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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蜜桃熟时镇纸烫
九月蝉鸣,推开图书馆那扇沉重的木门时,我的指尖触到了门框上剥落的红漆。姑苏大学的图书馆比我想象中更古老,穹顶的彩绘玻璃透下斑驳的光,尘埃在光柱中缓缓游动,像无数细小的、被定格的时光。
历史专业的新生课程表躺在书包最底层,而我的目光早已被走廊尽头的樟木书架吸引——那里堆着线装书,纸页泛黄,墨香混着霉味,像一场迟到的邀约。
指尖抚过书脊时,我听见身后有人低声抱怨道:「这破地方连本《时间简史》都没有?」
我抽出一本线装版的《齐民要术》,来到书桌前坐下,桌角的台灯投下一圈暖黄的光。
「苏瑾,你这读的不是书,是棺材板吧?」周扬把可乐罐「咚」地砸在我桌上,气泡险些溅上书页。我啧了一声,赶紧用袖口去擦。他见状道了一声歉,接着一屁股坐在对面,T恤上印着的摇滚歌手咧嘴大笑,与满室的古旧格格不入。
「苏瑾,听说你们这届历史系就七个学生?你这专业,毕业后怕不是要去故宫当扫地僧吧?」周扬嘬着吸管,眼神往我书包里瞟,「别整天闷着,哥们带你去联谊?艺术系妹子可多了,听过今年新生有个叫程曦的,抖音粉丝十万,那身材……」
我翻页的手一顿,苦笑道:「周扬,别打击我嘛,你知道我可是勉强才考上来的。要不是有专业调剂,按照当时填的志愿,我可能都得跑云南念书呢。」
「其实吧,比起单纯的追求名校,一个合适的专业更重要。」周扬撇了撇嘴,有些怜悯地看着我,「尤其最近这两年,全世界都在重理轻文,就连中文系毕业的学生,都没啥考公优势。像你这种历史系,如果不是师范类,直接百度一下就能搞定,我是真发愁你将来怎么就业。」
周扬说得有道理。其实我也纳闷,学校到底怎么分的寝室,居然把我跟三个计算机系的男生凑到一起。就算历史系学生少,起码也该是文科扎堆吧?虽然才刚认识几天,宿舍环境倒是很友好,这个北方汉子甚至乐意陪我逛图书馆,着实难得。
「对了,你刚才说……」
我蓦然抬头,「艺术系的那个新生,叫什么名字来着?」
纸页上的竖排文字渐渐模糊,记忆裂开一道缝,我似乎又看见了程曦。
那是小学毕业典礼上,程曦攥着偷来的粉笔,在黑板画下两个歪扭的小人,手指被粉灰染得雪白:「这个是你,这个是我——以后要考同一所初中哦!」她笑得露出虎牙,而我盯着她裙摆上的向日葵,耳根发烫。
后来我们真的进了同一所初中。她在运动会跑三千米时,我躲在树荫下替她抄笔记;她被美术老师夸有天赋时,我偷偷把攒钱买的素描纸塞进她的课桌。初二的午后,她踮脚从教室书柜抽出一套残破的线装版《红楼梦》,马尾辫扫过我的鼻尖:「苏瑾,你说林黛玉要是活到现在,会不会自己修这些破书?」
当年的程曦,是白衬衫扣到最顶一颗纽扣的女孩。
我们总是躲在图书馆阁楼,她趴在木桌上做数学卷子,马尾辫扫过我手背时带着茉莉香。蝉鸣聒噪的午后,她忽然搁下笔,睫毛垂成一片阴影:「苏瑾,如果我们考不上同一所高中……」
「不会的。」我打断她,指尖蹭过她校服袖口的墨渍——那是我抄诗时不小心甩上的。她向来爱干净,却始终没洗掉那块污痕。但中考放榜那天,她名字后面跟着的,终究是另一所学校的代码。
这其实是能预料到的。程曦父亲早逝,母亲在纺织厂打工,常被拖欠工资。
程曦用粉笔在黑板上画向日葵时,袖口有磨损的补丁,我早就注意到,却从未仔细思考过。
所以后来,她妈妈改嫁去了省城,据说是一个商人爱上了她。这确实值得祝福。我们在校门口的槐树下道别。程曦攥着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等我三年,大学一定考到一起。」蝉声震耳欲聋,我盯着她领口露出的红绳——那是我送的本命年吊坠,磨得起了毛边。
但是后来,天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企鹅头像长期都是离线,她的空间动态渐渐变成空白。她的最后一次更新,是一副手绘的DNA螺旋图,并没有留下任何说明文案。原来有些告别,是连茧都不剩的决绝,甚至能将所有过往都撇在身后。
「苏瑾?你丫发什么呆?」周扬伸手在我眼前晃,「难不成你认识程曦?」
我低头翻开下一页书,喉咙发紧:「……同名的人很多。」
*** *** ***
开学后的日子平静无波,我的生活两点一线,往返于教学楼和食堂之间。因为同寝室友的课程繁忙,我倒是不用常去图书馆,在寝室里就能自习。生活的重担已经挑上肩膀,诚如周扬所言,即便我有了更高学历,就业依然困难,所以就更要踏实读书,争取获得最多的可能。
这届历史系只有七名新生,至于我所在的中国古代史专业,更只有我一人。
这确实没办法逃课,但只要能按时完成进度,我反倒能更加轻松。没多久之后,院长就找我谈话,称只要我的进度足够,甚至能给予研究生免试资格。
我自然激动不已,但似乎有一根毛线扎进了我的心里,总扰得我不得安宁。
我或许该抽出点时间来,走门串巷,找到艺术系的同学聊聊,若能得到课程表就更好不过。学校的军训很早,时间很短,我根本来不及辨别院校方队,没法寻找什么。
这不是周扬的错,而是我们早已立下的约定。虽然在经历三年失联之后,我不禁怀疑这份可能性,但依然满怀期待。毕竟还是年轻,难免判断有误,现在回过头想,区区一个社交账号的弃用,并不能说明一切。
只是没有想到,那一刻来得如此突然。
周三下午,古籍区罕有人至。我照例来到桌前,今天却格外困倦。所以当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传来时,我正趴在桌上打盹。那声音像一串危险的摩尔斯电码,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我的桌角。
「同学,能帮我找本书吗?」
蜜柚味香水混着汗水的热度扑面而来。我抬头时,看见黑色蕾丝吊带裙的肩带正从她的肩膀滑落,胸口别着的银色蝴蝶胸针振翅欲飞。她正抬臂去探一本书,乌黑靓丽的及肩短发,映衬着性感精致的脸蛋,指尖刚好扫过那本《闺房哲学》
的烫金书名——萨德侯爵的名字在封面上张牙舞爪。
「程……曦?」我的声音卡在气管里。
我从未想过再见到程曦,更没想过她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紧身吊带裙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裂我记忆中那个扎着马尾、穿校服的女孩。
她歪头打量着我,睫毛膏晕染成小烟熏,显然在开口之前,就已经认出我来。
她扑哧一笑:「苏瑾?你怎么还像个出土文物似的!」她顺势坐到我的桌前,裙摆下的雪白大腿,肌肤紧实发亮,像是刚从田径场跑完十圈。我死死攥住镇纸,仿佛它能压住胸腔里翻涌的潮水。
「你变了。」我的嗓音依然艰涩,泪水在眼眶里积存。
「你也长大了。」程曦的眼眸闪亮,紧紧地盯着我。
突然重逢,我感到非常无措,程曦也很紧张。千言万语都被憋进心里,她也无法再肆意调侃,只是打量着我。她看我穿着的修身款黑色毛衫,盯着我的脸,幽幽说道:「你还是像个女孩似的,长得那么好看。」
「大学校园里,不会有校霸了。」我嘴角挑了挑,意有所指道。
她笑了笑,将滑落的吊带挂上肩膀,勾着粉嫩的肩头,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紧致的沟壑。裙子紧紧绷着她的腰条,侧面的蕾丝透着她的肉体,形成若隐若现的诱惑。她的手指白嫩纤细,指甲油闪着晶亮的粉色,食指上的未婚戒指更是惹眼。
「但是,还有我们。」她认真地看着我。
「是的,我们都没有忘记约定。」我嗓音轻盈地说着,胸腔里仿佛鼓起一颗气球,几乎要撑爆胸膛。
图书馆的日光透过彩绘玻璃,在程曦的锁骨上投下一片斑驳的金红。她伸手撩开垂落的发丝,银色蝴蝶胸针在阴影中颤动,像一只被困住的活物。我低头避开她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齐民要术》的线缝,那些细密的针脚仿佛在缝合我胸腔里裂开的旧疤。
她忽然轻笑,指甲敲了敲我面前泛黄的书页,「这么枯燥的书也能读进去,你可真是一点没变。」她指尖残留着油彩的痕迹,深红与靛蓝交织在甲缝里,像是把整个调色盘碾碎了嵌进去。
我喉结滚动:「你呢?模特、网红、田径女神……」最后一个词卡在齿间,带着酸涩的锈味。记忆中的程曦在跑道上飞驰,白色运动服被风灌满,马尾辫像一柄劈开阳光的利剑。而此刻她的吊带裙领口低垂,肆意袒露着乳沟,胸前的红绳早已换成铂金项链,坠着一颗切割锋利的黑钻。
「生存需要很多张脸。」她忽然倾身靠近,薄荷香混着汗水的咸涩扑在我的脸上,「但别的我都能理解,你从谁那里听说,我成为网红的?」她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垂,我下意识后仰,木椅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沉默在尘埃中膨胀。她眼底闪过一丝狼狈,低头摆弄起裙摆的蕾丝花边。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初中时,她总爱抠校服袖口的线头——每当数学考砸或是被美术老师训斥,那些毛糙的线团就成了她情绪的泄洪口。
"你还在画向日葵吗?"我轻声问。
她骤然抬头,那本《闺房哲学》从大腿间滑落,书页哗啦散开,萨德侯爵的名字被阳光切成碎片。「早不画了,」她弯腰捡书时肩带再次滑落,这次却没有抬手整理,「颜料太贵,当模特挣钱要紧。」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的后颈有一道新鲜的淤青,在蕾丝边缘若隐若现,像是被人用拇指狠狠按进画布的油彩。无数画面在我的脑海中炸开:摄影棚刺目的打光灯、陌生男人们欣赏着她的美丽、社交媒体下肆意妄为的评论……
「疼吗?」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程曦挑了挑眉,「什么疼?」
我伸手指向她的脖颈,「那里有块淤青。」
程曦依旧满脸惊讶,她打开随身的帆布大包,掏出一台最新款式的苹果手机,接着开启相机。咔嚓一声响起,闪光灯变亮,她定睛看向照片,眉宇间闪过一抹恍然。
「那是……对啊……哪来的?」程曦干笑着,同时刚想起整理滑落的肩带,「我刚在操场跑步来着,不小心摔了一跤,确实磕了一下。还以为没事呢……真倒霉……」她大抵是想起来了,苦笑道。
「我以为是媒体公司的经纪人对你暴力虐待。」既然如此,我姑且放下心来,说了一句黑色幽默,同时瞥见帆布包里的运动内衣,以及大瓶的口嚼薄荷糖。
另外,短短功夫里,她的长裙吊带都滑落两次了……我看着她粉嫩的肩头,以及线条深邃的锁骨……她的身材纤瘦,但是凹凸有致,其实蛮有肉感。书桌挡住了她的下半身,但我还清楚记得她坐下之前,那双在我面前晃荡的雪白长腿,以及两寸细高跟的黑色马丁靴。
「你应该知道,我老家的房子,已经卖了。」
程曦抿了抿唇,不甚自然地撩起发梢,「欠下的债,这三年倒是都还清了,但我们也所剩无几了。我爸去世的早,妈妈这些年都挺操劳,年纪也越来越大,就算能有医保……总之现在情况还好,毕竟我后爹还算靠谱。」
说着她笑了起来,确实是由衷的感到放松,而不是戴着一副面具。「所以现在的道路,都是我自己选的。」她俏皮地笑着,朝我晃了晃手机,「开学前,我刚拍完敦煌主题的时装片,你想看看吗?」
蝉鸣突然变得清亮。透过她的手机,我看见十八岁的程曦站在T台尽头,聚光灯将她的影子投在飞天壁画的背景屏上,青绿山水缠绕着她鱼尾裙摆的褶皱,白嫩肥软的玉足踏着花纹绚丽的地毯。
画室特有的松节油味道突然浓烈起来,覆盖住她的蜜柚香水味,正在我聚精会神之际,程曦绕到我的身后,雪白细嫩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附有薄荷香气的吐息吹拂着我的侧脸。
「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模特……绘画……以及每天傍晚在田径场挥洒汗水……但我还是觉得生活缺少些什么……」她低头轻吻我的面庞,「那就是没有你……我的爱人。」
上一次被女孩亲吻,还要追溯到中考之前。对象依然是她,吻的依然是脸,但曾经蜻蜓点水般的滋味,已变成香气浓郁的红唇印。我侧过头来,迎面便是程曦精致美丽的五官。然后我抬起头,几乎毫不费力气,便将自己的嘴印在了她的唇上。
的确是香气浓郁。
温润湿软的滋味。
我的初吻,我的初恋。
*** *** ***
「你们看,好漂亮的妹子!」
此时,夕阳将银杏大道镀成了琥珀色,程曦正踮脚去够枝头金黄的扇形叶片。
她踮起的足尖绷出优美弧线,黑色马丁靴裹着纤细脚踝,黑色吊带衫的超短裙摆下,丰满的大腿肌肉正随着动作起伏,在暮色中泛着蜜釉般的光泽。
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声,我回头看见三个抱着篮球的男生正钉在原地,最前面那个连球滚进灌木丛都浑然不觉。程曦则仿佛没听见般继续踮脚,胸前的铂金吊坠滑进蕾丝抹胸的沟壑,在薄纱下荡出粼粼波光。
她终于摘到那片叶子,转身时裙摆掀起危险的弧度。我下意识伸手去挡,她则顺势将银杏叶插进我的衬衫口袋,指尖擦过我锁骨时带着灼人的温度。「亲爱的,要不要考虑,用这叶子做个书签?」她歪头轻笑,耳垂上暗红的流苏耳环晃得人心慌。
我盯着她唇上新补的浆果色唇釉,那抹红像是要滴进我的眼底。她总是这样无意识地展露风情——弯腰系鞋带时垂落的V领,倚在栏杆上伸懒腰时绷紧的腰线,甚至还有咬吸管喝奶茶时鼓起的脸颊。我关注了程曦的抖音账号,看到里面的数十个写真视频。许多这样的画面就这样被手机镜头贪婪地吞食,化作社交平台上跳动的红心与下流的评论。
「可以啊。」我微笑道。
离开图书馆后,就在这短短的坡道上,我已经深刻意识到网红美女的影响力。
军训才刚结束,学校里很多人都认识她了。但程曦并不会跳舞,也不擅唱歌,按理教官没理由让她抛头露面。
「同学你好!」
一名染着银灰发色的男生举着单反拦在前路,并快步朝她靠近,镜头几乎要贴上她的胸口,「你好,我刚才看到你在运动场跑步来着,请问能拍组田径场主题的写真吗?你穿运动内衣的模样真的……」
「同学,」我上前半步挡住镜头,「我们在赶时间。」
程曦却按住我肩膀,蜜柚香混着汗味漫过来。她凑近男生时,锁骨处尚未消散的薄汗在夕阳下闪着碎钻般的光:「没问题,下次带齐设备再来约拍哦,普通的设备可不行。」她的尾音带着小勾子,男生的耳尖瞬间通红,手忙脚乱地翻找名片,介绍自己是一名自媒体摄影师。
与此同时,更多的学生正从旁边经过。我牵着程曦温热光滑的玉手,细细抚摸着她的掌心纹路。记忆里的程曦不是这样的——初中时那个会为陌生人画肖像却不收分文的善良女孩,此刻正慵懒地靠着香樟树,任凭路过的目光舔舐她曲线毕露的身躯,接过男孩递来的廉价名片。
当我们路过情人坡时,她突然转身把我按在紫藤花架下。
「你是不是嫉妒了?」她贴着我耳畔呢喃。
我垂眼看见她裙腰处松开的系带,蕾丝边缘隐约透出人鱼线的阴影。这个角度能让五米外偷拍的男生完美捕捉她臀腿的黄金比例。随着闪光灯亮起,程曦的性感身姿已然被他记录下来。
「确实嫉妒了。」
我抬手去系她的腰带,却被程曦抓住手腕按在头顶。她踩着黑色马丁靴的两寸细高跟,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温热的吐息带着蜜桃甜香:「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日常,你要是还想跟我交往,就必须习惯。」
这真是非常霸道、蛮不讲理的宣言,但她并没有跟我保持距离,甚至很渴望跟我亲密接触。我正在逐渐认知这位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的唇再次贴合我的嘴,留下湿软温润的触感。她的动作是如此熟练,行动是如此积极,恰恰对应着我的生涩被动。
「我明白,程儿。」我挣开她的束缚,抱住她的腰肢,再次惊叹于她的纤腰细软,「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我想要你。」
她依然将我按在紫藤花架下,用膝盖顶着我的两腿间,黑色短裙绷紧了她的臀部,并露出丰满雪白的大腿。不远处的男生仍在偷拍,闪光灯委实显眼,我们都注意到了。
「亲爱的,这句话是带有歧义的。」程曦笑得妩媚。
我不禁脸红,但依然强硬地说:「我就是想要你嘛。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当然也很想……嗯……嘛……」我到底说不下去,不好意思地笑了。程曦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神打量着我。
「这么久没见,我们确实需要深入交流一番。」
她的脸贴着我的脸,传递着温热细腻的触感,「如果你真能完全接受现在的我……程儿向你保证……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男孩……」她的嗓音轻柔,但隐隐有些颤抖,「但这并不容易……」
*** *** ***
推开寝室门时,手指还在微微发烫。程曦唇釉的香气仍残留在领口,像团火苗般在我的锁骨间燃烧。周扬的红轴机械键盘发出爆裂般的脆响,空气中飘着泡面和龙井茶交缠的怪异味道。
「呦,出土文物诈尸了?」周扬头也不回,戴着一副耳麦冲屏幕喊话:「中路团战!治疗术呢?!」对面床铺传来王磊的哀嚎:「别叽歪了,老子被塔下强杀了!」
裹着黑色高领毛衣的自己,气质文雅,肤色白净,此刻正跟三个穿着大裤衩的理工男共处一室,活像误入狼群的清秀少女。程曦香甜的话语突然在我的耳边炸响:「你要习惯我的生活日常。」
我摸着发烫的耳垂缩进床角。墙壁上贴着《赤壁赋》的打印稿,在内存条的灯光映照下,苏轼的词句泛着诡异的荧光。翻开枕边的《资治通鉴》,插入刚摘的银杏叶,叶脉间似乎还残留着女香。我打开手机屏保,不久前程曦踮脚摘下银杏叶时,黑色短裙勾勒蜜桃臀的弧度,此刻正在我的视网膜上灼烧。
「老苏不对劲。」周扬突然扯下耳麦,电竞椅吱呀转过来,「从图书馆回来就傻笑,嘴角快咧到耳根了。」他抓起我桌上的保温杯当麦克风:「采访下,是捡到战国竹简了还是偶遇田螺姑娘了?」
王磊顶着鸡窝头从上铺探出脑袋:「该不会真泡到艺术系妹子了?」他跟周扬发出心照不宣的坏笑。
「就……碰到老同学。」我把手机塞进枕头,金属边框硌得脸颊生疼。空调嗡嗡作响,却吹不散后颈残留的薄荷香。程曦贴在我耳边说话时的吐息,此刻突然在记忆里掀起热浪。他们绝不会想到,此刻我的裤袋里正揣着一位网红美女的高跟鞋防磨贴——分别时她从马丁靴后跟撕下来的,带着手指温度,正贴着我大腿外侧。
索性没人再调侃我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飞快。战局终了,周扬眯眼看着手机,嘴角挂着我从未见过的古怪笑意。他的拇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粉紫色光晕映得瞳孔发亮——那是抖音特有的界面颜色。
「给你们看个宝贝。」
他把手机怼到我眼前,「艺术系那个程曦,这腰臀比绝了!」
我的视网膜被白光刺痛。视频里的程曦穿着水红色瑜珈服,正在做下犬式拉伸。弹幕疯狂滚动:「这腿比我命都长」「姐姐踩我」「好深的乳沟啊」「摄影师加鸡腿」。背景音是黏腻的喘息声,混着她脚踝铃铛的脆响。
「听说她接私房照写真,一套5000块钱。」王磊咽口水的声音很响,「这身材穿黑丝得是什么神仙画面……」
我下意识地攥拳,感到呼吸紧促,心跳加剧。分别前程曦发来的微信还躺在对话框里,「这是上次跟摄影师拍的,好好欣赏吧,亲爱的。」配图是她站在白色背景布前的半裸背影,肩胛骨宛如收拢的蝶翼,腰窝盛着一汪阴影。
周扬还在滑动程曦的主页。画面突然跳到敦煌主题的时装片,程曦的鱼尾裙摆掀到腿根,金链缠绕的足尖正勾着摄影师的手腕。点赞数显示10W ,热评第一写着:「想舔姐姐的高跟鞋」。
「这个程曦,别看才刚开学,已经是学校里的名人啦。」
周扬的保温杯磕到铁架床沿,惊得我差点跌落手机,「刚才咱们系有人在群里说,今儿碰到她在操场跑步,直接就穿着运动文胸跟贴身热裤,身材那叫一个火辣……」他双手在胸前比划出夸张的弧度,三个理工男同时发出介于赞叹与呜咽的怪叫。
「她的账号是什么,我也关注一下。」
我突然开口,虽然已经关注过了,但演戏要演完整。周扬很大方地在宿舍群分享了账号,其他两位理工男都迫不及待地添加,我也装模作样了一番,然后直接打开程曦的页面。
「你们看,她又发布新的内容了!」
十五秒前刚发布的视频里,程曦正往大腿绑芭蕾舞袜的束带,蕾丝花边陷入雪白软肉的画面让弹幕炸成烟花海。背景音是她带着喘息的轻笑:"要撕开才能看到完整版哦。」
寝室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这是我提醒的,如今所有人都在欣赏着她。「这期写真叫《天鹅之死》。」周扬的拇指划过她汗湿的脖颈特写,「看到锁骨折光没?摄影师绝对是故意把反光板……」王磊突然被口水呛到咳嗽——画面切到程曦踮着脚尖后仰,真丝吊带顺着乳沟滑落的镜头。
「看这个转场!"周扬激动地调高音量。程曦突然扯开体操服肩带,画面在雪肤乍现的瞬间切到田径场。她正弓身调整跑鞋,臀部被紧身短裤绷住,露出完美的蜜桃弧线,小腿肌肉也随系鞋带的动作泛起情色涟漪。热评第一写着:「摄影师鸡腿加满,居然懂得从胯下视角拍。」
接着又是一个新的直播切片。程曦坐在电脑前,正往锁骨凹陷处倒红酒,液体顺着乳沟流进深V领口的画面,让礼物特效淹没了整块屏幕。有个叫「光明摄旅」
的ID连刷了十个嘉年华,程曦对着镜头飞吻时的口型,分明在说:"谢啦,亲爱的。」
"这种尤物……」
周扬的拇指悬在点赞键上,「不知道哪个龟孙子能……」
我的胯部突突跳动。所以这就是分享的滋味。评论区网友不堪入目的意淫,同寝室友们狼啸震天的欢呼,都让我由衷的感到刺激。空调突然停止运转,汗味与欲望在寝室里发酵,我借口买饮料逃到走廊,消防栓玻璃映出自己胀红的脸,以及浅浅喘息的狼狈模样。
程曦的微信恰在此时弹出。
「明天上午十点,摄影系的第三摄影棚,给你介绍一个熟人。」
(待续)
二、齿轮咬合乳浪灼
走廊的日光灯管在头顶嗡鸣,我的旅游鞋踩着水磨石地面的裂痕,每一步都像踩在记忆的断层线上。手机屏保是程曦踮脚够银杏叶的瞬间,她的腰线弯成问号,此刻正硌着我的大腿外侧发烫。
我数着摄影棚门牌号,指尖在502室的金属标牌上刮出白痕。可能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我对着消防栓玻璃练习微笑,倒影却裂成三张扭曲的脸。楼梯间的穿堂风掀起我的衬衫下摆,胯部禁不住的肿胀。
昨晚通宵,先是视频通话,再将程曦账号里的视频全部看完,恍然已是天亮。
我清楚意识到,答应这次会面其实就是一场献祭——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看荆棘如何从她与其他男人的亲密里生长。面对程曦提出的霸道要求,心跳居然背叛理智,泛起强烈的快意。
我不停在想,那个摄影师究竟是何许人也,能获得程曦垂青。只有男人才懂男人想看的。尽管昨天夜里,我的微信耗电甚多,证明了她的感情,但我们确实需要还反复交流,彻底了解彼此的过往三年,感受彼此的变化。
推开摄影棚铁门的刹那,镁光灯的灼热轰然照在我的脸上。我抬手挡住刺目的白光,逆光中浮现的人影让我呼吸一滞。那是个容貌清秀、眼神锐利的青年,马尾辫松散地垂在颈侧,黑框眼镜滑到鼻尖,衬衫领口沾着半融的粉底印。他正弯腰调试三脚架,脖颈处汗湿的皮肤隐隐发亮。
「李光明。」
我愕然地睁大眼睛,「怎么是你?」
「苏瑾。」
他抬头时喉结重重滚动,「三年不见,你倒是长成能入镜的脸了。」他微笑着甩来一罐冰镇乌龙茶,铝罐上凝结的水珠洇湿我掌心。我注视着他调整柔光罩的手指,凸起的骨节处有细小的齿痕结痂。
摄影棚像个被剖开的珠宝盒。左侧墙壁贴满程曦的写真:她裹着渔网袜踩碎玫瑰花瓣,水珠从大腿内侧滑落的慢镜头;系着镣铐趴在油画布上,臀峰沾着钴蓝色颜料的特写。每张右下角都印着「Li's Muse的」钢印。
「这些都是从高二开始拍的。」李光明掀起防尘布,露出程曦穿着高中校服的胶片,「她妈改嫁后日子过得紧,我教她用身体换钱。」他擦拭镜头的动作像在抚摸情人,鹿皮布滑过对焦环时发出黏腻的水声。
「程曦中考后到省城念书了,」我恍惚地打开茶罐,却没有畅饮,只是怔怔地看着对方,「你们还保持着联系?不对……」
「中考过后,我爸妈也搬到省城了。」
李光明点头道,「跟她同一所学校。」
印象里,这位同班旧友一直很喜欢摄影,连续三届初中运动会,大家总能看到他的各种精彩作品。班主任不止一次强调,李光明的艺术天分极高,如果只在普通高中念书,未免太可惜了。「金陵国际艺术中学……是吧?」我喃喃地说,「程曦是念的这里。」
「昨天晚上,她跟我提你了。」
李光明摆弄着相机,兴致勃勃,认真地看着我,「你肯定很开心吧,分别这么久,终于又见面了。程曦跟你聊过高考填志愿时的事了吗?」
「昨晚睡觉前,我们一直在聊。」我慢慢地饮了一口乌龙茶,嗓音显得虚幻,「我还问过她呢,给她拍照的摄影师是谁,她一个劲跟我保密,就是不肯说……
原来如此。」
很多时候,同一个学区里的孩子,小学和初中都是在一起念。我跟李光明是标准的九年交情,虽然算不上死党,但也能称作朋友。只可惜毕业时,到底没交换联系方式,没想到如今竟以这种方式重逢。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匆匆步伐声逼近,程曦的跑步鞋率先跨进门框,鞋尖沾着操场跑道的红胶粒。她单手拎着田径队背包,穿着紧绷臀线的黑色热裤,D罩杯的运动文胸随着呼吸起伏,在镁光灯下折射出蜂蜜般的光泽。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她甩掉左脚的跑鞋,露出一双耐克的白棉袜,「田径队教练非要加练两组折返跑。」汗珠顺着她的人鱼线滚落,在低腰的热裤上晕开痕迹。
李光明头也不回地调整柔光箱:「一会儿把热身时拍的素材导出来。」他敲了敲监视器,画面里程曦正在拉伸大腿内侧,运动短裤勒进臀缝的褶皱被慢放成情色艺术。我清楚看到她大腿根部的朱砂痣——昨夜视频电话里,她曾用这个部位摩挲镜头。
「怎么样老公,很惊喜吧?」程曦见我没有说话,抛来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自然是苦笑,「太惊喜了,简直是惊吓了,这简直……」
「行啦,回头再说,先帮我拿浴巾。」程曦突然把背包扔进我怀里,蜜柚香混着汗腥味扑面而来。更衣室门帘在她身后落下前,我看见她反手解开热裤抽绳,布料滑落时露出黑色丁字裤的系带。
李光明熟门熟路地从冰柜里取出电解质水,玻璃瓶身的水珠滴在刚脱下的运动内衣上。监视器自动播放起不知何时的拍摄花絮:程曦跨坐在平衡球上做平板支撑,镜头从胯下仰拍她绷紧的腰腹,弹力带勒出乳肉边缘的痕迹。
「这些……都是你拍的?」我的指甲掐进监视器的橡胶边框。
「从她第一次当模特开始。」李光明咬开能量胶包装,舌尖卷走溢出的黏稠液体,「高一美术课,老师说她腿型适合做写生模特。当时她膝盖都在发抖,却坚持要脱掉最后一件衬裙。」
我仔细打量着摄影棚,已经猜到了今天的拍摄主题,不怪艺术系学费昂贵,这些模型总不能全都免费吧。看着监视器画面,耳旁回荡着李光明的话语,我的内心激荡不休,心脏酸麻不已。
不一会儿,程曦接过我递来的浴巾,裹紧后窜进淋浴间。
我跟李光明耐心等待着。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透出她擦身的剪影,水雾朦胧间传来浴巾的窸窣声响。等她推门而出时,象牙白浴巾堪堪裹住胸臀,湿漉漉的黑发泼墨般披在肩头。水滴正顺着锁骨滑入幽深的乳沟,在紧绷的棉质布料上晕出半透明的阴影。她单手揪住胸前的皱褶,抬腿跨过器材箱的瞬间,浴巾下摆骤然掀起,露出大腿根部未擦干的水痕——那枚朱砂痣在蒸腾的热气中红得愈发妖冶。
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充分体会到何为美人出浴。程曦通体白皙,腰肢纤细柔韧,大腿白嫩柔软,且丝毫不显羸弱。毕竟是田径场上的长胜女神,只是罕见的没晒黑罢了。
与此同时,我明确地注意到,李光明只是面带微笑,似乎完全没有被程曦的性感所慑。但这并不意味他是一个圣人。纵览整个影棚的性感写真,他大抵是早就习惯了。
不一会儿,更衣室里,程曦的声音混着衣料摩挲声飘来:「光明,新买的束腰太紧了。」我本能地要去帮忙,却被李光明按在化妆椅上。「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是客人。」他面带微笑,更似乎包含深意。
看着他就这样走到更衣室里,我感受到心脏狂跳,脸颊更似着火一般,但偏偏就是没有阻止。所幸并没有太多绮丽时刻,李光明很快便走了出来,甚至从容地朝我点头,似乎对我的反应早有预料。他跟程曦的评价没错,我的确一点都没变,这大抵就是原因吧。
「太打脸了,她不让我帮忙。」
李光明耸肩道,「男朋友的基本权利,你请吧。」
推开更衣室门帘的瞬间,我几乎被扑面而来的香气灼伤。程曦背对着我站在穿衣镜前,纤细的脊骨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腰窝处垂落的银链正随着呼吸起伏。她听见响动后侧过脸,睫毛膏晕开的烟熏妆下,瞳孔亮得像是淬了火。
「可算来了,」她勾着脚尖挑起地板上散落的黑色蕾丝,「帮我系颈带。」
我这才看清她的装束——深V领的漆皮紧身衣从胸口一路裂到肚脐,边缘缀满细碎的银钉,每颗钉子都精准卡在肋骨的凹陷处。下摆则是半透明的超短渔网裙,几乎完全袒露着她的雪白长腿,勉强遮住大腿根部的朱砂痣,走动时金属流苏在腿间叮当作响。还有脖颈处缠绕的皮质颈环,锁扣的位置正好抵在喉结下方,像是某种危险的项圈。
「这是……文艺复兴主题?」我摸索着锁扣,指尖蹭过她后颈渗出的薄汗。
「错,」她突然转身,胸前的银钉擦过我衬衫纽扣,「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蒸汽朋克妓女。」她将我的手掌按在腰侧的齿轮装饰上,黄铜凸起烙得掌心发烫,「李光明说,要把机械的冰冷和肉体的温度拍出反差感。」
指尖触到皮质颈环的锁扣时,金属搭扣的凉意蛇一般钻进指缝。程曦后颈的汗珠正沿着脊椎滑落,在蒸汽朋克风格的齿轮浮雕上晕开一片水光。她忽然仰头,喉结下方的银链随着动作绷直,勒出一道妖异的红痕。 「再往下半寸,」她握住我的手腕牵引,「卡在第三节颈椎的位置才够窒息
感。」我瞥见镜中她侧腰新添的淤青油彩,黄铜齿轮的尖齿恰好抵在伤处,像是某种残酷的装饰。
李光明的快门声在帘外炸响,惊得我指尖一颤。程曦低笑出声,她转身时漆皮紧身衣的深V领口几乎完全敞开,暗银色的机械齿轮装饰环抱着白嫩饱满的乳肉,将D罩杯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镶满碎钻的乳贴仅遮挡住最敏感的顶点,金属链条从乳沟垂落至肚脐,在冷色调灯光下折射出锐利寒芒,与温软白嫩的肌肤形成致命的反差美学。
「好看吗?」
见我盯着她的胸脯,程曦表情温柔,「这身行头总得有人第一个见到。」
更衣室的镜面氤氲着水雾,她踮起镶满铆钉的厚底长靴,渔网裙摆的流苏扫过我的膝盖。「转过去。」她忽然命令,指尖挑开我衬衫的第三颗纽扣。冰凉的漆皮紧贴胸膛的瞬间,李光明的嗓音穿透布帘:「程曦,你确定要让咱们小苏同志当你的活体衣架?」
程曦咬住我耳垂轻笑,镶着银钉的腰封硌得我肋骨生疼。她的呼吸带着樱桃止咳糖浆的甜腻:「我家苏瑾可比某位只会流口水的摄影师有用多了。」金属流苏发出细碎响动,当她将我推到幕布前的时候,我的后背正好抵着监视器里她的一副私房照——画面中的她正用唇膏在镜面写下「Li's Muse」。
不多时,拍摄正式开始。
镁光灯轰然亮起的刹那,程曦已像蜕皮般抛掉所有羞赧。她单腿跪坐在老式蒸汽机模型上,渔网裙摆被机械臂掀到大腿根,露出一整条丰满雪白的美腿,镶满齿轮的束腰将丰腴饱满的乳肉勒出红痕。当李光明要求她做出「被机械侵犯」
的表情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胸口。
「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她仰头喘息,汗湿的短发黏在颈环上。我的掌心陷进她胸前的软肉,乳贴的碎钻在指缝间游走。监视器里,她的瞳孔正在特写镜头下收缩成针尖,嘴角却扬起堪称甜美的微笑。
「臀部再抬高五度,」李光明沙哑着嗓子调整机位,「让我看到安全裤勒进臀缝的褶皱。」程曦发出幼猫般的呜咽,金属流苏随着抬腰动作扫过蒸汽阀,在慢门拍摄下拖曳出银河般的光轨。
接下来是第二组照片。当换装成维多利亚女仆装时,程曦的模样更加危险。
蕾丝颈圈缀着铜铃,低胸围裙的系带松垮垂落,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黑色吊带袜的蕾丝边。她跨坐在我的腿上调整丝袜蝴蝶结时,镶着齿轮的高跟鞋正好抵着我的胯部。
「这是新到的拍摄道具。」李光明扔来一捆皮尺,「量体裁衣环节。」程曦立刻用皮尺缠住我的脖颈,在喉结处打了个活结。她的膝盖陷进沙发缝隙,围裙系带垂落的流苏扫过我的鼻尖:「别动哦……苏老师。」 皮尺蛇行过她的身体时,我像是丈量一件破碎的青花瓷。34.5英寸的胸围凸
显雄峰轮廓,25.5英寸的腰围宛如妖娆水蛇,同为34.5英寸的臀围在皮尺收紧时
泛起情欲的涟漪。这是非常完美的梨形身材,前凸后翘,丰乳肥臀。当镶水钻的乳贴突然脱落,露出一颗粉嫩精致的樱桃时,李光明的快门声与我的心跳声在影棚里共振。
「完美。」摄影师盯着监视器喃喃自语。画面中的程曦正用皮尺缠绕自己的脖颈,嫣红的舌尖抵着量尺刻度,眼尾飞起的金粉在强光下宛如破碎的星星。我突然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戴着与我同款的素圈戒指——昨晚刚到便利店买的,她强行套在我指根上时说这是「防盗措施」。
拍摄间隙的补妆时间,程曦叼着吸管喝冰美式,任由摄影兼化妆师先生直接用手往她大腿内侧涂抹凡士林。等李光明要求拍摄「润滑油特写」时,她突然又拽过我的手按到她的腿上。我的指尖顿时陷进温软的肌肤里,凡士林受到体温滋润融化成蜜,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滴淌。
最后一次换装是半透明的赛博旗袍。搭配着临时浸染的蓝色短直发,仿生丝绸包裹着她的起伏曲线,开到肚脐的深V领口用磁吸扣勉强维系,裙裾高开衩处露出机械义肢般的金属腿环。当她侧卧在液压床上摆出「故障娃娃」的姿势时,我注意到她后腰新纹的条形码——扫出来是我们初中时代的合影。
「那是纹身贴纸,洗澡后就能擦掉。」
她贴着我的身子,左手向下探去,扣住了我的鼓胀,「当然,你要想让我永久地纹上去……」她用嘴封住我的唇,舌尖第一次碰到我的齿关,「也可以……
但一定要选好照片……」
我动情地抱住程曦,左手深陷她的翘臀,用力吸住她的舌头。我品尝到樱桃般的甜腻津液,她的香舌更顺势探进我的口腔,用充满甜味的唾液裹住我的舌根轻轻吮吸。
我被她推倒在液压床边缘,机械腿环的寒意硌着大腿内侧,与她滚烫的掌心形成冰火两重天的刺激。程曦的深V领口完全散开,浑圆乳肉压在我胸前摩挲,乳贴上的碎钻刮过衬衫纽扣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我们激烈地吻着,恰似那干柴烈火,被全程香艳的镁光灯点燃。
她在换气的间隙咬住我的下唇厮磨,樱桃味混着口红的甜腻渡进我的喉间,右手则早已探进我的裤腰勾画着耻骨形状。快门声忽远忽近地炸响,我却只听见她含着我的耳垂呢喃:「摄影师先生在拍你颤抖的睫毛呢,宝贝。」
「我只想问,你昨天的薄荷糖呢,怎么没吃?」我也是趁机腾出说话工夫。
「薄荷糖是清新口气用的,」穿着赛博旗袍的程曦,不仅临时染着蓝色短直发,更涂抹着同款的绚烂眼影,「我今天是想跟你接吻啊。」她的眼眸含春,仿佛要溢出水来。
她的舌尖沿着我的颈动脉游走,金属腿环随着跨坐动作硌进我大腿内侧。我扯开她的腰侧磁吸扣,仿生丝绸如液态银般滑落,露出缀满感应灯的束腰。那些幽蓝光点随着她的喘息明灭,恰似星河在她腰窝流转。
程曦的乳贴不知何时再次脱落了一只,裸露的乳尖蹭着我的衬衫扣子。她含着我的耳垂轻笑,右手引导我按住她后腰的条形码纹身。我抚摩着她的光滑肌肤,感受着她的炙热体温。
我们交缠的唇舌间突然漫开铁锈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舌尖。她忽然整个人后仰,蓝发在液压床上铺成一片电子海,机械腿环自动锁住我的脚踝。当最后一颗磁吸扣弹开时,摄影棚顶的激光阵列突然全数点亮,在她起伏的曲线上切割出大量几何光斑。
「卡!」
李光明沙哑的嗓音穿透水雾弥漫的摄影棚,「唇妆要补……」
话音未落,程曦便用足尖勾过反光板砸向声源,然后在爆裂的巨响中再度封住我的唇,直到氧气耗尽才稍稍分离。她抹着晕染到下巴的唇彩嗤笑,「现在的口红色号正适合拍特写——被欲望弄脏的赛博格调。」
我深吸一口气,充分缓解了缺氧的眩晕,这才逐渐恍然。
「啊……是了……一直在拍照啊。」
所以李光明也是忒倒霉,当真差点被反光板砸到。但他没有半句怨言,并迅速重新举起单反相机,连续按下快门。程曦从液压床上支起身子,随手扯过仿生丝绸擦拭大腿内侧的润滑油,那些银亮液体在监控镜头里正被慢放成情色银河。
「帮我。」她背过身解开磁吸搭扣,赛博旗袍如蜕下的蛇皮滑落在地。晨光透过摄影棚顶窗斜射进来,在她赤裸的背肌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的金线。她毫无遮掩的乳房像两捧初雪坠入视野——饱满的乳肉因束腰挤压泛着淡粉,乳晕是沾露的樱花色,顶端挺立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李光明的快门声几乎与布料坠地声同时响起。他的镜头贪婪地啃食着面前的每一寸春光,取景框里程曦的指尖正慵懒地划过乳沟,在晨光中拉出一道银亮汗痕。「第三组第七镜,」李光明沙哑的声线带着专业性的冷静,「自然脱落特写。」
我僵在原地,看着程曦的乳尖在镜头前逐渐充血挺立。她歪头整理蓝发的姿态如此娴熟,仿佛这具身体早被千万次丈量。当李光明的手势示意她托起左乳时,我忽然明白那些抖音视频里为何总有意外的走光——所有的偶然都是精心设计的果实。
「老公帮我拿胸贴。」程曦的足尖勾过我小腿,乳肉随着俯身动作荡出情色涟漪。我拾起地上镶钻乳贴时,她的指甲忽然掐进我腕骨:「呼吸乱了哦。」她轻笑,当着李光明的镜头将我的拇指按向充血的乳尖。
李光明适时补上特写镜头,金属腿环的碰撞声与快门声编织成密网。我突然意识到,这或许是他们的一场游戏——用我的青涩作为情欲催化剂,将少年时代的纯爱炼成催情的毒。
当程曦终于套上运动内衣时,弹性布料勒出的乳沟还残留着拍摄时的指痕。
她将汗湿的蓝发拢成高马尾,发绳咬在唇间的模样像极了我们接吻那刻。只是这次,李光明的相机代替了教室窗外摇晃的梧桐。
快门声停歇时,程曦的指尖还停留在我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上。她歪头打量着我涨红的脸,忽然笑出声来:「我们家苏苏真是好孩子。」镶着齿轮的靴尖碾过我脚背,疼痛与酥麻同时炸开。
李光明摘下眼镜擦拭雾蒙蒙的镜片。他翻看监视器的动作太过熟稔,仿佛方才抚摸过程曦腿根的手指从未颤抖。我清楚意识到那些性感写真的拍摄现场,或许都弥漫着这般黏稠的喘息。
*** *** ***
当我们仨走出艺术系教学楼时,梧桐大道上蒸腾着初秋的燥热。程曦走在最前,运动内衣的交叉绑带在背后勒出蝴蝶骨轮廓,低腰热裤随着胯部摆动露出两弯腰窝。
「十点钟方向,三点钟方向,还有二楼走廊。」李光明压低嗓音提醒,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我顺着望去,三个举着手机的男生正在不同方位偷拍。程曦瞥见之后,突然转身倒退着走路,超短裤边缘的银链叮咚作响:「老公,我鞋带散了。」
她抬起右腿架在我的肩头,这个动作让热裤瞬间缩到大腿根,袒露出整条雪白的大腿。晨光穿透薄雾,大腿内侧尚未擦净的润滑油正泛着粼粼水光。我半跪着为她系鞋带时,她的足尖故意蹭过我耳后,运动袜包裹的脚踝还残留着拍摄时的金属凉意。
然后程曦直起身,一米七零的身高让她的鼻尖几乎擦过我的额头。她踩着轻快的运动鞋踏上林荫道,热裤下那双雪白长腿在秋阳下泛着釉光,每一步都像在用腿根丈量季节更迭的刻度。
意识到周围正有男生窥探,程曦还将长发撩至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让锁骨下方的吻痕毕现。抱着画板的男生撞上廊柱,速写本里滑出张未完成的腿部素描——居然是她在田径场热身的轮廓。程曦故意跨大步子,热裤边缘陷入臀缝的瞬间,身后恍惚传来连串手机落地的脆响。
太招蜂引蝶了,但我作为她的恋人,却感到由衷自豪。那些黏着在她腿根的目光像蚂蚁啃噬我的神经,却意外地催生畸形的快感。当程曦故意对着偷拍镜头微笑时,我胯间的胀痛竟与心跳同频共振。她颈间的银链随笑声颤动,每一道折射的冷光都在宣告——这个被千万人肖想的女神,此刻正攥着我的指尖调整胸衣肩带。
李光明突然举起相机抓拍我喉结滚动的瞬间,我才惊觉自己在笑。这笑容里混着雄性动物可悲的虚荣,还有被程曦精心驯化的愉悦。她踮脚为我擦汗时,乳肉压上手臂的温润触感,让我的道德低线崩断成快感的涟漪。即便知道这份炫耀式的亲密是程曦投喂的毒药,我依然贪婪吞咽着旁人嫉妒的视线,直到耻骨发疼的欲望淹没所有不安。
*** *** ***
咖啡厅的玻璃门映出我们的身影。
程曦勾着我脖颈窝进卡座,并坐到我的旁边,双腿自然地靠着我的膝头。被汗浸透的运动内衣贴合着胸型,每当她前倾拿取方糖时,乳沟的阴影便在水晶吊灯下加深一寸。
李光明在对面踢了踢我的小腿:「第九个偷拍的了,要收肖像权费吗?」他的镜片上反射着后排男生颤抖的手机镜头。程曦则变魔术般从热裤口袋摸出一枚口红,借着咖啡桌的仿实木桌面上写下「拍摄赞助:苏瑾先生」的字样,后面跟着一串我的手机号码。
这自然不会有人看到,我也赶紧擦掉了痕迹。「所以,你现在是程曦的摄影搭档……」我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喉结重重滚了下,「我听程曦说过,你们还没有正式签约经纪公司,这算是兼职吧?」
程曦咬着吸管在拿铁表面画着爱心,睫毛低垂,眸光在李光明与我之间流转,像只等待猎物踏入陷阱的猫。李光明将平板推到我面前。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Excel表格,标注着「程曦-年度收益」的血红色标题分外刺眼。
「去年净收入九万七,今年应该能破十二万。」他滑动着数据列表,程曦在田径场挥汗的视频正在隔壁窗口循环播放,「平台分成占六成,写真集销售两成半,剩下的来自品牌置换和线下活动。」
我盯着「私房定制」栏目的五位数收入,喉间泛起的酸涩被程曦喂来的芝士蛋糕堵住。她的指尖沾着奶油划过我下唇:「光明在吃醋呢,他的平台抽成比例比我低很多。」
李光明摘下眼镜苦笑:「签的阶梯分成协议,十万粉以下我抽四成,但新人孵化期的优惠时间有限,然后就落到正常水平,我作为摄影师就只占两成了。」 他点开程曦的抖音后台,粉丝数定格在9.8万,「现在偏偏卡在这里,大概有两个月没增长了。」
「其实我现在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挣的了。」程曦很是得意,抬着下巴美滋滋地看着我,「我后爹也给我打钱,但我都存起来了,这样也省得欠他。」
我盯着表格里「身体护理」项目下每月四千元的支出,突然意识到那些在视频里泛着蜜光的肌肤,都是用真金白银浇灌出的熟果。程曦脱去运动鞋后的棉袜足尖探进我的裤管,沾着凡士林的脚踝正在我的小腿画圈。她胸前的银链随着笑声轻晃——那上面的每道划痕都标着价码。
「够在市中心租套公寓了。」我的嗓音发涩,右手贴着她的后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那张条形码贴纸。李光明突然放大某条打赏记录,有个ID叫「光明摄旅」
的用户连续包年会员,头像正是程曦咬着李光明相机背带的私照。
程曦见我眼睛睁大,含住我的耳垂轻笑:「吃醋了?」
她解锁手机展示后台私信,置顶消息写着「十万粉达成纪念写真——双人拍摄套餐预售中」。预售量显示97份,单价888元的链接旁赫然标着「含摄影师李光明现场指导」。
「其实挺划算的。」李光明用叉子戳破程曦面前的慕斯蛋糕,奶油爆浆的画面让我联想到拍摄时的某些液体特写,「她给运动品牌拍推广,穿废的瑜伽裤都能挂二手平台卖原价三倍。」
程曦突然解开手机锁屏,展示着正在竞拍的黑色蕾丝内衣:「上周拍摄穿的这件,当前出价到两千四了。」她在我耳畔呵气如兰,「想要吗?我可以给你留点原味……」
咖啡厅的背景音乐切换成爵士蓝调时,李光明终于提到最关键的数据:「综合算下来,程曦现在的时薪相当于很多大学生勤工俭学三天的收入。」他调出程曦上周的档期表,我仔细浏览着,总计十个小时的拍摄时间,的确不低于很多打工族的薪资了。
我盯着李光明镜片上反光的文档,那些冰冷的数据突然有了温度——程曦腰窝的淤青油彩,大腿根部的红印指痕,甚至她喝冰美式时舌尖抵住吸管的角度,原来都是待价而沽的商品。当程曦的指尖再次划过「私房定制」栏目下的五位数收入时,我突然想起她今早拍摄时腰封的齿轮卡扣,也是这般精准咬合在利益与欲望的啮齿间。
「光明连我的生理期都算进拍摄周期了。」
程曦突然将蓝色短发撩起,后者熟稔地替她别上暗红蝴蝶发卡。这个动作太过自然,就像他曾在无数个深夜解开过她的内衣搭扣。我的眉毛高高挑起,眼睛睁得无比明亮,回忆着摄影棚内肆意张扬的氛围,我的胃里翻腾着酸涩的泡沫。
「每周陪我三天,我给你办张健身卡,咱们一起锻炼。」
她咬开新的吸管包装,塑料纸撕扯声像极了衣物剥落,「等粉丝破十万,我们租个带暗房的工作室。」她的虎牙轻轻啃噬我的耳骨,「你读史书,我拍写真,光明负责修图——」
玻璃杯突然被我碰倒,冰块顺着桌沿滚落。程曦就着这个姿势舔去我腕间的咖啡渍,蜜柚香混着奶泡在皮肤上发酵,同时指尖划过我紧绷的小腹。「我觉得这个提议很赞,你说呢?」她深情地看着我。
李光明适时地推来平板,屏幕上是刚剪辑好的花絮视频。画面里程曦正用皮尺丈量我的腰围,而她后腰的条形码贴纸在特写下清晰可见——那串数字是我们的初遇日期。我清晰意识到,纵使程曦已经蜕变得难以辨认,但她的确还是我所熟悉的那个女孩。
「年收入十五万的话……」程曦的唇瓣贴着我的动脉跳动,「够包养一个历史系高材生吗?」她的掌心按在我左胸,D罩杯的绵软挤压着我的肋骨。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摄影棚里,我情动时扯落她腰封的瞬间,李光明的镜头正从胯下仰拍她高潮般的表情。
玻璃窗外,夕阳把我们的剪影烙成纠缠的荆棘。我知道这份甜蜜带着毒,但当她用年薪十万的底气说出「养你」时,我竟可耻地感到安心——即便这意味着默许更多镜头窥探她的身体,默许李光明继续以艺术之名触碰我的禁忌领域。
(待续)
三、蝴蝶振翅琼浆溢
「苏瑾,你这黑眼圈,该不会熬夜挖古墓去了吧?」傍晚前夕,周扬蹲在电竞椅上啃辣条,显示器还定格着程曦最新的抖音视频——她正在咬开运动水壶的吸管。
我正缩在床角给膝盖涂碘伏,这是昨天在摄影棚被程曦的高跟鞋踩的。她的拍摄花絮还在手机里循环播放——我跪着给她系罗马鞋绑带时,李光明突然从背后按下快门。
距离最初的摄影棚拍摄已经过去三天,期间我又参与了一回,程曦颈间的齿
轮压痕则早已消退,可我的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仍残留着漆皮紧身衣的凉意。手机相册里存放着李光明拍摄的花絮——画面里我正帮程曦调整束腰,指尖陷进她腰窝的瞬间被定格成「艺术指导」的工作照。
目前为止,我们最越界的时刻定格在摄影棚镁光灯下——程曦跨坐着我大腿调整束腰搭扣,鼻尖距她的耻骨仅隔三层蕾丝。她教会我用虎口丈量她腰围缩减的刻度,指尖在束衣钢骨间游走。虽然尚未做爱,但我对她的胴体已然愈发熟悉。
「考古专业需要这么拼吗?」就在这时,王磊从上铺垂下脑袋,泡面汤汁差点滴进我衣领,「还是说……」他晃了晃手机,抖音里程曦穿着深V运动背心做引体向上的视频正在播放,"你在研究人体力学?」
「帮咖啡厅盘点库存。」我撕开创可贴包装,塑料纸在指间裂出细响。
空调突然停了,寝室里泛起程曦常用的蜜柚香。那是她昨天落在我书包里的发带,此刻正缠在台灯柱上,被烘出淡淡的热气。周扬凑近我的衣领嗅了嗅:
「这香水味……好像柚子似的……我怎么感觉有点熟悉……你小子果然泡妞去了吧?!」
昨晚周扬窝在床上看直播,画面里程曦把蜜柚味香水喷在锁骨上,不怪他印象深刻。但要因此认定我跟程曦交往,这位仁兄还没那么强的想象力。由于时间尚短,事关重大,我还没决定公开恋情,所幸校园里姑且也没有绯闻传播开来。
「这是咖啡厅喷的香水啦。」我嗤笑道,说的也是实话。
「咱学校咖啡厅改行卖香水了?」周扬再度凑到我的后颈猛嗅,「上周还是焦糖玛奇朵味,今天就变成了蜜柚甜心?」他晃着手机里程曦最新上传的香水推广视频,屏幕里的她正把喷雾对准锁骨凹陷处。
我扯了扯衣领,昨天的记忆再度涌来。当时程曦的束腰卡扣崩开,我蹲在地上摸索时鼻尖蹭到她的小腹,蜜柚香混着汗水味道就这么渗进布料。「人家老板说要换季促销。」我快速翻出咖啡厅的会员群消息,「转发集赞送香薰,你们没加群?」
「嗨,我一个大老爷们,没事儿关注这干啥。」周扬嘿嘿笑道,敞亮的东北口音为宿舍里增添了快活的空气。我也成功糊弄了精明的室友,暂且避免掉成为网红男友的名声累赘。
就在这时,手机在掌心震动,锁屏弹出新消息: 【16:30】程儿:今天蛋白粉罐特别紧呢。
【16:30】程儿:[照片:理疗室门禁密码]
【16:31】程儿:白色瑜伽裤会透光哦。
这是健身房的邀约!
我当即起身走出宿舍。蝉鸣裹着热浪拍在脸上,梧桐叶在暮色中筛下细碎的光斑,我贴着图书馆外墙的阴凉处疾走。经过艺术系大楼时,落地窗里闪过李光明调试三脚架的身影,依稀间我能想象到他专注的眼神。
拐过游泳馆时,抖音外放的熟悉喘息声从长椅传来。几个男生正凑在一起,围观程曦最新的健身视频,一瞥之际,便瞧见画面里她正用舌尖勾走锁骨上的汗珠。我放慢脚步,那些男生正反复拖拽进度条,将程曦深蹲时臀腿绷紧的瞬间逐帧欣赏。
蝉鸣在耳膜上敲出密集的鼓点,我按住裤缝,快步穿过林荫道,喉结上下滚动间,裤裆里绷紧的布料被汗液浸出深色水痕。健身房的玻璃幕墙已在百米外反光,不久前程曦踮脚咬我耳垂时的呢喃突然响起:「要习惯被注视啊,小老公。」
*** *** ***
「同学,健身卡刷一下。」
一楼大厅里,前台小妹打着哈欠,我愣在扫码机前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办卡。
恰在此时,程曦的性感身影从二楼玻璃围栏探出来:「苏瑾,这里!」她的半个身子悬空挥手,运动内衣的肩带滑落至手肘,楼下驻足的男生同时仰头,像一群被扯动丝线的木偶。
程曦从旋转楼梯俯冲而下,她的黑直短发利落扫过瓷白的脖颈,露腰的运动内衣勉强兜住D罩杯的雪峰,粉红色的乳尖在汗湿的运动内衣上清晰凸起着。白皙平坦小腹绷出沟壑分明的马甲线,并随呼吸没入裤腰阴影;乳白色瑜伽裤紧裹着浑圆的蜜桃臀,每次踏步都激起乳浪般的臀波;黑色的内裤边缘随着跑动从裤腰探出,像色孽伸出的触角。
当她的足尖点在阶梯末端的刹那,大厅里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她俯身时溢出的乳浪让三个男生瞪圆眼珠;穿阿迪背心的家伙裤裆撑起帐篷形,手机镜头随着她的臀波晃动高频颤抖;最前排戴棒球帽的男生仰头吞咽蛋白粉,乳清泡沫沿着下巴滴落,仿佛犬类盯着鲜肉时抑制不住的涎水。
「给我家男朋友办张卡。」
她自信地说着,快步来到前台,指尖攥着手机,似乎混未在意自己所受的注视,看着我将身份证排在前台。当前台小妹弯腰捡拾扫码枪时,她顺势将胸脯压向柜台,被挤压变形的白嫩乳肉溢出运动内衣的托槽,马甲线上凝结的汗珠顺着腹肌沟壑滑向裤腰深处。
「麻烦你破费了。」我欣赏着她浑身晶亮的薄汗。汗珠沿马甲线滑入裤腰阴影,水光在D杯乳浪间折射出蜜色流光,锁骨窝蓄着晃动的晶莹。暮色透过落地窗斜切过程曦的腰臀,白色瑜伽裤在逆光中化作半透明薄纱,能清楚看到一条紧窄的黑色丁字裤,在蜜桃臀烙下清晰的阴影。
前台男生们集体屏息,许多人忙着掏出手机,并对准她的臀缝。我猛然想起那条「透光」的微信,喉结滚动间,只听闪光灯接连作响,现场竟足有十七名观众。程曦恰时回眸,并舔去唇角的汗珠。原来这出春光乍泄的戏码,早在最初就写好了剧本。
「说好的嘛,给你办卡。」程曦托腮微笑,宛若一只波斯猫般灵动。她突然扯了扯我的薄毛衫领口,薄荷味吐息扫过喉结,「等会儿该脱就脱,这里恒温25度呢。」
「好。」
我摩挲着她温润细腻的手指,清晰意识到自己宛如提线木偶,被程曦肆意操控着——从早先便默许她的蕾丝内裤腰外露,到纵容十七个镜头对准她透光的臀缝,或许连我喉结滚动的频率,都已被她计入了某种调教进度表。
更可怕的是,当某个男生颤抖着按住手机屏幕,放大她丁字裤勒进臀肉的细节画面时,我裤裆里的濡湿竟与偷拍者的勃起同步了节奏。波斯猫正用尾巴扫过所有观众的眼球,我则配合她将众人同样炼成一批提线木偶,成为这场荷尔蒙风暴中最忠实的共谋者。
*** *** ***
很快地,新健身卡带着余温被塞进手心,程曦勾着我刷卡,终于走进了健身区域。荧光灯管在举铁区嗡嗡震颤,程曦的乳白色运动裤像探照灯般划开浑浊的空气。卧推架上的男生忘记放下杠铃,配重片咣当砸地,同时跑步机群突然集体降速。
「第四排第三个在直播。」程曦贴着我耳畔低语,指尖若有似无划过我后颈。
她抽走我手中的矿泉水瓶仰头灌饮,溢出的水流顺着锁骨滑进运动内衣——同时前排做飞鸟动作的男生被20公斤哑铃砸了脚。
当我们穿过深蹲架时,此起彼伏的金属撞击声活像故障的打字机。穿黑背心的寸头男猛拉高位下拉器,眼神却黏在了程曦绷紧的臀线上;角落里戴护腰带的家伙假装自拍,镜头却分明追寻着她雪白丰润的大腿;正在做绳索下压的男生脖颈青筋暴起,配重片却随着她臀浪晃动的节奏失控回弹。
「来试试这个。」程曦把我推到蝴蝶机前,让我背靠机器,自己则反向跨坐到我的腿上,跟我四目相对。阻力带勒住她腰腹的瞬间,乳贴边缘从运动内衣里探出了头,白嫩的乳房轮廓更是袒露出来。十个配重片同时晃动的声响里,我听见后排传来咽口水的声音。
不怪窥探的男生们无法忍受,我跟程曦的姿势亲密,委实肆无忌惮。随着阻力带一次次回弹,她的臀肉总能完全陷进我的腿根,瑜伽裤透出的体温炙烤着我的裆部布料。每当程曦后仰时,她的乳尖更会刮过我的锁骨——这是一款过分透气的运动内衣。
不一会儿,她的髋骨随着阻力带绷紧开始画圆,汗水浸透的瑜伽裤像第二层皮肤般卡进腿缝。当我被迫托住她下坠的腰肢时,拇指恰好陷入肚脐下方三指的疤痕——那是她阑尾手术留下的印记。
程曦突然夹紧大腿内侧的软肉,隔着布料精准碾过我勃起的轮廓,乳贴随着剧烈起伏从内衣边缘完全滑脱,晃出半颗樱红蓓蕾,汗珠在乳晕褶皱间折射着冷光。
紧接着,她借着调整配重片的动作,让臀缝更深地嵌进我的胯间。蜜柚香混着前列腺液的气味,在充满器械润滑油味道的空气里轰然炸开。阻力带崩断的瞬间,两颗汗珠沿着她乳沟滴落,在我的锁骨窝汇成咸涩的溪流。
深蹲架区的镜面映出十二个偷窥者。穿无袖背心的寸头男忘记卸下杠铃片,配重块在滑轨末端危险摇晃;直播的手机从支架滑落,镜头仍对准程曦雪白丰满的大腿根部。当程曦后仰展示腋下晶亮的汗渍时,举铁区传来哑铃接连坠地的闷响。
与此同时,戴护腰带的男生假装系鞋带,脖颈却扭曲成怪异角度,喉结随她乳浪起伏的频率滚动。角落里清洁工停下拖把,水渍在瓷砖上漫成欲望的形状——此刻所有雄性生物都成了被程曦荷尔蒙钉穿的标本,健身房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吞咽声与金属哀鸣。
良久后,我再也坚持不住,扯了扯汗湿的速干衣下摆,蝴蝶机残留着她臀部的余温。程曦正用护腕擦拭下颌汗珠,绷紧的斜方肌随呼吸起伏,如同弓弦即将断裂的古典竖琴。
她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按向自己后腰,皮下筋肉正突突跳动:「摸到了?上周拍香水广告吊了八小时威亚。」乳贴随喘息蹭过我的锁骨,瑜伽裤腰际的内裤边也卡进了臀缝,「休息休息,带你去个好地方。」
镜墙将男生们的饥渴切割成碎片——穿紧身裤的私教攥着体脂夹反复开合,仿佛在丈量程曦臀浪的振幅;举蛋白粉罐的男生用瓶口对准她晃动的腰窝,喉结随着她短发甩动的节奏滚动。当我们掠过深蹲架时,五个正在装杠铃片的男生同时僵住,配重块坠地的轰鸣里夹杂着裤链拉动的细响。
程曦的瑜伽裤后腰此刻正牢牢卡着她的内裤边缘,汗湿布料在臀沟勒出半透明的对称月牙。斜后方举着手机拍照的家伙突然弓起背,屏幕反光暴露了他放大程曦臀缝的指尖动作。更衣室玻璃映出三四个男生正借着毛巾遮掩调整裤裆,疯狂吞咽着口水。
当程曦的汗珠滴上我的颈动脉时,这种被觊觎的快感宛如筋膜刀刮过脊柱——他们只能隔着镜墙意淫的尤物,此刻正用温热细腻、雪白如玉的手臂,主动搂着我掀起衣摆消汗所裸露的后腰。
我对着沿途的镜墙轻笑。程曦也有所察觉,那些藏在杠铃片后的充血目光越灼热,她在我后腰游走的手就越放肆。我们都是共犯,用荷尔蒙给全场雄性戴上隐形项圈。
很快地,我们来到目的地前。密码锁的蓝光倒映在程曦汗湿的马甲线上。我才发现这扇金属门嵌在镜墙拐角。程曦输入数字时用身体遮挡键盘,后背凸起的肩胛骨宛如一只折翼蝴蝶。「0927」——她的生日日期随指尖起落闪烁,我关切地看着她输完最后一位数时颤抖的小指。
「普通区太吵。」她推开门的刹那,冷气掀起运动短裤边缘,大腿根的朱砂痣在阴影里明灭。我瞥见更衣镜里自己发红的耳尖,她的笑声混着薄荷味吐息灌进领口:「私人理疗室,专治各种肌肉酸软。」
随着「嘀」的电子音,金属门密封关闭,全靠天花板的中央空调通风换气。
VIP室的冷气卷走皮肤表面的汗液。水波纹玻璃隔断外传来杠铃片的闷响,仿佛另一个次元的声响。
冷气裹着铁锈味窜入鼻腔,我数着天花板上排列的筋膜枪支架——八支不同频率的黑色枪体像等待填弹的狙击步枪。冰敷袋在紫外消毒柜里泛着青蓝冷光,墙角堆叠的肌效贴,理疗床边的电流贴片似乎刚刚用过,粘连着几根黑色发丝。
「所以,你把这里包场了?」我回想起程曦刚给我发的消息,其中就包含了一个所谓的理疗室密码。学校能有一栋数层高的独立健身房已经很难得了,居然还能推出私人服务,这委实有点超乎想象。
「也不是,这里是公用空间,任何高级会员卡的同学,都可以进来使用。」
程曦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理疗床前,「不过价格挺贵,办理的学生不多,反正开学这段时间里,我还没碰到别人用过。」
说话间,程曦面朝理疗床抬起修长的右腿,将脚踝搭到床上,做起了拉伸运动。乳白色的瑜伽裤瞬间绷紧,露出小腿肌肉优美的弧线。随后她屈膝按压,大腿外侧的肌肉轻轻颤动,裤缝线随之深陷臀部沟壑当中。
她的耐克运动内衣是反穿的,前扣式肩带在背后交叉成X型,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蝴蝶骨。汗水正沿着脊椎沟汇入臀缝,瑜伽裤裆部被浸成半透明的软膜,使黑色丁字裤深陷臀缝的盛景完整曝露。我再度感到喉结发紧,看着她的蜜桃臀浪荡漾,在冷光灯下折射出潮湿的虹彩。
「苏苏……」
程曦的嗓音发甜发腻,「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句话仿佛魔女的咒语,操控着我的身体靠近,并探出咸猪手,扣住了她紧绷温热的臀部。程曦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臀肉在掌心轻颤,她夹紧腿缝溢出甜腻鼻音。拉伸完毕的右腿划出弧线,她旋身贴上我的胸膛,汗湿的双臂如蛇般缠住我的脖颈。
「我想……」
我双臂环抱住她的腰肢,指尖陷进她的腰窝凹痕,「……要你。」
程曦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白瓷般的俏脸映着绯红,粉嫩的樱唇透着迷人光泽,叼住我耳垂呢喃:「记住了,0927是开门密码,前面再加上身份证后五位,这里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我颤抖着叹了一口气,用胯部抵住她的腿根,将她用力拥入怀里。程曦的D杯雪峰挤压着我的胸膛,汗湿的胯部隔着两层单薄布料紧贴我的鼓胀,蜜柚香与汗酸味在相贴的肌肤间蒸腾成雾。她猛然衔住我的下唇,薄荷味混着血锈在齿间爆开。
情欲如烟花般绽放。她疯狂地吻着我,很快粉唇落在我的喉结,用舌尖卷着我的锁骨。当我笨拙啄吻着她下巴时,她已灵巧地撬开我的牙关——舌尖刮过上颚的酥麻让我僵住,她却游刃有余地交替轻咬我的下唇并吞咽唾液。我的手掌卡在她后腰不敢乱动,而她已主动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丰满温热的腿根磨蹭着我的胀痛。
这是我们重逢的第四天。欲望从未掩饰,且肆意张扬。我的左手深陷臀缝揉捏,蜜桃般的饱满在指缝溢出,蕾丝丁字裤边缘已卷成情欲的浪线。她则反手攥住我鼓胀的轮廓,隔着速干裤精准捕获脉搏,指尖随静脉的跳动画圈施压。额头相抵间,她精致透亮的虹膜映出我涨红的脸,睫羽轻颤的频率与我的心跳共振。
「三年里……」她的舌尖扫过我的人中,「有女孩这样碰过你么?」
我摇头的刹那,她窃笑着解开运动内衣:「乖孩子该有奖励。」
运动内衣滑落的瞬间,冷光灯勾勒出乳白雪峰的完美弧线,乳晕泛着淡樱色涟漪,中央挺立的乳尖犹如浸过蜜柚汁的软糖。当我用虎口丈量乳肉的凝脂质感时,她腰肢轻颤着后仰,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接着骤然收紧抓握我胯部的五指,并朝我猛扑过来,牢牢地吻住我。
我们交换着蜜柚味的喘息,她在深吻间隙呢喃道:「我的苏苏历史学家……
该改行考古……做实地勘探了……」
就在这时,密码锁突然发出急促电子音,程曦的舌尖还缠在我的齿间。我们僵在理疗床边,心跳声盖过空调嗡鸣。第二声「嘀」响起时,程曦乳尖的汗珠正坠向地板,门把手已开始转动。
紧接着,一个山岳般的身躯填满门框,小麦色三角肌撑起浸汗的灰色背心。
运动短裤下是雕塑般的股四头肌,右肩的旧伤疤蜿蜒进锁骨阴影,却衬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更显硬朗。
也不知这是哪位大学生,但显然没料到屋内有人亲热,他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战术后撤步撞得门板哐当响:「抱、抱歉!」熟悉的胶东口音让我浑身一震,腹肌人鱼线处的虎头纹身更迅速唤起我的回忆——小学溺水时某位同班救我所留下的疤痕遮掩。
「阳哥?!」我挡在程曦面前并喊出声。
名叫罗阳的青年眼睛突然瞪大,虎头纹身随喉结滚动起伏:「小瑾?!程曦?!
」他猛拍大腿,「好家伙,三年没见,都长这么俊了!」
记忆闪回初三毕业典礼——罗阳作为体育特长生代表发言,运动服下初现雏形的肌肉已令全校女生尖叫。中考后,他以铅球冠军身份特招进入圣安国际,那是姑苏最有名的私立中学。
「恭喜考上姑苏大,985高材生!」我走上前来,轻拍他岩石般的臂膀,惊喜地说:「现在学啥专业?」
「人体运动科学!」
罗阳屈臂展示虬结的肱二头肌,肌纤维如钢索般颤动,「将来当健身教练,给客户定制训练计划!」但紧接着,他摸着后脑又讪笑道,「不过俺这种靠体力的,哪比得上小瑾动动笔杆子厉害啊。高考放榜那天,我盯着手机刷新,你685分霸屏朋友圈呢!要不是我得回老家高考,当时非得上门祝贺不可……哎呀……」
「历史专业,不过是些故纸堆里刨食的手艺。」想到自己实际面对的困难,我无奈地耸耸肩,「哪比得上你们体特生,奖牌都能论斤称。」
「当年市实验文科状元,现在倒腾历史啊?」他搔着板寸嘿嘿笑,汗珠从花岗岩般的胸肌滚落,「我在圣安练铅球的时候,教练说我这体格扔铁饼更带劲!」
我瞄着他比大腿还粗的臂围,突然想起初三那年他单手拎起小混混丢进垃圾箱的旧事。与此同时,程曦抱着胳膊笑道:「罗阳还跟初中似的,走哪都带股台风。」
罗阳的视线在程曦裸露的肩头打了个转,喉结剧烈滚动:「程大美人也是更俊了!」他猛挠后颈,小麦色肌肤泛着红晕,「那啥……你们也是办的高级会员卡?」
「用的程曦的卡。」我扯了扯汗湿的领口,自己的健身卡从裤袋滑出半截,「我的今天刚办,连器械区都还没认全。」
罗阳在程曦汗湿的锁骨处定睛了两秒,喉结滚出响亮的吞咽声。「那可真是太棒了,感情咱都成这儿的常客了。你们还真别说,不愧是有健身专业的学校,这学校的健身房器材真全!」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肌,「俺可以给你们定制增肌计划,保准比历史系老教授讲课带劲!」
「那就拜托阳哥啦。」程曦的尾音浸着蜜糖,致使罗阳古铜色脸庞泛起红晕,拇指反复摩挲手机边缘。瞥见我旁边关切的眼神,他连忙干咳一声,大抵为了掩饰尴尬。对此我深表理解,毕竟现在的程曦宛如行走的荷尔蒙,等闲男生根本无法抵抗。
「对了,你们听说没有,程冬那小子也考来了!」就在这时,罗阳突然压低嗓门,古铜色脸庞咧开笑容,「金融系新生,现在发型帅得逼人,天天收情书收到手软。」
罗阳粗大的食指在手机屏划拉半天,然后亮出照片里穿高定西装的英俊青年,再度唤起我的回忆——这名叫程冬的发小帅得惊人,初中蝉联校草,课桌里永远堆满女生送的巧克力。他的校服袖口绣着一个家徽纽扣,中考填志愿的那次家长会,他的父亲开着阿斯顿马丁停到校外的梧桐树下。
「居然这么巧吗……」我愕然地张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圣安国际欸,小瑾。」罗阳呵呵乐道,「全省最顶级的私立高中!我是靠特长生身份才进去就读的……人家程冬直接全款学费,好几十万都不带眨下眼睛的……其实我都挺纳闷,他咋没留学呢?」
「难得老同学能在大学齐聚,」程曦忽然挽住我的手臂,汗湿肌肤相贴处电流乱窜,「往后可要多多交往啊。」罗阳拍着胸肌震声应和,我虽然不觉得那位公子哥能跟平民同学有多少交流,但也不住点头。
这之后,罗阳还要健身,我跟程曦便离开了私人理疗室。今天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办理了健身卡,使用了蝴蝶机,但大部分精力都在跟程曦亲热,而非认真锻炼。天色已晚,肚子空空,再练下去非得低血糖不可,我跟程曦便钻进男女更衣室,准备洗澡跑路了。
*** *** ***
「所以,你喜欢我吗?」程曦问道。
夕阳红的校园里,我正跟程曦携手同行。暮色将健身房玻璃幕墙染成琥珀色,我们踩着梧桐叶筛落的碎金走向生活区。钟楼尖顶刺破火烧云,惊起一群白鸽掠过她的发梢。
程曦的白色外套在晚风里泛起绸缎般柔光,连帽设计衬得脖颈修长如天鹅。
拉链悬停在耻骨上方,流畅剪裁勾勒出腰臀的完美比例。衣袖随着她摆臂泛起细浪,恍惚间像披着月光行走的希腊女神。
「你是我考古三年才挖到的稀世珍宝。」指尖摩挲她虎口处薄茧,垂眸瞥见拉链尖端在水蜜桃臀上轻颤,我的喉间泛起阵阵干渴,「每处细节都值得我用余生反复拓印。」
「国家文物局该给你颁个最佳勘探奖,」程曦指尖戳着我胸口,暮色在她的睫羽投下蝶影,「拓印本小姐要收版权费的。」
夕阳穿过她的黑色鬓角,将英气的鼻梁雕出轮廓。唇瓣沾着蜜柚色唇彩随吐息翕动,碎发被晚风撩起之际,幽潭般的瞳孔泛起波光涟漪——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广寒宫的天女下凡。
我怔忡凝望她领口随呼吸起伏的阴影,喉结滚动的声响惊飞白鸽。她凝视着我的表情,忽然偏头咬住飘到唇边的发丝,玉色耳垂漫上珊瑚色,鞋底摩擦地面,暴露了心跳漏拍的瞬间。
「程曦。」
「哎。」
夕阳在她锁骨窝酿出蜜色酒液,唇膏的甜腻混着汗水的咸涩在晚风里发酵。
她踮脚并用胯部抵住我的鼓胀,蜜桃臀在白色外套的遮掩下,依然压出情欲的凹陷。
「初中那会儿,你在我课本上画小黄图的时候,我就想把作案工具塞进你的肉缝了。」我用嘴唇蹭过她高挺的鼻梁,「现在你长大了,也更过分了,居然穿着透视健身裤勾引全健身房。」
程曦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修长的睫毛盖住粉色的眼影,眸子里仿佛含着一汪春水。「你合格了。」她的淡粉樱唇划过瑰丽弧光,染着晶莹剔透的光泽,炙热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脸上。
「什么合格?」我掐住她乱摸的手腕。
她用膝盖顶开我双腿,染着桃色甲油的手指隔着布料,继续在我的胯部画圈:
「好学生需要性教育……」同时胯部恶意磨蹭着我肿胀的轮廓,「比如怎么对付我这种……渴求知识的坏女孩……」她鼓胀的胸部隔着白色外套磨蹭着我的胸口,舌尖舔过唇角,「要我亲自示范吗?」
感受到火山即将喷发的冲动,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明天傍晚,学校外的汉庭酒店,我们拍私房写真。」
她的唇含住我的耳垂,「这次的主题是……体液交换。」
(待续)
四、银盐蚀刻膣肉绯
镜面电梯倒映着我滚动的喉结,蜜柚香水的余韵似乎仍在鼻腔深处灼烧。数字跳到17层时,金属壁映出程曦发来的定位——汉庭酒店1723号房间,附赠一张蕾丝眼罩的特写,边缘绣着「Li'sMuse」的金线。
直达楼层的电梯门在身后重重合上,如同咬碎最后一丝退路。走廊地毯吸走了我的足音,却吸不走掌心渗出的汗。我漫步在寂静无人的走廊,心脏狂跳不止,并感到胯部不停脉动。
昨晚答应她的提议时,我的裤裆便胀得生疼,等不及回到寝室,阴茎已勃成紫红的弯刀。随后我戴上耳机,将自己埋入被窝,AV电影中金发女优骑乘时晃动的乳浪,恍惚间变为程曦被瑜伽裤紧裹的蜜桃臀。爆发冲动强劲,但我仍在临界点牢牢抑制己身,将腥咸的欲望重新摁回沸腾的血肉里。
原因无他——需要为此刻准备。
总算来到目标房间前,推开半掩已久的门扉,缝隙间溢出的暖光里浮动着樱草沐浴乳的甜腥,以及单反相机试拍照的声光乍响。我刚刚踏入室内,便听旁边传来爱人温柔的问候。
「过来啦,老公。」
程曦正慵懒地倚在玄关的霓虹灯牌旁,用手指把玩着乌黑的垂肩直发。牛仔长裤紧裹着丰腴臀线,昨晚的白色套衫拉链系到脖颈,长袖遮臂,充分勾勒着她的身材曲线。
相较于全身上下的严密包裹,她踏着的金色细高跟凉鞋,恰将所谓情欲揉成具象——足弓高高挺拔,透着白嫩玉润的光泽,淡青血管在挤压下如春蛇游走。
十根精致的脚趾,涂着艳丽的红釉色泽,正乖巧地蜷在鞋尖。但趾缝间溢出的水珠,正顺着水晶绑带滴落,在地毯上洇出暧昧的湿痕。
「看来,你们比我早到。」
我将目光探向屋内。窗前坐着的马尾辫青年,同样穿着一条牛仔长裤,并搭配宽松的黑色套衫,正耐心调试着他的器材。旁边的浴室灯光明亮,水蒸气浓郁飘荡,沐浴乳的樱草气味扑面而来。
「嗯,都洗过澡了。」
程曦踩着细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情欲的旋涡,鞋尖陷进我两腿间的地面,涂着蔻丹的指尖从我的喉结游到小腹。她的睫毛眨动,深情凝视着我,呼出带着薄荷口嚼糖味的吐息:「李光明先洗的澡。」
然后她继续凑近,皓白的牙齿轻轻啃咬我的喉结。
「然后是我。」
指尖继续向下,触碰到我跨间的肿胀,并围绕轮廓画圈。
「现在轮到你了。」
我点点头,并顺势看向李光明。他调试镜头的指尖修长白净,抬头时朝我扬起干净的微笑——初三那年运动会,他把罗阳推向领奖台时说:「你是冠军,应该站到舞台中央。」
程曦突然撬开我的齿关,沾着薄荷味的唾液裹住我的上颚滑动,隔着牛仔裤揉捏我肿胀硬挺的胯部。「把身子好好洗干净。」她咬着我的耳垂命令,湿漉漉的指腹抹开我锁骨处晕染的口红。
「好的,程儿。」
我含糊应着,舌尖缠住她渡来的蜜液吮吸,龟头似乎在牛仔裤裆顶出黏腻的水渍。程曦的虎牙刮过我的下唇,阴茎的紫红脉络突突跳动,卧床前李光明调整三脚架的声响都化作催情的鼓点。
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几点钟开的房间。
浴室里,我扯下内裤的动作太急,棉质布料刮过充血的龟头,导致我不由得闷哼。四肢舒展开来,如象牙雕就的琴弓,小臂血管在蒸汽下泛着淡青,腰窝似乎仍蓄着程曦指尖的触感。温热水流漫过耻骨时,阴茎猛地一跳,镜面爬满水珠也遮不住胯下昂扬的凶器。瓷白肌肤被蒸出绯红,黑发湿漉漉贴在颈侧,我知道自己天生女相,此时更活像一个艳情雌鬼——尽管两腿间长着紫红怒张的阳具。
指尖蘸着沐浴露探向臀缝时,我的呼吸骤然变调,食指不自觉地打转,指节蹭过菊穴褶皱,带起电流般的酥麻,惊得阴茎又胀大一圈。龟头渗出的黏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沾着前列腺液的手指举到唇边。
我用舌尖品尝这份咸腥,盥洗池前的镜面倒映出我被欲望腌渍的脸——眼尾比程曦还嫣红,下唇被咬出充血的艳色,潮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活脱脱一个祸水模样。
我鬼使神差地抬腿架上大理石洗手台,左手攥住阴茎套弄,湿滑的足弓勾住镀金水龙头——这姿势基本就是昨夜程曦发来的私房写真里,她被李光明抵在落地镜前的模样。
后穴在冰凉的台面刺激下瑟缩翕张,中指挤入皱褶时的幻痛,化作她承欢时的呜咽。镜中映出我潮红的脸,竟似乎与程曦高潮时的媚态重叠。黑发黏在汗湿的锁骨,阴茎则幻化成李光明青筋暴起的凶器,正随着假想中的抽插节奏顶弄幻想里程曦汁水淋漓的阴户。
不一会儿,沾着肠液的手指抽离时拉出银丝,恍惚间门外似乎传来她真实的呻吟声,我的龟头突然抽搐起来,喷涌出大股晶亮粘丝,与瓷砖上李光明遗留的薄荷剃须凝胶混成淫靡的银河。
所幸没有射精,我依旧保持着亢奋的性欲。盯着指缝间牵拉出的黏丝,我突然将三根手指一并塞进口腔——前列腺液的咸涩混着肠液特有的麝香,在舌面轰然炸开,后穴残留的沐浴露甜香竟与程曦唇间的甘甜重合。喉咙吞咽时,阴茎跟着跳动,龟头渗出的新一波黏液正沿着大腿滑落,在瓷砖上蜿蜒成情欲的溪流。
莲蓬头突然喷出一股冷水,将我的绮念惊散,我触电般缩回架在洗手台上的腿,雪白的足跟磕到李光明遗留的剃须刀,险些被划出细痕。从挂架上取来浴巾裹身,镜中少年披着湿漉漉的黑发,眉眼似乎比程曦新纹的眼线要加妖冶,被热气熏红的眼尾勾着水雾,唇色艳得像樱桃。
镜中滴落的水珠像极了当年砸在课桌上的豆浆,恍惚间我再次陷入回忆。初二那天我躲在图书馆阁楼,用《史记》挡住脖颈的淤青——王大勇他们说我雌雄莫辨的喉结该用钢笔戳穿,这样就能发出男人该有的声音。午休时程曦踩着我的影子翻窗进来,把沾着碘伏的棉签按在我被撕破的衣领下:「别理那群发情的公狗,他们连《岳阳楼记》都背不全。」
历史书成了我的铠甲。当王大勇扯着我头发往男厕拖时,我在默诵安史之乱的时间线;当他们用马克笔在我的锁骨前画胸罩时,我在脑内临摹《韩熙载夜宴图》的衣褶。只有罗阳会在体育课替我捡回被扔进女更衣室的校服,李光明则默默拍下施暴过程交给教导主任。
至于程曦,她闻讯后疯狂赶来,直接抡起美术室的石膏像砸碎男厕隔间,裙摆沾上王大勇裤裆溅出的尿液,指尖却轻柔地擦掉我嘴角的血迹。「苏瑾比你们这群渣滓干净一万倍。」那天她的向日葵发绳断在我的掌心,从此在我梦里开成了遮天蔽日的花海。
我抹开浴镜上的水雾,望着自己女妖般昳丽的面容苦笑。
当年程曦砸石膏像救我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如今我却贪婪渴求着被她的镜头与李光明的快门共同撕碎。原来,那些淤青从未消散,只是从皮肤潜入血肉,酿成更隐秘的病灶——此刻阴茎根部发烫的血管,正随着门外两人的调笑声剧烈搏动。
「你洗完啦。」
推开门的瞬间,我看到程曦坐在椅前,仍旧衣冠楚楚。李光明摆弄着相机,满脸笑容,正适时结束一个话题。我湿漉漉的足印在地毯洇开痕迹,发出黏腻的声音。
「让你们久等了。」我微笑道。
程曦抛来的平角内裤还带着她的体温。我当着两人的面抖开浴巾。李光明的镜头立刻对准我滴水的胯部。我故意用前档勒住充血的龟头,让布料凹陷处渗出晶亮水渍。快门声中,程曦的舌尖舔过唇角。
「《体液圣经》第一幕——」
李光明手势像在指挥交响乐,「现在请程小姐用嘴脱下男模的短裤。」
程曦的指尖掠过三脚架金属管。她转身从化妆箱取出橄榄油,在掌心揉搓至发烫。我几乎全裸着躺到床上,被李光明按着后腰调整姿势:「胯骨抬高五度,让程曦能含住你的内裤边缘。」
程曦跪坐在我岔开的腿间,粉色美甲划过我紧绷的腹肌,在肚脐处打着转。
橄榄油的琥珀色光泽从她的指缝滴落,在我小腹汇成情欲的溪流。金色细高跟鞋深深陷进地面的长绒,足弓绷紧时透出淡青血管,仿佛某种蓄势待发的弦乐器。
当她用牙齿叼住内裤边缘时,李光明的快门声轰然炸响。天蓝色棉布如同蜕下的蛇皮般挂在我左脚踝,勃起的阴茎拍打在她亮着高光的脸蛋上,溅起几星透明黏液。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肉棒呢。」
程曦浅吸了一口气,摸了摸染上我前列腺液的俏脸,并深情凝视着我的阴茎,然后大胆地靠近。她的吐息喷在马眼渗出的腺液上,随后用虎牙轻刮我的冠状沟。
我痉挛着弓腰,紫红色的阴茎在她掌心显得格外淫靡,淡青血管缠绕着橄榄油的光泽,如同某种正在交媾的深海生物。
程曦忽然将整张脸埋进我胯间深吸,鼻尖蹭过我的阴囊褶皱:「腌入味了,苏同学的体香混着历史书的霉味。」她妩媚调侃着,蘸满橄榄油的双手如考古学家对待文物般包裹住我的茎身,并从根部螺旋揉捏至龟头,指尖在尿道口剐蹭出黏稠丝线。
当李光明要求特写马眼翕张的镜头时,她竟将小拇指肚缓缓捅向狭窄的孔道,然后旋转着抽出,带出我的闷哼与一汪晶亮。她举起沾满混合体液的手指,在追光灯下欣赏着垂落的银丝。我涨红的阴茎在她橄榄油的浸润下泛起釉色光泽,随着她突然加重的套弄节奏,在镜头前甩出扇形的前列腺液,有几滴甚至溅上了她新补的浆果色唇釉。
「你的分泌量也太过分了。」
程曦探出粉嫩的舌尖,轻触属于我的体液,「这究竟是积攒了多久啊……」
程曦将沾满我体液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喉间发出享受的嘤咛,舌尖卷走指间银丝的模样像在品尝古董蜜饯。监视器画面里,她腮帮凹陷的弧度与三年前替我吮吸摔伤膝盖时的剪影重叠。我盯着她唇角溢出的晶亮,突然开口:「跟你重逢之前……我连晨勃都会羞耻。」
程曦停止吞吐的动作,睫毛膏晕染的眼尾挑起危险的弧度:「那现在呢?」
橄榄油浸透的手掌裹住我的阴囊揉捏,「会幻想我被李光明按在相机包上干到潮吹吗?」
我猛然瞥向正在调整滤镜参数的摄影师,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但嘴角扬起的弧度已然暴露了他的心情。我的喉结滚动,尚未作出回答,阴茎已在她的掌心泄出更多黏液。
程曦突然松开揉捏阴囊的手,转而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颌:「乖孩子不适合说谎。」
她沾着橄榄油的拇指重重碾过我的锁骨。当程曦用湿热的唇裹住冠状沟时,我的后颈汗毛根根竖立。她故意漏风的吮吸声被快门声放大十倍,舌尖扫过马眼的频率竟与李光明调整光圈时的机械音同步。阴茎突然陷入冰火两重天——左边是沾着唾液的舌尖在冠状带打转,右边是她涂满橄榄油的手掌在根部螺旋挤压。
她的犬齿轻磕我的敏感带,我禁不住弓腰,阴囊撞上她妆容精致的脸颊,粉底香混着前列腺液的腥咸在鼻腔中炸开。当她把整根阴茎吞入喉底的瞬间,食道蠕动的挤压感沿着我的阴茎直冲天灵盖。
我的喘息不断加深。程曦的舌尖突然顶进马眼,钻戒在冠状沟剐蹭的疼痛混着致命的快感。她吞吐的节奏带着精心计算的风情——每三次浅吮后必然伴随一次深喉,右手揉捏阴囊的力度恰好卡在临界点。这太过熟练的技巧绝非与生俱来,李光明调整柔光罩的呼吸声突然刺耳起来。
当她的犬齿磨过系带时,我听见润滑油瓶盖弹开的脆响。这声音与三年前她在美术室拧开颜料盒的响动重叠,只不过现在她指尖沾的不是钴蓝色油彩,而是我渗出马眼的腺液。
「别绷这么紧,」
她含着我肿胀的龟头呢喃,橄榄油顺着阴囊缓缓流进臀缝,「开学前给《VOGUE》拍情欲专题时,那个意大利男模可比你放松多了。」
我浑身肌肉骤然紧缩。快门声忠实地记录下阴茎在她唇间跳动的频率,那些飞溅的唾液在追光灯下如同散落的珍珠。程曦突然用虎牙叼住包皮系带向后拉扯,这个充满施虐美学的动作,让她的脸颊泛起妖异的红光——我听见李光明更换镜头的响动。
程曦的舌尖沿着阴茎根部突袭,舌尖刮过敏感褶皱的力度精确无比。我的大腿根应激似的抽搐,阴囊被含入湿热口腔的瞬间泛起濒死般的快感,并听见她混着笑意的喘息:「你知道吗,这里的神经比龟头多三倍呢。」快门声骤雨般响起时,她突然用犬齿叼住右侧睾丸轻扯——这个动作的熟练度,像极了她高二时反复练习画人体筋膜的痴狂。
精关即将破时,我喉头的呻吟忽然被掐住。我拱腰发出濒死的呜咽,却被程曦沾着橄榄油的手掌封住马眼:「憋着,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她的舌尖顶进马眼剐蹭。
紧接着,程曦跨坐在我的腰腹上解开拉链,白色运动衫如蛇蜕滑落,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弹跳而出,随着她调整跪姿的动作,晃出蜜桃熟透的弧度,乳晕深红发亮,仿佛浸泡过玫瑰汁。
程曦跨坐着同时,白皙平坦的小腹凹陷成情欲的沟壑,腰肢柔韧如蛇。随着她后仰展示腰臀曲线,腹肌绷出浅浅的轮廓,马甲线在柔光下泛着细密汗珠。我的指尖陷入她胸前的绵软,乳肉从指缝溢出的触感似融化的蜜蜡,玫瑰红的乳晕缀着晶亮的汗珠。
程曦的牛仔裤拉链硌得我阴茎生疼,金属齿痕在龟头烙出细密的红印。她稳稳跨坐着我的腰腹,扭开油瓶的姿态宛如古希腊祭司。淡金液体顺着她的颈线流成情欲的圣痕,在锁骨间聚成琥珀色的水洼。
她的指尖抚过锁骨,蘸取着橄榄油液在乳晕画圈,乳尖弹落的水珠正巧砸在我绷紧的腹肌上。「帮我涂匀呀。」她捏着我的手腕再次按上乳房,橄榄油的黏腻裹着乳肉的绵软在掌心化开。我的指节陷进凝脂般的肌肤,看着从腋窝到肋骨起伏处蜿蜒出的晶亮痕迹。
程曦突然夹紧大腿,用粗糙的牛仔裤裆部碾磨我肿胀的阴茎,冠状沟传来的粗砺感逼得我尾椎发麻,前列腺液再次涌动,把她的天蓝色裆部洇出深色水痕。
李光明的镜头贪婪吞吃着这幕——油光粼粼的胴体在柔光罩下流转着蜜色光泽,汗珠顺着马甲线滚落时拖出淫靡的尾迹。两粒勃起的乳晕泛着玫瑰红般的艳丽,随着她的后仰姿势,在镜头里颤出同心圆涟漪。
程曦突然俯身下来,腰肢弓成新月,沾满橄榄油的乳房压上我的胸膛滑动,两粒硬挺的乳尖刮蹭出带电的酥麻。她耳语时的热气钻进我的耳蜗:「要不要尝尝掺了橄榄油的前列腺液?」
「要。」
我沙哑的的回应道,程曦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膛滑动,橄榄油把我们的肌肤黏成湿漉漉的琥珀。我的手指被迫攀上她琴弓般的脊椎,油液在凹陷的腰窝旋出漩涡。我的指尖顺着她绷紧的背肌游走,油光在追光灯下拖曳出流光碎屑。程曦突然妖娆地扭动腰肢,背脊渗出的薄汗与橄榄油混作淫靡的琼浆,我的拇指陷进她尾椎处的浅凹研磨,引得她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镜头的咔嚓声里,程曦沾着油渍的乳尖在我的锁骨碾出玫瑰色的压痕。她啃咬着我的喉结,沾着体液的食指很快撬开我的齿关。混着橄榄油腥甜的前列腺液在我的味蕾间炸开咸涩的风暴。但正当我准备沉浸与此时,她却突然旋转着抽出手指,带出的唾液垂落情欲的拉丝。
「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次,让李光明拍摄你吞咽时的喉结颤动?」
程曦迷情地询问道。她的睫毛在追光灯下簌簌颤动,挑眉时眼尾的暗红眼影晕染成晚霞,乌黑直发随着歪头的动作滑落肩头,发丝间缠绕的橄榄油光泽仿佛夜蛇蜕下的鳞片。唇角还沾着前列腺液的银丝,随着笑意牵拉成蛛网般的细线。
我点头的瞬间,程曦瞳孔骤缩,深潭般的眼眸泛起情欲的漩涡。发丝因猛然俯身的动作甩出细碎汗珠,有几绺黏在沾着橄榄油的乳尖上,随呼吸起伏晃出淫靡的涟漪。
「咔嗒——」
牛仔裤金属扣弹开的声响如同发令枪响,程曦踩着三寸细高跟凉鞋轻盈落地,褪下天蓝色牛仔布料的动作带着狩猎者的优雅。随着布料滑落,只见白皙饱满的大腿根部,少许嫩肉泛着蜜桃熟透的绯红。
黑色丁字裤完全暴露在镜头前——细带深深勒进臀瓣沟壑,前方紧绷的三角区布料印染出湿润的蝴蝶斑纹。更多的橄榄油沿着她的腰腹淌下,使每寸肌理都裹着琥珀色的包浆。
「喜欢这个开箱仪式吗?」
程曦背对镜头弯腰拾起牛仔裤,丁字裤的细带蓦然陷入翕张的臀缝,暴露出沾着晶亮爱液的阴唇褶皱。当她直起身用足尖勾起内裤边缘时,大腿内侧的软肉随之荡漾,淡青血管在紧绷的肌肤下蜿蜒成春溪。
我的喉结随着她解开鞋带的动作滚动。程曦直起腰后,则将金色高跟鞋举到唇边轻吻。她垂眸凝视着我的反应,濡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接下来要拍的镜头……需要你亲自来解这根细带哦。」
程曦的腰肢在追光灯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白皙光泽。橄榄油沿着马甲线滑进肚脐涡旋,乳尖挺立时牵扯出晶亮的黏丝。黑色内裤细带深陷在蜜桃臀缝,阴唇轮廓在透湿布料下绽成,每寸肌肤都在渗出情欲的蜜脂。
她袅娜走近床榻,足弓绷出淡青脉络,三寸细高跟将大腿后侧的软肉挤压出淫靡的褶皱,走动时臀浪似乎都在丁字裤的边缘掀起黏腻声响。背脊沟积蓄的油珠正顺着脊椎滚落,途经腰窝时打了个旋,最终消失在勒进股沟的黑色细带间。
当程曦俯身爬上床时,垂落的发丝扫过我鼓胀的龟头,乳肉在重力作用下垂成饱满的蜜袋,乳晕边缘的细小绒毛沾着橄榄油轻颤。她重新坐起来时,阴阜重重蹭过我绷紧的大腿肌,蕾丝布料摩擦冠状沟的触感让阴茎突突跳动,在马眼绽出一滴晶亮。
我颤抖的拇指陷进程曦滚烫的臀缝,黑色丁字裤细带从阴唇褶皱间缓缓抽离,如同揭开封印情欲的朱红漆印。当最后寸缕脱离阴阜时,两片玫瑰色肉瓣骤然弹颤,沾着爱液的褶皱如浸透朝露的月季花蕾,在追光灯下泛出湿润的蜜光。
「做得很好呢。」
程曦的喘息裹着嘉奖的甜腻。她突然攥住我暴胀的阴茎,龟头碾过充血隆起的阴蒂时,马眼溢出的黏液与她的爱水拉出蛛丝。蜜裂翕张间露出嫩红的内壁,宛若被暴风雨摧折的芍药,每道皱褶都在渗出晶亮的甘露。
李光明的长焦镜头贪婪吞咽着交合处的特写。程曦引导着茎身在阴唇间滑动,冠状沟刮蹭出黏腻水声。当龟头挤开闭合的穴口时,她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脖颈拉出天鹅垂死般的弧线——这个画面被永远凝固在1/8000秒的快门速度里。
当龟头冲破湿润的肉环时,蜜穴绞杀的触感如同被含住心脏,我的脊椎感受到过电般的酥麻。随着程曦的膣肉层层叠叠吮吸上来,裹着橄榄油的穴壁更刮蹭出黏腻水声。她忽然弓起腰肢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涂着丹蔻的指甲在我胸膛抓出血色月牙。
「放松……对……就这样一寸寸吞进去……」程曦喘息着抬高臀部,汗水沿着乳沟滴落。我的阴茎像陷入融化的玫瑰糖浆,冠状沟刮过阴蒂时带起她小腹剧烈的痉挛。当她完全坐下时,子宫茎重重磕上龟头的触感让我们同时发出呻吟——我的脚趾蜷缩成贝壳,她的乳尖在空中划出情欲的弧线。
李光明的环形补光灯将交合处照得纤毫毕现,快门声如暴雨。程曦攥住我的手腕按上她晃动的乳房:「数我的腰动次数……每满二十下就掐一次乳尖……」
她开始以画圈的节奏摆胯,湿发黏在汗湿的锁骨,每记深坐都让阴阜撞击出淫靡的脆响。
于是我用指头捻住她的乳尖。随着程曦的腰胯画到第二十个圆弧,我屈起的指节精准掐住她肿胀的乳晕。橄榄油让触感滑腻如揉捏浸水的丝绸,她突然仰头,发出裹着哭腔的呻吟:「就是这样……掐到乳头发紫……」
汗珠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进我们相贴的胸膛,在第二十一次摆动时,她潮湿的穴肉忽然绞紧半露的龟头。随着骑乘频率逐渐加快,她绷紧的脚背在镜头前绽出青筋,高跟鞋细跟随着抽插节奏,在床榻戳出凹痕。混合着橄榄油的爱液顺着我的睾丸流淌,在床单晕开地图。
程曦突然咬住我的耳垂轻笑,汗湿的发丝缠上颈侧,「当年砸石膏像的时候……
可没想过有天会把你钉在我的穴里呢。」随即她腰胯碾磨的节奏陡然加快,两片湿红的阴唇裹着茎身发出黏腻的水声,橄榄油混合爱液在交合处泛出晶亮的泡沫。
我仰头望着天花板的镜面。我们的倒影正以某种献祭的姿势交缠。她的乳房在剧烈晃动中甩出细密汗珠,有几滴落在我紧绷的腹肌上炸开,烫得像那年她为我掉在课桌上的眼泪。「现在……现在更……」破碎的句子被顶撞成喘息,指甲在她腰窝掐出月牙状的淤痕。
「更什么?」她骤然停住,穴肉恶意地绞紧半截阴茎,「说啊,当年只会躲在我身后的小兔子——」尾音被吞进突如其来的深吻。她沾着两人份体液的手指撬开我的牙关,咸腥与甘甜在舌面爆开。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
当程曦重新开始起伏时,节奏变得暴烈如急雨。她抓着我的手腕按在床头,十指相扣的姿势让更多的橄榄油在掌心化开。我们交握的双手像是某种共生生物。
她的子宫颈每次撞击龟头都带起小腹痉挛,两腿内侧的软肉拍打在我的胯骨上,不停发出情欲的声响。
「要来了……」
她绷紧的足弓突然勾起,金色高跟鞋的细跟深深刺入床垫。我眼睁睁看着镜中那个被操到失神的自己——潮湿的黑发贴在涨红的脸颊,脖颈被她啃咬出玫瑰色的瘢痕,阴茎在充血肿胀的穴口进出时带出晶亮的丝线。
程曦突然俯身,乳尖扫过我被咬破的嘴唇:「射进来。」这三个字是咒语也是赦令,「用你的精液把我的子宫……从里到外彻底冲刷——」最后的尾音化作呜咽,她颤抖的阴蒂重重碾过冠状沟,穴肉剧烈收缩的瞬间,我听见脑海中历史书页被撕裂的声响。
当精关决堤的瞬间,千万根熔岩般的神经从尾椎炸向颅顶。输精管抽动的节奏与穴肉吮吸的频率共振,浓稠的精液呈脉冲式喷射,每一股都冲击着痉挛的宫颈口,烫得程曦发出幼猫般的啜泣。我痉挛的手指扯住床单,恍惚看见十四岁那年的淤青正随精液从毛孔渗出——那些被马克笔涂抹的假胸罩、男厕所隔间门上的脏话,此刻都化作龟头翕张时喷溅的浊白,在她颤抖的子宫里熔成灰烬。
随着精液不停注入,程曦的贝齿在我的肩头刻下带血的沟壑。我们交握的手指将床单抓出漩涡状的褶皱,像那年图书馆地板上被撕碎的试卷。当最后一阵痉挛平息,她的汗水已顺着我的锁骨流成温热的小溪。
高潮后的余韵如潮水般涌动着,程曦的胸膛仍与我紧贴,起伏的频率逐渐同步。我的指尖划过汗湿的脊背,她耳畔散落的碎发黏在锁骨前,随着呼吸轻颤起伏。我斜睨落地镜镜中交叠的躯体——她的腰线在柔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白皙光泽,臀瓣还残留着骑乘时的绯红指痕。
随后,程曦发出慵懒的叹息,翻身侧卧过来,绸缎般的黑发在枕上铺成欲望的油画。她曲起的手臂枕在腮边,乳尖在床单上绽成两朵熟透的罂粟,橄榄油与汗液在乳沟汇成细小的溪流。她慵懒地抬起眼皮,睫毛膏晕染成星云状的阴影:
「拍得够多了吧?」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李光明正轻手轻脚拆卸三脚架。他镜片后的眼睛与我视线相撞时,嘴角扬起初三运动会那日的弧度——当时他把罗阳推上领奖台,自己却退到镜头后面。此刻他比了个OK的手势,相机包上的水渍不知是冷凝水还是别的什么。
「谁先去洗?」我抚过程曦腰窝积蓄的汗珠。她屈起的膝盖蹭过我尚未完全疲软的阴茎,足尖勾着快要脱落的高跟鞋:「你定。」水晶绑带在她脚踝勒出印记,随着晃动折射出七彩光斑。
我瞥见李光明整理器材的手指顿了顿,他白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起身时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的触感让我微微踉跄,程曦嗤笑着用脚尖勾起我丢在床尾的浴巾。
浴室门关上的刹那,透过逐渐闭合的门缝,我看见程曦舒展成文艺复兴油画中的维纳斯。她涂着丹蔻的脚趾正勾着李光明的相机背带,一如当年勾走我校服上第三颗纽扣的模样。水声响起时,我对着雾蒙蒙的镜子伸出舌尖——那里还残留着程曦爱液混着橄榄油的咸腥,与十四岁那年在图书馆尝到的铁锈味惊人地相似。
温热的水流漫过腰际时,我的阴茎已在泡沫中悄然抬头。沐浴露揉出的乳白泡沫覆在青筋虬结的茎身,犹如积雪覆盖火山。常年禁欲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射精后的不应期竟短暂得近乎羞辱——龟头渗出的清液正混着水流冲刷精斑,仿佛那些淤青仍在皮下灼烧。
我盯着瓷砖缝隙里蜷曲的毛发,意识到这是程曦沐浴时脱落的情欲。指尖鬼使神差地蘸取泡沫探向会阴,这个动作与初二那年躲在图书馆阁楼自渎时如出一辙。只不过现在胯下昂扬的凶器早已褪去少年的青涩,冠状沟的褶皱里还残存着爱人宫颈黏液的触感。
当花洒调到冷水档的瞬间,阴茎反而胀大一圈。镜中倒映的躯体泛着情欲的潮红,乳尖不知何时挺立如石。我知道这不是水温的刺激——门外隐约传来床垫弹簧的吱呀,混着程曦特有的、带着气音的呜咽。那声音像极了三年前在画室里,她咬着画笔看李光明调试柔光罩时发出的轻笑。
浴巾擦拭过臀缝的力度刻意加重,布料摩擦过敏感带时带起战栗。我盯着镜中自己潮湿的眉眼,突然将两指探入口腔——舌面上程曦的体液早已冲洗干净,但记忆中的咸腥正随着门外渐高的呻吟卷土重来。阴茎在掌心弹动的频率,竟与当年被霸凌时的心跳重合。
当握住门把手的瞬间,程曦骤然拔高的泣音刺穿水声:「光明……别咬那里……
」金属把手上的冷凝水顺着腕骨流进袖口,我忽然想起她大腿根部的那颗朱砂痣——此刻是否正被另一人的舌尖碾磨?浴室镜中的自己竟扬起与李光明如出一辙的微笑,这个发现让尚未擦干的阴茎猛地一跳,在浴巾上顶出羞耻的隆起。
我猛然扯开浴巾任其滑落,昂首挺立的阴茎在廊灯下甩出晶亮水珠。床榻上的景象比镜中幻想更绮丽——程曦正跨坐着李光明的腰腹,沾着橄榄油的乳房随着起伏晃出乳浪,她染着蔻丹的脚趾勾着相机背带,在快门声里朝我抬起潮湿的眼眸:「来得正好……帮光明解开皮带……」
李光明的镜片蒙着雾气,白衬衫领口浸透汗渍。当他试图遮掩胯间隆起时,我已然握住程曦的脚踝,将她涂着红釉的足尖引向自己滚烫的茎身。三具躯体投射在墙面的阴影正以诡异的姿态交叠,而落地镜中程曦突然仰起脖颈,足弓绷紧摩挲着我的冠状沟,同时转头与李光明交换着带血的深吻——这场欲望的饕餮盛宴,方才揭开冰山一角。
五、暖雾凝珠壶腔沸
程曦蜷起的脚趾精准夹住我的冠状沟,足弓碾过青筋虬结的茎身。十指蔻丹在追光灯下泛着毒蘑菇般的艳色。她仰头与李光明接吻的姿势宛如天鹅折颈,舌尖卷走他唇角的银丝时,橄榄油正从她晃动的乳尖滴落,在我小腹烫出情欲的烙印。
「帮我数呼吸频率。」李光明突然咬住程曦的耳垂命令,镜片后的眸光穿过交缠的肢体与我相撞。他勃起的阴茎缠绕着淡青血管,蹭过程曦滑腻的肌肤,在床单拖出蜿蜒的水痕。
程曦的脚跟碾过我充血的马眼,这个动作让她突然弓腰,沾着两人唾液的红唇发出黏腻娇喘:「苏同学太老实了,连足交都要遵循什么纪年表吗?」她沾着油光的足尖突然戳进我翕张的齿关,脚趾搅动舌面的力度与李光明揉捏她乳房的节奏完美同步。
此时,程曦的拇趾深陷在我舌苔沟壑间,足尖刮过上颚软肉,沾着橄榄油的脚汗混着沐浴露的樱草香在味蕾炸开。我用牙齿轻磨她趾关节的嫩肉,舌尖舔舐趾缝时尝到李光明残留在她足底的剃须膏薄荷味。
她突然屈起足弓挤压我的口腔,足跟碾过我的舌根,使我产生作呕的窒息快感。另一只脚掌裹住我暴胀的阴茎螺旋揉捏,涂抹油彩的拇趾精准剐蹭马眼。每当龟头渗出晶液,她便用足弓承接住垂落的黏液,沿着系带抹回根部。突然加重的踩踏让我喉间泄出闷哼,齿关失控,用力咬住她的脚趾——这刺激得程曦足背青筋骤起,趾尖戳进我咽喉深处痉挛般抽插。
李光明的衬衫扣子崩开,常年举相机的手臂肌理犹如古希腊雕塑,腹肌薄薄一层,覆在恰到好处的骨架上。当他褪去最后的内裤,暗红色阴茎弹出的弧度令镜面都震颤——竟比我充血时还要长上半指,龟头泛着桑葚般的紫红。
程曦突然抽出湿漉漉的足尖,指尖陷进我颤抖的腿根,沾染唾液的脚掌拍打着我涨红的脸颊,沾着精油的指尖划过自己翕张的蜜裂,「《吕氏春秋》里说,双龙入渊时要保持十五度夹角……」
天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李光明托起她的腰肢调整姿势,镜片反光遮住了眼底的暗涌。当他修长的手指握住我勃发的茎身,我触电般后缩,却被程曦勾住脖颈,「好孩子要听摄影师的指导。」她牵引着我们的龟头在穴口交叠,冠状沟剐蹭出粘腻水声。
「三秒后同步推进。」李光明低沉的嗓音带着暗哑,他的小臂青筋随着倒计时暴起。当「一」字落地,程曦突然仰头咬住我的喉结,我们失控挺进的阴茎在她体内挤成危险的锐角。
「再……再张开一点……」程曦破碎的指令裹着哭腔,她绷紧的足弓在镜中划出新月般的弧。我们相贴的耻骨碾磨出细密的汗珠。当两根阴茎同时顶住子宫颈时,程曦痉挛着喷涌的爱液冲散了最后那点羞耻。我低头瞥见两根紫红凶器正交叠着在她体内搏动,如同古籍中纠缠的雌雄双剑。
李光明突然扣住我的腰胯后拉,这个充满掌控力的动作让交合处发出黏腻的剥离声。他沾着汗水的镜片折射出程曦翕张的穴口,我们并排的阴茎在柔光下犹如两柄交叉的古剑。当我还在笨拙地模仿他顶胯的节奏时,却发现他每的次挺进都似乎能精确抵住程曦宫颈的褶皱。
程曦的足跟突然抵住我颤抖的腹肌,指甲在床单抓出蛛网状的裂痕。她染着哭腔的抗议被李光明咬住乳尖的动作截断。这个常年操控精密仪器的男人,正用调试镜头般的手法旋转研磨,暗红龟头在膣道壁刮出韵律性的震颤。我被迫跟随他的频率,两根茎身在程曦体内形成螺旋交缠的致命夹角。
当李光明再次狠狠顶入时,我的膝盖终于磕上床沿。程曦体内交错的压迫感如同史前巨兽的颌骨,发出肉刃分离的粘腻声,阴茎在双重挤压下胀成骇人的紫红色。汗水顺着脊椎滚落,我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的喘息已支离破碎,而李光明的冲刺却愈发凶猛——他结实紧致的背肌在追光灯下起伏如惊涛,每一次贯穿都带出程曦穴肉粘稠的吮吸声。
在精关即将失守的刹那,我猛然抽身后撤。阴茎脱离湿暖牢笼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啵」的一声,程曦骤然绞紧的穴肉几乎拽走我的灵魂。攥住床柱的手指骨节发白,我盯着李光明依旧不知疲倦耸动的胯部——他暗红的肉刃正独享由两人开拓的深渊,茎身上暴突的血管与程曦翕张的蜜裂严丝合缝。
「这就到极限了?」程曦染着哭腔的嘲笑被撞成断续的呻吟。李光明突然将她的双腿扛上肩头,这个姿势让程曦的阴阜在镜头前绽成滴血的玫瑰。他掐着她的脚踝,腰胯摆动的幅度大得惊人,阴囊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程曦的呻吟,在房间里织成催情的曲调。
我瘫坐在床尾,看着自己依旧怒张的阴茎在空气中颤抖。程曦忽然伸来粘腻的脚尖,沾着两人混合爱液的足弓覆上我跳动的脉络:「苏同学的历史课……还没教到长平之战吧?」她话尾的颤音突然拔高成尖叫——李光明正叼着她晃动的乳尖,将整具身躯折叠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我不知她突然提及那场公元前的战争是何用意,但已能体会到,自己历史系学生的身份让她深感兴奋。镜中映出两具交叠的身影,李光明背肌绷紧的线条让我想起他举起相机的姿态。我颤抖着指尖触及自己滚烫的茎身,程曦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色沟壑。
李光明突然放缓了节奏,将程曦的双腿折成玉雕般的直角。她涂着嫣红甲油的脚趾悬在我鼻尖三寸处晃动,足弓绷紧时透出淡青血管,脚跟还沾着方才性器交合时的晶亮。「光明……你什么时候学会怜香惜玉了?」程曦喘息着勾起足尖,美甲刮过李光明汗湿的锁骨。
李光明温柔地笑着,托起她的腰肢改为坐姿,程曦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再次垂成饱满的蜜袋,不断起伏并在追光灯下划出情欲的涟漪。我跪坐在他们交叠的腿间,看着李光明粗粝的掌心裹住她的另一侧乳球揉捏。程曦忽然扭身咬住我的耳垂,轻笑声随乳香钻进鼻腔,而我肿胀的阴茎正抵着她的胴体跳动。
李光明再度冲锋起来,程曦的足趾蜷缩,染着精油的指尖划过我的小腹,在紧绷的肌肤上拖出痕迹。我的手掌贴着她冰凉的肌肤,感受到李光明每一次撞击传递来的震颤。
程曦忽然翻身仰卧,湿漉漉的发丝在床单铺开。她屈起的膝盖抵住李光明紧绷的腹肌,涂着蔻丹的足尖勾住我的腰胯:「苏同学……课堂实践时间到了……」
于是我依言凑到她的身旁,她张嘴含住我的龟头,舌尖精准扫过马眼的凹洞。
李光明掐着她腰肢贯穿的瞬间,程曦的喉咙骤然收缩,食道蠕动的挤压感让我脊背过电。她染着泪光的眼眸朝我眨动,被填满的唇间溢出模糊的指令:「食指……按住我耳后……」于是我颤抖的指尖触及她跳动的血管,她突然加深吞咽,鼻尖抵上我鼓胀的阴囊。
「频率……保持三浅一深……」程曦在换气的间隙呢喃,唾液顺着下颌流到李光明的手背。我笨拙的顶胯总是错过她吞咽的节奏,直到她忽然咬住我根部:
「跟着光明的拍子……就是这样……」
程曦左手拍打李光明的臀肌控制力度,右手指尖在我大腿内侧敲出节拍。当两根阴茎终于在她的身体内外频率和谐,她突然绷紧咽喉,发出绵长的呻吟——我的龟头抵住她颤抖的会厌,李光明则深深埋入痉挛的子宫。
「现在……舔我的脚心……舔干净……每个褶……」
她蜷起的足趾蹭过我渗汗的小腹,足弓淡青血管下藏着跳动的脉搏。我生涩的舌苔掠过她的足跟。程曦突然夹紧李光明的腰肢,「就是那里……光明……再……
再快两档……」
程曦的玉足在追光灯下显得光泽白嫩,足趾圆润似剥壳荔枝,趾缝间粘着晶亮的爱液。我含住她蜷起的拇趾,咸涩汗味混着玫瑰精油在舌尖晕开。她的足弓泛着淡粉的软肉随喘息起伏,脚背青筋如藏于宣纸下的工笔花茎。李光明挺进的力道震得她足尖乱颤,蔻丹划过我上颚时渗出橄榄油的甜腻。
程曦突然绷紧足弓,脚腕颤动,抽打着我的脸颊,趾缝间溢出橄榄油的甜腻气味,并混杂着李光明的汗液咸腥,全数沾染到我的脸上。她喉间溢出的呜咽随着李光明骤然加重的顶胯支离破碎,悬在我眼前的玉足泛起高潮时的胭脂红,脚心浸着唾液闪闪发亮。
「光明……再深两厘米……」程曦娇喘着命令道,染着哭腔的嗓音被捣成黏腻的气音,足尖深深戳进我翕张的齿关。我咬住她跳动的足背静脉,舌尖刮过趾缝时似乎还尝到子宫颈处带有的铁锈味——李光明正在用龟头叩击她痉挛的宫颈。
「咬住她的脚踝。」李光明沙哑的命令混着囊袋拍打臀肉的脆响。我立刻再用牙齿叼住程曦颤抖的足跟,咸涩的脚汗在舌苔炸开。他则猛然掐住程曦的腰胯贯入最后三寸,龟头挤开宫颈褶皱的瞬间,程曦惊声呐喊,高潮喷涌的爱液溅湿了我的下颌。
李光明的喘息突然增强,茎身突起的血管如同老树盘根,随着精液喷发的节奏在程曦体内脉动起来。第一股浓精冲击子宫壁时,程曦的脚趾突然蜷缩着绞紧我的舌头,足弓青筋在情欲中跳成濒死的蝶翅。
镜面映出李光明因释放而扭曲的俊颜,汗珠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程曦晃动的乳尖。他绷紧的腹肌随着射精节奏收缩,每次抽插都带出汩汩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程曦翕张的穴口正吞吐着白浊泡沫,像被捣出蜜浆的蜂巢。
「二十三……二十四……」程曦破碎地数着李光明射精的脉冲,染着精液的指尖在我的锁骨画着正字。随着最后一滴精液注入,李光明突然俯身咬住她渗血的唇瓣,将她的呻吟与自己的喘息吞入喉间。
李光明喘息着拔出阴茎的瞬间,程曦的膣道发出黏腻的吮吸声。大量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浊流正从她微微外翻的阴唇间涌出,在床单上洇出蛛网状的银丝。
他暗红色的龟头仍滴落着残精,垂落在程曦大腿内侧的淡青血管旁,折射出情欲未褪的油光。
我则吐出程曦蜷缩的脚趾,舌尖沿着她足跟打转。勃发的阴茎随着俯身的动作,在程曦潮红的脸颊拍出绯色印记。程曦轻笑着用舌尖接住我龟头渗出的黏液,染着精液的指尖忽然掰开自己湿红的阴唇。
只见暗红的穴口正吞吐着浓白的精河,阴唇瓣如同吸饱琼浆的牡丹,随着呼吸翕张出淫靡的涟漪。李光明的精液与她的爱液在褶皱间拉出银丝,沿着泛红的股沟蜿蜒成蛛网。当我凑近时,咸腥混着橄榄油的麝香直冲鼻腔,穴口残留的精泡正随着她夹腿的动作破裂。
「光明射了足有三十毫升吧?」程曦忽然屈起膝盖,沾着精液的大腿蹭过我紧绷的腰腹,「你猜这里面有多少能游进输卵管?」她指尖蘸取流淌的浊液,在我唇间抹出印记。
「《齐民要术》记载,春播时每亩需种三升。」
我抿唇品尝着那股腥甜气味,顺服回答着程曦的提问。
程曦眼眸骤亮,突然揪住我的发根,将我的脸按向她泥泞的耻部。
「快尝尝农学教授的精耕细作……」她妩媚长吟。
温热的精液正从翕张的穴口溢出,顺着我鼻梁滑落。程曦的阴蒂高潮后肿胀如桑葚,随着我舌尖扫过的频率突突跳动。当她故意挤压小腹时,更多浓精沿着膣道淌出,我继续埋首舔舐,并感到肉棒硬挺至极。
程曦忽然夹紧大腿,混着精液的黏液顺着股缝滴落在我的眉骨。她染着丹蔻的指尖掰开肿胀的阴唇,玫瑰色的穴肉正随着呼吸翕张。李光明擦拭镜片的动作顿了顿,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
我含住她渗血的唇瓣,李光明的精液在我们纠缠的舌尖化成咸涩的糖浆。程曦突然攥住我勃发的茎身,橄榄油浸润的掌心螺旋揉捏着冠状沟:「光明射了二三十毫升,你的储量能突破这个记录吗?」她屈起的膝盖蹭过我汗湿的腰窝,足尖则在李光明胸口划出银丝。
「《齐民要术》里说春耕要量力而行,」李光明托起程曦滴落精液的腰臀,镜片蒙着情欲的雾气,「我这农学教授倒是贪心了。」他沾着黏液的手指在我后背画着螺旋纹,常年握相机形成的薄茧刮擦出酥麻电流,「浇灌三十毫升确实超标了。」
听着调侃,我心里顿起无奈——文科门槛低,任谁都能讲两句。
程曦突然翻身跨坐,沾满精液的阴阜重重碾过我的小腹。她牵引着我的手覆上跳动的乳尖,混合着精液的爱液正从翕张的穴口垂落:「光明拍了这么多镜头,该换我们当导演了。」
李光明倚着床柱调试长焦镜头,汗湿的衬衫勾勒出流畅的背肌线条。当我挺腰贯入时,被精液浸泡的膣道滑腻如熔化的琥珀。程曦的子宫颈仍残留着李光明的撞击余韵,随着抽插带出咕啾水声。「感受到了吗?」她沾着精油的指尖划过我暴胀的血管,「光明可是把精囊都掏空了。」我的龟头刮过她宫颈褶皱时,确实触到尚未凝固的浓稠。
李光明的快门声在头顶炸响,程曦攥住我的手腕按向自己晃动的乳球:「揉这里……对……再用力些……」她沾着精液的指尖在我的后背抓出血痕,膝盖内侧渗出细密汗珠,「苏同学考古时……可挖到过这么湿润的文物?」
我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她泛着油光的背脊弓成新月,李光明的镜头正贪婪吞噬着我们交合处泛起的白沫。当程曦突然夹紧膣道,被精液润滑的压迫感让我尾椎过电:「真的……好多……」
「农学教授可不是白当的。」李光明忽然单膝跪在床沿,镜片反光遮住了戏谑的眼神。他沾着程曦爱液的指尖划过我紧绷的腹肌,「刷锅要顺时针转三圈——这可是《齐民要术》的诀窍。」
程曦嗤笑着咬住我的喉结,腰胯摆动的节奏突然放慢,犹如太极推手。被精液浸泡的阴茎能清晰感知她膣道内每寸褶皱的翕张,龟头刮过宫颈时带出粘稠的牵扯感。她涂抹艳红的指甲在我胸膛划出线条:「数我的呼吸……对……跟着这个频率……」
李光明的镜头忽然贴上我们相贴的耻骨,追光灯将交合处的精液照得晶亮如银河。「胫骨夹角保持四十五度。」他沙哑的指导混着程曦的娇喘,「对……就这样……让精液充分润滑……」
当程曦突然深坐到底,宫颈口吮住龟头的刹那,我清楚听见李光明的精液在她体内搅动的黏腻声响。她绷紧的足弓勾住我战栗的膝窝:「光明这量……够给你的毕业论文做标本了吧?」
「拍摄完成。」
李光明忽然收起三脚架,腕表在柔光下划出银弧,「二十分钟后校董会要听实验田汇报。」他拾起散落的衬衫,精斑在棉质布料晕开深色水痕。程曦的足尖勾住他皮带轻晃:「农学教授用完就跑?」
李光明俯身吻去她鼻尖的汗珠,镜片蒙着情欲的薄雾:「你们慢慢玩吧,我先撤了。」他走向浴室的步伐稳健如常,若非胯间布料洇着可疑的水渍,简直真像刚结束学术会议似的。
浴室门合拢的瞬间,程曦突然发力将我按进床垫。她沾着精液的乳房压上我的胸膛滑动,膣道绞杀的力度骤然加剧:「现在……让我尝尝历史系的储量……」
橄榄油混合着精液在交合处泛起白沫,她绷紧的腰肢在镜中起伏如惊涛。
我扣住她渗汗的腰窝,指尖陷入泛红的软肉。程曦的呜咽随着顶撞支离破碎,染着精液的发丝扫过我的乳尖:「对……就这样……用光明的精液当润滑……」
她的阴道壁紧紧咬住龟头旋磨,这个充满技巧性的动作让我的阴茎愈发硬挺。
花洒声隐约传来,程曦忽然咬住我的耳垂加速,她的膣道蠕动出催情的节奏,被精液浸泡的阴茎在滑腻中寻找着力点。水雾氤氲的磨砂玻璃上,李光明颀长的身形如同古卷上的瘦金体。
不一会儿,程曦夹紧膣道,大量精液和爱液沿着我的阴茎沟壑淌落。她将指尖戳进我的锁骨凹槽,蘸取汗珠抹在自己翕张的乳晕。两具汗湿的躯体在追光灯下交叠成后现代主义雕塑。
在这样剧烈且迷情的性爱过程中,我全然没有意识到李光明是何时洗完澡,又是何时离开房间的的。程曦拔出阴茎的瞬间,李光明的精液如融化的蜜蜡般垂落腿根。她沾着浊液的足尖勾开浴室移门,蒸汽裹着樱草香扑面而来。我则紧随其后,挺着尚未爆发的阴茎,指尖陷入她泛红的臀肉,看着精液正从微张的穴口溢出,在瓷砖滴答成银河。
浴室里,花洒涌出的热水漫过交叠的躯体,程曦忽然屈膝没入氤氲水雾。她沾着泡沫的手指刮过我鼓胀的阴囊,左手掰开湿漉漉的阴唇:「光明留的种……
都在这里了……」混合着精液的水流顺着她指尖坠落,在浴缸表面炸开情欲的涟漪。
花洒的热水顺着程曦的脊椎汇入臀缝,我同样蹲下身体,指节刮过她湿滑的阴唇褶皱,看着精液混着爱液在指尖拉出黏丝。「原来被浇灌后的牡丹长这样。」
我摩挲着她微张的阴唇瓣,看着残留的浓精正随水流溢出。
程曦突然夹紧大腿,浸透精液的穴肉绞住我的手指,她沾着泡沫的乳房压上我的胸膛,鼻尖蹭过渗汗的锁骨:「再说一遍……说你喜欢看我被射满的样子……」
浴室的蒸汽在她睫毛凝成露珠,随眨动坠落在我们相贴的耻骨。我的拇指按上肿胀的阴蒂旋磨,感受她体内尚未冷却的精液涌动:「像《东京梦华录》里浇了蜜蜡的贡品……」
程曦咬住我的耳垂低笑,牵引我的手探向翕张的穴口。指尖陷入泥泞软肉时,温热浊流顺着指缝蜿蜒:「光明这量……够润三亩旱田了……」她沾着精液的舌尖扫过我的喉结,足尖在水面划出情欲的涟漪,「喜欢看我的小穴吞精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抵住她濡湿的额角,水流顺着交叠的唇瓣滑落:「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话音刚落,程曦的指尖突然陷入我的臀缝,在菊花褶皱间打转:「摄影展酒会那晚……他帮我调白平衡的手……可比现在规矩多了……」她沾着水珠的睫毛轻颤,「但捧着毕业证书说『我爱你』的……只会是有你。"
所以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但这似乎并不是问题。泡沫在她的锁骨堆积成雪,我望见镜中自己颈侧尚未消退的吻痕。「那现在……」话未说完便被她的深吻截断,混合着精液的热水灌入喉间。「你是史书里的正妻……」她喘息着咬破我的下唇,「他是野史里的面首……」
这个荒诞的比喻让我阴茎猛跳,龟头蹭过她流淌精液的股沟。
「能接受吗?」程曦突然咬住我的耳垂,被热水泡软的阴唇磨蹭着茎身。我扣住她晃动的乳尖,并发现更多精液正从膣道缓缓渗出。未等开口,她突然臀部下蹲,骤然收紧的穴肉绞住我硬挺的阴茎。
花洒的热水漫过程曦及肩的黑发时,我注意到发梢正黏在她泛红的锁骨凹陷处。水珠在她鼻尖凝成晶亮一点,顺着微张的玫色唇瓣滑落,在下颌汇成细流沿着脖颈曲线流淌。我的目光随着水痕下移,看见她修长的咽喉微微起伏,锁骨凹槽里晃动着细碎光斑,随着喘息折射出暖黄光晕。
我的视线继续下移,她因重力微微下垂的乳房挂着晶莹泡沫,熟透樱桃般的乳晕中央,挺立的乳尖正随着呼吸轻颤。当水流漫过她紧绷的小腹,我望见她的肚脐如漩涡般凹陷,马甲线在蒸腾水雾中若隐若现,湿润的耻毛呈黑珍珠色,服帖在泛红的湿黏阴阜上。
我的指尖无意识收紧,指节擦过她大腿内侧淡青色的血管纹路。她的膝盖骨泛着情欲未褪的粉晕,小腿线条在蒸腾水汽中舒展如宋瓷瓶弧。我的目光最终落在她蜷缩的足尖上,十趾泛着高潮余韵的珊瑚红,足背青筋随着她突然绷直脚背的姿势浮凸,水滴正顺着足跟滑落,在瓷砖上拖曳出细长银丝。
我凝视着水雾中晃动的乳浪,指尖掐进她渗汗的腰窝:「好。」
「那就说定了。」程曦笑靥如花,骤然咬住我跳动的喉结。她沾着精液的指尖掰开阴唇,牵引我的阴茎更深地插入嫩穴。随着滚烫的膣道再次绞紧,我望见镜中自己涨红的面容,以及那抹餍足的笑意。
花洒的热水顺着她交叠的唇瓣流淌,程曦用仍沾着精液的舌尖撬开我的齿关。
我的阴茎深埋在她濡湿的膣道中,被李光明的浓精浸泡得滚烫滑腻。她的阴道壁随着接吻节奏规律收缩。
我的拇指陷进她晃动的乳肉,乳尖在掌心摩擦挺立,混着泡沫的触感如同揉捏浸水的丝绸。她用力夹紧大腿,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流从交合处溢出,在瓷砖上蜿蜒成情欲的溪流。
蹲姿状态的骑乘位太过艰难,程曦很快命令我站起,湿发甩出晶亮的弧线。
随后她双手掰开我的腿根,舌尖卷住垂落的阴囊,鼻尖蹭过会阴褶皱,虎牙轻刮过敏感带。她喃喃说:「正妻该有正妻的待遇……」
龟头陷入湿热口腔的瞬间,喉管收缩的吸吮让我脊椎过电。舌尖沿着系带螺旋上滑,在冠状沟剐蹭出黏腻水声。程曦渐渐含入整根茎身,当鼻尖抵住阴囊时,她开始用右手食指揉搓自己肿胀的阴蒂。
吞吐频率精确宛如机械——三次浅吮必接一次深喉,同时左手旋转揉捏睾丸。
当她用舌尖顶开马眼时,我猛然攥住她湿滑的肩膀。程曦吐出阴茎轻笑,沾着唾液的指尖充分掰开自己阴唇,「边吃你边自慰……喜欢吗?」突然加重的吸吮混着手指插入的水声,她睫毛膏晕染的眼尾上挑,俨然情欲修罗。
「喜欢。」
这个字刚滚出我的喉结,程曦的舌尖突然卷住马眼突刺。她沾着泡沫的双手掰开我的臀瓣,喉间发出含糊的呻吟,湿热的口腔骤然收紧。我的阴茎在她唇齿间肿胀,每一次深喉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她再次采用三浅一深的节奏,舌尖在冠状沟螺旋打转,虎牙轻刮过系带时右手食指正抠挖自己湿漉漉的阴唇。精液跟爱液顺着她指尖溢出,在瓷砖上滴答作响。「看啊……光明留的种……」程曦吐出阴茎轻笑,顺势站起身子,将沾着浊液的指尖戳进我翕张的齿关。
当我还在舔舐她咸腥的指尖时,程曦再次下蹲,猛然含入整根茎身。鼻尖抵住阴囊的瞬间,喉管收缩产生的吸力让我腰眼发麻。她用左手揉捏着睾丸,拇指按在我的会阴处画圈,右手继续掰开自己阴唇搅动——更多浓精正从红肿的穴口涌出。
「要……要射了……」我攥住她湿滑的肩膀,腿根肌肉不受控地痉挛。程曦闻言,瞳孔骤然收缩,吞吐速度突然加快。她含住龟头高频震颤舌尖,同时用食指猛戳自己肿胀的阴蒂。残存的精液跟爱液喷溅在我小腿上,她喉咙发出贪婪的吞咽声。
积蓄的快感如溃堤般爆发,第一股精液冲击她上颚的瞬间,程曦的睫毛膏被激得晕染开来。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深地含入茎身,喉管蠕动着榨取精液。
我望着她随吞咽起伏的咽喉,精液正顺着唇角溢出,在下颌拖曳出银丝。
随着最后一滴精液注入,程曦仍含住龟头轻吮。她沾着白浊的指尖抚过自己喉咙,凸起的经脉正随着吞咽跳动:「十八毫升……苏同学还是挺贪心的嘛……」
突然收紧的膣道挤出更多残精,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在积水的地面漾开细小涟漪。
我是不知道她怎么估算的喷射量,但这并不重要。我环着程曦的腰肢,热水顺着我们相贴的胸膛流淌。她的脊背贴着我的胸膛,皮肤泛着高潮后的胭脂色,水珠在肩胛骨凹陷处聚成小小的湖泊。「我比李光明强吗?」这句玩笑刚出口就被水声冲散,她却突然转身捧住我的脸。
「你是青花瓷,他是唐三彩。」程曦沾着水汽的睫毛轻颤,指尖划过我锁骨的齿痕,「一个要摆在明堂日日赏玩,一个则锁在库房偷偷把玩。」这个狡猾的比喻让我笑出声,却在她突然踮脚吻来时化为喉间的呜咽。
她的舌尖卷着我下唇的伤口,混着精液咸腥的血丝在齿间化开。我摩挲着她后腰的曲线,那里还残留着李光明掐出的淡青指印。水雾中她的肌肤泛着珍珠母贝般的白皙光泽,乳头蹭过我胸膛时像两颗将化的软糖。
「我们毕业就结婚吧。」
当我说出这句时,热水正顺着她的脊柱滚入臀缝。程曦突然僵住,染着玫瑰色指甲的指尖陷进我肩胛:「考古系的求婚辞这么潦草?」但她上扬的嘴角和骤然加速的心跳背叛了戏谑的态度。
然而如此……
当她的手抚上我脸颊时,我注意到她腕内侧的淡青血管上有枚针眼,新鲜的暗红血点像落在雪地的朱砂。这个发现让我的手指微微一颤——昨夜我们紧密相拥时,那里明明还光洁如新。
「怎么了?」程曦忽然咬住我的耳垂,胯骨抵着我尚未疲软的阴茎研磨。我摇摇头,把脸埋进她湿漉漉的发间,鼻尖萦绕着情欲褪去后的橙花香气。热水冲刷着那个可疑的针孔,在蒸汽中渐渐晕成模糊的红点。
她的体温异常灼热,像刚从窑炉取出的瓷胚。指尖抚过后颈时,我触到细微的战栗。「冷吗?」我问着将她搂得更紧,却在她摇头时瞥见更多细节——肘弯处并排的三个针眼已经结痂,在暖黄灯光下像串扭曲的星子。
这些暗号般的印记让我禁不住胡思乱想,却因为缺乏线索更感到心烦意乱。
程曦突然抓住我游移的手按在胸口。当她的唇再次贴上来时,我装作不经意地握住她的手腕,指腹下的脉跳突然紊乱,那个新鲜针孔在充血后愈发明显。
「明天带你去吃铜锅涮肉?」我摩挲着那道疤痕提议,感觉她的睫毛在我颈侧快速颤动。
「好呀。」她答得轻快,脚尖却勾开了排水口的滤网。泛着泡沫的精液残迹打着旋消失在下水道,连同那些未出口的疑问,一起沉入城市错综复杂的血脉深处。
(待续)
六、蜂针噬吻宫腔烙
窗外的蝉鸣裹着九月的燥热,从没关严的纱窗缝隙漏进来。周扬和王磊盘腿挤在电竞椅里,机械键盘被他们敲出金戈铁马的声响。我的目光从《齐民要术》
泛黄的书页抬起,正撞见郭石探出床帘的脸——他鼻尖顶着层油光,眼镜片上还黏着昨夜通宵的困意。
「苏瑾,你电脑里……」他喉咙里卡着半口可乐,气泡在塑料瓶里窸窣作响,「是不是藏着好东西?」
王磊的耳麦突然漏出一串娇喘,游戏里穿比基尼的精灵NPC正被兽人按在树干上。周扬嚼着辣条含混不清地笑:「老四想看片就直说,咱历史系小王子可是行走的窑子……」
我的指尖在书脊凸起的线缝上打转,那些被程曦翻过的纸页似乎还残留着蜜柚香气。郭石趿拉着拖鞋蹭到我跟前,床架被他带得吱呀晃荡,像极了一张快被摇塌的弹簧床。
「F盘,第四个文件夹。」
我漫不经心地说道。笔记本被掀开的瞬间,制冷器嗡鸣声里混进三声吞咽。
二十八个分级目录在屏幕炸开幽蓝的光。郭石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未亡人の诱惑》《阴キャ男のNTR诊疗》……」他念日文时的生涩,倒与视频缩略图里女优被扯开护士服的模样相映成趣。 「嚯!2.8TB!」
周扬的辣条袋摔在脚边,「苏瑾你这他妈是把DMM搬回来了啊!」
我由着郭石挑拣,耳旁伴随着三位理工男滔滔不绝的赞美。就是当他点开《粪尿姫の农园调教》时,女主角被捆在挤奶架上的姿势,让我想起程曦在摄影棚摆过的蒸汽朋克造型。
「要这个……还有这个……」郭石耳尖红得能滴血,拷进手机的缩略图拼成情色马赛克。我望着传输进度条,突然想起程曦在视频通话里的轻笑:「我们是色孽在人间的圣杯啊……」
王磊的耳麦再次爆出日语娇嗔,与郭石手机外放的喘息交织成荒诞的二重奏。
我抓起洗漱包钻进卫生间,冷水拍在脸上的刹那,程曦昨夜发来的私密视频在脑海里炸开——她跨坐在李光明腰间涂抹精油的腰窝,正随着我此刻呼吸的频率起伏。
湿毛巾擦过后颈,程曦的喘息仿佛还黏在耳蜗深处。我对着盥洗镜扯平高领毛衣的褶皱,锁骨处被她咬出的红痕正随着脉搏突突跳动。周扬的破锣嗓子穿透门板:「老四你他妈戴耳机!这母猪叫唤得比王磊打呼还响!」
推开门的瞬间,三双眼睛像镁光灯般钉过来。郭石蜷在上铺帘子后,手机蓝光映出他着急下拉裤链的剪影。王磊意味深长地咂嘴道:「咱历史系仙女这是要下凡普渡众生了?」
「约会。」
我弯腰系着鞋带,程曦送的蜜柚香水正从袖口蒸出暖雾。周扬突然从电竞椅弹起来,沾着辣条红油的指尖戳向我的领口:「香水味真棒……这才开学几天?
老苏你啥时候的事儿?」
王磊精准抛来一罐罐咖啡截住他的话头,易拉罐在桌面叮咣滚动。「咱瑾哥这是要出演《色戒》续集?」他故意拖长音调,眼神往我紧绷的胯部瞟,「需不需要兄弟借你冈本001?」
镜中映出我烧红的耳尖,黑色修身裤裹着微隆的耻骨,使我的模样愈发女相。
我讪笑着辞别室友,抓起单肩包夺门而出时,郭石床帘里漏出句带着颤音的「多谢款待」。
图书馆飞檐下的铜铃正与秋风缠斗,我踩过满地银杏叶,仿佛踏碎无数只鎏金蝴蝶。艺术系写生课的学生们成群结队,碳素笔在速写本刮出细密的沙响。两个女生抱着画板与我擦肩而过。「刚才那个男生……他好像喷香水了?」马尾辫女孩抽动鼻翼,她的同伴用碳素笔戳穿速写纸:「是程曦代言的斩男香!抖音爆款那个……但他不是男生吗?」
校门口的保安正用抖音外放程曦最新的健身视频,她裹在乳白瑜伽裤的蜜桃臀在屏幕炸开雪浪。我攥紧书包带疾走,胯间胀痛的轮廓在路灯下无所遁形。告别处男之后,我的欲望似乎瞬间膨胀,仅仅因为很快就能见到程曦,便产生食髓知味的快感。
公交站台的玻璃幕墙倒映着七重人影。63路公交车挟裹着柴油味停靠时,我颈后的汗毛隐隐发痒发痒,想起程曦昨夜视频里说,要将香水喷在臀沟里讨好我。
投币箱吞下钢镚的瞬间,后排阿姨的菜篮里渗出茴香味,与我自身喷洒的蜜柚香在鼻腔里缠绵厮杀。
我攥着吊环陷进座椅,车载电视正在播放某位明星代言的防晒乳广告,前排高中生的后颈爆着好几颗青春痘。不多时,手机在裤袋震动,跳出程曦发来的定位共享,地图上我们的头像正被姑苏密如蛛网的河流支线慢慢绞紧。
「播种机已发车」,我键入暧昧的暗号。聊天框上方立刻浮起「对方渴望偷吃蜂蜜」的提示——这是我们给口交起的暗语。虽然按理说这场约会的目的是吃火锅。
下车后徒步来到目的地。大悦城的霓虹灯牌正切开暮色,程曦正如维纳斯诞生般倚在罗马柱上。黑色短发泼墨般垂落肩头,白色运动衫在腰际打了个欲盖弥彰的结,露出的马甲线沾着晶亮汗珠。牛仔长裤绷出的臀浪让外卖员路过时频频侧目。
「你迟到了三分钟。」她抬起镶钻机械表,腕骨凸起的弧度让我想起昨夜她高潮时绷紧的脚踝。我正要解释,突然被她拽进溢满蜜柚味香水的怀抱——她的乳尖正隔着冰丝布料碾磨我的锁骨,凸起的触感更加暴露了她未着内衣的秘密。
「考古现场总要处理突发状况。」我屈指弹了弹她锁骨窝凝结的汗珠,「舍友需要抢救硬盘里的学习资料。」
程曦掐住我的侧腰软肉,「是嘛,看来我也得给苏同学仔细补补课……」
旋转门将我们卷进霓虹漩涡。三层中庭正在举办维密展览。通往直梯的廊桥下,好几波客流同时凝固。穿阿玛尼的男士把黑卡插进星巴克纸杯,保洁阿姨的拖把黏在了程曦碾过的足印里。几乎所有人都被她的性感所摄,惊艳地看着我们。
镜面电梯倒映着十八个偷窥者。穿高中校服的男孩用书包遮挡裤裆,他母亲的眼影晕成了欲望的沼泽。当程曦弯腰系鞋带时,牛仔布料在臀峰勒紧,似乎监控摄像头都开始发烫。
电梯镜面倒映着程曦露出马甲线的穿搭风格,金属厢体震颤的频率与她臀波晃动的节奏暗合。当「七楼」提示音响起时,穿格子衫的程序员突然手抖,把多半杯星冰乐泼在了女友的Gucci包上——他的虹膜里还烙着程曦透过白衫隐约可见的玫瑰红晕。
我们走出电梯。海鲜自助区的帝王蟹在玻璃缸里吐着泡沫,日料吧台的三文鱼腩被主厨片成透光的桃色。程曦的牛仔长裤掠过韩式烤盘,滋滋作响的牛油跟隔壁桌情侣的喂食动作骤然定格。用餐高峰期的庞大人流也为我们上演了摩西分海。
「倒是会选地方。」我仰头望着东来顺的鎏金匾额,檀木香混着麻酱气息从屏风后漫来,「《东京梦华录》里的樊楼也不过如此。」程曦掐着软肉将我推进包厢,檀木屏风上的春宫图被撞得簌簌作响——画中仕女执扇的手势,似乎也在欢迎我们到来。
紫铜锅子在八仙桌中央升起白雾,菊花炭裂开的脆响让我想起昨夜床榻的动静。当程曦正忙着用白嫩细长的指尖勾选菜单时,服务员捧几乎无法掩饰自己窥探的目光。「生蚝三盘,」程曦咬着粉嫩光泽的唇瓣,「我家小郎君最需要补这些……」
来不及吐槽菜单有海鲜。景泰蓝涮肉勺沉入沸腾清汤,雕花木窗外正掠过姑苏河的乌篷船。我摩挲着景德镇青花蘸料碗,叹息道:「能在吴侬软语之地听见京片子吆喝,倒是比出土竹简遇见活字印刷更稀奇。」
「张嘴。」程曦蘸满韭菜花的羊肉片拂过我的下唇,油星溅在锁骨凹陷处,我含住筷尖时,她突然用牙齿撕开糖蒜包装,紫皮蒜瓣在她唇间进出得如同某种隐喻。
果不其然,程曦嘴里咬着糖蒜凑近,「苏同学尝尝……」她沾着蒜汁的舌尖扫过我的唇线,「……这可比乾嘉学派的老学究够味。」
铜锅沸水卷起菊花炭的星火,程曦夹着生蚝的银筷似乎在蒸汽中勾出情色弧线。我咀嚼着被她咬过的糖蒜,享受着这场别开生面的午餐盛宴。就在我以为挑逗已足够过火时,她突然解开了运动衫的底扣,敞开的V领像撕开的古籍扉页,袒露出蜜柚香蒸腾的白嫩乳房。檀木屏风投下的菱形光斑恰好漫过她锁骨,将乳尖挺立的阴影拓印在《韩熙载夜宴图》仿品上。
「你疯……」我手中的景泰蓝汤勺坠入清汤,溅起的油花在桌布绣出淫靡的牡丹。程曦脱了鞋子,足尖顺着我小腿攀援而上,直到将脚踝扣硌在我的膝窝,恰如她被铐在摄影棚时的某个姿势。蒸汽帷幕外传来服务员上菜的吆喝,水晶吊灯在她乳沟投下波光,随着瓷盘碰撞声晃成细碎的银河。
「嘘——」她蘸着麻酱在我的掌心画圈,芝麻香混着乳香在指缝发酵,「只有你看得见。"铜锅腾起的新雾恰如其分地漫过屏风缺口,将我们笼罩成独立的琥珀。
她俯身捞起竹荪,玫瑰红的乳晕在蒸汽里渗出细密汗珠。左侧乳尖挺立如剥壳荔枝,右侧似是刚被敷过冰块,隐隐泛着水肿的艳光。生蚝半透明的裙边在清汤里舒展,与她乳肉压在桌沿时变形的弧度微妙映衬。当我用筷尖划过她的乳晕边缘时,程曦突然夹紧双腿,桌面晃动的铜锅将汤汁泼溅到乳沟,顺着深邃若谷的沟壑滑入肚脐。
她抓过冰镇酸梅汤罐贴在右乳下方,玻璃瓶身凝露沿着弧线汇成溪流。我用汤勺接住一滴将坠未坠的水珠,银匙凹面倒映出乳晕表面新结的薄痂——那是早前拍摄时留下的轻痕。
程曦再次俯身捞起虾滑,悬垂的乳房在距沸汤三寸处晃出乳浪,乳尖扫过蒜末碟时沾上星点银白。我的指甲掐进官帽椅雕花。「我听说盛唐贵妇宴饮时……
呵呵……可都是坦胸露乳的……」她凑近并咬住我耳垂,朝着我的耳蜗吐息,乳尖隔着衬衫碾磨着我的胸膛。
屏风外忽然爆出酒杯坠地的脆响,某位醉汉正高唱《智取威虎山》。程曦趁机抓住我的手按上她发烫的胸脯,当服务员掀帘添汤时,她恰巧后仰调整外套,蒸汽与灯影在她胸前织出完美的光学屏障。
接着,程曦用竹筷挑起最后一片羊上脑,涮肉在麻酱碗沿轻刮的弧度,恰似她昨夜用舌尖丈量我脊骨的轨迹。服务员撤走铜锅时,她突然将运动衫下摆系成蝴蝶结,露出的腰肢在吊灯下泛着蜜釉光泽。屏风外传来儿童追逐气球的笑闹声,完美掩护了她重新扣上纽扣的细微响动。
最后买单时,她残留韭菜花香的手指在我颈侧画正字,指甲刮过喉结,带起细小的战栗。POS机吐出的消费单被她折成纸鹤,塞进我的衬衫口袋。「等会儿让这沾了油腥的小东西……见点更刺激的。」她狡黠地说。
目的地就在楼下。
维多利亚秘密的粉红霓虹像情欲的创可贴,糊在商场中庭的玻璃天井。程曦踏进店门的瞬间,三个导购员同时向她迎来。她随手挑起一条黑色吊袜带,金属搭扣蹭过我手腕内侧的静脉:「猜猜这个系在哪个部位最疼?」没等我回答,她已用蕾丝蒙住我的眼,「好孩子要乖乖坐在这里闻香。」
我被按在试衣间外的天鹅绒长椅上,鼻腔灌满她刚喷的午夜禁果香调。对面的镜墙映出足足十八个程曦——她正把渔网袜套在模特假肢上比划,脚尖勾起时牛仔布料在腿根勒出深谷。穿西装的男人假装在玩手机,实际在前置摄像头追踪她弯下腰时臀缝的阴影。
「苏同学觉得这颜色衬我吗?」
不一会儿,她从更衣帘后探出半张脸,指尖勾着酒红色丁字裤边缘。没等我张口,帘布全面掀起——真空穿着的真丝睡袍只系了腰间细带,D罩杯的乳浪在走动时晃出水银泻地般的光泽。导购员表情紧张不知是否该劝解,所幸并没有更多男性客人注意到这幕绮丽。
我朝导购员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推着程曦走到试衣间里。试衣间感应灯恰好熄灭,程曦的膝盖精准抵住我两腿间的隆起。黑暗中她解开睡袍系带,乳尖滑过手机屏幕的微光。她牵引我的手抚过腰封刺绣,「要不要上演一出『更衣门事件』?
我保证外面肯定有人会录音。」
可惜更衣室外再次曝出导购员的提醒,程曦趁机将沾着口红印的猫耳发箍戴到我的头顶。镜面墙映出我们交叠的剪影,她正用大腿夹着我手腕调整丝袜蕾丝边。当保安循声赶来时,她早已穿戴整齐,拎着相中的几件衣物,拽着苦笑的我走了出来。
「接下来……」
离开结账柜台后,她将酒店房卡塞进我的裤子口袋,「该给这些新玩具做开光仪式了。」电梯下行时她甩着笔直的及肩短发,发丝扫过我捧着纸袋的手——那里还残留着试衣间镜面冷凝的水汽,与更衣室地毯上可疑的湿痕同频共振。
*** *** *** 汉庭前台的电子钟跳至19:27时,程曦的指尖正沿着大理石台面勾画房号。值班员盯着她牛仔长裤勒出的臀缝,我注意着他的目光,并感叹这竟没有影响他工作。
七楼走廊的吸音地毯吞没了脚步声。一间客房突然打开了门,冒出满脸通红的醉汉,踉跄着步伐恰好撞到程曦的腰肢。程曦从容地侧身避开,露出半张陶瓷般精致白皙的面庞,我则轻轻厮磨她裸露在外的细腰,似乎仍能感受到醉汉手背的温度。
门锁的电子音与我扯开衣衫的脆响同步。程曦被我用膝盖顶进玄关。我咬住她来不及惊呼的唇瓣,手指深陷牛仔布料裹紧的臀肉,齿尖在颈动脉烙下湿红的印记。程曦的后腰撞上全身镜,惊喘在玻璃表面呵出牡丹状的雾斑。当她试图用做过美甲的指尖勾我皮带时,我已叼住她颈肩晃动的铂金项链,使链条在锁骨勒出的红痕。
「这么急?」
她轻笑的气流掀动我的耳垂绒毛,手指灵巧地解开牛仔裤的金属搭扣。我的回应是莽撞地咬住她的下唇,却在碰到舌尖时慌不迭后撤——这个青涩的失误让程曦眼底燃起更炽烈的火。她托住我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舌尖卷着薄荷糖碎渣扫过齿列,熟练得如同她给李光明调整镜头焦距。
镜面鞋柜映出我们交缠的剪影:我的手正笨拙地揉捏她后腰,而她已彻底解开运动衫,露出真空打扮的白嫩胴体,乳尖蹭过我的锁骨。她引导我的手指陷进腰窝的凹陷处,那里还残留着摄影棚束腰的压痕,我的指甲立刻就在那圈淡粉淤青上留下了新的印记。
当我们换气的间隙,程曦的唇釉已在我嘴角晕出晚霞。她用虎牙轻磨我渗血的唇珠:「苏同学在古籍修复室……也这么用力撕书页吗?」我的手掌正卡在她的牛仔长裤后袋,指腹摸到避孕套包装的锯齿边缘——这显然是她进电梯前就备好的。
窗外的霓虹灯牌突然变色,程曦在骤亮的紫红光晕里后退半步。她慢镜头般舔去唇间纠缠的银丝,这个刻意色气的动作让我想起她抖音置顶的舔冰激凌视频。
只不过此刻她舌尖卷走的不是奶油,而是我残存的克制。
「我报过人体写生课。」我扯开她被唾液浸透的领口,这个突兀的坦白让程曦瞳孔微微放大,「但那些模特……」她玫瑰色的乳晕在玄关灯下泛起釉光,「……都没有你万分之一的鲜活。」
程曦抓起我的手腕按在自己心跳轰鸣的胸口,让我感受她丝绸般肌肤下搏动的频率。然后她再度覆上我的唇,带着被某位摄影师调教出的精准韵律。我的后腰撞上衣帽架,金属挂钩在墙面刮擦出类似暗房裁纸刀的声响。
「原来书呆子的火山口在这里……」她沾着唾液的手指划过我绷紧的腹肌,在昨夜被她咬出牙印的耻骨上方打转,「要现在喷发了……」尾音消失在再度胶合的唇齿间,这次我的舌尖终于找到了她上颚的敏感点。
当玄关镜面蒙上蒸汽,我们总算结束了这个长达三分十七秒的吻。她玫瑰色的唇釉斑驳如战损妆,指尖却怜惜地抚过我红肿的唇角:「当年在图书馆阁楼一起画黄漫时……」喘息声裹着蜜柚香喷在喉结,「可没想过小奶狗会长成饿狼。」
「那时还是我拉着你强画的,你一直脸红……」话题涉及我们的共同回忆,我轻抚着程曦袒露的椒乳,「现在却轮到我成为菜鸟。」她的乳房肌肤细嫩如玉,温热无比,甚至感到炙烤。
「那你是喜欢当年青涩的我……」她略施粉黛的眉眼深情凝视着我,细嫩如玉的指尖肆无忌惮地碰触我的胯部,「还是喜欢现在身经百战,成为绝色尤物的我?」
「你可知敦煌壁画要修复千年风沙的剥蚀?」我抚过程曦腰窝的暗红齿痕,指尖蘸着她颈间的蜜柚香,「飞天的胭脂褪色,乐姬的箜篌断弦……」玄关镜面倒映她胸前的铂金链坠,此刻正卡在我昨夜咬出的吻痕间,「而我的程曦……则是不朽的唐卡。」
程曦突然叼住我的耳垂,舌尖顶进耳蜗的褶皱:「所以现在这幅《双修佛母图》……」她的手探入牛仔长裤后袋,扯出避孕套包装,锡箔纸撕开的响动像极了解开经卷的系带,「……不需要画蛇添足的护经套了。」
我凝视她指尖晃动的透明薄膜,想起古籍修复的事——最完美的修复是让后人看不出修复痕迹。
「我要你的修复液……」
她将避孕套揉成团塞进我的裤兜,乳尖蹭过纽扣时沾上金属凉意,「直接浇筑进壁画地仗层的裂隙。」
浴室暖灯在她瞳仁炸开琥珀色的光,我恍惚看见莫高窟第465窟那些密宗双身佛像,金刚杵与莲花的交合处正渗出千年不涸的酥油。花洒喷出的水雾模糊了更衣镜,程曦褪去牛仔裤的动作宛如剥开莫高窟经卷的裱褙纸。她抬腿跨进浴缸的刹那,我更是清楚窥见了臀缝间未擦净的精斑——那是昨夜我跟李光明射在摄影棚道具床上的遗留物,还是今天跟我见面前的偷情欢愉?
当热水漫过膝盖时,她突然将我按在釉面瓷砖上:「小郎君知道怎么清洗文物吗?」她的手掌裹着浴液覆上我的胸膛,泡沫在乳尖堆积。我颤抖着抚上她湿润的阴阜,指尖陷入的触感竟与修复室里浸泡的宣纸同质——都是吸饱了生命浆液的载体。
「这里要打圈……」她牵引我的手在阴蒂画出图案,热水冲开两瓣蚌肉时泛出珊瑚色光泽。我的阴茎在她大腿内侧跳动,马眼渗出的液体与花洒水珠在她的膝盖汇流。
程曦蹲身含住我半勃的茎身,舌面逆着青筋纹理扫动,像修复师用马蹄刀刮除经卷霉斑。龟头抵住了她的咽喉,她的睫毛膏在热水冲刷下晕染开来,恰似壁画人物褪色的眼线。镜面蒸汽凝结成水滴滑落,我们交叠的剪影在瓷砖上流淌成克孜尔石窟的叠涩顶。
「要像对待《兰亭序》神龙本般……」她吐出阴茎时带出银丝,指尖蘸着前列腺液,在我的腹部撰写文案,「……对待我的子宫哦。」
床头的阅读灯调成藏经洞壁龛的暖黄。
沐浴完毕,程曦从维多利亚的秘密纸袋里取出紫黑色蕾丝连体衣。她的脊背在光影中浮凸如龙门石窟的飞天浮雕,黑丝吊带袜勒进腿根的声响,让我想起修复师挑开粘连古籍页面的竹起子。
「猫耳要戴歪三十度……」她对着梳妆镜调整发饰,胯部蕾丝镂空处恰好暴露出肿胀的阴唇,「这样才有被玩坏的纯真感。」我跪坐在床尾,阴茎在她的视线盲区勃成青筋暴起的椽笔,龟头渗出的黏液在床单洇出轮廓。
很快程曦转身,连体衣的深V领口几乎裂到肚脐。乳贴边缘的碎钻与阴阜处的蝴蝶结交相辉映,吊带袜环扣在雪白大腿勒出的红痕。她爬向我的动作像极了榆林窟第25窟的孔雀明王,每寸挪动都抖落情欲的磷粉。
「现在……」她跨坐上来时,猫耳发箍的水钻坠子扫过我的嘴唇,「请把我的敦煌遗书……」湿热的甬道吞没整根阴茎,「……用原生态的方式装裱进身体。」
程曦跨坐时紫黑蕾丝裆部便已撕开豁口,湿漉漉的阴唇像剥了皮的蜜桃。她抓着我的手腕按在乳房上,乳肉从指缝溢出时烫得反常:「数清楚心跳漏了几拍?」
两粒乳头硬得如同故宫门钉,在掌心磨出火辣辣的触感。
紧接着,她突然后仰成敦煌飞天的姿势,阴唇吞吐着阴茎发出黏腻水声。我盯着她的小腹浮现的淡青色血管,那些纹路竟像活物般随着抽插蠕动。汗水顺着乳沟滴在龟头,她突然用拇指按住我的马眼:「光明的敏感点在这,你的呢?」
不一会儿,她的膣道开始不规则收缩,层层软肉绞得阴茎涨成紫红色。我略拔出了片刻,她用指甲在我的龟头系带剐蹭,染着晶甲油的指尖沾满溢出的前列腺液:「才四分钟就抖成这样?」她的体温透过阴阜传来,仿佛有团炭火在子宫里燃烧。
紧接着,乳浪频率突然加快,程曦揪着猫耳发饰往后扯,露出充血的耳洞。
她的腰肢像装了电动马达般起伏,两瓣阴唇被阴茎撑得发亮,在吊带袜的黑色网格间泛着瑰丽的水光。我伸手想摸她发烫的小腹,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床头——这个动作让她的宫颈重重撞上龟头。
「啊哈……就是那里……」程曦发出高频尖叫,蜜洞像吸盘般死死嘬住冠状沟。她的瞳孔扩张得异常大,在床头灯下泛着猫科动物的幽光。阴户分泌的液体多得反常,顺着睾丸流到床单时更似乎冒出蒸汽。我试图挺腰冲刺,但她突然用膝盖顶住我的胯骨:「还没轮到你呢。」
程曦膝盖施加的力度骤增,我的胯骨几乎要被她钉进床垫。她抓起我的手腕按在乳房上,乳肉像刚出炉的糯米糍般烫手:「想当家作主?」玫瑰色乳晕渗出细小汗珠,汇成溪流滑进马甲线,「也可以给你次机会,来吧。」
于是我准备雄起,可惜翻身压住她的动作太急,手肘撞到床头柜。程曦嗤笑着分开黑丝包裹的双腿,牵引我生涩的指尖探入阴户:「要这样画圈……」她濡湿的阴唇像含羞草般翕张,淫液沾满指节。
当我终于挺进湿热的甬道时,她用脚跟猛压我的尾椎:「浅了……」沾着爱液的指尖掐住睾丸缓缓施压,「往左上方顶……对……就是那个小肉瘤……」她的子宫颈充分吸吮着龟头。
不一会儿,程曦再次翻身骑坐,滚烫的阴户碾过龟头。我趁她后仰时抓住丰乳向上顶起,却把阴茎滑出穴口戳到大腿根。她再次嗤笑,夹紧腿根软肉引导我:
「往左三指,对……就是这根血管的位置……」
当我再次捅回湿穴时,她手腕内侧的针孔突然擦过鼻尖——暗红色的小点浅浅地印在那里。还有后脖颈的三处结痂针孔,在汗湿发丝间若隐若现,再次被我发现。
「呃啊……轻点……」程曦突然咬住枕头,这个示弱的表现与她两小时前在火锅店的游刃有余截然不同。我趁机托起她蜜桃臀冲刺,掌心触到的臀肉温度高得反常,仿佛皮下埋着微型暖炉。
她的乳房在剧烈晃动中甩出细小水珠。当我凑近观察时,程曦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深吻,舌头烫得像是刚喝过热茶。纠缠间我瞥见她锁骨窝积着一汪汗水,在床头灯下泛着淡金色泽。
「换这个姿势……」她突然用腿勾住我腰侧翻转,湿红阴唇在阴茎根部磨出泡沫,「对……就这样顶……」这个角色尤物此刻就像初尝禁果的少女,颤抖的指尖在我后背抓出血痕。
高潮如海啸般席卷,程曦的脚趾猛然蜷缩,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指尖在我的后背抓出十道血痕。她的宫颈像婴儿吮乳般裹住龟头,宫腔规律性收缩的频率与我射精的脉冲完美共鸣。我死死掐住她泛红的臀肉,看着汗珠从她晃动的乳尖甩落在床单,混着前列腺液洇成深色水痕。
最后一波精液喷射时,程曦突然昂起脖颈,喉咙里滚出的呻吟带着哭腔。她的阴阜紧贴我的耻骨高频震颤,两片湿淋淋的阴唇像濒死的蝴蝶般翕张。当抽搐渐渐平息,她抖着手掰开黏腻的唇瓣:"苏同学量够足的……」浓稠白浊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顺着会阴浸湿蕾丝腰封。
我们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湿透。程曦侧身蜷进我怀里,发梢滴落的汗水在胸口汇成小溪。我吻着她锁骨处被项链勒出的红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大腿根部的旧精斑。
我刚开口询问,她的手机突然在枕头下震动。程曦支起身去够手机时,残留的精液从腿根滑落到屏幕。她沾着精斑的指尖悬在回复键上迟迟未落,床头灯映出眼底转瞬即逝的慌乱。我也清楚看到微信提示框悬在锁屏上方—— 【程冬 20:47】在吗?
(待续)
七、双契灼脐鼎焰烹
浴室排气扇嗡鸣如蝉,我站在磨砂玻璃门前擦头发,水珠顺着肩胛骨滑进股缝。程曦倚在飘窗上划手机,苹果绿的丝绸睡裙被月光浸成苔藓色,丰满的乳浪在锁骨下方垒出绵延的雪线。
「赞助商?」我踢开地板上缠作一团的浴巾。
她赤脚踩过满地月光,丝质裙摆扫过我潮湿的脚踝:「艺术生总得找几个金主爸爸。」沐浴露的樱草香混着情事后的膻味,在程曦递来冰镇乌龙茶时愈发浓烈。
我仰头饮尽茶汤,瞥见她腰窝在月光下泛起珠母光泽,仿佛蚌壳含着未剖的夜明珠。她顺势蜷进我怀里,丝绸下摆卷到大腿根,浑圆的蜜桃臀在月光下泛起珠母光泽,腿间依稀残留着交欢后的晶亮水痕。
「程冬的父亲是姑苏商会理事。」她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姑苏河支流,「上个月刚赞助我们系两台哈苏相机。」青丝垂落处,颈侧吻痕红得惊心动魄,像宣德年间窑变的釉里红。
花洒重新响起时,我数着瓷砖裂缝等候睡意。浴室玻璃晕开程曦淋浴的剪影,水蛇腰扭出长跑三千米的韵律,雪白乳浪在蒸汽中晃成慢镜头。她的苹果手机突然在枕下震动。程冬的朋友圈最新定位是希尔顿2907行政套房,程曦十分钟前的点赞还带着体温。
磨砂门滑开的刹那,我本能地闭眼装睡。程曦的浴巾坠地声轻如史书翻页,乳尖蹭过我后颈时带着未擦干的水珠,蜜柚香混着情欲的余韵爬上脊骨。她掀开薄被的瞬间,月光在股间劈开一道银河,耻丘上修剪精致的绒毛泛着潮湿的碎光。
「装睡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指尖划过我的尾椎,染着凤仙花汁的甲油在皮肤拖出珊瑚红的痕。我翻身将她箍进怀里,鼻尖陷进她半干的发旋,田径队训练留下的栀子花香与赞助商送的斩男香在枕畔厮杀。
「今晚就必须得去?」我喉结滚动,掌心陷进她的腰间软肉。
程曦垂眸,手指划动屏幕,丝绸睡裙卷到大腿根的褶皱里:「程冬上个月包了艺术馆整年的冷萃咖啡。」沐浴后泛着珍珠光泽的膝头抵住我胯部,丝质衣料随着呼吸滑落,露出耻丘处修剪成心形的绒毛,「你说学生会主席竞选要不要拉票?」
月光漫过她洁白无瑕的小腹。我恍惚看见十五岁的程冬倚在他父亲的阿斯顿·马丁旁。初中开学典礼那日,他的制服颗纽扣一直解开着,锁骨下方垂着梵克雅宝的四叶草——教导主任说那是家长捐建图书馆的纪念品。
「他初二就带着校花去希尔顿过夜。」我咬住程曦晃动的耳坠,铂金链条在齿间铮鸣。
程曦翻身跨坐,月光在她腰窝酿出两汪蜜酒。丝绸吊带被扯到肘弯,乳晕边缘新结的薄痂蹭着我渗汗的胸膛:「我们苏大学者吃醋了?」指尖蘸着润唇膏在我的锁骨画正字,玫瑰香混着情欲的膻味在空调风里发酵。
我钳住她的手腕按进鹅绒枕,校服时代的记忆混着妒火在血管里爆燃。程冬运动会时把碳酸饮料浇在我头顶的触感,此刻正顺着程曦腿间溢出的爱液复活。
她的手机仍在床沿震动,希尔顿酒店的房间号像枚生锈的铜钉,将我们钉死在名为现实的十字架上。
程曦蜷起脚趾,丝绸睡裙从肩头彻底滑落。月光在她腰窝犁出两弯银镰,丰满雪白的乳浪随着呼吸没入阴影。「要是不愿意……」她垂眸抠弄我的睡衣纽扣,修剪精致的指甲盖泛着贝壳内壁的光泽,「我现在就拉黑他。」
我连忙攥住她的手腕,「不用,这是工作。」
我企图扯过鹅绒被裹住她晃动的乳尖,空调冷气正舔舐她大腿内侧的咬痕。
程曦突然翻身跪坐,月光在她脊背勾出瘦金体笔画,浑圆的雪臀压着我鼓胀的胯部研磨,「那……等会儿程总舔这里的时候……」她的指尖陷进耻丘的心形绒毛,「苏教授会不会躲在被窝里……」
我猛然掐住她腰肢,晨勃般坚硬的阴茎顶开她的腿缝。程曦伏低身子,染着唇釉的嘴角擦过马眼:「这么精神……是想到程总要掰开我那里……」她吐息喷在渗着前液的龟头,「所以变硬的吗?」
「是。」我盯着她腰窝凹陷处晃动的月光,那两涡阴影正随着呼吸变幻深浅,宛若定窑白瓷在窑变时裂出的冰裂纹。空调风掀起她垂落的发丝,后背脊椎沟里凝结的汗珠顺着腰线滚落,在雪臀峰顶碎成十七八粒碎钻。
程曦忽然褪去残存的丝绸,月光确在她腰臀镀上了钧窑开片的冰裂纹。她双膝碾过羽绒被的褶皱,浑圆雪臀在跪姿中绷成满月,修剪成心形的耻毛沾着交欢后的晶亮。当舌尖卷住龟头冠状沟时,她的乳浪正压着我小腿起伏,乳尖蹭出的静电在汗毛间噼啪作响。
「咕啾……」
她深喉时的吞咽声像古籍库房揭开封泥的脆响。染着浆果色甲油的手指扒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粉红色的膣肉随着吞吐节奏不断翕张,渗出掺着精液残渣的蜜液。我攥紧她晃动的发尾,恍惚看见程冬初中时把班花按在图书馆古籍柜上的剪影。
程曦突然仰头吐出紫红发亮的阴茎,拉出的银丝垂落在她乳尖凝结的汗珠上。
她从真丝睡裙暗袋摸出蓝色药片,舌尖卷着万艾可抵住我翕张的齿关:「程总喜欢用罗马时区的手表计时……」她沾着前液的拇指摁住我的喉结,「苏教授这颗沙漏……能漏完几更天?」
月光漫过铝箔包装的英文说明,她跪坐时绷紧的腰窝蓄着三四个男人的掌印。
我咽下药片时似乎能尝到程冬常用的古龙水味。程曦再次于我的跨间俯身,她的手机再度于在床尾震动,希尔顿2907的夜景照片正在通知栏闪烁,落地窗倒映着情趣椅的皮革反光。
「我该走了。」程曦再次吐出湿漉漉的阴茎,喉间溢出的黏液在月光下牵拉成银丝。她翻身时腰窝旋出青瓷瓶注水的弧度,晨露般的汗珠顺着脊椎沟滚落,在尾椎骨凹陷处汇成情欲的浅潭。
真丝衬衫贴着乳尖立起的轮廓滑上肩头,扣纽扣的指尖压住晃动的乳浪。月光在她绷紧的小腹切出冷白刀锋,低腰牛仔裤卡在髋骨凸起的山峦,露出适才被我指甲划出的月牙痕。她弯腰拾取手机时,后腰浮起两片蝴蝶骨振翅的阴影,牛仔布料在蜜桃臀上绷出汝窑开片的细密冰纹。
微信通话的绿光亮起刹那,程曦倚着门框曲起右腿。腓肠肌绷紧的弧度让我想起她跨在平衡球上拍摄的广告,袜尖勾着的高跟鞋晃出危险的钟摆。空调风掀起她垂落的衬衫下摆,肚脐眼盛着的汗珠正沿着马甲线滑向牛仔裤拉链。
「别催了,我马上就来。」她对着静默的手机嗔怪,舌尖扫过沾着我前液的唇角。浴室镜面映出她调整胸罩肩带的剪影,D罩杯的乳肉从蕾丝边缘满溢而出,像摔破的定窑瓷碗里泼出的羊脂玉。
我盯着她后颈未擦净的沐浴露泡沫,那点雪白正顺着肩胛骨跌进真丝衬衫深处。程曦挂断电话时,铝制拉杆箱碾过地板的声响惊醒了窗外打盹的蝉。月光在她的腰臀比例上重新浇筑古希腊雕像的模子,牛仔裤裂帛声里,她反手将用过的避孕药铝箔捏成青花瓷碎片。
「最迟三点前回来。」程曦系好铂金项链,锁骨凹陷处蓄着的汗珠滚进乳沟。
她反手扣上GUCCI腰带的瞬间,月光在牛仔布料勒出的臀缝里劈出银河,「程总谈生意向来不超过两小时。」
我摩挲着床单上干涸的精斑点头。
防盗门合拢的刹那,蜜柚香在二十六度的暖气里悄然荡漾。
黑暗从窗帘褶皱里渗出,逐渐填满程曦跪坐时压陷的床垫。舌根泛起的苦味漫过万艾可糖衣,胯间血管突突跳动的节奏应和着挂钟秒针。月光突然偏移三寸,照亮床头柜上粘着口红的玻璃杯——杯底沉淀着程曦没咽净的避孕药。
手机屏保上的程曦正在敦煌鸣沙山月牙泉边飞升,沙粒粘在她晃动的乳尖。
也不知就经过了多久,特别关注提示音刺破凝滞的空气,微信弹窗弹出程冬套房的鎏金门牌号。
「客房服务不错呢~」
配图是程曦跨坐在巴洛克雕花椅上的背影,雪臀在暖光灯下泛起钧窑釉色,股缝间垂落的百达翡丽表链正卡进臀肉。她左手比着剪刀手,右手扯开蕾丝丁字裤边缘,露出被我咬肿的阴唇。
药效裹着妒火在下腹爆燃,阴茎胀成紫红的汝窑瓶颈。我攥住程曦留下的真丝睡裙套弄,织物表面凸起的刺绣花纹碾过渗液的马眼。监控镜头般的想象力正在颅内架设三脚架——程冬戴着商务腕表的手指正掰开程曦的臀缝,瑞士机芯的嘀嗒声与她穴肉翕张的节奏完美同步。
汗珠顺着人鱼线滚落,在手机屏幕积成微型月牙泉。程曦又传来段三秒语音,背景音是皮带扣甩在实木地板的脆响。我拇指摁在龟头渗出的黏液上,幻想她正用给我口交时的深喉技巧吞吐程冬的阴茎,美甲镶钻的玉指在别人囊袋上刮出红痕。
当教堂钟声敲响第五下时,精液呈抛物线溅上程曦遗留的蕾丝内衣。月光恰好漫过窗台的多肉盆栽,肉棒在余韵中跳动如濒死的鱼,精斑在GUCCI腰带上晕出北宋钧窑的窑变红斑。
精液顺着大腿滴落时,月光也恰好漫过钧窑瓷枕的冰裂纹。我痉挛的指尖松开真丝睡裙,看着织物上凝结的白浊缓缓晕开,在黑暗中拓出定窑白瓷的泪痕。
中央空调吐出的冷气裹着精腥攀上脊椎,我仰头陷进鹅绒枕的漩涡,喉结滚动间仍残存着程曦唇齿的桎梏感。
窗外蝉鸣被夜雾腌制成遥远的嗡响,手机屏幕最后的微光里,程曦新发的视频定格在她含住一颗拇指的瞬间。万艾可的余威在血管里退潮,阴茎软垂时牵扯出经脉的酸胀,像被抽去窑火的宋代龙窑渐渐冷却。
蜜柚香水与精液腥膻在二十六度恒温中发酵,我蜷起的脚趾蹭过床单上干涸的爱液。月光偏移七寸,将汝窑天青釉笔洗的投影烙在我起伏的胸膛,恍惚间程冬捏着程曦乳尖的商务腕表,正化作打更人遥远的梆子声。
随着最后一粒汗珠从锁骨跌进瓷枕裂纹,程曦留在枕上的发丝缠住了我的食指。黑暗如未开封的秘色瓷瓮般倾倒下来,吞没了床头柜上避孕药铝箔的折光。
隔壁教堂晨祷的钟声穿过三百年雕花窗棂,在精斑凝结的蕾丝内衣上撞出青瓷开片的细响。
*** *** ***
天亮起床,我回到学校。
摄影棚的柔光箱嗡鸣如蝉,李光明站在空地前,调试反光板的指尖沾着显影液。我踏过满地电缆时,古董相机快门帘的霉味扑面而来,程曦裹着渔网袜的写真正从晾片架上垂落。
「你来了。」他摘下防尘口罩,脖颈处新鲜抓痕渗着碘伏的黄,「《体液圣经》第二卷需要补拍腋下特写,要不要约个时间?」鹿皮布擦拭镜头的弧度,与那夜程曦吞吐我阴茎的节奏微妙重合。
我踢开地上的一套咖啡礼盒,拿铁泼在柚木地板洇出北宋钧窑的窑变纹:
「所以志愿填报那天,是你把程曦微信推给他的?」
李光明突然俯身调整柔光罩,后颈的肌肉纹理随动作扭曲:「艺术是极耗金钱的事业。」他拾起程曦落在三脚架下的蕾丝颈圈,金属搭扣在指间开合出情色的摩斯密码,「就像你研究明史需要故宫拨款。」
看到我嘴角抽动,李光明叹了口气,「五月二十号下午三点,程冬的劳斯莱斯停在校门口。」他翻开工作日志,程曦的课程表压在显影液瓶底,「那段时间,程曦一直在为母亲的肝移植手术费发愁。」
空调出风口坠着的捕梦网晃出十七世纪教堂彩窗的光斑。我凝视监视器里程曦被镣铐勒红的手腕,那是一套我尚未见过的SM主题拍摄:「包养期间……他们上过几次床?」
「你该问程总往她子宫里灌了多少瓶罗曼尼康帝。」李光明突然将热靴盖弹进我的掌心,塑料件似乎仍残留着程曦的蜜柚香水味,「单纯的钱色交易,就像你替教授修复古籍收劳务费。」他接着举起测光表,冷白光斑游过我剧烈滚动的喉结。
暗房的红灯骤亮,程曦躺在冲印池里的胶片开始显影。李光明用银质镊子夹起湿漉漉的底片,「程老板在翡翠滨江有一套四百平米大平层,主卧浴室能俯瞰姑苏河。说实在的,他要是能喜欢男人,我都会忍不住卖屁眼。」显影液滴落处,程曦锁骨下的吻痕正随药水浓度加深成钧窑红斑。
我摩挲着工作台上程曦咬过的快门线,硅胶表面残留的齿痕像宣纸上的飞白。
柔光箱在眼底灼出的光斑,恍惚间化作程冬在希尔顿套房撕开的避孕套包装。李光明冲洗底片的水流声里,我忽然想起修复《永乐大典》散页时教授的告诫——有些虫蛀要用鱼胶填补,而非剔除。
监视器蓝光映出程曦被一双大手托着臀线的特写,背景的落地窗倒映着姑苏河支流。我忽然理解那些残缺古籍的宿命:敦煌残卷被伯希和带走时,莫高窟的月光也是这样漫过道士塔。
显影液里浮起的程曦正在冲我笑,她左手攥着一枚翡翠镯。李光明说这是双面绣的生存智慧,我却想起上周替教授拼接的哥窑瓷片——金丝铁线既掩盖裂痕,又成就新的美学。防潮箱玻璃映出我叹息的脸庞,脸色红润如同上釉的陶瓷。当程曦昨夜跪着吞下我的精液时,她后颈浮起的汗珠也像这样挂在明代瓷枕冰裂纹上。
李光明将程冬送的哈苏相机推到我面前,镜头镀膜泛着冷冽的蓝。透过取景框,我恍惚看见十五岁的程曦踮脚够图书馆《天工开物》的模样。那时的霉味与此刻显影液的醋酸味重叠,让我清楚明白——有些历史现场不需要修复,只需要重新打光。
「她是爱我的。」我喃喃道。
「这个确实。」李光明在旁笑道。 手机在防潮箱上炸开程曦专属铃声。见我站着未动,李光明用沾着定影液的手指点开免提。程曦的声音仿佛裹着姑苏河的水汽传来:「程总说想请你来翡翠滨江喝下午茶。」背景音是游轮低沉的汽笛,她咬字带着美术馆讲解员的精准,「三点整,A座6801。」
柔光箱嗡鸣声里,程曦上周拍摄的私房照正从烘干机鱼贯而出。李光明将一条鳄鱼皮腰带抛给我,铂金扣眼还粘着玫瑰味的润滑液:「记得带件正装。」他旋开暗房的红灯开关,「这是一场很重要的会面。」
*** *** ***
翡翠滨江的玻璃幕墙将姑苏河折射成碎银,我站在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铺就的迎宾道上,领带结硌着喉结像枚生锈的图钉。厚重的波斯地毯从旋转门漫出,吞没了程曦昨夜落在我颈间的喘息。
保安制服的金线刺绣晃得人眼晕,我数着黄铜门牌号穿过中庭。程冬的四百平王国在六十八层云端生长,每块落地窗都映着不同年代的姑苏河——左侧是明清漕运的樯橹,右侧浮着程曦跨年烟花秀的直播倒影。
电梯轿厢的鸵鸟皮墙面浮着指纹般的纹理,我在镜面倒影里调整阿玛尼袖扣。
这是李光明从剧组的服装间顺来的道具,羊绒混纺的触感让我想起程曦高潮时痉挛的膣壁。液晶屏跳出6801的瞬间,轿厢喷出的蜜柚香氛精准复刻了程曦的体香。
浮雕门铃泛着包浆光泽,我数到第七下时,智能锁发出情欲高潮般的电子音。
程曦倚着双开金属门的身影在视网膜炸开——黑色鱼尾裙从脊椎裂到骶骨,露背设计将蝴蝶骨雕成北宋官窑的冰裂纹。三寸细高跟缀满施华洛世奇水钻,足弓绷紧的弧度让我想起她被程冬掐着脚踝承欢的假象。
「Surprise~」
她晃着香槟杯莞尔一笑,勃艮第红唇釉渗出初夜的艳光。晚礼服前襟缀着的黑曜石项链坠入乳沟,每一颗宝石都精准卡在吻痕最深的褶皱里。我盯着她大腿根部未愈的咬痕——太多的欢愉印记,属于太多不同的男人,此刻正被丝袜蕾丝边欲盖弥彰地切割。
玄关的智能温控系统启动,程曦转身时裙摆扫过埃及长绒棉地毯,后腰的镂空设计泄露出嫩白肌肤。我嗅到空气里浮动的苦艾酒香,与程曦耳后新换的斩男香厮杀成欲望的沼泽。她的手链在智能灯光下晃出镣铐的残影,十二颗南洋珍珠对应着程冬包养她的月份。
「程先生在书房鉴赏拍品。」她踮脚咬住我耳垂,Dior高定的丝绸腰带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比,「看到那尊明宣德青花梅瓶了吗?」染着酒渍的指尖戳向展示柜,「有一次晚上,他让我跪在上面口——」 智能管家突然切换成星空模式,程曦的耳语碎在银河投影里,。我忽然发现她脚踝新添的电子镣铐,翡翠屏幕显示着「09:00-21:00 专属服务中」。幽蓝的荧光在她踝骨晕开。我忽然发现这串电子镣铐的锁眼,与程冬朋友圈晒过的古董首饰盒铜锁形制相同。
「冬哥。」
程曦叩响胡桃木书房门的节奏,恰似那年校庆她敲击管风琴的和弦,「我把苏瑾带来了。」
「请进。」
声线裹着雪茄与龙井的混响穿透门板。程冬从明代黄花梨官帽椅起身时,月白真丝睡袍下摆扫过汝窑天青釉笔洗。他碎发间坠着的星光,原是百达翡丽星空表在晨昏线切换时的碎钻反光。
我注视着他拾起案头斗彩鸡缸杯的指尖——这双在程曦体内丈量宫颈深度的艺术品,正被窗外的姑苏河镀上宣德炉的铜色。当他转过脸的瞬间,永乐宫壁画里的星君便有了具象:眉弓挑起北宋山水的留白,瞳孔里沉淀着钧窑窑变的紫红斑。
「坐。」程冬指尖叩响紫檀茶海,汝窑天青釉茶盏腾起白毫银针的雾。程曦跪坐在波斯绒毯上斟茶,黑色裙摆卷到大腿根,水晶桌沿抵着她晃动的乳尖。
「三年不见,苏同学倒是学会穿阿玛尼了。」他抿了口茶,腕表碎钻在程曦乳沟投下星河,「听说你在帮教授修复《永乐大典》?我这有套嘉靖年间的《金瓶梅》插画刻本……」
我盯着茶汤里沉浮的叶针:「程总约我来品茗论道?」
支票滑过鎏金砚台时惊醒了睡莲铜香炉。程冬屈指弹了弹五十万的数字:
「艺术赞助费。」他忽然用茶夹挑起程曦的珍珠项链,「或者叫遮羞费?」
程曦的虎牙陷进下唇,斟茶的手稳如修复古籍的狼毫笔。我摩挲着盏底「宣德年制」的暗款,恍惚看见昨夜她吞吐程冬阴茎时,喉间也泛着这般青白釉色。
「每月再加五万。」程冬的皮鞋尖挑起程曦裙摆,「买你装聋作哑。」暗红丝袜从她膝头褪落,露出程冬昨夜用领带绑出的淤痕。
我忽然笑出声,震得茶宠金蟾嘴里喷出沉香:「程总倒是讲契约精神。」
「还有套付费方案。」
他突然扯过程曦的项圈,珍珠噼啪砸在哥窑开片纹上。
「比如……」镶钻打火机燎过程曦的裙带,「苏同学亲自来当摄影模特。」
程曦已匍匐在我的胯间,染着茶渍的唇精准含住勃起的轮廓。舌尖扫过马眼的力度,与昨夜视频里伺候程冬时如出一辙:「艾可药效还没散呢……」她的嗓音欣喜,喉间的震动沿着阴茎直抵丹田。
程冬俯身按下智能幕墙,百寸屏幕实时播放着程曦吞吐的特写。他戏谑的目光划过我暴胀的静脉:「双龙戏珠的戏码,苏同学在古籍里见过吧?」雪茄烟圈喷在程曦晃动的雪臀,「换你主镜,价码翻倍。」
程曦忽然深喉到底,鼻腔发出幼猫般的呜咽。监视器里她撑开的咽喉正蠕动着我阴茎的轮廓,与程冬主拍的深喉视频分镜吻合。我攥住程曦雪白无暇的后颈,精关在药效与羞耻感中摇摇欲坠。
「我永远不会离开程曦。」我按住她后脑的力道,恰似修复《快雪时晴帖》
时镇压翘起的宣纸纤维。程曦喉间溢出粘腻的呜咽,屏幕特写里她撑开的咽喉正蠕动出阴茎的紫红脉络。
程冬的鳄鱼皮鞋碾过程曦跪坐的膝窝:「谁说让你分手了?」他突然扯开真丝睡袍,勃起的阴茎拍打在程曦晃动的雪臀,「是邀请苏同学共享缪斯女神。」
程曦吐出我湿漉漉的阴茎,唇釉在龟头拖出血色尾迹:「咱们上次耍过的双龙入渊……」她沾着唾液的手指戳进自己翕张的穴口,「苏教授想再跟别人试试吗?」 智能幕墙突然切换成契约条款,哥特体英文与瘦金体中文在程曦乳浪上投下情色的判词。程冬的指尖划过其中的第17项条款,微笑着说:「每周三、五陪同鉴赏『活体文物』,每次五万。」他突然将钢笔插进程曦臀缝,「周日还能赚点外快。」
我盯着「强制肛交条款」下标红的违约金,那串零的数目堪比故宫年度修复经费。程曦忽然跪直身子,用乳尖在契约末尾蹭出樱色印鉴:「契约期间……」
她咬住我渗血的耳垂,「我依然是你的女朋友。」
程冬的雪茄烟灰坠在程曦脊背,烫出新的契约编号。我攥住她晃动的珍珠项链,五十万的支票正在沉香灰里蜷成引火纸。当程曦再次深喉到底时,我在智能幕墙的虹膜认证区,看见了十五岁那个躲在图书馆嗜读《天工开物》的自己。
「成交。」我按下指纹的瞬间,程冬的阴茎捅进程曦还在收缩的喉咙。三重高潮的呻吟里,契约电子章在云端生成的声音,像极了那年程曦砸向王大勇的石膏像坠地声。
(待续)
八、裸瓷流釉欲焰蒸
我站在翡翠滨江6801的客厅落地窗前,指尖摩挲着阿玛尼袖扣的冰凉棱角,耳畔回荡着程曦昨夜在程冬胯下吞吐时的低吟。那声音像修复室里宣纸浸水时的细微涟漪,层层叠叠地渗进我的骨缝。
我本该感到刺痛,或是愤怒,可胸腔里翻涌的,竟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仿佛修复古籍时揭开霉斑下的墨迹,那种残缺与完整交缠的美感,让我无法抗拒。
我知道自己早已不再是那个躲在图书馆阁楼、脸红着抄诗的少年。程曦变了,我也变了。这场猎奇的关系,像一场唐代密宗的双修仪式,肉体与灵魂在欲望的熔炉里重塑,我竟然甘愿被这火焰炙烤。
窗外姑苏河的支流在晨光中蜿蜒如银带,程冬倚在紫檀沙发上,指尖夹着半燃的雪茄,烟圈在空气中散成鎏金砚台上的晕墨。他瞥了我一眼,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苏同学适应得比我想象中快。」他的声线裹着龙井茶的涩香,腕上的百达翡丽星空表映着落地窗外的碎光,像在丈量这场交易的每一秒。
我低头抿了口汝窑天青釉茶盏里的白毫银 针,茶汤在舌尖散开时,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程冬说得没错,我适应了——或者说,我在她的喘息与他的戏谑中找到了某种扭曲的平衡。程曦是我的缪斯,也是他的玩物,而我,竟在这双重身份的夹缝里嗅到了修复古籍时才能体会的满足感。
「她准备好了。」程冬掐灭雪茄,指尖叩响紫檀茶几,声音低沉如宣德炉点火前的闷响。他起身时,真丝睡袍下摆扫过地毯,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腿,肌肉纹理里藏着昨夜碾过程曦臀肉的力道。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动作移向卧室门,那扇胡桃木门板后,隐约传来衣料落地的窸窣声,像古籍翻页时纸张的轻颤。
门开了。
程曦赤裸着走出卧室,晨光从落地窗泼进来,在她白皙的胴体上镀出一层定窑瓷般的釉光。她没有一丝遮掩,步伐轻盈如莫高窟壁画里的飞天,短发泼墨般披在肩头,发梢滴落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进乳沟。
她停在紫檀茶几前,赤足踩着波斯地毯,脚踝绷出田径场上的优美弧线。她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像刚从窑中取出的汝窑瓷盏,釉面尚未冷却,带着灼人的温度。
程冬吹了声口哨,戏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像鉴定官在审视一件新入库的拍品。我站在原地,掌心渗出的薄汗洇湿了青花暗款。程曦歪头看了我一眼,随后俯身趴在茶几上,雪白的臀峰高高翘起。她脊背弯成一道弧,腰窝深陷如哥窑开片的冰裂纹,晨光在她臀缝间劈开一道银河,耻丘上修剪精致的心形绒毛泛着潮湿的碎光。
「怎么样,苏教授?」
程冬踱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可是活体文物,比你那堆线装书值钱多了。」他俯身拾起茶几上的紫砂壶,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壶嘴,像在丈量程曦的每一寸曲线。
我喉结滚动,目光却无法从程曦身上移开。她侧过身,单手撑着茶几,另一只手懒散地撩开垂落的发丝,露出左乳挺立的樱桃。乳晕边缘渗出细密汗珠,在晨光下折射出羊脂玉的柔光。
紧接着,她换了个姿势,双腿微分跪坐,臀肉压着茶几边缘挤出情色的褶皱,阴唇微微翕张,湿漉漉的蜜液在光线下泛着珊瑚色的光泽。她的眼神锁住我,像在邀请,又像在试探,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程总说得对,」
我终于开口,嗓音像修复室里磨砂纸刮过宣纸的声响,「这具身体……确实是无价之宝。」我放下茶盏,缓步走近茶几,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扣,试图掩饰掌心传来的颤意。
程曦轻笑出声,翻身仰躺在茶几上,双腿悬空晃荡,足尖绷直如敦煌壁画里的乐姬。她双手托起丰满的乳房,乳肉从指缝溢出,在晨光中投下曼妙的阴影。
她低头咬住下唇,睫毛垂成一片阴影:「苏瑾,你盯着我看的样子……跟当年偷瞄我画向日葵时一模一样。」
程冬哼笑一声,俯身从茶几下抽出一只景德镇青花瓷碗,碗底的「宣德年制」
暗款在光线下若隐若现。他随手舀了半碗白毫银针,递到程曦唇边:「喝点茶,润润嗓子。」
程曦仰头接过碗沿,茶汤顺着她的嘴角淌下,沿着颈线滑进乳沟,在肚脐眼汇成一汪浅潭。她故意洒出几滴,茶水溅在雪白的大腿内侧,与昨夜残留的精斑交融成淫靡的水墨画。
「苏同学也来点?」程冬递给我一只汝窑茶盏,语气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我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釉面时,脑海中闪过程曦昨夜跪在我胯间的画面。茶汤入口的瞬间,她的喘息仿佛从喉间溢出,混着白毫银针的清苦,在舌根炸开。
程曦放下瓷碗,翻身趴回茶几,臀峰高翘如汝窑瓶颈,双腿分开时,阴户完全暴露在晨光下。她用指尖掰开湿漉漉的唇瓣,露出粉红的膣肉,爱液滴落在紫檀木面上,洇出北宋钧窑的窑变纹。她回头看向我,染着浆果色唇釉的嘴角微微上扬:「老公,喜欢这个角度吗?」
我呼吸一滞,指尖攥紧茶盏,几乎要捏碎那层天青釉。程冬却已俯身靠近,指尖夹着雪茄在她臀缝间划过,烟灰坠落在她腰窝,烫出一片淡红的印记。他低笑出声:「这块肉,昨夜被我掐得够狠,今天还这么有弹性。」他拍了拍程曦的臀瓣,肉浪晃动的频率与落地窗外的河水涟漪暗合。
程曦轻哼一声,侧过身单膝跪起,乳尖蹭过茶几边缘,留下湿漉漉的汗痕。
她伸手勾住我的领带,指尖染着茶渍的触感像修复师挑开古籍粘连页面的竹起子:
「苏瑾,别光看啊……来摸摸我。」她的嗓音柔腻如蜜,带着田径场挥洒汗水后的咸涩。
我俯身靠近,指尖触到她后颈渗出的薄汗,沿着脊椎沟滑向腰窝。那片肌肤烫得像刚出窑的哥窑瓷片,汗珠在冰裂纹般的褶皱里滚动。她低喘一声,臀部微微上抬,阴唇翕张的瞬间,晨光在她腿间切割出情欲的几何光斑。
程冬倚着沙发,点燃另一支雪茄,烟雾漫过程曦赤裸的胴体,像在为这具活体文物上釉。他眯眼打量着我,语气懒散却带着命令:「苏同学,试试她的温度——别辜负这块紫檀茶几。」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滑过程曦的臀缝,触到她湿热的阴阜。那片软肉像吸饱了水的宣纸,微微颤动着吞噬我的指节。程曦发出一声低吟,脊背弓成飞天的弧度,乳浪压着茶几晃出情色的涟漪。她的体温透过指尖传来,像窑火炙烤下的釉料,滚烫得几乎要熔化我的理智。
「够不够热?」
程曦喘息着回头,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她抓过我的手腕按向她的乳房,掌心陷进温软的乳肉,乳尖硬得像鎏金门钉,刺痛我的皮肤。
「够了。」我沙哑着嗓音回答,指尖无意识地掐进她的腰窝。程冬的笑声从烟雾中传来,低沉如古籍库房翻动书页的回响:「苏教授果然是快手,这块活瓷……
看来要被你俩烧出新花样了。
晨光漫过紫檀茶几,程曦的胴体在光影中流淌如釉,欲望的火焰在这片活体文物上肆意蒸腾。我知道,这场猎奇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然沉溺其中。
程冬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低沉而悠长,像宣德炉里炭火燃尽前的余韵。他从沙发上起身,雪茄的烟雾在他指间缭绕,缓缓踱到紫檀茶几旁,俯身打量着程曦赤裸的胴体。她的臀峰在晨光下泛着汝窑釉色的柔光,汗珠顺着腰窝滑落,在木面上洇出一圈浅淡的水痕。他眯起眼,目光如鉴定师审视瓷器胎釉般在她身上流连,随后转头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苏同学,」他将雪茄搁在青花瓷烟灰缸上,指尖叩响茶几,声音清脆如鎏金砚台落墨,「光看不过瘾,不如来点更刺激的。」他顿了顿,目光在我和程曦之间游移,「你俩在这茶几上表演一场给我看——不过,有个规矩。」他俯身靠近程曦,指尖挑起她下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不许高潮,谁先忍不住,谁就输了。」
程曦闻言轻笑出声,侧过身撑着茶几,乳尖在木面擦出一道湿痕。她歪头看向我,眼底燃着挑衅的火光:「苏瑾,敢不敢玩?」她的嗓音柔腻如蜜,带着田径场上挥洒汗水后的咸涩,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自己的锁骨,留下几道淡红的指痕。
我喉结滚动,掌心渗出的汗水几乎要浸透羊绒混纺的布料。程冬的提议像一把刚出窑的匕首,锋利地刺进我的理智,却又在欲望的熔炉里淬出奇异的快感。
我知道这是一场游戏,一场将我和程曦的肉体与意志推向极致的表演,而程冬,是这场仪式的主持者与观众。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热流,低声道:
「好,我奉陪。」
程冬满意地点点头,退回沙发,翘起腿,手肘撑着扶手,姿态慵懒却透着掌控全局的威严。他点了点腕上的百达翡丽星空表:「计时开始,十分钟,看看你们谁先撑不住。」烟雾从他唇间吐出,漫过程曦赤裸的背脊,像为这场表演蒙上一层薄纱。
程曦翻身坐起,双腿微分跨在茶几边缘,雪白的大腿在晨光下泛着蜜釉光泽。
她朝我勾了勾手指,唇角上扬:「老公,来啊。」她的动作轻佻而诱惑,乳浪随着呼吸起伏,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我缓步靠近,指尖触到她后颈渗出的薄汗,顺着脊椎沟滑向腰窝,那片肌肤烫得像刚出窑的哥窑瓷片。我俯身压下她,膝盖抵住她腿间,阴茎已半勃起,隔着裤子蹭过她湿漉漉的阴阜。程曦低喘一声,脊背弓成飞天的弧度,臀部微微上抬,阴唇翕张的瞬间,晨光在她腿间切割出情欲的光斑。我的呼吸变得粗重,指尖掐进她的腰窝,试图用疼痛压住下腹涌动的热潮。
「慢点,苏瑾,」
程曦喘息着提醒,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别太快把自己玩崩了。」她伸手解开我的衬衫纽扣,指尖划过我绷紧的腹肌,在昨夜被她咬出的牙印上打转。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齿尖在她耳廓碾磨,舌尖探进耳蜗的褶皱,试图用她的敏感点分散自己的冲动。
程冬的笑声从沙发传来,低沉而促狭:「苏同学这手法,就像在修复古籍,够细致。」他端起汝窑茶盏抿了一口,目光锁在我们交缠的肢体上,像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我感到他的视线如针般刺进后背,却又激起一股诡异的兴奋。
紧接着我扯开裤链,阴茎弹出时已硬得发烫,龟头渗出的黏液蹭过程曦的大腿内侧,留下晶亮的痕迹。她仰头轻哼,双腿缠上我的腰侧,指尖掐进我的肩胛骨。我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卷着她的唾液扫过齿列,试图用深吻分散下腹的胀痛。她的舌头灵活地回应,带着樱桃止咳糖浆的甜腻,却又烫得像刚喝过热茶。
「进……去……」
程曦喘息着呢喃,湿热的甬道在龟头前翕张,像是渴求吞噬。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挺进,阴茎被她紧致的膣道包裹,层层软肉绞得我几乎失守。我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压住即将喷薄的快感。她则低吟一声,腰肢扭动,阴唇被撑得发亮,在晨光下泛着瑰丽的水光。
「别动得太狠,」
我沙哑着嗓音警告,手掌按住她的臀肉,试图减缓节奏,「你也得忍住。」
程曦嗤笑出声,膝盖顶进我腿间,乳尖蹭过我的胸膛,带起一阵静电般的酥麻:
「苏瑾,你抖得像初次修复《兰亭序》时那样。」
就在这时,程冬哼了一声,雪茄烟圈喷向茶几:「五分钟了,苏同学的沙漏还没漏完,倒是让我意外。」他的目光落在程曦晃动的乳浪上,语气里带着三分欣赏七分挑衅。我感到下腹的热流愈发汹涌,阴茎在她的膣道里跳动,每一次抽插都像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我翻身将程曦压在茶几上,她仰躺着,双腿大张,乳房在剧烈晃动中甩出细小水珠。我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打圈,试图用她的敏感点分散自己的冲动。她发出高频的低吟,腰肢像装了马达般起伏,阴户分泌的液体顺着臀缝滴落,在紫檀木面上洇成情色的墨迹。
「苏瑾……轻点……」程曦咬住下唇,声音颤抖,指尖在我后背抓出血痕。
我能感觉到她的膣道开始不规则收缩,软肉死死嘬住冠状沟,像在挑战我的克制力。我猛地拔出阴茎,龟头蹭过她的大腿根,黏液拉出银丝,试图用短暂的脱离缓解快感的堆积。
程冬吹了声口哨,起身踱到茶几旁,俯身打量程曦红肿的阴唇:「程曦,你的小屄都快被他顶翻了,这还能忍?」他指尖夹着雪茄在她臀缝划过,烟灰坠落在她腰窝,烫出一片淡红的印记。程曦喘息着翻身跪起,臀峰高翘,回头看向我:
「老公,再来……我还没输。」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挺进她的湿穴,这次刻意放慢节奏,每一次抽插都浅尝辄止,避免触及她的敏感点。她低哼着扭动腰肢,乳浪压着茶几晃出涟漪,汗珠从乳尖甩落,与我的黏液混在一起。我感到阴茎胀得发紫,睾丸紧缩的酸胀几乎要冲破意志的堤坝。
「八分钟,」
程冬瞥了眼腕表,语气里带着促狭的笑意,「苏同学的耐力不错,程曦,你呢?」他俯身靠近,雪茄的热气喷过程曦的后颈,她轻颤了一下,阴唇翕张的频率明显加快。我咬紧牙关,指尖掐进她的臀肉,用疼痛压住即将失控的快感。
程曦忽然翻身骑坐上来,湿热的甬道吞没整根阴茎,她抓着我的手腕按在乳房上,乳肉从指缝溢出,烫得反常:「苏瑾……别让我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腰肢起伏的频率却愈发激烈。我感到她的宫颈重重撞上龟头,软肉绞得我几乎窒息。
我猛地托起她的臀部,减缓她的动作,低吼道:「忍住!」
「九分半,」程冬的声音从烟雾中传来,他起身拍了拍手,「最后一搏,看你们谁先崩。」他退回沙发,目光如刀般切割着我们交缠的肢体。我感到程曦的膣道开始剧烈收缩,她咬住我的肩头,指甲深陷我的皮肉,像在用疼痛对抗高潮的边缘。
我死死掐住她的腰窝,阴茎在她的湿穴里停顿,龟头抵着宫颈却不敢再动。
她喘息着贴着我的耳畔呢喃:「苏瑾……我快不行了……」她的体温透过阴阜传来,像团炭火在燃烧。我闭上眼,脑海中闪过修复《永乐大典》时镇压翘起纸纤维的画面,用尽全力压住精关。
「十!」程冬的声音如钟鸣般炸响,他起身鼓掌,雪茄烟雾漫过程曦汗湿的背脊,「平局,难得。」他俯身拍了拍程曦的臀瓣,语气里带着三分赞赏七分戏谑,「苏同学的克制力,比我想象中强。」
程曦瘫软在茶几上,乳浪压着木面喘息,阴唇红肿得像刚剥开的蜜桃。我退后一步,阴茎软垂时牵扯出经脉的酸胀,汗珠顺着人鱼线滚落,在裤腰汇成微型水洼。她抬头看向我,眼底燃着余韵的火星:「老公……你真行。」
程冬哼笑一声,端起茶盏递给我:「苏教授,这场表演值五十万。」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程曦腿间溢出的蜜液上,「下次再加点难度,怎么样?」
晨光漫过紫檀茶几,欲望的余温在这片活体文物上缓缓冷却。我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釉面时,喉结滚动,沙哑道:「成交。」
程冬放下茶盏,汝窑天青釉的釉面映着他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起身抖了抖真丝睡袍,缓步踱到紫檀茶几旁,俯身打量着程曦瘫软的胴体。她汗湿的短发黏在颈侧,乳尖仍因方才的克制而挺立,红肿的阴唇在晨光下泛着蜜桃般的艳光。程冬眯起眼,指尖夹着雪茄在她臀缝划过,烟灰坠落在腰窝,再次烫出一片淡红的印记。
「平局太没意思。」
程冬低笑出声,声线裹着雪茄与龙井的混响,「既然苏同学这么能忍,不如我亲自上场,给你俩加点料。」他解开睡袍的系带,布料滑落时露出结实的腹肌与胯间早已勃起的阴茎,紫红的茎身在晨光下跳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朝我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三分挑衅七分命令:「苏瑾,你在后面托着她,帮我干得更深。」
程曦闻言轻哼一声,从茶几上支起身子,乳浪随着动作晃出涟漪。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狡黠,随后跪直身子,臀峰高翘,湿漉漉的阴阜在晨光下暴露无遗。她舔了舔下唇,朝程冬抛去一个媚眼:「冬哥,你这是要玩真的?」
程冬的提议如一柄刚出窑的铜锤,砸在我尚存的理智上,却又激起一股扭曲的兴奋。我知道自己早已沉沦,无法拒绝这场猎奇的仪式。我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好,我配合。」
程冬满意地点点头,扔掉雪茄,俯身将程曦拉到茶几边缘。他仰躺在木面上,双腿微分,阴茎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龟头渗出的黏液在晨光下闪着晶亮的光。
他拍了拍程曦的臀瓣:「上来,骑我。」语气轻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程曦轻笑出声,翻身跨坐到程冬胯间,双膝跪在茶几两侧,雪白的大腿绷出田径场上的肌肉线条。她扶住程冬的阴茎,龟头蹭过她红肿的阴唇,湿热的甬道缓缓吞没茎身。她低吟一声,腰肢扭动,乳浪压着程冬的胸膛晃动,在他的皮肤上碾出红痕。
我缓步走到程曦身后,晨光在她脊背勾出瘦金体的笔画,腰窝深陷如哥窑开片的冰裂纹。我俯身靠近,指尖触到她汗湿的臀肉,那片肌肤烫得像刚出窑的汝窑瓷片。我双手托住她的臀瓣,掌心陷进丰满的软肉,指甲无意识地掐进皮下,试图用疼痛压住下腹涌动的热流。
「苏瑾,用力点。」
程冬沙哑着嗓音指挥,双手掐住程曦的腰侧,阴茎在她膣道里挺进,发出黏腻的水声,「让她坐得更深。」他的目光越过程曦的肩头锁住我,像在欣赏一件被精心打磨的拍品。
我咬紧牙关,双手用力托起程曦的臀部,将她向下压向程冬的胯间。她的阴唇被撑得发亮,蜜液顺着程冬的茎身滴落,在紫檀木面上洇出北宋钧窑的窑变纹。
她仰头喘息,短发黏在颈侧,喉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冬哥……慢点……」她的声音颤抖,却带着一丝享受。
程冬哼笑一声,挺腰猛地撞进她的深处,龟头顶住宫颈的瞬间,程曦的脊背弓成飞天的弧度。我感到她的臀肉在我掌心颤动,湿热的体温透过指缝传来,像窑火炙烤下的釉料。我调整力道,双手推着她的臀部上下起伏,配合程冬的节奏,每一次下压都让她的阴阜紧贴他的耻骨。
「苏瑾……你手别抖……」程曦喘息着回头,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她抓过我的一只手按向她的乳房,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烫得像刚出炉的糯米糍。我低头吻住她的后颈,舌尖舔过她渗出的汗珠,咸涩的味道混着蜜柚香在舌根炸开。
程冬的笑声从下方传来,「苏同学这助理当得不错,手法比修复古籍还稳。」
他双手掐住程曦的腰窝,阴茎在她膣道里加速抽插,肉体碰撞的声响与晨光切割的光斑交织成情色的交响。我感到程曦的臀肉在我掌心绷紧,膣道收缩的频率愈发明显,蜜液滴落在程冬的小腹,汇成微型的水洼。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掐进她的臀缝,试图用疼痛分散自己的冲动。程曦的低吟愈发高亢,乳浪压着程冬的胸膛晃动,汗珠从乳尖甩落,与他的黏液混在一起。
我双手调整角度,将她的臀部微微抬高,让程冬的阴茎每次插入都能顶到更深的位置。
「就这样……」程冬喘息着低吼,双手托住程曦的乳房,指甲在她乳晕边缘划出红痕,「苏瑾,再深点!」他的阴茎在她膣道里跳动,龟头撞击宫颈的力道让我掌心都能感受到震颤。我咬紧牙关,双手用力下压,程曦的臀肉在我指缝挤出情色的褶皱。
程曦忽然仰头尖叫,腰肢像装了马达般起伏,阴唇被撑得发亮,在晨光下泛着瑰丽的水光。她回头看向我,染着浆果色唇釉的嘴角微微上扬:「老公……你手真烫……」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膣道死死嘬住程冬的阴茎,像在挑战我的意志。
程冬猛地挺腰,阴茎整根没入她的深处,低吼道:「程曦,夹紧点!」他的双手掐住她的臀瓣,指甲深陷皮肉,与我的掌印交叠成淫靡的图案。我感到下腹的热流愈发汹涌,阴茎在裤子里胀得发痛,却只能克制地托着她的臀部,配合他们的节奏。
晨光漫过紫檀茶几,程曦的胴体在光影中流淌如釉,欲望的火焰在这场三人游戏里肆意蒸腾。程冬的喘息与程曦的低吟交织成密网,我双手托着她的臀肉,掌心被汗水浸透,指尖却始终稳如修复古籍时的狼毫笔。
晨光透过翡翠滨江6801的落地窗,洒在紫檀茶几上,程曦的胴体在光影中如釉般流淌,汗珠与蜜液交织成情色的水墨画。程冬的喘息愈发粗重,他双手掐住程曦的腰窝,阴茎在她湿热的甬道里猛烈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臀肉在我掌心颤动。我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指尖深陷软肉,感受着程冬的节奏透过她的身体传来,像修复古籍时镇纸压住宣纸的沉稳力道。
程曦仰头低吟,短发黏在颈侧,乳浪压着程冬的胸膛晃动,乳尖硬得像鎏金门钉,在他的皮肤上碾出红痕。她的膣道开始剧烈收缩,层层软肉死死嘬住程冬的阴茎,蜜液顺着他的茎身滴落,在茶几上洇出北宋钧窑的窑变纹。程冬猛地挺腰,低吼一声,阴茎整根没入她的深处,龟头顶住宫颈的瞬间,他喉间迸出一声沙哑的闷哼。
「射了……」
程冬喘息着呢喃,双手掐紧程曦的臀瓣,精液喷射在她膣道深处,滚烫的液体顺着她的内壁溢出,混着她的爱液滴落在茶几上。我感到她的臀肉在我掌心痉挛,体温烫得像刚出窑的汝窑瓷片。程冬抽出阴茎时,浓稠的白浊从程曦红肿的阴唇缓缓淌下,在晨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程冬退后一步,倚着沙发喘息。他眯眼打量着程曦腿间溢出的精液,随后转头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苏瑾,最后一关——舔干净。」他的语气低沉而命令,目光如刀般刺进我的胸口,「这是你的奴性考验,过了这关,咱们以后相处起来就顺畅多了。」
我喉结滚动,程冬的要求如一柄刚出炉的匕首,再次刺进我尚存的尊严,却又在欲望的熔炉里淬出诡异的顺从。我盯着程曦腿间那片混着白浊的湿漉漉阴阜,脑海中闪过修复古籍时揭开霉斑的画面——那些残缺的墨迹下,藏着无法拒绝的美感。
我短暂纠结了几秒,胸腔里的热流却背叛了理智。
我低声道:「好。」
程曦闻言轻颤了一下,跪坐在茶几上,双腿微分,羞涩与亢奋在她眼底交织。
她低头看向我,染着浆果色唇釉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激动。她的嗓音柔腻如蜜,带着田径场挥洒汗水后的咸涩。我俯身靠近,指尖触到她汗湿的大腿内侧,鼻尖嗅到精液与蜜液混杂的腥甜气息。
我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她红肿的阴唇。程冬的精液卷进口腔,浓稠而灼热,带着一丝苦涩。我的动作缓慢而小心,像修复师用马蹄刀刮除经卷霉斑,舌面顺着她的唇瓣滑动,将白浊一点点卷走。程曦低吟一声,臀部微微上抬,阴阜在我唇间颤动,羞涩与快感让她呼吸急促。她伸手抓着我的头发,指尖染着茶渍的触感像竹起子挑开古籍粘连的页面。
「老公……你……」程曦喘息着呢喃,眼底燃着激动的火星,乳尖因亢奋而挺立,在晨光下投下细小的阴影。我感到她的膣道再次收缩,残留的精液混着她的爱液淌出,被我一一舔净。舌尖触到她阴蒂时,她猛地颤抖了一下,喉间溢出高频的低吟,羞涩与快感在她脸上交织成妖冶的表情。
程冬倚着沙发,端起汝窑茶盏抿了一口,目光锁在我舔舐的动作上,低笑出声:「苏同学这顺从度,比我想象中高。」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三分满意七分戏谑,「看来以后咱们仨能处得不错。」他点燃一支新的雪茄,烟雾漫过程曦汗湿的背脊,像为这场奴性考验画上句点。
我直起身,舌根泛着精液的余味,阴茎却因方才的刺激硬得发烫,在裤子里胀痛难耐。我尚未射精,性欲如窑火般炙烤着下腹,理智被欲望彻底吞噬。程曦察觉到我的状态,翻身跪起,羞涩地贴近我,雪白的胴体在晨光下泛着蜜釉光泽。
她伸手攥住我的肉棒,指尖隔着裤子套弄,动作轻佻而熟练,带着一丝挑衅:
「老公,你忍得辛苦吧?」
我被动地拥住她,双手陷进她汗湿的腰窝,掌心触到她滚烫的肌肤。程曦轻笑出声,另一只手解开我的裤链,阴茎弹出时已紫红发亮,龟头渗出的黏液蹭过她白嫩的手掌。她低头吻住我的唇,舌尖卷着精液的余味扫过我的齿列,羞涩与亢奋在她眼底交织。
我喘息着回应,下腹的热流愈发汹涌,却只能任由她掌控节奏。
晨光漫过紫檀茶几,程曦的指尖在我阴茎上滑动,欲望的火焰在这场猎奇的结局里熊熊燃烧。程冬倚着沙发,雪茄烟雾在空气中散开,他的满意目光如鉴定官审视一件完美拍品。我沉沦在这场奴性的顺从里,肉棒硬挺,性欲未解,而程曦的套弄,将这场仪式推向一个暧昧的休止符。
九、釉色沉香情欲定
晨光已经从姑苏河的碎银水面退潮,化作午后的暖黄,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
程冬倚在紫檀沙发上,点燃了一支新的雪茄,烟雾漫过汝窑茶盏,他的眼神里带着三分餍足七分玩味。
我的目光扫过房间,落在程曦身上——她赤裸的胴体还带着晨间欢爱的余温,正从茶几上起身,捡起地上的黑色鱼尾裙,随手裹住雪白的腰臀。她的短发黏在颈侧,汗珠顺着锁骨滑落,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温柔,随后踮脚吻了吻我的唇角,浆果色唇釉在我的嘴角留下浅浅的印迹。
「冬哥,我们先走了。」
程曦的声音柔腻如蜜,带着田径场上挥洒汗水后的咸涩。她牵起我的手,指尖染着茶渍的触感像修复古籍时挑开粘连页面的竹起子。我低头看着她,掌心贴着她的手,感受到那份熟悉的温热。程冬哼笑一声,摆了摆手,腕间的百达翡丽星空表折射出冷冽的碎光:「下周三见,苏同学,别忘了正装。」他的语气懒散,却透着一股掌控全局的威严。
电梯轿厢的鸵鸟皮墙面映出我和程曦并肩的剪影,她倚着我的肩,蜜柚香混着汗味漫进我的鼻腔。我低头摩挲着阿玛尼袖扣,指尖触到羊绒混纺的冰凉棱角,脑海中却回荡着刚才茶几上的荒唐一幕。我的阴茎虽未射精,下腹的热流却如窑火般炙烤未退。裤袋里揣着程冬递来的支票——五十万的数字在纸面上跳跃,像修复《永乐大典》时的墨迹,残缺却诱人。
回到姑苏大学的宿舍,我推开寝室门,周扬的红轴机械键盘依旧爆出脆响,空气里飘着泡面和龙井茶交缠的怪味。他头也不回地冲屏幕喊:「中路守塔!别送了!」对面床铺传来王磊的哀嚎:「老子被对面ADC单杀了!」
我缩进床角,墙上《赤壁赋》的打印稿在内存条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我打开手机银行,程冬的转账已到账,五十万的数字亮得刺眼,像鎏金砚台落下的浓墨。
程曦的微信恰好弹出:「老公,这笔钱记得存定期,别随便划掉。」她配了个贴心的表情,后面跟着一张自拍——她穿着田径队的紧身热裤,倚在操场栏杆上,D罩杯的运动文胸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汗珠顺着马甲线滚落,背景是夕阳镀金的银杏大道。
我盯着照片,眼底闪过一抹暖意,指尖摩挲着屏幕,像在抚摸她汗湿的腰窝。
我回复道:「放心,我听你的。」
我知道,程曦是真的爱我。那五十万对她来说,或许只是程冬随手抛出的筹码,可她却叮嘱我存定期,像个操心的小媳妇,生怕我挥霍掉这笔巨款。我靠着床头,脑海中浮现她昨夜跪在茶几上吞吐时的模样,又闪过程冬戏谑的目光。胸腔里的热流不再是单纯的羞耻,而是夹杂着某种安定的甜腻。无论这场猎奇的关系如何扭曲,程曦的心始终有一块属于我——就像修复古籍时揭开霉斑下的墨迹,那片纯净从未褪色。
接下来几天,我和程曦的交往依旧恩爱。周末清晨,我们并肩走在银杏大道上,她穿着黑色吊带裙,马丁靴踩着落叶咯吱作响,裙摆下雪白的大腿在阳光下泛着蜜釉光泽。她踮脚摘下一片金黄的银杏叶,插进我的衬衫口袋,指尖擦过我的锁骨时带着灼人的温度:「亲爱的,做个书签吧,夹在你的《齐民要术》里。」
她歪头轻笑,耳垂上暗红的流苏耳环晃得我心慌。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鼻尖嗅到蜜柚香混着汗水的咸涩:「好。」我牵着她的手,掌心贴着她光滑的玉手,细细抚摸着她的掌心纹路。路过的学生投来艳羡的目光,有人低声惊呼:「那不是抖音那个网红美女吗?」可她只是倚着我的肩,毫不在意旁人的视线,像只餍足的小猫,慵懒而亲昵。
周一午后,我在图书馆古籍区埋头自习,线装版的《资治通鉴》摊在桌上,银杏叶书签夹在书缝间,泛黄的纸页散发着墨香与霉味。程曦的电话突然打来,背景音是田径场上的风声:「老公,我刚跑完三千米,晚上一起吃饭吧?」她的嗓音带着运动后的微喘,我脑海中浮现她跑道上飞驰的模样——白色运动服被风灌满,马尾辫像一柄劈开阳光的利剑。
「好,我六点去接你。」我合上书,嘴角不自觉上扬。挂断电话后,我打开手机银行,确认那五十万已存入定期账户,年利率不高,却稳妥得像程曦对我的心意。我靠着椅背,目光落在彩绘玻璃透下的斑驳光影里,尘埃在光柱中缓缓游动,像无数被定格的时光。
傍晚,我在田径场边等着程曦。她从更衣室出来,换下运动服,穿上紧身吊带裙,高跟鞋敲击地面如一串危险的摩斯电码。她扑进我怀里,蜜柚香混着汗水的热度扑面而来:「饿死了,走吧,去吃火锅。」她挽着我的胳膊,锁骨处尚未消散的薄汗在夕阳下闪着碎钻般的光。
火锅店里,红油锅底翻滚着辣椒与花椒,热气腾腾。程曦夹起一块毛肚扔进锅里,烫熟后蘸着麻酱塞进我嘴里:「好吃吗?」她笑得露出虎牙,眼底亮晶晶的,仍像那个小学毕业典礼上攥着粉笔画向日葵的那个女孩。我嚼着毛肚,点头道:「好吃。」我给她夹了片牛肉,目光落在她唇上新补的浆果色唇釉,那抹红像是要滴进我的眼底。
饭后,我们沿着姑苏河散步,夜风吹起程曦的裙摆,露出雪白的长腿。她靠着栏杆伸了个懒腰,吊带裙领口低垂,肆意袒露着乳沟,胸前的铂金项链坠着一颗黑钻,在月光下折射出锐利的寒芒。我搂住她的腰,指尖触到她温软的腰肢,低声道:「冷不冷?」她摇头,踮脚吻上我的唇,舌尖带着麻酱的辣味卷进我的口腔:「有你在就不冷。」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枕边是夹着银杏叶的《资治通鉴》,手机屏保是程曦倚着栏杆伸懒腰的侧影。我翻开书页,指尖摩挲着叶脉间残留的女香,耳畔仿佛又响起她的呢喃,胸腔里鼓起一颗气球,几乎要撑爆胸膛。
周三午后,我再次站在翡翠滨江的迎宾道上,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映出我脚下旅游鞋的倒影,领带结硌着喉结像一枚生锈的图钉。我换上了李光明从剧组顺来的阿玛尼正装,羊绒混纺的触感贴着皮肤,带着一丝冰凉的沉稳。电梯轿厢的鸵鸟皮墙面浮着指纹般的纹理,液晶屏跳到6801的瞬间,蜜柚香氛喷出,精准复刻了程曦的体香。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电梯门,欲望的火焰再次在胸腔点燃。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我知道,程曦是我的爱人,无论这场猎奇的关系如何扭曲,那片属于我的纯净始终如釉般流淌,永不褪色。
客厅里,程冬倚着紫檀沙发,指尖夹着半燃的雪茄,烟雾在空气中散成鎏金砚台上的晕墨。他抬头瞥了我一眼,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苏同学,准时得很啊。」他的声线裹着龙井茶的涩香,腕上的百达翡丽星空表映着落地窗外的碎光,像在丈量这场会面的每一秒。
程曦站在紫檀茶几旁,黑色鱼尾裙从脊椎裂到骶骨,露背设计将蝴蝶骨雕成北宋官窑的冰裂纹,三寸细高跟缀满施华洛世奇水钻,足弓绷紧的弧度在晨光下泛着蜜釉光泽。「老公,你来啦。」
她踮脚走近,裙摆扫过埃及长绒棉地毯,蜜柚香混着汗水的热度扑面而来。
她伸手勾住我的领带,指尖染着勃艮第红唇釉的触感像修复古籍时的竹起子,「今天冬哥想看点特别的,你陪我一起玩儿好不好?」她的嗓音柔腻如蜜,带着田径场挥洒汗水后的咸涩。
我喉结滚动,指尖摩挲着阿玛尼袖扣。我看了程冬一眼,他正端起汝窑天青釉茶盏抿了一口,目光锁在程曦的腰臀比上,像在审视一件新入库的拍品。我低声道:「好。」嗓音沙哑得像修复室里磨砂纸刮过宣纸的声响,胸腔里的热流早已背叛理智,化作一种扭曲的顺从。
程冬放下茶盏,叩响紫檀茶几,「那就开场吧。」他退回沙发,翘起腿,手肘撑着扶手,姿态慵懒却透着掌控全局的威严,「程曦,今天你是主角,像个活体花瓶,让我们好好欣赏。」
程曦轻笑出声,甩掉脚上的细高跟,赤足踩着波斯地毯,脚踝绷出田径场上的优美弧线。她缓缓解开鱼尾裙的侧系带,布料如液态银般滑落,露出雪白的胴体。晨光从落地窗泼进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镀出一层定窑瓷般的釉光。
我站在一旁,指尖攥紧袖扣,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她步伐轻盈如莫高窟壁画里的飞天,短发泼墨般披在肩头,发梢滴落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进乳沟。她停在茶几前,双膝跪地,臀峰高高翘起,脊背弯成一道弧,腰窝深陷如哥窑开片的冰裂纹。
程冬吹了声口哨,戏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他俯身拾起茶几上的紫砂壶,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壶嘴,像在丈量她的每一寸曲线。程曦侧过身,单手撑着茶几,另一只手懒散地撩开垂落的发丝,露出左乳挺立的樱桃,乳晕边缘渗出细密汗珠,在晨光下折射出羊脂玉的柔光。
「冬哥想看什么姿势?」
程曦歪头看向程冬,眼底燃着挑衅的火光。她换了个姿势,双腿微分跪坐,臀肉压着茶几边缘挤出情色的褶皱,阴唇微微翕张,湿漉漉的蜜液在光线下泛着珊瑚色的光泽。她回头瞥了我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老公,你也说说,想看我摆什么样子?」
我喉结滚动,脑海中闪过她跑道上飞驰的模样——白色运动服被风灌满,马尾辫像一柄劈开阳光的利剑。我低声道:「像你在田径场跑步时那样。」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羞涩,却藏不住胸腔里的热流。程曦闻言轻笑,翻身仰躺在茶几上,双腿悬空晃荡,足尖绷直如敦煌壁画里的乐姬。
程冬哼笑一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苏同学这眼光,像在鉴定古籍胎质。」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晃动的乳浪上,「不过这花瓶,得换个角度赏。」他指了指茶几一侧,「程曦,侧卧,腿抬起来。」他的语气懒散却带着命令,雪茄的热气喷出,漫过她的雪白长腿。
程曦依言翻身侧卧,单手撑头,另一只手缓缓抬起右腿,足尖绷直如芭蕾舞者,腿根的朱砂痣在晨光下红得妖冶。她的大腿内侧泛着蜜釉光泽,阴阜若隐若现,湿热的蜜液顺着腿缝滴落,在茶几上洇出北宋钧窑的窑变纹。她歪头看向我,眼底闪过一抹温柔:「老公,好看吗?」
我点头,指尖触到裤缝,试图用疼痛压住下腹涌动的热潮。我低声道:「好看,像汝窑瓷瓶。」我的比喻让程冬笑出声,低沉的笑声如古籍库房翻动书页的回响:「苏教授果然会说话,这釉色确实够润。」他起身,踱到茶几旁,俯身打量她腿间的湿痕,「再来个仰卧的,腿分开。」
程曦轻哼一声,翻身仰躺,双腿大张悬在茶几两侧,雪白的大腿在晨光下泛着羊脂玉的光泽。她双手撑着木面,臀部微微上抬,阴户完全暴露,红肿的唇瓣翕张着,蜜液滴落在紫檀木面上,像墨汁晕染宣纸。
她仰头看向我,染着浆果色唇釉的嘴角微微上扬:「老公,这个角度像不像你在图书馆看的那堆古籍插图?」
我呼吸一滞,脑海中闪过《金瓶梅》插画刻本的画面——那些线条勾勒的春宫图,此刻在她身上化作活体文物。我沙哑地说像。」程冬哼笑,拍了拍她的臀瓣,肉浪晃动的频率与落地窗外的河水涟漪暗合。
程曦低喘一声,侧过身单膝跪起,乳尖蹭过茶几边缘,留下湿漉漉的汗痕。
她伸手勾住我的裤腰,指尖隔着布料划过我的胯间:「老公,过来摸摸我,像赏花瓶那样。」她的动作轻佻而诱惑,乳浪随着呼吸起伏。
我俯身靠近,指尖触到她后颈渗出的薄汗,沿着脊椎沟滑向腰窝,那片肌肤烫得像刚出窑的哥窑瓷片。程冬退回沙发,雪茄烟雾漫过程曦的胴体,像在为这具活体花瓶上釉。他眯眼打量着我的动作,语气懒散:「苏同学,试试她的温度,别辜负这块紫檀茶几。」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滑过程曦的臀缝,触到她湿热的阴阜。那片软肉像吸饱了水的宣纸,微微颤动着吞噬我的指节。她发出一声低吟,脊背弓成飞天的弧度,乳浪压着茶几晃出情色的涟漪。「够不够热?」
她喘息着回头,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她抓过我的手腕按向她的乳房,掌心陷进温软的乳肉。我沙哑道:「够了。」指尖掐进她的腰窝,试图掩饰掌心传来的颤意。
程曦翻身跪起,双腿跨在茶几边缘,臀峰高翘如汝窑瓶颈。她回头看向程冬,抛去一个媚眼:「冬哥,还想看什么?」程冬眯眼,指了指落地窗:「站到窗前,背对我们,腿分开。」他的语气带着命令,目光如鉴定师审视瓷器胎釉般在她身上流连。
程曦起身,赤足踩着波斯地毯,缓步走到落地窗前。她背对我和程冬,双腿微分,臀肉在晨光下泛着蜜釉光泽,腰肢纤细如青花瓷瓶的瓶颈。接着她转身倚着玻璃,单腿抬高搭在窗框上,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阴唇在晨光下泛着珊瑚色的光泽。她双手托起乳房,乳肉从指缝溢出,看向我的眼底燃着挑衅的火光:
「老公,过来摸摸这个角度。」
我缓步走近,指尖触到她大腿内侧的汗珠,那片肌肤烫得像刚出窑的汝窑瓷片。我顺着腿缝滑向阴阜,蜜液沾湿指尖,像墨汁晕染宣纸。程冬退回沙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苏同学这手法,像在给花瓶上釉。」他的目光锁在她晃动的乳浪上,语气里带着三分欣赏七分戏谑。
程曦低吟一声,臀部微微上抬,阴唇翕张的瞬间,晨光在她腿间切割出情欲的光斑。她抓着我的手腕按向乳房,喘息道:「老公……再用力点……」我深吸一口气,掌心陷进她的乳肉,指尖掐住乳尖,乳晕边缘渗出细密汗珠,在晨光下折射出羊脂玉的柔光。她仰头轻哼,腰肢扭动,阴户分泌的液体顺着大腿滴落,在地毯上洇成情色的墨迹。
程冬眯眼看着,语气懒散:「你们俩还挺默契。」他放下茶盏,指尖叩响紫檀茶几,声音清脆如宣德炉点火前的闷响。他看向程曦,又瞥了我一眼,「不过我好奇,苏同学和程曦平时都玩些什么花样?说来听听,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他的声线裹着龙井茶的涩香,懒散中透着一丝挑衅。
程曦轻笑出声,转身倚着玻璃,单腿仍搭在窗框上,雪白的大腿在晨光下泛着蜜釉光泽。她双手托着乳房,目光扫过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老公,你说吧,冬哥想听细节。」她的嗓音柔腻,带着田径场挥洒汗水后的咸涩,语气轻佻却藏着某种试探。
我喉结滚动,低声道:「我们……平时就是普通的,床上那些。」嗓音沙哑得像修复室里磨砂纸刮过宣纸的声响,羞耻和亢奋在胸腔里交织成一团乱麻。我瞥了她一眼,试图从她脸上读出些什么,可她只是歪头轻笑,眼底的温柔和挑衅混杂在一起,像一幅看不透的宋代仕女图。
程冬哼笑一声,起身踱到茶几旁,俯身拿起紫砂壶,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壶嘴:「普通?那可不够味儿。」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程曦的臀峰上,「你们试过后面没有?后庭花这道工序,窑火烧得够不够透,得看你的手艺。」他的语气懒散却带着命令,雪茄的热气喷出,漫过程曦的肩头。
程曦闻言轻颤了一下,回头看向我,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老公,冬哥问你呢,我们试过吗?」她的声音柔腻,带着一丝挑衅,眼底却闪过一抹微妙的情绪。
我心跳漏了一拍——我并不知道她是否有过肛交经验,我们短暂的性生活中从未涉及这个领域,甚至连提起都未曾有过。可程冬的目光如鉴定师般锁在我身上,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没……没试过。」我低声道,嗓音沙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的古籍书脊。我看向程曦,试图捕捉她的反应,可她只是轻哼一声,转身面对落地窗,双腿微分,臀部微微后翘,像在等待我的回答变成行动。
程冬吹了声口哨,戏谑的目光在我们间游走:「没试过?那今天是个好机会。」
他退回沙发,从抽屉里取出一瓶透明的润滑液和一枚金属肛栓,抛到茶几上,金属撞击木面的声音清脆而刺耳,「苏同学,现场给你的花瓶开个后庭,窑火烧透了才算完整。」
我喉结滚动,目光落在润滑液和金属肛栓上,那枚银色的器具在晨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寒芒。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羞耻、亢奋和某种扭曲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撑爆我的胸腔。程曦背对我的身影一动不动,臀肉在光线下泛着蜜釉光泽,像在默许这场表演。
「老公,来吧。」程曦回头瞥了我一眼,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唇角勾起一抹轻笑,「冬哥想看,你就给他看。」她的嗓音柔腻,带着田径场挥洒汗水后的咸涩。我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她身后,指尖触到润滑液的冰凉瓶身,掌心渗出的薄汗洇湿了袖口。
我拧开瓶盖,透明的液体滴在指尖,凉得像修复室里浸泡宣纸的清水。我俯身靠近她,指尖滑过她的臀缝,触到那片紧闭的后庭。那块肌肤烫得像刚出窑的汝窑瓷片,微微颤动着抗拒我的入侵。她低吟一声,脊背弓起,臀部却不自觉地后翘,像在迎合我的动作。我感到一股禁忌的刺激从指尖窜向全身,阴茎在裤内硬得发痛。
「放松点……」
我低声道,嗓音沙哑得像被窑火炙烤过的古籍书页。我将润滑液涂抹在她的后庭,指尖缓缓探入,紧致的肌肉夹住我的指节,像吸饱了水的宣纸,湿热而柔韧。她双手撑着玻璃,指甲抠进窗框,喘息着微微扭动腰肢。我无法判断她是否真的没有经验,只是继续动作,羞耻和亢奋几乎要将我淹没。
程冬眯眼看着,指了指金属肛栓,「上家伙吧,别让这花瓶空着。」
我拿起金属肛栓,冰凉的触感刺痛我的掌心。我将润滑液涂满银色的锥形头部,俯身靠近程曦,指尖撑开她的臀缝,将金属缓缓推进。程曦低喘一声,臀部微微上抬,后庭的肌肉紧缩着抗拒入侵,金属的寒意与她的体温交融,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我感到一股扭曲的快感从下腹窜向全身,尤其是程冬的目光如鉴定师般审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疼吗?」我低声问,指尖掐进她的腰窝,试图掩饰掌心传来的颤意。她回头瞥了我一眼,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喘息道:「不疼……有点凉……」她的嗓音柔腻,带着一丝颤抖,可那抹温柔依旧藏在眼底。我无法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但金属肛栓完全没入的瞬间,她的低吟如窑火烧透瓷胎时的闷响,让我的心跳加速。
程冬哼笑一声,起身踱到窗前,俯身打量她的背影:「这花瓶的后庭窑火烧得不错,釉色更润了。」他指尖夹着雪茄在她臀缝划过,烟灰坠落在腰窝,烫出一片淡红的印记,「苏同学,推深点,让她叫出来。」
他的语气带着命令。我深吸一口气,手掌按住金属肛栓的底座,缓缓推进。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脊背弓起,乳浪压着玻璃晃出情色的涟漪。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刺激从指尖窜向全身,阴茎硬得几乎要撑破裤缝。
「老公……好刺激……」
她喘息着回头,眼底的欲望火星几乎要烧穿我的视线。我低声道:「我也……」
嗓音沙哑得像被窑火炙烤过的古籍书页,指尖触到她后庭的温热,禁忌的快感几乎要将我吞噬。
「不错,这花瓶的后庭烧得挺透。」程冬放下茶盏,指尖叩响紫檀茶几,声音清脆如宣德炉点火前的闷响。他眯眼看向程曦,随后扫向我,「不过光开个后庭还不够味儿。程曦戴着这东西,你俩再来一次正戏,让我看看这窑火能烧出什么新花样。」
程曦轻笑出声,转身面对我,单腿仍搭在窗框上,雪白的大腿在晨光下泛着蜜釉光泽。她伸手勾住我的领带,指尖染着勃艮第红唇釉的触感像竹起子,「老公,冬哥想看我们表演,你愿意吗?」她的嗓音柔腻如蜜,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
我喉结滚动,掌心渗出的薄汗洇湿了正装布料。我看向程冬,他正端起紫砂壶抿了一口,目光锁在我身上。我低声道:「好。」嗓音沙哑,羞耻与顺从交织成一团乱麻。
程冬哼笑一声,退回沙发,翘起腿:「那就开场吧。程曦戴着肛栓,你从前面上,别浪费这块好胎釉。」他目光落在我的胯间,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还是那个规矩——不许射。憋着,表演给我看。」
程曦轻哼一声,从窗框上放下腿,缓步走到我身前。她赤裸的胴体在晨光下泛着釉光,臀缝间的金属肛栓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她伸手解开我的裤链,指尖隔着内裤划过我硬得发痛的阴茎,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老公,来吧,别让冬哥失望。」
我深吸一口气,裤子滑落至脚踝,阴茎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青筋暴起,硬得像鎏金门钉。我俯身靠近她,指尖触到她湿热的阴阜,那片软肉因后庭的金属刺激而格外紧致。我将她推向紫檀茶几,她顺势仰躺,双腿大张悬在两侧,臀部微微上抬,金属肛栓的底座在晨光下闪着寒芒。她低吟一声,双手撑着木面,眼底燃着挑衅的火光:「老公,插进来……」
我喉结滚动,扶住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缓缓推进。她的阴道因肛栓的挤压而紧得惊人,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我,像窑火烧透的瓷胎,炙热而柔韧。我发出一声低吼,下腹的热流瞬间涌向顶端,射精的欲望强烈得几乎要将我吞噬。她低喘着扭动腰肢,阴道内的肌肉收缩得更紧,挤压着我的每一寸神经。
「老公……好紧……」她喘息着回头,眼底的欲望火星几乎要烧穿我的视线。
我咬紧牙关,指尖掐进她的腰窝,试图用疼痛压住下腹涌动的热潮。我低声道:
「我也……憋不住了……」每一次抽插都让我濒临崩溃。程冬眯眼看着,语气懒散:「苏同学,憋着点,别坏了规矩。」我点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动作却不敢停下。
「老公……快点……」
她喘息着催促,双手抓着茶几边缘,指甲抠进木面。我感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窜向顶端,射精的冲动再也压不住。我咬紧牙关试图抽离,可她的腿突然缠上我的腰,阴道内的紧致感将我彻底锁住。「别……别停……」她喘息着呢喃。我的呼吸骤然加重,汗珠顺着鼻梁滑落,滴在她的背上。她仰头看向我,嘴角微微上扬:「别管冬哥……给我……」
我低吼一声,双手扶住她的臀部,动作猛烈起来。每一次深入,她的阴道都紧紧夹住我,湿热的肉壁因肛栓的刺激而格外敏感。她的低吟变成高亢的呻吟,脊背弓起,乳浪压着茶几晃出涟漪。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腹窜向全身,射精的欲望如潮水般涌来。我试图忍住,可她的阴道收缩得太紧,像一张湿热的网,将我牢牢困住。
我咬紧牙关,指尖掐进程曦的腰窝,试图用疼痛压制那股几欲喷薄而出的热流。她的双腿缠绕着我的腰,像藤蔓般锁住我,每一次抽插都让我的阴茎被她湿热的阴道紧紧包裹,肉壁的褶皱如窑火烧透的瓷胎般炙热而柔韧。
我低吼着加快节奏,汗珠从额角滚落,滴在她雪白的背脊上,洇出一片透明的水痕。她的臀部随着我的撞击微微颤动,金属肛栓的底座在晨光下闪着冷冽的光,仿佛在嘲笑我逐渐失控的理智。
程曦低喘着扭动腰肢,双手抓紧茶几边缘,指甲深深嵌入紫檀木面,留下细密的划痕。她的阴道因后庭的挤压而格外紧致,每当我深入时,那股湿热的吸力便如宣纸吸墨般将我吞噬。她仰头看向我,短发黏在汗湿的颈侧,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唇角却勾着一抹温柔的笑:「老公……你好硬……」
她的嗓音柔腻而颤抖,带着田径场挥洒汗水后的咸涩,像在鼓励我,又像在挑衅我再深入些。我感到一股禁忌的快感从下腹窜向全身,阴茎硬得几乎要撑裂她的身体。
我俯身贴近她,胸膛压着她的背,鼻尖嗅到蜜柚香混着汗水的热度。她的乳房被挤压在茶几上,乳肉从两侧溢出,乳尖蹭过木面留下湿漉漉的汗痕。我的双手滑向她的臀峰,指尖触到金属肛栓的冰凉边缘,那份异物的存在让她的阴道更加敏感。
与此同时,我每一次抽插,她的身体便随之轻颤,低吟声从喉间溢出,像古籍翻页时的沙沙声,勾得我心跳失序。我调整姿势,将她的臀部稍稍抬起,阴茎从更深的角度刺入,撞击着她体内的每一寸柔软。她的呻吟变得更加急促,像断续的风声掠过姑苏河面,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颤栗。
我感到金属肛栓的存在让她的阴道壁更加紧缩,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挤进一团湿热的火焰,炙烤着我的神经。她双手撑着茶几,指尖抠进木缝,指甲因用力而泛白,低声呢喃:「老公……再快点……」她的请求像一剂催化剂,让我下腹的热流翻涌得更加剧烈。
我喘息着俯下身,牙齿轻咬她的肩头,留下浅浅的红痕,汗水从我的下颌滴落,与她背上的薄汗交融。她的脊背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像北宋官窑瓷器上的冰裂纹,在晨光下泛着蜜釉光泽。
我的双手从她的腰侧滑向乳房,掌心托住那对柔软的浑圆,指尖掐住乳尖轻轻揉捏。她发出一声高亢的低吟,身体因快感而微微痉挛,阴道内的肌肉猛烈收缩,几乎将我挤出。我咬紧牙关,强压住射精的冲动,动作却愈发狂野,像是要将她彻底填满。
程曦的喘息逐渐破碎,她回头看向我,眼底的温柔被欲望的火光吞噬,浆果色唇釉在唇角晕开,像血迹般妖冶。她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引导我更用力地揉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撑着茶几保持平衡。
她的臀部随着我的撞击前后摇晃,金属肛栓的底座在晨光下微微晃动,折射出冷冽的光斑。我感到她的阴道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湿热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溢出,滴落在紫檀木面上,洇成一圈圈情色的涟漪。我的呼吸变得粗重,每一次抽插都让我濒临崩溃边缘。
终于,我再也憋不住,阴茎在她的体内猛烈抽搐,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射进她的深处。射精的快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精液喷射得异常充沛,几乎填满了她的阴道。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阴道内的肌肉紧紧夹住我,像在吸吮我的每一滴精华。精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的腿缝滴落,在茶几上洇出一片情色的墨迹。
我喘息着靠在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肩,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我感到一股禁忌的羞耻从心底升起——我没忍住,坏了程冬的规矩。她回头瞥了我一眼,眼底的温柔与挑衅混杂在一起,轻笑道:「老公……好多……」她的嗓音柔腻而颤抖,像在安抚我,又像在挑逗。
程冬吹了声口哨,起身踱到茶几旁,俯身打量我们交合处。
「苏同学,射了?」
他的语气懒散却透着一丝冷冽,「坏了规矩,这可不行。」
十、窑火淬娘情欲炽
他指尖夹着雪茄在程曦的腰窝划过,烟灰坠落,烫出一片淡红的印记,随后转向我,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既然你这么不守规矩,那就得受点惩罚——公平起见,让程曦给你开个后庭,窑火烧透了才算完整。」
我喉结滚动,羞耻与亢奋的余温在胸腔里翻涌。我抬起头看向程冬,他的目光戏谑而威严,心跳骤然加速。程曦闻言轻笑出声,从茶几上翻身坐起,双腿微分,臀缝间的金属肛栓闪着寒芒。
她伸手勾住我的领带,指尖染着勃艮第红唇釉的触感像修复古籍时挑开粘连页面的竹起子,「老公,冬哥说得对,你坏了规矩,总得付出点代价。」她的嗓音柔腻如蜜,带着田径场挥洒汗水后的咸涩,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似乎对这场「惩罚」早已跃跃欲试。
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羞耻、恐惧和某种扭曲的期待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撑爆我的胸腔。我的相貌本就偏女性化,肤色白净,眉眼柔和,身材纤瘦而柔顺,此刻在程冬的命令下,这种特质仿佛被放大,化作一种潜在的娘化心态,在欲望的熔炉里悄然萌芽。
「好……」
我低声道,嗓音沙哑得像被窑火炙烤过的古籍书页。
程冬哼笑一声,退回紫檀沙发,从抽屉里取出一瓶新的润滑液、一枚更大的金属肛栓,以及一根黑色塑胶阳具,抛到茶几上。金属撞击木面的声音清脆而刺耳,像宣德炉点火前的闷响。
「先用润滑液和肛栓拓宽,苏同学这细皮嫩肉的后庭,可得小心伺候。」他顿了顿,目光锁在我身上,嘴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笑,「程曦,你亲自操干他,我要看他被窑火烧透的样子。」他的语气懒散却透着掌控全局的威严,雪茄烟圈喷出,漫过程曦的肩头。
程曦轻哼一声,赤足踩着波斯地毯,缓步走到我身前。她俯身捡起润滑液和金属肛栓,指尖触到冰凉的瓶身,回头朝我抛去一个媚眼:「老公,放松点,我会温柔的。」
她的动作轻佻而诱惑,蜜柚香混着汗水的热度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裤子早已滑落至脚踝,我顺从地跪在茶几上,双膝撑地,臀部微微翘起,白皙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羊脂玉的光泽,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柔美的弧线,像一尊尚未烧制的瓷胎,等着窑火的淬炼。
程曦拧开润滑液瓶盖,透明的液体滴在指尖,凉得像修复室里浸泡宣纸的清水。她俯身靠近我,指尖滑过我的臀缝,触到那片紧闭的后庭。那块肌肤烫得像刚出窑的汝窑瓷片,微微颤动着抗拒她的入侵。
我发出一声低哼,脊背弓成一道弧,羞耻与期待交织成一团乱麻涌上心头。
程曦低笑出声,指尖涂抹着润滑液,缓缓探入,紧致的肌肉夹住她的指节,像吸饱了水的宣纸,湿热而柔韧。
「老公……放松点……」程曦轻声道,嗓音柔腻而温柔,像在安抚一件易碎的瓷器。她另一只手抚摩着我的腰窝,指尖触到我汗湿的肌肤,试图缓解我的紧张。我咬紧牙关,感到一股冰凉的异物感从后庭窜向全身,羞耻感几乎要将我吞噬,可与此同时,一种陌生的快感却从深处萌芽,带着禁忌的刺激,让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
程冬眯眼看着,雪茄烟雾漫过程曦的胴体,目光锁在我的臀峰上,像在审视一件新入库的拍品。程曦指尖继续深入,润滑液让后庭逐渐松弛,她拿起金属肛栓,将润滑液涂满银色的锥形头部,俯身靠近我,缓缓推进。我低喘一声,臀部微微上抬,后庭的肌肉紧缩着抗拒入侵,金属的寒意与我的体温交融,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疼吗?」程曦低声问,指尖掐进我的腰窝,试图掩饰掌心传来的颤意。我回头瞥了她一眼,眼底燃着一抹羞涩与快感的火星,喘息道:「不疼……有点胀……
」我的嗓音柔腻而颤抖,带着一丝女性化的娇弱,像被窑火烧透的瓷胎,发出细微的闷响。
程曦轻笑出声,金属肛栓完全没入的瞬间,我的低吟变得更加高亢,臀部因刺激而微微颤动,一种背德的快感从后庭窜向全身,让我不自觉地扭动腰肢。程冬吹了声口哨,戏谑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苏同学这反应,真像个娘们儿似的。」
他顿了顿,指了指塑胶阳具,「程曦,上家伙吧,让他好好享受。」
程曦拿起黑色塑胶阳具,熟练地系在腰间,塑胶的硬度与她的柔美曲线形成强烈反差。她俯身靠近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臀瓣,「老公,准备好了吗?」她的嗓音柔腻而诱惑。我深吸一口气,跪在茶几上的姿势让我白皙的臀部高高翘起,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弧。
程曦扶住塑胶阳具,对准我的后庭,缓缓推进。我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臀部因异物的入侵而剧烈颤抖,后庭的肌肉紧紧夹住塑胶,润滑液让进入变得顺畅,却也放大了我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我的双手抓着茶几边缘,指甲抠进木面,留下浅浅的划痕。
程曦低笑出声,双手扶住我的腰窝,动作逐渐加快。塑胶阳具在我的后庭内进出,湿热的肉壁因润滑液而格外柔韧,每一次深入都让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深处窜向全身。我的阴茎因刺激而硬得发痛,前端渗出的黏液滴落在茶几上,洇出一片情色的墨迹。我的脑海中闪过一种背德的刺激——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程曦以这种方式占有,而这种娘化的姿态更让我感到异样的满足。
「老公……舒服吗?」
程曦喘息着问,嗓音柔腻而急促,臀部随着节奏撞击我的臀瓣,激起一阵肉浪。我回头瞥了她一眼,眼底燃着羞涩与快感的火星,喘息道:「舒服……好刺激……」我的声音柔弱而娇媚,带着一丝颤抖的余韵。我感到一股禁忌的快感从后庭窜向全身,羞耻感逐渐被满足感取代,我甚至开始迎合她的节奏,臀部微微后翘,像在享受这场背德的惩罚。
程冬眯眼看着,雪茄烟雾漫过程曦的胴体,语气懒散:「苏同学这娘化得挺彻底,窑火烧得够味儿。」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的臀峰与程曦的交合处,「程曦,再用力点,让他叫得再浪些。」他的语气带着命令,目光如鉴定师审视瓷器胎釉般流连。
程曦闻言轻笑,双手掐住我的腰窝,动作猛烈起来。塑胶阳具在我的后庭内猛烈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我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喘,嗓音柔腻而颤抖,带着浓浓的娘化气息:「啊……程儿……好深……」我的臀部因快感而剧烈颤抖,白皙的肌肤泛着蜜釉光泽,腰肢扭动如飞天的弧度,像一尊被窑火烧透的活体瓷器。我感到一股强烈的背德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享受被程曦操干后庭,而这种娘化的心态却让我彻底沉沦。
「老公……你好可爱……」
程曦喘息着呢喃,俯身贴近我的背,乳浪压着我的肩胛骨摩挲,乳尖硬得像鎏金门钉。她吻住我的耳垂,舌尖卷着蜜柚香的甜腻扫过我的颈侧,「叫大声点,让冬哥听听。」她的动作轻佻而诱惑,塑胶阳具的节奏愈发猛烈,撞击声与我的娇喘交织成一曲情色的乐章。
我咬紧牙关,却压不住喉间的呻吟:「程儿……啊……好舒服……」我的嗓音柔媚而颤抖,带着浓浓的娘化气息,像一尊被窑火淬炼出的瓷器,釉色流淌,温润而妖冶。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后庭窜向全身,阴茎硬得发痛,前端渗出的黏液滴落得更多,洇出一片湿热的痕迹。我彻底放纵自己,迎合着程曦的节奏,臀部高高翘起,像在享受这场禁忌的惩罚。
程冬哼笑一声,端起汝窑天青釉茶盏抿了一口,语气懒散却透着一丝命令,「程曦,给他个高潮,让他彻底服软。」
程曦轻笑出声,双手扶住我的臀瓣,动作猛烈到极致。塑胶阳具在我的后庭内疯狂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我的敏感点,激起一阵强烈的快感。我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臀部高高翘起,白皙的肌肤泛着蜜釉光泽。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后庭窜向全身,阴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猛烈抽搐,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在茶几上,洇出一片情色的墨迹。
「啊……程儿……」我喘息着呻吟,身体因高潮而痉挛,臀部微微颤动,后庭的肌肉紧紧夹住塑胶阳具,像在吸吮她的每一寸占有。我彻底沉沦在这场背德的快感中,羞耻感被满足感彻底取代,像一尊被窑火烧透的瓷器,釉色流淌,温润而妖冶。
程曦喘息着停下动作,俯身贴近我,吻住我的唇,舌尖卷着蜜柚香的甜腻扫过我的齿列。「老公……你好棒……」她的嗓音柔腻而温柔,眼底燃着温柔与满足的火星。我回头看向她,眼底的羞涩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低声道:「程儿……
我……」
程冬吹了声口哨,起身踱到茶几旁,俯身打量我射在木面上的精液,雪茄的热气喷出,漫过我的臀峰。「苏同学这娘化得够彻底,窑火烧透了。」他顿了顿,目光扫向程曦,嘴角挑起一抹餍足的笑,「你们俩这默契,像一对上了釉的老瓷器。」他的语气懒散却透着一丝满意,雪茄烟圈喷出,漫过我们的身影,像为这场禁忌的惩罚画上句点。
晨光漫过落地窗,我和程曦的胴体在光影中流淌如釉,欲望的火焰在这场背德的仪式中余温未退。我喘息着靠在程曦怀里,白皙的肌肤泛着蜜釉光泽,变异的心态在窑火中彻底淬炼成型,羞耻与满足交织成一团乱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深邃而危险的釉色。
高潮后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后庭的异物感久久无法消退。程曦温柔地扶着我起身,低声道:「老公,去卧室休息一会儿吧。」她的嗓音柔腻而体贴,眼底带着一丝温柔的火星。
我点头,声音柔弱而颤抖:「好……」
程曦扶我走进一间卧室,帮我躺上柔软的埃及长绒棉床单,床头柜上放着一盏青花瓷灯,散发出幽幽的光晕。她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蜜柚香混着汗水的热度扑面而来,「好好休息,我和冬哥还有点事。」
她朝我眨了眨眼睛,接着转身离开,关上门时带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卧室的门一合上,我便感到一股深深的疲惫压在身上。后庭的胀痛与快感的余韵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平静地闭上眼。我躺在床上,耳畔却隐约传来隔壁卧室传来的声响——低沉的喘息、肉体撞击的闷响,还有程曦那柔媚而急促的呻吟。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脑海中浮现出程冬和程曦缠绵的画面,他们显然没有因为我的休息而停下,而是趁着这空隙在隔壁昏天暗地地做爱。
我试图让自己不去在意,可那声音却像窑火般炙烤着我的神经。程曦的呻吟高亢而放肆,夹杂着程冬低沉的笑声和命令:「再浪点,程曦,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她的回应柔腻而颤抖:「冬哥……啊……好深……」每一声都像一柄利刃,刺进我的胸腔,激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羞耻、嫉妒,还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自己的下腹,指尖触到仍硬得发痛的阴茎,前端渗出的黏液沾湿了床单,像墨汁晕染宣纸。
我咬紧牙关,试图压下这股冲动,可后庭的异物感却让我无法平静。我翻了个身,试图让自己睡去,可隔壁的动静却愈发清晰——床板的吱吱声、程曦的高潮尖叫,还有程冬餍足的低吼……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羞耻与欲望交织成一团乱麻,我竟然开始幻想自己置身其中,服侍他们,沉沦在这场情欲的窑火中。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声响终于渐渐平息。
我喘息着从床上坐起,后庭的胀痛已经消退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空虚感。我下了床,双腿还有些发软,但胸腔里的热流却驱使我推开了卧室的门。我赤足踩着波斯地毯,缓步走向隔壁的卧室,门虚掩着,一股浓烈的蜜柚香混着汗水和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
推开门,我看到程冬倚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支新的雪茄,烟雾袅袅升起,漫过他的胸膛。程曦赤裸地趴在他身上,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侧,雪白的胴体泛着高潮后的红晕,臀缝间的金属肛栓闪着寒芒。她慵懒地抬起头,看见我站在门口,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老公,你醒啦?睡得好吗?」
我喉结滚动,低声道:「还好……」
程冬哼笑一声,目光扫过我,嘴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笑:「苏同学,休息够了?
那就过来一起玩儿。」他的语气懒散却透着掌控全局的威严,雪茄的热气喷出,漫过程曦的肩头。
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羞耻与渴望交织在一起。我缓步走近,跪在床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程曦的脚上——她的足弓绷紧如田径场上的弧线,脚趾纤细而白皙,汗珠顺着脚背滑落,泛着蜜釉光泽。
我低声道:「程儿……我可以……」话未说完,喉间的羞涩让我顿住,可程曦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轻笑出声,伸出一只脚递到我面前:「老公,想舔吗?
那就来吧。」
我深吸一口气,俯身靠近她的脚,指尖触到她汗湿的脚背,掌心贴着她的足弓,感受到那份温热与柔软。我低头吻上她的脚趾,舌尖卷着蜜柚香的甜腻扫过她的趾缝,汗水的咸涩与她的体香交织在一起,激起一股禁忌的快感。
我的阴茎因这动作而硬得发痛,前端渗出的黏液滴落在地毯上。我彻底沉沦在这份服侍的欲望中,舔舐她的脚趾,吮吸她的趾尖,像在品尝一件刚出窑的景德镇瓷器。
程曦低吟一声,身体因我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她回头看向程冬,抛去一个媚眼:「冬哥,你看老公多乖。」程冬哼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臀瓣,「苏同学奴化得够彻底,连脚都舔得这么带劲儿。」他顿了顿,目光锁在我身上,「既然来了,就别闲着,过来帮我们再玩一轮。」
程曦闻言轻笑,从程冬身上翻下,赤裸的胴体在晨光下泛着定窑瓷般的釉光。
她拉起我,让我跪在床上,随后跨坐在程冬的胯间,臀部高高翘起,阴阜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她回头朝我笑道:「老公,舔我的脚,冬哥要再来一次。」她的嗓音柔腻而诱惑,带着一丝命令。
我顺从地俯身,重新吻上她的脚趾,舌尖卷着她的趾缝吮吸,汗水的咸涩与蜜柚香交织成一股奇异的味道。程冬低吼一声,扶住程曦的腰,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猛烈推进。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因快感而颤抖,臀部微微上抬,金属肛栓的底座随着节奏颤动。我跪在一旁,舔舐她的脚趾,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们交合处——程冬的阴茎在她体内进出,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撞击都激起一阵肉浪。
「老公……舔得好舒服……」
程曦喘息着回头,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她伸手抓着我的头发,指尖掐进我的头皮,逼着我更用力地服侍她的脚。我感到一股强烈的背德感从胸腔涌起,我不仅在观赏他们的性交,还在以这种卑微的姿态服侍他们,尤其是对程曦脚趾的迷恋,让我彻底沉沦在这场情欲的窑火中。
程冬眯眼看着,雪茄烟雾漫过程曦的胴体,语气懒散:「苏同学这伺候的功夫,像个小丫鬟似的。」他顿了顿,动作猛烈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让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我的舌尖在她脚趾间游走,吮吸她的汗珠,阴茎硬得发痛,前端渗出的黏液滴落得更多。我感到一股禁忌的快感从全身窜向大脑,羞耻感早已被满足感取代,我甚至开始迎合他们的节奏,像一尊被窑火淬炼的活体瓷器,彻底臣服于这场背德的仪式。
程曦的高潮来得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剧烈颤抖,阴道内的肌肉紧紧夹住程冬的阴茎,蜜液喷涌而出,顺着腿缝滴落在床单上。她喘息着回头,眼底的温柔与挑衅混杂在一起:「老公……你好棒……」
程冬哼笑一声,抽出阴茎,精液喷射在程曦的臀峰上,浓稠的白浊顺着她的腰窝滑落,洇出一片情色的墨迹。他靠着床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目光扫过我:
「苏同学,过来舔干净。」他的语气带着命令,我顺从地爬过去,舌尖触到程曦臀上的精液,咸腥的味道混着她的体香,让我感到一股扭曲的满足。
晨光洒在床上,我服侍着程曦和程冬,欲望的火焰在这场禁忌的仪式中熊熊燃烧。我舔干净程曦臀上的精液,咸腥的味道混着她的体香在舌尖晕开,羞耻与满足交织成一团乱麻,胸腔里的热流还未消退。程冬靠着床头,雪茄烟雾袅袅升起,他眯眼打量着我,嘴角挑起一抹餍足的笑意,随后低声道:「苏同学,既然你这么会伺候,那就再来点新花样。」
我喉结滚动,目光转向他,低声道:「冬哥想怎么玩?」
程冬哼笑一声,指了指程曦,「你俩来个69式,互相口交,我从上面操她。
不过有个规矩——你的嘴不许碰到我的肉棒,专心舔你的程儿。」
程曦轻笑出声,从床上翻身坐起,「老公,听冬哥的,来吧。」
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羞耻与期待交织在一起,我顺从地躺下,头靠着床尾,程曦跨坐在我身上,她的阴阜湿漉漉地悬在我面前,蜜液的甜腻混着汗水的咸涩扑鼻而来。她俯身靠近我的胯间,短发扫过我的大腿内侧,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我深吸一口气,舌尖触到她的阴唇,湿热的软肉微微翕张,蜜液顺着我的嘴角滑落,像墨汁晕染宣纸。我舔舐着她的阴阜,吮吸她的阴蒂,舌尖在她腿间游走,品尝着那份熟悉的味道。程曦低吟一声,身体因我的动作而颤抖,她俯身含住我的阴茎,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我,舌尖卷着我的前端,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
程冬起身,跪在床上,扶住程曦的臀部,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缓缓推进。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内的肌肉因双重刺激而收缩得更紧。我的舌尖在她阴唇间游走,小心避开程冬的肉棒,只能感受到他抽插时带出的湿热气息和程曦颤抖的节奏。
不一会儿,程冬低吼一声,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让程曦的呻吟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口腔因快感而收紧,吮吸我的阴茎时带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老公……舔深点……」程曦喘息着呢喃,声音柔腻而颤抖,臀部微微上抬,迎合着程冬的撞击。
我顺从地探入她的阴道,舌尖卷着她的蜜液,品尝着那份湿热的甜腻。程冬的动作猛烈而有节奏,肉体撞击的闷响与程曦的呻吟交织成一曲情色的乐章。我感到强烈且禁忌的快感不停从下腹窜向全身,羞耻感早已被欲望吞噬,程曦的口腔愈发用力,舌尖在我阴茎前端打转,湿热的吸吮让我濒临崩溃。
程冬哼笑一声,俯身拍了拍程曦的臀瓣,「别让他射太快,憋着点,我还没爽够。」
我咬紧牙关,试图压住射精的冲动,可程曦的吮吸太紧,舌尖的挑逗让我几乎失控。我的舌尖在她阴道内疯狂舔舐,吮吸她的蜜液,试图用她的快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程曦的身体因双重刺激而剧烈颤抖,她的呻吟变得更加高亢:「冬哥……老公……我……」
她的声音柔腻而急促,阴道内的肌肉猛地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潮喷的液体溅在我的脸上,甜腻的味道混着汗水的咸涩,让我彻底沉醉。就在这时,程冬低吼一声,动作猛烈到极致,阴茎在程曦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内射进她的深处。他喘息着抽出,精液从程曦的阴道溢出,顺着腿缝滴落,滴在我的唇边。
我继续舔舐着程曦的潮喷,品尝着那份湿热的甜腻,羞耻与快感交织成一团乱麻。程曦的高潮还未平息,她的口腔紧紧含住我的阴茎,一阵强烈的吸吮让我再也压不住,阴茎猛地抽搐,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射进她的嘴里。她低吟一声,喉结滚动,将我的精液尽数吞咽,嘴角溢出一抹白浊。
我们三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程曦喘息着趴在我身上,身体因快感而微微痉挛。我仰躺在床上,舌尖还残留着她的潮喷味道,阴茎因射精而软下,胸腔里的热流却久久未退。程冬靠着床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目光扫过我们,嘴角挑起一抹餍足的笑。
床戏结束后,程曦从我身上翻下,赤裸的胴体在晨光下泛着蜜釉光泽。她没有休息,而是顺从地爬到床下,趴在地上,伸出舌尖舔舐程冬的脚趾。她的姿态卑微而放肆,臀部高高翘起,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侧,舌尖卷着程冬的脚趾吮吸,像一只彻头彻尾的母狗。
我坐在床边,看着这一幕,胸腔里涌起一股震惊。即使经历了如此这般的背德的行为,看到程曦这般的顺从与下贱,仍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她的动作轻佻而专注,舔舐的节奏与刚才高潮时的呻吟如出一辙,蜜柚香混着汗水的热度弥漫在空气中。
程冬眯眼看着她,脚趾在她嘴里微微一动,享受着她的服侍。他抬头看向我,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苏同学,你知道程曦为何如此顺从于我吗?」他的语气懒散却透着一丝探究,目光如鉴定师般审视着我。
我喉结滚动,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知道……」
我的嗓音柔弱,带着一丝迷茫。程曦的顺从的确超出了我的理解,我无法想象她为何对程冬如此臣服,甚至甘愿以这种姿态服侍他。经历过这一切后,我本以为自己已经触及了他们关系的最深处,可此刻我才发现,我对他们的世界仍一无所知。
程冬哼笑一声,伸手拍了拍程曦的头,像在抚摸一只宠物,「好丫头,继续舔。」他顿了顿,目光扫向我,「过阵子你就知道了,苏同学。有些事,得慢慢烧透了才明白。」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神秘,雪茄的热气喷出,漫过程曦趴在地上的身影,像为这场禁忌的仪式画上一个未完的句点。
(待续)
十一、瓷温渐定情意浓
国庆前夕,姑苏大学的校园渐渐沉浸在秋意的微凉中。银杏树的叶子开始泛黄,风一吹,满地金黄的扇形叶片像一幅未干的宋代水墨画。我和程曦的交往在这段时间里逐渐稳定下来,日子像窑火烧透的瓷器,表面温润光滑,可内里的胎釉似乎还未完全定型,总有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裂纹。
自从那次在程冬的公寓经历了背德的狂欢后,我刻意避开了他与程曦之间的纠葛。不是因为厌恶,而是那股复杂的情绪——羞耻、嫉妒、渴望,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臣服感——让我喘不过气来。我需要时间喘息,也需要空间去消化我和程曦之间这份重新点燃的关系。
这段时间,我和程曦的相处回归了某种日常的节奏。周末时,我们会在校园的银杏大道上散步,她穿着宽松的卫衣和紧身牛仔裤,踩着一双白色跑鞋,马尾辫随着步伐轻晃,像极了初中时那个扎着白衬衫的女孩。她会挽着我的胳膊,指着路边摊的糖葫芦笑说:「老公,要不要买一串,像小时候那样一人咬一半?」
我总会笑着点头,顺手帮她擦掉嘴角的糖渍,指尖触到她温热的唇角时,心跳依旧会漏一拍。
可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寝室的床上,耳边回荡起那天程曦对程冬的顺从——她趴在地上舔舐他脚趾的模样,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那画面如窑火烧过的烙印,深深嵌进我的脑海。我不明白,她为何对程冬如此臣服。那种姿态超出了我对她的认知,也超出了我对我们关系的理解。是金钱?是情感?还是某种我尚未触及的隐秘?我问过自己无数次,却始终没有答案。
程曦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疑惑,但她从不主动提起那天的事,只是偶尔在我耳边呢喃:「老公,别想太多,我现在是你的。」她的嗓音柔腻如蜜,带着田径场挥洒汗水后的咸涩,可那份温柔背后,总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像一幅看不透的仕女图,让我既沉醉又不安。
国庆假期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和程曦约好在校外的老街吃饭。那天她穿了一件黑色针织开衫,内搭白色吊带,下身是高腰牛仔裙,脚踩一双黑色马丁靴,锁骨处的铂金项链在夕阳下闪着微光。我们坐在一家临河的小餐馆,窗外是姑苏河潺潺的水声,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蟹黄汤包。她夹起一个小笼包喂到我嘴边,笑着说:「老公,张嘴,趁热吃。」我咬了一口,汤汁烫得舌尖发麻,她却笑得更欢,指尖轻点我的鼻尖:「笨蛋,吃慢点。」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屏幕亮起,搁在桌角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瞥了一眼,微信弹窗跳出一条消息:
「曦曦,周末有空吗?想约你拍组私房照,地点我都挑好了。」
发送者头像是个单反相机图标,备注名是「光明摄旅」——李光明。
我的心跳猛地一滞,手中的筷子差点滑落。程曦似乎没察觉我的异样,顺手拿起手机划掉通知,笑着抬头看我:「老公,你怎么了?汤包不好吃吗?」她的语气轻松,眼底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没……没事。」我低声道,嗓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的古籍书脊。我强压住胸腔里的疑问,假装若无其事地夹起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可那股酸涩的味道却怎么也咽不下去。李光明,那个在摄影棚里用镜头吞噬程曦每一寸肌肤的男人,竟然还和她保持着联系,甚至邀约她「拍私房照」?那是什么意思?是单纯的合作,还是……更亲密的某种暗示?
我盯着程曦低头喝汤的侧脸,她的长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唇角微微上扬,像一尊刚出窑的汝窑瓷器,温润而无暇。可我越看,心里越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那天在摄影棚,她穿着蒸汽朋克装束让我帮她系颈带时的媚笑,她跨坐在我身上让李光明拍摄时的喘息,还有她手机里那些抖音视频里若隐若现的走光……
这些画面如碎片般拼凑在一起,让我无法不去怀疑,她和李光明之间,是否还有我不知道的纠葛。
「程儿,」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低得像耳语,「刚才那条消息……是李光明发的吧?」
程曦夹汤包的手一顿,抬头看向我,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随后迅速恢复平静。
她放下筷子,伸手握住我的手,指尖温热而柔软:「老公,你在意这个?」她的嗓音柔腻,带着一丝试探,「光明就是找我拍点照片,没别的意思。你也知道,他是专业摄影师,我跟他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私房照?」我低声重复了一遍,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那枚我们一起买的素圈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只是拍照片吗?」
程曦轻笑出声,松开我的手,靠着椅背歪头看我:「老公,你吃醋啦?」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私房照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不是也看过我的抖音视频吗?那些不比私房照暴露?」
她的语气轻佻,像在故意撩拨我的情绪,可我却笑不出来。我想起那天在摄影棚,李光明用镜头捕捉她赤裸背影时的专注,还有监视器里她跨坐在平衡球上被慢放的情色画面。那不是单纯的合作,而是某种更深的联结——一种我无法完全介入的亲密。
「程儿,我不是吃醋,」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李光明……还有程冬,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有些事你没告诉我。」
程曦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后她低下头,拨弄着桌上的筷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竹节纹路。沉默在空气中蔓延,窗外的河水声变得格外清晰,像在丈量我们之间的距离。
「老公,」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耳语,「有些事,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抬头看向我,眼底的温柔与某种复杂的阴影交织在一起,「我和光明是朋友,也是工作伙伴。至于冬哥……」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他对我有恩,我欠他的,没那么简单。」
「有恩?」我皱眉追问,「什么恩?」
程曦摇了摇头,伸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避开了我的目光:「以后你会知道的,老公。别逼我好吗?我不想骗你,但有些事,我还没准备好说。」
她的回答像一团湿棉花,堵在我的胸口,既软和又沉重。我想再追问,可看着她低垂的睫毛和微微颤抖的指尖,我突然没了开口的勇气。她说得对,我不该逼她。可那股疑问却像窑火下的暗焰,在我心底烧得越来越旺——程冬的恩情,李光明的邀约,还有她对我隐瞒的那些过往,究竟是什么?
饭后,我们沿着老街散步,夜风吹过,程曦挽着我的胳膊,指着河边的灯笼笑说:「老公,国庆放假你要不要跟我回家一趟?我妈老念叨着想见你。」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试图抹平刚才的裂痕。
我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温柔让我几乎忘了刚才的不快。「好啊,」我微笑道,「我也想见见阿姨。」
她踮起脚吻了吻我的脸颊,蜜柚香混着夜风扑面而来:「那就说定了,老公。」
她的笑容明媚如初,可我却在她转身的瞬间,瞥见她手机屏幕又亮起——「光明摄旅」的消息弹窗一闪而过,来不及看清内容。
夜色渐深,我牵着程曦的手走在石板路上,指尖触到她掌心的温热,心底那股莫名的凉意却并未完全消散。釉色未干的瓷器,终究藏着看不见的裂纹,可当她回头朝我笑时,那抹明媚又让我不忍去深究那些隐秘的缝隙。或许,她说得对,有些事需要时间烧透,我只需要相信她现在是我的。
*** *** ***
国庆假期如约而至,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跟着程曦踏上了前往她新城市的高铁。车窗外,秋日的田野飞速后退,金黄的稻穗在阳光下泛着暖光,像一幅流动的油画。程曦靠在我肩头,耳机里放着她最爱的民谣,哼着不成调的旋律,偶尔抬头朝我笑,眼神清澈得像刚烧好的青瓷。我握着她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温热,心底那抹关于李光明和程冬的疑云似乎淡了几分。
程曦的家搬到了南方一座新兴的沿海城市,空气里弥漫着海风的咸味和淡淡的花香。下了高铁,她牵着我穿过熙攘的站台,直奔一辆停在路边的白色SUV。司机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笑着帮我们放好行李,程曦喊他「老王」,语气熟稔得像家人。她告诉我,这是她继父公司里的司机,平时也负责接送她母亲。
新家在一片高档住宅区,独栋小别墅被爬满蔷薇的铁栅栏围着,院子里种着几株桂花树,香气扑鼻。程曦推开大门,朝屋里喊了一声:「妈!我和苏瑾回来啦!」话音未落,一个身影从客厅快步走来——程曦的母亲,林阿姨。
林阿姨比我记忆中瘦了些,鬓角多了几缕银丝,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温和,笑起来眼角细纹像盛开的菊花。她一看见我,眼眶就红了,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嗓音微微颤抖:「小瑾!哎哟,真是好多年没见了!你这孩子,还是那么俊,长高了没?」她上下打量我,像是怕错过一丝变化,语气里满是长辈的亲昵和激动。
「林阿姨,好久不见,您还是那么年轻。」我笑着回应,心头一暖。记忆里,她总是在程曦家的小院里忙碌,端着刚蒸好的糯米糕招呼我吃,如今重逢,时光仿佛在她身上留下了温柔的痕迹。
程曦在一旁挽着我的胳膊,笑着打趣:「妈,您可别光顾着夸他,我还在旁边呢!」林阿姨拍了拍她的手,嗔道:「你这丫头,还吃醋?小瑾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跟自家孩子似的。」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下来。
他穿着深灰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脸上带着温和却略显拘谨的笑意。程曦松开我的手,朝他喊了声:「爸!这是苏瑾,我跟你提过的。」她转向我,介绍道:「苏瑾,这是我继父,顾叔叔。」
顾叔叔——顾明远,程曦的继父,是这座城市里一家私营企业的老板,经营着物流和地产生意。他伸出手跟我握了握,手掌宽厚有力,语气却透着几分小心翼翼:「苏瑾,欢迎来家里,曦曦常提起你。」他的目光在我和程曦之间游移,似乎在揣摩我们之间的关系,嘴角的笑带着一丝试探。
「顾叔叔好,谢谢您和阿姨的招待。」我礼貌回应,察觉到他眼底的拘谨。
或许是因为初次见面,又或许是因为程曦母亲对我的热情,让他有些不知如何自处。
客厅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香气四溢。林阿姨拉着我坐下,非让我尝她亲手做的红烧狮子头,说是程曦小时候最爱吃的菜。程曦坐在我旁边,夹了一块鱼香肉丝放进我碗里,笑着说:「老公,尝尝这个,我妈的手艺可是米其林级别的。」
她语气轻快,像是故意在父母面前秀恩爱,林阿姨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
「小瑾多吃点,别客气!」
顾明远坐在主位,话不多,但偶尔会插一句,语气温和却带着生意人的精明。
他问了问我的学业和未来打算,得知我在姑苏大学读研后,点了点头:「年轻人有志气,不错。以后要是想在这边发展,可以来找我,咱这小城市机会也多。」
他的语气真诚,但我听得出几分客套,像是习惯了用这样的方式拉近距离。
饭桌上,程曦像个导游,带着我们把话题引向过往。她提起小时候我俩在老家巷子里追着跑的趣事,惹得林阿姨笑得前仰后合:「对对对,那会儿小瑾老护着你,你摔破了膝盖,他还背你回家,急得跟什么似的!」程曦红了脸,偷偷捏了我的手一下,我低头一笑,心底那股久违的温馨像桂花香般弥漫开来。
林阿姨也打开了话匣子,讲起程曦小时候的糗事,又感慨这些年生活的变化。
她提到顾明远时,语气里带着感激:「要不是老顾,我和曦曦也不会有今天这安稳日子。那几年我一个人带着她,苦得不行,他帮我们母女俩重新站稳了脚。」
她看向顾明远,眼底满是柔情。
顾明远摆摆手,笑得有些腼腆:「嗨,过去的事别提了。现在一家人好好的,比什么都强。」他顿了顿,看向我,补充道:「苏瑾,你和曦曦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她这丫头性子野,有时候得你多担待。」
我点点头,握住程曦的手:「叔叔阿姨放心,我会好好对程儿的。」程曦朝我吐了吐舌头,脸上却笑得像朵盛开的花。
饭后,程曦拉着我去院子里看桂花树,林阿姨和顾明远留在客厅收拾碗筷。
夜风吹过,桂花香混着她的蜜柚香水扑鼻而来,她靠在我怀里,指着满树金黄的花苞说:「老公,这树是我和爸一起种的,开花的时候最美,像不像我们?」她的语气轻柔,带着一丝撒娇。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心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林阿姨的热情、顾明远的拘谨,还有程曦提起过往时的轻松,都让这场重逢温馨得像一幅画。可我总觉得,这幅画的角落里,似乎还藏着些未烧透的釉色——程曦的手机屏幕,那条来自「光明摄旅」的消息,还有她对程冬的欲言又止,像暗藏的裂纹,提醒着我有些事仍未完全明朗。
「老公,你在想什么?」程曦抬头看我,眼底闪着星光。
「没什么,」我笑了笑,搂紧她,「就是觉得,能跟你回家,真好。」
夜色渐浓,桂花香从院子里飘进屋内,混着程曦身上淡淡的蜜柚香水,勾起一抹让人心动的暧昧。晚饭后,林阿姨和顾明远还在客厅聊着家常,程曦拉着我的手,朝二楼她的卧室走去。她回头朝我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像在暗示什么。我心跳不由加快,指尖触到她掌心的温热,像是被一团软绵绵的火焰撩拨。
她的卧室在二楼拐角,推开门,一股清新的木质香气扑面而来。房间布置得简洁却温馨,米白色的窗帘半掩着,月光从缝隙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床头摆着一盏复古台灯,暖黄的光晕映在她脸上,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
墙角有个小小的书架,摆满了摄影杂志和几本泛黄的旧书,旁边还挂着一幅她和林阿姨的合影,笑得明媚如花。
程曦关上门,转身靠在门板上,歪头看着我,眼底闪着促狭的光:「老公,愣着干嘛?过来呀。」她的嗓音柔腻,带着一丝挑逗,像刚出窑的瓷器,温润却藏着让人心痒的火候。我走过去,还没开口,她便踮起脚,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唇瓣轻轻贴上来。她的吻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蜜柚香混着她温热的呼吸,瞬间点燃了我心底的渴望。
「程儿……」我低声唤她,手掌扶住她的腰,指尖触到她针织开衫下细腻的皮肤。她没给我多说话的机会,唇角一弯,推着我往床边走去,动作轻巧却带着几分主动的霸道。她让我坐在床沿,自己却没急着靠近,而是站在我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开衫的扣子。黑色针织衫滑落,露出内搭的白色吊带,锁骨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细细的吊带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
「老公,喜欢看吗?」她歪头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指尖轻抚着自己的肩带,像是故意在撩拨我的底线。我喉头一紧,点头的瞬间,她已经跨坐到我腿上,双手捧住我的脸,低头吻了下来。这次的吻不再轻柔,而是带着几分急切,舌尖灵巧地探入,像是点燃了一场无声的烟火。她的手指滑进我的衬衫,指甲轻轻刮过胸口,带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程曦的主动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她像是完全掌握了节奏,动作娴熟得让人心惊。她滑下我的腿,跪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解开我的皮带,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无数次。她的眼神带着笑,抬头看我时,眼底的星光像是藏着某种隐秘的征服感。我想开口,却被她一个轻咬堵住了所有思绪,只能低喘着任由她掌控。
她起身,褪下自己的吊带和牛仔裙,露出白皙如瓷的肌肤,月光在她身上流转,像一尊刚烧好的汝窑瓷器,温润而无暇。她重新跨坐上来,手臂环住我的脖子,身体贴得毫无缝隙。她的动作大胆而精准,每一个节奏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舞蹈,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她低头在我耳边呢喃:「老公,放松点,今晚我来疼你。」她的嗓音甜腻,混着低低的喘息,像一剂让人上瘾的药。
程曦的卧室在月光的浸润下,仿佛被一层薄薄的釉色笼罩,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蜜柚香水的甜腻与夜风带来的桂花清香。她的吻如烈焰,点燃了我胸腔里沉睡已久的渴望,舌尖在她口腔中游走,卷着她樱桃味唇釉的甜腻,像在品尝一盏刚出窑的青瓷茶盏,温润却暗藏炽热。
她跨坐在我腿上,白色内裤的蕾丝边缘在她腰窝处若隐若现,紧绷的布料勾勒出她臀部的饱满弧线。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我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指甲轻刮过我的胸膛,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她低头吻上我的锁骨,湿热的唇瓣沿着皮肤游走,每一次轻咬都像在瓷胎上刻下隐秘的纹路。我低喘一声,手掌不由自主地扣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肌肤,感受到她身体的柔韧与滚烫。
「老公,别急……」程曦轻笑出声,声音柔腻而低沉,带着一丝戏谑的挑逗。
她直起身子,双手撑着我的肩膀,臀部微微摇晃,内裤的蕾丝边缘蹭过我的大腿,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她的眼神灼热而狡黠,像一只捕食前的猫,瞳孔里映着月光,藏着毫不掩饰的淫荡渴望。「今晚我要让你好好记住我……」她呢喃着,语气里透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
她俯身靠近,乳房在低胸内衣的包裹下微微颤动,乳沟深邃得像一汪盛满月光的幽潭。她故意放慢动作,解开胸衣的搭扣,布料滑落时,饱满的乳房弹跳而出,乳晕是浅粉色的樱花瓣,顶端的乳尖硬得像鎏金的门钉,在灯光下泛着情色的光泽。我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目光无法从她赤裸的上身移开。她察觉到我的失神,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手指轻捏自己的乳尖,发出低低的呻吟:「喜欢吗?老公……想不想尝尝?」
不等我回答,她便俯身贴近,乳房压上我的胸膛,乳尖蹭过我的皮肤,带起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她的舌尖沿着我的颈侧游走,湿热地舔舐我的耳垂,牙齿轻咬耳廓,吐息带着蜜柚香的甜腻:「别忍着……叫出来嘛,我想听你的声音……」她的嗓音柔媚而急促,像在引诱我彻底沉沦。
我低吟一声,双手滑向她的臀部,指尖掐进她丰满的臀肉,感受到那份紧实与柔软的完美结合。她轻哼一声,臀部迎合着我的力道前后摇晃,内裤的蕾丝边缘已经被蜜液浸湿,湿漉漉地贴着我的胯间,勾勒出她阴阜的形状。我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痛,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腿缝,渴望着更深的接触。
程曦似乎察觉到我的急切,低笑出声,起身跪在我面前,纤细的手指解开我的裤扣,动作流畅得像一首练熟的乐章。她拉下我的内裤,阴茎弹跳而出,前端已经渗出黏液,在月光下闪着晶亮的光。她抬头看我一眼,眼底的淫荡毫不掩饰,舌尖舔了舔唇角,像在品尝猎物的味道:「老公……好硬……我喜欢……」
她俯身靠近,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阴茎上,舌尖灵巧地舔过前端,卷走那抹黏液,发出满足的低吟。她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我,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时而轻吮,时而深吞,湿滑的口腔像一汪温热的蜜泉,将我彻底吞没。我发出一声低吼,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试图压住那股冲上脑门的快感。
程曦的口交技巧娴熟得让人心惊,她似乎熟知每一个敏感点,舌尖精准地刺激着冠状沟,牙齿轻刮过茎身,带来一丝危险的刺痛,却又在快感中化作更深的刺激。她的手掌抚摩着我的大腿内侧,指尖滑向我的会阴,轻轻按压,激起一阵陌生的颤栗。她抬头看我,嘴角溢出一丝唾液,眼底的笑意淫靡而挑衅:「老公……
舒服吗?想不想更深点?」
我喘息着点头,嗓音沙哑:「程儿……好舒服……继续……」她轻笑出声,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哝,口腔收得更紧,深喉的动作让我几乎失控。她的短发随着节奏晃动,汗珠顺着颈侧滑落,在锁骨上洇出一片情色的光泽。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射精的冲动几乎要将我淹没,可她却在这时停下,缓缓吐出我的阴茎,舌尖在龟头上绕了一圈,留下湿亮的痕迹。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程曦起身,褪下内裤,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跨坐回我腿上,阴阜湿漉漉地贴着我的阴茎,蜜液顺着腿缝滑落,滴在床单上洇成一圈圈涟漪。她的手指握住我的阴茎,引导着对准她的入口,臀部缓缓下沉,湿热的阴道紧紧包裹住我,像一尊烧透的瓷器胎釉,温润而紧致。
「啊……老公……好粗……」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因快感而微微颤抖。她开始上下起伏,臀部撞击我的胯间,发出湿腻的肉体声。她的动作大胆而精准,每一次下沉都让阴茎深入她的深处,阴道内的肌肉收缩着吸吮我,像在榨取我的每一分快感。我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腰,指尖陷进她汗湿的肌肤,试图跟上她的节奏。
程曦的淫荡内心在这刻暴露无遗,她的目光灼热而迷离,嘴角扬起一抹妖冶的笑:「老公……操我……用力点……我要你全部……」她的嗓音柔媚而急促,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命令。她俯身贴近,乳房压着我的胸膛摩挲,乳尖硬得像珍珠,蹭过我的皮肤,激起一阵阵快感。她的舌尖舔过我的唇角,吻得激烈而放肆,唾液在唇舌间拉出银丝,像墨汁晕染宣纸。
我被她的主动彻底点燃,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阴茎猛地推进她的深处,激起她一声尖叫。她的双腿缠上我的腰,脚踝交叉锁住我,臀部上抬迎合我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啊……老公……好深……再快点……」她的声音破碎而淫靡,指甲掐进我的背,留下浅浅的红痕。
我喘息着加快节奏,阴茎在她的阴道内猛烈抽插,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我,每一次撞击都激起一阵肉浪。她的乳房随着节奏晃动,乳尖在月光下泛着情色的光泽,我俯身含住一颗,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咬乳尖,引来她更急促的喘息:「老公……好会吸……啊……我要疯了……」
程曦的性技巧娴熟到极致,她似乎总能找到新的方式放大快感。她的阴道肌肉时而收缩,时而放松,像在玩弄我的节奏,让我既想立刻释放,又舍不得停下。
她突然翻身骑在我身上,双手撑着我的胸膛,臀部疯狂起伏,阴茎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阵阵湿腻的声响。她的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眼底的淫荡毫不掩饰:
「老公……看我……我要你看着我高潮……」
我盯着她的脸,那张精致得像瓷器的面庞此刻被欲望扭曲,唇角的浆果色唇釉晕开,像血迹般妖冶。她的臀部猛地一沉,阴道深处传来一阵痉挛,蜜液喷涌而出,潮喷的液体溅在我的腹部,湿热而甜腻。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因高潮而剧烈颤抖,阴道内的肌肉紧紧夹住我,像在吸吮我的每一寸。
「老公……射给我……我要你的精液……」程曦喘息着呢喃,声音柔腻而颤抖。她俯身吻住我,舌尖卷着我的唾液,臀部继续起伏,节奏快得让人窒息。我再也压不住,阴茎在她的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射进她的深处。射精的快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低吼一声,双手抓着她的臀部,指甲陷进她的肉里。
程曦低吟一声,身体因我的射精而再次颤抖,她俯身贴着我,乳房压着我的胸膛,汗水交融在一起,湿热而黏腻。她的舌尖舔过我的唇角,吻得温柔而缠绵:
「老公……好多……我爱你……」她的嗓音柔腻,带着高潮后的满足,眼底的温柔让我几乎忘了她刚才的淫荡。
我们喘息着相拥,月光洒在她的背上,汗珠顺着她的脊椎滑落,像一串珍珠嵌在瓷器胎釉上。她枕着我的手臂,短发扫过我的脸颊,带着蜜柚香的甜腻。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心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的性技巧如此娴熟,那些大胆而精准的动作,绝不是一朝一夕练就的。她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如此熟稔地掌控这场情欲的盛宴?
「老公,你在想什么?」程曦抬头看我,眼底闪着温柔的星光。
「没什么……」我笑了笑,搂紧她,「就是觉得,你好会……让我有点招架不住。」
她轻笑出声,伸出手指点我的鼻尖:「傻瓜,这还不算会呢。以后我还有好多花样教你……」她的语气轻佻,带着一丝挑逗,可眼底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像一抹未烧透的釉色,藏着我无法触及的秘密。
我没有追问,只是将她抱得更紧,试图用她的体温驱散心底的那抹凉意。她的淫荡与温柔交织在一起,像一尊刚出窑的瓷器,表面光滑温润,可内里的胎釉似乎还藏着看不见的裂纹。我告诉自己,有些事需要时间烧透,就像她说的,她现在是我的,这就够了。
夜色渐浓,桂花香从窗外飘进来,混着她身上的蜜柚香水,勾勒出一抹让人沉醉的暧昧。程曦在我怀里睡去,呼吸轻浅而均匀,月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像一幅未完的画。我盯着她的睡颜,心底的热流与疑惑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深邃而危险的釉色。
十二、釉裂暗藏窥欲深
「老苏,你这两天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国庆耍得太狠了,回魂还没找着啊?」
周扬一边敲着红轴键盘,一边头也不回地调侃道。寝室的空气里弥漫着泡面和龙井茶交缠的怪味,窗外秋风卷着银杏叶打着旋儿,国庆假期的第三天,姑苏大学的校园刚从假期的喧嚣中苏醒过来。
我坐在床边,手里捏着一片从程曦老家带回的桂花糕,盯着手机屏幕上她昨晚发的微信——「老公,明天有点事,下午可能晚点回学校。」语气轻快,带着她一贯的甜腻,可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昨晚在小镇的床上,她还搂着我耳语,说回来要一起去看新开的展览,怎么今早一落地就改了口?
「没啥,就是有点累。」我敷衍了一句,把桂花糕塞进嘴里,甜香在舌尖化开,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莫名的躁动。
寝室的灯光昏黄,投在墙上《赤壁赋》的打印稿上,苏轼的词句在内存条的冷光下显得有些疏离。我低头翻开手机,程曦的头像还停在昨晚的聊天框,她发的那张自拍——斜倚在老家桂花树下,笑得明媚如初。
王磊从上铺探出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坏笑着接话:「累?啧啧,老苏这体质,跟艺术系女神厮混几天就虚了?程曦那身材,我看抖音上她跑步的视频,那腿那腰,啧……」他双手在空中比划出一个夸张的曲线,引得周扬扑哧一笑。
寝室的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泡面的余味,混着周扬桌前龙井茶的清香,气氛却因王磊的话陡然热络起来。我低头翻着手机,假装没听见,心底却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程曦和我的关系,恍惚是一夜间传遍了寝室,甚至成了这群理工男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们在食堂撞见我和程曦一起吃饭——她夹着糖醋排骨喂到我嘴边,笑得明媚如花,我还笨拙地帮她擦掉嘴角的酱汁。那一幕被王磊偷拍下来,发到寝室群里,配文:「老苏这小子,深藏不露啊!」
群里瞬间炸了,周扬直接语音轰炸:「苏瑾!你丫啥时候把艺术系女神泡到手的?不声不响就整了个大活儿!」王磊更夸张,直接从食堂冲回寝室,拽着我追问细节:「老苏,讲讲呗,程曦那腰摸起来啥感觉?是不是跟视频里一样带劲儿?」
我被他们围攻得脸红到耳根,只能苦笑着搪塞:「别瞎猜,就是……老同学,熟得很。」可这解释显然没人买账,周扬翻出程曦的抖音主页,指着她穿着赛博旗袍侧卧的视频,语气里满是艳羡:「熟?老同学?这叫熟到家了!老苏,你这历史系的清秀书生,咋就钓到这种人间尤物了?快说,秘诀是啥!」王磊则在一旁起哄:「秘诀?肯定是老苏长得跟小白脸似的,程曦就好这口!不然咋不挑个体育系的肌肉男?」
那几天,寝室里的话题几乎全绕着程曦转。他们一会儿感叹她跑道上飞驰的身影,一会儿又对着她私房照的花絮评头论足,连带着对我投来一种混合着嫉妒和崇拜的目光。周扬甚至半开玩笑地说:「老苏,你这是给历史系长脸了!以后程曦要是再拍啥写真,记得给兄弟们弄张签名照啊!」王磊则拍着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三分揶揄七分真心:「说真的,老苏,程曦跟你在一块儿,兄弟们是真服气。换我,早被她那眼神勾得魂儿都没了。」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每次听到他们对程曦的夸赞,我心底总会泛起一丝隐秘的不安。程曦的美丽和风情,的确像一尊刚出窑的瓷器,温润而耀眼,可那釉面下暗藏的裂纹——她和李光明的拍摄、她对程冬的顺从,还有那些我尚未触及的过往——却像窑火烧不透的阴影,始终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我笑着应和他们的调侃,却在夜深人静时,盯着她抖音主页的视频发呆,试图从她每一个媚笑和眼神里,拼凑出那个我熟悉又陌生的女孩。
「行了,别瞎猜。」
我皱眉打断室友,翻身躺下,拉过被子盖住半张脸。可耳边还是传来周扬的嘀咕:「别装了,昨晚我在群里刷到有人说,艺术系那帮人国庆没闲着,李光明还发了条动态,说什么『假期最后一天,得抓紧拍点好东西』,配图是个酒店大堂。你说巧不巧?」
我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心跳漏了一拍。「酒店大堂?哪家酒店?」嗓音不自觉地紧了紧,周扬愣了一下,转过电竞椅,眯眼看我:「哟,老苏这是急了?
好像是全季吧,学校南门那家,离咱们这儿两条街。我就随口一提,你不会真以为……」
「没想啥。」我抓起手机,假装漫不经心地划开X,搜索「光明摄旅」的账号。
最新一条帖子是昨晚发的,背景果然是全季酒店的大堂,暖黄灯光下摆着一盆绿植,配文只有三个字:「期待明天。」评论区有人起哄:「又要拍女神了吧?」
李光明回了条笑脸,没否认。
一股热流从胸腔涌上来,我咬紧牙关,按捺住想立刻给程曦发消息的冲动。
她说下午晚点回校,李光明却在酒店发动态,这时间点撞得太巧了。我脑海里闪过程曦在摄影棚跨坐我身上时的媚笑,还有她手机里那条「私房照」的弹窗——她和李光明,到底在搞什么?
「老苏,你脸咋这么红?不会真吃醋了吧?」王磊跳下床,拍了拍我肩膀,语气里带着揶揄。我干笑两声,起身抓起外套:「我出去买瓶水,你们玩儿吧。」
周扬哼了一声,继续敲键盘:「买水?这话我信你个鬼,准是去找程曦了。」
我没接话,推门出去,秋风扑面,夹着银杏叶的清香,可我脑子里全是乱麻。
程曦昨晚还说她妈喜欢我,今天却支支吾吾地说有事,李光明偏偏在这时候冒出来。我攥紧手机,决定不去问她,直接去全季酒店看看——不是不信任她,而是那股疑问像窑火下的暗焰,烧得我坐不住。
*** *** ***
全季酒店离学校南门不过十分钟步行距离,我裹紧外套,沿着银杏大道快步走过去。沿途路灯刚亮起,昏黄的光洒在石板路上,映出我拉长的影子。到了酒店门口,大堂的玻璃门映出那盆熟悉的绿植,跟李光明帖子里的背景一模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迎面一股暖气混着消毒水味扑来。
前台小姐姐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问:「同学,要开房吗?」我摆摆手,装作随意:「我找人,朋友说在这儿等我。」她点点头,没多问,我趁机扫了一眼大堂——没人,只有几个拖着行李箱的旅客在角落聊天。
我走到电梯旁,盯着楼层指示灯,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机壳。要找程曦和李光明,得先知道他们在哪层哪间房。可我没证据,也没理由去查登记信息。正犹豫间,电梯门开了,一个穿灰色毛帽的男生走出来,手里拎着相机包,肩上挂着单反,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有点眼熟——李光明。
他低头看着手机,没注意我,我下意识侧身躲到旁边的饮水机后,心跳加速。
他按了几下屏幕,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朝大堂左侧的楼梯间走去。我屏住呼吸,等他身影消失,才悄悄跟过去。
楼梯间光线昏暗,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我放轻动作,贴着墙角上到二楼,探头一看,李光明站在走廊尽头,敲了敲一扇门——208号房。门开了,我只瞥见一抹黑色吊带裙的下摆闪过,门就关上了。那裙摆的蕾丝边,太像程曦那天在图书馆穿的那件。
我喉咙一紧,脑子里嗡嗡作响。程曦果然在这儿,跟李光明偷偷见面?我靠着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冲进去质问,我没立场,也没证据。可那股窥探的冲动却像窑火烧透的瓷胎,烫得我手心冒汗。
我退回大堂,脑子里飞快转着主意。全季酒店是连锁型,房间布局都差不多,208号房在二楼走廊尽头,窗外应该对着后院。我绕到酒店后侧,果然看到一排窗户,二楼最右边那扇亮着暖黄的光,窗帘半掩,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
后院有个废弃的消防梯,锈迹斑斑但还算结实。我咬咬牙,爬上去,尽量不发出声音。梯子顶端离208号房的窗户还有一米多,我蹲在平台上,借着旁边的空调外机遮挡,探头朝窗缝看去。
房间里,程曦坐在床边,穿着那件黑色蕾丝吊带裙,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雪白的肩头和锁骨。她低头摆弄着手机,脸上挂着浅笑。李光明站在她对面,手里拿着相机,调试着镜头,嘴里说着什么,我听不清,但看得出气氛轻松。
我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像擂鼓。她没穿鞋,赤足踩着地毯,腿根的朱砂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李光明忽然蹲下,镜头对准她的脚,咔嚓一声,快门响了。程曦抬头朝他笑,起身走到床头,拉开窗帘一角,像在检查什么。
我猛地缩回身子,差点撞到空调外机,心脏提到嗓子眼。她没发现我,可那抹笑却刺得我眼底发酸。她跟李光明在这儿做什么?拍私房照?还是……更亲密的什么?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些。
窗帘重新拉上,我贴着墙喘息了一会儿,决定不走。我要看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秋风吹过,凉意钻进衣领,可我后背却湿了一片。我调整姿势,重新探头,透过窗缝继续窥探。
*** *** ***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程曦靠着床头坐下来,膝盖并拢,裙摆滑到大腿中段,露出白皙的肌肤。李光明放下相机,从背包里掏出一双黑色丝袜,薄如蝉翼,递给她:「曦曦,试试这个,拍出来的质感会更好。」他的语气随意,带着点职业性的冷静,可眼底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期待。
程曦接过丝袜,抬头朝他抛了个媚眼:「光明哥,你这是又要搞艺术了吧?」
她嗓音柔腻,带着点揶揄,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慢条斯理地抬起一条腿,指尖勾着丝袜的边缘,缓缓往上套。那双黑丝袜贴着她的小腿滑上去,薄纱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踝,勾勒出完美的弧线。她另一只手轻抚着丝袜边缘,指甲涂着晶亮的粉色,指尖划过腿侧时,动作轻佻而诱惑。
我喉咙发干,盯着她那双裹着黑丝的腿,心跳快得像擂鼓。李光明蹲在她身前,手指扶着相机,镜头对准她的腿,咔嚓几声,快门声在房间里回荡。他低声道:「腿再抬高点,侧一点光。」程曦依言抬腿,足尖绷直,黑丝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腿根的朱砂痣若隐若现,像一抹妖冶的红印。
「光明哥,你老盯着我腿看,小心我告诉苏瑾哦。」程曦忽然笑出声,语气轻佻,腿却没放下,反而微微分开,裙摆顺着大腿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李光明哼笑一声,起身放下相机,走到她身旁坐下:「告诉他也没用,他又管不着我。」他的手随意搭在她膝盖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黑丝的纹理,动作暧昧却不急切。
我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他们这算什么?调情?还是早就习惯了的亲密?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可眼睛却挪不开,盯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程曦没推开他的手,反而歪头靠在他肩上,嗓音软得像蜜:「光明哥,你说实话,这几年拍我拍上瘾了吧?」她手指绕着他的衬衫纽扣打转,语气里带着点挑衅。李光明低头看她,眼底闪过一抹热意:「上瘾是肯定的,你这模特,谁拍谁上瘾。」他顿了顿,手掌顺着她的膝盖往上滑,停在大腿中段,指尖隔着黑丝轻轻按压。
程曦轻哼一声,身体微微前倾,胸前的吊带裙领口低垂,露出深邃的乳沟。
她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唇瓣染着浆果色唇釉,留下浅浅的印记:「那你今天叫我来,不会真是只拍照片吧?」她的嗓音柔腻,带着点试探,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
李光明低笑出声,手掌猛地收紧,掐住她的大腿内侧:「曦曦,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舌尖撬开她的唇缝,湿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程曦低吟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指甲掐进他的后颈,回应得热烈而急切。
我瞪大眼睛,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他们真的……在偷情?我死死盯着窗缝,羞耻、愤怒和某种扭曲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我动弹不得。
李光明吻得用力,牙齿轻咬她的下唇,扯出一抹暧昧的红痕。程曦喘息着推开他,起身站到床边,背对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吊带裙的肩带。裙子滑落至脚踝,露出她赤裸的上身,乳房饱满挺立,乳晕是沾露的樱花色,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她只穿着黑丝袜和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腰肢纤细如瓷瓶,臀部裹着薄纱,曲线毕露。
李光明盯着她的背影,眼底燃起炽热的欲望。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指尖滑向她的乳房,掌心托住那对柔软的浑圆,大拇指轻轻揉捏乳尖。程曦低吟一声,身体后仰靠在他胸前,臀部不自觉地蹭着他的胯间:「光明哥……你手劲儿还是那么大……」
「喜欢吗?」李光明低声问,嗓音沙哑,带着点餍足的笑意。他低头吻住她的后颈,舌尖沿着脊椎沟游走,留下湿热的痕迹。他的手掌用力揉捏她的乳房,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硬得像鎏金门钉。程曦喘息着扭动身体,黑丝裹着的长腿微微分开,腿间的内裤已然湿透,洇出一片暧昧的水痕。
我咬紧牙关,手掌贴着消防梯的铁栏杆,指尖冰凉,可下腹却涌起一股热流。
他们这样亲密,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无数次。我想转身离开,可脚像被钉住,只能继续看着,看着他们一步步越过界限。
李光明松开她的乳房,手掌滑向她的腿间,指尖隔着内裤按压她的阴阜。程曦发出一声娇喘,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撑着床沿,臀部高高翘起:「光明哥……
别逗我了……」她的嗓音柔腻而急促,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急什么?」李光明低笑,手指勾开内裤边缘,露出她湿漉漉的阴唇,红肿的软肉微微翕张,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黑丝袜上,洇出一片情色的涟漪。
他单膝跪在她身后,舌尖舔舐她的腿根,卷着那抹甜腻的蜜液吮吸。程曦低吟声愈发高亢,臀部微微扭动,像在迎合他的舔弄。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羞耻从心底涌起,可阴茎却硬得发痛,隔着裤子顶出一道明显的弧度。他们这样肆无忌惮,完全没想过我会知道,而我却像个偷窥者,躲在窗外看着这一切。
李光明起身,解开裤链,露出早已硬挺的阴茎,青筋暴起,前端渗出黏液。
他扶住程曦的臀部,将她推倒在床上,她顺势仰躺,双腿大张,黑丝裹着的长腿悬在床边,足尖绷直如芭蕾舞者。他俯身压上去,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缓缓推进。
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身体因快感而微微痉挛。
「光明哥……好深……」她喘息着呢喃,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臀部微微上抬,迎合他的节奏。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裹着黑丝的大腿,动作猛烈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呻吟变得更加急促。床板吱吱作响,肉体撞击的闷响与她的娇喘交织成一曲情色的乐章。
我死死盯着他们的交合处,程曦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湿热的肉壁随着抽插收缩,蜜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黑丝袜滴落,洇成一片湿热的痕迹。她的乳房随着撞击晃动,乳浪荡出情色的涟漪,乳尖硬得像两颗樱桃,在灯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
李光明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口腔,湿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掐住乳尖用力拉扯。程曦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弓起,阴道内的肌肉收缩得更紧,像在吸吮他的每一寸。
「曦曦……你里面好紧……」李光明喘息着低吼,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撞击都让程曦的呻吟变成破碎的喘息。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指甲掐进他的后背,留下浅浅的红痕:「光明哥……快点……我要……」她的嗓音柔腻而急促,带着点哭腔,眼底的欲望几乎要烧穿一切。
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窜向全身,阴茎硬得几乎要撑破裤缝。我咬紧牙关,试图压住这股冲动,可他们的动作却像一剂催化剂,点燃了我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走,可又无法否认,这场偷窥让我既痛苦又兴奋。
李光明突然抽出阴茎,将程曦翻过身,让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黑丝袜绷紧了她的腿部曲线,臀缝间的蕾丝内裤被扯到一边,露出湿漉漉的阴户。他双手掐住她的腰,阴茎再次刺入,从身后猛烈抽插。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手抓着床头,指甲抠进木框,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
「光明哥……啊……好舒服……」她喘息着回头,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短发黏在汗湿的颈侧,浆果色唇釉在唇角晕开,像血迹般妖冶。李光明低吼着加快节奏,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的深处,肉体拍打的声响清脆而急促。她的臀部随着撞击前后摇晃,黑丝袜上沾满了蜜液,泛着湿热的光泽。
我感到一股禁忌的快感从全身窜向大脑,羞耻与欲望交织成一团乱麻。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裤裆,指尖触到硬得发痛的阴茎,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内裤。
我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停下来,可他们的动作却像一场无法逃脱的梦魇,将我牢牢困住。
李光明俯身贴近她的背,胸膛压着她的肩胛骨,吻住她的后颈,牙齿轻咬她的耳垂。程曦低吟一声,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内的肌肉猛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潮喷的液体溅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情色的墨迹。她高潮来得突然,身体剧烈痉挛,臀部高高翘起,黑丝袜绷得几乎要裂开。
「光明哥……我不行了……」她喘息着呢喃,嗓音柔腻而颤抖,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臀瓣,动作猛烈到极致,阴茎在她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内射进她的深处。他喘息着抽出,精液从她的阴道溢出,顺着黑丝袜滴落,滴在床单上,洇成一片白浊的痕迹。
程曦趴在床上,身体因高潮而微微颤抖,臀部仍高高翘起,黑丝袜上沾满了蜜液和精液,泛着湿热的光泽。她回头看向李光明,眼底的温柔与满足混杂在一起,轻笑道:「光明哥……你还是那么厉害……」她的嗓音柔腻,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李光明靠着床头喘息,伸手拍了拍她的臀瓣,低声道:「曦曦,你也越来越会勾人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汗湿的胴体,嘴角挑起一抹餍足的笑:「再来一次?」程曦轻哼一声,翻身坐起,双腿跨坐在他身上,黑丝裹着的长腿悬在他腰侧:「光明哥,你不怕我榨干你?」
我瞪大眼睛,胸腔里的热流几乎要撑爆。他们竟然还要继续?我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些,可下腹的肿胀却愈发明显。程曦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尖卷着他的下唇吮吸,臀部缓缓摩擦他的胯间。李光明的阴茎再次硬起,顶着她的阴阜,隔着黑丝袜摩擦出暧昧的声响。
她伸手撕开黑丝袜的大腿部分,薄纱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和湿漉漉的阴户。她扶住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缓缓坐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光明哥……好硬……」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向上挺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呻吟变得更加高亢。
程曦的乳房随着节奏晃动,乳浪荡出情色的涟漪,乳尖硬得像两颗樱桃,在灯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指甲掐进他的皮肤,臀部上下起伏,黑丝袜的破口随着动作扩大,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她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湿热的肉壁随着抽插收缩,蜜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黑丝袜滴落,洇成一片湿热的痕迹。
「光明哥……再用力点……」她喘息着催促,嗓音柔腻而急促,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李光明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腿架在肩上,黑丝裹着的足尖绷直如芭蕾舞者。他双手掐住她的腰,阴茎猛烈刺入,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的深处,肉体拍打的声响清脆而急促。
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手抓着床头,指甲抠进木框,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她的阴道收缩得更紧,像在吸吮他的每一寸。李光明俯身吻住她的乳房,舌尖卷着乳尖吮吸,牙齿轻咬乳晕,留下浅浅的红痕。程曦的呻吟变成破碎的喘息:「光明哥……啊……我又要……」她的身体猛地弓起,阴道内的肌肉猛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潮喷的液体溅在他的腹部,洇出一片情色的涟漪。
李光明低吼一声,动作猛烈到极致,阴茎在她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再次内射进她的深处。他喘息着抽出,精液从她的阴道溢出,顺着黑丝袜滴落,滴在床单上,洇成一片白浊的痕迹。程曦瘫软在床上,身体因高潮而微微痉挛,黑丝袜上沾满了蜜液和精液,泛着湿热的光泽。
「光明哥……你真会玩……」她喘息着呢喃,嗓音柔腻而慵懒,眼底燃着满足的火星。李光明靠着床头喘息,伸手抚摩着她裹着黑丝的腿,低声道:「曦曦,你才是真会玩。」他顿了顿,嘴角挑起一抹餍足的笑:「下次还来?」
程曦轻笑出声,翻身趴在他身上,吻住他的唇,舌尖卷着他的下唇吮吸:
「看心情吧,光明哥。」她的动作轻佻而诱惑,黑丝袜的破口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臀部微微翘起,泛着高潮后的红晕。
我僵在消防梯上,胸腔里的热流几乎要撑爆,阴茎硬得发痛,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裤子。我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些,可眼前的画面却像一枚烧得滚烫的瓷片,深深烙进我的脑海。程曦和李光明的偷情,如此肆无忌惮,如此熟练,我却只能躲在窗外,像个卑微的偷窥者,目睹这一切。
秋风吹过,凉意钻进衣领,可我后背已然湿透。我没有离开,继续蹲在消防梯上,目光死死锁在窗缝,羞耻、愤怒和某种扭曲的欲望交织在一起,烧得我胸口发烫。他们的喘息渐渐平息,可那股窑火般的热意,却在我心底烧得愈发炽烈。
(待续)
十三、瓷裂欲焰烧心田
秋夜的凉风像刀子般刮过我的脸颊,消防梯的铁栏杆硌得我掌心发麻,可我却像被钉住一般,动弹不得。全季酒店二楼208号房的窗帘半掩,暖黄的灯光从缝隙泄出,勾勒出程曦和李光明交缠的身影。
他们的喘息和低吟像烧红的炭火,透过玻璃直直钻进我的耳膜,点燃我胸腔里一团无法熄灭的烈焰。我知道自己该走,可双腿却像灌了铅,眼睛死死锁在窗缝,羞耻、愤怒和某种扭曲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将我困在这场禁忌的窥探中。
房间里,程曦慵懒地趴在李光明胸前,黑丝袜的破口露出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汗湿的短发黏在颈侧,像泼墨般凌乱。她刚经历过两次高潮,脸颊泛着潮红,唇角的浆果色唇釉晕开,像是瓷器上未干的釉彩,妖冶而破碎。她的手指绕着李光明的衬衫纽扣打转,嗓音柔腻,带着高潮后的满足:「光明哥,你今晚可真卖力……
不怕明天爬不起来?」
李光明低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臀瓣,掌心在她丰满的臀肉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曦曦,你这张嘴,总是甜得让人上头。」他顿了顿,手掌滑向她裹着黑丝的大腿,指尖轻抚着破口的边缘,语气里带着点餍足的挑逗:「再来一轮?我看你还有力气勾人。」
程曦轻哼一声,翻身坐起,赤裸的乳房在灯光下微微颤动,乳晕如樱花般粉嫩,乳尖硬得像鎏金的门钉。她跨坐在他腰侧,黑丝裹着的长腿悬在床沿,足尖绷直,勾勒出芭蕾舞者般的弧线。她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齿关,湿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吮吸声:「光明哥,你这是要榨干我啊……
行吧,谁让我今天心情好。」
我的喉咙发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清醒了片刻,可下腹的肿胀却愈发明显,阴茎硬得顶着裤缝,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内裤。他们的对话像一柄钝刀,缓缓割裂我心底的理智。我想冲进去质问,可又怕面对真相,只能继续躲在消防梯上,像个卑微的偷窥者,凝视这场让我既痛苦又沉沦的表演。
程曦起身,慢条斯理地撕开黑丝袜的另一侧,薄纱裂开更大的口子,露出她整条雪白的大腿,腿根的朱砂痣在灯光下红得妖冶。她站在床边,背对李光明,臀部微微翘起,蕾丝内裤的系带松垮地挂在胯骨上,勾勒出她阴阜的形状。她故意放慢动作,弯腰捡起地上的吊带裙,指尖划过自己的腿侧,像是刻意展示那份致命的曲线。
李光明盯着她的背影,眼底燃起炽热的欲望。他起身,赤裸的上身肌肉紧实,汗珠顺着胸膛滑落,阴茎再次硬挺,青筋暴起,前端闪着晶亮的黏液。他走到她身后,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指尖滑向她的乳房,掌心托住那对柔软的浑圆,大拇指轻轻揉捏乳尖:「曦曦,这姿势我喜欢……再摆一会儿。」
程曦低笑,身体后仰靠在他胸前,臀部不自觉地蹭着他的胯间,湿漉漉的阴户隔着内裤摩擦他的阴茎,激起一阵暧昧的声响:「光明哥,你这摄影师当得可真敬业……光拍不够,还得上手?」她的嗓音柔腻,带着点挑衅,手指滑向他的胯部,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套弄,指甲刮过冠状沟,引来他一声低吼。
我瞪大眼睛,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他们的动作如此熟练,亲密得像一对默契的情人。我咬紧牙关,手掌贴着消防梯的铁栏杆,指尖冰凉,可下腹的热流却烧得我几乎失控。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走,可又无法否认,这场偷窥让我既痛苦又兴奋,阴茎硬得发痛,像在回应他们每一次亲密的触碰。
李光明低头吻住她的后颈,舌尖沿着脊椎沟游走,牙齿轻咬她的耳垂,留下湿热的痕迹。他的手掌用力揉捏她的乳房,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被掐得更加挺立,泛着粉嫩的光泽。程曦发出一声娇喘,臀部微微扭动,内裤的蕾丝边缘已被蜜液浸湿,贴着她的阴唇,勾勒出红肿的软肉。
「光明哥……别光逗我……」
程曦喘息着转身,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吻住他的唇,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吮吸,唾液在唇舌间拉出银丝。她的一条腿抬高,勾住他的腰侧,黑丝裹着的足尖绷直,腿根的朱砂痣若隐若现,像一抹情色的红印。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抱起,阴茎顶着她的阴户,隔着内裤摩擦出湿腻的声响。
程曦的呻吟变得急促,她咬住他的下唇,牙齿扯出一抹暧昧的红痕:「光明哥……我要你……现在……」她的嗓音柔腻而急促,带着点命令的意味。李光明哼笑,手指勾开她的内裤,露出湿漉泻的阴唇,红肿的软肉微微翕张,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黑丝袜上,洇出一片情色的涟漪。
他将她压在床沿,双腿架在肩上,黑丝裹着的足尖悬在空中,足弓绷成优美的弧线。他扶住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缓缓推进,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发出湿腻的吮吸声。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身体因快感而微微痉挛:「光明哥……好粗……慢点……」
我死死盯着他们的交合处,程曦的阴道紧紧吸吮着他的阴茎,蜜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黑丝袜滴落,洇成一片湿热的痕迹。她的乳房随着撞击晃动,乳浪荡出情色的涟漪,乳尖硬得像两颗樱桃,在灯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窜向全身,阴茎硬得几乎要撑破裤缝,羞耻与欲望交织成一团乱麻。
李光明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口腔,湿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掐住乳尖用力拉扯。程曦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弓起,阴道内的肌肉收缩得更紧,像在吸吮他的每一寸:
「光明哥……好深……再快点……」
他的动作猛烈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的深处,肉体拍打的声响清脆而急促。程曦的呻吟变成破碎的喘息,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踝交叉锁住他,臀部上抬迎合他的节奏:「啊……光明哥……我要疯了……」她的嗓音柔腻而急促,指甲掐进他的背,留下浅浅的红痕。
我咬紧牙关,手不自觉地滑向裤裆,指尖触到硬得发痛的阴茎,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内裤。我试图让自己停下来,可他们的动作却像一剂催化剂,点燃了我心底最深处的欲望。程曦的淫荡与李光明的粗野交织在一起,像一尊烧得滚烫的瓷器,釉面光滑却暗藏裂纹。
李光明突然抽出阴茎,将程曦翻过身,让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黑丝袜绷紧了她的腿部曲线,臀缝间的蕾丝内裤被扯到一边,露出湿漉泻的阴户。他双手掐住她的腰,阴茎从身后刺入,猛烈抽插,肉体撞击的闷响与她的娇喘交织成一曲情色的乐章。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手抓着床头,指甲抠进木框,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
「光明哥……好舒服……」她喘息着回头,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短发黏在汗湿的颈侧,浆果色唇釉在唇角晕开,像血迹般妖冶。李光明低吼着加快节奏,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的深处,臀部随着撞击前后摇晃,黑丝袜上沾满了蜜液,泛着湿热的光泽。
他俯身贴近她的背,胸膛压着她的肩胛骨,吻住她的后颈,牙齿轻咬她的耳垂。程曦低吟一声,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内的肌肉猛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潮喷的液体溅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情色的墨迹。她的高潮来得突然,身体剧烈痉挛,臀部高高翘起,黑丝袜绷得几乎要裂开。
「光明哥……我不行了……」
她喘息着呢喃,嗓音柔腻而颤抖,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臀瓣,动作猛烈到极致,阴茎在她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内射进她的深处。他喘息着抽出,精液从她的阴道溢出,顺着黑丝袜滴落,滴在床单上,洇成一片白浊的痕迹。
程曦瘫软在床上,身体因高潮而微微痉挛,黑丝袜上沾满了蜜液和精液,泛着湿热的光泽。她回头看向李光明,眼底的温柔与满足混杂在一起,轻笑道:
「光明哥……你还是那么厉害……」她的嗓音柔腻,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我僵在消防梯上,胸腔里的热流几乎要撑爆,阴茎硬得发痛,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裤子。我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些,可眼前的画面却像一枚烧得滚烫的瓷片,深深烙进我的脑海。他们的偷情如此肆无忌惮,如此熟练,我却只能躲在窗外,目睹这一切。
程曦起身,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慢条斯理地撕掉残破的黑丝袜,露出白皙如瓷的腿部肌肤。她走到床头,拿起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口,水珠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滴在饱满的乳房上,洇出一片晶亮的光泽。她回头朝李光明抛了个媚眼:「光明哥,休息够了没?再换个玩法?」
李光明靠着床头喘息,嘴角挑起一抹餍足的笑:「曦曦,你这体力,田径队没白练。」他起身,从背包里掏出一条红色丝带,薄如蝉翼,递给她:「来点刺激的,绑上试试。」程曦接过丝带,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她咬住下唇,将丝带缠绕在自己的手腕,缓缓打了个活结,然后抬起双手,示意他继续。
李光明低笑,起身走到她身后,将丝带绕过她的双臂,绑在床头的铁栏杆上。
程曦的双手被高高吊起,乳房因姿势而更加挺立,乳尖硬得像两颗樱桃,在灯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阴户湿漉泻地暴露在空气中,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毯上,洇出一片暧昧的水痕。
「光明哥……你这花样还真多……」程曦轻笑,嗓音柔腻而挑逗,身体微微扭动,丝带勒紧了她的手腕,泛起浅浅的红痕。李光明蹲在她身前,手指滑向她的阴户,指尖轻轻拨开红肿的阴唇,探入湿热的肉缝,引来她一声娇喘:「啊……
光明哥……别逗我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阴阜,舌尖灵巧地舔舐她的阴蒂,牙齿轻咬那颗敏感的肉芽,卷着蜜液吮吸。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头,臀部微微上抬,像在迎合他的舔弄。她的身体因快感而颤抖,乳房随着喘息晃动,乳浪荡出情色的涟漪。
我感到禁忌的快感从全身窜向大脑,羞耻与欲望交织成一团乱麻。我的手不断探入裤裆,指尖触到硬得发痛的阴茎,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内裤。我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停下来,可他们的动作却像一场无法逃脱的梦魇,将我牢牢困住。
李光明起身,解开裤链,阴茎再次硬挺,青筋暴起,前端闪着晶亮的黏液。
他扶住程曦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抱起,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猛地刺入。程曦发出一声尖叫,双手被丝带绑住,无法挣扎,只能任由他猛烈抽插。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发出湿腻的吮吸声,蜜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滴落,滴在地毯上,洇成一片湿热的痕迹。
「光明哥……好深……慢点……」
她喘息着呢喃,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身体因快感而微微痉挛。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动作猛烈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的深处,肉体拍打的声响清脆而急促。程曦的呻吟变成破碎的喘息,乳房随着节奏晃动,乳浪荡出情色的涟漪。
他将她放回床上,解开丝带,转而将她的双腿绑在一起,膝盖弯曲,臀部高高翘起,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阴唇微微翕张,蜜液顺着臀缝滑落,滴在地毯上,洇出一片情色的涟漪。他从背后进入,阴茎刺入她的阴道,猛烈抽插,肉体撞击的闷响与她的娇喘交织成一曲情色的乐章。
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光明哥……好舒服……再用力点……」她的嗓音柔腻而急促,指甲掐进床单,留下浅浅的红痕。李光明俯身吻住她的后颈,舌尖沿着脊椎沟游走,牙齿轻咬她的耳垂,动作猛烈到极致。
我死死盯着他们的交合处,程曦的阴道紧紧吸吮着他的阴茎,蜜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臀缝滴落,洇成一片湿热的痕迹。她的乳房被挤压在床单上,乳尖硬得像两颗樱桃,泛着粉嫩的光泽。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窜向全身,阴茎硬得几乎要撑破裤缝,羞耻与欲望交织成一团乱麻。
李光明突然抽出阴茎,将程曦翻过身,让她仰躺在床上,双腿被丝带绑在一起,高高抬起,阴户湿漉泻地暴露在空气中。他俯身压上去,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猛地刺入,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发出湿腻的吮吸声。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手抓着床头,指甲抠进木框,身体因快感而微微痉挛。
「光明哥……好粗……我要……」她喘息着呢喃,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臀部微微上抬,迎合他的节奏。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裹着丝带的双腿,动作猛烈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的深处,肉体拍打的声响清脆而急促。程曦的呻吟变成破碎的喘息,乳房随着节奏晃动,乳浪荡出情色的涟漪。
他俯身吻住她的乳房,舌尖卷着乳尖吮吸,牙齿轻咬乳晕,留下浅浅的红痕。
程曦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弓起,阴道内的肌肉收缩得更紧,像在吸吮他的每一寸:「光明哥……啊……我又要……」她的嗓音柔腻而急促,指甲掐进床单,留下浅浅的红痕。
李光明低吼一声,动作猛烈到极致,阴茎在她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内射进她的深处。他喘息着抽出,精液从她的阴道溢出,顺着臀缝滴落,滴在地毯上,洇成一片白浊的痕迹。程曦瘫软在床上,身体因高潮而微微痉挛,阴户湿漉泻地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湿热的光泽。
她回头看向李光明,眼底的温柔与满足混杂在一起,轻笑道:「光明哥……
你真会玩……」她的嗓音柔腻,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李光明靠着床头喘息,伸手抚摩着她的腿,低声道:「曦曦,你才是真会玩。」他顿了顿,嘴角挑起一抹餍足的笑:「下次还来?」
程曦轻笑出声,翻身趴在他身上,吻住他的唇,舌尖卷着他的下唇吮吸:
「看心情吧,光明哥。」她的动作轻佻而诱惑,臀部微微翘起,泛着高潮后的红晕。
我僵在消防梯上,胸腔里的热流几乎要撑爆,阴茎硬得发痛,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裤子。我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些,可眼前的画面却像一枚烧得滚烫的瓷片,深深烙进我的脑海。
程曦和李光明的偷情,如此肆无忌惮,如此熟练。
秋风吹过,凉意钻进衣领,可我后背已然湿透。我没有离开,继续蹲在消防梯上,目光死死锁在窗缝,羞耻、愤怒和某种扭曲的欲望交织在一起,烧得我胸口发烫。他们的喘息渐渐平息,可那股窑火般的热意,却在我心底烧得愈发炽烈。
房间里,程曦慵懒地趴在李光明胸前,汗湿的短发黏在颈侧,像泼墨般凌乱。
她的脸颊泛着高潮后的潮红,浆果色唇釉晕开在唇角,像是瓷器上未干的釉彩,妖冶而破碎。黑丝袜早已被撕得破烂,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腿根的朱砂痣在灯光下红得刺眼。她手指绕着李光明的衬衫纽扣打转,嗓音柔腻,带着餍足的甜意:
「光明哥,你今晚可真卖力……不怕明天爬不起来?」
李光明低笑,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伸手拍了拍她的臀瓣,掌心在她丰满的臀肉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曦曦,你这张小嘴,总是甜得让人上头。」他的手指滑向她残破的黑丝,沿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摩挲,语气里透着点戏谑:「休息够了没?还是说,你还想要?」
程曦轻哼一声,翻身坐起,赤裸的乳房在灯光下微微颤动,乳晕如樱花般粉嫩,乳尖硬得像鎏金的门钉。她侧身靠着床头,双腿随意交叠,破烂的黑丝挂在膝盖上,像一抹残破的战旗。她抬头抛了个媚眼,唇角勾起狡黠的笑:「光明哥,你可真贪心……不过,我倒是有个新想法,想跟你聊聊。」
我蹲在消防梯上,喉咙发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清醒了片刻,可下腹的肿胀却愈发明显,阴茎硬得顶着裤缝,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内裤。他们的对话像一柄钝刀,缓缓割裂我心底的理智。我想转身逃开,可身体却像被欲望绑住,只能继续凝视这场让我既痛苦又沉沦的画面。
李光明挑了挑眉,起身从床头拿起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口,水珠顺着喉结滑落,滴在赤裸的胸膛上。他靠着床头,目光扫过程曦汗湿的胴体,嘴角带着点揶揄:「新想法?说说看,你这小脑瓜又在琢磨什么骚点子?」
程曦咯咯一笑,起身跪坐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慢条斯理地撩开垂落的短发,指尖滑过自己的锁骨,停在乳沟的阴影里,像是故意撩拨他的视线。她的嗓音柔腻,带着一丝试探:「光明哥,你觉得……如果我跟你,还有苏瑾,咱们仨一起玩,会不会特别刺激?」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程曦的话像一团烈焰,瞬间点燃了我脑海深处的禁忌。她说什么?三人行?她想让我和李光明……
一起?我瞪大眼睛,呼吸急促,胸口像被什么堵住,羞耻和某种陌生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忘了冷风的刺骨。
李光明愣了一下,随即爆出一声低笑,喉结滚动,眼底闪过一抹戏谑:「曦曦,你可真够骚的……这想法够大胆,连我都得给你点个赞。」他放下水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语气里带着点调侃:「怎么,想尽享两个老公的乐趣?就不怕苏瑾那小子吃醋吃到炸?」
程曦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身体前倾,乳房几乎贴上他的胸膛,乳尖蹭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她歪头盯着他,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唇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吃醋?苏瑾才没那么小气呢……再说,我喜欢被你们俩宠着,左拥右抱,多带劲儿。」她顿了顿,舌尖舔了舔唇角,嗓音低得像耳语:「光明哥,你不觉得,三个人的游戏才够味儿吗?」
我咬紧牙关,手掌贴着消防梯的铁栏杆,指尖冰凉,可下腹的热流却烧得我几乎失控。程曦的坦白像一把尖刀,刺穿了我心底的防线,却又在伤口里撒下一把火种。她的声音甜腻而放肆,像一尊刚出窑的瓷器,温润却暗藏裂纹。我想愤怒,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被我和李光明同时拥抱的画面,羞耻与欲望交织成一团乱麻,让我动弹不得。
李光明低笑,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脊背,缓缓下滑,停在她丰满的臀瓣上:「骚丫头,这么会玩,谁教你的?」他的手指用力掐了掐她的臀肉,引来她一声娇喘。程曦顺势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指甲轻刮他的后颈,嗓音柔媚得像蜜:「光明哥,你还不是爱我这股骚劲儿?
要不,你早被我榨干了。」
她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齿关,湿热的吮吸声在房间里回荡。
她的臀部微微摇晃,赤裸的阴阜蹭着他的胯间,湿漉漉的蜜液洇湿了他的大腿。
她吻得热烈而急切,牙齿轻咬他的下唇,扯出一抹暧昧的红痕,然后抬头,喘息着呢喃:「光明哥……我要你……现在就给我……像母狗一样求你,行不行?」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程曦的淫荡像一剂毒药,瞬间侵蚀了我的理智。她居然……
用这种方式向李光明求欢?她的嗓音柔腻而急促,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我瞪大眼睛,盯着她跪坐在他腿上,臀部高高翘起,赤裸的阴户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毯上,洇出一片情色的涟漪。
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托住她的臀部,指尖掐进她丰满的臀肉,眼神里燃着炽热的欲望:「曦曦,你这骚样,真是被程冬调教得恰到好处。」他顿了顿,嘴角挑起一抹餍足的笑:「看看你现在,哪还有半点初中那会儿的清纯?就知道勾男人魂儿。」
程曦咯咯一笑,身体前倾,乳房压上他的胸膛,乳尖硬得像两颗樱桃,蹭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她低头咬住他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游走,吐息带着蜜柚香的甜腻:「光明哥,程冬调教得好,你不也享受得紧?再说……我乐意这样,你管我呢。」她的嗓音轻佻而放肆,手指滑向他的胯部,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阴茎,轻轻套弄,指甲刮过冠状沟,引来他一声低吼。
我僵在消防梯上,胸腔里的热流几乎要撑爆,阴茎硬得发痛,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裤子。程曦提到程冬的名字,像一记重拳砸在我的心口。程冬……那个她从不愿多提的男人,到底在她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迹?
我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些,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电脑里那些淫妻AV的画面——妻子在丈夫的注视下与他人交欢,丈夫却在羞耻中沉沦。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像是推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欲望与痛苦交织成一团乱麻。
房间里,程曦的动作愈发大胆,她跪在李光明身前,臀部高高翘起,像一只乞求恩宠的母狗。她的手指灵巧地抚摩他的阴茎,舌尖舔过前端,卷走那抹晶亮的黏液,发出满足的低吟。她抬头看他,眼底的淫荡毫不掩饰,嗓音柔腻而急促:
「光明哥……操我……像操母狗一样……我想要你……全部……」
李光明低笑,伸手抓住她的短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间,阴茎顶进她的口腔,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发出湿腻的吮吸声。程曦低吟一声,喉咙深处发出咕哝,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时而轻吮,时而深吞,唾液从嘴角溢出,拉出银亮的丝线。她的臀部随着节奏扭动,赤裸的阴户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毯上,洇出一片情色的涟漪。
我瞪大眼睛,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程曦的淫荡让我既陌生又熟悉,她像一尊烧透的瓷器,釉面光滑却暗藏裂纹。我想愤怒,可下腹的热流却烧得我几乎失控,脑海里那些淫妻AV的画面像潮水般涌来——妻子在他人身下呻吟,丈夫却在偷窥中沉沦。我咬紧牙关,手不自觉地滑向裤裆,指尖触到硬得发痛的阴茎,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内裤。
李光明低吼一声,抽出阴茎,将程曦推倒在床上,双腿架在肩上,赤裸的阴户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阴唇微微翕张。他扶住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猛地刺入,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发出湿腻的吮吸声。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身体因快感而微微痉挛:「光明哥……好粗……操我……用力……」
他的动作猛烈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的深处,肉体拍打的声响清脆而急促。程曦的呻吟变成破碎的喘息,乳房随着节奏晃动,乳浪荡出情色的涟漪,乳尖硬得像两颗樱桃,在灯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她抬头看他,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嗓音柔腻而急促:「光明哥……我好爽……再快点……像操母狗一样……」
我死死盯着他们的交合处,程曦的阴道紧紧吸吮着他的阴茎,蜜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臀缝滴落,洇成一片湿热的痕迹。我的脑子晕乎乎的,像是被欲望的洪流冲垮,脑海里那些淫妻AV的画面与眼前的场景重叠在一起。
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腰,动作猛烈到极致,阴茎在她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内射进她的深处。他喘息着抽出,精液从她的阴道溢出,顺着臀缝滴落,滴在地毯上,洇成一片白浊的痕迹。程曦瘫软在床上,身体因高潮而微微痉挛,赤裸的胴体泛着湿热的光泽。
她回头看向李光明,眼底的温柔与满足混杂在一起,轻笑道:「光明哥……
你真会玩……」她的嗓音柔腻,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李光明靠着床头喘息,伸手抚摩着她的腿,低声道:「曦曦,你这骚劲儿,真是让人上瘾。」他顿了顿,嘴角挑起一抹餍足的笑:「下次叫上苏瑾,试试你说的三人行?」
程曦咯咯一笑,翻身趴在他身上,吻住他的唇,舌尖卷着他的下唇吮吸:
「看心情吧,光明哥……不过,我猜苏瑾会喜欢的。」她的动作轻佻而诱惑,臀部微微翘起,泛着高潮后的红晕。
我僵在消防梯上,胸腔里的热流几乎要撑爆,阴茎硬得发痛,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裤子。我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些,可眼前的画面却像一枚烧得滚烫的瓷片,深深烙进我的脑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