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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2/08 10:26 / 640 / 73
【小说】红楼憾梦:元春篇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2:38:19

第十四章改造
  她取完纸笔回到床边,屈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美眸微微低垂,保证既不太高以免直视皇上的僭越、也不至于太低有忽略天子的过失。一双玉臂高高举起,洁白的掌心处端放着男人想要的纸笔。
  这便是森严的宫规,在龙床上侍寝时为了更好的取悦天子可以适当的不作遵守,但下了龙榻以后,行事说话处处都有规矩可循。是万万不能出半点差错的。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把她接下来不需要使用的双手重新塞进单手套的禁锢之中,又把贞操带给她戴好。不过贞操带的钥匙却留了下来,保存在皇上床头的抽屉里面。从那短暂的一瞥中,元春看到里面堆放着各式各样的钥匙。
  最后皇上解开少女白皙玉颈上的锁链。就像是牵着一只牝犬一样,男人牵着元春一路膝行走到自己的书桌前。不需要他的吩咐,元春就钻进书桌下宽大的隔间,引身折腰暗送玉臀,额角紧贴地面乖顺的跪伏下来。
  皇上坐下后也很自然把自己的一双大脚伸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放在少女的玉臀之上,把这样柔顺听话的元春仅仅当做是自己的一个脚凳。
  “你很不错,服侍得朕很满意。你想要什么赏赐,贾氏?”
  头顶上传来沙沙的写字声,似乎皇上正在书写对她的赏赐。元春自然是一招以退为进,“妾身服侍皇上,乃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哪里有敢奢望什么赏赐?一切全凭皇上心意做主。”
  写字声忽然中断,接着便是男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你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啊。”
  说完皇上重重的写下一行字,把元春从书桌下牵出来,再把这张墨迹还未干透的御纸系在少女玉颈间的项圈上。
  “你可以走了,贾氏。”皇上挥了挥手,有些疲惫的扶着自己的额角,好像刚刚做出了某个极其难以抉择的决定。
  自马嵬坡兵变以后,历朝历代为了防止美色惑人都规定嫔妃侍寝过后就好立刻回到自己的寝宫,准备第二天的晨昏定省。无论她的地位卑贱如普通宫女,还是高贵像一国之母的皇后,都没有资格与天子同睡在一张床上。
  元春并没有资格过问皇上的心事,她屈膝恭敬的行了一个万福。自己这身淫靡的侍寝服自然是不能穿出去让外人得见的,她便重新把自己套进了锦被之中,迈着极其细碎的小步走出了天子的寝宫。
  门外等待着的依旧是元春的那位教养嬷嬷,她负责把侍寝完毕的元春安全的带回自己的寝宫。毕竟宫门大多天黑就落了锁,各个要道也有侍卫彻夜巡逻,这些下人可不认识日日都裹在厚重长袍之下的宫妃们。要是皇上的女人无故被侍卫抓到了慎刑司,岂不是丢了天家颜面?
  嬷嬷取下元春玉颈上的纸条,面无表情的宣读了皇上刚刚下达的意志:“圣上说,他对你十分满意。你有着足够美丽的容颜,绰约苗条的身材、端庄优雅的体态和温顺驯服如绵羊般的优良性格。并且相信你在后宫里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妃子。”
  “圣上唯一有些不满的是,你的胸部太小了。或许可以通过宫廷秘药和每天特制的膳食来加以改善。除此以外,贾氏元春,荣国府的嫡女,你在第一次的侍寝过程中已经做到足够好了。现在你可以回到自己的寝宫了。”
  这位宫里新晋的妃嫔朝着窗前那个高大的人影深深鞠躬行了个万福,随后跟随着嬷嬷稳健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回到熟悉的房间,元春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伴君如伴虎,刚才的侍寝她看似从容应对,实际上也是提醒吊胆着,生怕触怒到皇上的哪片逆鳞。
  元春沐浴出恭后,吃下用来补充体力的晚间甜点,再喝下一杯便于女子受孕的汤药。疲惫不堪的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但嬷嬷却告诉她,她的位份已经被皇上定位嫔位,尊号为贾。而一个嫔位妃子的睡前工作就显然不会像之前做女史时那么简单了,她还需要一些小小的改造。
  首先是她的鞋子。四寸高的高跟鞋被嬷嬷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奇怪的鞋子。它没有锋利的鞋跟,可高度却更为可怕,粗略看去足足有五寸大小。嬷嬷抓着元春粉嫩的小脚,毫不留情的塞了进去。
  依然是熟悉的小了两号的紧塞感,但与此同时,足尖被强行扳到和胫骨成一条直线的痛苦让元春瞬间就站了起来。但她以更快的速度坐了下去,因为刚才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十根小巧玲珑的足趾上。那样的刺痛简直难以言表。
  “这是什么东西。”元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样,有些激动的问道。不过她也是知晓宫规的残酷,即使再难受也不敢把自己可怜的小脚从这双残酷的刑具中拔出来。
  “扳脚器。为了能让白天的自己能够尽快的、长时间的适应更高的鞋跟,宫妃们往往需要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嬷嬷耐心的解释道,“一般来说妃嫔在夜晚休息的时间很长,这么好的训练时间当然不能被轻易浪费掉。明天身为贾嫔的娘娘你,自然不能再穿着那双高跟鞋,女史的鞋跟长度并不适合你了。”
  “可是——”元春想起了那位尊贵的女人,自己服侍她的时候可从没见她穿过什么扳脚器。
  “你是在说皇后娘娘吗?”嬷嬷的语气似乎在嘲笑元春的天真无知,“皇后进宫前所受的训练比你要残酷痛苦数倍不止。扳脚器不过是寻常女子偷懒的做法,真正的淑女就是要像皇后娘娘一样,哪怕没有扳脚器的辅助,第二天也能轻而易举的驾驭住最锋利的鞋跟!”
  随后她的紧身胸衣被解下,在宫女的帮助下换上了一件特制的束腰。穿上以后,元春发现自己的腰肢像是完全僵硬住,虽然还有些许的知觉,却没有办法弯曲哪怕一丁点。
  同时元春觉察到这件束腰与之前的不同寻常之处。以前的紧身胸衣虽然包裹了自己的整段柳腰,但真正感到疼痛的只是中间很小的一圈儿。但处于这件紧身胸衣的禁锢之下,少女的整段纤腰都被无情的挤压着。
  之前原本只有一圈儿疼痛,忍受了这么久也就麻木了。现在那种快要被锯开的疼痛扩散到整条腰肢上,实在是痛到有些心悸。
  嬷嬷给元春闻了一下嗅盐,辛辣的刺鼻感让她重新恢复了神智。嬷嬷解释说这是宫妃每晚都要穿戴的夜间紧身胸衣,简称为夜间束腰。
  它内部独特的构造不但能够在夜晚这个最容易偷懒的时间里保持出妃嫔们诱人的细腰,还能够迫使少女的身体只能选择往胸部和玉臀上面生长,从而改善她在男人苛刻的目光之中还有些美中不足的身材。
  元春的改造还在继续,嬷嬷命令她躺在床上,像侍寝前准备时一样,双腿分开,高举过头顶。元春感到很是羞耻,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能任由几个宫女掌控了她的手脚,把她摆成玉户大开的淫荡姿势。
  作为元春的教养嬷嬷,贞操带的钥匙她自然也有一份。嬷嬷打开元春的贞操带,看着饱经蹂躏之后嫣红的花唇,周围原本白皙水嫩的肌肤也是青紫相间,又伸手探进紧致花穴一寸,感受到里面本能般的吮吸,满意地点了点头。
  元春羞耻地看着这个足以做自己母亲的嬷嬷,正对着自己的私处好一阵打量。这时她突然感觉到嬷嬷如枯枝般粗糙的手指掰开了她的花瓣,正对着她羞于提及的尿道不住地打量着。
  “嬷嬷,你...你干嘛看着我的那个地方。”元春有些羞涩的问道,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叫那个地方啊?”嬷嬷语气平常,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羞耻的事情,又或者在这巍巍深宫之中,女人从踏入宫门的那一瞬间所谓的羞耻心都不应该存在。
  她指着尿眼给元春热心地解释道,“这个地方用民间俗话来讲叫尿眼、尿泡,用医书里的话来讲叫尿道口。你不要觉得羞耻,它也是改造的一部分。”
  元春觉得有些难以置信,难以适应此时皇室与曾经设想的雍容华贵之间的强烈割裂感,“这么污秽的地方也要改造?”
  “当然,而且对于已经身为嫔妃的你来说,这样的改造是必不可少的。你听我慢慢说,娘娘”
  “既然你已经是一位尊贵的妃子,那自然不可能一天多次去茅房这种肮脏的地方。要知道强大的忍耐力也是一位妃子必不可少的能力。作为皇上的女人,一定要和普通的妇人拉开差距。”
  “在皇宫的嫔妃之间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一个妃子能够两天一尿,那她将被誉为难得的贵女;如果一天一尿,则被夸为隐忍的名门闺秀;如果一天两尿,则只能称为一般的小姐;如果一天三尿,那她就算不上什么尊贵的人物了,她在将在宫里任何一个妃子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正是这种对自己极端残酷的要求和极强的忍耐力才会让天子为之神魂颠倒,这也是深宫嫔妃之间用来攀比的身份象征。一个地位高贵的妃子,必须能够忍耐极端的尿意折磨,就像是她必须忍耐紧缚到极致的束腰和单手套一样。这都是她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后来这种嫔妃之间的自发行为却慢慢演变成皇上给每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都戴上尿道锁,从而掌控她们排泄的权力。看着她们为了撒尿跪在地上取悦自己的可怜样子,相信我,娘娘。如果你是男人你也会爱上这种感觉的。”嬷嬷诡异的笑道,掀开了皇宫里阴暗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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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2:53:42

第十五章苏醒
  她稍微打开了一点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元春可以清楚的地看到她的小腹明显鼓起了一大块,显然这个年迈的老妪竟然是憋了一肚子的尿水在和她面不改色地交谈。
  但惊讶的是,元春从她的言谈举止之间丝毫看不出尿急的迹象。她原本是想拒绝的,毕竟她这么多年的礼教熏陶下实在做不出玩弄尿道的事,但现在她忽然涌上来一股不服输的心气,不想输给这个嘴上喋喋不休的嬷嬷。
  “那你开始吧。”元春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但脚上四寸的细高跟却在空中局促不安地划出一道道零碎的弧线,似乎恰好暗示着主人现在凌乱不安的心情。
  “荣幸之至,娘娘。”嬷嬷温和的回道,从身后宫女手里接过一根碧绿色的细棒。
  元春立马就反应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尿道锁了。
  “和贞操带一样,尿道锁的钥匙会交给皇上。相信他会很乐意地把娘娘你的排泄权掌握在手中的。”
  嬷嬷捏住手中的尿道锁,把特制的生物胶水均匀的涂抹在上面,将它抵在元春粉嫩娇小的尿道口,然后慢慢的旋转手中的尿道锁往里面推进。
  从来没有玩弄的尿道进入一个不小的异物,元春忍不住浑身轻颤了一下。尿道因为紧张非常的干涩,再加上尿道锁的设计本来就是要比尿道要稍大一些,这样能更好的契合,防止漏尿,所以进入的阻力非常大。
  嬷嬷犹豫了一会,心道长痛不如短痛,最终还是下了狠手。她捏住尿道锁狠命往里面一塞。尿道被剧烈摩擦的生疼让元春忍不住痛吟出声,只觉得自己尿道应该被磨出血了。
  抚摸着有些冰凉的尿道锁,饶是感情淡漠的嬷嬷也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自己下身就戴着一只尿道锁的她深知,这是一个非常残忍的装置。朝堂上那些清流所抨击的紧身胸衣和它相比之下,简直要仁慈数倍不止。
  这样一个有伤天和的东西可比紧身胸衣的折磨要大得多,并且一旦按照特定的手法放置入女子体内,就不可能在不伤及女体根本的情况下安安全全的取出来。
  但好在尿道锁被这么一下滑进了元春的尿道,只一眨眼的功夫整根都全部深入进去,只露出一个小尖在外面。接着尿道锁深入膀胱的头部分解出无数的倒刺齐刷刷的勾在尿道的括约肌上,把尿道锁彻底固定在少女稚嫩的尿道里,杜绝了一切脱落的可能。
  不仅如此,那头部还伸出一个不小的圆球,堵死了尿道口。只有通过这个圆球元春才有排尿的可能。圆球上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小孔,可以用来控制她排尿的速率,从而在闺阁之中男人可以凭自己的喜好便宜行事。当然,如果没有特制的钥匙,少女饱胀的尿液从哪个孔洞里也出不来。
  安静的寝宫里,元春被宫女按压着作出类似于四马攒蹄的羞耻姿势,粉嫩的尿道里却是塞着一个碧绿色的尿道锁。伴随着少女紧张不安的呼吸,尿眼还一张一合的,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这自然不是元春在嬷嬷面前故作姿态,而是那尿道锁不知怎地,原本光滑的表面上慢慢伸出了一些细小的绒毛,在她敏感狭长的尿道里不断地刺激。
  这自然也是宫廷匠师的巧妙设计,这样的尿道锁在完成它本职工作的同时,还可以时时刻刻提醒元春憋尿的痛苦。让元春在任何时候都要集中精力,磨练意志,对抗痛苦的体液,而不至于因为麻痹而失去对尿道的感知。
  “真是美丽的尿道。这样漂亮的尿眼就应该被最精妙的尿道锁封起来,把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给皇上,连排泄都要请求皇上的同意。”
  曾经饱受尿道锁折磨的嬷嬷却亲手为一个年纪还不到自己女儿大小的妃子植入了尿道锁。她迷恋般的喃喃自语,手指轻触了一下尿道锁,敏感的元春立马夹紧了双腿,圣洁的俏脸也开始泛红了,洁白无瑕的娇躯忍不住颤抖着。
  尿道被禁锢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但元春一想到自己将来可能会跪在皇上面前为了排泄而痛苦的哀求,男人则会淫笑着打开尿道锁,让自己像母狗一样叉开大腿露出粉红可爱的小尿眼,在他的面前毫无羞耻般排尿时,这个接受了良好的名媛淑女教育的女子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些莫名的小期待。
  “可是皇后呢?我服侍过她,她根本没有穿戴尿道锁这种东西。”元春忽然捕捉到嬷嬷话语中可能存在的一个漏洞,她现在已经差不多接受了尿道锁的事实,但或许是女人本能的嫉妒作怪,她对嬷嬷不客气的逼问道。
  “为人贵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身上这一切的束缚都在引导你往这个方向培养。贾嫔娘娘,你养气的功夫还要好好修炼一番才行。”
  “娘娘,你知道在刚才那个不成文的规定中贵女之上是什么吗?”嬷嬷叹了口气,不等元春说话便自问自答道,“神女!不是神女,又怎么可能达到那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三日一尿呢?也只有具备了这样一颗极其坚强忍耐的内心,她才能在一众同样才名艳艳的京城贵女之中脱颖而出,成就自己的无上后位。”
  元春有些难以相信那个在贾府挑选了自己进宫的贵人、皇宫里雍容华贵的皇后、自己服侍时脆弱无助的女人,在那纤瘦虚弱的身体之下,竟然有着坚韧到如此可怕的内心。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嬷嬷在接下来的动作中闭口不言。她把一朵芍药样式的口中花用力塞进元春的小嘴里面,吃痛的少女连咳了好几声才缓和过来。
  她莫名的感到有些失望,口中花和以前佩戴的口饰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是口球的前面换成了一只花朵罢了。只是她却不知道,能让皇上下令宫妃必须佩戴的口中花又怎会如她所见到的那么简单。它的其中妙处,自然会有皇上一一教给她。
  这还不算完,几个宫女吃力地搬出来一个名叫睡袋的东西。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单手套,只不过是用轻柔的丝绸制成,大到足以把元春的整个娇躯都全部笼罩进去。
  嬷嬷把睡袋紧紧地套在元春的全身,面部特意加厚的面纱遮盖住她全部的视野,让她的眼前始终氤氲着一片朦胧不清的白雾。整个睡袋只余下三个极其细小的孔洞,允许两只手臂穿出,还有那一头保养的极好的秀发。现在它们已经被宫女绾出一点发髻的雏形,等到晨起时只需要稍微花一些时间便可以完成。
  最后,一件带有金边绣花的绿色长袍覆盖了深陷于睡袋包裹的元春。这是元春为嫔以后专门的睡眠长袍。为了防止元春在睡眠时不会被外面的繁杂所干扰,长袍在眼睛的部位甚至还加缝了一块厚重的丝绸。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法活动,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不过对于元春这样一个贤才淑德的女子而言,从小她的活动范围就限制于自己的闺阁之内,忍受寂寞已经成为她的必修课。
  她合上美眸,忽然对以后的生活有了一种莫名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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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在醒来以后她就迎来了晋升嫔位后的一份大惊喜。
  第二天一大早,她不是被嬷嬷叫醒的,而是被腹中胀痛的尿意给活活憋醒的。元春不知道的是,她睡前喝的那一碗便于女子受孕的汤药中掺杂了不少利尿的草木精华。一般的女子就是小嘴抿上一口都会尿意难忍,更不用说元春可是喝下了整整一碗的利尿汤药。
  醒来的元春只觉得自己小腹处一阵奇异的酥麻感,并伴随着膀胱里逐渐胀满的饱腹感。一种强烈的排泄信号冲上她的大脑,少女面色苍白,额角布满了豆达到汗珠。
  强烈的排泄欲望给少女带去从未体验过的痛苦,元春不顾自己还处于睡袋和长袍的双重束缚之下,一旦失禁就是全是被肮脏尿液浸透的污浊可能,下意识的就放松了尿道的括约肌。
  但舒爽的排泄感并未如少女所期盼的那样自下体传来,反而是汹涌的尿液冲击尿道锁带动棒身的细刺在娇嫩粉肉上划过,如同惩戒般的刺痛疼到元春神情恍惚。若不是嘴里还塞着满满当当的口中花,恐怕寝殿里沉默的空气就要被一声凄厉的悲鸣所打破。
  闻讯而来的嬷嬷把元春从紧闭的禁锢中解脱出来,她并没有如同之前一样冷嘲热讽,反而拿着毛巾轻柔地擦干了少女几乎被汗水浸透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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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3:01:44

第十六章吴妃
  “始为嫔妃的头一遭都是如此,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讲这叫膀胱开苞。咱们女人开苞哪里有不痛的,过了这一阵便不妨事了。”
  嬷嬷破天荒般轻声安慰元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她下身尿道锁的坚固程度,确认不会有任何松动以后,便开始让宫女进屋服侍元春用膳。
  用膳的时候,元春满头时候,小脸通红。因为身体还残余的利尿成分仍然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少女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被尿液胀满。尽管桌面上摆着的都是元春喜爱的菜肴,可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与自己十几年来本能的排泄欲望作斗争,根本没有办法关注到自己那丰富可口的早膳上。
  虽然现在少女的尿道有着尿道锁的禁锢,不需要元春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把满腹的尿液锁死在幼小的膀胱之中。但尿道锁上充满恶意的细刺显然不会让自己的主人过得如此舒心。
  在腹中尿液不多时,元春还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可一旦腹中像如今一样饱胀,汹涌的尿液便会时时刻刻的冲击着尿道锁,带动上面的细刺无规律地在娇嫩的尿道中来回滑动。
  为了自己尿道里的嫩肉不被刺痛,元春只能选择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排泄的本能。她突然心中有种明悟:所谓的尿道锁因为其上细刺的存在,并不能帮助嫔妃们忍住腹中饱胀的尿意。
  反而像自己这些可怜的嫔妃们真正能够倚靠的,还是如同皇后那样极致强大的忍耐力。而下体内充填的尿道锁真正的作用只不过是维持住皇家的颜面,因为不论嫔妃忍耐到了何种程度,它都决不允许有失禁这样耻辱的事情发生。
  少女的俏脸泛着不正常的晕红,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粉嫩的两条玉腿不雅地交叠在一起,希冀能以此牵制住膀胱里的巨大压力。
  但谨守宫规的嬷嬷等到早膳的时辰一过,也不顾元春有没有吃饱,就命人把早膳给撤了下去。接着为她穿上黑色长袍,换上专属于她的四寸高跟鞋,然后告诉她现在要去嫔妃的专属浴池里沐浴更衣。
  元春在嬷嬷的牵引下缓慢行走着,膀胱的剧烈疼痛和被迫垫起的脚尖都让少女步履维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在行走的过程中摇曳生姿,禁锢住少女私处的贞操带深深的陷入那一弯紧闭的臀缝间。
  由于腹中庞大尿液的作用,导致贞操带的后面部分陷入臀缝间的距离更深,几乎快要把元春的臀瓣给分成两半。元春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对自己幼嫩膀胱的巨大折磨,但现在云鬓散乱的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她的双手反在背后,脸上盛开着一朵耀眼的芍药,就连每一步的步长都必须是标准的名媛步长。但嬷嬷很有耐心,又或许是考虑到元春第一次经历这所谓的膀胱开苞,今日的她惜字如金。
  浴池与元春寝宫的距离似乎很远,从皇宫的这一头要绕行到另一头去。这似乎也是经过了某些人的精心设计,在长时间的行走之中,原本苏醒以后极其敏感的膀胱会在腹中液体的不断冲击之下慢慢变得麻木。
  因此当嬷嬷打开那扇通往浴池的精美小门之时,元春有些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就如同第一次穿戴单手套一般逐渐麻木。就像当年母亲强行不顾她的哭求给她戴了一天一夜,失去知觉的手臂终于能够承受更长时间的单手套束缚。
  元春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浴池,乳白色的雾气太浓太厚,以至于哪怕除去了厚重长袍她也几乎看不清浴池里的场景。里面似乎不止元春一个妃子,少女能够隐约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声话语。
  嬷嬷一面给她清洗身体,一面向她解释:浴池里的雾气是皇室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妃子之间互相不知道对方的相貌,这样就可以避免由于嫉妒美貌而引发的不必要的争斗。离开自己宫殿时必须穿上的黑色长袍,除了防止外男的窥探以外,更多数的情况也是为了防止这种宫闱争斗的出现。
  沐浴完毕以后,嬷嬷牵着元春修长玉颈上的锁链把她带到一个小一点的浴池里,将锁链如同侍寝那夜一般固定在浴池中间的一只石柱上,然后解开她手臂上的单手套。
  这个小浴池的雾气远远没有大浴池中的厚重,元春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同样被锁链锁在石柱上的女人。除了下身一条金色的贞操带和玉颈上一只金色项圈以外,她与元春一样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阻挡。
  只不过她的光洁的小腹部分此刻微微隆起,这显然不会平日里的贪食,更不可能是为其穿上束腰的宫女的手下留情。更有可能的是,她瘦弱娇躯之下暗藏着比元春小腹中还要可怕的汹涌波涛。
  而她嘴里盛开的一朵象征富裕的山茶花表明她与元春一样,同为皇上后宫中的一位妃子,并且她的位份并不在元春之下。
  “这是吴妃娘娘。这是贾嫔娘娘”嬷嬷为两人介绍各自的身份,又转头对元春说道,“贾嫔,吴妃是在你侍寝以后第一个请求和你做朋友的妃子。在这里,你们可以简单的说会儿话,但是要注意好分寸。”
  嬷嬷取下两位妃子的口中花,然后便转身离开。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吴妃为何会对自己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但元春还是坐到了吴妃身边。
  “贾嫔妹妹,你可生的真好。”吴妃似乎是江南一带的女子,如她尊号一般,小嘴里吐出的都是带着甜丝的吴侬软语。她说话的语气都像是经过了某种特殊的训练,听在元春的耳里,哪怕她同为女子都不禁觉得耳根有些酥软。
  经常听琏二嫂子骂她房里的丫鬟们是狐狸精,可直到元春见了这位吴妃以后,才真正明白狐狸精到底是何等模样。便是简单的说话,都能吐气如兰。
  “你也一样,吴妃姐姐。”元春还有些不太适应宫里嫔妃之间的姐妹相称,有些生硬的问道,“为什么你想要和本宫做朋友呢?”
  “不必如此生分,好妹妹。你或许还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嫔妃来说,只能与一个要好的妃子相互为伴。在这深宫之中待得久了,朋友可能要比再也不会见面的家人还要亲切一些。”
  “而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你来说,我们两个结为姐妹朋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吴妃和煦地笑着。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妃子只能有一个朋友?为什么我们两个结为朋友才是最好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回答。毕竟除此以外,我们可没有随意说话的权力。”吴妃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记得你在凤藻宫服侍的那个女人吗?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注意到元春疑惑的目光,吴妃带着奇怪的语气继续,“你知道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会多起来。便是一般的贵族豪门都不免出现一些阴私龌龊之事,更不用说身处于权力中心的后宫了。”
  “宫里的妃子都是经过了千挑万选的,相貌、家室、才智都是不相上下。但在深宫中实在太过寂寞,她们整天无所事事,就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放在了如何算计、如何陷害她人身上。”
  “皇后能在重重阴谋诡计之中坐到那尊贵的凤位,她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饱受这种刀光剑影的苦楚。表面上互称姐妹的两个人,背地里却能毫不犹豫地捅你一刀。”
  吴妃的语气似叹似惜,“当她执掌六宫以后,她决定改变这一切。所以除了闷不做声的侍女以外,我们不能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向任何人展现我们精致的容颜和妙曼的身材。当然,还有我们共同的夫君——皇上和唯一被允许的朋友。”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热情,是不是在规矩森严的家里待久了,有些不太适应这稍有逾矩的相处方式?妹妹你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两年里,我都是独身一人生活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大多数情况下我只能在自己的侍女面前自言自语。不过这并不是我的抱怨,这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吴妃这时俏皮的眨了眨眼。
  “当我知道妹妹入宫以后,我就知道妹妹一定会是我的朋友。因为妹妹和我一样都不是来自书香门第,与她们那群文官之女相处不来。她们觉得我们的出身不好,即便现在也算是富甲一方,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可就是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却是得了皇上的圣宠,有了一个妃的位份。哪怕心里再看不起本宫,还不是要在本宫面前低上一头?”女人平静地诉说着,国色般的容颜像是结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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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3:10:26

第十七章训练
  “姐姐,你的出身——”
  “若是旁的宫女问出这个问题,本宫一定会将其杖杀。”吴妃脸上冰雪消融,她掩嘴偷笑,若豆蔻少女般的娇憨令元春不由得看痴了,“不过是妹妹你嘛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告诉妹妹也无妨,我是教坊司里出来的贱籍。”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妹妹又岂是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成?”元春这话却是由衷而发。教坊司是何等污浊混乱的地方,吴妃能够在那保留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再寻得良机得以入宫侍寝。最后还要让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流连忘返,这样才能夺得吴妃的封号。
  吴妃说的十分平淡,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其中的艰难险阻不足为外人道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朝堂的那些自诩清流的文官可不怎么想让一个教坊司出身的贱人爬到自己女儿都没有坐上的宝座。
  “不必可怜我,好妹妹。”
  吴妃读出了元春眼神深处的含义,拉着元春的小手缓缓沉入水底。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池水轻柔包裹住的感觉,不同于单手套和贞操带的强制禁锢,池水的包裹温暖和舒适,能纾解元春一上午从醒来时就逐渐加剧的劳累。
  在水里的短暂时间里,元春不可避免的与这位友好的吴妃产生了一些肢体接触。她这才发现吴妃的身材比在池边所见的还要好,腰肢比在忍耐庞大尿液的情况下还能比元春的柳腰细上至少一根手指的宽度。而长长的头发濡湿在她丰腴的饱满玉臀之上,冷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显示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难怪她能够从一众美人之中脱颖而出,击败那些名门世家的嫡女。
  “你在看什么,妹妹?”吴妃如美人出浴般坐回池边的台阶上,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你的臀部很大。”元春有些不敢直视,偏过头羞涩说道。
  “是嘛?为了它我可付出了不少努力。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碗难闻的汤药,不过皇上非常喜欢丰腴饱满的臀部。”吴妃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你侍寝的时候应该也知道吧。皇上喜欢让我们这些侍寝的女子趴在床上,把手束缚在单手套里或是由他紧紧抓住,然后用他尊贵的龙根插入任何一个他想要享用的地方。”
  “那姐姐你侍寝的时候,皇上可也会用那污秽之处?可还疼?昨晚我可是流了不少血,现在那里都还疼着呢。”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连连问道。
  “皇上想要哪处又岂是我们这些做妃子的能说了算的。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皇上特别喜欢在初次侍寝的女子身上玩三洞齐开的把戏。”
  虽然从未听过,但结合自己侍寝的经历,元春顿时明白这略带粗俗的“三洞齐开”究竟是何意思,不免深以为然地轻点螓首。
  “第一次肯定是有点疼的。不过经过一些训练以后就没有那么痛了。”吴妃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训练?皇上说我也需要一些训练。敢问姐姐,这训练究竟是什么?”
  “首先妹妹你要明白,训练对于宫妃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意味着你的身体大致上已经取悦了皇上,只是还有些可以改善的小瑕疵。”吴妃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做出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如果妹妹现在非要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吴妃趴在池边的台阶上塌腰挺臀,但她经过训练以后的臀部实在太大了,元春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可以掰开看一下。”吴妃伸手抚了一下鬓角濡湿的发绺,但有些颤抖的声音显示出她此刻的心情极不平静。
  “掰——”掰开面前这位姐姐的臀缝,这对于元春来说更加羞耻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掰开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见元春比自己还要害羞,已经身为宫中老人的吴妃很快就恢复了自己往日的从容,面不改色地命令身后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臀间的少女。
  元春颤抖着双手掰开了吴妃饱满香软的两瓣玉臀,露出了卡在臀缝最深处的某件东西。她抓住那件东西粗大的底端,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吴妃菊穴里慢慢拔了出来。
  很显然,它是一只模仿着皇上龙根样式制作而成的玉势。上面雕刻的粗大青筋惟妙惟肖,透明的女子肠液在玉势上一圈圈的流转,给它涂上了一层淫靡暧昧的光泽。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元春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一首广为人知的前朝艳诗。
  “这就是龙根的复制品,也是训练的一部分。丰臀的汤药和龙根玉势结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训练。”吴妃把粗壮的玉势一寸寸推到自己的菊穴深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有些满足的说道,“能够把它时时刻刻地戴在身上,是那些小蹄子可望而不可及、单单属于本宫的荣幸。”
  “还有你的荣幸。”她又补充道。
  元春从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隐忍知道这其实相当的痛苦,但她也深深的知道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的道理。荣幸在这和深宫之中有的时候是难以忍受的,却又是妃子们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的确,我很荣幸能够有机会佩戴它。”
  “膀胱开苞的滋味如何?”吴妃看出来元春平静面容之下的窘迫,说笑般打趣着,随后她又正色道,“膀胱开苞的时间其实没有严格的规定。耐性差一些的晚上便能去皇上那里求个恩典,也便是揭过了。耐性强如皇后是硬生生的忍了三天,把皇上都吓得不轻,并严格限制了她的憋尿时长。”
  “不过虽然明面上没有成文的规定,但皇上的心里对不同妃子的表现都有着一杆秤。要是表现太差,以后便难得圣宠。姐姐当年可是活生生的忍了两天一夜,妹妹要是实在坚持不下来,最起码要忍上一天一夜。”
  吴妃的面色凝重起来,告诫元春道,“可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欢愉断送了自己在宫里的前程。要知道,你可是要在宫里过上一辈子的。若是失了圣宠,那些小人的捧高踩低可比这膀胱开苞难受的多了。”
  元春虚心地接受了她的意见。两个妃子在浴池里又闲谈了一会儿,直到她们各自负责的教养嬷嬷到来后,她们被牵引着回到自己的寝宫。
  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嬷嬷为她擦干身体,并在元春雪白无瑕的娇躯上涂抹香料,随后便开始她一天中紧张而重要的穿衣工作。
  首先是所谓的丝袜。丝袜这个词语还是她第一次从嬷嬷的口中听到。不过它薄如蝉翼的质地的确名副其实。嬷嬷服侍她穿好丝袜以后,那种腿部肌肤被紧密包裹的奇异感觉,让元春有些紧张不安。
  但当她从镜中看到自己细腻到好像涂上了一层珍珠粉末般的修长玉腿,那种温良如玉又好像柔若无骨的别样诱惑,连她本人都有些难以抗拒。元春很快便喜爱上了被丝袜包裹住的感觉。
  随后是口中花,元春张开小嘴,嬷嬷轻轻地把芍药样式的口中花塞入进去。然后按动花蕊中间的机关,口中花就在少女檀口之中锁死,不会有任何脱落的可能。
  “请跪下,腰部放松,臀部上翘。”嬷嬷无情的命令着。
  元春心头一紧,连忙按照嬷嬷的指令摆好这个羞耻的姿势。自早上和吴妃交谈以后她就明白回到寝宫以后将会发生什么。但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有是有些莫名的紧张。
  毕竟侍寝时被皇上强行突破是一回事,那个时候自己的括约肌早就因为开苞时的剧痛而失去了知觉。而现在自己将在清醒的时候往后庭推入那样粗大的一只玉势。
  正想着心事的元春忽然察觉到一根手指慢慢探进了自己的菊穴,正在小心地向里面推进。藏在幽深臀谷中只有指肚大小的浅粉色小花。昨夜刚被粗暴侵犯过的菊蕾已经恢复如初,小小的花蕊中心更是如针眼大小,向外绽开无数细密的褶皱,可想而知其中的细密紧实,嬷嬷的手指进入得有些艰难。
  她嘤咛了一声,却没去阻止。虽然菊蕾的外伤已经痊愈,但括约肌还是存在不少当时被撕裂的暗伤。现在随着手指的进入,元春隐隐感到一种轻微的刺痛。
  嬷嬷的手指很快抽出,随后浣肠器铁制的尖嘴深深刺进这位尊贵贾府嫡女的菊蕾,大量温热的甘油、蜂蜜与水的浣肠液被强制注射进她的肠道里面,迫使她一次次地强制失禁,直到排出来的液体成为一地清水,没有丝毫秽物存在为止。
  人体的生理本能会在菊蕾释放时排出尿液。但元春的尿道插上了一根冰冷的尿道锁,故而在肠道疯狂地排泄几乎快把肠子一同泄出去的时候,微肿的尿孔随着菊蕾排泄的节奏一拱一拱地,也想要参与这快美的排泄盛宴之中。但尿道锁锁死了这一切,让元春只能苍白着小脸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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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3:16:39

第十八章后庭玉势
  “贾嫔娘娘,你知道前朝有一个为清流不齿却又颇得圣宠的家族吗?”经过浣肠之后,嬷嬷的食指已经伸进元春这个初晋新人的菊穴里,她正试图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同时嘴里还说着有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在前朝后宫里,最受宠的妃子都是这个家族进贡的女孩。除了每个女孩都必须进行的礼仪学习和侍奉男人的技巧学习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在后庭日夜插上一根皇上阳具的复制品。一般的女孩从八岁开始插入复制品的缩小号,到了十二岁就可以插上正常尺寸的复制品了。等到入宫的时候她们的后庭已经深深记住了皇上阳具的轮廓,里面的每一寸地方,每一个褶皱都为它而存在。对于皇上来说,这是完美契合他阳具的肉洞。甚至比妃子前面的阴道还要迷人”
  “不过当今的圣上是何等的雄才大略,自然不能如前朝昏君般如此痴迷情事。只会在自己中意的妃子中挑选几个幸运儿进行这样的训练。”
  嬷嬷说完,拿出一个精致的白玉阳具。这个玉势的龟头大若鹅蛋,茎身长有三寸,比元春的小手还要长,上面还非常写实的刻有几道暴起的青筋。看上去极为恐怖。
  天啊,昨天晚上这样粗大的东西是怎么塞进自己的菊蕾里的。元春口中羞哼一声,却没有想到接下来肛穴的悲惨命运。
  元春把玉势的硕大龟头抵在手指撑开的小洞里,然后慢慢地往里面进入。元春虽然觉得后庭有些不适,但其实真正感觉上来说并不是太疼,更多是回想起昨夜菊穴被强行撕裂开时那种心理上的恐惧。
  少女娇哼了几声,似在催促。嬷嬷微微摇头,然后对准菊穴伸出,用足手上的力道,一举贯穿女子紧窄的菊穴。
  “唔——”元春的菊穴实在太过紧窄,只感觉下体再一次被撕开来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玉颈猛地收直,高跟鞋里的白皙小脚无助的摆动着。
  “娘娘你感觉后面有什么奇异的感觉吗?”嬷嬷缓慢地抽插着夹在元春股间的玉势。她希望听见眼前的少女现在后庭有种疼痛中的快感,这样就说明她的后庭非常适合性交。
  但元春只是咬着一口银牙轻轻摇头。昨夜的肛交都要依靠皇上不厌其烦对她阴蒂、乳蒂的不断抚慰和口头上艳辞浪语的调教,这才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现在只是单纯的抽插菊蕾,元春的身子又不像是那个家族从小就在催情药水里泡着长大的。
  就如同普通的女子一般,对于肛交心理上的快慰要远远大于生理上的感觉。而当抽插自己菊穴换成了一个同性的女子,自然不会用多大的快感。
  “贾嫔娘娘,你的菊穴太过冷淡了。皇上赏玩起来很难尽兴,即使再过紧窄也情趣有限。现在请允许我对你的后庭小小地改造一番。不必太过紧张,只是一些微妙的疼痛而已。”
  嬷嬷诡异地笑着,她换用了一根特殊的玉势,然后缓慢而又坚定地把玉势推进去,在突破了一道很紧的肉环之后,足足长三寸的玉势终于被元春的菊穴完全吞下。
  元春顿了顿,正想歇口气,却突然感觉肠道里疼痛难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收缩去紧勒她的肠肉。她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转过头惊恐地望着身后的老妪。
  嬷嬷并没有答话,而是慢慢欣赏自己的杰作。透过几乎无色的玉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元春粉红的肛肉被玉势茎身上的许多细小圆孔吸了进去,并且一旦进去就死死地卡住嫩肉不让它们逃出去。
  那些嫩肉在圆孔的拘束下开始快速的充血胀大,形成一个个肉眼可见的小肉粒。这些肉粒在疼痛的刺激下疯狂的充血,却又被圆孔卡得越紧,形成一个停不下来的恶性循环。
  嬷嬷笑着给她解释说这就是对后庭的改造,看着她害怕的神情又安慰道,“贾嫔娘娘不必担心,老身又岂敢谋害圣上的女人呢?这些肉粒被勒成紫色之后就会固定下来,这玉势也不会拔出来,充血久了就会变得十分敏感。”
  “到时候皇上抽插您后庭之时,他会被里面的小肉粒吸吮的非常舒服,你也会如同小穴被抽插般快意自足。”嬷嬷的笑容里露出诡异的光芒,“这等鬼斧神工般在后庭里改造敏感带的方法还是我们那里的一个石女想出来的。”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元春不是笨人,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曲折。那石女前面进不去,她丈夫自然没得选择插她后庭。可女人在后庭又没有敏感带,次数多了便只是活受罪而已。她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让夫妻双方都在性爱中收获快乐。
  刚开始玉势插入菊穴和肉粒被卡住的时候很疼,但慢慢元春只觉胀胀的、被塞得满满的,甚至从那些肉粒的疼痛里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做爱时的快感。她不得不承认,宫廷里这些对女子的改造技艺简直是闻所未闻。
  嬷嬷把菊穴口的擦拭干净,接着一条精致的贞操带出现在元春的眼前。说是贞操带,其实更像一条银质的亵裤,上面还闪着宝石的耀光,下体的部分有一个小孔,和一个略大一些的孔洞,看起来是契合尿道锁和玉势的。
  嬷嬷的动作很是熟练,元春还没什么感觉她就脱下了自己旧的贞操带,新的贞操带就已经死死地锁住她的下体。
  贞操带非常合体,与元春的身体贴合得天衣无缝,就像是小穴周围的第二层肌肤一样。尿道锁、插在菊穴之中的玉势好像珠联璧合般与贞操带完美地拼接起来,彻彻底底地阻挡了穿戴者抚摸自己下体的可能。
  嬷嬷转动贞操带上的机关,只听得几声脆响,尿道锁和玉势的尾端分出分出无数根细针死死地刺进了尿道一圈或是菊穴四周的嫩肉里。
  这样,除非有和贞操带一一对应的钥匙,不然这两个的刑具是不可能被取下来的。更妙的是这些东西都可以被独立地取下来。也就是说,皇上完全可以让元春憋着一膀胱的尿水前来侍寝。这样的话少女的阴道将会是前所未有的紧致。
  嬷嬷还没有告诉元春的是玉势的底部是用几乎透明的琉璃制作而成的,从下面可以清晰可见两个穴口都被玉势撑开成大大的肉洞,露出了里面粉嫩好看的肉褶。并且随着少女的呼吸,那些肉褶还在微微蠕动收缩,挤压着菊穴里的不速之客。
  “贾嫔娘娘,现在把你的手臂反在背后,和单手套有所不同的是,要保持住小臂往上翻转的姿势。”嬷嬷扶起元春,继续命令道。
  元春试着照做了,但这是个十分古怪的姿势。嬷嬷迅速用坚韧的绳索绑住少女的手腕、手肘,然后用一个较小的单手套包裹住她的小臂,让元春的双臂始终保持住这个奇怪的姿势。
  在一种新奇的手臂刺痛感中,元春忽然想到这似乎与她从母亲和皇后身上看到的那种残忍的反向祈祷极其相似。但她什么也不敢问,毕竟在后宫之中,受到的痛苦越大,束缚越重,女人味也就越大。
  随后嬷嬷拿起紧身胸衣把它套在元春的细腰上,在背后用力地抽拉着系带。紧身胸衣无情的挤压着元春的腰肢,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但这仍然在少女的承受范围之内。只是已经麻痹的膀胱在这样的刺激隐隐有种抬头的趋势,元春只能祈祷紧身胸衣的收缩不会太挤压到自己的小腹。
  好在元春在束腰收缩到最极致的时候沉气凝神,接着嬷嬷逐渐加大的力气,把自己的娇小膀胱给挤压到自己腰身以下的位置,这样膀胱受到的压力就还勉强可以接受。
  除了最开始那一阵快要爆炸般的刺痛感以外,元春渐渐恢复了对其的掌握能力——努力收缩自己的尿道括约肌的同时,不让饱胀到极限的膀胱内壁有任何知觉。这便是宫妃们保持自己淑女名媛般从容不迫的秘诀。
  当紧身胸衣穿戴完毕以后,嬷嬷把她牵引到镜中展示她此刻无与伦比的美丽。元春再一次不得不承认紧身胸衣对女子身材塑造的帮助之大。她的手臂在背后交叉,从正面看去好像完全没有手臂一样,腰肢如柳枝般轻柔细窄,显示出一种娉娉袅袅的娇弱之美。
  “娘娘,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妃子。绝对的无助、依赖,极其的优雅、尊贵。”嬷嬷笑着说道,眼神飘忽到元春的小腹上,“以及强大的忍耐力。”
  最后是她需要穿上的黑色长袍,一层又一层的覆盖住元春全身。光是站着不动都能感受到那股难忍的闷热。在眼睛部位特意加厚的双层面纱,让元春连自己脚下的路都看不清楚。
  嬷嬷拿出两只大腿环扣在元春的腿根上,中间用一根很短的铁链相连接。元春步履蹒跚的离开了寝宫,或者说是被嬷嬷牵着来到了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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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3:32:28

第十九章改造
  金銮殿是大魏每天探讨政事的地方,里面坐满了权利中心最为重要的人物。在皇后执掌后宫以后,嫔妃们的心思大多都从阴谋诡计、玩弄权术转为献媚争宠、求得皇上垂怜,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现后宫乱政的局面。
  因而当朝天子为了表现自己宅心仁厚,体谅大臣们的思女之情,便金口一开,允许后宫嫔妃入金銮殿旁听。她们都坐在靠近角落的地方,穿着黑袍的身形隐匿于黑暗之中,看上去很不显眼。
  真正能被文武百官注意的到只有一个全身被金色长袍包裹住的女人,她静静地跪在龙椅旁边。无论朝堂上在讨论何等政事、无论廷议进行了再长的时间,她都没有丝毫动静,若不是她的胸脯还有着些微的起伏,恐怕任何人看到的第一眼只会把她看作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由于她的位份较高,元春所跪坐的位置较为靠前,前方只有很少的几团人形包裹。她注意到有一个妃子身上的长袍并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略微带有一些暗淡的清灰色。她有种感觉,这位妃子很可能就是早晨与自己交谈甚欢的吴妃。
  廷议的内容很是繁杂,大到哪里的粮食歉收,粮商囤积居奇,恶意哄抬粮价;小到某地某县发生走水,烧毁了不少房屋,由因当地经济困难,请求免去一年赋税......
  作为一个从小就被贾家当做名媛贵女培养的嫡女,元春一直就被母亲教导这些政治大事都是男人负责的事情,女人不应该参与其中。并且她也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明明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学过,可组合成一句谏言以后她便完全无法理解。
  如果让她弹琴绣花,舞文弄墨,元春有把握天下能胜过自己的女子不过五指之数。可一旦涉及到国家大事,军国大政,元春就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并且身上厚重的长袍让她整个人都处于闷热空气的包裹之中,那种想要打瞌睡的冲动就更加强烈了。
  吴妃的感觉也是如此。元春的猜测没有错,除了她以外没有人会在本应保持低调的朝会上仍然在衣服上表现的更加低调素淡,这样反而是一种引人注目的高调。在宫里的这些年里,她从来都没有认真听过哪怕一次廷议,也不知道那些男人们叽叽喳喳到底都是在说些什么。
  教坊司里的女子都是罪臣之女,家人早就不在人世,只有自己一人依靠容貌得以苟活。她不像别的妃子一样每次朝会都异常兴奋,希望能够见自己的兄长一面。但其实厚重的面纱早就杜绝了这一可能,她们每次都只会是白高兴一场。
  还是女童的时候她就被关进了教坊司,在里面漫长的时间里她从记事起就被里面的管事嬷嬷灌输一种概念——女人天生就不如男人聪明,她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努力取悦自己未来的夫主。
  入宫以后这种情况就更加明显,她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好自己美丽的容貌、妙曼的身材,还有必须的谦卑、顺从与无助。而在朝会上,她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大厅一角,向一旁的衮衮诸公展示出妃嫔们的雍容华贵,以及皇室对这些女子绝对的掌控力。
  于是,就像身后的元春一样,吴妃合上双眸,如同她每天一般,安静的睡着了。反正没有人敢去检查厚重面纱之下的妃嫔们,是否在认真听着朝会的内容。而对于有资格检查的皇室而言,他们并不在意这无伤大雅的一些细节。
  朝会结束以后,元春被嬷嬷牵回自己的寝宫。在用完午膳以后,她被迫再次喝下一碗熟悉的汤药。她没有任何权利拒绝,只能祈祷已经失去知觉的膀胱能够一直保持住这种麻木的状态。
  随后她被宫女剥光衣服,露出了两点嫣红的茱萸。嬷嬷枯枝般的手指抚摸着少女敏感的嫩乳,熟稔地挑逗着元春最为原始的欲望。
  “唔——”
  即便戴上了口中花,可娇嫩的乳尖都被嬷嬷肆意的玩弄着,还是让元春发出无意识的嘤咛。初晓人事的少女对高潮的迷恋有种食髓乏味的感觉,美目迷离之间她又隐约意识到嬷嬷不可能有那么好心,专门来给自己那美妙的快感。
  果然,等到元春的一双粉嫩樱桃已然被她挑逗得坚硬挺拔之后,嬷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从宫女手中接过一个元春从未见过的奇怪事物。
  一根极尖极细的银针尾部接着一根约莫手指粗的玻璃管,里面盛放的是满满一管淡粉色的不明液体。元春瞧着那还闪着银光的锐利针尖,莫名地心头一寒。
  “皇上昨晚可是说了,你的奶子实在太小。若是一般的女子就喝点丰乳的汤药便是。可你却不同,皇上可是喜欢你的紧。自然是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那就烦请贾嫔娘娘,这些日子里多吃点苦头了。”
  多亏了训美司的不断探索,皇室在药物调教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不但能用药膳温和地增大女子胸部,更能是以秘药注入女子乳头,再加以不断的按摩辅助,便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任何一个少女的豆蔻丁香乳迅速涨大为男人一手无法掌握的美妙椒乳。
  嬷嬷熟练地轻推玻璃管,让其中的淡粉液体流出一些以排尽里面的空气。随后她带着有些狂热的笑容,捏住元春因为自己的抚弄后兴奋到极致的蓓蕾,精准无误地把针尖扎入其中,一点点把玻璃管内的淡粉液体全部输入少女小巧玲珑的可爱酥乳之中,一滴也没有浪费掉。
  “哈——”
  嬷嬷的手法很是精妙,针尖是通过幼嫩蓓蕾中间极其细小的乳孔进入少女玉乳内部的,只有一些轻微的疼痛。元春秀眉微蹙,只用可爱的琼鼻哼出一点细碎的娇啼。
  完成了秘药的注入之后,宫女们放开了对元春的控制,嬷嬷拉起少女脖颈间的锁链,示意她跟紧自己的脚步。
  但元春停下了脚步,眼神中流露出不解的疑问。她不奢求能从这样严苛的束缚之中解脱出来,但只求能小憩一会儿。
  嬷嬷明白她的意思,解释道,“贾嫔娘娘。一般情况下,在朝会结束以后你会在睡袋的包裹下午睡一个时辰。在晚膳前的时间里你都是自由的。晚膳后就需要为可能的侍寝做好准备。不过这段时间有所区别,你需要尽快完成皇上所要求的训练。”
  元春还能说什么呢?她穿好黑袍,被嬷嬷牵着走出寝宫,沿着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是一个同样笼罩在黑袍之下的女子,她跪坐在房间中央,面前是一个金质的龙根玉势。
  “这是教导你如何取悦圣上的女官。”嬷嬷介绍道,“你不必知道她的名字,她也不必知道你的名字。不过你可以称呼她为,女官。”
  说完嬷嬷就离开了房间,元春望着面前陌生的黑袍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女官,你好。”女人取下少女的口中花,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粉舌,生硬地打着招呼。
  “你好,娘娘。”女官不冷不热的回道,脱下元春身上的黑袍,接着命令道,“按照陛下的指示,你伺候男人的能力还有待提高。这也是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需要教会你的内容。现在跪在圣具前面!”
  元春麻利地跪了下去,没有丝毫犹豫。
  “现在按照为圣具口交,就像是在服侍皇上一样用心!”女官继续命令道。
  元春檀口大开,努力吞下了这只皇上的龙根玉势。现在的她既没有皇上耐心的抚慰,也没有阴关大开以后在男人面前绝对的臣服。于是她就像第一次口交时一样,生疏地上下吞吐着这只温良的玉势。
  “你在干什么,娘娘?难怪皇上再三说明要加强你的侍奉技巧,你做的实在是太差了。你侍寝的时候到底是想要取悦皇上还是想让他毫无快感地睡着?我来给你做个示范,认真看好我的动作。”
  这样的口交显然不能让女官感到满意,不然皇上就不会随后强行捅开了少女的喉管。她取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了一张普通的女人面容。
  女官把龙根玉势含入自己嘴里,然后开始极度有力的吸吮。舔舐。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那种口交特有的淫靡声音,让人一下就能明白这里正在发生些什么。
  “茎身是没有什么快感的,关键在于龙首和往下一点的冠状沟。口交的时候要用舌头重点照顾这两个区域。”
  “侍奉的时候不要只知道低头苦干,有时候女人那种迷离的眼神比肉体上的快感还要更能激发皇上的性欲。”
  “不要以为深喉就是所谓的杀手锏。皇上肏干过的女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深喉的次数更是不计其数。你以为可以瞬间榨出皇上宝贵的龙精,殊不知反倒会弄巧成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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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3:48:01

第二十章泄
  元春在女官的谆谆教诲之下认真学习着口舌侍奉的技巧。她学习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每一次都有着不小的进步。
  从最初深喉时的梨花带雨,到后来能够面不改色地把粗长的玉势完全含入自己的小嘴之中,再到最后能在深喉时一边用自己娇嫩湿滑的喉肉吸吮敏感的龙首,同时自己的纤纤玉手还能在玉颈上不断按摩着玉势的茎身。为了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元春练习了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让喉肉能够适应住来自主人玉手的按压。
  她还学会了在侍奉之前必要的爱抚,如何利用言语勾引出男人内心深处的欲望,以及随着侍奉程度的加深脸上应该呈现出的各种表情。这样的训练是极其乏味枯燥的,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的失误,女官就会毫不留情的要求她从头再来。
  但元春并没有抱怨,她深刻理解这些训练的重要性。也是在这些训练之中,元春才明白自己当夜侍寝时,皇上已经很是照顾自己的颜面了。他完全可以把这个青涩到需要自己一步步引导的女孩赶出寝宫,随便换上一个想要爬上龙床的宫女。
  毕竟他才是九五至尊。只有别人迁就他的份。但结果必然就是贾家再度失去圣眷,而她作为失去帝宠的区区一介女史,连个位份都没有,以后在宫里必将是步履维艰、寸步难行。
  所以现在对于元春而言,她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在皇上需要的时候竭尽自己的全力取悦他,满足他的一切欲望。因此她欣然投身于这些已经被自己视为荣誉的训练课程之中。饶是严苛到极致的女官也不得不称赞元春“进步飞速”。
  随后元春在宫中的生活按照严格的宫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天早上,她在窒息般的束缚中醒来,嬷嬷会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喂她吃饭。然后去那间小浴池和吴妃进行短暂而有趣的交流。之后她就需要忍受金銮殿的无聊伴听时间和与女官严苛细致的侍奉训练。
  接着元春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在短暂的休息过后,她可以选择提前进入睡袋的禁锢之中。或者她可以选择在唯一符合宫妃身份的、被皇室允许的事情中度过了漫长的下午时光——跪在皇帝画像前进行虔诚的祈祷,以感谢天子让她能够以如此尊贵、奢靡的方式生活。最后再享受一次短暂的沐浴,便再次被捆绑在睡前束缚中。
  在这样的过程之中,同样进步飞速的还有她的忍功。
  这天傍晚,祷告完毕的她沐浴后疲惫的坐上床。侍女们小心地按摩着少女跪了一个下午而酸痛不止的膝盖,放松她僵硬的双腿。元春则是端起嬷嬷早就沏好的雨前龙井细细品味。
  不得不说宫里的规矩虽然森严苛刻,可皇上对自己的女人可是毫不吝啬,尤其是他所钟爱的女人。只要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把宫里的规矩老老实实的遵守,便能从库房里随意支配各式各样的珍贵贡品。
  元春轻轻抿了一口,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其中的韵味。一饮下去,唇舌生香,回味无穷。元春又小口抿了几下,便匆匆用眼神示意身侧的婢女放下茶杯,把它远远的推开,好像它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这实属是无奈之举,她也很想把这碗清香四溢的龙井茶一口口的喝下肚,可这皇宫里面对女人的规矩极其繁多又极其严苛。上不得台面的宫女小厮那还好说。要是像元春这般有了正经位份的妃子,行走坐卧样样都有规矩。
  便是想要去个厕所方便,也要在规定的时间请示皇上才行。如若不然,便是宫规处置。不过天子事物繁忙,自然不会在这等小事上亲历而为,多半是由妃子相应的教养嬷嬷代为管理。
  因此再好喝的茶水她也不敢多吃几口,不然要是膀胱待会儿疼起来,那滋味可不好说。皇室在这方面可不会心慈手软,说是什么时候可以方便就是什么时候方便,便是早了那么一刻都是不行。就是憋死都得为天子颜面憋到规定好的时辰去。
  不过她瞧了瞧时辰,又暗自宽下心来。在经过那次元春不堪回首的膀胱开苞以后。皇上给她规定的时辰是一天两次,早辰时、晚戌时各一次。这还只是个嫔位的时辰,她听说若是到了妃位则是要收缩为一天一次。要是位份再高些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了,最多都只能是两天一次了。
  现在的她表面光鲜亮丽,穿着得体,气质高贵淡雅,可元春的全身上下都处于皇上的完全掌控之中,连基本的排泄权都已失去,连抚摸自己身体的权力都没有。为了缓解自己的欲望和饱胀的膀胱,她只能跪在地上皇上的画像面前,卑贱的祈求天子的大发慈悲。
  但时间一长,她似乎便有些迷恋上这种感觉,没有办法从那种荒诞淫乱的回忆里清新过来。就好像是现在这样,她虽然端庄的坐在榻上,远远瞧上去倒像是个不可侵犯的尊贵妃子
  可只有元春自己知道,她离开皇上的这段时间日日夜夜都在回想着他,想起了他的霸道与强势。这是与贾府那些只会附庸风雅、涂脂抹粉的纨绔子弟完全不同的男子气概。
  皇上只会强势的把她牢牢压在身下,不给她一点动弹的余地,然后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用粗暴而无情的动作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求欢、颤抖着沙哑的嗓子求饶。。
  只要她敢有一点点的不满和委屈,皇上便会用粗糙的巴掌和坚硬的龙根“耐心”地教会她什么是为妾之道——让她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展现在老爷的面前,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保留,连自己身体里最羞耻的感觉都要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直到皇上满意的在她小穴里释放之后才有可能放过她。
  元春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想起了自己初夜时在皇上的调教下先是痛苦接着便是极度的快感,想起了得到皇上许可之后自己迫不及待的“释放”。所有的羞耻都被打碎,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完全属于自己的夫主,而与她毫无关系。这种被奴化训教的滋味像是长有毒刺的玫瑰,危险而又让人欲罢不能。
  她想着自己在贾家的时候端庄优雅得像是一位皇室的公主,现在满脑子却想着怎么在床榻之上取悦男人的事情,这种强烈的反差感直冲大脑。元春的心底慢慢涌起一阵别样的淫虐快感,这种心理上的快感强度要远甚于身体上的,几乎就在一瞬间把她推向了高潮的临界点。
  可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宠幸过她了。内心强烈的失落感瞬间冲淡了身体上最原始的肉欲。也就是在一次次的苦守空闺之中,元春渐渐明白为什么皇上召妃嫔侍寝这件事情会被妃嫔们称为宠幸。对于这些身体长期封闭在冰冷的贞操带中的女人来说,能得一晌贪欢,这的确是一件难得的幸事。
  嬷嬷走了进来,手中捏着一个碧绿色的小棍儿,身后还如影随形地跟着一个沉默的侍女。这位侍女便是专属于元春的侍尿女婢。
  除了皇后有权拒绝以外,宫里每一个有名分的妃子都不能像宫女一样在茅房出恭。皇室认为这样有失体统,便赐下恩典,允许她们同皇室子弟一般使用侍女的檀口出恭。
  元春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甚至还有些享受侍女舌尖在自己私处舔弄的滋味。虽然不能让她达到美妙的高潮,却也能舒缓一些贞操带下被禁锢的情欲之苦。
  看着那根自己梦寐以求的“钥匙”,脑海里闪过肆意排泄的美妙感觉,一时间早已麻木的膀胱开始翻江倒海,她的脸色立马苍白起来,努力强压着体内疯狂汹涌着的尿液。
  侍女掀开面纱,露出还有些青涩的少女面容,一路膝行着以母狗仪态爬到元春的玉穴之下等待侍尿。而就算已经到了排泄的时辰,嬷嬷还是不忘检查元春的仪态。毕竟在最为想要释放的时候才是这些妃子们最容易触犯宫规的时候。
  她用“钥匙”轻轻在尿道锁那一点,便连忙退开三步远,一双老鹰般凌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元春的动作。
  在尿道锁打开以后,禁尿管在膀胱口的部分就会完全打开,在这种情况下女人想要不失禁丢脸的话就只能依靠自己本身的意志力。元春自然不肯在嬷嬷面前丢脸,连忙运气凝神,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危险的下体。
  侍女爬了过去小嘴含住了元春蓄势待发的尿眼。舌尖轻轻挑逗了一下禁尿管的头部,长期被禁锢住的尿道嫩肉产生了别样的刺激感,元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3:56:27

第二十一章侍奴
  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从元春的泉眼处激射而出,侍女虽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锢于束腰之中的腰身,不过侍奉了这么久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她只凭着自己的感觉,便控制着舌头趴下,喉肉张开,无声地承接着贾嫔娘娘滚烫的尿液。
  一直被禁锢住的排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让元春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浑身上下都是飘飘欲仙的失重感。她嘤咛一声,也不顾所谓的羞耻,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地把侍女的螓首夹住。
  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的有些通红,小嘴被一股股尿液堵死说不出话来。她慢慢调整着口舌的位置,让那尿液没有触碰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全无阻碍的通过紧凑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里。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头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里面不断喷射的尿柱才慢慢减弱,原本接近笔直的曲线开始慢慢弯曲。侍女知道这才是最为麻烦的时候,从前接受侍奉训练的时候嬷嬷就曾经多次强调过。
  不能让尿液接触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咙里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没有资格服侍小主,到那时候就要用滚烫的姜汁来好好给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许,女奴不可擅自触碰主人高贵的身体。元春沉溺在释放的快慰之中没有开口,侍女也只能双手撑在地上,闭上双眼慢慢调整自己玉口抬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螓首则是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的姿势像是一道残月,盈盈一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里的尿液越来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缩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残尿。毕竟下一次的排尿可还有好几个时辰。而侍女的玉颈几乎完全与她的臀缝贴合,喉洞直直的摆在泉眼的下方,确保每一滴尿液都能精准无误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彻底释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断产生的香唾,然后继续这收尾工作。她灵巧纤细的舌尖从左至右,从上到下,把小巧玲珑的尿道口舔舐得干干净净。末了,舌尖还轻轻刺了进去,把里面可能的残余打理干净。
  “不错不错。”元春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初次在女孩嘴里出恭的羞耻和不忍,反而看着侍女喝下自己肮脏的尿液,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一种有些病态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侍女没有多留,一路膝行着离开了房间。嬷嬷用“钥匙”给元春上好尿道锁后并未如往常一样准备少女的就寝,反而开始命令宫女脱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些难耐的期待。
  嬷嬷向几乎赤裸的少女解释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宫里侍寝的传统,你要尽到侍奴的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负责做什么?”元春疑惑的问道,突然想到了某种她不愿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着急,贾嫔娘娘。”嬷嬷神秘的笑着,继续解释道,“宫里的所有妃嫔们都必须经过侍奴这一关,这并非屈辱而是一种荣誉。你要穿上侍奴服,然后被送到皇上的寝宫,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么?”元春追问道。
  “娘娘请看。”嬷嬷指着宫女搬进来的白色丝绸说道,“和睡袋一样,它会把你全部包裹起来。因为皇上的宠幸有时候不一定只会有一位妃子侍寝,为了防止妃子之间的争风吃醋,一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难免的。”
  元春在嬷嬷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摆出了那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双腿高举过自己的头顶,双脚在自己脑后交叉,双手则是抱住自己的腿弯。然后宫女们用丝绸一层层把元春包裹起来,虽然丝绸很是轻薄,但随着层数的增加,元春渐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网上垂死挣扎。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极小的开口——一个露出了元春精致小巧的鼻头,让她不至于在如此紧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还有一个则是开在她的檀口上,以便于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处于面纱的遮蔽之下,让元春感觉眼前只有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不过对于元春来说,耳塞还是第一次佩戴,那种四周一般死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的轻摇螓首。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怎么服侍好皇上呢?”
  “贾嫔娘娘,对于一个侍奴来说,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嬷嬷取下耳塞轻声说道,为她描绘了一幅有些可怕的场景,“今天晚上侍寝的时候,你会被送到皇上的龙床上。皇上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他只会把自己的龙根插进你的小嘴里。如果皇上想要在你的小嘴里纾解欲望时,他会捏两下你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会捏你的鼻子一下。”
  “无论最后涌进来的是龙精还是龙尿,你的职责就是如同刚才的侍奴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这是你身为侍奴的荣誉。娘娘也看着自己的侍女怎么侍奉出恭这么久了,想必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嬷嬷重新为元春戴好耳塞,平静的说着。
  荣誉,莫大的荣誉。可今晚自己却是要作为一个夜壶,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夜间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对待,可以吞下腥臭滚烫的龙精,但这些都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闺训中的一部分。可是吞尿的这种行为,却是娼馆里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元春内心波涛汹涌,但作为一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欢喜地说着“这的确是一种难得的荣誉”。然后嬷嬷把一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里,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寝的开始。
  元春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抬出寝宫,朝着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宫殿走去。侍奴服剥夺了她所有的视力和听力,现在她与外界唯一的接触就是从她鼻梢轻柔拂过的微风。
  少女贪婪地呼吸着相较而言非常清凉的空气,在严密丝绸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闷热感。但她无法抱怨,也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数着自己颠簸的次数,以此来推断宫女们的步数,消磨漫长的路程时光。
  不知过去了多久,元春感觉身下由宫女的托举变成了柔软的床榻。紧接着,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失去听力和视力的少女在触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后缩去,却忘记自己还被摆放成那样羞耻的姿势。除了让腿根更加疼痛以外,还收获了她所无法听到的一声轻笑。
  随后一根火热坚硬的龙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娇嫩的小嘴里。少女在漫长的时间里深刻体会到了吴妃话语中的那种寂寞,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永远是沉默的侍女和严苛的嬷嬷。
  任何一个带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会在妃子的宫殿里存在,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后宫自这代天子登基以后便废除了太监制度。整个偌大的深宫里面,只会有皇上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悦他,希冀能够获得男人的一点垂怜。
  因此一闻到那股久违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没有等到鼻尖的两次轻捏,少女就开始按照自己学过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数月之久的龙根。
  禁欲以后的元春侍奉龙根起来比在女官那里训练的时候还要卖力,尽管现在还戴着一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听到男人那情动之时急促的喘息声。
  喉关在少女的刻意放松下顺利地被粗壮的龙根进入,灵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龙首上来回舔舐着,喉关内的软肉有节律的收缩吸吮着。
  如果不是因为受限于侍奴服中,元春还能用双手隔着自己的玉颈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龙根,这样近乎于自虐般的行为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少女已经能面不改色的用来取悦身上的这个男人。
  皇上显然没有想着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觉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龙根愈加坚硬火热,连忙加快了喉肉收缩吸吮的节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坚硬充血的龙根借着这股冲劲插得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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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4:04:02

第二十二章美人椅
  少女的一张俏脸完全埋在男人茂密的阴毛之中,呼吸着那股腥臭淫靡的味道,内心的兴奋快慰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动情至极的下体哪怕有着贞操带的束缚都渗出了不少暧昧的清亮汁液。
  终于,皇上的圣具时隔数月以后终于在元春可爱的小嘴里再次爆发了。滚烫的龙精喷射而出,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喉间嫩肉。在今夜以后的较长时间里,元春连吃饭喝水都会隐隐感受到来自自己小嘴里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个人侍寝有些寂寞,还喊了这么多姐妹陪着你。贾嫔看看可还喜欢?”
  当最后一滴龙精被少女虔诚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并且还宠爱地取下了她的面纱。对于元春现在的侍奴身份,这其实是有些逾矩的。但规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专属于自己的皇宫里随心而为。
  刚刚恢复光明的元春还有些不适应寝宫里亮如白昼的灯光,当她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以后,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正微笑着凝望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并不是御制的龙椅,而是由一个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制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并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个女人丰腴饱满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举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指向房顶。玉腿就是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后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软的白色轻纱包裹住,让人看不真切她面纱之下的表情。元春最开始猜测承担了一个成年男人所有体重的她一定会非常的痛苦难受,但从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来她好像对此十分从容。
  皇上的左手边跪伏着两个同样被白色轻纱包裹住的女人。她们头碰头,脸对着脸,下身却诡异的往后弯折,小腿与地面平行。轻纱之下露出的四只粉嫩雪足微微靠近,两个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细小的拇趾锁,使得她们的双脚将要靠近而并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远离却又无法远离。
  中间形成的一圈凹陷处静置着一只白玉盘,上面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新茶,还有几只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绍,元春也能明白这两个女人在寝宫之内扮演着茶桌的身份。
  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对女体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不仅需要她们有着非常充沛的体力来忍受一整晚身体向后弯折的疲惫,还要求她们的形体相似、力气相近。
  从这两个女人几乎完全相同的形态和小腿向上举起时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画面,也能保持住没有丝毫偏差的一致高度来看,她们应当是一对心意相通、身材长相无一分差的极品双生子。
  而皇上右手边的情形则更为淫靡。那是一个个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艳的娇躯组合起来的人体屏风。不光下体锁上了金黄的贞操带,就连自己的酥乳都被两只弧形金片所覆盖。
  遮盖住她们所有的隐私部位的金质束具在明亮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极为炫目的光芒。她们的娇躯并没有被白色轻纱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束缚出一个个元春闻所未闻却又本能般感到无比淫荡下贱的暧昧姿势。
  甚至于这些女体屏风在感受到一个侍奴竟然敢直视她们之后,她们还不知廉耻的按照某种特意训练出来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自己美艳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们都是您的妃子吗?”
  天子身份尊贵,能够有资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贵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边的野花。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元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华贵的宫妃们,私下里在皇上的寝宫之中,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下贱,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作践自己的。
  “感到有些难以接受,贾嫔?”皇上从双生姐妹花绷直的足尖取下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他轻轻吹着茶杯上氤氲的雾气,“你们都是朕的女人,作为一个女人,怎样服侍她的夫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元春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王夫人。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毕竟女儿家的心细,还是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比如说藏在严实衣裙之下伤痕累累的肌肤,以母亲在贾家的权势,除了父亲以外,她想不到还有谁能够把这个贵妇按在身下抽打。
  连母亲那样精明能干的女人都要雌伏于男人的淫威之下,自己还非得守着从前学过的世俗礼教不放作什。
  左右在这皇宫里以皇上为尊,伺候服侍好他不仅是自己安身立命的筹码,还是自己身为妃子的本分。哪怕皇上私下里有些荒淫、有些残暴,难道自己坚守礼教,却又忘了三从四德不成?
  皇上自然不知元春内心已然经过这样一番激烈的挣扎,见她双目迷离以为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便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住少女细长的睫毛,“没关系,很多妃子第二次侍寝的时候都有些放不开,朕都会不厌其烦地帮助她们消除掉那些不必要的世俗礼法、羞耻畏惧。”
  她这般羞耻的姿势被男人抱在怀里,倒像是还是婴儿的时候给人抱起把尿一般,可她却舍不得闭上双眼,一双美眸目光盈盈地望着男人,认真聆听着皇上的陈白,“朕虽然荒淫一些、霸道一些,闺房之内手段也有些狠。可这并不代表朕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反而朕还是个重情重义的。像朝堂之上的有些伪君子,和自己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表面上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说起来倒像是一段佳话。可若夫妻二人真正情至深处,又怎么会举案齐眉呢?说白了还是没把妻子放在心上,便是连玩弄的心思都没有。这样的日子你可想过?”
  见元春急忙摇头,皇上轻笑一声,又低声哄道,“朕也不怕告诉你,皇后刚进宫的时候也是觉得受了委屈,后面受了朕的几番调教以后却是怎么也离不开朕了。你莫看朕每月只去她宫里两次,实话告诉你,这两晚的功夫皇后时时刻刻都缠着朕,赶都赶不走。朕怕要是多去上几次,恐怕就得精尽人亡了。”
  “她虽然是皇后,但在这寝宫之内便只是朕的一只母畜,不会比别的女人高贵多少。不听话的时候也要挨打。在朕心里,宫里这些妃子的地位都是一样重要的,所谓的位份不过是堵住前朝百官的工具而已。只要你尽心尽力的服侍朕,朕必然不会亏待了你。只不过在侍寝的时候,还是要委屈你一些。你可知晓了,贾嫔?”
  “臣妾知晓。”
  “怎么还用臣妾?要说贱奴!”皇上故作不满道。
  “是,贱奴知晓了。”元春小声说道。
  “知晓?朕怎么瞧着贱奴好像还是有些拘谨。不若朕便在这美人椅上给贱奴做个示范吧。”
  皇上撕开覆盖美人椅下体的丝绸,女人那妖冶美艳的嫣红媚肉便完全暴露在元春的面前。濡湿着滴滴女汁的小穴显示出女人内心早就无比空虚寂寞的欲望,而在那玉蚌之上那颗大若蚕豆的阴核更是骄傲的挺立着。
  一般而言女子的阴核是不太可能如此之大。但很快元春便发现了一丝端倪。在那颗相思豆的中间穿过一只小巧玲珑的金环,金环束紧了女人的阴蒂根部,强迫它永远保持情动之时的凸起。
  而男人坐下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美人椅的腿间,如此突出的阴蒂更加是照顾的重点。这样难怪不过是这么一会儿时候,这把美人椅就已然情动到如此地步。
  皇上抓住被轻柔丝绸包裹住的顺滑美腿,腰身轻轻用力,火烫的龙首便顺着美人椅的湿滑的花汁冲进了早已淫靡不堪的玉穴。男人的进入显得十分的顺利,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龙根就能被还在不停蠕动收缩的穴内媚肉吸进去。
  这也便是美人椅的阴蒂要上环的原因,这样她最敏感的地方就能始终受到不大不小的刺激。既不会让她无召泄身,违反了宫规;又让她煎熬于情欲的海洋之中,身体动情到了极点。男人需要享用的时候什么也不需要做,女体对欲望的本能便能服侍得非常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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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4:15:12

第二十三章堕
  皇上只感受到一些微弱的阻碍,坚硬的龙首便如同一只攻城锤一般冲破了娇嫩宫颈的阻挡,顺利的来到美人椅的子宫深处,一直抵到了温暖湿润的子宫内壁这才停下。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宫交,毕竟粗大男根进入的是自己用来繁育子嗣的圣洁子宫,美人椅还是因为女人的本能夹紧了自己的玉穴。被白色丝绸紧密包裹住的头部似乎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呜咽,想来她的小嘴里也是塞着一朵口中花的,只是听在元春耳里却莫名觉得有些耳熟。
  “贱奴瞧见了吗?你的姐妹们在侍寝的时候就要如此淫荡下贱,这才符合朕的心意。”
  皇上朝着元春笑骂一句,抡圆了自己粗大的手掌,掌上虎虎生风,毫不怜惜的抽打在美人椅的的臀尖上。尽管隔着几层丝绸的包裹,但以皇上的力气哪怕是在闺阁之中的情趣抽打也足以让女人的呜咽之声更加痛苦。
  但即使是在这样粗暴的抽打之下,美人椅的身体却没有出现任何轻微的扭动。她依然保持着双腿高举,金莲高悬的高难度姿势,玉穴死死地夹住男人滚烫的龙根,宫口按照某种特定的规律开始收缩吸吮着,几乎在一瞬间就让皇上有种快要喷薄而出的感觉。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皇上怅然若失般的叹息着,感到自己小腹一阵熟悉的酥麻快慰,便知晓自己已经快要到了释放的危险边缘。便加快了自己腰身抽插的力度,硕大的囊袋冲击在美人椅丰腴软弹的臀肉上,掀起一阵阵暧昧的臀浪。
  没过几下,皇上精关大开,难以抑制的快感刹那间涌向了自己的四肢百骸。他舒爽地紧紧握着美人椅两只小巧可爱的金莲,坚硬的龙首在女人的子宫深处疯狂喷射起来,滚烫灼热的龙精毫无保留的浇在了被冲击得有些酸痛的子宫内壁上。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美人椅的玉穴也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粉嫩的宫口如同婴儿的小嘴般急速吸吮着,子宫里面似乎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吸力,仿佛要把男人龙根里的灼白精液全部吸干似的。
  那胞宫深处也开始喷射出一股股的美人元阴,浇湿到男人敏感的龙首之上,给正在被情欲焚身的皇上带去极为难得的清亮之意。同时一直保持不动的娇躯再也维持不住以往的平静从容,先是极其轻微的抖动,随后便是扩散到全部女体上的剧烈颤抖。
  显然这位美人椅也是快要达到自己的高潮了,但皇上并没有让她如愿以偿。男人修长的手指无情的揉捏着女人肿大的阴蒂,来自私处的剧烈疼痛如同黑夜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般,飞速的驱散了美人椅期盼已久的绝美高潮。
  美人在心头暗自一叹,却不敢有任何不满的情绪流露出来。她知道皇上肯赏玩作为美人椅时自己的玉穴,已然是一种极其难得的荣誉了,至于这如昙花般一闪而过的快慰实在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皇上抓紧女人高举的金莲,指甲用力到几乎快要陷进粉嫩的足心软肉里去,久久地回味着这种神清气爽的快感。而身下的美人椅虽然高潮被自己无情的打断,可身体仍然还在本能般继续着对还未疲软龙根的耐心侍奉。
  “贱奴可还看明白了。不过侍奴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你可知晓。”皇上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如弃之敝履般抽出自己的龙根,缓步走到元春跟前,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元春犹豫了一下,美艳的玉颜浮现出淡淡的绯红,但很快羞涩就被深深的虔诚所取代。她的俏脸上流露出完全的驯服恭敬,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
  “贱奴请求皇上能够赐予贱奴宝贵的尿液,这是贱奴的荣幸。”
  说罢她努力挺直上身,表情带着十足的崇拜之色,玉颈微向前伸,两瓣红唇缓慢向外分开,露出了里面即将被腥臭尿液无情玷污的粉红嫩肉。
  元春没有想到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自己就从畏惧侍尿转变为主动请求天子赐尿。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可对于少女的心境而言全是天壤之别的改变。如果说之前的元春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被动的接受,那么从现在起她已经开始慢慢主动地适应作为一个妃子应有的义务。
  见到元春如此乖顺的娇俏模样,皇上满足的从人肉龙椅上站起身来,把龙根悬在少女嫣红朱唇之上。紧接着,粗壮的龙根颤抖了几下,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男人的马眼处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准确无误的落入少女檀口之中。
  “啊——”
  元春忍不住低吟一声,她还是有些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男人的尿液温热而湿咸,还隐隐带有一种酒味。身体本能的排斥感让少女有种作呕的冲动。
  少女连忙压制住自己不该有的心思,赶紧调整好自己小嘴的位置,确保能够一滴不漏的承迎皇上的尿液。虽然皇上尿的很急,却没有一点掉落在元春小嘴以外的任何地方。甚至于皇上龙根轻微晃动的时候,元春也能灵活的调整自己螓首的位置,把男人腥臭的尿液尽数吞咽下肚。
  元春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原来她所认为的作践女人、羞辱女人的事情,在皇上的一番吹唇弄舌之下,已经在少女幼小的心灵里转变成为一种亲近宠幸之乐。侍奉自己的夫主排泄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反而应该是一种对奴婢的赏赐。
  皇上终于排泄完毕,就在尿柱刚刚消失的一瞬间,元春再次张开纤瘦的两弯朱唇。檀口轻轻含住男人的龙根,小嘴努力吸出最后的一点残尿的同时,灵巧的一只丁香小舌熟练的把龙根上面的污秽液体清理干净。
  等到皇上把自己雄伟的龙根从少女窄小的檀口抽出时,元春的俏脸上还有些恋恋不舍之情。女孩的嘴角满是因为小嘴长时间大开而分泌出的暧昧香唾,感受到龙根离开自己小嘴以后露出了极为妩媚的笑容。
  男人满意的笑了,看着元春的眼神像是一个匠人欣赏着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绝世宝器。他把龙根上的少女香唾全部抹在她自己柔嫩的左边脸颊上,然后对准她的右边脸颊狠狠的抽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元春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痴痴地望着此刻眼神冷漠的皇上,她脸颊上娇嫩的肌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但这还不算完,一个接一个地,皇上毫不留手的扇了元春十个大嘴巴子。元春的右边脸颊已经不能用通红来形容了,现在完全转为了那种可怕的紫红色,并伴随着轻微的浮肿。到了明天,她的这边脸颊会浮肿得更加明显。
  皇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元春,像一个权势滔天的君王,而脚下跪伏着他最为顺从温驯的女奴。不论他施展何等残暴的虐待,女奴都只有乖乖听命的份,不敢在脸上表现出丝毫的不满。
  但他想要的并不是不敢,而是连这种想法都要从根本上断绝。皇上伏下自己高大的身躯,在少女的耳畔低声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元春忘却了脸颊上的剧痛,转而迷茫的望着皇上。
  皇上伸手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少女小腹的位置,重重的按捏少女早就已经充满成一颗水球的膀胱,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语:
  “告诉我,你是谁?贾家嫡女,贾元春,还是朕的女奴?”
  元春似乎没有感受到自己脸上、小腹里的不适,美眸仍然是涣散迷离着,芳唇半闭半张之间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贱妾...是皇上的...女奴。”
  少女的一颗芳心,已然彻底臣服。男人把她抱在自己身上,坚硬的龙根毫无阻挡地冲破少女娇嫩的喉关,深深插入元春的喉穴里。无需男人吩咐,元春便自觉的含住龙哥,贤淑地开始清理上面的污秽之物。
  虽然她的下身在观看这场活春宫的时候早已经瘙痒难耐,但皇上那一手极其残忍的高潮禁止,把美人椅从极乐的天堂瞬间拉倒地狱,让她明白没有皇上的允许自己绝无可能高潮。
  而现在的皇上显然没有心思浪费在她的小穴里面,他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朝务。皇上抱着元春沉沉睡去。整个晚上,元春的小嘴都要含住皇上的龙根,而无论它是否保持坚挺。
  身为妃子初次侍寝的时候不被允许与天子共睡一床;而作为低贱的侍奴以后却可以服侍到天亮。这的确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等她醒来的时候,檀口因为一整晚的开启而有些口干舌燥,喉咙里火烧火燎的。身上也因为保持了这么长时间的高难度姿势而酸痛不已。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在接完皇上的晨尿以后,她被准许回到自己的宫殿。嬷嬷早就备好了口服的汤药和泡澡用的药浴。
  等到她重新恢复精神以后,元春已经被嬷嬷牵引到那个熟悉的小浴池里,吴妃正侧坐在浴池的一角。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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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4:26:00

第二十四章交谈
  “姐姐,你做过皇上侍寝时的侍奴吗?”一见面,元春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吴妃四下环顾,确定没有外人以后才小声说道,“这种私密的事情你怎么能说出来呢?”
  “私密。”元春狡黠地笑着,指出吴妃话语间的漏洞,“难道你我姐妹二人之间,还会有什么私密的事情吗?”
  “当然没有。不过这种事情下次还是不要说出来,只要我们两个心知肚明就好了。”吴妃斟酌了一下,故作平静的说道。
  “心知肚明,姐姐,你什么意思?”元春心头一跳,好像是偷食甜点的孩子被自己父母抓到时一样的窘迫。
  “你的脸怎么了?”
  吴妃淡淡的话语却让元春如坐针毡般跳了起来,接着和她一样侧坐着,把自己完好无瑕的一边脸颊对着她。而把另一边依旧青紫的脸颊藏了起来。
  嬷嬷的汤药和药浴很有效果,短短几个时辰之内便消除了元春浑身上下的酸痛以及檀口之内的涩痛。
  但当嬷嬷要给她脸颊上的伤抹药时,元春却严词拒绝了。这道青红的手印仿佛是男人留在她身体上的印记,隐隐作痛的脸颊更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元春她自己的身份。
  元春实在是对漫长无望的独守空房感到寂寞不已,她宁愿不给脸上的伤抹药,看到那道伤便好像看到的皇上,以此来打发无趣的时光。只是没想到,却被自己面前的这位姐姐看了个真切。
  “刚才还说你我之间没有什么私密事,现在却又藏了起来。”吴妃撩了一抹零散的发绺,故作平静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昨天晚上作美人椅的就是姐姐。我虽然听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却是知道皇上插进了我的淫穴。要知道以前侍寝做美人椅的时候皇上可从来不会享用姐姐的身子,只会试一试姐姐玉臀的弹性和柔软度。当时姐姐就在想,皇上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他这般一反常态肯定和自己有关。姐姐在宫里没几个朋友,这不一下就想到你了嘛。”
  吴妃说着转过身来,露出了两瓣红彤彤的娇臀,刚才那怪异的坐姿正式来源于昨晚皇上残暴的抽打。而身份尊贵如她,过了一夜以后雪白的臀肤竟然还没恢复如初。显然她也是同元春一样,把皇上留在她们身上的伤痕当做消磨寂寞的信物。
  “妹妹或许还不知道,无论有没有妃子侍寝,每天晚上皇上安寝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侍奴在他床上待命。一般的侍奴由第二次侍寝的妃子充当。这些女人的绿头牌会被嬷嬷单独摆放在一个玉盘里,由皇上决定到底要翻哪位妃子的绿头牌。而美人椅,美人屏风的这些妃子的绿头牌则在另外一个玉盘里。”
  “为了雨露均沾,也为了保证妃子们的安全。在绿头牌被翻出之前,就连皇上也不知道今晚到底会由谁来侍寝。所以你可以看到妃子们都被厚重的丝绸包裹住,她根本不会知道同样躺在龙床上的另一个女人或是充当女体家具的女人到底是谁。”
  “可是,那些屏风就没有——”
  “她们的地位在宫女之上、妃子之下。妹妹应该很清楚,秀女大选三年一次。有些宫女一飞冲天成了众人仰慕的贵人,还有些宫女等到下一次大选的时候还是个碌碌无为的宫女。新来的宫女们模样生的更好,更为娇顺听话,她们又怎么比得过呢?她们不会有和妃子争宠的可能,与新来的宫女更没有利益冲突,就不必要考虑所谓的安全问题了。”吴妃耐心的解释道。
  “安全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请姐姐教我。”元春有些有些认真起来。
  “你也在贾家待了不少时间,自然知道在深深院宅的背后女人们争权夺利的刀光剑影。”见元春轻轻点头,吴妃继续说道,“以前侍寝的妃子在皇宫里都是公开的。任何一个妃嫔都知道今晚会由哪些妃子服侍自己尊贵的君主就寝。”
  “直到有一天,一个内心极其善妒的妃子和一个与其有所过节的妃子一同服侍皇上。皇上因为军情急事短暂的出去了一小会儿,等到皇上回来的时候,那个善妒的妃子已经果断的杀掉了她的对手。这很简单,她先是竭力取悦皇上,皇上在愉悦之余稍微放松了她的一点禁锢。然后在皇上离开以后,她挣脱出侍奴服的钳制,把另一个可怜的女人掐死了。”
  “这太可怕了,那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她后来怎么样了?”
  元春虽然也听说过王夫人处置一些不听话的刁奴。但为人父母,又怎么会轻易把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展现在自己女儿眼前。因此元春只是听别人说谁谁谁被王夫人命人乱棍打死。这样的消息显然没有那位妃子直接杀人有冲击力,更何况被杀害的妃子与她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当然要得到自己应得的惩罚。皇上命人砍去她的手脚,把她做成古书中所谓的人彘。她被装在一个永远不可能打开的铁盒里,一根粗大的管子一直插进她的胃里。管子的另一头通向皇家牧场的茅房。牧场的侍卫每天负责至少给她灌下一大桶马的......妹妹,你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这简直比死还可怕。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对侍寝的妃子讳莫如深?”
  “这是一个因素,但并不是全部。皇上必须在后宫里雨露均沾,只有当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是谁来侍寝,这样才有杜绝专宠的可能。还有专为我们考虑到的一点。假如你一开始就知道那把美人椅是姐姐的话,你还能全身心放开地去取悦皇上吗?”吴妃凝望着元春脸上的红肿,揶揄地浅笑着。
  元春也是小脸一红,老实地承认,“的确,如果昨晚我知道姐姐就在身边的话,我恐怕连不知道要胡思乱想到哪里去了。”
  “可如果我们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不但没有这些可能妨碍侍寝的羞耻心,还能够更加投入的去侍奉皇上。这就是侍奴服的作用。”
  “可是姐姐,在妹妹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侍奴,那时候妹妹除了觉得皇上有些粗暴以外,还以为服侍这位人间至尊和寻常夫妻一般并无两样呢。”
  “妃子的开苞与侍寝有所不同,那是最为神圣伟大的仪式,无论是对即将失去处子之身的妃子还是实行初夜权的皇上来说都是如此。但无论怎样,它都是我们莫大的荣幸。”
  “荣幸......”元春长吟着,脑海里闪过男人的面容,想起他粗暴的调教手段,不由得呼吸急促了几分。
  “只不过有的时候,皇上慷慨赐予我们的荣幸,并不如它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那样舒服。”吴妃微笑着,为这段对话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从那天侍寝以后,皇上似乎对元春的兴趣越来越大了。这位受宠的美人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整天无所事事,跪在画像面前祈祷都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下午的空闲时间再一次充实起来,接受来自训美司无情的调教。
  训美司是皇宫之中专门负责调教女人的一个特殊机构,它直属于皇上,只对皇上一人负责,遵循着天子的意志忠实地调教着任何一个皇上认为有必要调教成女奴的妃子。甚至就连一些京城贵妇和异邦公主为了挽回自己夫君,献上无数的金银财宝,还有自己纯洁无瑕的娇躯来接受训美司的调教。
  元春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按照一个女奴的标准让训美司调教自己,但对于他所做出的一切决定少女只能无条件的选择服从,毕竟在那天晚上元春可是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奴。
  首先她需要把一本厚重的性奴手册全部背下来。上面记载着作为一个优秀的女奴所必须具备的礼仪和素质,大到承欢的各种姿势动作、小到侍奉君主时眉目间流转的神情、说话的语气等等都全部包含在内。
  元春在一开始的大部分时间里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完完全全地把这一本性奴手册熟练背诵,牢记在心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这对于从小知书达理的元春来说并不太困难,只是偶尔把书中的情形带入到现实里来,不免又是一阵芳心乱颤。若是没有贞操带的帮助,她定然是要在自己的寝宫里失态的。
  随后便是对身体的调教。为了满足皇室对女奴的严苛要求,元春必须能够适应各式各样的姿势,并且学习在这些不同的体位之中如何能够让男人获得最大的快乐。她的柔韧性在之前作侍奴的时候就得到了充分的检验,这对于元春而言并不是太大的难事。
  还有对性器官的开发与利用。元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身上可以用来取悦皇上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之多。除去开苞之夜就已经熟知的三穴以外,柔软纤瘦的玉足、紧致的臀缝、小巧玲珑的颈窝等等照样可以抚慰皇上那坚硬滚烫的欲望。
  最让元春有些难以忍受的就是关于性虐的调教。她并非忍受不了身体上的疼痛,只是忍受不了被一众女人围观着自己赤裸娇躯的那种心理上的呕吐感。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元春深刻的体会到了为什么皇上要用厚重的长袍把宫妃们充满诱惑力的身体遮蔽的严严实实,这其实也是对她们的一种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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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08 14:42:33

第二十五章检验成果
  在被调教的日子里,几乎每一天元春都虚弱地快要昏厥过去。她甚至还可以不佩戴单手套和束腰,但这并不是所谓的解脱,而是为了调教嬷嬷们更为方便的折磨少女。
  乳头和阴蒂上都悬着铃铛,明明已经难受到无法起身的境地,却还是要如同贵族名媛般保持住淑女的轻盈脚步。这还只是较为轻松的虐待调教,更为重口的虐待是双臂被吊在房间中央,只允许小巧的足尖着地。
  不知道同情为何物的嬷嬷会毫不犹豫地把锋利细长的鞭子抽打在少女白皙无瑕的玉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可怖鞭痕,以训练少女对疼痛的忍耐能力。有的时候元春甚至会活生生的在调教的中途晕厥过去,但辛辣的嗅盐又会把她从舒适的休克之中唤醒然后接着训练。
  宫廷秘药确保元春的伤口能在第二天开始训练之前就痊愈如初,除了那个男人的命令,元春将一直被迫接受这种疼痛的适应性训练,直到她能够从身体的疼痛中获得心理上的欢愉,这样便能极大的满足皇上在性虐之中的变态追求。
  除了接受这些调教以外,元春还要学习如何在侍奉皇上圣具的同时,利用自己娇媚顺从的动作神态来取悦男人。
  无论自己的敏感部位在经历何等程度的玩弄,少女的俏脸上都必须保持最为完美的恭敬笑容,并且随着玩弄程度的加剧,脸上的表情还是适时地加以改变。
  如果元春出现了一些不该有的失误,嬷嬷就会毫不留情的把手中锋利的银针刺向少女那颗敏感的阴珠。在付出了阴蒂上几个极小的刺痕以后,元春终于掌握了这一内容。
  此外,为了彻底打消元春的羞耻心,在侍奉的时候能够全身心的投入进来,嬷嬷还对其进行了额外的奴化训练。嬷嬷的原话是:娘娘出身名门,心气太高,在皇上胯下承欢的时候哪怕再顺从都难免会露出一些端倪。须得彻底把娘娘踩到泥里去,娘娘才知道自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物,只是一个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的母狗而已。
  还有排泄。在调教期间,元春的排泄权暂时移交到了训美司的嬷嬷手里,没有嬷嬷的首肯她才能够舒缓小腹里面紧绷的胀痛感。这意味着她从前所遵循的一日两尿的规则被彻底打破,而嬷嬷通常会把少女的排泄权当做是一种奖励的措施,只有元春完成了某项严苛的调教目标或者进步十分迅速的情况下,嬷嬷才会允许她“开闸放水”。
  而训美司的嬷嬷比她曾经的教养嬷嬷要求还要苛刻,所以元春一般情况下得经历两三天的苦苦煎熬才能在嬷嬷的同情之下获取一点排泄的权利。元春来到训美司以后,嬷嬷们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活活让她憋了三天三夜才给她排泄,让少女体验了一会儿皇后才能体验到的极致饱胀感。
  中途嬷嬷们“好心”地把她膀胱中的尿液全部排空,元春还以为她们发了善心,谁知道少女还没歇上一会儿,她们便把刚刚排出的尿液如数奉还。这般一来一回之间,其中的痛苦折磨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放开。
  嬷嬷这般所为,意图便是警告元春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排泄,不能因为皇上定下的一日两尿便放松了对自己膀胱的训练。万一皇上哪天突然来了兴致,元春自己出丑是小事,不能满足皇上的需求才是天大的罪过。
  她还要学着跳舞。并非是从前在贾家的舞娘身上所看到的任何一种舞蹈,她学会的似乎是一种从西洋流传过来的舞蹈,它有个十分绕口的名字——芭蕾。元春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她只知道为了学会这个所谓的芭蕾,她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因为跳芭蕾舞需要她穿上一种特制的鞋子,它没有锋利的鞋跟,却要求跳舞的女子垫着脚尖。元春第一次尝试的时候摔了好几个跟头,但嬷嬷却用皮鞭和木棒要求她站起身来用足尖支撑着自己全部的重量的同时,还要优雅如一直天鹅般高贵地翩翩起舞。
  在嬷嬷们胡萝卜加大棒的威慑之下,元春勉强能够像一只刚刚学会走路的天鹅一样跳完整曲芭蕾舞。虽然还是有些磕碰与生涩,但嬷嬷们对少女能够在如此端的时间内基本掌握芭蕾舞的要点已经感到很满意了。
  她们也不需要元春跳的多么完美,毕竟它不是一个以此为生的专业舞姬。在跳舞中女人的娇躯会有节律的扭动着,诱人的羞处随着舞蹈若隐若现,更能挑动男人最原始的情欲。让元春练舞,本事就仅仅只是为了取悦君主罢了。
  等到她从训美司走出来以后,元春如获新生般长舒一口气,忽然觉得曾经跪在皇上画像面前祈祷一整个下午竟然是如此的简单幸福。晚上睡在紧闭的睡袋里面,她却感觉无比的安心。这是她在睡袋里第一次如此舒适的入睡。
  但第二天晚上,她再次被皇上召幸。元春这一次不用穿上侍奴服,而是换上了淫靡妖艳的侍寝服。嬷嬷整理好她的妆容和发髻,随后用锦被把她牢牢包裹住。就像从前一样,由宫女们把她抱到皇帝的寝宫门前。
  “进来吧。”照例是皇上沉稳的声音自门口幽幽响起。
  元春脱下锦被,露出一幅充满诱惑的娇躯。虽然没有故意表现,可却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一种独特的诱惑魅力。
  她并没有选择走着进去,而是在宫女推开门后,跪伏下来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慢慢爬了进去。
  宽大的龙床之上一个男人慵懒地斜靠着,元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其他的女人。
  少女轻昂螓首,欢快的犬吠了几声,俏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一路膝行爬到龙床前面,然后恭恭敬敬的亲吻皇上的两双宫鞋。这自然也是元春从训美司里学到的女奴礼仪——亲吻主人的鞋面以表示自己的尊敬。
  皇上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穿着自己亲手设计出来的艳服,像一只母狗般爬到自己床前亲吻自己的鞋面,内心不由得一阵荡漾。
  元春修长的玉颈上戴着一只金色的项圈,纯白色的紧身胸衣把她的腰肢勒出一道优雅尊贵的曲线,一对玉乳在各位嬷嬷的不懈努力之下如吹气球般飞速长大,一幅裂衣欲出的旖旎情景。神秘的臀缝之间是一道精致美丽的贞操带,忠实地守卫着元春的贞洁,也在一路膝行的过程不断挑逗着少女敏感的阴核。
  少女的双腿被一层极其轻薄的白色丝袜包裹住,自灵巧纤瘦的足尖,再到丰腴饱满的玉臀,淡粉色的肌肤在白色丝袜的掩映之下呈现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美。两只仿佛白玉雕琢的小脚还踩着四寸的高跟鞋,锋利的鞋跟如弯刀一般闪烁着耀眼的银光。
  皇上坐起身来,大手轻轻抚摸着元春柔顺的青丝,微笑道,“贱奴,朕今晚想要看看你在训美司里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上来吧!”
  感受到主人温柔的抚摸,元春有些依恋般嘤咛了几声,粉嫩的小脸在男人的小腿上来回蹭着,像是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猫儿。
  进入寝宫以后,元春一直希望能够像这位男人展现自己在训美司学习到的侍奉技巧。但少女并不能违反自己主人的命令,她垫着脚尖轻轻的爬上皇帝的龙床,按照男人的指示趴在他的腿间。
  熟悉的腥臭味即使隔着一层亵裤都能够轻易闻到,元春贪婪的呼吸着男人跨间的气味,自然而然地就代入到母狗的角色之中。一只粉红的小舌便从两瓣樱唇之中探了出来,灵巧的舌尖在空中划出意义不明的暧昧弧线。没有主人的命令,馋嘴的母狗是不能偷吃的。
  但皇上的举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他抓住元春的两只藕臂,把他们反在背后,然后把一个类似于单手套的皮质手套戴在了少女的双臂上。
  “这叫祈祷手套。”皇上一边收缩着手套的系带,一边解释道,“它能让你慢慢朝着反向祈祷的尊贵姿势过渡。一般的妃子可没资格用上。贱奴还不快点谢恩?”
  祈祷手套一旦系好以后,比简单的单手背后的束缚要痛苦得多。它迫使元春的肩膀后移,双臂并拢保持直立,从肘部到指尖都完全的贴合在一起。
  两只修长的玉臂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只旗杆从她的背后伸出,让她上身几乎所有的肌肉都在疼痛之中不断的颤抖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并不是标准的反向祈祷。少女的指尖仅仅指到自己蝴蝶骨的中断,还远没有达到如同王夫人那般,手指的尖端可以固定在脖颈的项圈上的极端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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