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章
暮色如墨,沉甸甸地压下来,我拖着被工作掏空的身体迈进家门。刹那间,一股混杂着陌生气息的暧昧味道直直钻进鼻腔,不祥的预感瞬间将我笼罩。我快步冲进卧室,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屋内一片狼藉,衣物凌乱散落,床单扭曲纠缠。我那20出头、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的妻子,皮肤白里透红,此刻正和一个老头衣衫不整地呆在房里,惊恐地看向我。她嘴唇颤抖,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你……怎么回来这么早……”眼神里满是闪躲。曾经走在街上回头率爆表的她,是我做梦都想不到能娶到的美人,可如今,我却只能看到这不堪的一幕。
我双眼瞪得通红,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他是来帮我搬东西的……”她结结巴巴,透着心虚。
我怒极反笑:“搬东西搬到床上去?你当我是傻子?”
她恼羞成怒:“够了!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我眼眶泛红,嘶吼道:“你们这副样子,我还能怎么想?我累死累活为这个家,你却做出这种事!”
她崩溃大喊:“我不想解释!不信我你就走!”
愤怒、屈辱、难以置信交织在一起,让我一秒都不想多待。我猛地转身,拉开门冲她喊:“跟我出来!”
她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套上衣服,像犯错的孩子般低着头跟在我身后。
我们来到小区花园,夜晚的微风无法浇灭我心中的怒火。我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满心质问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她默默站在一旁,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偶尔偷瞄我一眼又迅速移开。
许久,我停下脚步,声音颤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的感情,我们的孩子,你都不在乎了吗?你这么年轻,本该和我好好过日子……”
她抬起头,满脸泪水:“我错了,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看在孩子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想到即将出世的孩子,再看看她满脸泪水,我心中的怒火渐渐被无奈和悲哀替代。一旦事情闹大,流言蜚语会让双方家属都陷入难堪。我长叹一口气:“为了孩子,为了不让这事传出去,这一次我忍了。
但我咽不下这口气,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她只是哭着,不停点头。
我们在花园长椅上坐了很久,情绪平复后,我起身说:“先回去吧。”
她犹豫一下,跟在我身后。
一进家门,我就发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重要文件散落一地,我和她的珍贵合影被撕得粉碎,玻璃相框的碎片散落一旁,放贵重物品的柜子也被洗劫一空。
那个老头还大剌剌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脸悠闲,看见我们回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我强压怒火,深吸一口气对老头说:“既然你帮她搬东西这么辛苦,就留下来吃个晚饭吧,也算把今天这事儿做个了结。”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妻子满脸惊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老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行啊,看来兄弟你还挺懂事儿。”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强忍着屈辱走进厨房准备晚餐。燃气灶蓝色火苗窜起,可我的心却如坠冰窖。我麻木地洗菜、切菜、下锅,满心都是对自己的厌恶,可一想到孩子和家人,只能继续手中动作。
饭菜上桌,三人围坐。烛光摇曳,映照着三张截然不同的脸。她低着头,不敢看我,偶尔偷偷瞄一眼老头,眼神里带着恐惧和顺从。老头一脸嚣张,不停地用言语和动作挑衅我,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刺进我心里。
「老头视角」
他俩刚走,我瘫倒在沙发上,全身光溜溜的,脑袋嗡嗡作响,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回想起第一次见她,只是帮她搬重物,不经意的触碰,她那慌乱羞涩的眼神就像一道电流划过我的心。从那以后,我总是找借口接近她,聊天时言语越来越大胆露骨。
那天,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窗帘被微风轻轻吹动,光影在地上摇曳。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也在不断攀升,我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我按捺不住,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体瞬间僵硬。我凑近她耳边,低声诉说着那些藏在心里许久的渴望。她的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挣扎,想要推开我却又带着一丝犹豫。
终终,她别过头去,脸颊绯红,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带走:“就……就这一回,往后可别再这样了,让人知道了,可怎么好……”一切都顺着那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发展下去 。
过程中,她一开始还有点抗拒地扭动身躯,但随着我的动作,她渐渐有了一些难以自控的反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偶尔会从喉咙深处发出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低吟,双手也从推搡我的胸膛,慢慢无力地搭在我的手臂上,似乎在无意识间沉沦终这份禁忌的欢愉。
可就在我们沉浸在这禁忌的欢愉中时,门突然被撞开,她男人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站在门口。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我惊恐地看着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吓出窍,整个人完全僵住,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切都完了。
等他们出去,我开始在屋里翻找。把抽屉一个个拉出来,文件、信件扔得到处都是,找到了他们家人的联系方式,金项链、名表顺手就揣进兜里。瞧见墙上他们的合影,我心中涌起一阵恶意,一把扯下照片,狠狠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一边踩一边大声说:“就凭你也想好好过日子?这些破照片,我看着就来气,今天就毁了,让你知道你现在什么都保不住!”玻璃相框被我砸得粉碎,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当他们回来邀请我吃饭时,我差点笑出声,心里满是轻蔑。我心想:我睡了他那美得不像话的老婆,他居然还请我吃饭,这人也太窝囊了吧!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软蛋,被我拿捏得死死的,这以后还不得对我言听计从?我脸上装出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场游戏,我已经站在了绝对的上风。
饭桌上,我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故意将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筷子差点掉落。她那白皙的手紧紧握着筷子,指节泛白,眼神迅速向我扫来,带着警告与抗拒,随后又急切地看向丈夫,像是在寻求庇护。我心里涌起一阵快意,端起酒杯,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来,大家一起喝一杯,算是把之前的不愉快都翻篇儿。”说罢,仰头灌下一大口酒,酒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衣服上,我却毫不在意,放肆地大笑起来。他强忍着怒火,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缓缓举起了酒杯,那动作迟缓又艰难。
我胳膊慢慢用力,将她往我这边带。她的身体开始扭动,双手下意识地撑在桌面,试图保持距离,嘴里低声说道:“别这样,吃饭呢。”她的眼神不断向丈夫求助,双脚不安地在地面蹭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的脸色铁青,手紧紧握住筷子,指关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我见状更加大胆,直接搂住她的肩膀,她用力挣扎了一下,肩膀剧烈耸动,脑袋左右摇晃,想要摆脱我的手臂,可仅仅持续一瞬,她便又停止了动作,眼神里满是无奈与认命,只是身体依旧紧绷。接着,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她浑身一震,用力拍开我的手,眼神中满是羞愤。我却满不在乎,扯着嗓子嘲笑道:“怎么捏一下都不肯,刚刚你哪里没有被我捏过?装什么装!你这细皮嫩肉的,我可太喜欢了。”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恼,眼神再次向丈夫投去,而他依旧死死攥着筷子,额头上青筋暴起,却依旧没有动作。
随后,我又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指肆意地在她发间穿梭 ,她厌恶地偏过头,试图躲开我的手,身体也往旁边缩了缩。我却一把将她的头拉回来,笑着说:“躲什么?之前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这漂亮的脸蛋,谁看了不想多摸几下。”她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身体微微颤抖,而他只是紧咬着牙,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这时,我故意提高音量,先对着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一脸轻佻:“宝贝儿,你就喜欢我这样会玩的,是不是?你这年轻漂亮的,就该找我这样的。”她别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满脸屈辱。紧接着,我转向她丈夫,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扬了扬下巴道:“兄弟,你可得学着点。看看你老婆这反应,就知道你差远了。识相点,以后乖乖听话,不然,我把你们的丑事告诉所有亲戚,让你们一家都抬不起头!你也不看看,你辛苦攒钱买的这些玩意儿,都被我顺走了,你能把我怎样?你也不想想,这么漂亮的老婆,你守得住吗?”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愤怒到了极点,却又因妻子腹中的孩子,不得不强行压抑着。
我看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心里的轻蔑达到了顶点。我故意将坐在身旁的她一把拉到怀里,她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双手本能地抵在我的胸口 ,试图推开我。但我紧紧箍住她,让她动弹不得。我凑到她脸旁,在她那涨得通红的脸颊上慢慢亲了一口,她像是被烫到一般,浑身猛地一颤,眼中蓄满了屈辱的泪水,愤怒与羞耻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紧接着,我一脸得意,冲着她丈夫扬了扬下巴,大声说道:“兄弟,你老婆那本事,我可太清楚了。就刚刚,在你床上,她那股子放得开的劲儿,我敢说你从没见过。那伺候的功夫,从耳背、腋下、肚脐,所有阴暗敏感位置到脚趾头,每一处都没落下,把我照顾得舒舒服服,我在她这儿,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舒坦!你这老婆在床上那叫一个迷人,你怕是从来没享受过。”她听到这话,身体剧烈颤抖,双手捂住脸,哭得更厉害了 。
我变本加厉,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慢悠悠抬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不紧不慢地发力往旁边一扯。她原本坐在我大腿上,毫无防备,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狼狈地跪在一旁。我一脚随意踢开她原本坐的椅子,发出“哐当”一声。我端起酒杯,慢悠悠喝了一大口酒,酒水顺着下巴淌到衣服上,我也不在意,扯着嗓子对她丈夫喊道:“兄弟,你看看她这细皮嫩肉的,在床上多勾人,你却不懂珍惜。”
说完,我微微俯身,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坐倒在地。紧接着,我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抬起搁在自己大腿上。我的手指轻轻绕着她的脚趾打转,故意做出一脸享受的模样,冲她丈夫说道:“你瞧瞧,你老婆这脚趾,又小巧又可爱,你怕是连碰都没好好碰过吧?在床上也不知道让她多舒服舒服,难怪她要找我。你这榆木脑袋,根本不懂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夹住她的脚趾,慢慢揉搓,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屈辱。我接着羞辱道:“看看你老婆这反应,我稍微摆弄摆弄,她就受不了了。你呢,怕是连怎么让女人开心都不知道,真是个窝囊废!她这双脚在我手里,可比在你那儿快活多了!你就只能眼巴巴看着我享受。” 随后,我又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轻轻吸吮,她满脸涨红,拼命挣扎,我却死死按住她的脚,冲着她丈夫得意地大笑:“你老婆这滋味,我可尝了个遍,你就只能看着干着急,哈哈哈!这么漂亮的老婆,在我面前还不是乖乖听话。”
饭后,我突然脸色一沉,语气冰冷地说:“今天这事儿,可没这么容易过去。你们以后得对我言听计从,什么忙都得帮,不然,我把你们的事儿宣扬得人尽皆知,让你们没脸见人。”我向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我要让他们清楚,反抗是没有用的。我看着他们震惊又愤怒的表情,心中涌起一种病态的快感,这感觉就像操控着两个玩偶,他们的命运都在我的一念之间。(待续)
第二章
「老头视角」
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身前,故意在她丈夫面前用手顺着她的手臂慢慢向上游走,划过她的肩膀,最后停在她的脸颊,轻轻捏了一下,笑着说:「今晚可还得好好伺候我,让你男人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本事。你这漂亮脸蛋,今晚可得好好表现。」她厌恶地别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在我威胁的目光下,又不敢有过多反抗 。
我拽着她就往卧室走去,经过她丈夫身边时,故意撞了他一下,还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好好看着,学学怎么留住女人,刚刚没做完的事,我这就继续 。你就等着瞧吧,你老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说完,我把她拉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刚关上,她就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推我,嘴里大喊:「你别乱来!」我力气大,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她像只困兽般,双手用力掰我的手,指甲都快嵌进我的皮肤,双腿不停地蹬踹,嘴里骂着:「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我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耳边嘲讽:「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装什么贞洁?」
她反抗渐渐没了力气,呼吸急促,嘴里发出细微呜咽。我继续羞辱:「你这细皮嫩肉的,就喜欢被我这样折腾,是不是?你老公那没用的样子,根本满足不了你。」她眼中闪过愤怒和屈辱,可身体却渐渐有了不一样的反应,双手从推拒变成轻轻抓着我的手臂,嘴里骂声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随着我的动作,她眼神开始迷离,脸上泛起红晕。我故意加大动作幅度,一边对她肆意妄为,一边朝着紧闭的卧室门大声喊:「兄弟,你在外面听好了,学学你老婆到底喜欢什么!就你那木讷样,根本满足不了她!」 她听到这话,双手捂住脸,可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似乎在这种极度的羞辱中,她内心深处某种禁忌的欲望被激发出来。
我愈发兴奋,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还说着:「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浪荡样,还说自己是个好女人?你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货!」她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嘴里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更绝的控制办法,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
她察觉到我的动作,瞬间清醒过来,眼神里满是惊恐,猛地坐起身,双手下意识地遮挡自己的身体,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你要干什么?不许拍!」 说着,她就伸手来抢我的手机。我一把推开她,她一个不稳,摔倒在床上。我冷笑着,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反扣在背后,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对着她开始拍摄。
「不,不要拍,求求你……」她拼命挣扎,身体扭动着,试图躲避镜头。我充耳不闻,一边拍摄一边更加用力地羞辱她,动作也愈发粗暴。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难以自抑。
「你不是说不要吗?怎么现在这副享受的样子?」我故意大声说着,「对着镜头,说你喜欢被我这样!」
「我……我不……」她还在抗拒,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在我的持续动作下,她终终崩溃,带着哭腔喊出:「我喜欢……我喜欢这样……」
「说你老公满足不了你!」我继续命令。
「他……他满足不了我……」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屈辱和羞耻,却又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而显得格外堕落。
我一边拍摄,一边不停地羞辱她,让她重复着各种不堪的话语,记录下她从抗拒到顺从的每一个表情和声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身体却在本能的驱使下做出令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反应。
拍摄结束后,我把手机放在她眼前晃了晃,恶狠狠地说:「这就是你的把柄,以后要是不听话,这些视频就会出现在你老公、你家人、你所有朋友的手机里,让你身败名裂!」 她瘫倒在床上,眼神空洞,泪水不停地流,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把她搂在怀里,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以后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而且每个月你老公得给我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她一听,先是身体一僵,脸上闪过愤怒和不甘,咬着牙说:「你别太过分!」我一听,脸色一沉,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觉得你还有得选?你要是不乖乖听话,那些视频和照片,我立刻发给你所有亲朋好友,让你身败名裂!」 她身体颤抖,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眼眶里蓄满泪水,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神开始动摇,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久,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奈:「能不能……少点,十万我们真拿不出来……」 我一听,冷笑一声:「少废话,一分都不能少!你老公那么爱你,肯定会想办法的。要是凑不齐,你以后的日子,可就生不如死!」
她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挣扎,突然,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她颤抖着双手,缓缓地环上我的脖子。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讨好:「求你了,真的拿不出这么多,我……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做,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少要点吧……」
说着,她主动送上自己的嘴唇,开始疯狂地亲吻我,那亲吻里带着无尽的讨好与哀求。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动作急切又生疏,像是要把自己完全献出去。她的嘴唇沿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一边亲吻一边低声呢喃:「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把钱数降低点,求你了……」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不断地变换着方式取悦我,眼神中满是讨好与祈求。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着她的绝望与无奈,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换取我的一丝怜悯。
我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享受着她的讨好,故意不为所动,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态度,更加卖力,各种以往难以想像的举动都使了出来,只为了能让我松口。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卧室。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看着身下衣衫不整,含着我阳具睡觉的她,心中一阵畅快,顺势抽插几下她的喉咙,然后和她一起走出卧室,见她丈夫已经把早餐摆好。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餐桌前坐下,挑衅地扫了他一眼,伸手拉过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也缓缓走到桌前,刚要坐下,我突然脸色一沉,用脚踢了踢椅子腿,扯着嗓子冲她喊道:「你凑什么热闹?蹲到桌子底下去,做你该做的事!」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眼中闪过屈辱和愤怒,但在我凶狠的目光下,又不敢反抗。她咬了咬嘴唇,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慢慢地蹲下身子,钻到了桌子底下。
我得意地看向她丈夫,他满脸怒容,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泛白,怒吼道:「你到底想怎样?你这样够了吧!」
我满不在乎地大笑起来,一边往嘴里塞着面包,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怎么?心疼了?晚了!你老婆现在就是我的玩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着,我故意将腿分开,用手拍了拍大腿,冲桌子底下的她喊道:「动作快点,别让老子等急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随后迅速地将我的鞋子和袜子褪去。她的双手从我的脚趾开始,急切地抚摸,像是在抓住最后的希望。紧接着,她俯下身,伸出舌头,大胆地舔舐我的脚趾,动作生涩却又充满了讨好的意味,每一下舔舐都带着她强烈的渴望——让我降低勒索金额。
我猛地皱起眉头,狠狠地踢了她肩膀一下,怒声骂道:「你他妈就这么敷衍我?就你这态度,还想让我少要钱?」她被踢得身体一歪,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重新凑了上来。
她调整了姿势,这次更加卖力,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脚,像是生怕我会把脚抽走。她把我的脚趾含进嘴里,用舌头不停地打转,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向我求饶。她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眼睛不时地看向我,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讨好。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恶趣味,决定好好折磨折磨她。我用手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上提了提,让她不得不停下动作,抬头看着我。
「说,我脚是什么味道?」我恶狠狠地问道,手上的力气加大,她疼得眉头紧皱,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是……是咸咸的,还有点……」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不敢把话说得太直白。
「还有点什么?给我说清楚!」我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她吃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还有点……臭,可我喜欢……」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喜欢?你确定?」我冷笑一声,
「那你说,我和你老公比起来,哪个更让你喜欢?」
她身体一僵,犹豫了很久,在我充满威胁的目光下,她咬着牙,声音带着无尽的屈辱说:「你……我更喜欢……」
「大声点,我听不见!」我故意提高音量,眼睛还挑衅地看向她丈夫。
「你!我更喜欢你!」她终终大声喊了出来,说完后,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能这样伺候我?」我松开她的头发,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
「想……我想,求你少要点钱……」她连忙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可怜的期待。
「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伺候我,才能让我一直满意,一直少要钱?」我松开她的下巴,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跪在地上,双手不安地揪着自己的衣角,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我……我会每天都给你洗脚,然后像这样……舔你,还会……」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满是羞耻。
「每天都给我洗脚?」我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一脚踢在她的背上,把她踹得往前扑了一下。「你什么意思?洗了再舔?你是嫌我脚臭?」我怒目圆睁,瞪着她,「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尝尝我这原汁原味的脚,你不是喜欢吗?还洗什么洗?你要是再敢提一个『洗』字,我就把那些视频发给你所有的亲戚朋友,让你没脸见人!」
她吓得浑身发抖,趴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洗了,直接舔,求你别发那些视频……」
「哼,就这些?」我轻蔑地笑了笑,「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敢敷衍我,你知道后果。」说完,我用脚踢了踢她的肩膀,示意她继续。
她连忙低下头,重新开始用舌头舔舐我的脚底,她的舌尖用力地在我的脚心上打着转,引得我一阵颤栗。她一边舔,一边用手指尖轻轻抚摸我的小腿,动作急切又充满暗示。舌头在脚踝转几个圈之后,她的嘴唇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动,先是轻轻亲吻,随后牙齿轻咬,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痕迹。
然后,她用双手快速地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拉下,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握住关键部位,仰起头送入口中,动作狂野而主动,喉咙里发出急切又充满欲望的声音。
她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微微凹陷,不断地变换着吮吸的力度和速度,时而快速地吞吐,时而又深深地含住然后插入喉咙,或用嘴唇上下擦,或用舌尖舔龟头或根部,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
起初,她这么做完全是出终对那些视频的恐惧和想让我降低勒索金额的迫切愿望。但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动作逐渐变得不再那么生硬和抗拒。她的眼神开始有了变化,不再仅仅是惊恐和屈辱,她的身体也不再是机械地动作,而是开始有了主动迎合的意味。她似乎在这种极度的禁忌和羞耻中,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被悄然点燃,并且越来越难以抑制。
就在她沉浸在动作中时,我突然感觉她似乎忽略了什么,猛地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稍微拉离,喘着粗气说道:「喂,你他妈别光顾着那儿,袋袋你忘了? 好好用你的嘴巴吸,给我伺候舒服咯!」她慌乱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顺从,舌头从上向下到睾丸处打圈,然后吸入嘴中,手也开始用恰到好处的力度和频率动作起来 ,手上与嘴上的动作配合得愈发紧密,房间里的气息也愈发浓烈。
而她像是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驱使,愈发投入,动作大胆又充满技巧,完全没了一开始的生涩。她的眼神时不时望向我,带着一种渴望被认可的神情,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不再是单纯的被迫,而是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享受。
我被她这愈发主动和熟练的服侍弄得兴奋不已,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在她持续的取悦下,我在感到差不多要来时,双手揪她头发,用力向前一顶,插入她的喉咙深水爆发,得到了宣泄。
拔出来后,她立即像昨夜所训练一样,温柔地反复吸干净,然后含住等待我的指令。(待续)
第三章
「我的视角」
昨晚,那噩梦般的场景仍历历在目。我眼睁睁看着老头拽着妻子的胳膊,将她拖进卧室。妻子那惊恐绝望的眼神向我求救,可我却像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巨响,我的心也仿佛被碾碎。
愤怒、屈辱、不甘和痛苦瞬间将我淹没,我浑身颤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却浑然不觉疼痛。我想冲进去救妻子,可一想到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想到妻子的名誉、我们的家庭以及双方的亲人,我的勇气瞬间消散,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我缓缓走到卧室门口,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在地上。隔着门,妻子的哭喊声、挣扎声,老头的嘲笑声、辱骂声,声声如刀,刺痛我的灵魂。
「你别乱来!放开我!」妻子带着哭腔的尖叫,让我痛不欲生。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装什么贞洁?」老头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像毒蛇般缠上我的心头。
紧接着,是激烈的家具碰撞声和床板痛苦的「嘎吱」声,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我的神经上,将我的理智一点点敲碎。我疯狂地捶门怒吼,换来的只有老头张狂的笑声和妻子愈发凄惨的哭声。我瘫坐在地,泪水失控地涌出,满心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门内传来「咔嚓」一声,那是手机拍照的声音,紧接着是老头的叫嚷:「笑一个,给你老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妻子带着哭腔抗拒:「不要……求你了……」 老头却变本加厉,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指挥妻子做出各种动作,每一个指令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我疯狂地捶打着门,怒吼着让老头住手,可回应我的只有他们的声音,以及我自己绝望的回音。
随着时间流逝,门内的动静逐渐变小,只剩下隐隐约约压抑的抽噎。我在门口蜷缩了一夜,满心都是对妻子的愧疚和对老头的恨意。
天刚蒙蒙亮,我拖着如灌铅般沉重的双腿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食材,双手却似有千斤重。曾经,为妻子准备早餐是我最幸福的事,如今,每一个动作都在提醒我昨晚的无能和屈辱。
我机械地拿出鸡蛋、面包和牛奶,打开炉灶。锅里的油「滋滋」作响,溅起的油花烫到了我的手,我却毫无反应。我的思绪全被妻子在卧室里遭受的痛苦占据,满心自责与愤怒。
好不容易做好早餐,我将食物摆上餐桌,每一个盘子的摆放都像是一场无力的抗争,宣告着我对这个家最后的守护。然而,我知道,这看似平常的早餐,背后却是无尽的黑暗。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阴霾。卧室门缓缓打开,老头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一脸得意,还故意伸了个懒腰,炫耀着他的「胜利」。妻子跟在他身后,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眼神空洞麻木。她的目光扫到我,瞬间像触了电一般,迅速移开,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愧。
「去,给老子倒杯水,渴死了。」老头翘着二郎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扯着嗓子对妻子喊道。妻子连忙应了一声,低着头,小步走进厨房。
不一会儿,妻子端着水回来了,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把水杯递给老头后,下意识地想在餐桌边坐下。
「谁让你坐这儿了?」老头突然提高音量,脸上带着一丝戏谑,「到桌子底下去,伺候老子吃饭。」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揪,愤怒和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我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可我却感觉不到疼痛。我看着妻子,她的身体瞬间僵住,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脸上的羞愧愈发明显。
她缓缓蹲下身子,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小心翼翼地钻到了桌子底下。我的视线随着她移动,看着她蜷缩在那里,我的心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
老头大剌剌地坐在餐桌前,伸手抓起一片面包,咬了一口,咀嚼着,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还时不时用脚碰一下桌下的妻子,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眼神挑衅地看向我。
老头咽下嘴里的面包,打了个饱嗝,脸上的得意劲儿更甚,「小子,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每个月你收入的九成,一分都不能少,月初就得打到我账上。」他顿了顿,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
「另外,从今天起,你每天下班回来,就得给我想一个能让我高兴的新花样,主动向我提议可以怎样玩你老婆。记住,别耍小聪明,要是连续三天的花样都让我不满意,那些视频可就有得传了。」
我紧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攥拳,关节泛白,「你……你别欺人太甚!」
老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扯着嗓子狂笑起来,「少废话!不想你老婆身败名裂,就乖乖听话。」
妻子在桌下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传来压抑的哽咽声。这声音像重锤,一下下砸在我心上,砸得我满心都是绝望与愤怒。
我死死地盯着他,心中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却又被深深的无力感紧紧束缚。在他的威胁下,我只能咽下所有的愤怒和不甘,被迫接受这一切。
妻子在桌下小声地抽噎着,她的哭声像一把把钝刀,在我心上一下又一下地割着。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诅咒着这个恶魔,可却找不到任何办法摆脱他的控制,只能任由他肆意践踏我们的尊严,将我们的生活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待续)
———————————————
第四章
扭曲的“取悦”游戏
清晨,我从混沌的噩梦中惊醒,伸手一摸,身旁的床铺空空如也。脑袋像是被重锤敲打过,钝痛阵阵袭来,昨夜的屈辱与愤怒如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我清楚,妻子又在那恶魔老头的身旁熬过了一夜,每晚皆是如此,这成了我们生活中最不堪的屈辱。
走进客厅,只见妻子只穿着内裤,正畏缩在角落里,目光躲闪,不敢与我对视。老头则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脚搭在茶几上,手里摆弄着手机,那上面恐怕还存着那些威胁我们的「证据」。
「醒了?正好,今天的事儿可得好好安排。」老头斜睨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傲慢。
我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僵硬地点点头。心里清楚,在这个恶魔面前,稍有反抗,后果不堪设想。
妻子轻声说:「我……我去做早餐。」声音微弱得如同深秋枝头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
厨房里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不一会儿,妻子端着早餐出来,她的手微微颤抖,盘子里的食物似乎也在诉说着我们此刻的狼狈。
老头大剌剌地坐在餐桌前,刚拿起勺子准备吃,突然一脚踢向桌下,冲着妻子喊道:「愣着干什么?老规矩!」 妻子身体一颤,眼神中满是屈辱与无奈,缓缓蹲下身子,爬到了桌子底下。
老头吃了几口,就把盘子重重一放,「这做的什么玩意儿?难吃死了!」妻子在桌下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只能把愤怒咽回肚子里。
老头身子往前倾,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死死地盯着我:「听好了,下班回来,得给我想个新鲜玩法。」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一股屈辱感直冲脑门,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我深深的愤怒和不甘。这是对我们人格的极大侮辱,我怎么能去想这些荒唐的玩法,把自己和妻子当成供他取乐的玩物?
可老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那笑容像一把利刃,割破了我仅存的倔强。「不想你老婆身败名裂,就乖乖照做。」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机,那里面存着的视频,就像悬在我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
一整天上班,我的脑海里都在回荡着老头的话。起初,我满心抗拒,试图在愤怒中寻找反抗的勇气。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巨大的恐惧和压力开始瓦解我的意志。我想到妻子惊恐的眼神,想到那些视频一旦流出,我们的生活将彻底崩塌,家人朋友会如何看待我们......
不知不觉间,我的想法开始动摇。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思考,怎样才能让老头满意。下班前,我终终想到一个方案。
下班后,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家。我让妻子穿上了她最不想穿的、暴露又廉价的旧衣服,自己则穿上一身破旧且滑稽的工装。然后,我在客厅布置了一个简陋的「拍卖会」场景,把家里一些稍微值钱的小物件摆在桌上。
我颤抖着声音宣布「拍卖会」开始,妻子被迫站在一旁,像一件待售的物品。我先拿起一个小摆件,强颜欢笑地向老头介绍它的「独特之处」,可老头根本不在意这些物件,他大声叫嚷着:「就这?我要的是刺激!把你老婆当作今晚的拍品,我来定规则!」
我浑身一震,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但为了不让那些视频流出,我只能照做。老头邪恶地笑着说:「每次加价,她就得做一件让我开心的事,比如学动物叫,或者给我跪地磕头。然后你要负责给我用真钱找数」
随着「拍卖」开始,老头随意喊出第一次加价,妻子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也知道别无选择,只能屈辱地学着狗叫,声音中带着哭腔,每一声都撕扯着我的心。那叫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像尖锐的针,扎进我的灵魂深处。
老头满足地笑了笑,紧接着又喊出更高的「价格」,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大声说道:「这次,给我跪着,用嘴把我掉在地上的零食叼起来,送到你丈夫嘴里!」妻子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她无助地看向我,似乎在寻求一丝帮助,可我只能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妻子缓缓跪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的双手撑在地上,身体因为屈辱和痛苦而微微弓起。她艰难地挪动着膝盖,一寸一寸地靠近老头掉在地上的零食,每一下移动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嘴里还不时发出压抑的抽泣声。终终,她用颤抖的嘴唇叼起了零食,然后跪着爬到我面前,缓缓抬起头,将零食送到我嘴边。我紧闭双眼,满心都是绝望与痛苦,却不得不张开嘴,接过这饱含屈辱的「投喂」。
老头再次加价,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得意,指着妻子命令道:「把你身上这件衣服,用牙一件一件撕碎,动作慢了可不行!」妻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止不住地哆嗦,她的手下意识地揪着衣服,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遮羞布。但在老头凶狠的目光下,她只能缓缓抬起头,张开嘴,用牙齿咬住衣服的一角,一点点地撕扯。布料与牙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每撕一下,她的身体就跟着颤抖一下,屈辱的泪水不停地流淌,滴落在破旧的衣服上。
衣服的碎片逐渐飘落,妻子的身体也在这折磨中愈发瑟缩,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而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愤怒和屈辱达到了顶点,却又被深深的无力感所淹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在这无尽的侮辱中沉沦 。
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我们的反抗意志被逐渐消磨。每次想要鼓起勇气挣脱,那藏在暗处的威胁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我们死死拽住。渐渐地,我们开始习惯这扭曲的生活,内心的羞耻感与愤怒也被深深掩埋。
又是一个夜晚,老头再次提出那些变态的要求。妻子不再像最初那样惊恐抗拒,只是麻木地执行着,眼神中没有了波澜。当老头命令她做那些不堪的举动时,她只是机械地照做,仿佛这一切都已变得理所当然。
而我,看着妻子的样子,心中虽然还有一丝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平静。我甚至会主动配合老头,安排好一切,像是被洗脑了一般。曾经那个发誓要保护妻子的我,如今却亲手将她推进更深的深渊,还在一旁冷漠地旁观。
今晚,老头往床上一躺,脸上挂着扭曲又变态的笑,指着地上的一片精液,冲妻子命令道:「把那儿吸干净,然后,全部送到你丈夫嘴里,动作麻溜点!」妻子没有丝毫犹豫,熟练地蹲下身子,完成了这一系列屈辱的动作。当她将那令人作呕的东西送到我嘴边时,我没有抗拒,平静地接受了。
在这黑暗的房间里,我们彻底迷失了自我,被这可怕的生活驯化,成为了两个行尸走肉般的存在,任由老头肆意践踏,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自己和那一丝反抗的勇气 。(待续)
第五章
深陷奴性的深渊
天刚蒙蒙亮,我便从床上惊醒,身旁的妻子依旧不在。过去那些被老头肆意羞辱的场景,像走马灯般在我脑海里不断闪现。曾经的愤怒与反抗,早已被日复一日的恐惧和压迫消磨殆尽,如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近乎扭曲的顺从。
我起身走向客厅,看到妻子正穿着黑色蕾丝内裤跪在老头脚边,为他按摩着双腿,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卑微与顺从,全然没了曾经的光彩。而老头则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时不时吐出一个个烟圈,那烟雾像是我们堕落生活的具象化,弥漫在整个房间。
「醒了?正好,今天你们打算怎么取悦我?」老头斜着眼,带着戏谑的口吻问道。
我和妻子对视一眼,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和我一样的麻木。短暂的沉默后,我深吸一口气,竟然主动开口:「我想了个新玩法,保证您满意。」妻子在一旁微微点头。
我凑近老头,压低声音说道:「我带她去纹身,纹在私密位置,过程全部拍下来给您,保证精彩。」老头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有意思,就这么办!」
妻子听闻,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低下头,乖巧地应道:「一切听您和老公的。」
很快,我带着妻子来到了一家昏暗的纹身店。纹身师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看到我们进来,目光在我们身上打量了一番。我把手机架好,镜头对准纹身床,确保能完整记录下这一切。
我走到纹身师面前,低声但又带着几分自豪地说道:「我们俩都是那边一位大爷的奴隶,这次来纹身,就是为了讨大爷欢心。您能不能在镜头前,给些取悦大爷的提议?务必得够羞辱,还不能影响大爷平常的兴致,而且字的方向要在大爷享用妻子时可以看得清楚。」纹身师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饶有兴致地看向我们。
妻子全身赤裸,在纹身床上趴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地板,像是在等待一场未知的审判。
我思索片刻,说道:「师傅,就纹上『我想舐臭脚』这几个字,字体歪歪扭扭,透着下贱。把位置定在她的臀部上方、靠近后腰偏下的地方,平时穿比基尼泳裤和蕾丝内裤都能遮住 ,大爷想看随时又能让她露出来。只要大爷看到这纹身,就能想起让她伺候臭脚这事儿。」
纹身师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心领神会的笑,点头表示没问题。紧接着,他启动纹身机,尖锐的嗡嗡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妻子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却始终强忍着,一声不吭。随着纹身针一下下刺入皮肤,那屈辱的语句逐渐在她的皮肤上显现。
纹身后,我们回到家中。老头迫不及待地让妻子脱光衣服展示纹身,妻子红着脸,缓缓褪去衣物至全裸。老头看着那纹身,脸上浮现出极度满足的神情,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好,好得很!以后你随时随地都得准备好伺候我的脚!」妻子羞涩地低下头,脸上却隐隐透着一丝被肯定后的满足。
夜幕降临,房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暧昧气息,昏黄的灯光在摇曳,好似也在为这堕落的场景而颤抖。妻子正以最屈辱的姿态伺候着老头,一只脚像狗放尿一样抬着,并不影响她嘴巴和手的熟练。
我麻木地脆在一旁。
老头一边享受着妻子的服务,一边发出阵阵浪笑,那笑声如同夜枭啼鸣,在房间里回荡。他突然低头看向妻子,脸上挂着扭曲的满足,把脚屈起贴到妻子的脸上,恶狠狠地问道:「闻闻,够不够臭?你不是想舐吗,开心不?」妻子低垂着眼帘,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小声嗫嚅着:「臭,开心,能伺候您是我的荣幸。」然后张开嘴就含下去⋯⋯
那声音像重锤般敲在我的心上,可我只是静静地看着,表面上毫无波澜。
很快到了正戏,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都因这丑恶的行径而升高。每变换一个摇动的姿势,只要角度能让老头看到妻子后腰上那刺目的纹身,他就会迫不及待地把脚伸过去,贴到妻子的脸上,脸上带着戏谑又残忍的表情,再次发问:「看看你这纹身,惦记着舐我的臭脚,美不美妙?」妻子连眼神都没敢多波动一下,机械般地点头,用带着哭腔却又刻意讨好的语调回应:「美妙,我就盼着伺候您的脚呢。」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凌乱的床上。老头从昨晚的放纵中醒来,脸上还挂着未散尽的餍足。他看着身旁的妻子,嘴角勾起一抹更加邪恶的笑,开口说道:「昨天那纹身不错,不过我觉得还差点意思,今天再去纹上『我想舔肛』,就纹在之前的旁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下贱玩意儿。」
妻子闻言,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恐,但很快又被顺从所取代。她怯生生地应道:「听您的,大爷,只要您高兴就好。」
我站在一旁,麻木地听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曾经那个对妻子呵护备至的我,仿佛已经死在了无数个被羞辱的夜晚。我机械地帮妻子收拾着去纹身店的东西,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让老头满意,怎样都行。
再次来到那昏暗的纹身店,纹身师看到我们,脸上露出一丝习以为常的坏笑。我将老头的要求告知他,纹身师一边调试着纹身机,一边调侃道:「你们这玩法可真够变态的。」我没有回应,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准备工具。
妻子再次趴在那张冰冷的纹身床上,像是在等待一场更加残酷的刑罚。纹身机启动,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下刺入皮肤的声音,都像是在我们早已破碎的灵魂上又划了一道口子。妻子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额头上满是汗珠。而我,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 。
回到家后,夜幕再次降临。今晚,妻子像是变了一个人,眼中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主动又急切地走到老头身边,一下子跪了下来。
「主人,今晚我要好好伺候您,让您舒舒服服的。」她声音里透着藏不住的兴奋。说完,她便一把捧起老头的脚,毫不犹豫地埋头舔舐起来,动作又快又猛,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主人,您这脚太臭了,可我就爱这味儿,越臭我越兴奋。」妻子一边舔,一边含糊地嘟囔着,脸上的陶醉劲儿愈发明显。
老头畅快地大笑着,眼里满是得意与满足,斜眼瞟向我,嘲笑道:「瞧瞧你老婆,伺候人比你强多了。」
我站在一旁,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里满是屈辱和不甘,可同时,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感也在心底悄悄冒头。我看着妻子那副主动迎合的模样,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
妻子专心舔完老头的脚,突然眼睛一亮,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娇声对老头说:「主人,今天刚纹了『我想舔肛』,一想到这,我就浑身发热。要不您躺下,让我好好伺候您。」说着,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眼里满是期待。
老头一听,眼睛放光,立刻拍手叫好:「好啊,你这贱货,越来越会找乐子了。」
妻子兴奋得不行,拉着我让我跪在旁边看着,接着她扶着老头躺下,自己跪在床边。她先是用手轻轻抚摸老头的大腿,随后慢慢向下,嘴里喃喃:「主人,我就喜欢伺候您,特别是您身上最私密的地方。」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眼神中满是欲望。她不断地用言语表达着自己的渴望:「主人,光是想到我身上纹着『我想舔肛』来伺候您,我就兴奋得不行。」
「主人,这样舒服吗?我还能做得更好。」妻子一边动作,一边仰起头,眼巴巴地看着老头,眼神里全是讨好。
老头闭着眼,尽情享受着这一切,嘴里不停地催促:「贱货,继续,再卖力点,让我更舒服些。」
妻子被这话刺激得更加兴奋,动作愈发疯狂,还抽空转头看向我,眼里满是挑衅和炫耀,似乎在向我展示她对老头的伺候有多尽心尽力。
紧接着,妻子又对老头撒娇道:「主人,让他做点更丢人的事,这样肯定更刺激,您说好不好?」
老头听了,立刻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兴奋地指使我躺在地上,让我一面用嘴巴替老婆口,把老头的精液吸出来,同时近距离看着妻子伺候他。然后,老头又坏笑着命令我学狗叫,还得配合著妻子的动作节奏,叫得响亮点。我羞耻得满脸通红,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踩在脚下,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由自主地按照老头的命令做着。
在妻子不断想出的羞辱主意下,这个夜晚变得无比扭曲和堕落。我们彻底掉进了这无尽的黑暗深渊,曾经的自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在这变态的快感里越陷越深,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紧紧抓住,怎么也挣脱不了这可怕的堕落命运 。 (待续)
第六章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敲打着玻璃,浑浊的光线艰难穿过肮脏的窗棂,洒在满是腐朽气息的屋内。我从混沌中醒来,脑袋昏沉,太阳穴突突直跳。
身旁的妻子仍在昏睡,她肌肤上残留着昨晚那老头变态行径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孕育着我们的孩子,可自妻子刚怀孕起,这个小生命就伴随着我们深陷泥沼般的生活,我不能让这件事恶化下去。
过去数月,在老头的掌控下,我们彻底迷失。曾经那些令我们无地自容的事,如今却成日常。我们似被恶魔迷惑,沉溺终这扭曲的欢愉,无法自拔。但妻子腹中的孩子,如一道刺目的光,穿透黑暗,让我不得不直面现实。
孩子本应是幸福的象征,可在这扭曲环境中,只让我满心惶恐。我深知,在此等扭曲世界里,孩子未来一片黑暗。况且,老头对妻子怀孕后的生理变化愈发不耐烦,不满之情溢终言表。
我挣扎着起身,拖着沉重步伐走向客厅。老头正坐在沙发上,叼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眼神透着令人胆寒的邪气。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内心厌恶与恐惧,低声道:「大爷,我老婆怀着孕呢,肚子越来越大,往后恐怕会扫您兴致。您看,要不把孩子打掉?」老头斜睨我一眼,冷笑一声:「哼,算你识相,赶紧去办,别耽误我寻乐子。」
那一刻,我内心五味杂陈,既为自己的懦弱自私感到羞耻,又觉这或许是维持现状的唯一办法。我安排妻子去医院,手术室外,我不停踱步,脑海混乱不堪。曾经那个充满正义感和责任感的我,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我竟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推向深渊。
手术结束,妻子被推出来,她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我握住她的手,冰冷僵硬,没有一丝温度。回到家,妻子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迳直走向老头,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讨好:「大爷,孩子已经打掉了,现在我又能好好伺候您了,说不定很快就能怀上新的孩子呢。」
我站在一旁,看着妻子的举动,心中一阵抽痛,可身体却像被钉住一般无法动弹。老头露出满意的神色,伸手抬起妻子的下巴:「算你懂事。」妻子脸上没有了以往的勉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沉醉,眼神里满是被扭曲后的欢愉。
此后,每天清晨,我都带着一身的疲惫和麻木出门工作。在外面,我拼命地干活,试图用繁重的劳动麻痹自己,可只要一停下来,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妻子独自面对老头的画面,心中满是煎熬。
而妻子,在我离开家后,会主动而热切地开启她与老头相处的时光。她兴致勃勃地按照老头的喜好,穿上那些暴露又怪异的衣服,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热情。她在老头的各种变态要求中,像是找到了某种奇特的满足,甚至会主动迎合,发出愉悦的笑声,好似完全沉浸在这种堕落的生活里。
傍晚,当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温暖和安慰,而是更加黑暗的深渊。妻子会迫不及待地拉着我,一起走到老头面前,眼神中满是期待,似乎在期盼着更多疯狂的行径。我们在他的指使下,做出那些违背道德和伦理的事情,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给自己的灵魂加上一道沉重的枷锁。但妻子却仿佛乐在其中,尽情享受着这份堕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妻子的肚子又渐渐有了变化。一天,她兴奋地拿着验孕棒,跑到老头面前,脸上洋溢着扭曲的幸福:「大爷,我怀上了,是您的孩子!这段时间我没有跟老公做过,一定是你的孩子。」老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屋内回荡,充满了邪恶。妻子抚摸着肚子,眼神里满是对腹中这个罪恶结晶的期待,而我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既对妻子的彻底沦陷感到绝望,又对未来感到无比恐惧,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到来,会将我们的生活拖向怎样更深的深渊。
随着妻子孕期推进,老头的身体却每况愈下。
他也越发变本加厉,要求妻子把他的名字纹在显眼的地方。终是,妻子颤抖着来到纹身店,在自己的脖颈侧面,纹上了老头的名字。那鲜红的墨水刺入皮肤,宛如一道永不磨灭的耻辱印记。纹身后,她迫不及待地回到老头面前展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等待着老头的夸赞。
老头身体开始不行了,兴致来了就会要求老婆在他面前勾引其他人陌生人做爱,并拍摄下来,而且都是无套内射,
这种福利,老头首先给了纹身师,老婆亲自去求纹身师和他做爱,各种口技服待和姿势,都是老头在旁指导。
老婆试过服侍小六生 ,小屁孩连门口都找不到,是我亲手帮他放进去;试过随机在公厕找愿意接受我妻子邀请的男人⋯⋯ 反正谁都可以,就是我不可以。
同时,老头还要求妻子详细记录下他们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包括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妻子便每天认真地书写,将这些文字当作珍宝一样呈给老头看。
即便身体大不如前,老头依旧想尽办法,从精神上继续操控着妻子。他会在妻子为他准备食物时,挑剔食材的每一个细节,借此对妻子呼来喝去。一旦妻子没能达到他的要求,他便大发雷霆,将桌上的东西统统扫落在地。
每当这时,妻子总是立刻跪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自责,她一边捡起地上的碎片,一边扇自己耳光,嘴里念叨着:「是我不好,是我没做好,求您别生气。」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丝毫的愤怒与反抗。
等收拾完残局,妻子又会立刻回到老头身边。用脸颊紧贴着老头的脚求原谅,尽管老头的脚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她也没有丝毫犹豫,每一下磨蹭都带着极致的卑微。
每次当老头小便完,妻子已经被训练成习惯,立即会上前跪在地上,主动毫不犹豫地将残留的尿液用嘴巴清理干净,舌尖一直在包皮与龟头之间打圈,脸上没有一丝厌恶,只有顺从。
老头有兴致的话,就顺便让妻子吃1发,
没兴致的话,妻子会马上端来一盆清水,再用毛巾仔细地将老头的下体清洗干净,动作轻柔且熟练,嘴里还念叨着:「大爷,我一定给您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晚上,妻子依偎在老头身旁,听他讲述那些荒诞不经的往事。随着老头绘声绘色地描述,妻子的眼神里崇拜愈发浓烈。她会突然起身,赶忙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为老头按摩,动作轻柔而专注,嘴里还念叨着:「大爷,您辛苦了,我给您按按,就会舒服些。」要是老头讲到得意之处,妻子便会拍手叫好,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说道:「大爷,您可太厉害了,一般人哪有您这样的经历和本事!」
若是老头讲到口渴,妻子会迅速端来水果,恭敬地送到老头嘴边,看着老头吃下后,才满意地微笑。在老头讲述的间隙,妻子还会主动凑到老头耳边,轻声说着各种讨好的话,比如「大爷,您的故事就像传奇一样,我这辈子能陪着您,听您讲这些,是我的幸运」。
仿佛老头就是她世界里的神,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值得她全身心地地尊崇。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突如其来。一天,老头坐在客厅沙发上,突然因为妻子准备的点心不合口味大发雷霆。他将点心狠狠摔在地上,对妻子破口大骂。妻子吓得脸色惨白,立刻跪在地上,不断扇自己耳光赔罪。
就在这时,老头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妻子先是惊恐地愣在原地,随后发疯似的扑到老头身边,大哭着呼喊他的名字。她慌乱地在屋里来回跑,嘴里不停念叨:「大爷,您可不能有事,您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啊。」她匆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妻子紧紧握着老头的手,不停地亲吻,哭着说:「大爷,您一定要好起来,我以后一定更听话,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还对着空气磕头祈求老头平安。
救护车赶到后,妻子一路哭着跟到医院,在抢救室外,她像疯了一样,不断拉扯自己的头发,嘴里喃喃自语:「都是我不好,要是我能让大爷开心,他就不会生病,大爷您快出来啊。」医生和护士多次过来劝阻,她都置若罔闻。
老头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妻子不吃不喝地守在门口,眼神空洞而绝望。她时而对着墙壁说话,仿佛老头就在身边听着;时而又突然情绪崩溃,大哭大闹。
当医生面色凝重地告知妻子,老头生命垂危,随时可能离世时,妻子的眼神瞬间空洞,紧接着被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填满。她猛地推开身旁阻拦的医护人员,踉跄着一头扎进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里,周围的护士和医生都还在忙碌着,各种仪器发出滴滴的声响。妻子却全然不顾旁人的目光,迳直冲到老头床边。她的双手剧烈颤抖着,费了好大劲才轻轻解开老头的衣扣。
她匆匆打来一盆热水,浸湿毛巾,先轻柔地擦拭老头的额头,每一下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一边擦一边抽噎着:「大爷,您醒醒,我在给您擦脸呢,擦干净就舒服了,您马上就能好起来。」接着,她又细致地擦拭老头的脖颈、手臂,仿佛在擦拭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擦拭完上半身,她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抬起老头的腿,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全然不顾周围医护人员投来的异样目光,嘴唇微张,缓缓俯下身,开始亲吻老头的脚。她的嘴唇从脚背一路移到脚趾,落下一个个带着绝望与眷恋的吻。周围的护士忍不住别过头去,医生也皱起了眉头,但妻子仿若未觉。
随后,她伸出舌头,从脚跟开始,缓慢而用力地舔舐,不放过脚底、脚趾缝,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情感都通过这个动作传递给老头。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大爷,您快醒醒,再感受感受我,您不是喜欢这样吗,您醒了我就一直这样伺候您。」紧接着,她将脸紧紧贴在老头脚上,来回用力磨蹭,带着哭腔低语:「大爷,我好想您,您快好起来。」
之后,不知是回光返照还是怎样,老头的阳具举起来了,她双眼发光,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神迷离,手颤抖着伸向老头的下体,毫不犹豫地再次用嘴品尝起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大爷,我给您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您别嫌弃,快好起来啊。」
然后,脱下裤就坐上去了,一直很努力地摇晃,
然后停顿一下,没有拔出来,直接转向另一个方向,
抬起大爷的脚趾,一面尽情用力吸吮,同时大幅度上下摇动,
周围的医护人员被这一幕惊得呆立当场,有的护士甚至忍不住发出了惊呼,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医生也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诧异。
这时,医生想上前阻止,但我不想妻子以后有遗憾,
我内心充满了痛苦与挣扎,犹豫片刻后,还是低声说道:「医生,他是我们的主人,这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夫妻。请你不要阻止我妻子,让她好好做完这一次。」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护士们纷纷露出了惊恐和不理解的表情,窃窃私语,脸上写满了对这荒诞关系的震惊。
医生说:「你们怎么能过这样的生活!」
老头被摇射后,妻子紧接着站到床边,无视精液从她双腿流到地上,
全心全意地吸啜老头的阳具,用纤细的手指轻为老头按摩睾丸。
妻子带着哭腔说:「大爷,您再忍忍,等你好了,我还想听您讲故事,讲多久都行。」她的眼神中满是疯狂与执念,仿佛只要这些侍奉行为不停,老头就不会离去。
最终,老头还是没能挺过去,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逐渐变成了一条直线。医生宣布老头死亡的那一刻,妻子愣住了,随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扑在老头的尸体上,不停地摇晃着,似乎想要把老头摇醒。
处理完医院的事情回到家,屋内一片死寂。我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心想着终终可以结束这噩梦般的生活。这时,妻子缓缓走到我面前,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说道:「我要把孩子生下来,这是大爷的孩子,他不能就这么走了,这个孩子是他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望着妻子,心中涌起无尽的悲哀与无奈,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地点头同意了。
然后,妻子和我做爱了,上一次已经是碰上老头之前的事,这段时间,妻子的技术实在进步得太厉害了,原来老头一直在享受着这样的快活。这样的妻子。
当我插进去的一刹那,我顿了一下,里面很黏稠很滑,这时候我才想起,这是老头的最后一炮精液,我也没有犹豫很久,就带着老头的精液,在妻子的阴道来了久违的冲刺,我抬起妻子的双脚,让她的脚掌踩着我的脸,这是我们过去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我是从老头那里学来的,一面吸着妻子的脚趾,一面全力的冲刺,很快就把老头和我的精子一同混合著推进老婆体内。
几个月后,孩子呱呱坠地。这个带着不堪身世的孩子,成了我们名义上的第一个孩子。本以为生活能就此慢慢回归正轨,可妻子却因习惯了过去那种扭曲的生活,开始变得愈发不安。
起初,只是一些细微的迹象。妻子会在深夜突然从梦中惊醒,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迷茫,嘴里喃喃念叨着老头的名字。她开始频繁地翻看之前记录与老头相处细节的本子,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沉浸在那些不堪的回忆里无法自拔。
终终有一天,妻子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正常」生活的平淡,她拉着我,眼神中满是哀求与狂热:「我受不了了,我需要那种感觉,我们去找人,像以前伺候大爷那样……」我内心一阵抗拒,可看着妻子那近乎疯狂的模样,曾经的懦弱再次涌上心头,我又一次选择了妥协。
我们开始穿梭终城市中那些隐秘的角落,通过一些隐晦的渠道,结识了一些和我们一样,生活扭曲的人。在那些昏暗、杂乱的房间里,妻子仿佛找回了曾经的自己,她的眼神中重新焕发出光彩,熟练地重复着曾经伺候老头的那些动作,而我则在一旁,内心充满了羞耻与痛苦,却又无法挣脱。
有一天,妻子又说,老头在生时,妻子答应过老头,如果以后老头那天玩厌了,妻子就会用自己的身体接客卖淫,用老头教她的技术替老头赚钱,发挥自己最后的用处。
妻子说她想履行自己对老头的承诺。
为了让这一切看起来更「安全」,我开始动用自己的人脉,安排所谓「安全」的客人与妻子见面。每次交易前,我都会仔细地调查对方的背景,确保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而妻子,对终这些安排没有丝毫抵触,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这种堕落的生活中,每次结束后,她都会露出满足的笑容,仿佛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生活。
在这种混乱的生活中,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复杂。有时,我会在一旁看着妻子与客人周旋,内心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但当我们回到家,面对彼此,又会有一种奇特的默契和依赖。
我们会一起讨论下一次的活动或工作安排,像是在规划一场普通的家庭活动,说到兴起,我们就会疯狂做爱。这种畸形的相处模式,让我们的感情在扭曲中愈发紧密,我们甚至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充满「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妻子的肚子再次隆起。她怀孕了,可由终内射她的人实在太多,根本无法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但妻子却毫不犹豫地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她抚摸着肚子,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这是新的生命,不管他父亲是谁,都是我的宝贝。」
我望着妻子,心中五味杂陈,知道我们已经彻底陷入了这无法挣脱的黑暗深渊,未来等待我们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与挣扎。(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