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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2/08 01:36 / 558 / 47
【小说】渎神:睡服祖宗攻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5:16:10

(二十六)问一万次也是她重要
  明铢扫了一眼惊慌不定的众魔,哂道:“叁生树连结着地下矿脉,而最近地气变动剧烈,所以出了岔子。多大点事,也至于吓成这样?”
  众魔半信半疑,毕竟婚礼上叁生树叶被烧掉这种情况平生仅见。
  明铢又一挥手:“行了,都请你们来吃喜酒了,就别哭丧着脸了。外面看斗武去!”
  魔族的重大典礼都是伴随着比武的,好勇尚武的民风使然。
  一众部族要人中有名美妇嫣然笑道:“最近坏事太多了,正好看看比武打发坏心情。多谢魔君明相的安排了。”
  她巧笑倩兮,环顾诸魔:“不知道今天的比武谁得头筹?我可真是太期待了……”
  魔族美人向来以妖媚闻名,她则是妖媚中的妖媚,举手投足吸引所有雄性魔族的心魂。
  “还是老规矩吗,芙娜?”
  芙娜挑挑眉毛,风情万千。
  一名持巨斧的魔族大步踏出殿,经过芙娜时在她胸部放肆揉弄:“好!那你快些养精蓄锐吧,今晚睡你的是老子!”
  其余众魔纷纷站起,气愤地反驳巨斧魔族:“别说得好像你拿定了第一似的!”
  芙娜望着奔出殿的群魔,妖娆的笑里有几分轻蔑:尽是些好操控的傻男人,张张腿笑一笑就被她玩弄于鼓掌了。
  不好操控的是这几个呢,她想着,转向高台上的魔君明相,对他们盈盈一礼,扭腰出了殿。
  跟随明铢一同回来的应晨望着那个背影,少见地开口点评:“驰风和奔雷两部落败之后,青霓跻身实力一流的部族了。她们部族可是送了不少女子去各部国君长老身边。”
  明铢叹气:“没办法,谁让她们部族美女如云呢。但是我们已经与两个部族都生了战斗。对她们只能笼络,不能打压。结果这么紧要的时候……”
  明铢确认众魔都出去了,一脚踹翻云烈:“你忙着搞婚礼?还不带上我?故意让我这个做舅舅的没面子是不是?最后是谁给你收拾烂摊子?!”
  一脚又一脚,踹得云烈连连后退。
  既是他平时就让着武功很烂的小舅舅,也是叁生树叶的火着实烧得他手疼。
  绯衣挡在他身前狠瞪明铢:“你这是什么舅舅啊,他受伤了都不心疼他!”
  然后抓过云烈的手轻轻吹气,掀开他袍袖,发现不仅手掌烧得血肉模糊,连手臂直到肩膀都是滚烫通红,心疼得直掉泪。
  她拿过应晨的剑,在手心划出血来,挤在云烈手背。
  血液带着清新的芬芳生出奇效,迅速止血生肌,让手掌手臂恢复了原状,让第一次见这奇景的明铢瞠目结舌。
  不过痛感仍有残留,导致云烈对明铢笑时狰狞扭曲:“以后我都有娘子疼了!你再打我再骂我尽管来,我正好有理由向娘子撒娇。”
  明铢秀脸扭曲:这他妈还要脸不要脸!
  他冷哼一声,对绯衣道:“你以为你的几滴血就能根治叁生树叶的烧伤吗?哪有那么简单?”
  绯衣立刻紧张起来:“还有什么问题?”
  “呆子,还用问?看着我的眼睛你就知道了!”
  绯衣凝神看向明铢目光深处,顿时觉得四周画面人声都变模糊,进入了一个纷繁错乱的意识幻境。
  云烈知道这是在对绯衣用法术,挺身而起:“你要做什么?”
  应晨拦在他面前:“明相没有恶意,请魔君放心。”
  说话间,法术已成。绯衣轻哼歪在云烈怀里,闭目沉睡。
  “她怎么了?”
  “急个屁!”明铢擦擦汗,瞪他的好大外甥道:“加固一下你种的植梦术!经过这么多剧变的冲击,她意识里的禁制早就松动了,迟早生疑。还是我来吧,多少能拖久点。”
  云烈一时无语,良久才道:“你不是一直反对吗?”
  明铢喘息道:“只是看她叁下五除二解决了沙罗多的法阵,挺有用,不如留下来。如果天界要跟我们作对,她心向我们总比襄助天界那边要好。”
  应晨适时点评:“明相一直是打不过就加入,并且努力为自己找借口那种类型。”
  “滚!”明铢红着脸骂人,阴阳道:“可惜禁制只能种叁道,你全刻印的是些情情爱爱的事,多少写一条‘为魔世出生入死’呢?我也不说你是昏君了。”
  云烈端详绯衣熟睡的脸,摇头:“昏君便昏君吧。要问我魔世和她孰轻孰重,问一万次也是她重要。”
  明铢一跺脚:“妈的没救了。让你老婆快点给你生个小娃,本相去栽培瓜娃子都比你有指望!应晨,走,咱们去看比武!”
  外面的擂台上两个魔族正在缠斗,你来我往,手手杀招,看得群魔血脉喷张。
  魔族的比武没有表演赛,没有点到为止,只有真刀真枪。
  云烈成为魔君后也没有禁制死斗,只是要求要有法师或者医者在侧,可以急救。
  “为了芙娜!”擂台上的魔高呼着,弯刀招呼向对手,而对手也喊着“她是我的!”,兵刃相迎。
  至于争夺的对象芙娜,此刻正在藏书阁中,双腿大张着躺在一张大桌案上,丰胸细腰都被透过窗纱的月光照得柔媚娇嫩。
  麓烛长老勇猛刚进的身子正压在她身上放肆抽插,惹得女人娇喘不绝。
  他被云烈安排在这收拾书册,碰不到一个雌性,实在是憋坏了。
  “长老轻些。我还答应了外面比武那些莽夫,谁得第一今夜就与谁同床。你若将我操软操坏了,我这个国主可就失信于人了!”
  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妇,竟然是一部之主!
  而麓烛对她也无敬意,粗暴地捏着她的乳头道:“国主的身子老夫还不知道吗?一晚上没叁四个男人是不知足的!”
  芙娜掩口轻笑,摸着男人的背:“哎呀,还是长老了解我。既然知道我是喂不饱的,何不帮我将剩下那叁部也纳入囊中?”
  麓烛的动作骤然一停:“老夫已经如约,借云烈之手毁了驰风和自己的奔雷部,对你有威胁的强部都消失了,国主还要如何?”
  芙娜下身极有技巧地夹紧男人,销魂的感觉让麓烛腰酥腿软,倒在女人软嫩不失肉感的身体上。摸着这具勾魂的身子,觉得她说什么都愿答应,只求一晌贪欢。
  “唉,我本来要派我那妹妹恰莉思做魔后的,哪知她用了诸多时日也不能成功。我今日见了魔君对新娘的态度,便知此路已死。那想要掌控魔世,还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让魔君明相他们,早日魂归天外咯。”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5:26:32

(二十七)随地大小
  “哦,慢点!啊哈……不行,我会出声!”
  高高石柱支撑起的肃穆殿堂中竟然回荡着被极力压低的喘息,回声交迭,倍增暧昧。
  王座上的男女身躯纠缠起伏,硬把庄严的宫殿变成了欢场。
  绯衣与男人对面,跨在他身上,身躯贴得严丝合缝。她衣衫半挂在腰间,香肩雪峰半遮半掩,细腰被掌握在男人的一双大掌中,被反复抬起按压。
  她的纱裙撩至腿根,笔直紧实的双腿跪在王座上,被通明的烛火照得莹莹发光。
  在她濡湿的纱裙下藏着的,是魔君殿下半解的裤头、高昂的凶器,还有嫩穴上下套弄,贪婪吞吃的景象。
  她咬着自己一边手腕,既是排遣过多的快感,也是免得发出声音,毕竟殿外有来往卫兵,可能听到。
  云烈敞坐在王座上,见状颇为不满:在自己夫君面前还要爽得不上不下,欲语还休么?
  于是他双手帮助绯衣身子动得更快,又估量着绯衣的能力把肉棒鳞化两叁成,给与她又硬又快的摩擦感!
  “哦哦哦!好快!好硬!”绯衣为了呼吸只好松口,欢叫便不可断绝地流出:“对,就是那里,多磨一磨,好痒……”
  “舒服吗?这里呢,要不要?”云烈摆弄她的身子,让硬化的肉棒可以抵达更多的区域。
  “嗯,舒服!要,都要!都……哦……”
  “啧啧,真是个小淫妇。把本王尊贵的宫殿都弄脏了!自己说,你的身子贱不贱?”
  “都,都要……嗯……”
  绯衣已经听不清云烈的话。
  云烈眯着双眼饱览眼前的美景:女人的躯体随着节奏振动,仰头娇喘,水红的唇角流下丝丝晶莹的液滴却不自知,眼睛里只有迷蒙水润,似哭似笑,如痴如傻。
  这就对了!在本君的伺候之下,还能保留半分理智都算我输!
  绯衣猛然身子绷紧,肉穴猛抽,喷出的爱液洒满王座!
  她身子软了下去,云烈就势让她躺在大腿上,俯瞰她回味余韵的慵懒样子。
  “云烈?”
  “还想怎么玩?” 他逗弄着随呼吸起伏的乳肉,满地地看到女人的颤抖。
  “我觉得,不太对劲!”
  “?”
  “我们……最开始不是来做这个的吧?”
  “……”
  确实不是。
  最开始,是绯衣脑海里的一丝困惑。
  如果她和云烈早有婚约,说明她应该也在魔世生活过,怎么在婚礼上才发觉自己不认识魔族文字,甚至丝毫不具备魔界的知识?
  但是脑海里有根弦在拨动,警告她不要深思,不要追问,不要怀疑!
  于是她的心情变成了自责:“我身为你妻子,竟然丝毫没有试着去理解你的世界,实不应当。”
  “云烈,我要学习魔世的知识!”
  云烈感动难言,心滚烫得像一锅热糖水,傻笑着安慰她不用自责。
  但既然她想学,那魔君就教,亲自教。
  就在自己处理公务的大殿上,并肩而坐,云烈握着她的手教她。
  一开始的确是认真教绯衣的,但是她凝神专注的样子实在静好,仿佛自然散发一种光亮,阴郁的大殿随之一明。
  身畔的美人又柔又乖又香,云烈不由自主开始摸她又软又韧的腰背。
  绯衣惊讶地看他,云烈大言不惭:“这是习字练习。我在你背上写,你来认认是哪个字。认错了就亲我一下。”
  “哦哦,复习巩固,应该的。”
  云烈存着坏心故意写笔画刁钻的,哪知今天学过的不下二百个字全认对了。
  见了鬼了,明铢当年也没学这么快!神女的天赋很棘手啊!
  云烈在她背上乱七八糟地划了几十笔,窃笑着想手感真棒!
  “今天学了这个字吗?”绯衣翻看今天的记录,“哼!你是不是故意教没学过的,骗我亲你?”
  “没有,对祖灵发誓!”
  严格说来,那真不是没学过的字,只是还没造出来的字而已。
  云烈恬不知耻地掰过她的脸,“没答对就是没答对,娘子莫要赖!”
  然后就是疯狂炽烈的亲吻。
  又摸又亲的,绯衣哪里招架得住这个?
  稀里糊涂地,笔就掉了。
  稀里糊涂的,人就被架到了他身上。
  等到她回忆起今天的目的时,已经是叁四番高潮之后了。
  她跳下云烈的身子,瞪着云烈理自己的衣服:“我真是错信了你!你就只想占便宜而已!”
  “哪里占便宜了?在人间,学学问是要给先生束修的,本君要少了呢!”云烈清理好座位上两人留下的水迹,拍拍身边:“课间休息结束,第二堂课。”
  绯衣拔腿就跑:“信你个鬼!我找别人教!”
  “找别人”这几个字刺激到云烈,他腾身而起拦住绯衣去路。
  “放肆!家法再加一条,说什么‘找别人’之类的话,家法加倍惩治。”
  两人你抓我躲地在殿里斗起来。
  云烈快,绯衣灵,绕着柱子躲闪。云烈有心放水,但很快发现不用,他用全速也只是摸到绯衣而已。拦截尚可,要说抓住是做不到的。
  云烈追得有趣之余,心在下沉:绯衣的武艺恢复得好快!她的记忆是不是复苏到同等程度了?如果没有明铢帮着加固植梦术,她现在……
  “怎么了?怎么忽然消沉了?”绯衣停下来,抱着云烈的腰,笑道:“我说的别人,是指找明铢教我啊,他前两天还说让我当个对魔世有用的人,肯定乐意教我。”
  云烈五味杂陈,捧着她的脸又想亲,又想掏心掏肺地告诉她不需要。
  虽然骗你做了老婆,但是是骗来宠的,一刻不曾想把你卷入纷争。
  你存在,就足够了。在我身边快乐着,我就满足了。
  千言万语又不敢开口,只有一句:“以后少跟明铢玩!”
  不远处的宰辅台,埋头看典籍的明铢打了个喷嚏:“谁在咒骂本相?”
  “可能性太多了。”在他不远处守护的应晨冷冷地说。
  明铢正要回嘴,地面忽然一阵剧烈晃动,石梁上的尘土扑簌簌落下。
  明铢感叹:“本相一个喷嚏,威力如此巨大,壮哉!”
  应晨却已一跃而起,把白衣少年抗在肩上,飞身冲出了杂乱逼仄的宰辅台。
  屋里堆积过高的书山哗啦啦散落,其中不乏大部头和竹简,若明铢不及时被出来,定是要被砸出个好歹的。
  非但是他的小书斋,整座王城、放眼可见的城池都在筛糠一样摇晃。
  世界似乎要被撕裂粉碎!
  此时一条金龙掠过,在他们身边停下,恢复成云烈的样子。
  他把怀里的绯衣放稳,对应晨道:“照顾他们二人。我去城下。”
  交代完毕,他重新化为龙形飞走。
  “云烈!”绯衣想要追上,明铢拦住她。
  “城下你不熟,经历这种震动只会更混乱。让他去救人吧。我们还不如研究一下这个震动的原因,稳固地气的法阵这么快磨损了?”
  应晨摇头:“只怕不是。看那里。”他指着遥远天际隐隐上升、膨大中的黑影。
  明铢没有那么好的眼神,眯着眼睛死看。
  倒是绯衣惊讶地退了一步:“是雪山周围有过的那种黑云!比之前更多更大!”
  明铢颓然道:“没有了雪峰的清气压制,邪气迸发肆虐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5:34:48

(二十八)黑云压城
  “圣雪山的清气和与周围的浊气一向平衡,并且互相牵制,所以不会扩散。但是山崩塌了,浊气逸散,蔓延到了城池聚落附近,重新凝结成形。”明铢稍微想想就明白了,他又看看绯衣:“你可脱不了干系!”
  绯衣点头淡淡道:“不用你说。就算为了云烈我也要解决这东西!”
  她飘然远去,来至城墙边缘,足尖轻点,便落在了城头。
  “王后?”城头的魔兵面面相觑,“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见她寸步不移,又有人道:“不要以为你是王后就为所欲为。我们这只讲武力,你要是没本事就别耽误……”
  他们忽然不说了,因为绯衣召唤出了散发桃花般光晕的长弓,沉稳、坚定地瞄准了远处。
  凛凛的威压淡然散发,但是足以让魔兵震颤后退!
  她目光所及的方向,魔世本就昏暗无明的天空更加乌黑了,就像融进去一团墨。
  黑云飞快地逼近城池,污浊的气体逐渐凝聚、变形,成为一张狰狞的脸。
  黑云俯冲下来,喷出大股的污浊。
  凡是被污浊沾染到的魔族都发出惨呼,在惨呼中他们的皮肤血肉开始融化、变形,被腐蚀成一片血水,连兵刃都锈蚀成残渣了。
  黑云脚边的魔族哀嚎悲哭,不知道如何才能脱离近在咫尺的死亡。
  常月国的魔族是骁勇善战的,但是杀人无形的毒雾非是刀斧可以抵御,连最孔武有力的魔都绝望地扔掉了武器。
  此时一条金龙飞驰而过,卷起了黑云脚边的魔族。金光穿过十几里的荒野,把救下的几个魔族扔在了城门口。
  云烈现身,指挥道:“你们进城!”
  他抬头,看到城头上一个人影风姿凛然,罗裙曼妙翻飞,但是她手中长弓弯如满月,指尖凝结着月华一样清冽明亮的寒光。
  死亡的命运迫在眉睫的战场上,魔君大人痴迷了一瞬间:
  腿好长,好好看啊!这个裙子以后让她多穿……
  然后他意识到不是想这事的时候,掐了自己一把,重新飞到黑云附近,神识飞出,在周围布下引而不发的火球。
  “嘭!”“嘭!”
  爆炸声震天动地,不绝于耳,远远的王城也似乎也被晃动了,更清晰地看到黢黑的影子被炸散!
  “消失了?”“我们没事了?”
  城头上的魔兵还在庆幸,就看到那些烟雾又重新聚拢在一起,那贪婪肆虐的面孔又慢慢成形!
  云烈深深皱眉:他可以一再炸散黑云,但终究只是缓兵之计。
  死亡的厄运迟早还是要吞噬掉这座王城……
  而且,来参加魔君婚礼的各部骨干都在,若是躲不过这一劫,魔界一定会伤筋动骨!
  “魔君还会有办法的!”“他能有什么办法?!他的婚礼都被诅咒了!”“啊!祖灵保佑啊!”
  悲号声不绝于耳,没有人再在意绯衣,他们都在想着躲不掉的死亡。
  这时她松手了!
  绚丽又冰冷的淡红光箭划破污浊的空气,破空之声像是雏凤清鸣,瞬息飞到了黑云的面孔所在。
  但是黑云只是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举吞了那支淡红的箭矢。
  红光就此暗淡,再无声息。
  她气势迫人的一箭原本燃起了魔族的一丝希望,见此又沉入悲伤,更辱骂起她。
  “看着厉害,还以为有什么绝招呢!”
  和子民一起避难的恰莉思说道:“灾星!灾星!婚礼上叁生树叶被她的血烧了,祖灵根本厌弃她!”
  婚礼上的事只有与会宾客目睹,后来明铢提醒了大家不要外传,因为正值动荡之际。
  直到这时,王城外的平民魔族才知晓婚礼上的事。
  “那,今天这灾,是不是她引起的?”
  沸反盈天的非议在绯衣背后愈演愈烈,但是她恍若不闻,只是默念:云烈,你有没有听见?
  云烈听见了。
  在箭射进黑云的瞬间,听到了极其细小的一声—— “叮”
  像是针尖落到地面,小水滴落入水流。
  这团无实质的黑云中间,有东西!
  他化成龙形,周身火焰烈烈燃烧,一举冲入黑云之中,精准地刺向淡红箭矢消失之处。
  火龙的金光如利刃刺穿黑云,冲向天际,迅捷地转了个弯,疾驰回城,落在城头。
  “绯衣,累不累?”
  绯衣揉着眼睛从高处下来,靠在云烈身上:“有点。要聚精会神找怪物的核心,感觉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唉,要有两天不能学文字了。”
  城头众魔族愣愣地看两人闲话,实在很想大喊:在说啥呢?战斗啊!救人啊!你们不会自暴自弃了吧?
  云烈无视那些目光,怜惜地亲亲她的眼睑,抹掉她的冷汗,笑道:“那就跳过课程内容,直接做休息时的活动?嗯,蒙着你的眼睛,又是种什么体验呢?”
  “你……这种时候说这个,你确实是个昏君!”绯衣闭着眼咬牙:“核心拿到了吗?”
  “在这。”云烈把他刚刚刺破黑云的瞬间取到的小东西,放在绯衣手里。
  绯衣摸到冰冰凉凉的一个小东西,似水似冰,说不清什么物质,但是上面有些灵力流淌的纹路。
  这些浊气从前围绕着雪山凝聚,那么再次成形,也必须要围绕某个实质的存在,就是她手心这个物件。
  拔除这个核心,黑云自然消散。
  果然,城头魔兵暴发出雀跃。
  “停下来了!”“塌了!那团黑云塌了!”
  “结束了!安全了!”
  不一会儿又有人喊:“多谢魔君!”“魔君万岁!”
  云烈用一声龙啸压住欢呼,然后缓缓看着众子民,拉起绯衣的手轻轻一吻:“你们也当感谢王后。”
  众魔民迟疑片刻,终于齐声下拜:“感谢魔后!” “魔后万岁!”
  绯衣一下子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直挠头。
  云烈见她如此,笑得温暖,一把横抱起她:“羞什么?跪拜称颂,都是你应得的。”
  绯衣晃着一双脚撒娇:“万岁不万岁的,怎样都好。帮到你我就开心!”
  此时又有人大喊:“魔君魔后恩爱永远!”“情比十八层矿脉下的金刚石还坚!”“早生贵子,生八十八个,数字吉利!”
  绯衣:“……”
  云烈看她满脸沉思的模样,解释道:“魔族有些民族有鸟兽血脉遗留,一胎可能生很多。别紧张,龙族没有那么可怕……”
  “不,我不怕,给你生几个都不怕。我只是觉得,这祝词不错啊!以后典礼上大家需要跪拜的话,就喊这个吧!我喜欢!”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5:36:03

(二十九)竟有做不动之时?
  明铢拿到那枚核心后,顿时明白了关窍,对着上面的灵流纹路吭哧吭哧一顿研究,小半日后爬出了书堆。
  “果然啊,上面的纹路是极其微小的阵法。有人制作了核心,刻意吸引、操控逸散的浊气。只是……”明铢面露困惑:“就算是我,要在这样微小的核心上精雕细刻也是挑战,也我不信魔世有人比我强。”
  云烈摸着下巴:“总有些法宝是助力绘制法阵的吧。”
  明铢意味不明地看着他:“那种东西,不在魔世。”
  说完,两个人心里都升起不妙的感觉。
  “而且,如果真是用了某种魔世之外的法宝,那更印证了我的一个猜想。”
  “你说。”
  “我们魔世的符文阵法都由《归藏论》演化而生,但这个微观小阵,其原理、绘法都不出自这本着述,根本就和我们魔族阵法是两种思路。”
  云烈皱眉:“你想说,这件事的背后是天……”
  他住口,警觉地看了一眼绯衣,见她在角落里闭目小睡,略略放心。
  刚刚她一箭射中黑云里的核心,其实颇耗心力,回来后人就困乏了。
  他狠狠咬牙:“他们要抢绯衣?呵呵……终于来了啊!敢动她一根指头,我掀翻那个天界!”
  明铢翻个大白眼:“出息点!别一有风吹草动就觉得有人图谋你老婆。事情可能更简单:有人勾连天界,用他们的力量来毁灭常月部。”
  云烈放松了紧绷的肌肉,仔细想想确实如此,要抢人更好的方法多的是。
  忽然他又紧张起来:“敌人想要毁灭的,仅仅是常月吗?”
  “你是说……”
  话未说完,飞镝飞进大殿,化成男孩子形,手上捧着急报。魔世传递信息的文书自带光芒,这种发出血红色的意味着血战!
  “和雨部和青霓部送来的信。”他小手捧上文书。
  云烈打开来看:“果然,那两部也出现了浊气幻化的黑云。”
  明铢一惊:“和雨部也?”
  和其他部不同,他是和雨部名义上的国主,因为担任要职常驻大外甥身侧,本部的事情托管给长老。
  老家出事,他作为族长自然牵挂族民。
  “这件祸事的范围究竟有多广?背后这人其心可诛!”
  忽然又听外面有尖锐哨音传来,飞镝惊恐道:“啊,又有新的书信来了!”
  只怕又是哪个部遭殃。
  他抬起眼,清澈单纯的眼睛里,恐惧转为敬仰:“魔君,你能救大家吧,就像救了我们一样?”
  “嗯,有我。”
  他飞身闪现在大殿前的广场上,幻化出一身战甲,手指弹出一条小金龙,迅捷地飞过城头高处十几个钟楼。
  金龙撞击,钟声回荡在王城上空。不多时,遥远处传来震天响的吼声,几支齐整的队伍集结于广场。另有不少普通魔族加入。
  他有条不紊地吩咐:“应晨,你去征召你部的枭族战士,让他们探测每个黑云的核心。”
  应晨领命而去。
  “其他人,在探测到核心位置之前,尽力拖延黑云的速度,注意自保。平民魔族负责转移荒野上流落的难民,以免他们遭遇吞噬。”
  “至于深入黑云拔除核心的事,本君亲为。”这是毕竟危险的事,寻常魔族未必扛得住浊气的侵染,还是他来比较稳妥。
  他这般徐徐安排下来,军士心中都有了底,本就强悍的魔兵舔了几分秩序冷静。
  云烈满意地点头,他一向担心魔族杀性上头乱了章法。
  “我等魔族向死而生,只要不畏恶灵,彼此扶持,祖灵庇佑,魔世子民定然安渡此劫!”
  广场上军士与平民一齐高喊呼应,声势浩大地各奔岗位。
  云烈时常参与练兵,对自家队伍的素质有信心,并不急着冲作先锋。
  他返回殿中,见到绯衣正在等他,急奔上去。
  “我,唉,我舍不得离开你!”他握住绯衣的手,又是亲又是咬,刚刚挥斥方遒的豪迈烟消云散:“想不到这次是我必须离开。喂,不会我一回来你又不见吧?”
  绯衣早在飞镝来报信时就醒了,军情紧急才没有出声。
  她环住云烈的腰:“亏你还是魔世共主呢,一点气魄都没有。别怕,我不会走的,就在这等你。什么也别担心,我也会保护你的小舅舅,王城里有事我会以王后身份替你做主。还有……”
  她贴近云烈的耳朵,亲他,又道:“你穿铠甲发布号令的样子好惹火!等你得胜归来,穿着铠甲做一次?”
  云烈一把推远了她,再不拉开距离,就舍不得走了。
  他慢慢退走,咬牙说:“记着你的话!等我回来,我要你死在床上!”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要记住这个面颊飞红,言笑晏晏的脸庞,终于横下心走了。
  因为已知黑云的破解之法,所以剿灭战役有序进行,连战连捷,只是很艰苦。
  云烈一日多时间都奔波在六部之间,堪堪赶着黑云没有吞没太多魔族之前,拔除了所有黑云。
  确认所有黑云消散后,他箭一样地飞回了王城,也不管绯衣正和明铢讨论,抱起她就回房。
  “收拾完那些脏东西了,现在来收拾你!”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明铢说少说要好几天的!”绯衣见他脸上颇有风尘之色,身上满是尘土,帮他用法术清理了,问道:“你很累吧?要不要……”
  “不要!就要你!”
  云烈把绯衣按在床上,用咒把她衣服解了,伸手摸她腿间,只有一点微湿。
  “你也太急了!”绯衣白他一眼,拉着他的手,两人一起揉磨那里,很快就让身子发热泛水。
  云烈狂乱地亲绯衣,语无伦次地说:“我是个昏君,战斗的时候一直想着你,想着胜利之后你会的奖励,所以特别努力啊。魔族子民都该感谢王后的献身,让魔世早获救赎!”
  他没有化去铠甲,一身金甲闪耀微光,威风沉稳之中,越发显得雄姿挺拔,一张脸尤为英气俊朗。
  一样雄姿提拔的还有胯下巨物,他顶住穴口,喝令道:“我有军令,张开你的小骚穴!”
  绯衣嘻嘻一笑,作严肃状:“岂敢不从?”
  说罢张开双腿,用两指自觉地扯开小穴。蚌肉打开时发出淫靡的声音,吐出一股甜腻的淫水。
  男人被此情此景刺激,重重在穴口磋磨几下,强硬地推了进去。
  “哦哦!好深!”绯衣爽得勾紧脚趾,挺起纤腰去迎合男人的冲击。还有铠甲冰凉坚硬的感觉,狠狠刺激着她的皮肤。
  “别怪我,是你自己说的。”他用手揉掐女人的胸,看到被揉捏出斑驳的红印,眼中凶气更盛:“战场之上,本帅不会怜香惜玉。”
  绯衣仰视男人,被他战神之姿迷得心旌动摇,故作可怜无助:“那我是你的战俘咯,随你折磨凌辱,我只有承受的份。”
  云烈怒吼一声,凶猛抽插,绯衣夹住他的腰,免得自己被冲击撞飞。
  “哦,来了来了!”绯衣感觉到快感在层层堆迭了。
  云烈更紧地抱她,低头嗅她的头发,口中喃喃自语:“绯衣,你好香、好软……我喜欢……每时每刻都……舍不得……”
  他话音渐渐低哑缓慢,忽然伏在她肩头沉默了。
  “云烈?”
  绯衣拍拍他,没有回应。
  男人身下的抽动也减缓了,最终停下。
  绯衣慌乱地捧起云烈的脸:“你怎么了?”却只闻得浅浅的鼾声。
  睡、睡着了?
  做到紧要关头,睡着了?
  绯衣气鼓鼓打在云烈背上,“你说的不用休息,结果现在又睡!”
  睡熟了的云烈闷哼一声,含糊道:“绯衣……为夫,要……干你……”
  绯衣翻了个大白眼,发觉男人还在自己身体里硬挺着,不由得更恼火:这是个什么精虫附身的烂人,人都睡熟了,下面还精神着!把别人的欲望挑起了,自己滚去睡了!
  烂人!混蛋!昏君!
  她叹口气,用力帮他翻身。睡熟的男人真是重得像石头!
  看到他疲惫的睡颜,绯衣只能长叹,瞧瞧他还挺着的地方,腹诽着坐了上去……
  没有男人的反馈,兴味大减。只是希望这混蛋在睡梦里,能觉得有点舒服吧!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5:38:56

(三十)谁是大姐姐?
  这一觉,云烈睡得沉酣,身畔的清芬让他梦见遥远的过去。
  他背着还是婴儿状态的明铢,怀里抱着一颗光芒温润的琉璃珠。几十步外,那个美丽得张扬耀眼的仙女正在张弓搭箭。
  淡红箭矢疾飞,犹如一柄尖刺,切开了面前的山石,震碎了岩层,直把漆黑的大山洞穿!
  轰隆隆的巨响回荡在魔世幽暗的夜空,低等的鸟族飞尽后,山的对面现出微微的光亮。
  小小的云烈跑过去,惊讶地问:“你把山凿穿了?”
  这是什么神力啊!还没听说魔世哪个英雄能这样。
  绯衣淡然点头:“是,否则来不及。”
  她从云烈手中拿过琉璃珠:“即便有我加持,你母亲的生魂最多维持三日。这期间我要带你回家,如此,你母亲最后想见夫君的愿望或能实现。”
  但是天界进攻魔界的战争仍在持续,无论神魔都杀得不分青红皂白,就算御空飞行也难免不会被袭击。
  还是稳妥地走一条隐蔽又直接的道路为妙。
  比如在山体中间开个隧道,抄近道,横穿魔世大陆, 绯衣当先走进黑暗,发现小男孩站在外面。他纠结犹豫半天,问道:“我,我能不能拉着你的手?”
  “为什么?”
  “我绝不是害怕!我只是,我觉得里面黑,走路会摔跤。摔到我背上的家伙就不好了。”
  绯衣捻指,温柔明亮的火光亮起在云烈脚边:“可以了?”
  “也不仅仅是怕摔跤。嗯,我怕和你走散!”
  绯衣望着隧道尽头,十分困惑:“只有一条路呀,怎么走散?”
  小云烈咬牙,一跺脚,冲上去抓住了大姐姐,啊不,祖宗……不,就是大姐姐!
  他抓住大姐姐的手:“我就要这样!就要!我乃龙族少主,未来会执掌魔世权柄,我说要抓着你,就要抓着你!”
  绯衣显然并不喜欢,但是看小男孩抓得那样紧,手心都沁出了汗,知道他的不安。
  “好吧。虽然不知这样有什么用,似乎还妨碍我对敌,但弱者有求,我自当因应。”绯衣说完,拉着他慢慢走在山体隧道中。
  黑暗无边,浅浅的红色光晕环绕在两人周围,像是海中小舟的灯火。
  光晕让大姐姐的脸蒙上绯红,让她看上去不再是遥远山岭上的出尘仙子,而是窗前灯下触手可及的花。
  小云烈悄悄把脸贴在她光滑的手背上,闻到一种魔界未曾有过的清新,莫名地,前途未卜,他却觉得安泰。
  他看着绯衣怀里的琉璃光彩,赧然道:“对不起,我一开始以为你要杀死娘亲,还想打你来着……”
  “无妨。你打不过。”
  云烈感到无语,又有点恼火:“现在是打不过,但是迟早有一天,我不会比你差!”
  绯衣瞥了他一眼:“机会渺茫。但此志甚好。”
  小云烈心里窜起一股火:她虽然美,但也太瞧不起人了!看着吧,等我变得足以和她比肩,定要她正视我!不,崇拜我!
  我要把她打趴下!然后……揍她吗?不好吧……她会不会哭?
  那就,弹一下额头吧!像他做错事时娘亲的惩罚一样。
  有点疼,但是就一点点!
  “当心!”绯衣忽然拉紧他,倚云立于身前,弓弦震出灵力波动。
  原来山并非实心,有些矿脉间存在空隙,当中栖居魔物,暴露于新凿的通道。
  偶然踏入的血肉新鲜的猎物刺激了他们的食欲,成群结队地扑来,吞噬掉视线里的一切!
  “大姐姐!”
  云烈醒了,发现尖啸不是梦境,是真的。
  王城广场上空,传达战报的哨音又在高叫。
  又有紧急战况?多事之秋!
  但是去处理之前,还是要例行地关爱老婆。
  回头看去,绯衣睡眼朦胧地躺在身畔,正在努力起床。
  云烈的心头一松。看见亲亲老婆,心里好像就有了点力量。
  绯衣看见他就是一瞪:“云烈,知不知道昨晚……”
  “嘟——”
  哨音又起,看来刻不容缓。
  “唉,你去吧。要平安回来。”绯衣叹口气,帮云烈理好衣襟,“我,我在这里等你哦。”
  “在这”的意思就是床上,言下之意两人都懂。
  云烈忽有所感,在她额头一弹:“你呀,终于被我收伏了。”
  体力充沛,精神饱满。身体这个状态,是每次他在绯衣身上奋力耕耘之后都有的效果。
  肯定是我昨天晚上做得不错,让媳妇意犹未尽了!
  哼哼,我可真棒!
  而绯衣在他身后恼火地掷了枕头。
  她捂着额头发怒:“混蛋!白痴!”
  还有一件事:昨晚是少有的云烈先睡着的情况,绯衣难得听到了他的梦呓—— “谁是大姐姐啊?”
  在梦里他喊得那么乖巧,还求拉手?像个摇尾乞怜的小宠物,哪里还是那个霸气的君主了?
  不要嫉妒不要嫉妒,云烈说过只有她一个,只喜欢她一个……
  “所以这个大姐姐是谁啊!”
  绯衣决心等他回来问个明白。
  月升月落两次后,云烈回来了,却没给她机会问清。
  云烈和小舅舅商议这两日的战况:“又是那种黑云,此起彼伏。浊气散了又能再聚,只要敌人掌握那种微观法阵,我们就永远是治标不治本。”
  “我们疲于奔命,力量日渐损耗,总会被趁人之危。这个幕后之人搞得是他妈阳谋!我们明知后果还是不得不援救!”
  云烈仍是疲惫,还多了分忧心,抱着绯衣时虽然不愿说烦心事给她听,但欢好时总无法全情投入,更是没有坚持多久就睡过去。
  至于再一日,更是亲吻搂抱时人就睡熟了,睡时都不忘皱眉叹气。
  绯衣抄起软枕狠打在云烈敞露的胸膛和腹肌上:“恶棍啊!每天都这样!以后我还能不能……好好睡觉啊!”
  云烈睡得死沉,毫无知觉,健硕的胸膛有节奏地起伏。
  绯衣叹口气,抚平他的眉心。
  她伸手摸到男人的胯间,纯熟地挑起他的欲望,然后坐了上去。
  这两天都是她用自己的爱液帮云烈恢复精力。当然,也是这家伙色心强烈,睡熟了下面也能硬很久。
  绯衣慢慢滋润着滚烫的肉棒,听到男人舒服地叹气,放了些心。
  云烈在梦里不知遇到什么艳遇,喃喃低语:“大姐姐……哦,你的身子好棒!”
  绯衣翻身下了他的身体:“吃着我还想别人!混账!休想再从我身上吃到一点甜头!”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5:39:16

(三十一)老婆生气了?
  又一天收兵,云烈踏进王城大殿,立刻感到一阵冷意。
  他天生体质灼热,有这种感觉实在不寻常。
  环顾殿上,并无怪异之事,只有明铢和绯衣两个人分坐桌子两边,低声说着什么。
  为什么会有冰针在背的感觉?
  绯衣淡淡地投来一瞥,他刚要笑脸相迎,绯衣的目光却飘走了,投在桌面上不知什么东西上。
  就是这种感觉!那股寒意又来了!
  他小心地凑上去:“你们在说什么?”
  绯衣没理他,明铢回答的:“浊气黑云总是按下葫芦浮起瓢,不行,得聚而歼之!我们合计出一个好办法!”
  说着他指指桌面上的地图:“把浊气汇聚到一个地方,再拔除核心。同时反向利用微观阵法,汇聚清气,促成平衡,完毕!”
  他说完不禁为自己鼓掌,又指着绯衣对云烈说:“你这王后比你有用多了!没有她陪我讨论,本相可无法这么快完成核心小阵的改造!”
  “那是自然。”云烈讪讪地挪过去:“好娘子,辛苦了,让我亲一口?”
  绯衣没有回他,对明铢道:“最后确认一下分布诱饵的地点吧?”
  明铢连连点头:“我欣赏你的做事态度!我们魔世就缺你这样的人才啊!”
  云烈在一边乖巧听着,等两人说完,小心地凑话:“所以,诱饵是什么?”
  明铢一边卷地图一边用下巴指指绯衣:“世上最好的诱饵,她的血。”
  云烈这才注意到桌子后方有个灵木做成的盒子,里面用术法拘束着一颗颗灵光流转的血珠。
  每颗珠子虽只有葡萄大小,但看起来有上百颗,加起来也是很大的出血量。
  他抱住绯衣的腰,发觉她确实脸色比平时苍白,情绪也不高。
  难怪她刚刚态度冷漠,又不说话,应该是没力气。嗐,还以为惹她生气了呢。
  云烈一巴掌推翻明铢,让小舅舅和地图滚了一地:“不要把她当工具!她不是个血库!”
  没想到他反而被绯衣踹开:“谁要你管!我乐意!”
  说完她对明铢心平气和地告辞:“明日一早我在这与你汇合。”
  明铢在侍卫小哥的搀扶下站起,惊讶道:“吵架了?为啥啊?”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看外甥:“婚礼才几天啊感情就崩了?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大灾大难,我说你赶紧把她稳住!”
  应晨看到魔君越捏越紧的拳头,扯扯小宰相:“快挨揍了,撤吧。”
  “站住。”
  云烈缓缓站起来,如同在喷薄爆发之前火山:“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他的目光落在应晨身上。枭族的敏锐不仅仅是五感层面,对情绪的感知也很敏锐。
  “王后和明相相处愉快,请放心。但她生气不是今天开始的,魔君难道不知道?咳,你们,你们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云烈回忆,再回忆,就是每天回来,很累,抱住绯衣,然后很愉快。
  每天早上绯衣都很累的样子,说明他前夜必定很猛。
  还能有什么问题?
  但他好像是有些什么想不起来。
  他吩咐明铢:“你,帮我追忆一下。喂,别偷看!”
  “谁稀罕看你们床上的事!”明铢随手给外甥上了个追忆咒,帮他把前几天的记忆都复苏了一番,包括印象不深的、行将遗忘的、和半梦半醒间的。
  云烈一下子记起来了:其实他这几天根本没有好好疼爱绯衣!
  谁来告诉他,做到一半睡着,和没开始做就睡着,哪一种罪行更轻?
  他奔到卧房门外,推门却进不去,一看门上,是个闭门的禁制。
  这禁制八成和明铢学的,分外难解,云烈解到一半就放弃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让我进去?”
  没人回答。
  “我今天好好地疼你一番?把前几天的都补上,保证你下不来床!”
  没人回答。门上还多了一道隔声的咒文。
  “……”
  云烈在门口坐下,思来想去,摸到胯下,几下就让欲望挺起。他用起龙族召唤伴侣的秘术,挑动门后的人体内被自己种下的欲望。
  屋里绯衣正在气头,到处乱走,看到云烈给自己的首饰也烦,看到他特意让人扩大方便折腾的床铺也烦。
  忽然急促的热痒从腿中间直蹿而上,让她径直跌倒在兽皮地毯上,毫无防备地湿了半边大腿。
  “怎么……想起他就……”
  龙族的秘术是随着交合次数与强度的增多而加强,黑云作乱前,这两个做得既多又猛,导致秘术刻印很深。
  绯衣无力地躺在地上,心跳如擂,浑身燥热,满心只渴望被男人压住,再有个大东西捅进来,狠狠爆插。
  她伸手要解门上的禁制,但是耳边又传来云烈无意识的梦呓。
  “大姐姐,你的身子好棒——”
  不求他!
  绯衣收了手,但是因为想起云烈全情投入的模样,身子骚劲反而更重了。
  她撕了衣服,一边揉捏挺翘的乳头,一面捻磨充血的阴蒂,大口呼吸空气,仿佛这样能镇住体内的瘙痒。
  不够!
  手指插进去按压刮蹭,试着去够敏感美味的地方。
  还是不够!
  不是粗暴的摩擦,她就是不满足!
  她站不起来,爬到梳妆台下,在宽大的椅子上坐定。两只脚抬起,膝盖弯挂在椅子两侧扶手上,借此姿势尽力分开小穴。
  镜子里,粉嫩的小穴已是泥泞得溃不成军。蚌肉贪吃地张开,吐出晶莹的粘液。
  她打开织金的盒子,里面都是云烈做的发簪。她选了根最粗的,是冰晶石的,晶莹剔透,上面雕刻着清圣的雪莲。
  就这个了……她对准私密处,慢慢推了进去。
  “哦……好冰!”绯衣向后靠住椅背,觉得身体里的热气被冷却了一点点,神志清明了些,看清了镜中的自己。
  她放肆地张着腿,中间粉嫩饱满的小嘴中插着一支簪子,随着她转动簪子,源源不绝的淫液如同在浇灌冰清玉洁的雪莲。
  清丽脱俗的珍宝,偏偏插在最淫荡的地方,实在是最美艳的插花。
  “好看。再来一支吧。”
  她又选了一支嵌着石榴色宝石的金簪插了进去,享受着金属的凉意。
  她满意地摸着蚌肉,另一手捻动簪子,给自己快感,竟然比平时更快地泄了—— “哦哦!来了!”
  一道液柱有力地喷在了黑曜石镜上!
  也喷在了云烈的视界中。
  他虽然进不了门,但可以将视线投放到屋中,只需要能映照事物的光面即可。
  屋里最大的镜面,就是黑曜石镜子。
  所以他看到了一切,看到绯衣坐上扶手椅,分开腿,插进簪子……
  看到她的穴肉贪吃地颤动,和高贵的宝石相映成趣。
  看到她最后喷出的阴精正洒在自己脸上一样!
  最可恨,用龙族秘术时是会共感的!绯衣的欲望有多强烈,他也要同等地承受!
  他跪在门外,让自己发泄了满地的白浊,额头抵着门喘粗气。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这门能开,就要操!死!她!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5:40:30

(三十二)想弄脏她
  云烈一整夜都盯着那扇门,等着绯衣出门的瞬间,就抱住,扑倒,关门,解决她!
  但是等绯衣风风火火推门出来时,他已经眼皮打架好一会儿了,反应过来时,连绯衣的衣角都没摸到。
  他忙随着绯衣的身影来到广场,见明铢正打着哈欠安排各支小队的任务。
  “总之,把血珠安置在刚刚说的这些地方你们就撤,远远观望,别忘了发信号。”
  明铢回头示意云烈,魔世的兵,他能安排,最后下令的必须是魔君。
  云烈打起精神,环顾已经连战几日疲态尽显的魔君:“这是最后一战。想想你们的家人,这一战之后就是和他们团聚之时,那是真正的团聚,没有危急逼近的团聚。怎样,这还不足以激起斗志吗?”
  “战!战!战!”
  浑厚雄壮的和声升上天际,夜空似乎都要被震裂。
  退回来,云烈偷偷去抓绯衣的手:“你也去吗?”
  其实他刚刚都听到了,绯衣要和明铢一起行动,负责阵法部分。不过没话找话,讪讪一问。
  绯衣果然不理他,他也不恼:“走路多累,我送你去,用飞的。”
  “啊?那我的任务呢?”
  飞镝刚刚踏上高台就听到云烈的话,不禁小失望:“我也想出力。”
  绯衣展颜一笑,看得云烈目眩神迷,感觉这样的绯衣好久不见了。
  她摸着小男孩的乱发:“当然是你载我去。多一个人出力总是好的。”
  飞镝心满意足:“大姐姐救我的恩情还没报,能帮忙最好了。”
  “不许这么叫我!”“不许这么叫她!”
  两个人异口同声,倒把小孩吓得一激灵。
  绯衣这一天第一次看了云烈一眼,充满怨念愤怒:“凶什么凶!”
  她拉着飞镝的手:“乖,不怕。一会儿飞的时候小心些,力量不够了就告诉我……”
  云烈看得火大,警钟在脑海里响个不停:绯衣,你不能这么温柔,这么体贴啊!有的孩子看着小,心里想得事可无法无天着呢!
  他横到一大一小中间,提着飞镝的耳朵离开:“小孩就留在安全的地方。长老,派人看住他。”
  几个士兵把飞镝拖走,他张牙舞爪地大喊:“铠甲硌得我好痛,放我下来!”
  绯衣怒目瞪云烈:“你发什么疯!”
  话音才落,云烈已经横抱起她,以风云龙虎之势飞上天。
  “发疯?对啊,你不和我说话,不对我笑,还问我发什么疯?记住你是我妻子!我要你看着我,眼睛里只有我,一时片刻都不许看别人!”
  高空上他的声音有如雷鸣滚滚,金色的眼睛里堆积起乌云一样的怒意。
  绯衣在空中无处着力,只能抱紧他。
  云烈粗重的呼吸和暴起的肌肉像炽烈的绳索箍紧了她,没来由地让她行动不得。
  她觉得身子又软了,抬起的双眸里水汽朦胧。
  云烈感觉到她微妙的变化,低下头,草木气息的呼吸咫尺可闻。他想要去咬丰盈的嘴唇,可还是在触碰的瞬间被躲开了。
  云烈咬牙,掰过她的脸:“只是因为战事冷落你几日,你会记恨至此?我不懂,你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啊。”
  绯衣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云烈后面不要,应晨背着明铢跟随,还是摇头:“快到雪山遗址了,正事为要。”
  云烈再说什么,她都是一副死气沉沉不回答的样子。
  他只好落地,旁观绯衣他们布置术法。他想帮忙,都不待绯衣开口,小舅舅就先把他赶走了。
  他想再和绯衣说话,绯衣却只是和他擦肩而过,仿佛他是一件法器,摆的地方还不太对。
  他烦恼着,忽然远处飞来几只鸟影。应晨远远见到,正色道:“开始了。已经有黑云向着血珠的位置移动了。”
  明铢点头:“很好!看清那些鸟身上的标记,对应在地图上。”
  这计划是和绯衣研究了好几天的,反复推演,每个环节都很完备。
  不一会儿又有送信鸟飞来,明铢按照应晨的观测,在地图上标好现在黑云的位置:“很好,正往这里靠近。推算下来,再过半个月升的时候就可以开阵。”
  “好。”绯衣平静地坐下来,等候着最终一刻。
  魔世幽冷凝滞的风里,她像水波里的红莲,柔软明艳,但分毫不动摇。
  “还剩四分之一月升。”明铢紧张地绘制、测算着。
  “十分之一。”他额头冒出汗,绯衣倒还稳坐钓鱼台。
  “来……”明铢的声音发颤,说不出那个“了”字。
  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纷至沓来,无穷无尽。每一个撕裂一样的大口中都发出似怒吼似呜咽的声音:“血……血……甜甜的血……”
  “太可怕了!”明铢没有直接面对过这东西,当下一个瘫坐在地,然后大叫不好,他错过了启动法阵的时机!
  但是法阵启动了,灵力流转,光华盛放!
  绯衣指尖向地,垂眸低喃,颂念咒语时黑发猎猎翻飞,有如狂龙,令洁白秀雅的面容都有了疯狂的意味。
  云烈在她身畔悄然护阵,心里忽地想起昨晚通过黑曜石镜面见到她往蜜穴里插簪子的骚媚姿态……
  明明一个人,居然能用截然不同的面相……
  心里的怒气不甘发酵成别样的冲动。
  他舔舔嘴唇,好清净,好庄严!
  但就是想把清净庄严拖入欲望的泥潭!想弄脏她,玩坏她啊!
  绯衣睁开眼眸,从容看来:“云烈,现在。”
  不待他说,云烈也有这个判断力,立刻化为龙形金身,利刃一样一鼓作气贯穿所有的黑云!
  所有核心都被取出,黑云如风干的沙土一样粉碎落下,但是因为在法阵的范围内,那些浊气仍然被束缚着。
  绯衣手掌一翻,另结手印。地面上法阵形状随之一变,许多早已布下的浅黑色核心开始大放光彩。
  雪山崩塌后融化的雪水汇聚成河,此时滚滚倒流,汇集向阵法中心。
  明铢在另一边加持法阵,但是他身体本弱,刚刚又废了很多脑子,忽然慢了咒文的颂念,让阵法出了缺口。
  刚刚捕捉到的浊气找到出路,飞快地向外散去。
  “坏了坏了!阵要破了!”明铢大叫起来,这一下反而更不镇定,让缺口更大。
  绯衣纹风不动,手指一挑,云烈腰里的刀乖乖飞来,弹出刀鞘。
  云烈明白过来时已不及阻止,绯衣面无表情握住刀身,手掌果断划过,血液顿时滚滚流出。
  “绯衣,危险!”
  她的血诱惑太大,那些浊气又回到法阵中,这一次更疯狂,向着血的主人扑来。
  “吃掉她——”
  那些混沌的气体竟然有思想有声音一样。
  云烈变作巨龙环绕绯衣,尽力阻挡那些气体的迫近侵蚀。
  “谁要你保护!”绯衣直到现在的镇定因为云烈而打破。
  说完她用流血的手重重拍在地上,拍在法阵的纹路上。
  立时,阵法强化数十倍!
  浅红光芒盛放,有如天空扣下盖子。
  清气飞快凝结为冰霜,浊气迅速稳定,一切都在以可见的速度变化。
  绯衣长舒一口气,哪怕还没有看到最终结果,她也很有信心:“已经结束了。”
  她觉得有点头晕,刚刚运用灵力透支了。
  “确定一切都结束了?”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一种十分压抑的声音。
  她无力地点头:“对。根除了,不会再有人……”
  然后她被无情地按倒,狂暴的吻落在额上脸上嘴唇上,让她没有办法呼吸。
  云烈舔洗她的耳廓:“对不起,今天不打算管你死活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5:55:43

(三十三)我是强盗、骗子、淫贼!
  绯衣的心剧烈挑动起来,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云烈不太一样,没有平时看着她时温柔宠溺的目光。
  她没来由地缩紧身体:“放开。这是什么场合!?”说着扶着地试图站起。
  但是云烈太了解她的身体,悄悄摸到她腿内侧,接着衣物的遮挡重重一揉,直接把女人摸了个腿软。
  “你在干什么?我累了,要回去。”
  明铢觉得两人有点剑拔弩张,凑过来劝架:“你们两个,有话好好……”
  “说”字还没有出口,一团火球落在他的位置,幸好被应晨救走。
  “少说话,别作死。”
  明铢吐吐舌头,连带着把各部祭司与赶来庆贺大功告成的魔族都带走了。
  绯衣惶恐地看着那些背影:“你们别走!带上我……”
  “看着我!”云烈把她的脸掰过来,强迫她看自己:“我恨你的眼睛看别人!我恨你不理我!”
  说罢一手搂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下去,另一手开始狂暴地撕扯绯衣的衣服。
  不是不会脱去衣服的法术,就是想要撕扯的快意,想要一步步把她剥得赤条条的快感!
  绯衣今天不曾穿软纱裙,是便于行军作战的兽皮紧衣。紧贴曲线,又存着几分英气。
  缺点是从布料到衣节都扎得十分结实。
  云烈扯了好几次,也仅仅是把领口扯松了些。
  “啊——”他骤然仰天怒吼,双臂肌肉暴涨,刺啦一下,绯衣的衣服裂成了碎片!
  洁白柔嫩的身躯骤然暴露在旷野上,酥酪一样的胸脯羞涩微颤,腰肢的线条转折妩媚动人,整个人被月亮的清辉照得如水润美玉一样。
  云烈顿住,目光细细地巡视她身上的每一处。
  “你真好看。”他的声音又像平时那么温柔,那么痴迷了。
  倒是绯衣,脑子空了一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啊地尖叫一声,本能地挡起了胸。
  这一声尖叫给了云烈一种不曾有过的刺激。
  记起两人初夜的时候她还一片懵懂,脱了衣服大大方方地给自己看,现在却已经懂了羞耻……
  这样的绯衣好像更美味了!
  懂了羞耻,才好羞辱她啊!
  云烈压了上去,抓开绯衣的手腕,强行暴露一双大奶。
  “你放开!我不要你碰!”绯衣扭动手腕,并试着捶打云烈。她力气不小,真的在云烈脸上肩上落下几拳。
  云烈看到她已经愈合大半的手心再度冒出血红,干脆默念个决,让束缚用的火绳缠上她的手腕,省得因为挣扎而受伤。
  看着金红的绳索和女人莹白的肌肤交相辉映,云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抓来绯衣另一只手腕,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
  羊脂白玉和红珊瑚,放在一起赏心悦目。
  绯衣的手动弹不得,便用脚踢打,云烈随她去,借机的扯下她的亵裤,放在鼻翼边轻嗅。
  “味道好重。湿了很久吧?开阵之前就很想我了?”
  绯衣眼角脸颊一片湿红,别开头:“没有!你有什么好的?我想你干什么?”
  云烈笑笑不说话,无情地插进去叁指,摸到她敏感处就是无情拍打抠挖。
  绯衣虽然每天都有东西入身,但总归是自己控制,下手温柔,这样粗暴的侵入她是不会的。
  也是久违的。
  直接被叁根手指送上高潮。
  云烈好整以暇地侧躺她身边:“我的手指比簪子还猛吗?”
  在云端飘飘然的绯衣闻言忽然睁圆了眼,又羞又怒地看着云烈:“你……”
  “对。昨天我都看见了。”
  他的手指继续在绯衣体内肆虐:“早知道你用簪子玩自己,我就不做得那么纤细了。我知道你下面的胃口很大的。但必须说,你把自己插到喷水的样子真贱啊!”
  “住口!”
  他压到绯衣身子上,耳语时偶尔咬女人的耳垂:“你是个欠操的小婊子,现在我的大肉棒要来干你,还不张开你的小骚洞,求我进去?”
  他说完,手指忽然撤出,摸到蜜豆,指尖用力一弹。
  “哦!……”绯衣忽然浑身过电一般被快感震撼,狂涌的爱液湿得大腿一片亮闪闪的。
  “求啊。”
  绯衣深吸几口气,才意识到云烈真的要她恳求。
  她努力保持清醒:“我……我不求你。我……不给你碰!”
  云烈火气彻底蹿上天灵,都这么挑逗她了还不给老子软下身段?
  而且绯衣明明动情得不行,欲求堆积到这个份儿上,嘴还是这么硬啊!
  “哦,你这么生气啊!气我前两天没把你操舒服了?好!我早不想忍了,这就给你补上!”
  “不是……啊!哦哦!啊哈!”
  绯衣的抗拒变成被插入时的惊呼,又变成阴精喷出时的淫叫。
  云烈不待她余韵消退,将肉棒鳞化,扣住纤腰直接开干!
  狂风暴雨一样的猛插之时,分心用了龙族的秘术,唤起绯衣体内对自己的渴望。
  “啊!啊哈!不、不行,你出去!”
  绯衣想要推开男人,但是手臂被固定,身体成了男人的掌中玩物。
  她被迫承受如潮的快感,腿心的嫩肉被金属一样的鳞甲插入又刮出,简直是娇花遭遇铁棒的搓捻。
  只是花瓣碎了也就飞散了,绯衣的身体又太坚韧,偶尔被铁棒磨出了血丝,瞬间就愈合了。
  云烈见了,笑得更为肆意,动作更加放肆:“妙了,连完全的鳞化也吃得消了。看起来你的骚逼生来配我这根大鸡巴的!”
  绯衣脸红耳赤,尖叫着用力甩头。她不想听云烈说话,可惜手被绑着。
  这个混蛋,怎么有那么多难听的话?
  好像她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下流的话,甚至包含她遗忘的那段时间里。
  让她一听就厌恶,避之不及。
  也莫名兴奋!
  没道理!被凌辱、被强迫,怎么会有兴奋的感觉?
  可是控制不了的,肉壁就是在战栗,宫口就是收紧……
  “嗯……”
  绯衣努力想要忍住释放边缘的快感,用力压制冲动,俏脸憋得通红,眼泪珍珠断线一样。
  云烈见了,轻蔑地笑笑,抽插的动作忽地一缓。
  绯衣像是被虚晃了一枪,小穴防备着男人的深插,却忽然力量用了个空。
  她微微吐了口气—— 云烈却在此时更猛烈地插入,直抵深处,横扫途经的一切敏感点!
  “啊!——啊!好爽!”
  绯衣被这错了节奏的一下彻底击败,颤抖着身子,潮水狂泄不止,竟是好一会儿才流干净。
  云烈到这个地步仍不放过她,哪怕她在高潮之中,也继续粗暴的摩擦,弄得绯衣一阵高潮还未过去,下一阵战栗已经袭来。
  “云、云烈……你,混蛋!”绯衣冲破道德修养的枷锁,也就只能骂到这种程度。
  云烈一哂,鳞化的手指无情地拨弄她的乳头:“我岂止是个混蛋,我是个强盗、骗子、淫贼!我就喜欢强暴你、侮辱你、玩弄你!绯衣,这话可没有骗你。”
  绯衣还在遭受挑逗,没办法从欢爱中抽离,泪眼朦胧道:“是啊,你在骗我……骗得好苦!”
  这话挑动云烈敏感的神经,他惊骇地看绯衣,想起她这一天都不许自己沾身,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绯衣记得前尘了。
  知道被骗失身,所以不许自己接近……
  “你……知道了?”
  “嗯。你想骗我多久?”
  “……能多久,就多久。直到你决心要走的时候……我也要留你。”
  “留我?干什么?不碍事吗?”
  “?”
  “还装傻?你不想和你的大姐姐双宿双飞吗?”
  “等一下,”云烈察觉了问题,“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哼!直到你有个大姐姐!知道你好爱她,梦里都不忘讨好她,亲她抱她!一直说你会等她!明明我睡在你身边,你却想着她!”
  “?”
  “不承认?”
  “……?”云烈沉默好久,暴发出响彻天际的笑。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6:04:17

(三十四)谁先服软?
  绯衣听他笑,感觉自己说了很蠢的话,又气又羞,直抬脚踢他。
  云烈明白过前因后果就已经不生气了,笑嘻嘻的抓住她的脚腕,一思索,干脆再祭出火绳把她双脚也分别绑缚了。
  女人的身体成了个“人”字形,钉在了地面上。
  “你松开我!你!你知不知道我在生气啊!”绯衣身体再动不得,只能拼命摇晃身体。
  倒让一双奶甩得波浪滚滚。
  “嗯,这里也绑上好了。一定好看!”云烈用指尖点点乳头。
  随后火绳蹿出,绕着胸部眼花缭乱地转了十几圈,将双乳环绕捆绑了,勒得高高挺翘,并且还有绳结恰好扣在乳头上,把硬邦邦的小东西按在乳肉里。
  “嗯?这是干什么?”绯衣呆看着火绳飞舞,只觉得奶子有点充血,小蓓蕾更硬了。
  云烈细细地描画她的额头、鼻梁、嘴唇……一路向下。
  “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想看看绯衣在粗暴的凌辱、强占之下,会有多楚楚可怜,多动人。
  “可是怕你气我,又怕你受伤。唉,左右今日已经惹怒你,我就为所欲为好了。”
  他摸到暴露分开的花瓣,那里还是一片湿。
  火绳顺着腰延伸下来,经过私处,正正地卡进花唇正中,然后顺着股沟再回到腰际,环着细腰绑好。
  “嗯……好热!”绯衣无助地哭着。
  小缝被火热的绳索烤得发烫,她下意识收缩阴唇,但是两只脚被绳子扯着,逼迫她大开门户迎客,于是任凭她用力,内层的嫩肉还是被火绳烘烤着。
  只是白白表演个蚌肉吮吸的景色给男人看。
  云烈一笑,指尖勾住了火绳,微微拉起些距离—— 绯衣眼睛瞪圆,又怕又气:“你要干什么,别放……”
  云烈放了手,火绳有弹力一样猛地收缩,端正地打在花唇内的嫩肉上。
  那里不比外面的蚌肉扛得住,火辣辣的抽打感直接让女人喷了。
  云烈看得起性,几次叁番勾动火绳再放开,抽打得绯衣臀上一片红印,穴口更是酥麻与疼痛交织。
  他还不忘操控乳头上的绳结,时轻时重地摩搓两颗奶头,让绯衣顾此失彼,除了喷还是喷!
  “停……停下来!好痛!”绯衣气喘吁吁的,她已经没多少力气了。
  “痛啊……可是你的气味告诉我你在发情,而是喜欢这种抽打!”他边说边嗅,鼻尖顶到了绯衣的蜜豆,又挑起一阵战栗。
  绯衣比他还知道自己身体里的欲望有多凶猛,就是因为她会不由自主地被这男人俘虏,哪怕她在生气,哪怕她知道这男人心里有别人。
  死也离不开他了,这才叫人绝望。
  “云烈,你……你是天下第一混蛋!”她惨兮兮地哭起来,满脸都是泪痕:“你对你的大姐姐敢这样吗?”
  云烈温柔地吻干她的眼泪,手指却不老实,粗暴地进了她的身体。
  “怎么不敢?我要的人,就算在九天之上也要把她拉下来!”
  说着他摸到绯衣的敏感处,暴雨似的狂乱拍打,让淫液又一度泛滥,顺着他的手指直流到肘上。
  “我要她在我手里,要她发情就发情,要她丢就丢!”
  “比如现在!”
  说完他猛地撤了手,却开始狠敲勃起的花蒂。那里本是最敏感处,又被大力冲击,简直不给女人活路。
  水声噼里啪啦,刺激着女人的听觉。他又乐师扫弦一般狂野地在阴阜上乱摸,毫无章法地刺激每个地方。
  “绯衣,给我乖乖射吧!”
  他说完,轻轻拨了一下花核。
  有如被触发机关一样,绯衣开始喷洒阴精。大量的清液高高地飞过了好几步的距离,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哦……!”绯衣还是忍不住发出浪叫,开始颇为高亢,只是泄得时间太久,慢慢成了绵软嘤咛。
  云烈十分满意这番风景,亲着绯衣呆滞的脸:“嗯,果然好看!我的大姐姐非但人美心善,身子还这么骚。啧啧,我还得再多想些招数,直到把她操烂了为止。”
  绯衣无力地躺倒,云烈的话她已经没精神去理解了。
  实在是爽过头了。
  被手指和拍打玩弄到这个地步……
  “云烈,”绯衣在大喘气,身体还在偶尔发抖,奶头翘挺挺地随身体起伏,“你的感觉好棒!连被你强上的感觉都妙极了……”
  云烈颇为得意:“小情趣罢了。你喜欢我们可以常这么玩。”
  绯衣脑子里全是棉絮:“我不管你心里还喜欢谁,我都不把你让给别人。”
  云烈捏她的脸颊:“喂,听我说话。”
  绯衣还在呆滞中:“管你的大姐姐有多棒,我迟早要你忘了她。”
  “?”
  云烈一下子慌了,好像是把媳妇欺负傻了!
  他连忙松了绑她手脚的绳子,搂紧她安抚道:“我喜欢你,只喜欢你。醒着喜欢你,梦里见到的也是你!”
  绯衣发觉能行动了,魅惑地笑了一下,用力一推,按倒云烈骑了上去。
  “我会让你爱死我的身子,什么大姐姐小妹妹,我只允许你爱我!”说完坐上了挺立的男根,噗滋的水声分外淫靡。
  “绯衣,你醒醒……”云烈很担忧,但是舒服的感觉立刻让他说不出话。
  绞得他好爽!
  这就是几天没被男人疼,空虚之后的绯衣。
  “啊……好紧……绯衣,你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绯衣早就沉迷于欢爱,无视外物了。
  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挑逗他的凸起,不时坏心地狠捏一下。
  “哦!”
  云烈就算有金钟罩,也没练到这。
  绯衣妖娆一笑,危险得有如以血为食的花:“疼吗?你要是舍我爱别人,会比这个还疼!”
  云烈又好气又好笑,放弃抵抗,任凭她玩。只是怕她摔了,伸手扶着她的大腿,感受她结实的肉感。
  “怎么?我的腿很好摸?”
  云烈沙哑地笑:“你哪儿都好摸。还好吃。和我的大姐姐一样好摸好吃。”
  真是作死也想逗她。
  “啪”,绯衣在他脸颊上来了一巴掌,“谁准你想她?该打!”
  不过她现在浑身的力气都在腰上,下手没有很重。
  但是对于云烈来说,凶悍的绯衣是一种别样的风味,别样的刺激……
  还挺喜欢看她嫉妒发疯的。
  绯衣感到什么,俏生生地歪头:“你在发抖,要射了?”
  是啊,要用他的东西把这个骚女人射软!
  他正蓄力要释放,绯衣却跳下了他的肉棒,回手在他顶端轻点几下。
  云烈顿时感到一种古怪的胀痛,肉棒顶端有些眼熟的光华。
  “用法阵封住了你的马眼。嘻嘻,叫你停在最想射的瞬间,偏偏射不出。”
  云烈目瞪口呆:“这恶毒的法子哪里学的?”
  绯衣敲着肉棒,给他更多无法释放的刺激:“乖,说你不再想那个大姐姐,我就给你解开术法。你要是还爱别人,就算狠狠睡她,也不会有快感。”
  哪里是神女,就是恶魔!
  云烈只能感叹人生报应不爽,而且来得很快!
  不过他也是个硬脾气,偏不服输:“我啊,就喜欢她,谁也拦不住我喜欢她。”
  然后他重新插入绯衣身体里狂干起来:“看是你我谁先服软吧!”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6:05:50

(三十五)向我撒个娇
  这个困局对云烈很简单,他龙根鳞化时就会长时间处于坚挺而不能发泄的状态,至于绯衣,自己一手调教出的人,更容易拿捏了。
  他摸准位置,柱头轻轻重重地摩擦几下,就让绯衣身子颤抖,足尖紧绷,立刻就要去。
  此时再猛地一退,让她快感落空。
  潮将退未退时再提枪冲入,把她推至高潮临界,又再撤退。
  反复几次,绯衣便疯了:“混蛋!你要做什么?给我个痛快啊!”
  云烈捏着她的奶头,满意地看到她要哭出来的表情:“服了吗?”
  绯衣无力回答,大口吸气,用力点头,甩乱了一头秀发。
  “还不给我解了?解了你就舒服了。”
  绯衣的欲望已经被挑起堆迭到极限,而且力量耗尽,只想快点被男人痛快地处决掉,于是伸手摸到男人的大棒,点在封印的法阵上。
  没有反应。
  绯衣清醒了一点,重新又试——还是没有解开。
  她彻底醒过神来了,看着发抖的手:“怎么回事?我解不开自己设的阵法了?”
  云烈:“……喂,这是大事哦。废了你夫君的宝贝,最吃亏的不是你妈?”
  绯衣捂着脸强迫自己淡定:“不要慌!一定有办法!下下策还可以去求明铢!”
  云烈:“不行,就要你给我解开!”
  要是真让他那舅舅解决这个问题,此后至少五百年,每天都要被他嘲笑。
  绯衣试着画几个基础的小阵法,也都失败,这下两个人都明白了。
  “我的灵力耗尽了……”绯衣不好意思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灵力耗尽,那养一养是能恢复的。
  “但是这期间你要忍着……”绯衣看着云烈还挺着的大棒,“你有办法让这个先消退吗?我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云烈这下彻底无语了,难道绯衣要恢复几天,他就这么硬抗几天吗?
  “暂且帮你补充一点力量吧。”云烈把她抱起,倏忽化龙飞走。
  “去哪儿?”
  “一个灵力满溢的地方,你可以去稍微吸收一点,先解决闯下的祸。”
  绯衣十分羞愧:“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我气糊涂了。”
  云烈看她一眼,无奈地笑了几声:“挺好,醋劲越大我越喜欢。”
  总算能确信,绯衣的心里是有几分喜欢自己的。
  说完他落了地,脚下是半里左右的一片绿洲,坐落在两座山壁的夹角中。
  绯衣立刻感觉到一股温和润泽的气息包围了自己。
  和雪上顶上凌冽纯粹的清气不同,这的空气里满溢生命力,仿佛有种温暖的雾气在滋润身体。
  “魔世竟然有这样的地方,有如人间的草木山川……”绯衣说完就诧异了:人间是哪里?草木山川是什么?
  似乎是很熟悉的东西,但是她自睁眼以来没有见过。
  云烈不许她多想,扶她在绵软的草地上坐好,用轻吻扰乱她的思绪:“清醒一点了吗?想起我刚刚说了什么吗?”
  绯衣晕乎乎地听他话,盘坐深吸,感觉令人舒适放松的水汽从每个毛孔里蔓延进来,整个人像是被洗过一番,身心的疲惫皆一扫而空。
  “你说……你的大姐姐……”绯衣忽然脑子卡壳了,呆呆地指着自己,“?”
  云烈看她一脸呆样就想笑,捏着她下巴尖左看右看:“说出来确实不会有人信。你这大白痴,喊你姐姐我有点开不了口呢。”
  绯衣盯着他的脸,觉得云烈的样子没有在撒谎,还是不能确信:“那,你像在梦里那样向我撒个娇。”
  云烈让明铢唤醒的记忆里,不包含梦境,这会只好尴尬地问:“我……在梦里撒娇?”
  “哼!还说没骗人!你对你的好姐姐说过什么自己不记得?”
  “和她相处的每件事我都记得,只是不知道梦里说了什么。”云烈说完,见绯衣的脸色黑沉,发觉自己是老实过头了。
  “也就是说,还有很多事我不知道咯。都交代一下吧。”
  云烈真想和盘托出,但是万一说得太细,绯衣再追问,怕是旧日记忆会浮现。
  那他努力编织的夫妻谎言,也就破了。
  “……我已经不是会撒娇的年纪了。”
  何况他是魔君!
  何况他想在绯衣心目里树立的,是威武可靠,无所不能,娇宠爱妻的人设。
  真向她撒娇,以后哪还有脸霸道地把她压上床这样那样啊!还怎么拉得下脸来调戏她!
  “不行,绝对不行!”
  绯衣难掩失望:“果然,不是我。这种事无从作假。一直都只有你在照顾我,我没有任何能力照顾你。”
  云烈不明所以:“好绯衣,你解决了魔世的大乱,怎么叫没有能力呢?”
  绯衣摇头:“解决大乱,帮助的是魔君,不是云烈。”
  她摸着云烈紧皱的眉头:“不是作为魔世之主的你,只是一个普通魔族的你,我能做什么解你的忧愁呢?像那个大姐姐一样,我也想被你依靠。”
  “绯衣,你……你在想这些事吗?”
  “是。我知道你没那么在意魔君的头衔,那我就不在意王后的位置。但是除了荡平灾祸,我……我不知道怎么做你妻子。你在梦里要求的那些,唱歌、做饭、给你讲故事,我一样都不会……”
  我在梦里重回童年了?嘴上一点把门的没有啊!云烈暗暗咬牙。
  她越说越难过,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云烈手上。
  云烈颤抖着捧起她的脸:“你喜欢我到这个地步吗?想对我好,是因为你天生心地善良,还是喜欢我?”
  “我也没多善良吧。不然不会给你上这么恶毒的封印。”绯衣指指云烈胯下那里。
  云烈猛烈地吻她,心里柔情万分,又觉得贪念更盛:
  已经得了她的身子,不够;已经让她爱上自己,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他抱紧了绯衣,慑人的表情忽然融化了,不可一世的王者威严不算什么了:“我们去人间,做凡人夫妻吧!大姐姐,我求你每天给我做饭唱歌,迭被暖床,好不好?”
  绯衣呆了一下,这个语调确实和云烈梦里的有些像,但是一点也不天真,相反很轻浮!
  “你会求你的大姐姐暖床?骗人?”
  “为什么不会?大姐姐身子又香又软,正合放在床铺上疼爱。我们去人间吧,好不好?”
  无耻央求的样子……真的和他在梦里的样子,有点重合。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6:12:48

(三十六)“你说是雄的先射还是雌的先?”
  “好啦!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绯衣被他缠得头疼,用嘴唇堵住云烈的恳求,“去哪里都好,只要是和你在一起。”
  云烈颇为熨帖:“啧啧,真会说话,又想干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挑逗绯衣,伸到她幽穴里的手指精准地摸到敏感处,狠心地刮蹭起来:“就在这儿做,我可是忍到现在没有发泄。”
  绯衣无力地歪在他怀里,看看周围,草坪绵软,草木葱茏,半人高的灌木恰好能遮挡人影……
  天造地设一个野合的妙处。
  她一笑:“随你摆布。算我乱生气的赔礼。”
  云烈一挑眉毛:“你说的,不可反悔。”
  他一挥手,周围的一切忽然更清晰了几分。原来刚刚两人说话时,云烈布了个结界。
  “为什么要隔绝外面……”
  绯衣还没有问完,暧昧热烈的声浪就席卷了耳膜。
  “哦!你好深!我要动了!”
  “用力!我要丢了!哈哈,看到了吗?我刚刚喷得好远!”
  “啊!啊哈!……好舒服!”
  此起彼伏,高低错落。
  绯衣脑子嗡地一响,这才知道,原来这里有这么多人,刚刚被结界隔绝了影音而已。
  她躲到云烈背后观察,发现不到半里大的绿洲里,零星躺了十几对厮杀中的男女。
  不准确。
  不都是男女,也不都仅仅是“一对”。
  但无论哪种,都做得天昏地暗,动摇乾坤!
  她抓住云烈的肩:“这是什么地方?!”
  “说过了,一个帮你恢复灵力的地方,没骗你。”云烈坦然地张开手,“只不过同时这里风景优美,又颇私密,许多魔族选择在这里幽会。”
  “不不不,我们回去。”绯衣可还记得自己的衣服被扯破,一个劲儿的往云烈背后藏。
  云烈不禁嘴角轻挑。
  只有两人欢爱时,他的绯衣什么花样都不害臊,但是一知道有别人在场,她就乖得不行。
  啧啧,不趁机玩弄一把,真是浪费天时地利。
  “怎么?不想让别人看看你的骚媚样子?不想让别人听听你的淫声?绯衣,听着别人做爱的声音,你的身子怎么反应呢?”
  绯衣已经面红耳赤,周围热情的声音好像让她也升温了。
  “你答应我随我摆布的。”
  绯衣闭上眼,表达了任人宰割的态度。
  他把绯衣的身子转过去,让她面对山岩,手臂撑住。
  他一把掐在臀瓣上:“还不翘起来?”
  绯衣知道他甚爱这个姿势,叹口气,弯下腰,微微分开双腿,却迟迟没有被填满的感觉。
  “快点啊,云……”她赶紧住口,这个时候可不能喊名字,周围的魔族知道他们的君主在干这个,不知道怎么想。
  话说,他们还有空注意这个吗?
  绯衣分心想事,屁股上就被打了。云烈道:“挨我操的时候,脑子里只许有我!”
  他说完,抓住绯衣凌乱的头发,逼她直起腰。
  抽打、脏话和头顶的疼痛没有让她痛苦,反而是快意,她颤抖着叹气:“求你快点弄我!”
  “小馋猫!”云烈环住她的腰,在她的奶头上分别系上了一朵风铃一样的小花,“好看!”
  他重新按倒绯衣的腰,让她手掌抵住石壁,掰起她一边大腿来扩大缝隙,然后老实不客气地顶到了头。
  “啊!”“哦……”
  两个人同时舒服地喊出了声。
  云烈开始发力,颇有节奏地进退。
  绯衣听得清脆的叮铃声,和云烈的节奏十分相合,仔细辨认,居然来自乳头上的小花。
  云烈摸着柔软的臀瓣,解释道:“这里独有的兰铃花,风吹过就有铃铛声。但是为夫觉得,还是系在娘子奶头上更美妙!你听,你的奶子摇晃得有多剧烈!”
  他越做越用力,绯衣单脚站立的身子不稳,风摇柳枝般地摇晃,垂下的双乳像风里的两串饱满的葡萄一样,连带着兰铃花疯狂摇摆。
  不用低头看,声音告诉她自己现在是个何等奔放的模样!
  “啊!啊哈!用力!还要!”绯衣脑海里勾画自己的样子,声音不自觉越来越大。
  她的声音娇媚放荡,兰铃花的声音清澈明亮,交迭成别样的韵味。
  “好听!”云烈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如痴如醉地笑,“什么玩法你都那么让我喜欢!”
  他伸舌头轻舔绯衣后背上的汗,淡淡的香气入口,更加了几分迷醉。
  “轻点,好痒啊!”绯衣格格地笑起来,又转为娇嗔:“不是说下面啦!下面要重重的!”
  她彻底忘了周围还有别人,直到听见纷纷议论。
  “啧啧,这两个做得真带劲!”
  “姿势挺难。”
  “我们也试试用兰铃花?”“嗯,再把你眼睛蒙上!”
  “你说是雄的先射还是雌的先?”
  听到这些,绯衣惊觉过于热情的叫声引来了注意,她甚至觉得那些看着自己的目光像一只只手,同样在抚摸自己。
  平静一些,平静一些!她告诉自己。
  但是身体有自己的主张,已经紧绷到了极致!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紧张!
  被人注视的刺激,在大庭广众之下登上极致的羞耻!
  巨大的酸意在腿心里酝酿,肉壁开始猛缩。
  云烈笑了,咬着她后颈的肌肤:“我和你一起!”
  说完,绯衣已经把持不住,猛烈地射了阴精。而云烈同时放开了精关,狠狠注入绯衣身体里。
  两股液柱对碰,各自都激起巨大的快感!
  绯衣更是觉得身体被急速填满,就要溢出来,任她怎么封闭蚌肉,还是止不住大水!
  “啊!哦哦!太多了!我不行……”
  哗啦啦……
  混杂着白浊的清液从肉棒和蚌肉的缝隙里涌出,顺着修长的腿流了满地。
  绯衣没了力气,跪倒在地。小穴离了云烈,更是拢不住地流淌液体。
  罢了,随他们去看吧,除了巨大的快感,已经顾不得其他了!
  “我们都没赌赢,他们是一起射的。”
  “精彩!真精彩!”
  抛下羞耻的绯衣听到纷纷议论,莫名有点得意,媚眼如丝地瞧着云烈,跪在一地污浊里,拉下他来接吻。
  云烈毫不客气地笑纳,说道:“妙极,我的小宝贝变得更放荡了。”
  绯衣没有否认。
  此时两人背后传来声音:“兄弟!你的女人不错,有没有兴趣咱们换着玩玩,或者一起玩?”
  云烈回头,发现是个魔族平民搂着女伴。
  那女伴衣衫尽褪,胸大腰细,乳晕大而深色,奔放勾人,是典型的魔族艳女。
  她看到云烈的一瞬间,脸色惨白,目光里陡然充满惊惧和羞耻。
  “魔、魔……”
  云烈视若无睹,扯来披风盖在绯衣身上,挡住那魔族直勾勾的目光。
  “这是我妻子,带她来见识些新玩法。所以不能跟别人一起,见谅。”
  那魔族悻悻地说了声可惜,没有多纠缠,和云烈告辞,就拉着女伴离开了。
  他提的要求在民风开放的魔世并不罕见,被拒绝后也尊重了夫妇保持忠贞的传统,哪怕是魔君也无权追究。
  倒是他身边的女伴,浑身筛糠一样,忽然暴发出尖叫,疯子一样跑走了。
  “你怎么了?回来啊……”魔族男子艰难地回想了一下女伴的名字:“恰……恰什么莉来着?”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08 06:18:02

(三十七)他想赌
  恰莉思浑浑噩噩地抓起衣服,心里浮现出姐姐芙娜轻蔑的目光:
  “当魔后这条路,你已经没希望了。再留着那点处子之身意义不大。不如像我这样,开始学着征服男人。多让几个男人迷上你,你就多几分力量。当然,先有本事破了处再说。”
  于是她试着去勾引雄性魔族。
  奈何和她同在魔军中效力的雄性都看得出她志在云烈,而且蛮横高傲的名声在外,等闲也不来招惹她。
  到现在她去靠近,反被人嘲弄:“怎么?见当魔后没希望,就来便宜我们了?”
  以她国主之妹的高贵,怎么也不肯受这些辱没。甩了他们大嘴巴,掉头就走。
  她又不愿在贵族中间丢脸,只好把目光下放到普通魔族。
  总算在之前营救被黑云威胁的平民时,迷住一个经验颇足的壮男,约好了今天行事。
  她并不喜欢这个雄性,这男人太低贱,太无能!要她把目标从魔君降低成还需要女人保护的弱者,真是奇耻大辱!
  但是,无望的魔后宝座,姐姐的要求,还有她压抑多年的欲求……
  她来私会之前纠结许久,心乱如麻,连今日该执行的诱捕任务都没有好好做,中途就溜走了。
  她强忍着不快让那男人脱她衣服,摸她,舔遍她全身,甚至指头都捅了进来!
  这个时候却被燥热的叫床声打断了!
  山壁边的男女做得全情投入,热汗淋漓,他们皮肤上的水渍随着肌肉的战栗而闪烁光点,让人看着就血脉贲张!
  恰莉思身边这男人吞了口口水,小声道了句:“那雌的真带劲!”说罢低头问:“你觉得那男的怎样?”
  “什么意思?”
  “你要是也喜欢那男的,我去问问,咱们四个一起。你不亏!”
  恰莉思心里有股恼意,这是她不及那女人风骚的意思吗?
  不过那边的男魔族确实不错,背后看上去肌肉结实有力,双腿修长健壮,虽没有看清,似乎根器也很长……
  比身上这个平庸的魔族要强!
  她舔舔口水:“喜欢。”
  ……
  谁能想到,那是魔君?
  云烈怎么会带着魔后做这么疯狂的事?他曾经是那么克制禁欲的呀!
  她恨,恨自己丢人的模样被云烈看到了,此后她在魔君眼中就和其他雌性魔族没区别了!
  她也恨,恨自己得不到那种飞上云端的体验!
  最让她怨恨的,是云烈的目光明明落在了自己身上,却没有丝毫动情!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得不到!”她捶打地面,嘴唇被咬破流了血。
  “为什么,什么都归了你!”她的眼前浮现出绯衣的面孔,特别是,她刚刚被云烈保护起来,却仍然沉湎于高潮的表情。
  那么迷醉,那么妖娆,那么快乐!
  完全不知道别人因为她失去了什么!
  她继续捶打,发泄无边的愤恨。忽然打在堆在手边的衣服上,听到哗啦一声。
  什么东西碎了?
  拿开衣服,是一个透明晶石小瓶。里面原本盛着殷红的血珠,是早上明铢大人分配给他们的诱敌工具。
  不过她中途脱队了,瓶中血珠没有用上。
  看着血珠飞快地深入地下,消失得毫无痕迹,恰莉思有些惶恐,试着收回那滴血,毕竟那是宰相给的法器,他说必须妥善保存的!
  不过她在法术方面的控制力普通,不足以聚拢液体。
  这……应该不成问题吧?反正作战计划已经顺利完成了。
  突然的变故让她清醒不少,赶忙穿好衣服。
  离开前,她朝石壁那里望去,满心希望云烈还在,能向她的方向投来一瞥,那样她就不会这么恨!
  但是没有,魔君早就离开了。
  云烈带着媳妇回了王城,先安顿绯衣睡觉补身,然后出来宣布两人已经和好如初,各位臣子可以洗洗睡了。
  随后他找明铢说要和绯衣同去人间。
  明铢疯狂点头:“不错!那个微观阵法用了魔世之外的法术,人间必有线索。你们两个去查,本相放心。”
  “其实我只是……”云烈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好吧,任务我接了。”
  不接也不行啊,明铢会强加与他的。何况让别的魔族去查,他不放心。
  唉,他只想当个沉湎美色的昏君,怎么这么难呢?
  他又问:“还有,植梦术怎么解?”
  明铢大奇:“你想给绯衣解了术法吗?我跟你说,坚决不行!以她的高傲,想起过去就会抛弃你,甚至杀了你!”
  “……”云烈故作轻松地挥挥手:“我怕无意间触发了解除阵法的条件,所以问问。”
  明铢这才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解法,这种法术会随时间松动,迟早失效。你要注意避免带她去能勾起回忆的地方,应该能推迟失效。”
  他种种地拍上外甥的肩:“人间还有许多了不得的知识,你去学习之后要好好用在神女身上,务必加大加深她对你的性趣,懂了吗?”
  “……”
  云烈一再对这个小舅舅无语,告辞走了。
  回了寝殿,他在阔大的床铺上躺下,摸上绯衣安睡的面容,心通通乱跳。
  他想冒个险。
  他想赌,赌神女殿下即便恢复了记忆,仍然爱他。
  此刻的绯衣爱自己,毋庸置疑,不过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完全体的绯衣还有这份感情。
  一切都是他魔族的贪欲:有了陪伴还不够,占了身子也不够,她都哭得那么可怜说爱自己还不够!
  那都是饮鸩止渴。得到的越多,渴望的就越多!
  他要绯衣完全的爱,真实的爱!
  “就算你醒过来后要杀死我,我也要赌!”云烈和她额头相抵,金色的目光闪烁出决绝至于疯狂的光芒。
  “要么就完全得到你!要么就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