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026.
“药敷每日换一次,药汤每日一煎。”医馆内,大夫为秦尚文看完伤势,执笔写好药方。
谢琼望着简陋的医馆,只有零星的药材盒,问:“先生,你这可有医书卖?”
“夫人想要什么书?”老大夫不明问道。
“就平常些的,能应付一般病症,记录常见草药。”
“那神农本草经吧。”老大夫说着,从桌下拿出一本破旧的书籍,上面布满尘灰,他拍了拍,道:“不过这已是旧书了。”
“不要紧。”谢琼心满意足地接过书籍,想着回去专研。
秦尚文跟着走出医馆,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远处驿站,他低声道:“我去看看,你回客栈等我。”
谢琼颔首,一人回到客栈,刚一进去,便看到堂内,站满了穿着随意的壮汉。
他们听到谢琼的脚步声,寻声看过来。
谢琼立刻低下头,用手帕遮住脸,在男人们的注视下快步上楼,回到自己的屋子。
楼下,陌生人嘈杂粗鄙的声音不断,这使谢琼无法静下心来研究买来的医书,她拿起梁家少爷送的弓弩,把玩了起来。
她虽是储君,却被严家父女管控,不让她接触兵器,学习武艺,甚至治国之道。
她从小如纨绔子弟那样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是严家父女有意养废她,他们需要的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傀儡,而不是德才皆备的明君。
谢琼观察着从未接触过的兵器,随意触碰,啪得一下,凹槽中的弩箭倏然射出,直接射过纸窗,消失不见。
谢琼瞠目结舌,望着刚刚扣动的地方,这才知道此处是射箭的机关。
她举起弓弩仔细研究,楼下发出粗犷的怒吼:“这是谁射的箭?”
谢琼听闻,这才意识可能闯了祸事,开窗道:“抱歉,是我不小心…”
楼下男子本是气势汹汹,但见射箭之人是个貌若天仙的年轻女子,怒火瞬间烟消云散,故作姿态道:“夫人就是这样道歉的?”
谢琼无奈,转身下楼,楼下数名青年神色似财狼,齐刷刷看着谢琼,对着她吹起口哨。
谢琼柳眉紧蹙,遮着脸往院中走去。
此刻,那男子正拿着弩箭等她,他穿着邋遢,囚首垢面,身上一股怪味,隔了老远也能闻见。
谢琼不想靠近,便站于门口,拿出了些铜钱道:“是我不小心,这是赔偿,可否把那弩箭还我?”
梁小少爷只给了她这一根箭羽,她还未记住大小形状,可不能没了。
但显然,这邋遢男子有意刁难,他摇晃着身体,吊儿郎当走来,奸笑道:“就这几文钱,也想打发老子?”
谢琼看了看男子身上,并没看到伤势,往后退道:“大哥若是受伤,可去医馆问诊,我出药钱。”
“哈哈,夫人倒是出手大方。”男子奸笑着,意图伸手。
谢琼猛地后退,恰巧玄关处传来掌柜的声音:“梁少爷,恭迎莅临。”
随着掌柜这一声吆喝,大堂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邋遢男子开始整理着装。
梁劲麒兴致冲冲找到谢琼,唤道:“夏姐姐!”
谢琼在外谎称自己名叫夏柒,因夫君姓秦,所以通常都被叫秦夫人,这是第一次有人叫她姐姐。
谢琼有些反应不过来,梁劲麒却注意上那邋遢男子,质问道:“臭蛋,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手上怎么拿着本少爷的弩箭?”
被唤作臭蛋的男子,点头哈腰,开始睁眼说瞎话:“小人以为这女人偷了少爷的东西。”
“胡说八道,滚远点,这么臭,别想进橘林。”
“别啊,小人这就洗干净。”臭蛋灰溜溜离开。
梁劲麒看向崔掌柜,问:“他也能住宿?”
“他睡驴房。”掌柜回答。
梁劲麒眼中满是嫌弃:“让他离夏姐姐远点,什么东西!”
027.
邋遢男人的离开,让谢琼松了口气。
明明早上出来时,客栈还没有其他人,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谢琼不解问向掌柜,不等掌柜解释,梁劲麒得意道:“他们是我家找来搬运橘子的。”
他说着,手指远处山头:“那里,那里,都是我家种柑橘的地方。”
掌柜笑着接话:“现在秋收,正是柑橘丰收的季节,外乡的货郎也会赶来运些橘子,去城里贩卖。”
“多亏了梁家,小镇客栈酒馆才有生意做。”
掌柜解释时,不忘拍梁家少爷“马屁”。
梁劲麒听了很满意,对谢琼炫耀道:“夏姐姐,我梁家橘子可举世闻名,这当今圣上都在等我家进贡的橘子。”
谢琼愣住:“皇上?”
梁劲麒还想说什么,只听他身后汪滨咳咳数声,从兜袋中拿出一把箭羽,递上道:“少爷,别忘了过来的目的。”
“哦,对了!”梁劲麒看到这箭羽才想起事来,拿起箭羽放到谢琼手中,“昨日这箭都被我用光了,就剩了一根,我特意送些来。”
谢琼没想到这小少爷如此心细,由衷感谢:“谢梁少爷。”
梁劲麒绕头一笑,道:“夏姐姐不如随我去橘林,听说啄我家橘子,正要派人打鸟,我们拿着弓弩也去玩玩?”
“正好贱内也要上山,捡些烂橘子,回来做陈皮。”不等谢琼回应,崔掌柜插话道。
谢琼看着手中这一把箭羽,跃跃欲试,但犹豫片刻,还是婉拒道:“不了,我等我夫君回来。”
她说完,和梁劲麒告别,走向大堂楼梯口。
狭窄的楼梯处,黯淡无光,走上阶梯,能听到连廊处陌生男子的粗俗言语。
这时掌柜和掌柜夫人跟了过来,低声道:“现在小店鱼龙混杂,秦爷不知何时回来,夫人不如和贱内上山。”
“夫人放心,梁少爷天真无邪,对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多有照顾,有他在,那些外乡人也不敢放肆。”
谢琼听着四周陌生男子的交流声,让她不禁惶恐,心跳不平。
她思索再叁,颔首道:“那劳烦崔夫人了!”
* 秋高气爽,万里晴空,山坡上成片橘树,硕果累累,橙黄橘绿。
谢琼走在林间小道,即便相隔数米,橘子的清香随着秋风吹拂,扑面而来。
崔桥镇的妇人们,头顶竹篮,排成一队,唱着山歌,向上坡走去。
崔柳氏带着谢琼进了林中,她千挑万选,摘了个色泽最是鲜艳,果相最是饱满的,递给谢琼,微笑道:“这橘子和人一样,也分叁六九等。不过梁家虽会命人挑选出上品送入长安城,但真正好的只有来我们镇上的人才能吃到。”
“像这种,再不吃就成烂橘子了,等落了地就不值钱了。”
谢琼似懂非懂,剥出果肉,放入嘴中,竟是特别的美味。
橘子独有的清香,随着香甜多汁的果肉进入口中,的确要比宫中吃到的更甜。
她展颜微笑:“很好吃。”
崔柳氏摘了绿中带了些许黄色的果子,放入篮筐:“这种是梁家会挑出来,进贡到京中的橘子。”
谢琼不解:“这不还没熟吗?”
“路途遥远,即便水运,也得五六天,这种果子刚刚好,到了长安城再放个一两天便熟了。”
谢琼因此感到新奇,她在宫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真没了解过这些,不禁感叹:“看来,做皇帝也不过如此。”
崔柳氏吓得手中橘子掉落在地,看了看周围,低语道:“秦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谢琼从容淡定,继而打探:“崔夫人可知圣上最近的消息?”
崔柳氏诧异:“我就一妇道人家,哪知道这些。”
谢琼无言,学着崔柳氏,将不同的橘子采摘放入不同篮筐。
稍顷,梁劲麒拿着弓弩走了过来:“夏姐姐,找了一圈,可算给我们找到这老家贼的鸟巢。”
见有梁劲麒身后还跟了其他男子,谢琼匆忙带上帷帽,问:“在何处?”
“就在那片高树上,好几窝。”梁劲麒指了指上坡密林处。
“那可得打下来,不然橘子都被它们啄烂了。”一旁采摘橘子的妇人听闻,插了一嘴。
梁劲麒矮胖的身形,拿弓弩的架势却是有模有样,他一手架着弓弩对着远处道:“夏姐姐,去试试不?”
谢琼正好有事打探,应声跟了过去。
她剥着橘子,跟在梁劲麒身后,道:“我记得少爷提过,这橘子要送往长安,进贡给当今圣上。”
“是啊!”梁劲麒回道。
谢琼感慨:“想当初,圣上来洛邑祭祖,他前脚离开,后脚洛邑就乱了,也不知道圣上路途有没有碰到危险。”
“圣上自然平安回了京,不过听说他最近大病一场,好几日不上朝了。”
“哦?那可会派兵洛邑,严惩了那漕寇?”
“没听说。”梁劲麒摇了摇头,百无禁忌说出心声,“听爹爹说朝廷征了很多兵,可能是要打仗了,所以让我在这深山呆着,别出去乱跑。”
“夏姐姐也留下吧,外面再乱也打不到这,我梁家定保你安全。”
028.
秦尚文在驿站观察许久,却未有行动。
久经战场的他,深知审慎行事的道理。
他回到客栈,看着堂内来往的陌生男女,不由紧张,向掌柜问道:“我夫人可在楼上?”
“哦,她随贱内上山了。”掌柜打着算盘 秦尚文不怒自威:“怎么能让她出去?”
男人凛然之气让掌柜不由自主地忌惮,低头折节道:“秦爷放心,有梁少爷在,不会有事。”
”什么?”秦尚文本沉潜刚克,不露声色,如今直接拍桌怒吼,“简直荒唐,带我过去。”
“这…小店还开着,实在走不开…”这让掌柜害怕又为难。
“要不,我带路吧?”
这时,身旁女子的发声,终于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只见女子身着儒雅袄裙,玉簪绾髻,白面红唇,颇有风情。
实际上,她一直站在柜台前,只是秦尚文根本没在意过她。
女子手提竹篮,微笑道:“正好我和我家男人要上山。”
秦尚文眯眼打量女子,见女子没有多余动作,冷漠跟随。
橘林中,谢琼架着弓弩,对着树上黄叶,扣动弩机。
啪得一声,弩箭射出,穿过竖叉,与叶片相撞后,掉落在地上。
似乎有些进步…
谢琼走上前,捡起弓弩,再次尝试。
弓弩这东西相比传统弓箭,要好上手些,但射击强度略差,无法控制力道,因此难以命中。
而一旁梁劲麒倒是有了收货,他刚射下鸟巢,便来炫耀:“姐姐,我射中了!”
谢琼淡笑:“少爷好身手。”
“呵呵,夏姐姐我教你。”梁劲麒还未发育的身体,要比谢琼矮上一些,他垫着脚,拖着谢琼手中弓弩,对准树梢上的小鸟。
搜得一声,箭羽快速射出,鸟儿惊吓飞起,箭羽就这样穿过树杈,快速略过数颗橘子树。
正走来的秦尚文感觉到危险,立刻推开身边男女往一旁躲去。
奈何女子没有反应过来,崴脚摔到在地,痛得直呼喊:“啊呀,怎么回事,痛死老娘了。”
其夫自然恼怒,拿起箭羽大吼:“是谁射得箭?”
谢琼听到声音,这才知道树后有人。
她急忙上前,一脸诧异。
她没想到小小弩箭会射得这么远,更没想到会遇见秦尚文。
“对不住,我没想到这箭会这么远。”
她带着帷帽,男子看不清她的样貌,怒斥:“这要是射中了人…梁少爷!”
男子见到梁劲麒,怒气消散,毕恭毕敬道:“梁少爷,小人名叫邓峰,是崔叔介绍过来的脚夫,这些年多谢梁家赏识…”
男子身材高大,但相貌平平,这样的夫役,梁家雇了几十个,梁劲麒毫不在意,挥手道:“既然没伤着,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是是!”邓峰拉着他夫人离开。
离开时,那女子还回头看了秦尚文几眼。
不过,秦尚文一门心思放在谢琼身上,看着她身旁的梁劲麒,很是不爽:“我不在就上山,不怕遇到危险?”
他声音低沉,虽无太多波动,但谢琼看得出,他在生气。
“有本少爷在,能有什么危险?”梁劲麒不以为然。
秦尚文为将帅数载,自然不把被乳臭未干的胖小子放在眼里,对着谢琼低声道:“跟我回去。”
“这么早,回去做什么?”不等谢琼说话,梁家少爷率先表态。
秦尚文忍无可忍,上前拉着谢琼的手腕,对梁劲麒淡笑道:“谢梁少爷好意,不过我们夫妻还有事要做,先行一步了。”
他似笑非笑的神色,让梁劲麒莫名胆怯。
谢琼始终从容,向梁劲麒道别后,跟随秦尚文离去。
下山小路,他们走的很近,却没有接触,秦尚文闷声道:“陛下倒是心大,这才认识一天,就如此亲近。”
“梁少爷对我们有恩,不是坏人。”
“呵!”
不是坏人?那他是呗?
“没想到陛下原来喜好这种…毛都没长齐的男孩?”
此话一出,谢琼停下脚步。
她带着帷帽,他看不清她此时神情,只听她柔声细语道:“那比不过国公爷,男女不忌,无耻之尤。”
这让秦尚文怔住,一时间只想把不知身在何处的孟良生千刀万剐,气闷回答:“那都是孟良生胡言乱语。”
谢琼讪笑出声:“方才那女子,对国公爷不也是恋恋不舍。”
“不愧与严相一文一武,我朝两大能臣,口味之重,无与伦比。”
秦尚文脸色阴沉至极,沉声解释:“她夫君也在,能与我何干?”
谢琼懒得理他,转身离去。
秦尚文见着人儿急步离开,内心急躁,忍不住冲上去,将她搂入怀中,俯身靠于她肩处,低声诉苦:“夫人这是血口喷人了。”
“你少抱赃叫屈!”
“为夫二十余载清白,落在了夫人手中,怎能把我和严钟飞那种欺辱人妻的狗东西相提并论?”
谢琼本也气急,然,秦尚文这话让她微微一愣,思索一番,倏然脸红耳热,郁怒全消,只低声推拒道:“大庭广众,你我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离我远些。”
029.好爹爹再快些
回到客栈,谢琼上楼回房,将秦尚文关于屋外。
她不恼不怒,淡然姿态,让秦尚文不知如何是好。
八尺大汉,站于走廊,开始反思自己的易怒善妒…
待到日落夜深,忙碌的夫役们,各自入房歇息,客栈终于安静下来。
昨日客栈没什么人,今夜已然客满。
谢琼睡在床榻里边,紧贴墙壁,与秦尚文保持距离 她背对着他,侧躺而眠。
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透过纸窗照射进屋内,让这小屋略微有些光亮。
秦尚文黑眸紧盯身旁人儿,心中踌躇,该如何让她消气。
然而此时,隔壁传来异样的声音。
“郎君,你可算回来了。”
“啊,不要这么急躁!”
男人重重的撞击,声音通过墙壁传到谢琼耳朵,她听得异常清楚。
“叁娘,快让我亲亲小嘴。”
随着女子呻吟,男女的对话变得污秽不堪,让谢琼紧握双手。
她住的屋子,是客栈最宽敞的一间,相比之下,其他客房要小了许多,仅能放下一张,一把椅。
狭窄的屋子,使男女交媾的声音,更加清晰。
谢琼不知所措,下意识转过身,试图远离这荒唐淫语。
然而刚转过去,便对上秦尚文深不可测的眼睛。
他如黑夜下的野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声音低沉如钟:“他们忙了一天,应该很快。”
谢琼愣了一下,才意识到,秦尚文所说的快指的什么,不禁想起那夜,他非人的持久战力。
谢琼不敢多动,一如既往的睡姿,侧躺背对秦尚文。
然事不如人愿,隔壁男女,玩法颇多,不仅没有草草了事,竟还玩起了游戏。
啪啪的拍打声,让女人声音更加尖锐:“啊,郎君用点力,打死奴家。”
谢琼很是不解,不禁好奇:“为什么要打?不疼吗?”
秦尚文没料到这对夫妻玩得这么重口,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又听男子道:“你这荡妇,欠操的骚货,越打水越多。”
“啊啊啊,好爹爹,再快些,奴家爽死了。”
谢琼愣了一下,柳眉微蹙:“爹爹?”
他们难道是…不可能…
谢琼记得这对夫妻的模样,要说年龄,那女子怕还比男子大上一些,怎么会叫爹爹?
谢琼不明所以,只感觉周身闷热,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紧贴在了她背部,他炙热的气息,让她不禁身子绷直。
月光下,他眸色似火,如那财狼野豹,散发着危险,在谢琼转身之际,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入身下,那炙热的阳物,顶在她大腿间,谢琼脑海空白,怒道:“秦尚文,你敢!”
他并未动作,只是那处越发壮大,灼烧的温度,巨大的变化,都让谢琼感到害怕。
她还记得那夜,疯魔了的他,与那野兽无异,让她痛,让她无力抵抗。
谢琼惊得抗拒,扭动身体,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桎梏在怀中。
他有力的双手抱着她,在她衣襟处徘徊,薄唇贴在她敏感的耳后,有意无意地触碰她的耳坠。
“别乱动,我不是圣人!”
谢琼一动不敢动,隔壁淫乱之事还在继续。
明明隔着数层衣物,她却清晰地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
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她双腿被那东西分开,他有力的手按压在她的柔软上。
“琼儿,还记得我说的吗?”
谢琼按耐住身体的反应,强迫自己冷静,问:“什么?”
“你要对我负责!”
“胡说八…”
话音未落,他吻住了她,耳边是男女污秽不堪的叫床声。
“好爹爹,操死我,用力些,操死奴家,射穿奴家的肚子。”
“啊,爹爹好棒!”
“你这荡妇,真她妈的骚。”
淫荡的对话,如春药般影响着两人,他热吻如雨淋,将她紧搂在怀中,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琼儿,再叫声!”
“叫什么?”
他含着她的唇,津液如银丝,连接着两人。
谢琼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是那女人不停爹爹,爹爹的叫唤声。
她这下明白过来,回过神,伸手就想一巴掌:“你下…流!唔…”
未说完的话,在他的热吻中消失殆尽。
030.
他不知何时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伸入她的里衣,轻抚她凝脂般的玉肌。
柔滑光洁的肌肤,像抚摸在绫罗绸缎上,每往上移一点,能感觉到她的颤动。
“琼儿,别怕。”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畔,薄唇含着她耳坠。
“唔…”他的气场太过强大,让她畏惧,他炙热的男性气息,萦绕着她,又无法抗拒。
“秦尚文…我…”
她想…她应该推开他,身体明明在颤抖,她抗拒这一切不是吗?
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
“呜…”
他健硕刚毅的身形,有力带劲的力量,骁勇善战的姿态,还有那夜他伏在她身上,占据了她的全身。
秦尚文!
“啊啊啊,太舒服!”
隔壁女人尖锐的叫喊声,让谢琼瞬间回过神,她对向秦尚文的墨眸,眼神迷茫。
他双手揉捏着她的酥乳,按压那小巧柔软的乳尖。敏感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很快硬挺起来,隔着兜衣瘙痒难耐。
他炙热的阳物顶在她腿心,跃跃欲试。
“我轻点,好不好?”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如鬼魅般在她耳边萦绕,魅惑着她。
谢琼紧咬着唇,抑制着呻吟出声,不停摇头。
她并拢着双腿,将他阳物也夹在中间。
秦尚文紧绷了全身,猛地将她亵衣褪去,滚烫的阳物顶进她柔软的花心。
谢琼惊呼:“别…”
“我不进去…”
他向她保证,却托起她臀,让她双腿分开,花心大张,更好地接收他粗大的阳物。
他在她花缝中抽插着,一上一下,时不时将她顶起,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她圆润的臀瓣上,耳边是他粗喘声。
“琼儿,看看它。”
黑暗中,她看不清那东西,只能看到略微的轮廓,更多的…是感觉。
它真的好大,又粗又硬,她如何受得了?
他战斗力持久,磨了好一会,才射出来,被褥中充满了男人特有的腥臊气味,散了好久才变淡。
她明明没做什么,却疲累不堪,卷曲着身体进入梦乡。
情欲让她发丝散乱,洁白的脸颊泛上着红晕,秦尚文望着怀中人儿,小心翼翼将她楼入怀中,抑制着内心的激动。
身体的欲望完全没有疏解,但却心满意足。
“我们来日方长!”
“我会让你习惯我的!”
他淡笑自言,与她同眠。
* 翌日清晨,太阳未升起,客栈已喧哗热闹。
夫役们听着梁家管事的指挥,急急忙忙挑着盛满柑橘的竹筐,向镇外小道出发。
等到天明,谢琼开窗透气时,客栈已恢复到往日的安静。
小院内,崔柳氏正拿着堆满脏衣的篮筐向后门走去。
谢琼好奇道:“崔夫人,你这是去哪?”
崔柳氏回眸仰望她,回道:“看着这日出,今日应该是个大晴天,趁着客栈里没人了,洗些旧衣晒晒。”
山中多雨,气候阴晴不定,一年到头,难得洗衣沐浴,山民过惯了这种日子,自然不如富贵人家讲究。
但谢琼不同,她到底出身皇族,这些天一直都在隐忍。
崔柳氏如今这么一说,谢琼也动了心思,看着换下的脏衣,和昨夜被秦尚文弄脏的褥子,她打包了一下,往楼下走去。
秦尚文正提着水壶进屋,见谢琼抱着一堆脏衣,低问:“去哪?”
“去河边洗衣服。”谢琼如实回道。
秦尚文愣住,深眸微眯,瞟了一眼谢琼青葱玉指,下意识说:“你?”
他居高临下,视线低下,明显在揶揄她。
谢琼不想搭理,打开房门打算走,却被秦尚文一手拦下。
“脏了就买个新的,别出去乱逛。”
“不行,这兜衣不能换!”
她绣了很久,怎么能换,日后逃亡,还得看它。
秦尚文看了一眼那秀了地图的兜衣,想到她确实穿了很久,沉声道:“那就洗洗这个,其他别管了。”
“这种地方哪有新的给你换?”
她身上穿的长衫,还是崔柳氏为自己过新年而准备。
“秦夫人,你好没?”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崔柳氏的声音。
“这就来!”谢琼回应着,瞪了秦尚文一眼,向楼下奔去。
031.
有了昨日的教训,秦尚文不放心让谢琼独处。
他执意跟随,却被崔柳氏拦住。
“这都是妇人家的东西,你怎么能跟来?”淳朴的妇人难得说重话。
谢琼站在崔柳氏身后,明目如弯月,掩口而笑。
秦尚文无奈,恭敬道:“还请夫人照顾好我娘子。”
秦尚文难得的低姿态,让崔柳氏有些不习惯。
她不禁回眸看向身后女子,今日没带帷帽的谢琼,即便不施脂粉,穿着她的粗布麻衣,也无法遮掩那出尘脱俗的气质。
崔柳氏一下明白过来男人的担忧,笑道:“我知了,秦爷放心,今日镇中青年大多给梁家运送橘子去了,剩下的也在山上看守橘林,我们也是趁这个机会才过去的。”
听到这话,秦尚文这才稍稍放心,对谢琼沉声道:“早些回来。”
“好!”谢琼淡漠应声,随后跟崔柳氏从后门离去。
土墙外,小坡下,岩石堆积而成天然沟渠,碧绿如玉石的河流,汩汩流淌,清澈见底。
崔桥镇,年长的妇女们正聚集在上游搓板洗衣,未出阁的花季少女们,则脱了草鞋,在下游流水中嬉戏。
天朗气清,山中树叶不知不觉中,已是五彩缤纷。
谢琼款步姗姗,从林中走来,让村妇们以为是仙子下凡。
直到崔柳氏从树后过来,她们才明白这是梁家少爷带进镇的那对夫妻,不由感叹:“不愧是洛邑来的贵夫人。”
河畔沙石堆积,地面凹凸不平,谢琼小心翼翼走近,将铜盆放入溪流,学着崔柳氏清洗衣物。
不一会,昨日遇见的那个名叫叁娘的女子,也拿了衣物过来。
只是她未走近,就被一胖妇人泼了冷水,睥睨道:“去下游洗。”
陶叁娘抿唇怒道:“这…凭什么?”
胖妇人膀大腰圆,双手交叉抱胸,气势汹汹道:“骚味太重,会脏了上游的水。”
“你!”陶叁娘气得想开骂,却见其他村妇同样嫌弃,纷纷摆手。
“你这狐狸精,滚远点。”
见人多势众,陶叁娘一脸委屈,只能愤恨离开。
看着陶叁娘离去的身影,崔柳氏身旁的妇人不解问道: “柳娘,你也不怕她勾引你相公?”
“不会的。”崔柳氏淡笑道。
不想对面一年轻妇人当面讥讽: “我看是崔掌柜早就不行了,你才这么放心。一窑姐,也让她住进客栈,真是伤风败俗。”
她说着,还向谢琼提醒道:“大妹子,我可告诉你,这些天陶叁娘男人不在,你可得当心你家那位。”
谢琼这才抬眸,神色如常,云淡风轻。
该妇人以为她是不懂,嗤之以鼻:“外乡人果然啥都不懂,那个陶叁娘啊,就是窑子出生,趁着现在镇子里男人多,出来做生意的。”
谢琼慢慢明白过来,只是不解:“她相公不也在?”
“这有什么稀奇,那饥荒的时候,借肚皮都有。”
“借肚皮?”
“就是花钱借别人家娘子,等生了儿子,再回去。”
谢琼听了大为震惊,迟迟没有应声。
该妇人见谢琼茫然若失,以为她不相信,自言道:“这富贵人家,倒是单纯。”
妇人骂骂咧咧,收起洗好的衣物离开。
嬉闹喧哗的山涧,又寂静下来,气氛一度尴尬。
回去的路上,只有崔柳氏和谢琼二人,见谢琼神色不显,崔柳氏不免关心:“夫人,是惊到你了吗?”
谢琼摇头,看着脚下的泥坑,似笑非笑:“我只是没想到,天下已经乱成这样了啊!”
崔柳氏微微一愣,她看不明白谢琼的反应,只能安慰:“夫人放心,这镇子和平安全,梁员外对我们这些庄户还是不错的。”
“不过全娘说得对,你家老爷气度不凡,出手阔绰,一看就是大人物,我想陶叁娘…”
谢琼能猜到崔柳氏要说的话,并未在意,她继续走着,在经过围墙时,便看到远处客栈后门旁,秦尚文正和陶叁娘站在一起,不知在交流何事。
032.
谢琼心中莫名咯噔了一下,向前徐行。
脚步声,让秦尚文闻声而来。
他淡然神态瞬息万变,快步走来,眸中满是惊喜:“回来了。”
谢琼抬眸看他,又不由自主看向身后女子。
秦尚文察觉到她的目光,主动解释:“问问她你怎么样了。”
“哦。”谢琼颔首,将一篮筐衣物交到秦尚文手中。
秦尚文不解:“怎么了?”
谢琼低眸,吞吞吐吐道:“拿不动了。”
秦尚文无奈一笑:“就说你…”
他话未说完,注意到谢琼正难为情中,随即笑言:“夫人真是心灵手巧。”
谢琼听出他在调侃,冷声道:“你要闲着,就去院里搭好架子,把这些衣物晒了。”
“是,我的夫人。”这事对于秦尚文来说,根本不算事,他提着竹篮,拉着谢琼的手腕向客栈走去。
时光渐逝,夜幕悄然而至,窗边茶几,油灯摇曳。
谢琼翻阅神农本草经,执笔做着批注。
秦尚文从外回来,坐于椅上,沉声道:“县长吴庸,是汴州人。”
谢琼放下手中书籍,心中诧异,汴州,是严钟飞嫡长子严树管辖之地。
她思索一番,道:“那还是小心行事。”
秦尚文透过木窗,瞭望远方,深邃的眼神不知何意。
谢琼为此,不由担忧,想到孙芳和云凝生死未卜,又道:“我记得这店里有驴夫,给些银子让他办事?”
秦尚文去过驴房侦查,那几驴夫尖耳猴腮,见钱眼开,他万分鄙夷:“无耻之徒,不值一提。”
谢琼想起那被叫臭蛋的驴夫,邋遢下流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恶寒,还好有梁家少爷…
谢琼顿时灵光一闪,提道:“那不如拜托梁小少爷?”
秦尚文双眸微眯,对上谢琼的眼睛,哼声道:“陛下倒是信任他!”
谢琼一眼看出这狗贼又小肚鸡肠了,懒得与她辩论,执笔继续看书。
不一会,谢琼抬眸,才发现秦尚文正在看她,这让谢琼下意识躲避目光。
秦尚文沉声问道:“怎么了?”
谢琼脸颊泛红,轻声细语道:“我…我想如厕。”
客栈的茅房,在后院外面的树林中。
秋夜寒冷,冷风如刀,黑夜中,咕咕的猫头鹰声让这地方阴森恐怖。
秦尚文掌灯带着谢琼来到此处,点亮茅房内的蜡烛后,道:“我在门外等你。”
茅房的木板门经久失修,早已破损,虽还能遮掩,但隔不了声音。
谢琼哪能忍受自己如厕的动静,被他人听去,推拒道:“不行,你回客栈,帮我打些水。”
“你小心些,有事叫我!”
秦尚文回到客栈,走到水井旁,提桶打水。
恰巧,陶叁娘提着水壶从内院走来,看到秦尚文的身影,欣喜道:“秦爷,也来打水啊!”
“真是巧,帮我也打份吧。”
她打开水壶的盖子,示意他倒些井水给她。
秦尚文看了她一眼,顺手将水桶中的水倒入水壶。
陶叁娘嫣然含笑,青黛娥眉,风情万种,她一手缕着披散在肩膀上的头发,故作姿态,小心提壶,不知不觉往秦尚文身上靠去。
然而只是稍微一靠近,秦尚文倏然后退,陶叁娘猝不及防,差点绊了一跤。
水壶中的水因此翻涌四溅,泼得陶叁娘脸上都是水珠。
陶叁娘狼狈擦拭,却还搔首弄姿:“哎呀!秦爷,你把我都弄湿了。”
“夫君。”不待秦尚文回应,谢琼从后门处走来,望着两人相距甚近,大步上前,冷声问道,“水打好了吗?”
秦尚文沉着脸,走上前,给谢琼擦洗双手。
谢琼静静看着秦尚文的“服侍”,冷眸瞟向陶叁娘。
陶叁娘毫不在意,嗤笑回应,那神情充满挑衅。
谢琼柳眉微蹙,想到白日全娘的提醒,竟莫名不爽,她推开身旁秦尚文,冷声道:“回去吧。”
秦尚文浑然不觉,他一门心思在谢琼身上,早已魂游到屋中床榻。
他牵起谢琼的手,低声说:“今夜天冷,早些歇息。”
“不准动手动脚!”谢琼略过他,向走廊走去。
夜深人静,难得安逸。
谢琼依旧睡在里处,侧躺而眠。
然事与愿违,隔壁屋的邓郎明明不在,那陶叁娘竟自个儿玩乐起来。
她嗯嗯啊啊的叫喊声,让谢琼难以入睡,转过身来,睁大眼睛瞪着秦尚文。
秦尚文无奈,将身边人儿楼入怀中,捂住她的小耳,低声安抚:“应该很快完事。”
不想,那叁娘竟然大声喊道:“啊!秦爷,你入得奴家好舒服,奴家要不行了!”
033.
此话一出,两人都怔住。
秦尚文松开手,转过身去,下床打算穿鞋。
谢琼下意识拉住他,问:“你去哪?”
“把这疯婆子嘴堵住。”秦尚文压着声音,正憋着一股子闷火。
谢琼这时反应过来,担忧道:“万一她告官怎么办?”
秦尚文瞬间冷静下来,猛地回身,向墙壁重重敲击。
暗淡的环境中,谢琼看着她上方的人影,不由一惊。
隔壁的陶叁娘似乎也被这敲击声吓唬住,沉默片刻,又噫呜流涕:“呜呜,秦爷好凶!”
秦尚文眸色顿暗,肃杀之气油然而生。
谢琼察觉到秦尚文是真的恼怒了,起身抱住他,将他压入床榻。
秦尚文睖睁看着眼前人儿坐在他身上,快速解开他腰间系带,举高手来快速落下,朝着褥子上啪啪抽打。
她低低的笑声伴随着抽打的声音,黑夜中好似鬼魅: “疼吗?”
秦尚文从未见过这样的谢琼,脑海里一片空白。
“回答我!”她俯下身,揪住他的衣襟,冷言质问。
“疼!”秦尚文跟着她的动作,扬起上半身,眼神直勾勾望着她。
砰砰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谢琼没想到秦尚文如此配合,想到方才那女子挑衅的眼神,便想回敬她。
谢琼弓起左腿,踩在秦尚文腹肌上,学着宫中大太监训人时的模样,大声道:“要说陛下,臣好疼!”
她话音刚落,隔壁传来砰得声音,随着啊得一叫,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
小屋中,陶叁娘衣不遮体,摔在地上,手肘酸痛,呆若木鸡,她以为那貌美如花的贵夫人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子,没想到…这么厉害?
她平时玩乐,也只敢叫声爹爹,这叫陛下,不怕被杀头吗?
而这边,谢琼还踩在秦尚文身上,她居高临下,半蹲的姿势俯瞰身下男子,像极了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站于金銮殿的她。
秦尚文情不自禁地握上她的玉足,低声道:“陛下…”
他有力的大手,触碰上她敏感的足底,她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收回,不想抬腿的瞬间,无意碰到他腰腹下方,那勃起的阳物。
“啊…”他低呼了一下。
谢琼吓了一跳,想赶紧离开那东西,却被他桎梏住:“陛下,用力些!”
“什…什么?”夜幕下,她触感集中在足心,感受着那阳物的硬挺,像是有生命力一般。
“秦尚文,你放开我!”她的玉足从未被男人触碰过,更不要说是踩在他性器上。
然而秦尚文充耳不闻,快速褪下长裤,将巨大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没有了衣物的阻隔,那滚烫如铁棍般的东西,顶在她足心,让她感到奇怪又瘙痒。
他控住着,往下按压,顶弄着她的玉足,她忍不住五指卷曲,略长的趾甲划过柔滑的顶端。
嘶得一声,他吃痛放开了她。
她以为结束,向后仰躺,喘息平静。
不想,她的双腿被迫高抬,他高大的身影,正对月光,向她袭来。
她长裤被脱去,那隐蔽的地方暴露出来。
谢琼愣愣地看着他埋伏在她腿心处,声音低如钟声:“臣来伺候你好不好?”
温热的舌头侵入她紧致的花穴,冲击褶皱的肉壁,越入越深,蜜液随着他的侵入,慢慢溢出。
他菲薄的唇轻吻着她的花瓣,将流出的蜜液吞噬。
“啊,秦…”
她靠在床尾的木架上,抓紧身下的被褥,想唤他的名,却又想起隔山有耳,他的真名不能让别人听到。
她不知道叫他什么,只能嗯嗯啊啊的喃喃着。
秦尚文这时抽出舌头,低沉的声音沙哑中,满是情欲。
“小七,叫夫君!”
“嗯…”谢琼拧紧了细眉,咬唇摇头。
秦尚文见她不应,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低头含住花穴上的嫩核,毛糙的舌苔舔着她大张的花唇,舌尖略过穴道,却又不完全进入。
情欲一旦尝试,必将甘之如饴。
她看着上方床板,情不自禁地唤他:“夫君,夫君!”
他吻住她的花核,如狂风暴雨般快速又猛烈,吸取着她的蜜汁,将粉嫩的花核舔得又红又肿,灵巧的舌头在她体内迅猛狂卷。
“啊啊啊!”谢琼被情欲侵染,浑身燥热难耐,凌空了臀部,那种无措的刺激感,让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将他夹在腿心。
粘稠的淫液不断分泌出来,顺着臀缝下滑,滴落在被褥上。
下身一片淋湿,连带着嘴角也不禁流出津液。
她颤抖着身体,感觉着身体深处有什么喷我你出来。
秦尚文起身将陷入高潮的人儿搂入怀中,小心翼翼脱去她所有的衣物。
谢琼突然得主动,让他欣喜若狂,但仔细琢磨,又不得不按耐住迸发的欲望。
这小儿从哪学的这招?他不“严刑逼供”出来,就不姓秦了。
皎洁的月光零星透进屋内,秦尚文轻吻着身下人儿,粗长的手指轻轻地剥开红肿的花瓣。
“呜…”谢琼拧眉抗拒,咬着唇隐忍发声,“别…她已经安静了!”
秦尚文浓眉略挑,握着硬挺的阳物顶在她小腹,低声问道:“陛下撩出的火,不应该负责熄灭?”
034.
夜深月移,那缕月光如银色丝绸,缓慢移动,照射在暗褐色木地板地上,像是地上覆盖了一层银霜。
深秋寒冷,她裸露着全身,被他完全压在身下,他如那炉顶温暖着她,也控制着她。
她发丝散乱,额间留着汗水,趴在枕头上,感觉着那柱子侵入身体。
“唔…”
身体好像被他打开了一道口子,他粗圆的顶端充斥着她的花穴。
谢琼有些后悔了,不该为了那口气撩拨这狗贼。
他实在…太大了。
她根本受不住,只紧咬着唇,嘤嘤抽泣道:“疼。”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秦尚文忍得经脉膨胀,性器被她肉壁紧紧包裹,她下身糜烂,全是粘稠的淫液,却没有丝毫疏通。
这该死得小狐狸,怎么这么紧。
秦尚文只能放缓动作,一点点进去,他双手揉捏着她胸前圆润,轻吻她敏感的后劲。
白皙的后颈,在他不断的缠绵下,透出红晕,沉甸的雪乳在他手中,被揉捏成任意的形状。
他的小狐狸,浑身上下,都让他沉迷。
秦尚文心悸的几乎失控,他拉着谢琼的臀部,挺着下胯,将粗大的阳物硬生生顶入紧密的穴道。
“啊…不行,你出去。”想到那日,他野蛮的进出,谢琼便心有余悸。
花穴紧密的包裹着他的东西,虽然只进了一顶端,却已严丝合缝,无法前进,穴内被充斥的感觉让谢琼已然无法适应,她埋头于被褥中,哼唧呜咽道:“不要再进去了。”
这一刻,秦尚文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已经探进了头,竟然卡在了这节骨眼上。
他到底经验不足,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身下人儿美妙的酮体,他异常心动,身下的阳物不禁又变大了几分,她的小穴一抽一抽,无意识地吸着他的欲望。
太舒服了!
秦尚文一个激动,提着谢琼的臀瓣,往里撞去。
“啊…不行!”
谢琼猛地回头,月光下,她眼眶盈泪,樱唇红艳,欲望浸染。
可眼神却充满抗拒,拒人千里。
秦尚文的心咯噔一下,竟有些抽疼,他已经让她畏惧他,不能再这样下去。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秦尚文低叹一声,俯下身覆盖住她火红的樱唇,他深情地吻着她,与之缠绵。
“嗯…”谢琼从容地接受着他的深吻,扭动着臀部,低声道,“秦尚文,你出去。”
她柔情似水的眼神,说着抗拒的话。
她以最动人心弦的姿态,在拒绝他。
“琼儿,你真的能让我发狂。”秦尚文缓慢拔出,随着细微的啵声,沾满她蜜液的性器撤离了出来。
没了花穴的包裹,那种空虚席卷心头。
他太难受了,身体燥热不受控制,心更是冰凉刺骨。
秦尚文起身想逃离这里,寻个地方疏解。
然而,他刚要转身,便感觉肩膀被柔软的酮体贴上。
他看着身下人儿主动伸手勾住了他。
他完全愣怔,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她曼妙的身姿靠在他怀中,轻吻着他的唇瓣。
她淡淡的体香,让他以为是梦。
他生母早亡,早早被父亲送入军营,长年行军,少有和女人的接触机会, 他不懂女人,不知情事,只凭着性子做事。
她的主动,让他情不自禁把自己献上去,小心翼翼地搂着怀中小人,轻吻她的唇,含住她的香舌。
他们唇齿相依,吻得难舍难分,竟发出了啵唧的吻声。
她那里一片糜烂,微凉的蜜液滴流在他大腿上。
他又忍不住摸上那诱人的蜜穴,咬着她的唇瓣,低叹:“真是…败给你了!”
谢琼臊红了脸颊,低眸躲避他的目光。
欲拒还迎。
他还怎么忍?
秦尚文一手托举着她,粗长的手指破开紧闭的幽门,缓缓进入。
这次,谢琼没有阻止他,只是低吟道:“秦尚…夫君…你轻些。”
035.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动,推开褶皱闭合的肉壁,像深处扩展。
大拇指的指腹,按着花珠,红肿的珠子在他蹂躏中挺立。
谢琼浑身紧绷着,咬着下唇,隐忍发声。
她怕她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被隔壁的女人听到,毕竟秦国公的大名,如雷贯耳,无人不知。
秦尚文粗重的热气扑在她胸脯,随着身体晃动的乳尖时不时撞在他温热的唇上。
“还疼吗?”他低声问着,顺势含住那粉嫩,灵活的舌头包裹,舔弄。
“呜…”身体两处敏感地地方,被他掌握,谢琼忍不住呻吟,她张大了嘴巴,大声喘气。
他靠在她胸前,贴在她心脏处,听着她不停加快的心跳声,又问道:“舒服吗?”
谢琼双手捧着他的头,十指插入他的束发中,闭眼摇头。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明明下面都是水。
她隐忍又带欲的模样,让他疯魔,他想看她失控,看她爆发出来。
他弯曲了手指伸入其中,手指关节处顶着肉壁。
“啊!”肉越被撑开的感觉,让谢琼双腿卷曲。
他粗长的手指在她体内快速猛插,不如他性器来得粗大,却比它入得深,像极了那日发了疯的他,迅猛用力甚至更快。
“啊!啊,不要…这么快!”她颤抖着身体,嗯嗯啊啊的呻吟,控制不住自己,蜜液直流。
清冷的容貌染满了情欲,秦尚文看着痴迷,含着她上下晃动的乳尖,低声道:“琼儿,好美。”
他说着,在猛烈抽插的过程中,加入更为粗大的中指,里面的紧致让他沉迷。
“怕疼,又骚!”他戏弄着她,拇指揉捏着她红肿的阴蒂。
谢琼柳眉微蹙,静静地享受他的侍奉,却伸手狠狠怕打他,媚眼睁大,紧视着他。
他看不懂她,是喜,还是怒,但这样的人儿,让他更加心动。
他提着她的臀瓣,声音沙哑:“乖,再吃一根。”
无名指伸入其中,瞬间蜜穴被充得满满当当,再难前进。
那种被充斥的感觉,让谢琼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拧眉咬唇道:“不行!”
秦尚文眉宇略挑,叁根就受不住了?他当日到底怎么进去的?
若不是条件有限,他一定想办法给她扩扩。
勃发的欲望如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无法抑制。
他的手指插在里面停了一会,便撤了出来,沾满淫液的手指捏住她圆润的酥乳,慢条斯理擦拭在红肿的乳尖。
温热的粘稠感让她很不适应,她抗拒地推开他,喃喃道:“脏!”
秦尚文哼哼一笑,再次将豆粒般的小乳头含入口中,灵活温热的舌头舔弄那液体,早已硬如铁块的阳物插入她花缝,顶弄那阴蒂。
“嗯…”谢琼下意识以为他又要插进去,往后退去。
却被他大手牢牢地固定在胯下,炙热不平的阳物陷入她闭合的花瓣中,缓慢地抽插起来。
谢琼意识到他不会进去,这才稍稍放心,楼住他健硕的窄腰,让双腿更高抬高,以便他的摩擦进入。
在这样的姿势下,他加快了速度,撞击着她的花蕾,圆润的顶端时不时顶入花穴,被她柔软的花唇包裹。
她下身如源泉般,源源不断的蜜液冲刷着他的阳物,顺着臀瓣缝隙滴落在他的手心处。
他挺进的疯狂,压着身下人儿,进入忘我的境地,在欲望喷涌而出的那瞬间,耳边传来她娇媚的声音。
“秦尚文,你若弄不死严钟飞,我就杀了你!”
秦尚文黑眸睁开,望着身下人儿,陷入沉思。
情欲让两人的身体都敏感至极,汗液体液融合在一起。
明明浑身热如火山,心却好似被寒风吹过。
原来这是交易吗?
他扬唇一笑,却没有丝毫笑意,目光如炬,将身上人儿楼入怀中,轻吻她小巧的耳坠,低喃道:“求之不得,陛下。”
036.
雨稀稀落落来到人间,滴落在纸窗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屋里火盆燃烧,秦尚文赤裸半身,咬着布条,艰难的换着绷带。
窗边,谢琼正执笔在医书上做着批注,被秦尚文盯了一会,沉声道:“过来!”
谢琼并未理他,继续翻阅医书。
秦尚文就这散乱的布带,走到了谢琼身后,抢了她的毛笔:“你看了半天医书,也该练练手。”
谢琼回过身,仰起头,眼神轻蔑。
这两天下雨,他们被困在了客栈,他像是上了瘾,时不时缠着她,意图白日淫宣。
她才不上当。
谢琼起身,打算出门逛逛,却被秦尚文从后搂住,他手上的绷带还散落,双手环在她胸前。
谢琼无奈,拿起布条转过身来,为他包扎。
不一会,雨过天晴,乌云退散,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纸照射进小屋中。
谢琼打开窗户,闻着新雨后的泥土气,心情舒畅。
她转身道:“我想出去逛逛。”
秦尚文这时穿好外衫,打开了房门。
林中落叶满地,柑橘淡淡的气味在秋雨洗礼过后变得异常浓郁。
整个山头,都是橘子的香气,引来不少鸟儿偷食。
谢琼趁着这个机会,练习弓弩之术,她现在已经会使用这东西,也能瞄准,就是一直无法让箭羽射进树杆。
试了几次,便觉得胳膊酸痛,无力的放下手。
秦尚文靠在大树上,双手相叉,观察着谢琼,悠哉道:“力气大小,得先练练手劲。”
谢琼回过身,注意到他勾起的唇角,不禁温怒。
但他说的没错,这专用来射杀野兽的东西,拿着就觉得重,更不要说还要稳定好,并拉动弓弦。
她的确力气太小了。
谢琼将弓弩放到了秦尚文手中,活动了一下双手,道:“你来?”
秦尚文托举弓弩,从谢琼身后的羽筒中拿出箭羽,对准谢琼身后的大树。
只听搜得一声,箭羽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飞向大树,宕一下直接插入树杆中。
即便隔了很远,谢琼也能看出箭羽牢牢地插在了树上。
她冷冷地看着,倒是不诧异秦尚文会有这身手,只道:“怎么练?”
秦尚文收起弓弩放于后背,大步流星走到谢琼身前,低眸看着她纤纤玉手,竟戏谑道:“教会了你,打巴掌不就疼了?”
谢琼愣了一下,随即转身,恼怒道:“不想教,算了!”
秦尚文哈哈笑起,一手搂住谢琼的腰身,轻抚她的发丝。
他动作轻缓而温柔,身体的热度传递在她身上,经过这几日相处,她再了解不过他,推拒道:“这是外面!”
“那又怎么样?”秦尚文不以为意,抱着谢琼来到树边,将她压在粗糙的树杆上,俯身轻吻。
他浓郁的气息扑面,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霸道地攫取她的一切。
树后方,梁劲麒呆呆地站在那,望着这一幕。
他的角度,已经看不见谢琼的身影,但她露出的衣角正随风飘荡。
小少爷第一次感觉到心里酸酸疼疼的感觉,不禁问:“汪滨,我如何让他们分开呢?”
他们虽隔了二十米,这私语声还是被秦尚文听到。
他抱紧那怀中人儿,按着她的后脑勺,微微挪动了身体,这下他们亲密的画面完全映入梁少爷眼中。
汪滨见此,自然觉得尴尬无比,立刻上前挡住梁劲麒的视线,苦口婆心道:“少爷,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不可冲动!”
梁家作为这山里的最大豪绅,梁劲麒自然要风得风,哪里听得进一个下仆的劝说。
他胖滚滚的脸,小眼微眯,眼神异常乖戾。
汪滨只能硬着头皮道:“咳咳,少爷,大夫人已物色了通房大丫头。”
言下之意,别霍霍人家夫人了。
037.
两人回去途中,遇到前先日子下山运货的夫役回来。
只见他们嘴里唠唠着:“完了完了,要被抓去当兵了。”
秦尚文不免好奇,上前询问:“怎么了?”
夫役见秦尚文身强力壮,立刻激动道:“现在朝廷攻打兰陵,摆明是要和秦国公开战。正四处征兵,召集人马呢!”
“看你小子这身材,可别下山了,被官府看到肯定被抓了去。”
“干脆我们也揭竿起义得了。”
“呃,这话可不能乱说。”
秦尚文听此大惊,上前道:“你说什么?朝廷要和秦家开战?”
夫役们被突然出现的秦尚文吓了一跳,纷纷后退:“是啊,我们听山下守城兵说的,朝廷已经招兵买马攻打兰陵,下一步就是秦国公所在的彭城。”
“他们还说,见我们是梁家的工人,才先放我们回来的。”
秦尚文听后,不怒反笑,待回到客栈后,呵斥道:“这严贼真是狗急了跳墙,无所不用其极!”
兰陵被攻,这消息完全打乱了秦尚文的计划,他本想南下绕远,以确保安稳回彭城。
可若兰陵城被朝廷攻下,后方庆东平原可谓一路畅通无阻,彭城怕凶多吉少。
秦尚文的顾虑,身为帝王的谢琼何尝不懂,她听着楼下夫役讨论着此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计划。
“秦尚文,我们何不混入南伐大军中,跟随军队进入兰陵城。”
秦尚文愣住了,眼神在谢琼身上反复打量,随后宠溺笑道:“夫人,你这身形怎么入伍?”
谢琼白了他一眼,心里清楚他嫌弃自己小身板。
这些年,她虽身处深宫,但对这两狗贼的行事作风却有所研究。
彭城所处膏腴之地,田肥美,民殷富,即便苛税猛于虎,但因常年五谷丰登,百姓还能活。
所以彭家军各个身强力壮,骁勇善战,几乎都是自愿入伍。
但严钟飞不同。
在那狗贼心中,百姓不过是鱼肉,如今朝中兵力短缺,他必定强行征兵,管你老弱病残,只要还有一口气,也会拉人入伍。
所以这些夫役才会急匆匆回来,并且庆幸还有梁家撑腰。
不过梁家的面子撑不了多久,就算不去当兵,过不了多久也会被抓去杂造局打铁造器,制作前线所需兵器。
秦尚文听此,却还是顾虑:“即便如此,你我之貌,随时可能会被认出。”
谢琼上前道:“夫君忘了,我会易容。”
她看着他,竟踮起脚尖,眼神中充满挑衅:“怎么,朕的兵马大元帅,这点魄力都没有?是不敢吗?”
秦尚文轻蔑一笑,踮起眼前少女的下巴,俯身咬住那咄咄逼人的小嘴。
谢琼知道这货就好色之徒,干脆勾住他的脖颈,回吻的同时,也在咬他。
两人唇齿相依,拉扯许久,才分开。
秦尚文索性将人搂入怀中,抚摸着谢琼的秀发,沉声道:“我去可以,但你不行。”
“你嫌我累赘?”谢琼明知故问。
秦尚文紧紧搂着怀中人儿,神色凝重:“万一女儿身暴露,在军营中无疑等同身入虎穴。”
谢琼当然清楚秦尚文的顾虑,她又何尝不怕,可如今情况危急,她既然选了秦尚文做她复仇的剑,自然要一跟到底。
“哦,那我留在这里,让梁家少爷保护我?”她唇角微勾,激将法用的明显。
秦尚文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同意她的方案。
而后日子,两人忙于和来往此处的夫役聊天,从这些人中寻到一对父子,提出冒充的想法。
父子二人本为晋州王村人,正为朝中强行征兵一事发愁,见有人愿意冒名顶替,自然乐意之至。
几天后,秦尚文和谢琼乔装打扮随夫役们一起下山,在忙完梁家交代的工作后,他们凭着王家父子所给的地址回到王家村。
刚进村口,便看到征兵士官手持大刀,强行从一妇人手中,抢过一瘦弱少年,扔进队伍之中。
此时的秦尚文留着长长的络腮胡,略微有些驼背。
谢琼则穿着小工的粗劣衣服,额间长着胎痣。
士官见到二人,将其身份登记在册后,便直言两人相貌丑陋,随后一同抓进了队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