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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2/08 01:36 / 558 / 47
【小说】渎神:睡服祖宗攻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08 03:32:07

(十四)忘了他
  魅姬是滋生于渴求欢爱的欲望中的族群,本为灵体,但是欲念够强或者集为一身,则可凝成实体。
  成了实体,渴求交配的欲望会更强,所以不少魔族会豢养一只或一群魅姬,做泄欲用。
  对于魅姬,交欢对象若能力不强,或是只有一个,不利于滋养魅姬的灵体,迟早也是要消散的。
  其实,魅姬可以夺舍。只要付在一个美貌的魔身上,挤走她魂魄,非但可以保持形态,连感官都要敏锐许多,欢爱滋味提升百倍!
  只是魅姬弱小,能束手让她们夺舍的魔少之又少,真的有,只会比魅姬更弱小,没有夺舍的价值。
  然而天公作美,今日竟碰到一个上好的材料!
  魅姬纤细的身躯接近乱石堆里的红衣少女。
  这身躯足够美艳,而且十分渴望男人,此刻又心志动摇,正好趁虚而入!
  魅姬化为半透明的灵体,扑了上去。
  “哈!这身子刚享用过童子阳精不久,难怪要得狠!到底是哪族的魔,如此滋补?”
  绯衣觉得有种黏腻冰凉的东西笼罩了自己,从每个毛孔里向体内渗入,一种邪肆的念头钻入脑海对自己说:
  好好去享受男人的身体,接受他们的蹂躏和侵犯,越多越好!
  绯衣点头:对!要什么云烈!谁都一样,只是让这具身体高兴罢了!
  她觉得身体在发烫,恍惚里有一群人影围了上来,看不到他们的脸,但能感到他们投来的目光都极具侵略性。
  在意识里,她说不了话,只感到七八只粗糙的大手在狂乱地揉搓她的身体,粗暴狂野,毫不温柔,像要把她揉碎。
  但是她喜欢!
  两个人各自吸食舔舐一边胸乳,灵活的舌头勾弄乳尖,比起只有云烈一个人时只有一边能得疼爱,真是双倍快乐! 这两人忘情地舔弄着,同时搂着腰把绯衣的身体抬起,让她悬空,绯衣不明所以,只是紧张地抓住他们的肩。
  舔舐胸部的两人嘴上不松懈,手上也麻利,一人一边掰开她的腿,晶莹黏腻的爱液淅沥沥滴落。
  被几个人盯着那里看,绯衣竟然不觉得羞耻,好像她脑子里名为羞耻的概念被擦除了。
  “不错,小妹妹,丢下羞耻,你就会快乐了!”魅姬的声音仿佛从世界之外传来。
  先上来一人,站在她腿间,未做前戏,径直进入,竟然一插便命中了敏感处,让绯衣泄了身子,软在几个男人身上。
  这本是意识想象之中,那些虚幻的男人自然知道怎样让绯衣舒服。
  这面目模糊的男人随后便无情地推送起来,伸出两手托起绯衣臀瓣,一边揉捏,一边在自己每一次的深入时将绯衣的身体拉近,两人身体接触时啪啪作响。
  绯衣只觉得宫口要被磨坏,想要推开这男人几分,可是身体悬在半空,她怕摔,手臂只能紧紧抓着舔她胸那两个。
  真是被钳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生受!
  挨了几百下,绯衣来感觉了,那男人也有所感,在她泄身时抽身,自被拍得通红的私处正中,阴精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绯衣觉得身体虚了一些,脑子更加昏沉了。
  魅姬知道夺舍已初见成效,娇笑道:“你脑子里就这几招?呵呵,你那男人挺怜惜你呢!教你些新手段让你乐一遭,算是我夺走你这身子的报答吧!”
  一股巨浪袭来,绯衣忽然觉得脑海中多了些不得了的意识。
  占她前庭的男人不曾疲软,挺枪又上,她身上已又是三个男人。
  忽然身后现出一人,低头舔舐她后颈上的汗,同时手顺着脊柱摸到了后庭,按压抚弄,甚至两指按了进去。
  咦?!
  绯衣震惊得一瞬间差点脱离附身,魅姬连忙加强了控制。
  魅姬心里有点焦躁:这个女子夺舍起来似乎很费力,她的精神颇为坚韧。不过她甚少做夺舍之事,所以只觉是自己经验不足。
  身后那男人将男根顶在后庭门口,绯衣却紧缩着,不敢放男人进去。
  魅姬已将她身体控制了大半,用绯衣的手戳着后庭,在意识里对她道:“放松,这是想象,只要你觉得可以进去,就进得去!”
  果然,绯衣臀肉不再紧绷,任凭男人进入,意识之中倒是不疼,只是涨得她眼角含泪。
  “嘻嘻,将来我哭的样子会这么惹男人疼爱呀!”
  绯衣身后的男人由慢及快地抽插起来,刻意去摩黏膜上娇嫩的地方。很快,绯衣后面也是湿漉漉的了,滴答滴答的水声伴着男人的节奏。
  占据前方肉穴的男人配合起这节奏,与她身后那男人此进彼退,此推彼进,绯衣身体里无时无刻不被男人占据,快感更是此消彼长。
  绯衣本在配合身前的男人收缩穴口,这一下全被打乱,身后传来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了蚌肉,非但无力收缩,还狂喷淫水。
  她好不容易收回了一些心神,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忽然策略一变,开始同进同退,原是此起彼伏的快感,变成了剧烈交替空虚,每一下前后夹击都让她兴奋得想要尖叫!
  可是她叫不出来,于是回头和身后那那人接吻以示鼓励。
  “哼哼,嘴巴可不止是接吻啊!”
  几个男人停了,把绯衣放下,她怅然若失间,被他们翻过身子,跪趴在地。
  身后的男人重新刺入后庭,挤出一大波粘液。绯衣无声惊叫时,一样粗长滚烫的东西塞进了嘴巴。
  这是什么?
  她惊恐地抬眼,看到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开始耸动腰胯,和身后的男人搭配着节凑进退,晃得绯衣的身子海上小舟一样。
  绯衣觉得嘴里的东西四下乱刮,还深深捅进喉咙,她简直想要呕出来。
  “舔啊!这样男人更兴奋,更疼你,也就是更疼我啦!哈哈哈!”
  鬼使神差地,绯衣觉得需要听从这个声音,于是卷起舌头,舔舐刺进来的大东西。绯衣见身前那个男人似乎是舒服地长出一口气,也觉欢喜,觉得伺候男人是件美事。
  “很好,很有天分!小妹妹,你被魅姬夺舍,可能是个好出路呢呵呵。不过你自己无知无觉,可惜了。”
  另外两个男人不曾闲着,也跪下来,继续伸手搓揉她的奶子,嘴上不停亲吻她后背,直让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被疼爱。
  她几度被舔弄得塌下腰来,几个男人无情地抽打又架起身子,似乎可以永无休止地占用她……
  这样真好!
  绯衣越发沉溺,越发迷失,只觉得就此下去,忘了……
  忘了谁?
  管他呢?总之,这样也不错。
  “对!这样想就对了!姐姐我会好好利用你这具身子,尝遍魔族壮汉的滋味!”魅姬笑着,用自己的灵体占据了绯衣脑海里最后的空间。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3:40:03

(十五)找到老婆了?
  绯衣不见踪影,但是魔世震荡引发的灾变不绝,云烈不得不回雪山附近镇守。
  好在他这边催动情欲,能感知她有所回应,并且不弱,只是不见她找来。
  他只能安慰自己,她有倚云弓,没那么好欺负。
  绯衣当时问他这把弓能不能送给她时,其实他犹豫了片刻。
  不是不知道让她接触旧日的贴身武器会刺激回忆,只是这样有助于她恢复。他既害怕植入的虚假记忆被冲垮,但又盼望着再见她从前的风采,得陇望蜀,所以总做这种矛盾的事。
  现在想来,真是庆幸那个瞬间没太自私。
  忽然魔兵来报:“魔君殿下,恰丽思将军求见。”
  云烈点头示意,心里庆幸有些事可以分神。
  雪山崩落,到处是碎石,他在一块勉强平整的空地上搭了帐子,聊作行营。
  所以恰丽思可以直接看到云烈在听闻自己到来时愁容一轻,更坚信自己是他最好的后盾。
  “魔君殿下,属下巡查圣山周围时发现了一只受伤的万尺鹏。属下记得这鸟崽子很难得,魔君亲自培养,作为礼物送给六部,以示盟好。这可是贵重之物,魔君珍重之物对属下而言就是至宝,所以送回。”
  说着她风情万种地微笑,递上了晕乎乎的小黑鸟。
  这小鸟闹腾得紧,还啄她的手,所以她用了个晕眩咒。
  云烈看了那小黑鸟一阵,缓缓道:“原来如此。”
  所以肃连能飞上对于一般的魔族绝无攀登可能的山顶,因为这万尺鹏曾在他身边养过,沾了些他的魔力,加上驰风那边的什么邪药,并非不可能。
  “再有这等事派人送给应晨即可。他们同飞羽族之属,他知道如何治疗。至于你,坚守岗位即可。”
  云烈的话是提点,也是批评了。这种紧要时分,关心一只礼物实在不分轻重。
  恰丽思也听明白了,连忙抱起小黑鸟转身,却又听云烈喊道:“慢,把它交给我。”
  恰丽思又开心了,笑盈盈地看向云烈,却发现他眉头紧锁,透出少见的紧张神色。
  他一伸手,小黑鸟漂浮至他面前,他凑近了感知一番,问恰丽思:“这雏鸟是捡到的还是有人送来的?”
  为什么有绯衣血液的气味?
  恰丽思一时不敢回答,云烈已经明白,忽地爆发出摄人的杀气:“送鸟来的人呢?”
  “她,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云烈觉得莫名,手掌一翻,半空中结了一个法印,笼住了小黑鸟。他用一缕元神入阵,查了小鸟的神识。
  这小鸟修为尚浅,不成人形,记忆里叙事混乱,但清晰得记得山顶之战风刃漫天,绯衣浴血的身姿,雪山崩塌之际抱住自己的手。
  还有绯衣听闻自己被骗时茫然又悲伤的脸。
  都是最冲击小雏鸟感知的片段。
  “她在哪儿?她在哪儿?最后见到她的不是你吗?”云烈抓住恰丽思,魔尊的威压喷薄爆出,吓得她惊恐抱住自己:“魔君在说什么?属下不懂!”
  云烈心知问不出什么,放了她,冲出去放声长啸—— 顿时飞沙走石,草木雌伏,上至长老下至魔兵无不震撼跪倒!
  长啸过后,他冷静不少,返回帐内,忽略瑟缩抱团的恰丽思,从自己丹田处抽取出一丝赤金色的物质。
  “本君的一缕魔气,不多,但足够助你一日千里,权做你告知我妻子的线索的酬谢。”
  说罢他先洗去小雏鸟体内绯衣残留的血气,因为魔族对她的血天然向往,怕是会起贪念,然后又将自己的魔气送入。
  “好好修行吧。”说罢人已化为龙形离去。
  恰丽思难以置信地看那一团火焰飞远,不信他能为一个蠢女人付出这么多,说是只有一缕魔气,但那是龙族云烈的魔气啊。
  倒是那只小黑鸟,还晕乎乎的,趴在法阵里瞌睡,一点不知道刚刚被喂了顿好的。
  不足一盏茶,魔世重新震荡起来,但不是之前天崩地裂那种,而是似有水流在地面下迂回流动,甚至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赶往奔雷国的明铢脚步骤停,感知到脚下土地的异变,大叫不好:“妈的,他居然动用寰宇周天大阵!?”
  跟着他的护卫应晨叹道:“这就是你明明能推算出神女下落却故意不告诉魔君的后果。”
  “闭嘴!我维护法阵也要力气的好吗?哪有空帮他找女人!”
  寰宇周天大阵是环绕整个魔世的巨大阵法,用来稳固大陆,同时警惕外敌所用。
  此阵沟通魔世诸多山川地脉河流甚至古树树根,可以遍察大陆各处的异动。
  神女的行藏也是异动之一,她是能给魔世带来变数的存在。
  这阵是明铢设计的,但是工程量太大,奔波劳碌不适宜他,布阵的事就交给了外甥。所以他们两人皆能操作阵法。
  云烈是不惜魔力,也要遍察魔世,找到绯衣了。
  明铢狠狠跺脚,闭目凝神,手指飞快捻动:“在鬼哭陵,走!”
  就算是云烈,用完大阵也必定脱力,这时候哪个长老国主想搞些破坏可太容易了!
  他没有试图去大阵核心阻止云烈,就是知道来不及。
  果然,他和应晨追到鬼哭陵时,云烈已经到了,脚步不易察觉地虚浮。
  “老姐啊,看你生了个什么玩意儿,就会给我添乱!”明铢说着赶上去,给云烈上了个恢复精力的法术。
  他天生嘴欠,忍不住道:“我就说她会给魔世带来劫难吧!”
  好在应晨早有预料,在云烈抽他以前拽走了他。
  云烈在整个山岗上召唤出微风,嗅着风中的血气。他比任何人都更熟悉绯衣的气味,第一个找到了魅姬藏身的洞窟。
  半露玉体,眉目含春的绯衣笑嘻嘻的看着他,正是他心尖上的人。
  “啊呀,这么快就有人来了?嗯,看来这具身子很喜欢你,见到你就燥热起来了呢……”
  眼前的绯衣轻佻妖娆地贴上来,熟练地摸进云烈的衣襟里:“别皱眉嘛,姐姐会让你快乐得上天!”
  云烈接下来感受到的,就是挑逗非常的热吻和急切剥衣服的手。
  这小猫挠心一样的亲吻一路向下,甚至来到他挺起的地方。
  “脸上紧绷着,这里怎么也紧绷着呢?”绯衣的手指尖拨弄了一下,然后伸出小舌头侍弄几下,扬起俏脸:“喜欢吗?”
  云烈觉得心脏被揪住了: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样妖冶放荡的绯衣他甚至乐意死在她身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3:52:45

(十六)你骗了我?
  他把绯衣压住,听得她在身下娇笑,大手顺着脸颊摸上她散乱的云鬓。
  忽然手心红光骤起,许多细细的火焰烧起,流窜,像火网一样罩住了“绯衣”。
  “绯衣”大叫起来,却手脚被傅,挣扎不得。
  “好痛啊!我的头!要炸开了!”女子在网中扭动身子,看到云烈,努力做出媚态:“可怜可怜我,你怎么忍心看着我痛苦呢……”
  云烈目光一沉,痛苦地看着掌下的女人。
  火网困锁的不仅是肉体,也困锁灵魂。对于不属于这副身体的灵魂,能限制其扩大侵蚀。
  网中女人扭动间衣服扯得更破,娴熟地挑动着男人蹂躏她的欲望:“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爱死这幅身体了!来嘛,享受我一下?”
  这绝不是绯衣,一眼可知。
  但是真的绯衣已经知道了被骗的事实,以她的性格,决计不会回头了。
  而眼前这个“绯衣”,是绝对有办法让她走不成的!至少她的身体会渴望自己。
  “放开你的禁术,让我吞噬掉她的灵魂,然后,我就永远属于你了!”
  云烈合上眼睛,冷笑一声,掌心重重扣下!
  “那你未免太小看本君!本君可是要连骨带皮,连身子带灵魂,死死地征服她!”
  随后他用披风裹住试图撕咬他的“绯衣”,把人抱到明铢面前:“她被脏东西附身了,给她洗魂!”
  明铢对于法术的掌握魔世第一,不用绘制阵法,心念动时,阵法自然在地上显现。
  “你退出去!”
  云烈抱紧披风里的人:“不必。我与她同受洗魂之苦。”
  “喂!这阵法直接作用于魂体,身体再强也无从抵御!”
  “呵呵,区区洗魂,本君倒还无所畏惧!”
  明铢哼了一声,两人脚下阵法金光大盛,如金笼扣住两人。一道道无形无质的金丝穿入头颅又穿出,好像无数针线在刺穿、缝补脑海。
  “绯衣”尖叫起来,他人看来的纤细针线,对于与肉体连接稀松的她而言犹如钢弦切割,等同在活剐她的肉体。
  她瞥见阵外施法的明铢,故技重施,美艳一笑间春情无限,扭动着身子欲要挣脱披风:“小弟弟,姐姐给你……”
  阵里云烈一把压住她,狠狠吻住,手上更是把披风又裹紧一圈,容不得一点娇声春光外露。
  明铢挑挑眉:“给我什么?给我去死吧!”
  话毕,魅姬的魂体飘然自绯衣身上脱出,想要逃跑却无出路,阵里的云烈化出一道火刃,将灵体斩为灰烬。
  明铢收了阵法,上前瞧瞧满面冷汗的外甥,道:“疼吧?这就是深情的代价!”
  应晨上前扶好头晕的明铢,道:“难道不是明相觉得法师的尊严被践踏了,所以用了一个加强版的法术吗?看,自己也没力气了。真是伤敌一万,自损一万啊!”
  云烈无话可说,他总不能说,陪绯衣入阵只是防止她做放荡相给别的男人看吧!虽说那两个是正直人。
  说出去还以为堂堂魔世之主很小心眼、醋劲很大!
  “云……云烈?”怀里的人软软地喊了一声。
  “我在!”云烈拨开她的乱发,见她面色沉静,比自己状态要好,知道阵法的力量都作用于魅姬魂体身上,放心许多。
  “云烈,你,你骗我……”
  话音虚弱,模糊难辨,但是云烈听清楚了。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他用额头轻轻抵住绯衣:“对不起,我骗了。但我真的把你当妻子,除了那一句,别无虚言!”
  绯衣的头轻轻落在他肩膀,已经昏睡过去,不知听进去几个字。
  云烈把她带回常月王城,城中魔族和长老纷纷震惊,几百年第一次见魔君带女人回来。
  他没理会来探听消息的各路人马,把绯衣放在自己床上,亲手给她擦药,换了衣服。
  然后挤在她身边假寐,闻着她的草木香,心里宁静许多。
  绯衣很怕冷的,在雪山顶上也很喜欢依偎着自己睡觉。
  但是雪山没了,那段时光也不会再有了。
  眼睛闭着,重重画面却纷纷跳上眼帘,绯衣在哭,或者在暴怒之下杀出魔世,或者是羞愤之余自尽……
  每一次他都无力地看着,他的魔力都在,神兵也在,什么能力都没有丧失,但就是无能为力。
  “绯衣!”
  他从绝望里醒来,看到身边空无一人,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空落落的。
  这时帐帘一掀,绯衣探头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给!”说着递过来一杯温热的水。
  云烈有点恍惚,身子不禁一晃。绯衣飞快坐在他背后,让他靠着自己:“是不是那个金光法阵对你的伤害很大?我能感觉到那是直接摧毁灵魂的法术,不是你能防御的。”
  云烈细看她的眉目神情,真诚坦然,没有在生气。“我在做梦?”
  “没有没有!”绯衣把水杯送到他嘴边,一边帮他喝下,一边说:“是不是我失踪又受伤把你吓坏了?唉,让你担心了。我应该能一箭把那坏人送走的,结果事情搞这么大,还把山弄崩了。”
  她现出苦恼之色:“你们肯定在忙着修复我留下的烂摊子吧?我能帮着做什么?”
  云烈抓住她的手:“等一下,我真的有点晕了。”
  他晃晃脑袋:这个剧本不对!正常发展的话,现在即便他没有在跪地认错,也应该在抱着绯衣安慰,怎么全反过来了?
  他壮起胆子问:“你在昏迷之前问我……”
  “哦!骗人的事情,对吧?”绯衣说道:“有个姑娘告诉我其实你并没有娶亲,其他人也说我是你养在外面的情人,我当时好气啊!想着以后不要理你了!”
  她感到云烈抓自己的手更用力了,忙说道:“你别紧张,只是当时嘛!后来我的灵魂被压制了,但是我一直清醒着。我看到你来找我,风尘仆仆的,还陪我承受金阵的洗魂……”
  她抚摸云烈发呆的脸,柔声道:“我知道这些不是骗人。所以我不能不告而别,至少应该问问你。唉,总不能信别人比信你还多吧!”
  她才说完,人已经被抱住转圈压下。云烈眼角发红,俯瞰她的目光火光涌动。
  原来她明白我的心,知道我的好!她是不是也有一分的念着我?
  心中狂喜,他还是压抑着听绯衣说话。
  “所以我真的是你妻子吗?如果你另有所爱,我们不能这样。”
  “如果没有呢,如果从来就是你,只是你呢?”
  绯衣抹掉他眼角的湿润:“那你处理好雪山的事后,慢慢告诉我。我不会跑掉的,你别忘了告诉我就行。”
  云烈的吻乱七八糟地落在她脸上,又捧着绯衣的脸颊又揉又捏:“你好可爱!你怎么会这么好!你这样子我想顾惜你的伤都不行了!”
  心情经历大起大落,他濒临失控,而且被绯衣的体贴温存砸得头晕目眩,居然手指发抖,解不开衣服。
  绯衣贴心地帮他把衣服脱下:“等着,我去拿干净的给你。”
  “白痴!谁要换衣服了?懂事的话把自己脱干净了!你夫君现在要狠狠睡你!”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4:03:53

(十七)为夫要立一些家法
  绯衣用膝盖去踢他:“你身体不好还想着这种事!”
  “你不想吗?怎么那么容易被魅姬附体?她们可是追逐欲望而去的下等魔。”
  绯衣无言以对,她当然同样很想云烈,在雪山上甚至自渎取乐。从那会儿开始到现在也过了一两日了,云烈可是日日不让她得闲的,没有等过这么久。
  好在她是个坦诚的人,确实想要云烈,于是摸到胸腹处的绳结。魔界的女装适合随地办事,轻轻一扯,长裙从中分开,露出满怀春光。
  云烈贪婪地舔起她的肌肤,冷不防被翻身压住,只觉绯衣反过来舔着他的脸颊直到耳畔,娇滴滴地说:“今天我伺候你。”
  说着她的吻和舔舐像轻纱撩过一样从嘴唇移向下巴,在他喉结处轻咬了一口。
  “嗯……”
  小猫挠过的感觉导致云烈试图反压的计划就此破产。
  待到她舔弄一边凸起,又拨弄着另一边时,云烈打起精神止住她:“说真的,你是不是还在被附体?”
  娴熟得让他不安了。
  绯衣嘻嘻一笑,捏着他一边揉着,娇笑道:“如果我还是魅姬呢?”
  云烈被她手上的动作刺激得酥软,不过还是很清醒地回答:“嘶……那就得给你用个抽筋扒皮的法术了,把你脑袋里的灵魂碾成粉。”
  “真可怕。”绯衣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轻划:“若我就是绯衣呢?完完全全、一点杂质也没有的绯衣?”
  云烈细细看她眉眼,这样的狡黠天真魔世没有第二个。
  他抓住绯衣的小手,咬了一口,悄悄说:“那我盼着你更贱,更骚,更放荡!”
  绯衣仿佛被他的话刺激到,狡猾一笑:“遵命,夫君!”
  说完她的吻一路向下,来到黑黝黝地地方,嘴巴对准了扬起的大东西。
  “等等!”云烈知道她要做什么,按住她的嘴:“你,你真的要这样?”
  总觉得太唐突她。
  高贵又美丽的神女,怎么能含着他那个地方?
  绯衣脑袋靠在他健硕的大腿上怨念地瞧:“那个魅姬这样对你时,你不是挺喜欢?换我就不行了?”
  “……当然不是。”
  “那就躺好,被伺候还那么多话!”
  于是云烈受宠若惊地看着清秀高贵的神女跪在他腿间,张口吞吃自己的胯下巨物。
  绯衣果然从魅姬的记忆里学了了不得的知识,舌头运用十分灵活,几下就舔得尖端冒水。云烈仰头发出神志昏迷的低吟。
  “你果然是喜欢!”说完她张嘴含住,吮吸顶端几个要紧位置,并且让肉棒深入喉咙处。
  “哦……”云烈伸手摸到绯衣的头顶,下意识按着,让她含得更深。
  比肉穴更温软湿润,他知道自己更大了。
  绯衣双手握着含不住的部分,配合嘴部一起套弄,仿佛他在自己体内抽插,不忘给那些暴起的青筋按压揉搓。
  云烈闭上眼睛完全沉溺,少有的语无伦次:“哦,绯衣,嗯……”
  绯衣时刻看着他神情,见他浑然忘我,渐渐加快速度,并在他的顶端用力一吸。
  云烈被吸得精关失手,粗壮的浊流直直喷进绯衣喉咙。就算努力吞咽,更多的还是洒在了脸上身上。
  射出之后,云烈清醒几分,大惊失色,找来一块手巾给她:“把你弄脏了!”
  绯衣却不接,舌头舔舔嘴唇,把上面的白液吞了,活色生香一个采阴补阳的女妖。
  “难怪你总喜欢把我干得嗷嗷乱叫,原来人舒服时的喊声这么好听!”她说着一指头按到男人。
  云烈意识迷离,只知道一件事:绯衣已经打开了某扇新世界的大门,不再是浑插猛干就能收伏的小女娃了。
  片刻间绯衣骑上了身,用早就濡湿的腿缝去摩擦龙根:“快点硬回来,再给你点甜头!”
  她的爱液刺激男人,何况云烈本就生猛,不多时金枪再举。
  绯衣笑着夸了句不错,跨骑云烈身上,爽利地一坐到底。她很快适应了腿间的异物,有节奏地抬臀来吞吐男人。
  “嗯!对,就是这个!”
  念了好几日的滋味,身体被云烈填满的感觉,在空虚许久后更美味了!
  云烈躺在她身下,只见她沉迷其中,神色如痴如醉。这里不比雪山冰冷,做了些许时候她身上已经汗涔涔的,两只豪乳反着水光上下摇动,上面还挂着刚沾上的、来自自己的精水……
  “啊!!”他被眼前淫靡的画面刺激到,抓住绯衣大腿,配合她重重顶起。
  “嗯!太深了!”绯衣又惊又喜,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免得自己栽倒,“再用力些!我吃得消!”
  云烈扬眉一笑,再顶几下:“这是被魅姬调教后的成果吗?”
  绯衣不甘心地瞪他:”夫君还有力气笑,那我还可以再放肆压榨一些!要知道魅姬可是要把男人的阳精吸干的!“
  云烈被她眼中第一次见到的野性和挑衅刺激,大吼一声,成功反压,按住绯衣的腿就要进攻。
  “等等!”绯衣推着他的肩膀喊停。
  云烈挑眉:“现在知道怕了?”
  绯衣捶他一下:“怕你什么?只是你很虚弱啊,为雪崩,为找我费了大力,还被洗魂的阵法伤了。我主动不好吗?”
  云烈心里软了一下,摸着她汗湿的笑脸:“怕我累,所以你伺候我?”
  “不应该吗?”
  云烈没有回答,因为他很享受,说不应该或者不要,以后可能没这福分了。
  他只是温柔地亲绯衣,喃喃道:“你这样好,我怎么能不困你千年万载呢?”
  绯衣皱眉头:“没听懂。”
  “嘘!你不用懂。”云烈按住她的柔软的嘴,心里想把两朵花瓣亲烂,“但是为夫要为你立一些家法,你要好好领略。”
  “你说。”
  云烈摸着她细细的腰,描摹那里的曲线,笑道:“家法第一条:不许用‘虚弱’,‘无力’之类的词汇形容你夫君,尤其是床上,违者家法处置。”
  “哦,我不是说你做得不好啦……啊!”
  说到一半的解释成了惊叫,绯衣只觉下体仿佛被一条热棍粗野地摩擦,耳边全是肉体相撞的脆响。
  不过她今非昔比,只是惊讶,并不抗拒,立刻调整了身位去迎合。
  因为你情我愿,绯衣情欲满满,云烈毫不留情,不多时就让她泄了两三回,莫说手脚无力,连说话调戏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云烈很满意,粗喘道:“家法第二条:夫君要行家法,妻子不得抗辩,若有违抗,家法从重发落。”
  绯衣糊里糊涂,但是还要反对:“这家法全是听你的!”
  云烈点头:“没错!家法第三条:一切解释权在我。我的好绯衣,你刚刚又反抗家法了!”
  他说着笑起来,根本就是坐等家法被打破的样子。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4:16:19

(十八)你们可以称呼本座太祖奶奶
  “所以,我们两个是父母之命?”绯衣侧躺在软枕上,目光盈盈地看着云烈。
  云烈心虚地取来布,帮绯衣擦拭湿漉漉的身子。他当然会洁身的法术,但那就错失了享受媳妇娇嫩肌肤的机会。
  “总之你答应了我娘亲,要一直照顾我。”
  这话绝非作假,所以云烈真诚地看着绯衣。
  绯衣点头:“那确实是长辈的安排了。”又有点失望:“我还以为是我们两情相悦才成为夫妇的。”
  云烈一挥手,实事求是:“我娘看得出我喜欢你。”
  绯衣想要坐起来说话,但是腰酸得哎哟一声倒了回去。
  云烈把她抱过来,大手按揉她背后。
  本来他确实精神不振,但是绯衣这身子就是滋养欢好的对象,于是做了一阵后,便西风压倒东风,绯衣彻底完败。
  但是,自己疼坏的老婆要自己伺候回原型,不然明天就不能行凶爱人了。
  嗯,明天,后天,此后的每一天!
  绯衣勾着他肩膀坐起,认真思考道:“总结起来,就是你先喜欢我,然后请伯母提亲,我答应了。这样?”
  云烈艰难地点头,艰难在于“伯母”二字。认真说起来,是不是他和娘亲该叫绯衣“祖宗”呢?
  越想越冒冷汗。
  绯衣见了,只觉得他想起不在的父母而难过,还帮他擦擦汗。又问:“那为什么你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你有婚约呢?”
  云烈的目光黯淡下来:“后来,魔世生了战乱,你……你没能继续陪着我。”
  绯衣觉得这话不清不楚,不过她立刻想起某些记忆残片:她在一片黑暗中瑟缩发抖,找不到方向,只有偶尔的打下的电光。在刹那里,她除了虚无,一无所见。
  她抱着云烈,觉得不再那么害怕:“因为战乱,我死了,或者受了重伤,所以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而你用了很大力气救我回来?”
  “嗯……可以这么说。”
  “为了我,你很辛苦吧?”
  云烈把她压住,细细亲吻,没有求欢的意思,只想宣泄一丝丝压抑的感情。
  “重要的是,你回来了,而且不会再离开了。”
  绯衣欣然承受他的细吻,推他睡下,重重点头:“不会离开了。既是承诺,必要做到。”
  云烈知道这一句不是由于植梦术的限制而来,乃是她发自真心,欣喜中又有点酸楚。
  积累的疲惫袭来,他轻轻闭上眼,睡着之前摸到绯衣的手:“喂,别骗我。我睡醒时要是没见到你,家法伺候。”
  “你!你就知道家法伺候!”
  但是没人回答她的抗议了。
  绯衣跳下床,来到梳妆柜前,从妆奁盒下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帐子外。
  顿时,外界一切声音被隔绝,帐里的人陷入更深的睡眠。
  绯衣换好衣服,背起倚云,推开门,长长的石拱长廊下,迎面而来的是纤细清秀的白衣少年,和没有表情的侍卫。
  明铢道:“折腾得够久啊。哼,昏君!”
  绯衣现在的心态已经能大言不惭地无视评论,只说道:“符纸已经贴好了,他听不见。”
  明铢叹气:“让你们最后见一面已经是本相仁慈了。你也知道你引出了多大乱子,再留下来类似的危机只会更多。”
  “明白,我会离开。”
  明铢长吐一口气:“你这么明事理真是太好了,不愧是……呃,我是说,不愧是他喜欢的人,会为他好。哦,这是应晨,我最得力的干将,他会亲自送你,保证你安全离开魔世。”
  绯衣向应晨点头示意一下,当先走出了宫殿。
  应晨离开前别有深意的瞥了明铢一眼,待他们走远,少年愤怒捶墙:“看懂了!说我是人间话本里那种恶婆婆!是我想拆散外甥的姻缘吗?是他妈的六部造反,联盟要破裂!”
  外面的翻天覆地云烈都不知道,因为绯衣和明铢都认可他需要好好睡一觉。
  梦里,他看到了很遥远的过去。
  看到漫天血火,群魔哀哭,崩塌的石墙下,浑身浴血的娘亲抱着自己还有尚且是婴儿的明铢奄奄一息。
  看到拖着巨斧的天神散发出金光,那是圣光,却是他们眼中的凶光。
  “魔物,伏诛!”
  他的巨斧夹着冷风劈下,却被定在中途。
  天神的圣光被一抹绮丽的红色压过了风头,容色姝丽的神女似乎是忽然盛放的花朵,不知几时出现的。
  “绯衣神女,你这是何意?”
  “遵昊天法旨,除魔卫道。”
  “那你应当同我一样,斩杀这群魔族余孽!”
  绯衣的目光看过来,波光流转,丽色夺人。
  但是冷漠疏离,毫无感情。她是冰封的花朵。
  若说她要杀魔取命,相信只在弹指之间。
  然而她说:“不对,魔乃心魔,道为天道。你屠戮妇孺,才是魔;而他们只想求存,这是道。”
  于是圣光与红衣缠斗一团,针锋相对,不知道厮杀了多久。
  最后圣光黯淡,红衣飘飘的女子赤足走来,尖石满布的地面于她如同平地。
  她淡然扫了一眼娘亲:“本座救不了你。”
  但是娘亲苦笑:“知道的。我的内丹被震碎了,娲皇再世也救不得。我只求你照顾这两个孩子,至少送他们去我夫君身边。他们还小,不曾同你们神族作对过!”
  她跪伏在地,鲜血渗透红土。绯衣见了,面露困惑之色。
  小云烈一边哭一边帮娘亲擦去血迹:“娘,你会活下来的!我不要跟她走!别跪她,她也是神族,她坏!”
  绯衣咬着嘴唇。
  “你真不乖,还爱骗人!”娘亲刮刮他的鼻子:“刚刚不是看大姐姐都看傻了?”
  绯衣不忍了:“我可以说几句吗?第一,本座并非神族。第二,本座不坏。第三,本座不是大姐姐,你们可以称呼本座太祖奶奶。”
  看着母子俩无言以对的样子,她黯然道:“所有人都是这种反应。罢了。”
  确实,对于“太祖”二字,她看起来太年轻,对于“奶奶”二字,她看起来又太妖娆。
  她手掌轻翻,小婴儿飞起落在她掌上,乐呵呵的还不知愁苦,吐着口水取乐,预示他长大是个嘴欠的。
  然后她轻抚小云烈的头,一股宁静平和的感觉自头顶注入,逃亡的疲惫恐惧烟消云散。
  “有本座在,他们自会平安。至于你,”绯衣在娘亲额头一点,母亲身体软倒,失了气息。
  “你!你杀了娘亲!我就不该相信你!”小云烈哭着捶打绯衣,但是触碰不到她一片衣角。
  绯衣拍拍他额头,他就不能动了,只能依命令行事。
  “走,我们去见你父亲。”
  云烈睁开眼,目光平静,像是穿透了很久远的岁月看向过去。
  以前每一次想起这段,他都被愤怒恐惧压倒。但是绯衣回来后,他心境平和很多,回忆往昔,倒是和娘亲最后的温情占了上风。
  同时他也忽然意识到,他这媳妇,从前当神女时脑子就不太正常。
  罢了,此后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事,让着点,忍着点,不要动气。
  片刻之后,他翻身,发现床是空的。
  找遍屋子,没有人。在王城上空飞了好几圈,找不到。
  最后在帐子上发现了催眠的符纸。
  “好,很好!又失踪!这次还是逃家!”云烈把符纸拍在桌上,顿时石屑崩碎,如怒气一样爆炸。
  “把她找回来,我一定要,一定……”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补完这个句子,直接踹门出去找上符纸的主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4:23:08

(十九)三日灭一部
  站在岔路口,应晨皱起眉头:“那边不是离开魔世的方向,呃……”
  “你叫我绯衣就是。”
  “好,绯衣。”应晨不是假客套的人,继续刚才的话:“明相给我的命令是送你出魔世。我无意与你作对,但你若还想回到王城,恕我无礼。”
  说罢他亮出了长剑。
  绯衣从容不迫:“不用急,我答应了他离开云烈,这不是就离开了嘛!至于离开魔世……我听说爬山雪山调戏我的恶人是被人怂恿的?云烈已经惩罚了他,我就也放过吧。可是,走之前不找背后策划的人讨个公道,我意难平啊。”
  应晨顿时头大:“奔雷国主正在暗中勾连各部反抗,你这时打上门去,岂不是会激化矛盾?”
  “哦!所以就是这个人给云烈找麻烦,还导致我被赶走?那我不是更有理由找他算账了吗?”
  “……”应晨拿剑的手握紧又松开,他没有莽到和神女过招的地步:“说吧,怎样做你才肯离开魔世?”
  “简单!你领路,带我除了那个国主。如果还有其他人要反抗云烈,我们一起除掉!”
  应晨脑子嗡嗡的:“那不就是要灭了奔雷部上下?他在自己国内威望极高,而且全民皆兵,动他一下怕是奔雷部就要明着反叛。若非如此魔君明相早就对他动手了。”
  “那正好,云烈不能动手,我来。而且,嘿嘿,除掉他们我也就不需要离开云烈了!”
  应晨这才明白她的算盘:“难道你从未打算离开魔君?”
  绯衣吐吐舌头:“不敢啊!真的跑了会很惨的!哦,我们要快点行动,白衣小哥的符咒只有三日功效。三天之后他一醒,我如果不在,嗯……”
  应晨识趣地没有细问。而且最震撼他脑海的不是这个:“绯衣,你想在三日内灭了奔雷部?”
  “并且赶回云烈身边。”
  “三日灭一部?痴心妄想。”
  “为何?王朝起落不过翻手覆手间。”
  这真是神女才能说的话。翻覆命运,死生肉骨,都是一念之间。
  应晨恍然间有种仰视古神的幻觉。
  但再定睛看时,绯衣又只是个为喜欢的男人而烦恼的小女子而已。
  “好。我带你去奔雷部。但我不会帮你,而且你若失败,我会在暗处设计把责任都推给你,不与魔君与明相扯上一点点联系。”
  “嗯嗯,好呀!”
  前往奔雷部的途中,应晨言简意赅地讲述了如今六部的实力版图:
  常月部的首领毋庸置疑是魔君,关系最好的,是和雨部,首领就是明铢,他看似少年实则是个老东西。这两部通婚多年,关系稳固。
  应晨居然是黑岩国的王子,六部一统时派来的质子,渐渐成了心腹。但是他离开本国许久,影响力不足。
  名存实亡的驰风部不必再提,剩下的,还有骑墙观望的青霓部,以及虎视眈眈的奔雷魔君,带着他的大军。
  大概说明白时,忽然一阵剧烈地动,地上突然裂开几个大缝。
  一些匍匐在地表的低级魔族猝不及防,落入缝隙中,哀嚎声悠悠不绝。
  绯衣化为一道红光,游走于深暗的缝隙里,将掉落的魔族一个个捞起。
  应晨暗暗惊讶于她的身手矫捷,她已经不比魔君慢多少,不需要太久,两人就会势均力敌。
  明相说得对,快点送走为妙,真的打起来没人扛得住。
  “雪山崩坏之后,经常这样吗?”
  应晨回过神:“不止雪崩之后,从前也偶有地气异变,只是这次太过剧烈,许多魔族家破人亡。这也是沙罗多煽动各部反抗的最大借口。”
  沙罗多就是奔雷魔君,他在各部都有耳目喉舌,让他们数说云烈失德:虽然是驰风国主偷上雪山才引发了剧变,但是云烈竟然把维护地气平衡的圣地当成养情人的金屋,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而且,魔族本不是什么专情的物种。驰风国主看上他的女人,借来尝尝又如何,没说不还啊!共享一个女人盟约岂不更加牢固?
  云烈非但不懂分享,反而重刑把他废成一个痴呆,无疑是要削弱其他部族的力量了!
  后面这些才是激起反叛的根本原因,不过应晨就没有多说了。
  “无论如何,造成灾变总有我原因。云烈说有你们在各部都设置了稳固地气的阵法,我去看看能不能修复。”绯衣把惊恐的低阶魔族安置好,回来找应晨带路。
  “确实有。但是,你会?”
  “能有多难?”
  应晨一向面无表情,这下也皱眉了:明铢别的不行,对法术的研究还是独步魔世的,说他布置的法阵能很快理解,实在是有点大言不惭了。
  哪怕是神女。
  带着些置气的意思,他带绯衣走了一条隐僻难行的山路,需要翻过一座高岗,除了一些低阶魔族鲜有人迹。
  他说道:“别抱太大希望。奔雷部的法阵失修已久,明相来修了很多次,总维持不了多久。”
  “原因?”
  应晨耸耸肩:“传闻奔雷部的土地曾为古战场,诸多天神魔族的遗骸掩埋其下,大概有影响吧。”
  恰好走到山岗上,绯衣猛地停下、回头,妙目淡然扫过那一片起伏的丘陵。
  阴冷的风吹起,夹杂着低阶魔族的哭嚎,颇有惨然的意味。
  绯衣嘴角轻挑:“确实埋着些东西呢。”
  她对应晨说:“你带我走了一条好路呢。若不是这里,我也要费些脑筋才明白。”
  法阵远远在望,已经能看到草绳和法杖隔绝出的一片区域。她化身为一片红云,瞬息飘至阵中央。
  法阵感应到了入侵者,千百道箭光骤起,自四面八方射向绯衣所在。她从容拿出倚云,向空中发出一道法力,顿时化为千百道淡红锋刃,一一将袭来的箭光斩断。
  在这一息之间,她已经手掌抚地,法阵繁复的笔画闪着光芒次第浮现。
  她不需要凝神阅读,阵法的关窍已在脑中。
  “确有几分巧妙。”
  法阵剧烈震动起来,就像在抗拒她的读取,趁她闭目沉思时,上空凭空凝出一把巨刃,向她斩落。
  绯衣不闪不避,任凭巨刃砸下!
  浓烟滚滚升起,巨刃嵌插于地面,慢慢消散,力量回归法阵。
  但是绯衣却不见了。
  阵心空流一滩血迹。
  应晨从藏身的枯树后现身,他知道立刻就会有奔雷部的人来查看,但是他不能任由绯衣生死不明。
  “别去!”绯衣自他背后现身,抓住他的衣服,“很危险。”
  应晨回头,只见她言笑晏晏,平静坦然,只是额头多了一条长长的伤口。  “这个?”绯衣循他的目光摸到了一手的血,“小事。比起这个,你等着瞧。十、九、八……”
  她神秘兮兮地倒数着,待数到“一”时,忽然地面爆裂,尘烟四起,阵中的法器一个个崩碎,竟然有无数魔族的尖啸与鬼哭从中传来。
  最后,法阵的中心裂开,露出巨大的空穴,一个几人高的怪物自黑暗中抬头,踩着滚落的土石走上地面,每一步都是地震一样的巨响。
  “我猜,你一定就是奔雷国主沙罗多咯。改造调理地气的阵法为自己所用,吸收国境内众生的力量强化自身,哼哼,真是弱者的方法呢。”
  绯衣摸着下巴对怪物轻笑,完全不管应晨在旁边示意她先撤退。
  “退什么?他给我男人找麻烦,我当然要他死呀!”
  说完,倚云弓已经搭上了手。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4:34:32

(二十)太欠家法处置!
  怪物睁开血红的眼,用长着长指甲的爪子指着绯衣:“你究竟是谁?明铢都没有看破的设计,你为什么能看出纰漏?”
  绯衣还记得应晨要求不要牵连魔君,所以只是笑笑:“重要吗?你把法阵移做他用,根本不管子民的活路,谁都要要管一管的。”
  绯衣万箭齐发,却不能阻挡他半分,万道箭光打在沙罗多的皮肤上,像是打在铁板上。
  沙罗多嘲笑道:“你能看出我吸收了整个国境之内的地气,还敢来挑衅我?呵呵……哈哈哈!蠢货!”他鼻翼翕动,继续道:“我闻到你的血气了,好闻的味道!吃掉你一定能功力大进!”
  说罢蹂身扑向绯衣,双爪劈山斧一样轮番砸下。他力量巨大,却不笨拙,速度之快根本不是肉体可能达到。
  绯衣将倚云弓化为两把短剑,勉强跟上他的速度,叮当之声有如天上降下剑雨。
  绯衣步步后退,脸色微红。加上暗处的应晨偶尔投出暗器扰乱对方,也只能勉强抗衡而已。
  “何必坚持呢?你迟早会被我吃掉!”
  绯衣撤退一大步,笑说:“非也。打败你的不会是我,是你自己哦。感受一下你吞噬的那些力量吧。”
  沙罗多抚摸胸口,忽然瞪大血红的眼睛。他大吼:“安静!都给我安静下来!”
  他的肩膀、手臂、大腿上,处处鼓起大包,他用巨爪按住,那些大包却像有意识一样在他满身游走,躲着他的手掌。
  他的身体开始膨胀变形,那些蕴含力量的大包仿佛要冲破他的身体。
  沙罗多惊恐地看着绯衣:“你用了什么妖术?”
  “怎么是妖术呢?很简单。你都能感觉到我的血气能使你功力大进,那你通过法阵吸收的各种力量也会膨胀啊。那不是属于你的力量,因为不如你自身力量暂且臣服罢了。现在他们强大了,又有我这个外在的强敌分你的心,他们怎么不想趁机分裂呢?”
  “所以你故意让自己受伤?!”
  “对呀。不然我毫无缘由地把自己的血洒进阵中,你肯定疑心我的目的嘛。被法阵伤到而流血,才能让你这个阴险的家伙信服。”
  沙罗多忽然步伐摇晃,身体破出好几个大洞,一些闪烁各色光芒的缥缈物质散入法阵,向远离中心的方向流动。
  他的力量在流失,很快就会和普通魔族一样弱。
  于是应晨现身,用法术绑缚住沙罗多,好奇道:“既然你挑动其他几部反叛,又何必用这个法阵强化自己?”
  “他改造了法阵,让吸收的力量归于自身,但是自己也被束缚在这片国土上,没有办法离开法阵范围。”
  应晨明白了:“所以他要制造足够的乱子,吸引魔君亲临。”
  绯衣十分得意:“想给云烈挖陷阱?哼,我先替他踢爆了!”
  沙罗多听到他们的讨论,也就明白了绯衣的身份,阴险一笑:“动动你的脑子!我要他亲临,仅仅是这么简单吗?”
  他说完,目光泛白,身体黑光流转。忽然四面八方涌来无数魔族,不是低阶的杂鱼,却都是有智识的魔族。
  他们能思考,有谋划,能配合,结成包围圈和战阵一波波杀来,让绯衣和应晨左支右绌。
  而且他们仿佛不知疼痛,绯衣和应晨划伤他们的手臂大腿,他们理应无法再提刀,却拼着手脚残废的风险继续杀来。
  简直是被操作的战斗木偶!
  沙罗多发出低哑又恐怖的笑声:“引云烈来自然是因为,在奔雷国之内一切都在我的掌握!”
  应晨咬牙道:“你夺舍你的子民,用他们当炮灰?”
  沙罗多嘲弄道:“你可以被他们杀死啊,那他们就不用死了。哈哈哈!”
  绯衣终于明白这个人的阴险,因为云烈算是个有责任心的魔君,不会滥杀无辜魔族,所以他一旦陷入这个境地,战力再高也难发挥。
  “唉,幸好踩进陷阱的是我呢!”绯衣用倚云拍退了一波魔族,忽然结起手印,脚下有玫瑰色的藤枝自废土中生长,静默但是飞快地爬遍了整个战场。
  “收!”她淡淡吐出一字,藤枝缠住众魔族的脚腕,仅仅收住,令人脚不能移。
  只是魔族甚多,而且还在向这里聚集,她要操控的藤枝,负担极重。
  她竭力保持意识集中,艰难地给应晨指令:“中孚、归妹、无妄、明夷,这四个方位,毁掉!”
  沙罗多立刻知道她已看破阵法的核心,这是要彻底毁了法阵。
  沙罗多怒吼一声,操控一魔斩断了应晨的手臂!
  他只来得及毁掉一处核心,阵法仍然可以维持。
  沙罗多走向动弹不得的绯衣,锋利的指甲划过她的脸,留下一道血迹。他用舌头舔了,颇为享受的样子:“哼哼!充满力量的味道!等你耗尽心力,我再享受你剩下的血!”
  绯衣冷哼一声,缓慢但是决绝地举起倚云,颤抖着凝结出箭矢。
  “不会的。我答应了,要回去见云烈。说到,就要做到!”
  这么想着,她忽然多了几分坚定,力气也变强,箭发如风,向三个方位奔去。
  沙罗多挥手,两个魔族自断双腿解脱藤枝的束缚,扑向落箭的方向。
  一个用身体挡住了绯衣的箭,剩下的两支,还有一支被兵器打偏了方位。被毁掉的仅有一个核心。
  绯衣重新搭箭,沙罗多在她耳边笑:“你越来越没力气了。刚才的一击没有毁掉我,现在更是徒劳啊!”
  绯衣已经控制了太多的藤枝,接近脱力的边缘,她用最后的一点意志力鞭策自己:“我要回去。他见不到我,会很生气!”
  可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法力凝于指尖,但是箭怎么也成形不了。
  此时一道火球自天而降,打中了最后一处核心所在。
  霎时间法阵崩毁,砂石飞溅,沙罗多被倒流的力量反噬,浑身爆裂,身体急剧缩小。
  骤变让绯衣看呆,心神松懈,差点摔倒。
  不过她没有摔,是有人抱住了她:“知道我会生气,还敢自赴险境?”
  沙哑的声音落在耳边,带着压抑的愤怒,还有心有余悸的颤抖。
  “云烈!”绯衣看到他,笑着哭了出来,“你来了就好了!”
  云烈手中划出一条小金龙,是他神魂一缕的化身,在被困的魔族身边游走一番,空中多了许多蓄势待发的火球。
  他捂住绯衣的耳朵,看着力竭软掉的绯衣,目光又恨又怜:“你呀你呀,实在是太、太……”
  他引爆了那些火球,巨大的轰鸣和震动让众魔晕厥。
  绯衣在火光和热浪里感到不寒而栗,她看懂了云烈的口型:“太欠家法处置!”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4:36:31

(二十一)不许丢!
  云烈发现床帷上的符纸,立刻知道绯衣的消失背后是明铢捣鬼。
  被找上门,明铢不敢造次,毕竟贴身护卫没在,同时他已经知道事情不对。
  “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按理应晨把她送出魔世后该给我送个信,但我什么消息也没收到。于是我卜了一卦,结果!发现这两个货去了奔雷部!而且卦象是大凶!”
  云烈一拳拍碎了桌面:“她为什么想要去那里?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
  明铢心虚道:“也没什么。就是在你醒来之前稍微劝了她几句。”
  “稍微?劝?”
  “好好好!我逼她离开你!我告诉她,因为她,圣雪山崩塌,各部都要找你讨说法,还要联合起来反对你当盟主。她一直追问细节,我就把幕后主使之类的都说了。”
  他在云烈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前继续解释:“我只是要告诉她严重性,要她知难而退,谁知道她是想着去找场子!”
  云烈不安地捏紧拳。
  绯衣当然有自保的能力,但是她还是孩子心性,去挑战一个心机深沉的老魔头就是另一回事了。
  明铢拍醒了他:“先放下个人恩怨,我们快点去救人!别让你的女人惹出祸事!”说着就要出发。
  “不。”云烈抓住他,“我一个人去就好。你去调集和雨部的族人,万一产生混战,你要安抚其他部众,不要让他们卷入。魔世上下最好都祈祷她平安。”
  说完他化为龙形火速来到奔雷部。
  几乎是横跨魔世大陆的距离,他不敢停,拼着耗尽魔力的危险也要早一刻赶到。
  魔族目力非常,在半空他就远远看到绯衣在战斗,又胶着又危急。
  每一次看到有魔族的刀斧砍向绯衣,他的血好像都要凝固,但是他的心脏又分明跳得那么快,浑身的血像是烧起来一样。
  总算他还是个历经百战的魔,看到应晨断臂的一击和绯衣射出的不太成功的三箭,不明白阵法也明白她的想法。
  总算帮她补上了最后一下破阵之击。
  总算她没事。
  否则,六部算什么,魔世算什么呢?都灭掉算了。
  带着这一口怨气,云烈一掌解决了沙罗多。因为被他操控的魔族都被震晕,并未被波及。
  绯衣划开手指,取了一滴血,轻点在应晨断臂之处。很快,如同树木抽芽,自断处长出了手臂。
  回头一瞧,云烈杀气不减,简直全场的气压黑洞。
  她挽住云烈的手臂,踮起脚尖亲他一口:“你那小舅舅的法术不行啊,说让你熟睡三天,怎么两天多就醒了?”
  云烈沉默。
  “这下勾结反叛的祸患彻底解除了吧?这样的大喜事不笑一个?”
  沉默,并且给了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至少,先把应晨送回去,你再生气吧……”绯衣夹起了尾巴。
  云烈看看应晨:“能行动吗?”
  “能。多谢魔君。”他又跪倒,“此事属下愿一力承担,请不要迁怒明相和……”
  他看着绯衣,斟酌片刻:“也不要迁怒王后。”
  见过了绯衣的能力,王后二字他说得心悦诚服。
  绯衣听了灿然一笑:“你承认就好。那你劝劝明铢,不要反对我和云烈的婚事了。”
  此时天外传来轻啸,一只一丈宽的大黑鸟落在不远处,扔下来一个包裹。
  应晨打开看后说:“明相送来了一些药物和法器,还留了纸条说魔君飞了很远肯定很累,可以乘万尺鹏回去。他竟然如此做人,看来知道错了。”
  云烈忽然目光一动,取出一个小盒子,其余的药都给应晨:“我和王后先走,你给明相传信,让他来收拾这烂摊子。”
  说着他拖着绯衣跃上大黑鸟的后背,飞上高空。
  冰凉的空气刮过脸颊,地面的景物飞快后退,绯衣不太敢看,躲在云烈怀里避风。
  她听头顶的声音低沉道:“为了让明铢承认你,才溜出家门冒险?”
  “他是你重要的亲人,要是为我害你们生嫌隙,我不喜欢。既然原因在我,那就我来解决嘛。看我对你多好,不生气了吧?”说完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觉得安宁又温暖。
  云烈不置可否,只是打开小盒子,取出当中几颗拇指大的小石块,像块水晶,呈现一种半透明的淡紫色。
  “这是紧急修补法阵用的电光石,小小的,但是蕴含极大的能量。”云烈用法力挤压电光石,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绯衣点点头,很长见识的样子:“只是奔雷部的法阵已经彻底毁了,重新布置才行,这个用不上了。”
  “所以可以用来做点别的。”云烈说着手指轻捻,将电光石压成几个小块。
  然后他把绯衣捞进怀里,手掌驾轻就熟地摸到她的裙下。
  绯衣夹紧了腿:“你你要干什么?这是在天上,你你别乱来!”
  云烈运起一个隔空传物的法术,电光石被传递到她亵裤中,顶住了花核。
  “同一块电光石,碎裂后互相是会感应的。”云烈说着催动法力,轻轻弹了一下手里那部分石头。
  “啊!”
  绯衣立时觉得似乎有一道细细的雷电击中了花核,难以言说酥麻之感通过了全身。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震撼了一下,更不要提被电了一下就淫水决堤的小穴。
  她困惑地看着云烈,在他的嘴角看到得逞的笑。
  他又在手里重重弹了两下,花核处的电光石应声巨震,放出强劲的电流,让绯衣失控地颤抖起来。
  “不行,不、不行!”只两三下她就喘息得不行,躺倒在云烈怀里:“用别的手段我都任你玩弄,好不好?”
  云烈恍若未问,揪着绯衣躺倒的姿势将另两块碎石放到奶尖上,再加个固定的法术,躲也躲不开,甩也甩不掉。
  石头放进去的时候绯衣已经开始尖叫,云烈催动手心的主石时更是浑身巨颤,像被捉上岸的鱼一样扭动。
  石头不时发出啪啪的放电声,奶头被打得又疼又麻,比被男人的吞吃啮咬时不知残忍多少倍!啊,乳头肯定都被折磨得红肿了。
  身下更是爱液漫出,绯衣甚至能感觉到随着电光石的放电,爱液从小洞里被震出,让她忍不住张开腿。
  好酥!好痛!
  可是这刺激好强烈!
  想象自己身上身下被电击出的淫靡之状,绯衣竟然觉得兴奋起来!
  “哦,哦!”绯衣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欢地低吟起来,身子扭动,就要被几块石头送上高潮!
  “不许!”云烈忽然捂住她的嘴:“不许丢身子,也不许叫,更不许露出一滴骚水来。”
  绯衣哀怨地看着他,用眼神问原因。
  “这只大黑鸟是你亲自救回来的,他吸了你一口血,本君又给了他一点魔气,算是我们的小孩吧!喂,孩子面前,娘子可别太放荡啊!”
  他这样说着,手上却加大了法力流转的频率,笑着看女人死命忍住高潮的模样。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4:43:57

(二十二)放荡处子
  绯衣感到一阵震动,听到不远处有人语声,才知道已经落地了。
  她现在脑子很不清晰,这一路近一日的路程,电光石的刺激就不曾停过!她又生怕掉下鸟背,时刻紧绷精神,更是放大了感官,任凭云烈冷漠地把她推上高潮!
  又不许她出声!
  直至降落在王城时,她已经不会说话,只有泪眼仰面望天,大口呼吸冷气。
  云烈慢悠悠地帮她拢好凌乱的衣服:“几个小石块就把你折腾软了?你法阵里的勇武呢?”
  嘲弄完毕,把她抱下鸟背。
  那只巨鸟倏忽变小,成了一个小男孩的模样。他见到绯衣喜上眉梢,跑过来抓住她的手臂:“大姐姐,我还没向你道谢!谢谢你在雪山救我!”
  绯衣的身上还连着电光石,腰软腿软,小穴里还在淌着爱液。她扶着云烈的肩膀勉强站稳,揉揉小男孩鸟窝一样的头发,硬扯出笑容:“你修为进步很大呀。很快就不用人保护了。”
  小男孩开心地点头,指着自己:“多谢魔君给我魔气,还为我起了名字叫飞镝,因为我飞得很快!”
  绯衣点头:“好,很好的名字……唔!”
  她惊恐又愤恨地盯着云烈,这家伙藏在袖子里的手又在催动电光石了!
  乳尖和花蒂如被针刺鞭抽,激烈的抽痛让她身体一抖,蚌肉险些拢不住要冒出的淫水。
  “我的王后,飞镝很敬重你的,他还是天真的小娃娃,你可莫做奇怪的事哦。”
  你做的事才叫奇怪吧!
  看着云烈阴险含笑的脸,绯衣的目光若有刀锋,那张脸应该已经被划烂了。
  飞镝紧张地问:“大姐姐,你身体不舒服吗?不会是雪山上受的伤还没好吧!”
  绯衣拼命压制情欲,温和平静地回答:“我没事。只是飞的太远累了一些。你若无事,快去修炼吧!”
  “啧啧啧,王后,你这是在赶飞镝走吗?真无情啊!”云烈一边说,一边又搓动电光石,满意地看到绯衣面颊升起不正常的红晕。
  绯衣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她下面已经积聚了太多。
  “你……别利用小孩做这种事!回去!我什么都听你的!”
  云烈淡然“嗯”了一声,手指在空中划出几道文字,凝成书信,交给飞镝:“去给几部的国主送信,着他们月落之前必须赶到。”
  飞镝得了信去了,绯衣确认他走远,嘤咛一声松了心神,积攒的欲望一下迸发!
  “啊!要去了!哦——”
  她脖子仰起优美的弧度,对着天空忘情娇喊,身子绷紧,身下肉穴开了闸,竟然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云烈被她这般模样刺激,冷哼一声,横抱起她进了自己宫室。
  绯衣从余韵中回过味时,人已被仍在床铺上,她乖觉地解了衣服,两脚大大分开,刚刚不曾流尽的爱液漫出,很快洇湿了床铺。
  她扭动娇躯:“云烈,把那坏石头拿开。你进来!我只想要你!”
  云烈看着她肿大的奶头和阴蒂,破天荒地极有耐心:滚烫的手指轻轻滑过肌肤,挑逗蓓蕾,再慢慢地抚摸过平滑的小腹,向下移动,揉捏蚌肉……
  绯衣发出舒服但仍然不满地吟哦,刻意翕动肉穴,想要吸引男人。
  终于,云烈探进去两根手指,在其中摩擦揉压。小洞久旱逢甘霖一样紧紧吸附,汁水声汩汩作响。
  云烈眉头轻皱:怎么这么紧?
  绯衣挺腰迎合,笑着叹息:“哦!再多点!深一点!怎么不动?”
  云烈的手指忽然停住,他摸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又在肉壁各处亵玩一番,见绯衣被弄得花枝乱颤,忽然明白了什么。
  之前绯衣体弱,失去了自愈之能,如今她力量渐复,受了伤不说,被破的身子也能恢复为处子了!
  前段时日他每日在绯衣身上驰骋,多少让她下面松了一些,现在全都复原如初!
  而且以她刚刚对指入的反应来看,肉壁的柔嫩敏感也恢复为未经人事时的程度了!
  嗯……
  真是美味的样子啊!
  绯衣忽见他浮现高深莫测的笑容,嘟嘴道:“你又有坏念头了吧?哼!”美目流转片刻又嘀咕道:“那你倒是付诸实施啊!”
  说完,她放肆地用脚掌踩压云烈的胯部,那里有东西昂然挺起,她可没有瞎!
  云烈捏住那只不听话的脚,轻轻挠她的脚心:“真大胆!”
  绯衣瞪他一眼,顾盼生春:“别装你不喜欢!”
  云烈吞了下口水,差点忘了,现在的绯衣不像在雪山时那般青涩,她可是已经被疼爱过不少次了。
  她现在是一个只有身体生嫩,但是欲求旺盛、颇有技巧的欢场老手了!
  换言之,一个放荡的处子!
  如何能不慢慢享受?!
  云烈将手指推到阻碍处,指尖化为龙爪,利落地破了那层薄膜。
  绯衣只觉得小小刺痛,困惑地看着他。
  云烈抽出手,将指尖沾染上的处子血化为血珠收好,叹息道:“怎么办,还是忍不住心疼你。”
  绯衣幽怨道:“你哪里心疼了?心疼还让我等这么久!”她眼珠转转,挑衅地笑道:“是不是又累到了,做不动?那我来主动也行。”
  云烈额头青筋猛跳,停下了在扩充穴口的手指。
  记得雪山顶初夜那次绯衣吃不消的样子,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帮她做准备。
  结果被说做不动?
  好心当作驴肝肺!
  “呵呵。”
  云烈收手,沉默如同暴雨前夕,挺身而入,不由分说地猛戳十几下,次次直抵宫口!
  绯衣顿时笑不出来,被操干得意识涣散,眼角含泪,浪声连连:“哦!哦!好大!嗯哈!”
  她尚且不知道自己恢复了紧窄,只觉被填充得很满,身体要被扯开一样,喘着气问:“怎么这回这么大?你用了奇怪的法术吗?”
  “奇怪的法术?”云烈迟疑片刻,忽然一笑,“本来没有的,倒是提醒我了。娘子,好好享受我吧!”
  绯衣迷蒙的脸色突变,她觉得小洞里那个大东西在在变粗、变硬。
  不是男人情欲来时那种变化,是真的变成了金石一般的质地!
  她坐起来看,发现云烈的分身真的变成金属色,还有层层迭迭的鳞甲。
  云烈抚摸她惨白的脸蛋,忍者笑说:“娘子不是见过我化为龙形吗?局部鳞化一下只是雕虫小技。娘子还记得刚刚说要主动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4:48:22

(二十三)莫不是在敷衍为夫?
  “不行不行!云烈你听我说,这个真不……哦哦!”
  绯衣徒劳地抗拒,还是被男人抱起,让她跨坐自己身上,强壮的手臂把她举起,猛地放开,任她滑落!
  柔嫩的内壁被坚硬的巨棒快速擦过,每一处褶皱都被无情碾开。偏偏鳞化之后的龙根颇多凹凸,摩擦的烈度更胜平时十倍百倍!
  肉壁感受到的快感如同泄洪般冲击绯衣全身,剧烈的酥麻顺着脊柱传向浑身上下。过剩的快感让她脑中只剩一片白光,仅仅挨了一下就不自觉地去了。
  她无知无觉地软到,伏在云烈胸口,樱唇微张,虚弱地喘息。
  云烈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尖:“啧啧,怎地一下就不行了?不拿出一点战场上的毅力来,莫不是在敷衍为夫?”
  绯衣呜呜地哭:“你怎么还在生气!”
  忽然又觉得手腕灼热,双手被绑在一起,又高高提起,连同她的身子也被拉直,正悬在龙根上方。
  她抬头,惊见一道火绳正捆着自己双腕,火绳上端引入虚无,仿佛挂在半空。
  这绳子她认得,之前云烈用来束缚过魅姬的魂体。
  “无形无质的灵魂都能困住,娘子就更别想挣脱了。”
  云烈说罢,催动绳子放松,绯衣的身子毫无预警地坠落,精准地被布满金鳞的龙根刺入!
  坚硬又粗糙的大棒强横地刺了进去,不由分说地将巨大的快感强加于女人。
  “哦哦,不行!这太厉害了!”她眼角飙泪,乳肉乱晃,身子战栗,身下立刻水流如注。
  她尚且发抖,火绳重又收紧,将她身子提起,穴口离开男人的分身,比方才那一回更高出许多。
  云烈看着她恐慌的脸,轻抚手边她袖长紧致的大腿:“娘子放心,为夫控制得很好,保证每次都能直直刺中你。你会很痛快的!”
  “不不不,云烈,我错了!”绯衣用力扭动手腕,但果然是挣不脱,“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再闯祸一定拉上你!”
  没有用,绳子还是松开,绯衣的小洞被端端正正地插个正着。
  这一下又硬又深,直接捣到了宫口,肉壁内侧被全方位地用力刮蹭,每个敏感处都被狠狠摩擦!
  “啊啊——”绯衣身子高挺,放声浪叫,久久不绝。
  同时肉壁终于承受不住这么多刺激,猛然收紧,一股沉重的酸意自深处升起,绯衣浑身泛起粉红,蚌肉脱力,骤然泄出一波阴精。
  绯衣吸了几口凉气,勾住云烈的脖子,向他献吻:“云烈,这个太厉害,我受不得。你放过我,好不好?”
  云烈一边回吻,一边收了火绳,笑道:“受不得?娘子方才的叫声可是极尽骚媚,反而像是求之不尽呢!”
  不过这个玩法终究太慢太磨人,还是快攻最好了。
  他把绯衣按住,分开她的腿,见到小穴经过刚刚几番蹂躏已是泛滥泥泞,微微一蹭就是一阵敏感的抽动。
  “馋嘴的小东西!”他轻捻早就充血饱满的花核,挤入那片水泽。
  慢慢推入,又是另一番地磨人,特别是方才几次霸道的猛插之后,绯衣的身子已经草木皆兵,一点小摩擦都会引起巨大的反应。
  云烈笑看她在快感之下哭得发抖的样子,故意用龙鳞刮过她的敏感点。
  绯衣弓起身子抱他,额头冒出汗:“哦哦,那里,慢慢的!”
  快感太多,她无法消解,上手扣住自己的胸乳,揉捏已经胀痛的乳尖。
  云烈抓来一个软枕垫在她腰臀下,俯瞰女人张腿揉胸的狂野模样,笑道:“娘子这般模样,只能说是在引诱为夫享用你了。”
  说罢开始全力抽插,不顾技巧、无所保留的抽插。
  “哦——不、不行——”绯衣的身子被推得几乎飞出去,内壁又被鳞甲狠刮,整个人如在风暴中无从自持。
  她想要尖叫大哭,开口发出的却是娇滴滴的淫叫:“啊哈!哈!哦……快!不,慢点,要丢了,丢了!啊——”
  云烈抱着颤抖的女人,动作不曾稍停:“夫人,我早说过你是个小淫妇。别抗拒了,你的小骚穴需要的正是我这样粗硬的!”
  绯衣倒在床上,浑身汗湿,长发贴着肌肤,妖媚如蛇。
  不过她一开口就是可怜兮兮的哭腔:“你,你就那么生气吗?我明明是想帮你!我想名正言顺地和你在一起!你何必这样折磨我?”
  云烈发觉她真的委屈了,收起强横的模样,轻轻吻她额头:“唉,我真是娶了天下第一白痴!”
  “什么?”
  “我是在折磨你吗?我不是在折磨自己?”云烈帮她擦着汗水,又指指下面,“到现在为止都只有你在爽啊,我可一次都没有发泄呢!”
  鳞甲并无触觉,所以鳞化状态下他感觉不到绯衣身子里的温热软嫩,只能感到她窄得很,倒也谈不上快感。  “你不生气了吗?”看更多好书就到:ye lu6. c om
  云烈无奈地摸摸她的头:“看到你的时候,所有气都消了!我舍得生你气吗?所以说你白痴!”
  绯衣乖巧地笑了一下,忽然暴发,抓过软枕打在他身上:“那你对我用这些恶毒的花样,是什么意思嘛!?”
  云烈帮她擦掉泪花,苦笑道:“简单啊。我要你狠狠记住我!要你对我上瘾!要你一刻见不到我就会想得心痛!离我远一点就想回到我怀里!”
  荣华富贵不能动摇神女,权势地位也不会令她动心,这些对于天地同寿的神女都是不值一看的云烟。
  那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万千红尘不萦于怀的神女看他一眼?
  “绯衣,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爱我,像我爱你那么多?”云烈叹口气,“唉,十分之一就够了。”
  绯衣看着他满布血丝的眼睛,恍然有种不能呼吸的沉重,面对奔雷部无休止的魔族进攻,她都没有这样无措过。
  好像脑海深处有什么在被动摇。
  她伸手摸摸云烈的脸颊,觉得在触摸一团能烧灭天地的火焰。
  她努力坐起来,亲吻云烈,敲敲他硬邦邦的龙根说:“把你这个奇怪的状态解了!然后进来,你就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云烈打量她一番:“你还有力气吗?不靠着我都坐不直了。”
  绯衣幽幽瞪他一眼:“后悔吧,这就是你乱来的后果!不过嘛,”她舔着云烈的耳朵,小声道:“嘻嘻,你不是说我是个小淫妇吗?那我总是有点力气留着对付你的!”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5:04:37

(二十四)百八十个女人
  燥热的房间内,两人的身体极致纠缠,满满是情欲的味道。
  云烈站着,将女人汗湿的身体一手搂住,另一手握着她纤长的的小腿将之高高抬起,让她腿间小穴的空隙扩大,吞噬正在其中上下操捣的肉棒。
  绯衣身子很软,小腿直抬过肩膀,粉嫩的蚌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喷溅着汁液。
  但是她不及云烈高,单脚勉强沾地,身子摇摇欲坠,不得不用力勾住云烈的脖子,喘息道:“啊,哈啊,就不能放我躺下吗?这样好难受!”
  云烈舔了一口她高抬的小腿,痴迷地感受她身上草木一样的香气:“刚刚不是还说永远有力气对付我吗?千万要说话算话啊娘子!”
  云烈就是喜欢她用力挂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好像两人的身体要生长为一体,永远不会分开。
  “我,哦哦,我哪知道你有这么多毒计!”绯衣苦着脸承受快感,然而抱怨未完,身子又来了感觉,“嗯!要去了!哦哦……”
  这个姿势本不太方便抽插,但是绯衣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小洞里稍微被磨几下就是酥麻得无法承受。她本以为被鳞甲大棒凌虐后会变得麻木,没想到身体依旧敏感如初,只是因为经历了过激的刺激变得更渴望男人了。
  她在高潮之后暂时失神,身体仰倒,就这挂在男人身上的姿态拽着云烈一起摔下去。好在床铺上的枕褥早被绯衣扔得到处都是,倒是也没有摔痛。
  她见云烈压在自己身上,用双腿交迭勾住男人后腰,把他往自己的深处按:“不要走!我还想要!我还要很多!”
  她求得泪雨连连,云烈再不多说,贴合她的身体开始疯狂猛攻。
  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调情,也没有放肆叫床了,一切都被热吻封住,除此只有水声与肉体的相撞!
  绯衣确实再也没有力气挺腰迎合,好在小穴颇为兴奋,缩阴之力很强,给了男人顶级的抓紧感。
  她感觉男人的吻更霸道了,微张美目,看男人投入地沉浸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自觉温柔地抚摸他的脸。
  这一下爱抚倒比身下的吞吐迎送更厉害,直接让云烈心神俱震,怒吼着射在绯衣深处。
  “哦!好多!要吃不下了!”
  绯衣被浓精烫得绷直身子,小腹肉眼可见地被灌得隆起。
  云烈脑海中只有宁静白光,晕眩片刻后,他恢复清醒,捏着绯衣的鼻尖笑道:“这就是为夫积累了三天的宝贝。娘子,你日后最好天天求我疼你,不然嘛,呵呵,多空一天将来就会多受一份罪。”
  绯衣被层层迭迭的刺激冲晕了神志,痴傻一样望着云烈:“好,我求你天天疼我,一天也不离开你。”
  云烈心里炸开无数烟花,比刚刚发泄在绯衣身体里还要爽!
  “真想再来一次,只是……”他隔墙观看屋外,见月亮已经升得很高,“时候已经不早了。”
  绯衣以为他要休息,不想自己被他拉起,用了个咒,被玩得湿漉漉的身子顿时干爽了,连浑身的草莓都不见了。
  “其实有点舍不得,毕竟是我一口口亲自留下的。只是咱们要出去见人,总是不好看。”云烈说着,拿来一套新衣裙给绯衣换了。
  绯衣本来要骂他色狼,但是被衣服吸引了注意:这衣服颇为华丽飘逸,轻纱软缎,像用月光裁就,绝不是魔世常见的便于战斗的服装。
  “什么时……”
  “你还在雪山时就准备了。”云烈把她按在梳妆镜前,从匣子里拿出一套首饰,从簪环项链无一不全,“我不太懂打扮女人,但这是我娘从前的首饰就差不多这样子,我找了一样的材料做给你。”
  绯衣拿起他挂在自己胸前的项链,见是用各色宝石与兽牙做成,以金丝线捻成绳穿就。所用的宝石色泽无不瑰丽,打磨得也十分用心。
  “别嫌粗糙,我们魔世大家都戴这样的。天,呃,我是说别的地方或许式样不同,将来你看到喜欢的告诉我,我做给你。我们魔世土地荒芜,唯有矿藏丰富,你想要的宝石无所不有。”
  绯衣摸着胸口的宝石,觉得分明冷冰冰的,却从何处升起种温暖之感。
  她亲了云烈一口:“想不到你这种凶巴巴的坏人还有这种手艺。”
  云烈揉着她的脸说道:“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娘子,你嫁的可是天下第一等富有,第一等疼人的夫君!”
  第一等富有有点夸张,因为在魔世宝石太泛滥,不去人间体现不出这份富贵。
  第一等疼人云烈自问当之无愧。
  说完他推绯衣坐好,帮她打理长发。
  她的头发又黑又亮,长及膝头。她是天人之姿本无需雕饰,平时只用发带束起。只是这样浪费了墨云一样的秀发,还有云烈做了好久的一盒子发饰。
  绯衣看着镜中慢慢高起的发髻,脸色从喜悦渐渐变为怀疑,又变为幽怨。
  云烈手一顿:“不好看?”
  绯衣白他一眼,怪声怪调地道:“我一直都没问你呢!在我之前,你有很多女人吧?不然怎么这么会哄人开心?会做首饰,会梳头,而且……”
  纠结许久,她还是咬牙说了:“而且你在床上做的那么好,还不是练过很多次?!”
  云烈呆了好一会儿,忽然暴发出大笑。他把绯衣抱紧猛亲,很努力才没弄皱她的衣服。
  “问你呢!好笑吗?”
  云烈捧着她发红的脸,正色道:“有!很多!粗粗算下来有百八十个吧!”
  看着绯衣越来越恼火的脸色,他继续道:“她们每一个都对我痴迷崇拜,不可自拔。见到我就扑上来亲我抱我,缠着我不松手,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我。而且,从来没有一个不告而别、惹我担心的!”
  “娘子,你要是能做到她们加起来的十分之一,我就全不要她们了,只要你!”
  “你这样子还魔世共主?魔世子民好惨!”绯衣听到一半就明白这一通全是胡扯,红着脸骂完之后,只剩不解。
  云烈自觉地解释道:“我爹常帮我娘梳头,我在一边看会的。至于床上,呵,看来我把娘子伺候得不错?别打……这事嘛,雄性雌性不同,我们魔族男人天生就知道这回事,特别是面对心爱的人。绯衣,我对别人做不出来那些事。”
  说话间他已经给绯衣挽好了优雅华丽的发髻,又别了一朵淡红色的珠花在她发间,又绚烂又雍容。
  云烈看得发痴,描摹她的眉目,沙哑地说:“你真好看。”
  绯衣耳朵发红,别过头去呛他:“不如你那百八十个女人加起来的十分之一!”
  这一股无端的醋劲倒是让云烈心甜,贴在她耳边说:“好想把你按回床上狠干啊!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成亲!”
  说完他拖着绯衣的手向外走,口中说:“然后,为夫再在祖灵的赐福下,合理合法地把你按回床上狠干!”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5:12:43

(二十五)婚礼
  绯衣被带到王城正中,高大广阔的殿堂里。
  殿堂中燃着无数火把烛台,亮如白昼。正中陈列几件祭祀用的礼器,种种宝石香木摆放其间。殿堂两侧放着长案,各色模样百变的魔族正于其间宴饮。
  绯衣环顾:“出了什么大事?”
  云烈叹道:“我早就说要办婚礼,偏偏多生波折。从这件事学到的教训,就是有事快办,一天也不该拖延。”
  他让飞镝去传唤各部要人,就是为了婚礼。
  好在魔族不是很在意典礼隆重,要素齐全就行,很好筹备。
  众人正觥筹交错,笑闹不绝,忽然见两人携手出现,大堂骤然安静下来。审视的、好奇的,种种目光投向云烈身后的人影。
  片刻之后,阔大的殿堂里爆发出哄然的吵闹。
  “魔君休息得舒服吗?”
  “歇了这么久,月亮都上高天了,怎么会不舒服呢?哈哈哈!”
  “只要魔君干,啊不,休息得痛快,我们多等一二时辰又算什么呢?”
  “魔君你身上这股味道啊……啧啧,魔君,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只是苦了新娘子,很难喂饱这魔头吧?”
  “未必啊!我看新娘子生受魔君这大半日后,还能笔直地走进大殿,也非等闲。别担心,好地扛得住牛耕!”
  绯衣越听越不妙,抓紧云烈的手臂:“他们……在说什么?”
  “在说我们欢爱时热情如火啊!”云烈刮刮她红得要滴血的脸蛋:“刚刚你在屋子里叫得那么大声,自然人人都听到了。”
  魔族的人没有论资排辈的事,认山头时看拳头,在那之外,没大没小,无法无天。尤其是魔君宴请见证婚礼的场合,更是没人讲究尊卑,对初见面的绯衣也会不留情面的调侃。
  “我,我不知道会有人听到啊!”绯衣恐慌地后退,回忆刚刚自己忘情之际喊了些什么。
  结果记起的都是什么“不够”,“还要”之类,顿时人都要晕了。
  云烈搂住她软掉的腰:“我们魔界的婚俗就是要向亲友宾客证明彼此的恩爱,还有什么比酣畅淋漓的欢爱更有力呢?我的好娘子,我已经很体面了。有的魔族新人夫妇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给来宾看,唉,为夫还是体谅你脸皮薄啊。”
  绯衣意识到自己不知廉耻的程度还是不够,她能做到的仅限于在床上不拘花样,但是给人听去……
  好想死!
  但是,绯衣身子却莫名激动颤抖,有种背德的快意!
  这时听得云烈在她耳边说:“骗你的。我用结界隔绝了声音。哪里舍得你的声音被人听了去?”
  确实如此。
  但是魔君亲自立了一个封闭性格外优越的结界,这本身就告诉了诸位吃瓜宾客他在做什么好事。
  “你!”绯衣释然地吐息,“骗我很有趣吗!”
  云烈没有看漏绯衣目光中掺杂的一丝失落,低声笑道:“哦?喜欢那种玩法?”
  “没有!”
  “骗人,你湿了,我闻到气味了。嗯,找一天让娘子如愿吧。”
  绯衣捂上他的嘴巴,抬腿就踢:“你不要再说话了!也不许再闻我的气味!”
  云烈爽朗一笑,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殿堂高处,放稳她。
  他对下面看呆了一片的各部长老魔将说:“简单介绍一下。这是绯衣,此后为魔世之后。本君比较惯她,也请各位多多容让。就算她哪里有不是,也不要苛责,错皆在我。”
  绯衣白他一眼:“说得我像白痴一样!”
  各部宾客都乐呵呵地说“一定”。
  倒是有几个有年岁的长老对于“绯衣”这个名字若有所思,他们观察了一阵被云烈随意揉捏的新娘,打消了疑虑。
  “时辰到了。”云烈对侍奉一边的长老示意,长老向祭坛跨出一步,口中念念有词。
  顿时,礼器包围出的环形中浮现出神秘纠缠的符文,在环形正中的石板地上凭空生出一根半透明的虚幻枝丫,上面生着一片白金色的叶片。
  “三生树,倒生于地下的树。”云烈给绯衣解释,“魔世的人对于爱欲不拘礼法,所以一旦承诺,就是泰山之重,要用血写在三生树的叶片上,沉入地下,和矿脉同存。名字同列树叶上,就是把命运缠在一起。绯衣,你怕不怕?”
  云烈温柔地摸她的小耳朵,期待着她羞怯地摇头。
  结果绯衣一拍桌子:“怕。要用血,可怕!我不嫁了。各位自便,我回去了。”
  云烈僵住,深情的姿势都来不及收回,连忙抓住她的手:“绯衣,你……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说不嫁?!”
  看着他语无伦次,绯衣满意一笑:“哼哼,谁让你刚刚骗我?你骗我,我就也骗你!行了,取血的时候轻点啊,我怕疼。”
  席下众魔族你看我我看你:原来魔君喜欢这种类型的,咱们魔世确实少见,难怪他那么多年没有看得上的雌性。
  他摇摇头,嘴角轻挑,取出一滴桃红色的血珠,这是不久前给绯衣重新破处时取来的,就为了仪式准备呢。
  他又用指尖对着自己的心口重重一点,胸口爆出小伤口,他从中取出一滴淡金色的血滴来。
  只有心尖上的血才配得上绯衣的处子血。
  两滴血立刻融合成瑰丽的赤金色,米珠大小,却照得满室生光。如此色泽说明魔后的血统也很高贵。
  “不知魔后出身哪一部族?”有人惊讶地问。
  云烈早有准备:“我部我族,她从来就是本君家里的人,无需追问。”
  说罢他握起绯衣的手,操控血珠在叶片上留下痕迹:“你的名字用魔世文字这样写,我教你……”
  血珠留下神秘曲折的笔画,两人的名字勾缠成符文一般的画卷。
  然而那叶子忽然冒起烟,竟然是血珠过于灼热,燃烧起来,转眼吞噬了大半张叶子。
  “这!从未见过这等状况啊!”主持祭祀的长老慌乱的操纵各种术法,但火势不减,无奈地望着云烈。
  列席的魔族惊恐道:“不祥,不祥啊!”
  云烈愕然片刻,忽然目光发狠:“怎么?本君要的姻缘,天命不许吗?”
  他怒吼一声,将冒起的火焰收入掌中,有如吸入黑洞。他能操控火焰,也能反其道用之将其压制。
  但是叶子上的火焰燃烧不绝,与抽取火焰的力量僵持。过热的温度让云烈因为滚烫而冒汗,手掌变成烫伤一般的红色。
  周围的魔族与长老纷纷远避,免得被热浪波及。
  绯衣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显然情况不对。她抱住云烈的手臂:“松手吧!没有这个仪式我也嫁给你!”
  云烈看着她,目光坚定得沉重。
  绯衣与他本是字面意义的天壤之别,是他强行骗来的,困住的,高攀的不应妄想之人。
  如果三生树不承认这段姻缘,是不是在预示分崩离析的结局?
  如果他没有得到过绯衣也就罢了,可是偏偏让他骗局得逞了,让他知道绯衣有多好,知道她的身子抱起来那么软那么舒服,笑起来那么甜,那么善良那么淘气,此时此刻还哭着要他别受伤……
  这还怎么舍得放手?
  “君临魔世以来,本君未尝一败,今日也不会例外。哪怕你是什么书写命运的三生树,也要给我屈膝!”云烈大喝一声,拼尽全力,令火焰短暂熄灭。
  趁着这一瞬间,三生树周围的符文忽然再度发亮,比之前更强。枝丫飞快地收缩、回退、藏入地下。
  仪式完成。
  众魔面面相觑:“这姻缘,三生树是认了还是不认?”
  “先别说那个,这仪式是如何完成的?”
  殿外传来高傲的声音:“如此利落精准的施法手段,除了本相还有谁?”
  白衣身影大步冲进殿堂,叉腰道:“ 我这个舅舅没说同意,私下成亲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