跳进了瓶口,但刚一进去我就知道我错了,随着宫颈将我吞下,一股灼烧之感顺着皮肤钻入身体,直达心头好似要将我融化一般,情急之下我按照以往经验开始吞咽菩萨子宫内的淫水,一口下去冰冰凉凉甜甜爽爽,但好景不长,脑子确实是清爽了,可身体却依旧灼热,这一冷一热交替轮回顿时将我折磨得死去活来,在菩萨宫穴中翻滚扑腾。
“菩萨!……菩萨我好难受!!好热……不对好冷!!”
“进去,将你身子泡进我淫水里便不难受了。”
此刻的我仿佛抓进救命稻草般向子宫深处拱去,全然没发现外面菩萨舒爽的表情,待好不容易钻进子宫果然有一大汪淫液,我直接跳进去直至淫液末过脑袋,果不其然疼痛缓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缓缓上涌的欲火与暖洋洋的舒爽。
观音看着手上的玉净瓶朱唇微微弯起,其实上次她便想让孙悟空进去,不过这次也不晚,可怜她这宫穴自从被炼化成玉净瓶,已经逾千年未曾有人踏足,一闲下来便瘙痒难耐,方才孙悟空往里钻的时候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虽说观音欲火难耐,但却谨守佛家规矩,从不自渎,但今日孙悟空进了宫穴,她再用玉净瓶便不算自渎。
思索至此观音再不等待,解开衣袍亮出白玉柱拿起玉净瓶反转方向按上龟头。
摩擦旋转,用自己的淫水将玉茎润湿,随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顶!
只听噗滋一声硕大玉茎已半入瓶中,这一下不仅让观音几欲升天,也顶得孙悟空七荤八素。
“猴儿,还不赶紧伺候我!”
孙悟空看着眼前熟悉的马眼,不情不愿但夹不住欲火焚烧,不出几秒便老老实实凑上前吮吸起来,刚舔了没几口,一泡淫液就喷了出来,直接将孙悟空射了一个跟头。
可观音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子宫、马眼、玉茎,三重刺激下便是她也难以自持,俏脸上的冷傲气不复存在,朱唇微张吐气如兰,手上紧忙套弄,把玩着玉净瓶进进出出,玉茎一下比一下深入,直至连根消失在玉净瓶中,反观孙悟空则是叫苦不迭,被玉茎一下下撞击深深嵌在宫壁上。
便是如此观音还不知足,在抽插了数百下后竟然开始在自己宫内搅动,待找到在下方装死的孙悟空后更是用马眼吞入吞出,含珠弄玉般嬉戏玩弄。
“啊~……怎得还这么痒……悟空你是不是没尽力?”
孙悟空是有苦说不出,偏偏心中奴种作祟即使是被如此折磨依旧舒爽非常,主动抓挠菩萨马眼软肉不说更是一有机会便畅饮仙露。
一来一去间主奴尽欢,就是可怜了这玉净瓶,瓶口白水潺潺暂且不说,整个瓶子都被撑得溜圆,反应在观音身上便是小腹鼓胀酸痛瘙痒,堂堂出家人,竟被自己的阳根捅到春水荡漾,几欲升天。
“哦齁!~……阿弥陀佛……早知如此就该直接把你关进瓶中!……”
观音猛地一送阳根,直把自己宫穴捣得娇颤连连,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她又不是那等锻体强者还能练到五脏六腑,如若不快点泄身子宫怕是撑不住。
可女人又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来一次就这般收场总感觉少点什么,不过很快观音就有了主意。
“乖悟空,快快滚进贫尼的阳根中来!”
事实上根本不用孙悟空主动面前马眼便一口将他吞入蠕动几下便进了最深处精囊中,不等孙悟空欢喜外面便地动天摇,原来是观音正两手抓着玉净瓶不要命地套弄,数十下进出后精囊骤然缩紧,恨不得将孙悟空挤死,下一瞬孙悟空便被送入阳根,噗地一声重新回到了宫穴中。
“嗯!!!!!”
外面观音爽得花枝乱颤,轻咬朱唇忍住躁动,忙不迭再次将孙悟空吸回,便在这来来回回之间将孙悟空当作阳精玩弄,终于是在第九次喷射后疲软精囊再也夹不住阳精,与孙悟空一齐尿了出去。
“哦!!!”
怀中玉瓶胀成浑圆,摇摇欲坠几欲爆裂间瓶口还死死吸住观音肉茎根部不撒嘴,无处可去的精水只得在子宫内翻滚扑腾,噬咬孙悟空全身,早已神智不清的孙悟空哪受得了这般,紧随其后升了天。
池水翻腾,雾气升腾,道场之内只剩下观音的喘息,良久之后恢复过来的女人看着怀里圆球般的玉净瓶抿嘴一笑。
“这次倒算你乖巧。”
说罢观音缓缓吐气,将玉净瓶从阳根上拔下,哪怕已经快要迸裂,但穴口却依旧死死夹住,一滴也没漏出来。
旋即菩萨晃了晃满满当当的瓶子,将玉净瓶往地上一方,默念法咒,只见玉净瓶扭动变形,顷刻间便变成了一个大肚浑圆的“孙悟空”!
“我主在上,小奴有礼了。”
“嗯,去吧,去找镇元仙子,悟空何时将你肚子里的仙露喝光,何时让她出来。”
“是!”
“孙悟空”离去,二人的谈话我是听在耳中苦在心里,这么多阳精哪能喝完,虽说菩萨这阳精不是凡物,凡人喝了长生不老,便是修士喝了也大有啤益,可这也太多了啊!
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只能尽力喝,虽然菩萨没说但我差不多也知晓,能救人参果树的估计就是这阳精了,问题解决喝就喝吧。
也不知道菩萨到底有多大能耐,变出个我来连筋斗云都能用,没用多久便回到了天庭,可我才喝了几口啊!
难不成要让这假身挺着怀孕般的肚子去见那二人?虽说自己怀着自己的滋味挺奇妙,但我堂堂齐天大圣丢不起这个人啊。
“好了,本身,喝够了该出来了吧?”
“啊?你要放我出去,可菩萨不是说……”
“哎呀你笨死了,菩萨逗你玩呢,不过该遭的罪少不了,待我散去后阳精便会回到你体内,你照样得挺着肚子去丢人。”
得,丢人跑不了了,我也懒得纠结到底是她与我心意相通还是猜到了我的想法,总之先去救师父他们吧。
“准备好了么?我可走了。”
“走吧走吧。”
分身闭眼,神魂交替,腹内我消失不见执掌身体,下一秒小腹内便传来一阵鼓胀与尿意。
该死,可千万别把我子宫胀坏了。
强忍尿意我赶紧飞向瑶池,远远便看到了相拥在一起的西王母与镇元仙子,看二人黏黏糊糊的架势估计从我走后便未曾脱离。
“镇元大仙!!西王母!!我回来啦!!”
二人闻言瞥了我一眼,从那交叠红唇中露出师父半截身子,看那已经瘪下去的精囊估计没少遭罪。
“我找到救人参果树的办法了!”
听到这话二人这才依依不舍分开,西王母化为一团光飞回座上,镇元仙子则擦了擦嘴将师父吐出后,转头看向我。
“果真?”
“嗯!千真万确!”
见我信誓旦旦镇元仙子不再怀疑,转头对西王母说道。
“姐姐我先去,让这猴子帮我把树救回来。”
“去吧去吧,顺带把那几个玩物也一齐带走好了。”
这女人真的是……转脸不认人,不过对我来说确是好事,等镇元仙子将师父几人吸回袍中,便与我一同下界而去。
回到五庄观,来到树前我便再也按耐不住掀开衣物掏出阳根便尿,全然不顾一旁指指点点的清风明月,没办法,再不尿出来怕是要把我的宝贝金箍棒憋坏。
随着愈来愈多白浊落入树干,原本倒塌枯萎的果树竟然活过来一半生出无数触须根系抓回地面,缓缓站了起来,不仅如此相较之前愈发挺拔,恍若巨根擎天而立。
镇元仙子对这结果显然十分满意,二话不说便一甩衣袖,将让师父三人恢复原本大小,轻轻落到了地上。
“清风明月,既然孙悟空已经将果树救回那便不再追究,带几位师父去休息。”
说罢她转头向我。
“你跟我进来。”
她又要作甚?不过既然说了不再追究想来也只是教训我几句我便跟着她走进了大殿。
进了殿她回到上位坐好,开口第一句不是数落竟然是道歉。
“先前之举实有冒犯,只因怒火攻心,况且是你等有错在先,想来悟空你应该不会介怀吧?”
这女人吃错药了?还有什么时候我和你这么亲密了,悟空都来了,我虽不解但对她所说话语到没什么抵触。
确实是我等有错在先,如今看师父几人虽劳累但也并无性命之虞,我这点心胸还是有的。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见我同意镇元仙子点点头,话锋一转竟然再次说出让我意外的话语。
“既然如此,那认我做个干娘如何?”
这女人肯定抽风了!还抽的不轻!
“额……您这话是从何而来啊?”
“先前我从西王母那里听闻你与她颇有渊源,婉妗与我情同姐妹,既然本是自己人,还那般对你确实不妥,不若认我做干娘,我虽道法微末,但今后若是有甚委屈,也能照拂你一二。”
哦!原来是这层关系在啊,你那就合理了。
不对啊,我和西王母不就是有金箍棒在么,难不成就因为在她手底下当了几天官,就把我归类到她的女儿奴里了?
很有可能!
既然如此,白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你说为何不去找西王母麻烦?抱歉,打不过。
“那……干娘在上,受女儿一拜!”
见我同意镇元仙子当即眉开眼笑,从坐上下来扶我起来。
“哎!好孩子,来,再叫一声。”
这女人怎么感觉比之前更加妩媚了,难不成是解开了什么心结?也不知道有了这层关系在以后有没有机会正经尝尝这个娘亲的滋味儿。
这么一想还真不亏。
“娘!”
“哎!好!”
若是放在以前以我的傲气这种事自然不会答应,但一路上颇多艰难让我明白多个帮手多条路的道理,镇元仙子要长相有长相,要修为有修为,我不过就是多了个亲戚而已。
“以后路上有难切记娘亲,莫要不好意思,娘亲孤身在这道观中也无人知道。”
待从五庄观下山我这才松了口气,这趟磨难终究算是过去了,悄悄回头,换了一身大红牡丹道袍的镇元仙子还在门口张望,这女人……难不成是修道修傻了,真把我当亲生的了?
“师姐,我们休息时到底出啥事了?咋那镇元仙子对你和对亲闺女一样。”
嘿这呆子,你说她傻还就歪打正着说对了。
“再胡说我就把你那两个卵当球捏了!”
“可别,俺这卵子如今还痛呢……”
阳光明媚,前路坦途,四人一马渐行渐远,不知前方又有何磨难在等着取经人。
第14章 魔王巧算伏心猿, 悟空获宝伏邪魔
上回书说到,我与师父师妹离了五庄观,正行至大路之上,天气虽愈发炎热但心绪宁静倒也不甚忧愁。
“徒儿,前方这是到哪里了?”
我看了眼师父,也不知道菩萨对师父说了什么,与先前相比如今的师父说话倒是中听许多。
“我也不晓得,要不我去问问?”
话音未落就见师父摆了摆手。
“罢了,西行西行,只要方向不错,走下去便是。”
“师父说的有理,那便继续走吧。”
继续前行,翻山越岭须臾之后,眼见日头高涨我便自告奋勇去打水,正好遇上一农家便攀谈起来。
“这位老人家,不知此处是何地界,去西方可是路过此处?”
老头看了我一眼便继续低头取水,虽身形佝偻目光涣散,但身无脏物,确实是凡人人家。
“此处名为平顶山,确是西行之路。但你若要西行,切要小心那山顶的莲花洞,传闻其中有妖怪盘踞。”
我就知道,算算时日自从打死白骨精已经有三四日没见着妖怪准要出事端,正当我预备问问是何妖怪时这老头却转身走了。
罢了罢了,谅他也不清楚,只希望这妖怪莫要像之前那般难缠便好。
取了水原路返回,师父与师妹已经寻至阴凉处歇息,将水壶交与师父后我转头一看,八戒这呆子竟然睡着了,张着大腿挺着阳根,看他之际还伸手挠了挠。
嘿!我去打水打探,你倒是睡得清闲。
“师父,这呆子懒病又犯了,方才我打听到这里有妖怪,不如让这呆子去巡视一番。”
师父闻言看向八戒也是眉头一皱,旋即点点头。
师父同意我当即上前探手掐住这呆子的白卵用力一攥!只听这呆子嗷的一声便蹦了起来。
“哎呦!谁……师姐啊……你闲着没事攥俺卵子干啥……”
“你这大白卵子又肥又软,我喜欢攥不行?别废话了,此处有妖怪出没,你赶紧去巡视一圈!”
许是见我强势八戒支支吾吾最后还是起身拍了拍屁股,拿起钉耙一边走还一边嘟囔。
“你又不是没有……分明就是羡慕卵子没我大……真是的……”
这呆子!
罢了懒得和他计较,趁这股热乎劲没过去还是赶紧和师父亲热亲热。
可令我和师父没想到的是,这呆子这一去却久久没有回来。
……
“大王,何时能回去啊?”
山路崎岖多生妖孽,说话之人谦恭地走在一顶轿子旁,面色谄媚身段婀娜,只可惜那被破烂铠甲遮蔽的身体上满是鞭痕伤疤,一身妖气从臀腿之间散逸,一看就是个破鞋玩物。
“怎么,你是皮又痒了?”
妖怪侧方,一银发美人儿端坐于轿上,肤色银白,只着一件薄纱衣,胸部平平,肥臀侧露,一张脸可谓是柳叶弯眉刻薄唇,一点朱砂额上纹,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妖怪。
“可不是么,奴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大王的威武,这次大王可要好好惩戒奴家。”
说着妖怪眼神不自觉地飘向银角轿下方,那里四名被缩至孩童大的妖怪正挺着孕肚,身绑枷锁艰难前行,看那样子也是坚持不了太久了。
天可怜见,在这之前银角已经活活坐死十七波轿夫了,相比大大王那温柔似水,二大王着实有些过于淫邪恶毒了。
可话也说回来,这不都是她自己选的么,谁让她生来是个贱骨头喜欢被虐,单单是想起昨晚身旁女人挥起雪白阳根鞭打在其身上的滋味儿,裆里那被锁在铁锁里的阳根就止不住地流白浆。
听到手下的奉承,银角阴柔的嘴角微微上扬。
“贱胚子,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说话间轿子穿行林中,本来都准备打道回府的银角突然闻到一丝阳精的气息。
“等等!有人在附近,给我搜!”
“是!”
一声令下数名冤魂从银角裆里飞出,这些曾被其美色迷住的人或妖,死后魂魄皆被其困于阳根、后庭抑或者阴户中,如今正好用上。、 “师姐真是的,这荒郊野岭哪有妖怪啊,俺都快梦到嫦娥了……”
尚在漫无目的晃悠的八戒压根没发现远处冒头的冤魂,很快循着冤魂来此的银角就发现了八戒。
“好个肥嫩的娘们,莫不是就是姐姐说的那唐僧?”
银角二话不说吩咐手下悄悄围住八戒,待一切就绪后八戒这才发现已被包围。
“好妖怪,竟敢偷袭你八戒奶奶!”
“哼,等把你绑回去就让你知道谁才是奶奶,小的们给我上!”
群妖蜂拥而至,八戒双拳难敌四手,况且战力确实不堪,没一会儿便被绑猪似地绑了起来。
“放开我!你这该死的妖怪!等我师姐来了叫你好……唔!!!”
不等八戒说完,那银角就褪下不知在裆下捂了多久,乌黑发臭的亵裤,一把塞进八戒嘴里,随后狠狠拍了下八戒肥嫩的臀肉,得意洋洋地吩咐道:“小的们,打道回府!”
话说这平顶山之所以因此命名,传说是当初有个妖怪,生得美若天仙,化形一年便如二八少妇般媚熟,天上有位天仙垂涎其美貌,下界与其偷欢,一仙一妖在这山顶盘肠大战三天三夜,原本高耸的山顶都被磨平了。
常人都道是传说,只有金角银角知道这传说是真的,其中那妖怪就是她们的干娘,敢称压龙仙子的狐妖,至于那一位天仙,不可说,不能说。
身为一卵双生的姊妹花,妹妹银角凌厉凶残,身为大姐的金角却是温婉柔媚,不仅视洞内一众小妖为亲子嗣般宠爱,对凡人的琴棋书画亦是十分喜爱,闲着没事便会抱着被变成孩童的手下,一边用那对软腻如白玉般的硕乳喂奶,一边讲这些神鬼故事。
没错,别看金角如此温柔,底子里也还是妖怪,若是遇上那俊俏的路人,先是要被银角折磨玩弄,待濒死之时再由金角化为婴童,吞噬消化,美其名曰母体胎恩。
不过最近让金角烦忧的还是自己的妹妹,眼看时间到了祖师所说唐僧取经之日,那个妮子还天天往外跑,说是巡山实则就是散心,倒不是担心安危,主要是怕惊扰了取经人,耽误了老祖的计划。
金角是越想越愁,正预备寻个手下将银角带回来时外面却突然闯进来一个报信小妖。
“报告大王,二大王回来了,还抓了个和尚!”
“和尚?!”
金角顾不得矜持抛下怀里婴孩急忙出迎,这边银角刚进洞府,就见到了一身翠绿绣金旗袍,胸怀宽广婀娜多姿的姐姐,当即指着八戒就开始邀功。
“姐姐你看我把谁抓回来了,你整天说我贪玩,今天我可是立功了呢!”
金角往后一看,待看清楚棍子上绑住的人后差点没笑出来。
都说姐妹连心,虽说金角强忍住笑但银角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姐姐你什么意思?”
金角顾不上解释先是问道:“你抓这……女人的时候可惊动了其他人?”
“其他人?什么其他人?这娘们还有同伴?”
见妹妹不似作假,金角这才松了口气,翻了个俏生生的大白眼,抬手朝着妹妹浑圆臀儿轻拍了一巴掌以示惩戒后才开口解释:“你抓这个啊是唐僧的二徒弟,名唤八戒,看这肥乳硕臀,胯下也是卵蛋溜圆的,哪里是唐僧,再说了师祖不是说过唐僧是男儿身嘛。”
“啊?我……我那时候忙着踩虫子哪知道……我不管,反正我立功了姐姐要奖励我!”
金角一眼看出妹妹心思,这又是想吃她奶了。
“罢了罢了,算你一功。”
话音落下银角喜笑颜开,转头吩咐道:“你们几个把这娘们泡到阳精池子里去腌好了,等我抓回唐僧来拿她当前菜。”
小妖离去,银角立时直扑姐姐而去,将头埋进那双峰之间好一顿亲舔,正准备撩开裙子之际却被金角阻止下来。
“别急,你先出去再巡视一遍,既然这二徒弟在,唐僧定然也在附近,找到之后回来告诉我,待抓住唐僧了,姐姐陪你好好做个七天七夜。”
“果真?!”
“姐姐何曾食言过?切记发现其一行人后,断不要逞能,回来告诉……”
金角话还没说完银角便转身跑走,看得美人儿颇为无奈。
“悟空,八戒去了这么久,怕不是出事了吧?”
那呆子能出什么事,就是真被妖怪抓走了,估计也腻的慌,懒得吃她。
“放心吧师父,待会我去看看。”
又等了些许时候八戒还未归来,我如约前去查看,你还别说这平顶山好山好水确实不错,要是没有妖怪就更好了。
说起妖怪我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在镇元仙子那里亏空了,也不知道金箍棒损坏没有,正好趁着这时候四下无人掏出来仔细看看。
“大王,发现人了!”
“哦?在哪呢?!”
银角悄声上前远远望去,只见一金发女子在大路上优哉游哉走着,关键是虎皮裙下一根金灿灿的大棒也暴露在外,随着女子的走动左右摇摆,下边两个精囊虽不大,但浑圆紧实,好似两个金铃铛,银角只是看了一眼便感觉双眼刺痛难以直视。
“好厉害的阳根!这定然就是姐姐说的孙悟空!”
“大王您看见什么了?”
本来信心满满的银角此时却生出些许退意,要是被那阳根打一下,她这小身板怎的受得了,便是姐姐也受不了啊。
“我看这唐僧吃不了了。”
“啊?!大王你怎说起丧气话来了。”
众小妖不解,银角也不解释,她也是不甘心,可硬上断然是不行的,回去叫姐姐,姐姐估计也没什么好办法,思索之际银角下意识掐起臀肉,后庭收缩间传来阵阵异样,这才想起一个久未使用藏于其中的物件。
“有了!怎么把这个宝贝忘了,你等快回去通知姐姐,我先施技骗他一骗,不成便走。”
把小妖打发走银角伸手进臀,揪住某个物件,咬紧银牙,只听噗滋一声,连汤带水,一个紫金红葫芦连带着一大股骚水淫液一齐喷了出来,原地留下个嫩红嫩红张着大嘴的穴口。
“要死要死,老祖这宝贝每次拿出来都让人受不住。”
话虽如此银角看着眼前的紫金葫芦淫淫一笑,孙悟空怎么了,她就不信孙悟空还能扛得住老祖的大宝贝。
顾不上臀肉疼痛,银角将葫芦上的淫液尽数舔干净后抱着葫芦开始颂唱。
“好葫芦好葫芦~老君镇天地,阴阳化五极,身可吞日月,阳根复无极~”
话音落下,银角调转葫芦再次开口。
“宝葫芦宝葫芦~今日借我用,老祖莫恼怒,徒儿借宝贝,方能镇妖物~”
言毕银角一晃紫金葫芦,顿时传来一阵潮声,下一瞬,葫芦绽出金光,化为一缕彩霞,于空中飞舞一圈后,猛地冲进银角高高撅起的臀中,爽得银角两眼翻白,阳精尽泄,还不忘感谢老祖。
休息片刻后银角爬起身,默念口诀,摇身一变化作个仙风道骨的尼姑,打量一番没有破绽后,便扭着臀儿走出树林站定,静静等着孙悟空的到来。
这边我还在寻八戒,走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影,难不成真被妖怪抓走了?正当我寻思要不要返身再找一遍时,突然听到一旁树林中传来阵阵哀嚎。
走近一看,竟然是个尼姑,这尼姑星冠晃亮,鹤发蓬松。羽衣围绣带,云履缀黄棕,胸前平平,臀儿肥硕,此时正撅在地上捂着腿直哼哼。
我用火眼金睛一打量,果然看出了几缕妖气,原来是个妖怪,不知这妖怪在这做什么,是否与八戒有关,暂且先陪她玩玩。
“这位尼姑是怎地了?”
“哎呀和尚快救救我,贫尼腿折了!”
我刚准备说话身后却传来一阵响动,原来是师父和师妹他们,估计是见我久久未归便跟了过来。
“悟空我怎听到有人呼救?”
“哎呀师父!师父快救救我,疼!疼死了!”
这妖怪还真能装,果然师父听到这话,立马招呼沙师妹上前医治。
“这位施主想必是路遇兽类了吧?善哉善哉,沙僧,送佛送到西,把施主腿包扎一下后便背着她一齐走吧。”
嗯?师父你还真是活菩萨啊,这可是个妖怪。
不过有了前面几次的遭遇我倒是没有直接点破,哪知道这妖怪竟然不让沙师妹背。
“师父,我看您这个徒弟筋骨强壮,要不让她背我吧?”
你哪个眼看出来我比沙师妹强壮的?不对,此事定有鬼!
“悟空你看?”
“那就我背吧,来吧师太。”
背上这妖怪后我故意走在最后,待师父他们远些才开口。
“你这妖怪,有什么坏心思尽管使来,让姑奶奶看看你能耐。”
她不言语,我也不在意,可刚走出几步肩上突然一沉,好似有座大山一般,我下意识捞住她臀儿,转头一看这妖怪正一脸惊异地看着我。
“就这能耐?你姑奶奶当初可是学过担山的,你还别说,你这妖怪臀儿倒是挺合手。”
许是我的话刺激到了她,须臾之后只见她面色再红,巨力加倍袭来,这次我用尽全力才勉强担住,可不等我出言讥讽,一股相较之前两次合计还要沉重的压力冒出,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一头栽了下去,这妖怪的臀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如人一般大小,被其压在下面好不痛苦。
“好厉害的……孙悟空,一座须弥山竟然不够,竟然要把峨眉山,泰山……吸来此……才能压住……”
却说银角此时已经浑身无力,先前那咒语便是告诉老祖,她要借宝葫芦的威能,至于是何威能也好解释,便是将四方大山吸进肛内,以压制孙悟空,别看最后孙悟空是被制住了,可她也不好受,后庭里塞了须弥,峨嵋,泰山三座大山的滋味只有体验过才晓得。
提起力气默念咒语分出身体,银角这才好受了许多,此时远处唐僧三人才注意到身后变化,见到银角本身顿时吓了一跳。
“你!你是妖怪?!”
“我是你祖宗!”
银角也不废话,上前便与沙僧缠斗起来,几十招之后便一屁股将其坐晕,将其生擒,旋即再将唐僧与白龙马抓住,一齐塞入臀内后,这才满心欢喜赶回洞府。
洞府之中刚收到手下小妖消息发现唐僧三人的金角正为妹妹担心,一抬头正好看到回来的银角赶紧上前查看。
“好妹妹你怎如此大胆,万一有什么差池我如何与师祖交代?”
银角也知自己冒失只是嘿嘿一笑,耍了个小聪明并未第一时间告诉姐姐自己已经将唐僧抓住,而是问起孙悟空的厉害。
“姐姐,那孙悟空真有您说的那么厉害?”
“何止是厉害,那可是当初搅得天上不得安宁的主。”
“哼,我看姐姐你是灭自己志气长她人威风,那她与祖师相比呢?”
“那肯定还是祖师厉害。”
银角这才喜笑颜开,待笑完之后才俯身到金角耳边,悄声将之前所做说了一遍。
“什么?!你已经抓到唐僧了?!!”
“那可不是,姐姐你那是不知道,孙悟空被老祖和妹妹的臀儿压的倒霉样子。”
金角没空想这些,祖师心心念念的唐僧如此容易就被她姐妹俩抓住了,绝对是大功一件,一时之间顾不得矜持抱住银角狠狠亲了两口。
“真是我的好妹妹,还是你鬼点子多,你先去把唐僧排出来,待与姐姐欢好之后洗漱干净咱再好好处置他!”
“好嘞!”
片刻之后银角归来,一同带来的还有三个战战兢兢的小妖,往日待手下如子的金角这次却露出了与银角一模一样的淫邪笑容,将那两个女童模样的小妖搂进怀中,下一秒旗袍炸裂,双峰爆出。
整日被吸得红紫红紫的黑紫葡萄裂开穴口,一边一个将两人脑袋吞了下去!
任由二妖如何挣扎,犹自捧着双乳一脸陶醉,一旁的银角见姐姐已经开动,自然不甘示弱,瞥了眼那快要跑到门口的最后一只小妖,金莲轻踏,整个人向后飞出,浑圆丰臀迎头坐下,却也只是吞了个脑袋。
而后银角拖着踢打扑腾的“尾巴”走向金角,一手按摩金角乳肉,助其吞咽玩弄,一手抓住金角腿间大棒上下套弄。
这便是姐妹俩聊以慰藉的方式,身为太上老君的道童,虽身份高贵其实修为不深,连寻常修士缩小吸纳的术法,没有老君赐予的宝贝都施展不全,近于道祖见多了大能心气自然高,因此两姐妹也学着这般吞人耍,寄希望于某天能真正得道成仙。
“姐姐可是许久没陪人家耍了,这次定要好好舒服舒服。”
金角闻言一笑,同样握住银角阳根搓弄,姐妹俩虽一个肥臀一个丰乳,但阳根却形似一致,只是一个泛着微微银光,一个金光。
“那要看她们三个能坚持多久了。”
姐妹俩逍遥快活本是好事,可每次都要牺牲三五小妖就有些愁人了,时间长久了都没妖怪敢来投平顶山了,这也是为何金角不轻易答应银角的原因。
可今日不同,银角淫淫一笑,手上用力将姐姐阳根撸至根部,待龟头胀红流水时凑上去用力一吸,随后将中指整个插进去搅动,一边搅一边说道:“姐姐莫愁,我特意给她们喂了老君当初炼制的淫奴散。”
“啊?!那东西何其宝贵,你怎能……罢了,今日我这做姐姐的非得收拾收拾你这小浪蹄子!”
言罢金角抓住银角屁股里扑腾的小妖往里塞去,银角也不甘示弱掐住金角的乳肉挤压揉搓,两人阳根抵在一起互不相让,一会儿我插进你马眼中,一会儿我将你马眼扩开,玩得不亦乐乎。
二人互相玩弄了许久,每娇喘一次,乳穴和菊穴就把那三头小妖吃进去一点,可怜三个小妖就这般在一次次高潮中消失在了二女身体中,徒留绝望闷哼细不可闻。
“姐姐差不多了吧?快来!”
“好!”
前戏终了金角翻身上马,阳根顶住银角玉壶挺身进入,娇吟阵阵香软缠绵,这一做便做到了夜半。
“姐姐,我想去耍一下那个猴子。”
一边说,银角一边将手伸进被金角插得无法合拢的肛肠中,将快要逃出来的小妖重新按回去。
“去罢去罢,不收拾了她我也不安心,反正你有道祖赐你的葫芦。”
同样瘫坐在床上的金角有气无力地答道,原本皎白的乳肉满是红痕,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时不时冒出一个凸起。
“可是姐姐,我不想动,要不就让她们在咱们身体里吧。料那孙猴子一夜间也跑不出来。”
“也好……”
姐妹俩相拥而眠,一夜无话直至天亮,身心愉悦的银角拿着紫金葫芦再出发,待到原先臀山处一看,孙悟空竟然已不见踪影,顿时惊慌失措,顾不上仔细查看便跑回了洞里。
时间倒回半日前。
我看着那妖魔掳走师父与师妹心中焦急万分,但奈何身上大山实在沉重,可如此苦等也不是办法,就在我准备用尽全力反抗一试时,一个久未曾听到的熟悉声音在脑海响起。
“悟空!”
“?!哪吒!”
怎么忘了她了!当初她可是在我这留了神念的,有她帮忙肯定能出去!
哪知还不等我诉说事端哪吒先一步开口。
“悟空你是不是又被大山压住了?”
“你怎知晓?”
“是我娘那边,有泰山、峨眉山、须弥山的土地爷上奏,说是山体凭空消失,正巧遇到太上老君路过,她一算说是压在你身上,这不我就赶紧找你问问。”
太上老君算出来的?算了管不了那些。
“太好了,快让那几个土地过来,把山挪走,我好去救我师父。”
“咱们说话这会儿我娘已经带着人出发了,应该用不了多久便能到,那个悟空……”
这小妮子定然是想我了。
“放心哪吒,等我救出师父就去找你,好好和你亲热亲热,我也想你了。”
说完那边没了动静,待我回头查看只留下一缕羞恼情绪,嘿!
一刻钟后李靖果然带着三个娘们从天而降,看见这娘们我就头大,按理来说以我和哪吒的关系叫她一声丈母都行,可关键是这娘们极其死板,从当初大闹天宫之后便不给我好脸色,果不其然不等我说话,这娘们就走上前两腿一岔,冷着个脸从裤裆顶看向我说道:“呦,这不是大圣么,怎么又被压了?这是哪个路过的佛祖干的好事啊?”
“李靖你个闷骚货,有话就直说,拐弯抹角恶心人是吧!”
不愧是天庭管事的,被我当面骂闷骚也面不改色。
“好,这可是你说的。”
言毕李靖转身蹲下,撩开衣袍一拍臀肉,指着阳根下的玉壶说道。
“钻进来,带你出去。”
我看着李靖臀肉中间那个穴洞恨不得给她来上一下,见我面色不愉她倒是笑了起来。
“怎么?这可是大圣您自己说的,我这个闷骚货呢,就喜欢强人所难。”
“钻就钻,你当我怕你啊!”
你等我出来秋后算账,不把你在阳精里泡个三年我不姓孙。
“别急,让你钻的可不是这个。”
说着李靖缓缓用力,穴肉绽开一个宝塔尖缓缓钻了出来,我说怎么没见宝塔,原来是藏在这里面。
看来这女人也知道轻重,虽说这宝塔说不准也是她什么部位所化,但起码比钻阴户好得多。
“大圣可准备好了?”
“别废话了赶紧的吧!”
那宝塔的顶部张开一个口子,一口把我吞下,我这时才知道后悔,原来这里面也是肉壁层层叠叠,淫水腥臭横流,不比钻她的阴户好到哪里去。
那边的李靖倒是不改正经本色,只见她念动法咒,宝塔伸进山里,将我全身吞下后带了出来。
她也不似观音西王母那般玩弄我,一带我脱身就闷哼一声,把我从宝塔里排了出来……
如此这般我从大山底下成功逃脱,吸取这次教训,我出来后四处打探消息,算是将金角银角这两个娘们的底细探了个七八,在得知她俩还有两个宝贝之后,尤为庆幸没有擅闯莲花洞。
哼,敢设计戏耍本大圣,那本大圣也想个计谋让你好看!
“什么?!孙悟空跑了?!!”
金角万万没想到只是半天孙悟空便能从三座大山下逃脱,顿时惊慌失措。
“姐姐这可怎么办啊?!”
“莫慌!我想想,她知道是我等抓了她师父定然会来寻找……”
到底还是金角主意多,思来想去只要找个人拖延一下孙悟空,生米煮成熟饭后她们跑不就行了!
而这个人选一定要够强,好巧不巧她们干娘压龙仙子就在隔壁山上住,以她与祖师的关系定然不会见死不救。
“有了!银角你带上紫金宝葫芦,还有我的玉净瓶去拜访干娘,速速让她来阻拦孙悟空,她若是不来,大不了宝贝借她玩几天。”
银角闻言眼神一亮,显然也是想到了干娘的厉害,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事到如今也无需隐瞒,当年与压龙仙子做爱到把山顶磨平的,正是云游的太上老君的一具分身,能睡了太上老君,即使是分身也足够吹嘘的,怪不得敢取个压龙的名号。
可姐妹俩忘了这都过去一天了,孙悟空怎么可能呆呆等着她们找来帮手,就在银角行至半路,突然从路边跳出来个鹤发童颜的女道士。
看着眼前的银角,我强忍掏出大棒敲死她的冲动开口说道:“这位姑娘这是要去何方啊?”
为了取信于她我特意放出了许久未动的妖气,果然她打量了我几眼之后老老实实做了个揖。
“这位道长,我要去那座山请我干娘。”
干娘?难不成……
“姑娘说的可是压龙仙子?”
“道长你也认识我干娘?”
好家伙,这妖怪还沾亲带故的,我可不认识什么骚狐狸,为了避免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绝对不能让她去,最起码也要先骗个宝贝到手。
“压龙仙子小道也有所听闻,神交已久只可惜无机会拜访。”
“奥……哎呀道长我不跟你说了,我要赶紧去请干娘回来呢。”
你可不能走!
“姑娘莫急,我听闻压龙仙子喜好珍宝美玉,你虽说有层关系在但终究是干亲,若无宝贝想必请不来啊。”
听说这银角爱好勇斗狠,我便激她一激。
我先佯装不在意打量她一番,随即用颇为看不起的语气继续说道。
“看姑娘这样子,怕是没有合适的宝贝哦。”
果然我这一激她的面容顿时赤红一片,张嘴便要与我辩驳。
“你这臭道士少瞧不起人了,谁说我没有宝贝,今天我就让你张张眼!”
说罢只见她伸手进臀,咬着牙掏出一个华美秀丽的紫金葫芦,随后又紧接着掏出一个羊脂玉净瓶,两个宝贝一粗一细一黑一白,交相辉映好不漂亮,一时之间连我都升起一丝贪念,全没注意银角翘起的朱唇。
“真是好宝贝……姑娘,让我摸摸……就摸一下就好……”
“好啊,来摸摸吧,孙-悟-空!”
“啊?”
我下意识答应,等反应过来她竟知晓我真身后已为时已晚,那紫金葫芦口猛地传来一阵吸力,骚风吐出令我神魂为之一麻,旋即吸入,等我再反应过来周身已经是一片漆黑。
坏了!又中计了!
“哼哼,孙悟空,就你还想算计老娘,先管好你的阳根吧!”
我恍然大悟!我方才看宝贝时没忍住勃起了!这一身妖气虽能遮掩我的气息,但却遮不住金箍棒上西王母的骚味,这才被银角发现。
可是知道又如何,如今已然是被吸入葫芦里了,事到如今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出去再说。
外头的银角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语气颇为高傲刻薄。
“别费力气了孙悟空,我这宝葫芦内里浩瀚无垠,任你多大能耐也飞不出去的,待到你化成脓水,我便将你吸进臀中,让你亲眼看着你师父被我和姐姐吃掉。”
说罢银角调转方向,将葫芦重新塞回臀穴内,待葫芦完全进入后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香臀,转身头也不回地向着来处走去,蜂腰扭动颇为得意。
“你真准备让她们把金蝉子吞了?”
云雾之上,三十三重天外,兜率宫的正殿中,两名女子相对而坐,一人道袍白发,虽面色清冷却遮不住丰腴身材,正是三清之一太上老君,而对坐之人竟然是观音菩萨。
“莫要说笑,我当初让她俩下界也只是刁难一二,况且……”
太上老君话音停顿,究其原因乃是小腹之中宫穴之地传来一阵瘙痒,似有小虫子在其中扑腾顶撞,酥麻间还挺舒服。
以她算天算地的修为,稍一掐指算,便知晓了经过,没成想银角那丫头还挺有能耐,有心向观音炫耀一二,思索刹那还是选择了暂且瞒下,暗暗享受猴子的“伺候”。
“况且如何?”
观音没发觉太上老君的异常,尝到了甜头的女人,此时脑子里想的全是何时再玩弄师徒俩一次。
“况且我等早已说好,该在何处死,该在何处逃,谨遵规矩,以免事端。”
观音点头,在她们这个层次阴谋诡计毫无用处,各自都将利益取舍放上台面,因此倒也不疑太上老君的说辞。
“九九八十一难,想必有你的葫芦与我的玉净瓶,这一难算是够格了。”
太上老君翻了个白眼,也为了遮掩肚中异样回道:“可不是够格了,要是还不够,难不成非要取那开天神器才够格?”
此话说完,二人一时无话,两人静坐,观音饮茶,太上老君则掐着中指入定,实则心神入体欣赏孙悟空在其宫内泥沼中挣扎的美景,孙悟空不愧是补天石所化,她宫内淫水竟然奈何不得,反倒是让这猴子喝了个饱。
也是,五百年前自己的精囊炼化都炼不了她,更别提不及阳精的淫水了。
实际上太上老君本来也没想收拾孙悟空,紫金葫芦虽是她宫穴的化身,但也只是分身,况且还在道童手里,就是想动什么手脚,也力有不逮。
可我不知道啊!
我在这漆黑一片的淫窟中像个无头苍蝇般乱撞,说来也奇怪进了这地方之后便无法分辨上下左右,撞来撞去累个半死也没找到出口。
这样下去不是个法子,别找不到出口先耗光了法力,对了,银角说这葫芦能消化神魂,那岂不是说……
我赶紧飞到墙壁上喝了一口上面挂着的白浆,果不其然这液体入口甜美花香四溢且灵气充裕,折腾这么一会儿耗费的体力一口便回了上来。
“哼,我出不去就喝光你!”
如此想着我开始舔舐葫芦内壁,说来也是奇怪这内壁被我一舔竟然还会收缩抽搐,像极了女人孕育子嗣的地方,随着越来越多果冻似的淫水被消化,法力彻底满溢,但我却感觉有些不对劲。
说困不是困,说累不是累,像极了美食吃多之后懒洋洋的状态,事已至此我已确信这地方奈我不得,那何不睡一觉养足精神再想法出去?
说干就干!反正衣物早在进来时就被腐蚀了个干净,我索性一头躺进葫芦壁肉中,任由软肉将我慢慢包裹,只留脑袋在外呼吸,沉沉睡去。
“姐姐!那孙悟空果然在半路算计我!”
回到洞府的银角迫不及待与姐姐诉说起半路上的遭遇,添油加醋贬低了一番孙悟空后,才撅起丰臀,喷出葫芦,显摆似地交与金角。
“我看看。”
金角接过葫芦感知下确实看到了其中沉睡的孙悟空,心下这才相信妹妹的说辞,当即压力尽去,竟然也跟着嘲笑起孙悟空来。
“可吓死我了,原来这孙悟空也是个骚蠢的女人,堂堂齐天大圣被我妹妹臀儿勾引,丢死个人。”
银角捂嘴轻笑,等姐妹俩取笑够了之后,银角这才拿过葫芦,抱着金角胳膊就往洞内走。
“姐姐快来陪我玩一会儿,我倒要看看这孙悟空是何滋味儿。”
“你又有什么鬼点子?”
“姐姐你来就知道了。”
二女回到洞内,银角走到玉椅上撅起臀儿,将葫芦交与金角后,掰开臀肉,露出如女子阴户般丰润的后庭。
“姐姐,你在我后面,把孙悟空放出来。”
“啊?你不怕她把你肚子撑坏啊?”
金角真是服了妹妹的脑子,自小这个妹妹就无法无天,仗着生了个二八妇人都不及的丰满腰臀,敢把老祖的宝贝塞进去就罢了,如今还想让孙悟空也进去走一遭。
反观银角,对姐姐的质问颇不在意,扭了扭雪白的臀肉,连带后庭也流出几滴露水。
“怕什么,大不了看快要出事了,姐姐便念诵咒语,将孙悟空再吸回葫芦去不就得了。”
金角一想也是,她俩别的不行,道祖教的咒语却是万不能忘,要是这样还真可以玩一玩儿。
“那可说好了,你见事不好赶紧跟我说。”
“知道了知道了,姐姐你快点吧!”
金角无奈只好端着葫芦头朝下将其慢慢塞进了银角肛肠内,在少女断断续续的哼哼中默念咒语。
这头我正睡得香甜,压根没注意身边软肉正裹挟着我向入口而去,直到原本软嫩的穴肉变成缩紧黏腻的肠壁时才反应过来。
“什么东西?!”
“啊~哈哈,果然舒服,哎呦……”
这不是银角么?
难不成?
我瞬间明白了一切,当即就想用法术逃出去给她点颜色瞧瞧,我却忘了,这一离了葫芦我的身体自然要恢复,从原本手指大快速生长至婴孩大,直至被肠壁舒服卡死在其中。
“嗯!……胀得好爽!……咯咯~孙悟空,姑奶奶的后庭肠子舒服吗?”
牙尖嘴利的娘们,你等着!
我强忍住身体疲惫,调动法力,总算是施展出法术,正当我已经做好准备出去料理她时,身后却再次传来了熟悉的吸力。
当我反应过来之时,我又落入了那宝葫芦之中。
“妹妹如何?”
“哈哈哈,姐姐好厉害,这猴子肯定气得半死,来,再把他放出来。”
于是我便再次被葫芦排了出来,这一进一出弄得我是晕头转向,用法术逃脱自然是无从谈起,这俩娘们竟然将我当作了玩具!
“孙悟空你也不过如此嘛,嗯~……做个肛虫儿还不错,要不就别去取经了,留下来伺候我和姐姐……啊~……白天……进姐姐乳中喝奶……夜里……进我肛内享福……哈哈哈……”
不听不听!我必须抓住时机逃出去,可这身后被葫芦堵住,前方是银角肚子,事到如今只能试试假死之法,希望这两个女人不知道我法力未失。
下定主意,我收敛气息不再动弹,任由银角肠道挤压吮吸,过了一会儿银角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
“欸?姐姐你等下,这猴子好像晕过去了。”
金角也愣了一下,下意识以为是紫金葫芦将孙悟空的法力吸光导致。
“难不成是被你臭的?”
“说什么呢姐姐,你先把葫芦拔出来等好,我将她排出来看看。”
就是现在!
葫芦离开肠道的瞬间,我睁开火眼金睛,借助银角肠肉蠕动的助力,猛地窜了出去,顾不上选择方向,一头从金角档下穿过,向着洞外飞去。
“呀!孙悟空你给我回来!!”
傻子才回去!我一路飞出洞口直至身后再无声音才停下,回头一看这俩人已经被我不知甩哪里去了。
“呼,好险!”
松了口气的同时我倒没有太过畏惧,与往常那些妖怪莫名其妙的法术不同,银角这葫芦似乎有所限制,我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大致猜出应该是需要我答应才能吸我进去,哦对,还不能离得太近,否则也会被吸进去。
知道这点再收拾她俩岂不简单?
不过思来想去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必须再试试那个玉净瓶有何能耐。
这次我直接用分身去,我就不信她们还能隔着十万八千里把我本体也吸进去。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得先休息一下,起码等脑袋不这么昏再说。
“老君?”
“……嗯?何事?”
观音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的太上老君美眸中闪过一丝狐疑,她怎么感觉从刚才开始老君的面色就越来越红,如她一般的境界难不成还会热么?
别说观音,太上老君此时心里也在骂娘,这金角银角玩什么不好,玩她的紫金葫芦,她是舒服了,可孙悟空在她宫颈内外进进出出的滋味,却是常人难以忍受,好在那个葫芦也只是分身,要是换成本体宝葫芦如此,她怕是要在观音面前当场泻身。
太上老君于一脸潮红中,默默给金银童子下了个审判:“回来再收拾你们!”
“无事,方才只是在思考大道而已,菩萨可是有事?”
孙悟空离去,太上老君也松了口气,见她表情无碍,观音也只好将心头的疑虑压下。
回到洞中,玩丢了孙悟空的姐妹俩郁郁返回。
“都怪你,偏要玩,这下好了,孙悟空一跑,唐僧又不知道何时才能吃到了!”
面对姐姐的数落银角只是瘪着嘴,她还想埋怨姐姐怎么没看住呢。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姐妹俩坐在椅子上也没了玩耍的心思,直到傍晚实在守不住的金角才从胸中掏出玉净瓶交予妹妹。
“你再跑一趟请干娘过来吧,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可姐姐……”
“让你去就去!”
“奥……”
银角心疼宝贝,她何尝不是,老祖派她们下界只给了两个宝贝,若是没了,以后再出什么事情如何是好?
可现在确实是没有其他办法,只求干娘看在她们姐妹可怜的份上,把玩一阵早些还给她们了。
可就在闷闷不乐的银角走到洞门口时,一个小妖连滚带爬跑了进来。
“大大王二大王,洞外来了个娘们在叫阵!”
“啊?!”
二女俱惊,对视一眼银角率先收起两个宝贝直奔洞门,出来一看不是孙悟空还能是谁!
我看着眼前的银角心中暗笑,上次还未发觉这次一看这不就是个刚入道门的小女娃么,一身法力估计也就能打过普通的山精野怪,八戒沙僧这俩呆子能被她们绑了去真是没用!
“孙悟空?!你还敢回来!!”
笑!对!继续笑!这银角果然没看出我是分身,如此便好办了!
“银角小儿,你姑奶奶这次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趁还来的及,跪下撅起你那肥臀儿唤声大圣奶奶就饶了你!”
我这一番话下来直把她说的面红耳赤气极反笑。
“好个牙尖嘴利的贱人,今日便再让你见识见识我宝葫芦的厉害!”
不出我所料银角上来便祭出宝葫芦,可我今日也是早有准备。
“孙悟空!!!”
“姑奶奶在此!”
昂首抬头,毫不畏惧,直至分身一头撞进葫芦中后我这才放下心来。
与我猜测一样这葫芦连我分身都消化不动,进来纯纯就是享福。
“这死猴子,真当我不敢化了你不成!”
“嗯?哦,无事无事,方才算到了一事,不免喃喃自语,继续,该你落子了。”
说话间太上老君暗自把手伸进道袍中,将阳根送入自己宫穴内止住瘙痒。
回到山林中,我躲藏于树上看着银角抱着葫芦回到洞府暗自一笑,一更之后第二个分身继续叫门!
“姐姐这都第五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金角银角看着桌上晃来晃去,沉甸甸的葫芦一个头两个大,明明确实是吸进去了,怎么转眼又有自称是猴子亲戚的跑来叫门,却不知兜率宫中的太上老君正捂着小腹,暗骂两人蠢蛋。
“莫不是葫芦有问题?”
“瞎说什么,这葫芦是祖师的宝贝怎么可能有问题。”
说着说着金角也沉默了,二人看了眼时候果不其然门外又传来了熟悉的动静。
“金角银角, !今日姑奶奶便与你等决一死战!”
“我知道你们在洞里,为何不出来,敢抓我孙女不敢应战是不是?!”
“要不我换成玉瓶试试吧,我看葫芦也快装满了。”
我看着徐徐走出的金角神色一喜,终于是逼出玉净瓶了,且待我试试这东西与葫芦到底哪个厉害!
“你这猴子又是谁?!”
“吾乃水行孙,吾孙悟空是不是被你等抓了?!”
看来这金角也是不胜其烦,我刚说完名字她便从双峰间掏出玉瓶高举过头大喝一声。
“水行孙!!!”
“姑奶奶在此!!”
玉净瓶我来了!
不对……等等……这味道……这气息……好你个观音,这特奶奶的不就是你的瓶子吗?!
合着这两个娘们是你放出来的!那我折腾这半响,屁股上毛都薅一半了,图的是啥!
我这个气啊!转头就朝面前肉壁踹了一脚!
“哎呦!”
“观音大士,您这是?”
观音强忍腹痛摆了摆手。
“无事无事。”
心底却暗骂孙悟空不知好歹,前一阵刚被她玩弄过,便不知天高地厚,还敢踹她的宫壁,这次回去定要好好收拾她。
太上老君看着观音窘迫的模样暗自窃笑,这下轮到你了吧,让你刚才盯着我一直看。
说回这边,意识到此为何处的我转身就要走,有观音在我体内的奴种,她的瓶子只要不是在她自己手里,我可随意去留,但转念一想,我若是就这般走了,岂不是亏大了。
不行,我要享受享受再走!
“姐姐这次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吧?”
“我想应该不会……”
金角听着胸中那奇怪的动静有些迟疑,怎感觉这动静不像是哀嚎反倒是有些畅快,不行,她不放心。
“妹妹你待会,我要将这水行孙装进胸里。”
“啊?!姐姐你能行么。”
金角磨蹭着瓶口回道:“要不说我是姐姐,我可是跟着老祖偷学了两招,我这两团肉虽不如瓶子宽敞,但也足够了,内里足可装下一条溪流的水,装个被瓶子吸光法力的妖怪还是可以的。”
说着金角将磨蹭得已经开始流水的玉净瓶口对准乳头,瓶口软肉似有意识般吸了上去,随着金角一声呻吟玉净瓶竟开始吮吸起她的乳头。
我在玉净瓶中听着外面的动静暗自庆幸,好在没有偷走,这不又有新的收获,哼,区区一条溪流?看我不把你这对下作的物件胀炸!
静等片刻后只听金角一阵急促的娇吟,玉净瓶中猛地流进一汪白水,骚臭中带着甜香,想来就是金角的奶水,这奶水奔涌进来翻滚一圈,卷起我便一路返回进了金角乳肉之中。
“怎么样姐姐,感觉如何?”
“……有些胀……不过无碍……倒是比小妖更舒服……”
舒服?很快就舒服不出来了!
我的分身每隔一个时辰来到了莲花洞口前叫阵:“金角银角,出来应战!!!”
一边无数分身索取葫芦内汁水,一边又有分身在金角乳内畅饮乳汁,别说是多分几个分身,便是移山填海也不在话下。
相较之前这次我轻松了许多,毕竟已经探明玉净瓶底细,如今只是想戏耍一下这两个娘们而已,眼看着金角出来得一次比一次迟,衣物逐渐包不住身前软肉。
直到我叫了半响,再无人出来,我便知道收获之时已至!
本体现身打碎洞门,一众小妖早已不知去处,我循着哀嚎声走向深处,终于是见到了两个已经走不动道的女人。
靠近门口,银角浑身赤裸撅倒在地,两手抱着红肿一片的丰臀用力掰开,但任凭她如何用力,后庭内的葫芦就是无法排出,憋得那唇肉都相继外翻,淫水更是胀得肚子恍若怀了几胞胎。
想来是自作聪明,将装满我分身的葫芦硬塞了回去,活该!
不理会银角狠狠的表情我看向金角,好么,她也差不到哪去,女人原本坐着的玉竹椅被打翻,整个人也是趴倒在上面,不过与银角不同她是被胸前的巨物坠的,那本来浑圆如月的乳肉如今已成了两团簸箕,莹肤之下白浆翻滚青丝屡屡,拳大乳头水流如柱,眼看一副要爆炸的架势。
便是如此她竟还能言语。
“大圣……大圣饶了我俩吧……哎呦……我俩知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哼哼,我这分身滋味如何啊,要不要再给你们添两个?”
一听这话金角眼泪差点没下来,一旁银角也是呼喊连连。
“大圣!!胀死了!快……快让她们出来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道歉有用要我金箍棒做什么。
“哼,饶了你们也不是不行,来我金箍棒里忏悔一百年便饶了你们。”
就在我胜券在握,准备好好用她俩解解闷时,身后却传来一个女声。
“大圣手下留情。”
嗯?我转身看去,不知何时身后竟然出现了一个仙风道骨的女人,眉宇间似有天地变化,等会儿!
“太上老君?!”
我明白了!玉净瓶!紫金葫芦!太上老君与观音的关系!!!
“好你个太上老君,与观音合起伙来欺负我师徒是吧!”
她不言语,只是走到银角跟前,扬起拂尘狠狠扇了一下其臀肉,只听噗地一声,胀大到怀抱不住的紫金葫芦竟然就这么被喷了出来,那葫芦在银角痛彻心扉却又舒爽升天的动静里绕天一圈,钻进了太上老君袖中,消失不见了。
随后她又如法炮制,来到金角处,见到她的金角仿佛见到了救星,趴在自己双乳上,纳头便拜。
每磕一下,一个分身就从其乳穴中喷出,产崽一般将数十个分身尽数排出,这才吐出那玉净瓶。
直至此时太上老君才转身看向我:“泼猴,我并未与观音有何计谋,这玉净瓶只是当初我借她参悟之用,却不料被这两个顽劣货偷去下界,如今也正是要借你之手物归原主。”
偷下界去?你太上老君,能让两个娃娃偷了东西?
我怎么就不信……等下……
看着太上老君眼神间的淡漠,这女人或许真能干出来,像她们这般人,一个小憩说不得就是百千年。
至于那个玉净瓶,嗨,我用金箍棒想都知道能借出去的肯定不是本体。
许是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满,太上老君再次说道。
“这般如何,我替她们向你赔罪,以后取经路上若是遇到困苦,可来找我,但仅限一次。”
这听着还像句人话,不是你什么时候来不好这个时候来,让我享受享受不行么。
罢了,太上老君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也必须要给。
最后看了一眼化为女童本体,跪在一旁的金角银角,我朝太上老君拱了拱手,顺带接过了玉净瓶。
“既然老君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再追究,希望老君给我指一下师父师妹所在,我接了她们也好上路。”
太上老君迟疑一番,转头竟然又用拂尘拍了下金角和银角。
“孽徒,此时还想耍心眼!”
我尚且不明所以,结果就见这两个娘们抖了一抖,竟然从两腿之间喷出两团东西,那两团被淫液包裹的东西落地就变大,金角这边是师父与白龙马,银角那边是八戒与沙师妹。
好哇!这两个人竟然想就这么偷着带走师父他们?!
“太上老君,你这两个道童真是够机灵的啊?”
“大圣见笑,回去之后我定然好好管教。如今你师徒团圆,我便不再打扰,孽徒还不快走!”
说完两人连滚带爬,一溜烟地钻进了太上老君裙内。
太上老君依旧面色不改,看着二妖消失于裙下,身体化作一道青烟,烟雾升腾,旋即消失不见,徒留我看着地上晕去的师父和师妹直龇嘴……
“道祖我们便这般回去吗?”
“不回去还要如何,谨记,西天之行关系众多,你等身为道统,只需做好本分,摘取果实便可。”
“徒儿谨记。”
良久之后,天地之间才传来一阵女人的轻笑。
“观音,这么好玩的宝贝藏到现在,是怕我偷了不成,你不想给,我还就偏要……”
第15章 大圣心猿遭火败,观音慈善收红孩
“那照师姐你这说法,八十一难遭不完还去不成灵山了?”
我瞥了眼八戒没同意也没否认,按常理说应当不会,可西天那几个娘们的心思谁又说的准呢。
不过我不说话不代表有人便能对八戒置之不理,这不?
趴在白龙马背上,大腹便便半死不活的师父闻言立马强提精神训道:“劫难自有天定,我等一片诚心西天取经,便是再多劫难又有何妨。”
八戒这憨子平日里与我没大没小,对师父倒是恭敬得很,被训一顿点头如捣蒜,但瞧那偷偷挠蛋的手,听进去几分还要打个问号。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走两里地,八戒不出意外便再次碎嘴起来。
“可这取经也要吃饱肚子啊,师父您说是不是,俺自从早上到现在就吃了几个野果子,走路都打飘。”
一边嘟囔,眼神一边向我飘,看得我是又好气又好笑。罢了,便是取得真经,成了果位,这呆子的贪吃本性也改不了。
“你这呆子有点出息吧,荒郊野岭的姐姐上哪去给你找吃食,实在饿得慌老娘这有根香喷喷热乎乎的大粗棍,你吃不吃?”
说着我掏出阳根对准这呆子的白腻肥臀就是一下,一棒下去白肉乱颤噼啪作响,将其惊得往一旁跳开,嘴里嚷嚷着什么打坏了打坏了,两团雪肉却不见半点红印,要不是刚上完师父,说什么也要把这闷骚货就地正法。
如此这般一路打闹,行至一处林中,深林繁茂不见天日,瘴气四溢多有邪物,八戒也是知趣,老老实实掏出阳根,撸动几下,警戒起来,我牵头她做尾,保护着师父谨慎前行。
与此同时,深林中几名孩童样貌的妖精正向着一处山洞飞奔……
“我跟你们说,我娘亲那能耐可大了!便是那什么玉帝佛祖都奈她不得,芭蕉扇一扇,多少天兵天将都得乖乖被吸进精囊里炼化!”
赤发红瞳,唇艳齿白,额前一点朱砂痣,胸前半裸红肚兜,座上抱着一坛比她还大的酒坛吹嘘着,不是别人,正是平天大圣之孩,铁扇公主之女,附近几座山有名的纨绔——红孩儿。
有道是: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鬓挽青云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胆大妄为假英雄,真火护身唤圣婴。
也不知五大三粗的牛魔王是怎么生出这般玲珑剔透的孩儿的,在一众孩童妖精中鹤立鸡群般耀眼,腿间阳根更是硕大无比,腰身粗半米长,通体赤红的巨物需四名风骚少年合力才能抬起,也是凭借这根羞死人的伟物,红孩儿才能稳坐大王位置。
红孩儿在上面饮酒,下面小妖便争抢着将头塞进大王马眼中抢食流出的蜜水,更有甚者还妄想钻进深处,可惜红孩儿精囊内早已满满当当塞满了八名小妖。
“好厉害!那大王母上如此厉害,阳根定然也顶天立地吧?!”
“那是自然!我娘亲的阳根如桃花一样粉嫩,顶端更是如白雪般洁净,有这酒壶这么粗,从我记事起便未软下去过,里头玉液更是比这酒液还要醇厚甜美,想当初……想当初……”
说着说着红孩儿不吱声了,她想起当初娘亲抱着她喂奶,那时总是急不可耐将奶水吸光,届时娘亲便会将其翻倒过来,一边拍她臀儿说她贪吃,一边将阳根送进她嘴里喂她精水,那比奶水更甜腻的滋味儿让人欲罢不能,关键是不管如何嘬吸都不见枯竭。
只可惜待她长大一些后,娘亲便不再用阳根喂她了,懂事之后她也知道这般喂奶有多荒谬,可架不住嘴馋,心里总是想。
这些事自然不能和这群小妖说,要不她这个大王的面子往哪搁。
“总之你等只要知道我娘亲阳根一顶一的美就好了!”
一众小妖不疑有他点头应声,赞美之语不绝于耳。
片刻后红孩儿已酩酊大醉,就在其准备泻泻火,将精囊里偷吃的小鬼们射出来,再找两个俊俏小妖大被同眠时,外头却嚷嚷了起来。
“叫什么呢,不知道本大王要休息?”
“大王林子那头来了几个和尚!”
和尚?和尚!
一听这俩字,红孩儿酒醒了大半,顾不上交代,随手擦干嘴边口水,在肚兜上抹了一把,直奔洞外,奔跑中胯下巨物一阵蠕动,将几个还在精囊里偷吃的倒霉小妖彻底消化干净。
“唐僧终于来了,待我抓住他送给娘亲,娘亲定然欢喜!”
届时定会答应她再吃几口“奶”吧?
想至此处红孩儿只感觉心头火热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窜进林中,果真在林内见到了正亦步亦趋的唐僧众人。
“悟空,这林子还有多久才到头啊?”
“师父莫急,依我看哪今日咱们必然是要在这林子里露宿了。”
这山林也不知有何蹊跷,行了三个时辰还是雾瘴弥漫,虽说我一身本领不惧妖邪,但师父师弟却怕差池,天黑赶路本是大忌,当下最稳妥之法还是寻个开阔林地就地歇息。
“如此这般也好,那悟空……嗯?悟空你可听到有呼喊?”
谁没事在这种林子里叫喊?我纳闷归纳闷,但还是细细听去,竟然真听到了个细软声音从远处传来。
“确实有呼喊,听起来似是孩童。”
不出所料一听这话师父来劲了,催促我等抓紧快走,翻过小山后呼救声渐渐明朗,我抬头一看,远处几十步外一株歪脖子树上,赫然绑着一名男童,浑身只着一袭红肚兜,在树上扭来扭去。
这少年生的好生俏丽,要不是胸前平平,单看这唇红齿白的样貌,不比天上那些侍奉仙人的童女差多少。
你问我为何就确定是男童?
废话,没看他两腿间那根堪比成年男人的白嫩阳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第三条腿呢,这妖怪真的是,装都不会装,哪户人家的孩子有这般天赋异禀的。
“哎呀!果然是个孩子,悟空你快去先给他抱下来!”
啊这……师父老人家你真是不长记性,这摆明了就是个妖怪还让我救,我当即就想挑明,但转念一想,反正有我看着,也不会出什么意外,主要是这小妖精长的实在让人心喜,待会说不定可以留他一命留在身边当个淫奴调教发泄,也好与师父轮班伺候我的阳根。
如此这般倒也不失为一桩妙事。
“好嘞,那师父您稍等一下。”
说罢我径直上前跳上树替这小妖精解开了绳子,趁师父他们听不见悄声问道:“哪里来的小骚货,也不知道遮掩一下,你这阳根哪像个正经娃娃。”
我本以为这小子听到我话后会惊慌,没成想笑嘻嘻地挑了我一眼。
“咱生来就这么大,瞧你眼馋的模样,不会是羡慕咱的阳根吧嘻嘻~”
呦呵!
“把你能耐的,待会就让你尝尝姐姐的大棒,把你肏到哭爹喊娘为止。”
说罢我抱起这喷香的小子跳下树,结果倒好,这小子颇为嫌弃地主动跳出我怀里,一转头面对师父又摆出了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看得人恨不得抱起这小臀儿狠狠责罚!
“师父,小子有礼啦。”
“你是哪家的孩童,为何会在这林中呼救?”
“回师父,我本是临近富家子,随父亲上山不料遇到强人劫路,将财物洗劫一空不说,还绑走亲父,最后说是将我捆在树上喂了那虎狼,若不是师父相救,小子就一命呜呼了~”
听着这妖精的编造我心里暗笑,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不出意外,师父这大傻子又信了,让八戒给她解开绳子不说,还嘘寒问暖了起来。
“身体可无碍?”
这妖怪笑嘻嘻地回头瞥了我一眼,再回头时却又一副楚楚可怜姿态。
“回师父,脚有些麻。”
“如是这般,那八戒你便背着她吧,我等陪他去山下找他的家人。”
八戒倒是听话,走上来便要背这妖怪,我哪能让其如愿,可不等我上前请缨,这妖怪竟主动要求我背她。
“我想让这个姐姐背我~”
“悟空?”
自己送上门是吧,好,待会等师父他们走了,我就直接把你抱进怀里,给你破了处,让你再蹦跶!
“不妨事,那便我背着她好了,正好我也挺喜欢这小子。”
见我同意师父也不再多说,上马继续赶路,而我则等她们走远才看向这妖怪。
“小弟弟,现在乖乖跪下亲一口姐姐的阳根,姐姐待会说不定会温柔些,要不就让你屁股开花。”
这小子先是瞄了一眼我的金箍棒,随后绕着我走了一圈后才继续用那欠揍的语气开口道:“就你呀?笑死个人啦,不如姐姐亲一口咱的阳根,咱还能考虑考虑收姐姐做个通房丫鬟什么的,也算让姐姐体验下爽上天的滋味儿~”
哎呦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既然如此那我也懒得废话抱起这小子就往阳根上按,肉体凡胎自然挡不住我的金箍棒,只听噗滋一声阳根就连根没入了这小子的臀儿里,看这小子肚子突出的模样分明已经捅进了肚子。
可等了一秒预想中的哀嚎并未到来,低头一看这小子竟然还用那副戏谑的表情看着我。
“姐姐进来了?咱怎么没感觉呢,姐姐不会是银样镴枪头吧嘻嘻~”
不对劲!
可惜等我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这小子的后庭突然传来一阵吸力死死钳住我的阳根,深处软肉更是直接卡在了龟头下面纹丝不动,我用力往后拉了两下,除了将其肠肉拉出一段外竟一时挣脱不开。
“傻姐姐,你就慢慢享受咱的臀儿吧,你师父咱就收下了~”
什么意思?
你还能跑了不成!
然而下一秒这小子突然握住阳根开始撸动,一边套弄一边嬉笑呻吟,没几下一股粉白阳精就喷射而出,径直向着远处的师父飞去。
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我懒得再与这个躯壳纠缠赶紧追去,但好死不死这小子的肉体突然开始上下扭动,双脚扣住我的睾丸,一副恨不得被阳根彻底捅穿的架势,毫无防备之下我顿时被快感刺激得双脚发软,不得不停下,眼睁睁地看着那股阳精落到师父头上,在师妹们目瞪口呆中将师父团团包裹,随后化作一团白光飞进了林中。
“啊?!师父?!!”
坏了,贪玩出事了!
我恼怒之下直接控制金箍棒变大射精,终于是摆脱了这跗骨之蛆般的躯壳,快走几步上前拦下了欲上前追赶师父的八戒。
“大师姐师父他!”
“急也没用,这次是我疏忽了,沙师妹,你和小白龙在这看好行李,呆子随我来。”
“好!”
憋着一股气的我带上八戒进入林中,循着奶骚味来到一处空地,沉浸片刻跺脚指天阳根指地呼喊一声!
“山神何在!”
须臾之后一缕青烟钻土而出,化为一老妪拱手行礼。
“大圣在上,钻头号山山神有礼了。”
心系师父我可没功夫搞这些繁文缛节,上前一步揪住其衣领问道:“你这山神,方才我师父被掳走时为何不现身帮忙?那妖怪装做孩童呼喊时又在何处?!”
“大圣,大圣息怒!实在是小神心有余而力不足,大圣不知,那红孩儿来头颇大,在这山里作威作福,小神虽为山神但实在不是其对手啊!”
说话间这山神哆哆嗦嗦,我见其话语中不似作假便松了手。
“来头颇大?你与我细讲讲。”
“是,大圣不知,这红孩儿乃是牛魔王之女,兼得一身火法,无物不燃,端得厉……”
“等下,你说牛魔王?可是平天大圣牛魔王?!”
“怎地?大圣认识?”
认识?何止是认识!原来那小子是老牛的闺女啊,怪不得妖法诡异神气十足,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么!
“我当是什么来头,原来是自己人,好了,你下去吧,等会!与我指认下她洞府何在再走!”
待山神指认洞府后我便马不停蹄带着八戒前去,直至此时八戒也按耐不住好奇问道:“大师姐,那牛魔王……”
“老牛当初与我可是一同打过天兵天将的结拜姐妹,那一杆黑枪虽不如我这金箍棒,但也神通广大,虽说后来闹了点别扭但也是自家人,算起来那红孩儿还得喊我一声姑姑呢!”
“啊?!原来是自家人啊,嗨,这不是虚惊一场么,猴哥你待会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侄女!”
不说八戒,我这心也松了下来,见八戒嚣张模样打趣道:“那是我侄女,不是你侄女,小心老牛知道了回来用大黑棒收拾你,我可告诉你老牛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又肥又白的屁股蛋子。”
这话一出八戒神情一滞。
“这叫什么话,我还能怕了她!俺好歹也是天蓬元帅……”
八戒越说动静越小,最后嘟嘟囔囔什么天兵天将的鬼话,颇有几分痴呆老妪的架势。
“行了别念经了,前面就快到了,随我一起叫门。”
“唉!”
前行数百米,果然见到了山神口中的火云洞,门口站着两个女娃娃具是妖精所化。
“你是何人?!”
“回去告诉你家大王,她姑姑来了!”
“对,还有她二姑姑,赶紧把我们师父还回来,若不然小心姑姑打她屁股!哈哈哈! ”
两个女妖一听吓得连忙跑进洞里,不一会儿,熟悉但又稍显不同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我面前,还是那袭红肚兜,但原本平摊的胸脯多了两颗小馒头,清秀五官也更加妖娆,最关键的两腿间的阳根竟比之前还要硕大,里面似乎装着什么,甩动间淫液四溅。
“咱当是谁,原来是笨姐姐啊,怎么想通了想来给咱做丫鬟了?咱先说好,现在丫鬟名额满了,要做呀就只能做母狗了哦~”
老牛怎么教的孩子,这股子欠打的口气听的我是真火大,不过怎么说也是亲戚,我只好强忍怒气上前一步。
“好好和姑姑说话,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当山大王,赶紧把我师父放了,否则别怪我叫你爹妈回来收拾你。”
我本以为搬出老牛夫妻红孩儿便会乖乖听话,没成想她竟丝毫没有动摇反倒是踩着玉足走上前颇为不屑地看着我。
“有人不会真把自己当姑姑了吧,本大王可没有喜欢肏侄女屁股的姑姑,要我说姐姐你看到咱本体的阳根应该纳头便拜才是,喏你看,不比你那根小牙签威武多了?”
看着红孩儿轻蔑的表情我这火气彻底按耐不住作势就要上前教训她。
“哎呦呦怎么还生气了,说到痛处了?放心吧你师父被咱照顾的可好了,不信你看~”
说罢,就见那红孩儿抱起腿间阳根,将粉嫩圆肿的龟头对准了我,我下意识以为她又要搞什么喷精的戏码后退了一步,不成想她竟是双手抱住龟头软肉,手指插入马眼内向两边用力掰开。
从中先是涌出一股淫骚臭水,也不知道这红孩儿平日里到底有多淫乱,单是闻那味道我便起了欲火,但很快我就愣住了,随着一声熟悉的呻吟声,师父的脑袋竟然从马眼中钻了出来。
“师父?!”
怪不得红孩儿出来时阳根如此臃肿,原来是师父在里面,这可恶的小娘们竟然这么快就将师父吞了进去,关键看师父被红布蒙住眼口的表情,痛苦中似乎还有一丝满足?
“看到了?你师父可享受着呢,刚才将他接回来,看到本大王的阳根就求着想要进来,本大王也只好满足他,让他做个鸡巴塞子了嘻嘻~”
“你!”
“别我我我的了,姐姐要没事就哪来回哪去吧,本大王要回洞府继续调教你师父咯~”
说罢红孩儿一只手指按住师父脑门将其塞回了阳根中,两瓣软肉闭合师父的呻吟也再次消失,联想到红孩儿的上一句,师父估计撑不了多久,就会被红孩儿阳根内涌出的爱液淫水灌满肠胃,彻底堵死在阳根口里,届时就是我想救师父也千难万难。
“好好好,既然你如此不听话那就不要怪姑姑了!”
今日我就要替老牛教育教育这孩子,顺带报一下之前被调戏的仇!
“你要如何?!”
如何?哼!
我掀开衣裙掏出金箍棒,运转法力直指红孩儿,不出所料她完全抵挡不住我的吸纳,一个趔趄就飞了过来,我心中暗喜调整好位置任由她一头撞进了我马眼中。
“哦!~舒服,红孩儿,姑姑的阳根暖和么?”
红孩儿不吱声,只是一边踢打着四肢,试图将脑袋从我马眼中拔出来,一边啃咬我阳根内的软肉,孰不知这般只会让我更加舒爽,许久不曾这般活吞,都快忘记阳根被撑大的满足感了,如今看着她挣扎的模样不由得想好好玩玩。
至于师父嘛,反正都已经抓住了红孩儿师父也不差这一会儿,而且……
我看了一眼红孩儿肿大的阳根,这形状这大小,若是算上身子一起被塞进阳根肯定更加爽快,全当是为了消减我的欲火就委屈下师父吧!
主意已定我抱起阳根高高举起,控制着软肉收缩放紧,一口一口将红孩儿挣扎的上半身吞进深处,过程中不免呻吟出声,都怪这红孩儿明知逃不出去还要扭动身体,时不时触碰到我阳根内敏感处实在酥痒难耐。
“好好尝尝姑姑的淫水吧红孩儿,说不得你就要吃上几年了。”
你还别说,红孩儿看着眉清目秀,肌肤也光滑得很,腰身进去后无需再法力下身就跟着滑了进去,最后只留下阳根精囊耷拉在外,一眼看上去好似是我阳根分了叉一般。
“师父,你老人家没事吧?”
我拍了拍红孩儿的阳根,没听见什么动静倒是肉壁蠕动了几下,看来师父还好,那我就能放心继续玩耍了。
于是我先抓住红孩儿的两颗精囊,圆滚滚的肉球泛着红光,表面光滑的好似玉石,抓在手里便能感受到一股热流在其中翻滚,并非是正常精液那种温热,倒像装了一袋子的滚烫铁水,想必与土地所说的火法有关,要不是红孩儿实在欠教养我倒真想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美景。
又摩娑了几下后我五指缓缓发力,将两颗卵子捏至扭曲变形,红孩儿不见什么反应倒是阳根中的师父扭动了起来,想必是被我捏出的精液灌进了身体,让你不长记性这下舒服了吧!
“唔!!!”
很快红孩儿也受不了刺激愈发剧烈地挣扎起来,此时她的脑袋已经临近精囊入口,这么一折腾顿时爽得我两腿发软险些射精。
“就这么想喝姑姑的阳精?那便让你如愿!”
我也懒得管此时射精会不会出意外直接放开了精囊闸口,一瞬间阳精没有如往常般畅快倾斜反倒被红孩儿堵在了阳根根部,胀得我整个阳根隆起膨大好似纺锤,快感如海浪潮汐久久不绝,至于其中的红孩儿更是疯了般扭动不停,想必已经开始被迫大口吞咽起了我的精华。
“知道姑姑厉害了吧?尽情喝呀,姑姑这啊有的是!”
话虽如此,但我不准备就这么一直卡着红孩儿,相较精囊内的调教,现在只是前戏而已,眼见红孩儿阳根有继续胀大之势我也不再迟疑,先是将两颗浑圆饱满的精囊塞进马眼,随后按住龟头一个用力,再松手时面前已空无一物,如此一来红孩儿算彻底被我吞了进去,连带着师父一起成为了我阳根的一部分,我静静怀抱着快要比我粗的阳根,感受着其中师父与红孩儿此起彼伏的蠕动甚是陶醉。
怪不得当初那些与妖怪都不喜欢吸纳,原来本体吞人的滋味儿竟如此舒服,我按住阳根,将上面凸起的师父的脑袋按下去,不由得更期待起红孩儿进了精囊后的滋味儿。
哦对了旁边还有个八戒,我转头一看八戒正一脸呆滞地看着我。
“看什么呢?”
“师姐……你这……咕嘟……”
好家伙,这呆子是看着我吞了红孩儿眼馋了啊,不过也是,换作我要是她估计也好奇的很。
“还看,洞里那么多小妖不会自己抓去?”
我这话点醒了八戒,转头扭着肥臀就跑进了山洞,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一阵鸡飞狗跳,想来以八戒的脾性十个八个是喂不饱她那个大白棍。
看戏的走了,我回神继续玩弄阳根里的二人,可能是累了这会儿红孩儿挣扎的力度明显轻了不少,我自然不愿意放过她因此主动将手插进马眼摩娑,几下就找到了之前塞进去的阳根头,抓住用力一拉!
半个头进了精囊的红孩儿就被我重新拖回了阳根中段。
可惜经过方才一番折腾我阳根内早已淫滑不堪,红孩儿只扭动了两下就噗滋一声重新滑了下去,不过没关系我继续如法炮制,拉扯着她在阳根里上上下下,先前涌出的阳精也在此过程中复流回了精囊,这一进一出反倒让阳精愈发灼热,回流进精囊后冷热交替激得精囊收缩鼓胀,快感竟比寻常交合强烈数倍。
“哦~好侄女~你伺候得姑姑真舒服!”
说话间我继续套弄,将红孩儿的上身当作玩物,在精囊口中进进出出,此处骚嫩穴肉先前从未被如此折腾痉挛起来的酥麻飞速传遍全身,连带我那许久都未曾有阳根光顾的蜜壶都一起淌出的淫水。
就在我准备试试将红孩儿一半身子拉出再塞回时她的阳根突然抖动起来,可能是被我玩的太久她竟然连自己阳根都控制不住,我甚至来不及细看就听师父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紧随其后我就感觉阳根中一阵灼烫,不用说肯定是红孩儿射了。
“想得倒美!”
我一把按住龟头,任凭内里如何躁动就是不松手,红孩儿的精液烫得厉害,只是流过我就感觉阳根好似被点燃,但爽也是真的爽,尤其是发现没有出口后四处冲撞顶动软肉的滋味儿,可好景不长,红孩儿越射越多,片刻后我的阳根便胀得通红发紫,马眼更是酸痒难耐,眼见就要憋不住我突然灵机一动薅下一根阴毛吹出,阴毛落地化作分身,心念相痛下分身立即走上来掰开臀儿,趁我松手刹那坐了下来,直至阳根彻底消失在分身体内我才松了口气。
“嘶!了不得……要了亲命了!……”
分身大呼小叫,但看她表情却是极其快活,腹大如斗已经不足以形容此时的分身,她蹲在前面整个腰腹几乎都已经成了圆球。
我也好不到哪去,平时我是不会做与分身交合这般丑事的,只因感知想通来来回回都是肏自己,但今日不同,师父暂且不谈,单说红孩儿这边她正奋力撑开我精囊穴口向内扭动,两只脚蹬着我阳根肉壁,剩下空间里满满的灼烫精液,再向外又是自己的嫩滑骚肉,几番刺激相结合,我相信就是如来菩萨那群骚娘们也从未体验过这般极乐。
要不再变个分身肏我?说干就干!
但就在我准备再叫出个分身时阳根内却异变陡生,方才只顾享受忘了细看红孩儿,不知何时她竟然已经将上半身全都挤进了精囊里,换作她人就算肩膀进去了还有骚臀卡住,但红孩儿本就是孩子,全身最宽的位置都进去了后面的自然没有再卡住的道理,于是甚至不等我反应红孩儿便如入笼泥鳅嗖地一下滑进了精囊袋,她这一走阳根顿时空了一大块,本来快要习惯的堵塞感骤然失守,满腔的灼烫精液再无阻碍翻江倒海起来。
“快!快起身!!”
我想呼唤分身,但为时已晚,况且肿胀阳根哪是这么好拔出来的,分身只来得及回头看我一眼,便被爆射而出的阳精顶得失了神智,闸口一开再想堵住难上加难,更何况我之前就已经是快要升天的临界口,一时间噗哧声久久不绝。
红孩儿的阳精,我的阳精,淫水,分不清谁是谁的一股脑涌入了分身内。
别说是个分身,就是我自己都不一定能顶住如此浩瀚的阳精,果不其然分身只坚持了片刻就砰地一声被顶上了天,如一只被扎破的布口袋一边飞臀后一边向外喷射着白浊,还没等落地就化做一团白烟消散。
升天极乐缓缓消退,我就地一坐拍了拍鼓起的精囊袋。
“小侄女,你把姑姑折腾的可真够呛。”
红孩儿一动不动,想来也是,我都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处在阳根中心的她怎能好过,想到这里我就解气,等玩弄她十天半月看看她还敢不敢伶牙俐齿。
又休息了片刻我站起身准备去洞府里找八戒,可刚一站起来精囊里就传出了动静,红孩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再次折腾起来,但这次我可不怕了,当初天兵天将都戳不破的精囊岂是她这小小妖怪能撼动的。
“别费劲了,乖乖听话姑姑过几天就放你出来。”
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精囊内传来一阵灼热,我第一时间以为是方才没射干净的红孩儿的阳精,但紧随其后这灼热不仅没消退反而愈发旺盛我这才感觉不对,连忙内视精囊查看,只见红孩儿蜷缩在我精囊里抱着阳根一下下套弄着,师父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吐出,此时从她精囊里喷出的不再是先前粉白的阳精反而是红艳艳金灿灿的火苗!
“你在作甚?!”
心感不好我赶紧运起法力,调动起阳精试图淹没红孩儿,哪知道我的阳精遇到这火就被点燃,几个呼吸间整片精海就变成了火海,这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火苗由内而外灼烧着精囊肉壁,那钻心的痛楚与瘙痒简直能把人逼疯。
“啊!!!停下!!!我让你停下!!!”
这感觉好似万蚁噬心,从精囊蔓延至阳根再流淌遍全身,我有心将红孩儿射出但完全提不起力气,更诡异的是随着痛楚一同袭上心头的还有烦躁,就好似当初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不得发泄那般只想着交合,满脑子都是骚淫舞动的女人裸体。
如何灭火?如何灭火?!!!对了,水!何处有水?!
生死关头我顾不上招呼八戒,腾空而起,一个筋斗来到北海上,死死握住金箍棒变至最大,一棒杵进海中开始吞咽,冰冷海水涌入精囊总算稍微压制住了邪火。
可好景不长——下一秒邪火竟然在海水中继续焚烧,跗骨之蛆般吸在我精囊肉壁上往里钻。
“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中痛苦已让我失去理智,甚至不将阳根缩回就拖着它飞至东海继续吞咽,可依旧毫无作用,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想让这邪火烧光阳根一了百了,但这邪火似乎烧不坏金箍棒只是将痛苦与瘙痒不断传递给我。
就在我几欲绝望之际远处海中突然传来一声甜腻的娇呼。
“悟空?是你么悟空?”
谁在叫我?
我睁开红肿双目循声看去,就看到脚下海中一道白花花的身影飞速靠近,那身影跃出水面,丝纱金履丰乳翘臀,竟然是我那许久未见的好姐姐东海龙王。
“悟空你是回来找姐姐的么?你这是怎么了?!”
几个月未见,她似乎愈发丰腴了,本就硕大的乳肉如两颗熟透的蟠桃摇摇欲坠,隔着衣衫乳孔开合流水潺潺。
对了!她是管水的,她肯定有办法灭了这邪火!
我好似找到了救星,拖着疲惫的身躯飞上前一把抱住了熟悉的媚肉。
“姐姐!救救我姐姐!快!烧得我好难受啊!!”
“你慢点说,到底怎么了,谁敢烧我的小猴子?!”
还慢点!再等一会儿我神魂估计都要被烤干了,那股邪火带来的骚动不断在我脑中呢喃催促我与姐姐交合。
“姐姐!进……进我精囊里,火在我精囊里!!”
“精囊里?好,我知道了姐姐这就进去!”
话音刚落,东海龙王就化为龙身,调头钻入海中,紧随其后我就感觉马眼中钻入了一条冰冰凉凉的“鱼儿”,这鱼儿轻车熟路地撬开精囊钻了进去,剩下的我便感受不到了,一路拖着疲惫奔波终于找到救星,强忍的心神再也无法坚持,只期待姐姐能治得了红孩儿吧……
天地流转景色变换,敖广一路钻进阳根,进去后便恢复人身,滑溜溜的身子被肉壁裹挟着掉进深处。
“许多年未见,这里还是这般淫滑。”
刚才在外面被悟空吓了一跳,等进来后敖广反倒松了口气,主要是这肉壁虽热得厉害,但并未见到什么损伤,当年她也是保管过金箍棒的自然知道这东西的厉害,看来所谓的火并未伤及自己好妹妹的根本,只要根本不出问题些许难耐总归能解决。
“也不知道这些年糟蹋了多少好妹妹。”
心绪安定后,敖广贪玩的本性便再次占据上风,对寻常仙人来说,她人的阳根肉洞无疑是九死一生的淫窟地狱,但对敖广来说这里只不过是另一片“肉海”罢了。
在外她是云泽四方的东海龙王,进了这就是肆意欢腾的“淫虫”,尤其是好妹妹这种淫水泛滥的肉腔,简直比回到龙宫还舒坦。
于是敖广一会儿抱着肉壁舔舐上面的淫液,一会儿托起丰乳用乳头磨蹭玩得不亦乐乎,一对平日兴云布雨的肉团在玉臂的挤压下乳浆四溢,歪打正着还真压住了肉壁中的热流。
除却被肉壁吸收的乳汁,剩下大部分则顺着肉腔流进了精囊里,玩得欢快的敖广也不在意,但要是出去看看就知道悟空的精囊已经胀成了磨盘,要不是有她堵着早就一泻千里了。
“让姐姐看看到底是什么把我的好妹妹折腾成这般模样。”
几乎排出三分之一的乳汁后,敖广才心满意足地游进了精关,刚把头伸进去就见到了一个玲珑剔透的小娃娃蜷缩在其中,这小娃娃还没发现她,正抱着自己的阳根上下套弄,从马眼里喷出一股股火红的阳精,看来这就是邪火的来源了。
“这是哪家孩子,咦这不是唐僧么?”
敖广看着脚边半死不活的唐僧,聪慧如她瞬间就猜到了故事的脉络,怪不得妹妹不用阴囊把这个孩子直接炼化了,这诡异的邪火是次要原因,原来还有个人质在这里。
“悟空啊,这下你可得好好谢谢姐姐咯。”
说什么也得再陪她玩个一年半载!
敖广心想着慢慢将上半身探进精囊,看了一眼依旧在自娱自乐的红孩儿,悄悄抓住唐僧的脚拉了过来,随后将两根葱指插进乳穴掰开,吹一口仙气裹挟着唐僧吸了进去。
这下总算有地方落脚了,敖广将下半身也挤了进来,不出意外这动静终于引起了红孩儿的主意,差点被孙悟空阳精淹死的她还在气头上,握住阳根就想喷来者一脸三昧精火,但当看到敖广的样貌后却愣住了。
身为东海龙王,敖广的样貌自然不差,甚至可以说放眼仙界都算极佳,要不然也不会将当初的孙悟空迷住,要知道当初的悟空虽然野性难驯,但怎么说也是女娲的精华,寻常人再漂亮也勾不起她的冲动。
本身上仙对妖族就有种天生的吸引力,更何况是敖广这种兼具仙人轻灵,龙族妩媚的大美人儿。
当然说这么多红孩儿其实不懂,毕竟她只是个孩子,她单纯的就是觉得敖广很美,真正震动红孩儿心神的,是敖广那对饱满丰润高傲挺拔,还在往外流着蜜水的巨乳。
说白了,孩子想吃奶了,你要说别的敖广可能不行,但做娘这种事她可是在行,兴云布雨这活没泽爱世人的胸怀可干不了。
“你……你是什么人?!是猴子的救兵么?!”
有意思的娃娃。
敖广媚眼流转,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红孩儿躲避的眼神,那份对母爱的留恋她再熟悉不过,本以为进来后会是场恶战,如今看来似乎有更好的法子。
“不要误会,姐姐才不认识什么猴子。”
“那……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看着步步紧逼的巨物红孩儿下意识往后缩,但精囊里空间就这么大,俩人几乎脸贴脸能退到哪去。
“当然是闻到你的味道才进来的呀,别怕,乖~”
敖广趁红孩儿走神一把将其揽进怀里,红孩儿下意识想挣扎,但被巨乳夹住身体,闻到那股与亲生母亲几乎别无二致的乳香后就慢慢停了下来,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
“娘……”
得嘞,敖广心里暗喜。
“好孩子,姐姐可不是你娘亲,但今日倒是不介意做你的好娘亲,告诉娘亲你为何一直套弄这里,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泻身太多。”
或许是敖广的责备唤起了儿时的回忆,抑或者敖广抚摸拍打臀部动作起了作用,反正红孩儿是真的放松了下来。
“我……都是因为那个臭猴子!我要烧死她!”
好妹妹这是做了什么让这孩子这么恨她?
鬼精鬼精的敖广自知这时候绝对不能继续教训红孩儿,反而应该顺着他的脾气让他发火。
“臭猴子真不是东西,欺负我家孩儿,待会娘亲陪你一起教训她好不好?”
“真的?!”
红孩儿从乳肉中抬起头,正对上敖广慈爱的目光。
“自然是真的,不过在那之前先让娘亲看看阳根,都这么大了还不知道惜身,欠打~”
看似责备实则关心的语气对红孩儿这种孩子来说简直是绝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撅起小屁股任由敖广抓住了阳根。
不碰还好,这一碰敖广差点被吓到,她还是第一次抓握这么滚烫的阳根,好像抓住一根烧红的铁杵,要不是她水族的肉身绝对要被烫伤。
但转念一想要是被这东西插进肚子里……
骚娘们暗暗舔了下丰唇,虽然不长不粗,但也勉强凑合。
当然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把这孩子弄出妹妹身体。
“你看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又痛又痒,忍不住想套弄?”
“娘……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哪家好人套弄的时候猴急成那样,连轻重缓急交替都不知道就硬撸,不痛才怪。
“因为我是你娘亲,傻孩子。”
“嘿嘿~”
红孩儿往乳肉里拱了拱,要说她不知道敖广不是她娘亲,那自然不可能,但小孩子就是控制不住贪恋,加上常年缺乏母爱,敖广三言两语带给她的满足与欢快,让她心甘情愿认这个好干娘亲。
有时候孩子需要的不是亲生母亲,而是一个提供母爱的母亲角色,就是这个道理。
眼见红孩儿彻底放下防备,敖广顺势开始忽悠。
“孩儿,你听娘亲说,娘亲不是阻挠你收拾臭猴子,但现在你这里绝不能再套弄了。”
红孩儿闻言有些不开心,但还是死死抱着敖广的腰。
“那……那娘亲替我教训臭猴子吧,娘亲肯定很厉害吧?”
我用奶子闷死好妹妹啊,你怕是不知道金箍棒有多厉害,别到时候你娘亲都被肏升天了。
“娘亲当然厉害,但是娘亲知道孩儿心里不服气,想要亲自教训臭猴子对不对?”
“嗯嗯,娘亲懂孩儿!”
“那就听娘亲话,先和娘亲从这里出去,娘亲带你回家治伤。”
这下红孩儿迟疑了,甚至又开始怀疑起敖广是不是孙悟空派来故意引诱她出去的,好在敖广早就想到了这一步。
敖广一脸诱惑地盯着红孩儿说道:“娘亲家里很大,还有美蚌做的大床,回去之后孩儿可以一边吃奶,一边跟娘亲说悄悄话,等你好了,娘亲就驮着你来收拾这臭猴子。”
吃奶?!驮着?!
什么救兵,这就是我的好娘亲!!!
“真的吗娘亲,真的让孩儿吃奶吗?”
原来这小子最喜欢这个啊,敖广心里有数了,别的没有,她奶水可管够,撑死一百个小子都够了。
“贪嘴,不信娘亲的话不如现在娘亲就喂你,孩儿吃着奶咱们回家。”
“好好好!”
红孩儿二话不说抱住一边就咬了上去,含住敖广杏子大的乳头嘬了起来,任由敖广抱起她,游出了精囊。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敖广进入精囊后不久,邪火渐熄的我也醒了过来,第一时间查看内景,精囊内还是火红一片,看来红孩儿还没出来。
于是我也只能缓慢挪动找了个平坦位置,同时祈祷着敖广姐姐不要出事。
这般等着等着,约莫两柱香后精囊突然感觉一阵骚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于是我赶紧握住阳根对准海面,下一瞬敖广的身影就从中飞出,落进了海里,怀里似乎还抱着红孩儿。
成了?!
我赶紧查看精囊,果然其中已经空无一物,可惜我积存的阳精也几乎干涸,不过没关系,阳精没了总能再攒,于是我赶紧起身飞向海面查看,哪成想等敖广姐姐出来后却不是我预想的那样擒住了红孩儿,反倒像一对情浓意合的母子。
“你们……这是?”
“小猴子,被本大王精火烧的滋味舒服吗?嘻嘻。”
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想开口就见敖广突然朝我眨了眨眼睛,这眼神我很熟悉,当初交合时就是这般勾引的我,但现在肯定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了!敖广姐姐这是故意稳住这小娘们!
果不其然下一秒敖广姐姐也跟着说话了。
“孙悟空,你欺负我孩儿的事情就先记下了,待我与孩儿温存后再来收拾你。”
“没错,洗干净屁股等着吧,等本大王好了,就把你抓起来做我娘亲的坐骑。”
“乖孩儿~”
好家伙,我怎么不知道你和牛魔王还有一腿?
可惜敖广说完便不再理睬我,甚至当着我的面让红孩儿换了个乳头继续吃奶,俩人交头接耳的亲昵姿态看得我是既生气又无奈。
等会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师父哪去了?
可等我再抬头两人已经没了踪影,精囊空空的我也没自信再去找红孩儿折腾,关键不能白费了敖广一番心意。
可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师妹那边应该没事,几个小妖不足为惧,思来想去还是得去南海找观音菩萨。
可菩萨……
“唉,罢了,师父啊师父,你回来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不出意外,菩萨她老人家没出门,待我与她说明来由,便被她以惩戒为由按进了马眼里。
“你这痴儿,每次都是出事了才晓得找我,救出你师父前,就在里面伺候我吧。”
“……是……”
无奈我只好尽心尽力伺候菩萨的阳根淫肉,四肢并用扣弄褶皱里的敏感处,周围软肉也不断挤压揉搓大口大口给我灌着淫水,等我好不容易从淫靡幻想里清醒过来整个人已经滑进了底部,下半身卡在精囊里只留脑袋露在外面,耳畔只剩菩萨阳根跳动的鼓声与精囊内潮水翻涌的海浪,活脱脱成了个被镇压在阳根里的玩物。
“娘亲,我还想吃奶嘛~”
东海龙宫深处,敖广闺房内,红孩儿骑在敖广的背上扭动撒欢,重新吞了唐僧的粉嫩精囊一下下敲打在敖广雪白的臀肉上,胀红的阳根更是一刻不停地在蜜壶里噗滋进出。
“哎呦!我的小心肝,娘亲都快被你肏散架了!”
敖广叫的酥麻入骨,一对大奶更是甩来甩去乳汁飞溅。
没办法,谁让红孩儿作妖太厉害,刚回来就缠着她撒娇,再加上她本就想试试与那个火烫阳根交合的滋味儿,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这下可好,她魂都差点被肏出九天去。
就连敖广自己都不知道她有这方面的癖好,想来也是,那些龙子龙孙一来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二来有悖人伦。
哪像红孩儿这个小魔王,回来片刻就已经给她蜜壶灌得满满当当,胀痛酥麻一刻不停。
要不是她提前有准备,不然绝对要怀上这小魔头的骨肉,到那时她东海龙王淫乱的名头可就传遍天下了。
“那娘亲答应不答应嘛~”
“答应,我的小心肝,我的小主子,娘亲全都答应,你快饶了娘亲吧,嗯!!!~”
话音刚落,敖广就惊呼一声,娇躯绷紧,青葱玉趾,扣紧痉挛,随着肚皮内一阵咕嘟声,小腹缓缓鼓起,一身白肉飞速窜红,就连乳孔都喘息着扩大,层层红肉接连翻出,整片海底都被喷出的奶浆染成了白色,淫香骚味溺死了不知多少虾兵蟹将。
但就是如此红孩儿还不放过敖广,翻身下马再次将其掀翻横卧,两个大乳一上一下整齐罗列,这次阳根竟然插进了敖广下方的乳穴里,而嘴巴则吸上了正好对准的上方乳穴,整个人都快趴在敖广的巨乳上,一边吃奶一边肏弄,把这兴云布雨的法器当作了自慰的玩具。
两人俨然已经忘记了孙悟空的事情,直到天边传来一阵佛音,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驾淫莲宝座莅临东海。
“什么声音?!”
“红孩儿,还不乖乖出来受罚。”
观音菩萨的声音透过海水传入龙宫,唤醒了敖广仅存的一点理智,终于是来了,要是再不来,估计她真要变成这小魔头的淫奴娘亲了。
当然这戏最后还是要演一下,万一最后没抓住红孩儿,让她回来把自己抓走调教,可就悲剧了。
“孩儿……是在叫你么?”
“应该是,娘亲莫慌,待孩儿出去看看,回来再继续宠爱娘亲。”
红孩儿亲了一口敖广的红唇,“啵”的一声将卡在巨乳中的阳根拔出,游了出去。
“谁在叫本大……你是何人?”
观音不答,先是打量了一番红孩儿,结果很让她满意,水皮玉骨,阳根淫壮,是个做炉鼎——哦不——童子的好材料,不枉她亲自跑这一趟。
“我是何人?我便是那猴子请来的救兵。”
观音拈指轻笑,红孩儿不认识她,但她可认识红孩儿,身为有数的大能,掐指一算就能对红孩儿是知根知底。
“我当是谁,猴子呢,不会不敢出来面对本大王的阳根了吧?”
说着红孩儿不断打量着面前的观世音菩萨,尤其是那丰润的乳臀,身为世间一等一的淫荡尤物,观音向来不吝啬于展示自己的身段,一身半遮半掩的白纱袈裟若隐若现,阵阵莲香淫气从白玉柱前端飘散出来,对红孩儿的诱惑可想而知。
“这位姐姐,我看你也别帮那个猴子了,一起来做本大王的娘亲吧,本大王绝对让你夜夜升天。”
“哦?你若真有这种本事,那本菩萨倒不介意为你诵经吟乐。”
话外之意就是——不认为你有这能耐,这点红孩儿还是能听懂的,本来就被敖广伺候得神采奕奕的红孩儿被菩萨轻佻的话语所挑逗,战斗自然一触即发。
“那姐姐可看好了,到时欲火焚身,爬到本大王裤裆下哀求,可别怪本大王没告诉你!”
阳根勃起,精火喷发,似一张遮天大网向观音盖去,也不见观音躲闪,依旧笑眯眯地看着红孩儿,甚至还有空伸出香舌舔了下嘴角溅落的阳精。
“躲都不躲?看来姐姐是迫不及待想做本大王的淫奴了嘻嘻~”
于是乎精火大网将菩萨连同莲台整个包住,可没等红孩儿笑几声精火便无声消散,再看莲台上——只剩一件白丝袈裟,原本的人儿不见踪影。
“咦,人呢?难不成被烧化了?”
红孩儿挠了挠精囊,飞上前左看右看,确认真的没人后才放下心跳上莲台。
“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姐姐,原来是个样子货,早知道就温柔点好了。”
红孩儿捡起袈裟闻了闻,上面还残留着一股骚香,尤其盖住下身的部位更加浓郁,说奶香不像奶香,反倒像阳精干涸后的骚香,薄薄一层温润如玉,于是迫不及待披在了自己身上坐了下来。
袈裟宽大,更别说还是包裹菩萨淫肉的袈裟,红孩儿胡乱披戴一通,结果就是把整个人都包了起来,但她也不介意,反而甚是开心。
“嘻嘻,猴子的救兵没咯~”
就在此时红孩儿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呵呵。”
“谁?!出来!”
“都坐在我怀里了,还没发现么?”
红孩儿大惊,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屁股下面的莲台已经被一双盘坐的玉腿所取代,背后也被一根滚烫硕大的巨物顶住,消失的观音再次出现,而她自己则坐在观音怀里,准确说是被包裹在观世音的袈裟里。
“你不是被我烧化了么,这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红孩儿一边试图逃出袈裟,但刚才还好好的袈裟,现在无论怎么拉扯都找不到衣口,更让红孩儿害怕的是这袈裟在慢慢收紧,仿佛要将她彻底绑死在女人身上。
“顽童,束手就擒吧。”
观音轻拈佛印,操控袈裟收紧将红孩儿的四肢彻底禁锢,若不是挂念金蝉子,她说不得要把玉茎插进红孩儿肚子里好好玩弄一番,不过现在这般也不错。
“放我出去!!!放我……唔!!!!”
一对酥软温热的莲香大奶迎头盖下,将红孩儿的呼喊封死其中,只剩不断扭动的身躯,以及在袈裟摩擦下昂首抬头的红嫩阳根。
“莫要挣扎,这便让你知晓何为极乐之真意。”
莲座合拢,观音口吐淫香,渐渐地粉雾升腾,甜腻中透着淫骚的气息流经观音的乳臀,再进阳根内转一圈,最后才渗入袈裟钻进了红孩儿口鼻中,亿万生灵的淫欲痴念哪里是小小的孩童能受得了的?
不消片刻红孩儿就忍受不住,开始舔舐起上方乳头滴落下来的香汗,一身法力更是汇聚至精囊中,直至阳精满溢,潺潺流出。
“榨取这三昧精火,也是一件乐事,呵呵~”
玉指伸出,按向胯下红孩儿勃起的阳根,指尖按住那个潺潺流水的淫洞,涂抹按压,周而复始,一根手指就将红孩儿泻身的欲望彻底压死,无论其如何扭动就是一滴也流不出来。
“如此灼烫沁人心灵,端的是厉害,可惜今日任凭你如何厉害也出不去我这袈裟的。”
指肚抬起,憋在阳根中段的阳精终于得以发泄,但诡异的是从红孩儿龟头射出的白浊并未飞溅出去,而是被观音的手指牵引着,转了个弯进了一旁的玉净瓶,就好似这射精不是红孩儿的意愿而是被观音手指拉出来的一般。
“唔……滋味甚佳。”
流进了玉净瓶,依旧是流进了观音的阳根,将孙悟空烧得死去活来的三昧精火到了菩萨这里却成了滋补的上品,不愧是一物降一物。
再看红孩儿,整个身体反弓起来,痉挛中挺送胯下,肏弄着薄薄的袈裟,可惜早已被佛音沁入心神的她没有菩萨的准许,莫说是阳精,就是淫水爱液都休想流出一滴。
“还想要?那我便予你……”
“……但这次射了就要永远做我的炉鼎童子。”
玉手第一次彻底抓握住阳根,通红棒身在白皙掌心中进进出出,包裹着阳根的袈裟被渗出的爱液浸染愈发通透,一股浓郁的精液骚腥逐渐取代淫香。
至此红孩儿还留有希望,企图用三昧精火烧透袈裟,但已经被调动起兴致的观音则用行动告诉了她,这一切都是奢望!
玉手上下翻飞,时而抓握鼓胀精囊,时而扣弄马眼骚肉,拈花手指化身榨精法器,勾动那红孩儿的三魂七魄都欲化为浓精一起泄出。
“我欲取,你便遵从。”
噗!!!~ 精水喷涌,这次尽数被袈裟阻挡了下来,通红透亮的龟头开合着,一眼便能望进精囊,曾玩弄过无数肉体的淫腔肉壁层层痉挛蠕动,恨不得将一切都喷射出来。
“我言止,你需聆听。”
射精戛然而止,红孩儿猛地抽搐起来,不知是崩溃还是癫狂的淫叫从观音乳肉缝隙传出,观音的话语仿佛直接否定了红孩儿射精的能力,哪怕精囊瞬间胀大数倍,剔透肌肤下浓精翻滚清晰可见却依旧无法继续。
“呵呵~”
淫笑中观音开始飞速套弄起阳根,三下一轮回,轻重交替,短短一个呼吸便上下了数百次,隔着袈裟将红孩儿的阳根摩擦得水润光滑好似包浆。
什么娘亲什么猴子,全都不再重要,红孩儿满心只有射精,观音吝啬到甚至连悔过的时间都不给她,贪婪地把玩着手中扭曲变形的阳根,这次她要将红孩儿所有的精火一口气全榨出来,彻底为她“洗经伐髓”。
时间,在袈裟编织的天地内失去了意义。
乳香、体香、自己阳精的骚腥与菩萨玉茎的淫香沁透了红孩儿的肉体,观音丰腴滑腻的肉体似一只大手,抚摸过身体每处角落,又好似母亲的子宫一般不断将淫欲与痴念强行灌入脑海,无处可逃,无处可躲,直到观音将插在阳根中的手指拔出。
噗!!!!!!~ 就连躺在水底龙宫的敖广都听到了这声爆响,袈裟被汹涌而出的阳精撑得鼓起,但很快就重新收紧回去,无穷无尽的三昧精火逆流而上,滋润着观音的每一寸肌肤,最终流入七窍马眼消失不见。
哦对了,还有随精液一起飞出的唐僧,但观音没空管这个虚弱的取经人,只是将他送到了海岸上。
“童子身已成,今后你便叫善精童子吧。”
一心邪念被化为浓精射出的红孩儿自然遵从,从今日起她便只有一个身份——那便是观音菩萨座下的淫奴童子。
那么作为皈依后的第一次教诲,观音毫不吝啬所学,缓缓拿起玉净瓶,套在了如今已经雪白如玉的红孩儿阳根上。
“痴儿,莫不是以为这般便能歇息了?呵呵~……”
“打完了么?菩萨?菩萨?!打完了你倒是把我放出……唔!!!!!”
【待续】
(十六)让老师成为我的肉便器
姜姒的感觉没错,那人确实是她的熟人。
教室所有人都走光后,许悠方才整理好教案,抬步欲走却发现那人身形似乎有些熟悉。
走到后排时,见到那人抬起头,口罩和帽檐下露出的精致眉眼,许悠一眼就认出,是季槐。
他的头抬起后又垂下,一点一点的显然是困极了。
季槐的作息时间与她完全错开,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了,今天想必是下班后没睡觉就赶过来了。
许悠见状坐到他身旁,隔着帽子抚了抚他的发顶,温柔的杏眼内是心疼的神色。
“季槐,季槐”她轻轻的摇了摇他的肩膀,还是打算把人叫醒。
在这里睡还不如去她校内心理咨询室睡,那里还有张床。
季槐皱了皱眉,他其实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但听到熟悉的声音到底没发作。
将头枕在她肩上,蹭着她颈间细嫩的皮肤。帽子早在他靠上来时就已经掉下,柔顺的短发不停摩擦,搞得她发痒。
“好啦,乖。一会儿再睡。”女人的声音温和又带着几分宠溺,柔嫩的掌心抚摸脸颊,他自然将脸贴了上去,在上面轻蹭几下,随后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掌心。
一下下,又是变换了位置落到了颈边,那吻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味道,掺了几分情欲,逐渐变重,到最后又是吮吻,在白皙的细颈间留下绯色,如雪地里的红梅。
“嗯……别吸啊……前几天的刚下去……”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艰难,小手按在他的胸膛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抚摸。
她的身体很快软了下来,俩人有段时间没有做了,她旷了这些时日,身子格外敏感,如同软泥般瘫软在他怀中。
她今天穿的是棉布的白色长裙,外罩黑色呢子大衣,将两人的动作遮盖完全,他的大手早探入裙底,隔着底裤抚摸那朵娇花。
底裤早已湿透,沾湿的布料陷在穴口中央,她有些不舒服,坐在他腿上的小屁股乱动。
软玉温香在怀,她还这般不安分,让季槐的睡意早不知飞到何处,只想狠狠地惩罚怀中的女人。
他长指微勾,湿粘的布料抬起又被放下,“啪”的一声,内裤边缘的松紧带打在穴口的小阴核上,那感觉并不疼,却激的她浑身一僵,短促的叫了一声,流出大股大股的花蜜。
季槐捂住她的嘴,没想到她今天这么敏感,这般淫叫,听到的人若是被吸引过来,看到二人现下如此亲密的样子,不难猜出在做什么。
他不想别人看到她现在衣衫不整情潮暗涌的姿态,更不想她因为自己事业受到影响。
女人却是没感到他的良苦用心,灵巧的舌头如同蛇信轻柔地舔舐着他的掌心,大手干燥而又温暖。
他初中就辍学讨生活,什么脏活累活都做过,掌心的纹络杂乱又粗糙,在她香舌的滋润下逐渐潮湿。
她一点点吮吸指尖,像情欲小说里最勾人的狐妖,如同吃鸡巴一样慢条斯理的吞吐。
年轻气盛的男人在她刻意的勾引下立马竖直大棒,身下硬物隔着挺括的牛仔裤贴着穴口。
“我亲爱的老师,你这上的是什么课啊?”季槐舔了一根手指,压着她的小舌,模仿性交的动作插了起来,平常晴朗的声音此刻有些喑哑。
她的舌头被压着,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男人似乎也并不是一定要答案。
他单手解开裤口,热烫的性器如同一根粗大的烧火棍,硬胀的鸡巴显示出主人同样急切,挺腰就进入那溪水潺潺的桃源秘处。
一瞬的充实让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他挺腰撞击,阶梯教室的连排椅质量不好,承受不住男人这样的粗暴,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
季槐没法,只得将人放倒在窄小的桌上,粗长的阴茎填满小穴,裙子早已推至腰间,两条细白的腿夹着男人劲腰。
两人依旧衣衫整齐,只男人敞开的裤口伸出一根赤红的硬棍,在女人堆迭的裙下进出小穴,她自是身姿袅娜,薄薄的肚皮下便是男人的形状。
将人放到桌子上也只是声音小了些,她的水液丰沛,在插合间流到棕木的桌子上,身旁不远处还是她摆放整齐的教案。
在二人激烈的动作下歪斜,眼看着要掉落,他大掌一伸接了过来。随便翻来上面是她娟秀整齐的字体,恋爱与性心理健康。
“老师,我最近好像有点心理问题,您能不能帮帮我?”他将教案放回,饶有兴致的隔着衣裙揉搓她的乳肉。
她的身材并不干瘦,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不含糊,奶子也有c罩杯,秋冬季节她内衣穿的薄,本身奶头也大,很快就激凸了起来。
身上那根大棒还在水洞里顶弄,许悠努力稳住自己声音,“啊……什……什么问题……”
“我最近见到老师肉棒总是硬的发疼,上课时就想现在这么做,将肉棒插进老师的小骚逼,精液都射给老师,让老师成为我的肉便器。”
他每说一句,将鸡巴冠头楔进她的宫口,细窄的甬道被他撑开,她整个人都像是要被捅破。
“啊……你这样是不对的……别这样……哈……太深了……不可以这样对老师……”她的身体被插得一耸一耸,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
“不对吗?那我拿出来好了。”他说着就要将自己的鸡巴抽回,内里却是刻意用龟楞剐着里面的细褶。
可是苦了许悠,正要到达极点,收紧甬道,夹着他不让那根大鸡巴离开,嘴里吐出了让自己脸红的淫言浪语,“不……不行……老师……老师要大鸡巴插小穴……”
“那学生我只好满足老师了。”说完迅速将人抱起顶在旁边的墙壁上,如打桩机一般次次深入,大掌掰在她软腻的臀肉上,斜向上刺入她的身体里。
“嗯……”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将自己埋在男人胸膛,被干的狠了只在他紧实的肌肉上轻咬一口。
偌大的阶梯教室只有二人,窗户开着,这里是三楼,若是有人抬头就能看见,校内有名的美女老师正被她所谓的学生干的高潮迭起。
二人云雨过后,许悠将人带到心理咨询室休息,又被压着亵玩一番自是不必再说。
(十七)也是旧账
顾思渝醒来时头还有些疼,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超长的睡眠时间让他依旧有些昏昏沉沉。
他睁开眼就见到睡颜安静的少女,卧室的窗帘没拉,大片的阳光从采光极好的窗户照射进来,撒在被子上,照得人暖洋洋的。
少女的面庞细白柔嫩,沐浴在晨起的暖光下,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像一颗可口的水蜜桃,被子盖的太紧,小脸蒸腾着热意,娇艳欲滴。感受到被子下她赤裸的曼妙身姿与自己不着一物的下身,顾思渝浑身僵直。
他想起昨晚昏沉间,额间温暖的触碰,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似是一汪春水要将人溺毙,略有些干燥的唇轻轻吻在她的颊边,小心翼翼的似是怕被人察觉。顾思渝又直直的注视了好一阵方才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去厨房准备早餐。
待他熄火时,姜姒还没醒来,他见势不对,摇着她的肩膀试图将人唤醒。
昨晚害怕他再烧起来,她一直睡不沉稳,隔一段时间醒来就试探试探温度,直到天蒙蒙亮才睡去,被他叫醒时身体酸软,不高兴的往他怀里拱,耍赖着不肯起床。
顾思渝还是不太放心,给她量了体温,见温度正常方将她裹成蚕蛹,轻松的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安稳的将人放在餐桌前。
到此时姜姒才稍微清醒些,机械的吃完饭,直到午后她的精神还一直不好,伴随着咳嗽,流鼻涕。
她没多说什么,只时不时幽怨的盯着他看,鼻子下方已经被擦红。顾思渝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又有些心虚,毕竟人是照顾自己才感冒的。
正打算开口说点什么,她嗓音闷闷的已经先开口道,“你昨天为什么故意让我误会?”
顾思渝避开她的视线,似是不想多提,只做什么都没发生,“什么误会?”
姜姒见他避而不谈有些生气,直起身跪坐在床边盯着他的双眼,“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别装傻。”
心知无法逃避这个问题,顾思渝也不再躲避,偏过头与她对视反声质问道,“那你呢?昨天那个是你前前男友?”
姜姒脸色不太好沉声道,“你现在是在和我翻旧账吗?”
男人勾起嘴角,眼里有些嘲讽的意味,“我不也是旧账吗?”
姜姒被他这话一噎,一言不发的将他的睡衣脱下,换上自己的衣裙,随后安静的离开。
见她离去,顾思渝也没追,只呆呆的坐在床边,犹如雕塑一般,直到天黑。
顾思渝盯着她离去的方向有些失神,睫毛轻颤,眼底闪过一丝脆弱,想到刚刚明明很好的气氛,他内心有些懊恼。
一切明明都在他预料的发展中进行的很好,他不该那样说。
* 那场不欢而散后,二人就再没有任何交集,连短视频账号孵化进度推进的事情,姜姒也全权交给了经理,自己不再沾手。
倒不是闹脾气,而是顾思渝的话突然像一记响铃,震醒了她。
她之前就是打算补个分手炮,要是再分手一次,就不是她的本意了。她招惹不起。
虽然没有碰面,但姜姒每天都能收到一份冰糖炖雪梨,或是直接出现在课桌上,云顶的吧台,亦或是潘爽带过来的。这个她没拒绝,毕竟她可是因为照顾他才感冒的。
* 虽然姜姒没亲自和顾思渝对接,但开展新业务到底要上些心,她只得每天到云顶和经理了解情况,确实进展顺利。
程吉刚回国,每天除了按时上课就是泡在云顶,倒是来的比她这个正经老板还要勤奋。
“我说,姜姒你回国之后就谈了那一个?这不是你的水平啊。”他捏着细长的高脚杯,闲适的晃动杯中色彩鲜艳的酒液,话里话外带着些调笑的意味。
姜姒头都没抬,将手中的账本又翻了一页,“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一个月换出一个连?”
“喂喂喂,说话归说话,你怎么人身攻击呢?”
见他语气加重有点激动的样子,姜姒终于抬起头看着他,很诚恳的说道,“陈述事实。”
程吉双手捂紧胸口好似被扎到,一副受伤的表情,“你这张嘴真是一点没变。”
见他这般耍宝的模样,姜姒眉眼终于带了点笑意,嘴上却仍是不饶人,“你回国没事干?不发展足球队天天泡在我这,身体被掏空了?我把经常看的中医推给你?”
程吉面色一变,恨恨的颇有些咬牙切齿,“姜姒,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
她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毫不在意,“不都是好姐妹。”随即又将视线放回账本上。
程吉双眸低垂,装作不经意般提起,“最近这么老实按时上班,你那个前男友呢?”
姜姒不想和任何人提起她和顾思渝的事,只想起那人仍有些低落,语气平淡,“以后不要再提他了。”
程吉见她不想多说的样子,大概猜到两人可能最近有了矛盾,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快速闪过一抹亮光,他笑嘻嘻的开口,“那你有没有想过考虑考虑我这个前前男友?”
姜姒也没把他的话当真,她翻完最后一页合上册子,习惯性的又怼道,“然后成为你集邮册上的新里程碑?我和你可不一样,我从不玩真心。”
“谁说和你玩真心,你怕了?”程吉靠近,呼吸近在咫尺,只隔着一个指节的距离,他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看穿。
姜姒丝毫不闪躲,似乎笑着说了句什么,俩人的姿态十分暧昧,似是情到深处交颈缠吻的情侣。
顾思渝远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克制了许久才压下冲出去分开两人的冲动。
他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过来,但见到这样的画面,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用什么身份向前一步,他没有答案,最后还是转身离开。
“和你上床,我还得先看医院体检报告。”姜姒伸手将人推远了些,说话毫不留情。
明了她的弦外之音,程吉也不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嘴角的笑有些痞气,“那你知不知道,开了刃的刀才更锋利。”
他这话说完,姜姒没再反驳,低头好似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十八)决定
姜姒把程吉的话听了进去,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她享受追逐的过程,却不愿意拾摘胜利的果实。以往的前任已记不清姓名,她回国后也没谈过几场,和顾思渝分手后更是专注事业,无心再想其他,倒是白担了渣女的名号。
如今起了心思,眼前的程吉无疑是最好的走肾人选,他对那事最是熟练,女人第一次难免受罪,若是对方有经验自是能减少痛苦。况两人也不会有感情纠葛,程吉这人她很清楚,浪荡的声名可比她出名多了,即使那多是在国外的事,如今更是刚回国便在海大混得如鱼得水。
前不久还见到文学院的院花,和他一个学妹,为他在校门口撕扯了起来。想完这些,姜姒的眼神变了又变。
程吉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一见事情有戏,立马打蛇随棍上,“我的提议怎么样?”
他的眼神灼热,看得姜姒不太自在,但一向凌厉的嘴却没松口,“等你拿到体检报告再说吧。”酒吧的事已经处理完,她说完索性直接离开。
只留下程吉还坐在吧台边,把玩着已经空了的玻璃杯,眼底神色看不清楚。
* 姜姒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短视频孵化的事即将步入正轨,她之前虽是为了顾思渝做出的这个决定,但做到一半的事却没有半途停止的道理,而且这个项目预测确会为云顶带来实实在在的红利,她没道理就这样放弃。
但这同样意味着,姜姒无法再躲避和顾思渝见面。她想到一会儿的见面,捏了捏皱紧的眉头,拂去内心的愁思,专注准备晚间的拍摄。
将运营账号的事情全权托付给顾思渝那边,她这边只需要提供场地和出镜人选,最后她开了个小会将人选定下,她,小池、季槐,两个账号,小池尚且稚嫩,只得两人共用一个账号,都归酒吧所有。今天由她拍摄,顾思渝那边早派了化妆师为她上妆,不过她没有台词,只需正常调酒即可。
拍摄开始时,顾思渝也没过来,姜姒放松了些,她学的声乐,也有过上台表演,上镜也很自然,美人乌发红唇,身上的红裙也随着她转身绽放出漂亮的花,她自由不受束缚,动作轻盈利落,一举一动展现出不能言语的美感,叫人移不开双眼,最后一一被摄影师捕捉进镜头。
她的表现力很好,一镜到底,再细琢几个特写镜头,姜姒就完成了她的拍摄任务,摄影师还在欣赏相机里每一帧都极富美感的画面,姜姒笑着和现场的工作人员道谢,余光中瞥见那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人群中的男人。
他身着黑色呢子大衣,西裤和迭穿的宝蓝色衬衣,男人长身玉立,眉目如画,脸上没什么表情,精致的眉眼似是凝着寒霜,点漆黑瞳穿越人群与她对视。
他的眼下有些青黑,似是昨晚没有睡好,精神不太好,姜姒没过去打招呼,一直到在场的工作人员陆续离去,两人仍站在原地。
最终一声铃声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姜姒从包里拿出手机,沉默的听着里面的男声。
良久,等那边的话终于说完才开口,“好,我晚上会回去。”
挂断电话,顾思渝还是没说话,姜姒没再等,转身离去。
* 姜姒看着眼前的门站了很久,直到包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她方才拿出钥匙开门进屋。
“滚滚回来啦,快坐好,我去盛个汤就好了。”男人穿着碎花的围裙正在厨房忙活,听到门口的动静探头和她笑呵呵的说。
姜姒坐在桌前,看着眼前摆着的菜色色香味俱全,还冒着热气。男人很快端着汤出来,盛了一碗推到她的面前。
他见到姜姒冷淡的表情,热情变得有点低沉,却仍强撑着,又有些尴尬的说,“快尝尝怎么样,好吃的话你下次回家我再给你做。”
“爸,你不用这样,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姜姒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抬眼看他。
男人已经两鬓斑白,岁月已经在他脸上刻出浅淡的纹路,却丝毫不掩他的风采,斯文儒雅,他身上还穿着碎花围裙,有种家的温暖。
“爸没事,就是想你了,你以后多回家吃饭,让我多看看你。”男人说着话,笑里还有些讨好。
姜姒沉默,没有回答他的话,听出男人话里的讨好,心里是深深的无奈。
姜墨还在殷勤的给她夹菜,直至堆成小山才作罢。这个在外呼风唤雨商场上精明老练的男人,此刻在家里对女儿低声下气。
姜姒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总是不知道怎么对待自己的父亲,早已过了渴望父爱的年纪,他却在此时渴望弥补她。
她觉得自己可能天生没有亲缘,她没办法原谅父亲,也无法否定血缘关系,所以最希望和父亲的关系也就是做到一个互不干扰。
见她不说话,姜墨眼里有些失望,惆怅的眸子里浮上水光,再开口声音里带着些沉痛,“滚滚,你还在怪我?”
姜姒没否认,只沉默的吃着碗里的饭,席间除了咀嚼的声音,再无其他动静。
姜墨见她不肯与自己多说,知她内心不肯原谅自己,岔开话题说起其他,“滚滚,我知道你不肯搬回来住,但你住那片最近有杀人案,我担心你,你那房子住着实在不太安全,可以的话还是换个房子吧。”
这次姜姒没再沉默,低低的嗯了一声。她之前租那里的房子主要是因为离云顶近,那片治安确实不太好,如今酒吧步入正轨,她也没必要再住那里,答应下来让他放心。
饭后姜姒没多停留,趁着天色还亮就走了,这儿离她住那不远,她就一边散步一边往家走。
刚解锁手机就推送了新闻,近日海城一重大杀人案嫌疑犯落网,地址就在她家附近,想必这就是姜墨叫她回来的理由。
虽然嫌犯已经落网,但姜姒还是把找房的事提上了日程,毕竟当初之前权宜之计,也是到了该搬家的时候。
(十九)想要了?
她跟着中介看了几套房都不是很满意,不过嫌疑犯已经被抓捕了,找房的事也不急在一时,她再次考虑起程吉说的事情。
潘爽最近在准备研究生考试,每天早出晚归,姜姒忙着拍摄也不回宿舍住,乍一看到相见都是激动的不行。
潘爽抱着她就埋在那对大奶子里,洗刷着近日的疲惫,默默地感叹如果每天都能这样多好。
姜姒推开她,颇为嫌弃,她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容,姜姒直接给她脑袋来了一巴掌,“别以为你要考试了我就不敢打你。”
潘爽捂着自己的脑袋,没好气的说,“知识都被你打散了!补偿我!我要吃门口新开那家烤肉。”
“行行行,随你点。”姜姒推着人往外走,宿舍一共四个人,她和潘爽的关系最好,因为在同一个部门,相处时间更长一些,不过今年因为考研已经退了,她不住宿,所以和另外两人只算点头之交。
* 许是今天是周一,店里人并不多,两人到店就有位置。姜姒脸上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潘爽上下打量了半天,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姜姒给她看了上周拍摄的成品,前天她就收到了,做了一些细小的调整,昨天视频已经发布了,美女调酒师明显很吸引人,第一期视频数据很不错。
想起她对酒吧那个小dj有兴趣,又给潘爽看了季槐的视频。男色惑人,他那期视频的点赞是她的两倍,不过她是老板,战果都有她的份。顾思渝和她一开始就谈好了分成,所以也不用担心后续。
潘爽没把视频放在心上。提到这个新业务,她私下也是听姜姒说过的,又八卦的问她和顾思渝的进展如何。姜姒闻言不知道怎么回答,夹着手中的五花肉片翻了个面,滋滋的肥油溢出,在下方炭火的炙烤下冒出细小的火花。
潘爽见她脸上没了笑容似乎看懂了什么,有些头疼,“又吹了?你不一向追到手才甩吗?这次怎么变性了?”
姜姒有点无奈,她也不好和潘爽说自己心底的考虑,话锋一转就提起其他,“你认识新转来那个程吉吗?”
听她说起这个,潘爽一下想起前两天校门口那场大战。
程吉是国外留学回来的交换生,富二代,老爸公司是国内上市公司五百强,人风流又多金,刚到学校没多久就被很多女人瞄准了。
潘爽想到那两张撕扯中狰狞的脸使劲摇了摇头,“姜滚滚,你脑子瓦掉了?那么一个花孔雀,你别和我说你要选他不选顾思渝。”
姜姒听见她花孔雀的形容嘴角有些抽搐,程吉那狗男人一定没想到有人在背后这么称呼他。见她还一副恼怒的样子,姜姒解释道,“也不是选择,你知道的,我和顾思渝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如今也就是各走各的路罢了。”
听到她这话,潘爽一时沉默了下来,看着她欲言又止,终是没再劝她。
“你不应该把自己永远困在过去,滚滚。”沉默半晌,潘爽还是开口说道。
姜姒摇了摇头,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她说的话,脸上有重新挂上了笑容,“程吉也不差啊,而且就是睡一觉试试,他经验那么多,想来也不吃亏。”
潘爽皱眉,也没反驳,开始吐槽自己最近备考中遇到的奇葩事,气氛立时缓和起来。
饭后已经天黑,两人就在校门口分开,姜姒打完车后给程吉发了一条消息,就赶往枫林大酒店。
* 姜姒到的时候,她刚要开门,门里就传来了动静,迎面而来是男人气息灼热的吻。
他如猎豹般迅捷,将她扣在门板上,捧着她的脸低下头,气息便铺天盖地般的袭来。
程吉身上是很好闻的古龙水香气,和顾思渝的不同,那人身上一贯是清淡好闻,似是松木的味道。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又富有技巧,没一会儿就将她吻的双腿发软,程吉抱起她,一边走路,吻也随着往下。
姜姒双眼迷醉仰着头承受他的亲吻,程吉的双手也在利落的为她宽衣解带,陷在那张柔软的大床时,她身上已经只剩下打底的吊带和短裙。
手在她腰间摩挲,顺着裙褶钻进了里面,少女的身躯柔软温热,肌肤细滑如牛奶,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吻很快落在紧致的锁骨上,重重的吸吮烙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两团白嫩的乳肉撑起薄薄的吊带,中间是令人想入非非的深深沟壑。
程吉没掀开,而是用舌头在那露出的缝隙间打转,他的舌头非常灵巧的在沟壑中抽插,将领口打湿,另一只手隔着文胸时轻时重的揉捏着,感受到那小小的顶端,他伸手重重的捏了下。
“嘶……疼……”姜姒皱眉,他的力道捏的她有些痛。
他察觉到女人的不满,大手捏住她的细腰将吊带推了上去,露出她平坦纤细的小腹,舌尖在肚脐周边打转,裙底的大手正沿着内裤的边缘探索。
用指尖拨开内裤,那处早已经湿润,他看着指尖的晶亮,含笑着将那淫靡的水液舔舐殆尽,程吉笑吟吟的开口,“想要了?”
姜姒不开口说话,程吉慢条斯理的褪下裤子,露出那根乌黑的大肉棒,他捏着龟头在她腿根处轻拍,腿根处的嫩肉跟着一阵颤动。
他也不着急,手指弯曲在穴口打着圈转,在她小小的屄口玩的溜圆,方便一会自己的进入,他的阴茎生的大,以免一会她承受不了。
手指抽插间那里的水液越来越丰沛,涂满他整个指节,程吉立刻加了一根,加到三根那里实在吃不下了,他只能左右活动将她内壁撑开。
少女的吊带上下都遮不住,只勉强挡住中间的红点,整齐的裙底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小脸潮红,眸底如春光乍泄。
程吉见她准备的差不多了,握着自己的肉根就要插进那紧小的孔洞,突兀的响起一阵敲门声。
(二十)我们在一起了
程吉本打算当作没听到,谁知姜姒却一把推开他,下巴微抬,示意他去开门。他无法只得套上外裤。外门啪啪的拍门声依旧在响,他骂骂咧咧的打开门,那人根本没看他,一把将他推开,径直往里走。
程吉忙跟上,想要抓住他的手,他早已快步走到了床前。
姜姒在他开门时就已经整理好衣服,只还没来得及穿上衣,上身只有一件吊带,从脖颈上那一圈儿印记不难猜出二人在他进门前做了什么,顾思渝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如暴风雨欲来,死死的盯着她。
良久,他嘶哑着嗓音,向着她伸出手,艰难开口道,“跟我回去。”姜姒没说话,神态自若的当着两人的面将毛衣套上,程吉手按在他的肩上,“哥们,不擅闯民宅,你这擅闯酒店房间也不太好吧。”
顾思渝没理会他,双眼泛红,眸子片刻间凝结水汽,本来就下垂的眼尾此时更是显得无比可怜,那眼泪要掉不掉,直看得程吉目瞪口呆,内心唾弃还夹杂着一阵国骂,他在国外哪碰上过这样的对手,刚伸手推了他一下,那人竟一下摔倒在地,程吉发誓他绝对没用力气。
顾思渝跌倒在地上,眉眼低垂,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可怜样,嘴里还适时的发出两声轻咳。姜姒皱眉,看着一向平静的人露出这般脆弱的神情,她心里也有些异样,“你的感冒还没好?”
顾思渝没说话,手指小心的拽着她的尾指,生怕她拒绝自己,这一番动作下来更是惨兮兮的样子,看得程吉火大,本来被中途打断就够不爽了,还有个男人这副做派,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抓着他的手就要把人拉开。
不妨被姜姒推了一把,“你别碰他。”她不知道顾思渝是不是感冒没好,此时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姜姒怕他又发烧了,此时摔倒可能也是站不稳,程吉下手没个轻重会伤到他。
姜姒这话一出,就像捅了马蜂窝,程吉气的跳脚,喘着粗气几次张口又不知道从哪反驳,毕竟从他进门到现在只说了一句话,程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还是不想错失这次机会,他隐隐有预感,这次不成,那个男人不会再给他任何见缝插针的机会。
程吉捏住她另一只手腕,有苦难言,他又不能说顾思渝装病,万一这神经病真把自己搞发烧了,再反口说他污蔑自己,“他只是感冒。”
姜姒蹙眉,对他的话并不认同,掰开他捏着自己的手,“你别胡闹,我们的事改天再说。”
程吉简直要被气死了,但又不能多说什么,毕竟眼前的局势明显对他不利,最后只能幽怨的盯着二人。
顾思渝脸上还是一副病弱的表情,却半蹲半跪在床前认真的给她穿好长靴,随后牵着人就走了,留程吉一人在阴影里,他生气的向空中挥了几拳,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 那厢,顾思渝已经把人抱上车,在她身上闻到了明显不属于她的气息,脑袋窝在她肩上,他出神的望着窗外,眼神漆黑如窗外的夜色。
顾思渝将她环抱在怀里,座位上两人交迭在一起,空间显得格外逼仄。
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会儿,顾思渝把人放回副驾驶,又替她系好安全带,方才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开去。
车开到地下车库,姜姒刚要解开安全带下车,就被他拉住了手,男人将她摁在座椅上,唇便压了下来。
大力的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碾转,粗鲁的力道让她皱眉,伸手就要将他推开。
顾思渝抓住她的手,顺势插入指缝压在靠背上,他短暂的停顿,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唇贴着唇极暧昧的哑声说道,“就今晚,不要拒绝我,求求你了。”
他的眼神里是悲悯与恳求,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沉痛,如果她拒绝,那光就会消失,姜姒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男人得她默许,更加激动,颤抖的吻在她遍布红痕的脖颈,几乎是虔诚的覆盖在上面,用自己的将原来的掩盖。
顾思渝帮她脱掉毛衣外套,舌尖在她光裸的肩头舔舐,留下连串的暧昧水渍,齿关微张咬着姜姒的吊带拉下,白色抹胸包裹着那两瓣浑圆,在昏暗的地下车库愈发显得白嫩如玉。
他对她的身体也是熟悉的,那次发烧昏昏沉沉的,这次再含住那对儿玉兔,顾思渝如倦鸟归林,闻着乳香,捧着那对儿大奶吃的啧啧作响。
姜姒亲不自禁的抱住他的头,歪着头将他按的更深,她不敢叫出声,紧抿着唇,生怕有人经过。
大舌一卷,将那小巧的奶尖吃进嘴里,玩弄似的左右弹逗,又砸吧两下吐了出来,已经肿成花生米大小了。
他伸手一探,是满手的淫水,也不知是还没干,还是又被他玩出来的,顾思渝手指插了进去,湿滑的穴肉立马缚了上来,紧紧的包裹着他。
她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根本没用他做什么扩张,双腿便缠上他的劲腰,小逼就在他还穿戴整齐的裤口磨蹭,“进来,我要你。”
女人的声音娇娇柔柔,顾思渝利落的解开裤扣,将粗长的肉棒喂了进去,饥渴的小花还吐着口水,显然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一阵撕裂的痛感从下身传来,她俏脸一白,顾思渝一直不敢动作,直到姜姒的脸色缓和才又开始动作,粗大的肉棍插在女人的身体里,他在这一刻有一种怅然的满足感。
顾思渝与姜姒额头相抵,他的眼神温柔又闪着点点星光,他激动的在她唇上啄吻,过后按着姜姒的脖颈往下望,“滚滚,你快看,我们在一起了。”
身下粉色的大棒,浑身都是淫亮的水痕,穴口被整个撑开,在进出间还带着血丝,格外淫靡。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共同坐在副驾驶上,激烈的性爱使空气更加稀薄,女人右脚已经抵在车门上,敞开的双腿间男人仍在不停地摆动劲腰,车身随之剧烈晃动。
(二十一)在地下车库被插到高潮
二人在车内正是一番酣战,远处刺眼的车灯照射,眼看着就要过来,顾思渝抱着姜姒迅速的换到后座,压着她贴在真皮座椅上。
那人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姜姒看着上方男人精致的下颌角,他似乎比她要紧张,插在穴里的肉棒一动不动,屏息凝神等待那人离去。姜姒觉得有趣,小腹收紧,穴肉调皮的夹了夹他。
嘭的一声响起,穴肉又夹着他吸嘬了两下,脚步声远去,顾思渝再也忍受不住,抬起她的双腿揽在肩头,劲腰一挺再次插了进去。
“啊…”姜姒在他身下发出短促娇媚的吟叫,顾思渝看着她潮红的小脸格外满足,心仿佛被吸水的海绵胀满,他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谁知姜姒见他长时间不动,已经抬高臀部,慢慢挪着小屁股,小骚穴在偷偷吃鸡巴。他今晚看起来似乎格外脆弱,明明是在拥有,却好似在失去,好像一只落水的小狗,正可怜巴巴的望着主人。
姜姒看不懂他眼中复杂的情绪,却知道他在伤心,环住他的颈项,献上一个香吻,随后露出纯真的笑容。顾思渝眼中水光晃动,捧着她的脸颊,舌尖探入,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感受到脸颊上的潮湿,姜姒有一瞬的怔愣,随后更配合他的亲吻。
顾思渝贴在她脸侧,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神情,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可以找别人。既然招惹了我,只能有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委屈中又带着些执拗。
姜姒好像第一次见他这么幼稚的模样,但也不敢笑出声。万一把小狗又惹哭了怎么办。
她抬腰将男人陷在身体里的性器吃的更深,放浪的淫叫出声,“乖小鱼,操操我啊…小穴好痒…好想吃大肉棒…给我…”
她的腰在身下扭来扭去,像条水蛇一样,缠的他欲火焚身,将她的腿折迭在胸前,让她自己环抱,开始大力的征伐。
姜姒只觉得自己要被插死了,刚刚破处就用这么深入的姿势,每一次那火热的大肉棍都插进花心深处,男人每一次挺身都压着她的双腿,挤压着挺翘的双峰,简直要让自己也埋进去了。
光溜的臀瓣被两人交合的淫液打湿,男人粗硬的阴毛摩擦着淫水泛滥的屄口,又在下一次抽插时远离,那若即若离的瘙痒简直让姜姒抓心挠肝,又在随后的一次深撞里得到满足。几番下来她早已被情欲熏红了眼角,不管不顾的大声浪叫着。
“啊…好深…鸡巴好大…最爱小鱼了…用力操我…把小屄插烂…哈…”女人的情话如不要钱般向外吐露,听到那句最爱小鱼了,他双眼猩红,盯着女人身下那小骚洞,此刻真恨不得将那里捅烂。
她这么随意的就说出那句自己期待已久的话,让顾思渝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对于这小浪屄来说,可能最好的攻略办法就是操服她。
顾思渝却仍嫌不够刺激,将她裹在怀里下了车,迈步下车时肉棒猛的一顶,大股的花蜜浇在棒身,他颠着姜姒的屁股将人抱的更高,车尾有个石柱,后方刚好是摄像头的死角。
姜姒埋在他胸膛前不敢露头,实在没想到高岭之花这么会玩,她感受男人胸膛的温度,舒适的抽插节奏让她有空胡思乱想。所以是当男优学习到的?
顾思渝把她放到了后备箱上,察觉到她在走神,挺腰深顶了一下,“我操的轻了是吗?还有空走神?嗯?”
姜姒被身下的铁皮冰的一激灵,忙不迭的往他身上凑,小屄也将肉棍吃的更深,“嗯…好冰啊…小鱼…我们进去好不好…好冷…呀…”话音末被男人狠捣了几下,词不成句。
“想回去先让我射出来,就看你这小淫穴争不争气了。”他话是这么说,但想到姜姒感冒也是前几天才好,脱下了大衣外套垫在她身下,“屁股翘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
姜姒乖乖的按他说的摆好姿势,两瓣蜜桃似的臀瓣高高翘起,长筒靴包裹的小腿绷直分立,她的淫水漫溢,连那朵粉嫩的小菊都似喝了晨露般娇艳欲滴,在他虎视眈眈的目光下,那里娇怯的瑟缩了两下。
顾思渝手指情不自禁的按在那里,心思几转,真想把这里也插透,让她身上每一处都属于自己。
姜姒察觉到他的意图,往前躲了躲,“别,那里不行,这么多,会坏掉的。”
顾思渝也没打算一夜破开两朵娇花,听到她的话也只是收回了手,用后入的姿势再次返回那个温暖的穴洞。
他好似上了马达,白皙的臀肉被他撞的噼啪作响,湿粘的蜜液在高速抽插间被捣成白沫,带着气泡的水渍溅在黑色的大衣上格外明显,没一会儿又炸破,让高端的羊绒大衣染上淫靡的水光。
“啊…好爽…小鱼好会插…骚逼要被干烂了…555…”姜姒上半身压在车身上,虽然只有薄薄的吊带却完全感受不到冷意,那对儿大奶子早从吊带里蹦了出来,因为被不停插干,身体一耸一耸,乳尖不停的在光滑的衣料上摩擦,直磨得红肿胀大,鲜艳的似要滴血。
顾思渝见那对儿雪乳一晃一晃的委实可怜,又抱着人站了起来,抓着她的腿将人摆正,那穴里的肉棒直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碾磨过内里的嫩肉,姜姒登时就有些受不住,捏着他胳膊上的肌肉,抖了两下到达高潮。
男人叼住她一侧的乳尖,让姜姒本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又是一抖,顾思渝含着娇嫩的红豆用力吸含几下,姜姒又是一叫。
“不要…不行了…太多了…要被玩坏了…小鱼…射给我把…”姜姒初次云雨,敏感娇弱的身体眼看着就受不住了,讨好的舔着他的眼角,鼻尖,唇边。
顾思渝见她露在外面的一双藕臂有些心疼,加快了速度,在女人还在一缩一吸的小穴里射了出来,精液一股股的冲刷喷洒在花芯上,她抖着身子承接。
姜姒瘫在他的颈窝,意识有点昏昏沉沉,却还记得问他,“顾思渝,你之前是不是操过很多女人?”
顾思渝将她包在大衣里,轻柔的捋着她已被汗水打湿的鬓发,声音柔和的不可思议,“没有,从来只有你一个。”
女孩早已闭上双眼,不知道听没听见他说的话。
(二十二)是嘛,乖仔
顾思渝用大衣裹好人时,姜姒安静乖巧的窝在他肩头,他看的一阵心软。电梯到的时候,看到站在角落里的人,他身体有一瞬僵直,随后又自然的走了进去。
明明很短暂的时间,对他来说却漫长的像一个世纪,因为咬着他肉棒的小穴正不自觉一跳一跳的吸裹,紧致丝滑的触感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摆动腰臀,但旁边人好奇的目光让他丝毫不敢妄动。
电梯里只剩二人时,顾思渝看了一眼闪烁的摄像头,姜姒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靠近,仍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一副安静无害的样子。
想到她小屄夹的那么紧,让自己差点丢丑,他报复性的咬了咬她莹白的耳垂,“没良心的坏蛋。”
借着衣摆的遮挡,顾思渝硬是悄悄往里面捅了两下,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遮盖住女人睡梦中的小声呻吟。
外边站着一个带着耳机的少年,拿着一袋垃圾袋,见抱成一团的两人也不曾怀疑,见他们要出来还给二人让路。
顾思渝托着女人的臀轻颠,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吻上女人香软的唇,将马上溢出口的声尽数吞吃入腹,走动间一下一下的顶在花穴深处的软肉。
明亮的楼道里只有两人,每一步走动,龟楞都旋转的碾压花穴上的褶皱,大股的淫水从小屄里流出,润滑着两人交合的下体,让他进出的更加顺利。
小穴里还含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在抽插的动作间兜不住的往下流,暖烘烘的穴肉包裹他硕大的阳具,他将人按在门上,一边抖着手打开门锁,一边趁机深干几下。
只要想到今天他要是没及时赶到,另外一个男人就会插进这销魂的小洞,他只觉怒从心起,踹上门抱着人边走边顶胯。
到卧室短短的这一段路,都是男女凌乱散落的衣衫,姜姒似乎困极,意识也昏昏沉沉的,只偶尔配合的抬手,伸腿。地板上都是飞溅的水花和白沫,顾思渝又要脱两人的衣服,又要操穴,可是忙坏了,再加上室内已经供暖,等到床边时,额间已是冒出汗珠。
见她仍安稳的睡着,顾思渝压她白嫩的臀,几乎骑坐似的捣干敏感的蕊芯,子宫口也要被蛋大的龟头捅开,她悠悠转醒就见身上卖力操逼的男人,混沌的睡意被硕大的欲根捅散,这一下几乎让她小腹都隐隐发痛,痛呼出声也是带着黏糊不清的娇媚。
男人仿佛撕下了平常高冷的面具,也没有刚刚低沉的样子,面目狰狞的要将那根肉棍全送进那窄小的屄孔。就像当初无数次他被气狠了又拿她没办法时,他恶狠狠的咬着她锁骨,平时的高岭之花,此时像只抢食的恶狗,“都是我的,嘴巴,小屄,还有你的骚菊花,以后也是我的,姜姒,不许喜欢别人!”
“啊…不行…顾思渝…不要插那么深啊…肚子要被插穿了…啊…不行了,又要高潮了…”
顾思渝彻底的侵占她穴内每一处,穴肉颤抖收紧时还不管不顾的捅到底,像是精力无穷的打桩机,啪啪啪的操个不停。
姜姒再次失去意识前,想起自己之前觉得,身经百战的程吉肯定比顾思渝更懂得怎么让她爽,这种想法简直可笑。她明明感受到最开始他摸裙子都找不到拉链,怎么会有这么会操逼的处男啊!
* “姜同学,你的行为已经造成我的困扰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听到这话姜姒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眨了眨眼,这才看清面前不耐烦的男生正是顾思渝,两人就站在学校的林荫路旁,是她第一次表白被拒的场景。
看着眼前脸色冷淡的少年,那明显还有些稚嫩的眉眼,她撇了撇嘴,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想到此刻正拒绝自己的少年,那根大鸡巴还插在自己身下,让自己不许喜欢别人,她只觉得有几分好笑。
姜姒目送着那穿着训练服的身影,如同一棵挺拔的小白杨,她舔了舔嘴角,只觉得等醒了可以让他穿这身衣服操自己。
等她回到队伍时,潘爽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问道,“你刚过去表白了?”
姜姒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潘爽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牛哇,姜姐,打直球,这招先下手为强真是高。”她话刚说完就被教官瞪了一眼,老老实实地继续站军姿。
姜姒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顾思渝不但长着一副俊俏的脸,又是省状元进入海大,自是风头无两,不过刚开学大多数人还在观望,毕竟他好像自带高岭之花的buff,让人望而却步。
她当时刚回国,在国外换了无数个男朋友,见到这个完全符合自己审美的少年,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就下手了。
姜姒胆子大,又没有那么多顾忌,人长得也是美艳,所以最后她得手后也没人觉得奇怪。
不过姜姒突然想起一件事。等训练结束中午还是去了天台。她像本来那天应该做的一样,坐在栏杆上,点了根烟在手边。
香烟燃尽的倒数三秒,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拉力,把她从栏杆上拽了下去,她看见男生着急的表情,笑容灿烂。
“你别想不开啊,虽然我拒绝了你,你也应该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即使再次听到这话,姜姒还是愣住了,她不是很恐惧死亡,所以经常会坐在天台的栏杆上抽烟,即使掉下去也没有多少人在意她的死活。
可这个刚刚还拒绝了自己的少年,此刻却无比真挚严肃的告诉她珍惜生命。她环住少年的颈项,一把将他拉了下来,满是烟味的娇唇盖在顾思渝的唇瓣上。
“是嘛,乖仔。”她那段时间看港剧疯魔,还说着蹩脚的粤语。
少女的唇瓣是蓝莓味的女士香烟味道,不难闻,只一瞬就让没有经验的少年羞红了耳尖,顾思渝立时仓惶着乱着步伐离开。
身后是少女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
(二十三)丢失的色子
第一次过后,姜姒很多时候都留在顾思渝那,两人过了好一段没羞没臊的日子。
一直到十一月末,沉浸在和顾思渝甜腻的日常中的姜姒发现,最近潘爽情绪不太正常,研究生考试就剩半个月,她有点焦虑症的前兆。
于是她攒了个局到云顶,果断把潘爽拉了出来,又让顾思渝把猴子和他表弟叫了过来,季槐正巧到要换班的时候提前来了会儿,也被姜姒拉了过来。
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吉也过来了,慢慢悠悠的凑了过来,他把头发染成了骚气的粉色,呼啦啦的一大帮子人倒是都全了。
她敏感的察觉到似有似无的视线看过来,偏头一看竟是许悠。老师这阵子似乎总喜欢来云顶,姜姒干脆也把人请了过来。
许悠过来时,几人都和她打了招呼,连一直沉默的顾思渝都点了点头问好。
最后一群人围桌而坐,两杯酒下肚也没有了师生之分,不知道在谁起哄之下,一圈人玩起了最简单的猜大小游戏。
输家真心话大冒险,点数最大的提要求,不做任务喝两杯。一阵骰盅晃荡,转了一圈儿,姜姒光荣的成为了第一个倒霉蛋。
“最近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程吉死死的盯着姜姒,眼中的火简直要烧成实质。
场上大部分人都开始起哄,实在是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劲爆。
姜姒不自在的别了别头,任由顾思渝大掌拢过她的手心,“昨天。”
“哇~哦~”耳边响起各种怪叫,大家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都有些明了,只有程吉的脸色不太好。
他内心跳脚,他就知道!从他嘴里抢肉,想必那天晚上两人就滚在一起了,想到那晚做的前戏都是为他人做嫁衣,程吉简直要气的鼻孔生烟。
那边姜姒已经迅速的摇起骰盅,不甘心的喊着,“再来,再来。”
当季槐打开看到里面没有一个六时就暗骂不好,果然抬头就见潘爽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往后坐了坐,就听见她说,“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突然响起一阵轻咳声,许悠拿起酒杯刚喝一口,听到这问题就呛到了喉间,满脸通红,见众人看着她,忙摆了摆手。
见她这般局促,季槐反而表情自然了,敞开双臂翘起了二郎腿,随意的道,“两个月前。”
一直看着许悠的姜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温婉的女老师此时已经羞红到脖子根了,姜姒突然想起她看到许悠脖子上的吻痕,差不多也是两个月前。
姜姒八卦的眼睛炯炯有神,还和潘爽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顾思渝见她注意力都在别人身上,不动声色的往她身旁挪了几寸,桌子下长腿勾住她只穿着薄薄丝袜的腿。
姜姒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顾思渝,他现在给她的惊喜是越来越多,最是彬彬有礼,知道分寸的校草男神也学会了偷情。
男人被休闲裤包裹的长腿在她丝袜上磨蹭,一如他们谈项目那天,她对他做的。
宽松的裤腿已经滑了上去,露出他结实的小腿,粗硬的腿毛隔着丝袜扎的她痒痒的,姜姒继续晃着骰盅,不敢让人察觉异样。
那边是蒋慈赢了这局,他笑吟吟的看着许悠,这可不是他老师,况且他本来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见众人都等着他说任务,他慢悠悠的说道,“前几局都是真心话,不如我们这局大冒险?没问题吧,许老师。”
季槐皱眉,许悠苦着脸,但又觉得既然参加了游戏又不好破坏规矩,咬了咬牙说没问题。
“那许老师就在酒吧内随便找个男人热吻一分钟吧。”
许悠左瞅瞅右看看,大部分都是她的学生,她也不想在人前暴露自己和季槐的关系,犹豫了一会儿抬脚要朝程吉走。
季槐面色一下黑了,拽着她的手腕将人按在沙发上,低头就狠狠地亲了上去。
一瞬间,气氛被炒热到了极点,侯嘉兴和蒋慈还在哦哦的怪叫。
姜姒却是无暇他顾,顾思渝趁着众人不注意,从骰盅拿了一个色子塞到了她的蜜穴里。
圆润的正方体很快钻进紧窄的穴缝,光滑的色子没有着力点在穴里滚来滚去,不时碾过她的敏感点。
等季槐和许悠交换完一个深吻,姜姒光洁的额头已经浮上一层细汗。
等顾思渝开盅时,里面只有四颗色子,众人还有些奇怪,他无所谓的说,“可能掉地上了吧。”
众人弯身看地面时,姜姒心里发苦,也只能硬着头皮装模作样的在地上寻找,谁也不知那颗色子在她小逼里。
顾思渝手已经伸到了她背后,头也凑到她耳边,暖烘烘的热气染上些欲色,“色子是不是都沾上淫水了?”
腰身弯曲,让那颗色子灵活的滑到穴口,圆润的边角撞击穴内的敏感处,她紧缩着生怕掉出去,那样在地上巡视的人就会看见,那颗沾满她穴内骚水的色子。
正巧到了季槐该换班的时候,许悠也低着头去前排看他唱歌,少了人游戏不再进行。潘爽和侯嘉兴去舞池里蹦迪了,蒋慈自来熟的拉着程吉划拳。
顾思渝的手指已经捅破丝袜,钻进淫水泛滥的小缝,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两瓣阴唇,兴奋的穴肉推挤着将色子玩的更欢。
男人粗砺的手指摩擦着穴肉,姜姒有一种当众淫乱的快感,她渴望被更快的玩弄。
台上季槐换了歌曲,暧昧低沉的英文唱了出来,“I won't stop until you Say it say it say it ”
顾思渝轻笑,贴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想停止吗?”
她有些渴望的望着顾思渝,男人看懂她的眼神,舔着姜姒的唇瓣,唇舌交缠似乎和歌声融为一体。
对面的视线不容忽略,顾思渝抽出手指,捏着桌上的酒杯,眼神一刻不放的紧盯着姜姒,借着遮挡,他缓慢的舔干净食指上的淫水。
他的眼神缠绵,明明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却好似已经扒光了她的衣服。他这么光明正大的吃着自己小逼里吐出来的淫水,看的姜姒浑身燥热。
她悄悄的拉了拉男人的手腕,顾思渝又把手指放了回去,对面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醉的不是很清醒,他按着那颗色子在她花壁里滚转,不放过每一处敏感点,姜姒很快就被玩的软了身子。
顾思渝却推着把那颗色子往更深处,姜姒有些慌张,“不行,不能再深了,万一拿不出来怎么办?”
顾思渝舔了舔她的耳垂,手指却用力的捣干着小穴,“你高潮的时候用骚水把它喷出来就好了。”
话说着,拇指和中指还肆意的玩弄肉嘟嘟的大阴唇,丝袜早已湿腻不堪,连她身下的沙发也是一片濡湿,顾思渝按着阴核快速抖动,淫靡的水声都掩盖在音乐声下。
“Sex drive me insane then leave hickies as tire marks”
男人牙齿在她薄薄的颈肉上轻磨,在上面留下烙印。在人群中享受欢爱,让她格外敏感,穴口一抖,喷出大股淫汁,一声轻响,那颗色子也被冲了出来。
(二十四)午夜时分
顾思渝的传媒公司还在起步阶段,那人却和着了魔一样,除去上课时间,每天缠着自己做爱,姜姒实在受不了了,才又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再次在一起后,姜姒保持着不否认也没特意强调的态度,她不喜欢太过亲密的恋人关系,因为自己不擅长处理。大一的时候因为大家都课程繁忙,所以两人恋爱关系也是淡淡的。
微信震动的声音响起,她打开一看,是中介给她发的附近几套房源,姜姒翻了翻后和对方确定了看房时间,又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才熄灯睡觉。
楼底路灯下,顾思渝见窗口的灯光灭掉,食指轻弹,掸了掸已经烧了一大段的烟灰,脚边都是大大小小的烟头。
从姜姒搬回来后的那晚,他总是守在楼下。因为在家也睡不好,他失眠的毛病已经有两叁年了,睡觉时基本上也都是带着眼罩。
顾思渝靠在车边,又抬头看了眼漆黑的窗口,猩红的点在指节间闪动,他举起吸了一口,一片烟雾缭绕,遮盖住脸上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再次抛弃,他看得清楚姜姒不喜欢曾经的每一任男朋友,甚至包括他,她的心漂浮在半空中,谁也抓不到。
所以之前恋爱,他从不逼她,最多是亲吻。也所以如今每天都缠着她做,因为不知道哪一次就是最后一次。
半夜,姜姒还在睡梦中,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睁开了双眼,一阵碰撞声后,有男人痛呼的声音。姜姒的困意立马消散,捏紧被角,眼瞳睁大,因为家里只有一个人,所以她没有锁卧室门的习惯。如今一个陌生男人就在门外,随时可能闯进她的卧室。
姜姒突然想起前阵子落网的杀人犯,拿着手机,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锁上了门。她先打了报警电话,交代完地址,那个男人已经进了卧室,见里面没人就随意的翻找起来,抽屉推拉的声音,东西坠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男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深夜里都格外明显。
姜姒躲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只希望他拿完东西就离开。清脆的消息声打破了她的幻想,外面的人察觉到浴室有人,立马啪啪的拍起门,“臭婊子,赶紧出来,要是敢报警老子杀了你!”
姜姒看着新闻推送欲哭无泪,门外男人还在不停踹门,哐哐的声响刺激着她的耳膜,塑钢门已经岌岌可危,似乎下一秒就会阵亡,男人就会破门而入。她咬了咬牙,还是拨出了那个电话,没等那边说话,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些哭腔,“救我!”
顾思渝听到那边男人粗鄙的叫骂声,就往楼上跑,脸上神情焦急,一步跨几个台阶,恨不得直接飞到6楼。
男人听见她打电话的声音,以为她在报警,狠狠又踹了一下门,用方言骂了句什么,随后慌不择路的就要跑。
刚到门口就碰到了顾思渝,他大脚一伸,一下子踹到了男人的肚子上,他的力气很大,小时候又练过跆拳道。男人几乎被踹飞出去,顾思渝又是几下肘击,直打到男人没力气反抗,在姜姒家里找到一根细绳,将人绑在了凳子上。
姜姒听到外面的动静,开门就想出去,刚按住门锁就被他呵斥住,“不许出来!”
做完这一切,顾思渝才放心让姜姒出来,见她脸上还是惊魂未定,便将她抱在怀里,轻缓的抚摸她的脑袋和后背。
姜姒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乖乖的缩在他怀里。
顾思渝问过后知道她已经报过警,就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等警察过来,时不时还会轻拍她的后背。
没等多久,警察就过来了,见到被绑在角落的人,松了一口气,前段时间这片刚出了杀人案,所以听到报警电话,就以最快的速度出警,幸好没发生什么意外。
几人在室内做完现场勘查,顾思渝和姜姒一起去警局做了笔录,折腾完这一通后,出警局时已经快四点,姜姒惊惧过后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顾思渝将人打横抱起,小声的哄道,“睡吧,我带你回家。”
姜姒看着男人黑沉的双眸,他的眼眸似积雪融化,让她格外安心,没过一会,就枕着他的肩头放心的睡了过去。
等姜姒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是熟悉的卧室。她穿着顾思渝提前放在床边的拖鞋,厨房里滋啦啦的声响,深呼吸一口香气,是她喜欢煎鳕鱼。
姜姒看着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圆领毛衫和黑色休闲长裤,腰上系着幼稚的小熊围裙,脚上是和她款式相近的棉拖。看着看着,她勾唇笑了,突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饭后,姜姒接到了警局的电话,知道了调查结果,那人并不是什么杀人凶手,胆大却也胆小,一进警局全都交代了。
杀人凶手刚缉拿归案,那片儿警戒松了很多,安保又不是很好,他观察了姜姒很久,知道她有钱,前段时间又许久没回家,这才动了心思。
等她挂了电话,又是一众人的消息轰炸,有云顶的人,还有同学。潘爽和许悠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件事,又知道她昨晚折腾了半天,一直忍到下午才来电话问了情况,知道她没事才放下心来,潘爽还让她回宿舍住,姜姒和她说自己已经在找新房,并再叁保证会找个安保好的小区才没再强求。
许悠则是温柔细心的叮嘱了一番,又说有事情可以找她帮忙,这才结束通话。
看到淹没在一堆消息里的中介,姜姒才想起来自己本是打算今天去看房的,现在已经错过了约好的时间,她表达了歉意,想和中介约定换个时间。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顾思渝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姜姒抬起头看他还有几分惊讶,似是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看房了,就算住也住不了几天,姜姒毫无心理负担点头答应了下来。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住,就没有期限。因为有些猛兽,咬住了猎物自然没有轻易松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